声明:本书为奇书网(QiSuWang.cc)的用户上传至本站的存储空间,本站只提供TXT全集电子书存储服务以及免费下载服务,以下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 ---------------------------用户上传之内容开始-------------------------------- ------------ 章节目录 ------------ 第一章 李腾 公元189年,永汉元年,黄巾起义被占压之后,外戚宦官在内斗中失去权柄,董卓从此控制了朝廷,每日夜宿皇宫,奸淫宫女,屠杀百姓,民不聊生。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各路诸州都欲啖其肉以泄愤,准备起兵讨伐。于是便为以后军阀割据拉开了序幕。 徐州山阳县清晨,太阳刚刚升起来,还没有给大地释放出他应有的热情。但是此时,山阳城里早已经一片繁荣的景象。从乡下而来做买卖的农人不断的扯着嗓子吆喝着自己的东西,希望过往的商客可以注意到自己,自己好成就买卖。 这时来往的客商中两人闲聊道,一人说:“听说九里山的强盗昨夜里又袭击了一个村子,全村二百多人口全部被杀,牛羊物品尽皆被夺取一空,好不残忍啊!” 另一人说:“对,对,对,我也听说了。只是县老爷前去围剿了几次,但是都效果不大,结果反被那强盗杀死了几个校尉。” 一人叹了一口气道:“唉,真不知道我们还能在这城里住多长时间?” 另一人道:“我听说建宁二月的时候,温德殿里突然窜出一条青蛇。光和元年,又有雌鸡化雄之征兆,七月又有黑气十余丈飞入温德殿中。” 一人道:“当此董卓又控制了朝廷,将百姓当做蛮夷之中杀之,人怨甚愤。而今强盗横行乡里,更加民不聊生。我看这山阳城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了,我们还是趁早的收拾细软,逃命去吧。[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于是两人结伴回家收拾行李,准备逃命去了。且不在话下。 忽的从城里头突然走出来几个公人,前头走的那个手里拿着一卷黄纸,面容严肃,手掣兵器,大步向城门方向走来。后面跟随的两个人也是一脸严肃,一手拿着浆糊刷子之类的东西,一手也是握着挂在腰间的兵器,不声不响的跟着前面那人。 只见三个公人来到城墙脚下,其中一人拿起刷子,在浆糊桶里面蘸了几下,便在城墙下使劲的刷了十多下。另外一人展开手中黄纸卷,上面写着字,众人因害怕公人威严,因此都不敢向前来看清楚。那公人将黄纸卷铺在用浆糊刷过了的城墙上,在用力的拍了几下,保障牢靠,不至于掉下来。完了之后,那提浆糊桶子的两面公人便一左一右的站在那黄纸两边,剩下的一名公人则大声喊叫道:“大家都过来看看,山阳令招贤纳士,有意愿者可往山阳令县衙报道。”说完便吩咐了驻守的两名公人仔细守卫,小心防守,免得有人破坏。便回了县衙向山阳令复命去了。 等那公人走后,众人才慢慢的围上前来,起初因还有两名官人守卫并不敢太过向前,后来因为实在很好奇那黄纸所写之内容,便一步步的超前移动。这时候那黄纸前已经拥挤了二十多人闲散之人。 人群中一人说道:“哪位先生识得文字,念来大家听听,也好知道县太爷的旨意。”众人也都四周寻找识文断字的先生。 只听一人念叨:“招贤书。本县因城外九里山盗贼作乱,烧抢淫掠,屠杀百姓,故此致农不能耕,蚕不能桑,商不能易,贾不能渔。民不聊生,怨声四起。欲借此书招募山阳城中勇猛威武之人,同县之校尉,共往九里山剿灭贼盗,还我山阳城一片安宁。则城中百姓幸甚,天下幸甚。永汉元年,某月某日。” 众人听了招贤书上的内容,无一不作愤慨之状。都议论着前去县衙报道,去征讨九里山的恶贼。 只听一人扬声道:“大丈夫生不能为国家出力,何以为哉,有意欲同我前往县衙报道者,请随我来。” 众人观那喊话之人,身长七尺有余,面无黄须,不过一小儿矣。但生的剑眉虎目,猿臂熊腰,却也是有些意思。 此人是谁?乃徐州山阳本地人也,姓李名腾,字云飞。平日里在山里在九里山里打些猎物,好补贴些家用。但是自从九里山被那伙强盗霸占了之后,李腾也渐渐少去了哪里,生活也每日旷下,一天不如一天。今天早上正要出城寻些生意,不料正好看到有人在念那招贤书,因此心里憋不住那股子怨恨,当下叫喊出来。 众人听到李腾大喊,都纷纷附和之。当下便有连生意多不作的七八人,连同闲散之人十多人,一起拥簇着李腾往那县衙走去。 阳山县令,姓黄,年纪不过四旬。因九里山强盗横行,忧心忡忡,前些日子险些病倒了,一直忠于郁郁寡欢,不料今早醒来,洗漱完毕,正要吃饭,只见又是些和往日一样的饭菜,不禁大怒,招来那厨子就要打板子。黄夫人苦苦相劝才气消了一些。 黄县令道:“这个厨子好生无礼,每日只会做这些饭菜,让我怎么下咽?” 黄夫人道:“夫君休要生气,这个厨子不行,我们从外面在找一个,何必要动怒呢?” 黄夫人如此一说,黄县令脑中由于灵犀一点,顿时仰头大笑。 黄夫人不解其意,遂问道:“夫君因何发笑?” 黄县令道:“多些夫人,多些夫人。是夫人刚才的话令我顿时茅塞顿开。这些天困扰我的事也能够解决得了了。” 黄夫人道:“愿闻其详?” 黄县令道:“九里山被贼匪霸占,我前几次派兵前去围剿,并无多少效果,反倒折损了好几名校尉,我这几日正苦苦思索解决之办法,却始终不得其果,没想到今天早上却被夫人一句话然我灵犀一动,有了主意,可解九里山之祸。” 说完之后,连早饭也不吃了,草草的穿了衣服,便招呼文书写下那‘招贤书’,广招天下豪杰,解九里山之祸。 再说李腾被二十几个准备报销国家的汉子拥簇着来到县衙大门前。齐声呐喊。 不多时,从里面走出一个公人,正是早上贴那‘招贤书’之人,那人道:“你们意欲何为?” 李腾道:“我们都是看了那‘招贤书’前来报到,准备同校尉们一起讨伐九里山恶贼的。” 那公人看了李腾一眼,看李腾不过十七八岁,笑道:“黄泥小儿,安敢去搏强盗否?” 李腾向前一步,正气道:“有何不敢,难道那九里山的强盗有三头六臂不成?” 那公人道:“倒不是三头六臂,和常人无异,只是那人厉害之极,非常人所能及也。” 李腾笑道:“你怎知我不如那强盗?” 那公人道:“我观你不过十七八岁,怎能是那人对手,还是听我之言,早早回家去了,免得到时候丢了性命,便后悔晚矣。” 李腾道:“甘罗做秦朝宰相之时,且不如我这般年龄,你以年龄判断人之作为,岂不闻当今天子也不过一尿床小儿乎。” 众人听到李腾答辩,都欢呼起来,无不为其而喝彩。而那公人见说不过李腾便进了内堂报告县太爷黄县令去了。 不一会儿,那公人又复出来,道:“县太爷邀请大家去将校场,献武封职。” 此时又从城门那边来了十多人,总共有了四十余人。一起随那公人前往将校场去了。 预知李腾在将校场有何表现,且听下回分解。 ------------ 第二章 将校场比武 且说李腾和众人随那公人进的县衙,直往将校场去了。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那黄县令听得‘招贤书’才刚刚贴出,便有人前来报到,不禁大喜,换了衣服,帽冠也前往将校场去了。 黄县令见来人正在说起那九里山盗匪一事,各个怒容满面,咬牙切齿,恨不能生啖其肉,心中喜道,‘此时可能矣。’便来到将校场东边高台之上。众人见黄县令来了,都收起刚才讨论之话题,整齐的站在将校场中,等待黄县令发话。 黄县令道:“九里山匪盗横行,是黄某只过失,黄某向各位前来助我破贼的将士深表感谢。”说罢便弯下腰来,给众人施礼。 众人都是普通百姓,哪里有过如此礼待,纷纷慌忙不已,也都学者黄县令的样子,匆匆向黄县令还礼,口里还不断说着:“岂敢,岂敢。” 黄县令道:“黄某前翻几次讨贼,皆不能成功,反倒损兵折将,愧对朝廷,也愧对各位山阳城中的百姓。”说完再次施礼。众人又是慌忙还礼。 黄县令继续道:“今番的大家相助,我观诸位各个相貌不凡,威风凛凛,实乃大将之才也,此番前去讨贼定势如破竹,一击千里,绝灭九里山之害。” 众人听到黄县令夸奖,各个喜不胜收,道:“九里山贼寇不过乃一蝼蚁而,顷刻间便被我们消除,以致灰飞烟灭。” 黄县令道:“由此言语,我自高枕无忧矣。”随对旁边一小校道:“给众位将士看酒。不多时,小校连同各位公人取来好酒十余坛,交与众人。再抬来粗瓷碗一筐,分发给众人。 众人席地而坐,将坛中好酒尽倒于瓷碗之中。黄县令在那高台之上,也端了一碗酒,大喜道:“今番和中好汉同饮,干。”众人将酒杯举起,没过头顶齐声道:“谢黄县令,干。”随一饮而尽。黄县令又让小校抬来好酒,尽刚才之兴。然后去军营歇息。 中午又来了许多义士,黄县令便都叫到将校场,让其尽饮美酒,然后都差往军营帐篷歇息。到了下午共聚的义士已有一百余人。黄县令见差不多了,便叫人下了那‘招贤书’。 到了下午黄昏前时,黄县令便聚那一百多义士于将校场。黄县令仍做将校场高台之上,众义士连同军官均站在下面。黄县令道:“不知众位义士可否休息的好?”众人答道:“谢黄县令美意,休息的好。”黄县令道:“既然如此,趁现在天气凉爽,不如各位尽显其能,让黄某一观也好封兵拔将,做好安排,明天好去那九里山剿贼。” 话音刚落,只见人群之中跳出一个大汉,身长八尺,孔武有力,道:“县令让小人们献武,苦无兵器,如何献之?”黄县令道:“这个容易。”便叫小校拿来兵械部所造之兵器,以尽众人挑选。众人得到兵器仍旧原地立好,只有那大汉站在场中。 那大汉抱拳道:“我乃山阳本地人,姓孙名明,还不曾有那字号。”黄县令道:“壮士可献武来,供众人观赏。” 只见那大汉拿起长矛,摆出一个姿势,然后耍了几下,众人尽皆叫好。完了之后,孙明收起长矛,道:“献丑了。”黄县令道:“壮士如此勇猛,只恨未能早日相见,是我只过失也,快快下去休息。”又道:“还有谁有此武艺,尽皆显来,本县令重重有赏。” 那众人之中又创出一人,道:“我姓赵名奇,也无字号,乃是沛县人也,只因前翻前往山阳做生意,遭了那九里山贼匪抢劫,心里愤恨,只是那盗匪人太多,我敌不过,只好往山阳逃来,今见黄县令‘招贤书’便来投靠。”黄县令道:“有甚武艺,尽皆显来。” 那赵奇手提一柄大刀,二话不说便演武起来,只见场中刀光重重,甚迷人眼,众人之声纷纷叫好,就连刚刚坐下休息的孙明也不禁叫喊起来。 赵奇把刀一收,道:“献丑了。”黄下令道:“壮士真乃神人也,有壮士如此之人相助,九里山必平也。快快下去休息去吧。”赵奇应了一声,也下去休息去了。黄县令喊道:“还有何人演艺武技?” 李腾站在人群里,仔细的看了孙明和赵奇两人演武,心道两人皆不如自己,但是都受到了黄县令嘉奖,便安奈不住,走出人群,向黄县令施了一礼道:“小人姓李名腾,字云飞。乃山阳本地人也,愿为大人和众义士演武。”黄县令看其不过十七八岁,心里不免有些小瞧了李腾,道:“看你年纪尚幼,还是早早的回家去,这乃是刀光剑影之事,你不便搀和。念你年纪尚小,却有为家报国之心,我赏你些许碎银两,回家去吧。”说吧便吩咐小校给李腾递过银两。李腾一见黄县令如此小看自己,笑道:“黄县令如此小看人,怎么招的真将军?” 那孙明和赵奇正在人群里休息,听见李腾如此一说,两人心里念叨,‘招不得真将军,那我们难道是泥捏的不成。’当即两人手提了兵器,就要找李腾的麻烦。黄县令见赵奇孙明发怒,慌忙让兵士们阻止,道:“两位壮士息怒,李腾不过一黄泥小儿,如戏言耳,何必当真呢?”李腾道:“汝不闻甘罗宰相之事乎,何况我大甘罗许多,如何平不了那九里山?” 黄县令正欲说话,孙明抢道:“黄县令,我观这位小兄弟敢说此大话,必然有几分本事,我愿与他比武,看看李云飞到底有多少斤两。”赵奇抢道:“我也愿和这位小壮士比试武艺。还请黄县令恩准。” 黄县令看向李腾,见李腾毫无恐惧之色,满不在乎在站在那里,道:“云飞可愿与二位壮士比武乎?”李腾抚掌大笑道:“和他们两个其中一个,比武毫无难度,就算两人其来,我也是招架得住。” 孙明怒道:“小子休要张狂,我且与你先斗,看看你有多少本事。我若输了,赵奇再上。赵奇若是也输了,我愿跟随左右,执马蹬鞍。”赵奇上前一步道:“我也愿意。”黄县令道:“既然如此,我看云飞也有几分本事,我便和众人为你们做个见证,可好?”李腾,赵奇,孙明答道:“如此甚好。” 李腾到兵器架前拿过一柄长枪,掂量了几下,不过五六斤重,怨道:“这枪太轻,用起来不甚顺手。不知有没有重一点的?”旁边校尉道:“都一般重。”李腾只好拿了这枪,和孙明对面而立。 孙明一甩长矛大叫道:“来来来,我且看你有哪些斤两?”李腾一笑,横起长枪,抖出一个枪花,道:“如此就得罪了。”言罢,枪尖一抖,便朝孙明刺了过去。孙明双脚稳稳踏在地上,长矛一扫,便挡了李腾的攻势,却不料李腾那枪尖像是长了眼睛一般,又朝自己杀将过来,孙明一惊,赶紧向后退去。只这一下便已输了大半。李腾那里肯给孙明喘息的时间,快步上前,长枪一扫,便击中孙明腰部。孙明疼痛不已,大叫着倒在地上,半天爬不起来。 李腾赶紧上前去将孙明扶起道:“得罪了,得罪了。”孙明赞道:“小壮士乃真英雄也。”赵奇见李腾如此简单就击败了孙明,心知自己武艺不过和孙明相差无几,和李腾争斗,不过白损面皮。也上前拱手道:“小壮士乃真英雄也,前翻冒犯,还请恕罪。” 黄县令见李腾如此简单的就击败孙明,心里震惊不已,李腾不过一十七岁小儿,却的这般好武艺,真乃虎将也。便赶紧跳下高台,跑向李腾道:“云飞真乃虎将也,如此九里山必平你等踏平。” 黄县令再问众人之中还有人有武艺,众人看了李腾之力,皆不敢上前,于是黄县令便拜李腾为都尉,孙明和赵奇为副都尉,辅佐李腾。准备明日杀上九里山。 预知李腾如何杀上九里山,且听下回分解。 ------------ 第三章 雷龙锤 话说李腾官拜都尉,着黄县令之意,准备明日杀向九里山。但到了晚上,李腾却是辗转反侧,不得入眠。旁边孙明不解,疑惑问道:“都尉如何不早些安息,免得误了明日剿灭九里山之事?”李腾叹道:“苦无一顺手兵器,恐怕明天剿贼有失,因此辗转反侧,不得入眠。”赵奇道:“何不将此事告知黄县令,且看黄县令有何办法解决?”李腾道:“恐黄县令早已歇息,不忍打搅?”孙明道:“那明天早上临走之时向黄县令告之,如此可好?”李腾担忧道:“又怕时间紧急,误了大事不好。” 三人正在说着,不料有人来报,说:“都尉,黄县令有情。”赵奇问道:“黄县令找我们何事?”那来报之人道:“小人不知,黄县令之事吩咐小人将话带到。”李腾道:“我们知道了,你下去吧。”那人便出了房间,回复复命去了。 李腾道:“今天天色已晚,不知黄县令现在找我们什么事?”孙明道:“如此甚好,反倒接了兵器之忧。”赵奇喜道:“对对,我们何不趁此机会,向黄县令禀报一番,或许也能够解决,总比我们在这里自忧烦恼的好。”三人商量完毕,便传了衣服,梳好了发髻。一切整齐之后,三人便一起来见黄县令。 三人赶到府衙之事,黄县令早已在县衙门口等候,三人见了,连忙快步走上前,拜倒在地,拱手说道:“黄大人。”黄县令连忙扶起李腾等人,口里说道:“三位不必多里,快快起来。”黄县令扶起三人,又说道:“你们随我道后堂,我有事相商。”三人不知何事,相互看了一眼,心里念叨可能是明日围剿九里山,如何排兵,如何布阵,如何破敌……之类的事情。便随着黄县令走进后堂。 进了后堂,黄县令坐了主位,李腾等人也都挨个找座位坐下,黄县令命人上酒。酒来之后,黄县令亲自掌勺,给李腾,孙明,赵奇三人添满酒,三人惶恐不已,皆言黄大人客气了。黄县令回到主位,举起酒杯道:“先干为敬。”李腾三人道:“黄大人请。”喝完之后,四人又喝了几杯。本来李腾等人不知黄县令这么晚了,叫他们来,不知是何意思,来了之后却只是喝酒。也不敢多问,只是陪着黄县令喝酒。 黄县令喝了几杯酒,借着灯光,可以看清脸上略有些微红,显然不胜酒力。黄县令还未说话倒自己先‘呜呜呜’的大哭起来,李腾三人不知何意,连忙起身安慰黄县令:“大人不知,因何事哭泣?”黄县令道:“我自举孝廉之后,拜倒山阳城做县令,已有三年,三年之中,虽说不能夜不闭户,路不拾遗,但是城中居民也是安居乐业,稳稳当当。自从那九里山被强人霸占之后,城外居民人人自危,城里众户也是惶恐不安。我自起兵讨之,却被那盗匪所败,损兵折将,狼狈逃跑。想我为父母官,上对不起当今皇上,有负重托,下对不起黎民百姓,不能安其居。每每想起,不禁涕然而下。”李腾三人忙跪倒在地,恭敬道:“属下原为以身价性命作保证,不踏平九里山,绝不回来见黄县令。”黄县令破涕为笑道:“如此甚好,我无忧矣。”赵奇突然想起馆驿之事,正想说起。却被李腾拉了一把,李腾见黄县令如此伤心,也不好提起,心里想到明天再说吧。但两人的动作早被黄县令看在眼里,黄县令道:“赵奇有何事啊?”赵奇道:“云飞兄弟正有一事苦恼,以致夜不能寐。”黄县令道:“云飞,如此大事何不早报,赶紧说来,看我能解决否?”李腾陪笑道:“只是小事,不敢劳烦大人。”黄县令道:“我乃是父母官,理当体察民心,你且快快说来。”李腾道:“既然大人如此盛情,恕云飞冒犯了。”说吧施了一礼道:“我正为没有一件趁手的兵器而苦恼。”黄县令听后哈哈大笑。李腾三人不知何意,都疑惑的看向黄县令。黄县令大叫道:“抬上来。” 只见从侧旁小厅之中走出三人,抬着一件长柄八棱大锤。看那三人费力之极,相比那大锤非常人所能使也。三人放下大锤,退了下去。黄县令道:“云飞可试试此锤是否顺手?”李腾眼睛一亮,连忙走上前,先是仔细的绕着那大锤转了几圈,看那大锤全身乌黑发亮,气势浑厚,如常人靠近,就连呼吸都不舒畅。李腾转头问道:“县令哪里来的这件宝物?”黄县令道:“这件宝物乃是天地所生。”赵奇也是震惊十分问道:“天地如何所生?”黄县令道:“城东面三十里的地方原有一块巨石,也不知尚存了多少年月,一直是不顾风吹雨打。直然挺立。一日中午,太阳正红,不料只在瞬间,天地变色,昏昏暗暗,五指皆不可视也。霎时间城中居民以为末日降临,全部紧闭门窗, 找家中安全之地避祸。只见天空突然飞出一条黑色的巨龙,在天上飞了一阵之后,往城东去了。只见天空蓝光一闪,犹如天雷一般,一道蓝色光影也随那黑龙往城东去了。过了一会儿,天气又变得阳光明媚,就像什么也没有发生一样。我也未曾亲眼见到,只是有人说,他看到那黑龙钻入巨石之中,后来那蓝色光影便一下劈开了那块巨石,从那巨石之中掉出这柄大锤。我观这大锤出世之景象,故命名为雷龙之锤。以示纪念。不知云飞可称心否?”李腾忙道:“称心,称心。” 旁边孙明道:“我看此物也是宝物,刚才看那三人抬得十分费力,我自认也有些力气,不知道能否拿的起来?不知云飞兄弟可曾愿意?”李腾道:“你只管拿便是,如果拿的起来,你便拿去使用,如何?”孙明道:“当真?”李腾笑道:“当真。”孙明道:“既然如此,我便试他一试,也不枉了这身力气。”李腾让开,孙明站在那大锤旁边,单手握住长柄,运足了力气,向上一提,只见那大锤也只是抬起来,想要以此作为兵器来杀敌,恐怕是不行了。众人那知孙明此时全身力气已然消耗了七八成,都快拿不住那大锤了。只见孙明腿上一软,当即跌倒在地,那大锤直奔孙明面门而去,如果砸中那孙明肯定是脑浆迸裂,惨死当场。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一人马步上前,竟然以一手之力,接住下落的大锤,再一使力,那大锤便稳稳的立了起来。众人一看,不是李腾还有谁人。孙明狼狈从地上爬出,跪倒在地哭道:“多些都尉救命之恩,如若不然,我命休矣。”黄县令道:“云飞真乃天神下凡也。想着天地所生之神兵,也只有云飞这等人才能取之来用。今天我便将此物相送与你,助你门三人九里山讨贼得胜而归。”三人同跪下道:“属下定当不负大人所托。”四人又同饮了几杯酒,以示庆贺,因为明天有事,黄县令便吩咐李腾三人休息去了,自己也会后堂休息。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刚朦朦亮起,李腾便从床上爬起来。昨夜幸得黄县令相赠之宝物,竟然高兴的一夜未曾睡好,但却比睡了一晚还要精神。顺手取了那雷龙锤,提了出去,找到一安静宽敞之地,慢慢的调整了几下呼吸,便将那雷龙锤舞动开来,真是威风凛凛,虎虎生威,天神下凡,霸王重生。刚刚舞动完毕,有下人跑上来,说道:“大人,早饭已经准备停当。”李腾答道:“我知道了,你下去吧。”那人走后,李腾又舞动了几下。知道今天去九里山剿匪,也不敢太过耽搁,便收了雷龙锤,往大厅去了。 孙明赵奇已经起来,正吸手漱口,见李腾进来,哈哈喜道:“云飞兄弟昨夜得了如此宝物,尽早便早早起来操练,真是英雄出少年啊。”李腾一笑道:“过奖过奖。”便丢了雷龙锤,准备洗漱。此时那下人已经又催过一次。李腾三人不敢怠慢,吃了早饭之后,便一起往县衙报道。 见了黄县令,施了礼,过后,黄县令道:“拿酒来。”有一小卒端过来一个盘子,上面放着四杯酒,黄县令先拿了一杯,李腾三人再拿,黄县令道:“喝了这杯送行酒,预祝各位早日得胜归还。干”李腾三人齐道:“谢大人,干。”几人喝了送行酒,将盘子放在那小卒端来的盘子上,黄县令道:“我与你们三百人马,都已在城外停当。我看诸位还是不要耽搁,早些去了,免生事端。”李腾道:“请大人放心,我自当得胜归来。”便翻身上马,往城外取兵去了。 三百人马行的下午时分,才到那九里山下。这九里山虽然称作九里,却方圆有十八里之多。众人到了山下也不歇息,三百人直接摆开阵势,在山下大声叫阵。 欲知李腾军马如何大战九里山,且听下回分解。 ------------ 第四章 扫平九里山 李腾人马到山下之时,早有喽啰上山禀报大王,那大王问道:“来了多少人马?何人领将?”那楼落道:“熙熙攘攘的恐怕有三百人马?领将的我也不认识,好像不是黄县令的人,乃是个十七八岁的小儿,提了一柄大锤,后面跟着两个大汉,各执刀枪。[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也不认识。怕是到别处借的人马。”那大王大笑道:“就是借来的我也不怕,区区三百人马就像平我九里山,黄县令难道忘了他上次带来了五百人马,还不是被我们杀的片甲不留。”那喽啰阿谀道:“大王自是天下无敌,比那董卓也毫不逊色。哪一天我们起兵夺了那山阳城,在这乱世之中也建立一番功业,岂不美哉?”那大王大笑道:“说的好,说的好,等我杀退了那小儿,我们便去夺那黄县令的山阳城,以后有了基业,我便称王称帝,到时候,你们一个个也都能封侯拜相,我们也不免到人世间走一遭。”那喽啰喜道:“小的先谢谢大王了。”那大王站起来道:“我们先下山,宰了那小子。小的门,陪我下山迎敌。” 李腾一伙正在山下叫骂,只见满山遍野之中冲下来无数小喽啰,大叫着往这里冲杀过来,到了山下宽敞出,便站定阵型,不断的摇旗呐喊。少时,从后头过来一个黑大汉,后面也跟了两个喽啰,骑着高头大马,倒提着一柄大刀。大叫道:“你是何人,敢来我九里山送死,不如早早投降,免生祸端。”李腾道:“我乃山阳城都尉,前来取你这匪盗的性命,知趣的遣散喽啰,自缚了,免得我们动手。”那大王笑道:“无知小儿,好大的口气。且看你有几分本事,敢来擒我。”便拍马敢来。李腾正要出手,不料孙明却挡住了,道:“都尉不必动手,且看我来站,我若输了,都尉再战也不迟。”李腾道:“如此也好,却要小心。”孙明道:“都尉放心。”便拍马去战。各自勇将也都摇旗呐喊,为自己的主将助威。 两人都使大刀,战场上顿时刀影重重,前后大战了三十多个回个,那贼匪渐渐招架不住,虚晃一招,连忙调转马头,向山上跑去,口里大叫:“撤,快撤。”孙明见那大王逃跑,哪里肯放,也拍马舞刀前去追赶。那伙贼众都是一伙乌合之众,见大王失利,早撒腿朝山上跑去,也不顾那大王死活。这边李腾见孙明取胜,大喊一声,指挥队伍一齐掩杀过去。夺得军马十数匹,资械许多,俘虏五六十。 李腾大胜而回,在九里山下安下营寨。准备明天再战。 既然大胜,李腾吩咐当犒劳士兵,宴请主将。 李腾道:“孙明都尉第一仗便得胜,真是可喜可贺,我定当向黄县令表情,令其封赏。”孙明道:“如此小事,何足挂齿。看我明日将那贼子斩于马下。”李腾道:“如此便是甚好,我们也能早早回复复命。来我们先干了这杯。”孙明赵奇齐声道:“干。”又喝了几杯,赵奇突然道:“我有一计,定能在今晚夺得那九里山。叫那贼子乖乖束手就擒。”李腾道:“愿闻其详。”赵奇站起来道:“今天我们得胜,且犒赏三军,让军士装作喝醉,倒在营中,那细作必定上报那贼头,我料那贼头必来劫营,到时我和孙明各引一百军士埋伏与左右,都尉自领一百人至山脚下,看到那贼头劫营,且放过去。等那贼众到了营中,锣响为号,我和孙明一起杀出,那贼子知是中计,必定尽力后退,这时都尉再从后面杀出,此贼可擒矣。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李腾笑道:“妙计,妙计。当如此计行之,九里山必平。”便又喝了几杯。吩咐勇士交代下去,叫众军士切不可真喝醉了,免得误事。 不说李腾如何吩咐,且说那贼头今日败了一阵,且逃上山来,细点人马,发现人数少了八十多个,马匹少了十多匹。顿时大怒,扬言要将李腾三人碎尸万段。只是日失败,天又黑了,不宜再战。只好闷闷不乐,独自一人喝酒。只见从外面跑来一个小喽啰,跑到那大王前头,单膝跪下道:“奉大王命,仔细监视那伙军士。发现那伙军士正在饮酒作乐。”那大王停了,顿时怒上心头,一下子便将那酒瓶子摔个粉碎,大叫道:“气死我也,他们欺我太甚,拿我大刀,我要与他们不死不休。”那小喽啰赶忙说道:“大王,今天天色已晚,不宜作战。况且那些军士士气正旺,可暂避其锋芒。如若下山,你我和着山上兄弟的性命,皆休矣。”那大王道:“若不下山,怎么才能消我心头之恨?”那喽啰道:“大王放心,我已有一计,定叫那伙人有来无回。”那大王一听,顿时兴高采烈,连忙拉住那喽啰道:“快说,快说。”那喽啰道:“我刚才在山下,见得不断有酒送于那些军士饮用,我想他们晚上必定大醉。我们则等到二更时分,他们都睡熟了,再去劫营。就算被他们发现,他们那时肯定如烂泥一般,无一点反抗之力,必然尽数被我们杀死,如此今日之仇可报,大王也可以消了那口恶气。大王再顺势破了那山阳城,则大事可成矣。”那大王叫道:“真是好计,你奉我的命令,快去安排,等到了二更,便去劫营。”那小喽啰应承了一声,便跑下去安排去了。 李腾等人看时间差不多了,将那些装作喝醉的军士拖到帐篷里,却又从后面钻出,随着李腾,孙明,赵奇三人埋伏去了。剩余的几个军士还在营地之中,将刀械藏于身下,趴在地上直哼哼,当真像喝醉了酒一般。 到山上观察的小喽啰看到李腾营中如此情景,知道时机到了,连忙跑上山去,向大王禀报去了。那大王一听,心里甚是高兴,便对出此计策的小喽啰道:“你且守住山门,等我杀敌回来之后,再行赏赐。”那喽啰自是高兴的很,便道:“大王此去肯定能得胜而归,小的们在山寨杀猪宰羊等待大王回来。”那大王道:“快去准备,等我回来。”便点拨了人马,悄悄的往李腾营寨而来。一伙贼众行至山下,看那李腾营寨之中,几个军士醉卧在营中,寨门口连个守卫的人都没有,心中大喜,念叨,‘果然天赐我良机。等我杀了这伙军士,便去夺那山阳城,大事必可成矣。’便指挥着众贼往李腾营寨奔去。进的山寨,发现并没有人警醒查看,用脚踢了那些躺在营中的军士,依旧烂醉如泥。便哈哈笑道:“仇可报,事可成矣。” 只听得一声锣响,孙明赵奇各领军士从两翼杀出,口中大叫:“小贼中我计也。快快投降。”那大王一看中计,连忙指挥贼众向后退去。不料刚才还在地上烂醉的军士跳将起来,手中钢刀连连挥舞,顿时又七八个喽啰被砍到在地。众贼无心恋战,只得且战且退。孙明赵奇在后面举兵掩杀了一阵,看那一伙贼众远去,知道李腾在前面埋伏,也不追赶,带兵自回营寨收拾残局。 那大王逃脱之后,看周围喽啰不过剩余三十几人,心中大恨,竟然听那人之言,前来劫营,却中了别人埋伏,死了好些人马不说,自己反倒是差点送了命。回去必先斩那献计之人,来消心头只恨。众人惊魂未定,休息了一阵,正要上山回寨,不料对面又杀出一队人马,众贼大惊,顿时两股颤颤无心再战。李腾坐于马上舞者那雷龙锤叫道:“何不早降,等待何时?”那大王欺李腾年纪小,笑道:“今日连番受挫,你这小娃又前来送死,只要捉住你这小娃,也不怕山下那伙军士不投降,却也消得我心头只恨。看刀”便拍马舞刀前来战李腾。李腾冷笑一声,挥舞着雷龙锤前来迎敌。只一合,便将那大王活捉过来。众喽啰见到大王一个回合便被捉住,哪里还有胆量争斗,全都扔了兵器,跪在地上投降了。李腾命军士将那大王绑了,扔在其所骑的马上,押着投降了的喽啰回营去了。 李腾还未到营盘,早有军士告知孙明赵奇二人,二人连忙出了寨门来迎接李腾,见李腾得胜归来,赵奇道:“都尉可曾捉的那大王?”李腾笑道:“将那贼人押上来。”一小卒牵了那马,带到众人面前,将那贼头掀翻在地。孙明冲那贼头道:“叫你早些投降,你不听我言,落得如此下场。”那贼头道:“诸位将军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各位,我愿投降,为大人牵马执蹬。”赵奇道:“这等害民贼,我们要他有何用,不如杀了,以儆效尤。”李腾道:“好就依你之言,斩了这贼人。拿了他的人头连夜上的九里山,夺下营寨,明天早上我们便可以回去向黄大人复命。” 众军士齐声叫好,于是在辕门之外,斩了那贼头,将其头悬于买下,连夜拔寨而其,往九里山上去了。 欲知如何攻打山寨,且听下回分解。 ------------ 第五章 陶谦来了 话说李腾斩了匪首,悬于马下,拔寨而其,尽皆攻向山寨。早有那逃回去的败卒将消息传上山寨,众小头目聚集在了一起,一人说道:“既然大王以死,我们应该重新选出头领,以抗军官。”另一人道:“我看那军官来势凶猛,听那上报之人说,大王只一个回合便被那使锤之人捉去,我等本事皆不如大王,如何能敌得过那人,我看不如早早开了寨门,投降算了。”一人担忧道:“如若投降也不是不行,只怕那军官不容我等,到时候误了众兄弟的性命,也怕是不好。”众喽啰皆道说的有理。一时间争论不下。一人突然道:“等那军官来时,我们先紧闭城门,据守不出。如果那军官要杀我们,我等当奋力拒之,要拿军官承诺我们投降不杀,到时候我们再大开寨门也未尝不可呀。”众人皆道如此有理。便就以此行事。 李腾一伙让那投降之人带路,直往山寨来了。来到山寨门前,只见山门紧闭,几个喽啰站在上面往下看,李腾取下那大王人头,提在手里大声道:“你家大王已经被我们杀了,你们还是早早开了城门,出来投降,如若不然,打破了寨门,都是后鸡犬不留。”言罢,将那大王的人头一下子,便扔到山寨里面。众小头目还在商量什么,只见一个喽啰跑进来道:“军官大军已经来了,大王已被军官斩了,头被那年轻的军官扔进山寨来了。”众头目一听大惊,连忙随那喽啰跑了出去,只见寨里扔着一个人头,众喽啰都聚成一团在那里看。众小头目拨开人群,用火把一照,果然是大王的头颅。当即吩咐众喽啰不要轻举妄动,便登上寨门,往下面看去。 李腾见有人出来,大声道:“你家大王已经被我们斩了,你等快快开了寨门,出来投降。[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如若不然破了山寨,鸡犬不留。”那喽啰在上面答道:“都尉,我等皆是穷苦农户,因苦于生计才落草为寇,抢劫财物。今大王已死,我们愿意打开寨门出来投降,但是你要保证我们兄弟不死,不然的话,我们就算玉石俱焚也在所不惜。”李腾道:“我乃是山阳城都尉李腾,只要你们真心投降,我保你们不死。如何?”那喽啰答道:“如此甚好,请李都尉稍等,我这便吩咐打开寨门,欢迎李都尉。”李腾只听到山寨里面大叫了一声,‘开寨门。’便见那寨门缓缓打开。李腾一伙催马上前,众军士紧随其后,进寨之后,只见众喽啰都扔了兵器,跪趴在地上,迎接李腾。李腾翻身下马,扶起众喽啰,道:“如果你们诚心悔改,我定当奏鸣黄县令,大家跟我一起保卫那山阳城一方平安,众位意下如何?”众喽啰道:“都尉如此好心,只怕那黄县令容不得我们这等贼匪。”李腾道:“这个还请众位放心。黄县令招贤纳士,我们三人便是因那‘招贤书’而来,黄县令见我们武艺出众,便都封了官职。众位随我回去,定当有所封赏。”众喽啰道:“如此便谢谢都尉大人了。”李腾道:“既然众人归降,那便是算作我们自己的人,吩咐下去,宰猪杀羊,犒赏众军士。”一喽啰道:“不用都尉费心,我们山寨里面早已准备好酒肉,本来是迎接大王的,既然被都尉斩了,那么可将这些酒肉取来,分与中军士食用。”李腾道:“如此甚好。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便命军士和那些喽啰取了酒肉,分与众将士食之。 当夜李腾便命人清点山寨财物,马匹,武器,等一切物品,一一记录下来,再交与黄县令查看。第二天一早,众军士将清点之钱财,粮食,物品装车,用马匹拉着,收拾停当,便命人一把火烧了山寨,便下了山,直往山阳城中去了。 当夜收复了九里山,李腾便遣人军士连夜回去与黄县令报喜。黄县令一听,顿时喜上眉梢。结果第二一大早,黄县令便携了县衙内大小官员,命人摆下酒宴,出城五里迎接李腾得胜归来。李腾兵行之离城五里之处,早上有雾,只能隐约看见一伙人站在那里,却看的不清楚,便问孙明赵奇:“你们可看的请,谁人站在那里?”孙明赵奇答道:“大雾太浓,看不清楚。”又往前走了一些,李腾道:“好像是黄县令?”赵奇道:“对,我也看的清楚了,确实是黄县令。”孙明道:“定时黄县令看我等得胜归来,前来迎接。”三人吩咐众军士按照原来速度行进,三人快马加鞭,往黄县令所站之处赶去。走到近处一看,果然是黄县令立刻跳下马来,跪在地上,连声说道:“不知黄县令再次等候,还请恕罪。”黄县令笑道:“三位得胜归来,喝醉只有啊,赶紧起来。”三人起来,却不料黄县令却拱手谢道:“黄某替山阳城的百姓感谢三位剿灭了九里山匪盗,还百姓一方安宁。”李腾三人道:“真乃是我们这些做将士的应该做的。”黄县令道:“都尉不必谦虚。且随我进城,我已命人摆下酒宴,给三位接风洗尘。”李腾三人答道:“如此多些大人了。只是还有九里山一伙投降之众,不知作何处理。他们不过是一些穷苦农户,还望大人从轻发落。”黄大人道:“愿意回家的,都回家去吧,不愿意回家的就登记一下进了军营,也好为山阳百姓做些贡献,也好赎罪。”李腾道:“那那些随我讨贼的将士又该如何处理?”黄县令道:“每人各发金银,美酒,肉品若干。犒劳众将士。”李腾道:“我替众位军士谢谢黄县令了。”便随了黄县令,往城中去了。将士们自往城外军营领赏去了。自不细表。 黄县令引众人坐下,先是同饮了三杯。文书道:“九里山一平,山阳之境再也没有什么匪患之类,百姓全部可以安居乐业,全仗三位之功啊。我敬你们一杯。”众人尽皆称是。李腾便喝了一杯。却又突然记起,那九里山之财物马匹之类,便从怀中掏出那张清单,双手递给黄县令,道:“禀告大人,此物乃是破九里山所获之财物。请大人细看。”黄县令接下,打开一看,眉毛一跳,甚是惊讶,想不到这九里山的财物如此之多,仔细看完之后,交给一名从事,道:“从这里面取出一半收于库中,另一半赏给三位都尉。”李腾退下和孙明赵奇二人跪下道:“谢大人赏赐。”又喝了一阵子,众人方才散去。李腾孙明赵奇三人随那从事取了相应财物,来到军营,又将所取财物的一半犒赏军士,军士一片欢呼。李腾孙明赵奇三人又和众军士喝了一阵,如何欢乐,暂且不表。 话说董卓为了夺权,开始铲除反对者,手段残暴,引起了诸多不满。他促使吕布杀死掌管都城禁卫的丁原夺得其军队,袁绍及曹操等原先掌握过兵权的将领纷纷逃离首都洛阳,最后董卓废除并杀死汉少帝,改立刘协为帝史称‘汉献帝’。至此董卓完全掌握的朝廷。时袁绍的曹操矫诏,乃聚麾下文武,引兵三万,离渤海来与曹操会盟。曹操作檄文以达诸郡。曹操发檄文之后,各镇诸侯尽皆起兵相应。诸路人马,多少不等,有三万者,有一两万者,各领文武官员,往洛阳而去。 且说这徐州刺史陶谦,也接到檄文,招了文武官员,起兵两万,往洛阳去了。这一日天黑时便行到山阳城边,一时无事,便想进城看看这山阳城怎样。便吩咐军马造饭安歇,自己带了两个随从,往山阳城里来了。行至城门口,刚要进城,只见两柄长枪挡住去路,陶谦惊了一下,定睛一看,原来是看门的两个军士,疑惑道:“这是为何啊?”一军士答道:“还有半个时辰,便要关城门了,这段时间只准出不准进。”陶谦笑道:“我乃是徐州刺史陶谦,还望两位军士开恩放我们进去。”便取出符印交与两军士,两个军士一看上面写着陶谦的名字,早吓得跪在地上,双手举着符印道:“小人有眼不识泰山,冒犯了刺史大人,还望恕罪。”陶谦道:“你们护卫城池,忠心可鉴,哪里有罪。快快起来。”两军士这才起来。陶谦进到城里,只见灯火通明,满街还有不少人在游玩。说道:“看来那黄县令所言不虚,当真是安居乐业,快乐无比啊。”又带着两个随从,各处闲转。正走着,只见突然人群之中正好急急奔跑过来一人,要不是两个随从,差点就将陶谦撞到在地。那随从一把抓住那鲁莽之人,怒道:“你这小子,撞了我家老爷,还要逃跑。”举手便要打那鲁莽之人。 欲知那人性命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 第六章 十八路诸侯 话说,那随从就要将那差点撞倒陶谦之人痛打几顿,不料他那人却一个反手,将那随从擒住,另一人见同伴失利,二话不说,举起拳头上前便打。那人一手擒住一人,一手去战打来之人,只一下便将另一人捉住。只见那人两只手擒住两人,口中笑道:“要不是今天有事,必叫你们两人三月下不了床。街上相斗,早有人报与巡逻士兵,士兵整队赶来,将陶谦四人围了起来,大叫:“什么人再次造事。”却一见那擒住陶谦二位随从的人,连忙拱手道:“不知都尉再次办案,还望恕罪。”那人不是李腾还能有谁。这李腾平时也不是鲁莽之人,只因有人来报说徐州刺史陶谦领兵路过山阳城,黄县令差其将陶谦请来,宴请一下。李腾见天色已晚,恐怕城门关闭。那城门如若关闭,必须要黄县令手令才能打开。李腾怕麻烦,因此快步向前,想趁城门未关之时,将陶谦请来,却一时不慎,在这里差点将陶谦撞到,也是巧了。 李腾依旧压住那两人,对那兵士道:“这里无事,你们巡逻去吧。”那兵士告了一声,便带着队伍走开了。陶谦李腾甚是威猛,只两下便将两个随从擒住,上前一步,拱手道:“老夫陶谦,字恭祖,乃徐州刺史,因闲来无事,来到山阳城中闲逛,不想冒犯了壮士,还望放了他们吧。老朽在这给你陪个不是。”李腾一听眼前这老丈自称陶谦,乃是徐州刺史,不正是自己要请的人吗?连忙放开两人,跪倒在地道:“我乃山阳城中都尉,姓李名腾字云飞,因奉黄县令之名去城外请刺史大人前来一叙,不想在这里冒犯了刺史大人,和另外两位大人,还望大人们恕罪。”陶谦见李腾乃是黄县令的人,又听得李腾自报了姓名和字号,说道:“你就是带兵扫平九里山贼匪的李腾,李云飞?”李腾道:“正是小人。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陶谦大喜道:“都尉快快请起,都尉平了那九里山之害,还了山阳,丰,小沛三地安宁,功劳甚大,谦早想接见,但苦于没有机会,想不到今天在这里遇上了都尉,真是相见恨晚矣。”李腾道:“刺史大人过奖了。”李腾便给陶谦的两名随从赔了不是,着一人赶回军营,小人流寇,仔细防御。今夜黄县令宴请,明天一早便再回去。那人自去军营报信,其余三人人便往黄县令府衙一路有说有笑的去了。 来到宴席,陶谦和黄县令自是坐了上位,其余人等尽皆下作。酒过三巡,菜过五味。陶谦便说起城中和李腾相遇的那段因果,黄县令听后,哈哈大笑道:“刺史大人和云飞竟是那样相遇,况且从我表彰云飞功绩之后,刺史大人给予的回信中,对云飞甚是喜爱,不如将云飞收入帐下,听后调遣。”陶谦道:“云飞乃当世虎将,我自愿意将其收入我的帐下,只是不知道云飞是否愿意。”李腾起身跪倒在地道:“刺史大人的厚恩,云飞心领了,但是黄大人对我礼待有佳,有知遇之恩,今番让我舍黄大人而去,云飞自是于心不忍。还望刺史大人见谅云飞的苦衷。”陶谦道:“锲而不舍乃是义,云飞真丈夫也。让老夫佩服,我敬都尉一杯。”李腾慌忙爬起,端起酒杯,道:“岂敢,岂敢。”便将那杯酒一饮而尽。然后坐于下面。自不说话。陶谦道:“陛下幼小,董卓无道,残害百姓,民不聊生,百姓生活如同水火。不知什么时候,天下子民才能像这山阳城中居民一样安居乐业。”黄大人道:“此番刺史大人连同十八镇诸侯共同讨伐董卓,势必能还天下子民一个太平盛世。”陶谦道:“但愿如此。”黄大人举起酒杯,道:“来,我们大家共饮此杯,希望刺史大人连同其他诸侯旗开得胜,斩董卓等一干无道之臣,还我大汉一个太平盛世。”底下众人齐声道:“还我大汉一个太平盛世。”一起喝了那杯请愿酒。众人又喝了一阵,李腾只听见黄县令呼唤自己,连忙来到旁边,黄县令道:“董卓无道,废长立幼,不合天意。我想让都尉此行和刺史大人一同前去,为国家效力,斩了董卓一干人等,在归还山阳城,你看如何?”李腾拜倒而谢。陶谦笑道:“我得云飞助之,此番定能成功。”众人又吃喝了一阵。黄县令便送陶谦去休息,李腾自去住处,整理换洗衣物,财帛细软。准备第二天随陶谦一起西征董卓。告知孙明赵奇好好守城。 第二天一大早,李腾便早早起来,拿了衣服细软,提了雷龙锤。于府衙门前候着,等陶谦出来之后,便随陶谦一起军营。陶谦便将李腾一一介绍给众将士,尤其是当众将士看到李腾手中之雷龙锤时,莫不目瞪口呆,赞李腾道:“真乃天神下凡也。”黄县令也一直等到大军拔营起寨,才和李腾挥泪告别。大军远去之后,才带了随从回去了。 陶谦大军行至虎牢关前,安下营寨,只见有人来报道:“有书信来报。”陶谦接过打开一看,原来是曹操曹孟德写来,要他前去袁绍营寨商议进兵之策。陶谦让那小卒先行回去,自己随后就到。便招来文武官员,安排好一切,便带了几人往袁绍营寨去了。 曹操宰牛杀马,大会诸侯,共商进兵之策。商量完毕,因袁绍家族威望颇深,拜袁绍为盟主,商定第二日歃血为盟。到了第二日,筑的三层高台,编列五方旗帜,上建白旄黄钺,兵符将印。众诸侯请袁绍登台告天,袁绍整衣佩剑,面容严肃自往台上去了。焚香拜倒。念了檄文,喝了血酒。便于大帐中坐于正位,众诸侯依年龄爵位分列而坐。曹操道:“今日既然立了盟主,应当各听调遣,共扶国家,不要以强弱论之。”袁绍道:“绍虽不才,被各位立为盟主,有功必赏,有罪必罚。各人应得最后,不要违犯。”众诸侯道:“惟命是从。”袁绍道:“我弟袁术总督粮草,给各营调拨。现下须一人为先锋,直达汜水关挑战,其余各诸侯各占险要,作为接应。”长沙太守孙坚站出来拱手道:“坚原为先锋。”袁绍道:“文台威猛,可当此任。”孙坚入座。陶谦站起来拱手道:“我手下大将李腾字云飞,有万夫不当之勇,也可当此任。”袁绍道:“既然恭祖如此之说,我当允之。”陶谦拜谢入座。袁绍道:“你们两家隔代兵马,前去汜水关挑战,争取一战夺关。”陶谦和孙坚站起来,拱手道:“自当不负众望。”袁绍道:“如此诸位便各回营地,派兵仔细把守,听后调遣。”众诸侯起身应之。便都一个个退回各自营寨。听后调遣。 话说李腾随陶谦回了营寨。陶谦笑道:“云飞,老夫在那么多人面前,保你做那先锋,你可不能只闻其名,不闻其声啊。”李腾道:“定不辜负刺史大人好意。此去定当同长沙太守尽力杀敌。”陶谦道:“如此甚好。”忽又小校来报,道:“长沙太守孙坚已经点起军马,差人来问,是否准备妥当?”陶谦道:“你去告诉来人,说已经准备妥当,马上就来。”那小校便出去回话去了。陶谦道:“云飞,我与你三千兵马,你自带之,不可与孙坚军马混在一起,到了夜晚,于孙坚分兵而营,如果有事,也可照应。”李腾道:“属下谨记刺史教诲。”便点拨了三千兵马,给李腾带上和孙坚会和去了。 孙坚早早已将兵马准备停当,就等李腾,差人去找了一趟,陶谦回话马上就来。等了一会儿,果然见不远处一路军马赶来。到了跟前,孙坚见领头的不过是个十**岁。心里念叨:“难道恭祖要将着几千人马全部送入虎口不成,如此小儿怎能带此大军?”正思索间,李腾已经奔到孙坚跟前,李腾拱手道:“我乃陶刺史举荐之小将,姓李命腾字云飞。拜见孙太守。”孙坚见李腾有礼,也还礼之。孙坚所部见李腾不过一小儿,也都甚是轻视。孙坚道:“云飞我们休要闲话,还是快快起程,免得误了时日,受了责罚。便不好了。”李腾道:“太守说的是。”便整顿了军马,随孙坚一起往汜水关去了。 董卓闻大军将至,拜华雄为骁骑校尉,引马步兵五万,同李肃,胡轸,赵岑,连夜往汜水关迎敌。孙坚等人行至半路,只听到飞马来报,道:“济北相鲍信暗拨其弟鲍忠马步兵三千,往小路道关下搦战,被华雄斩了。生擒将校极多。”孙坚听后大骂:“鲍信蠢材,败我军威,死有余辜。”李腾道:“今鲍忠挫我军威,我等应该急行之关下,斩了那华雄,壮我军威才是。”孙坚道:“云飞此言有理。”便吩咐众将士,疾步赶向汜水关。 欲知如何大战汜水关,且听下回分解。 ------------ 第七章 大战汜水关 话说孙坚和李腾兵合一处,路上听说鲍忠被斩,急往汜水关去了。离汜水关三里下寨,安排了军马将士守营寨。孙坚引众将直至关前,手下军马连同李腾所带之兵摆开阵势,在关前叫骂道:“助恶之贼,何不打开城门出来早早投降,免得生灵涂炭。”华雄见来人挑战,便派了副将胡轸引兵五千,出关迎敌。胡轸横刀立马站在阵前道:“孙坚匹夫,你乃长沙太守,不好好守你的城池,反来冒犯京师重地,你想造反吗?”孙坚骂道:“害民贼,还敢口出狂言。”随道:“谁敢出战?”李腾上前道:“小将还未立的寸功,愿往取胡轸项上人头。”孙坚道:“好,你若去的胡轸人口,我必奏鸣盟主,算是大功一件。”李腾谢过孙坚。便到提雷龙锤,往阵中前来。胡轸道:“你是何人,敢来阵上挑战我。我看你年纪尚小,赶紧回复,让孙坚另派一员大将来与我一战。”李腾笑道:“我姓李名腾,乃是讨伐你这等逆贼的先锋官。我看你还是赶紧下马投降,不然丢了性命,后悔莫及。”胡轸怒道:“兀那小子,休要胡言乱语。看你年纪尚小,不忍杀你,你反倒辱骂与我。不取你项上人头,难消我心头只恨。”言罢飞马舞刀,直取李腾。李腾也驱马向前,抡起雷龙锤来战胡轸。两马相遇,只见李腾一锤砸去,那胡轸大惊,连忙以刀柄当之。他哪里知道,李腾这一下不下千斤力气,直接将那刀柄砸断。胡轸见折了兵器,再战下去,必当失败,便拨马往回跑去。李腾早知胡轸心思,反手轮锤追上,背后赶上,一锤打在胡轸背上,胡轸口中鲜血喷出,五脏六腑皆被李腾这一锤震得粉碎。掉在地上抽搐了几下,便死了。孙坚见李腾取胜,连忙挥军杀之关前,只见关上矢石如下雨一般,不能前进,因此引兵退去营寨。一面往袁绍处报捷,一面往袁术除催粮。李腾自引本部军马建立营寨。 接连几日,连连攻打汜水关,却始终不能破关。孙坚连番几次往袁术除催粮,袁术听信谗言不与孙坚发粮。孙坚回到营寨大骂道:“我如此在前线拼命,你们在后面坐享其成,真是岂有此理。”程普道:“袁术如此无礼,我等还为此拼命,若是除了董卓,那袁术袁绍必当掌握大权,倒是定不能容我等,不如就此退去,回到江东,再做打算。”孙坚道:“如果就此退去,恐惹众诸侯耻笑我孙坚无能。”黄盖道:“主公,若此时不退毕生祸端。”孙坚叹了一声道:“再等几天吧。说不定粮草已经在路上了。”众将听得孙坚如此说,知道孙坚不愿退兵,也都退出营帐去了。过了几日,孙坚军中已无粮草,军心散乱。早有细作将此消息报上汜水关。华雄李肃等商议晚上劫营。自不细表。 且说李腾寨中,只有三千人马,自来时从带之粮草还未食完,还拨济了一些给孙坚。只是接连几日攻取汜水关不得,因此闷闷不乐,虽说杀了几名牙将,却也是无关紧要之人。影响不了大局。李腾见汜水关攻取不下,孙坚营中又没有了粮草,只得停下来,每日只是来之汜水关前打探,看可否有破敌之策。行至孙坚营中,见多半军士面色饥黄,手脚浮肿。大惊,来之中帐之中,见孙坚也不过吃些稀粥青菜之类,道:“军士们大多饥饿,且手脚浮肿,根本无力再战,太守为何不罢兵?”孙坚叹了口气道:“如今威风凛凛来,灰溜溜回去,恐众诸侯耻笑,因此不愿撤兵。”李腾道:“倘若华雄偷袭,如何抵挡的住,我看还是快快退回去,在某良策。”孙坚道:“现如今也只有这些办法了。”李腾道:“我军中还有些粮食,我回去之后便命将士运来,今夜吃饱睡足,明日一早趁天色朦胧退回。”孙坚道:“如此便多谢了。”李腾赶紧回营去,将剩余粮草留足晚上剩余一顿,尽皆给孙坚送了过去。孙坚派军士致信感谢,自不细表。 话说华雄和李肃商议,晚上劫营,命军士饱吃一顿,趁着夜色,从小路下的汜水关,华雄李肃领一队往孙坚营去了,又命一牙将领一队往李腾营中去了,只要那牙将缠住李腾,令李腾不能相救。不说华雄如何,单说这一牙将前来皆李腾营寨。到了李腾营寨时,已经到了半夜,人口衔草,马口衔环。一箭将那守夜之人杀死,只听见擂鼓之声响起,牙将一伙冲进营寨,到处放火,见人就杀。李腾正熟睡,只听得有人劫寨,连忙起来,也不穿铠甲,手里提着雷龙锤,以一人之力,瞬间竟杀死十多人,牙将所领之人见李腾竟然如此勇烈,犹如天神下凡一般,吓得两腿竟然难以移动,直直的立在那里,李腾组织人马掩杀出去。贼众见劫营失败,不敢恋战,尽皆逃走了。李腾也不追赶,只是吩咐清点损失。但见孙坚营寨中火光冲天,心里念叨,‘孙太守营中人多半手脚浮肿,不能迎战,此番被敌人劫了营寨,恐怕是九死一生。’当即吩咐将士仔细守住营寨,自带一队人马,前去救助孙坚。到了孙坚寨前,只见营寨里面火光一片,众将士混战成一片。李腾连忙指挥将士冲杀过去。李腾就营寨冲杀一阵,寻见孙坚所部之黄盖,连忙问道:“黄将军,你家主公何在?”黄盖一鞭打退冲来之敌道:“敌人太多,我自不见主公。”李腾助黄盖杀了一阵,便策马飞奔出营寨,又遇见孙坚所部之韩当,连忙问道:“韩将军,你家主公何在?”韩当道:“我望见主公和祖茂往南边去了。敌人太多,因此救主公不得,还望将军赶紧去救我家主公。”李腾听罢,又和韩当杀了一阵,拨马往西去了。 到得山林之处,只听见‘呜呜’隐隐哭泣之声,李腾赶紧下马,寻声音而去,发现那所哭之人正是孙坚,只是怕哭声引来华雄等人,因此只是小声哭泣。等李腾走进一下,孙坚大惊,连忙举起古锭刀,叫道:“谁再那里?”李腾上前说道:“太守莫慌,李腾来也。”李腾走进几步发现孙坚所抱之人乃是祖茂,听闻韩当说祖茂和孙坚去了。现下看那祖茂浑身是血,相比是被人所杀,因此孙坚才如此伤心。李腾道:“孙太守不要伤心,我们赶紧赶回大营,众将士还在那里浴血奋战呢?”孙坚哭道:“祖茂乃我心腹,虽然身死,尸体亦不愿舍弃。”李腾道:“可将祖茂将军的尸体放于马上,你我步行。”孙坚道:“如此甚好。”李腾便牵来马匹,孙坚将祖茂尸体小心放在马上,牵着马直往孙坚营寨去了。两人赶至营寨,发现两军还在厮杀,孙坚安顿好祖茂尸体,举着古锭刀,大喝一声,跳将出去,见到敌兵就砍,口里还不停大叫着:“还我太荣命来,还我太荣命来。”(祖茂,字太荣)李腾也抡起雷龙锤杀了过去。众人一直杀到天明,华雄等人才引兵回到汜水关。自不细表。 天亮之后,孙坚收拾残兵,整顿军务,众人见折了祖茂,都万分伤感。程普安慰道:“主公,太荣之死军中谁不伤心,但是人死不能复生,还望主公保重身体。”孙坚命人做了担架,抬了祖茂尸体,和李腾合兵一处,回诸侯屯兵之地去了。 早有军士将孙坚所败之事报与袁绍,袁绍大惊,道:“不想文台竟然败于华雄之手。连忙吩咐下去,聚众诸侯前来商议。众人都到了,曹操请各位诸侯入帐中列坐。袁绍道:“前日鲍将军之地不尊调遣,擅自进兵,惹了杀身之祸,折损了许多将士性命。今番孙文台又败于华雄,挫动我军锐气,现在该怎么办?”众诸侯皆不说话,只见李腾站住来说道:“前翻鲍忠不尊调遣,擅自进兵,乃咎由自取,怪不得旁人。今番孙太守之败,责任全部在袁盟主之弟袁术身上。”袁术怒道:“你们敌华雄不过,兵败损兵折将,不去自省之,反而推脱责任怪到我的身上,你是何居心,又是何道理?”袁绍见袁术暴怒,有失体统,谓袁术道:“公路休要恼怒,且听云飞说来,众诸侯自由定论。”袁术冷哼一声,不再说话。李腾道:“我奉盟主之命和孙太守共同攻打汜水关,接连攻打了几日,虽斩了胡轸等人,却还是没有攻破汜水关。奈何孙太守军中粮草不足,孙太守催人袁盟主之弟发粮,其却三番五次的推脱,拒不发粮,将士们饿得面黄肌瘦,手脚浮肿,如何能够敌得过华雄之兵,要是不是我分粮救济孙太守,恐怕孙太守一干人等,早已死于华雄之手。我说的句句都是实话,还望袁盟主明鉴。”袁绍正要分说,只听见探马来报道:“华雄引铁骑下关用长杆挑着孙太守赤帻,来阵前大骂搦战。”袁绍见华雄前来侵犯,只得将李腾所说之事放下。道:“谁人敢去应战?”只听见一人到:“我愿应战。” 欲知此人是谁,请听下回分解。 ------------ 第八章 战吕布 话说探马前来报到,说华雄前来搦战,袁绍道:“谁敢出战?”只见袁术背后转出骁将俞涉,上前拱手道:“小将愿去战华雄。[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袁绍道:“俞涉勇猛,快去战来。”只听得外面锣鼓之声大作。即时探马来报:“俞涉于华雄大战,不到三个回合便被华雄斩下马来。”众诸侯大惊,袁绍问道:“还有何人可斩华雄?”当下又有冀州刺史韩馥,站出来拱手道:“我有上将潘凤可斩华雄。”袁绍道:“快快出战。”只见潘凤手提大斧,翻身上马,飞马去战华雄,去不多时,只见探马来报:“潘凤又被华雄斩了。”众人听到华雄连斩二将,众皆脸上失色。袁绍道:“可惜我上将颜良文丑未到,得此一人,华雄何惧哉!”李腾见华雄如此嚣张,竟然连斩二将,想要出去会一会华雄,正要请战,却被陶谦拉住。李腾疑惑道:“不知刺史是何道理?”陶谦担忧道:“云飞征战汜水关刚刚归来,怕体力不支,不能敌那华雄。因此拉住都尉。”李腾道:“我身上有千钧力气,再猜耗了几成,就是再来两个华雄 我也不怕。”陶谦道:“不能去,不能去。那华雄不比九里山毛贼,而且已经连斩二将,威猛异常,我这是为云飞好。”李腾不愿,正还要说什么,只见关羽手提青龙偃月刀,已经骑马出去了。只听得外面锣鼓之声响彻天地,军士尽皆呐喊助威,声如天塌地摧。少时只见探马来报,道:“关羽已经斩了华雄。”众诸侯皆大喜。銮铃响处,马到中军,关羽手提华雄之头,掷于地上。众诸侯莫不向关羽祝贺。 不说袁绍如何封赏关羽,却说华雄兵败之后,手下败卒讨回汜水关。报告李肃,李肃大惊失色,连忙写了告急文书,申报董卓。董卓聚吕布李儒等人商议,恐怕袁隗和袁绍里应外合,破了关口,便举兵杀了袁隗一家,将其首级送往阵前号令。袁绍见叔父一件一家被董卓斩首,哭的是身痛欲绝道:“董卓老贼竟然敢杀我叔父一件,我定要与他决一死战。”就要领兵去攻打汜水关。众诸侯劝了好久袁绍才收起起兵攻打之心。又听闻董卓起兵二十万分两路而来,一路先令郭汜,李傕领兵五万,把住汜水关,不要厮杀,董卓自引十五万大军,同李儒、吕布、樊稠、张济等守虎牢关。董卓又令吕布领兵三万,到关前扎下大营,董卓自引剩余人马,往虎牢关居住。袁绍自聚众诸侯商议,曹操道:“可引一般军马,前去杀敌。”袁绍道:“哪位将军愿携带本部前去杀敌。”公孙瓒首先站起来道:“我愿往。”接着王匡,袁遗,陶谦,乔瑁,鲍信,孔融,张扬,都愿前往。八路诸侯,各自起本部之兵,望虎牢关而去。河内太守王匡先到,,吕布引三千兵马飞奔来迎。王匡摆开阵势于旗门之下。吕布上前搦战,王匡回头道:“谁人敢去?”后面一将,挺枪纵马而出,王匡视之,乃河内名将方悦。交马相战,不到五回合,便被吕布一戟刺于马下。吕布纵马杀将过来,王匡军打败,四散奔走,吕布东冲西杀,如入无人之境。幸的袁遗,乔瑁两军感到,救了王匡。吕布看到敌方人多,方才退去。三路诸侯折了好些人马。退下三十里下寨,随后五路军马感到,齐齐商议。商议间,有小校来报,“吕布搦战。”八路军马其上,兵分八路。吕布之兵立于高岗之上,先来冲阵。上党太守部将穆顺,出马挺枪迎敌。被吕布一戟刺于马下。众人大惊。李腾见吕布十分勇猛,上次被关羽斩了华雄,心里本是不悦,这次见吕布如此对手,当即擅自纵马来战吕布。陶谦见吕布勇猛,不料李腾擅自出战,连连在后面呐喊,李腾充耳不闻,抡起雷龙锤直取吕布。吕布见李腾乃一小儿,但手**锤,却也是异常威猛。便挺戟刺出,来战李腾。李腾见吕布来势凶猛,大喝一声,使出浑身力气和吕布战在一起。斗了五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负,吕布看难以取胜,便收取轻视之心,使出平生所学,来站李腾。陶谦见李腾竟然和吕布站了五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负,亲自击鼓,为李腾助威。众将士喊杀声音,震天响起。两人又是站了二百回合,仍旧不分胜负。吕布见久战李腾不胜,欲退兵暂守。却不料只听得前面大喝一声:“三姓家奴休走,燕人张飞再此。”李腾见张飞勇猛,索性退了下去,任由张飞去战吕布,接着关羽见张飞不胜,也拍马来迎,一会儿,刘备也加入其中。吕布苦战多时,体力早已支撑不住,看着刘备面门,虚刺一戟,荡开阵脚,拖戟疾奔而去。三人哪里肯舍,拍马来追,只是那吕布所骑乃汗血宝马,三人哪里追的伤。后面八路诸侯见吕布战败一起追杀上来,杀死敌军两千余人,剩余尽皆逃到虎牢关去了。 众将士追到虎牢关前,只见关上矢石如雨,众将士近身不得,只得退回。一面差人前去向袁绍捷报,一面整顿军务,防止董卓再次偷袭。袁绍带了长沙孙坚前来助阵。袁绍命人宰杀牛马,宴请各位诸侯。宴席之上又说起孙坚上次攻打汜水关失利之事,孙坚气愤道:“我与董卓本来没有仇恨,今我亲冒矢石,致个人与众将士生死于不顾。来决死战,上为国家讨贼,下位将军家门之私,而今盟主之弟听信谗言,拒不发粮,致使坚军失败,将军何安?”袁绍忙命人传袁术,袁绍照孙坚所说之话说与袁术。袁术羞愧不已,连忙命人斩了那进谗言之人,以谢孙坚。 不说袁绍等人如何庆祝,且说吕布败兵之后,终日闷闷不乐。董卓闻李儒如何解决。李儒大约:“温侯新败,无心再战。不若引兵会洛阳,迁帝都于长安。”遂董卓因吕布李儒等,星夜回了洛阳,聚文武百官,商议迁都。但有不从者,全部斩首,抢劫富户,以资军用。又掘了皇陵,尽收其中珠宝数千车,劫了天子并后妃,望长安去了。且说董卓部将赵岑,见董卓弃了洛阳,往长安去了,便献了汜水关。其余诸侯又连连攻击虎牢关,同日,虎牢关也被攻破,众诸侯引军而入。 众诸侯先发兵救了火,于荒地上屯驻兵马。曹操进见袁绍道:“今董卓西去,正可趁势追之,本初为何按兵不动?”袁绍道:“刚刚攻破城池,诸军疲惫,进军则无益。”曹操道:“董卓焚烧宫殿,劫了天子,海内震惊,乃是天际所亡之时,天下一战可平也。诸公为何而不进?”众诸侯皆言不可轻举妄动。曹操大怒道:“竖子不足为谋!”随印了本部万余兵马,领了大奖,星夜来赶董卓。 陶谦见曹操兵少将寡,便差了李腾带五千将士前去助曹操破董卓。曹操正兴之间,只见后面一队人马赶来。为头的将领大声喊道:“曹公留步,我来助你。”曹操军马停下,仔细一看,原来是李腾,曹操知李腾和吕布大战二百回合不分胜负,喜道:“有云飞助我,此去定当成功。”李腾便将兵马和曹操兵合一处,急忙往西而去。一路上无人可挡。曹操望见董卓大军后队,大声道:“董卓就在前面,大家快步追赶。”说完首先纵马向前奔去。李腾也赶了上去。众人正赶着,忽见吕布引一队人马立于路上。吕布大笑道:“果不出李儒之所料。”曹操出来,指着吕布大骂道:“逆贼,挟持天子,流徙百姓,意欲何为?”吕布道:“背主懦夫,安敢妄言指责?”李腾上前道:“曹公息怒,看我来战此人。”曹操应声退下。李腾上前道:“你与我上次没有斗出个结果来,这次可敢再与我斗三百回合。”吕布方天画戟一挺道:“有何不敢,你只管放马过来。”李腾冷笑一声,策马轮锤来战吕布。吕布画戟一挺,也来战李腾。两人战了五十个回合不分胜负。李腾欲再与吕布大战一百回合。却不料只听一阵锣响,李傕引一军从左边杀来,曹操急令夏侯惇迎敌,右边喊杀之声响起,只见郭汜引一军敢来,曹操急令夏侯渊迎敌。李腾知道后面有曹操应付,因此并不分心,只管与吕布大战。那郭汜李傕怎么会是夏侯渊夏侯惇之敌,几个回合便被杀败。曹操坐于中军,指挥夏侯惇夏侯渊掩杀过去,郭汜李傕大败而逃。吕布见郭汜李傕兵败,一个疏忽,险些被李腾一锤打在面门,后背一下惊出许多冷汗,也无心再战,虚晃一戟,拨马便逃。李腾哪里肯放吕布逃走,策马后面追赶过来。曹操见吕布逃走,指挥中军冲杀过来,夺得马匹,金鼓,车架,兵器无数,俘虏上千。曹操自知兵少,见吕布跑远,也不追赶。只是聚齐兵马,清算损失多少。完后便众将士一起准备回去。不料突然想起什么,急命各部军马先行停下。 欲知曹操要做哪些事情,且听下回分解。 ------------ 第九章 虎头蛇尾 话说曹操正欲起兵回营,突然想起吕布初见时那胸有成竹之色,看吕布的样子,曹操觉得好像自己乃瓮中之鳖一般。(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随喊停军马。众将不明其中缘由,疑惑问道:“既然已经战走了吕布,主公为何停在这里?”曹操道:“我战时见那吕布一幅胸有成竹之色,我等好似瓮中之鳖,确难料云飞却来助我,以致吕布落败。如不出我所料。前面必要一队军马,等我被吕布杀败之后,在掩兵来战,好将我擒住。”夏侯惇笑道:“主公多虑了。我看那吕布不过阻止一下我们,好让董卓老贼先行。哪里会有什么伏兵。”曹操笑道:“你不知兵法有云:‘落水,痛击之,无可复活也。’那李儒也不是善良之辈,怎么会不知道这个道理。”李腾道:“既然曹公已知敌人动向,何不设法击之。”曹操道:“我已有兵战之法。曹仁曹洪,你二人引一队人马埋伏与左路,李典乐进你二人引一队人马埋伏与右路,夏侯惇夏侯渊,你二人领中军埋伏于后面。我与云飞装作被吕布杀败,引那前面之人到埋伏之地,敲锣为号,三路一起杀出,叫他无路可逃矣。”众将士道:“主公之计甚妙。”便各自引了军马,埋伏去了。曹操与李腾引了几十人装作败军之兵,急往回逃去,只听得四周喊杀之声响起。伏兵尽皆现出,正中马上坐一将军,曹操视之,乃是徐荣,徐荣大叫着要捉拿曹操。曹操慌忙策马往回跑,李腾且护住曹操,便战便退。到了操兵所埋伏之处,只听见一声锣响,曹仁曹洪从左边杀出,夏侯渊夏侯惇从右边杀出,乐进李典从后面杀出,三面将士尽皆杀出,徐荣兵士见曹操势大,不敢应战,皆四散逃跑。徐荣见势不妙,这哪里是什么败兵,分明就是自己中了别的埋伏,大叫道:“李儒害我。”慌忙逃跑,正遇李腾杀出,不到三回合,便活捉了徐荣。兵士见徐荣被捉,尽皆扔了兵器投降曹操。曹操因此又多了数百人马。兵行一路,再无阻碍,到了洛阳,曹操见李腾威猛,甚是喜欢,欲收为己用,奈何李腾说了黄县令之恩,不忍舍弃。曹操遂道:“如若走投无路,尽可投来,我自夹道欢迎。李腾拜谢曹操好意,自取了所领之兵马,连带徐荣往陶谦处而去。 到了营地,寻不见陶谦,李腾问士卒:“陶刺史哪里去了?”士卒答道:“往宫中灭火去了。”李腾将徐荣交予士卒让其好生看管,不要有所闪失。便又领了军马,望皇宫而来,只见宫中余火未灭,李腾便指挥士兵,消灭余火,清扫宫殿瓦砾。反董卓所掘之陵寝,尽皆掩埋。于太庙地基之上,草创茅屋三间,请众诸侯立列圣神位,宰太牢祭祀之。祭祀完毕,尽皆散去。李腾随陶谦回到营地之中,将徐荣押上来,李腾上前解掉徐荣身上的绳索,道:“如今董卓残暴,残害黎民百姓,焚烧宫殿,掘人陵寝,无恶不作。你跟着董卓,迟早被义军所杀,不如早早归降。”徐荣思量再三,拜倒在地,痛哭道:“听君一说,荣感惭愧,愿意归降。”李腾扶起徐荣,将徐荣引荐至陶谦,陶谦见得一大将,封徐荣为典军校尉。徐荣拜谢。陶谦命士卒拿酒来,又和李腾徐荣喝了一阵子,这才去休息了。第二天,李腾自与徐荣谈些闲话,有军士来报,道:“孙坚领大军回江东去了。”李腾不知为何,遂问道:“为何?”军士道:“只因有人说孙坚得了传国玉玺,盟主盘问孙坚,又引出一人为证,两人便动起兵器,众诸侯一齐劝住。(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那孙坚和袁绍翻了脸,想必是呆不下去了,就引兵往江东去了。”李腾吩咐军士下去。李腾道:“我看这伙人马迟早都是分散的结果。袁绍虽为盟主,却性格多缓,袁术总督粮草,却心眼太小,容不得别人比他强大。其余人等,也都各怀鬼胎。”徐荣道:“都尉说的不错这些人都是各地诸侯,都不愿削弱自己的力量,来为别的人服务。” 次日,袁绍找个诸侯饮宴,席间上,曹操或认为自己当初追赶吕布失败,乃是兵马太少,如果又十万兵马,定当斩了董卓,遂叹气道:“吾始兴大义,为国除贼。诸公既仗义而来,操之初意,欲烦本初引河内之众,临孟津、酸枣;诸将固守成皋,据敖仓,塞轘辕、太谷,制其险要;公路率南阳之军,驻丹、析,入武关,以震三辅。皆深沟高垒,勿与战,益为疑兵,示天下形势。以顺诛逆,可立定也。今迟疑不进,大失天下之望。操窃耻之!”众诸侯皆无言以对。曹操看众人都各怀异心,终不能成大事。遂大笑几声,出帐门而去。众诸侯也深感羞愧,一个个向袁绍道别,往自己营寨中去了。 李腾回到营寨之中,准备休息一下,却有人来报,道:“有人来访。”李腾命人请之。来人掀开门帘,李腾一看,原来是曹操。李腾道:“曹公到此何事?”曹操叹息了一声道:“操上不能报国家之恩,下不能安养黎民,只恨操兵少将寡,不能成事。况且各位诸侯都是各持异心,操观此不能成事,因此欲退还之。”李腾道:“想不到虎头蛇尾,竟然闹到这般田地。如此收场众诸侯定被那董卓取笑。”曹操道:“如今已无良策,只得自行退兵,再行良策。然后图之。”李腾道:“那我先助曹公成就宏图大业。”曹操道:“操不想成就什么宏图大业,只想黎民百姓安居乐业,就足以。”李腾道:“既然道不能取天下,必定以武取之。”曹操笑道:“云飞知我意也,我若能的云飞助之,当如虎添翼。”李腾叹道:“黄县令待我很好,不忍抛弃。”曹操道:“真乃义士也。”李腾笑而不答。曹操道:“我有言在先,如若飞云走投无路,必来投我,我定当夹道欢迎。”李腾道:“谢曹公美意。我已放在心上。”曹操道:“那好,时辰也不早了,我去了之后,云飞好自为之。”李腾拜谢。曹操自引本部军马往投扬州去了。过了几日,又有军士报公孙瓒同刘备,关羽,张飞,往北去了。 又过了几日,李腾正和陶谦徐荣等在帐中饮酒,突然飞马来报,说是衮州太守刘岱起兵八千,往这里来了。众人皆是震惊。陶谦自问并无开罪刘岱,不知刘岱为何要起兵来伐。李腾道:“此时不必担忧,我自引兵退敌。”点拨军马,展开阵势,在营寨前等候刘岱到来。不多时,只见远处浓烟滚滚,尘土飞扬。李腾知是刘岱大军开来,连忙叫军士打起精神,准备迎敌。只见刘岱军在阵前停了下来。陶谦问道:“不知刘太守为何举兵来见?”刘岱上前道:“只因军中粮草不多,特来借粮,还望陶刺史恩准。”陶谦道:“你粮草不多,自可往袁公路处,他是督粮官,自有粮草借与你。今天你不找袁公路,反来找我,是何道理?”刘岱道:“公路早已经盗了粮草,往淮南去了。如何借之?”陶谦道:“我自粮草也不多,支持我会徐州尚且不足,哪里还有粮草借与你?”刘岱道:“我知你今日必不肯借,不然我遣一舌辩之士足以,哪里还用得了这大军前来。”陶谦大怒道:“逆贼,难道你忘了当初歃血为盟之誓言否?”刘岱笑道:“当初所盟之人,如今去之五六,主不是主,臣不是臣。哪里还来的歃血为盟之誓言?”陶谦骂道:“背主逆贼,今天定叫你有来无回。”刘岱笑道:“不知是谁有来无回。”遂派遣一部将,姓张名师,出战。徐荣道:“自徐荣事主,从未立过半点功劳,今日云飞不要抢,且看徐荣立功。”李腾笑道:“好好,我等都在阵内,看你立功。”徐荣举刀策马前行来战张师,两人战了十个回合,徐荣奋起一刀,张师躲避不及,比徐荣一刀斩于马下。刘岱见折了张师,又派一名部将,两人大战了三十多个回个,被徐荣买个破绽,也斩于马下了。刘岱见徐荣连杀两员大将,无心再战。陶谦看徐荣两番得胜,刘岱无心再战,便指挥军马掩杀过去。刘岱打败而归。被陶谦得了许多军马器械。 又过了几日,闻言刘岱又去东郡太守乔瑁处借粮,乔瑁哪里肯给,两军又是大战一番,结果刘岱引军突入乔瑁营寨,斩了乔瑁,刘岱尽降其众,自此马匹,军械,金鼓,财帛也都归刘岱所有。刘岱去了这些,引兵回衮州去了。 袁绍一看众诸侯各自分散,领兵拔寨,离了洛阳,往关东去了。陶谦一看,连盟主都已退去,呆在洛阳,也没半点作用,当即和众将士商议一番,星夜拔了营寨,望徐州去了。 欲知后事如何让,且听下回分解。 ------------ 第十章 颜良文丑 话说十八路诸侯联合攻打董卓,却各怀鬼胎,心思不一,导致鸟作群兽散,各自回去了。单说李腾陶谦一众,大军两万,一路上不与人争辩,缓缓向徐州开进。这一日行至冀州境内,只听见探马来报:“袁绍用计进了冀州,尽夺韩馥之权。韩馥懊悔不已,弃了家小,往陈留头张邈去了。”陶谦叹息一声道:“想不到当初联合攻打董卓的十八路诸侯,今天确是这般结果,前翻刘岱来战,要不是云飞,恐怕早已被擒,刘岱又去攻打乔瑁,却斩了乔瑁,尽降其兵。今日袁绍又进了冀州,夺了韩馥的基业。天下将要大乱矣。”李腾道:“刺史大人不要太过忧虑,如有兵来攻徐州,云飞自当引兵拒之。”陶谦道:“徐州有云飞,则无忧矣。唉,也罢也罢,管他外面如何争斗,我自守好徐州,让徐州五郡六十二县的居民能够安居乐业,便足矣。”李腾道:“刺史大人,我们还是快走吧,在这是非之地过多停留,若是引起祸端,也是不好。”陶谦道:“云飞所言有礼。”正行间,只听探马来报:“前面有一队人马往这里来了。”陶谦大惊道:“可曾看清楚,是何人?”探马道:“离得太远,且黄土飞扬,故看的不真切。”陶谦道:“再探。”那探马便退去再探。陶谦对李腾道:“不知在这冀州境内还有谁的人马?竟然敢向我军开来。”李腾笑道:“刺史不必担忧,有李腾在此,就是吕布再来,也占不下多少便宜。”这时探马又来报:“刺史大人,看清楚了,乃是袁绍领了颜良文丑往这边来了。”陶谦道:“颜良文丑乃河北名将,非常人所能敌也。本初带此二人策马而来,难道要夺我这两万人马不成?”李腾道:“颜良文丑可比吕布乎?”陶谦道:“不及。”李腾道:“吕布尚且不惧,何惧颜良文丑之辈。”随即摆开阵势,来迎袁绍军。 袁绍兵至阵前停下,驾马前行,颜良文丑紧随其后,李腾视之,颜良文丑当如怒目金刚一般。李腾心道,‘乃真英雄也。’自心底便对这二位河北名将佩服之至。袁绍道:“我新的冀州,恭祖又从冀州路过,何不进来喝几杯再走?”陶谦道:“军务繁忙,不能脱身,故未能去拜访本初,还望见谅。”袁绍笑道:“此时尚且不晚,请恭祖与我进城,歇息一晚,明日再行。”陶谦道:“徐州还有许多事物要我处理,不能拖延,等来日恭祖必当登门拜访,以谢今日之罪。”不料袁绍背后有声大叫道:“我家主公好心邀请你去冀州,你却不知好歹,几番推辞,是何道理?”众人视之,乃文丑也。陶谦年老体衰,哪里经得起文丑这般惊吓,顿时面容失色,牙齿发抖,口不能言。早有徐荣从旁杀出,舞刀拍马叫道:“黑脸贼,休的惊吓我主,徐荣来也。”文丑也是大叫几声,挺枪拍马来迎。文丑神勇非常人所能及也,徐荣哪里会是文丑的对手,战不七八个回合,便被文丑击败,拖刀往阵中来了。李腾一见,怒吼一声,好似晴天里一个炸雷一般,大叫:“文丑休要猖狂,李腾来也。”抡起雷龙锤,便来战文丑。文丑见李腾也是十分神勇,十分兴奋,大叫:“来的好,来的好。”挺枪拍马来战李腾,两人勇烈都非常人,战了二三十个回合,不分胜负。颜良恐文丑有失,双脚用力一夹马肚,倒提凤嘴刀,口里叫道:“颜良来也。”也冲杀过来,同李腾文丑战在一起。两队军中军士呐喊助威,金鼓之声,不绝于耳。三人直战了五十回合,仍旧不分胜负。忽见李腾奋力抡起雷龙锤,往颜良砸去,颜良大惊,心知已经来不及躲避,便举起手中大刀来挡李腾,颜良那兵器怎比得李腾手中雷龙锤,只听见‘咔嚓’一声,那凤嘴刀便被李腾砸成两段,颜良坐下马匹也因受不了李腾巨力,失蹄跪倒在地。(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文丑和颜良乃是生死兄弟,一见颜良失手,立刻横在颜良面前,挡住李腾。李腾收起雷龙锤道:“今日之战,皆因马失前蹄,不是将军之过,我们打和怎样?”颜良文丑心知李腾不想折他两人面子,才说打和,顿时心下感激不尽。文丑转头道:“小校,拿酒来。”只见袁绍军中,一小校,拿着一坛子就,连带三个大瓷碗。文丑拿起酒坛,给三只瓷碗中添满,一碗递与李腾,一碗递与颜良,豪声道:“喝。”颜良李腾皆道:“喝。”三人一饮而尽,又喝了几碗,三人勾肩搭背,在阵中大笑起来。各自军士也都欢呼城一片。又连同袁绍陶谦徐荣一伙,坐于阵中饮酒,各自将士皆原地休息。席中,袁绍见颜良文丑皆不能敌李腾,只好对陶谦道:“既然刺史有事物在身,我也不便强留,天近黄昏,恭祖还是赶紧赶路吧。”陶谦道:“陶谦下次必定登门以谢今日之罪。陶谦便引大军往徐州开进,袁绍引了颜良文丑连带数骑,又送了几里,临走时,文丑将李腾叫到一边,对李腾道:“云飞若是在徐州无法安身,尽可往冀州来寻我和颜良,我们共保本初成就霸王之业。”李腾道:“多些哥哥美意,小弟记下了。此去徐州,不知何日才能相见,弟将思之。”三人抱在一起哭成一团,直到陶谦后军赶上,李腾和颜良文丑才含泪分别。往前面追陶谦前军去了。颜良文丑自是和袁绍回冀州去了,暂且不表。 话说陶谦和李腾行了些十多日,终于赶到徐州境内,早有探马来报:“山阳县黄县令出郭三十里来迎。”李腾喜道:“我思黄县令久矣。”陶谦道:“眼看就要到了,何必着急呢?”李腾笑而不答。陶谦便吩咐军马将士,加紧行军。行了一阵,李腾便看到前方立了几个人在那里等候,李腾知是黄县令,也不管陶谦等人,策马前奔,口里大叫:“黄县令,云飞回来了。”黄县令见一骑策马奔来,且马上将军手提大锤,知是李腾,也疾步向李腾走去。李腾一见黄县令,连忙跳下马来,跪倒在地,道:“云飞不负黄县令所望,此去一战颇有功绩。未曾受到半点伤害。”黄县令道:“回来就好,回来就好。”便命下人赶紧拿来吃酒之物,就要和李腾喝几杯。却听到前面有人大喊道:“前面可是云飞都尉回来了。”李腾一看,只见两骑飞奔而来,却是孙明赵奇。两人到了跟前,跳马下鞍,跪倒在地哭道:“都尉,你可回来了。”李腾忙放下酒杯,伸手去扶孙明和赵奇,口里道:“两位哥哥,快快起来,折煞小弟了。”赵奇孙明起来,陶谦徐荣等也赶到了。几人自是一阵相认。黄县令道:“我已在城中备好酒席,还请进城再说。”陶谦道:“有劳使君了。”陶谦便于城外安顿好军马,随黄县令等进城去了。席间陶谦说起李腾,救孙坚,战吕布,降徐荣,追董卓,会颜良文丑。又说起徐荣败刘岱之事。自不细表。陶谦又在这山阳城中住了几日,每天都喝众人饮酒作乐。一日徐州差人来报,徐州有紧急军务,陶谦不得已才告辞,便携了徐荣往徐州去了。 话说曹操自与袁绍决裂之后,引兵去了扬州。奈何青州黄巾贼兵又起,聚众数十万,头目不等,劫掠良民。朝廷下诏,命曹操连同济北相鲍信一痛去破贼兵。曹操领了圣旨,和鲍信兵合一处,往青州进发。 话说青州黄巾贼屡次冒犯徐州下邳东海之城,陶谦命徐荣等,引兵阻拦,奈何贼势浩大,不日就要破城,陶谦连忙写书告知黄县令,差李腾前来破敌。黄县令受李腾五百兵士,前往下邳破敌。李腾带了孙明赵奇,往下邳去了。一路上,连破游散贼兵,李腾无心恋战,投降者尽皆收编,不降者李腾也都自放他们归去。一路风尘,快到了下邳城,已经有了两千军马,粮草也足够两千人马三个月食用。这一日,李腾赶至下邳城下,见贼兵攻城甚急,当下火恼,于贼兵后面突然攻其不备。贼兵闻后面喊杀之声骤起,不知来者多少,无心恋战,连忙四散逃开,徐荣众将士见是李腾带兵赶到,连忙开了城门,带兵杀出,降者不计其数。忽然又见右边一队残兵敢来,徐荣一看,乃是陶谦旧将糜竺,徐荣道:“子仲守东海,何故于此。”糜竺滚鞍下马,道:“贼将管亥甚是厉害,我敌他不过,被其从两面掩杀,破了城池,我拼死而战,才逃脱出来。”李腾和徐荣安慰了糜竺几句,便派人往徐州送信去了,言糜竺失了东海李腾以带兵赶到。陶谦来信,让徐荣糜竺等辅佐李腾,保住下邳,再将东海夺回。李腾徐荣等正在城里整顿军马,忽闻探马来报:“贼将管亥领三万大军从东海往下邳来了。”李腾道:“不怕他来,就怕他不来。看我来战管亥。”整顿军马就要出城迎战管亥,只见一人拉住李腾道:“云飞舟车劳顿,暂且歇息,我先去会会那管亥,如若不行,云飞再出战也不迟。” 欲知拉住李腾之人是谁,且听下回分解。 ------------ 第十一章 下邳丢失 话说黄巾贼首领管亥来引三万兵马,来战下邳,李腾急忙要领兵出战,一人将李腾拉住,道这人是谁,李腾一看,原来是下邳守将徐荣。李腾道:“管亥乃是猛将,恐你有失,还是我去战那管亥为好。”徐荣笑道:“我自小学习武艺,跟着董卓大小仗也打过十多场,那管亥也不过是一常人,又无三头六臂,有何惧哉?”李腾道:“如此也罢,但我恐你有失,我差孙明赵奇跟你下去,如有意外,也可以相互照应。”徐荣仍旧坚持自己下城单枪匹马去战管亥,李腾不愿,只好拿出陶谦书信道:“刺史有书信再次,徐荣听令。”徐荣见李腾拿出陶谦书信,没有办法,只好答应和孙明赵奇一起出去。李腾道:“我不是怀疑你的武艺,乃是陶刺史所托,今日已经失了东海,若下邳有失,你我皆我脸面去见刺史。”徐荣拱手道:“是我鲁莽了。”李腾道:“孙明赵奇何在?”孙明赵奇上前一步道:“在此。”李腾道:“我命你二人随徐荣将军下去迎敌,徐荣将军若是有失,立刻指挥军马掩杀过去,务必保护徐荣将军周全。”孙明赵奇得令,便和徐荣下去准备迎敌。李腾又对糜竺道:“糜竺将军可领一军马,于城里候命,只见城门大开,便指挥军马冲杀出去,若敌军逃走,切不可追赶。救得孙明赵奇徐荣三位将军之后,立刻回城,我自引兵接应。”糜竺得了令,也自下去准备了。 只见管亥手提大刀,催动身下坐骑,往下邳城下叫阵。徐荣连带孙明赵奇,引两千兵马于城下摆开阵势。管亥道:“我乃深受天命,来救万民于水火之中,你等何不早早献了城池?”徐荣舞刀拍马出阵和管亥相对,道:“你等反贼,不找一人际罕见之处躲起来,偷渡余生,竟敢兴兵来夺我城池。却是找死。”管亥笑道:“是谁找死,还得问问我手中大刀。”徐荣怒道:“问你手中大刀?我手中大刀焉能不知。”催动身下坐骑,就来战管亥,管亥冷笑一声,舞刀拍马来战徐荣,战至二十五个回合,只见管亥一刀向徐荣劈去,徐荣顿时乱了手脚,慌忙躲避,被管亥一刀将其头盔劈下。孙明赵奇二人,见徐荣敌管亥不过,连忙指挥军马冲杀过去,管亥亦指挥军马冲杀,徐荣被管亥兵围住,死战不能逃脱,孙明赵奇兵少,也被管亥兵马围住,不能脱身。李腾一见,连忙命人打开城门,放糜竺出去,糜竺领兵左右冲杀,终于将徐荣赵奇孙明三位将军救起,但贼兵太多,虽拼死战斗,却回不了城。李腾见状,命军士拿来弓箭,拉弓搭箭,瞄准管亥,一箭射去,管亥堪堪躲过,却险些从马上掉落下来,无心再战,连忙指挥军马向后退去,糜竺见管亥并退去,遵照李腾吩咐,也不追赶,保护这三位将军,往城中去了。管亥自领兵往下邳城西面三十里处安营扎寨。过后两家各自清点损失,都损失了一些人马。 徐荣进的城中,连忙来见李腾,爬在地上哭道:“若不是都尉妙计,荣命休矣。”说完又要磕头来谢李腾。李腾扶起徐荣道:“你我皆在陶刺史手下,应相互帮助,共同抵御外敌,保刺史城池,以谢刺史之恩。”随命令糜竺带了三位将军前去内堂歇息。李腾自去城上守卫,免得那管亥去而复返。 却说管亥领兵往下邳城西三十里外安营,自是命将士准备拒鹿马等一应设备,防止李腾军偷袭。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管亥回到大帐之中,聚手下将士,道:“我观下邳城一应守卫,皆如草芥,只是刚才与城上放冷箭之人,气度不凡,若是领兵来战,我怕是不敌,不知众位将军知那人是何人哉?”手下一将士答道:“那人乃是山阳人士,姓李名腾字云飞,现官拜山阳都尉,使大锤,名曰雷龙锤。勇力过人,曾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之时,力战吕布二百个回合不败。勇冠三军。袁绍军中颜良文丑,曹操等人都曾邀请过李腾加入,却都被李腾拒绝。”管亥道:“袁绍,曹操,乃当世之英雄也,这李腾为何不加入?”那将士道:“只因李腾常感动山阳县令之恩,不忍舍弃,因此拒绝了袁绍曹操等人。”管亥自深思,口里自道:“山阳城?”突然道:“拿地图来。”一将士急从身后拿出地图,铺于桌上,供管亥观看。管亥看了一阵,口里大笑道:“李腾看我先取了下邳城,然后再来擒你。”地下众将士皆是不明,管亥道:“你们围上来,看我给各位点明。”众将士将管亥围在中间,管亥道:“山阳之地,离此处不远,若是今晚领一队兵马,加紧行军,明日晌午便可到达。量山阳一小县,自无多少兵马,佯装攻击,那山阳县令必定遣人往下邳城送信告知李腾,不要阻拦,自放他过去。那黄县令对李腾有恩,李腾必来营救,城外有一山,名曰同山。虽然道路崎岖,却从那里到山阳最近,李腾救山阳心切,必走其道,命一将军引一队军马埋伏于同山之上,只等李腾兵至,只管用弓箭土石击之,李腾死则以,李腾若是不死,我自引兵击之,李腾兵败,必被我所杀。李腾已死,其余人等皆然不惧,则下邳城可得矣。”将士忙喜道:“将军真乃妙计也。”当天便命一小将,趁天刚黑,便领了五千军马,往山阳去了,却传告将士乃说任城遭到曹操鲍信等人攻击,引兵救援去了。到了晚上二更时分,又命以小将,领兵三百。多带干粮弓箭,避过下邳城探马,悄悄往下邳城外同山埋伏,等候李腾军经过。管亥自坐中军,指挥三军。 第二天一早,李腾不见管亥兵来攻城,心下甚是奇怪,等到了下午,依旧不见管亥兵至,便唤一小校,让探马过来。不多时,探马拜见。李腾道:“管亥军中可有异常动静?”探马道:“只是昨天晚上一人领了五千兵马往任城方向去了,说是曹操鲍信攻击任城甚急,举兵救援去了。出此之外,再无异常动静。”李腾道:“乱民之贼,众诸侯皆应引兵围攻之。”便命探马下去,仔细观看。过得一时,徐荣糜竺,孙明赵奇皆来找李腾,徐荣道:“不知道这管亥怎的,昨天攻城甚急,今日到了这个时间仍旧不见动静,在等下去,天就要黑了,也不知有什么阴谋诡计?”孙明笑道:“任他什么阴谋诡计,俱被都尉一锤击碎矣。”糜竺道:“管亥由此表现,按兵不动,都尉可曾找来探马询问,看探马如何答复?”李腾道:“我已招了探马问过。”糜竺道:“探马如何回答?”李腾道:“探马道,昨夜管亥命一将领兵五千,往任城救援去了,说是曹操鲍信攻任城甚急,管亥怕是恐任城有失,故遣兵去救了。”孙明道:“照这样说法,此事却是于我们无关,我们何不趁管亥兵少攻之?”赵奇道:“话不能如此之说,兵场之上,充满阴谋诡计,得时常提高警惕才是。趁其兵少攻之,却是极好。”李腾突然感到一阵心惊肉跳,不知何故?李腾道:“我身体突感不适,不知何故?”又见一阵大风将门窗吹开,整个厅堂顿时烟尘滚滚,李腾忙命将士将门窗紧闭。几人重新坐下,徐荣道:“都尉身体一直健康,于刚才突感不适,又见大风将门窗吹开,此兆不祥啊。”李腾拿出地图铺在桌上,顺着下邳向上看去。只见任城之下,便为山阳。大叫一声:“不好。”众将大惊,不知为何,皆问缘由。李腾道:“山阳城就在任城之下,管亥兵非是救援任城,定是去攻击山阳去了,量山阳只是一县耳,我出来之时,便带了五百,此时城中能用之兵加起来不过三百余人,如何敌得过管亥三千兵马。山阳危矣。”忽然一小校来报,道:“山阳城有使到,说是有紧急军情。”李腾道:“快请。”那山阳使者见到李腾便哭倒在地,不能言语。李腾道:“你且不要哭泣,慢慢说来。”那使者才收了眼泪,道:“今早时分,忽然有一队黄巾贼人,约又五千之众,领兵来打山阳,山阳城中能用之兵,不过三百余人。却有百姓争先恐后,抵挡黄巾贼,那些百姓怎是那些贼人的对手,城中伤亡惨重啊。我拼死从城中出来报信,望将军快快引兵救援。若是迟了,城池一破,生灵涂炭啊。”随即大哭晕倒。李腾忙命人将其带下去,好生照顾。李腾道:“虽然管亥领兵伺机攻城,若是你们据城墙死守,任他攻打,定是破不了城。黄县令于我有恩,我须引兵前去救援才是。”忽然一人哈哈大笑起来,道:“管亥之计我已知晓,都尉切勿中计耳。都尉此去,必将粉身碎骨矣。” 欲知是谁之识破管亥之计,且听下回分解。 ------------ 第十二章 兵退朐城 话说管亥奸计欲夺山阳,引李腾半路击杀,李腾又见山阳来报,心甚急之,欲往山阳救援,却见一人哈哈大笑,说是此乃管亥奸计。李腾视之,乃糜竺也。李腾不知何故,问道:“将军如此何意?”糜竺道:“管亥此计欲赚将军出城,半路杀之,则下邳再无人是管亥对手。”李腾道:“可山阳兵少,黄巾贼又攻城甚急,如何解之?”糜竺道:“都尉此去至少也得半天,恐怕那山阳城早已经被黄巾贼打破。都尉此去又有何用?”李腾道:“黄县令对我有恩,如今惨遭横祸,虽是陷阱,云飞不得不闯也。”糜竺心中道,‘云飞真乃丈夫也,若主公得此人,必能成大事。’糜竺道:“都尉此去,若是听我之言,则无忧矣,若是不听,则尸骨无存矣。”李腾道:“还听将军明示。”糜竺指着地图道:“你看,下邳城西,有山曰同山,此去距离山阳最近,我看都尉救主心切,必往此路行进,却必中管亥之计也。依我之见,恐怕那管亥早已经派人往那同山上埋伏,就等都尉前去。所以都尉此去,切不可走此小路,必走大陆则无忧矣。”李腾称是,便立时穿了铠甲,拿了雷龙锤,留下徐荣糜竺,孙明赵奇守城,又交代一番,切不可出城迎战,只可守城拒敌。便自带了五百兵马往山阳方向救援去了。管亥稳坐在中军,早有探马来报,道:“李腾领了五百兵马往山阳方向去了。”管亥抚掌大笑道:“李腾中我计也。此番必备我擒。”管亥知李腾勇猛,当即点拨军马两千,以防不测,在同山回来路上埋伏,等得李腾中了山中埋伏之后,再起兵杀之。 话说李腾行至路口,一条乃是官道大路,一条乃是同山小路,李腾想起糜竺之言,道这同山小路之中必有埋伏,走大路则无恙矣。(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只是李腾救主心切,且走小路只需半日便可到达山阳。李腾道:“我且要看看同山上有哪些埋伏,管亥那贼有什么阴谋诡计,只凭我手中雷龙锤,纵是天神下凡我也不怕。”便带兵往同山小路去了。行了有三里多路,仍不见有管亥埋伏之兵,李腾笑道:“子仲多虑也。”准备继续前行,只听得金鼓之声突然响起,山上雷石滚木,箭矢,犹如雨下。李腾知是中了管亥之计,不往后退,反倒命令兵士撑起盾牌,急速向前。山路崎岖,山中又无兵勇埋伏,山上埋伏之黄巾贼众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李腾领兵往山阳去了。下山之后哪里还见得李腾踪影,只得收兵回营,去向管亥说明情况。 不说李腾众人,冒死从埋伏之处往山阳救援去了。却说,管亥领兵在半路埋伏,却是始终不见李腾踪影,此时天已经擦黑了,管亥正待起兵前进,却发现三百多人往这边来了,管亥忙命兵勇准备弓箭,只等那些人走近万箭齐发,那伙人本是准备回营向管亥报告,哪里想到这里埋伏了一路人马。顿时被射倒一半。那些忙又匆忙向后退去,管亥见那伙人败退,急忙指挥军马杀了过去,等到了跟前,却才发现,这群人乃是自己吩咐埋伏同山偷袭李腾的人,却不知为何到了这里。管亥道:“你等为何到了这里?”那人道:“我本奉将军之命狙击李腾,可那李腾却冒死从埋伏圈往山阳方向逃了过去。山路崎岖,我等不能追赶,等到了山下,哪里还见得李腾踪影,只得带兵回来向将军报告,却不知在这里受了将军埋伏。”管亥叹了一声。命人收拾了惨剧。却突然将那人叫道跟前,仔细在耳边吩咐了几句。那人立刻上马,扬鞭往远处去了。 却说李腾往山阳救援之后,早有探马来报徐荣,说是管亥领兵往同山方向去了。糜竺道:“管亥此去,必是妄图截住游同山败回来的都尉,却不知他的计策早已经被我识破,都尉却走了大路。”徐荣道:“若是如此,我们何不趁此机会,去管亥营中劫寨,必能破管亥之军。到时候都尉回来,见我们退了管亥之兵,我们脸上也有面子。”众人皆同意徐荣计策。徐荣便命令一更造饭,二更出发。带了孙明赵奇,连带两千人马,往管亥营中劫寨去了。留糜竺守下邳城。到了管亥营寨,悄悄向前,虚荣取来弓箭,射死守卫之人,便指挥兵马冲杀进去。冲了进去之后,才发现管亥营中已空,知是中了埋伏,连忙撤兵,只听见一声锣响,左右各冲杀一队人马,徐荣命令赵奇孙明左右拒之,自己带兵往后撤退,却不知后面也冲来一支人马,三路人马将徐荣兵将围在中心,趁势掩杀。徐荣三人死战得脱,领了残余将士往下邳去了。却不料半路上碰见糜竺往这边来了。徐荣大惊,道:“子仲不好好守城,来到这里是何道理?”糜竺道:“你们走后,便有一队人马赶至城下,言将军中了管亥埋伏,不能脱身,要我提兵来救。哪知那伙人乃是管亥之人,赚开城门之后,管亥从左右杀进城里,我死战得脱,带了兵马,逃了出来。看将军的样子,难道真的中了埋伏。”徐荣咬牙切齿道:“管亥匹夫,徐荣要与你决一死战。”说着便要领兵往下邳而去,众将士苦苦哀求,其心方解。徐荣道:“今日我等失了城池,折了兵马,只得退回一处,从长计议。”糜竺道:“下邳东边有一成,唤作朐城,我们可往那里安身。”众将士大战半夜,早已经身体疲惫,却也不敢休息,恐怕管亥引兵赶上,聚兵一处,只得星夜往朐城去了。 不说管亥夺了下邳城,也不说徐荣等前去朐城,单说李腾冒死通过管亥埋伏,往山阳城去了。却发现山阳城早已经被贼兵攻破,全部被赶了出来,那伙贼兵抢劫了城中财物之后,不知去向。城外百姓见得李腾到来,急忙迎了上来,给李腾诉苦,李腾只得以好言安慰,道:“你们稍安勿躁,且各自回城中家里,清点损失,我皆原数赔给大家,如何?”百姓皆言李腾是好人。李腾便问百姓道:“黄县令何在?”一百姓上前道:“那伙贼人破城之后,黄县令退守县衙,被那伙贼人活活烧死在里面了。”李腾听闻黄县令惨死,心中悲痛欲绝,放声大哭,伤情之处,百姓尽皆伤感。李腾便指挥百姓回城,各自整理家中损失,自带了一队人马往县衙去了。发现里面早已烧成灰烬,余火还在燃烧,李腾又命将士提水浇灭了余火,亲自道那灰烬之中清理其中焦骨,也不知道是谁的,一齐装了,带了士兵,往城外掩埋,又立了墓碑,上书‘山阳县黄炳文及守城将勇之墓。’又是大哭一阵,旁边士兵苦苦相劝这才休罢。过了一夜,李腾见山阳城已成这般样子,留在这里也没有多少用处,一面差人往陶谦处报信,让陶谦另外派遣一名县官,前去清点百姓损失及其赔偿。一面留下五六十人帮助百姓事物,一面引剩余兵勇往下邳城去了。 李腾再往那同山之中而去,过得半日,行至下邳城下,李腾在城下大叫:“我乃是李腾,快快开了城门,放我进去。”只见得城墙上伸出一个脑袋,笑道:“莫不是那黄县令亏待了将军,将军要投靠于我。我自当欢喜。”李腾仰头视之,乃是管亥,心中大怒道:“逆贼,如何敢袭了下邳城?”管亥道:“将军放下下邳,却取管那山阳小县,我怕徐荣有失,故此来替将军看管。”李腾尽是愤怒,大叫道:“逆贼快快下来与我大战三百回合,看爷爷不打碎你的狗头。”管亥怒道:“小贼休要猖狂,看我来战你。”便引两千兵马出来,摆开阵势,和李腾相对。再看李腾,在同山折了些人马,又在山阳城中留下一些,留在身边的不过两百人左右。但这些军士丝毫管亥兵马,皆怒目而视之。李腾也不说话,直接拍马轮锤,来战管亥,管亥也舞刀拍马来战李腾,管亥虽没有和李腾战过,却听得手下将士说过李腾的事情,不敢私藏,奋力拼杀,却无奈不敌李腾,不到二十个回合,便败下阵来。管亥手下部将见管亥不敌,意欲群殴,只听得李腾大喝一声,那些贼兵竟然无一人敢动,李腾顿时指挥那一百多将士打杀一阵,全身而退。等那伙贼兵醒来,李腾早不见了踪影。 李腾自路上思量,如今下邳城已被管亥夺了,徐荣糜竺,孙明赵奇尽皆不知去向,山阳城又被贼兵袭了,黄县令为国捐躯,去了毫无意义,不如往徐州投陶谦去,然后坐在打算。便引兵准备往徐州而去,却听得远处有人喊道:“前面可是李腾李都尉。”李腾转过头去,发现一队人马,约五六十个,尽皆骑马,急速向这里奔来。 欲知是谁喊李腾名字,且听下回分解。 ------------ 第十三章 蒋石兵败 话说李腾得之管亥派兵攻打山阳,李腾带兵去救,山阳城已被打破,李腾安顿好一切,回到下邳,却见下邳也被管亥袭了,徐荣糜竺,孙明赵奇皆不知去向,思量之后,决定去徐州投陶谦,再做打算,正要行军,却听得远处一队人马喊叫,李腾停下观望,等那军马行至跟前,李腾发现,那人原来是糜竺。(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李腾道:“将军往那里去?”糜竺道:“下邳丢失,我怕都尉中了管亥埋伏,因此出来寻找。”李腾问道:“我去救山阳,命你等好生守卫下邳,却不知为何下邳被那管亥夺取?”糜竺道:“都尉自去山阳救援,那管亥又带一军马往同山之后,欲断都尉之路,我等皆看管亥不再营寨意欲趁了天色前去劫寨,我自守卫下邳,却不料徐荣孙明赵奇冲进营寨,只听一声锣响,左右杀出无数敌军,三位将军连忙退兵,却又被管亥截住后路,又杀了一阵。”李腾道:“徐荣孙明赵奇三位将军劫寨,你守下邳,为何那管亥还夺了城池?”糜竺道:“三位将军去后不久,一队残兵败将来到城下,只说三位将军中了埋伏被围,要我前去救援,我怕三位将军有失,赶忙领兵前去救援,不料那伙人乃是管亥军士所化,赚开城门之后,管亥从左右杀进下邳,我不敌管亥,拼杀冲杀,才逃了出去。路上遇到三位将军残兵,原来他们真的中了埋伏,如此便失了下邳,还折了好些军马。子仲惭愧的很,有负都尉重托。”李腾道:“那三位将军现在何处?”糜竺道:“我们几人聚了残兵,一番商议,合兵去了朐城。现三位将军也在朐城。”李腾叹息道:“我走之时吩咐过你们,只要坚守,你们为何不停我言,要去劫寨,损兵折将,丢失城池,有失刺史重托。”糜竺道:“现下东海下邳两城皆已丢失,我看将军还是随我去我去了朐城,再做打算。”李腾道:“也只能如此了。”收拾了兵马和糜竺一起往朐城去了。 不说李腾随糜竺前去朐城商议,且说下邳城破,徐荣等将消息传回徐州陶谦处,李腾也将山阳城破的消息传至徐州,陶谦听后大惊,问来人道:“李腾将军不守下邳,哪里去了?”来人道:“李腾将军见贼兵攻打山阳甚急,带兵往山阳救援去了,管亥便趁夜袭了下邳。”陶谦命那人退下,连忙聚了文武官员商议如何解决。陶谦道:“下邳东海已失,几位将军退兵朐城据守,朐城乃徐州门户,若朐城有失,徐州危矣。”底下一人道:“下邳丢失,皆李腾之过也,刺史可派兵捉拿李腾削去兵权,然后斩首,以正军威,军士必当拼死战斗,则下邳东海可复夺也。”一人连连大叫:“主公不可,主公不可啊!”众人视之,乃陈登也。陈登道:“贼将管亥凶猛,非云飞不可敌也,若斩云飞,则徐州五郡六十二县必被管亥所夺。”底下又有一人出列道:“元龙此言差矣,量那李腾不过一小儿,有甚厉害?”陈登道:“岂不闻云飞单战吕布不败,又战颜良文丑,一锤将那颜良兵器连带马腿砸断,我纵观徐州,无能敌云飞者。”那人冲陶谦一拱手道:“主公,蒋石愿带一万兵马前去破了管亥,再复夺东海下邳两城。望主公恩准。”陶谦道:“也好,我与你一万兵马,你领至朐城西边下寨,和朐城成犄角之势,若管亥来攻也好照应。”蒋石道:“我乃主公近臣,量那李腾不过一外县小吏,何故让我于城外受苦,而那李腾徐荣等人却在城中逍遥?”陶谦道:“我怕你与李腾等人不和,因此遣你往城外驻扎。”蒋石欲还狡辩,被陶谦拒绝,蒋石虽心中有气,却也敢违抗陶谦之命,只得带了一万兵马往朐城之西而去。 话说管亥得了下邳,又闻探马来报,说是陶谦遣蒋石带兵一万,前来救援,管亥笑道:“蒋石乃匹夫之勇,有何惧哉,看我斩了蒋石夺了他的兵马,再取朐城,朐城乃徐州门户,若得朐城,徐州危矣,若是再去了徐州,我管亥也能成就一番大事。”当即点拨军马,起兵五千,去战蒋石。李腾等在在朐城中闻的管亥领兵五千前去战蒋石,糜竺道:“蒋石此人心高气傲,恐怕不敌管亥,我看刺史所派那一万将士休矣。”徐荣道:“那怎么行事?”李腾道:“朐城重地,万万不能丢失,若朐城有失,徐州休矣,管亥之勇,你等皆不敌,我自亲自带兵去救蒋石。若管亥军前来搦战,你等必坚守朐城,不可出战,战则必如下邳一般。”徐荣等皆拱手道:“我等谨遵都尉吩咐,必坚守朐城。”李腾道:“如此甚好。”便下城领了两千兵马,前去救援蒋石去了。 话说蒋石在帐中和部将商议,闻得管亥前来搦战,一部将道:“将军何不就此斩了管亥,再夺下邳东海两城,主公面前必有颜面,定当进爵封赏。”蒋石笑道:“如此甚好。”便传了铠甲,提了大刀,上了坐骑,领兵出寨来战管亥。蒋石刀指管亥骂道:“逆贼夺我下邳东海两城,甚是该死,何不早早还了城池,自缚来见我。”管亥笑道:“蒋石匹夫,你有何本事,敢叫我自缚去见你啊。”蒋石道:“逆贼还敢狡辩,看我来取你狗命。”便舞刀拍马来战管亥。管亥大叫道:“难道我是怕你不成。”也策马来取蒋石。大战十回合,蒋石渐渐支撑不住,拨马便回,管亥指挥手下兵马掩杀过去,蒋石大败。李腾正行至路上,听得蒋石残兵来报:“将军快快去救将士们,去的晚了,那一万将士的性命就要尽皆被管亥所杀。”李腾大惊那蒋石竟然输的如此之快,当即命令部队加紧行军。李腾兵至蒋石寨时,发现寨中还在厮杀,当即指挥军马冲杀过去。管亥见李腾援兵杀至,又战了一阵,带兵往下邳去了。李腾也不追赶,连忙派兵清点损失,救治伤员,奈何蒋石一万兵马,只剩四千残兵败将。忽有人来报,道:“都尉,蒋石已被乱军杀死于草丛之中。”李腾叹息一声,命将士就地将蒋石尸首掩埋,李腾一面收拾残兵,拔了营寨,往朐城而去,一面命人将蒋石兵败的消息传至徐州。 话说管亥欲斩杀蒋石,夺其军马,却不料李腾半路杀出,损失了好些士兵,心中甚是大怒,知是不杀了李腾,便得不了徐州之地。又起兵两万五千,杀向朐城而来,意欲一战将李腾杀死,方解他心头之恨。李腾刚带兵回了朐城,便听到探马来报,道:“管亥起兵两万五千,来战朐城了。”李腾徐荣忙聚了孙明赵奇糜竺等一起商议,糜竺道:“这朐城之中不过六七千人马,况且蒋石刚又损失了近万人马,徐州方向暂时也无力救援,这可如何是好啊?”孙明道:“大不了拼个鱼死网破,玉石俱焚。”李腾道:“待我好好想想,再看遇敌之策。我等只要坚守,若是管亥并靠近,只管用巨石弓箭击之,管亥兵自退去。” 言说管亥带兵两万五千来战朐城,李腾命令兵士只管坚守,若是管亥兵近,便用弓箭巨石击之。管亥一连攻打了几日,李腾兵只是坚守,管亥没有办法,只得歇了兵,朐城外十里处营寨思索良策。 这一日,李腾因无法想出遇敌之策,故心中郁闷。管亥又停了攻打,便引了徐荣等人来之后山闲游,只见几个农户背了柴薪之物,于荆棘之中行走,李腾谓糜竺道:“那条路通往何处?”糜竺道:“此乃朐城小路,可绕直朐城背后,只因荆棘遍地,甚难行走,很少有人走那条路,每日只有山中农夫采的柴薪之物,往此路行之。”李腾笑道:“破管亥皆在这几个农夫身上。”徐荣道:“都尉以有破敌之策乎?”李腾道:“有了,有了。”便就地吩咐众人如此如此,自不细表。 却说管亥因一时破不了城,心中也是郁闷之极,一遍看着地图,一遍问道:“不知这朐城之后可有小路?”一将道:“我听人说,朐城之东有一小路可绕直朐城之后,只是丛生荆棘外人辨认不得。”管亥道:“快快带我前去查看。”便带了几个部将,往那小路而去。管亥一看,果然遍地都是荆棘,根本无法辨认该从那里行走。管亥道:“若是有人认得此路,朐城必破也。”忽见几个农户背了柴薪等物,在荆棘之中行走,一部将道:“将军快看,那有几个农户,看他们样子,定是这山中之人,可不捉来细问?”管亥喜道:“甚好。”便赶紧下去呼喊,待得到了农户跟前,管亥道:“你等是何人,到此干甚?”农户道:“我乃山中农户,每日往山里打柴。”管亥道:“你等可知这山后之路乎?”农户道:“甚熟。”管亥笑道:“此天赐良机,破朐城有望矣。” 不知那管亥有甚阴谋,且听下回分解。 ------------ 第十四章 管亥中计 话说管亥寻得识朐城山后小路之人,将几个农夫带回营中,命令将士好生善待,聚部将于帐下,笑道:“今日既已寻得识路之人,朐城可破矣。[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众部将道:“将军有甚妙计?”管亥道:“命将士夜晚二更造饭,饱食之后,我自带兵一万,得几个农夫引路,往山中小路直达朐城之后攻之,你等听闻朐城喊杀之声,尽起营寨兵勇,往朐城前方攻击,前后夹击,朐城可破矣。”众将士道:“此计甚妙。”到了夜晚,命管灶之人二更造饭,众贼饱食一顿,管亥自带一万兵马往小路而去。留下部将收拾营寨,只听得朐城喊杀,便领兵攻击。言说管亥领了一万兵众,由几个农户往后山去了,行的一会儿,那几个农夫道:“山路艰险,还望将军小心。”管亥命令众人小心行路,免遭自损。又行了一会儿,管亥命部将询问那几个农夫现在到了何处,还有几时能到朐城,部将来报:“天色太暗,寻不见那几个农夫了。”管亥大惊,知是中了李腾之计,连忙指挥军马往后撤退,却哪里来的及了。只听见一声锣响,慢上遍野尽是喊杀之声,众贼两股颤颤,你推我挤,撞到不少人马,又见上坡之上,滚石檑木弓箭等物,犹如雨下,管亥之兵损失惨重,几个部将护了管亥,急忙往山外退去。行了一阵,又见一将从草丛荆棘之中跳出,大叫:“管亥休走,徐荣在此等候多时。”管亥之兵哪里还敢再战,早被吓破了胆,徐荣指挥兵士掩杀一阵,降者不计其数,夺得马匹武器甚多。管亥和几个部将死战得脱,往营寨中去了。又见营寨起火,知是被李腾趁机劫了营寨,又见一将截住去路,管亥视之,乃孙明也,管亥无心恋战,和孙明斗了两个回合,虚晃一刀,策马疾奔,遂几个部将往下邳城去了。原来那天李腾行至后山,见到几个农户,心中已有一计,命几个军士连日装作农户模样,引管亥上钩,不想管亥真中了李腾之计。李腾又命徐荣令一千人马,藏于山路之侧,见管亥兵至,放其过去,又命赵奇领一千军士,藏于山坡两侧,见管亥兵至只用将滚石檑木弓箭攻之,等管亥败兵回来,再令徐荣杀出。李腾亲自领兵去破了管亥营寨,又命孙明在营寨前等候,管亥兵至奋力击杀。至此一战,大败管亥之兵,李腾收的管亥降兵八千有余,杀死无数,夺得马匹钱粮金鼓武器极多。管亥回下邳之时,随身兵马不过剩了几百人了。 李腾得胜,收拾人马回了朐城,杀马宰牛犒赏三军,好不痛快。席间徐荣道:“这些天被管亥一再欺压,今晚一战甚是痛快淋漓。”糜竺道:“都尉此战大胜,大败管亥,我自当禀明刺史,封赏云飞和各位将军。”众将士饮酒直至天明,这才各自回了厅堂歇息。徐州陶谦得之李腾大败管亥,心中甚喜,封李腾为荡寇将军,其余人等尽皆封赏。又遣人马五千,助李腾夺取下邳东海两郡。封赏令传至朐城,李腾拒不受赏道:“黄县令被管亥贼众所害,且管亥仍占据下邳东海两郡,此贼不除,云飞有甚面目接受刺史封赏。”众人听得李腾之言,也都拒绝封赏,言说,等斩了管亥,去了下邳东海之后,再说。传令官无奈,只得回报了陶谦,陶谦甚是感动,直言李腾义气,便命人送去好就好肉款待李腾等人。 话说曹操鲍信等,奉朝廷之令,自东平,鲁国一带,攻击青州黄巾之众,有探马来报管亥道:“将军,东平,鲁国一带军情甚急,望将军领兵援助。”管亥长叹一声道:“南有李腾,北有曹操,叫管亥如何是好?”一部将道:“将军自去救援东平鲁国,我等守下邳,若李腾来攻,定当拼死而战。”管亥叹气道:“也只能如此了。”便从下邳带了两千人马,又从东海调出五千兵众,往东平鲁国一带救援去了。李腾徐荣等,听得探马来报,言管亥带兵去去救东平鲁国去了。甚是大喜,徐荣道:“管亥已去,下邳东海,定为我们所夺。”李腾道:“事不宜迟,收拾军马,去战下邳。”当即李腾命糜竺守城,带了徐荣孙明赵奇等,引了一万人马,往下邳去了。到的下邳城下,天已近黑,李腾忙命将士修建营寨,准备明日再战。下邳城中贼将程志谓其左右道:“将军新败,又领了许多人马前去救援东平鲁国之地,城中并无多少人马,而那李腾又甚是勇猛,我们只能智取,不能力敌。”一将道:“不如趁李腾军马刚到,人困马乏,还未稳立之时,今晚前去劫寨。将军以为如何?”程志道:“如此也好。”便命军士连夜早饭,自领了一千兵马前去劫寨。程志悄悄进的李腾营寨,四下搜索,竟无一人,大声叫道:“不好,中计矣。”只听得背后有人大笑道:“贼兵中我计也。”程志一看,那人正是李腾,又闻左右孙明赵奇杀出,欲要夺路而逃,早被李腾催马上前,一锤砸于胸口,坠于马下,口吐数升鲜血而死。贼兵一见程志一个回合便被李腾杀死,尽皆不敢再战,投降了李腾,李腾又指挥人马来之下邳城下,大叫:“你等快快献了城门,免遭涂炭。”众贼一见李腾将士声势浩大,无心再战,遂开了城门投降李腾。众将士从朐城一路赶至下邳,又经过刚才大战,早已十分困乏,李腾名将士和衣而睡。第二天一早,又出榜安民。陶谦闻得李腾夺了下邳,心中大喜,知李腾不愿接受封赏,遂又命兵勇送给好就好肉,犒赏三军。自是不提。 李腾命将士又歇息了几日,又引兵来战东海,于城下叫阵道:“下邳城我已复得,你等何不早降。”东海贼兵拒不投降,竟引兵出城来战李腾,李腾命徐荣出战,不到十个回合,徐荣斩敌军于马下,李腾又挥兵掩杀一战,只见城上矢石如雨,李腾只得退去。当夜众人商议,徐荣道:“东海贼兵拒不投降,据守之,如何是好?”李腾道:“明日我和徐荣孙明各领一军由东南西三门同时攻城,自留北门让贼逃走。赵奇引一兵于城北二十里外埋伏,等敌军残部兵至,一起冲出,则贼兵可破也。其余人等守住营寨。”赵奇道:“甚是妙计。”第二天,李腾命军士五更早饭,饱食之后,和徐荣孙明各引一路兵马,前去攻城,赵奇自引一军往城北二十里处埋伏,等候敌军残兵到来。李腾等人指挥人马三面攻城,将士冒着弓箭滚石,全力攻城。守城贼将见守城不住,只得收兵往北门逃去。李腾自是挥军进城。那贼将残兵行至城北二十里处,尽皆人困马乏,只听得一声号令,赵奇伏兵尽出,贼将见中了埋伏,挺枪来战赵奇,和赵奇大战二十回合,被赵奇一枪刺于马下,其余贼众见主将已死,尽皆投降。赵奇押了降兵,往东海去了。此二战,下邳东海两郡皆平,李腾等尽收失地。道歉闻之,遣军士犒赏,自是不提。 既然失地已收,李腾让陶谦派一将军前来守卫,又带了孙明赵奇连带几十个随从,往山阳去了。将黄县令连带山阳县衙被烧死之将士之墓重新整理,李腾孙明赵奇等又是大哭一场,安排山阳城中新到县令好生看守。又问孙明赵奇二人道:“你等愿意留在山阳,还是随我一起去了?”二将拱手跪地道:“自当随将军出生入死,在所不惜。”李腾扶起孙明赵奇,带了随从,往徐州见陶谦去了。陶谦听闻李腾回来,在城中摆下宴席,出郭三十里来迎李腾。席间,陶谦问李腾道:“将军此去,可曾安顿好将黄县令尸骨?”李腾答道:“已经安排妥当了。”陶谦又提起封赏之事,李腾心中甚是感动,遂受了陶谦封赏,在徐州做了将军,孙明赵奇也是各受封赏。自是不提。 话说曹操鲍信等众攻击青州剩余黄巾兵众,那鲍信不停曹操劝告,心中怕曹操夺了头功,自是引兵深入,杀入重地,中了黄巾贼之埋伏,为贼所害,其众尽降。又聚兵七万,于济南和曹操对峙。曹操几战不能得胜,又被黄巾贼偷袭得逞,损失了好些人马,曹操只得退兵于东阿,暂时居住,再做打算。只是那黄巾贼将管亥日日搦战,虽出战迎敌,却始终不能得胜,心中甚是忧闷,这时一人谓曹操道:“我知李腾神勇,况且他和主公还有一面之缘。今日闻得李腾归顺了徐州陶谦,主公何不准备些金银财宝,再写一书信至徐州陶谦,请来李腾来助,李腾若来,济南黄金贼众皆不足畏惧,定一举而平。” 欲知那进言之人是谁,且听下回分解。 ------------ 第十五章 猛将狄蟾 话说曹操被管亥偷袭,退兵于东阿,那管亥却日日在城下搦战,虽曹操派兵迎战,却不能胜,心中甚是忧闷。有一人向曹操推荐李腾,曹操视建议之人,乃大将李典。曹操道:“如此甚好。”便差遣李典,带了金银珠宝,和曹操亲笔书信,往徐州寻李腾去了。李典到了徐州见了陶谦,道:“我家主公奉旨同那济北相鲍信共同剿灭青州黄巾众贼,哪知那鲍信怕主公得了头功,引兵深入,被贼将杀死。徐州和青州临近,青州兵乱,徐州则无宁日也,所以主公着我来徐州来见刺史,望我向刺史借得云飞,同去破敌。”陶谦道:“曼成此言有理,青州若乱,徐州则无宁日。奈何云飞现不在徐州,而在下邳镇守。”李典道:“劳烦刺史书信一封,曼成代之交给云飞,如何?”陶谦道:“如此也好。”便写了书信,交与李典。李典再三拜谢,骑马又往下邳去了。 话说李腾修葺了山阳黄县令之墓后,回到徐州待了几日,陶谦恐那管亥再去骚扰下邳东海诸郡,陶谦上报朝廷,拜李腾为下邳太守,让李腾带了孙明赵奇徐荣等众,又往下邳镇守去了。这一日,李腾正在太守府温习兵法,一小校来报,道:“有一人要来见太守。”李腾道:“何人?”小校道:“那人不说,只说和太守相识。”李腾不知是谁,但相互认识,拒之不可,道:“快请。”小校下去复命去了。过得一时,闻一人哈哈大笑道:“云飞好生自在啊。”李腾视之,乃是李典。忙让李典入座,又让军士准备酒席。不一时,好酒好菜尽皆上来,李腾吩咐左右道:“没有召唤,不得入内。”又给李典斟酒数杯,才道:“不知将军到此何往啊?”李典拿出金银珠宝放于桌上,拜倒在地哭道:“将军若不相救,我等一干人等,命皆休矣。”李腾连忙扶起李典道:“将军这是何意?”李典便从怀中取出曹操之书递与李腾,李腾视之,道:“当真紧要之极,奈何云飞奉主公之命,镇守下邳,不敢擅离。如何是好?”李典笑了几笑,又从怀中取出陶谦之书,递与李腾,李腾视之,笑道:“有此书信,云飞当从主公之命,前往救援。”李典再倒地拜谢。两人又喝了一阵,李腾道:“不知曹公兵马还有多少,云飞好点拨兵马?前往救援。”李典道:“主公兵众足矣,多谢将军好心,主公说了,只要将军只身前往便足矣。”李腾道:“曹公既然兵多将广,军情为何还如此紧急?”李典道:“将军有所不知,那管亥主公自是不怕,夏侯兄弟,曹洪曹仁便可敌之。”李腾道:“既然如此那是为何?”李典道:“那管亥不知道从从哪里寻来了一员猛将,名叫狄蟾,就连夏侯将军也敌之不过,主公视之,除吕布和将军,旁人皆不可敌,吕布乃主公仇敌,自是不能相见,眼下唯有将军才能敌之。故遣曼成来请将军。”李腾大悟道:“原来如此。”两人又吃了一阵,李腾道:“将军一路奔波辛苦,今晚先在下邳歇息,可差人往曹公处报信,言云飞不日就到。”李典推脱道:“兵情甚急,不敢延误。望将军与我今日便行。”李腾道:“我乃高居太守之位,不能说走就走,今晚还得细细安排一番才是,免的那黄巾贼趁我不再反复再来。”李典思量一番,觉得李腾话中也有道理,遂尊了李腾的安排,往驿馆休息去了。自是不提, 李腾送走李典,命小校招来徐荣孙明赵奇三人,道:“今番刚解了下邳之围,奈何那管亥又往青州之北害人,曹操敌管亥不过,教李典前来找我帮忙。我与曹操曾有过一面之缘,不忍拒绝。”徐荣道:“将军乃下邳太守,怎能擅离职守?”李腾笑道:“早有主公书信在此。”便拿出陶谦书信,供三人细观。徐荣道:“既是主公的意思,我等自当遵守。”孙明道:“不知将军此去,要带多少兵马?”李腾道:“曹操言我不带兵马,只身前往便可。”孙奇道:“这是为何?”李腾道:“那管亥自从下邳退去之后,不知在哪里寻了一员猛将,名叫狄蟾,曹操军中无人能敌。故曹操请我之原因耳。”赵奇道:“若是如此,将军还请万分小心才是。”李腾道:“谢将军关怀之情。”徐荣道:“若将军走后,军务如何安排?”李腾道:“你自暂代太守之位守职,孙明赵奇仍各司其职,与你辅之。”徐荣道:“如此甚好。”孙明道:“若是敌军来犯,又如何退敌?”李腾道:“若敌军来犯,当出城迎之,一战若胜,乘势追杀。”孙明道:“若一战不胜,又当如何?”李腾笑道:“若一战不胜,当引兵坚守,可差人星夜报知与我,我自当回城敌之。”徐荣道:“既将军已安排妥当,明日必当劳顿,还望将军今夜早些歇息才是。”李腾拜谢,徐荣孙明赵奇三人自是退去。 一觉醒来,李腾穿了铠甲,拿了雷龙锤,带了干粮,牵了战马,刚从太守府出来,便见李典早在外等候,笑道:“将军何不多休息一会儿?”李典道:“军情紧急,无心睡眠。”两人便翻身上马,告别了徐荣孙明赵奇等一干部将,一路策马扬鞭,往东阿去了。行的一日,才到东阿,李腾见管亥领兵在城下搦战,曹操只是站在城上张望,不敢应战。李腾大喝一声,好似晴天起了一个炸雷一般。曹操见李典请来了李腾,于城上抚掌大笑道:“云飞即来,我亦无忧也。”当即便命夏侯惇夏侯渊领兵往城外接应李腾去了。管亥见李腾至,心下一震,趁李腾一路劳顿,体力不支,忙差狄蟾前去和李腾作战。李腾大笑一声,差了李典连带随从去会合夏侯惇夏侯渊,防止管亥趁乱攻城,自去于狄蟾作战。李腾见狄蟾手拿巨斧,面目可憎,身穿兽皮,高有丈二,满身肌肉如小山般隆起,当有万钧之力,身下坐骑也不是寻常马匹,乃是不知名得怪兽。李腾心道,‘真乃地狱之使也。’只见狄蟾手拿巨斧,谓李腾道:“我乃管亥将军手下大将狄蟾,你就是李腾?”李腾道:“我便是李腾,将军之名早已如雷贯耳。”狄蟾道:“你既知我名,为何不快快下马受降,等待何时?”李腾道:“你我各侍其住,各尊其命,无主公将令,不敢受降。”狄蟾听后哇哇大叫道:“即使如此何不早战。”便高举巨斧来战。李腾亦抡起雷龙锤来迎狄蟾。两人大战一百余回合不分胜负。各自营中将士纷纷擂鼓呐喊,为各自将军助威。只见狄蟾猛嚎一声,声音犹如九幽之地传来之魔音,李腾身下马匹被吓得失了前蹄,倒在地上口吐白沫而死。又见狄蟾抡起巨斧朝李腾劈来,那一劈之下含有千钧力气,李腾心中大惊,慌忙向旁边躲去,只见狄蟾一斧将那倒地而死的马匹劈作两半,顿时血流满地,两军将士尽皆震惊。曹操见李腾失利,忙指挥人马去抢李腾,管亥也指挥人马去杀李腾。曹兵损失了好些人马,才将李腾抢回。众军马回到城中,紧闭城门,任那管亥在城下如何辱骂就是不出城迎敌,若是管亥兵近,又以矢石击之,管亥兵不能前,又辱骂了一阵,自引兵回营庆贺去了。 不言管亥如何庆贺,单说李腾被曹操众将救回之后,望见曹操便拜倒在地道:“李腾有负曹公重托,有辱曹公使命。”曹操扶起李腾,笑道:“刚才我在城上观察清楚,云飞于那狄蟾大战一百多个回合不分胜负,最后失手,乃马失前蹄之罪,非云飞之过也。”李腾道:“谢曹公宽恕。”曹操道:“云飞一路辛苦,刚才又与那狄蟾大战,快快歇息去吧。他日若寻得好马,再与那狄蟾相战也不迟。”李腾再次拜谢,曹操便命李典带李腾前去驿馆休息。一面又吩咐守城将士不得偷懒,仔细守卫。一面派人往方圆三百里内寻找好马。如此几日,不管管亥在城下如何辱骂搦战,曹操自坐在城中与众将士连带李腾闲聊,若那管亥骂的紧了,曹操便命鼓乐手在城上演奏,等管亥骂的困乏之时,又命守城将士以弓箭射之。几日之后,管亥见曹操只是坚守,且营中粮草又剩不多。只得退兵回了济南,再作商议。 又过了几日,曹操正在午休,只听一人大叫道:“主公,主公,已寻得良马了。”曹操被那叫喊之声惊醒,心中暗道何人竟然如此无礼,就要让众校尉抓住那人,重重责罚方消他心头之气。 欲知那人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第十六章 良驹绝影 话说曹操午睡,被人吵醒,曹操甚是生气,要拿了那人问罪,却又恍惚间听到那人喊‘已寻得良马了’来不及穿鞋,光脚跑了出去,曹操一见乃是李典,急问道:“良马在哪里?”李典道:“良马在校场。”曹操道:“快带我去一观良马。”李典见曹操光脚道:“主公请先着履屐再与我同去。”曹操笑道:“几乎忘了。”随回房穿了鞋子,便和李典一起去校场管马去了。离得校场还有几十米,曹操之听得马嘶之声十分嘹亮,且不绝于耳,心中甚是好奇,‘何等品种竟然如此刚烈。’便快步直往校场。进了校场,见一马被关押于木笼之中,曹操不知何故,问道:“奈何将此马押于笼中?”李典道:“只因此马性情十分刚烈,若是将其放出,必定伤人。”又见那马四蹄不断踢踏,眼看那木笼就要承受不住而崩溃。曹操赶紧叫道:“快快去交云飞降了此马。”那马运回之时,早有小校报知李腾,李腾随那小校来至校场,看了一眼大声叫道:“果然好马,比之狄蟾所骑之怪兽毫不逊色。”但见那马甚是威猛,身长三丈高有一丈,嘶叫之声犹如狮吼一般,惊人魂魄,且全身呈乌黑之色,没有一根杂毛,油光鲜亮,威风凛凛。突然,众人之听到‘嘭’的一声,那囚马之木笼终于承受不住那马挣扎之力,瞬间崩溃。站立去场中嘶吼,周围兵勇恐其暴躁伤人,尽皆逃走。曹操见李腾到来,大声叫道:“云飞快快降了此物。”便有李典等众将护着向后退去。李腾大吼一声,快步向前。那马没有了木笼舒服,校场往来之间急速奔跑,脚下烟尘升起,犹如云雾一般,且连连嘶叫,犹如龙下九天。校场之平常马种,尽皆扑倒在地,身如筛糠一般,哪里还有平常战场之勇猛形象。只见李腾追上前去,一把揪住马尾,那马吃痛,反而扬起后蹄要踢李腾,李腾一个翻身,便从后面跃上马背,用手极力抓住鬃毛,任那马怎的乱跃就是不松手。那马绕着校场,跑了四五个时辰,仍旧活如当初一般,一点没有困乏之像,李腾也就那样在马身上五六个时辰,众人也在校场边看了五六个时辰。此时天已尽黑,如漆墨一般,曹操命人点伤火把,观看李腾降服那马。李腾全身上下的骨头被颠簸的如同散架了一般,但仍然极力坚持。一人一马都不松懈。又过了五六个时辰,那马终于体力不支,慢了下来,李腾心知机会来到,舍了鬃毛,双手抱住马颈用力勒紧,那马也不再绕校场而跑,只是站在原地不停的摇头摆尾,胡乱跳跃,试图将李腾甩下身去。那马已经一天未曾进食,且急速奔跑了一天,力气已经消耗了七八成,终于忍受不住李腾紧勒脖颈之力,安静下来,李腾哪里敢松懈,又如此勒了半个时辰,才慢慢松开双手,见那马再无刚才野性,安静的站在那里。李腾心知那马被他降服,这才从马身上下来,刚一下来,那马便伸过头颅,亲昵摩擦李腾肩膀,低声嘶叫,李腾抚摸着马面,站在校场之中放声大笑。曹操站在高台之上,连连叫好。这时才突然觉得腹中饥饿无比,忙命人准备宴席。此时距离李腾降马之时已经过去一天了,曹操等观看之人,一整天也都未曾进的半粒米食。曹操又命人拿来一副纯金打造的马鞍,交给李腾,李腾将其置于马身。真是美女配英雄,良马配好鞍。李腾欲命人此马牵马棚,不料那人刚刚近身,那马便人立而起,就要伤人,那人吓得屁滚尿流,狼狈而逃。李腾值的亲自将其牵至马棚,其他马种一见此马,立刻吓得不能进食,李腾又只好将其牵到一闲置马棚,知那马一天未曾进食,又添上上好草料,也不栓系,李腾一连添了五回草料,又喝了三桶清水,这才算吃饱,闭目养神自是不提。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李腾出得马棚,自有人在旁等候,道:“主公设宴,请将军前去。”李腾道:“还请前面带路。”那人便带了李腾往那摆宴之地,自行退去。曹操一见李腾到来,连忙出席迎接,邀至席中,道:“我将那良驹赐于你如何?”李腾拜谢道:“谢曹公赐马。”曹操道:“云飞降服此等良驹,我们尽饮此杯,以示庆贺,众公意下如何?”众人道:“及其幸甚。”曹操又道:“云飞可曾赐名与那良驹?”李腾道:“不曾赐名。”曹操道:“我自认略施文采,替你赐一名如何?”李腾道:“万幸。”曹操道:“我观此马,奔跑速度,疾若闪电,我之爪黄飞电也略有不及,你看‘绝影’如何?”李腾念叨:“绝影,绝影,奔跑之快连阳光都照射不及,以绝其影,好名,好名字。”李腾又拜倒在地道:“曹公赐此良驹,又赐佳命,云飞无以为报,未有斩杀那管亥狄蟾之辈以谢曹公。”曹操笑道:“如此甚好,如此甚好。” 过了两日,曹操谓之李腾道:“云飞这几日休息的如何啊?”李腾拱手道:“招待极佳,歇息甚好。”曹操又道:“那‘绝影’这几日如何?”李腾道:“每日与我奔腾于野原之上,甚是精神。”曹操道:“既然人马精神,不如起兵去战管亥,如何?”李腾道:“云飞早有此心,只是曹公未曾有令,云飞不敢开口。”曹操道:“既然如此,今晚当好生歇息,明日便起兵去伐管亥。”第二天一早,曹操命将士饱餐一顿,命李腾为先锋,引马步兵五千,先行一步,曹操随后带了,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李典,乐进等,起兵五万去伐管亥。 李腾到了济南城下,骑了绝影,手拿雷龙锤,连连叫阵。早有小校报知管亥,管亥大声道:“来的好,来的好。”命狄蟾带兵三千,前去迎敌。李腾举锤指狄蟾道:“前翻因马失前蹄,故败你手,今日换了良驹,欲与你一决生死。”狄蟾道:“手下败将,敢口出狂言,看我将你劈于马下。”李腾舞了一下手中雷龙锤道:“看是你将我劈于马下,还是我将你一锤打死。”狄蟾哇哇大叫道:“废话少说,看斧。”便高举大斧,来战李腾,李腾自抡起雷龙锤拒之。两队人马争相大喊,为自家主将加油,两人一来一往,大战了二百回合仍旧不分胜负。连那打鼓将士都已经换了三次。管亥恐狄蟾有失,便鸣金收兵,李腾也不追赶,自引人马往济南城外三十里安下营寨,等候曹操到来。 到了傍晚时分,曹操才带兵赶到,李腾言说今日和狄蟾大战二百回合不分胜负。李典道:“主公,若是这样下去,无半点效果,只是空耗了粮草。”夏侯惇道:“我看那狄蟾只能智取。”曹操沉吟道:“元让言之有理,狄蟾只能智取之。”少时,只听得曹操哈哈大笑,众将不解谓之道:“主公为何发笑?”曹操道:“我已有擒狄蟾之计。”众将道:“愿闻其详。”曹操道:“明日云飞休要出战,让元让先去搦战,元让之于那狄蟾交战数合便佯装不敌,直往城北而去,半路上子孝子廉引一军再与那狄蟾争斗,也是稍战边走,引狄蟾于城北树林之中,在让云飞半路杀出,也是一战即走。再遣士兵连夜往城北树林出造一大坑,立上标记,云飞若是见得标记便绕行而走,那狄蟾不知有诈,定当掉入坑中,再以挠钩缚邦其身,则狄蟾可擒也。留下夏侯渊,李典,乐进守营寨,以防管亥偷袭营寨。”众将领命,当晚曹操便派十多将士,往城北树林造坑,弄好之后贴上标记,告知李腾。第二日,各将按计行事,现实夏侯惇前去济南城下搦战,管亥望不见李腾,不知为何,却知夏侯惇不是狄蟾对手,仍旧命狄蟾出战。狄蟾带兵出城,谓夏侯惇道:“你不是我之对手,那让那李腾来与我一战。”夏侯惇笑道:“你怎知我不是你的对手,看我今日擒你。”说罢,便挺枪策马来战狄蟾,狄蟾道:“没有了肉,菜也能填报肚子。”也来迎夏侯惇,战了数十个回合,夏侯惇虚晃一枪,拨马便走,狄蟾道:“休走,看我将你劈于马下。”往后面追赶过来。夏侯惇跑了一阵,仍是不见曹仁曹洪出来,而那狄蟾所骑之怪兽,奔跑极快,眼看就要追上夏侯惇,夏侯惇暗叫,‘我命休矣。’狄蟾在看就要追上夏侯惇大叫:“夏侯惇休走。”只见一声锣响,曹仁曹洪从两边杀出,曹仁道:“元让快走,看我俩来战狄蟾。”夏侯惇策马逃走,狄蟾和曹仁曹洪杀了一阵,曹仁险些被狄蟾劈死,连忙拨马和曹洪逃走,狄蟾不知是计仍是追赶。追了一阵,树林中转出一人道:“子孝子廉快走,云飞在此。”狄蟾停下道:“我道你跑到哪里去了,原来夺在这里,不要走,先和我大战三百回合。”便朝李腾杀了过来。李腾亦轮锤相迎。两人战了五十个回合,李腾装作不敌,拨马便走,蟾狄大笑道:“原来你也不过如此,看我来擒你。”背后追赶李腾,李腾跑在前面,见到地上立的标记,绕过陷阱,那狄蟾怎知,连人带坐骑全部掉入坑中,无数挠钩伸出,将狄蟾钩住拉了出来,知道狄蟾勇猛,害怕狄蟾挣脱,结结实实的捆的如粽子一般。曹操从树后转出,夏侯惇,曹仁曹洪,皆立于其后,曹操指着狄蟾骂道:“你今番被我擒住,必无生路,刀斧手何在?”刀斧手答道:“在此。”曹操道:“将狄蟾就地斩首。”刀斧手应道:“是。” 不知狄蟾性命如何,且听下文分解。 ------------ 第十七章 狄蟾之威 话说曹操设计捉住了狄蟾,正要杀之,忽一人出来阻止,众人视之,乃是李腾也。李腾谓曹操道:“曹公,如此猛将杀之未免可惜。”曹操道:“那将如何处置?”李腾道:“招为己用,是为最好。”曹操道:“云飞言之有理。”又谓狄蟾道:“你肯归降否?”狄蟾道:“若要投降,我只降李腾一人。其他人等皆不降。”李腾道:“曹公乃当世英雄,你为何不降?我只一小卒,为何降我?”狄蟾道:“曹操之将皆为我手下败将,降则于受辱无异。你和我大战二百回合不败,我自敬重,所以降之。”曹操怒道:“你这逆贼,我乃顺应天命之人,你安敢口出狂言。快于推出斩了。”李腾小声谓曹操道:“曹公莫要着急,我先降了此人,最后动之以情说之,此人必降于曹公。”狄蟾见曹操要斩自己,浑然不惧,大声道:“要斩就斩,我若皱一下眉头,便不是狄蟾。”曹操笑道:“我戏于你,你既欲降于飞云,便好生服侍云飞左右,勿要有半点差池。”狄蟾拜倒在地谓李腾道:“狄蟾愿降于将军,必当忠心不二,望将军纳之。”李腾道:“将军若是肯降,我心甚喜。”忽有小校来报:“狄蟾之坐骑在土坑之中嘶吼,众将士捉拿不住,反被拉下土坑,被那怪物践踏而死。”狄蟾道:“我来收降于他。”大步来到土坑之前,一手抓住那怪物脑袋,大叫一声,那怪物便被狄蟾一手提了上来。曹操见那怪物少说也有**百斤,只被狄蟾轻轻一提便拉了上来,心道:“真乃地狱之人也。”遂李腾和已经收复的狄蟾,连带曹操,夏侯惇,曹洪,曹仁,带了兵勇往山下营寨去了。自是不表。 单说管亥见狄蟾去追夏侯惇,心知夏侯惇不是狄蟾对手,放心让狄蟾去追了。过得一时,只听探马来报:“狄蟾将军与敌将夏侯惇大战,夏侯惇不敌败走,狄蟾将军追之,眼看就要追上,却从两边转出曹操两员大将,乃曹仁曹洪,又和狄蟾将军大战,曹仁曹洪也是不敌败走,狄蟾将军复追之,树林之中又转出敌将李腾,甚是勇猛,和狄蟾将军大战五十多个回合不分胜负,后李腾装作不敌败走,狄蟾将军又追之,却不想中了曹操之计,连人带坐骑掉入事先造好之土坑之中,被挠钩手绑了去,便降了李腾。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管亥听后大骇,叫道:“狄蟾乃我手中之利器,如今利器已失,如何迎敌之?”便差遣小校连忙去请余下部将前来商议。众部将来后,分坐两边,管亥道:“下邳东海两郡已失,我本凭狄蟾阻挡曹操,今狄蟾这逆贼投降了过去,曹操大兵压境,又有李腾夏侯惇夏侯渊等猛将相助,现今如何是好啊?”众将大惊,一部将道:“城中粮草已经不多,将军不如弃了济南城,先保存实力,再做良策。”管亥道:“弃了又该往哪里去?”部将道:“不如退至泰山,北海又有钱粮,不如前往攻之。”管亥道:“退之泰山,曹操若占据济南,济南若失,济北危矣。况北海又有孔融,广有兵将。那时腹背受敌,我等皆被擒也。”众部将无言可对,管亥道:“还是稍等几日,以作后观。你等这几日定要严加防范,以防曹操偷袭。若谁有失,定斩不赦。”众将领命,前去防备去了,自是不提。 话说曹操回到营中,休息了两日,见天气凉爽,正好起兵,便招来夏侯惇夏侯渊,李腾狄蟾,曹洪曹仁,李典乐进等前来商议起兵之事。曹操道:“今天起爽朗,正好用兵,各位自下去准备,早饭过后,便去攻打管亥。”众将道:“领命。”曹操道:“今日攻城谁为先锋?”夏侯惇抢道:“今狄蟾已归降我军,济南城中再无对手,元让原为先锋。”狄蟾站起道:“手下败将安敢抢我之功。狄蟾原为先锋。”夏侯惇怒道:“你乃降卒岂敢口出狂言,若不是云飞替你求情,主公早斩了你的人头。”狄蟾哇哇大叫道:“气煞我也,我要与你大战三百回合,以泄我心头只恨。”夏侯惇自知不敌狄蟾,连忙向后退去,早有夏侯渊曹仁曹洪立于左右,怒目而视。李腾见狄蟾暴起,连忙抱住狄蟾,防止狄蟾伤人。狄蟾口里仍然大叫:“就是你们四个一起上,狄蟾也是不怕。”李腾知道此时劝说全无用处,只是死死的抱住狄蟾,不敢松手。众将忽然听到有人大喝一声:“都住手。”众将观之,乃是曹操。曹操怒道:“你等皆是领兵之将军,况且在我跟前犹如在井市泼皮无赖无二,军威何在,你等颜面何在,我颜面又何在?”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连忙拜倒在地道:“主公息怒,我等皆知也。”狄蟾见曹操发怒,四人又跪倒在地,停止了挣扎,只是气愤的站在帐中,也不说话。李腾放开狄蟾,拜倒在地道:“曹公息怒,狄蟾乃鲁莽之人,念其勇猛,还望海涵,云飞当感激不尽。”曹操喝道:“都起来吧。若再有此时发生,定斩你等。”李腾拉着气呼呼的狄蟾坐下,夏侯惇几人也坐在一边。曹操道:“今日之先锋就为狄蟾,狄蟾新降,其心不知,令其攻打,以视其心。”李腾见曹操让狄蟾做了先锋官,狄蟾却仍生刚才之气,连忙拉了狄蟾一下,轻声道:“曹公让你当了先锋官,你还不赶紧谢了曹公。”狄蟾拱手道:“谢曹公。”曹操道:“狄蟾听令。我与你两千精兵,你先与管亥交战,我引大军于后压阵。”狄蟾道:“曹公还是和各位将军在营中歇息,狄蟾自去夺了济南献于曹公。”夏侯惇道:“你乃降将,谁知你此去是不是赚了我们去济南城,再一网打尽。”狄蟾大叫几声,又要与夏侯惇大战。李腾怕曹操真的斩了狄蟾,连忙拉了狄蟾出去。曹操安排夏侯惇等各自下去准备去了。 话说狄蟾领了两千精兵,就要出战攻打济南,李腾怕狄蟾再生出什么事端来,忙奏请了曹操,让他和狄蟾一起去。曹操应允。李腾便和狄蟾一起,望济南而去了。管亥在济南城中苦思无计,又闻探马来报,道:“李腾狄蟾带了两千精兵来攻济南了。”管亥大惊,连忙聚了众将,往城墙上观看,只见狄蟾于城下叫骂:“管亥快快出来受死。”众贼知狄蟾勇猛,皆不敢出战,管亥在城上叫骂道:“无耻叛逆之贼,有何面目来此。”狄蟾见管亥不敢下城迎战,指挥兵马一起冲上,只是城上檑木弓箭如下雨一般,众士兵不能进城,李腾忙指挥兵将后退三百步。狄蟾谓李腾道:“将军指挥弓弩手掩护,看狄蟾凭借手中大斧,劈开他济南城的城门。”李腾怕狄蟾危险,正要阻止,谁知狄蟾早驾着那怪物大叫着冲了上去。管亥兵见狄蟾朝城下奔来,连忙以弓箭檑木击之,只见狄蟾左闪右躲,穿梭于檑木箭雨之中。李腾怕狄蟾有失,连忙指挥弓弩手射城上管亥之兵,管亥又指挥部分将是攻击李腾之兵。狄蟾顿时压力大减,趁机奔到城下,举起大斧,狠狠向那城门劈去,直劈了有二三十斧,眼看城门就要被狄蟾劈开,城里众将士尽皆胆颤。众人只听见城外狄蟾大吼一声:“破。”那城门便被狄蟾手中大斧砸倒,狄蟾单骑往城里杀去,连杀了三四十人,贼将连忙以弓箭击之,狄蟾又杀了十多人,因贼兵皆以弓箭远攻,狄蟾不能近身,身上又连中了数箭,只得逃了回去。李腾见狄蟾身中数箭,指挥兵勇,加紧攻击,以掩护狄蟾推出。狄蟾逃出后,李腾指挥人马且战且退。于城外十五里外扎下营寨。又找来军中良医给狄蟾治疗箭伤。那军医见狄蟾面目可曾,不敢上前医治,狄蟾气恼,自拔身上所中之箭,全身血流如注,狄蟾却浑然不觉,毫不在意。李腾自向那军医讨了膏药给狄蟾敷上。军医告知李腾,令其好生歇息,不得动武,半月之后,箭伤自愈。 过得半晌,曹操领兵感到,李腾自将狄蟾之事告知曹操,曹操甚是震惊,命人准备上好酒肉,前去安抚狄蟾。夏侯惇等人见到狄蟾身受之伤,心中甚是惭愧道:“我等不该怀疑将军之心,还望将军原谅。”说完,拜倒在地。狄蟾忙扶起夏侯惇等人,道:“我自性格火爆鲁莽,得罪之处还望见谅。”曹操道:“诸将和好,乃我只幸甚,我等皆尽饮此杯,以示庆贺。”众将皆尽饮其杯。李腾见狄蟾已和众将和好,忙对狄蟾道:“曹公广纳贤士,你已知其心,乃真英雄也,何不趁此归于曹公,必当前途无量。云飞乃一小辈,你降于云飞不如降于曹公。”狄蟾心中有些不悦,道:“恐狄蟾鲁莽,不能协助曹公。”曹操执狄蟾之手,道:“你勇猛之极,正是我欲的之将,怎不能协助于我?”李腾道:“你还不谢谢曹公。”狄蟾无奈,看了李腾一眼,只好拜倒在地道:“谢曹公。”李腾笑道:“该换口叫主公才是。”狄蟾又叫主公。曹操拜狄蟾为典军校尉。曹操得此猛将,又和众将喝了一阵,便去帐中歇息去了。睡到半夜只听帐外喊杀之声骤起,不知何故,忙起身观看,见管亥军竟然前来劫营,心中大骇。几个贼兵看到曹操,连声大喊:“曹操在这里,曹操在这里。”挥了刀剑,就要杀曹操。曹操看杀身之祸将至,急忙跑到帐中,几个士兵又举刀闯进欲杀曹操。曹操跌倒在地,口中连叫:“我命休矣。” 不知曹操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第十八章 管亥退兵 话说曹操酣睡至半夜,听见外面喊杀之声,出了营帐查看,又被几个贼兵发现,慌忙退入帐中,贼兵又追之帐中,曹操跌倒在地,口中大呼:“我命休矣。”只听帐外一声大喝,撕破帐篷,跳入帐中,未及那几个贼兵反应过来,早被来人打翻在地,有上前踏了几脚,尽皆杀死。曹操视之,乃狄蟾也。曹操哭道:“今夜若不是将军,我命必休矣。”狄蟾便于帐中护着曹操,见有贼兵闯入,尽皆杀死。狄蟾受伤未愈,不宜动武,今夜却如此厮杀,导致伤口崩裂,血流如注,狄蟾只管将来犯之贼兵杀死,不管伤口如何崩裂。曹操看狄蟾浑身是血,却连眉头都不皱一下,还是保护着他,心中甚是感动。管亥兵有意偷袭,操兵无心防守,因此被管亥兵大杀了一阵,李腾,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李典,乐进,半夜闻得管亥前来劫寨,都拿起兵器出帐迎敌,几人杀了一阵,李腾碰见夏侯惇和夏侯渊,大声道:“你等快去保护曹公,外面事情不用操心。”夏侯惇夏侯渊杀至曹操帐中,见狄蟾浑身是血,犹如擎天柱一般,保护着曹操。狄蟾道:“两位将军快去杀退敌兵,有狄蟾在此,主公无恙。”夏侯惇夏侯渊又复杀出,见得李腾,李腾道:“你等不去保护曹公,在此作甚?”夏侯惇道:“主公帐中,自有狄蟾在此,我等不用担心,还是赶紧聚集人马,杀退来犯之敌才是。”几人又去聚集了人马。两军一直杀到半夜,曹兵才将管亥之兵杀退,清点损失之后,折了好些人马。曹操又唤来军医,配好膏药,亲自给狄蟾敷上。狄蟾惶恐不敢受命,曹操执意要亲自给狄蟾敷药,狄蟾只得从命。敷完了药,又以白练细心包扎。后又扶狄蟾坐下,亲自倒酒,递与狄蟾,狄蟾慌忙拜谢,被曹操拉起。(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曹操一连给狄蟾倒酒三碗,方才罢止。曹操道:“今夜要不是狄蟾赶到,我险些被贼兵所害。”众将士一起向狄蟾拜谢。狄蟾连忙扶起众位将军。曹操怒道:“管亥小儿,我不去伐他,他反而来劫我营寨,明天天明,必当尽起军马讨之,不杀管亥难消我心头只恨。”众将士再拜倒道:“我等愿为主公出这口恶气。”曹操道:“今已三更,留下李典乐进守夜,其余人等快去休息,明天必要将济南夺下。” 到了天明,曹操起马步兵三万,领了李腾,夏侯惇,夏侯渊,三人前去攻打济南,留下狄蟾,曹仁,曹洪,李典,乐进坚守营寨。管亥坐于城中,忽探马来报:“曹操亲自起大军三万,李腾,夏侯惇,夏侯渊为将,前来攻打济南了。”管亥忙聚了部将于城上观看,但见曹操等人脸上皆是愤怒之色,看来今天济南城下,必有一场恶战。曹操在城下叫道:“管亥恶贼,快快下城受死。”管亥谓左右道:“谁敢下去迎战?”一人出列,道:“小将愿往。”管亥视之,乃是小将木通。管亥道:“那李腾,夏侯惇,夏侯渊皆是猛将,你如何能敌?”木通道:“将军放心,若小将身死,将军再派旁人。”管亥只得答应,派木通领兵五千,出城迎敌。曹操见有人出来,道:“谁前去迎敌啊?”只见夏侯渊拱手道:“我愿前去。”曹操应之。夏侯渊便拍马舞刀来之阵前,叫道:“你是何人,敢来送死?”木通枪指夏侯渊道:“我乃管亥部将木通。你安敢出此狂言?”夏侯渊道:“无名小将,看我来斩你扬我军威。”便舞刀拍马来战木通,木通挺枪迎战。两人战至五六回合,木通一招不慎,被夏侯渊一刀削去半个脑袋,掉于马下。曹操见夏侯渊得胜,连连叫好,吩咐将士呐喊助威。管亥见夏侯渊斩了木通,道:“谁还敢去迎战?”一人道:“某愿前往。”管亥视之,乃是同族兄弟管辰。管亥吩咐道:“夏侯渊勇猛,可当小心。”管辰笑道:“我是何人,岂是木通之小辈能及也。”便下城迎战去了。见了夏侯渊,也不答话,直接就战。两人又战了三四十个回合,管辰被夏侯渊一刀斩于马下。曹操将士见夏侯渊又得胜,呐喊之声如同雷震一般。管亥连派三人,皆不是夏侯渊之对手,谓左右道:“谁还敢出战?”左右将士皆默不作声。管亥仰天长叹道:“难道真要我退居泰山不成。”一将出列道:“我看此人,非将军不能得胜。”管亥道:“现下也只能如此了。”管亥下城牵马,又领了城中兵勇一万,舞刀出城迎战。夏侯渊一见管亥出来笑道:“早些出来送死,何故害死他人?”管亥怒道:“你等无辜起兵占我城池,今又将我逼入这等绝地,先杀了你,再杀曹操,方解我心头只恨。”夏侯渊道:“敢对我家主公不敬,看我大刀。”管亥早有准备,举刀相迎。两人大战二十多个回合。夏侯渊因连番作战,体力渐渐不支。管亥一见夏侯渊不敌,越发攻击的紧了。管亥一刀劈下,夏侯渊急躲,不料管亥一刀劈在夏侯渊坐骑头上,那坐骑顿时倒在地上,血流满地。夏侯渊哪里料到事情会是这样,身体失去平衡,大刀脱手,人也摔倒在地。管亥和一见,立刻往夏侯渊头上砍去,夏侯渊大惊,竟然不知躲避,直看那管亥大刀劈下,夏侯渊自知无法走脱,竟也放弃了反抗,任由管亥大刀劈下。夏侯渊只听耳边‘当’的一声。管亥道未曾及身,视之,乃族兄夏侯惇也。夏侯惇大叫:“快会阵中休息,我来战他。”夏侯渊连忙逃回阵营,连刀也不要了。再说夏侯惇救下夏侯渊和管亥大战,管亥哪里是夏侯惇的对手,被夏侯惇十数回合差点劈于马下,连忙拨马逃走。夏侯惇于后面追赶。曹操指挥兵马冲杀过去,管亥出城迎战之兵,尽皆投降。管亥一看济南已经无望,奋力杀出,策马向北逃去。余下部将有心跟随管亥者,尽皆带兵杀出重围,往北寻管亥去了,剩余城中部将,见已无反抗之力,便献了济南城,尽皆投降。曹操命人一面看着投降之兵,一面差夏侯惇领一队人马往被追管亥而去。自领李腾夏侯渊两将入城。至此一战,曹操尽得管亥城中数万兵马,连带钱粮武器无数。 曹操重的济南,在城中摆下酒宴,犒赏三军。又聚众将于议事厅中饮酒。席间有小校来报,夏侯惇追杀管亥残兵五十里,被管亥死战逃脱,往泰山方向去了。曹操大喜,道:“济南已得,济北贼兵不足为虑。况管亥逃之泰山,泰山之东又有孔融,管亥已无路矣。管亥若死,青州黄巾贼可尽被我所擒。”又和众将士饮酒作乐,自不细表。 话说李腾在济南城中住了数日,曹操当初所虑之狄蟾已经归降。再带着济南,也无半点事情,济北泰山之贼亦不足为虑。况且琅琊东莱之地尚有黄巾贼众,若是带兵攻打下邳东海,徐荣等人守住了算好,若是守不住,李腾有何面目去见陶谦。深思之下,决定向曹操说明利害关系,准备辞行。李腾正思虑之间,只听得前方有人喊道:“主公准备征讨济北泰山贼众,云飞不再馆驿好好休息,养足精神,出来作甚?”李腾抬头一看,原来是夏侯惇,李腾道:“兄长有所不知,曹公既已经收了狄蟾,夺了济南,剩下济北泰山贼众不足为虑。且琅琊东莱亦有贼众,云飞怕贼人攻击下邳东海,若守将守的城池,自是不说,若守不住,云飞有何面目去见我家主公。”夏侯惇道:“如此说来,云飞想要向主公辞行?”李腾道:“正是。”夏侯惇道:“云飞说的有理,云飞身为下邳太守,坐镇下邳东海两城,若城池有失,皆我等之过也。我自不相劝留下。我刚才来时,见主公正在新苑赏花,云飞可前去告知。”李腾拱手道:“多谢兄长。”夏侯惇道:“我自有军务在身,云飞自去。”李腾拜谢。别过夏侯惇,李腾一路往新苑走去。于园中找到曹操未及开口,曹操先道:“云飞快快随我而来。想不到这新苑之中竟然有别国异种,那花甚是好看,你可与我观之。”李腾不忍扫曹操雅兴,只得随曹操在园中观赏花去了。两人走了一程,曹操觉得有些疲乏,命人于新苑中凉亭之中设下酒宴,邀李腾同去。李腾应之,同曹操前往凉亭之中。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曹操道:“云飞观这园中花草如何?”李腾道:“甚好。”曹操看了李腾一眼,道:“我观云飞似有心事,且说出来听听。”李腾拜倒在地道:“自李腾随曼成兄长来相助曹公,已有好些日子。如今曹公收了狄蟾,多了济南,剩余如济北,泰山贼众皆不足为虑,曹公可自平之。奈何琅琊东莱亦有贼众,云飞恐其起兵攻打下邳东海,若两郡有失,云飞自无面目去见我家主公。”曹操听了李腾的话,心中也明白了七八分,道:“云飞此来,乃是向我辞别乎?”李腾道:“正是,还望曹公见谅云飞鲁莽之处。” 欲知曹操是否放李腾回去,且听下回分解。 ------------ 第十九章 告别曹操 话说李腾向曹操说明关系,就要辞行,曹操道:“云飞乃忠义之士。虽说管亥贼兵未平,也无大碍,我自能理之。云飞身担下邳东海两郡安危,我若不放你归去,又恐贼兵来犯。我看今日半天已过,不宜出行,今晚我设宴,连带各位将军给云飞送行,云飞可趁明早天凉之时动身,如何?”李腾起身再拜,道:“如此甚好。”李腾又与曹操继续喝酒,完后又和曹操于这新苑之中游玩了半天。才放李腾回了驿馆,李腾回了驿馆,自是收拾衣服细软之物。完后又睡了一觉,恍惚间,听见有人唤他,李腾起身视之,乃是驿馆小校。李腾道:“何事?”那小校道:“主公以准备好宴席,命人来请将军。”李腾应之。那小校退去之后,整理了一下衣服,牵了良驹‘绝影’,往外走去,又见一小校早在门外等候,那小校道:“主公名我前来请将军赴宴。”李腾拱手道:“有劳了。”便各自上马,赴宴去了。李腾见曹操等将在门外等候,连忙下马,道:“劳烦曹公如此费心,真是该死。”曹操笑道:“若是能的将军如此之人,亦是同榻我也愿意。”李腾听后不语。随了众人往厅堂走去。刚走几步,又被人拉住,李腾一看乃是狄蟾,李腾问道:“这是何故?”狄蟾道:“我听主公说云飞要回下邳去?”李腾道:“身有重任,久离恐其有失,故来相告。”狄蟾道:“那云飞领了我前去如何?”李腾连声叫道:“不可,不可。”狄蟾道:“有何不可?曹操有甚本事要我降他?若他和云飞一般,我自今天不予你说这些话语。”李腾道:“曹操乃当世之英雄,降其则前途无量矣。”狄蟾哭道:“可此处将士武艺没有一人可及于我,身在此处,我甚是孤单啊。”李腾笑道:“现在天下大乱,诸侯并起,各占一方,曹公必出兵伐之,如此你怎能孤单?战急之时,恐怕你要累的连北都找不到了,哈哈。[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狄蟾道:“纵观天下,唯有吕奉先与云飞可与我一战,其他将士,就算战胜也没有甚么意思。”李腾还欲再说,只听见旁边有人声道:“云飞与狄蟾将军真是惺惺相惜,关系深厚啊。”李腾狄蟾两人视之,乃是李典。李腾心知是曹操催促,对李典道:“劳烦李将军了,我这就和狄蟾将军进去。”随拉了狄蟾,连同李典,往大厅里去了。 进到厅内,李腾见曹操高坐厅上,拉了狄蟾拜了一拜,起身拱手道:“云飞该死,让曹公和诸位将军久候了。”说完还要再拜,曹操连忙从座位出来,拉起李腾和狄蟾,笑道:“云飞无需如此责怪自己,酒菜也是刚刚上齐,云飞和狄蟾将军来的刚好啊。”随请云飞入座,自己上座。云飞拉了狄蟾,坐在一起。曹操端起桌上酒杯,看着李腾道:“前几日黄巾余党管亥,不自量力,侵我地界,杀我人民,幸的云飞将军前来救助,一举击退管亥残将,夺城收地,功劳甚大,且收了狄蟾将军助我,我等先敬云飞将军一杯。”底下众将双手端起酒杯,齐声道:“云飞将军辛苦。”云飞也双手端起酒杯,自曹操而起,环顾而笑,一一敬之,最后落在曹操跟前,酒杯一举,过了眉毛,曹操也一视而笑,和众将满饮此杯。又喝了一程,曹操道:“今管亥逃至泰山,狄蟾将军又归顺与我,管亥之众已无大碍,我自能平之。云飞忠心,又有职务在身,我也不强留了,等酒宴结束,明天一早,我差李典领五百军士送云飞回去如何?”李腾道:“劳烦曹公,云飞略有武艺,可自保之。还望曹公收回成命,让将士把好城池,防止管亥之众去而复返。”忽底下一人起身道:“依我之见,云飞将军还是不要回了那徐州,和我等一起跟随主公,扫平逆贼,共保国家。”众人视之,乃是乐进。李腾又看曹操脸色,见曹操脸色毫无起伏,只是捻须喝酒。李腾心知乐进如此说话,定是曹操授意。又见旁边狄蟾也说道:“乐进将军说的对,云飞还是留在这里,你我也好常常一起练习武艺。也可解去我孤单之忧。”李腾道:“云飞自山阳城着黄县令收容,扫平九里山贼寇,又得陶刺史赏识,同去讨伐董卓。今黄县令已遭管亥毒手,不在人世,而陶刺史虽是年老,可尚在人世,若是弃陶刺史而去,云飞于心不忍,又恐遭世人唾骂。还望曹公体谅云飞之心。”曹操笑道:“文谦不胜酒力,多喝了几杯,胡言乱语,冒犯了云飞将军,还请原谅。”李腾还未答话,乐进忙笑到:“是我喝多了,冒犯将军,还望见谅。”李腾道:“无事,无事。”曹操道:“云飞忠心,众人皆知。我与水火之中,云飞引兵救之,于我有大恩,今云飞想要回去,我怎能阻拦?”李腾端起酒杯道:“曹公知我之心也,云飞敬曹公一杯。”曹操道:“众将军可同饮此杯。” 众人一直喝到半夜,才各自散去。李腾一人骑了‘绝影’回了驿馆,给曹操和狄蟾各写了一封信,便躺在床上,等到天明,算了算时辰城门这时候也该开了。便拿了昨个就收拾好的包袱,提了雷龙锤,骑了‘绝影’往出走去。正遇馆驿差官,差官道:“将军现在就要走?”李腾道:“恐误了行程,不敢贪睡。”差官道:“昨天主公还差人来说,今早携了众将士,给将军送行。”李腾道:“不敢再劳烦曹公和众将军了。这里有两封书信,还望替我交给曹公和狄蟾将军。”便拿出信封交给差官,差官接过,于胸前放好,道:“若是如此,小人也有得交代。”李腾不敢多说,辞了差官往城门而去。见城门口有守卫,便停了下来。城门守卫问道:“将军不再驿馆歇息,怎的出城?”李腾道:“徐州事物繁忙,不得不回。”守卫道:“如此我等便预祝将军一路平安。”城中将士无人不知李腾勇猛刚烈,因此多有崇拜,对李腾也是尊敬有佳。李腾拜谢过各守卫,又从包袱中掏出些细碎银子,赏给那些守卫。便出了济南城,一路狂奔,望徐州而去了。 不说李腾回了徐州,且说曹操因为昨夜晚喝了些酒,一直睡到天大亮了,才缓缓醒来,谓左右道:“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典衣官答道:“已经是辰时了。”曹操猛地坐起,大怒道:“你等为何不早些叫醒我?”典衣官连忙拜倒在地道:“主公酣睡,昨夜又无吩咐,我等皆不敢打扰主公。还望主公明察。”曹操笑道:“既然如此,乃我之过也,与各位无关。”典衣官几人,磕头如捣蒜一般,拜谢曹操。曹操又问:“众将军何在啊?”典衣官一边伺候曹操穿衣,一边答话道:“众将军于卯时就在门外等候,见主公敢睡,也不敢打扰,就在外面候着。”曹操穿戴整齐,阔步往门外去了,见众将士皆在外面等候,笑道:“我自贪睡了一时,劳烦众将军等候了。”众将士拱手齐声道:“无事,无事。”曹操道:“如此,我们一同往驿馆欢送云飞。”曹操吩咐一小校牵过‘爪黄飞电’翻身坐上,众将军也翻身上马,正要离去,只见一人骑马奔来,口里大叫:“主公留步,主公留步。”众人视之,乃是馆驿的差官。差官行至曹操跟前,翻身下马,拜倒在地道:“主公,李腾将军已于卯时初刻便骑马走了。临走之时,留下两份书信。”说完从怀中掏出李腾所交之书信,曹操视之,一份乃是留给自己,一份乃是留给狄蟾。便先打开自己的那封,只见信中写道:“曹公在上,云飞承蒙曹公看重,相邀来助曹公,今管亥已退至泰山,手下又无强将,不足为虑也。云飞着陶刺史赏识,兵守下邳,东海两城,然两城之安危皆在云飞肩上,云飞自当拼死保护两城。今管亥兵退泰山,青州仍有黄巾余众,云飞久离城池,恐黄巾贼乘虚而入,不敢停留。狄蟾乃鲁莽山野之民,得罪曹公之处,念在其勇猛无敌,再看云飞之薄面,还望见谅,。恐劳烦曹公,云飞不辞而别,万望珍重。”曹操看完,又将狄蟾的那份递了过去,狄蟾接过,拿在手里,两眼直直。这狄蟾虽然勇武过人,奈何不识一字。狄蟾便将信件交给旁边李典,李典接过,先是自己看了一遍,才道:“狄蟾兄长在上,曹公乃德厚之人,今兄追随曹公,万望忠心护持。兄性鲁莽,于己不利,弟不再兄之身边,又恐无人提醒,还望收敛,遇到纠缠,切不可以武力定之,可往曹公之处分说,相信曹公定给兄一个合理答复。青州黄巾之众尚在,下邳东海乃徐州门户,若是有失,徐州危矣。陶刺史赏识与我,不能不报其恩。若青州黄巾之众被平,我兄弟两个自当对月醉酒,长乐一番。弟信中所交代之事,还望兄切记。”狄蟾听完李腾留言,放声大哭,众人解劝,才稍稍缓解。自此,曹操趁势追杀青州黄巾余党,一路由乐进李典往济北而去,一路由曹操亲领,先于泰山大战管亥,管亥大败,带了残部,又纠结散游兵勇,往北海而去。自此不过百余日,曹操势如破竹,青州之地皆被平复,招安得降兵三十余万,人口百余万。操又择精锐者,号为‘青州兵’,其余尽皆归农。曹操自此威名大振。捷书报于长安,朝廷加曹操为镇东将军。可谓是如日中天。 却说李腾回到下邳,见下邳无恙,则放下心来,自在城中操练兵马。一日,忽一小校来报道:“主公遣使者来了。” 不知来人有何事见李腾,且听下回分解。 ------------ 第二十章 张闿灭曹门 话说李腾回下邳,每日只是操练兵马,也无多少事情,一日听见帐前小校报道说是陶谦遣使者来了,李腾忙命小校请之,李腾道:“不知主公有何吩咐,遣天使前来?”那使者道:“小人也是不知,只是主公吩咐我到下邳来请将军。(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李腾心思道,‘也没见得哪里有战事。不知道何事?’又问道:“那这几日徐州城中有什么事情没有?”使者道:“居民安居乐业,也没有甚么大事。”李腾道:“可曾有人来过?”使者道:“半个月前,曹操的父亲曹嵩路过徐州,主公为人温厚纯笃,前日将军又被主公派去助曹操,因此曹嵩被主公留住,看样子主公欲结纳曹操,互为帮助,只是前几日,那曹操之父曹嵩说要走,主公便遣我来下邳请将军。至于为什么,小人也不知道。”李腾已经大略的猜出陶谦用意,笑着对那使者道:“使者奔波辛苦,可前往驿馆歇息,云飞自当尽快去徐州见主公。”那使者退去之后,李腾又命人招来赵奇孙明徐荣等将,道:“今番刚回到下邳,主公又来召见,你等当坚守城池,切勿大意。我去则多时半月,少时三五天便回。”众将一一应到。当天,李腾吃过午饭,便一人前往徐州去了。‘绝影’乃马中良驹,天黑便到了徐州城下。那是城门早已关闭,李腾在城下勒住‘绝影’,大叫道:“我乃李腾,主公招我有事商议,还望快快开了城门。”守城之人连忙将事情告知守城将军,那守城将军认得李腾,趴在城墙上道:“李将军且稍安勿躁,我这便吩咐人打开城门。”李腾道:“有劳了。”只听见城上大喊一声开城门,那巨大的门扇便缓缓打开,李腾策马进入,直奔刺史府衙而去。李腾来到,早有人报知陶谦,陶谦出门相迎。(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李腾见了陶谦,翻身下马,拜倒在地,陶谦连忙扶起。李腾道:“不知主公何事召见云飞?”陶谦道:“切勿着急,先和我进来再说。”李腾将马拴在门口柱子上,和陶谦进去。进到大厅,李腾见厅中还做了两人,也不认识,陶谦道:“云飞可认得这两人是谁?”李腾道:“不识。”陶谦道:“这两人乃是孟德之父曹嵩,和孟德之弟曹德。”李腾忙拱手道:“云飞拜见曹太公,曹二哥。”曹嵩连忙扶起李腾道:“我早听孟德说,恭祖手下有一员猛将,几次协助于他。今日一见,真乃虎将之才也。”李腾道:“过奖,过奖。”认识之后,陶谦便请李腾入了席,几人喝了一会儿酒,李腾正要问陶谦此次招他前来,有甚要事,不料陶谦开口道:“此次招云飞前来,乃是有一要事重托。”李腾道:“愿闻其详。”陶谦道:“前翻孟德平了青州黄巾贼众,青州兖州暂无战事,孟德欲将家中老小一并带去兖州。虽说孟德之名威震四海,但是我恐曹太公路上若是遇到歹人,也不好脱身。便让你准备护送曹太公一程前往东郡。我再派一将连带五百军士随从,云飞意下如何?”李腾道:“曹公待我甚善,护送其家小,当不在话下。”曹嵩起身道:“那曹嵩就谢谢将军了。”李腾道:“无妨,无妨。”陶谦见天色已晚,便道:“曹太公和云飞还是早些歇息,明日一早便启程前往东郡。”曹太公和李腾谢过陶谦宴席,便结伴回了驿馆歇息。第二天一早,曹嵩五更便起身,吩咐家人收拾东西,到了辰时,李腾曹嵩等便从驿馆出来,见得陶谦在门外等候,走上前去拜谢一番,陶谦指过旁边一人道:“此人乃是张闿,我着他连带云飞与曹太公同行。(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曹嵩谢过,陶谦又送至城外十里,陶谦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今日就将曹太公送于此地。”曹太公道:“谢恭祖这些日子的款待。”陶谦又给李腾交代一番,才就此分手。回徐州去了。 不说陶谦回徐州有甚要事,且说李腾连带张闿护送曹太公,一路前行,行至华,费只见,此时又是夏末秋初,忽的起了一股大风,只见远处黑云滚滚而来。李腾道:“看此时天色,恐不时有大雨将至,放眼望去,全无容身躲雨之地,我看大家还是加快行动才是。”曹嵩道:“将军所言极是。”李腾便命令将士好生看住车上辎重,莫要给大风卷了去。又遣一小校前去探路,若是寻得容身之地,立刻来报。众人行了四五里地,忽然电闪雷鸣,那些牵拉辎重的斗不过寻常马匹,哪里经得住这般惊吓,立刻胡乱骚动,将车上所押之财物多半摔在地上,李腾曹嵩连忙命军士和随从收拾。刚收拾完毕,正要前行,忽的狂风骤起,雨如倾盆。在这旷野之中哪里有躲雨之处,李腾指挥士兵用绳索将辎重车辆拴住,几个军士在前面拉,几个人在后面推,众人极难行进。李腾正指挥人马,只见那探路之人回来,见了李腾道:“将军,前面不远处有一古寺,可往容身。”李腾让那小校前面带路,又将此消息告知众人,众人一听寻见了躲雨之处,都使出浑身力气,拉的拉,推的推,不多时,便到了那小校所说之古寺。古寺之中的僧人见来了如此庞大的队伍,都出来迎接,将那些辎重连同士兵一起推进寺中遮雨之处。曹嵩安顿好了家眷,见得李腾道:“此乃山中野寺,寺中之人不知底细,我等若是都回房收拾,恐寺中僧人偷窃财物。”李腾笑道:“出家之人四大皆空,哪里会要这些身外之物。”曹嵩道:“不可不防啊。”李腾见曹嵩执意如此,道:“将士们也都雨中拼搏,皆困乏之极,遇到这山中古寺,正好歇息,云飞怎忍心如此啊?”曹嵩笑道:“恭祖吩咐于他保护我等连带辎重,今日保护辎重,乃其分内之事。”曹嵩不顾李腾反对,便命人找来张闿,道:“这寺院乃是山中野寺,人心不知,你可带军士往辎重周围保护。”张闿道:“将士一路辛苦,恐其怨恨。”曹嵩道:“此乃你等分内之事,何怨只有。”张闿无奈,只得吩咐众将士于辎重周围保护。将士衣服尽被雨水打湿,正要脱了歇息,又听得张闿吩咐,保护辎重,同声叹怨。李腾见众将士身上尽皆湿透,不忍将士受苦,便找到寺中主持道:“将士一路辛苦,可那曹嵩却让将士守卫辎重,可否熬些热汤,供将士们驱寒暖身。”主持道:“此乃善事,我当从之。”便吩咐寺中人等起火烧汤。弄好之后,李腾连带众僧人将热汤送于军士。李腾谢过众僧人,又和将士坐了一会儿,吩咐一些人先去房中休息,然后过段时间后,再换剩余之人。便觉得浑身发冷,也离去回房去了。张闿道:“这个曹嵩好生无礼,我们如此辛苦牵拉辎重,不但不让我们休息,还要我们前来看守辎重。若不是将军,我等皆受寒冷之苦。”张闿手下一头目道:“我等本是黄巾余党,见管亥大势已去,才投降陶谦,期间未有甚么好处。刚才大风高起之时,车上所载之辎重散落地上,大多乃是金银珠宝。不如将曹嵩一家全部杀死,将这财宝归为己有。”张闿道:“只是怕李腾将军不肯。”头目道:“我们先不告知与他,事成之后,多许他些金银财宝,他见事已至此,人已被杀,也就无话可说了。”张闿道:“那好,我等于今夜三更,大家将曹嵩一家全部杀死,一个不留,若是惊动了李腾,多许些财物与他,若是没有惊醒,也不要惹那些麻烦,李腾的武艺,我们这里没有一个人能够战的过他,我们直接取了财物,一同前往山中落草。”众人皆应允。到了三更,曹嵩一家连带原本护送的人,全都睡着。张闿伙同五百军士,撬开房门,悄悄进去,照着床上睡觉之人,连连砍去。期间没有惊动一人,连寺中守夜僧人也都没有察觉。张闿等人悄悄打开寺门,牵了马匹拉着辎重,连夜往山上落草去了。 第二天一早,一个僧人见昨天所来的辎重连带守护之将士全部不见,以为尽皆自行离去,又问了守夜僧人,守夜僧人言道也是不知。便进的曹嵩等人所住之处打扫,忽见得床下血流了一滩,吃了一惊,又上前查看,只见床上所睡之人早已人首分离。连忙大叫:“杀人啦,杀人啦。”寺中僧人听到呐喊之人,跑过来一一查看,见所来之人尽皆被杀。又见一僧人来报,道:“还有一房不能打开。”方丈道:“可曾记得谁人往哪里居住。”僧人道:“乃是央求方丈烧汤的那位将军。”方丈道:“前面快快引路。”众僧来到房门之前,用力敲门,里面才传来一声回响,方丈听得里面之人还活着,连忙在外面大喊:“将军快快出来,出大事了。”李腾穿了衣服,打开房门,问道:“不知方丈有什么事情?”方丈道:“昨天连同将军所来之人尽皆被杀,守护将士连带辎重等物不知去向。”李腾大吃一惊,惊叫道:“啊!怎有此事?”方丈道:“将军若是不信,可随我查看。”李腾连同众僧来到旁边一所房间,只见血流满地,大叫一声:“坏了。”丢下僧人,骑了‘绝影’,连忙徐州而去。 不知李腾要做甚事,且听下回分解。 ------------ 第二十一章 曹操报仇 话说李腾见曹操全家上下全部被张闿杀死,心知事情重大,连忙骑了‘绝影’往徐州报信去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到了徐州,李腾又直奔往刺史府衙而去。慌忙奔入府衙,见到陶谦。陶谦道:“云飞怎么这么快就将曹太公送到东郡了。”李腾道:“哪里送到了,主公,出大事情了。”陶谦大惊,不知李腾所言何故,连忙问道:“出什么大事了?”李腾道:“我们行之华,费之间,天上乌云满布,不多时便遇到大雨,我差一名小校前去寻找容身躲雨之所,那小校找到一座山中古寺,可那曹嵩怕寺中僧人偷盗辎重之物,不顾众将士疲劳辛苦,让他们守护辎重车辆。众将士皆怨恨叹气,那张闿又见曹嵩辎重车中金银极多,顿时起了歹心,趁夜杀死曹嵩上下四十多口,取了财物,不知去向。我见事情重大,连忙跑回来告知主公。”陶谦听闻李腾说完,惊的竟然跌坐在地上,半天才缓过神来,哭道:“我好心遣将士为曹嵩保行,不料竟然发生此等事情。那曹操定然以为乃是我唆使张闿杀了曹嵩一家,不日定当举兵来伐。徐州危矣。”李腾道:“事已至此,主公就算再自责也无挽救之力。”陶谦道:“不若我自缚于曹营,任凭曹操处置,以救徐州百姓一命。”李腾道:“主公切不可如此之言,我与曹公也有数面之缘,况且曾于东阿解曹操之围,等曹操兵至,我自向他说明情况。”陶谦道:“事到如今,也只能如此了。”一面吩咐下去,整顿兵马,来迎曹操。 话说自李腾走后,那山中古寺之人见曹嵩一家全被杀死,又闻曹操势大,自己不敢得罪,恐惹祸上头,便差了一名僧人骑了马匹,往东郡去见曹操,向曹操说明情况,免得这一寺僧众因为曹操误会,举兵来杀。那僧人连连赶路,到了东郡,见了曹操门前守卫,连忙道:“请告知你家主公,就说我有紧要事情告知。”那守卫听了如此,怎么怠慢,连忙进去禀报。曹操此时刚吃过午饭,正要休息,忽听闻小校来报,道:“门外有一僧人前来,说是有紧要事情报知主公。”曹操疑惑道:“你可问了,有甚重要事情?”小校道:“那僧人只是一说,小人并不曾多问。”曹操道:“那人今在何处?”小校道:“还在门外等候。”曹操道:“快请进来。”那小校便出去传话,过得一会儿,那僧人进来,那守卫道:“这便是我家主公。”那僧人忙拜倒在地。曹操笑道:“听闻出家之人只拜佛祖,我又不曾有甚功德,为何拜我?”那僧人道:“还望将军饶了我全寺上下三百多僧人的性命。”曹操道:“何出此言?”那僧人道:“前两天午后时分,天突然降的大雨,雨如倾盆,曹太公连同一伙军士前来寺中躲雨,到了第二天早上,一名早起僧人发现,曹太公上下四十多口全部被那军人杀死,那些军士还取了财物辎重,不知去向。小僧只是向将军说明,曹太公之死,不管寺中僧人之事。”曹操听闻老父被杀,当即放声大哭,倒于地上。左右忙上前劝慰,曹操哭了一程道:“我本想接来老父安度晚年,谁料想竟然发生此等事情。孟德愧为人子啊。”旁边一人道:“主公切莫哭泣,可问明那伙军人来历,起兵征伐,好为太公报仇。”曹操道:“快说,那伙军人是哪里的人?”那僧人见曹操生气,早吓得趴在地上瑟瑟发抖,唯恐曹操杀了他。(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曹操一拍桌子道:“快快说来,如若不然,人头落地。”那僧人这次颤颤巍巍的说道:“那伙军人是从东面而来,好似徐州的人马。我只记得其中一位将军不过十**岁,手提一柄大锤。”曹操问道:“十**岁,使大锤?”那僧人道:“确实如此。”曹操道:“你亲眼看见那人杀了我老夫吗?”那僧人道:“这倒未曾看见,我们早起发现之时,那人还在房中酣睡。”曹操道:“那人现在哪里去了?”那僧人道:“他骑马往东而去。那位将军所骑之马甚是高大,小僧连带寺中僧众从未见过如此良驹。”曹操道:“那我父亲尸首现在何处?”那僧人道:“还在寺中未曾移动。”曹操唤了左右,前去找来诸位将军。过了一会儿,众将来到,曹操道:“陶谦纵兵杀死我父,此仇当不共戴天。”众将闻曹嵩身死,皆吃了一惊。曹操道:“曼成,你带八百军士,随这僧人前去寺中搬运我家人尸首。”又将李典唤于跟前,细声道:“收拾完毕,寺中僧众全部杀死,一个不留。”李典领命,便点拨人马带了那僧人出城去了。曹操道:“陶谦老贼,我今尽起大军,洗荡徐州,为我父报仇雪恨,以谓我父在天之灵。”众将皆拜倒余地道:“我等皆拼死为太公报仇雪恨。”曹操遂留苟彧,程昱领兵三万守历城,范县,东阿三县,其余将士全部倾巢而出,杀奔徐州而去。夏侯惇,狄蟾,典韦为先锋,但过城池,城中百姓,鸡犬不留,尽数屠戮,以雪父仇。 话说曹操领兵来报父仇,陶谦听了,曹操起兵报仇,屠杀百姓,仰天恸哭道:“我获罪于天,致使徐州之民,受此大难!”急忙召集了百官商议。曹豹道:“曹操兵至,我等皆不是对手,如何行之?”一人大声道:“自古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再说曹操不过常人,有何惧哉。”众人视之,乃是陈登。陶谦道:“元龙有何良策?”陈登道:“曹操举兵杀来,下邳东海首当其冲,不过两郡有大将李腾镇守,暂且无碍。”曹豹道:“李腾和曹操交情深厚,若是李腾趁机献了城池,岂不误了大事。”陶谦道:“云飞曾助我解刘岱之危,如何有二心。”曹豹口不能言。陈登又道:“不过曹操兵马繁多,近日又收了典韦之众,若是时间久了,恐怕云飞也抵挡不住。我们当一面派人传至书信于曹操,说明情况,乃张闿之错,非主公之过也。一面前往外郡去搬救兵,则曹操之祸可解。”陶谦道:“现如今,我们应往哪里去搬救兵。”陈登道:“我自往田楷出求救,还需一人往北海孔融处,不知谁人愿往?”一人应声道:“我愿前往。”众人视之,乃是别驾从事糜竺。陶谦道:“若两处军马前来,曹操必退矣。”遂写了书信,先遣陈登往田楷处。然后又命糜竺往北海孔融处。自己率众守护徐州,以防曹操攻破下邳东海,危机徐州。 不说陈登糜竺搬兵来救,却说曹操起兵杀至下邳城下,李腾闻探马来报,招了孙明赵奇,前来商议,李腾道:“昔日我与曹操同兵御敌,想不到今日竟然要兵戎相见。”赵奇道:“各侍其主,各位其臣,将军切不可念昔日之旧情,失了城池,到时候,怎的有面目去见主公。我愿与赵奇领兵五千,前去退敌。”李腾思量了一下,道:“我们还是坚守城池,我自一人往城下,向曹操说明情况。”赵奇道:“将军乃下邳东海之太守,怎能身处危险之中,还是我去吧。”李腾道:“你们去了,怕又说不清楚,还是我自去为好。”赵奇孙明苦苦相劝,但李腾心意已决,赵奇孙明只得遵命。曹操上马在城下叫道:“李腾,你快出来与我相见。”只见城门打开,李腾提了雷龙锤,单骑从城中出来,见了曹操,拱手道:“云飞见过曹公。”曹操鞭指李腾道:“我曹操有眼不识人心,想不到你竟然是如此无耻之徒,你是如何伙同张闿,杀我父亲。”李腾道:“曹公息怒,曹太公乃是张闿所杀,我当然头痛,早就睡了,我也是次日听闻寺中僧人敲门,才发觉曹太公被张闿率众所杀。”曹操一声冷哼,道:“你真是牙尖嘴利,信口雌黄。寺中僧人早已告知于我,亲眼所见凶手之中,便有你李腾。”李腾道:“曹公于我有意,云飞不敢妄言,却是乃是张闿主意,云飞也却是不知。如若不然,曹公可宽限几日,待我捉了那张闿,到时候便一清二楚了,曹公以为如何?”曹操道:“你等让我宽限几日,怕我破城,不过前去找寻找救兵。如此小计,我如何不知。”无论李腾怎样苦苦解释,曹操皆不信李腾所言。曹操道:“我今日提兵来伐陶谦,不踏平徐州绝不罢兵。我看云飞你还是早早开城投降,不然等我破城之时,定当鸡犬不留。”李腾道:“我乃主公之臣,怎有不战而降之理,虽战死也无怨言。”曹操道:“李腾,我给你条生路你不走,偏偏要自寻死路。”李腾道:“还望曹公听我一言,暂且休兵,等我捉住张闿,定当清楚。”曹操那管李腾说些什么,大声道:“给我冲,不破城池绝不罢休。”众人忽听得一人大喊一声:“我看谁敢攻城。” 不知是谁人阻止曹操大军,且听下回分解。 ------------ 第二十二章 张闿这个猪 话说曹操正要指挥军马攻打下邳,忽听一人大喊,挡在李腾面前,众人视之,乃是狄蟾,曹操怒道:“狄蟾,你要造反不成。”狄蟾道:“我不相信云飞会和那张闿一起夺了财物,杀了太公。”曹操道:“即便如此,李腾也脱不了干系。先拿住李腾,再拿住张闿,一切便见分晓。”狄蟾道:“你乃我之主公,我乃主公之臣,今日狄蟾纵是身死,也要挡住主公兵马。不能叫你拿去了云飞。”曹操道:“狄蟾,你以为你能挡住我十万大军吗?”狄蟾道:“纵使挡不住,也要杀个人仰马翻。”城上孙明赵奇看着地下狄蟾和曹操对话,赵奇道:“若是曹操真的冲杀,我一开城门,你便带一队人冲杀出去。我在城上以弓箭掩护,必不能使将军受伤。”孙明道:“也好。”便下城准备去了。城下李腾见狄蟾和曹操一时间剑拔弩张,拉了拉狄蟾道:“兄长何必来趟这趟浑水来,以后兄长怎的和曹公相处?”狄蟾道:“在哪里也没多少意思,还不如趁早离开,和云飞在一起,战时斩将夺城,闲时比武喝酒。那多痛快啊。”李腾道:“云飞误兄长之前途而,真是该死。”又提马上前一步道:“曹公,太公之事,真乃张闿所为,不关云飞及我家主公之事,狄蟾将军一贯鲁莽,还请曹公原谅。”曹操本身也不愿相信,太公之死和李腾有关,况且太公一死,无法生还,若用太公之死逼得李腾前来帐下投降,却也是好事一件。曹操道:“李腾,念你我以前情分,我暂且退兵扎营,给你一天时间考虑,或者出城投降,或破城之后,鸡犬不留。”李腾拱手告谢。曹操道:“狄蟾将军,你我刚才之事,念你乃是义气行事,我不追究,且与我退兵扎寨。”狄蟾道:“我与云飞多日不见,甚是想念,想叙旧一番再回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曹操怕狄蟾铁了心和自己为敌,也不多说,自引军马往车外五里处安营扎寨。 李腾和狄蟾回到城里,赵奇孙明连忙相迎。几人回到府衙,相对而坐,李腾将狄蟾,赵奇孙明三人相互介绍认识。几人又喝了几杯酒,李腾道:“各位认为今日之事,该如何解之?”狄蟾道:“出城和曹操那老匹夫拼了,我还不信凭我手中大斧,杀不死他一两千人马。”赵奇孙明见狄蟾如此之说,竟然要凭一人之力杀死一两千人马,甚是吃惊。赵奇道:“我观狄蟾将军乃是曹操部下,为何要助我家将军杀曹操?”狄蟾道:“我本是青州牟平人氏,常于山上打猎,一日见得黄巾余党,说是凭我的本事可以建功立业,享尽荣华富贵,如此我便入了黄巾军,后来,那人又将我引荐给了管亥,便和曹操作战,曹操部将皆不是我之对手,曹操找来了云飞兄弟,才和我战成平手。最后我被曹操设计抓住。我言曹操军中无一人是我对手,不肯投降与他,乃是云飞兄弟劝慰我之后,我才降了曹操,云飞离去之时,我本想随云飞一起回下邳,却不料云飞兄弟先行一步,这次来了,我便不走了。要和云飞兄弟一起征战沙场。”孙明道:“我观那曹操也不像好人,想必是趁此机会想夺主公城池才是真的。狄蟾将军离开曹操,那才是明智之举。”李腾道:“兄长还是回营去吧。免得惹怒了曹操。”狄蟾道:“我才不怕,他若发怒,看我打碎他的门牙。”李腾又劝了几劝,狄蟾执意不回,李腾也只好作罢,留了狄蟾在身边。又命孙明领兵一万,连夜往东海助徐荣守卫东海郡,以防曹操趁机夺了城。 话说曹操回到营寨,直至天黑,仍不见狄蟾回来,谓左右道:“可曾见得狄蟾将军回来?”左右答道:“不曾见得。”曹操心道,‘狄蟾李腾关系甚好,狄蟾莫不是趁此机会投了李腾。’曹操心里想到狄蟾投了李腾,十分焦躁,于帐中不断来回走动。心里有道,‘难道狄蟾和李腾兄弟情深,正秉烛夜谈。若是如此,可无忧矣。’正要吩咐小校准备夜间饭食,忽闻一人大声来报,道:“主公,主公。”曹操视之,进帐之人乃是李典。曹操见李典满面笑容,道:“何事欢喜啊?”李典道:“看看我抓了谁回来。”又冲外面道:“押进来。”只见两个士卒押了一个军事模样的人走了进来。那人看了一眼曹操,早吓得双腿发软,跪倒在地,不能言语。曹操疑惑道:“这人是谁?从哪里捉来的?”李典道:“主公命我去那山中古寺之中搬运太公尸首,行至半路,忽的山林两边闯出两队人马,我和他们大战一场后,尽皆逃跑,我问捉住的降卒,这些人都是谁,想不到那降卒竟然说了他们在山中古寺杀死太公的事情。我便攻破了他们山寨,捉住了这个人。”曹操道:“难道此人是张闿?”李典道:“正是此人。”曹操怒道:“好个贼子,杀我父亲,夺我钱财,看我不将你千刀万剐,来人,将张闿推出去砍了。”左右之人正要押着张闿出去,李典忙到:“主公且慢。”曹操疑声道:“为何?”李典命小校将张闿押解出帐外,才悄悄对曹操说:“既然张闿已经捉住,可细细问来,若是此事真的和云飞没有关系,主公也可和云飞狄蟾等重修于好,陶谦年迈,身死之后,主公便可趁机收了云飞,攻城拔寨,无往不利。若是有关,明日可将张闿押至阵前和云飞对峙,然后杀了张闿,攻破城池之后,再斩不迟。”曹操道:“如此甚好。”便又命小校将张闿押解进来,曹操道:“我欲提问于你,你须据实回答,若是撒谎,定斩不饶。”张闿哆嗦道:“是,是,小人明白。”曹操问道:“你是何人?”张闿道:“我乃是陶谦部将张闿。”曹操道:“可是陶谦差你和李腾护卫我父亲往东郡而来。”张闿道:“是。”曹操一拍身前木案道:“那为何于山中古寺之中杀死我全家上下四十余口?”那张闿惊了一跳,连声道:“不,不,不是我,不是我。”曹操道:“那你是受何人指使?”张闿道:“我若说出,曹公可能饶了小人一命。”曹操怒道:“你若不说,立斩不饶。”张闿道:“我乃受下邳太守李腾所命,杀死你父,抢夺财物。”曹操道:“李腾与我有情,为何要你杀我全家?我看你是信口雌黄,胡说八道。”张闿道:“大人息怒,大人息怒,小人所说之话句句属实。况张闿已是大人阶下之囚,怎敢胡言乱语。还望明公察之。”曹操道:“那你说说,李腾为何要指使你如此作为?”张闿道:“李腾见明公之父所押财物众多,便叫小人趁夜杀人夺财,于山林中躲避,等待他到来,以此作为将来建功立业之粮饷。他还说……”曹操道:“他还说什么?”张闿道:“他还说要大人手下无一人是他对手,他要夺了大人之地,将大人赶出青兖之地。”曹操怒道:“这李腾真是人面兽心,想不到竟然有如此狼子野心。将张闿押出去。”小校拉出张闿之后,李典道:“张闿之言,不可尽信啊。”曹操道:“是否真实,明日可见分晓。” 到了第二日,曹操命军士饱食饭菜,举兵来到下邳城下。李腾见曹操来到,带了五千兵马打开城门出来,摆开阵势,和曹操相对。曹操道:“押出来。”只见两个小校押了张闿出来。李腾一见张闿,立刻咬牙切齿道:“张闿,主公本欲结好曹公,故托你我护送太公老小,不想你贼心不该,竟趁我不曾注意,竟杀了太公一家,抢了财物。”张闿道:“将军,张闿所做之事乃受将军所托,几日事发,将军怎可弃张闿于不顾?”李腾道:“我几时所托于你的,你休要信口雌黄,污蔑好人。”张闿道:“将军,今日张闿被捉,已无活路,将军可趁此机会斩了曹操,建立一番功业。”李腾还欲再说,只听曹操大叫道:“刀斧手,将张闿斩了。”刀斧手将张闿压跪在地,一刀下去,人头落地。曹操又道:“李腾,今日你还有甚话要说?”李腾道:“云飞怎敢有那狼子心思,还望曹公明察。”一言未毕,早有一将拍马挺枪冲杀出来,大叫道:“李腾,主公平日待你不薄,你竟然敢杀死主公家人,还欲抢夺主公之地。”众人视之,乃是大将夏侯惇,李腾不得已迎战,两人大战三十回合,夏侯惇渐渐不敌,只见曹操营中又飞出一人,大叫:“典韦来也,李腾休要猖狂。”只见典韦手舞重达八十斤的两只铁戟,来战李腾,三人大战五十多个回合,不见胜负,曹操营中又有一人冲出,众人视之,乃是夏侯惇族弟夏侯渊,也是拍马舞刀,加入战斗,李腾以一敌三,仍然不落下风,曹操营中大将还想出战,众人只见远处一队兵马正往这边敢来。曹操见众将久战不下,又怕受两面夹击之灾,连忙鸣金收兵,自往营寨中守卫。 不知何人来救李腾,且听下回分解。 ------------ 第二十三章 李腾战三英 话说曹操部将还要出战,只见远方一拨人马前来,又怕下邳城兵马趁机杀出,只得退回营寨,李腾也无趁机掩杀。(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李腾也看见那远处所来兵马,只是离得太远,看的不太真切,等那兵马走进些了,李腾才看清楚了,望见红旗白字,上面写道‘平原刘玄德’。 李腾心道,‘这刘玄德于我并无交情,为何引兵来救。’等那些兵马再走近些,李腾看的清楚,那旗下之人有一人乃是徐州陶谦手下,糜竺是也。糜竺不是去北海处求救吗?怎么会和刘备在一起,且听我说。糜竺往北海去找孔融求救,不想管亥领了黄巾余党前去北海借粮,整个北海无人能敌,后来幸的一将传信之平原,搬来刘关张三将,斩了管亥,正好糜竺便说了徐州之事,刘关张三人又跟着孔融前来,孔融半路遇到田楷,两人惧怕曹操兵势,不敢近前,只得远远扎下营寨,吸引曹操心神。糜竺便请求刘关张三人前来下邳。正好遇到曹操前来。还未厮杀,曹操便退走了。又说糜竺连同刘关张三人,策马奔到李腾面前,勒住缰绳,糜竺道:“这三位便是鼎鼎大名的刘备,刘玄德。张飞,张翼德。关羽,关云长。”李腾笑道:“此三人我皆于袁绍同盟出见过,关将军温酒斩华雄,连吕布也敌不过三人之勇猛。”糜竺道:“这位,便是我下邳城太守,李腾,李云飞。”刘备笑道:“救孙坚,退吕布,也是战功赫赫啊!”李腾道:“玄德公过奖了。还请城里来。”几人整顿军马又往城中开去。设宴为刘备洗尘,宴席之中,李腾又引狄蟾来见刘备,刘备一见狄蟾,见其身高丈二,面容可憎,犹如金刚一般,大呼道:“真乃地狱之人也。(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几人都是武将,喝了一会儿酒,便谈到武艺之上,关羽道:“言说云飞单骑退吕布,不知是真是假?”李腾笑道:“军士之戏言耳,何必当真。”关羽道:“当时合我三人之力,才战走吕布,即有传说将军勇猛,何不趁今天,你我二人比试一番,看看某的青龙刀厉害,还是阁下的雷龙锤厉害。”狄蟾一听要比试武艺,连声叫道:“我每天只与云飞比试,甚没意思,今天来了这些强人,我们何不轮番比试,增加酒兴。”李腾道:“刀剑无眼,唯恐误伤。”张飞道:“前日老张还未动手,二哥便斩了管亥,今日遇到对手,正好较量。”刘备一见几人都跃跃欲试,也笑道:“云飞,你看狄蟾将军和我二弟三弟都兴致如此之高,不如大家比来,也添些酒兴。”李腾道:“恐曹兵复来,不敢大意。”旁边赵奇道:“太守只管遇众位将军前去比武,守城只是交予我便是,若是曹兵来到,我派兵通知几位如何?”李腾一见道:“如此也好。”糜竺抚掌笑道:“那好,你们比我,我来当裁判,各位意下如何?”狄蟾道:“别驾(别驾是官名)真乃好兴致,光看我们劳累,自己却不比试,还要当裁判,不如先和小校们帮我们运酒如何?”糜竺笑道:“也好也好。”便和十几个小校前去搬酒去了。李腾,狄蟾,刘备,张飞,关羽,来到将校场,几人先坐于高台之上,刘备道:“不知谁和谁先来?”狄蟾和张飞齐声道:“我先来,我先来。”刘备道:“既然你两个人同说,那便你两人先来。”狄蟾拿了巨斧,张飞拿了丈八蛇矛,狄蟾上了怪兽,张飞骑了青璁。(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两人于将校场相距五十米,分开而站。只见张飞大喝一声,环眼豹睛猛挣,飞马刺矛,杀将过来。狄蟾见张飞来势凶猛,大叫一声:“好。”双腿一夹,那怪兽飞也似地冲了上去,狄蟾抡起大斧,哇哇大叫着冲张飞杀过去。两人起先还记得这是比试,试探四五个回合,两人越杀越过瘾,几乎忘了这只是比试,不是生死拼杀。又是大战五六十回合,不分胜负,关羽见张飞不能取胜,心下十分着急,连喝了五大碗酒,一提青龙刀,骑了马,喝道:“狄蟾,关羽来也。”直取狄蟾,狄蟾见关羽加入,连笑三声,与关羽张飞二人越战越猛,三人又战了五六十个回合。两人也胜不了狄蟾。这时候糜竺运送美酒来了,见了狄蟾,张飞,关羽三人正在争斗,大呼:“真乃神兵之战也。”刘备道:“不知太守哪里寻得此人,我二弟三弟双战不下?”李腾道:“此人乃是黄巾余党,因计被俘。”刘备道:“狄蟾之勇,不下吕布,我兄弟三人曾战败吕布,不知今日能否战败狄蟾。”李腾道:“玄德公试试便知。”刘备一下喝完了碗中的酒,拿起双股剑,策马来战狄蟾。狄蟾见又有一人加入,越发兴奋,怪叫连连,几人又是大战五六十个回合,李腾见狄蟾渐渐不支,开始后退,便提了雷龙锤,骑了龙驹‘绝影’,叫道:“兄长莫要担心,李腾前来助你。”抡起雷龙锤,直奔关羽,关羽见李腾来战,连声叫好,挥起青龙刀来迎,两人飞马而战,锤刀相碰,火焰并飞。几人于将校场内,策马飞战,引得周围将士连连叫好。李腾正与关羽大战,忽见旁边一大斧劈来,慌忙躲避,众人皆是惊讶,李腾道:“兄长这是何意?”狄蟾笑道:“我等连番作战,你是后来,力气充足,我四人当合力战你才算公平。”便又是一斧朝李腾劈来,李腾架起雷龙锤挡过。狄蟾,刘备,关羽,张飞三人战了一回,忽见刘备又攻向关羽,于是刘备于李腾合在一处,又战狄蟾,关羽,张飞三人。三人直战至天黑,你打我,我打你,弄得整个将校场尘雾飞扬,人喊马叫,金剑相交之声不绝于耳。天黑之后,刘备恐误伤,只得停止。旁边观看的糜竺早命人于将校场摆下酒宴。又命小校打来轻水,为诸位将军洗手净面。几人喝了一阵,狄蟾道:“今天战的真是痛快,可是并不尽兴,我们不如今晚去曹操营中劫寨。定能一举捉的曹操。”刘备道:“如此我再写一封书信,言明厉害,则曹操必退其兵。”李腾道:“如此我们略作休息,今晚二更时分,留下玄德公与糜竺孙明守城,我们四人各带兵士二百前去劫寨。”刘备道:“各位,曹操乃极善用兵,又有谋士郭嘉。不得不防。依我之见,你们二更前去劫寨,我于三更引兵接应,我走之后半个时辰。留下糜竺守城,孙明将军可引城中两万人马前来营救。”定计之后,几人又是喝酒,自是不提。 话说曹操今日搦战无效,心中郁闷,于帐中喝酒,忽闻得身前脚步声响起,抬头一看,乃是谋士郭嘉,郭嘉径自坐下道:“主公为何一人于帐中喝闷酒?”曹操叹气一声道:“引兵来报父仇,不料敌军又有增援,因此忧闷。”郭嘉仰面大笑。曹操疑惑道:“奉孝为何发笑?”郭嘉道:“如此徐州小地,便叫主公忧闷,若主公夺得汉家江山,又该如何?”曹操口不能言,心里又知郭嘉定时已有妙计,练忙出座,拉过郭嘉与自己同坐,又亲自斟酒,笑道:“奉孝有何良策?”郭嘉喝过曹操所盛之酒道:“我兵多,敌兵寡,虽占有城墙之利,但日久必备我军所破,他们唯有出其不意,才能取胜。”曹操道:“还望奉孝明示。”郭嘉道:“我料他们今夜必来劫营。”曹操道:“何也?”郭嘉道:“兵少者,一为断其粮草,二则诡计也方能取胜,我军粮草,我早已派兵仔细把守,如此,则只有趁夜劫营。”曹操道:“如此,又怎样安排。”郭嘉道:“劳烦主公,召集各位将军,奉孝自有安排。”曹操忙招来军中大将,众将一一坐定,郭嘉起身道:“我料今晚敌军必来劫营,众将军当听我安排,不得违逆。”众将诺然。郭嘉道:“于禁,毛玠。”于禁毛玠起身拱手道:“末将在。”郭嘉道:“你们领五百军士埋伏于营寨左边。若见得有人冲入营寨,便引兵掩杀。”于禁毛玠道:“得令。”郭嘉道:“满宠吕虔。”满宠吕虔起身道:“末将在。”郭嘉道:“你们引五百军士埋伏于营寨右边,若见得有兵进寨,只管杀出。”满宠吕虔道:“得令。”郭嘉道:“曹仁曹洪。”曹仁曹洪道:“末将在。”郭嘉道:“你们各引三百军士埋伏于营寨门前左右,若遇到敌兵经过,只管放开,若听得营寨喊杀之声,只管引兵杀回。”曹洪曹仁道:“得令。”郭嘉道:“其余将士,尽皆和衣而睡,兵器置于手下,若听得帐外喊杀,抓起兵器,冲杀出去。”众将士得令之后,尽皆下去准备去了。郭嘉突然拉住典韦,道:“典韦将军,你可引五十军士藏于主公帐外,任营中如何厮杀,皆不能擅离职守。”典韦道:“典韦记下了。”便出去准备去了。 不知李腾等人是否能够劫营成功,还是郭嘉更胜一筹,且听下回分解。 ------------ 第二十四章 李腾战三将 话说李腾同刘备等设好计策,准备夜晚偷袭曹操营寨。[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鬼才郭嘉乃料敌如神,即使的做了许多的准备,就等李腾等前来自投罗网。李腾城中二更造饭,命将士将士饱食,直至曹操营前三里处,人衔草马衔环,悄悄的往曹操营中移动。到了曹操营前一里处,李腾先命探马前去打探,看看曹操营中是否戒备。过得一会儿,探马来报,道:“曹操营中只有十多个士兵在守夜,其余人等好像都在帐中休息。”李腾道:“再探。”那探马便又去打探。张飞道:“情况已明,曹操营中守卫松懈,正好攻击。”关羽道:“三弟莫急,曹操极善用兵,且老谋深算,营中又有谋士郭嘉荀攸等,不得不防,还是小心一点好。”过得一会儿,探马又回来,说的和上次一样,都是曹营戒备松懈一类的话。如此李腾让那探马往来了七八次,这时候,已经快要四更了。那按照郭嘉计策吩咐之人眼睁睁的看着李腾的探马来来回回七八次,就是不见偷袭部队前来,此时又已经到了四更,各个脑袋发昏,眼睛发麻,就想睡觉。探马又一次来报,内容和前面还是一样。张飞道:“云飞将军,若是再等下去天就要亮了。”李腾笑道:“既然将军不愿等候,那与我一起杀去营中如何?”张飞道:“若是如此,即便没有杀死人,毁坏他几顶帐篷,也算今夜收获。”李腾笑道:“既然如此,请张将军和关将军随我带五百人马,先冲入营中,若是遇到埋伏人马,你们二人左右杀之,我自于营中冲杀,若是我们被围,狄蟾兄长引剩余军马在门外等候,等到所有伏兵尽皆出来,在挥兵从前门杀进。我们兵合一处,杀他一阵,再行退兵。” 李腾,张飞,关羽三人带了五百人马往曹营中而去时,已经过了四更,此时埋伏的人马竟有一半已经支持不住,于埋伏处酣睡。(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毛玠道:“于将军,现在已经过了四更,将士们早已支撑不住,今晚他们不会来了吧?”于禁道:“你管那么多做什么,只管在这里守着,等到天亮,我们便收兵回去睡觉就是。”于禁刚刚说完,便看见李腾指挥弓弩手射死守卫之人后,太开营寨大门,往里面冲去,于禁连忙对着四周叫喊连连,跳出埋伏之地,冲了过去,一边满宠吕虔也已经困乏,正欲安排军士守夜,自己小睡一会儿,忽听得于禁那边起了喊杀之声,连忙叫醒周围士兵,冲杀过去。关羽谓李腾道:“将军所言极是,果有伏兵。”便引了两百军士杀向于禁毛玠,张飞也引了两百军士杀向满宠吕虔。李腾则带剩余一百人,往各个帐篷中来回冲杀。虽说郭嘉让军士手拿兵器,和衣而睡,可是现已四更,正是人熟睡之时,李腾兵士冲进帐篷之中,那些曹兵来不及反应便被砍死。杀了一阵,忽然听到后面喊杀之声大作,李腾一看,原来是曹仁曹洪引兵杀到,曹洪曹仁之后,喊杀之声又起,原来是狄蟾引兵从背后杀到,曹仁曹洪无奈,只得弃了李腾,又反身来战狄蟾。李腾杀了一阵,曹营中士兵早已全部惊醒,全部冲杀出来。李腾引兵开始后退。再说关羽和张飞左右冲杀出去,关羽遇到于禁毛玠,关羽挥舞青龙刀,直取于禁毛玠,于禁毛玠怎是关羽对手,战了十多个回合,尽皆逃走,关羽趁那些曹兵精神恍惚,便指挥二百将士冲杀过去,瞬间便被杀死几十人。张飞遇到满宠吕虔,战不七八回合,满宠吕虔败走,张飞亦指挥军马冲杀过去。关羽张飞杀了一阵,只听得后面喊杀声起,知是曹营中兵马已经开始反击,便指挥人马又从两边朝寨门方向杀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两人到了两人看见曹仁曹洪正战狄蟾,那两人怎是狄蟾对手,被狄蟾追的到处乱跑,狄蟾坐于那怪物之上,挥动巨斧,一下便是四五个曹兵被杀,众人皆不敢向前。关羽杀到狄蟾身边,问道:“李将军安在?”狄蟾道:“被围在营寨不能脱身。”关羽道:“你我连同三弟同往营寨中救李将军。”狄蟾应允。三人又杀向营中。且说李腾在曹营中冲杀,正遇到夏侯惇,夏侯惇挺枪骂道:“你这忘恩负义的小人,杀了主公一家四十多口,不早点认错,反而来劫寨,当真狼心狗肺之徒耳。”李腾更不答话,直取夏侯惇,两人你来我往,战了四五十回合,夏侯惇渐渐不敌李腾,忽又从旁边杀出一人,乃是夏侯渊,两人合战李腾,仍然不能取胜,还被李腾占尽上风,忽又从旁边跳出一人,视之,乃是典韦。夏侯惇道:“典韦将军不去保护主公,怎的到此?”典韦道:“主公之处,自有人保护,我来此地便是来回回这个李腾。”言罢便挥舞着双戟杀将过来。李腾举锤相迎,一时间,李腾独战曹操三大将军,不落下风,四人又战了许多回合,只听的后面一声大喊,“燕人张翼德来也。”众将一看张飞旁边还有狄蟾关羽二将,怎能敌过,这时又从旁边杀出满宠吕虔,于禁毛玠,曹仁曹洪,李典乐进。关羽张飞狄蟾等也分兵击之。李腾见曹营之中,兵士越来越多,若是再战下去,几人必备曹操所擒,大叫一声:“撤退。”虚晃一锤,荡开阵脚,策马跑开,关羽张飞狄蟾等也都舍弃各自对手,开始撤退。 几人撤出曹营,看了一下,所带之人还剩六七百人,可杀死之人却有三五千之多。李腾几人要走,曹营将士哪里让,又指挥人马去追。行至半路,李腾等人遇见前来接应的刘备,几人兵合一处,正遇夏侯惇引兵追来,李腾让一小校先带人马回去。又和刘关张,狄蟾等在路上一路排开,挡住夏侯惇去路。曹营兵士刚才皆已看到这几人的威猛,都不敢向前。对峙了一阵,李腾估摸着那些兵马早已经到了城里,笑道:“你若是不战,我们便走了。”于是和刘关张,狄蟾大笑数声,转身策马而去。夏侯惇看士兵已经吓破了胆,不敢追赶只得指挥士兵,回营寨收拾。自此一战,虽然曹操一方早有准备,却被李腾故意拖延时间,导致士兵精神恍惚,乃至大败。 不言曹操战败之后如何收拾残局,且言李腾回城之后,连夜犒赏劫营归来的士兵。时间将至天明,李腾命人将此处事情告知徐州陶谦,陶谦大喜,赏赐李腾等将士众多东西。李腾刘备几人坐于厅上,李腾道:“曹操被我们挫了锐气,暂时不会又什么动作,玄德公可按计划,给曹操修书一封。让其知难而退。”刘备应允,命人取来笔墨,修书一封,递给李腾,李腾接了书信,递给旁边一小校,道:“将此书送于曹操营中。”小校得令,拿了书信出去往曹操营寨去了。 却说曹操自败给李腾等人,心情更加忧闷,每日只是坐于帐中喝酒。忽然有小校来报,道:“我们于帐外捉了一个贼头贼脑的奸细。”曹操道:“押上来。”两个军士押着那小校所说之奸细进来帐中,只见那奸细奋力挣扎,口中连连大叫道:“我不是奸细,我不是奸细。”曹操命小校放开那人,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在我营中窥探?”那人答道:“我乃是下邳城李腾太守手下,奉太守之命,交给将军一封书信。”说完从怀中掏出那封书信递了过去。旁边有人接过,递给曹操,曹操拆开视之,乃是刘备书信。看完之后,将书信摔于木案之上,怒道:“刘备是何人,竟然敢来烦我。来人,将这奸细割了耳鼻,打出营去。”那人大叫道:“将军绕我,我只是送信之人,不管我事啊。将军绕我。”刀斧手就要将那人拉出,不料帐中一人,叫道:“住手。”曹操视之,乃是郭嘉。问道:“为何?”郭嘉先遣刀斧手将其拉出去,不得伤害,这才对曹操道:“主公,大事不好,大事不好了。”曹操道:“何事奉孝如此惊慌?”郭嘉道:“主公往徐州来伐陶谦以报父仇,却不想那吕布竟然趁机带兵袭了兖州,只有范县,历城,东阿被程昱等设计死死守住,不曾丢失。兖州失去,我等皆无家可归也。”曹操大吃一惊,道:“那现在如何是好?”郭嘉道:“不如给刘备个顺水人情,从徐州退兵,先收复兖州,再作良策图之。”曹操道:“也只能如此了。”便命那李腾手下小校进来,道:“事情只是张闿一人作怪,于他人无关。我不日便要退兵。你可将我说的话,告知你家太守。”小校连声道:“谢谢将军。谢谢将军,我必定讲话带到。”便由几个士兵押着,直至里的曹操营地四五里,才放了那小校自由。那小校吓得是屁滚尿路,一路狼狈逃回下邳,将曹操所言如实告诉李腾刘备等人。李腾道:“若曹操真个退去,乃是将军之功也。”刘备道:“曹操多谋,那天又吃了败仗,或者这乃是麻痹你我的计策,让我们放松防御。还需谨慎观察才是。”李腾道:“所言极是。”便命探马仔细观察,以防有诈。当天下午曹操便拔营起寨,往兖州方向而去。李腾探马一直跟了七十多里,确认曹操真的退去,才将事情回报给李腾刘备。 李腾连夜将刘备致书之事告知陶谦,陶谦大呼刘备:“真乃仁义君子也。”便命使者到下邳请刘备来到徐州。 不知陶谦请刘备至徐州何事,且听下回分解。 ------------ 第二十五章 徐州的新主人 言说刘备致书曹操,又因吕布趁机袭了兖州,曹操便假使刘备,退兵去救兖州去了。李腾将曹操退兵之事告知陶谦,陶谦遣使来请刘备道徐州一聚。李腾送走刘备之后,又无战事,每日只是和狄蟾等喝酒比武,操练兵马。如此过了半年,李腾正于厅中和狄蟾孙明等人喝酒,忽有小校来报,道:“主公忽的重症而死。主公死前将徐州之印,交予刘备。”李腾大吃一惊,连忙命人赶制长白孝衫,又对城中狄蟾等交代了一番,便骑了‘绝影’往徐州而去,一则奔丧。二则打探谁将为信任徐州牧。‘绝影’乃马中良驹,只过的半日,李腾便到了徐州城。进城之后,直奔陶谦府衙。到了府衙见门外守卫之人,皆是白衣白裤,一路大哭连连,跑至厅中灵堂,放声大哭。在场之人无不动容。当夜,又为陶谦灵体守夜。过了两日,看了日子,寻了宝穴,将陶谦好生安葬了。事完之后,刘备请李腾于府衙相坐。李腾来后,两人对坐,刘备先敬李腾一杯,李腾又回敬刘备一杯。喝完之后,刘备从怀中拿出一方印,递与李腾,李腾接过,疑惑道:“这时何物?”刘备道:“此乃徐州刺史大印。若得此印,当为徐州牧。”李腾道:“云飞闻言,主公去时,乃是将此印交与玄德公,不知玄德公为何将此印又交与云飞?”刘备道:“刘备乃是外人,助恭祖退曹操之后,来到徐州,恭祖与我相见如故,日日秉烛夜谈,;留玄德于徐州已有半年之久。不想恭祖去世之前,竟然将印交与于我,刘备何德何能,敢授此印,故而将此印交与将军。愿将军领这徐州牧,为百姓造福。”李腾忙将那印交与刘备道:“既是主公临死之托,无论是谁,云飞自当效力,还请玄德公收回此印。”刘备道:“将军乃徐州名将,恭祖身死,将军正好继之,备当从之。”李腾道:“不敢,不敢。”刘备言李腾授印,李腾只是推脱,并不接受,如此多次,刘备才收下此印。堂堂正正的做了着徐州牧。自此徐州五郡六十二县,皆归刘备所有。李腾仍未下邳太守,兼守东海。属下将士官职仍然不变。 李腾埋葬陶谦之后,自回下邳镇守,暂且不提,且说吕布自占了兖州之后,曹操连忙回去应付,几场大战之后,曹操复得兖州等地,将吕布撵了出来,又在定陶大破吕布之军,吕布逃于滨海之后,收集残部,妄图东山再起。便与谋士陈宫商议,吕布欲投袁绍,袁绍拒之,且命颜良带精兵五万,前往助操。吕布无谋,又与陈宫商议,道:“今日曹操势大,我不能战胜,可先寻一安身之处,再图良策。”陈宫道:“闻得刘玄德,近日新领徐州,拜为徐州牧,你我可前往之。于是吕布便收拾军马,往徐州投刘备去了。刘备接纳,本欲将徐州送之吕布,吕布见刘备背后关羽张飞二人面有怒容,随引兵往小沛安置去了。 再说曹操击败吕布之后,进的朝中,又平了内乱,自领大将军职,属下人等,尽皆封将。朝廷大权尽归于曹操。朝廷大事,必先禀报曹操,才能禀报天子。曹操见吕布依附刘备,乃如虎添翼。使二虎竟食之计未能成功,便又出一某,乃又使驱虎吞狼之计,命刘备引兵攻打寿春袁术。刘备受命,先派人往下邳之地通知李腾,着李腾一起去伐袁术。第二天那使者猜到下邳,见了守卫,报了上去。小校道:“太守,徐州有书信至。”李腾接过一看,乃是令李腾同去讨伐袁术。(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李腾乃刘备属下,只得遵守,安排好一切,便带了三千人马,往徐州而来。到了徐州又和刘备兵合一处,往寿春而去。袁术闻得刘备领徐州之兵来伐,遣上将纪灵,领兵十万来拒刘备。两郡相见,各自摆开阵势,纪灵大叫:“刘备村夫,安敢侵我境界?”刘备道:“我奉诏讨贼,你今天敢来当我,罪不容恕。”纪灵道:“我先斩了你,砍谁才是罪不容恕。”便舞刀拍马来战刘备,李腾一见,策马向前,挡住纪灵,纪灵道:“你是何人?”李腾道:“我乃李腾。”纪灵笑道:“听闻你独战吕布,不知能不能赢得我手中钢刀?”李腾道:“试试便知。”便不和纪灵啰嗦,纵马轮锤直战纪灵,战至二十多个回合,纪灵渐渐支撑不住,大叫道:“我今天已累,可容稍歇。”李腾与纪灵同引马往自个阵中而去。纪灵却遣副将前来出战,李腾正要上前,关羽叫道:“看某斩了此将。”便舞刀拍马而去,只一回,便斩那副将于马下。刘备一见关羽得胜,立刻掩兵杀了过去,纪灵军大败而退,至三十里外的淮阴河口,不敢交战。李腾刘备自是回营庆祝一番。第二天几人带领军队,来到城下搦战,纪灵之将不敢出战,若刘备之军前往攻城,城上矢石如雨,令将士不能向前。只得退回营寨。 言说纪灵被刘备杀败之后,聚营中文武于大帐之中商议,纪灵道:“今日刘备来犯我境。主公遣纪灵来伐,不想头仗便吃了败仗,如此下去,怎的可好?”一谋士道:“刘备今日连番搦战,士气高涨之极。知我军害怕,不敢应战。夜晚防御必当松懈,今晚将军可领一千兵面前去劫营。若是如此,明日一战,刘备可擒也。”纪灵道:“如此良策,甚好。”便去准备,到了二更。命军士饱食之后,便去刘备营中劫寨。纪灵刚到营寨,只见营寨之中只有十数个守卫之人,又见营中大帐内,烛光闪耀之处,又三个人影,纪灵道:“这必是刘备,关羽,李腾的所在,我等杀将进去,一战可胜也。”便指挥士兵,杀死守卫,冲入营中,领兵悄悄到了大帐之外,长枪长矛尽皆刺进帐内,将帐中四人刺倒。纪灵见李腾刘备关羽三人已经身死,连忙进帐来看,发现士兵所刺倒之物,不过乃是三个草人。大叫不好,乃中是中了计。指挥一千兵勇就要后退,众人之听见一声炮响,左边杀出关羽,右边杀出刘备,前面杀出李腾。纪灵正要逃走,正欲李腾杀来,李腾叫道:“纪灵匹夫休走。李腾在此。”纪灵见被围住,哪里有心恋战,只和李腾战了一回合,便拨马逃走。余下将士见纪灵逃走,也都投降了刘备,刘备尽皆接受。如此,过了几日,刘备李腾等每每于城下叫阵,纪灵却不迎战。尽耍些阴谋诡计,利用小股兵马偷袭,不过全部都被徐州兵大败。一天晚上,风雨大作,李腾刘备关羽三人于帐中商议破城良策,忽见帐门被人掀起,众人一看,竟是张飞。张飞见了众人,只是放声大哭,众人不解其意,劝解之后,张飞才将发生之事,缓缓道出:“那曹豹于吕布里应外合,趁夜袭了徐州。”李腾刘备关羽三人听了,尽皆大惊。李腾乃问:“何故?”张飞将逼迫曹豹喝酒只是道出。关羽道:“嫂嫂安在?”张飞道:“皆陷于城中矣。”玄德默然无语。关公顿足埋怨道:“你当初要守城时说甚来?兄长分付你甚来?今日城池又失了,嫂嫂又陷了,如何是好!”张飞闻言,惶恐无地,掣剑欲自刎。李腾忙上前拉住张飞手臂,刘备夺了张飞手中之剑,道:“兄弟如手足,妻子如衣服。衣服破,尚可缝,手足断,安可续”说吧大哭于帐中。 言说袁术听闻吕布得了徐州,袁术便许了吕布好些物件,让吕布半路截杀刘备,吕布遣高顺领兵五万,追杀刘备。刘备闻得此信,聚李腾关羽张飞三人商议道:“今吕布半路截杀,吕布命高顺领五万大军赶到。该如何是好啊?”李腾道:“吕布袭了徐州,下邳东海又狄蟾镇守定当无恙,玄德公可与我先去下邳安身,再做打算。”刘备道:“云飞乃下邳太守,徐州已失,若下邳再有事情,皆玄德之国也。云飞可引轻骑,往下邳查看。”李腾道:“那玄德公又往何处?”刘备道:“我思欲取广陵,作为安身之所,再图良策。”李腾心中牵挂下邳安危,应允了刘备之言,四人趁阴雨,举兵而走。等高顺所到之时,刘备等早已率兵走了好一程了。高顺便于纪灵营寨之中索取袁术所说之物,袁术回信道:“高顺虽来,可刘备已走,若是捉的刘备,我自定将礼物准备。”吕布看吧,顿时火冒三丈,大骂袁术不讲信用。欲起兵伐之。陈宫连声阻止,又让人于广陵请回刘备关羽张飞三人。将三人安置于小沛驻扎,又将刘备老小全部归还。 话说李腾趁夜骑马回下邳,不到天明,李腾便到了下邳,见下邳城上还插着上面书写一个‘李’字的大旗,这才放下心来,叫开城门,策马奔入。刚刚坐下,忽见厅中有人闯进。 不知谁人闯进,且听下回分解。 ------------ 第二十六章 张勋 话说吕布趁夜袭了徐州,张飞连夜逃走,奔至盱眙,见了刘备,言刘备家小皆陷于城中,张飞羞愧,就要拔剑自刎,幸的刘备拦住。三人收拾了剩余军马,连夜往广陵而,又被吕布请回,换了家里老小,往居小沛。李腾则心系下邳安危,不能同去。;李腾回到下邳,刚刚坐下,听得有人闯进来,视之,乃是狄蟾,孙明,赵奇三人。李腾不知何故,遂问道:“何以到此?”赵奇道:“难道太守不知吕布已经袭了徐州?”李腾道:“主公已将徐州之地让与刘备,至于刘备能否守得住,那是他的本事。我只要保住主公生前所托之下邳东海便足矣。”赵奇道:“太守糊涂。若徐州被吕布所得,吕布乃虎狼之辈,以前又在太守手下吃过亏,今日兴旺,必当报复。若吕布尽徐州之兵来攻,恐我等皆死无葬身之地。”李腾道:“那又该如何行之?”赵奇道:“不如趁吕布新的徐州,根基未稳,我等起兵攻之,徐州必收于我手。若得徐州,渐渐图之,则天下可得,霸业可成。”李腾听到,大吃一惊。不料旁边狄蟾嬉笑道:“好好,大丈夫扫平四海,建立功业,也不枉世间走上一遭。”李腾道:“主公虽将徐州让给刘备,今又被吕布新占,我若起兵夺之,主公虽死,尚有子嗣存于世上,我为主公部将,若夺了徐州,恐世人唾骂。”赵奇道:“汉朝已历十二帝,气数已尽,当今天下诸侯各占一方。太守有此武艺,若不图之,实在可惜。然主公虽有子嗣,又将徐州让与刘备,足见之子嗣昏庸无能。太守若得徐州,寻得主公子嗣,好生赡养,足矣。”李腾道:“容我思虑一番。”狄蟾道:“还想什么,我们若平了天下,你做皇帝,我等皆是大将军,如何不好?”李腾忙示意狄蟾小声说话,免得隔墙有耳。三人又是商量一番,自不细提。 又说孙坚死后,孙策即位,委于袁术之下,假以孙坚所留之玉玺为凭,借的袁术兵三千,马匹五百。回到江东,期间又收两将谋士,杀除山贼,扫平江南,一面表奏朝廷,一面结交曹操,一面使人往袁术出索取玉玺。袁术大怒,正要起兵伐之,长史杨大将道:“孙策据长江之险,兵多将广,未可图之。当今可先伐刘备李腾,以报当日无故相攻之仇。”袁术道:“刘备居小沛,李腾居下邳,可先图谁?”纪灵道:“李腾勇猛,可先图刘备,再图李腾。”袁术道:“小沛下邳乃成犄角之势,若图一方,另一方必来相救。如何是好?”杨大将道:“主公此时不必担心。若图李腾,刘备来救,若图刘备,则李腾,吕布必来相救。我有一计,可擒李腾刘备吕布之众。”袁术道:“何计?”杨大将道:“主公可使人送吕布金银,再送粮食,以结吕布,使其按兵不动,又使大将纪灵,领兵佯攻小沛,又让大将张勋领兵十万去擒李腾,让其彼此不能相救。李腾若擒,则挥兵南下,量小沛乃一小县,如何抵挡得了十万大军。再趁吕布未曾防备,奇袭徐州,则徐州可得。再图别郡,大事可成也。”袁术连声叫好,一面命人去见吕布,一面遣纪灵为大将,陈兰为副将,领兵五千,进攻小沛。又派都督张勋为大将,桥蕤雷薄为副将,领兵十万前去攻打下邳。 刘备闻袁术遣纪灵前来攻打,一面以将阻挡,一面差人,往吕布,李腾处求救。不说如何找吕布求救,但是李腾自从和众将言夺徐州之事后,每日细细思量,仍觉不妥,以臣之身,夺主之位,乃为叛逆也。遂不停狄蟾孙明赵奇之言,暂且放下。这一日,忽闻小校来报,道:“刘备遣使者来了。”李腾命小校请之。那使者来后,从怀中取出书信,交与李腾,李腾看吧,大吃一惊,道:“我这便带兵和你去救你家主公。”那使者喜上眉梢。李腾正要唤来狄蟾等人,不想孙明从外面奔走进来。李腾道:“我正要寻找你等。”便将刘备书信递了过去。孙明看后,叹气一声道:“太守不知自家沉池不保,还要起兵去救别家。”李腾疑惑,不知孙明所云为何,道:“你是何意?”孙明道:“方才又探马来报,言袁术拜都督张勋为大将,雷薄,桥蕤为副将,领兵十万杀奔下邳而来。”李腾道:“如此一来,城中人马只有三万有余,护城尚有余,若去救援,则不足。”唤过那使者道:“你可先往小沛,告知玄德公,若李腾击退张勋,必当来救小沛。”那使者见下邳祸事将至,也只好先回小沛复命去了。李腾又让孙明前往东海,助徐荣守城,免得徐荣一人不敌,而失了城池。孙明领命带了数十个随从,奔东海徐荣处而去。 再说张勋带了十万大兵赶至下邳城下,摆开阵势,在城下搦战,李腾欲往战张勋,狄蟾道:“云飞贵为太守,何必亲自出战,我带三千兵马前去破敌。”李腾道:“兄长还需小心才是。”狄蟾哈哈大笑,领了精兵三千,下城去战张勋,张勋一见狄蟾,身高魁梧,面容可憎。坐下怪兽也是龇牙咧嘴,恐怖异常。狄蟾道:“哪个不再家里好好呆着,敢来这下邳城下送死。”张勋道:“你等前日无故相攻,今日特来报仇。”狄蟾大笑:“攻击你等,乃朝廷之命,你们若要报仇,可前往长安攻打,捉住皇帝,仔细问个明白不是更好。”狄蟾声音洪亮,后面将士尽皆听得清楚。哈哈大笑。张勋怒道:“贼子休要猖狂。谁与我拿下此贼。”阵中闯出一将,使大刀,众人视之,乃是牙门将童方。童方道:“小将愿往。”张勋应允,童方拍马舞刀来战狄蟾,狄蟾看那童方不过一小将,甚是轻视,两马相交一个回合,童方便被狄蟾一斧劈于马下。狄蟾大笑道:“还有谁敢来送死?”只见张勋阵中又冲出一人,也是手提大斧。来至阵前道:“我乃校尉王鸥。看我斩你。”挥舞大斧来战狄蟾,不到三个回合,又被狄蟾劈于马下。袁术众将大惊。张勋道:“还有谁敢出阵?”阵中无一人敢前去应战。张勋无奈,只得挺枪拍马,来战狄蟾,狄蟾见正主来到,不敢轻视,大喝三声,来迎张勋。和张勋你来我往二十回合,不分胜负。雷薄桥蕤见张勋不能取胜,开始又被狄蟾赢了两阵,连忙指挥人马掩杀过去。城上李腾见张勋等单斗不过竟来群殴,连忙命守城人员放箭,张勋军不能向前,狄蟾一斧退腿张勋,张勋自知不是狄蟾对手,拨马逃跑,狄蟾引兵追杀,俘虏兵士,抢的武器,马匹,金鼓,粮食无数。直至三十里外,狄蟾才引兵回城。张勋一连出战几日,皆不能胜利。一日坐于帐中喝酒,只见一人进来,视之,乃是纪灵,吃惊道:“将军不去攻打小沛,跑来下邳作甚?”纪灵怒道:“那吕布得了主公好处,反而如此戏言之,偏袒刘备。”张勋道:“我攻打下邳也是受阻,那李腾有一将,名为狄蟾甚是凶猛,连斩我两员大将,我亲自出战,二十回合之内尚可敌之,二十回合之外必败。今日纪灵兄即来,你我当冰河一处,攻打下邳,若是夺下下邳,也可赎小沛之罪。”纪灵道:“都督所言极是。”便换来陈兰雷薄桥蕤等,商议如何攻打。桥蕤道:“下邳存兵数万,且广有粮草,李腾狄蟾皆勇猛之辈,我看只能智取,不能强攻。”张勋道:“如何智取?”桥蕤道:“我知下邳城西三十里又一小路,可直接绕直下邳城后,若将军领兵从正面攻打,再命人等皆从后面抢攻,出其不意,必能一举破掉下邳城。”张勋道:“真乃良策。”便命纪灵桥蕤领两万精兵,从小路进发,直达下邳城后。自己带领雷薄从正面攻打,留下陈兰守大营。 话说李腾与城里和狄蟾赵奇商议,道:“张勋连输了既阵之后,这几日不见攻打,我甚觉奇怪?”赵奇道:“张勋有兵十万,今日又有探马来报,言袁术大将纪灵从小沛撤回兵马,与张勋合兵一处。相比纪灵不能战胜刘备,必将火气撒在下邳,若连番攻打,下邳危矣。”李腾道:“我观那张勋倒不是个鲁莽之辈,一定不会围城而打,围城而打于张勋不利,损失兵马太多,况且张勋就算攻下下邳,吕布见张勋所剩人马不多,必当截住张勋去路,再去攻打下邳,那张勋等人,皆如瓮中之鳖,无路可逃也。”狄蟾道:“那现如今,该如何准备?”李腾道:“若不强攻,必定智取。我只城外三十里有一小路,我料张勋必遣将从小路进发。前面强攻,后面偷袭,两面夹击。”赵奇道:“该如何应付?”李腾道:“狄蟾可引兵五千埋伏于小路两侧,见张勋兵至,放他过去。赵奇可引兵三千,埋伏于小路山坡之上,等张勋兵至,放过一半,再以滚石,檑木,弓箭击之。残军溃逃,狄蟾再引军从两边杀出。张勋兵见战则无望,必当投降。那张勋想要一举夺得下邳,必当留下少量兵马于营寨。你们再合一处,驱赶降军在前,攻打张勋营寨。然后放烟为号,我在城上但见烟起,便引兵出城攻击,你们再引兵回击。则张勋必备我等擒获。”狄蟾赵奇受命,下去准备去了。 不知李腾之计能否成功,且听下回分解。 ------------ 第二十七章 降雷薄 话说张勋于众将商议完毕,遣纪灵桥蕤领兵两万,欲从小路绕至下邳城后,出其不意而攻之。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张勋自领大军从正面进攻。不说张勋如后在正面攻打,且说纪灵引兵从后面偷袭。纪灵桥蕤令兵来之城外三十里的小路,只见两边山坡草木茂盛,中间只留越一丈宽的一条小路,桥蕤道:“我等若从这里经过,李腾等将人马埋伏于山坡之上,再以滚石檑木攻击,我等皆无活路也。”纪灵笑道:“李腾安知我等计谋?”桥蕤道:“还是小心为好?万一中计,悔之晚矣。”纪灵从之,问道:“该如何行之?”桥蕤道:“可先遣几百小卒,前面经过,半个时辰之后,若无事,则大军可安全前行。若收到攻击,自当引兵往两边山坡击之,杀退伏兵,在偷袭下邳。此乃投石问路之策。”纪灵赞道:“真乃好计策。”便遣五百军士前行,名气行至半个时辰之后,便回来禀报。 再说赵奇埋伏于山坡两侧,细细等待纪灵军来。过的一会儿,只听得旁边小校小声道:“将军,有人来了。”赵奇仔细看了一下,发现正是纪灵军队,正要攻击,再一看,不过才五百兵士。赵奇乃是精细之人,当即便看穿了桥蕤之策,笑道:“此乃投石问路,引蛇出洞之策。告诉将士,放其过去,任其前行。”士兵往左右传话。过了一会儿,赵奇果然见到,刚过去那五百军士中,又一人骑马往回跑去,赵奇道:“此人定去报信,等纪灵兵至,放过先头,拦腰攻击。”再说那士兵回到路口去见纪灵,道:“我等皆安全行至半个时辰,一路并无埋伏。”纪灵笑道:“将军多心了。”纵马前行。桥蕤只得跟了上去。行至半路,只听山坡之上锣声急促,滚石,檑木,弓箭,犹如倾盆大雨一般,纪灵军士乃血肉之躯,如何抵挡,顿时伤亡惨重。纪灵大叫中计,又命将士快步回撤。半路之上站着一将,叫道:“我乃狄蟾,等候你等多时。”抡起大斧杀向纪灵桥蕤。纪灵桥蕤哪里还有勇气战斗,早被一顿滚石檑木吓得屁滚尿流,之和狄蟾接触了一下,便由士兵护着,逃遁而去。小路两边又冲出许多士兵,挡住纪灵桥蕤去路,又大杀了一阵,赵奇又领兵从山坡上敢来,前后截住,又是厮杀。纪灵桥蕤死战得脱,剩余将士只得投降,赵奇狄蟾兵合一处,收拾完战场,夺得武器,金鼓,马匹无数。又将降卒驱赶至前面,往大营追去。 纪灵刚刚逃回大营,便听到外面喊杀之声响起,不知所措,陈兰道:“将军可与桥蕤先走,陈兰引兵阻拦。”纪灵谢过,和桥蕤领了兵马,奋力杀出一条血路,逃往寿春去了。再说赵奇引兵攻进营寨,正遇陈兰,陈兰道:“陈兰在此。”便来迎战赵奇,赵奇更不答话,便舞刀来战陈兰,陈兰亦挺枪来战赵奇,战至三十回合,被赵奇一刀劈于马下。又和狄蟾领兵打杀了一阵。敌兵尽皆投降,收拾完战场,孙明一把火烧了张勋营寨,浓烟骤起,又将降卒驱赶在前,往下邳城而去。再说李腾在城上指挥人马抵抗张勋,但见张勋营中烟起,心知孙明狄蟾等已夺了营寨,放起火来。当即引兵从城中杀出。张勋一见李腾从城中杀出,顿时大喜,以为李腾兵尽,意欲逃跑,便命士兵只管攻城。李腾见张勋任他出城,指挥兵马,直往张勋阵中冲杀。张勋见李腾不引兵逃跑,反来冲阵,顿时大怒,指挥人马就要将李腾围住斩杀。只听得背后喊杀之声骤起,张勋扭头一看,原来是狄蟾孙明领兵杀到,慌忙又指挥雷薄去挡狄蟾,雷薄怎是狄蟾对手,五六个回合便被狄蟾击败,雷薄逃走,狄蟾指挥士兵趁势掩杀。张勋见雷薄失败,自己两面受敌,意欲撤退,不想从旁边杀出一队人马,挡住张勋去路,李腾视之,乃是孙明带兵赶到。自此李腾大军三面围住张勋,张勋左右冲突,不得出去。慌忙乱走只见,正遇李腾,两人大战三十回合,张勋胆怯,恐被李腾所擒,虚晃一招拨马边走。那张勋所骑之马,不过寻常品种,哪里及得李腾的良驹‘绝影’,张勋前面奔跑,但见李腾马匹脚力甚健,心知逃脱不了,索性翻身一刀向李腾看去。李腾躲过刀影,一把便将张勋拦腰拿住,活捉了张勋。李腾一声大吼,道:“张勋已被我捉住,你等还不投降。”张勋士兵,丢枪弃甲,匍匐在地。李腾得张勋降兵达四五万之多,武器,皮甲,粮草,马匹,金鼓,更是无可计数。李腾先命人收缴了降兵武器,免得反抗,再命赵奇将其带走,分与各部看管。 李腾命士兵将张勋带至太守府,道:“你今日被我擒住,服不服?”张勋道:“要杀就杀,何必啰嗦。张勋不是贪生怕死之辈。”李腾道:“我看你武艺高强,不忍杀害,若愿归降,定当重用。”张勋道:“我于乱军之中,恐人偷袭,才拨马逃走,你不过凭马匹之利,才将我擒住。若你我再战,你若战胜与我,我自当投降,若是我胜,你当放我回去。”狄蟾笑道:“张勋匹夫,你定输无疑。”张勋并不答话,只是怒目视之。李腾命人送来张勋战袍武器马匹,张勋换上之后,几人来到将校场。李腾张勋各自骑马,相对而站。张勋大喝一声,舞刀拍马来战李腾,李腾亦轮锤策马来迎,两人你来我往,战了三四十个回合,李腾虚晃一招,张勋急躲,不料李腾早已翻过大锤,只是轻轻一锤,便将张勋打下马来。李腾连忙跳下,扶起张勋,笑道:“李腾得罪了。”张勋拱手拜倒在地道:“将军神勇,张勋愿降。”李腾忙扶起张勋,命人摆下酒宴,款待张勋,又从东海接过徐荣,与张勋认识。自是不提。 话说袁术新败,但淮南地广粮多,又有孙策所押之玉玺,妄图称帝。众人苦劝,袁术不从,遂建号仲氏,乘龙凤撵。又闻韩胤被吕布解付许都,为曹操斩,乃大怒。遂拜纪灵为大将军,统领大军二十多万,分七路讨伐徐州。又命金尚为太尉,监运七路钱粮,。袁术自引军三万,使李丰,梁刚,乐就,为催进使,接应七路之兵。不言别处军马如何攻打徐州,吕布又如何应付,单说这进攻下邳的乃是袁术上将雷薄。李腾闻雷薄引兵而至,谓众人道:“下邳城已非昨日。兵多将广,钱粮极多。谁愿下去擒了雷薄。”孙明道:“我愿前往。”又见张勋道:“我自投降以来未建功业,这雷薄乃我之旧部,张勋愿下城,说的雷薄来降。”李腾道:“若不发兵得胜,我之愿也。”李腾修书一封,交与张勋,乃遣张勋扮作军士模样,趁夜往雷薄军中去了。 张勋来之雷薄军营前,谓守卫道:“劳烦通告雷薄将军,就说故人来访。”那守卫便进去复命,那雷薄身在帐中也是忧闷,前日连同纪灵张勋,陈兰,桥蕤,领兵十万来伐李腾,不想被李腾杀败,折了陈兰,张勋不知去向。今日只有兵将三万,如何征战。忽小校来报,道:“门外有一人求见,说是将军故人。”雷薄心念叨,‘我在此地,并无结实之人,哪有贵人?’心中也是好奇,便命军士请之。过得一会儿,只听有人笑声道:“雷将军别来无恙。”雷薄视之,乃是张勋。大惊道:“自下邳之战后,都督不知去向,我心甚忧,不想今日见得都督。”又命小校上酒上菜,款待张勋。张勋道:“将军放心,张勋很好。”雷薄道:“都督今日又何往?”张勋道:“特来请你。”雷薄疑惑道:“请我作甚?”张勋道:“袁术不过大汉臣子,骗的孙策玉玺,妄称帝王,不久诸侯必伐之。将军只身危矣。”雷薄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随身死而无憾。”张勋道:“将军气节,令张勋感动,有道是鸟择良木而息,将择能主而事,我观袁术,命不久矣。”雷薄道:“无从去耳?”张勋道:“我推荐一人,将军且看如何?”雷薄道:“谁人?”张勋道:“乃下邳太守李腾。”雷薄道:“我闻李腾之命久矣,且在盱眙,亲见李腾大战纪灵,纪灵三十回合便已落败。只是很无门路。我若举兵去降,又怕不能相容。”张勋放下酒杯,笑道:“我亦不敌李腾,何况纪灵乎。”又从怀中掏出李腾书信,递与雷薄。雷薄接过,细细察之,笑道:“想不到都督早已投降李腾。”张勋道:“李腾两番战败于我,才降之。”雷薄道:“既是如此,我当从之。”张勋道:“我自当往城中分说,将军可整理投诚之事。”张勋离开雷薄军营,将此消息告知李腾,李腾大喜,亲自出城来接雷薄,雷薄感动的痛哭流涕,遂投降李腾,三万余兵马,也一并归李腾所有。 自此李腾已有大将狄蟾,张勋,徐荣,雷薄,孙明,赵奇。精兵十万有余,下邳东海两郡,初具规模。随北有曹操,南有吕布,东有袁术,且皆不畏惧,为争霸天下打下了坚实可靠的基础。 欲知李腾如何争霸天下,且听下回分解。 ------------ 第二十八章 张勋建功 话说袁术于寿春称帝,为报刘备李腾前日无故相攻之仇,起兵二十余万,拜纪灵为大将军,兵分七路,杀向徐州各郡。袁术自引军三万,使李丰,梁刚,乐就为催进使,接应七路兵马。却不料,杨奉,韩暹投降吕布,雷薄归顺李腾,剩余四路尽皆被吕布打散,大败而归。袁术败回淮南,遣将往孙策出借兵,孙策不与,袁术大怒,欲伐孙策,不料孙策联合曹操,合共袁术。不说袁术胜负如何,且说那杨奉韩暹投降吕布之后,吕布预留两人在徐州相助,陈珪恐两人在徐州相助吕布,便向吕布保举杨奉为琅琊牧,韩暹为沂都牧。吕布从之,将两人斩于沂都,琅琊出屯扎。二人来到沂都琅琊之后,竟然纵兵抢劫,掠夺人民,无恶不作,弄得人人嗟怨。一日两人于一处商议,杨奉道:“听闻下邳东海两郡,钱粮极多。你我不如联手攻之。”韩暹道:“下邳东海乃李腾镇守之地,李腾勇猛,若是攻打,你我二人皆无命可存矣。”杨奉道:“徐州之地,尽被吕布所得,但下邳城却始终被李腾霸占,吕布又将你我二人派来山东,当有取山东之意,若取山东,下邳东海乃徐州之兵必经之地,若是你我取来,献于吕布,乃是大功一件,到时候,封侯拜相,荣华富贵享用不尽。”韩暹道:“你我二人,皆不是李腾之对手,不如请吕布起兵,相互夹击,下邳可破矣。”杨奉道:“若吕布到来,就算取了下邳,也无你我半点功劳,反倒便宜了别人,不如你我二人取之。”韩暹深思一番。甚觉杨奉之言有理,当即答应下来。次日清早,两人亲领精兵五万,杀向下邳东海而来。 李腾正与张勋,雷薄闲聊,不料探马来报,道:“吕布降将杨奉韩暹令大军五万,前来攻打下邳。(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张勋笑道:“云飞,我听闻两人在山东纵兵掠民,人人嗟怨。二人此番前来,必定想取下邳献于吕布,好让吕布乘机占领山东之地。”李腾道:“下邳东海乃山东徐州之咽喉,我等坐镇下邳,吕布等皆如鲠在喉。想拿掉鱼鲠,只怕他们没有那口好牙。”张勋道:“此乃天赐良机,云飞何不趁此机会多了沂都,琅琊,君以山东为根基,再图天下,大事可定矣。”李腾深思一程道:“既然黄天不仁,当以万物为刍狗。你等前日劝我争霸天下,我捉拿不定,今日见杨奉韩暹之辈竟然敢来攻我,我之本事不下于他人,他人能占城圈地,我李腾亦能。”张勋道:“大丈夫志在四方,天下大乱,汉家之地,你若不取,他人当取,他人势大,必灭我等。何不共同逐鹿,谁本事大,便分的肉也就多。”李腾道:“今日我便先斩了杨奉韩暹,再谋其地。”李腾正要去点拨军马,忽见一人起声道:“杀鸡焉用宰牛刀,将军歇息,我去迎敌。”李腾视之,乃是雷薄。张勋道:“我与雷薄归降之后,并未建立半寸功绩,今日之战由我两先去,若是不敌,将军可亲往。”李腾道:“如此也好。” 当即,李腾披挂立于城上,张勋雷薄引兵两万,出城来迎杨奉韩暹。杨奉韩暹一见出来应战之人乃是雷薄张勋,杨奉走马上前道:“将军与我本是一朝之臣,今日竟然刀兵相见。”张勋道:“你等不守护自己城池,反来欲占我之城池,是何道理?”杨奉道:“我看将军不如于我和韩将军联合,互为内应,取了徐州众郡,再图天下,霸业大成之日,你我平分土地如何?”张勋道:“呸,你也配于我等平分土地,我劝你还是早些下马投降,免得丢了性命。”杨奉道:“我本好意劝你,哪知你竟这般看轻于我,气煞我也。”说完拍马舞刀,来战张勋。张勋欲出阵应战杨奉,旁边雷薄笑道:“杨奉小辈,看我擒之。”张勋应诺,雷薄挺枪来战杨奉,马匹相交,两人奋力厮杀,自个阵中将士则喊叫连连,为主将助威。雷薄杨奉大战三十回合,杨奉渐渐支持不住,虚晃一招,就要逃跑,雷薄哪里肯放,纵马追赶。韩暹见杨奉失败,雷薄往后面追赶,竟然暗暗架起弓箭,就要将雷薄射杀。韩暹之意,早被站于城中之李腾看到一清二楚,见韩暹心生歹意,连忙拿起豹胎弓,取一只雁翎箭,仔细瞄准。那韩暹弓已拉满,见雷薄并未注意,‘嗖’的一声将冷箭放出,说时迟,那时快,只见韩暹冷箭距雷薄不足十步之时,从另一方射来一箭,将韩暹之箭打落。雷薄听得背后有异响,转头一看,两只箭落在地上,吃了一惊,又见李腾手持豹胎弓,站于城上,自家阵中人马喊叫连连,知是李腾救了自己,心里甚是感激。张勋见李腾以绝妙之技,救下雷薄,士气正旺,当下指挥军马掩杀过去,杨奉韩暹大败,雷薄张勋赶至三十里外方才停止,夺得战马,俘虏,武器,金鼓无数。 杨奉韩暹逃去之后,收集了残余人马,不过万余人。五万大军,去了三万多。两人也无心再战,引了残兵败将,韩暹回了沂都,杨奉回了琅邪,坚守城池,免得李腾报复。雷薄张勋得胜归来之时,李腾早已从城上下来,迎接雷薄张勋。雷薄一见李腾,当即翻身下马,拱手拜倒在地,感激道:“将军救命之恩,雷薄没齿难忘,未有建功立业,以报将军。”李腾连忙将雷薄扶起,道:“将军不必如此多礼,快快起来。”张勋道:“将军不但武艺高强,箭法也是出神入化,当真叫张勋佩服。”李腾笑道:“雕虫小计,不足挂齿,不足挂齿。”迎了二将回城,李腾早已命人准备了酒宴,三人于酒宴之处商议,张勋道:“杨奉韩暹败回,何不趁此机会击之。琅琊沂都,皆可得亦。”李腾道:“我也正有此意。只是今日军士刚刚作战,不宜再战,明天一早,当起兵伐之。”张勋道:“不知将军欲带何人前往?”李腾笑道:“杨奉韩暹不过小辈,我带孙明赵奇足以,留下将军与雷薄恪守下邳,狄蟾与徐荣守东海。”张勋起身拜倒在地,道:“将军若如此分配,乃无视张勋也。张勋宁愿就此别过将军。”李腾道:“留下将军守下邳,乃恐吕布趁机攻击,较之夺取琅琊沂都,更为重要,将军何处此言?”张勋道:“吕布不过乃一莽夫耳,虽有陈宫等相助,只要四面坚守,任其派谁来攻,也无济于事,况且吕布,西有曹操,南有袁术,孙策,若尽起徐州之兵来攻,曹操等必乘机攻取徐州。”李腾道:“若是如此,我自当重新安排。”张勋拜谢。李腾命人取来纸笔,写信于徐荣,命其和狄蟾前来守下邳。写好之后,小心装好,交与小校,让其连夜送往东海。几人又喝了一阵,才各自回房休息。 次日清晨,李腾于下邳点拨三万人马,带了张勋雷薄,准备出兵去伐杨奉韩暹。刚至城门口,便见一彪人马往这里而来,李腾视之,乃是徐荣,狄蟾。狄蟾一见李腾,跳下兽骑,怒道:“云飞为何不带我前去攻城,反带他两个降将。”李腾道:“吕布神勇,张勋雷薄皆不是其对手,唯有兄长可以敌之,故遣兄长前来守卫下邳。”狄蟾一听,哈哈大笑:“如此错怪云飞了。“有对张勋雷薄道:”你两乃降将,未立寸功,幸的云飞将你两带上去伐杨奉韩暹之辈,你两可多立战功,以报云飞。如若不然,小心我手中大斧。“言罢将大斧一下劈在地上,顿时地上裂开三尺长了裂缝。张勋雷薄皆是一惊,又见狄蟾面容可憎,当即唯唯诺诺的答允下来。李腾又与狄蟾于徐荣等告别,吩咐狄蟾莫要鲁莽,且听徐荣之言。狄蟾从之。李腾方带了人马去伐杨奉韩暹。 沂都在琅琊西南,李腾之兵首先到达,李腾摆阵于沂都城下,派雷薄前去阵前搦战,韩暹见李腾势大,又无一将可敌李腾等人,只得紧闭城门,坚守不出。李腾便于阵前商议,李腾道:“韩暹怯战,紧闭城门不出,我等可三面攻城留一门于韩暹逃走,再命一小将于城外三十里出埋伏,等韩暹败兵感到,再行出战,韩暹可擒也。”说罢依计行事,李腾攻东门,张勋攻西门,雷薄攻南门,留下北门于韩暹逃走,又命小将涉勇于城外埋伏。李腾三人攻城甚急,韩暹之兵皆不能抵挡,副将于蓝谓韩暹道:“若如此下去,沂都必破,城破则我等皆无命矣。北门无人攻打,我等何不趁此从北门逃走,去投杨奉,再做商议。”韩暹见攻城甚急,没有办法,只得从了于蓝之言,引败兵从北门逃走,没有逃出者皆被李腾俘虏。李腾等开进沂都。出榜安民,自是不提。 再说韩暹引败兵出北门,往琅琊而去,行至半路,不见李腾敢来,这才放下心来。正要歇息,忽见坡上奔出一队人马,涉勇坐于马上,挺枪朝韩暹杀来,大喊道:“韩暹匹夫哪里去?涉勇等你久矣。”韩暹大吃一惊,掉于马下。 欲知韩暹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第二十九章 夺琅琊 话说李腾进攻沂都,沂都牧韩暹弃城而走,逃之三十里外,正遇再次埋伏之涉勇,韩暹震惊,竟然掉下马来。慌忙指挥副将于蓝应战涉勇,于蓝使大斧来战涉勇,涉勇挺枪来迎,两人战了十多个回合,于蓝一个疏忽,被涉勇一枪刺于马下。韩暹见涉勇杀了于蓝,和周围兵勇奋力杀出重围,往琅琊而去。涉勇见追赶不上,便收拾兵马,赶了降卒,往沂都而去。回去之后,受李腾封赏,自是不必细说。再说韩暹逃往琅琊,随身兵勇不多三四十人,见到杨奉。杨奉见韩暹如此狼狈,不知何故,遂问道:“将军怎奈如此狼狈?”韩暹道:“李腾举兵来伐,甚是勇猛,我抵挡不过,只得弃城而走,与半路上又遭李腾部将涉勇截住厮杀,我奋力杀出跳血路才逃了出来。”杨奉见韩暹如此说,边让小校先带韩暹前去驿馆歇息。慌忙举得部将,前来商议,杨奉道:“前日我和韩暹举兵去夺下邳,反被李腾打败,逃回琅琊。不想那李腾记仇,竟然起兵前来讨伐。韩暹不敌,被李腾杀败,逃至琅琊。李腾之军不日便要赶到琅琊,这可如何是好?”手下一将道:“李腾势大,不如降之。”杨奉道:“我本董卓属下,董卓失败,又投降袁术,袁术讨伐徐州失败,我等又投降吕布,今日李腾来伐,若是再次投降,恐李腾不接纳,反倒惹来杀身之祸。”有一将道:“韩暹失败,逃至琅琊,将军不如杀之,将其首级连同琅琊一齐献给李腾,相比可保全性命。”杨奉道:“我和韩暹同生共死多年,不忍加害。”那将道:“若不如此,我等皆亡也。”再三恳求,杨奉仍然不肯。手下一谋士道:“不如这样,李腾举兵来伐沂都琅琊,那下邳东海必定空虚,我等可差一小校前去徐州将此事报知吕布,让吕布引兵去打下邳,李腾得知,必当挥兵去救下邳,我等便出兵击之,李腾可擒也。将军则大功一件。”杨奉道:“此计可行也。”杨奉唤左右拿来笔墨,修书一封,交给一小校,让他趁夜出城快马加鞭赶至徐州,将此事告知吕布。那小校应命,骑马往徐州去了。不再话下。 再说李腾夺了沂都,出榜安民,不再话下。是夜,乃于厅中温习兵法,只听一小校来报,道:“将军,我们捉住了杨奉一名士兵,从他身上搜出这件东西。”说完便将杨奉书信交与李腾,李腾看后,哈哈大笑道:“杨奉想让吕布断我后路,再前后夹击。不想被我知晓了计策。如此琅琊已经是我囊中之物也。”斩了那小校,假借他人之手,修书一封,内容大致相同,只是时间上略微迟了几日。唤来涉勇,让其挑选一名兵卒,扮作杨奉之兵,三日后送往徐州。涉勇接了书信,放入怀中。次日清晨,李腾命涉勇守卫沂都,和张勋雷薄起兵去攻打琅邪。到了琅琊,李腾离城十里外扎下营寨,只是命令众将士休息,并不作战。张勋见李腾已经到了琅琊却不攻打,只管让将士休息,便来李腾大帐中道:“太守为何还不攻打?”李腾笑道:“士兵刚到,身体疲乏,且今日天气凉爽,正好休息。”张勋再问,李腾只是道:“过得两日,必让你住进琅琊城内。”张勋无奈,只得退去。如此又过了一日,李腾将张勋雷薄唤至帐中,道:“今日命你二人带兵五千,前去琅琊城下搦战,记住,只许败,不许胜。”张勋急道:“那杨奉韩暹皆不是我等对手,太守为何如此之说?”李腾笑道:“天机不可泄露,你等到时候便知。下去准备去吧。”张勋还欲再说,李腾挥手示意张勋退下。再说张勋带兵来之琅琊城下搦战,杨奉韩暹等皆知自己不是对手,不敢应战,张勋便教军士,于城下辱骂,杨奉气的咬碎牙齿,便要出战,韩暹一把拉住杨奉,道:“不可出战,我等只要坚守,等李腾粮进,自行退去。”杨奉道:“你便是坚守城池,还不是丢了沂都,跑到我这里躲避。”韩暹羞愧,遂禁口不言。杨奉便带领部下牙将,出战张勋。张勋命雷薄出阵,雷薄于阵前笑道:“你等皆我手下败将,不龟缩在城里躲避,反出来送死。不知谁先出来?”杨奉自知不是雷薄对手,便对左右道:“谁愿出战雷薄?”众将皆不语,忽从旁边走出一小将道:“小将愿往。”杨奉视之,乃旗门将王方。杨奉应允。王方使双刀,来战雷薄,雷薄亦挥刀来战,两人战了十多回合,雷薄记起李腾所交代之事,虚晃一招,拨马便逃。张勋见雷薄奔走,后军变前军,前军便后军,且战且退。杨奉等一直追到李腾营前,见李腾引兵来迎,才自行退去。到了下午,李腾又遣张勋带领雷薄前去搦战,雷薄又诈败而走,杨奉亦引兵来追。两日下来,张勋雷薄连败接连失败。到了第三日,杨奉正欲带兵去李腾营中挑战,忽见探马来报,道:“李腾于半个时辰前,慌忙退走,营中扔下粮草武器无数。”杨奉大喜,道:“一定是吕布带兵去攻下邳,下邳紧急,李腾不得已才慌忙退走。”旁边谋士道:“正好追赶。”正欲纵兵追赶,不料旁边一人拉住杨奉,杨奉视之,乃是韩暹,杨奉道:“将军何故阻拦?”韩暹道:“王方不过一小将,何以能战得过上将雷薄,接连两日,将军虽接连战胜却没有斩敌一兵一卒,不觉有异吗?”杨奉冷哼道:“你勿多言,王方乃明珠蒙尘,以前我不曾发现,今日才显露出来,战胜雷薄也在情理之中。何异只有?”韩暹再行劝阻,杨奉只是不停,遣韩暹守卫琅琊,自己带兵去追李腾去了。韩暹大哭道:“杨奉不听我言,必备李腾所斩,今日琅琊也必备李腾所得。”遂去驿馆喝酒。再说杨奉离去不久,琅琊守城兵勇见远处奔来一队人马,守城军官视之,好似败兵,只听城下之人大叫:“快快开了城门。”守城问道:“你是何人?”城下之人道:“我乃杨奉将军手下,我们出城不久,便遇上那李腾伏兵,将军被围在核心,我等拼死杀出血路,会城来搬救兵,望将军引兵救援。”守城一听城下如此之说,心下着急,来不及多想,连忙聚集人马,开了城门,指挥兵马就要出城去救杨奉,行至城下叫门之人身边,看了一眼,疑惑道:“你叫甚名,我怎看你如此面生。”只听那人答道:“我乃张勋。”言罢,不及那守将反应,收起刀落,将那守城砍倒在地,余下兵勇见主将被杀,尽皆投降。张勋挥兵进城。城中兵勇原本就是袁术之兵,张勋又原为袁术手下都督。因此也都投降了。再说韩暹听说张勋扮作败兵,赚开城门,慌忙从后舍迁出马匹,就要逃跑,路上正遇张勋,被张勋一个回合便砍于马下。完后出榜安民,不再话下。再说杨奉指挥兵马来之李腾营寨,只见满营都是李腾之兵所丢下兵器,又有小校来报,后营留下数千辆辎重之车,杨奉心中大喜,连忙去了后营查看,只见辎重之车犹如长龙一般,被丢弃于荒野之中,杨奉连忙指挥将士好生看守,欲再追李腾,刚到营中骑上马匹,只听一声炮响,天上箭矢如倾盆大雨一般,立刻折了好些人马,杨奉大叫中计,收拾残兵就要逃走,只见左边杀出李腾,右边杀出雷薄。杨奉不敢应战,由诸将保护着,慌忙奔走,行走间正遇雷薄,雷薄大叫:“杨奉哪里走?”杨奉遣王方应战,因雷薄连败几阵,甚是轻视雷薄,挥舞双刀来取雷薄,和雷薄战不到一回合,便被雷薄一枪刺于马下。杨奉大将,奋力冲杀而走,路上又遇李腾,杨奉遣身边三名牙将一齐杀向李腾,只见李腾一锤一个,三锤将杨奉所派之将全部杀死。杨奉见身边再无能派之将,慌忙往人群中而走,战场兵勇太多,李腾不能追赶,值的作罢。杨奉逃走时候,手下兵勇尽皆投降。收拾完战场之后,便朝琅琊而去。再说杨奉败军赶至琅琊,于城下大叫:“我乃杨奉,快快开了城门。”城上之人应允,打开城门,杨奉纵马走入。刚一进城,便被旁边兵勇拿下,杨奉不知何故,但听得旁边一人冷笑。视之,乃是张勋。杨奉骂道:“逆贼敢袭我城池?”张勋笑道:“你已成为我手下败将,还敢口出狂言。给我压下去。”众人将押去看守,自不在话下。李腾过得一程,也到了琅琊,张勋出郭相迎。使人押来杨奉,杨奉看无路可走,便降了李腾,李腾纳之,命雷薄杨奉守琅琊,张勋涉勇守沂都。自带兵马往下邳而去。 再说吕布在徐州城中,忽一小校来报,道:“杨奉将军有军情传到。”便将那李腾所做之假书信交与吕布,吕布看后大笑道:“下邳,东海,乃攻取山东必经之地,我欲得此地久矣。今日既然李腾带兵去伐杨奉焊锡,我正好引兵伐之,下邳可得矣。”忽从门外进来一人,道:“奉先不知何事发笑?”吕布视之,乃是陈宫,喜道:“天赐我下邳也。”便将书信交与陈宫,陈宫仔细看了两遍,道:“不可,若是取了,必死无疑。”吕布大吃一惊。 不知陈宫作何解释,且听下回分解。 ------------ 第三十章 吕布兵败 话说吕布得了李腾假作之书信,欲起兵去夺下邳,忽陈宫进来,看了书信,言吕布若去,必死无疑。吕布疑问道:“公台为何为此之说?”陈宫道:“李腾虽不在下邳,下邳仍有守军数万,其中更是有一将,名叫狄蟾,其勇不在李腾之下,其为一。书信乃杨奉所写,则沂都必备李腾所破,杨奉乃无谋之辈,定守琅琊不住。况且从琅琊到徐州,少说也要四天路程,李腾那时早已破了琅琊,此时恐怕正往下邳敢来,将军若起兵攻打下邳,又正好李腾从琅琊赶来,前后夹击,后果不堪设想。此为二。至此两条,将军去则必败。”吕布笑道:“公台忧虑多矣,量那狄蟾不过不过一山卒,何惧只有,再说那琅琊城也有守军三万有余,杨奉坚守不出,李腾如何能在几天之内破城。还请公台替我暂守徐州,我自带兵去取下邳。”陈宫道:“将军不能去啊,去则必败。”吕布一拍身前案几,冷声道:“我意已决,你勿多言。”陈宫道:“既然将军执意要去,可听我一言?”吕布道:“公台但讲无妨。”陈宫道:“无论将军所领多少兵马,当以一半兵马攻城,一半兵马守卫营寨。若是有事发生,也可相互救援。”吕布纳陈宫之言。 次日清早,吕布便起兵八万,又从小沛召回高顺,拜为先锋,领兵一万,先行,自领张辽,臧霸,宋宪,魏续等,从后面敢来。话说高顺领兵赶到下邳城下搦战,早有探马报知狄蟾,徐荣。徐荣道:“果不出太守之所料,吕布果然引兵来攻。”狄蟾笑道:“将军可在城中守卫,我自下城去迎敌。”徐荣知狄蟾勇猛,乃应允。狄蟾点拨了五千兵马,下城迎战高顺。高顺挺枪指狄蟾道:“何不早日下马投降,免得破了城池,误了性命。”狄蟾笑道:“你安敢乱言,量吕布也不敢出此妄言。(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我看你也是好汉,还是快快下马受降,归顺与我。”高顺笑道:“你有何本事,要我降你。”狄蟾道:“你且试一试便知。”便驱了怪兽,来战高顺,高顺面无惧色,策马挺枪来战狄蟾,各自军中金鼓齐鸣,士兵大声叫喊,为各自助威,两人于城下大战七八十个回合,不分胜负。狄蟾笑道:“吕布手下竟有你这样的猛将。再来过。”高顺笑道:“你也不差。”两人又战在一起。又战了二三十回合,高顺渐渐支撑不住。拨马逃走,暗中却搭弓引箭,回头见狄蟾敢来,一箭射去,狄蟾用板斧挡住,再也不敢追赶,便引兵回了下邳。高顺也引兵离城外三十里下寨。 过得一日,吕布赶来,谓高顺道:“昨日曾作战?”高顺道:“昨日于城下曾和狄蟾一战。”吕布道:“胜负如何?”高顺道:“狄蟾勇猛,我自是不敌。”吕布笑道:“无妨,我听公台说,狄蟾之勇不下于李腾,李腾和我曾大战二百回合不分胜。将军败给狄蟾,不为过也。”高顺高手感谢道:“谢将军见谅。”吕布道:“将军今日守营寨,我自带兵前往。会会这个狄蟾。”众将应允。吕布点拨两万人马,带了张辽,臧霸,宋宪,魏续,前去下邳城下搦战。狄蟾仍旧命徐荣守城,自己带兵下去迎战。吕布众将见了狄蟾模样,皆是一惊。吕布却笑道:“不过身体大于常人,有何本事?”狄蟾不知吕布是谁,但见众将之中一人手持方天画戟,头戴金冠,腰缠宝带,足蹬将靴,甚是威猛,便以为是吕布,举起大斧谓其道:“吕布,快来与我一战。”吕布笑着谓左右道:“想不到这蛮人竟识得我。”又冲狄蟾道:“你且与我手下将军作战,若是不能敌,怎劳我亲自出手?”又谓左右道:“谁敢出战?”只见阵中创出一人,道:“某愿出战。”众人视之,乃是张辽。吕布道:“文远勇猛,可战之。”遂遣张辽出战。 张辽挺枪直取狄蟾,狄蟾用大斧架住张辽长枪,道:“你不是我之对手,可速回去,让吕布出来。”张辽道:“我便能敌你,怎的劳烦主公。”便抽出长枪再刺狄蟾。吕布道:“擂鼓助威。”徐荣则亲自在城上擂鼓。两边鼓声大作。张辽狄蟾两人也是杀的精彩,两边将士不断喝彩。两人大战了七八十回合,张辽渐渐不敌,吕布这边一见张辽就要败走,则臧霸,宋宪,魏续,一起出战,四名大将齐战狄蟾,狄蟾见敌人众多,大吼一声,奋力抡起大斧,只见战场之上斧影重重,张辽,臧霸,宋宪,魏续四将,皆不敢近身。又战了一会儿,狄蟾突起一斧,劈向臧霸,臧霸急挡,奈何狄蟾这一斧乃有千钧之力,臧霸如何抵挡得住,被狄蟾一斧劈飞,另外三将一见臧霸受伤,张辽魏续挡住狄蟾,宋宪救起臧霸,往战中而去,张辽魏续渐渐不能抵挡,败下阵来。狄蟾后面追赶,吕布一挥方天画戟,叫道:“大个贼,休要猖狂,吕布来也。”便挡住狄蟾,你来我往,又战了一百回合,不分胜负。徐荣于城上怕狄蟾有失,急忙鸣金,狄蟾听闻徐荣鸣金,虚晃一招,荡开阵脚,往城里而去。吕布见狄蟾回走,急策马而追,赤兔马乃大宛良马,脚力甚健,一下子便追上狄蟾,狄蟾见吕布追来,回身猛砍一斧,吕布急架戟抵挡,当即双手发麻,不敢再追,任由狄蟾回城去了。吕布也收拾兵马,回营去了。 接连两站,吕布不能取胜,心下着急,急聚众将商议破城之策。吕布道:“接连两阵不能取胜,若我离徐州长久,恐曹操袁术趁机攻击。下邳当快速拿下,回防徐州。不知众位将军有何良策。”宋宪道:“下邳兵多粮足,不如缓图之。”吕布道:“此乃天赐良机,李腾不再城中,若李腾回来,难度更加。”张辽道:“不如明日尽起营寨之兵,主公先与那狄蟾大战,然后我等一齐杀出,围住下邳四面攻打,城可破也。”吕布道:“文远之计甚好,只是我来之时,文台曾交待与我,不管轻重缓急,当以一半兵力攻之,留下一半守卫营寨,若有别事发生,也可救援。”魏续道:“我看张辽将军之计甚佳,文台远在徐州,如何知道此处战机,况李腾等皆在远在琅琊之地,等破了琅琊回来,我等恐怕早已破了下邳。”吕布还在犹豫了一会儿,最终还是定下明日四面围攻下邳之计。 再说狄蟾听得徐荣鸣金,回了下邳,埋怨徐荣道:“我正于那吕布大战,将军为何鸣金?”徐荣道:“将军连番作战,体力消耗甚大,我恐将军有失故而鸣金。”狄蟾道:“若再战一二百回合,我必擒吕布,错失良机啊。”徐荣笑道:“将军若真能擒住吕布,明日出城再战,徐荣给将军于城上擂鼓助威如何?”狄蟾笑道:“若是如此,当真最好。”徐荣拉着狄蟾坐下,斟酒两杯道:“吕布引兵八万,然下邳城中只剩兵勇两万,若吕布围城攻打,我等皆挡不了多久。太守远攻琅琊,不知何日才能回来?”狄蟾道:“若是如此,可趁今晚夜色,将一小校放于城下,排至东海,遣孙明领兵来救。”徐荣道:“如此也好。”乃向孙明修书一封,交与小校,趁了夜色朦胧,悄悄潜出城去,往东海搬救兵去了。 言说第二日,吕布定好计策,留了臧霸在营中养伤,于营中仅剩两千人马,遣宋宪统领。自带张辽,高顺,魏续,准备围攻下邳。到了城下,吕布来至阵前搦战,狄蟾抡斧出阵道:“看我今日擒你。”吕布笑道:“看我今日擒你。”直接挺戟纵马杀向狄蟾,狄蟾挥斧迎战,两人大战五十多回合,不分胜负,只听到吕布营中一声炮响,张辽,高顺,魏续,一起引兵杀出,狄蟾自知不能抵挡,劈开吕布,逃回城里。吕布便命四将围住四门,奋力攻打。只见城上矢石如雨,吕布之军死伤惨重。吕布见只过了半晌,死伤便有五千之多,遂撤了四门之兵,直往西门一门攻打。狄蟾徐荣转至西门奋力防守。正攻打只见,吕布只听得背后喊杀声升起,一看,只见一将手抡大锤,从后面杀将过来了,不是李腾是谁。吕布忙让张辽高顺抵挡,正杀之间,只听得北面又传来喊杀之声,视之,乃是孙明领兵赶到,吕布又派魏续抵挡。又见城中杀出一军,乃是狄蟾。吕布慌忙迎战。李腾军队三面围杀,吕布大败,兵勇四散奔走。再说张辽高顺迎战李腾,二人战了一程,二人渐渐抵挡不住,急拨马奔走,高顺正行只见,正好碰见狄蟾,狄蟾大笑一声,来战高顺,高顺被李腾杀败,又被李腾军三面围住,无心而战,欲拨马逃走,狄蟾哪里肯让,驱兽追上,缠住高顺,高顺只得迎战,战不十回合,被狄蟾一斧打翻在地,后面将士连忙上前将高顺绑了,带入城中。那吕布被围在核心,虽奋力厮杀,奈何李腾人马三面围住,不得出去。后面李腾狄蟾又追来,吕布大叫道:“难道吕布要死于此地吗?”只见远处一彪人马杀来。奋力杀出一条血路,将吕布救出。吕布喜道:“天不绝我也。” 不知来救吕布之人是谁,且听下回分解。 ------------ 第三十一章 义释高顺 话说吕布被李腾三面围住攻打,不得脱身,于核心内大叫:“难道吕布竟死于此地?”不料望见远处一彪军马现出,为首大将呼道:“主公莫急,我来救你。(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吕布视之,乃是营寨首领宋宪。吕布叫道:“天不绝吕布也。”遂宋宪杀出条血路,找到吕布,二人奋力厮杀,正逃走间,正遇李腾,李腾举锤大叫道:“吕布哪里去?”宋宪道:“公可先行,宋宪断后。”吕布心下甚是感激,策马离去。宋宪怒目而视李腾,挺枪策马,冲向李腾,战不到一合,宋宪被李腾一锤打于头顶,脑门崩裂而死。李腾再欲去追赶吕布,那吕布所骑乃是赤兔良马,此时早已走远,追赶不上。此次一战,李腾又夺得马匹财物无数。回到城中,犒赏三军,大肆庆贺。于酒宴之上,狄蟾谓李腾道:“云飞可知吕布大将高顺?”李腾道:“此人怎样?”狄蟾道:“此人曾与我大战七八十回合不败,又战了二三十回合才渐渐支撑不住。甚是英勇。”李腾道:“那兄长可曾擒住此人?”狄蟾道:“我亦出手,焉有不擒之理。”遂命人押来所捉之高顺,小校压高顺跪下,高顺宁死不从,李腾挥手让所押之人下去。狄蟾起身道:“你要试我武艺,今番又被我所擒,还有何话要说?”高顺凛然道:“高顺技不如人,被公擒住,只求速死。别无他意。”李腾知高顺勇猛,不忍杀害,亲自起身上前替高顺解开绳索,又命人端来酒两杯,一杯递与高顺,道:“将军若愿意回去,李腾怎敢不让,还请将军喝了这杯压惊酒,再走不迟。“又命将士拿来高顺兵器,战袍,马匹。高顺看了李腾一眼,一口喝下李腾所递之酒,转身便要离去,李腾叫道:“将军留步。”高顺站立不动,李腾道:“吕布残暴不仁,若无礼于将军,将军尽可来投。”高顺转身拜倒在地,哭泣道:“将军之言,高顺记下了。”便挥泪上马,出了下邳,一路狂奔,往徐州而去。第二日,李腾又命孙明带兵回东海,免得赵奇一人在东海有失。孙明应诺,带兵往东海去了。自此,李腾留下徐荣在下邳,又从沂都接回张勋,连同徐荣一起守下邳。自己亲带八万大军,往来山东青州之地,守城之兵,莫不开城投降,自此青州之地多半被李腾所得,声势浩大,可比众诸侯。自是不细提。 言说曹操于寿春连同吕布刘备,大破袁术。又伐张绣,被张绣大败而回,若不是李通带兵阻拦,曹操必被张绣所擒,曹操封李通为建功侯,守汝南西界,以防刘表张绣。一日曹操于厅上商议,言道:“进袁绍欲征公孙瓒,可趁冀州空虚,举兵攻之。”一人道:“不可。”曹操视之,乃是谋士郭嘉。郭嘉道:“今我军东有李腾,吕布,北有袁绍,南有袁术,虽袁术新败,但仍不足灭其根本。若我军攻取袁绍,李腾,吕布,必当来犯许都。李腾正征战青州等地,公何不遣一纸文书,拜李腾为青州牧,临淄侯。安稳其心。今袁绍又远攻公孙瓒,两边不能相顾,供何不趁此机会,先攻吕布,再图李腾,最后再取袁绍,则天下可平,大事可成也。”曹操大喜道:“奉孝真乃经天纬地之才也。”遂商议东征吕布。荀彧道:“若取徐州,可遣书于玄德,方可动兵。”曹操结纳,一面差人发书于刘备,一面上奏朝廷,表授李腾为青州牧,临淄侯。 再说吕布正于围场狩猎,只听见远处有人喊叫,便骑了马过去查看,见两个小校押着一个人就要斩首,遂问道:“此时何人,为何斩之?”小校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与吕布,道:“这是我们从他身上搜到的,认为他是奸细,所以欲斩之。”吕布打开信乃是刘备回曹操之书,大怒,掷于地上,踩踏两脚道:“贼人焉敢如此。我不取你,你等竟来犯我。”遂命陈宫,臧霸连接泰山贼寇,孙观、吴敦、尹礼、昌稀,阻挡李腾,高顺张辽取小沛,令魏续侯成去汝,颖。吕布自为中军,接应三路兵马。不言其他两路兵马,言说陈宫臧霸一路,去攻藤县,任城,等地。再说李腾自攻占青州之后,远攻乐安,忽闻探马来报,道:“陈宫,臧霸,引泰山贼寇,孙观、吴敦、尹礼、昌稀前去攻打藤县,任城。”李腾大惊,聚众商议上,道:“陈宫乃深谋远虑之辈,藤县,任城乃青州门户,若两城有失,青州危矣。”部将于成出列道:“为今之计,只有放弃乐安,去救藤县,任城。”李腾道:“乐安路远,若是退回,再攻恐耗费兵马。”众将皆沉默不语。李腾沉思后,道:“我留下兵马两万,你等继续攻打乐安,我自引大兵去救。”众将答应。李腾便分拨了兵马,连夜往任城,藤县而去。李腾刚过泗水,只见一队残兵往南边而来,李腾纵马上前,那残兵败将拜于地上,道:“属下有负主公所托,任城,藤县,尽被陈宫所得。”李腾大吃一惊,欲斩那败军之将,左右解劝才稍稍缓解。李腾无奈,只得带了人马往鲁国而去。意欲再图任城。李腾又命人从下邳招来张勋,临淄招来狄蟾。共同商议对策。这一日,张勋,狄蟾还未到鲁国,陈宫,臧霸早已从任城而来,陈宫派臧霸前去阵前搦战,李腾引兵出战,不由分说,直接抡锤来战臧霸,臧霸怎是李腾对手,不到二十回合,便已落败,陈宫一件,连忙派,孙观、吴敦、尹礼、昌稀四将杀出,李腾奋力出战,臧霸,孙观、吴敦、尹礼、昌稀等皆敌不住李腾大锤,各自拨马败走,李腾引兵趁势掩杀,追之三十里外,才收兵回营。自是不提。再说陈宫败走之后,于城外三十里安下营寨,聚的众将士商议。臧霸道:“李腾之勇猛,我先前只是听闻,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吴敦道:“这等猛将,我等皆不能敌,如何是好?”伊礼道:“我看只能智取,不能离地。”臧霸道:“又如何智取知?”众人皆言还无良策。陈宫思虑后道:“李腾之勇,我观其不过匹夫之勇,我已有良策,可擒李腾。”众人道:“不知将军有何良策,还请明示我等?”陈宫道:“我知那鲁国之侧,乃有一小路,可通鲁国,我等可大张旗鼓,往那小路查看,仍李腾以为,我等欲从此路经过,又遣一小校,报知李腾,言明我等攻城时间,李腾必设伏兵于山坡之见,现时乃寒冬天气,草木皆枯,我等可放火于山坡之上,李腾之兵必备大火烧死,我等再于小路进发,若见小路起火,前后夹击,鲁国必破,李腾可擒也。”言毕,只听臧霸笑道:“妙计,妙计。前翻主公讨伐李腾,大败而回,若是将军今日擒了李腾,必备主公重赏。”陈宫笑道:“区区小计,何足挂齿。”接下里两天,陈宫,臧霸连同,孙观、吴敦、尹礼、昌稀一齐往鲁国之侧巡视小路,毫不避讳。 再说李腾在鲁国城之中,见陈宫这两日不来攻城,鲁国兵少,又不能出击迎战,乃谓左右道:“陈宫近日有何动向?”旁边小校道:“陈宫这两日连同手下诸将,只是在鲁国旁边的山上巡视,并无其他动向。”李腾道:“上山巡视?”又谓那小校道:“陈宫所巡之处可有小路?”那小校道:“陈宫所巡之处确实有一条小路,只是那山路荆棘遍地,极难行走。一般山民也不从那里经过。”李腾道:“行军之事,乃出奇制胜知道。若是知难而退,何以有战功耳?”遂命小校招来手下部将商议,李腾道:“陈宫等人往山上巡视,欲寻得小路,前后夹击,来破鲁国,你等可有良策解之?”部将熊宁道:“末将愿带五千人马,埋伏山坡之上,攻击陈宫之兵。”李腾笑道:“我也正有此意。”忽地下一人道:“主公玩玩不可,若将兵马埋伏于山坡之上,那五千兵士的性命,皆化为乌有。”李腾视之,乃是鲁国从事,葛荣。李腾道:“从事有何高见?”葛荣道:“现时乃是寒冬,山上草木皆死,若埋伏兵马于山坡之上,陈宫之将若是放火烧山,山上将士将无路可逃也。”李腾道:“陈宫焉知我之兵埋伏于并山坡之上?”葛荣道:“取小路之策,本为隐策,陈宫却若此行事,毫不避讳我等耳目,其目的便是要我们知道,他欲派遣兵将往小路开进,欲让主公,中其阴谋。”李腾道:“从事多虑了,从小路截住陈宫兵马,我在从大路直取陈宫营寨,则陈宫必备我擒。”葛荣还欲再劝,李腾只是不听,道:“你勿多言,可于城中迎接我等得胜归来。葛荣没有办法,只得作罢。李腾便命熊宁领兵五千,于城侧山中埋伏,等待陈宫人马到来。自领大军于城上,只等熊宁破了小路之兵,再出兵击之。各自准备自是不提。 言说陈宫当夜便遣,孙观、吴敦领兵一万,仔细交代之后,往小路而去,自领大军在营中等候,一旦后山起火,陈宫便要挥军攻城。 不知陈宫能否攻破鲁国,且听下回分解。 ------------ 第三十二章 鲁国之战 话说陈宫谋得妙计,欲将李腾之兵烧死山上,当夜便教,孙观、吴敦领兵一万望小路而去。李腾遣部将熊宁半路截住陈宫军厮杀。两边准备妥当,只见孙观,吴敦,往小路行了二里多,孙观谓吴敦道:“我等前两日前来查看,若再走四五里路,就要到鲁国之侧了。”吴敦道:“我看,就在此地放火,若是再前,恐遭埋伏。”孙观应允,便教军士于弓箭之上浇上火油,火石点燃,万箭齐发,朝山坡上射去。此时正是寒天腊月,草木干枯,那些草木碰到火箭,立刻燃烧起熊熊大火,野山之中,狂风不定,一时间满山遍野之中,皆是火光。烧了一程之后,孙观,吴敦命人将盾牌顶于头上,防止燃烧草木落下来烧伤自家军队。急往鲁国而去。 再说熊宁于草木之中埋伏,等候孙观吴敦等人,忽听人说山上起火,熊宁视之,见漫山遍野都是火光,又逢山上野风大作,火势蔓延极快,一下子便将熊宁军队包围,烧死将士兵勇无数。熊宁命人将烧死兵士尸体从山上滚下,压灭火焰,这才从山上下来,下来之后,正遇孙观,吴敦,熊宁不能迎战,急拨马逃走,吴敦,孙观,掩兵杀上,可怜熊宁之兵,多半被大火烧伤,怎能抵挡孙,吴之兵,只得扔了兵器,蹲于地上投降。熊宁由两个副将保护着,奋力杀开一条血路,这才得以逃脱。回鲁国报信去了。孙观,吴敦,自是挥兵前行,不提。再说陈宫于大营之中,探马来报,道:“鲁国小路,漫山遍野,皆是火光。”陈宫大笑道:“哈哈,李腾小儿中我计也。”当即遣臧霸带领,尹礼、昌稀,多带兵马,从正面攻击鲁国。自己于大营引兵接应。再说那熊宁逃回道鲁国之后,见了李腾,大吃一惊,道:“将军为何如此狼狈?”熊宁哭道:“我们埋伏于山坡草丛之中,等候陈宫兵之,那知突然山中起火,山上风大,不多时,漫山遍野都是火光,我等死命逃出,于山下又遇道陈宫军队,被大杀了一阵,我等奋力杀出一条血路,才逃了回了。”李腾忽觉头脑发晕,一时站立不住,熊宁连忙扶住,过了一会儿,李腾才缓缓清醒,道:“陈宫之谋,我等皆不及也。”又问道:“山后有谁把守?”熊宁道:“乃从事葛荣。”李腾笑道:“我若早听葛荣之言,不至于被人烧死五千士兵。鲁国危矣。”熊宁道:“我等皆愿和鲁国共存亡。”李腾道:“葛从事乃是文官,不善兵战,你且下去帮助葛从事守住鲁国城后。我自抵挡前面之兵。”熊宁道:“遵命。”便下去守城去了。 忽有探马来报,陈宫遣大将臧霸前来攻城。李腾起身披甲,提了雷龙锤,往城上去了。还未到城上,便听见两边喊杀之声,李腾急忙上城,见臧霸兵早已到了城下,正在攻城。臧霸于城下看见城上出现一人,手提大锤,好似李腾,大喊道:“城上可是临淄侯李腾,李云飞将军。”李腾道:“正是李腾。”臧霸道:“你已中陈宫将军之计,我等前后夹击,鲁国必破,我敬重将军乃当世英雄,何不早些开城投降,免得生灵涂炭。”李腾道:“臧霸,休要胡言乱语,我鲁国兵多粮足,就是你四面攻打,我等也是不怕。”臧霸笑道:“鲁国兵马不过两万有余,又被于下路烧死五千,已不足两万。将军如何瞒我?”李腾大吃一惊,怒道:“臧霸,看我出城斩你。”守城拉住李腾道:“主公万万不可,若是出城,必备臧霸等所擒。”李腾道:“休要多言,且打开城门,看我杀散来犯之兵。”守城道:“那派两千兵士保护将军如何?”李腾道:“若是如此,鲁国还未等我出城,鲁国便被臧霸打破,你留下兵士好生守城,只要打开城门,切勿放下吊桥,我自前去臧霸阵中厮杀。”守城只得遵命,叫人打开城门,李腾便骑了‘绝影’,见臧霸就在护城河对岸,大叫一声,纵马急行,到了护城河边,李腾连声吼叫,‘绝影’也是于半空之中怒嘶连连,声如狮吼。一下跳过护城河,李腾单骑抡锤朝臧霸阵中杀来,臧霸大惊,忙指挥,尹礼、昌稀挡住李腾,尹礼、昌稀不过泰山贼寇,平日里不过抢劫来往客商,能有多少武艺,刚一交锋,那昌稀便被李腾一锤打在胸口,口吐数升鲜血而死。伊礼一见昌稀身死,知自己和昌稀不过相当,无心再战,策马逃跑。臧霸一见昌稀身死,伊礼逃跑,又指挥普通兵勇围住李腾厮杀。李腾左右冲突,如入无人之境,臧霸之兵怎能抵挡得住。纷纷不敢向前,被李腾一人杀死者已有三余百人,李腾大笑一声,又策马往护城河跑去,边跑边拉弓射箭,立时又有数十人中箭身亡。李腾跳过护城河,门口兵士看到李腾回来,早打开城门,迎了李腾进去。李腾下马来至城上,大笑对臧霸道:“臧霸可知李腾之勇乎?”臧霸大怒,命将士加紧攻城。守城兵士见李腾竟然一人一骑,往来臧霸阵中,士气大震,一时间也占了上风。 李腾正看士兵守城,忽有小校来报,道:“城后情况紧急,还请主公往城后助阵。”李腾急道:“快带我去。”到了城后,只见孙观,吴敦也是攻城甚急,李腾又见葛荣中箭,躺在一旁,大惊,扶起葛荣道:“我不听从事之言,致使今日鲁国被围,乃皆我之过也。”葛荣道:“主公不必自责,熊宁已经阵亡,城后眼看就要守不住了,又不见救兵前来,鲁国迟早被破,我荐主公不如早些弃城而走,免得城破被敌人围住,不能走脱。”李腾道:“从事不必担心,可好心养伤。”让身边两个轻伤员将葛荣抬下去,找大夫医治身上箭伤。李腾来之城后,只见城墙多处被攻打塌陷,孙观,吴敦之兵争先恐后从残破之处攻打过来。李腾大叫道:“快牵我马来。看我出城厮杀。”忽然闻得远处马蹄声大作。旁边一兵勇道:“主公快看,有人往这边来了。”李腾于城上仔细观看,借火把微弱之光,看的来人所打之旗上大书一个‘张’字,知是张勋来到,李腾道:“快快打开城门出城迎敌。”可怜城后只举得人马七八百人,且多半带伤。李腾道:“今救兵来到,我等前后夹击,敌军必败。”守城之兵一听救兵来了,精神大振,士气剧增。李腾领兵来战孙观,吴敦。孙观笑道:“看来李腾守城不住,想要逃跑。”吴敦道:“你我可截住厮杀,李腾可擒也。”两人忽听得背后喊杀之声大作,闻得后面兵勇喊道:“鲁国救兵来了。”孙观,吴敦大惊,慌忙拨马要逃,李腾押了一个晚上的恶气,在前面出了半口,欲再后城再出半口,纵马来追,吴敦孙观慌忙间不及闪躲,被李腾一锤打于脑后,脑浆迸裂而死。又引残兵追杀吴敦败兵,两下夹击,吴敦之兵死伤无数。降者数千之中。吴敦死战得脱,杀出一条血路,不知去向。李腾见得张勋,哭声道:“多亏将军前来相救,不然李腾命将休矣。”张勋道:“你乃我主,我乃你臣,臣子救主,乃是应该。”李腾道:“既然后城之危已解,将军可与我前去正面解围。”张勋道:“主公不必着急,城前早有狄蟾将军去救,不必担心。”李腾疑惑道:“将军怎知狄蟾将军前去救援。”张勋道:“我自接到将军书信,连夜点拨军马,往鲁国而来。快到鲁国之时,正遇那陈宫所扎之营寨,我便从一边攻击,不想狄蟾将军也从另一边攻击,不时,陈宫之寨便被我和狄蟾将军打破,陈宫仓皇往任城方向逃去了。后细问降兵,降兵告知今夜陈宫兵分两队来攻鲁国,我便和狄蟾将军商议,各自领兵来战救。”两人正说着,忽有小校来报道:“狄蟾将军率众杀退臧霸,结了鲁国之围。”又听到狄蟾笑声:“鲁国之围已解,何不进城说话。”李腾忙拱手道:“多谢兄长领兵来救。”便将张勋,狄蟾迎进城里,摆下酒宴,又命将士连夜修葺损坏的城墙。不再话下。 再说陈宫被杀退任城之后,直至天明,臧霸,吴敦,伊礼才引了败兵回到任城。陈宫道:“张勋,狄蟾之军,乃出乎我之意料。今日之败不足为耻。”臧霸道:“今鲁国增兵添将,不易攻打,该如何作为?”陈宫道:“兵将新败,士气低下,不宜作战,告诉守城各将,坚守城池,等的士气回复,再图鲁国。”臧霸道:“当若李腾举大兵来攻,又如何防御?”陈宫道:“将军可引一军,于城外四十里外下寨,同任城成犄角之势,若李腾来攻任城,将军可引兵来攻,若李腾引兵去攻将军,我自引兵救之。”商议完毕,臧霸欲要出去设防,忽又小校来报,道:“将军,萧关危矣。主公命将军起兵救援。” 不知谁去攻打萧关,且听下回分解。 ------------ 第三十三章 正直的张辽 话说陈宫退于任城之后,怕李腾引兵来攻,特遣臧霸引兵往任城外扎营,形成犄角之势,便可以相互救援。(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忽有小校来报,萧关危矣。陈宫等大惊,遂问道:“何人进兵萧关?”小校答道:“乃曹操大惊许褚也。”陈宫之许褚勇猛非一人可敌也,又问道:“小沛可曾安好?为何不从小沛带兵去救?”小校道:“曹仁亦去攻打小沛,无暇救援。”陈宫叹声道:“今日之事,只得退兵去救萧关。”臧霸道:“若是离去,任城如何防守?”陈宫道:“曹操命二将同时攻打小沛,萧关,若是两地中一地有失,徐州将危矣。”众将只是叹气,无话可说,陈宫道:“命令将士,连夜启程,免得李腾知道我等撤退引兵来追。”众将领命,陈宫又道:“走时可大开任城城门,我料李腾等必不敢进,必将于城门口犹豫,也为我们撤退赢得时间。”遂连夜起兵往萧关方向行去。行到藤县,也是尽起藤县之兵,手下部将问道:“亦开藤县城门否?”陈宫答道:“可紧闭城门,再遣四门各藏兵勇,李腾必定认为,藤县亦无兵防守,派兵进入,必定不曾防备,可引埋伏之兵击之,但千万记住,一击便走,不可趁势攻击,趁势攻击,则必全军覆没矣。”准备完毕,陈宫便引兵而走。于萧关城下,遇到许褚部队,陈宫命臧霸,孙观,伊礼,三将齐上,许褚奋力死战,三将不能抵挡,各自败走。许褚派兵掩杀,追至萧关。陈宫紧守不出。 不说曹操如何攻打徐州各地,且说李腾于鲁国之中,与众位将军议事,忽听得探马来报,道:“报告主公,陈宫连夜带走任城之兵。”李腾问道:“可留的部将守卫?”探马道:“属下不知,只见那任城城门大开,我等只是远远查看,不曾走进细观。”李腾道:“再探。”探马领命下去。李腾谓众将道:“陈宫连夜起兵,难道徐州方向有变?”张勋道:“若是徐州有变,我等可趁机攻打任城,夺取失地。”李腾道:“只是听探马道,陈宫走后任城城门大开,陈宫素有计谋,不知何故?”狄蟾道:“管他什么计谋,他城门大开,我引一队兵马杀进去,自知分晓。”李腾道:“若有埋伏,岂不坏了兄长性命。”张勋道:“主公,不若起兵查看,若真是空城,我等可趁机夺取。”李腾应道,遂遣一部将守护鲁国,自己带了张勋,狄蟾等,连带一万五千兵马,前去任城查看。李腾大军到了任城城下,真的如探马所说,只见任城四面城门大开,狄蟾道:“云飞可在此守候,我先带兵进入查看。”李腾道:“不可,若城中埋伏,兄长必定受伤。还是看看再说。”李腾等人便在城外等了半个时辰,见城中并无异动,张勋道:“城中好似一人没有?”李腾道:“命弓箭手远程攻击,若是又埋伏之兵,必当现身。”便命弓箭手五百,齐齐将箭射入城中。射了一程,仍然不减城中想到,李腾大锤一挥道:“进城。”狄蟾首先冲出,进入城内,发现城中并无一兵一卒。狄蟾笑道:“相比有人攻击徐州太紧,那陈宫竟然带走城中所有兵勇。”李腾见不动一兵一卒便收了任城,心中自是欢喜。便收拾刚才所射之箭,再派兵遣将,驻守任城。 三人于城中商议,准备收复藤县。狄蟾道:“陈宫带走所有兵勇,想必那藤县此时也是空虚,我们何不趁此机会收复藤县?”李腾道:“兄长所言极是。”又有探马来报,道:“陈宫起藤县之兵,往徐州方向去了。”李腾道:“藤县可有异常动静?”探马道:“藤县之上遍插小旗,四面城门,各自紧闭。”张勋道:“看来徐州战事吃紧。我想那藤县必像任城一人,必定无兵防守。可往夺之。”李腾应诺,留下部将守城,又带兵往藤县方向而去。到了藤县,只见藤县城上遍插小旗,城门紧闭。狄蟾见城上并无一兵一卒,笑道:“此乃陈宫疑计,藤县必定无兵。”遂奔向藤县,李腾在后面大喊停下,狄蟾只是不听,仍旧带兵往前冲去。李腾张勋无奈,只得挥兵赶上。狄蟾到了城下,命将士打开城门,刚一进城四周伏兵尽出,大杀一阵。狄蟾不及防御,被人一刀砍在后背,狄蟾大怒,不顾身上血流,侧身一斧将那人劈作两半。只见那些伏兵杀了一阵,四散往城外跑去,刚一出城,便被李腾张勋拦住,那些人见逃跑无望,冲向李腾张勋,被周围兵士尽皆杀死。再说狄蟾中了埋伏,后背受伤,停下休息,李腾一进去便见到狄蟾受伤,立刻跳下坐骑,前去查看,李腾道:“兄长不听我言,却着了陈宫的道了。”狄蟾笑道:“如此小伤,无伤身体。”李腾忙命随军大夫,替狄蟾包扎,又听其他三门,突起喊杀之声,李腾谓狄蟾道:“兄长可在此先休息,云飞去看看究竟。”便上马往西门查看,到西门之时,只见城门大开,只有伤员躺在地上不停呻吟,贼兵不见一人。又命随从赶紧抬去医治。又到其他二门查看,情况相同,又见张勋押解一名士卒来到,李腾道:“此人可是埋伏之人?”张勋道:“正是。”李腾谓那士卒道:“你是何人,为何埋伏于此?”那士卒道:“我乃吕布之兵,授陈宫将军之命在此埋伏。”李腾笑道:“陈宫之谋竟如此之深,于任城设空城计,麻痹与我,再于藤县设埋伏,诱惑于我。”遂谓那士卒道:“今日放你回去,告诉陈宫,我必擒他。”那士卒自行退去。李腾便派狄蟾回临淄防守,张勋去鲁国驻防,自己镇守任城,自不必细说。 再说吕布被曹操起兵攻打,又被陈登设计,骗的他与陈宫相互厮守,又将小沛守将高顺,张辽骗出,曹操便趁机占了萧关和小沛,吕布撤兵回徐州,不想徐州早被糜竺连带陈登之父陈珪献给曹操,吕布于城下大骂,被糜竺一顿弓箭击走,吕布无奈,只得退兵回了朐城,吕布于府衙内喝酒,想起自己平生,不禁叹气道:“想我吕布乃当世虎将,竟落得如此下场,得一小县安身。”只见门外走进一人道:“奉先不必苦恼,我已有大城献上。”吕布抬头视之,乃是陈宫,急忙邀陈宫入座,道:“公台可有良策?”陈宫道:“下邳城,主公以为如何?”吕布道:“下邳乃李腾之城,若是取之,必遭报复。”陈宫道:“主公自认不如李腾哉?”吕布道:“虽说不能战胜,李腾亦不能战胜于我。”陈宫道:“如此之言,主公有何惧哉?”吕布惭愧。陈宫道:“今曹操占领小沛,山阳等地,于李腾之鲁国任城相对,李腾往任城防守,自是不敢轻离。主公已失徐州,下邳不过一徐荣看守,臧霸张辽便可擒之,何不先占下邳,然后再图良策。”吕布应允。遂尽取朐城之兵,往往下邳而去。徐荣于下邳城听说吕布起兵来攻,甚是大惊,连忙遣人往任城给李腾报信,又谴兵往东海向孙明赵奇求救。 第二天,徐荣于城上查看,只见远处一队人马冲杀过来,徐荣远远看的那所打之旗上大书‘吕’字,知是吕布兵到,忙命守城将士皆被。吕布来到下邳城下,见徐荣于城上,笑道:“我大军来到,徐荣何不早降?”徐荣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不敢投降。”吕布道:“若不投降,必然身死。”徐荣道:“若是身死,乃报国捐躯也。”吕布大怒,遂遣高顺出阵,于城下搦战。徐荣带兵出城迎敌,见到高顺,徐荣道:“前翻我家主公擒的将军,亲解绳索,以上宾之礼待将军,将军为何不思回报。”高顺惭愧,遂退回营中,又遣大将张辽出战,徐荣谓张辽道:“公仪表非凡,吕布无道残暴,何故失身于吕布。”张辽亦惭愧,拨马退回阵中,吕布一见两员大将皆不出战,派出之后,退回阵中,不禁大怒,亲自来战徐荣,徐荣原本董卓手下,深知吕布勇猛,欲拨马回城,奈何吕布马快,到了跟前,徐荣只得迎战,战至十余回合,徐荣战败,意欲逃跑,吕布哪里肯放,纵马追赶,徐荣阵中两员副将见徐荣失败,连忙出阵来救,截住吕布,徐荣趁机逃跑。那两员副将和吕布战不三个回合,便被吕布一戟刺死一人,另一人慌忙拨马逃跑,陈宫挥兵掩杀,徐荣兵大败。吕布见徐荣逃回城里,命陈宫攻打东门,张辽攻打西门,高顺攻打南门,臧霸攻打北门,高顺不愿出战,吕布只好命侯成魏续攻打南门。亲带大军,准备接应四门。徐荣见下邳城就要被吕布打破,副将韩少功道:“将军不如弃城往东海而去,再做打算。”徐荣道:“主公吩咐我镇守下邳,今日如何能弃城而走。”韩少功道:“将军若是不走,亦是死路一条,我原为将军杀开一条血路。”徐荣无奈,只得从了韩少功之言,收拾残兵,准备出城。韩少功道:“将军欲从哪一门出去?”徐荣道:“西门乃是张辽,我观此人乃正义之士,我们从西门而出。”遂从西门杀出,正遇张辽,张辽大叫:“徐荣哪里走?”徐荣大惊。 不知徐荣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第三十四章 赠剑 话说徐荣从西门逃出正欲张辽,徐荣道:“将军乃正义之士,何故赶尽杀绝,望将军放徐荣离去。”张辽遂退兵,放徐荣过去。徐荣刚走,便听到后面喊杀之声响起,为首一人喊道:“不要走了徐荣。”视之,乃是吕布亲自领兵赶到,徐荣大惊,策马狂奔,奈何吕布马快,眼看就要追上,副将韩少功谓徐荣道:“将军请走,我来挡住吕布。”徐荣应允,奔马而走,韩少功举刀来战吕布,不一回合,被吕布一戟砍断左臂,落于马下,再复几下刺死,吕布又追赶徐荣,不料徐荣马失前蹄,栽倒在地,兵器亦被甩出。吕布笑道:“徐荣受死。”忽从山坡上转出一队人马,乃孙明带兵赶到,见吕布就要杀死徐荣,连忙掩兵杀向吕布,吕布见孙明人多,杀出重围,往下邳而去。自是不提。再说徐荣见孙明带兵救了自己,连忙拜倒在地,道:“若不是将军来救,徐荣命休矣。只是失了下邳,徐荣愧对主公重托。”说完之后,放声大哭。孙明和众将士相劝,才稍稍安歇,孙明道:“只要将军身体无恙,下邳早晚再夺回来。”孙明见徐荣马前腿折断,分了一匹于徐荣,也不敢就留,恐吕布搬兵再来,便回了东海去了。 再说李腾于任城之中,听得徐荣逃散之残兵来报,吕布夺了下邳,李腾大怒,道:“吕布匹夫,前日夺我任城腾县,我刚刚收回,你又趁我不在,夺我下邳,当真是气煞我也。”遂命人往鲁国遣张勋带兵来任城,又和张勋合兵一处,总共三万精兵,开往下邳,找吕布兴师问罪去了。过得几日,到了下邳城外五十里,忽有探马来报,道:“曹操亲领大兵于下邳城下扎营。”李腾道:“再探。”探马领命去了。李腾道:“吕布现如今只有下邳一城,士气低下,曹操新占徐州,士气高昂,若曹操取了下邳,则东海不保,两城皆落曹操之手,曹操再以下邳东海为根基,徐州为后应,则山东诸城皆危矣。”张勋道:“主公所言极是,曹操乃老谋深算之人,若得下邳,必取山东。”李腾道:“我等还需加紧行军才是,不然迟了,倒便宜了曹操。”遂命人马加紧行进,争取在曹操破下邳之前到达,也好收了下邳。 行至下邳城五里处,李腾命人安下营寨,探马便来回报,道:“曹操已挥军攻城了。”李腾道:“再探。”张勋道:“主公前日与曹操有恩,若是现在相助,曹操必感主公之恩,下邳城破之后,必归主公。”李腾道:“我看我们还是先至曹操营寨说明原因,再助曹操打下邳,若是不然,我等空损兵折将,反倒便宜了曹操。”张勋道:“也好。”李腾便安排部将守好营寨,只带了张勋连带五六个随从,往曹操营寨而去。 再说曹操攻打下邳,一连攻打了几日,杀死吕布不少兵勇,可是并不见成效,下邳仍在吕布之手。今早又攻打了一个早上,到了晌午,仍无收获,曹操只好收兵回营。刚到营寨,忽有小校来报,道:“李腾求见。”曹操道:“带了几人?”那小校道:“只带了张勋和五六个随从。”郭嘉笑道:“依我看来,吕布攻取下邳,主公引兵攻打,下邳乃李腾原有之地,若是被主公所得,李腾必不心甘,李腾此番必定是来说下邳之事。”曹操道:“李腾于我有恩,若是来索取,如何应之?”郭嘉道:“吕布如猛虎,李腾便是神龙,猛虎如点点星火,覆手可灭,神龙如天火,若不遏制,火势必定倾覆我等之身。”曹操道:“奉孝以为如何?”郭嘉道:“李腾占据青州之境,又有狄蟾,张勋等猛将,图之不易。而今番李腾前来,只有张勋连带五六个随从,乃主公之福也。”曹操道:“李腾尽得青州之地,我欲取徐州才封之为临淄侯,青州牧,今番前来欲索取下邳,我如何有福?”郭嘉道:“主公可命人摆上酒宴,宴请李腾,再请营中大将陪坐,再藏五十刀斧手于帐外,席间,掷杯为号,众将连带刀斧手可一齐杀出,李腾必备众将杀死,李腾张勋一死,狄蟾远在临淄,救援不及,其余徐荣,孙明,赵奇,雷薄等皆不足为虑,则青州之地,尽归主公所有。”曹操道:“若是杀之,则显我等皆为不义,恐世人耻笑。”郭嘉道:“主公曾言‘宁可我负天下人,休叫天下人负我‘之言,今日为何如此心软?”曹操笑道:“我惜李腾之勇,故捉拿不定。”郭嘉道:“主公志在天下,何惜一李腾哉!”曹操遂纳郭嘉之言,又问:“若李腾席间问及下邳之事,我该如何答复?”郭嘉笑道:“若李腾问及下邳之事,便是主公掷杯之时。” 曹操应诺,一面吩咐左右去请营中诸将,一面命小校安排刀斧手藏于帐后,安排妥当,便命携了郭嘉出账,去接李腾。再说李腾于营寨外等候,见得曹操出来,连忙下马,上前拱手道:“曹公一向可安好?李腾唐突来访,还望恕罪。”曹操道:“我思云飞久矣,今日相见,我心甚喜。”遂介绍郭嘉于李腾认识,完后迎了李腾往大帐而去。营中诸将早已在门外等候,见到李腾,也都认识,不免又客套一番。进入帐中,早有小校将酒宴摆好,众人各自坐好。李腾预提下邳之事,不免又显得唐突一些,便将忍住,只与曹操说些闲话,席间,张勋悄声谓李腾道:“我看今日之事,似有蹊跷,对下邳之事,曹操不提一字,帐中又多有曹操营中之将,还望主公防备些。”李腾道:“将军还望放心,我早已看出,若是有变,将军只管逃走,我自有脱身之法。”张勋道:“天下可无张勋,不可无主公。还是张勋断后,主公先走。”李腾还欲再说,只听得曹操道:“云飞何故低声悄作耳?”李腾笑道:“张将军怕我等皆在此引言,那吕布引兵偷袭,却是不妙。”郭嘉笑道:“吕布此时如丧家之犬一般,自保不足,何惧之有?”李腾道:“听郭先生之言,云飞也就放心了。”众人又喝了一阵,郭嘉见李腾只是说些闲话,对下邳之事不提一字,遂生一计,笑道:“酒宴之中,当取乐之,不知哪位将军愿舞剑助兴?”话音落地,一将大声道:“某愿舞剑助兴。”众人视之,乃是曹洪。曹操道:“子廉武艺高强,我等当润目细观。”曹洪等早知曹操郭嘉之意,起身离座,拔出宝剑,站于帐中,道:“看洪舞剑给诸位一观,若有不足之处,还望指教。”便自帐中舞剑。李腾只是看着曹洪,看似并无防御。但张勋此时,心里早已似火烧一般,恐曹洪对李腾暗下杀手,暗地里紧紧的握住煎饼,若是有变,当举剑杀出。忽然,曹洪之剑毫无征兆向李腾刺来,张勋拔出宝剑,一下挡住,冷笑道:“一人舞剑,不如两人比试。张勋愿与曹洪将军比试。”不及曹洪答应,往复一剑朝曹洪刺去,曹洪挥剑挡住道:“早听张将军武艺高强,今日正好比试。”便于张勋战在一起。李腾见曹操险恶之心已现,并不作声色,端起酒杯,道:“观看舞剑,诸将莫要忘了饮酒才是。” 众人心中早是紧张之极,哪里还记得饮酒,听到李腾之言,各个暗道自己失态,才端起酒杯,回敬李腾。喝了酒,李腾道:“我今日新的一宝剑,望曹公评价一二。”李腾乃于左边第一排所坐,离曹操甚进,言罢不由曹操答应,径自往曹操走去,坐于曹操身旁,从腰间解下宝剑,递给曹操。曹操知李腾武艺甚高,此时离他又如此只近,哪里还有什么心思看李腾宝剑,只得笑道:“云飞此剑真乃宝物也。不知从何处得之?”李腾道:“曹公若是喜欢,李腾当送于曹公,以作纪念,曹公以为如何?”曹操只想李腾早些离开自己,好让底下诸将动手,道:“此剑乃云飞之心爱之物,怎敢夺人之所爱?”李腾笑道:“曹公于我乃是故交,相赠一剑又有何妨?”曹操不知李腾此举何意,推脱了一阵,李腾只是相劝,曹操无奈,只好收下。又见帐中张勋与曹洪比武,曹洪怎是张勋对手,接连遮拦不住,被张勋一掌击倒在地,张勋拱手笑道:“承让,承让。”曹洪爬将起来,冷哼一声,坐于原为,闷气的一口将酒喝下,又接连喝了几杯。曹操见张勋得胜,笑道:“张将军真乃好武艺。”又谓李腾道:“不知云飞何处收的如此猛将?”李腾道:“原本袁术之将也。”曹操还欲再说,不想李腾开口道:“我看今日之事就此作罢吧,我等还需加紧防御,免得吕布得了空隙,偷袭成功。”郭嘉见李腾要走,哪里肯让,笑道:“将军和主公好久不见,这才喝到哪里?还是再喝一阵。”李腾就坐在曹操身旁,并不离去,道:“军务在身,来日再喝,来日再喝。”曹操见今日杀李腾已经无望,心生一计,说道:“我不胜酒力,头脑昏涨,愿奉孝代我送李腾。”郭嘉乃深谋之士,怎能不知曹操所言之意,连忙说道:“我便替主公送将军一程,请。”李腾笑道:“我送曹公宝剑,曹公当回礼送云飞出营,李腾感激不尽。”言罢,一把抓住曹操手臂,曹操无奈只得起身道:“我亦感觉还有许多话要与云飞说来,可边走边说。”李腾道:“如此甚好。”便拉了曹操往营寨外面走去。直至寨外,早有随从将马牵来,李腾翻身上马,朝曹操拱手道:“云飞谢曹公酒宴。若曹公来我营寨,云飞也必定盛宴招待。”曹操道:“必定前往。”李腾便和众人奔马离去。郭嘉道:“想不到李腾竟然识破我等之计,此去离李腾营寨还有些路程,主公可差一大将追赶,半路击杀。”曹操应允,道:“谁愿前往?”一人上前道:“某愿前往击杀李腾。” 欲知此人是谁,且听下回分解。 ------------ 第三十五章 乘虚而入 话说曹操欲于宴席之上,加害李腾,不想被李腾张勋等识破,借赠宝剑之意,胁迫曹操送至应外,李腾走后,郭嘉又生一计,教曹操派兵击之,曹操询问何人可往,身后一将转出,曹操视之,乃是虎痴许褚,曹操道:“李腾威猛,非虎痴一人可敌也,谁人还敢前往?”又有两人出列,叫道:“我愿前往。[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曹操视之,乃是夏侯惇,夏侯渊两人。曹操笑道:“有你二人相助,李腾必备你等所擒。”又有一人道:“我也愿往。”曹操视之,乃是曹洪。曹操心知曹洪败于张勋之手,心是不甘,随后也应允了,便分与许褚,夏侯惇,夏侯渊,曹洪八百人马,追李腾去了。李腾于路上谓张勋道:“我等识破曹操之计安全离开,曹操必遣人追赶。”张勋道:“那主公何不加紧行进,免得被袭。”李腾笑道:“曹营之中,无一人是我对手,况我有张将军相助,有何惧哉?”话音刚落,忽听得背后喊杀之声,为首一人大叫道:“李腾休走。”李腾视之,乃是许褚。又谓张勋道:“你可先回营引兵前来,我自去抵挡许褚。”张勋道:“我乃主公之臣,哪里有弃主公而走之理,张勋愿于主公同战。”李腾笑道:“也好。”便遣了随从先走,往大营中搬救兵去了,自己和张勋回身站于道路中央,等候许褚。 许褚追之跟前,李腾道:“将军何故追赶?”许褚道:“我奉主公之命,将你击杀于此地。实相的赶紧下马受降,我等可于主公面前于你求情,不然今日便是你的死期。”李腾笑道:“我若是想走,你等焉能挡住。”许褚见李腾轻视,当时愤怒,策马而出,舞刀直取李腾,李腾亦拍马相迎,两人大战。旁边曹洪败于张勋之手,心有不甘,不由分说,舞蹈拍马来取张勋,张勋亦挺枪相迎。李腾与许褚大战七八十回合,不分胜负,夏侯惇一见,当即谓夏侯渊道:“弟可此处,若见李腾战败,立即引兵围住李腾掩杀,这杀李腾之功,皆被弟所得。”夏侯渊应允,夏侯惇则挺枪杀出,相助许褚,李腾挥舞雷龙锤力战许褚,夏侯惇两人,仍旧不落下风,三人战了五六十回合,不分胜负。夏侯渊心中着急,意欲掩兵杀上,又恐李腾早先发觉逃跑,捉拿不定。忽听得右边喊杀之声响起,兵勇所打大旗之上,书一‘李’字,知是李腾救兵来到,许褚,夏侯惇两人也都察觉,见李腾之兵来救,知今日之事已败,做好作罢,许褚,夏侯惇极力逼开李腾,拨马便走。曹洪也是虚晃一刀,逼开张勋,逃了回去。张勋欲领兵追赶,李腾挡住,张勋疑惑道:“主公这是何意?”李腾道:“今日若是杀死这几人,曹操定是愤怒。必引兵来伐,营寨之中只有三万人马,又只有你我二将,怎能敌住曹操大军,故放其回去。”张勋大悟。便和李腾一起由众兵勇保护着,回去了。再说许褚,夏侯惇,夏侯渊,曹洪等人回去,曹操问道:“可曾击杀李腾?”许褚道:“我等正与李腾大战,不想李腾营中救兵前来,只好放弃,因此不曾擒了李腾,还望主公恕罪。”曹操并无责备,一来现在正攻打下邳,若是责备,众将士见了,恐士气下降。二来胜败乃兵家常事,若是责备,恐诸将心生怨恨,恐有生人气。(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故而非没有责备,反而奖赏许多,自不在话下。 再说曹操攻打下邳,郭嘉献计,命人掘渠挖沟,再决断泗水,引水淹下邳城。有人报知吕布,吕布不管,只是与严氏,貂蝉等饮酒作乐。自是不提。 再说李腾于帐中听闻探马来报,道:“曹操决断泗水,以淹下邳。”李腾道:“再探。”探马下去。李腾道:“今水淹下邳,吕布以走投无路,必备曹操打破下邳,擒住吕布。我等与曹操破裂,若是曹操得了下邳,再从其手上夺取,越发艰难了。”张勋道:“若是如此,可真艰难了些。不知主公有何良策?”李腾道:“不如明早趁曹操攻打吕布之际,你我引兵分左右去劫曹操营寨,可缓慢攻击,曹操若是得知,必当先引兵来救,吕布见曹操后营起火,必定出城追击曹操,你我再引兵攻击,曹操必败。吕布已是强弩之末,你我合力攻城,何愁不能重的下邳。”张旭道:“主公真乃好计策也。”便命军士好生休息,准备明日偷袭曹操营寨。 到了第二日清晨,有探马来报,道:“曹操引大军攻打下邳去了。”张勋道:“主公现在正好趁势出击。”李腾应允,遂分与张勋五千兵马,自领五千兵马,一左一右,朝曹操营寨杀去。此时曹营之中,曹操只留下曹洪守卫营寨,曹洪正于帐中饮酒,忽听得喊杀之声想起,又有小校来报,道:“有人前来劫营。”曹洪连忙提刀出帐查看,见一军从左面杀来,曹洪视之,乃是张勋,曹洪忙命人牵来马匹,准备迎战张勋,还未上马,便听得右面喊杀之声将起,视之,乃是李腾,曹洪暗道,‘我虽不敌张勋,却也能出兵自保,但今天李腾张勋一起杀来,我如何能应付,不如弃寨逃走,寻找主公,再复报仇。’当即不顾李腾张勋兵马掩杀,指挥人马逃走。正走间,一将挡住去路,视之,乃是李腾,曹洪暗叫不好,不敢迎战,忙命兵勇挡住李腾,拨马逃回。又遇张勋,曹洪只得挥刀迎战,战至三五回合,曹洪无心迎战,虚晃一招,单骑杀出一条血路而走。其余部将兵勇皆降。李腾得曹操粮草,武器不可计数。 再说吕布因被侯成盗走宝马,将其献于曹操,不能出战,只得于城中坚守,曹操之兵刚刚稍歇,吕布于城楼之上歇息,不觉睡倒,被魏续趁机偷走画戟,又被狠狠捆住。等吕布惊觉,魏续早已将吕布捆绑结实,吕布急唤人来就,皆被魏续之兵杀退。于城上把白旗一招,曹操之兵齐聚城下,魏续于城上大喊:“我已擒住吕布。”夏侯渊于城下大喊:“有何凭证?”魏续将吕布画戟丢于城下,曹操等人方信。只等大门一开,许褚首先纵马奔入。其余众将,皆鱼贯而入,曹操正欲进城,忽闻后面有人大喊‘主公。’曹操停下视之,乃是曹洪。曹洪奔至曹操跟前,曹操道:“将军守护营寨,何故于此?”曹洪道:“李腾张勋,趁营寨无兵,趁机夺了营寨,只我一人奋力杀出,其余将士皆降于李腾。”曹操大惊,于马上鞭指营寨方向,骂道:“李腾小儿,我势必杀你。”便好言相劝曹洪,进至城中,又召集许褚夏侯惇等人,道:“我军钱粮皆在营中,今营寨已被李腾所得,如何是好?”郭嘉道:“主公不必忧虑,我自有妙计。”曹操道:“奉孝有何妙计,快快说来?”郭嘉道:“我营寨中钱粮极多,李腾一时搬运不不完,然李腾意欲必定从我后方进攻,吕布若见,我等见营寨受袭,必当回救,我料李腾并不知吕布早已被主公所擒,此时主公当命大将带领兵士,往营寨而去。再命人缠住李腾张勋,之兵只要见到粮食,便尽力夺回,李腾营中只有李腾张勋二人,二人又被我将缠住,不能脱身,则钱粮尽被我等夺回。”曹操赞道:“真乃妙计。”便命许褚,夏侯惇,夏侯渊,曹洪四人缠住李腾张勋,又命李典乐进击杀李腾运粮之兵,抢夺粮食。自与郭嘉守护下邳。众将领命,皆去行动。 再说李腾夺了曹操营寨,留下一部将将寨中钱粮武器,全部搬于自己营寨。谓张勋道:“不知下邳城现今如何?”张勋道:“主公留于此地等候,待我前去查看一番。”李腾欲说,忽有探马来报,曹操破了下邳,李腾听后大笑,张勋不知何意,谓李腾道:“下邳城已被曹操打破,复夺则艰难,主公为何发笑?”李腾道:“我有一计,可复夺下邳。”张勋道:“何计?”李腾道:“你可引兵装作前去救援下邳,若遇曹操部队,稍战即走。我只留下几百人马,搬运粮草。将剩余之兵藏于营寨左右,曹兵见运粮之人甚少,必定攻击,我则趁机杀出,你便回兵复杀,曹兵必然大败。曹兵已破,下邳何愁不能复得?”张勋道:“真乃妙计。”李腾便分与张勋三千兵马,装作袭击曹操阵后,自带剩余兵马分与营寨左右埋伏,只等张勋‘兵败’,曹兵赶来。 欲知李腾之计能都击败曹兵,且听下回分解。 ------------ 第三十六章 救陈宫 话说曹操派兵赶来,李腾派张勋前去引诱许褚。(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再说自许褚走后,郭嘉叫道:“不好,许褚将军若去,必定失败。”曹操惊道:“为何?”郭嘉哭道:“先前乃是我判断失误,要误了许褚等将的性命。”曹操道:“奉孝快说,如何解之?”郭嘉道:“军粮乃是极重要之物,李腾料主公若失,主公定遣人来夺,若失分兵藏于营寨左右,只遣小股兵勇搬运粮食,许褚将军必定前去夺粮,李腾若是左右齐出,许褚将军必败。”又谓满宠道:“将军可引兵五千,前去救援许褚将军。若是李腾引兵追赶,不要恋战,接到许褚将军,可快速赶到下邳。”满宠起身道:“是。”便引兵去接许褚去了。 再说张勋行军不久,便碰到许褚带兵赶来,张勋立马挺枪道:“曹操欲于席间暗害我家主公,我我家主公识破,我等且不计较,你等焉敢前来。”许褚骂道:“你等逆贼,还敢口出狂言,看我来擒你。”言罢便拍马来战张勋,张勋亦挺枪来迎,两人大战二十回合不分胜负,张勋见许褚已经上当,虚晃一枪,荡开阵脚,拨马便逃,许褚策马来追,后面夏侯惇,夏侯渊,曹洪,李典,乐进等见了,连忙掩兵杀上。直追之原曹营之处,许褚见军营之中,李腾兵勇正搬运粮食,心下大怒,大吼一声冲上去就要杀死那些兵勇。那些兵勇早已知道李腾之谋,见许褚兵来,早就做散。 许褚见粮食还剩大半,张勋等已经逃远,也不追赶,指挥兵勇将散落粮食全部装车,正要运走,只听见一声炮响,李腾挥军从左右杀出,许褚等人皆是大惊,吩咐李典乐进看好粮食,自与夏侯惇,夏侯渊,曹洪去敌李腾。许褚等正厮杀之间,忽听得营后喊杀之声升起,乃张勋又复赶来,李典,乐进扔下粮食去战张勋,李典,乐进怎是张勋对手,三人战了三十多个回合,李典,乐进遮拦不住,慌忙逃走,张勋挥兵杀上。再说李腾一人敌曹操四员猛将,不分胜负,许褚众人却见李典,乐进兵败逃走,降者不计其数,四人齐力逼开李腾,拨马就要逃走,李腾策马追赶,四人马慢,被李腾追上,许褚四人又不得已迎战。张勋杀之五人之处,见李腾并无败象,大吼一声道:“主公莫急,张勋来住。”又杀进阵去,许褚忙指挥曹洪迎战,曹洪接连两次败给张勋,自是愤怒,大吼一声,挥刀去战张勋,张勋亦挺枪相迎。曹洪渐渐支持不住,只得败走,许褚又指挥夏侯渊去战张勋,自与夏侯惇战李腾,两人虽然都是勇猛之辈,但怎是李腾对手,况且许褚之兵早被李腾兵围住,降者大半,几人又见大势已去,慌忙逃跑,李腾又命张勋去追,又杀了一阵,逃回下邳者不足五百。李腾见得胜,连同降卒,也不搬运粮食,就地放置,又命一部将将自己营中士兵全部搬迁于此地,准备进攻下邳。不再话下。 再说许褚逃了一阵,见前来奔来一将,视之,乃是满宠。满宠见许褚兵败,问道:“将军可是中李腾诈败之计?”许褚道:“伯宁何以知道?”满宠道:“自将军走后,奉孝突然暗叫不好,说将军中了李腾之计。让我来救援将军。果真不然。”许褚道:“我等失败,不怪奉孝之谋,乃我等皆不如人,因有此败。”便和满宠合兵一处,往下邳而去。 夜晚,李腾于帐中温习兵法,忽有小校来报,道:“有人求见。”李腾放下书本,问:“何人?”小校道:“那人不说,只说求见将军。”李腾便起身走于帐外,见营外马上坐立一人,却因天色暗淡,看不清楚,走至营前命人打开营门。那人一见李腾出来,连忙翻身下马,拜倒在地,哭道:“将军快快救命,若是不然命将休矣。”李腾不知那人是谁,连忙扶起,一看,乃是高顺。李腾疑惑道:“将军何处此言?”高顺哭道:“下邳城被曹操攻破之后,魏续那贼子趁我家主公休息,竟然盗走画戟,又以绳索束缚。打开城门放曹操进来。我等一看已无希望,我便护着陈宫将军从旁门杀出。又闻主公被曹操缢死。我等收拾了残兵,准备趁夜杀回下邳,为主公报仇,不想中了郭嘉之计,被曹操大军围住,我本想救出陈宫将军,不想曹兵太多,我只得之身来向将军救援,还望将军发兵去救陈宫将军。”李腾知陈宫多有谋略,高顺也是十分勇猛,前次擒住高顺,劝其投降,高顺因吕布不曾投降,今日吕布已死,若出兵相救,两人必当归降,遂命张勋好生守住营寨,以防曹操前来劫营,亲自带三千兵勇前去救援陈宫。李腾见高顺亦准备前去,便道:“将军可于营寨休息,只要告诉我陈宫将军身在何处便可。”高顺道:“陈宫将军生死不知,我怎能安歇?况且有我同去,免得将军多走弯路。”李腾感动高顺义气,便带了高顺去救援陈宫。 再说夏侯惇,夏侯渊将陈宫逼至一个山凹里,夏侯惇谓陈宫道:“公台以无路可走,吕布也已被主公杀死。公台何必如此执着?”陈宫道:“忠臣不适二主,我宁愿战死。”夏侯渊骂道:“你若寻死,休怪我等无情。”就要掩兵杀上。忽闻背后喊杀之声大起,夏侯惇为手下一部将道:“何人带兵赶来?”那人道:“天色太暗,不曾看的清楚。”又听引头之人大声喊道:“公台不必着急,李腾来也。”夏侯惇一听是李腾,大惊叫道:“快撤,快撤。”还没退走,便被李腾高顺截住,大杀一阵,曹兵大败,夏侯惇。夏侯渊左右冲突不出,大声叫道:“我命休矣。”又见一队人马赶来,为首之将大叫道:“夏侯将军莫急,许褚来也。”李腾又挥军杀上,许褚救出夏侯惇,夏侯渊两人,也不恋战,直往下邳而去,各自也都折了些人马。 高顺因心系陈宫安慰,杀至山凹,见到陈宫身边不过四五十兵勇,大多也都受伤,慌忙拜倒在地叫道:“将军,高顺来迟了。”陈宫道:“将军何处搬来救兵?”高顺道:“乃临淄侯李云飞之兵。”陈宫哼了一声道:“有道是忠臣不适二主,李腾肯引兵来救,定是你投降于李腾了?”高顺道:“我杀出之后,来到李云飞营寨,并无言归降之事,只是说了将军被围,李云飞便毫无推脱,便亲自起兵来救将军了。”两人正说着,李腾骑马来到,见到陈宫道:“李腾来迟,还望将军宽恕。”陈宫冷哼一声,道:“有道是忠臣不适二主,今吕布已死,休要我等投降于你。”李腾笑道:“将军乃有经天纬地之才,焉肯于李腾手下,只是今日天色已晚,兵勇大多受伤,又无粮草救伤之物,将军不若先回营寨,略作休息,也好让兵勇包扎伤口。”陈宫思量半晌,又见兵勇痛苦模样,低声道:“如此也好,劳烦临淄侯了。”李腾见陈宫答应回营,心中大喜。忙命手下将士,搀扶受伤之人。李腾见陈宫坐骑已死,谓陈宫道:“公台可乘骑我之坐骑。”陈宫连忙道:“不可,不可。”李腾道:“公台乃文官,我为武将,公台若是不骑,我等也都一齐走上,只是苦了受伤士兵,不能快些止痛休息。”陈宫无奈,只得答应,于李腾共乘一骑。众人赶至营寨,张勋知李腾去救援陈宫,早已命人准备好了酒宴,为陈宫压惊。因陈宫受伤,李腾也不曾太多耽误时间,吃完之后,便命小校带陈宫下去休息。 第二日,李腾因陈宫之事,也不曾起兵去伐曹操。接连又过了几日,李腾仍旧按兵不动,张勋实在不解,上前问道:“主公为何不去复夺下邳?”李腾笑道:“一城易得,一将难求。若得陈宫,何惧平不了天下。”张勋知了李腾之意,也不再多说,下去训练士兵去了。李腾正要去陈宫帐中探望,见到小校准备将早起饭食送于陈宫,李腾喊住那人,亲自端盘,往陈宫帐中而去。陈宫见了李腾亲自盛饭,甚是慌张,道:“败军之将,临淄侯何故以上宾之礼相待?”李腾双手将饭食递与陈宫,道:“公台可曾忘了鲁国之事?”陈宫一震,道:“不曾忘记。”李腾道:“若不是狄蟾,张勋引兵来救,我必备公台所擒。”陈宫道:“各自有责,不得不作。”李腾道:“自那鲁国之战后,我发誓定要斩了你。”陈宫一惊,手中筷子差点跌落在地,李腾笑道:“公台不必紧张,云飞只是看到公台,所以想起。”陈宫道:“若是临淄侯要斩陈宫,我也只求一死,只忘临淄侯能够放过高顺。”李腾笑道:“高顺之勇,张勋尚且不及,我怎会斩之。公台放下,云飞只会以礼服人,不会强权霸道。”陈宫道:“真乃高明之士也。”两人又说了一程,忽从外闯入一人,叫道:“主公,大事不好了。” 不知所来之人言之何事,且听下回分解。 ------------ 第三十七章 陈宫的分析 话说李腾正与陈宫在帐中谈话,忽有一人闯进帐来,大叫不好。[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李腾视之,乃是张勋,遂问道:“张将军何事惊慌?”张勋道:“韩暹造反,雷薄抵挡不住,重伤逃去临淄去了。狄蟾将军见状,大怒,起兵去伐韩暹。不想半路竟然中了曹操之计,折兵大半,不知去向,曹操趁机占了临淄。”李腾听后大惊,问道:“此事可是事实?”张勋道:“此事绝对事实,有残兵逃到东海,告知孙明将军,孙明将军连夜遣小校来报。”李腾怨恨道:“临淄已失,北海,昌邑,东莱,沂都各郡皆为不保。我等皆陷于曹操包围之中。”陈宫道:“曹操新占下邳,将军本可趁机攻打,不想将军仁义,于军中亲自照顾于我,以致错失良机,皆陈宫之罪也。”说罢便要拿起旁边佩剑就要自刎。李腾忙上前拉住,一把夺下佩剑,道:“将军切勿自责,皆李腾治兵无方,以致手下造反,无干将军之事。”陈宫道:“若将军趁势攻击,曹操何以去策反韩暹,陈宫只求一死,以赎罪过。”李腾道:“将军糊涂,城池已失,还复再夺,将军若死,何地求之。”张勋道:“今事已至此,还望将军出个谋略,住主公重新夺回城池。”陈宫思量一下道:“曹操袭了临淄,那沂都,北海,昌邑,琅琊必皆落于曹操之手,曹操又于徐州击败吕布,将军此时以落日夹缝之中,若曹操两面夹击,将军必备曹操所擒。”李腾道:“如何解之?” 陈宫道:“以我之见,南边袁术,骗取孙策玉玺,称了伪帝,虽占据淮南之地,但必备众人所灭,不可投往。徐州刘备,将少兵寡,且其依附曹操,若是投之无异于自投罗网,也不可投之。(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刘璋远在蜀地,虽为富庶之地,且路程遥远,亦不可相投,荆州刘表,虽好,但处处关隘早已被曹操抢夺,相去不宜,亦不可相投,西凉马腾此去皆曹操之地,也不可相投,如此算来,只有河北袁绍,亦暂时安身,只是……”李腾急道:“只是什么,还请将军明示?”陈宫道:“只是袁绍生性多疑,且为人武断,将军之才,虽胜于吕布,奈何若无人推荐,投之袁绍也不肯大用。”李腾听陈宫如此之说,笑道:“若是将军如此之说,我看我等只有投身袁绍。”陈宫问道:“为何?”李腾道:“我曾随徐州刺史陶恭祖同去参加十八路诸侯讨伐董卓之盟,回徐州路上,曾碰到过袁绍手下大将颜良,文丑,文丑将军曾告诉于我‘若他日走投无路,可于冀州寻找他和颜良。’此时正是走投无路之际,唯有袁绍可投,且又颜良文丑保荐,何愁袁绍不中用于我。况且我等只是暂且容身,时机一到,东山再起。”陈宫道:“若是如此,当投袁绍。”李腾道:“若是如此,我先通知各城将军早些准备。” 便命人拿来纸笔,将信写好,交与小校,令其快马加鞭,送至各处。小校走后,张勋问道:“若是曹操见我军撤退,派兵来追怎样抵御?”李腾笑道:“张将军不必担忧,我已有计也。”张勋问:“何计?”未及李腾开口,陈宫笑道:“将军之谋,陈宫已知了。”张勋道:“还请将军明示,张勋好依计行事。”陈宫道:“将军可带兵前去叫阵,曹操知我等皆无路可走,必要强攻下邳,定不迎战,将军只在城下叫骂,我等皆在营中收拾行李背囊,若是正午时分,我等遣人送去食物等物,将军只管叫骂。(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东海离此地较近,傍晚之时,东海之兵可到达这里,将军可撤兵回来,我等趁夜先回任城,再商议投奔袁绍之事。”李腾笑道:“公台果知我心也。吕布匹夫,不听公台之言,以致城破身死。”陈宫清楚李腾这番话乃是让他投诚之意,只因心中吕布之事尚未解除,不能答应李腾。只得道:“将军之意,陈宫明白,若将军珍惜陈宫之才,可暂且等候。”李腾见陈宫之心已经动摇,大喜道:“若是将军真有此意,李腾甘愿等候。”陈宫叹了口气道:“计策已定,此事宜早不宜迟,还是请张勋将军快快前去。我等也好准备。”李腾应允。派张勋带领精兵五千,前去下邳城下搦战。自与陈宫,高顺于营中安排兵勇收拾行李背囊。自是不提。 再说曹操新的青州重地,心下大喜,只是李腾尚在下邳城外,又听夏侯惇言说李腾救了陈宫,高顺等人,因此也不曾离开下邳,怕守城之将不是李腾,陈宫对手以致失了城池。今早正遇郭嘉等商议如何进攻李腾剩余兵力,忽有小校来报,道:“张勋引兵五千,于城下搦战。”曹操叫道:“来的好,正可一举歼灭。”郭嘉起身拱手道:“主公,万万不可,若是出击,必然失败。”曹操道:“当若李腾亲来,下邳城中亦无人能敌,奈何只是一张勋,虽曹洪不敌,尚有夏侯渊,夏侯惇,许褚等,皆可敌张勋,如何失败?”郭嘉道:“青州之地,大半被我等所夺,李腾,张勋等人必然十分愤怒,张勋虽不敌许褚,夏侯惇等将,若彼报必死之心,以命换命之谋,主公虽胜,犹为败也。”曹操笑道:“若非奉孝之言,许褚等皆为废人也。”又有小校来报,道:“张勋见搦战不出,乃于城下叫骂。”郭嘉道:“休要管他,只等张勋之兵体力耗尽,再出城击之,张勋必败。”遂曹操纳郭嘉之言,又谓小校道:“于城中召唤鼓乐手,于城门上奏乐,以助张勋之兴。”小校领命,下去准备去了。 且说张勋从早上一直骂道中午,仍不见曹操出城迎战,心中喜道,‘主公真乃神人也,竟能猜中曹操之意。而那陈宫也是厉害非常,竟也能猜中主公之意。若陈宫助主公,天下必被主公所得。’时至中午时分,士兵们骂了一个上午,感觉全身无劲,嗓子如冒烟一般,所带之水,早被喝尽,喝骂之声渐渐变小。郭嘉于城上看到张勋之兵体力消耗甚大,谓曹操道:“主公,张勋之兵体力消耗巨大,现在正好出城攻击。”曹操应允,就要遣许褚出城击杀张勋,不料忽听到远处大队人马赶来,所来之人正是李腾。只见李腾押车数百辆,车上尽是酒食之物。曹操道:“奉孝现今何解?”郭嘉道:“怎料李腾竟有此招数,我等错失良机也。”曹操无奈,只得命令将士食饭。自不在话下。李腾押运酒食之物来之张勋阵前,命令将士取出饭菜酒食,分与众士兵,自与张勋提酒一坛边喝边说,李腾道:“营中已收拾妥当,只等孙明将军引来东海之兵,便能撤退。曹操见我押运食物,必定已识破我等之计。若留将军在此,恐曹操出城迎战。将军饱餐之后,可先回营寨,与陈宫,高顺先行一步,我只等的孙明将军前来,必然跟上。”张勋应诺,和众将士饱食之后,便和李腾所带之兵回营去了。李腾自留下邳城下与曹操对峙。 城中,曹操谓郭嘉道:“今李腾来此,如何敌之?”郭嘉道:“李腾勇猛,我等皆无人是其对手,唯今之计只有坚守,那李腾虽得主公粮草,乃是人数众多,若不出我所预料,不出五天,李腾必定粮尽,主公再起兵追击,李腾必败。”曹操应允,只得回府衙休息,自是不提。再说李腾恐曹操愤怒,派兵出城攻击,止住士兵喝骂,只叫士兵原地皆被,到了下午。只见西边一队人马赶来,李腾一看,乃是徐荣,孙明,赵奇,雷薄带兵赶来,又看了看太阳,心想营寨那边也早已准备停当,回合了徐荣,孙明,赵奇,雷薄四人,徐徐撤兵往回而去。城上郭嘉见了,大叫不好。曹操问道:“何意?”郭嘉道:“李腾营寨此时必然准备停当,要离开此地。若不将李腾留于此地,将成大祸。”曹操道:“奉孝以为如何?”郭嘉道:“可遣夏侯惇,夏侯渊等领兵追赶,若是追上只管厮杀,再命许褚,曹洪,于禁,三人于后,领兵复杀,则李腾可擒也。”曹操纳郭嘉之计。先遣夏侯惇,夏侯渊带兵两边,前去追击李腾,前军行至一程,又命许褚,曹洪,于禁领兵三万,前去追杀。 再说夏侯惇,夏侯渊急速行军,追赶李腾,行至半路,终于追上,夏侯惇,夏侯渊心知李腾勇猛,但是兵法有云‘趁势追杀,一溃千里。’夏侯惇急夺军功,领兵冲杀,李腾命徐荣,孙明,赵奇领兵五千断后,自己和雷薄带大军往营寨而去。那徐荣,孙明,赵奇怎是夏侯惇,夏侯渊对手,几人大战十多回合,徐荣,孙明,赵奇便被夏侯惇,夏侯渊击败,徐荣,孙明,赵奇,纵马逃走,夏侯惇掩兵追杀,三人逃至营寨,见营寨早无一人,又慌忙撤退。这是夏侯惇,夏侯渊早已领兵感到,截住三人,就要厮杀。 欲知徐荣,孙明,赵奇三人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第三十八章 穿过玉玺 话说夏侯惇,夏侯渊将徐荣,孙明,赵奇追至李腾营寨,就要厮杀,只听得一声锣响,只见左边陈宫领兵杀出,右边高顺领兵杀出,徐荣,孙明,赵奇,复从营寨杀出,三下夹攻。陈宫于马上笑道:“你等皆中我之计也。”夏侯惇大怒,骂道:“陈宫匹夫休要张狂,看我取你人头。”言罢纵马奔向陈宫,陈宫怎是夏侯惇对手,被夏侯惇杀败逃走,夏侯惇紧追不舍,陈宫慌忙逃走,忽有一将挺枪挡住夏侯惇,叫道:“公台莫慌,我来救你。”陈宫视之,乃是高顺。夏侯惇见是高顺,又见自己兵马被围,只得弃了陈宫,往回杀出。夏侯渊亦领部将死战得脱。士兵降者不计其数。夏侯惇,夏侯渊聚了残兵,望下邳而去。陈宫命高顺,徐荣,领兵追赶残军。自带孙明,赵奇连剩余兵勇,往任城而去。 再说许褚,曹洪,于禁领兵三万前来,行至半路,正遇夏侯惇,夏侯渊领残兵敢来,许褚大惊,问道:“将军为何如此狼狈?”夏侯惇道:“我等追赶李腾,孙明,赵奇,徐荣于李腾营寨,见营中无人,徐荣,孙明,赵奇皆无路可逃,正要擒杀,不料只听一声锣响,左边杀出陈宫,右边杀出高顺,徐荣,孙明,赵奇,复杀出来,我等三面受敌,我本可擒杀陈宫,不想陈宫被高顺所救,因此不得得手。我等见击杀无望,杀出一条血路而走。”于禁道:“夏侯将军可曾于混战中见得李腾?”夏侯惇道:“厮杀之计,只见得其他人,并没见得李腾。不知哪里去了?”于禁大叫道:“不好。”夏侯惇道:“李腾乃是君主,或许已经远去。”话音落地,众人便看到高顺,徐荣领兵前来,许褚道:“李腾不再,正好杀了这些人来泄气。”便纵马向前,夏侯惇,夏侯渊,曹洪,一起杀上,两军刚刚交战,只听一声炮响,李腾在左边山坡上大叫:“李腾在此。”雷薄于右边山坡上大叫:“雷薄在此。”两军齐冲下来,曹军防御不及,瞬间被杀死数百人。许褚忙命夏侯渊敌住高顺,于禁敌住雷薄,曹洪敌住徐荣,自与夏侯惇一起去战李腾。各自兵马相互混战。李腾奋力抡起雷龙锤,许褚,夏侯惇皆连败走,因高顺有伤,于夏侯渊不分胜负,于禁亦与雷薄不分胜负,曹洪杀退徐荣,又联合许褚,夏侯惇,复战李腾,李腾亦是不惧,轮锤迎战。 徐荣见曹洪已走,便又助雷薄去战于禁,于禁败走,雷薄,徐荣策马追杀,许褚等人见被李腾兵围住,若战下去,只是损兵折将,毫无益处,便和夏侯惇,曹洪拼死去战李腾。李腾知三人都是猛将,且拼死而战,恐自有失,且战且退。夏侯惇见李腾后退,突然虚晃一枪,逼开李腾,三人见状,连忙拨马逃走。夏侯渊亦奋力一枪,逼开高顺逃走。李腾高顺又兵合一处,一直追杀许褚至三十里外,才退兵而去。李腾兵至营寨之中,见营寨物品早已被陈宫等搬运一空,便催促兵马,快速往任城而去。自此一役,虽李腾被曹操占去众多城池,但李腾却消灭曹操之兵四五万之多,俘虏亦有两三万之众。虽为失败,却为暗胜。 再说许褚等逃回下邳,见了曹操,曹操不言许褚兵败之事,只是让许褚等将,早早回驿馆休息,许褚等感曹操之情,倒地拜了几拜才各自退去。曹操又连忙招来郭嘉商议。曹操道:“今追击李腾又败,不知又该如何?”郭嘉道:“李腾已兵退任城,纵观整个青州地面,李腾只有鲁国,任城,藤县三城,虽兵尚有七八万之多,却被我军围住,已不成气候。主公可趁李腾防守之际,加快夺取青州之地,巩固统治,再派一大将把守,李腾若来,只管防守,则青州之地,尽属主公也。”曹操应允,命人四面围住李腾,又命大将,徐晃,许褚,夏侯惇,夏侯渊,于禁曹洪,加快夺取青州各城。自此青州大半落入曹操之手,曹操自是封兵拔将,由将刘备功劳献帝,献帝追问刘备祖上,帝排世谱,刘备乃献帝之叔也。遂献帝拜刘备为左将军,宜城亭侯,豫州牧,并设宴款待,刘备谢恩出朝。自此人皆称刘备为‘刘皇叔。’ 再说袁术于寿春称帝之后,被吕布,曹操,刘备等击败,退回淮南,奢侈过度,从不体恤军民,常有部将领兵早饭,因此袁术甚恼,又无力于战,又有手下谋士献计,使帝号玉玺归于袁绍。袁术从之,乃遣人往袁绍处说明情况,袁绍大喜,那袁绍早有称帝之心,虽有众多土地,奈何无一可凭证之物,今见袁术欲送上玉玺,当即答应下来。那人回去复命,言袁绍之意,袁术虽心中多又不愿,奈何淮南已无其容身之地。便弃了淮南之地,亲送玉玺至河北。曹操得知大惊,乃至书于刘备处,言袁术欲归河北,必经徐州,遣刘备于豫州带兵半路攻击。刘备应诺,起兵五万,曹操又差朱灵,路昭二人同行。刘备到了徐州,心知袁术将出,乃引关羽,张飞,朱灵,路昭,前去迎敌,于路上,正迎袁术先锋纪灵,张飞出战,不到十个回合,张飞刺纪灵于马下,其余部将,尽皆败走。刘备又遣朱灵,路昭为左路,关羽张飞为右路,齐攻袁术营寨,袁术不能抵挡,被几个副将逃走。袁术收拾残兵,只有一千余众,皆老弱之辈。且粮食尽绝,只有三十斛,军中饿死者极多。袁术又嫌饭粗,不能下咽,乃倒于地下,口吐数升鲜血而死。袁术之众尽皆逃散。 再说李腾于任城之中,正在点拨人马武器,金鼓钱粮等物,准备弃城去投袁绍,忽有小校来报,道:“门外有一人说要求见将军,说是有重要物品献上。”李腾道:“何等模样?”那小校道:“身上多褴褛,血迹,蓬头露面,好似败军之兵一般。”李腾沉吟道:“这样之人,有何物相送?”又谓那小校道:“你且去问,有何物相送?”那小校领命下去了,过了一程,又传报上来。李腾道:“乃是何物?”那小校道:“那人只是不说,只求见主公一面,若是主公不见,他便投别处去了。”李腾心里一震,道:“请他前来见我。”那小校道:“是。”便下去了。不多时,带上来一名蓬头露面,衣衫褴褛之人。那人见了李腾连忙拜倒在地,道:“小人参见将军。”李腾道:“你是何人,因何事来求见于我?”那人道:“我乃袁术手下部将,名叫胡正。今日来见将军,乃有一宝物相送。”李腾道:“是何宝物?”只见那人从怀中掏出一方被破布包裹之物,递与李腾。李腾道:“何物?”胡正道:“将军打开便知。”李腾揭开破布,映入眼中的乃是一方印章,李腾拿起那印章,于灯火之处仔细查看,只见上面印刻着‘受命于天,既寿永昌。’八个篆文字体。观看其上,乃见这印章四寸见方,上刻五龙交钮,旁缺一角,以黄金镶之。李腾大惊,道:“此乃传国玉玺也。”胡正笑道:“正是。”李腾将玉玺放于桌上,道:“你将此物送于我,乃是何意?”胡正道:“不求官职,只求将军赐我些银两,好就此还乡,不问世事。”李腾应诺,乃赐胡正金数斤,又送了马匹武器,胡正自行离去。 李腾复包好玉玺,来之陈宫之处,陈宫早已睡下,李腾命人叫醒陈宫。陈宫谓李腾道:“不知将军何事深夜来访。”李腾道:“我有一物,供公台一观。”陈宫好奇,道:“不知何物?”李腾笑道:“公台一看便知。”便从怀中取出传国玉玺,递与陈宫,陈宫打开,眼神一变,又复仔细观看了一程才道:“可是传国玉玺乎?”李腾笑道:“正是。”陈宫道:“我闻这传国玉玺开始被孙坚所得,孙坚死后,其子孙策将玉玺抵押给了袁术,袁术便借此玉玺,称了伪帝。因其在淮南奢侈,部将多有造反者。袁术又欲将玉玺送于袁绍,却被刘备半路截杀,玉玺不知去向。将军如何所得?”李腾道:“方才有袁术部将名胡正者,将玉玺呈上。”陈宫笑道:“将军欲留,欲送?”李腾道:“我等欲投袁绍,正好将此物送上。”陈宫道:“若是如此,虽无推荐,袁绍也肯结纳将军。”李腾道:“若是如此,也好省了人情之事。”便收了玉玺,辞了陈宫,回去休息去了。 再说那胡正,得了李腾所赠之金银,快步奔走,不想地下竟有陷阱,胡正不曾提防,连人带马,全部摔倒在地。胡正正要起身,忽从旁边窜出数十人,七手八脚地将胡正拿住。胡正大惊,身体发软,不知所措。忽有一人大笑而至。 不知此人是谁,且听下回分解。 ------------ 第三十九章 曹操起兵 话说胡正于山路只见策马行走,黑夜只见不曾防备,连人带马被绊倒在地,又从旁边冲出数十人,将胡正押住绑了,忽有一人大笑而至,胡正抬头视之,乃是一壮汉,身长约有八尺之余,满面胡须胡乱生长,犹如虬龙一般,那人大还未走至胡正跟前,大笑道:“孩儿们,拿住了何人,可有物品?”只见喽啰将胡正身上所被之物快速取下,跑上前去,递与那名大汉,那大汉打开一看,竟是金银之物,足有数斤之多。但看那胡正,早已吓得双腿发软,跌倒在地。那大汉上前几步,问道:“你是何人,竟有如此多的金银之物?”胡正被吓得不轻,哪里还敢说些假话,实说实说道:“我乃袁术手下败将,因于乱军之中得了袁术的传国玉玺,我将那玉玺交与李腾,这些金银乃是李腾所赐。若是壮士想要,尽管拿去,勿要伤害我的性命。”那大汉道:“留你在世上,也是无用之人。孩儿们,给我剁成肉泥。”那喽啰听到命令,乱刀,乱枪的将胡正杀死。可怜胡正得了金银,还未享受,便被人剁成肉泥。 再说那大汉本是山林强盗,每日引众人于路上打劫过往之人。今日得了这些珠宝,心情甚好,大肆庆祝一番之后,自沉思道:“人皆言刘备仁义,我若将此时告知刘备,必能再得许多金银。”第二天一早,那强盗头早起,吩咐喽啰好生看守营寨,自独自一人,往豫州而去。见了刘备,刘备问道:“你有何事?”那强盗头道:“我有一重要消息告知刘皇叔。”那强盗头道:“只是还有一个小小的要求,还望刘皇叔答应。”刘备道:“你说便是?”那强盗头笑道:“我想以此消息,换些金银。”刘备道:“我答应你便是。”那强盗头心花怒放,嬉笑道:“我昨日得一消息,那传国玉玺乃在李腾之处。”刘备大惊,自袁术死后,那传国玉玺便不知去向,今日竟重的消息,可谓震惊。乃谓那强盗头道:“你可在此等候,我去那些金银于你。”那强盗头拜谢刘备。自于厅堂等候。刘备进入后堂之中,连忙命人传唤关羽,张飞二人到此。二人来到,关羽问道:“大哥,急招我和三弟不知有何要事?”刘备问道:“二位贤弟可知那传国玉玺之事?”关羽道:“自袁术死后,徐榛杀尽袁术全家上下几十口,也未曾找到传国玉玺,难道大哥有了传国玉玺的消息?”刘备笑道:“正是。”关羽问:“大哥如何得知?”刘备便仔细的将那强盗头所言传国玉玺之事,尽数告知关羽,张飞。关羽道:“此事若是实情,大哥身为皇叔,定要夺之。”刘备道:“那是自然,只是那人又如何处理?”张飞道:“杀了便是,免得他到处言说。”刘备叫道:“好,就依三弟所言。” 遂命部将糜竺,领兵三十,从厅门而进,几人扑上,拿住那强盗头,那强盗头不知何故,大叫道:“何故拿我?”糜竺道:“你谣言惑众,拦路抢劫,无恶不作,斩之乃顺天之意。”那强盗头大叫:“皇叔快来救我!”刘备只是坐于后堂,并不理会。那强盗头见刘备不来相救,破口大骂道:“刘备,你个伪君子,无信之辈。我错将传国玉玺之事告知于你。”那强盗头被士兵压倒在地,仍是骂不绝头,背糜竺一刀砍掉脑袋,弃尸荒野。谁料自己杀了胡正,自己又被刘备所杀。真是天理循环,报应不断。刘备谓关羽,张飞道:“我等该速速起兵去夺玉玺才是。(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张飞道:“大哥所言极是。”刘备便命孙乾,糜竺等守城,自带关羽,张飞,前去讨伐李腾,夺取玉玺。 再说那强盗头死时,放声大喊,在场之兵无一不知,兵众有一人乃郭嘉同乡之人,又只郭嘉乃曹操重臣,听了这等消息,想以此作为进身之用,便逃出豫州。曹操郭嘉等皆在许昌,那人便往许昌而去。进了许昌,见了郭嘉,言明玉玺之事,郭嘉大惊,赏赐那人一些金银,让其回乡去了。 郭嘉连忙来见曹操,曹操见了郭嘉来访,问道:“奉孝何事?”郭嘉道:“乃传国玉玺之事。”曹操一愣,笑道:“自袁术死后,传国玉玺不知去向,奉孝又从何处得知?”郭嘉便将那同乡所言传国玉玺之事告知曹操,曹操大惊,道:“刘备欲造反焉,此等事情竟不来告知于我,擅自动手。”郭嘉道:“主公息怒,我有一计,乃一石三鸟之计。”曹操道:“哪三鸟?”郭嘉道:“一鸟为李腾,一鸟为刘备,一鸟为传国玉玺。”曹操道:“愿闻其详?”郭嘉道:“刘备已起兵去伐李腾,主公可迫使献帝拟诏书一份,封主公为将军,刘备为先锋,同去讨伐李腾。如此一来,若得玉玺,也归主公所有。”曹操道:“其余二鸟,又作何解释?”郭嘉道:“主公于诏书写命,所有粮草归一大将押运,尽夺刘备之粮,再令刘备攻打城池,令其和李腾自相残杀,两人自当损兵折将,若刘备向主公讨要兵士,粮食,主公只送老弱之兵,发霉之粮于刘备。刘备自恼怒,若是稍有冒犯主公之意,便遣将杀之。再全力攻打李腾,则李腾可擒,玉虚可得也。此乃一石三鸟也。”曹操笑道:“奉孝真乃良策也。”便进入宫中,迫使献帝拟下诏书,命其为将军,刘备为先锋,又命曹操大将曹仁,曹洪为押粮官,所有粮草皆归二人所管。写好诏书,曹操于朝堂之上大笑而出,献帝恐惧曹操,敢怒而不敢言。曹操得了诏书,命人快马加鞭送于刘备。自领大军十万,于后而去。 再说刘备正行军之时,忽听得后方有人大叫:“圣旨到。”刘备,关羽,张飞簕竹马匹观望,只见那人一手捧着圣旨,飞奔而来。到至刘备身前,于马上叫道:“陛下有旨,左将军,宜城亭侯,豫州牧,刘备,刘玄德接旨。”刘备听闻,忙翻身下马跪于地下,口中道:“左将军,宜城亭侯,豫州牧,刘备,刘玄德奉召接旨。”关羽,张飞亦跪倒在地。那人于马上道:“奉天承运,皇上有旨,李腾得传国玉玺,拒不奉上朝廷,反倒据为己有,朕观其反叛之心久矣,即日起撤销李腾临淄侯之位,命曹操为将军,刘备为先锋,曹仁,曹洪为押粮官,监管所有粮草。讨伐李腾。钦此。”刘备,关羽,张飞伏于地上,刘备口中说道:“刘备领旨谢恩,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刘备接过圣旨,谓那传令官道:“劳烦,劳烦。”那传令官道:“皇叔不必客气,常言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怎有劳烦之说。”言毕便辞了刘备,回去复命去了。传令官走后,张飞怒骂道:“此定是曹操之计。粮草尽归曹仁,曹洪监管,那曹仁,曹洪皆曹操之人,这下如何是好?”关羽道:“大哥,依我之见,我等不如加快行军,争取在曹操到来之前,拿下任城,夺取玉玺。曹操就是来了,大哥贵为皇叔,曹操也是无话可说。”刘备道:“如此也好。” 便命令部队加紧行军。走了不到二里,忽闻背后有人呐喊,“刘皇叔留步。”刘备三人停马观看,之见烟尘之中,一将领兵本来,行至跟前,视之,乃是张辽。刘备道:“文远来此何往?”张辽道:“我传主公之命,请刘皇叔原地安营扎寨,等候主公到来,兵合一处,讨伐李腾。”刘备道:“我既为先锋,当先引兵攻击,如何后的孟德到来?”张辽道:“主公之意,我等也是不知,只是将口令传至刘皇叔。”刘备还欲在说,不想旁边张飞大叫一声道:“张辽,焉敢假传口令。”张辽道:“我怎么如此大胆?”张飞道:“先锋官若不先行,如何叫的先锋官,你且回去告诉曹操,我大哥乃是皇帝之叔,身份最贵,岂是他曹操能够随意下令的。”张辽欲向张飞解释,张飞哪里肯定,挺起丈八蛇矛,一矛刺向张辽,张辽忙举刀抵挡,大惊道:“张将军这是何意?”张飞道:“若是将你杀死,也就无人传令。”还欲再杀,早被旁边关羽拦住,关羽道:“三弟休要鲁莽。文远乃忠义之士,你可忘了小沛之恩乎?”张飞这才作罢,收起丈八蛇矛,站于一旁。刘备忙拱手道歉道:“我三弟生性鲁莽,还望文远见谅。不要与其计较。”张辽见刘备求情,况且刚才也没有受伤,道:“无妨,无妨。”关羽道:“文远若是没有受伤,当真万幸。”张辽道:“张辽此来只是传令,若皇叔应允则,告知张辽,若皇叔执意要去,还请明示,好让张辽回复才是。” 不知刘备说出什么话来,且听下回分解。 ------------ 第四十章 刘备打来了 话说张辽奉曹操之命,让刘备原地驻扎,张飞不愿,就要于张辽争斗,幸的关羽劝解才稍稍安静。张辽有命在身,不得已又问刘备,刘备道:“文远可回报孟德公,就说刘备受命,原地驻扎。”张辽道:“张辽得皇叔之话,也好回报主公。”便告别了刘备,往回复命去了。在说张飞听得刘备答应,哀怨道:“大哥好生糊涂,怎的就答应了曹操?”刘备道:“三弟不知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我虽答应张辽,但我仍是手握兵权,钱粮皆在我等手中,我们三人快快行军,攻取任城。”关羽,张飞听了心下高兴,当即催促兵马急行。 过了旬日,到了任城三十里外,刘备命人安下营寨,并不攻击。再说李腾,陈宫等于任城之中,已经收拾妥当,正要离去,忽听得探马来报,道:“刘备引大军五万,于城外三十里外扎下营寨。”李腾问道:“可有异常动静?”探马回报:“并无异常动静。”李腾道:“再探。”探马领命下去。李腾谓陈宫道:“公台可有高见?”陈宫道:“我等撤离,皆带钱粮物品,若是此时出城,必备刘备引兵追上,我料刘备之兵,只是先锋,后面定还要曹操大军。”李腾道:“我等于城内坚守,等其粮尽,便在弃城,公台以为如何?”陈宫道:“如此也是办法,只是时间太过长远。”李腾道:“玉玺再于我手,何况我还有大军六七万,还有公台,高顺,张勋等相助,何惧曹操?我若是将我又玉玺之消息散播出去,天下想夺玉玺之人何止千万?我等还惧曹操乎?”陈宫道:“云飞之计虽好,但你有玉玺,众诸侯助你解难之后,你便会成为众诸侯攻击之首要目标,到时虽驱猛虎,又来恶狼。猛虎只有一只,恶狼却有一群。将军愿打虎还是驱狼呢?”李腾笑道:“公台之言极是,我当从公台之言,驱赶猛虎。”陈宫只笑不语。 到了第二天一早,留朱灵,路昭守营。刘备与关羽,张飞,带兵两万,前去任城下叫阵。李腾立于城墙之上,大声道:“下面可是豫州牧,刘备刘皇叔?”刘备抬头道:“正是刘备。”李腾道:“不知刘皇叔到此何往啊?”刘备道:“前来索取传国玉玺?还望云飞交还于我。”李腾笑道:“听闻传国玉玺乃是袁术所有之物,今袁术被刘皇叔所灭,皇叔也应得到那传国玉玺,难道传国玉玺被曹操得了去?”刘备道:“云飞莫要于我笑话,我早已听闻你用金银买的传国玉玺,若是你心疼金银,我愿以十倍之价,云飞以为如何?”李腾道:“虽为十倍,苦于云飞并无传国玉玺可卖于皇叔。”张飞听得李腾只是于刘备胡言乱语,不说正题,当即气的火冒三丈,环眼豹睛一睁,于城下大叫道:“李腾小儿,休要胡搅蛮缠,快快交出传国玉玺,免得破了城池,生灵涂炭。”李腾笑道:“张将军自下邳一别,今日见到,还是如此勇猛,不知武艺可有长进?”张飞道:“是否长进,你下城一战便知。”李腾道:“好,好,好,看我下城与将军大战三百回合。”当即提了雷龙锤,就要下去,忽被人拉住,李腾一看,乃是张勋,张勋道:“将军何必着急,看我去擒张飞。”李腾道:“张飞勇猛,非常人也。”张勋道:“我若输了,将军再去也不迟。”这是,又站出一人道:“我也愿往。”众人视之,乃是高顺。 李腾应允二人出战,命张勋,高顺领兵五千,出城迎战。张飞见城门打开,出来的不是李腾,抬头一看,李腾仍站于城上,笑道:“难道将军怕了张飞不成?”李腾道:“我有大将张旭,高顺,还望张将军指教一二。(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张飞气恼,一挺长矛,大声道:“你两谁先试我丈八蛇矛是否锋利?”张勋道:“你矛锋利,我枪未尝不利。”言罢挺枪拍马,来战张飞,张飞亦来迎战,两人矛枪相交,金属之声不绝于耳,战至五六十回合,张勋渐渐支撑不住。高顺于阵后大叫:“张勋推开,看我来战张飞。”挺枪策马,斜刺里杀将出来和张飞战在一起,两人一来一回,出招拆招,直战了有百余回合,仍是不分胜负,关羽见张飞难以取胜,舞刀奔马而来,口中大叫:“关羽来也。”高顺愿吕布手下,于徐州见过关羽之勇,若张飞,关羽一人前来相对,高顺尚且不惧,若二人同来,高顺必败无疑。高顺一枪逼退张飞,拨马边走,刘备趁势掩兵杀上,追到城下,只见城上箭矢如雨,刘备等人皆不能向前。只得退兵回去,再做商议。 再说李腾于城中与众将军商议如何击退刘备,也好撤离去投袁绍,陈宫道:“刘备乃军队先锋,须快速击退,若是不能,等曹操大兵一到,我等皆死无葬身之地耳!”李腾道:“若是今晚我带几位将军前去劫营,不知有几成把握?”陈宫道:“虽说刘备今日得胜,但我观那关羽乃是非常之人,若是劫营,我也料定不准。”李腾又道:“众将以为如何?”众人皆言不可预料。李腾道:“既我等不了预料,那刘备也必定无法料定我军是否劫营。这下正好,兵法有云‘出其不意,乃为制胜之道。’我便今晚去劫刘备营寨,不知哪位将军愿意同前往。”高顺,张旭,雷薄,徐荣,孙明,赵奇,皆站立起来,道:“我等愿往。”李腾道:“雷薄,徐荣,可愿于我前去劫营。”雷薄,徐荣站起身来,拱手道:“末将愿往。”李腾道:“今晚便于雷薄。徐荣两位将军便随我一起劫营,剩余将领连带公台,于城中小心守护。”剩余人,道:“领命。” 到了二更,李腾于雷薄徐荣各败兵三千,分两路前去劫营,李腾一路在前,徐荣雷薄一路在后,如此分兵,乃是怕是李腾之兵被刘备围住,徐荣,雷薄也好相救。李腾领兵悄悄来到刘备营寨门前,见营门只有几个守夜之兵,拿过弓箭,瞬间杀死守夜之人,旁边将士各个心里称赞。李腾命人挪开营寨据鹿马,大叫一声,引兵冲入营寨,只见营中空无一人,心道中计,忙命士兵后退,忽听得一声炮响,左边杀出关羽,右边杀出张飞,营后杀出刘备。三人齐上来战李腾,李腾亦然不惧,轮锤来战三人。徐荣,雷薄在营寨外,听得一声炮响之后,营左,营右。营后皆有人杀出,李腾之兵被围在中间,徐荣,雷薄连忙挥兵去救李腾。刘备之兵正围住李腾之兵厮杀,却不料背地里杀出雷薄,徐荣,刘备之兵被杀的措手不及,尽皆逃走,徐荣,雷薄亦往中心杀去。只见李腾正力战刘备,关羽,张飞三人,周围士兵不敢向前,只在远处观看。徐荣大喊一声,道:“主公切莫恋战。”李腾知徐荣,雷薄来救,虚晃一锤砸向刘备,刘备举双股剑抵挡,李腾荡开阵脚,拨马边走边说道:“夜色已深,李腾不便奉陪,明日再战。”便连同徐荣,雷薄,杀出一条血路,回任城而去。今夜之战,两家各自折了些人马,并无胜负之分。 第二日,张飞带了朱灵,路昭来阵前搦战,李腾于城上叫道:“昨夜劫营,身体疲乏,明日再战如何?”张飞道:“卑鄙小人,竟敢劫营,幸的被我等识破。不曾便宜了你这卑鄙小人。”李腾笑道:“兵法有云‘出奇而制胜’,何来卑鄙之说。”张飞怒道:“快快下来,与我一战,休要啰嗦。”李腾只是不理张飞,张飞于城下骂了半天,毫无成效,只得将兵将带回,回到营寨,见了刘备,刘备问道:“今日可曾得胜?”张飞道:“没有得胜。”刘备又问:“可曾战败?”张飞道:“不曾战败。”刘备道:“既无得胜,也无战败,如何为之?”张飞道:“今早我等于城下叫阵,那李腾只是站于城上,任我怎样辱骂,就是不出城迎战。”关羽道:“今日已是扎营第三天,曹操之兵,明天便就到达,若那时还取不了任城,得不到玉玺,而该如何是好?”刘备道:“今早三弟前去搦战,李腾不站,下午便由二弟前去,若李腾出战,可引致城外五里之处,我与哪里于翼德埋伏,二弟再复回杀,李腾必备我等所擒。”关羽道:“大哥此计甚妙。”中午饭后,关羽带兵前去搦战,李腾仍旧不派兵出战,关羽命将士于城下叫骂,李腾反叫来鼓乐手,为其伴乐。到了傍晚,只得收兵回营。于半路命人通知刘备,刘备见关羽回来,问道:“李腾如何没有跟来?”关羽道:“那厮只站于城上,任我怎样辱骂,就是不出。”刘备道:“此计今日不行,明日复行用,不怕李腾不上当。”三人结伴,便于营寨去了。再说李腾夜晚,聚的众将士,道:“我有一计,可击刘备。”众将道:“愿闻其详!”李腾道:“今夜,可先藏一队兵马往陈外,若刘备前来攻城,我等自引兵攻击,然后所藏之兵,突然杀出,则刘备必败也。”言罢,张勋站起来道:“我愿藏于城外,偷袭刘备。”徐荣,雷薄,高顺,孙明,赵奇亦站起来,李腾则大笑几声道:“众将不必争夺,我早有合适人员。” 不知李腾所选何人,且听下回分解。 ------------ 第四十一章 陈宫归顺 话说李腾欲趁刘备攻城之际,藏一队人马于侧面,然后趁机杀出,众将皆请命前去,李腾道已有合适人选,众将疑惑,不知李腾要选哪一员大将,张勋问道:“主公欲选何人前去?”李腾道:“关羽,张飞皆勇猛之辈,除我与高顺将近,其他人等皆是不敌,我欲留高顺将军将军守城,亲自去城外埋伏,不知众将以为如何?”陈宫道:“将军可力战三英不败,乃武力再于吕布之上,若由将军前去,当万无一失也。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徐荣道:“倘若将军出城,谁在城中指挥?”李腾笑道:“非公台莫属也。”陈宫忙道:“将军还是另选一人,陈宫当不得此任?”李腾道:“何也?”陈宫道:“我并非将军之人,指挥恐为不利。”李腾笑道:“将军虽非我之人,但我视将军如同长兄,长兄指挥,小弟出战,有何不可?”高顺一旁说道:“陈宫将军,云飞有如此胸襟,你我何不……” 陈宫思索片刻,拜倒在地,慢声道:“陈宫本为一县令,当初听闻曹操献刀欲杀董卓,无奈事情败露,逃之中牟县,被我拿住。杀董卓,乃为国除害之事,我敬重曹操,便弃官欲与曹操共谋大事,谁知那曹操竟是和董卓一般,皆狼子野心狠毒非常之人,我便又弃了曹操投了张邈,在后投了吕布吕布虽是无谋之辈,但却不似曹操阴险奸诈之徒,只恨吕布不听我言,若听我言,未必能被曹操所杀。吕布死后,我欲与高顺将军为吕布报仇,不想被曹操设计围住,幸的将军相救,才得以脱身。将军接我入营,亲自照顾,我心甚慰,但常思故主之仇不能不报,因此我未提归顺之事。将军高德,知陈宫之意,从不相逼,又以礼相待,陈宫思吕布本为无谋,又无大志,死则死矣,便如烟消之云散,化为乌有。今将军又以满城之兵,交与陈宫,陈宫甚是感动,愿与高顺归降将军,从此帮助将军大展宏图,霸绝天下。”高顺听后,也是拜倒在地。李腾忙上前将二人扶住,大笑道:“我近日当真是鸿运当头,不但得了这传国玉玺,又得陈宫于高顺二位将军相助,真我军之福也。二位将军快快起来。”陈宫于高顺皆是热泪盈眶,十分感动李腾之德,叫道:“主公。”在场之人莫不感动。李腾道:“快快起来,快快起来。”便拉起陈宫,坐于上座,自退于底下,拜倒在地:“陈宫将军回心转意,相助于我,乃我之福分,请受李腾一拜。”陈宫又连忙扶起李腾,口中说道:“主公快快起来。”拜陈宫为军师,高顺为校尉。李腾又一手抓住陈宫之手,一手抓住高顺之手,大叫道:“拿酒来,今当于众位将军醉饮,明日一同破敌。”喝了一程,陈宫谓李腾道:“主公今日不必如此,莫要坏了明日之事。”李腾从陈宫之言。众将皆回。 第二日,天还未亮,李腾便带领五千兵马,早早的出城埋伏去了。留陈宫在任城,全权指挥防守之事。结果天刚大亮,陈宫于城上便见一队兵马朝任城而来,陈宫谓众将道:“不知今日谁来搦战?”张勋出列道:“管他是谁,今日我先出战。”陈宫道:“将军勇烈,可当此任,但须遣一副将同将军一同出战,以免将军疲惫。”话音刚落,早有一人拱手声道:“我愿与张勋将军一同出战。”众人视之,乃雷薄也。陈宫知张勋,雷薄原本为袁术手下,两人投降李腾之后,也是关系甚好。虽应允雷薄为张勋副将,出城迎敌。那一队人马奔至城下, 陈宫只见那人手掣双股剑,身穿亮银甲,威风凛凛,精神抖擞,视之,乃刘备刘玄德也。刘备于城下大叫:“快快还我汉家玉玺。”陈宫道:“怎不见关羽,张飞二位将军?”刘备道:“你等小贼,焉劳烦我二弟三弟乎!”陈宫恐其有诈,为张勋道:“若与刘备交战,刘备逃跑,可带小股兵马去追,半路若有埋伏,快快撤回,主公见刘备大军来到,必定从旁杀出,我亦出城杀敌。”张勋道:“领命。”陈宫又道:“切记不可放马而追,若追之甚急,必中埋伏。”张勋道:“是。”陈宫便与张勋两千人马出城迎敌。城门打开,张勋带雷薄出了城门,来至阵前,谓刘备道:“今日看我擒你。”刘备道:“小辈休要猖狂。”便挥舞双股剑,策马冲来,雷薄早安奈不住,亦出马相迎,两人大战二三十回合,雷薄渐渐支撑不住,败走而回。张勋大叫道:“雷薄回阵,张勋来也。”便挺枪拍马来战刘备,刘备丝毫不惧,举剑相迎。李腾于远处山坡观望,见刘备所带兵马不过三五千人,且各个轻装上阵,心里顿时明白,大笑道:“这刘备竟然来诱使我将追杀,然后以伏兵击之。如此小计,怎能瞒我,我且按兵不动,等你伏兵追来我再出击。定叫你人仰马翻。再说张勋与刘备大战,两人你来我往,见招拆招,已经大战了三十多个回合,刘备假装支撑不住,双股剑两剑齐出,逼开张勋,拨马逃走。士兵见刘备回走,往回急撤,但阵型丝毫不乱。张勋视之笑道:”果不出军师之所料,那刘备果真想引我上钩。我且追上,也引你上钩。“便招呼雷薄,掩杀追赶。 追之一山谷之处,张勋道:“军师言此地定恐有埋伏,让我等以小股部队,引诱刘备伏兵。”雷薄道:“我愿前往。”张勋道:“若有伏兵,快速退出。”雷薄答应,张勋分五百人马给雷薄,让其进谷。雷薄不知山谷之中刘备于何地埋伏,又总见刘备就在眼前不远处,心道:“我若擒住刘备,当真大功一件,何不为之?”便吩咐人马加紧行军,追赶刘备。突然只听山上一声炮响,左边关羽杀出,右边张飞杀出,雷薄想逃,却孤军深入,早被关羽,张飞之兵围住,刘备又回复杀来。雷薄只有五百军士,虽拼死抵挡,亦免不了被杀之祸。雷薄左右冲突不得出去,正杀只见,忽听到背后有人,转身一看,正是关羽,雷薄未能防御,被关羽一刀劈成两半。 再说张勋于山谷外等候雷薄,只听得谷内喊杀之声骤起,张勋知雷薄已引出刘备伏兵,却左右等不得刘备出来,心知雷薄定被刘备围住,张勋与雷薄原同为袁术手下,早有交情,不忍舍弃,便挥兵进入谷内,营救雷薄,不想刚一进谷,便见一将策马奔出,张勋视之,乃是关羽,心中大惊,不敢迎战,急遣兵士退出谷内。关羽见状,趁机掩杀,张勋之兵大败,张勋死战得脱,引了剩余数百残兵往回逃去。关羽谓刘备道:“大哥,可追否?”刘备道:“张勋乃李腾大将,若杀之,则挫李腾锐气,再以大军围于城下,不怕李腾不交出传国玉玺。”遂三人又往追上。张勋虽为兵败,但之李腾计谋,一路领了残兵,不敢停歇,恐刘备追上。快到任城之时,刘备已离张勋不远。张勋士气低落,又连番逃命,此时已经疲惫至极,不能走动。张勋大怒,道:“若走迟些,性命全无。”士兵道:“已经无力逃跑,不如回身厮杀。”张勋笑道:“你为士兵,有此胆壮,我为将军,岂能落后。”遂连同残兵一起向刘备冲去。 陈宫见张勋引刘备之兵已来,当即吩咐高顺,徐荣,孙明,赵奇领兵出城救援张勋。刘备见任城之中已经出兵,当即派关羽,张飞,前去抵挡,自引军围杀张勋,再去接应。几人正杀只见,只听远处一声大吼,如响雷一般,刘备于马上观视,见一人手提雷龙锤,身下一匹龙驹,全身黝黑无比。那人大叫:“李腾在此,刘备受死。”便引兵冲下山坡,杀出混战当中。刘备之兵防守不及,被两面夹击,大败而逃。刘备正欲逃跑,当下一将拦住去路,正是李腾,李腾笑道:“皇叔,何往?”刘备知李腾武艺高强不敢迎战,策马而走,却被李腾拦住。苦苦抵挡,眼看就要被李腾擒住,关羽,张飞,同呼一声:“大哥。“便扔下各自对手,去救刘备。关羽挡住李腾,张飞护送刘备一路杀出。张勋,高顺等见刘备张飞已走,关羽还被围在挡住,纷纷策马过去,将关羽围住。李腾道:”关将军别来无恙。“关羽道:“要杀就杀,何故多言。”李腾道:“世人皆敬重将军义气,我若杀了将军,天下人必公愤李腾。将军走吧。”关羽一愣,将青龙偃月刀道插于地上,拱手称谢。关羽欲走,张勋大喊一声:“红脸贼休走,还我雷薄兄弟命来。”说罢便要与关羽大战,旁边高顺连忙拦住。关羽回看李腾一眼,李腾道:“疆场之上,生死有命。”关羽遂拍马而走。张勋于策马追赶,李腾马快,将其拦住,好言相劝,张勋才收起悲伤,一起回城。时至中午,刘备命关羽送来雷薄尸体,连带金银珠宝。张勋见了雷薄尸体,哭的更是伤心,在场之人,莫不流泪。刘备将刘备所送之金银全部赏给雷薄家眷,又亲自出钱,厚葬雷薄。 言说曹操得知刘备不听号令,擅自用兵,以致大败,心下恼怒,拍案而起,便想趁机杀了刘备。忽旁边站出一人道:“主公,不可杀,若杀刘备则主公为天下之敌也。” 不知此人是谁,且听下回分解。 ------------ 第四十二章 放张辽 话说兵败,曹操得知愤然大怒,要杀刘备,忽有一人出言阻拦,曹操视之,乃是谋士郭嘉,曹操道:“为何?”郭嘉道:“若是以前,主公要杀刘备,我当献计,现今刘备乃献帝之叔,若是杀之,恐失人心,于主公不利。”曹操道:“奉孝言之有理,若不阻拦,我为天下之敌也。”遂问郭嘉道:“奉孝以为此事该如何处理?”郭嘉道:“主公可派一员心腹之将,前去刘备营中安慰,以稳其心,以待大军行至任城,主公便削掉刘备兵权,则刘备不足为患也。”曹操道:“奉孝以为何人可堪此任?”郭嘉笑道:“我素闻主公大将张辽于刘备二弟关羽甚好,非文远不能完成。”曹操道:“我意亦是如此。”遂遣小校招张辽进帐。张辽进来,拱手道:“不知主公传唤,有何要事?”曹操道:“我闻刘皇叔最新兵败,你可带酒食之物,前去安慰,以稳皇叔之心。”张辽道:“属下领命。”曹操又道:“你去之后,可于刘皇叔一起守卫营寨,免得李腾袭击。”张辽领命,便出去准备酒肉食物。一切准备妥当,张辽便押着准备之物,前往刘备营寨。 刘备闻探马报知张辽来到,不知何事,张飞道:“此人前翻挡我去路,今我军败绩,必是前来问罪。大哥可于我一千兵士,我去拿下他项上人头来。”刘备又问关羽道:“二弟以为如何?”关羽道:“若是以前,大哥兵败,曹操必遣人来兴师问罪,今大哥贵为皇叔,曹操必然不敢轻举妄动,加害于大哥。曹操知我和文远素有来往,今又遣文远前来,必定前来慰问我等。”张飞道:“曹操乃阴狠毒辣之辈,焉肯以酒食之物送于我们!”刘备道:“二弟所言极是,即是前来慰问,我等应出营迎接才是。(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于是刘备便带了五百兵勇,连带关羽,张飞二将,出营十里迎接张辽。刘备见了张辽后,不言张辽辛苦,反倒放声大哭,张辽,关羽,张飞等皆不解刘备之意,张辽问道:“皇叔何故如此?”刘备道:“我不听孟德之言,驻扎等候,反急进功利,本想夺下玉玺,擒住李腾,不想被李腾大败,因此痛苦。” 说完又是大哭,张辽,关羽,张飞三人苦苦相劝才得以收住哭声。张辽道:“主公已知皇叔之心,遣我带了好肉美酒前来慰问皇叔。”刘备拜谢张辽后,便指挥带来兵勇,接替张辽之兵,押运酒食之物,回了营寨。刘备于大帐中摆下酒宴,款待张辽,并连番敬酒,以表谢意。刘备问道:“不知孟德大军,还有几日方可到达?”张辽道:“明天傍晚,便可到达。主公大军一到,便可替皇叔洗刷败绩。”刘备道:“孟德大恩,刘备没齿难忘。”说完,又给张辽敬酒。关羽道:“文远还是少喝为妙,免得回去被责罚。”张辽笑道:“主公今遣张辽前来,一来给众位酒肉慰劳,二来则是相助皇叔,抵御李腾。”刘备笑道:“文远乃当世豪杰,若有文远相助,我得意高枕无忧矣。”遂又给张辽敬酒。四人喝至二更,方才散去。第二日,张辽找到刘备,道:“我愿领兵去任城试上一试。”刘备道:“刘备引兵五万,前来讨伐李腾,不想被李腾大败,以致兵勇现今不足两万,若文远前去有失,我等皆无可保命也。再说李腾大胜,兵勇士气正足,若去则拜也。”张辽道:“李腾大胜,兵勇士气正足,我今前去,正好挫其锐气,主公大军傍晚便致,则可一扫而空也。”刘备遂应允,遣带兵五千,和关羽,张飞同去。自与朱灵,路昭守护营寨。张辽点拨清楚人马,便出营往任城而去。 话说张辽大军领兵于城下搦战,早有小校报知李腾,李腾欲出城迎战,忽一人喊道:“主公且慢。”李腾视之,乃是徐荣,疑惑道:“何也?”徐荣道:“我等守护下邳之时,吕布带兵攻打,我等支撑不住,弃城而走,正遇于城下挑战之张辽,我言其乃忠义之士,那张辽便推开人马,放我逃开。望主公念其对属下有恩,切不可伤害于他。”李腾道:“若是如此,我当放之。”遂命张勋,高顺连同自己出战,留陈宫,徐荣等守城。 李腾带兵三千出城迎战,来之阵前,见当头一将身穿黄金铠,坐下乌龙旋风马,手提钢枪,李腾叹道:“真丈夫也。”张辽见李腾出来,策马上前问道:“你便是李腾?”李腾答道:“我正是,将军便是张辽?”张辽道:“即知我名,还不快快下马受降。等待何时?”李腾笑道:“我闻将军乃忠义之士,又于下邳城下放徐荣一马,不忍伤害,望将军快快退回。”张辽道:“我且试你又多大本事,竟然如此大言不惭。”言罢,挺枪拍马,来战李腾。李腾亦抡锤飞马来迎张辽。两边将士见大将冲锋,大声呐喊,擂鼓助威。两人大战五六十回合,张辽渐渐支撑不住,拨马边走。关羽见状,恐李腾追杀张辽,策马来救。张勋,高顺,欲掩兵杀过,被李腾阻挡。张辽也被关羽救回阵中。李腾于阵前大声道:“今日且放将军一马,以报下邳城下释放徐荣之恩,下次遇到,兵戎相见。”关羽,张飞知李腾勇猛,张勋,高顺立于李腾背后,知今日取胜无望,便退兵回营去了。李腾自引兵回了任城。 徐荣见李腾回来,忙拱手道:“谢主公。”李腾道:“我观张辽亦是忠义之士也。”陈宫早于厅堂摆下酒宴庆贺。酒兴只见,只见探马来报,道:“曹操领兵十万前来。”李腾道:“何时便可到达?”探马道:“傍晚便可到达。”李腾道:“再探。”探马领命下去。李腾道:“诸位有何高见?”陈宫笑道:“曹操远来,其军必定疲惫,夜晚若去劫营,必然成功。”李腾道:“曹操,郭嘉,荀彧皆深谋之辈,岂可不知其中道理。定然强加防范。我军若去,必遭大败。”陈宫道:“圣人万虑也有一疏,何况曹操,郭嘉,荀彧皆肉胎凡人,岂能处处防备。”李腾沉思一程,道:“若是劫营,未必不可,当以一队接应,免得损兵折将。”陈宫道:“主公所言极是,今夜于二更早饭,三更劫营。一队在前,一队其后,若前队中埋伏,则后队相救,若曹操未曾防备,则后队趁势掩杀。曹操必定大败。”李腾笑道:“公台之谋,甚合我意。”陈宫道:“劫营乃趁其不备,救援如火中取栗,救援需派一大将才是。”李腾道:“谁愿劫营?”地下高顺,张勋,徐荣,孙明,赵奇皆拱手道:“我愿去。”李腾笑道:“若众人皆去,谁来守城?”遂命高顺,张勋,领兵三千,前去劫营。陈宫道:“那救援之人又是谁?”李腾道:“如此大任,我自亲往。”陈宫道:“如此最善。”几人又喝了一程,便各自退下,准备今夜之事。 再说曹操于傍晚时分,令大兵到了刘备营寨,刘备领张辽,关羽,张飞出城迎接,见了曹操亦是放声大哭,道:“刘备不听孟德之言,以致大败,请治刘备之罪。”曹操扶起刘备,好言相劝道:“玄德乃帝之皇叔,心系玉玺,以致心急,虽拜有因。”刘备称谢,随曹操进入营寨,刘备亦摆好酒宴,招待曹操。众人饮至深夜,方才退去。曹操正于帐中,靠于床榻之上温习兵法,忽见一人闯进来,曹操视之,乃是郭嘉,遂问道:“奉孝深夜来此,何事啊?”郭嘉道:“我见主公大营之中并未防备,似有不妥,特来相告。”曹操一愣,起身坐起,问道:“有何不妥?”郭嘉道:“我军远道而来,士兵将军皆是疲乏,若李腾趁夜来袭,我军损失惨重矣。”曹操笑道:“若非奉孝提醒,我等皆大祸临头也。”遂命守夜小校招来所带之将,连带刘备,关羽,张飞三人。曹操道:“我军远道而来,必然疲乏,我料李腾今夜必来劫营,需有所防备才是。”众人道:“一切全凭主公吩咐。”曹操道:“夏侯惇,夏侯渊带兵伏于营寨左面。”夏侯惇,夏侯渊道:“领命。”徐晃,许褚埋伏于营寨右面,徐晃,许褚道:“领命。”曹操道:“李典,乐进埋伏于营寨后面。”李典,乐进道:“领命。”曹操道:“玄德,云长,翼德二位将军埋伏于营前。”关羽,张飞道:“领命。”吩咐完毕,曹操道:“若李腾之兵闯入营寨,炮响为号,一齐杀出。”众人齐声道:“领命。”刘备又问:“我又该如何?”曹操笑道:“皇叔可于我摆棋于山坡之上,和剩余诸位一边下棋,一边观看。”众将领了命令,各自下去准备。 欲知高顺,张勋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第四十三章 任城的流言 话说李腾欲趁曹操军士疲惫,前去劫营,到了二更,吩咐造反,命军士饱食后,于三更悄悄出城,前往曹操营寨。高顺,张勋一阵猛冲,杀进曹操营寨,见一大帐之中灯火闪烁,一人伏于等下看书,高顺谓张勋道:“此营帐里必是曹操。”二人引兵进入,见伏于灯下者乃一草人,高顺大叫道:“我等中曹贼之计也。快撤。”便从大帐之中退出,正要退兵,只听周围一声炮响,左边夏侯惇,夏侯渊领兵杀出,右边徐晃,许褚领兵杀出,后面李典,乐进领兵杀出,高顺张勋忙退,刚行至营寨门口,一人叫道:“哪里走?”高顺视之,乃是关羽,张飞从前面杀出,高顺,张勋见四面被围,未有奋力杀出一条血路,才能逃脱,高顺便挺枪去战张飞,张勋去战张飞。张勋怎是张飞敌手,遮拦不住,大败而走。高顺见张勋不敌张飞败走,恐张飞来和关羽夹击自己,便极力逼退关羽,策马退去。奈何曹操之兵已将高顺,张勋团团围住,高顺,张勋左右冲突,连杀十数人,皆不能出去。后面,夏侯惇,夏侯渊,徐晃,许褚,李典,乐进皆已感到,两人顿时无措。 忽听得应外一声大吼,由于晴天霹雳一般,高顺极目而视,见是李腾,大声呼叫。李腾叫道:“高顺,张勋莫急,李腾来也。”龙驹‘绝影’身体高大,于前面挡路者,皆被冲到,踏成肉泥,后面冲上者,被李腾抡起雷龙锤,立杀数十人,曹操之兵,恐惧李腾之威,不敢上前。李腾杀之高顺,张勋跟前,高顺高呼道:“若为主公来救,我等命皆休矣。”李腾道:“此处危险,不可久留,二位将军快随我杀出。”便护了二人,又复杀出。于营门外正欲徐晃,许褚,夏侯惇,夏侯渊,李腾大吼一声上前敌住四人,吩咐高顺,张勋快快杀出逃走,二人之李腾勇烈,随即杀出条血路,逃去任城。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再说曹操和刘备等人于山坡上下棋,见高顺,张勋被大军所围,心中大喜。又见一将坐下龙驹‘绝影’,手抡雷龙锤,将二人救出,虽夏侯惇,夏侯渊,许褚,徐晃四人拦住,但李腾以一人之力敌住四人,高顺,张勋趁机逃走。怒道:“今夜必留李腾于营中。”又派张辽前去助阵。 再说李腾敌住曹操四员猛将,虽落下风,却也不败,但见关羽,张飞从旁边而来,又见李典,乐进从后转出,心知不妙,大叫一声,一锤打向夏侯渊,夏侯渊见李腾袭来,心中大惊,急忙躲闪,虽然躲过,身下坐骑却被李腾一锤打在头上,顿时那坐骑脑浆迸裂,倒地而死,又使坐下‘绝影’踩踏夏侯渊,却被其余三将阻挡。李腾眼见关羽距离已不足十步,若是不走,被几人围住,定然走不脱了。便奋力一锤逼退夏侯惇,徐晃,许褚,拨马便走,众人心有余悸,不敢追赶,步卒士兵亦是恐惧李腾神威,也不敢追赶。李腾杀出之后,正遇张辽,张辽自知不敌,退马让路,李腾便带了残兵,回任城去了。关羽等将便于营中搬运尸体,灭除火苗。 曹操见李腾已走,便和刘备等人从山坡上下来。坐于大帐之中,又命小校请来各位将军。众将来到,曹操大笑道:“今日虽说未曾擒住李腾,却也致使李腾狼狈而逃,我心甚慰。”众将道:“皆主公良策所致。”曹操大喜,遂赏众将,时间已过四更,众将又经大战,身体困乏,都休息去了,留满宠,毛玠等守夜。众将走后,郭嘉谓曹操道:“李腾新败,必定士气低落,众将长途跋涉,又经大战,身体疲乏,明日不宜再战。”曹操道:“若不趁此李腾士气低落而攻击,若是回复,我军庞大,必定粮草不济而退。”郭嘉道:“主公忧虑多矣。”曹操问道:“何也?”郭嘉道:“主公明日可命人放流言于任城,只是言说李腾大败,不日便弃城而走。任城之中必定人心惶惶。等候后日,众将回复,四面围住任城攻打,不怕擒不住李腾等人。”曹操道:“奉孝真乃妙计也。”郭嘉又道:“后日攻城之时,切不可遣刘备,关羽,张飞三人前去,却尽起其人马攻城,等其人马消耗殆尽,再将其三人软禁,方可解主公之患也。”曹操道:“若三人问起,我又该如何回答?”郭嘉笑道:“此事容易,主公只说几日不见,心中想念。伴我左右,以解相思之苦。便可。”曹操会意,郭嘉退出帐外,不提。 言说李腾救了高顺,张勋二人,回城之后好言安慰,方才去休息。 酣睡之间,忽听得外面一片吵闹之声,李腾不知何故,唤过左右道:“去看看,外面何事吵闹?”那人领命,出去查看。只见孙明押着几个百姓模样的人,那几人极力反抗,口中大呼道:“我乃任城良民百姓,又无犯事,因何抓我?”孙明大骂道:“贼子竟敢狡辩。”说吧拿起马鞭就要狠打。孙明忽听得背后有人呼唤自己,转头看去,见是李腾服侍,孙明道:“何事唤我?”那服侍道:“奉主公之命,前来询问因何吵闹?”孙明道:“这几人乃是曹操奸细,我正要处置,这几人却大声呼喊,不想冒犯了主公。”那服侍道:“若是如此,还请将军息怒,我报知主公之后,再做定夺。如何?”孙明道:“如此也好。” 那服侍便进去复命,见到李腾,李腾问道:“外面何事吵闹?”那服侍道:“孙明将军言说抓住了曹操几个奸细,正要处置,那几人却说自己是任城之中的良民百姓。因此吵闹。”李腾听后,披上披风,道:“引我出去看看。”那服侍便带着李腾出去。那几人见李腾前来,胡乱叫喊道:“将军救我,将军救我。”李腾道:“你们皆是何人,因何被拿住?”那几人指着孙明道:“我们本是任城良民,今早不知何故被这位将军拿于此处。”孙明怒道:“我亲眼所见你们几人于城中施放流言,蛊惑百姓。因此才被我拿住,何故妄言?”说完便要提刀去斩那几人。那几人于地上磕头如捣蒜一般,惊叫道:“将军救我。”李腾当住孙明道:“将军还请稍安勿躁,待我询问清楚,若真是奸细再斩不迟,以免误杀好人。”孙明这才收起长刀,只是还恶狠狠的盯着那几人。李腾问孙明道:“那几人枉传何流言于城中百姓?”孙明道:“这几人言说主公昨晚兵败,要弃城而走,以致城中人心惶惶,人人自危。”那几人听孙明如此之说,纷纷大叫冤枉。李腾深思之后,笑道:“我观这几人也不似刁民奸细,还是早早放了去吧。”孙明急道:“主公,我确实亲眼所见那几人放流言于城中。若放弃回去,城中必然大乱。这几人确实还是奸细。还望主公明鉴。”李腾道:“我意已决,快快放他们离去,不然军法伺候。”孙明无奈,只得依了李腾意思,将那几人放了,那几人见身获自有,又对李腾拜了几拜,才起身离去。孙明道:“主公怎的如此糊涂,竟然不信我之所言,偏信那几个奸细的浑话。”李腾笑道:“我早看出那几人不似城中百姓,放其回去,不过告知曹操,误以为我等中计。”孙明喜道:“主公明鉴。”李腾道:“快去招来公台,高顺,张勋等人,我有话吩咐。”孙明道:“领命。”便下去找人去了。 不多时,孙明便将各位将军全部招来。徐荣问道:“听说孙明将军拿住了几个曹操的奸细,主公却为何放了?”陈宫笑道:“将军不知,这乃是主公明智之策。”徐荣,高顺,张勋等皆是不解,遂问道:“此乃主公将计就计之策。”李腾于台上笑道:“知我者莫若公台也。”徐荣等人还是不解,问道:“还请主公明示?”李腾笑道:“曹操放流言于城中,无非想让城中百姓人心惶惶,人人自危。以致城中百姓迁徙,导致我军兵力不足。”高顺道:“那又如何将计就计?”李腾道:“将军一会儿便知。”又说道:“赵奇听令。”赵奇拱手出列,李腾道:“将军可挑选二三十名能言善辩之人,于城中大肆宣传曹操所放流言。必要弄得城中人心惶惶,人人自危,导致百姓大批迁徙。”赵奇道:“领命。”李腾又道:“陈宫,高顺听令。”陈宫,高顺,拱手出列。李腾道:“二位将军可带五千精兵,扮作百姓模样,混于百姓之中,遂百姓出城,出城之后讲明原因,聚集城中百姓,待到曹操明日攻城,可引兵回击,击败曹操之后,可再引百姓回来安住。”陈宫,高顺同声道:“领命。”李腾道:“孙明,徐荣,张勋听令。”三人起身道:“若明日曹操来攻之时,孙明将军领兵于南门抵挡,徐荣将军可于西门抵抗,张勋将军可于北门抵抗,我自领兵于东门抵抗曹军。”孙明,徐荣,张勋齐声道:“领命。”李腾道:“事情宜早不宜迟,各位将军还是各行其是。”众将拜过李腾之后,皆下去准备。 不知李腾将计就计能否成功,且看下文分解。 ------------ 第四十四章 破曹操 话说曹操放流言于任城,李腾得知后,便将计就计迷惑曹操,李腾吩咐完毕,各将下去依计行事。 再说曹操奸细回到曹营,见到曹操,喜道:“我等已放流言于城中。”曹操问道:“效果如何?”奸细道:“我等放流言之时,恰巧被李腾部将孙明拿住,我等便大哭小叫,知此必死无疑,奈何不能完成主公所托,于心有愧。”曹操道:“你等即被孙明拿住,又如何拖得了身?”奸细道:“孙明拿住我等之后,我等便大呼冤枉,不料却惊了李腾。李腾询问,我等只说自己是任城良民,抵死不认刚才放流言之事。李腾见我等哭的悲痛欲绝,好似真的一般,便将我们放回。”曹操道:“那如何现在才回来禀报?”奸细道:“李腾放了我等,我等便又在城中待了一会儿,见城中主公之流言四起,知是事成,便赶紧回来向主公禀报。”曹操大笑道:“如此便合该我得那任城。”便赏那几人好久数坛。那几人得了奖励,便都告退。曹操安奈不住喜悦心情,自是于帐中大笑,忽听一人道:“主公何事高兴?” 曹操视之,乃是郭嘉,谓郭嘉道:“奉孝快快坐下,我有喜事告知。”郭嘉坐定,曹操说道:“刚才我所派之人回来禀报,流言已散播于城中,满城尽知。”郭嘉喜道:“当真?”曹操道:“千真万确。”郭嘉一拍手掌道:“好,既然事情已成,今日那城中百姓必定将信将疑,还未到出战之时,主公可等至傍晚,若任城之中百姓迁徙,主公可于后日起兵去攻任城,任城必得。”曹操笑道:“我意亦是如此。”又命左右唤来探马,探马来到帐中,曹操道:“可于任城外仔细查看,若任城之中百姓大批迁徙,立刻来报。”探马道:“领命。”便下去监视任城。曹操自命小校端来好酒,与郭嘉欢畅共饮。到了傍晚,探马来报,道:“任城果有百姓迁徙。”曹操问道:“数量如何?”探马道:“约有万余人。”曹操大喜,道:“好。”便遣探马继续查看,又唤左右小校道:“可请各位将军于大帐中商议。”小校领命下去,不多时,众多将军齐聚大帐之中,曹操道:“今夜留刘备,关羽,张飞三人守夜,其余将士明日一齐攻城。”刘备不知曹操如此安排是何道理,欲要问知曹操,又恐其余将军闲话,只得将话语憋在心中。那张飞性格粗鲁,蛮横无理正要质问曹操,旁边关羽早已看出张飞意思,连忙阻止,张飞这才作罢。刘备,关羽,张飞三人动静,早被曹操看在眼里,知三人有所不满,也不说话,转过头去,又道:“明日攻城之时,许褚攻打东门,夏侯惇攻打西门,徐晃攻打南门,张辽攻打北门。你四人各领并八千,谁先破门,便算头功。”四人领命。曹操又道:“夏侯渊,于禁,李典,乐进郭嘉等,随我引大兵于城外等候,支援四门,若有人打破城门,便率兵攻入。”其余将士领命。曹操又道:“今夜有玄德,云长,翼德三人守夜,我自是十分放心,各将可安心睡眠,养足精神,明日定要破了任城,捉住李腾。”吩咐完毕,各将退去不提。 单说刘备,关羽,张飞三人回到帐中,张飞大叫:“,大哥,二哥,那曹操明显偏袒其他将领,若凭本事,我等兄弟三人谁人能敌。”关羽道:“三弟切勿动怒,且听大哥说法。”刘备道:“想拿曹操必定嫌弃我兄弟三人败于李腾之手,故借此侮辱于我等。”张飞听后大怒,抽出腰间佩剑,大叫道:“大哥,二哥休要拦我,看我去斩了那曹操的狗头,以报今日所辱之意。(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刘备,关羽慌忙拦住,又好言相劝,张飞才复将佩剑插入腰间,叹气一声,坐于地下,连喝三大碗酒,仍不解心中气愤,便又将那碗摔于地下,道:“大哥虽为皇叔,奈何曹操手握兵权,若在此地,我等不知何日才能出人头地?不如趁曹操明日出兵,趁机走掉,自谋出路。”关羽谓刘备道:“大哥,三弟所言也有道理,我观那曹操也是对我兄弟三人颇有成见,不如早些离去。”刘备道:“我等又于何处安身?”关羽道:“徐州粮草充足,可往安身。”刘备道:“徐州乃曹操上将车胄封地,我等只有万余兵马,怎能取下徐州大城?”关羽笑道:“车胄有何能耐,可胜得我手中青龙偃月刀。”刘备道:“车胄虽为上将,却哪有二弟三弟勇猛。”三人便商量着,等曹操走后,带兵去取徐州。自是不提。 第二日,刘备守夜至天明,刚刚睡下不久,忽听得帐外有人急声呼叫自己,便见一人闯将进来,刘备见乃是自己部将,问道:“将军何事惊慌?”那人道:“曹操去攻打任城,不带自己兵勇,反倒将我们的人,全部带去,皇叔,这可如何是好?”刘备听后大惊,差点跌倒于地上,那部将连忙扶住,刘备道:“兵勇何故尊曹操之意?”那部将道:“曹操乃征讨将军,兄弟不得不从。”刘备还欲再问,忽又听得帐外呐喊,仔细一听像是三弟翼德声音,便见关羽拉扯着张飞,进入帐中,张飞口里还大骂道:“曹贼,我要将你碎尸万段。不公戴天。”关羽声道:“三弟休要大声叫喊,免得坏了大哥好事。”刘备劝定张飞,问道:“三弟何故喧闹?”关羽道:“只因曹操带去我等人马,因此喧闹。”刘备道:“若无兵马,徐州兵马众多,我等怎去夺取徐州?”关羽道:“今已不能力敌,未有智取。”便将想法告知刘备,刘备道:“若要如此,我等必提早动身。”张飞,关羽应诺。刘备穿了衣服,铠甲,提了兵器。带了剩余数十人,正要出营,忽听背后有人呐喊,刘备视之,乃是今日营寨守卫满宠,满宠问:“将军往哪里去?”刘备道:“孟德今日攻城,我等前去助阵。”满宠道:“诸公走时已经吩咐于我,若皇叔醒来,只管好酒好肉招待皇叔,未曾吩咐让皇叔前去助阵。”张飞听后大怒,举起丈八蛇矛大吼一声道:“伯宁欲试我的长矛是否锋利?”满宠受惊退后,不敢阻拦,刘备道:“还望伯宁告知孟德,言说刘备有事,先行一步,往后再往赔罪。”便和关羽,张飞二人往徐州去了,自是不提。 在说曹操引大兵去攻打任城,摆好阵型,派许褚先去城下搦战,李腾派张勋迎战,张勋怎是许褚敌手,战不三十回合,差点被许褚砍中,慌忙奔入城中,任许褚在城下如何辱骂,就是不出城迎战,曹操见时机已到,便命令昨日吩咐之四将,四面围住任城使劲攻打。城上四人亦按安排各自防守。攻城之间,曹操忽听得背后喊声之声想起,不知何故,转头一看,乃是陈宫,高顺引兵来到,曹操背后不曾防御,被陈宫,高顺偷袭成功,顿时死伤无数,曹操忙命夏侯渊,于禁抵挡,夏侯渊怎是高顺敌手,被高顺杀败而逃,高顺又去杀退了于禁,曹操一看,又命曹仁,曹洪前去助阵。李腾于城上观看曹操阵后慌乱,知是陈宫,高顺带兵赶到,连忙命人打开城门,带兵冲杀出去。刚出东门,正遇许褚,李腾抡锤去战许褚,许褚虽然勇猛,奈何一人怎是李腾对手,败战而逃,曹操一见,又命李典,乐进前去拦住李腾,又被李腾一顿大锤,慌乱而逃。李腾手舞大锤,直取曹操。曹操大惊,怎敢迎战,慌忙拨马而逃,李腾于后面使劲追赶。其余三门夏侯惇,徐晃,张辽一见李腾追杀曹操,皆弃了城门,连同许褚,拦截李腾。四名大将敌住李腾,李腾无奈只好弃了曹操,抡锤迎战。其他三门守将,张勋,徐荣,孙明,一见攻城之人退去,留下赵奇守城,四人立刻带兵从城里冲去,围住曹操之兵一阵厮杀,曹兵顿时死伤无数。曹洪,曹仁,一见曹操于乱军之中左右冲入不得杀出,只得弃了高顺,前去营救曹操。 高顺又挥兵杀上。曹仁,曹洪杀之曹操身旁,曹洪护着曹操,曹仁于前面杀出一条血路,两人护着曹操逃去。许褚,徐晃,夏侯惇,张辽围住李腾正在厮杀,只见曹操逃走,众兵又被曹操围住,四人奋力杀退李腾,各自杀出一条血路而逃。曹操之兵大败,死者无数,降者极多。李腾得曹操武器,马匹,金鼓极多。曹操众将引残兵退去之后,李腾一面安排孙明,赵奇,陈宫守城,自和张勋,高顺,徐荣等前去追杀曹操败兵。追之曹操营寨,李腾又是一阵厮杀,曹操众将皆无心而战,又恐曹操被李腾军所伤,便稍微抵挡之后,便护了曹操退往藤县。李腾又至曹操营寨中获得粮草数千车。李腾大喜,吩咐士兵将粮草全部运回。李腾忽听得有人说道:“主公何不趁势攻击,好一举拿住曹操。若曹操被捉,青州之地又复归主公所有。何故去投那袁绍?” 欲知何人建议,且听下回分解。 ------------ 第四十五章 修书 李腾收拾完毕曹操营寨粮草之物,忽听的有人建议乘胜追击曹操,李腾视之乃是高顺,李腾笑道:“将军此言甚是。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与其协助他人,不如自己夺取。”便于曹营之中留下一部将,连带数十人马,又遣人前去任城报信,命陈宫派人来搬运粮草。自与张勋,高顺,徐荣,前去追赶曹操。一路奔行,直至藤县城下,李腾令高顺于城下搦战,曹操众将刚刚新败,无心而战,皆不出城。李腾便命高顺带兵攻城,攻至城下,只见城上矢石如雨,众将士不能向前,高顺心有不甘,仍冒险攻城,不料一个闪失,竟被城上乱箭射中左肩。李腾一见高顺受伤,恐其有失,连忙鸣金收兵。曹操立于城上,见李腾退去,心才稍微放下,也不令大将追赶。 再说李腾自藤县退去二十里下寨,又令随军医师替高顺治疗箭伤,亲自敷上膏药。方才作罢。高顺感李腾其恩,哭道:“高顺有负主公重托,不能攻取藤县,又劳烦主公亲自给高顺上药,高顺有愧之。”李腾道:“你等皆冒死冲锋陷阵,以致身体受伤,我焉有不照看之理。”高顺道:“高顺这伤已经不碍事,自行修养就是,主公还是前去处理军务,免得曹操趁机偷袭。”李腾又好言安慰高顺几句,方才出去。出去之后,一面吩咐各处将士好生守卫,一面思索如何破除藤县捉住曹操。思索了半天,仍不得想出甚么好办法,因此十分烦躁,一口喝完碗中之酒,仍然不消烦躁,又将碗摔碎在地。忽听到有人声道:“主公何事苦恼?”李腾抬头视之,乃是徐荣,遂说道:“苦思不得破除藤县之法,因此烦躁。”徐荣命人将李腾摔碎之碗,收拾干净,一面对李腾道:“主公何必烦恼,如今藤县之中,虽有士兵数万之多,乃是曹操之兵大多士气低下,倘若我军四面强攻,藤县必破,何须计策。”李腾听后,如灵犀一点,顿时明白,赞徐荣道:“将军所言极是,强攻必破,何须计策。”又命人去找张勋。 再说高顺于帐中休息,忽听得有人询问帐外守卫:“可见得张勋将军来了此处。”那守卫道:“早上来过,却又走了,不知有何事寻找张勋将军,我若见到,也好传话。”那人道:“主公明日准备四面强攻藤县,因此找张勋将军商议。”那守卫道:“主公可有请我家将军?”那人道:“主公怕是高顺将军有伤在身,因此没有邀请。”高顺听到后,愤然起来,也不穿衣裳,只穿了一身内衣,直往李腾大营而去。李腾见高顺进来,好言问道:“将军有伤在身,不便行动,还是回去歇息去吧。”高顺道:“如此小伤有何惧哉?”李腾道:“将军勇猛,我等皆知,受伤当需要细心调养,若是不听良言相劝,日后落下病害,悔之晚矣。”高顺笑道:“就算我连中数箭,即便是许褚来了,我也要与其斗个三百回合。明日攻城之事,我也定要参加。”李腾应允。高顺拜谢坐下,忽营帐外进来一人,正是张勋。;李腾问道:“将军哪里去了,士兵与营寨中寻不到将军?”张勋道:“我恐曹操探马于营外查看,因此带了一百将士,外出巡逻去了。来的迟了,还请主公恕罪。”李腾笑道:“将军巡逻乃需行之事,何罪之有?快快坐下,也好生商议明日破城之事。”张勋坐下后,李腾说道:“我刚和徐荣将军商议,明日四面围城而战,不知其他两位将军,有何高见。”高顺道:“若是强攻,损耗兵力必是极多。就算占了藤县,若是曹操由众将士护着逃跑,我军三面被曹操之城围住,若同时而来,我军兵力已损,补充不及,必然大败而走。倘若鲁国,任城再被曹操攻击,我等皆无安身之地也。此法于我军不利,我不赞成。”张勋道:“曹军士气低下,倘若强攻,若捉住曹操,重得青州,皆为易事。倘若走了曹操,我军必备报复,正如高顺将军所言,我等皆无安身之地也。还望主公三思而行。” 李腾正要说话,忽有小校来报,从怀中拿出一封书信,道:“我奉军师之命,送书信于主公。”李腾接过,打开一看,上面写道:陈宫敬上,曹操乃多谋奸诈之辈,况有郭嘉,荀彧等智谋之士,主公万万不可轻视其众,轻则必败。我听闻主公追曹操于藤县,切记不可乘胜攻打,若是攻打,其他城池之兵,必定疯狂救援,我军兵少,不能硬拼,必然失败,不如早早撤回任城,起兵去投袁绍,加上玉玺,我等必被袁绍重用,再韬光养晦,东山再起。乃为上策,陈宫之言尽数于此,往主公切记,切记。李腾看后,又将陈宫书信传看于高顺,张勋,徐荣三人,三人看到,高顺笑道:“主公,军师之言竟然和我不谋而合,退兵实为上策,望主公三思。”徐荣道:“主公,倘若拼死一战拿住曹操,则青州,徐州,豫州,雍州,四州皆为主公之地,如何放弃如此机会,寄人篱下,去投袁绍?”张勋也起身道:“主公,军师之言极是,万万不可去攻打藤县啊。”李腾思量一番,道:“我意已决,明日攻打藤县,捉拿曹操。”高顺,张勋还想进言,却被李腾阻止,李腾又道:“明日徐荣起兵攻打北门,高顺攻打西门,张勋攻打南门,我自领兵去攻打东门。明日尽起营寨之兵,不破藤县誓不罢休。”高顺,张勋无奈,只好退去。 藤县之中,曹操正问满宠,毛玠,两人跪于地下,曹操说道:“刘备,关羽,张飞三人走时,为何不加以阻拦?”满宠道:“关羽,张飞皆乃猛将,我等不是对手,刘备又贵为皇叔,因此我等不敢阻拦只得放他们去了。”忽有小校来报,道:“刘备,关羽,张飞奔至徐州城下,趁夜诈称张辽将军人马,骗开城门,斩了车胄,夺了徐州。”曹操一听大怒,正要斩了满宠,毛玠,荀攸上前阻挡住曹操,道:“失了城池,欲斩将军,非主公之所为也。还望主公饶过伯宁,孝先二位将军。”其余将领皆求情。郭嘉出列道:“伯宁,孝先二位将军虽然失了刘备三人,可带兵去攻打徐州,若得徐州,则将功补过也。”曹操道:“满宠,毛玠非刘备,关羽,张飞三人敌手,需令派大将前去才行。”郭嘉道:“藤县之中虽有大将数名,奈何李腾龙盘城外,若调遣而出,李腾必乘势攻城,城中无人可当也。”荀彧上前道:“我自推荐一人,可当重任。”曹操问道:“何人?”荀彧道:“原衮州此时刘岱,可当此任。”曹操应允道:“满宠,毛玠听令。”满宠,毛玠道:“属下再。”曹操道:“遣你二人前往刘岱处,令刘岱起兵五万,命刘岱,王忠为前军,你二人为后军,中间虚打我之旗号,前去徐州攻打刘备。”满宠毛玠二人领命,骑马往刘岱处去了。 满宠,毛玠走后,曹操道:“今虽派满宠,毛玠前去,奈何四人皆不是刘备,关羽,张飞之对手,城外又有李腾,这该如何是好?众将可有谋略,以救藤县之险?”郭嘉上前道:“主公不必着急,我已有妙计。”曹操忙道:“是何妙计,快快讲来?”郭嘉道:“李腾追之藤县之下,试图进攻,却被我军打破,倘若李腾派兵四面攻击,我军城中虽有数万人马,奈何蒋石连败数阵,士气低下,李腾兵虽寡,亦能胜也。”曹操道:“如此说来,我等皆命丧于这藤县之中?”郭嘉笑道:“谋士乃安国立命,替主公分忧之人,怎可暗害主公性命。”曹操道:“快些说出良策,休要乱说。”郭嘉道:“今日李腾不能攻击,今天必定准备攻城器械,于明日开战。主公可遣人往费县,小沛,昌卢三城去搬救兵,并命其等皆轻装行军,务必按明天午时之前到达藤县。若到达之时,李腾攻击尚未开始,李腾见救兵已到,知夺城无望,必然退去。若李腾正在攻击,来将正好三面攻击,城中大将再领兵出城,四面夹击,李腾必备主公擒住。”曹操道:“倘若救兵未至,城池又被李腾所破,又有何等办法?”郭嘉道:“此法甚易,主公可调动数千兵马出城,再尽数开回,教出城兵士只言大败李腾而回,士气必然上升。”曹操道:“此法甚妙。”便遣张辽,荀攸带兵五千,言说出城大战李腾,出城外十里各自安歇,荀攸又教士兵言说大败李腾而回,等了两个时辰,又尽数将人马带回,进城人马极度欢呼,自言大败李腾,未折一人,城中剩余兵勇皆兴高采烈,手舞足蹈。曹操之兵士气上升。曹操见郭嘉之计竟如此神奇,便重赏郭嘉。 欲知李腾明日攻城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第四十六章 攻破藤县 话说曹操依郭嘉之计,乃至士气上升。曹操谓郭嘉道:“既然士气提升,何不趁机夜袭李腾,以报前翻失利之仇?”郭嘉道:“万万不可,主公若去,必死无疑也。”曹操问道:“何也?”荀攸道:“李腾明日准备攻城,夜晚岂敢松懈,必派人严加看守,以防我等偷袭。”曹操道:“公达之言甚善。我只想早日剔除李腾,以消我这块心病。”荀攸道:“明日一战,李腾必败,主公不必着急,只要静静等候即可。”曹傲应允,众将退下自是不提。 再说李腾命人制造攻城器械已经完毕,又命徐荣带兵严加看守,以防曹操派兵偷袭。忽有探马来报,道:“曹操忽然起兵数千,于城外十里外下寨。”李腾一愣,不知曹操何意,不敢冒犯进攻,恐中曹操计策,便命探马道:“再探。”探马领命下去。过得两个时辰,探马又复回来,道:“那数千人马又尽皆退回藤县之中去了。”李腾道:“如此一出一进,是何道理?”又命探马继续查看,曹操稍有动静,变来回报,探马领命而去。李腾又遣左右找来高顺,张勋等人商议。李腾道:“探马刚报,藤县之中忽有兵马而出,于城外十里下寨,过了两个时辰,却又回城里去了。不知曹操是何道理?”高顺,张勋皆言不知。忽听得帐外进来一人笑道:“此乃曹操迷惑我等之计,不必理会就是。”众人视之,乃是徐荣。李腾谓徐荣道:“将军怎知是曹操迷惑我等之计?”徐荣道:“曹操出兵城外,无非暗示我军,其士气尚足。两个时辰后回去,乃曹操恐我等趁势攻击,以致损兵折将,故而带回。”李腾笑道:“徐荣将军之言甚合我意。”时已天黑,李腾命火头军宰马杀牛,犒劳三军,也好明日一鼓作气,拿下藤县,捉住曹操。众将士尽皆欢喜,高声欢呼。 李腾于帐中与高顺,张勋,徐荣三人围坐一起,喝酒吃肉,高顺几次想劝李腾回心转意,顺从陈宫之意,回兵去投袁绍,再做打算,奈何观李腾攻打藤县之意甚浓,不便搅扰,便于宴席之中借口出恭,出道应外,招来一部将,道:“你连夜回去任城,告知军师,主公攻打藤县之意甚浓,我等不便劝解,让军师务必遣军来救。”那人领命,骑马往任城而去。高顺复至帐中,又于李腾喝酒。喝酒之间张勋道:“明日便要攻打藤县,今晚可好生防守,以免曹操偷袭,破坏器械。”李腾笑道:“张勋将军此言差矣,我等明日攻城,曹操料我等今夜必定有所防备,绝对不敢前来劫营。”高顺道:“主公,常言道,世事难预料,曹操兵多将众,万一来袭,我军死无葬身之地也。”李腾笑道:“如此说来,我有一计,可叫曹操就算敢来,也要退回城里。”高顺等人道:“还望主公明示。”李腾道:“可使营中士兵,皆灭营中火把,寨门之前也不必安排守卫,曹操虽然智谋,却也疑心最重,见我营寨火把尽灭,必然不敢前来劫营。”高顺道:“主公之计甚险,稍有不慎,我等皆无名也。”李腾哈哈大笑道:“留我于你同死,何虑之有?”高顺道:“还是小心为好,我愿引三千兵士埋伏于营寨之外,只等曹操兵来,我们前后夹击。”李腾笑道:“我既然知道曹操今夜不敢前来,何故苦劳将军。将军还是今夜于我等一醉方休,明日精神饱满,一举拿下藤县。”高顺只得应允。李腾便于高顺,张勋,徐荣三人喝至半夜,方才各自退下。李腾又命人扑灭营寨之中所有火把,撤去营门各个守卫。李腾见一切整理妥当,才回了大帐休息。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再说曹操正要休息,忽听得有人来报,曹操问道:“何事惊扰于我?”那人道:“乃李腾营寨之事。”曹操道:“何事?”那人道:“今夜李腾营寨尽灭火把,取消守卫。”忽又见一人闯了进来,曹操视之,乃是郭嘉。曹操道:“奉孝深夜来访,有何事?”郭嘉道:“有人报知于我,言李腾营寨尽灭火把,取消守卫,这正是我军夜袭之好时机。主公何不派兵攻击?”曹操笑道:“此乃李腾小儿暗度陈仓之计,我军若是去劫寨,必定遭遇李腾兵马包围。”郭嘉急道:“李腾明日攻城,按理当对攻城器械严加看守,可那李腾却反其道而行,却尽灭火把,让主公以为营寨之外乃有伏兵。以致不敢攻打。主公莫要上了李腾的当了,反倒错失了良机。”曹操笑道:“奉孝之言全凭猜测,就算我军不出,也于我军无害,万一出兵,中了李腾之计,反倒得不偿失。奉孝还是早点歇息,明日还有一场恶战。”郭嘉无奈,只得叹气一声,退了出去。 第二日,李腾营寨士兵全部起来,见曹操之兵果然未来,尽皆暗叹李腾当真料事如神一般。高顺见李腾之言竟如此灵验,深为李腾计谋佩服,不觉心中竟将那些担忧消除了一些。伙夫早将饭食做好,李腾命军士尽皆饱食,完后拔起营寨,不留一人,全部朝藤县杀去,势必要将曹操捉住。李腾大军来之藤县城下。早有守城军官去报知曹操,曹操带领大将前去城上查看,见李腾大军于城下摆开阵势,李腾策马上前于城下搦战,曹操众将知城中人马士气不高,李腾又勇猛异常,非四名大将不能抵挡,因此也都不曾下城迎战,只和曹操站于城上观看。李腾于城下见曹操拒不迎战,便于吩咐众人于城下大声叫骂,相逼曹操下城迎战。谁知曹操非到没有派将下城迎战,反倒坐于城上,仔细观看。 李腾见搦战,叫骂皆不起效果,愤然大怒,吩咐众将军引兵攻城,高顺攻打西门,张勋攻打北门,徐荣攻打南门,李腾自攻打东门。曹操急令各将分门守护,以拒李腾。李腾人马一直攻打了一个多时辰,仍然没能打破城门因此李腾略显焦躁不安。时有牙将见藤县久攻不下,心生退却之心,竟然趁乱后退。兵士一看将军带头逃跑,也跟着退后。李腾见状,大吼一声,策马冲上前去,一锤将那逃跑之牙将打到在地,那人顿时脑浆迸裂,逃跑之人尽皆骇然。李腾大叫道:“若再有逃跑之人,当同此人。”众人惧怕,又回去攻打城池。李腾冲攻城之兵喊道:“谁先攻破城墙,封将军,赏金百两。”众将士一听,顿时士气大涨,皆加紧攻城。曹操之兵防御不及,差点被李腾之兵攻上城墙。 首先东门李腾这里首先攻上城墙,但是很快又被人砍杀下来。但是砍杀吓了一个,却同时有两人冲上去。一时间两边士兵于城墙上展开厮杀。北便城墙又大乱起来,高顺之兵也攻上城前,于城墙上和曹兵展开厮杀。李腾一面命投石车加紧攻击,一面命令士兵加紧冲击,一时间城墙上李腾之兵越来越多。曹操虽然兵多,却抵挡不住李腾之兵疯狂厮杀。曹操众将见李腾兵勇冲上城墙,连忙护着曹操从城墙下退去。于城中找寻安全地方。李腾朝旁边大叫:“攻城锤,快上。”只见军械队伍冲出一队抬着六七十公分粗细的巨木,冲向城门,李腾又让城下弓箭手,加紧掩护冲城队伍。冲城队伍疯狂摇动举动撞击城门,城门之后的曹兵却使劲全身力气,挡住城门,免得破了城门,被李腾之兵冲入,到那时当真就是抵挡不住了。那城门被撞击了几十下之后,门后的门栓终于扛不住巨木的冲击,被硬生生的撞断,门后以肉身抵挡的曹兵,也被撞飞。李腾见破开城门,心中大喜,一面命令其他各门加紧攻击,一面一马当先,冲入城中。 曹操大将皆于县衙保护着曹操,普通士兵怎能抵挡的了李腾之威,被李腾连杀数十人之后,连番逃跑,李腾又命进入城中士兵,杀入其他三个城门,杀死守护城门官兵,打开城门,放高顺,张勋,徐荣的人进来。顿时藤县城门四面皆开,李腾之兵如潮浪一般,涌入藤县城内,守城之人不能抵挡其威,只得且战且退,李腾,高顺,张勋等只管引兵于街巷中拼命冲杀。顿时,街巷之中,横尸遍野,血流满地。曹操于县衙中大哭道:“我等性命皆要丧于此地。”忽一将声道:“主公莫要着急,若李腾兵至,我必拼死保护诸公出城。”曹操视之,乃是许褚。旁边夏侯惇道:“仲康可于此地保护主公,我与众将先出去厮杀,呼唤你时,你便引主公出来。”许褚应诺,夏侯惇,夏侯渊,徐晃,于禁等皆奔杀出去。李腾见街巷之中突然现出夏侯惇,徐晃等人,心知曹操必然藏在附近,便策马追杀过去,夏侯惇,夏侯渊,徐晃等人一见李腾杀来,心知李腾非一人能敌之,便皆挺枪舞刀,杀向李腾,李腾被众将拉住,不能前进,只好迎战。战了二三十回合,敌将人多,不能取胜。高声唤高顺,张勋,徐荣等道:“曹操再次,众将还不快来。”高顺三人闻声道,一齐朝夏侯惇,徐晃等人杀来。 不知曹操性命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第四十七章 议和 话说李腾一人独战曹操数将,不能取胜,呼唤高顺,张勋,徐荣等前来,三人领命,一齐杀来,夏侯惇等人见状,连忙分兵迎敌,夏侯渊敌住张勋,夏侯惇敌住高顺,于禁敌住徐荣,徐晃一人独迎李腾。(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那徐晃虽说武艺高强,可怎是李腾敌手,徐晃拼死不能敌住。李腾眼看就要杀死徐晃,加紧手下攻击,一连三锤,打的徐晃连连败退。正欲乘胜杀死徐晃,忽然听得背后喊杀之声想起,转头一看,见来人打曹操之旗,知是曹操救兵来到,暗叫不好。李腾等人此时已经深入城池,现在曹操救兵从城门涌入,李腾之兵却受前后夹击之苦。 李腾心道,‘若是此时擒住曹操,量其他人等也不敢上前。’便抡锤追至徐晃跟前叫道:“说出曹操下落,我饶你不死。”徐晃哪里敢和李腾答话,只顾逃命。再说许褚保护曹操于府衙之内,忽听得小校来报,言说救兵已到。许褚曹操等人心中大喜,许褚调五十兵甲保护曹操,自己出门查看,刚一出门,正见李腾追杀徐晃,许褚大怒,舞刀上迎,挡住李腾去路,李腾大吼一声,迎战许褚,徐晃见李腾被许褚拦住,又复杀来,同许褚共战李腾。 再说高顺,张勋,徐荣见曹操救兵来到,心知今日若不及时杀将出去,必然没有活命。当即三人奋力逼开夏侯惇,夏侯渊,于禁三人,拨马而走。夏侯惇,夏侯渊,于禁三人正要追赶,忽于禁见到李腾一人于府衙门口大战李腾。皆弃了高顺三人,去帮助许褚,徐晃。再说高顺三人杀出一条血路,正要逃跑,忽高顺道:“主公何在?”张勋道:“我等皆十分换乱,不曾记得了。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徐荣道:“我见主公追徐晃去了。”高顺道:“若弃主公而走,为不忠也。”当即三人又杀进城中,寻找李腾。再说李腾独战徐晃,许褚,眼看就要杀败两人,冲进府衙之中,擒杀曹操。不料忽听见后面有人举刀砍来,躲避那记攻击后一看,原来是夏侯惇,夏侯渊,于禁三人杀到,于是五人共战李腾。李腾见自己被围,心已经慌了,面对五将,遮拦不住,险些被夏侯惇一枪刺中面门,只得奋力逼开五人,驾马而逃。许褚,徐晃五人于后面追赶。 李腾冲至半路,正遇曹操救兵,李腾打杀一阵,敌兵太多,不能冲出。后面五员大将又杀到,李腾又一锤逼开周身敌兵,去战五人。冷不防,被夏侯惇一枪刺在腿上,李腾吃痛,极力一锤打向夏侯惇,旁边许褚,徐晃二人奋力拦住。夏侯渊,于禁趁机攻击李腾面门,李腾大惊,抵挡亦是来不及了。竟失声喊叫,夏侯渊,于禁竟然不能下手。李腾趁机又复杀出,正杀间,遇到高顺,张勋,徐荣,三人身上尽皆带上。李腾仰天大哭道:“我不听公台之言,悔之晚矣。”高顺道:“主公莫要痛苦,我三人于前面替主公杀开一条血路,护送主公出城。“ 李腾答应。高顺三人于前面开路,李腾倒骑马上,抡锤击杀追来之兵。四人杀出城外,又被曹操之兵围住,李腾正要厮杀,旁边高顺忽见领兵之人面熟,随问道:“可是臧霸将军?”那领兵之人看了高顺一眼,忽惊奇道:“原来是高顺将军。”高数道:“你我现在各侍其住,今日被你围住,还望将军念旧日情怀,放我们过去吧。”臧霸道:“将军休要说那些话,快快去了就是。(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便吩咐士兵,让过一条路来,高顺谢过臧霸,护了李腾,连带张勋,徐荣快步向前,行了一里之路,人困马乏,李腾便吩咐众人就地休息。李腾看当初所领之兵,到现在剩下不过四五十人。心中悲痛,当下大哭起来,道:“我不听高台之言,误了数万,将士性命,真是该死啊。”高顺连忙上前安慰道:“将军不必如此,胜败乃兵家常事,我等只要往任城方向快去。我于昨晚已经派人通知陈宫将军前来接应。”张勋,徐荣二人和劝了一程,李腾方才作罢。有人打来溪水递与李腾解渴,李腾接过,刚喝两口,忽见后面杀声响起,正见徐晃,许褚,夏侯惇,夏侯渊,于禁,李典,乐进,曹仁,曹洪,引兵杀来,李腾大惊,正要逃跑,奈何高顺,张勋,徐荣所骑之马早已经累的不能起身。李腾大叫道:“你等快走,寻找陈宫将军,我先挡住敌兵。”三人不肯离去,同声道:“属下愿与主公同生共死。”李腾道:“我之坐骑乃是异种,太跑甚易。你等马匹已经不能动弹,若不早些逃跑,若被追山,我等皆无命也。”高顺,张勋,徐荣感动李腾其恩,于地上拜了几拜,方才拿了兵器,远逃而去。李腾一人挡住道路,高举雷龙锤,坐下龙驹‘绝影’尽力嘶吼,好似虎啸一般。 曹操追兵而至,见李腾一人立于道路之上,不知何意,便吩咐兵马停驻下来,许褚道:“李腾,今日看你往哪里去?”李腾大笑道:“你等几人,我视之,乃如蝼蚁一般,为何要逃?”许褚大怒,正要上前去战李腾,忽手下偏将拦住许褚,声道:“将军不必着急,那李腾已是强弩之末,何故劳烦将军。”便挺枪来迎李腾。李腾叫道:“虎落平阳被犬欺,想不到我李腾一世英名,到了这时,你这小人也敢前来。”那偏将道:“如何不敢?”李腾大笑道:“我虽强弩之末,要斩你这等无名小辈,也无需我这雷龙锤。”当即将雷龙锤一下子插在地上,那人见李腾弃了兵器,心中大喜,李腾威名,天下谁人不知,今日若他杀了李腾,当真是姓名远播。当即挺枪拍马而来,李腾闪过攻击,一弯身,便将那偏将拿在手中,用力一挟,那偏将顿时被挟的断了气。李腾将尸体扔在地上,大笑道:“谁人还敢前来?”许褚等见李腾不用兵器,一个回合之下,便将那偏将捉了过去,活活挟死,心中大震,为徐晃等人道:“李腾虽为强弩之末,奈何却不是一人可敌之将,我等群起攻之,必能擒下。”正要挥兵围住李腾掩杀,忽见到远处尘土飞扬,四将策马飞奔,一人叫道:“主公莫急,我等来救你了。”李腾闻之,心知乃是陈宫带救兵赶到。谓许褚,徐晃等将道:“你等为何还不攻击?”许褚等人面面相觑,不敢迎战,夏侯惇谓众人道:“今日李腾救兵已到,若是再战,于我军不利,还是快快退去为好。”众人皆应允,便退兵而去。陈宫见了李腾,慌忙拜倒在地道:“陈宫来迟,请主公赐罪。”李腾笑道:“李腾不停军师之言,应有次祸,却因此赔上数万于战士的姓名,李腾却是有罪。”陈宫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主公也不必太过自责。且遂我先回任城,免得曹操之兵复追赶之。”李腾应允,和陈宫救兵,回任城去了。 言说曹操打败李腾,遣许褚等人前去追赶,于城上见许褚等人回来,忙下城迎接,问道:“可曾擒住李腾?”许褚道:“我追之半路,追上李腾,不想陈宫竟引兵来救,我等恐怕有失,便撤回来了,因此未擒得李腾。”曹操也不责怪,只言众将军辛苦。随后犒赏三军,封兵拔将。于酒宴之上,曹操道:“今日新败李腾,我军救援又到,我欲乘胜追击,占取任城鲁国,两郡。不知众位一见如何?”郭嘉起身道:“主公所言极是,现在我军大胜,士气大旺,正好用兵。”荀彧突然出列道:“主公万万不可啊。”曹操道:“为何?”荀彧道:“李腾虽然新败,奈何陈宫乃是有谋之人,倘若因胜追击,恐陈宫于路上设下埋伏,专等我军前去自投罗网,还望主公三思。”曹操道:“若不趁此机会消灭李腾,等李腾回复元气,我等城池又是不保,又该如何为之?”荀彧道:“此时李腾已是穷途末路。我闻主公曾于李腾有所交情,全因张闿之事分道扬镳。主公不如修书于李腾,言明当时之事,再派人好生安慰,送去些美酒,布匹之类,以交其心,令其麻痹,再缓图之,主公以为如何?”曹操道:“若是如此,当好。”便命人拿来书写之物,当场写下书信,仔细折好,交与旁边小校,命其将书信射入任城之中。那人领命便快马赶至任城,于城下射出带有曹操书信之箭,又拨马逃走。城中守卫见箭伤捆绑一物,拿起一看,只见那捆绑之物上书信,‘云飞亲启’,守城知是李腾书信,不敢擅自拆开,便拿着这箭跑去见李腾。见了李腾,将箭递上,李腾疑惑,问道:“这是何物?”守城道:“只有一人于城下射上此物后,便走了。我见上面书信主公亲启,便不敢擅自做主,连忙递来供主公观看。”李腾拆开一看,完毕。递与陈宫,陈宫看后,笑道:“此乃天赐良机,我等需尽快准备才是。”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第四十八章 张辽来到 话说曹操将李腾打败,李腾退居任城,荀彧献计议和李腾,曹操应允,写好书信,面人以弓箭射入城中,守城官拾得,不敢开启,交与李腾,李腾看后,又交与陈宫,陈宫笑道:“此天赐良机也。(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李腾道:“事情还是提早准备,免得被曹操察觉才是。”高顺,张勋等不知李腾,陈宫所言是何意思,道:“主公,军师所言何意,还请明示?”陈宫笑道:“将军莫急,事后你便知道。”又谓李腾道:“主公可先修中言明议和之事,并承诺献出任城,鲁国两郡。”李腾命人拿来写完毕,交与陈宫再看一遍,陈宫看后,道:“若将此书交与曹操,主公可知曹操有何反应。”李腾道:“必送来美酒,食物前来安慰于我等。以结我心。”陈宫道:“主公所言不错。”便使人进来,递上李腾所写书信,道:“可往藤县,将此信交与曹操。”那人领命下去。 飞马扬鞭,一路狂奔,来至藤县之下,于城门下大叫:“快快开了城门,我要要事告知你家主公。”守城喊道:“你乃何人?”小校道:“我家主公乃是李腾。”守城喊道:“你且稍后,我前去禀报我家主公。”再说曹操正于府衙休息,忽听见左右来报,道:“守城将军求见。”曹操问:“何事?”左右道:“守城将军言说李腾派兵前来,却不知有何事情。”曹操念叨道:“必是李腾回信到了。”又谓左右道:“你告诉守城将军,放那人进来见我。”左右下去,告诉守城,守城退去,命人打开城门,放那小校进来,守城一路领着那小校来至曹操府衙。曹操左右早于门口等候,见守城将军领来一人,知那便是守城言说李腾之人,便告道:“主公早于吩咐我于此处迎接,你可随我进来。”那小校拱手道:“有劳。”便随那曹操左右进去,进入厅堂,见一人正坐于堂中,前庭饱满,气质非凡,心知那肯能便是曹操,遂上前,施了一礼道:“丞相,我奉我家主公之令,将书信呈上。”便从怀中掏出李腾书写之物,递与那左右,左右再递与曹操,曹操打开一看,笑道:“你可先回去告知云飞,言说不日便又使者到来,言说议和之事。”那小校道:“在下必定将丞相原话告知我家主公。”便拜谢了曹操,出城望任城而去。 那小校刚走,曹操便命人招来郭嘉,荀彧,荀攸等谋士商议李腾所言之事,曹操道:“李腾信再次,各位可仔细观看。”便交与左右,左右递与郭嘉,郭嘉看罢,再递与荀彧,再传于荀攸,众人尽皆看必,又将书信交与曹操,曹操道:“不知众位意下如何?”荀彧道:“若不动干戈,收的李腾,是为最好。”郭嘉道:“倘若李腾真心来降,便是好事,陈宫,李腾皆深谋,恐其耍诈。”荀彧笑道:“李腾等皆走投无路,只有任城,鲁国两郡,其余皆主公之地,主公好心给予活路,如何还敢耍诈,况且主公现救兵已到,若是耍诈,尽屠之又有何难?”荀攸道:“今日若不趁机纳降李腾,倘若日后发展,真后患无穷也。还望主公尽快决定。”曹操笑道:“奉孝莫要多疑,文若,公达之言却是有理,李腾今日早无活路,如何不肯真心归降。”郭嘉道:“我等起兵,全因李腾拥有传国玉玺,今李腾兵败,主公深德,议和李腾,且叫李腾先奉上传国玉玺,方显其真心归降。如若不然,定是耍诈。”曹操道:“大家以为奉孝之言如何?”众人皆道言之有理,郭嘉道:“今日李腾既然来言议和之事,虽不知真假,可遣一将于任城,饱送酒食之物,观其颜色,再言明传国玉玺之事,倘若李腾答应,便先命李腾先交出传国玉玺。”曹操道:“奉献之言甚善,不知何人可前往任城索取传国玉玺?”郭嘉道:“张辽,张文远原于李腾手下大将高顺军师陈宫共事吕布,可当此任。”曹操应允,便命人传来张辽。 张辽进来,先向曹操施了一礼,曹操请张辽入座,张辽坐定后,曹操方道:“我知文远原于李腾大将高顺军师陈宫共事吕布,欲遣文远往任城押运酒食之物,犒赏李腾,不知文远意下如何?”张辽拜倒在地道:“张辽愿行。”曹操道:“我知文远忠心,必当前往。还有一要事交与文远,你必要完成。”张辽道:“主公请讲,张辽身死不辞。”曹操道:“我等起兵讨伐李腾,全因李腾拥有传国玉玺,今日李腾大败,走投无路,我传书议和,李腾也答应下来。奉孝恐李腾耍诈,欲让其先奉上传国玉玺,仪表其心。文远此行就算李腾不来投降,也必要拿下传国玉玺方才成功。”张辽道:“张辽必不辱使命,带回传国玉玺。”曹操连声叫好,又命押粮官曹洪,曹仁协助张辽准备赠送的酒食之物。一切准备妥当,曹操送张辽于城外细心叮嘱道:“文远若此行带回传国玉玺,当真大功一件,我必奏明朝廷,为文远加官进爵,封王拜相。”张辽为曹操之言,甚是感动,拜倒在地,道:“张辽比不让主公失望。”曹操连忙扶起。张辽喝了壮行酒,便翻身上马,直往任城而去。曹操于城门外,目送张辽队伍已经模糊不见,方才回到城里。自是不提。 再说张辽押运酒食之物,距离任城尚有二三十里,早有探马望见,飞马报知李腾,李腾道:“果不出我等之所料。”陈宫道:“曹操不派别人押运酒食之物,偏派张辽前来,张辽于我同高顺以前共事吕布,依我只见,张辽处押送酒食之物,必有别处目的。”李腾笑道:“军师岂忘了曹操起兵之原因乎。”陈宫道:“怎能不知,皆因胡正走漏传国玉玺之事也。”李腾道:“我料张辽前来,必说传国玉玺之事,传国玉玺乃国家之宝,岂可落入曹操之手。”陈宫道:“我有一计,既可以全身而退,又能保传国玉玺不失。”李腾道:“公台有何妙计?”陈宫道:“倘若张辽提起传国玉玺之事,主公只说恐怕献了传国玉玺,从此没有保障,曹操若引兵围住,当无活命,可先献上任城以表投诚之意。我料曹操心系传国玉玺必然应允,将军可放弃任城,任曹操占领,退至鲁国。曹操必又遣人来取,主公可说让曹操前来鲁国,主公便可于民房之上,多藏硫磺引火之物。主公引兵屯与城外,曹操若问,主公只说今日天气已晚,明日再说。等至半夜,曹操之兵尽皆睡到,可放火箭于城中,曹操之兵必然慌乱。主公可领众将于城外等候,若有兵至,掩兵杀死,若曹操不被大火烧死,必被主公所擒,曹操若擒,其余人等皆不畏惧也。”李腾听后,大叫妙计,便与陈宫于厅中饮酒议事,等待张辽前来。 再说张辽押运酒食之物来之任城之下,大叫:“我乃丞相亲使张辽,运送酒食之物赏赐你等,还不快快开了城门。”守城于城上大喊:“将军稍等,我且禀报主公。”守城将张辽来到之事告知李腾,李腾大喜,忙携了陈宫出城迎接张辽。张辽于陈宫原本旧事,相见之后,甚是亲热,说了许多话语。李腾见两人还未说完,便道:“此处风大,将军同军师可往城里叙说。”陈宫道:“我与文远本是旧事,今日相见不免啰嗦,不想怠慢了主公,还望恕罪。”李腾道:“惺惺相惜,乃义气也,何罪之有?快快进了城去吧。”张辽谢过李腾,命令将士将酒食之物运进任城。李腾早命人摆下酒宴,又派人请来高顺,张勋,徐荣,孙明,赵奇等各位将军前来相见,高顺一见张辽,两人自是十分高兴,坐在一起又是一番叙说。 几人又说了一些闲话,张辽忽然谓李腾道:“张辽此来,还有一件事情要向将军说明。”李腾,陈宫皆知张辽此时所言,必是关于传国玉玺之事,李腾遂说道:“不知张将军,还有何事要说。”张辽道:“此为传国玉玺之事,传国玉玺乃帝王之物,董卓叛乱之际,被孙坚偶尔得之,后又被孙坚之子孙策押于袁术,袁绍兵败,传国玉玺又被将军所得。将军于我家主公近日兵戎相见,皆因传国玉玺。今日既然两家和谈,将军需交出传国玉玺于我家主公,我家主公乃当今丞相,也好将传国玉玺交于圣上,不知将军意下如何?”李腾道:“传国玉玺乃我等立命之根本,若如此交给将军,我等恐丞相再出兵攻击,我等今日,兵损大半,无力再战。传国玉玺之事,容再做商议。”张辽道:“将军已欲求和,又何处此言?”李腾道:“若要李腾现在便交出传国玉玺,那是万万不能,不如这样,我先将这任城送于丞相,以表我归降之意,传国玉玺之事且在商议,将军以为如何?”张辽道:“此等事情稍大,张辽难以做主,且容我回去和我家主公商议,完后再予将军答复。”李腾道:“如此甚好。”又和张辽喝了一阵,张辽要回去复命,李腾也不强留,又送了许多东西于张辽回赠曹操。张辽谢过,便带兵回藤县去了。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第四十九章 火烧 话说张辽得了李腾说法,马不停蹄,一路奔回藤县,见了曹操。[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曹操道:“文远可曾得了传国玉玺?”张辽道:“不曾取得。”曹操大怒道:“李腾小儿,耍笑于我,看我提兵去攻。”张辽道:“主公息怒,李腾并未戏耍主公,李腾言说,若是交出传国玉玺,恐无依仗,不交出传国玉玺,又恐主公引兵来攻,遂采取了一个折中的办法。”曹操道:“是何办法?”张辽道:“李腾言说,为表投诚之意,李腾先让出任城,传国玉玺之事,再做商议。”曹操大笑道:“文远此去虽为取得传国玉玺,却也未费兵卒,却也得来城池,也是大功。”遂命左右赏张辽黄金,布匹若干。张辽拜谢退后。当夜,曹操聚众文武于厅堂之上,道:“明日众位可早期,留下守城,剩余将士,尽皆前往任城。”郭嘉不解,遂问道:“难道李腾议和之事化为乌有,主公欲强攻任城。”曹操道:“非也,文远前翻往任城押运酒食之物,又索要传国玉玺,李腾恐献出传国玉玺,没有依仗,被我攻击,因此献出任城,以表投诚之意。”郭嘉道:“若如此轻易相信李腾,我等若是冒犯进入任城,恐其有诈。”张辽道:“我进入任城之中,细细观察李腾兵力,不过万余人,此处藤县大军近十万有余,何惧李腾耍诈?”曹操道:“文远之言有理。”郭嘉思索后,道:“我劝主公切不可贸然进城,可先差遣一人往城中查看,若无埋伏,主公方可进城。”曹操道:“奉献善言,我当谨记。” 第二日一早,曹操起兵至任城,行至半路,探马来报,道:“李腾人马以尽数往鲁国而去,任城四门打开,门口有五十甲兵迎接主公。”曹操道:“再探。”探马下去,曹操命将士加快行军。来到任城之外。门口李腾所留之人立刻上来迎接,曹操鞭指道:“你等何人?”那人道:“我乃任城城守高温。主公留我于此,迎接丞相,好向丞相说明城中一切。”曹操深记郭嘉所言之事,谓李典道:“你可与此人进城查看,若有动静,放炮为号。”暗使李典藏火炮于袖中,李典领命,带甲五百和高温一起往任城内而去。高温引领李典处处查看,李典发现,城中并无埋伏,出城之后,李典告知曹操道:“城内一切安全,主公可引马进城。”曹操挥兵进入。 进城之后,安排兵士于城墙各处守卫,又人招来张辽,曹操道:“今日我已接受任城,劳烦文远再去鲁国,商议传国玉玺之事。”张辽领命,辞了曹操,带兵往鲁国而去。 张辽见了李腾,李腾问道:“丞相可顺利接受任城?”张辽道:“丞相已经顺利接受,已经屯兵任城了。”李腾道:“若是顺利,李腾当放心了。”张辽又道:“主公遂已得了任城,但心系传国玉玺,因此又遣我来叨扰将军,看何时能够将传国玉玺交出来。”李腾道:“此事不及,可一步步来。李腾现如今已经无路可走,若是突然投降,反到是惹的丞相身边谋士心里怀疑李腾投诚之意。”张辽道:“我往将军给个说法,我好回去禀报主公。”李腾道:“李腾手下,不过只有鲁国一城而已。现如今欲再降鲁国献于丞相,李腾从此没有牵挂,只愿丞相能于陛下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好给李腾一个美差,以后李腾也好安心做官,不问天下形势。”张辽道:“若是如此,我当将将军之言,告知主公,主公也好早做安排。”李腾欲留张辽饮宴,张辽拒绝,道:“若将军此事能成,我与将军饮酒之时尚多,不差这么一回。[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李腾道:“还望张将军为李腾说些好话,好让丞相报知陛下。”张辽道:“这是当然。”便告别李腾,回去复命去了。张辽走后,李腾急令城中士兵将硫磺等燃火之物藏于房上,安排妥当。再说张辽回到任城,见了曹操道:“李腾欲再献鲁国于主公。”曹操道:“鲁国事轻,传国玉玺之事如何?”张辽道:“李腾言说,若是将传国玉玺送于主公,从此便没有了牵挂,只愿丞相能于陛下面前多多美言几句,好保他有个美差,便此生足矣,从此不问天下形势。”曹操道:“倘若李腾推出天下,我当少一心头大患也。”又道:“吩咐下去明日进军鲁国。”张辽领命,下去吩咐。 到了晚上,曹操吃过晚饭,正要温习兵法,忽听得有人进来,抬头视之,乃是郭嘉,谓郭嘉道:“明日又得劳顿,奉孝不去房中休息,来此作甚?”郭嘉道:“我闻主公命人传令明日进军鲁国,偶感奇怪特来说明。”曹操道:“有何奇怪?”郭嘉道:“李腾乃当世英豪,勇武如吕布一般,如此之人,安肯连让两城于主公,主公难道不觉其中有甚阴谋?”曹操笑道:“李腾兵少无力再战,因此投降,有何阴谋?”郭嘉道:“我观李腾动静,好似借鸡生蛋,东山再起。”曹操道:“奉孝多虑,我遣张辽前去鲁国讨要传国玉玺,谁知李腾却说,交出传国玉玺之后,要我保他做个美差,从此度过余生。如此之人,安有争天下之心。”郭嘉道:“倘若证入张辽将军所言,丞相当将李腾骗于许都,再围而杀之,以绝后患。”曹操道:“我也正有此意。”郭嘉道:“我劝明日主公可留,曹仁,曹洪,李典,乐进,荀攸于任城守卫。若是鲁国有变,也好营救。”曹操应允,郭嘉道:“主公早点歇息,郭嘉告退。”郭嘉退去,曹操又看了一阵兵书,这才睡下。第二日,曹操留曹仁,曹洪,李典,乐进,荀攸于任城之中,带夏侯惇,夏侯渊,许褚,徐晃,于禁,郭嘉,荀攸等进兵鲁国。曹操引兵到至鲁国之时,李腾去了所有兵勇,合计不到两万人,全部驻扎在城外。曹操欲引兵进城,郭嘉拦住道:“恐其有诈。”曹操笑道:“李腾已无城池,安敢有诈。”所不听郭嘉之言,命人进入城中。进入城里,曹操吩咐各将守城,安排完毕,于城中和郭嘉等查看,曹操谓郭嘉道:“何以有诈?”郭嘉道:“主公还是小心为妙。”曹操不以为然。 到了晚上,狂风骤起,尘沙遮蔽人眼,不能远视。郭嘉于府衙之中找到曹操,谓曹操道:“天空突起异象,于将来必有征兆。”曹操笑道:“风云变幻,乃自然之理也,有何征兆?”郭嘉不能答出,只做忧虑之状。曹操见其忧虑遂说道:“我与奉孝于城中各处一一查看如何?”郭嘉道:“外面风大,安敢劳累主公前去,我去查看然后报知主公,如何?”曹操道:“如此甚好。”郭嘉便告别曹操,于城中各处查看。再说郭嘉于城上查看,竟然见城墙之上未有一人,找到守城将军问道:“将军何不撤城上之兵?”守城道:“城上风大,士兵皆不能站立,因此叫苦,我便撤了防守。”郭嘉道:“倘若攻来将军如何防御?”守城道:“我等尚在城里,皆不能站立,李腾屯兵城外,如何敢趁此时攻城?”郭嘉也觉得外面风沙奇大,若强行士兵守卫,士兵必生怨恨,因此吩咐了守城几句,又于别处查看了一番,也无大碍,便也就回去休息去了。 再说陈宫见天空突起大风,乃天赐良机,陈宫谓李腾道:“此乃天赐良机,正好放火。”李腾道:“军师可于营寨中休息,容我前去放火。”李腾便挑选两千名精壮士兵且箭术高超之人,各提燃油之物,背插弓箭,趁夜风大,悄悄往鲁国而去。到了城下,李腾兵分四路,高顺往南门而去,张勋往西门而去,徐荣往北门而去,李腾自往东门。李腾命军士潜于城下,一棉布包裹箭矢,在引火点燃,尽数射入城中。箭矢落在房顶,硫磺等物皆遇火便燃烧起来。此时风又大,顿时城内房屋一连片的燃烧起来。再说曹操于府衙休息,只听的外面有人喊道‘起火’,曹操抬头一看,只见外面一片火光,出门查看,整个城中烧的如同火焰山一般,再加上风造火势,不多时便烧到府衙附近。曹操众将皆被惊醒,差人往各处救火,却因火势太大,反而烧死数百人。众人于府衙们外寻得曹操,许褚道:“城内火势,不能控制,主公快快随我出城。”曹操见城内火势太大,只得随许褚等出城。正不巧,许褚奔往东门而来,于城门口正遇李腾,李腾大叫道:“曹操那里走?”便策马冲上上去,许褚大惊,连忙命军士保护曹操,舞刀上去迎战李腾。 两人正杀只见,从城中又冲出两人,正是夏侯惇,夏侯渊两人见李腾于许褚厮杀慌忙加入,只有许褚,夏侯惇,夏侯渊三人,怎能敌住李腾,被李腾杀败之后,李腾又挥兵杀上,曹操冲出城外之兵大败,不得已又退回城中。李腾引兵杀入城中。曹操之人死伤无数。李腾正杀之间,忽有小校来报,曹操救兵来到。李腾引兵又复杀出,正遇曹仁,曹洪,李腾引兵冲杀,曹仁,曹洪不能抵挡,尽皆败走,李腾趁势冲杀,曹仁,曹洪之兵,尽皆大败,李腾,高顺,张勋,徐荣等指挥人马杀至天明,方才退去。曹操之兵,被杀死,烧死无数。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第五十章 投奔袁绍 话说李腾等降硫磺的燃烧物品,秘密隐藏在鲁国居民房上,曹操等人进城的时候根本没有察觉,李腾半夜带了高顺,张勋,徐荣三人,悄悄潜行到城门之下,连续释放火箭,未曾防备的曹兵被烧死,杀死无数。(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李腾带兵杀之天明,才带了人马回去。 虽然说李腾这次火烧鲁国之战大胜而回,但是曹操毕竟势大,李腾兵少,若是到了天明还不撤去,若被曹操大军围住,恐怕也是难以脱身。因此趁夜杀到天明,便见到已经杀死曹操许多人马,也就带兵走了。 李腾带兵回到营寨,留守在营寨的陈宫,孙明,赵奇早就已经将营寨的所有东西收拾完毕了,三人只等得李腾得胜归来,便两人兵合一处,尽快离开此地。免得曹操收拾兵将前来报复。 陈宫等人一见李腾引兵归来,三人全部凑了上去,陈宫道:“主公要是再不回来,我们就准备带领剩余兵将前去鲁国救援了。” 李腾坐在马上哈哈一笑,道:“要是不趁天黑多占曹操一些便宜,怎么能对得住我让给他的任城,鲁国两个大郡呢?” 陈宫急切道:“既然现在主公的人马已经回来,我们也好快点离去,不然曹操追来,后果不堪设想。” 陈宫刚说完,李腾一旁的高顺大笑起来,道:“军师怎么这么胆小,我想恐怕曹操现在还被吓得钻在房间不敢出来,怎么会派兵来攻打我们。” 李腾道:“军师,众位将士昨晚厮杀了一晚上,现在回了也是身体疲乏,依我看来,军师所说也是有道理的。毕竟这里距离曹营也不过十余里,要是在这里让众位兄弟休息,要是曹操引兵来袭,我们恐怕连跑都来不及。不如这样,我们先往前走上一段,等过了泗水,再让众将士休息也不迟。(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陈宫等人皆言李腾说的有理。 于是李腾便和陈宫,高顺等人,带着部队,快速前行。 等部队快到了泗水的时候,已经是正午时分,炎炎烈日当头照耀,人困马乏。士兵都说走不动了,任各级将官如何催促,士兵们就是不走。各级将官毫无办法,只得策马追上在前头的李腾,将士兵不愿意行走的事情告诉李腾。 李腾对旁边陈宫道:“天气炎热,有的士兵昨夜厮杀了一整夜,我们现在又走了一个晌午,我看士兵们确实是走不动了,不如就让他们在这里歇息一下。” 陈宫擦了一把额头的热汗,道:“主公,在这里歇息那是万万不可,要是曹兵杀来,恐怕我们这些人没有几个能够活命的。我看也快到泗水了,不如告诉士兵们,等过了泗水,就算曹操追来,我们也有个依仗。” 李腾无奈,正要下令催促士兵赶快行进,忽然从西面吹来一阵凉风,里面夹杂着点点水雾,风吹在人身上,当真的让人精神一阵。再看士兵,也都各个享受着这大自然带来的援助。李腾趁势大声喊道:“众将士们,前面就是泗水了,那里可有凉的的可以渗进骨头的河水,鲜美的鱼虾水产,大家在加油多走一下,就可以到达了。快走啊。” 李腾的话,对这些普通士兵大受鼓舞,再加上刚才士兵们已经享受到的凉风,各个心里面都是异常兴奋,队伍顿时加快了前进速度,再也不想刚才那般死气沉沉。 “主公看,前面便是泗水了。”旁边陈宫,用马鞭指着前面好似一条蓝色飘带的东西说道。 李腾此时也是热得受不了了,沉重的铠甲早已经被脱掉挂在旁边,顺着陈宫指点,当下眼前一亮,大叫着策马狂奔过去。众将士之中也早已经有人看到泗水就在前面,一看主公跑了,也都跟着发了疯似地跑了起来。 “哈哈哈,哈哈哈……”李腾在水里大声呼喊着,不断溅起旁边的水花。龙驹‘绝影’也躺在水里,不停的打着滚,放声长嘶。 士兵们冲进水里,有的相互泼着水,大声的怪叫着。有的直接躺在浅水里,一动不动。 陈宫一见队伍大乱,正要派遣高顺,张勋,徐荣,孙明,赵奇等前去阻止,转头一看,却发现旁边早已经没有一个人了。无奈的摇了摇头,从马上翻身下来,走到水边,手刚伸到水里,顿时全身都是一片清凉。陈宫心里一阵感叹,我要是在年轻十岁,我也要和大家一起乐一乐。说完又是一笑,用手捧起水,洒在脸上,整个人也清爽了许多。 陈宫正蹲在水边,看众将士在水中嬉闹,突然不知谁从远处仍过来一块石头,溅起一片水花,撒的陈宫满身都是。陈宫抬头一看,李腾正看着他。 李腾笑道:“军师快来着水中凉快凉快,也好清爽。” 陈宫笑了一下,道:“年纪大了,怕经不起折腾。”陈宫突然又想起什么,大声朝李腾道:“主公莫要贪图享受,我有事情要说。” 李腾走了过去,旁边‘绝影‘也起身,跟在李腾身后。 “军师有什么交代的?”李腾问道。 陈宫道:“玩耍的时候,人的警惕性最低,若是曹操突然杀到,后果不堪设想,我看主公还是下令士兵早些度过泗水,然后再水边安下营寨,若是曹操杀来,我们也可以借泗水以弓箭击退。让士兵们再次歇息上一夜,明日再连续赶路。” 李腾道:“军师说的有理。”便命令旁边水中士兵,依次传话,趟过泗水,于河对岸安营扎寨,以防曹操袭击。 不一会儿,李腾的命令已经传到了所有士兵的耳朵,大家也都知道,想要在这乱世中保全自己,唯有考虑周全一些,才可以。便也都遵从了李腾的命令,集体趟过泗水,开始在河对岸安营扎寨。 李腾又命令火头军,取泗水生火早饭,又命许多士兵下水捕鱼。不多时,火已经生好,水也已经烧开。从河里捕获上来得数千尾鱼混合米饭等物,好好的给士兵改善了一下伙食。 小校将已经做好鱼肉米饭,给李腾乘来,李腾放下书卷,闻了一下鱼汤,然后拿起汤勺,喝了一口,当真的十分美味。一连喝了三碗鱼汤,吃了五碗米饭,这才感觉吃饱了。 当夜陈宫进帐来见李腾,对李腾道:“主公可曾安排了将士守夜?” 李腾道:“今夜我拍孙明,赵奇二位将军守夜,不知道有什么不妥?” 陈宫道:“没有什么不妥,我就是怕晚上曹操悄悄潜了过来,打我们一个措手不及。既然主公早已经安排妥当,那我也就是没有什么说的,还望主公早些歇息。” 李腾笑道:“军师乃是文官,也要好好休息才是,免得累坏身体。” 陈宫谢过李腾好意,便出了大帐。正好又碰上孙明,又对孙明说了一些,这才回去歇息去了。 一夜平安无事。 士兵们看到天亮,也都早早起来了,此地距离冀州还有好些距离,士兵们也想趁早上凉快,多赶些路。吃了早饭,李腾命令众士兵拔营起寨,赶往冀州。 经过好几天的长途跋涉,李腾大军终于来到冀州地界,途中虽然遭遇曹操部队拦截,但是都被李腾指挥兵马,全部击退回去。确也是有惊无险。 这一日,来到濮阳境内,濮阳乃是袁绍军中大将,颜良文丑镇守之地。陈宫不知李腾前翻和颜良文丑有过一面之缘,遂说道:“此地乃袁绍大将颜良文丑镇守之地,主公可寻找一片平整之地,安营扎寨,再使人于濮阳城中报信方可,免得双方误会,兵戎相见。” 李腾笑道:“军师有所不知,我早前随徐州刺史陶恭祖讨伐董卓之时,和颜良文丑有过一面之缘,文丑言说,我要是有了困难,便要我来投靠与他,他自当引荐于我。” 陈宫笑道:“如是如此,当真方便了许多。却是我多虑了。” 李腾道:“军师乃是为我和众士兵着想,怎么会是多虑了,只是军师不曾知道我与颜良文丑有过一面之缘而已。” 再说濮阳城中探马,早就望见李腾引大兵而来,却不知来的人是什么目的,便道:“濮阳城东有一队人马往濮阳城而来了。” 文丑问道:“来的人打何人旗号?” 探马回到:“来的人打的旗号上大书一个‘李’字。” 文丑思量道,‘我听闻李腾在鲁国大破曹操,却也丢失了仅有了任城,鲁国两郡,若是如此,算算行程,来的人恐怕就是李腾了。想到此处,突然有想到那年他和颜良共战李腾之事,他和颜良也算是有名的大将,最后两人联手,竟然也败在李腾手里。想到这里,不觉哈哈大笑起来。又对那探马道:“你快带我前去看看。” 那探马道:“是,将军。” 文丑按耐不住心情,正要跑出去查看一番,不想刚刚走到门口,便碰到一人,差点将那人撞到在地。 不知此人是谁,且听下回分解。 ------------ 第五十一章 陈宫献计 话说文丑听闻来人可能是李腾,心里十分高兴,慌忙跑出门外,突然差点撞倒一人,文丑一看,竟然是颜良。 颜良刚刚查完岗哨,就要回去休息,不想刚走到门口,却被文丑差点碰倒,颜良问道:“文丑将军何事惊慌,也不看看门外是否有人?” 文丑笑道:“我听到探马来报,说是一个打着‘李’字旗号的人往濮阳而来,我想拿可能是李腾,正要出去查看,不想竟然撞到了颜良将军。” 颜良道:“李腾乃当世虎将,当年你我二人两手,尚不是他的对手,不知道现在变得怎么样了?” 文丑道:“颜良将军要是想知道,可随我一起前去查看。” 颜良道:“若是你我都出城查看,城中又无人看守。” 文丑道:“探马来报,李腾据此不过十里左右,留下部将守城即可。” 颜良道:“若是如此,我与你同去见李腾。” 当下二人下了城,命人牵过马匹,拿了兵器,带了兵甲约又五十多人,出城查看。 李腾兵马正行只见,只看到远处尘土飞扬,数十匹军马狂奔而来,李腾不知来人是谁,当即命令大队停下,自己和高顺,张勋两人上去查看。 只见那数十匹骏马于二三十米外停下,对方大声喊道:“来人可是李腾李云飞将军?” 李腾见来人知道他的姓名,又见两人都是以大刀作为武器,再看两人身材高大,足足九尺有余,遂问道:“我便是李腾,来人可是颜良文丑二位将军?” 颜良和文丑一听来的人正是李腾,心里十分高兴,飞马狂奔,口中大叫道:“李腾将军,我们正是颜良文丑。” 三人已经明白对方是谁,当即快速相对方奔去。三人相遇,放声大笑,好不痛快。 李腾笑道:“你们与我那日一别,多年未曾相见,我心里甚是想念啊。” 文丑道:“我等听闻将军于曹操大战于鲁国,本想出兵来救,奈何公务在身,不能走开。今日见到李腾将军完好无损,我高兴的很啊。” 颜良说道:“将军此次前来,我定要于将军再比高下,以报当年马失前蹄之仇。” 李腾笑道:“将军只管前来,李腾一定随时奉陪。” 颜良笑道:“大丈夫可不能自食其言啊,哈哈哈哈……” 李腾与颜良文丑又说了一阵,颜良唤过背后随从,命令其回到城中,准备酒宴,招待李腾等人。那人领命,奔马回去。 李腾道:“二位将军,我来给你们引荐一下。” 李腾将颜良文丑带至陈宫等人身边,一一相互介绍之后。颜良文丑听闻李腾言说高顺曾和曹操大将夏侯惇大战二百回合不败,又想要和高顺比武。 文丑谓高顺道:“当年,我与颜良两人也打不过李腾将军,今日听闻高顺将军曾于曹操名将夏侯惇大战二百回合不败,酒宴过后,我要于将军一争高下。” 高顺拱手道:“到时候定然奉陪。” 李腾便将连同颜良文丑来至城下,李腾命孙明,赵奇,徐荣三人与众将士驻扎在城外。自己于陈宫,高顺,张勋和颜良文丑进城赴宴。 酒筵席上,众人除了陈宫,尽皆都是武将,因此众人也是十分的豪放,连喝了四五碗,方才谈起事情。 文丑问李腾道:“不知将军此行是何目的?” 李腾叹了口气道:“青州之地尽数被奸贼曹操夺取,我等已经无路可走,特来投靠。” 颜良道:“此事甚易,我与文丑修书一封,交与将军,将军可带上书信,前往信都,以将军才能,主公必定不轻用将军。” 李腾举杯道:“若是如此,我先谢谢二位将军了。来我先干为敬。” 颜良,文丑,陈宫等人皆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几人喝至下午,李腾告颜良文丑道:“我等一路奔波,身体疲惫,今日且先散了,二位将军以为如何?” 颜良文丑见已经喝了不少,便说道:“都快我等鲁莽,将军快快前去驿馆休息。” 李腾拱手谢过二人。 文丑又说道:“书信之事,我写好之后,便会差人送于将军。” 李腾又谢,颜良文丑回礼。李腾等人方才回去。颜良文丑又命人将酒肉之物送于城外徐荣等人,以示犒劳,方才回去休息。 李腾一觉睡至第二天一早方才醒来,左右侍女之人见李腾醒来,连忙递上衣服靴子腰带等物,给李腾穿上。 穿衣时,李腾问道:“可有你家将军书信传来?” 那侍女一边给李腾穿衣,一边道:“书信昨天晚上便传来了,我见将军酣睡,也未曾打扰,正要一会儿向将军说起,不想将军却问了起来。” 李腾一愣,道:“拿来书信我看看。” 那侍女便从方桌上拿过书信,递与李腾,李腾看了一眼,笑道:“想不到,颜良文丑二位将军办事竟然如此之高。” 那侍女突然笑了一下,李腾不解,问道:“你何故发笑?” 那侍女道:“将军有所不知,颜良文丑二位将军虽然面容古怪,甚是下人,却是待人最好。答应别人的事情,都会办到,我也曾受过两位将军的恩惠呢。” 正说之间,那侍女已经将李腾身上衣物全部穿好,又递了湿帕给李腾擦脸。然后侍女命人给李腾送来饭菜供李腾食用。李腾原本见到书信之时,便准备告别颜良文丑,前往信都去找袁绍,不想听这侍女如此之说,心里知道颜良文丑敬重自己是条好汉,于自己相交,若是自己失了比武之约,自己在颜良文丑二人心中印象,必定一落千丈。因此便决定,先和颜良文丑比武,然后再往信都。 正吃饭只见,忽然见一人进来,李腾一看,原来是陈宫,遂问道:“军师快快坐下一同用饭。” 陈宫罢手道:“主公请自便,我早已用过。” 李腾见陈宫好像有什么事情,遂放下手中筷子,问道:“我看军事好像有什么事情?” 陈宫道:“主公可先用完早饭,我于一旁等候就是。” 李腾笑道:“若是如此,当显生分,你我只见不必拘谨平常俗理,军师有话直说就是。” 陈宫欲说,忽见那侍女立于李腾旁边,又停了下来,又用眼神示意李腾。 李腾知陈宫之意,便说道:“你下去吧,我们有事商量,不便旁边有人。” 那侍女也知道军事情报也是她这种人应该知道的,向李腾,陈宫拜了两拜方才退去。 李腾道:“现在军师有话便可以说了。” 陈宫道:“昨天酒筵之上,颜良文丑曾言有书信送于主公,不知今日可曾送到?” 李腾道:“昨晚便送来了,因我未曾醒来,所以不知。”说完便将颜良文丑所写之书信交与陈宫观看。 陈宫看后,还给李腾,道:“传国玉玺乃天下之宝物,孙坚,袁术等皆为此物导致身死,可见传国玉玺人人皆想据为己有,主公何必送给袁绍?” 李腾道:“若是不送,怎么才能被袁绍重用,我们又怎么才能东山再起?” 陈宫笑道:“已经有了颜良文丑书信便足矣。” 李腾担忧道:“袁绍已知传国玉玺在我的手上,若是问起,我又该怎样给袁绍答话?” 陈宫笑道:“若是袁绍问起,主公只要说传国玉玺被曹操夺了去就行了。” 李腾笑道:“嫁祸于人!真是好计策,好计策啊。” 李腾又与陈宫说了一会儿话,忽听见有人敲门,陈宫吓了一跳,李腾于里面问道:“外面敲门之人是谁?” 只听见外面的人答话道:“将军是我,文丑。” 陈宫听是文丑,当下慌了神,唯恐谈话内容被文丑在门外听见。 李腾示意陈宫不用惊慌,便喊了声:“原来是文丑将军。”说着便打开房门。 文丑一见陈宫也在李腾房间,笑了一声道:“原来公台先生也在这里,遂我一齐去演武场看我于高顺将军,李腾将军比武,先生乃是文官,正好给我们做个裁判。” 陈宫连忙称道:“将军雅兴,怎敢打扰,当从将军之命。” 李腾几口吃完饭菜,吩咐侍女进来收拾,便于文丑一齐和陈宫往演武场而去。 三人到了演武场之时,颜良,高顺,张勋等早已到达,几人也没有开始,之时高台之上饮酒谈笑。 颜良,高顺,张勋见李腾,陈宫,文丑来到,连忙站起来,像李腾三人走去。 文丑道:“我去请李腾将军之时,正好遇到陈宫先生,我就一起拉了来,陈宫先生正好给我们比武做个裁判。” 高顺笑道:“公台乃我家军师,要是当了我们比武的裁判,颜良文丑二位将军必定是要输了的。” 颜良笑道:“陈宫先生乃是大儒,我却是不信陈宫先生会去偏袒自家人。” 陈宫笑道:“比武之事,我定当秉公处理,绝不偏袒。” 李腾笑道:“不知第一场谁先出场?” 文丑道:“李腾将军太过勇猛,你不能先出场,等我们四人比武完毕,胜了的二人再与你较量,你看如何?” 李腾哈哈一笑道:“也好,也好。” 颜良文丑一方,颜良先来,而李腾一方,却是高顺先上。 欲知二人比武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第五十二章 比武 话说颜良和高顺各骑战马往演武场场中间去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两人分开而站,相距二三十米。 只见颜良手提弯月凤嘴刀,坐下红棕大宛马,威风凛凛,站于场中,直视高顺。 再看高顺,手拿白玉梨花枪,坐下追风黄龙马,看着不远处的颜良,眼中丝毫没有恐惧之色,反而从高顺的眼睛中可以发现那种期待。 “驾” 颜良刀背一拍马臀,那马便疯狂奔跑起来,颜良挥舞大刀,直取高顺。 “来的好。”高顺叫好连连,将枪头抖出一个枪花,一拍马臀,也朝颜良杀来。 两马相交,众人只听见“当”的一声,两人错身而过,第一回合打平,谁也没有奈何谁。 两人又拉过马头,喊叫连连朝对方冲杀过来。 只见颜良挥舞大刀,看似着高顺当头砍来,高顺正要举枪搁架,却不料颜良突然只见刀锋一变,朝高顺胸膛平砍过去。 高顺心里大惊,心知若是架枪防御已经是来不及了,索性放弃防御,挺枪快速朝颜良胸膛刺去。 颜良想不到高顺竟然不顾自己生死,反倒攻击过来,凤嘴刀已经杀到半路,只得又回锋转过,挑过高顺花枪。 高顺收起花枪,与颜良错身而过。第二回合又是打平。 李腾,文丑,陈宫,张勋四人坐在高台之上,一边闲聊,一边看着场中二人比武。 文丑道:“想不到高顺将军竟然如此厉害,我虽未曾与那夏侯惇交过手,但此人大名却是如雷贯耳,听闻高顺将军和夏侯惇大战二百回合不败,看今日表现,当真是个英雄好汉。” 李腾听文丑说到这里,突然叹了一口气,端起桌上的酒,一饮而尽。 文丑不知李腾因为什么叹气,遂问道:“将军因何叹气?” 李腾慢慢的道:“看着高顺将军,忽然想起一位故人。已经好久不见了,所以叹气。” 文丑问道:“这位故人恐怕也是武艺高强或足智多谋的人吧?” 李腾笑道:“高顺将军曾于那人大战五十回合不败,后来又战了二三十个回合,方才败走。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文丑惊奇的叫了一声,问道:“此人是谁,竟然如此厉害,不知道此人现在在什么地方,将军可否邀请前来。” 虽说文丑一直与李腾谈话,但是两人眼睛却一直盯着场中颜良,高顺两人,文丑见高顺于颜良现在战了少说也有三十多个回合,却还是未分胜负,足见那高顺也是武艺高强之人,李腾却言说那人最后等击败高顺,文丑顿时心痒,想要一见。 李腾缓缓道:“那人名叫狄蟾,他曾经是黄巾余党管亥的手下,管亥引兵攻打曹操,曹操不能抵挡,派人往原徐州刺史陶恭祖处邀我前去相助,我与狄蟾兄长曾大战二百回合不分胜负,最后因马失前蹄,算是一败,最后被我等设计拿住。狄蟾兄长于我共创基业,那时青州之地尽数我所有,不料手下将士突发叛变,曹操趁势攻击,从此狄蟾兄长也不知去向,至今不知道在哪里。”说着说着,李腾已经回到了当初,狄蟾归属李腾之后,两人每天于演武场纵马争斗,好不快活,至今却之剩下李腾一人。悲情伤处,李腾竟落下泪来。 文丑连忙安慰,道:“狄蟾将军武艺如此高强,必定吉人自有天相,或许只是寻找一处地方安身,不久便会和将军相聚。” 李腾笑道:“但愿如此。” 再说场中颜良,高顺,两人此时大战少说也有七八十回合,你来我往,你攻我挡,依旧不分胜负。 两人已经杀的兴起,哪里管什么生死,都使出自己平生最大的本事攻击对方。 又大战了五十多个回合,仍旧不分胜负。 此时少说两人也都厮杀了一两个时辰。却依旧精神奕奕,看不出一点疲惫之色。只是两人额头上渗出的汗珠,和铠甲上的尘土,说明两人确实已经厮杀了很久了。 这时候文丑终于等候不及了,朝颜良,高顺大声喊道:“你们到底分的出,分不出胜负,你们两个要是这么打下去,我们这些人还比不比了。” 高顺挡住颜良劈过来的一刀,喊叫道:“将军稍等,一会儿我便要战胜颜良了。” 颜良和高顺厮杀了这么久,听到高顺竟然说一会儿就要战胜他了,心里当然老大不愿意,气的那是哇哇大叫,朝高顺连劈数刀,却都被高顺一一化解了。 李腾看到,大笑道:“若是这样比下去,恐怕今天一天两人也分不出个胜负来。”李腾又朝场中喊道:“我看两位将军还是歇息一下吧。也好让文丑,张勋二位将军比斗。” 颜良边打边说:“我今天不杀败高顺,誓不罢休。” 高顺道:“颜良休要猖狂,我今天也要与你分出个胜负来。” “难道我颜良会怕你不成。尽管放马过来,怕你的便不是好汉。”颜良虽然答话,手下却是没有停,依旧猛烈的攻击着高顺。 “我高顺也不是懦弱之人,一定要把你杀下马去。”高顺一边抵挡,一边寻找颜良破绽。可是颜良攻击猛烈,防御也是滴水不露。高顺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办法,只好于颜良僵持着。 李腾见两人越杀越激烈,担心的说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我看还是劝开两位将军为好。” 文丑道:“将军说的是,我便去劝开两人。”当即骑了马,提了刀,朝颜良,高顺大战的地方奔过去。 “两位将军,还是歇息一下,我们只是比试,又不是生死之战,何必认真。”文丑于旁边苦苦相劝,可是颜良,高顺杀的兴起,根本就不听文丑的话,依旧是你说你的,我们打我们的。 “你说你们一时间也分不出的胜负,我们这么多的人还等着呢,不如歇息一下,等我和张勋将军比试完毕,你们再接着大战。” 文丑本想插身进去,挡住两人,可是两人打得实在是太激烈了,文丑根本插不进去。只能在旁边劝说。 “你要是再说,休要怪我不念兄弟之情。”颜良挡住高顺攻击,冲文丑道。 “文丑将军还是在旁边等等,等我们分出胜负,将军再来,你要是还在旁边,我和颜良将军不介意先赶走你。”高顺不回头的说。 文丑一愣,道:“我怕你们两人受伤,好心相劝,谁想你们竟然如此不知好歹……”文丑话还没有说完,颜良撇开高顺,直接一刀朝文丑砍去。 文丑大惊,连忙举刀抵挡,旁边高顺,又挺枪杀过来。 文丑虽然十分勇猛,但颜良高顺两人也不是什么无名的小辈,两人围住文丑,左右进攻。 虽然说颜良,高顺已经大战了好些时辰,但威风不减,杀的文丑是退败连连。 “你们两个都是疯子,不陪你们玩了。”文丑丢开颜良,高顺二人,径自走了。 颜良,高顺见文丑已经走了,两人又复大战在一起。 李腾见文丑回来,分明看见文丑败给颜良,高顺二人,还问到:“将军劝架怎样了?” “他们两人都是疯子,我去劝架,谁知到两人竟然合起伙来攻打我。”文丑气愤的说。 李腾笑道:“文丑将军稍作,看看我去解开他们。” 文丑想起自己和颜良当年双战李腾不过,这么些年过去了,不知李腾的武艺变得怎么样了,道:“将军当年武艺高强,我与颜良双战不过,不知道现在怎么样?” 李腾一笑,道:“将军看着就知道。” 李腾策马过去,冲到颜良高顺中间,两个人正要冲杀,李腾微微一笑,奋力抡起雷龙锤,众人只听见…… “当”“当” 两声过后,颜良,高顺各自分开。 两人见李腾前来,且都知道李腾武艺高强,二话不说,自己一左一右朝李腾攻击过来。 李腾马快,先纵马奔向颜良,只是一锤,便将颜良前冲的气势给破坏掉了,颜良只得引马走开。 这时候高顺还没有攻击到,李腾又回转马身,又冲向高顺。 高顺见李腾重来,连忙簕竹缰绳,朝旁边走去,这时候正好和颜良兵合一处,两人大吼一声,齐齐杀向李腾。 面对高顺,颜良,李腾丝毫没有恐惧之色,反而有那么一些期待。李腾曾经大战曹操大将许褚,徐晃,夏侯惇,张辽四人,虽然落了下风,但是却没有失败。今天颜良高顺也不过和那四人中两人实力相当,李腾怎么会打不过呢。 三人大战了三十四回合,高顺,颜良终于支撑不住了。 众人只听见远处一声大喊:“两位将军撑住,文丑来帮你们了。” 这时候三员大将齐战李腾,李腾虽然说压力增大,但是于当初独占四将之时,还差了一些,因此并不慌乱。 颜良,文丑,高顺人越打越心惊,现在他们和李腾已经战了有五六十个回合,虽说李腾很少进攻,大多数只是防御,可是少量的进攻,却将他们三人中的一人差点逼得就要失败,幸好另外两人从旁协助才堪堪化险为夷。 李腾虽然只是一人,却经常将他们三人的攻击给巧妙的化解掉。 四人正杀之间,只见奋起大锤,直冲颜良,颜良心中大惊,竟然一时慌乱起来,虽然说架起大刀防御,却奈何慌忙迎战,为时晚矣,被李腾一锤送到马下。 高顺,文丑见颜良已经失败,两人要是继续争斗下去,也不过是个失败的结果,方才罢手了。 李腾从马上跳下来,扶起了颜良,笑道:“颜良将军,真是不好意思啊。” 颜良也本事豪爽之人,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声道:“将军之勇猛,不减当年,好似还更进一步。” 这话颜良说的没有错,当时颜良文丑和李腾比试的时候,李腾不过十七八岁,正处于成长期,但是那时候,李腾凭借着山林中于猛兽搏斗锻炼下的技巧和力量,将颜良文丑击败,到现在,已经五六年过去了,如果当时李腾十八岁的话,现在已经二十四岁了,正当强壮,武力有所增长也是应该的。 李腾击败三人之后,张勋也知道自己较这些人来说,略输一筹,也就没有比试。 城中副官知颜良文丑于李腾等比武,在已经准备好了酒食之物,几人又喝了一程,才各自散去。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 ------------ 第五十三章 去见袁绍 话说李腾来到濮阳已经有些日子,再住下去也没有多少意思,于是这天早上,李腾吃过吃过早饭,便去找颜良文丑给他们告别,好去信都找到袁绍,安顿下来再另做打算。(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来到将军府,李腾翻身下马,上了门前台阶,走上前,‘砰砰砰’的敲着门,不多时门便开了,出来的是一个老头。由于李腾这几天和颜良文丑多有来往,那看门的老头也是认识李腾,连忙道:“李将军来的正不巧,我家将军出去公办去了。” 来了见不到人,李腾只好放弃了,准备下午再来,毕竟径自而走这样的事情不是那么好。“那劳烦老丈等你家将军回来之后,遣人老同志我一下,我有要紧事情和你家将军说。”李腾朝那看门的老人一拱手。 “若是李将军现在没有什么事情,那就进来歇息一下,或许过得一时半刻,我家将军就回来了。”老人笑眯眯的,给人很热情的感觉。 见老人热情邀请,又想到若是回到驿馆,还得派人来请自己,又会浪费许多时间,李腾索性遵从了那看门老人的建议。 “那好吧,我就进去等等。” 老人见李腾答应,便将大门开大,李腾将绝影拴在门口,又让将军府的小厮们给绝影弄些上好的草料,这才遂那老头进入将军府内。 李腾被老人带至大厅,又命人送来上好的香茶。 “李将军,老头子还得守门去呢,你自个儿在这里等一会儿,要是一个人坐烦了,你就在院子里转上一会儿。我家将军或许一会儿就回来。” 在客厅内等了一会儿,却是无聊的很,李腾便一手端着茶杯,从大厅里面出来,在院子里看一些花草树木之内的东西,心里遍野不觉得烦了。 正看着花草,李腾忽然听到有人在唱歌,心里觉得在这里也没有什么事情,便顺着那唱歌声,慢慢寻找而去。 转过走廊,来到一个小院子前面,歌声就是从那个院子里面传出来的。开始李腾离的原不曾听得真切,现在离的近了,也就听清楚里面的人唱些什么。 ‘无日无夜兮不思我乡土,禀气含生兮莫过我最苦。天灾国乱兮人无主,唯我薄命兮没戎虏。’ 听完这两句,李腾突然觉得自己看见了一个人远在他乡,面对着将要西沉下去的夕阳,唉声叹气。可是这些并不能改变他的命运,他的国家正在遭受兵荒马乱时期,他也是在这个时候被边远的游牧民族抓了过去。 听得渐渐入了神,李腾不禁叹息了一声,以表示对歌词中那人的同情。 却不料,李腾的这声叹息却惊动了院子中的唱歌之人,院子里面突然传出来一个女人的声音:“谁在外面呢?” 接着李腾便看到一个女人从院子里面出来,那女人大约四十多岁,李腾不知这女人是谁,忙道歉道:“打扰了夫人雅兴,还望恕罪” “你是何人,怎么会在将军府里面?”那女人看着李腾,很是好奇。 “我姓李名腾,字云飞,因为有要紧事情来寻找将军,将军不再府中,我一个人坐着无聊,便在园中观看,偶尔听到歌声,便寻踪而来,不想搅扰了夫人的雅兴。”李腾朝那女人拱手,以表道歉。 那女人听了李腾的介绍,当下笑了起来,李腾看那女人已经四十多岁,但是一颦一笑却也是十分动人,心里想到,看着女人的年纪,和长相,应该是颜良文丑二人谁的夫人才是。 “原来是李将军,有礼了。”那女人朝李腾道了一个万福。 李腾见那女人好似认识他,相比应该就是颜良文丑二人之中谁的妻子了。 “不知夫人是……”李腾见那女人大自己很多,又是将军府的人,拱手还礼。 那女人道:“我乃是颜良将军之妻赵氏。” 李腾见是颜良之妻,连忙倒地就要拜,那女人连忙将李腾扶起来,笑着说:“你们汉人怎么这么多礼节,一点都不像我们匈奴人。” 见这赵氏说自己是匈奴人,李腾一愣,他还从来没有见过匈奴人,今日一见,却是比中原好多女子都要好看的多。 不过这女人既然是匈奴人,又怎么会姓赵呢。李腾正要问,不想那赵氏便道:“怎么能让将军在这里说话,我们回到厅堂再慢慢的说。” 见赵氏如此说,自己又是没有什么事,再说刚才赵氏所唱的歌确实好听,正要问问那歌的出处呢。便随着赵氏一起来到厅堂。 两人坐定,赵氏命人端来新茶,亲手递与李腾,李腾谢过赵氏,便接过茶杯。 “云飞有一事想请教夫人,还望夫人明示。”喝了一口茶,李腾问道。 “将军说便是,不用多礼。” “夫人所唱之歌是哪里听来了,怎的听起来如此悲凉,让人同情。” 赵氏叹了一口气,哀怨道:“她也是个苦命的人儿。” 李腾不解赵氏是何意思,问道:“怎是个苦命的人?” 赵氏道:“这首歌在我们匈奴广为流传,几乎每个草原的人都会唱,听说乃是你们中原的一个女子所作。只不过他被人抓去了。回不了中原。” “如此才女,却流落他乡,身不自由,怪不得会做出如此哀怨的歌词来。”李腾感叹的说,却突然心里悠然而生出一种莫名的激动。 ‘或许我应该看看那个能写出如此歌词的是一个怎样的人?’不知道从哪里来的想法,就突然出现在了李腾的脑海之中,连李腾自己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 正想着,突然从门里闯进一个人,李腾抬头一看,见是颜良,连忙起身。 颜良随意的坐在椅子上,赵氏早已经将准备好的茶端了上去,递给颜良,颜良喝了两口,才说道:“将军此来何意?” 李腾道:“我在濮阳城中已经住了数日,不敢再打扰二位将军了,便准备去信都,特来向二位将军告别。” 颜良道:“近来又无战事,将军于我们每日切磋,怎是打扰?我看将军还是多住几日吧。” 李腾拱手道:“若是李腾一人,李腾当于二位将军尽兴,可是李腾手下还有近两万兄弟,因此不便打扰,好上了信都,寻到一容身之地再说。” 颜良还欲再劝李腾,赵氏拉了颜良一下,道:“此时一别,又不是不相见。李将军前途乃是大事,夫君何必阻拦呢?” 李腾忙说道:“还是夫人知我心意。” 颜良道:“那文丑将军还有公事,未曾回来,将军可于府内等候。” 李腾道:“将军可替李腾转告,下次若见,再给文丑将军赔罪。” 颜良见李腾执意要走,又听了赵氏的话,只好作罢,本预留李腾于府中吃了午饭再走,被李腾婉言谢绝了。 就这样,李腾在濮阳城中住了数日后,拿着颜良文丑的书信,带了大军,往信都开去。 一路上遇到关卡城池挡住去路,直接出示了那封书信,那些军官知道颜良文丑乃是袁绍心腹大将,不敢刁难,又多少听说过李腾的名声和武艺,因此也未曾受到多少阻难,便一路顺利的从濮阳带着大军,直达信都。 到了信都,李腾将部队驻扎在城外,自己带了陈宫,高顺两人进入城中。 多方打听,李腾终于知道了袁绍的所在,便顺路买了些礼物,便一路来之袁绍府衙,通知门口守卫之后,李腾便与陈宫等在门口等候。 忽然见到一伙人策马奔到府衙门前,停了下来,下来一个带头的公子,看年龄也不过二十多岁,和自己相当。 那人见了李腾在门口等候,翻身下了马,上前问道:“你是何人,再此作甚?” 看那公子样子,像是府衙里的人,李腾道:“姓李名腾,字云飞。颜良文丑二位将军,推荐我来的。” 李腾一报性命,那公子吃了一惊,连忙说道:“我有眼不识泰山,竟然没有认出将军,失礼了,失礼了。” 李腾不解,问道:“公子是何人?” “我乃是袁绍侄子,高干。听闻将军在鲁国大破曹操,后弃城而走,本想引兵接应,奈何这里实在有事走不开。”高干拉着李腾的手,亲热的道。 李腾一愣,虽然心里不知高干所说是真是假,不过这话听起来却也让人感觉舒服的很。当即对眼前着高干也显得亲热了许多。 李腾与高干正在门口说着,那传话的人出来了,见到李腾和高干在一起,先是告了声:“表公子,回来了。”然后对李腾道:“主公有情。” 高干对那守卫道:“你值岗去吧,我自引李将军进去见姨夫。” 那守卫应了一声,便好好的站他的岗去了。 高干自引着李腾往府衙里面而去。 进了厅堂,李腾见正上方端坐一人,正是那日讨伐董卓之时,被称为盟主的袁绍。随即上前拱手道:“李腾见过袁公。”又命陈宫,高顺将礼物送上。 当下便有两个下人上来收了礼物。 袁绍笑道:“云飞乃世间悍将,何必多礼,快快和二位将军请坐。干儿也不必行礼了,自己坐下。”又命下人给几人看茶。 ------------ 第五十四章 河间县令 袁绍翻看了看了李腾一眼,问道:“不知云飞来到信都有什么事情?” 从怀中掏出颜良文丑的信递给袁绍,一边说道:“我自鲁国战过曹操之后,被曹操占了最后的任城和鲁国两郡,从此青州尽被曹操所得,再没有了我的容身之所,所以特此走投无路之计,来投靠袁公,还望袁公不要嫌弃,结纳于我。(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袁绍接过李腾所递书信,仔细的看了一下。颜良文丑也是知道袁绍乃是嫉贤妒能之人,恐怕袁绍嫉妒李腾的能力,所以不肯接纳,于是便早信中重点提出,李腾乃是走投无路了,没有地方去了,所以来投靠,希望袁绍可以结纳,和他一样,委以重任,重用李腾。 其实袁绍也对李腾知道的很多,单单李腾当时称霸青州,被朝廷封为临淄侯的事情,天下诸侯,没有人不知道。况且李腾身后陈宫,高顺,张勋等,袁绍知道皆不是无能之辈。便心里恐怕日后李腾要是取得了兵权,自己就可能控制不住。再说了,对于袁绍来说,收不收留李腾只是次要问题,主要的问题乃是李腾所拥有的传国玉玺,这才是袁绍最想要的。 袁绍看完信放在一边,遂说道:“既有二位将军书信,我自当收留。只是我有一件事情想要问问云飞,希望你能如实回答。” 李腾当然知道,袁绍要问的是什么东西,但是既然袁绍已经开口说了,要留下李腾。况且陈宫当日交代过,要是依靠颜良文丑的书信被袁绍留住,便不用拿出那传国玉玺了。现在看来,陈宫当时的话是用上了。 李腾拱手施礼,问道:“还请明公明示。李腾必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袁绍眼睛中,光芒一闪,随后变作正常,大笑一声,道:“既然云飞这样说,那我也不用绕弯子了。听说我弟在来往冀州的路上,遭到曹操伏击,传国玉玺被云飞所得。那传国玉玺本书我弟欲送给我的,还望云飞将传国玉玺还给我吧。” 李腾心中一声冷笑,暗骂袁绍真不要脸,硬是将传国玉玺说成是自家的。再说了,袁术那玉玺还不是从孙策手里骗来的。追其根源,也不是他家的。 “我在任城之时,传国玉玺确实在我的手上,只是几经战乱,我在鲁国火烧曹操之时,为了骗曹操进城,我将传国玉玺留在了鲁国之中,恐怕现在已经被曹操得了去吧。”李腾按照陈宫交代的,直接将事情给曹操推了过去。虽说袁绍在河北占据并州,冀州,幽州三州,但是曹操的势力也不少,想要彻底干掉曹操,袁绍也得放上一些血才行,况且周围还有公孙瓒,刘备等人,若是贸然和曹操宣战,到时候损失可就大了。袁绍虽然武断,但却不是傻子,这个事情他可以想的来。 袁绍见李腾如此说,也是不能辨别李腾所言是真是假,只得说道:“既然传国玉玺不再云飞处,我也不便相问了。” 见袁绍被自己忽悠过去,李腾心里高兴了一阵,用很是理解的口气说道:“多些明公理解。” 袁绍见李腾并没有传国玉玺,作用已经失了大半,随口道:“既然云飞来投靠于我,又有颜良文丑二位将军的书信,我自然不能委托,这样吧,河间县缺少一县令,云飞可于此处容身,待得以后有什么重要职位的时候,我自当派人通知。” 李腾见袁绍只让自己去河间当一县令,心里颇为不乐,但苦于自己已经走投无路,旁边陈宫又暗示自己,不要挑剔,收下再说。 “多谢明公收留。”明面的事情这还是要做的,李腾心里也是知道。 “那好吧,云飞先回去歇息,过后便有人将公文,和大印送到住处,云飞便可以启程就任。今日我也累了,数不多陪。干儿,替我送送云飞。”说完竟独自下去,将一行人等扔在大厅里面。 高干站起来,不好意思的对李腾道:“李将军不用见怪,姨夫就是这样。” 李腾笑道:“袁公肯收留于我,是我莫大的福气,哪里还敢责怪。” 高干笑道:“李将军若是觉得在河间没有什么意思,可尽管带兵来我并州,到时候我一定重用将军。” 李腾笑道:“若是若此,我当先感谢公子了。只是现在刚刚归顺,便不听号令,后对以我以后没有什么好处。况且并州还是袁公之地,公子也不过替袁公打理,若是我弃袁公而投公子,恐怕到时候会连累公子。” 高干笑道:“李将军所言不假,只是若是李将军真心想来,我便进言姨夫,将李将军调到并州,归我管理,不久好了。” 李腾笑道:“这事还是以后再说。” …… 高干将李腾送至门口,又将那番话说了一遍。李腾等人才回去了。 到了营寨,李腾阴沉着脸,他从来还没有被人如此轻视过,况且又年轻气盛,刚一坐下,便拿起旁边一坛酒,打开封口,直接端起坛子喝了起来。 众人看李腾如此,知道他心里有气,也不好劝阻,只好任李腾如此。 一连和大半坛酒,李腾才将酒坛放下,气呼呼的坐在那里。 陈宫上前道:“主公何必生气呢,我等来投袁绍,只不过得个暂时容身之地。” 李腾冷笑一声,道:“我自带兵以来,那里受过如此轻视。当真是气煞我也。” “主公不必着急,只要稍等些时日,主公必备袁绍重用。”陈宫神秘一笑。 李腾不知陈宫何意,疑惑问道:“还请军师明示?” “今曹操已得,衮州,青州,豫州,徐州,雍州五州之地,南方有刘表,孙策,刘璋,西南有张鲁,马腾,虽说每一个人的力量都没有曹操强大,但是若曹操攻击一个,别的必定出兵来救,唇亡齿寒的道理,每个人都懂,所以曹操不便攻击,北方有袁绍,公孙瓒,公孙度三人,公孙度远在辽东,不便攻击,公孙瓒名存实亡,迟早被袁绍所灭,所以也就是手,在北方,曹操只有袁绍一个真正意义上的敌人。只要曹操打败了袁绍,那么就有可能统一北方。只要曹操和袁绍开战,主公便趁机从中取事,东山再起。” 听到陈宫如此一说,李腾立刻心胸豁朗起来,高兴的道:“若不是军师明示,我险些要被自己气死了。” 李腾又和陈宫商量了一阵子其中的细节。自是不必细说。 到了晚上,袁绍果然派人送来公文和大印。李腾当然按照陈宫的说法,将其收下,并且告诉那传令官,明天一早他便起程去河间了,要拿传令官代为转告。 第二天,天刚大亮,李腾营寨中的士兵早已经将营寨中一些收拾停当,往河间走去。 好在河间距离信都距离不是很远,李腾的两万也走了四五日方才到达。 再说这河间,虽然说不像周围常山,渤海,中山国等大城的繁华,但是河间也算是幽州到冀州的必走之路,平常时间,大街上也是人来人往,叫卖吆喝之声不绝于耳。 李腾安排好大军在城外休息,便带了陈宫,高顺来到城里,去找那原来的县令,交还公文,自己好上任。 交还公文,几人一直办了好几个时辰,方才办好。原有县令将县中一切给李腾交代清楚之后,便带了些随从赶回信都去了。 从此,这李腾便成了这河间县权力最大的一个人了。手下陈宫由军事变为师爷,手下大将也都变成都尉,捕快。虽说这地方小是小了一点,但是好歹也是个容身的地方,而且李腾知道,自己在这里不会待得时间太长的。 就这样,时间一天天的慢慢过着,李腾有陈宫辅佐着,每天处理一些不大不小的案子,倒也是乐在其中。 只是苦了高顺,张勋几人,几人自来河间县,刚开始的时候,见到强盗横行乡里,欺霸百姓,便带兵直接将那些强盗杀的四散逃跑,屁滚尿流。河间县,方圆五十里之内,连一个强盗毛都没有。城外的百姓再也不用担心半路被强盗抢劫,来城里做生意的人,也多了起来。生活也渐渐富裕起来。 不光城外发展,城里也不停的发展呢,先是禁止各种解压货物。你要是敢积压货物,哄抬高价,好,先打四十大板再给你放回去,看你还敢不敢了,你要再敢胡作非为,直接抄家,所积压活物全部归位李腾所有,李腾再以平常价格出售。 一时间,李腾李大晴天的名字,倒也是传的四里八乡的全都知道,在河间县,有这么一个晴天大老爷。致使河间每个月都会有别的地方的百姓前夕其中。 李腾还大肆发展农业,帮助农民开垦荒地,或者由官方开垦,然后再以很低的价格将地卖或者租借出去。老百姓也愿意卖,或者租。 发展农业的同时,还不忘了兴修水利,没有水,农作物怎么生长。 一时间,河间县到也给李腾弄得是人民安居乐业,百姓丰衣足食。一片繁华的景象。 ------------ 第五十五章 张豹王龙 话说李腾在河间县开垦荒地,兴修水利,城内外人民其乐融融,一片繁荣景象。[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这一日,李腾正在府衙和陈宫闲聊,忽然有人来报,道:“外面来了一个人,只说要见县太爷。” 李腾对陈宫道:“怕是又有什么案子要处理了。”又转头对那公差道:“你去把那人叫道厅堂里来。” 那公差领命,下去了。 不多时,那公差便领上来一个大汉,李腾一看,只见那人身高八尺有余,牛眼虎口,豹身熊腰,好不威风,只往那厅堂一战,就给人一种不可抵挡的气势。 李腾不知这样的人还有什么案子要说。 “不知壮士有什么案子要说?”李腾开口问道。 “你这小生就是李腾李云飞?”那大汉一开口,只见声音雄浑,犹如钟响一般。 “我便是李云飞。不知壮士何事,只管开口说就是了,我一定秉公办理。”李腾笑着说道。 “我姓张名豹,字子浩,乃是特地来投靠将军的。望将军收留。”张豹拜倒在地,拱手道。 李腾这才弄清楚是怎么回事,原来这人是来头口的。 “军师以为此人如何?”李腾小生对陈宫道。 “此人看似好汉一条,应该收留。”陈宫笑道。 “你是那里人,为什么投靠于我?”李腾问道。 张豹道:“我乃是高阳人氏,只因在高阳看不惯恶霸行凶,失手将其杀死,县里公差要拿我入狱,我被一顿拳脚打翻在地,逃了出来,至今已经三四个年头了。听百姓说河间县来了一个青天大老爷,我又四处打听,方才知道,将军便是当年称霸青州的临淄侯。自觉我也有几分本事,所以前来投靠。” 听闻张豹叙述,李腾自言自语道:“想不到我李腾也变成青天大老爷了。”又轻喝一声,道:“好,从此以后,你就在县里任职吧。” 张豹连连拜谢李腾,李腾封张豹为县门校尉。张豹谢李腾收留,正遇要走,忽外面闯进一人,李腾视之,来人乃是徐荣,又见徐荣满身是伤,铠甲也被撕去大半,问道:“将军怎么成了这幅摸样?” 虽说徐荣武艺不如张勋,高顺但也是非一般毛贼能够战胜的。 徐荣道:“我奉主公之命,前去幽州买马,途径任丘之时,不知道从哪里窜出来一伙强盗,将马匹强抢了去,我前去与他争斗,不想不是那贼人敌手,反倒被他所伤。还望主公快快出兵,免得那贼人逃跑。” 一听徐荣叙说,李腾心下大怒,真是无法无天了,竟然敢抢他的马匹,对堂下官差道:“去请高顺将军前来。” 再说这张豹正准备下去,忽然听到徐荣说这个事,当即心里就想到,我刚归顺,不如去试试那强盗有多厉害,也好建功。 转过身来,张豹朝李腾一拱手,道:“主公,何必劳烦其他将军,张豹带兵三百,前去剿灭盗匪。” 一听张豹这话,李腾双眉一挑,笑了一声,道:“若是如此,也好显示显示子浩之威。”在李腾看来,借这个机会,试试这张豹也好。万一是个草包那不就得不偿失了。 陈宫旁边突然说道:“主公与我在这公堂也没有什么事情,不如一起去看看如何?”陈宫站起来提议。 李腾笑道:“这也好,我们也去看看这不长眼的强盗是个怎样的人,竟然敢抢我们的东西。” 于是李腾便点拨了三百人马,由徐荣在前面带路,后面跟着陈宫,张豹等人,一路行来。 三百人走了约莫三四十多里地,来到一无名山前,但见那山郁郁葱葱,无比茂盛。 徐荣谓李腾道:“这里便是那强盗的容身之地。” 张豹上前一步,拱手道:“容属下前去叫阵。” 李腾点头应允。那张豹手舞钢枪,来到山下,冲着山上大声喊道:“哪里来的毛贼竟然敢在我们河间县撒野,快快现身出来,与你家张豹爷爷大战三百回合。” 张豹一连在山下喊了五六声,只见山林只见,偶尔露出几只贼咪咪的眼睛,朝山下望了望,然后飞也是的跑上山,给那贼头报信去了。 过不多时,只听见山林之中,骤然响起吆喝之声,草丛之中人头晃动,只见一个大汉带着一百多个小喽啰冲下山来。 那冲下来的大汉在距离张豹不到十米左右的地方停了下来,用手中大刀朝张豹一指,双眼一睁,骂道:“你是何人,敢来送死?” 张豹答道:“毛贼,你可听好了,我乃河间县县门校尉,姓张名豹,字子浩是也,封主公之命前来取你的性命。” 那贼头笑了一声,摇头晃脑的答道:“我当是什么大官,原来不过是一个县门校尉,芝麻点大小的官,也好意思说出来。” 那贼头一说,后面小喽啰听了,也都嘲笑起张豹来。 张豹顿时大怒,将手中长枪舞了一个枪花,哇哇大叫道:“兀那贼子,休要狂言。”策马前奔,直取那贼头。 那贼头看似也不是寻常之人,看见张豹杀来,脸上丝毫不见一点惊慌,反而露出丝丝微笑,手中大刀一挥,摆个架势,等待张豹前来。 手舞钢枪,马冲至前,张豹直接刺向那贼头心窝,只见那贼头用大刀一格,便将张豹钢枪荡开。张豹回身一刺,又被那贼头躲开。 那贼头躲开张豹攻击,忽的起刀,朝张豹连砍三刀,却也是无济于事,不能攻破。 两人一直大战了七八十个回合,不分胜负。 李腾见那贼头和张豹武艺相当,若是两人再战下去,不过是多浪费一些时间,当即指挥徐荣带兵一百从左边冲过去,陈宫带兵一百从右边冲过去。 贼兵还未反应过来,就被徐荣,陈宫两人冲进阵中,直杀的那些小喽啰哭爹喊娘,屁滚尿流,四散逃跑。 再说了,这些人不过是些普通农民,怎会是亲身经历过生死大战的人能够比的了得,刚刚被杀死几人,剩余的人一见,打是打不过了,直接丢了武器,投降了。 那贼头一见喽啰已经被李腾之人降服,当下心慌,虚晃一刀,逼退张豹,拨马边走,张豹正遇那贼头大战,那里肯舍,便纵马在后面追赶。 刚上山坡,那贼头便看见一将挡住去路,一看,正是那带兵前来之人,也就是李腾。贼头已经无心再战,拨马又往后面逃走,却被赶上来的张豹领兵拦住去路。那贼头一见两边受敌,况且李腾只有一人,容易逃跑一些。便又杀向李腾来。 嘴角轻轻一笑,手提雷龙锤,李腾策马从山坡上下来,正遇那贼头,那贼头见李腾冲的快,手握大刀,一刀朝李腾狠狠砍去。 能轻松使用雷龙锤,李腾双手当有千钧之力,猛然一锤挡住砍来一刀。那贼头见李腾轻易挡住他的攻击,抽出大刀,朝李腾头部,又是猛砍三刀。李腾举锤挡住。不等那贼头反应,一锤打在肩膀。那贼头惊叫一声,掉下马去,后面敢来士兵,一拥而上,将那贼头压在地上。再有人将准备好的绳索之物拿来,将那贼头绑了起来。 李腾下马来,看了那贼头一眼,笑道:“你是何人,竟然敢抢我的马匹?” 那贼头将头一扭,坚定道:“我既然败于你手,要杀便杀,要斩便斩,何必多问?” 李腾大笑一声:“好。”便顺手抽过旁边士卒的腰刀,那腰刀在阳光下,寒光一闪,李腾便一刀劈向那贼头。 那贼头心知这一刀自是没有了活命,虽然嘴上说无惧生死,但是心里仍旧害怕,见李腾手上腰刀看来,当即闭上眼睛不敢看那残阳。 过了一程,那贼头感觉身上并没有出现疼痛,好奇之下睁开眼睛,看到李腾正笑眯眯的看着自己,又觉得绑在手上的绳子似乎松了一些,双手一用力,那绳索当即掉了下来。这时那贼头方才明白,李腾如此举动,不过是想放开他而已。 那贼头不解的问道:“将军这时何意?” 李腾将刀还给旁边士卒,笑道:“我看你武艺甚佳,为何要做个强盗,现如今天下贼人当道,壮士何不替国家出力,扫除贼人。” 那贼头低下头来,心里倍觉羞愧,哀声道:“谁又愿意做那人人辱骂的强盗,只是奸贼当道,恶霸鱼肉乡里,我等只是生活不易,因此才上山做了强盗。” 李腾道:“依壮士武艺,寻个去处也是不难。” 那贼头道:“我等只是山野小民,恨无门路,因此只能流落做了强盗。” 李腾笑道:“我乃是这河间县县令,姓李名腾,字云飞,壮士若是愿意,可于我回去如何?” 那贼头听后,吃了一惊,深为李腾感动,随即拜倒在地道:“小人姓王名龙,字战宇。原为将军当做马前卒。以效犬马之劳。” 连忙扶起王龙,李腾笑道:“何必多礼。” 遂拜王龙同张豹为县门校尉。 王龙又将那投降了的小喽啰全部遣散回家。又带人往山上取来所抢马匹,一把火烧了烧了营寨,遂李腾回河间县去了。 ------------ 第五十六章 征战公孙瓒 话说收了张豹,王龙,回到县令,高顺,张勋一见李腾又收了两员将军,闲来无事,要与张豹,王龙比武,张豹,王龙也是热血的人,听到这样的建议,也都同意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便相约来到演武场,几人大战过后,虽说张豹,王龙不敌高顺,却也胜过张勋一些。李腾见状,更是对张豹,王龙二人看中。 从此几名武将,闲来无事,便与李腾在演武场比试,倒也是消磨时间,得过且过。 再说袁绍正与众位文武在厅堂议事,忽然看到一将身穿破烂铠甲,头发散乱,跑上殿来,袁绍见那人如此失礼,当下心里十分生气,怒喝道:“如此上殿,成何体统?” 那将军拜倒在地,哀嚎道:“不是我不守规矩,只是军情紧急,若要拖延,就来不及了。” 袁绍坐于上座,双眉一挑,沉声道:“若是如此,当免了你的罪行。你快说来,是什么事情?” 那将见袁绍起色缓和,才慢慢道:“代郡公孙瓒突起大兵十万,连番攻克州郡,已经打到涿郡了,公子不能抵挡,派我连夜杀出,往信都报信。望主公派兵救援。” 袁绍听闻,大惊失色,差点一口气上不来,闷倒在地,过了好久,才缓过气来,哭道:“若是幽州被破,冀州岌岌可危。曹操若是知道,定要趁机攻击,两下夹攻,我等命皆休矣。”说完,就是放声大哭起来,哪里还有一方诸侯的样子和气势。 主簿陈琳上前一步,道:“主公不必伤心,古语有云,‘水来土掩,兵来将挡。’只须派一大将前去便可。” 袁绍叹了一声,道:“我之大将颜良,文丑都在南线防御曹操,公孙瓒乃是世之名将,非颜良文丑不能敌也。这可如何是好?” 底下众位文武也都知道公孙瓒的厉害,当年公孙瓒占据幽州大半土地,后来袁绍得颜良文丑帮助,才将公孙瓒赶至关外代郡。现在公孙瓒得知颜良文丑镇守南线,因此才敢起兵攻打,如若不然,给他十个胆子,也不敢和颜良文丑斗一斗。 正当众文武愁眉不展之际,底下一人走出,袁绍一看,乃是田丰。心里一喜,便问道:“不知元皓有何良策,快快说来。” 田丰道:“我荐一人,当可退公孙瓒。” 袁绍道:“是谁?” 田丰道:“河间县令李腾,李云飞。昔日李腾曾与吕布大战二百回合不败,又与曹操手下四员大将混战,全身而退,足见其武艺高强,况且李腾文有陈宫,武有高顺,张勋,徐荣等人,擒一公孙瓒绰绰有余。” 袁绍思索片刻,担忧道:“李腾曾霸占青州,威风一时,前翻来投靠于我,我恐其势大,不能压制,所以才命他为河间县令,今日有翻启用,况幽州又是边远之地,李腾一旦得志,便一发不可收拾。” 田丰道:“若不启用,曹操与公孙瓒共同夹击,我们都要没有容身之地了。还望主公三思而行。” 底下文武,都觉得田丰之言有理,也都乞求袁绍启用李腾,北上抵挡公孙瓒。 袁绍思量再三,只得叹息一声,道:“好吧,就依众臣之言,启用李腾北上抵挡公孙瓒。”又命人拿来笔墨之物,当场写下书信,交与部将,命其快马加鞭,交与李腾。 一日,李腾处理了一些县衙的案子,刚回到府衙,脱了衣服要休息,忽然有人来报,道:“袁绍遣使者来了。” 李腾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得再穿上衣服,边走心里边想到,不知袁绍召见我是什么事,难道现在要和曹操开战了。不会这么快把。 不多时,便来到厅堂,见一人立于台上,李腾上前问道:“不知天使前来,有何训令?” 见李腾出来,那人先是施了一礼,笑道:“主公有事传于将军,特意遣我来交给将军。”然后从怀中掏出一封信,交给李腾。 李腾接过信件,打开一看,心里当下明白了。 原来是公孙瓒在幽州起兵攻打袁熙,袁熙连连抵挡不住,幽州大片土地被公孙瓒所得,袁熙不得已退兵范阳。公孙瓒便屯兵涿郡,意欲一举攻下范阳,夺了幽州。袁熙见事情已经不是他所能控制的,,所以派兵向袁绍求救。可惜袁绍大半兵力已经派到濮阳,黎阳,官渡,乌巢一带,防止曹操北上,因此抽不出大量打兵力。当袁绍愁眉之际,当下有人建议用他来抵抗公孙瓒。 看完之后,李腾对那使者道:“天使可先往驿馆休息,我这就着急兵将,前去救援。” 那使者下去之后。李腾连忙命人招来陈宫,高顺等人。 不多时,几人来了,各自坐定,李腾将袁绍书信交与陈宫,陈宫看后,眉毛一皱,道:“袁绍虽然启用主公前去幽州帮助袁熙,可是却未曾拨一兵一卒,信上也没有说明,主公到了幽州之后,部队又该归谁掌管。看来那袁绍还是对主公颇有防心啊。” 李腾苦笑一声,道:“我担忧的正是这件事,我们现在只剩两万人马,若是再和公孙瓒争斗,必定又要损兵折将,到时候反倒真正的受制于袁绍了。” 陈宫神秘一笑,声道:“我有一计,若是主公按照行进,必定能东山再起。” 李腾问道:“是何计策?” 陈宫道:“主公可趁帮助袁熙之际,摆下宴席,宴请袁熙,再藏刀斧手于帐后,席间摔杯为号,命刀斧手尽斩袁熙等人,主公可一举夺得幽州,再商大事。” 李腾思量一番,遂说道:“袁绍在河北深有根基,若是我们夺取了幽州,恐怕起兵来伐。我们又兵少,必定被袁绍所擒。我看我们还是先北上,平了公孙瓒,再商议东山再起之事。” 陈宫道:“若是如此,也当可行。” 于是李腾尽起城中两万人马,又命孙明,赵奇押运粮草,自与陈宫,高顺,张勋,张豹,王龙,徐荣等先行一步,救援幽州。 刚过任丘,快到范阳之时,李腾只见远处本来一队残兵,来兵走路东倒西歪,看起来好像全部都受了伤。李腾再仔细一看,见那败军所打之旗上,书了一个‘袁’字,便知那些都是袁熙败兵,当即策马奔上。 李腾策马来至那些败兵身前,那领头的将军老远就喊:“前面的可是李腾李将军?” 见那领头的认识自己,李腾问道:“我是李腾,你是何人?” 那领头的道:“我是公子手下将军韩猛。公子被围公孙瓒围在范阳,连着突围了几次,都不能冲出,最后我带了五百勇士,拼命杀出,到现在也只剩下这几个伤病残将。请将军快快去范阳救公子吧。”说完,便拜倒在地,央求李腾。 一听韩猛之说,情况确实紧急,李腾对韩猛道:“将军可同大队一起行进,我先带部队击退公孙瓒。” 韩猛道:“公孙瓒不退,我身为守将,怎能就此安歇。请将军带我同行杀敌。” 李腾听后,答应韩猛。又对陈宫道:“军师可连同张豹,王龙押后,我先带高顺,张勋去救范阳。” 陈宫道:“主公此去可要小心。” 李腾便从军中挑选五千人马,带了高顺,张勋,以及袁熙将领韩猛,快速杀向范阳。 公孙瓒立马于范阳城下,指挥人马,从早上一直杀到中午,虽然说伤亡惨重,但是看范阳城中守卫,最多再两个时辰,就能破城。当下心里十分高兴,一旦他夺得范阳,那么那就可以恢复到讨伐董卓时的昌盛。那样他才有和袁绍斗争的根本。不然的话,就凭一郡之地,他迟早都要被袁绍所灭。 忽然之间,只见城南尘土飞扬,马蹄踏地之声隆隆作响。公孙瓒不知道什么原因,转头一看,只见一彪人马朝自己杀来。 公孙瓒大吃一惊,连忙遣副将方华带兵去挡住来人。方华领命,带兵杀奔过去,路上正遇李腾。方华看到李腾手拿雷龙锤,坐下绝影甚是威猛,当下心里怯懦,不敢迎战。拨过马匹,就要逃跑。 李腾哪里肯给方华机会,策马飞过去追方华。 方华见李腾眼看就要追上,心知已经逃不掉了,索性翻过马身,一刀向李腾砍去。 李腾一声冷笑,躲过方华砍来一刀,顺手一锤,打在方华脑袋之上。只见方华脑袋整个儿爆裂开来,红的白的,落了一地。 后面高顺,张勋掩兵杀上,方华之兵大败而走。 公孙瓒见方华被杀,方华兵四散逃开,心中大怒。交代族弟公孙越好生攻打范阳,亲自领兵来阻拦李腾。 见公孙瓒飞马攻来,李腾大叫一声,轮锤迎上。公孙瓒怎是李腾对手,战不十多回合,便被李腾杀败。 公孙瓒两翼又被高顺,张勋围上。公孙瓒之兵大多数扔了武器投降。 见兵败如山倒一般,公孙瓒只得死命杀出一条血路,带了残兵逃到公孙越之处,由公孙越保护着,才得以退去。 ------------ 第五十七章 公孙瓒劫营 袁熙于城上见公孙瓒引兵退去,心里才稍稍安歇下来。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公孙瓒整整打了一个晌午,眼看就要破城,却被南边来的一队兵马大败。只是于城下看不清楚来的人是谁。 “公子快快开门,我是韩猛。” 袁熙于城上听到喊叫之声,仔细一看,却是韩猛,连忙从城上下来,命人打开城门,出城迎接。 韩猛看到城门打开,从城里出来一队人马,正是袁熙。忙催马上前,对袁熙道:“若不是主公派遣李将军前来,公子就要危险了。” 袁熙一愣,问道:“哪个李将军?” 韩猛忙道:“公子请随我来。” 这时候,李腾已经收拾了战场,看到韩猛已经叫开城门,便吩咐高顺,张勋整顿军马,自己骑马过去。 来至跟前,韩猛指着李腾道:“这便是李腾李将军。” 袁熙上下一看李腾,又瞧了瞧李腾手中雷龙锤,惊讶的道:“李将军莫不是曾雄霸青州的临淄侯李腾李云飞将军?” 李腾笑道:“我正是李腾李云飞,不过那临淄侯之命,已是过去,不提也罢。” 袁熙忙道:“是我失礼。”又邀请李腾带兵进城。 李腾道:“我带来的这些人马,不过是听闻韩将军说范阳城被公孙瓒攻打甚急,前来营救的。后面还有万余人马。若是全部进入城中,唯恐被公孙瓒围住城池,不如我将兵士安插在城外三十里,公子与我城犄角之势,若公孙瓒引兵再攻,你我也好相互救援。” 袁熙道:“将军所言极是。” 李腾便命高顺,张勋领兵于城外三十里下寨,等候陈宫带剩余兵将到来。自与袁熙,韩猛等进城。 袁熙于城上见李腾十几回合便击败公孙瓒,心里想到,若是留了李腾在此,任那公孙瓒如何厉害,也休想再动范阳半分。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便命人于城中摆下酒宴,招待李腾。 宴席之中,唱歌载舞,无不欢庆。李腾看那袁熙,不过一得志小人而已。当下心里产生厌恶之心。 袁熙问李腾道:“不知李将军何事共事于父王?” 李腾笑道:“不久之前。” 袁熙又问:“李将军现居什么职位?” 李腾道:“不过河间县令而已。” 袁熙道:“李将军如此本事,却才落个河间县令。不如这样,等将军平了公孙瓒之后,我报将军做个大官,好让将军一身本事得以显示。” 李腾道:“若是如此,当谢公子了。”随后端起酒杯,道:“来,公子,愿我们能一举攻破公孙瓒。” 袁熙大笑,和李腾共饮此杯。 席间,袁熙又频频向李腾示好,李腾只是口中称谢,却不坐下任何承诺。 酒宴一直进行道傍晚时分,李腾恐公孙瓒偷袭营寨,不敢再喝,便向袁熙告辞。 袁熙本想留李腾过也,再以美女珠宝收买李腾。这时候见李腾要走,只得吩咐部将从库中拿来一箱金银,递与李腾,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李将军收下。” 李腾见袁熙收买自己,也不决绝,白送自己钱花,这不是好事吗,不要白不要。便将这箱金银收了下来。 见李腾手下金银,袁熙见事情有戏,当下心里十分欢喜。又亲自送李腾至城外,眼看李腾骑马离去,才和众人回了城。 李腾刚出城门,看到黑暗之处十数骑奔了过来,李腾不知是谁,当下双手紧紧握着雷龙锤,若是敌人来了,不至于慌乱。 等那些人走近些,李腾这才接着月光看的清楚了,原来那领头之人乃是徐荣,当下放下心来,催动马匹,走上前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李腾问道:“将军来这里干什么?” 徐荣道:“军师怕主公夜黑找不到营寨,所以派徐荣来到范阳城下等候。好接了主公一起回去。” 李腾笑道:“就是公孙瓒千军万马前来,我也能杀个九进九出。” 便和徐荣结伴而行,回到大营去了。 陈宫看见天已经全部黑了,仍不见李腾回来,当下心里着急,便在营寨门口等候李腾。 旁边张勋见了,道:“深夜天凉,军师还是回到帐中等候吧。” 陈宫道:“主公不会来,我怎么能够坐得住。我来范阳之时,曾问过乡间百姓,那袁熙人品如何,百姓都说那人乃是酒色之徒而。主公乃仁义之人,我恐怕主公收袁熙诱惑,迷失了自我,遣徐荣去寻,这时候天都已经全黑了,主公怎的还不回来,也不知道徐荣是否寻得了主公?” 陈宫正说着,只听得黑夜之中马蹄声响起,借着月光,张勋谓陈宫道:“军师,是徐荣将军寻得主公回来了。” 陈宫一看,果然是李腾,忙走至跟前,道:“主公怎的这时候才回来,真叫我等着急。” 李腾笑道:“劳烦军师操心,乃李腾之罪了,还请军师原谅。” 陈宫哪里受得起,连忙说道:“主公乃是成就霸业之人,一定要检点自己的行为。我来范阳之时,曾问过乡间百姓,百姓都说那袁熙不过是一个酒色之徒。我劝主公以后还是离他远一些。” 李腾拱手道:“多谢军师教诲,李腾记住了。” 说完,几人便进到营寨。 来至大帐之中,陈宫对李腾道:“今日我听说主公胜了公孙瓒一阵?” 李腾道:“我来到范阳之时,公孙瓒还在攻城。我便杀退了公孙瓒。” 陈宫道:“若是如此,我恐公孙瓒今夜回来劫营,我等需好生防备才是。” 李腾道:“我军远道而来,身体疲惫,今日又胜了公孙瓒一仗,那公孙瓒知我军今夜必定安稳休息,好明日作战。怕是一定要来劫营的。” 陈宫道:“主公所言极是。我等只需要设个套子,让公孙瓒钻进来就行了。” 李腾道:“高顺,张勋听令。今夜你等引五千兵马埋伏于营寨之右,等公孙瓒来后,便挥兵杀出。“ 高顺,张勋道:“得令。” “张豹,王龙听令。今夜你等引五千兵马埋伏于营寨之左,等公孙瓒来后,便挥兵杀出。” 张豹,王龙道:“得令。” “徐荣听令。三千兵马埋伏于营寨外五里之处,只等公孙瓒败回,引兵杀出。” 徐荣道:“得令。” “军师可领兵三千于营寨外高岗之上,若公孙瓒救兵来到,军士可引兵冲击。” 陈宫一拱手道:“得令。” “我自引其余人马,埋伏于寨前。炮响为号,一起杀出。” 众人声道:“是。” 刚过一更,李腾便命徐荣领了三千人马,前往营寨外五里之处埋伏。等候公孙瓒败兵到来。 到了二更,李腾便命众将依计行事,营寨之中只留少量人马,迷惑公孙瓒。 果然,快到三更,只见大路上悄悄来了一彪人马,数目大约三千左右。往李腾营寨慢慢行来。 黑暗之中,‘唰唰唰唰’几箭,门口守卫的士兵,便被弓箭射倒在地。 那伙人马快速太开据鹿马,打开营门,冲杀进去。 营中守夜的士兵,一见有人杀到,惊吓的四散跑开了,瞬间便消失在夜色之中。 公孙瓒笑道:“原来李腾之兵,也不过如此,要不是他李腾趁我不备,从侧杀出,我定能从正面击败他。” 随即命人杀进帐中。 进帐之人一看,营帐之中竟然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当即跑出去对公孙瓒道:“主公,营寨之中一个人都没有。” 这时公孙越从后面赶来,焦急的对公孙瓒道:“大哥,我们杀死的那些守卫,不过全部是些草人。” 公孙瓒一听,大吃一惊,心知中了李腾之计,忙命人撤兵而回。 士兵还未出去李腾营寨,只听见旷野之中,一声炮响,高顺,张勋从左边杀出,张豹,王龙从右边杀出。 公孙瓒急令士兵退出,只见营寨前冲出一军,为首一将大叫道:“公孙瓒哪里去?” 一见拦住去路之人乃是李腾,公孙瓒命人朝冲杀过去。李腾挥兵挡住。 这时,高顺,张旭,张豹,王龙早已经冲杀进营寨之中,将公孙瓒之兵团团围住。 公孙瓒见劫营失败,欲杀出一条血路冲出,不想正遇李腾。公孙瓒挺枪杀上,李腾抡锤来迎,只一锤,便将公孙瓒手中长枪砸断。 公孙瓒大吃一惊,无心而战,将手中半截长枪朝李腾扔去。李腾躲过,公孙瓒便拿着半支长枪,从乱军中杀出一条血路,逃了出去。 李腾等人又将公孙瓒之兵围住杀了一阵,那些士兵见公孙瓒已经逃走,便都丢弃了武器,抱头投降。 再说公孙瓒领了败兵行了大约五里左右,身体疲惫,正要休息。 忽然从山坡上冲下一军,为首之人口中大叫:“公孙瓒休走,徐荣来也。” 公孙瓒自劫营失败,惊魂未定,这时又见徐荣带兵冲上,连忙上马逃跑。 徐荣哪里肯放,从背后追上,一枪刺向公孙瓒背后。 公孙瓒也算是武艺高强之辈,虽说身体疲惫但也经历大小战场许多。见徐荣一枪此来,侧身一躲,看看躲过。只这一下,便被徐荣追上。公孙瓒无奈,知道拿了那半截长枪和徐荣打斗起来。 ------------ 第五十八章 徐荣之死 徐荣虽说无力不及公孙瓒,但是先前公孙瓒领兵趁夜去劫李腾营寨,却不想倒是中了李腾之计,所带去的人马不是被杀死,便是被俘虏。到了这里,不过只剩下几十人而已,又被徐荣兵士围住,根本无心而战。 与徐荣稍微接触之后,公孙瓒便拨马逃跑。 一见公孙瓒要逃,徐荣立刻指挥副将从两边斜插过去,将公孙瓒包围在里面。 公孙瓒见自己被围住,一时间竟走不脱,大吼一声,将手中半支长枪扔了过去。 半支长枪在空中划过一道弧线,稳稳地扎在围住公孙瓒的一个士兵身上。 那士兵惊恐的双眼睁圆,看着胸口插着的半支长枪,殷红的的鲜血大股大股的从破损的胸口喷洒出来。 在他倒下的那一刻,他还保持在生前的最后一个动作。 纵马跑过,公孙瓒顺手从地上捡起一只没有主人的武器,左右冲杀。虽然说无心恋战,但现在到了生死时刻,也不由得他不拼了命得搏斗。 正杀之间,公孙瓒只觉得背后有人杀来,当下缩身一闪,拿长枪一下子刺了个空。 公孙瓒转头一看,原来是徐荣杀到。 徐荣见一刺不中,暗道公孙瓒在这种情况下,还可以躲过他的偷袭,真是武艺高强之辈。不过今天晚上,就算你的武艺再高强,也绝对逃脱不出三千人的围攻。 徐荣双眉一挑,眼神之中精光一闪而过,刚毅的脸上一片冷漠之色。虽然说三千人围攻的话,公孙瓒绝对是有死无生,但是作为大将,只有亲自杀死对方大将,那才是最大荣耀。 “公孙瓒,你已经没有路可走了。”徐荣没有趁机攻击,警告着公孙瓒。 公孙瓒转头看了看,看到和他逃出来的那些伤兵已经没有人在战斗,所有的人,不是死了,就是扔了武器,投降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公孙瓒叹气一声,直直的看着徐荣,不甘的大声道:“想不到我公孙瓒竟然要死在这里,霸业无望矣。” 徐荣冷笑一声,道:“凭你也想成就霸业,先不说我家主公,就是袁绍就不是能对付得了的。当年堂堂的北平太守,竟然被人追到关外。我看你也是一条好汉,不如趁早投降了。等我家主公霸业之后,封官进爵不再话下。” “哈哈哈哈哈哈……”公孙瓒听了徐荣的话,放肆的大声发笑,突然收住声音,一指徐荣,道:“我乃命官,你等皆是逆贼,有什么面目要我投降你们。” 徐荣冷冷的道:“我看你是敬酒不吃吃罚酒。今夜便是你的死期。”言毕,徐荣一挺钢枪,朝公孙瓒杀了过去。 公孙瓒亦不是懦弱之辈,虽然兵败,却是气节还在,见徐荣打来,大叫一声,亦纵马挺枪相迎。 马至跟前,徐荣大吼一声:“公孙瓒吃我一枪。” 在月光下闪烁着寒光的钢枪,猛然间就像一条出洞的毒蛇一样,朝公孙瓒扑了过去。 公孙瓒长枪奋力横扫,打开徐荣枪身,一下自便荡开了徐荣的攻击。 还未及公孙瓒收枪进攻,徐荣拉过长枪,又复一枪,朝公孙瓒猛刺过来。 公孙瓒心神一震,于马上堪堪才躲了过去。顿时公孙瓒在马上失去了平衡。 徐荣心里一笑,这等机会,怎么能够放过呢,长枪横扫,想将公孙瓒一枪打下马去。当即一枪扫了出去。 公孙瓒心里大惊,见自己起身躲避已经来不及了,只好顺势睡在马身上,长枪刺出,虽然说是挡住了徐荣的这次攻击,但是,却也已经落了下风。 徐荣攻击连连,一点机会都不肯放过,只要有空隙,几乎招招都不理公孙瓒的要害之处。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公孙瓒上下遮拦,弄得自己是手忙脚乱,似乎已经有了快要失败的兆头。他那里肯安心死在这里,今晚只不过劫营失败,他的背后还有近十万人马,他反击的力量还是很大的。 公孙瓒心里想着那些事情,手下动作不觉的慢了几分。 徐荣抓住机会,长枪虚晃向公孙瓒横扫过去。 公孙瓒急躲,他却是哪里知道,徐荣这只是虚招。等发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防御了。 长枪闪耀着幽幽暗光的枪头,没入了带着盔甲的肩头,殷红的鲜血当即喷涌出来,染红了公孙瓒的半边身子。 公孙瓒捂住伤口,满脸愤怒之色,恶狠狠的道:“想不到我竟然今日真的败在了你这等小人身上。” 徐荣笑道:“成者为王败者为寇,难道你连这句话都没有听过吗?” 公孙瓒还未回答,只听见远处传来一声大喊,声音洪亮有力,想必那也是个不凡的人。 “主公莫要着急,赵云来也。” 徐荣只见来的人,单人单骑,白袍白马。走近些,却看到那人身高八尺有余,面容俊美,刚强坚毅,手里倒提着一把长枪,向这边冲了过来。 “拦住他!”徐荣命令道。 士兵看赵云也只是一个人,心想,你一个人能有多厉害。当下各个兵勇心里毫无恐惧,全部拼了命的朝赵云杀去。 赵云俊美的面容一片冷漠之色,见到这么多人的冲杀过来,也不害怕,反而有一种期待。 很快那些冲锋的兵勇就和赵云撞在一起。 只见赵云大喝一声,手中长枪连连闪动,幽幽的寒光在身体的各个方向放出。 一时间,围住赵云的人开始发出惨烈的叫声,他们没有想到,这一个人力量竟然到达了如此境界。他们亲眼看到了那些冲在前面的同伴是怎么被赵云杀死的。那种闪电般的攻击,就像被毒蛇盯上的猎物,根本就无法逃脱。 如果要说他们见过的人的武艺可以和眼前的这位相比,那么就只有他们的主公,李腾。但是李腾现在并不在这里。 那些士兵发出了从心底蔓延出的那种恐怖之极的叫喊声。他们只想早点离开那些已经杀了数十人的恶魔,他太可怕了。 徐荣看到兵勇们全部害怕赵云的勇力,吓得四散跑开。心中十分愤怒,举起长枪,接连刺出,那些逃跑的士兵当时便被刺死了四五个。 “全部都给我回去。逃跑着格杀勿论。”徐荣在马上大声叫道。 一时间,那些士兵被徐荣的暴力手段也吓住了,也没有人那么拼命的逃跑,但是也没有人去送死般攻击赵云。只是站在原地,不知所以。 赵云策马来到公孙瓒旁边,护住公孙瓒,冲徐荣淡淡道:“回去告诉那个李腾,这里不是他来的地方,要是下次被我碰见,定然叫他死于我的龙胆枪下。” 徐荣是什么人,他是第一个投降李腾的人,跟了李腾那么久,他几乎目睹了李腾崛起的整个过程中的每一个步骤,那是神话般存在,是没有人能够战胜得了的。 可是现在,眼前的这个名字叫做赵云的家伙,竟然说要杀了李腾,要打破那神话般的存在。这怎么可以呢? “小贼,休要猖狂,先胜了我徐荣再说。”徐荣大叫道,拍马挺枪,刺向赵云后心。 只听见“当”的一声响起,徐荣只觉得自己的双手开始发麻,自枪上传来的巨大力量使得他胳膊上的肌肉都开始微微的颤抖起来。 他也没有想到赵云的反应竟然是这么的快,在他还没有看清楚的情况下,就挡住了他的攻击。 “不自量力。”赵云口中轻轻吐出这几个字。 徐荣气的双要喷出火来,脸上的青筋也一根跟的凸显出来,不断地微微跳动。紧要的牙齿不断的发出‘吱吱’的声响。 双手紧紧地抓住长枪,再次朝赵云冲了过来,口中大叫道:“你这个混蛋,不要那么自以为是。” 赵云一声冷笑,道:“这是你自己找死,休要怪我。”当即双脚一夹马腹,坐下白马便飞快的跑了起来。 两马相交,徐荣使劲全身力气朝赵云刺过去。 赵云挥起龙胆枪挡住,顺势用枪杆一下打在徐荣后背。赵云本想趁势攻击,这时马却已经跑了过去。 徐荣被赵云打中,一声闷哼,随即后背传来撕裂般的疼痛。剧烈的疼痛令徐荣都快要从马上掉下去。 在马上晃了几晃,徐荣还是坚持住了,没有掉下去。 “噗”马刚停下,徐荣就再也控制不住,吐出一口鲜血。赵云的那记看似毫不经意的攻击,却令徐荣的身体受了重伤。 “赵云小贼,爷爷与你不死不休。”徐荣满口鲜血的大声叫喊,双手拿起长枪,一夹马腹,又复冲杀过来。 赵云知徐荣已受重伤,只要再一下,便就可以结果了徐荣的性命。刚毅的面容浮现出了残酷的笑容。 一夹马腹,朝徐荣冲杀了过去。 两马相交,徐荣尽力一刺,赵云很是简单的便躲了过去。徐荣此时已经是旧力已去,新力未生,况且刚才那一击用力过大,再加上徐荣的身体已经受到了巨大的伤害。攻击赵云之时,破绽尽出。 赵云看准徐荣破绽,猛然一枪闪电般的朝徐荣刺了过去。 徐荣只觉得眼前一花,接着受伤的身体更加的疼痛起来,不过这次的疼痛却是来自身体前面。 ------------ 第五十九章 灵堂守夜 徐荣低头一看,发现赵云的龙胆枪已经刺进了他的胸膛,鲜血不断的从胸口涌现出来,染红了徐荣的身体,也染红了徐荣坐下的马。(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想不到我徐荣和主公戎马多年,竟然死在这里。”徐荣痛苦的说道,他的双眼已经大半失去了颜色。 突然,徐荣突然大声笑起来,那种笑声是一种无谓,但是更多的却是一种无奈。 刹那间,徐荣鼓起双颊,猛然一喷,满口的鲜血朝赵云撒了过去。 赵云用手一挡,鲜血没有被喷进眼睛,但是他的白色战袍,和坐下的白马却被喷的尽是鲜红的小点。 “啊”徐荣大叫一声,突然间双手发力,举起长枪就要来刺赵云。 徐荣就算死也要拉上赵云做垫背的。 赵云大惊,刚毅俊美的脸上顿时失去了颜色,他也实在没有想到,徐荣竟然会在这个时候突然发力,而且两人距离是这么的近,他根本无法躲避。 徐荣看着自己的计划就要成功了,嘴角浮现出一丝欣喜的笑容。 突然,徐荣的笑容凝固在了脸上,刺向赵云的长枪也停留在距离赵云不足半尺的地方。 他再也坚持不住了,就剩下了半尺的距离。 如果在平时的话,那么半尺的距离,根本就是眨眼就到,这是现在,那半尺的距离就像是太阳一样,是那么遥不可及。 徐荣勇敢的耗光了的他的最后的一丝生命力,结果却输在了那半尺的距离上,这让他怎能心甘呢。 结果他死了,却没有闭上眼睛,依旧是双眼愤怒的看着赵云。 赵云一看,徐荣此时已经死了,当然很庆幸自己还活着。但是看到徐荣的那个死不瞑目样子,又是心里一震。 收起龙胆枪,倒提在手中,赵云满脸尊敬的对徐荣道:“你是我遇到过最为坚强的战士,安心的去吧。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突然,徐荣闭上双眼,那紧握的长枪也掉在地上,双手直直的垂了下来。可是他威武的身影却是端端正正的还坐在马上。 在旁观战的公孙瓒策马来到赵云身旁,笑着赞叹道:“子龙真乃好武艺,我有子龙保护,自当高枕无忧矣。” 赵云叹了一口气,看了眼坐在马上的徐荣,转过头去,对公孙瓒道:“主公,我们回去吧。”便催马先行。 公孙瓒看到那些剩余的士兵也都没有要挡住赵云,为徐荣报仇的意思,也就跟在赵云后面,一块儿离去了。 那些士兵看到徐荣被杀,赵云离去。几个头目聚集在一起商量了一阵子之后,便整理了队伍,一起慢慢的往李腾营寨走去。 李腾在营寨早已经收拾完毕,虽然营寨栅栏,帐篷之类的损坏了一些,但是,经过将士们连夜加班,也都全部修理好了。 李腾回到大帐,等了好些时间,仍然看不到徐荣回来。当下心里突然有一些着急。 “公孙瓒武艺还算不错,不回是徐荣吃了公孙瓒的亏了吧。”李腾低声说道。不过转念一想,那公孙瓒逃走的时候,只剩了数十个惨败兵勇,徐荣带了三千人马,怎么能够失败呢! 反正现在没有事情,刚才大战一场,也没有了睡意,李腾索性从旁边架子上拿过一本兵书,正要打开看看。 忽然听到外面有人放声呐喊道:“起火了,起火了。” 李腾心中一震,眉头皱了皱,不会是公孙瓒去而复返吧,那他也太大胆了吧。当即拿过雷龙锤,冲了出去。 刚出营帐,李腾正遇到陈宫,李腾拉住陈宫问道:“军师发生了什么事情?” 陈宫笑道:“主公莫要惊慌,只是帐篷着火,稍后便能够扑灭。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李腾这才安下心来,随口问道:“哪里的帐篷着火,军师和我去看看。” 说完便自己向前走去,后面陈宫跟了上了。 等李腾走到那着火的帐篷之处,火焰早已经被众将士合力扑灭了,但是看看被烧毁的帐篷,基本上已经被烧成灰烬,什么也没有剩下。 李腾唤过一名旁边的士卒,问道:“这里怎么会着火呢?” 那士卒道:“禀报主公,小的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当时我只是从旁边巡逻而过,刚走那顶帐篷前,那顶帐篷就突然冒出大火。我们就赶紧找水灭火,可是火势太大,等我们扑灭的时候,帐篷里面的东西也差不多烧光了。” “无故起火,看来这并不是一个好的征兆。”陈宫在旁边说道。 “那可有将士被烧伤?”李腾问道。 “回主公,这帐篷里面空着呢。那场火来的快,去的也快。因此没有人员伤亡。” ‘既然没有人住,怎么能够起火呢?’李腾低头心里沉思道。突然之间他有想起些什么东西,问那士卒道:“谁在这帐篷里面居住?” “回主公,是徐荣将军。” 李腾一听是徐荣,不知道怎么,脸色猛然间就变得惨白一片,顿时头昏眼花,胸闷气短,站立不定,似乎整个天地都在旋转一样。旁边陈宫连忙上前扶住,口中连声叫道:“主公,主公。” 旁边的士卒也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也都围上了。 李腾长出了一口气,才缓缓地睁开眼睛,见几个将军都在周围不停地“主公,主公”的叫着。 抬起手指,李腾指着张豹,王龙道:“二位将军快带些人马前去寻找徐荣将军,若遇到敌人,莫不要与之交战,接到徐荣将军,立刻回营,不得有误。” 张豹,王龙上前一步道:“领命。”两人便带了些人马前去救援徐荣。 李腾对众人道:“快扶我到营寨外等候徐荣将军回来。” 高顺,张勋便扶着李腾,往寨门外走去。 刚到营寨门口,李腾便看到去救援徐荣的张豹,王龙回来了。 两人一见李腾在营寨外,翻身下马,拜倒在地,道:“主公,徐荣将军回来了。” 抬头一看,李腾只见一将坐在马匹之上,摇摇晃晃的往营寨而来。 李腾知那马上之人定时徐荣,当下心情略微好转了一些。但是又一看徐荣带回来的部队,那里有打了胜仗的样子,完全是一副死气沉沉的样子。 顿时,李腾的心情又落在了最低谷,不知道为什么,一股悲伤地感觉自心底而发。李腾只觉得眼睛有些微微的酸…… “徐荣将军。” 等那匹马走进一些,李腾终于接着月光看清楚了,马上的人确实是徐荣,但是满脸的血污,和胸前那个被赵云刺出来的血窟窿,却给了李腾心里无比的震撼和冲击。不禁放声大喊起来。 终于每个人都看清了徐荣现在的模样。都不禁伤心起来。 李腾没有想到,或许说每一个人都没有想到,去伏击败兵那么简单的任务,徐荣竟然被敌人杀死了。每一个人都不希望他们现在看到的,就是事情的事实。 李腾再也压制不住自己心中悲伤,撕心裂肺的放声大哭起来。在场之人莫不为李腾的悲伤而感动。 徐荣是李腾收服的第一个手下,也是李腾自从征战以来,跟李腾时间最长的一员武将。虽然说徐荣武艺不及张勋,高顺,智谋不及陈宫,但是李腾却对徐荣有一种特殊的感情,那是亲人之间的那种感情。 徐荣是李腾遂陶谦讨伐董卓的时候,收服的。距离现在,少说也有六七年了吧。 可是现在,一个相处了六七年的人突然死了,只要是一个有感情的人,都会感到十分的悲痛。 “主公,主公……” 李腾哭着哭着,突然没有了声响,众将士发现,李腾竟然哭昏过去了。所有的人都围上去不停地叫着。 这时候坐在马上的徐荣的尸体,突然流出一颗晶莹剔透的泪水,顺着血污的脸颊,慢慢的滑落下来。 “嘭”的一声,徐荣的身体突然从马上掉了下来。 陈宫又连忙指挥士兵,将徐荣的尸体抬进营寨。然后极为将军又扶着李腾进到营寨。 营寨之中,连夜升起灵堂,为徐荣纪念。全营上下,包括李腾,全部身穿素高。轮流着在徐荣灵堂前祭拜。 祭拜完毕,李腾坐在徐荣尸首旁边,对众人道:“你们都下去休息吧,今夜我来守灵。” 众人忙声道:“主公还是我等来守灵,你快去休息去吧。” 李腾道:“众将休要啰嗦,我意已决,你等快去休息。” 众将士无奈,也都一个个下去休息了。 抬头一看,李腾发现陈宫还在那里,遂道:“军师年纪已大,还是早早歇息去吧,这里有我就行了。” 陈宫来到李腾跟前,同李腾一起坐在地上,道:“主公徐荣将军死因,我已问清楚了。” 李腾心头一震,眼里面凶光一闪,道:“说。” 陈宫道:“据那些回来的士兵回答,来的人是一个二十上下的小将,白袍,白马,使一条龙胆枪。徐荣围住公孙瓒的时候,赵云乃是一人一马前来相救,冲杀之间,连杀数十人,十分勇猛。徐荣将军与那人战斗不过两三个回合,便被一枪刺死了。士兵说那将的名字叫做赵云。” “怪不得公孙瓒竟然连番攻克幽州城池,原来是得了这等的猛将。赵云,不知道你比那吕布又有几分本事。”李腾双眼放光的道。 ------------ 第六十章 赵云杀来 第二日一大清早,李腾营寨之中的那些将军,都知道李腾在为徐荣守夜,因此都早早起来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众人到了徐荣灵堂,见到李腾还坐在那里,似乎一夜都没有合眼。 高顺上前,轻声道:“主公,主公。” 李腾似乎被惊了一下,听见有人在耳边呼叫他,转头一看,原来是高顺,叹了一口气,又看了看外面的天色,微笑道:“原来天都已经亮了。” 高顺伸手扶起李腾。李腾由于一整夜都基本上保持这个姿势,身体似乎变得有些僵硬,站起来时,双腿没有用上劲,差点摔倒。旁边各位将军连忙上前,一起扶住李腾。 李腾笑道:“没事,没有。” 众人这才慢慢松开手,见到李腾确实能自己站立了,才往后站了站。 陈宫拱手道:“主公劳累了一夜,现在去休息一下吧,这里有我们看着就行了。” 走了几步,身体慢慢的适应了一下,李腾走到大帐外,朝着正在冉冉升起的太阳看去,一片金色的光芒均匀的洒在大地上。 美美的舒展了一下还是有些僵硬的身体,缓缓地呼吸吐纳了数次,李腾转过身对众将道:“好吧,你们就在这里看着,我先去略微休息一下。” 张豹上前一步道:“主公,我送送你吧。” 李腾道:“不用了,再说在自己营寨里,还害怕别人杀进来吗?你们在这里就行了。” 说完,留下众将守灵,李腾自去大帐中休息。 李腾走后不久,便有小校来报,道:“公子袁熙率人前来吊孝。” 陈宫等人连忙出了营寨迎接。 只见袁熙带了几位大将,和千余士兵,各个都身穿缟素,手打白旗,一副悲伤的样子,连带了好些慰问之物,浩浩荡荡的往李腾营寨而来。 “劳烦公子前来探望。”袁熙走到营寨门口,翻身下来,陈宫上前道。 袁熙哀叹一声,道:“李将军奉我父王命令前来助我,不想刚到这里,便损失了一员大将。真是可惜啊。” 陈宫道:“书生以在朝文官为志,军人以战死沙场为荣。这都是他们的命运。” 随后陈宫等将,便将袁熙迎接了进去。 来到徐荣灵堂,袁熙对着徐荣的灵牌拜了几拜,又哭了几声。身边众将劝慰了一时,这才收泪作罢。 陈宫安排袁熙坐下,所带之将全部站在袁熙背后。 “怎么不见李腾将军?”四周看了看,袁熙问道。 “主公昨夜给徐荣将军守灵,一夜未曾合眼,才刚刚睡下。还望公子见谅。”陈宫道。 “李将军痛失爱将,亲身守灵,真是令人佩服啊。”袁熙恭维道。 “主公仁义德治,为天下所知也。”陈宫道。 袁熙吭了一声,话到嘴边,却又被生生咽了下去。 陈宫将这一切看的清楚,心里也十分明白,那袁熙见李腾兵败,一定想问问以后应该怎样处理,只是碍于徐荣的死,不好开口。 陈宫笑了一声道:“公子有什么话直说就是,不必隐瞒。” 袁熙朝陈宫一笑,这才慢慢道:“将军此番失利,不知道以后有什么打算?” 陈宫一笑道:“虽说主公损失爱将,元气有伤,但是对付一个小小的公孙瓒,绝对是手到擒来,这一点公子可以完全放心。” 听到陈宫的话,袁熙明显脸了多了一丝微笑,当时在范阳城上时,他可是亲眼见了李腾的威猛,结合陈宫所说,心里也渐渐安稳了许多。 袁熙又抬头看了看徐荣的灵牌,原本安稳的心理面又多了一丝担忧。 还准备说些什么,忽然从帐外闯进一小校,袁熙了停下了嘴边的话。 “军师,门外有一将军穿白袍骑白马,领兵前来搦战。”小校拜倒在地道。 陈宫道:“想必此人便是杀了徐荣将军的凶手,赵云。” 李腾众将一听,原来就是这个赵云杀了徐荣,当下各个全都向陈宫请战,要出去回回赵云。 陈宫道:“今番新败,徐荣将军身死,士气低下,可当高挂免战牌,过几日再与计较。” 忽然袁熙背后闯出一人,道:“将军与众人免战,我等愿前去试一试那赵云有何本事。” 视之,乃是袁熙上将,宋林。 袁熙见手下出头,也不阻止,只是坐在那里端着酒杯喝酒。 陈宫见状,道:“也好,将军可出去一试。” 袁熙便命宋林带了自家兵士,出城迎战。 袁熙,陈宫等自营寨中高台上观看。 两队人马自营寨前摆开阵势,宋林倒提大刀,一夹马腹,缓缓出阵。大刀一指赵云,道:“你便是昨天斩了徐荣的赵云?” 赵云于马上一笑,道:“你既然知道我的大名,还不快快下马受降。” 宋林坐于马上,放声大笑,道:“我乃袁绍二公子手下上将,若是下马受降,岂不是惹天下人耻笑。倒是你这等北荒之叛贼,快快下马受降才是。” 话说公孙瓒攻打范阳之际,留赵云守卫代郡,袁熙手下将军从未见过赵云是什么人,也不知道赵云到底有几分本事。要是知道了,估计早吓得屁滚尿流了。 赵云一身冷哼,嘴里淡然道:“今天就让你知道我这北荒叛贼的厉害。”当即双脚一夹马腹,举枪朝宋林冲杀过去。 宋林但见赵云的气势,当即心底就泄了三分气,但是这仗乃是他请战出阵的,若是逃回去,必当被众人耻笑。当即钢牙一咬,猛嚎一声,舞刀拍马来迎赵云。 良马相交,龙胆枪上寒光一闪,犹如闪电一般朝宋林刺去。 宋林也不是那种绣花枕头,算是有几分本事。见赵云一枪刺来,忙挥刀荡开。 众人只听见‘当’的一声,良马交错而过。 “啊啊……”宋林又复挥舞着大刀,大叫着冲了上来。 赵云一声冷笑,刚才的交锋他基本上已经摸清了宋林的底细。这一次,他便要宋林死在他的龙胆枪下。双脚一夹马腹,冲了过去。 “啊……”众人听见一声惨叫。 只见赵云龙胆枪已经刺进宋林心窝,宋林只来及叫喊一声,便全身没有了气力,从马上栽倒下去。 赵云于马上大叫:“谁人还敢来送死?” 袁熙部将赵恒一见同僚宋林被赵云杀死,当即大怒,朝袁熙道:“末将愿下去与赵云一战,报宋林兄弟之仇。” 袁熙也知道这赵恒要比宋林的本事高上许多,也算是他的心腹之将,对赵恒道:“我看那赵云十分勇猛,将军下去可要十分小心才是。” “公子放心。”说完,赵恒便下去拿了双刀,骑了战马,大叫着杀出营外。 赵恒见了赵云,也不答话,挥舞双刀,直接杀向赵云。 赵云一声冷笑,挺起龙胆枪,也是直取赵恒。 赵恒见赵云前来,手中双刀如泼风一般使开,漫天寒光霎时间将赵云笼罩在里面。 赵云面带微笑,左右遮拦,十分轻松的便挡住了赵恒的疯狂攻击。 见久攻赵云不下,赵恒心里当即有些急了,忽然生出一计。一刀虚晃,赵云急忙闪躲,赵恒趁机拨马回跑。 赵云知赵恒不是他的对手,当即纵马追赶。 “贼将休走。”赵云于后面大声叫喊。刚刚说完,只见一道寒光突然朝之计飞了过来,呼啸之声自耳边想起,赵云心中大惊,连忙勒住缰绳,侧身堪堪躲过,定睛一看,原来那飞来的东西,竟然是赵恒将手中双刀当成飞刀朝自己扔了过来。 赵云心中大怒,骂道:“贼子,竟然敢暗算于我。”纵马又追了过去。 赵恒见一击不中,刚要仍第二把刀,却不料赵云已经赶至背后,一枪朝自己刺来。忙又拿着手中的刀挡住赵云攻击。 谁又知道,赵云此乃是虚招,骗过赵恒,龙胆枪顺势一扫,硬生生将赵恒打下马去。 赵恒知道自己打过不赵云,拼了命了往回跑,可是他怎么能跑得过马马呢?被赵云追上,猛然一刺,长枪自赵恒背后刺入,透过胸口而出。 猛然用力,赵云竟然将赵恒身体挑起,又使劲一甩。 赵恒落在地上,还没有死透,仍然在地上挣扎。赵云上去又刺了几枪,赵恒才被杀死。 后面副将一见赵云杀死赵恒,连忙掩兵杀上。袁熙那千余人马被一冲而散。 陈宫一见,连忙命令弓弩手朝赵云军队一顿猛射。赵云军队不能向前,这才缓缓退去。袁熙人马逃入营寨者,已经不足六百。 败兵逃回营寨,陈宫忙安排军医救治受伤士兵。 袁熙顿足哀嚎道:“这赵云如此勇猛,我等让如何是好啊?” 陈宫道:“公子不必着急,一切等我家主公起来再说。” 再说赵云退去之后,离赵云营寨十里外安营扎寨,到了下午,再次带兵前来搦战。众将气愤不过,仍要出去迎战赵云。陈宫见李腾仍未醒来,不允许众人前去,命人在营寨门口高挂免战牌。 赵云一见陈宫挂出免战牌,却不退去,安排士兵在外面大声辱骂。 众将再次找陈宫请求出战,陈宫之事不允许,又命人于士兵中寻找精通鼓乐之人,在营寨里奏乐助兴。 ------------ 第六十一章 怒战赵云 再说李腾自昨夜一夜没有休息,酣睡之时,只听见营寨外呐喊声连成一片,隐约之间还听见叫骂之声。便起身坐起,召唤过旁边的服侍问道:“外面何事喧哗?” 那服侍道:“昨夜杀死徐荣将军的敌将赵云今早前来搦战,军师只让高挂免战牌,可公子袁熙的两员大将却要前去,结果都被赵云斩了。军师挂起免战牌之后,赵云退去,下午便又来了,赵云见军师不出站,便在营寨外面叫骂。” 李腾一听这还了得,都跑到我家门口挑衅来了,当即穿了铠甲,提了雷龙锤就要出去。 刚出营寨,李腾便看见赵云竟然唆使手下部将,将陈宫所挂之免战牌当做弓箭的靶子,连连射击。 李腾见到赵云竟然如此猖狂,心中大怒。命人找来陈宫等人。 “军师为何如此怠慢,不让我军大将出战?”李腾一拍桌子问道。 陈宫拱手上前道:“我家那赵云十分勇猛,徐荣将军昨夜又身死,我怕众人有失,故而不让他们出战。” 李腾起身,道:“命人去掉免战牌,看我出去迎战那赵云,看他能不能胜了我手中雷龙锤。” 陈宫道:“主公武艺高强,若是主公前去,自当擒住赵云。” 随后,陈宫命人拿掉免战牌。李腾点拨人马五千,又带了高顺,张勋,张豹,王龙,出寨迎战。 赵云见李腾命人取了免战牌,知道有人就要出来,当即命令人马形成阵型。自引马在阵前,等待李腾出营。 果不其然,过了一程,只见营门大开,为首一将带了四个副将,带了人马出来。 赵云见来人手提大锤,坐下一匹威猛龙驹,便想起那和公孙瓒所说的李腾模样差不多,变心里暗道,果然是人中龙也,怪不得能和吕布战成平手。 又叹了一口道:“若是吕布活着,我也想与他一战,好看看我的龙胆枪尖利,还是他的方天画戟刚强。不过他死了。” 正说着,李腾之兵早摆好阵势。李腾在前,高顺,张勋,张豹,王龙等皆在威风凛凛的站在后面,满眼怒火的看着对面的赵云。 李腾一夹马腹,缓缓向前,淡淡的问道:“你便是斩了徐荣的赵云?” 赵云笑道:“你便是曾力战吕布的李腾?” 李腾怒道:“你既然知道我的名头,为何还敢杀了我的爱将?” 赵云道:“战场之上,不是你死便是我亡,我不杀死徐荣,难道叫徐荣来杀死我不成。” 李腾见赵云竟然如此嚣张,当即心中大怒,双眼喷火,连声说了三个“好”,便用力一夹马腹,一声断喝,便轮锤再战李腾。 赵云知道以公孙瓒的武艺也在李腾的手下走不了几个回合,当即收起中午击败袁熙部将的心思,面色凝重的看着冲过来的李腾,大喊一声,一夹马腹,挺枪来迎李腾。 阵前,两人骑着一白,一黑颜色的马匹,赵云就像是熊熊燃烧白色的火焰,而李腾就像是气势凌厉的黑色闪电。两人冲破了空气,快速的接近着对方。 “当”两人的武器带着绝强的力量,撞击在一起,发出了震耳欲聋的声音,就像是半空中响起一个炸雷,吓得两人阵营中的有些士兵,竟然脸色发白起来。 赵云所骑,不过普通良马,但李腾所骑之;绝影,乃是曹操当时枉费了一番心思找到的绝世良马。那么猛烈的撞击之后,赵云的马差点受不住李腾绝大力量的冲击,差点歪倒在地。良马交错之后,赵云的马跑出一程才堪堪停了下来。 赵云拨正马头,正对李腾,见李腾仍然站在原地,岿然不动,就像是山中任风吹雨打的坚石一样,就算是再打的风雨,也不能动摇半分,不禁心中暗道,当真是绝世英雄。 李腾雷龙锤一指赵云,道:“来吧,让我看看你到底有几分本事。” 赵云猛嚎一声,策马朝李腾冲杀过来。李腾只是站在原地,已经布满沧桑的面容十分凝重,看着赵云冲杀过来。经过刚才的短暂交手,李腾也知道赵云也不是平庸之辈。 “看枪。”赵云一声猛喝,长枪闪电般的朝李腾胸口此来。 李腾双臂一动,抡起雷龙锤,荡开赵云攻击。 赵云飞身而过,却在那十分短暂的时间,又复一枪朝李腾腰际横扫过来。 李腾站在马上,连身子都没有转动,手腕一转,将雷龙锤挡在背后。刚好赵云扫来的那一枪打在雷龙锤的长柄之上。 李腾听赵云马蹄声远去,拨过马头,暴喝道:“这次换我来攻击。”当即朝赵云风驰电掣般冲了过去。 赵云刚刚勒住马身,拨正马头,便叫道一黑色物体就像一片乌云一般朝自己压了过来。霎时间,赵云感觉到自己的呼吸在这刻就像停止了一样,不对,停止的不光是他的呼吸,就连周围的所有东西都静止下来,就连空气也停止了流动。他的耳朵里甚至已经听不见两边士兵的呐喊的声音。 既然赵云敢帮助公孙瓒挑战河北大鳄袁绍,当然本事也是十分的厉害。电光火石之间,双手 “咣” 再次升起的巨大响声,令赵云的双耳竟然短暂的失去了听觉。 当然受伤的不光是耳朵,还有他的手臂,和身体,同时还有坐下的马匹。 赵云的虎口已经被打在龙胆枪上的力量震得同时裂开了几条伤口,鲜血从手掌上慢慢渗透出来。体内的五脏六腑已经被震得受了重伤,上下翻腾的气血从口里也留了出来。 坐下的那匹军马算是承受住了李腾的大部分力量,四肢蹄子同时折断,裸露出的森森白骨竟然被巨大的力量压得插进了泥土里。口鼻眼耳里同时喷出大量的鲜血,显然已经被李腾给震死了。 李腾的一次攻击,就让赵云重伤,身下坐骑身死。 那龙胆枪也不是平常之物,赵云依靠着龙胆枪和憋住的一口死死的撑着。他此时根本不敢松懈,他心里知道,饶是敢松懈的话,李腾的雷龙锤觉得可以将他的身体打的粉碎。 “赵云,受死。”李腾愤怒的一声断喝,瞬间收起雷龙锤,准备再给赵云一锤,解决了赵云的性命。 赵云顶着的莫大的压力突然消失,又听到李腾断喝,见那雷龙锤已经高高举起,再次化作千钧力量,就要打下来了。 赵云心里明白,这一锤要是打了下来,他就算再有一条命也给李腾打死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雷龙锤落下之时,赵云身子突然向一边一斜,身体的重心偏移过去。从那死马上跌落下来。 李腾一锤打在那死马之上,巨大的冲击力直接将那死马打成了粉碎,污血内脏,胡乱朝四周飞射出去。 令人费解的是,就在旁边的李腾身上,连带坐下的绝影,竟然连一点血污都没有溅上,就好像一层看不见的屏障保护着一样。 死马爆开之后,首当其冲的当然是落在旁边的赵云了。突然飞射出去的血肉一下子将赵云冲的趴在地上,身体的伤势又是加重了一分,当即一口鲜血吐了出来,其中还夹杂着一些内脏,不知道那是赵云的,还是那匹死马的。 李腾见赵云还没有死,嘴角一声冷笑,仰天大叫道:“徐荣,看我为你报仇。”飞起一锤就要打在赵云身上。 赵云只觉得背后压力剧增,他想侧身躲过李腾的攻击,可是身体却是连一点力气都使不出来,当下哀叹一声,闭上眼睛,等待李腾的雷龙锤带着李腾报仇的决心,砸下来。 “主公小心暗箭。” 李腾只听得背后提醒,抬头一看,只见一点寒光,高速朝自己飞射过来。 雷龙锤已经带着巨大的力量打出,想要举起雷龙锤挡开飞来暗箭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突然李腾从雷龙锤上松开一只手,朝胸前抓去,向利用自己的反应速度,抓住暗箭。 “哼”“哼” 两声闷哼的声音自场中响起。一声乃是李腾所发,另一声却是重伤的赵云发出。 当时李腾已经在电光火石只见抓住了那飞来暗箭,但是抓住的同时,那暗箭却已经刺进了李腾的肩膀。 而朝赵云打去的雷龙锤却是因为李腾的突然收力,连带暗箭射中李腾肩膀,那雷龙锤突然失去了力量控制,没有了准头,一下子打在了赵云旁边,但是就算是如此,赵云也被巨大的冲击力给打得翻了个身。 赵云的几个副将见李腾受伤,当即全部冲出来,朝李腾飞奔过去,想趁李腾受伤之际,从地上救起赵云。 高顺等人一见,连忙挥兵冲杀过去。 左边高顺,张勋,右边张豹,王龙。冲入赵云营寨中,犹如虎入羊群,根本是没有人能挡住那么巨大的攻击。顿时原本整齐的阵型被冲的七零八落。 李腾一把从身上拔出暗箭,扔在地上。但见那几个副将一人朝李腾杀来,另外几人救起赵云。李腾怒号一声,抡起雷龙锤,打在那名副将的长枪上,那柄长枪被一下子砸飞,那名副将的手腕也被李腾巨大的攻击震断,又复一锤,打在那副将身上,那副将就像是一个破损的沙包一样,满身是血的飞了出去,连着撞到了好几个人。 “杀。”李腾大叫一声。 朝那救起赵云的几个副将冲杀过去。 那几个副将拼死保护着赵云,奋力杀出一条血路逃回去了。 赵云之兵见到主将重伤,副将逃跑,当下也没有了什么斗志,全部都扔了武器,投降了在地。 ------------ 第六十二章 诈书 话说赵云被李腾击败,被几个副将保护着逃走,手下士兵一见主帅逃走,十有七八扔了武器投降。[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李腾获得金鼓,马匹,武器不计其数。完后便收兵回营了。 回到营中,李腾带头直达徐荣灵堂,将所斩之赵云部将的首级现在灵堂供桌前,拜了几拜,道:“徐荣将军,我虽没有杀了赵云为你报仇,但是也重伤了他,估计没有三四个月的疗养,他是不能复原的。现在先献上其部将的头颅,你的灵魂就先安息吧。” 随后小校报知,陵墓已经挖好,李腾便亲捧徐荣灵位。将徐荣灵体埋葬。 第二天,营中将士又歇息了一天。到了第三日,李腾带高顺,张勋,张豹,王龙前去公孙瓒营寨。 公孙瓒那天见了赵云被打成重伤,连夜差人将赵云送到涿郡疗养,自领军和李腾,袁熙对抗。 这一日听到小校来报,李腾带了大队人马杀奔营寨而来。心中大惊,慌忙点拨了几员副将,连带六七千人马,出寨迎战李腾。 公孙瓒一出营寨,只见李腾怒火冲冲的站在阵前等候,当即心下怯懦,不敢出战迎敌。 李腾谓手下部将道:“谁先出战捉拿公孙瓒。”话音落地,只见一将冲出,视之,乃是张豹。 张豹来之阵前,大叫:“公孙瓒快快出来送死。” 公孙瓒忙唤左右,道:“谁可出战迎敌?” 一将挺枪出阵道:“我愿出阵杀敌。” 视之乃是族弟公孙康,公孙瓒不知道张豹武艺如何,便应允公孙康出战张豹。 张豹一见有人出战,一声断喝,不等公孙康答话,双腿用力一夹马腹,便公孙康冲杀过去。 那公孙康也不是无能之辈,见到张豹冲杀过来,也是大叫连连,挺枪拍马来迎张豹。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两马交错,张豹猛地一枪朝公孙康刺去,公孙康急忙舞动长枪,挡住张豹攻击。两人一沾便分开。 张豹见第一回合攻击无效,便又朝公孙康冲杀过去。 公孙康架枪挡住,回复一枪,刺向张豹胸口。张豹冷笑一声,挥枪挡住。 公孙康连刺张豹三枪,可是到头来,枪枪都被张豹挡住。 忽然公孙康不曾防御,张豹一枪朝公孙康头顶拍打过来,公孙康举枪挡住。两人就马上开始比拼力气。 “擂鼓助威。”李腾命令道。 擂鼓手接到命令,鼓槌如雨打芭蕉一般,落在战鼓之上。鼓动人心的响声似乎激起了在场中每一个战士心中那份嗜血的念头。 “杀。” 人群之中,不知道是谁第一个喊出了口号,紧接着,旁边的人也都受到了那人的影响,也开始大喊起来,慢慢的所有的战士都喊叫起来。 鼓点声,呐喊声混成一片,每一个人将那高昂的斗志,都释放出来。 “杀。” 在阵前和公孙康比斗的张豹也受到了阵中战士们的鼓舞,突然从心里呐喊出这么一声来。 公孙康不曾防备,竟然被张豹的叫喊之声吓了一跳,心神一分,手上力气顿时也去了一些。 张豹抓住机会,一下子便将公孙康的长枪挑开。这时候公孙康空门大开,毫无防御。张豹抓住机会,用力一枪,从公孙康胸膛一穿而过。 公孙康掉下马身,张豹又复几枪,将公孙康刺死。 李腾一见张豹得胜,指挥高顺,张勋,王龙一齐掩兵杀上。众人冲进公孙瓒阵中,左右冲杀。 李腾马快,冲进阵中,雷龙锤左右展开,顿时十几人脑瓜迸裂,脑浆鲜血流了一地。李腾却丝毫不在意那些,依旧往前猛冲,身边又是几人被雷龙锤打的飞了出去。 公孙瓒的那些士兵,看到李腾的样子,仿佛来自地狱的煞神一般,各个吓得是肝胆俱裂,惊恐的大声嘶喊着,朝四面跑开,这是只恨爹娘少生了他两条腿。 李腾那里管这些士兵的感受,战场之上,不是你杀我,就是我杀你,依旧抡起雷龙锤追在那些逃跑的士兵后,只要谁跑的慢了,必定要挨上李腾的大锤。 公孙瓒见公孙康失利,连忙命人鸣金收兵。那些士兵见营寨大门已开,相互推搡着冲进营寨之中。 李腾兵冲至营寨前,只见自营寨中射出无数支羽箭,就像漫天的蝗虫一样。 士兵冲了好几次,却始终不能接近公孙瓒的营寨。李腾见伤亡过大,便收拾了刚才战斗中所获得的东西,便命高顺,张勋断后,一步步的回营去了。 李腾走后,范阳城中探马见公孙瓒被李腾大败,连忙将这个消息告诉了袁熙,袁熙一听,大喜,连忙调兵遣将,要去攻打公孙瓒。 虽说公孙瓒新败,但是要对付袁熙,却是绰绰有余。 袁熙派兵来至阵前挑战,公孙瓒引兵迎战。可怜那袁熙连派两员大将都被公孙瓒连番斩下马去。又被严于,从旁边突破。公孙瓒正面进攻,两边夹击下,袁熙好不容易凑齐的军队被杀的七零八落,大败而归,反被公孙瓒夺去了好多东西。袁熙逃回范阳紧闭城门,不敢出来。 李腾听闻袁熙兵败,当即气的将酒碗都摔了,大骂道:“袁熙这个混蛋,简直是拿士兵们的生命在开玩笑。公孙瓒虽然被我大败,但是却未曾挫动他的根本,怎么敢就如此轻易出兵,若是被公孙瓒攻下范阳,两面夹击之下,这不是害了我吗!” 陈宫在一旁劝着李腾道:“主公千万息怒,莫要伤了身体。” 李腾道:“怎么还能息怒,我们现在才刚过两万人马,若被公孙瓒夹击,我们还能剩下多少人,我们还怎么东山再起。” 陈宫神秘一笑道:“若是如此,主公何不攻取范阳,代替袁熙。那公孙瓒自知不是主公对手,必然退去,这幽州大半土地,便就落在了主公的手上。袁绍手下大将不过颜良文丑,这是颜良,文丑,高览,张颌,此时颜良,文丑正屯兵濮阳,防范曹操,量高览,张颌二人怎能敌得过主公之威,然后我等再商议东山再起之事,岂不要容易的多。” 李腾思索后,道:“我等来投靠袁绍,若是杀其子,夺其地,不但惹天下人耻笑,袁绍必然愤怒,河北之地带甲者百万之多,况且袁绍又有田丰,沮授之智,若图他的城池,无异于引火自焚。” 陈宫笑道:“田丰刚,而沮授缓,其他郭图,辛评,逢纪,审配,我视之皆为土狗瓦鸡一般,主公何惧只有?” 李腾道:“军师之计我自当深思而为,不过当前之事,应早些击败公孙瓒才是,公孙瓒一除,我等再夺其州郡,也安全一些。” 陈宫道:“攻破公孙瓒,我早已有了妙计了。” 李腾一听,哈哈大笑道:“军师快快讲来,一起商议。” 陈宫道:“主公写一封信告知袁熙,当如此如此便可。” 李腾听后,连连大笑道:“军师真乃好计策也。”当下便拿起笔墨,给袁熙写信。写好之后,命人送至范阳袁熙处。 再说袁熙攻击公孙瓒失利,正在烦恼之中,忽然听人说李腾有书信送到,连忙命人呈上来,打开一看,心中大喜,又命人招来手下谋士将军,商议此时。 众人来到,袁熙将李腾书信传于众人观看,众人看完后,袁熙问道:“不知李腾之计如何?” 手下大将高波道:“依末将之间,李腾之计可行。可一股消灭公孙瓒这逆贼。” 话音刚落,班部中走出一人道:“公子,此事万万不可。李腾乃神龙猛虎,文有陈宫之智,武有高顺,张勋,张豹,王龙之辈,若是公孙瓒被灭,必来图我之土地,我等皆不敌李腾,到时候幽州九十一县,必然要落在李腾之手,我等皆被李腾所杀。” 众人视之,乃谋士魏同。 袁熙笑道:“李腾乃无路可走,来投靠我父王,况且河北之地,带甲者百万之多,何惧李腾?” 魏同道:“公子尚不能扫除公孙瓒,怎能敌李腾乎?” 袁熙一听大怒,道:“老匹夫,竟然敢如此羞辱于我,来人啊,给我拉出去斩了,以消我心头只恨。” 众人苦苦哀劝,袁熙才有作罢。 袁熙道:“活罪可免,死罪难逃,给我杖责三十,贬为庶民,轰出城去。” 那魏同已是花甲之年,怎么能熬得住袁熙的三十大板,打到二十大板的时候,魏同就只有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等到三十大板打完了,这魏同完全的断了气了。 袁熙见魏同身死,又念其为自己操劳多年,命人葬魏同于城外。又命人好生安排魏同家眷。自是不细细提及。 袁熙接受了李腾的建议,便写好书信,命人传至公孙瓒。 公孙瓒见来人称自己是袁熙士兵,心中十分好奇,打开信件一看,只见上面写道:公孙将军在上,幽州之地,原本便是将军封地,父王将将军赶至关外,乃父王之错也,我在这里替我父王向将军道歉。将军韬光养晦,欲复收回幽州,奈何父王派遣李腾前来,打伤将军爱将,今番看我又败于将军,竟然升起虎狼之心,欲夺我幽州之地。我得到消息,李腾明晚准备偷袭范阳。等李腾明晚偷袭范阳之时,我愿将军起兵从后偷袭,两下夹击,共破李腾。然后我上表父王,让出幽州之地。 最后写道,袁熙敬上。 ------------ 第六十三章 大胜公孙瓒 公孙瓒看完书信,心中大喜,此乃正是破除李腾,复夺幽州的好机会。(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若是两人消灭李腾之后,袁熙不予归还,便准备趁势攻取范阳,再图别郡。然后当下便给袁熙回信,答应袁熙所说之事,并于信中着重提出关于事后归还幽州之事。 袁熙接到小校回报,连忙将公孙瓒书信传于李腾之处,李腾看后,大声叫好,并约定袁熙,依计行事。 第二日傍晚,李腾命将士饱餐一顿,带了精兵一万五千万,连带高顺,张勋二将,前去佯装攻打范阳。留下陈宫,张豹,王龙,孙明,赵奇等守卫营寨。 公孙瓒探马看到李腾出兵,连忙回去将事情告诉公孙瓒,公孙瓒拍掌大笑,在营寨之中只留下五千兵马,副将一员,剩下的人,全部往范阳而去。到了城外十里处,停下步伐,只等的范阳城喊杀之声响起,便去夹击李腾。 忽然有探马来报,道:“李腾已经开始攻打范阳。” 公孙瓒一声叫好,忙命令士兵开进范阳城,打李腾一个措手不及。 来到范阳城不远处,只见前面李腾正打的火热,趁这个时候偷袭,却是最好的时机。 “冲啊。”公孙瓒一声大吼,手下士兵如潮水一般冲向李腾后军。 其实李腾早已藏在后军之中,前面攻打范阳的不过只是个士卒装扮的。 “公孙瓒哪里走!”李腾一声大吼,高举雷龙锤,现身于公孙瓒面前。 公孙瓒大吃一惊,他明明看见李腾正在前看督战,为什么后面还有一个李腾。 忽然周围传来一声炮响,高顺率兵从左边杀来,张勋率兵从右边杀来,李腾亦挥兵掩杀公孙瓒。 一时间,公孙瓒三面受敌,原本冲击的阵型也被高顺,张勋从旁边冲的四散开来。 这时候,就算是再笨的人,也知道自己中了李腾和袁熙的圈套。 “快撤,快撤。”黑暗之中,公孙瓒也分不清李腾到底埋伏了多少人马,虽然他带了数万兵马,却也不敢和李腾作战。 李腾,高顺,张勋等怎么可能放过这个打破公孙瓒的好机会,齐齐纵马挥兵杀上。 李腾冲进公孙瓒营寨,抡起雷龙锤,周围的士兵不是脑袋被打的粉碎,就是身体被打的变形,倒在地上胡乱的呻吟的,肯快便被后面冲上来的士兵用刀枪杀死,或是直接就给踏成肉泥。 公孙瓒的军队又数万之多,本想一举拿下李腾和范阳,不想被李腾三面围住厮杀。士兵们早已经没有斗志,全部使劲的推开前面的同伴,没命的朝前面跑去。那些被推倒的人,就再也没有爬起来的机会,几万只脚掌才过去,那里还有活命的机会。自相践踏而死者,不计其数。 哭爹声,喊娘声,骂街声,惨叫声等等,几乎同时出现在公孙瓒的士兵之中。 李腾纵马赶上,跑在后面的士兵顿时只觉得背后一阵阵发冷,强烈的寒意比冬天最冷的时候都要冷上十倍,不由得脚步竟然慢了几分。 李腾在马上看着这些落后的士兵,残忍的一笑,挥舞雷龙锤打在一个士兵的背后,只听见一阵骨头碎裂的声音,那个士兵连惨叫一声的机会都被,便就算破烂的沙包一样飞了出去,砸在了那些逃跑的同伴的身上,顿时就扑倒了一大片。 一个士兵终于跑不动了,扔掉手中的武器,他的眼睛里全部都是惊恐的神色,他大声悲惨的叫喊道:“投降了,我们投降了,不要杀我。” 可是数万人的厮杀,尽管他的接近他最大的声音呐喊,但是却瞬间就被淹没在那些杀红了眼睛的士兵的喊杀声中。 不知道是谁一脚将他踏倒,接着不知道多少刀枪戳在他身上,那名可怜的士兵就这样失去了他的生命。 虽然他的死只是在一瞬间的事情,但是他的行为却被旁边更多的人听到了。那些士兵相互看了一看,一瞬间,竟然有千余人一同扔掉手中的武器,跪在地上大声打呐喊:“我们投降,我们投降。” 兵败如山倒,确实说的不错。 顿时千余人的行为再次被更多的人看到,接着又有许多的人扔了武器跪倒在地,乞求敌人可以饶了他们的性命。 李腾看到越来越多的士兵投降,他也不能扔下这些投降的士兵,去追公孙瓒,便命张勋停止追击公孙瓒,派人看守这些投降的士兵。自己和高顺又追上去了。 李腾一直追杀出去几十里,这次收兵回去。 然后仔细的清点了一下投降的士兵,竟然有一万多人。李腾知道了确切数字之后,竟然吓了一跳,如果他和公孙瓒各带一万人马相互冲杀,李腾估计,就算最后他赢了,但是也是很惨烈的胜利。但是现在,这一万多人竟然就这么的投降了。 李腾看着地上的死尸和俘虏,叹道:“这就是战争,在战争中,原来生命竟然是这样的廉价,一柄钢刀下不知道要收割掉多少热血的生命。” 然后吩咐众人收拾战场。 再说公孙瓒逃了一路,终于看到营寨就在前面,他坐在马上,用悲凉的眼神看了看后面的那些残兵,各个就像是霜打的茄子一般,没有生气。 他一声哀叹,责怪自己太急功近利,怎么就相信了袁熙的鬼话,贸然出兵,让那么多的士兵丢掉了性命。 公孙瓒带了残兵刚一进营寨,就看了满营寨的死尸,有穿着他的兵服的,也有穿别的兵服的。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公孙瓒朝着星光闪闪的夜空放声的呐喊着,可是却没有人能够回答他。 如果说有人能够回答他,那么就只有他自己了。 可是他真的能回答自己的问题吗? “主公,李腾的锐气太强,我们还是先撤回涿郡,等子龙将军的伤势好些了,在来和李腾争斗吧。”旁边一名副将建议道。 公孙瓒叹了一声,又看了看那些满身是伤的残兵,眼神中充满了不甘,但是他却不得不接受这个现实。 “好吧。”公孙瓒感觉自己好像用尽了全身的力气才说出这两个字。 正在这时,营寨中的众人突然听到一声锣响,营寨左右喊杀之声同时响起。张豹从左边冲出,王龙从右边冲出。 公孙瓒的那些受伤的士兵,已经是惊弓之鸟了,哪里还经得起这样的惊吓,一时间被吓了手脚发抖,竟然拿不住手中的并且。有几个受伤过重的士兵,竟然被着震天的喊杀之声活活的给吓死了。 那些没有受伤的士兵,也早已经没有了斗志,只得扔了手中武器,哆嗦的趴在地上,请求敌人可以给他一条活命。 原来自李腾走后,陈宫早在以前便和李腾商议好计策,只等公孙瓒引兵走后,便趁机偷袭公孙瓒营寨。然后再埋伏在营寨两边,等候公孙瓒败兵回来之后,敲锣为号,从两边冲杀出来,攻击公孙瓒残兵。 “主公,快走吧,要是不走,等敌兵围上来了,就没有机会了。”一副将拼命杀散公孙瓒周围之兵,呐喊道。 公孙瓒一看,士兵十有**已经投降,稍微抵抗的也很快就被张豹,王龙带兵杀死。不觉得一股悲伤的心情从心底突起,流出了几滴清泪。 “啊。”那名副将被冲上来的士兵一刀砍在背后,紧接着无数的刀枪便狠狠地戳在他的身上。 “不要走了公孙瓒。” “谁杀了了公孙瓒赏金百两,封官赐侯。” 士兵中不断有人放声呐喊着。 公孙瓒一下惊醒,抡起手中长枪,杀散周围的士兵。又抢下一匹战马,翻身坐上,奋力杀出了一条血路而走。 张豹,王龙见公孙瓒逃走,纵兵又追赶上去,杀了一阵。 公孙瓒拼死而战,使劲浑身解数,才得以逃生。逃出有七八十里,公孙瓒抢来的坐骑终于受不了如此强烈的奔跑,终于栽倒在地,口吐白沫而死。 公孙瓒被重重的摔在地上,竟然一动不动,好像死了一样,旁边跟着逃出来的人连忙上前扶起公孙瓒。 士兵又拿出水袋给公孙瓒灌了几口,公孙瓒这才缓缓的醒了过来,看着数万大军只剩下不过五六人。抬头又看看了天上皎洁的月亮,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范阳城中,袁熙大摆筵席,宴请李腾等人 “李将军,来来来,我们干了这杯。”袁熙高举酒杯,满脸微笑的对李腾道。 “多谢公子。”便也举起酒杯,然后一饮而尽。 “李将军此次打破公孙瓒确实有功,酒宴过后,我便致书于父王,让父王禀告朝廷,给李将军加官进爵。”袁熙又命人慢上酒杯,兴冲冲的对李腾说道。 李腾一笑,道:“多谢公子抬爱。李腾也是奉公行事,如此大功,李腾却是受不得,受不得啊。” 袁熙一笑道:“李将军何必如此谦虚呢,要是不李将军帮忙,我想着范阳城久矣被那逆贼公孙瓒所夺,我们那里还能坐在这里喝酒呢?” 李腾举起酒杯,道:“来,我敬公子一杯。” 袁熙欣然接受,举起酒杯和李腾共饮。 ------------ 第六十四章 袁熙的心思 袁熙突然一笑,对李腾道:“不知李将军扫平公孙瓒之后,还有何打算?” 李腾心里明白,袁熙手下基本上就没有能够独挡一方的猛将,袁熙看到将自己逼迫的差点丢掉幽州大半土地的公孙瓒竟然如此简单就被李腾大败,说出这些招安之类的话,那是迟早的事情。[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但是李腾又怎么能够甘心委身于袁熙这种毫无作为的废物身上,他就是一只想要翱翔于天际的雄鹰,他锐利的目光对着的是整个天下,而他就是空中的王者,天下的霸主。 李腾也知道,当年青州的风光场面已经完全化为乌有,他要做的就是重新找一块能够安身的地盘,然后再图天下。 显然,要夺取幽州并不是一件十分明智的事情,虽说袁熙并不是袁绍最喜爱的儿子,但是那毕竟是儿子,你要是杀了人家的儿子,那人家还不拼了命的跟你干。 李腾虽然说并不是很聪明,但是却也不是傻瓜,这样的事情他确实不愿意去做。当然,他心里早就有了自己的打算。 嘴角轻扬,微微一笑,李腾对袁熙道:“袁公既然拜我为河间县令,扫平公孙瓒之后,自当带兵回河间县去,以报袁公对我的重托。” 袁熙听后哈哈大笑,道:“将军真是太开玩笑了,将军之能比之父王手下大将颜良文丑毫不逊色,甚至更强一些。颜良文丑能为大将,将军焉能坐一小小的县令乎?” 李腾笑道:“公子即知李腾之意,又何必调侃呢?” 袁熙道:“将军之能,我等爱之不及,怎敢调侃?”说吧从身后拿出一封书信,交予李腾,道:“将军且看信中所写何事?” 李腾接过,打开一看,里面原来是袁熙写给袁绍的一封信,信的内容便是请求袁绍上奏朝廷,拜李腾为幽州刺史,掌管幽州兵权。[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看完之后,李腾心中冷笑,说了这么多,原来袁熙就是想将他李腾弄到自己手下,以保护幽州安全,并且同时加大他的实力。 袁熙笑道:“将军以为如何?” 将信还给袁熙,李腾虽然心中又自己的想法,但是现在还不能说出,微笑道:“若是能够和公子共事,当是最好。” 袁熙顿时心花怒放,十分高兴,却突然对李腾道:“依将军之言,若是父王和曹操开战,谁能取胜?” 李腾一愣,不知道袁熙说这话是什么意思,但是自己现在身在袁绍处,当然不能说曹操胜了,随道:“河北带甲者达百万之多,何惧曹操?” 袁熙笑道:“将军之言差异,河北虽然兵多,但是我却是知道,若是曹操和父王开战,父王必败。” 李腾大惊,身为儿子,竟然说出如此大逆不道之言,心中甚为疑惑,问道:“将军怎能如此之说?” 袁熙道:“河北虽然兵马粮草都十分充足,但是人心却是十分的涣散,朝中大将谋士,虽名为父王之臣,却实为大哥和三弟之将,父王跟前不过寥寥几人。如此父王怎能取胜曹操!” 李腾在心中骂了袁熙一句,这个看起来比较傻的老二,竟然有这般心思,袁绍手下的人都去辅佐袁谭和袁尚了,他身为老二,却是并不怎么得朝中大臣的青睐,现在看到李腾这么勇猛,手下还有陈宫,高顺等人,若是收服,若是袁绍死后,也好和其他两兄弟争地盘。 心中又叹息了一声,都是自己兄弟,怎么都是那样呢?好好相处不好吗? 李腾笑道:“公子想必是醉了,不知道怎么就说出了如此的话来。” 这里宴请的并不是李腾一人,还有其他人在场。(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其实袁熙听到自己说出那些话的时候,就有些后悔,但是现在李腾给了自己台阶下,佯装喝醉了,道:“哈哈哈,我今日喝的并不是很多,怎么就醉了呢?” 李腾道:“公子既然醉了,下去休息就是了。” 袁熙摇摇晃晃的站起来,含糊不清的道:“众位继续喝着,我今日身体略有不适,竟然如此不胜酒力,失陪了。”说完便由几个下人扶着,回去休息了。 李腾和众将喝了一会儿,也给众人告辞,带着陈宫,高顺等将回去了。 回到营寨,陈宫对李腾道:“主公,看今日袁二公子的意思,像是要招安主公?” 李腾道:“就他那样的废物,我怎么会和他一起共事。” 李腾似乎又想起什么,面朝着北方,看着一片漆黑的旷野,叹息了一声道:“哎,真不知道要是袁绍和曹操真的打起来,我们又没有一块可以安身的地方,又该往哪里去呢?” 陈宫也看着北边漆黑的天空道:“主公不必担忧,天无绝人之路,主公雄才伟略,勇猛过人,又有高顺,张勋,张豹,王龙的猛将,焉能落于人后。依我之见,天下必有主公一块地方是属于主公的。” 李腾转过头去,微微笑道:“军师以为哪里应该属于我呢?” 陈宫一笑道:“若年之后,必叫主公像曹操一般。” 两人相互看了一眼,齐声大笑起来。 这空旷的夜色中,李腾和陈宫的笑声突然惊动了夜晚休息的鸟儿,可是那些鸟儿刚刚飞上天空,可天空却突然飞下来一头凶猛的苍鹰,将那几鸟尽皆抓住,然后全部吞下去了。 到了第二天,并没有趁势去攻打公孙瓒,接连几天的大战,虽然大多数都胜利了,但是也令许多的士兵都受伤了,李腾命令那些健康的士兵加紧操练,而那些受伤的却安心养伤。 这样一连过了一个多月,除去已经残废的和重伤的士兵,轻伤都已经基本上好了。李腾命人清点了一下能够用于作战的士兵,竟然已经有三万左右了。与公孙瓒一战,竟然收了万余士兵。 本钱雄厚了,那就应该做大生意了。 李腾仍旧拜孙明,赵奇带兵三千,于范阳各县收缴粮草,往来押运,领陈宫,高顺,张勋,张豹,王龙连带剩余士兵,往涿郡开进。 范阳距离涿郡很近,没有几日,李腾部队便到了涿郡城下,李腾命张豹前去城下搦战。 公孙瓒的大部分部队都屯聚在这里,况且自范阳城下中了李腾之计后,损失惨重,公孙瓒回到涿郡,又往各县招兵买马,实力大增。今日见李腾带兵前来攻打,心里十分愤怒,想要趁机消灭李腾,以报范阳城下的屈辱。 公孙瓒在城上见只是李腾部将搦战,吩咐手下大将严于,带兵出城,迎战李腾。 严于领命,带了精兵五千出城,在城下摆开阵势,拍马来至阵前,与张豹相对。 严于骂道:“逆贼,焉敢再次侵略,识趣的就赶紧下马受降,免得到时候小命不保。” 张豹于马上哈哈大笑,道:“像你这种小角色也敢来摸你张豹爷爷的虎须,今日不斩了你个狗贼,难消我心头只恨。” 当即双脚猛地一夹马腹,舞动长枪,直取严于。 严于久事公孙瓒,也跟着公孙瓒打了不少的仗,哪里还会害怕这种阵仗。大叫一声,舞动手中大斧,来迎张豹。 “看枪。”张豹叫了一声,猛出一枪,刺向严于胸口。严于侧身躲过,反手一斧砍向张豹,张豹身体略微向后一倾,便躲过了严于的攻击。 两马相交而过,第一回合也算是试探性的攻击,谁也没有占了谁的便宜。 “狗贼,看你能在我手下走上几个回合。驾!”张豹拨过马头,挺枪又朝严于杀将过来。 严于也不答话,双腿夹住马腹,两手紧紧地握住斧柄。 两马相交,严于狠狠一斧朝张豹砍去。 张豹举枪阻挡,不想那严于力气竟然如此之大,加之张豹也没有料到,两兵器接触之时,张豹差点被严于劈下马去。 张豹再马上摇晃了一下,一手紧紧地抓住马的缰绳,马匹跑了一阵,终于稳定的身形。 严于见张豹在自己受伤吃亏,放声大笑道:“你现在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张豹气的是哇哇大叫,道:“我呸。不过我略输了一筹,你这毛贼竟然就如此猖狂,我不杀你,誓不罢休。”拨马又朝严于冲去。 严于见自己已经占了上风,心中十分高兴,故而有些小看了张豹,竟然一手抓住缰绳,一手拿着板斧,朝张豹冲了过去。 见严于如此样子,张豹心中笑道,‘真是活该你死。’ 冲到跟前,严于单手持斧猛劈过来。张豹双手抓枪,使劲一下便严于看来大斧拨到一旁。再复一枪,直刺严于胸口。 严于眼看着那闪耀着寒光的枪尖,距离自己的身体越来越近了,原本还有些喜悦的眼神霎时间竟然成了满眼的恐惧之色。他的心里也明白,张豹这一枪下去,他是必死无疑的。 “噗” 金属打造的铠甲没有抵挡住张豹的长枪。 铠甲连同严于的皮肤几乎在同一时间被张豹的长枪刺破。刺眼的鲜血从严于的身体里涌了出来。 严于惊恐的眼神也慢慢变得毫无生机。 李腾见张豹斩了严于,连忙指挥高顺,张旭,王龙,陈宫,领兵杀上。勇猛的士兵一拥而上,城外那五千兵马还没有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高顺等冲散,惨叫之声不断响起。 ------------ 第六十五章 公孙瓒发狂 公孙瓒在城上看见严于被张豹杀死,李腾挥兵杀上,大惊失色。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拉起吊桥,关闭城门。”公孙瓒在城门上大声喊叫。 只见吊桥慢慢抬起,可是还有很多的士兵没有通过吊桥,逃回城里。 “主公,快把吊桥放下里,我们还没有进去。”护城河边的一名战士大声的喊叫着,但是城上面的公孙瓒好像看不见一样,依旧命人动作快点。 那些没有逃进去的士兵,看到李腾的士兵就要杀过来了,他们的双眼中充满了绝望,回想起公孙瓒在招他们进军队的时候说的那些话,他们现在才知道,原来他们的生命竟然是这么不值一钱,随便就是可以丢弃的。 “投降了。我们投降了。”那些护城河边的士兵,没有办法,如果硬是要对抗的话,那么他们面对李腾的数万兵马,就只有死路一条。投降也是不得已的事情。 忽然从城上射出一支羽箭,穿透了那名投降的士兵的胸膛。那名士兵用尽全身的力气,转过头去,他看到的是公孙瓒阴狠毒辣的目光,和视他们生命如草芥一般的眼神。 接着第一支,第二支,第三支羽箭相继射在那名士兵身上。他的身体一歪,‘扑通’一声,掉进了护城河里,顿时鲜艳的血液染红了一片河水。 “城下的士兵给我冲,谁要是敢再说自己投降了,就和刚才杀死的人一样。”公孙瓒的脸扭曲成了一团,就像是地狱的魔鬼一样,他的声音连城墙上旁边的那些士兵听起来都是那样的恐怖。 “我们已经无路可走了,还怎么打,大家快快四散逃命去吧。”一名士兵放声大喊。可是他却没有发现,一支羽箭已经快速的朝他飞来了。等他发现的时候,已经晚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或许是人类从心底发出的那种求生的欲望,那名士兵只来得及用手抱住脑袋,完全不管自己的身体。 ‘当’ 快速射来的羽箭撞在了一个圆形的球状物上,顿时变得无力,落在了地上。 “我还活着吗?”那名士兵喃喃的说了一句。忽然发现他的旁边有一个黑色的巨大物体。 抬头一看,原来是敌方阵营中的一名将军,骑着一匹黑色的战马。他又看了看他背后的长柄大锤,他心里终于明白,原来是身边的这位将军救了他。 “快走吧,下次我可不一定能够挡住公孙瓒的弓箭。”李腾微笑着道。 那名士兵愣在那里,一时间竟然不知道说什么好。两三秒钟后,他才似乎反应过来,连声道:“多谢将军,多谢将军。”完后便跑开了。 公孙瓒一见李腾单骑来到护城河边,脸上一声冷笑,阴毒的目光狠狠地盯着李腾,要是目光能杀人的话,李腾连身下的那匹绝影,估计都已经千疮百孔了。 “瞄准护城河边的人,射击。”公孙瓒大吼一声。 无数的弓箭,从城墙上倾泻下来,就像遮天蔽日的蝗虫一样,令人根本就没有地方可以躲避。 “驾。” 李腾一拨马头,向后退去,刚才所站的地方已经扎满了羽箭。李腾虽然跑开,但是还是有一些弓箭朝李腾射击过来。只见李腾侧过身子,手中雷龙锤连连舞动,看似笨重的雷龙锤竟然被李腾舞动的极快,将自己和绝影都笼罩在里面,真是密不透风,连水都难以泼进来。 那些弓箭叮叮当当的在李腾身前落了一地。李腾已经跑出了城上弓箭所能射击到的最远范围,城上的弓箭基本上都落在李腾身前十几米处。(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偶尔有冲过来的,却已经是强弩之末,没有了任何杀伤力,李腾只需要轻轻的手一挥,就可以抓在手里。 “公孙瓒,你攻击了我好久,你也受我一箭。”顺手抓过一支敌方的羽箭,将雷龙锤插在地上,拿过豹纹铁胎弓,拉弓搭箭,那豹纹铁胎弓顿时被李腾拉成了满月状。 “好。”李腾后面的士兵看到李腾竟然如此大的力气,齐声叫好。 李腾瞄准公孙瓒头盔上的红缨,嘴角微微一笑,突然大声道:“着。” 只见那那只羽箭在半空中竟然发出‘嘶嘶’的声音,闪电般的朝公孙瓒的头颅飞过去,就像是一条蓄满了力气,冲向猎物的毒蛇一样。 两边士兵包括公孙瓒在内,都没有看见那只羽箭到底是怎么飞过去的,都只是听见‘嗖’的一声。 公孙瓒见那支羽箭快速的朝自己脑袋飞了过来,看甚至已经看清楚了,那支羽箭的尖端已经发生了变化,变得有些发红,自己向移动身体躲开,但是双腿就像是灌了铅一样,根本无法动弹,他的眼睛里开始出现了绝望,那是一种发自内心的无奈。 ‘当’的一声,公孙瓒只觉得头上一空,那只羽箭所蕴含的巨大力量不光射掉了公孙瓒头上的盈亏,穿过空气所产生的力量差点连公孙瓒都带倒在地上。 公孙瓒是愤怒的,同时也是高兴的。 愤怒的是李腾竟然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用这种方式侮辱了他。而这些人不光有敌人,同时也有他的部下。这令他现在很没有面子。 但是高兴的是,李腾只是射了他头盔上的红缨,并没有射向他的胸口,或者脑袋。他是知道的,刚才那只见无论是射向他的胸口还是脑袋,他都会没有命了。高兴的是李腾没有。 “公孙瓒,我劝你快快开城投降了,不然等我打破城池,定然叫你当我的箭靶子,看看你到底能挨我射上多少箭才可以死去。”李腾抬起头,冲公孙瓒大笑着道 “放箭,放箭,给我射死他,给我射死他。”此时的公孙瓒似乎失去了理智,他明明知道李腾已经在弓箭的射程范围以外了,他还要士兵浪费羽箭。 那些士兵听到了公孙瓒的命令,虽然知道这是徒劳无功,但是公孙瓒已经下令了,他们也只好照做。 他们都清楚,现在如果不遵从军令的话,会是个什么后果。 更多的羽箭从城墙上飞射下来,依旧没有一支能够真正的射到李腾,大多数都落在李腾身前不远处,偶尔有一两只力量强劲的,也被李腾轻易的用雷龙锤拨落在地上。 “怎么不射了,你们想要违抗我的命令吗?”公孙瓒拉过一名弓箭手,扭曲了的脸,变得十分可怕,活生生像一只要吃人的怪兽一样。 “主……公,没有……箭了。”那名受惊吓的弓箭手结巴着道。 “没有箭了,那还不赶快去仓库里去取,还站在这里干什么?”一下子,那名可怜的弓箭手就被公孙瓒摔倒在地。 “是……是,主……公。”那名弓箭手撒开退便跑了。 公孙瓒转头一看,他竟然发现,这个时候,李腾竟然让士兵去捡他射下去的那些根本没有伤害到李腾的羽箭。 “放下,放下,那是我的箭,那是我的箭。”公孙瓒在城墙上疯狂的叫喊着,可是地下捡拾羽箭的士兵根本就不听他的话,并且加快了手中的动作。 公孙瓒的羽箭还没有运来,城下的弓箭已经被捡得干干净净。 李腾在马上大笑道:“多些送箭。” 然后便带着军队离去,只留下公孙瓒在城墙上不断的咆哮。 李腾于城外三十里安下营寨,夜晚与陈宫商议。 “军师,我军今日占了公孙瓒的大便宜,不知道他今晚是否回来劫营?”李腾问道。 陈宫笑道:“主公请放心,那公孙瓒今晚必定不敢前来劫营,就算他来,今天城外所发生的一幕,必定令公孙瓒的士气底下,他若敢来,也是无济于事,我军也能反败为胜。” “军师所言有理,今夜当安睡,趁其士气地下,明日攻打涿郡,军师以为如何?”李腾问道。 陈宫道:“这是个好主意。” 第二天一早,李腾起兵一万,带了高顺,张勋前去涿郡城下搦战。留陈宫,张豹,王龙守护营寨。 到了城下,李腾先派张勋前去搦战。公孙瓒点将出城迎战。 两人战至不到三回合,张勋一刀斩敌将于马下。公孙瓒又派两员副将下去迎战,一人先来,和张勋战至十多回合渐渐支持不住,另一人见状,偷偷暗起弓箭,想以冷箭偷袭张勋。 这边李腾早就发现,拉起豹纹铁胎弓,放手一箭,正中敌将胸口,那人大叫一声,掉于马下。 和张勋争斗之人,早就已经抵挡不住张勋的强烈攻势,,又听背后惨叫声突然响起,分了心神,却被张勋抓住机会,一刀正中脖颈,倒地而死。 公孙瓒在城上看见张勋连杀三将,心中十分愤怒,想自己下去和张勋战斗,又怕李腾从旁偷袭,破了城池。奈何赵云重伤在身,虽说休养了一个多月,但是也只是生活能够自理,想要带兵打仗,估计还得一两个月的时间才行。 不过现在上天似乎给不了他那么多的时间,估计一两个月后,他是否还能够在李腾的攻击下活着,那还是一个未知数。 ------------ 第六十六章 严兴的计谋 “退兵,退兵。”公孙瓒站在城墙上大声的喊着,想让那些出城的士兵赶紧退回来,免得加大损失。 可是,这一切好像已经迟了。 李腾射死一将,张勋砍死一将之后。高顺早就带着士兵,从侧面朝那些失去主将的士兵冲杀了过去。 那些城外的士兵,根本就是没有一点逃跑的机会。他们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敌军的士兵,就已经冲到了他们的跟前。他们原本整齐的阵型也在这毫无预料的冲击下,变成了一盘散沙,根本凝聚不起来。 他们现在就只能各自未战。 可是面对数量多于他们,并且气势如虹的敌军,他们自己都不知道他们还能支撑多久? 李腾此时脸色冷峻,充满杀气的眼睛盯着前面奔跑的士兵,时不时的脸上出现一丝冷笑。双手紧紧地雷龙锤,如果前面的士兵谁跑的慢一点的话,李腾手中的雷龙锤会毫无不留情的打过去,那些普通的士兵,只要一下,就会被打死。 那些逃跑的士兵,就像是被热水灌了窝的蚂蚁一样,胡乱的跑着,他们现在连一点转过身去,和敌人作战的勇气都没有。这并不是说他们不敢,只是他们的主将被敌军杀掉了,同时他们也失去了精神上的寄托。所以他们只能逃跑,尽管有的时候他们的人数比别人的多,但是主将死掉的话,结果差不多也是一样。 李腾等人将敌军追至涿郡城下,此时那些可怜的敌军已经不到一千人了。但是李腾的士兵仍旧不打算饶了他们的性命,疯狂的尖叫着,冲向那一千多就好像待宰的羔羊一样的敌人。 “放箭,快放箭。”公孙瓒看着李腾的人马冲到城下,担心李腾杀死那些出战的士兵后,攻打诸郡,连忙命守城的弓箭手朝李腾冲来的部队,狠狠地射击,以阻挡他们冲击的势头。(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杀啊!” 一名已经杀红的眼的士兵,丝毫没有注意到,头顶上的羽箭就要射在他的身上。依旧高举着手中已经砍杀敌人变得有些卷刃的钢刀,向前冲去。 他旁边的人也是一样,也都紧握着手中已经有些损伤的武器,杀向那些已经没有反抗能力的敌军士兵。 “啊”“啊”“啊”…… 一声声的惨叫声不断的冲城下响起,不过这次并不是那些已经失去反抗能力的士兵发出的,而是那些贪功冒进,只顾凭借自己一腔热血猛冲猛打的士兵发出的。 而这些士兵是李腾的人。 并不是李腾也向那些士兵一样,看到敌方的士兵失去反抗的能力,放开冲杀之后,就完全失去了自己的理智,一心只想着用自己手中的武器,去收割敌人的生命。 他是一个将领,更是一个主公,他必须时时刻刻都保持着一个清醒的大脑。他不是士兵,只要杀死眼前的敌人就行了,他是统帅,他要的是整场战争的胜利,而不是个人生命的得失。 虽然他看见了公孙瓒指挥弓箭手朝城下的士兵攻击,但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根本就阻止不了城下的发展趋势。 “弓箭手反击城上,传令兵鸣金收兵。”李腾冷冷的目光,看着城上的公孙瓒,同时也看着那些被弓箭射死的士兵。他现在做的,只能是尽可能的减少士兵的损失。 “当当当……” 李腾的阵营里响起了铜锣响亮,急速且具有穿透力的声音,它不像鼓声那么沉闷,听起来是那么的让人气血沸腾,他给人更多的是一种警告。 李腾一方弓箭手的反击使公孙瓒不得不命令城上面的弓箭手先放弃城墙底下的士兵,而选择先去打压李腾的弓箭攻势。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李腾一方的士兵,有一人已经冲到了距离敌军不足一丈的地方,但是他却听到了鸣金的声音,那是命令他们快点回撤的消息。他很想冲向前去杀掉那个人,但是他心里也明白,士兵在战场上必须要听从统帅的安排。如果敢不遵从的话,军法伺候。 他叹了一声,收起手中的长枪,快速的向后退去,一边还要防御那些士兵从后面追过来。 今天的收获似乎并不是很大,所说斩杀了敌将两员,但是那三人不过都是一些无足轻重的人物,就算杀了,也和大局的关系不大。今天杀了公孙瓒的话,那么他们就有可能已经高坐在涿郡城中,然后商议进攻下一个公孙瓒城池,直到将公孙瓒消灭掉。 不过就胜负来说,今天是胜利了。既然是胜利了,无论是李腾还是手底下的士兵,心里还都是很高兴的,毕竟他们胜利了,而不是失败。 回到营寨中,太阳已经落下,西边只留下一抹暗红色的云彩,看起来是那么的死气沉沉。就像是吃了败仗的将军,就像现在的公孙瓒。 偌大的议事厅里没有一个人说话,公孙瓒坐在上座只是喝着闷酒,底下寥寥几人全部低着头,也不知道他们在想些什么。整个议事厅的气氛就是那样的死气沉沉。 “全部都哑巴了吗?”公孙瓒扫了地下一眼,看到那些人已经保持了现在的姿势已经有三刻钟了。猛地将手中的酒杯摔在桌子上。 底下的人被这突如其来的声音吓了一大跳,肩膀都不约而同的耸动了一下。抬起头,用哪种毫无办法且十分浑浊的眼睛看了公孙瓒一眼,又低下头去,保持着原来的样子。 “我当初还不是听了你们的意见,起兵攻打袁绍的吗?开始胜利的时候,你们都是怎么说得,什么勇武盖世,全部都是一些屁话。”公孙瓒气不过,伸手抓过桌上的杯子使劲的摔在地上。 只听见‘嘭’的一声,那件做工精美的酒杯酒杯摔成了粉碎。 “主公。”大厅里终于响起了除了公孙瓒外,另一个人的声音。 公孙瓒抬头一看,原来那人便是严于的哥哥,严兴。 “有什么话就说吧。”公孙瓒见到严兴出来,心里的冰冷总算被阳关代替了一点点。 “赵云将军重伤,估计再有一个多月才能真正的复原,而我等又都不是李腾的对手,虽然说我们的士兵比李腾的多得多,但是却没有一人可以领兵前去攻打李腾,所以我劝主公……” “住口!” 严兴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公孙瓒粗鲁的打断了。 公孙瓒皱着眉头,两只眼睛狠狠地盯着严兴,先要将严兴吃了一般。 “蛊惑人心者,杀无赦!”公孙瓒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来。 严兴却是站在地下不知所措,刚毅的脸上充满了迷惑和不解,我不明白公孙瓒为什么突然说出这么一句话来。 “你想要劝我投降李腾吗?”公孙瓒从上座下来,盯着严兴,慢慢的走到严兴的跟前,一只手紧紧地握着腰间佩剑的剑柄,沉声说道。 “哈哈哈。”严兴终于明白过来,原来是公孙瓒误会了自己,笑了起来。 “匹夫,死到临头还敢发笑?”公孙瓒一下子抽出宝剑,那宝剑在灯光的照耀下,闪出幽幽的光芒,令在场的人都禁不住背后一冷。 “我若劝主公投降,为何不先保住自己的性命。主公还是放下宝剑,听我慢慢说来。”严兴身子一倾,双手供起,朝公孙瓒拜了一拜,微笑着说道。 公孙瓒一愣,他刚才明明听严兴的意思就是要投降李腾,心中十分愤怒,就要杀严兴,却不知道严兴又说出这番话来。用怀疑的目光,看了严兴一眼,见严兴自信满满,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公孙瓒却是将信将疑。收回宝剑,公孙瓒又去上坐下,对严兴道:“你自说来,要是敢有半句不敬的话,我定叫你粉身碎骨。” 严兴一笑,身子前倾,又朝公孙瓒拜了一下,道:“主公只看李腾之勇,却不见我等之优。” 公孙瓒问道:“何谓勇,何谓优?” 严兴道:“我等勇不敌李腾,优却胜他数倍。” 公孙瓒面色变得凝重起来,他知道严兴所说的话,可能关乎这场战争的胜利与失败,当即仔细的听起来。 严兴继续道:“李腾之勇不过其一,我等之优确有其三。一优者,兵多,我军胜李腾之军数倍。二优者,城池。我等于城上严加防范,任他李腾本事再大,也绝对攻不破守城军队多于他的城池。的三优者,粮草,我军虽然兵多,但城中粮草足够支撑半年之久,估计李腾之军,用不了一月就会粮草消耗殆尽。我等有此三优李腾何惧之有?再等李腾粮草耗尽,回兵之时,趁机派兵出城掩杀,李腾必备我等所擒。若是没有李腾,这幽州之地,还不都是该主公所得。” “啪,啪,啪……” 公孙瓒坐在上座连番拍掌,以表示对严兴所说的意见的赞同。他完全没有想到,严兴竟然在这种完全对我军不利的条件下,还能想出最后还能够抓住敌军统帅的计划。他又想到自己先前的鲁莽,心中却又有些愧疚。 “将军快请坐下,我差点错杀了好人。”公孙瓒伸出手示意严兴坐下。并且重赏严兴。 ------------ 第六十七章 被送出的情报 自从公孙瓒采用了严兴的办法,据城坚守,每次李腾举兵前来城下搦战,公孙瓒只是站在城上,从不派将出战。李腾派兵攻城,公孙瓒命令士兵将滚石,檑木,弓箭一类的攻击物品向攻城的士兵扔过去。李腾兵少,当然经不起这样的战争。 攻打了涿郡十多次,没有杀死公孙瓒多少人马,反倒是李腾却损失了近两千人马,牙将一名。 这一日李腾又是无功而返,回到营寨中,李腾满脸阴沉,回到大帐,打开一坛酒,直接端起就喝。 陈宫轻轻掀起大帐的门帘,见到李腾心里好像憋着一股子气,结合这些天攻打涿郡的情况,知道涿郡久攻不下,李腾因此而烦恼。 陈宫上前一步,坐于李腾下座,微笑着道:“公孙瓒迟早会被主公所破,何故烦恼呢?” 李腾叹了一口气,表情有些无奈,道:“只是这些天攻打涿郡多次,却没有任何效果,自己反倒损失了近两千人马,因此心情烦闷。” 陈宫哈哈一笑道:“将士皆以战死沙场为荣,主公也不必太多烦闷才是。” 两人正说只见,忽有小校来报,管粮官要见李腾。李腾一直未曾关心过粮草之事,这些事情都是交与陈宫去做的。今日前来,李腾十分好奇,因此命那小校将管粮官请进来。 那管粮官进来之后,见李腾与陈宫都在营帐中,变拱手向两人拜了几拜,以示行礼。 管粮官道:“这些事情本该不来劳烦主公,可是小人去找军师,军师却又不在,不得已小人才来找主公。” 李腾一笑,自己除了带兵打仗,很少管理军中事物,今天见管粮官找上门来,正好知晓一下,于是开口问道:“不知道你有什么事情?” 管粮官道:“营中粮草已经不足大军三天使用了。还望主公赶紧押运粮草才是。” 李腾笑了一声,对管粮官道:“这事情我已经知道了,粮草三天后便会运到,你也不用因为粮食缺少就压缩士兵的口粮,免得士兵埋怨。[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管粮官拜倒在地,道:“主公真乃仁义之君也。”说完,又拜了几拜,才转身下去了。 管粮官走后,李腾嘴角一笑,心中已经暗暗有了破公孙瓒的计策,却是自己没有说出来,问陈宫道:“不知军师可有良策破公孙瓒?” 李腾的那些动作,陈宫早已经看在眼里,知道李腾肯定已经有了好主意,询问自己,不过是想使计划再详细一些。 陈宫一笑道:“要破除公孙瓒,除非我们能够将公孙瓒引出来,然后趁机打破涿郡。一举擒住公孙瓒。” 李腾神秘一笑,来至陈宫跟前,悄声道:“军师以为粮草如何?” 陈宫道:“主公既有妙计,何不说明?” 李腾身子往前倾了倾,趴在陈宫耳边,将心中所想之事尽皆告诉陈宫。 陈宫听后,笑道:“主公所言确实妙计,不多得将此事先告知公孙瓒才行。” 李腾闻言,先是脸上一片迷茫,然后慢慢的浮现出点点笑容,称赞陈宫道:“还是军师想的周到。” 李腾便回身,坐于案几前,磨好了墨,填饱了笔,唰唰几下,便写好书信。等那墨迹干了后,便去过一只狼牙箭,将那写好的书信,绑在箭上。 李腾知高顺不但武艺高强,而且箭法也是十分的高明,便命小校招来高顺。 高顺进入帐中,先拜见了李腾,再拜见了陈宫,然后才问道:“不知主公召见,有什么要紧的事情?” 李腾从案几上取过那支绑好书信的狼牙箭,递与高顺,道:“你可趁夜,将这支箭射进涿郡城。” 高顺双手接过,心中疑惑,问道:“主公要和公孙瓒和解吗?” 陈宫道:“将军不必多问,到时候便知道了。” 李腾又对高顺道:“将军此去,只穿平常服装,莫要穿着铠甲,免得被人认出。” 高顺见事情如此保密,也不再多问辞别李腾陈宫之后,便回到自己帐中,脱了铠甲,换了套普通衣服,也没有拿长枪,只拿了一张鹊画弓,便骑马往涿郡而去。 到了涿郡城下,天已经黑尽了,高顺只见城墙上面灯火通明,来回不断有巡视的士兵,在城墙上走来走去,防范甚是严密。 高顺不禁赞叹了几声。 一手拿过李腾所交给他的狼牙箭,一手抓起鹊画弓,高顺将将狼牙箭搭在鹊画弓上,双臂同时用力,那鹊画弓一下子便被高顺拉成了满月。 漆黑的夜空之中,只听见‘嗖’的一下,所产生的破空之声。那只狼牙箭犹如闪电一般,便穿越了高顺于城上的距离。 ‘当’ 那只带着呼啸之声的狼牙箭十分准确的钉在城上的木质房梁上,箭头上巨大的力量,一直插进那梁木约有两寸,留在外面的箭身还在不断的上下左右的颤抖着。 这样的情景,足见高顺那一箭的力量有多大。 “什么人?”城上面的巡防队,立刻紧张的趴在城墙上面往下面张望。 那一声同时也惊动了城墙上面防守的所有士兵,士兵们都以为是李腾趁着夜色前来攻城了,一个个都紧张起来。 他们这些天虽然打退了李腾多次的进攻,却也时常紧绷着神经,害怕李腾随时攻打过来。 “在那里?” 一士兵隐约间看到黑夜中高顺骑马的背影,指着骑马走掉的高顺,大声的喊道。 “放箭,放箭。” 不知道是谁提醒了众人那么一句,别的士兵这才想起来,慌忙间从旁边拿过弓箭,朝高顺走掉的方向胡乱的射着。 他们也不知道敌人现在又多少人,用什么样的打法,他们只知道敌人要是来攻击的话,弓箭就是他们防御最好的武器。 这些士兵见城下并没有人,射了一程,也就停止了。 这时候,士兵们听见了一阵铠甲响动的声音,转过头一看,原来是守城将军来了。 “发生了什么事?”守城将军拉过一名士兵,沉声问道。 那士兵看到守城将军的目光,吓了一跳,他还从来没有和将军距离如此近的接触过,一时间被将军的气势镇住了,竟然说不出话来。 “问你话呢,快说发生了什么事?”那守城将军见那士兵竟然只是傻傻的站在那里,什么话都说不出来,便拍了那士兵一巴掌。 那士兵一下子被守城拍醒了,连忙道:“报告将军,刚才发生敌袭。” “敌袭?”守城将军疑惑的说道,又转过头朝外面黑暗中仔细的瞅了瞅,除了一片黑暗,守城什么也没有看见。又对那士兵道:“敌袭在哪里,要是敢蛊惑人心,按照军法当斩之。” 那士兵一听将军竟然要给自己定这么个罪名,吓得是屁滚尿流,鼻涕眼泪留了一地,边哭边说道:“将军,我真的没有骗你,真的刚才敌袭,不信你转身抬头看看。” 那守城将军闻言,转身抬头一看,目光所及之处正是刚才高顺射上来的狼牙箭。守城又看到狼牙箭上还绑了什么东西,便叫人将那狼牙箭弄下来。 士兵将那狼牙箭取下来后,交给守城,守城拿起一看,只见那外面写着,公孙将军亲启。 守城将军知事大,不敢擅自拆开,冲城墙上的守卫和巡逻士兵道:“大家都提起些精神,加紧防范,以防止敌军趁机偷袭。” “是”所有士兵齐声呐喊了一声。 守城将军这才带了那支箭,下去了找公孙瓒去了。 府衙中。 公孙瓒拿过守城递来的狼牙箭,解下所绑之物,一看,原来是一封书信。 只见信上写道: 李腾营寨中粮草已经快要没有了,在我看来,最多也就是三天就会粮尽,李腾已经命令部将孙明,赵奇前去范阳去粮,将军可在半路截取李腾粮草。李腾之军若是粮草不济定会打大乱,到时候将军便可一鼓作气,趁势而出,则李腾可擒也。 公孙瓒看完信后,问守城道:“这封信那里来的?” 守城将军道:“黑夜之中,一人射进城中的。” 公孙瓒问道:“那人在何处?” 守城将军道:“那人已经走了。” 公孙瓒将那书信往地上一摔,十分愤怒的道:“李腾见涿郡久攻不下,竟然想起出如此下策,我上了一回当,还会上第二次吗?” 对于那次在范阳城下,本想一鼓作气,除掉李腾,打破范阳,不想竟然中了李腾和袁熙的奸计,令公孙瓒那次损失了数万人马。 严兴走过去,捡起公孙瓒扔掉的书信,自始至终仔细的看了一遍,微笑道:“主公,依我之见,这封信上所说之术,肯定属实。” 公孙瓒一愣,自从他听了严兴的话,依靠城墙和弓箭,檑木,滚石等物死守涿郡,任李腾前来搦战,就是不出来,自己伤亡不大,反倒杀死了李腾千多兵马,从此对严兴是十分的看重,严兴说的话,也多数顺从。 公孙瓒道:“为什么这样说,那次的失误令我们一次性损失了数万人马?这次涿郡好不容易聚集起这么多的人马,我们还是小心一点。” 严兴退后了几步,道:“李腾来攻打涿郡,已有快有一个月了,派人去范阳收取粮草也是意料之中的事情。所以我判定,这份书信上写的情况是真的。” ------------ 第六十八章 劫粮草 公孙瓒虽然听到严兴如此说,但是心里还是有些顾虑,毕竟上次的失误,带给他的伤害太大了,虽然说这次又招募了数万人马,但是他已经经不起那样的再次失败。(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没有立刻回答严兴严兴的话,公孙瓒略微思考之后,他想找到一个比较安全的方法,试一试这次的情报,是真是假。 公孙瓒慢慢的道:“这次情报的可能性虽说很大,但是一旦其中有一点的失误,我军将陷入万劫不复之地。” “战场之上,胜负乃是兵家常事,主公不可以因为一次的失败,而放弃这次的大好机会。”严于自信的一笑,好像他真的已经看穿了李腾所做的一切。 公孙瓒听到这样说,上次失败后的阴影算是消散了一点点,强烈渴望大败李腾的心思又开始占了上风。 “依你之见,我们应该怎样去做?”公孙瓒问道。 “主公所忧虑的不过是怕这次又像上次一样失败,上次我们没有摸清实情,贸然出兵,导致营寨被劫,断了后路,李腾两队兵马夹击,我等无路可逃而败。但是这次我们可以先试上一试,再做打算。”严兴手臂一挥,大有指点江山的味道。 公孙瓒听到严兴的分析,顿时心里来了兴趣,不禁开始相信,或许这次真的是个好机会。 “应该怎么去试?”公孙瓒问道。 严兴道:“若情报是假,则李腾运粮之时,两边必有埋伏,只要我军一出,便从两边夹击。若情报是真,则无埋伏,我军杀出之时,运粮军官必定拼死抵抗,以退我军。” 严兴说道这里,故意停下来看看公孙瓒的反应。公孙瓒两只眼睛的光芒全部聚集到他的身上,巴巴的望着他,仔细的听着他所说的一切。 严兴很满意他看到的效果,继续说道:“我军可先派一小队,前去试探,去的人不能太少,否则我们试探的心思必被敌军看明白,当然去的人也不能太多,太多的话,若真中了埋伏,我们损失的那就大了,所以我看,一千人的队伍刚好合适。(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顿了顿,严兴继续道:“若是这一千人被敌军奋力杀退,那么我们再派大军前去抢粮,粮食被我们得了,那李腾之军必乱,我等则可趁机攻击,李腾一举被擒。若是这一千人将粮食抢到手,则李腾伏兵必出,我等再以大队掩杀。” “好!”公孙瓒听完严兴所言,大声叫好。上次严兴献的计策,令李腾这半个月来简直是无计可施,现在听到这些话,心里不免先信了七分。 公孙瓒高兴地道:“三天之后,若李腾的运粮队伍出现,就按将军所说,依计行事。” 三天后,距离涿郡百里左右,缓缓地出现了一行队伍。 过来的队伍押送的车辆上插着各色的牙旗,随着山风的吹拂,不断地猎猎作响。 前面由两员大将带领着,两员大将的目光不断的扫视着周围的情况,免得有敌人突然出来,前来抢劫,旷野中一点点的风吹草动他们都没有放过。 两员大将后面各有一名执旗手,一面旗子上面写着‘孙’,另一面旗子上面写着‘赵’。 这两人正是李腾派去范阳押运粮草的孙明,赵奇。 “赵将军,军师和主公说公孙瓒的人会出现,怎么到现在了还没有出来?”孙明是个急性子,一路行来,这都快到营寨了,还没有遇到李腾所说的敌人,因此心里有些着急。 赵奇往周围看了一圈,笑道:“主公的计策,几时失效过,既然主公说了,那么公孙瓒的人一定就会出现,我们只要依照军师所说的做就是了。” 孙明看着远处,脸上充满了喜悦之色,道:“自从我们再山阳城跟了主公,从此征战天下,现在也都做了将军,虽然说是出生入死,但是我却觉得我能到这个份上,真是值了。”说完又叹了一声道:“真不知道要是我们没有从军,生活会是怎样的。” 赵奇一笑,用手中大刀指了指路旁的一窝蚂蚁,道:“若是我们没有从军,或许就像那窝蚂蚁一样,每天忙忙碌碌的过着不知道明天的日子。” 说完之后,赵奇突然心里一阵烦躁,那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但是那种感觉却被赵奇一下子抓住了,思索了约有数秒,赵奇终于明白,那是大战即将到来时的那种振奋人心的感觉,对,就是这种感觉。 “全军停止前进!”赵奇在前面勒住缰绳,停下脚步,高高竖起大刀,大喊一声。 孙明听到赵奇叫喊,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情况,也勒住缰绳,停下来,警惕的向四周看了看,并没有发现什么异常的情况,遂问道:“赵将军发现了什么吗?” 赵奇向四周看了看,道:“没有发现什么,只是我的心情突然变得十分烦躁。所以停下来。” 突然,旁边山坡后尘土飞舞,歘歘的马蹄声清楚地传到每一个人的耳朵里。 “不好,是敌袭,各队戒备,准备出击。”赵奇在第一时间内就安排好了迎敌部署。 孙明看了看杀来的军队,不过千人,脸上一笑,道:“果然不出主公所料。”又拨过马头,冲着押运粮草的士兵大声道:“各队将士,当奋勇杀敌,誓死保护粮食。” “奋勇杀敌,保护粮食,奋勇杀敌,保护粮食。” 运粮士兵的呐喊声,响彻天地。敌人的喊杀声瞬间被淹没。 “杀啊。”孙明冷冷的看着冲来的敌军,长矛一挥,双腿用力一夹马腹,那马吃痛,开放四蹄,狂奔而去。 赵奇命令少数士兵守住粮草车,也大叫着杀了过去。 两边冲击的人马,就像是两辆高速公路上相对急速行驶的卡车,在撞击产生的那一刹那,爆裂出无数的火花,同时也释放出莫大的激情。 孙明是冲在整个队伍的最前面的,他弯着腰,几乎要趴在马背上来,一手紧紧地握着长矛的靠后的位置,剩余的那些被夹在腋下,以保证长矛刺到敌人的时候,不至于控制不住。另一只手紧紧地握着缰绳,不断地催促坐骑加速,加速,在加速。 “噗”“噗”“噗” 那是锋利的长矛刺穿人体所发出的声音。 控制着长矛一脸刺穿了三个人,那马前冲的劲头才被渐渐抵消掉。 孙明一手撇开缰绳,双手抓住长矛,猛地一用力,将长矛从哪些已经死掉的尸体上取下来。哈哈大笑一声,又将长矛左右乱刺,不断有敌军士兵的胸膛或是脑袋被刺中。 赵奇手拿大刀,冲进敌军中,连杀几人,正遇敌人的首领。赵奇二话不说,直接挥刀砍伤。 公孙瓒这次行动派遣的将军乃是自己的堂弟公孙越,公孙越武艺平平,也是靠了公孙瓒的势力,才能够领兵打仗。 公孙越见赵奇杀来,连忙举枪抵挡。被赵奇一刀看中枪杆,顿时只觉得手掌发麻,手臂酸痛。 此时就算是从小没有上过战场的人,在这生死关头也会爆发出意想不到的潜力。 只见公孙越憋住一口气,荡开赵奇大刀之后,一枪猛刺赵奇胸口,赵奇向后一闪,又复一刀朝公孙越砍去。公孙越举枪引开。 两人战了十个回合,公孙越渐渐支撑不住,差点被赵奇一刀看中左腿。又见到敌人的人马并没有增加,虚晃一招,逼退赵奇,拨马边走。 “撤,快撤。”公孙越一枪挑开前面的一个士兵,慌忙带兵逃走。 孙明,赵奇见公孙越逃走,会心一笑,也不追赶,转身收拾了剩余人马,继续押着粮食前行。 公孙越转过山坡停下,那山坡之下驻扎着公孙瓒近三万人马,他们这次想要一举将李腾击溃。所以也算是下了大本钱。 公孙越到来公孙瓒前面,完全没有那种失败了的样子,反而兴高采烈的道:“兄长,那押运粮草的只有两三千人,我打了一程,并没有伏兵出来。我们出动了三万人马,就算每人扔块石头,头可以打死那三千人。” 公孙瓒没有立刻回答,来到山坡上,看到李腾押粮的队伍慢慢的行走,嘴角残忍地一笑,就像是看到猎物的老狼一样。 公孙瓒对公孙越道:“传令下去,全军冲击,一定要夺下那批粮食。”猛地咬了咬牙,恶狠狠地道:“李腾,这次我新帐旧账要和你一起算了。” 很跨三万人马已经做好了随时战斗的准备。 公孙瓒一马当先,从山坡上冲了下去,朝着自己已经盯上的猎物,快去奔去。 孙明,赵奇走后不久,刚刚进到山里,便听到后面震天的喊杀声,和马蹄用力的踏在地上所发出的声音。 孙明笑道:“看来一切都在主公的掌握这种,这一次,公孙瓒一定比上次输得还要惨上数倍。” 赵奇摇了摇头,用一种幸灾乐祸的神色,道:“我现在都有点可怜公孙瓒了,被主公算计了一次又一次。” 孙明同样地一笑,转身对运粮的士兵道:“传令下去,敌人来到时,不准抵抗,将粮草车全部丢掉,再将手中武器和盔甲马匹也丢掉。” 众士兵不知道是怎么回事,但是他们很多人都见识过李腾的计谋,一个个将衣服解开,只等敌军到来之时,全部丢掉。 ------------ 第六十九章 失败的公孙瓒 “杀啊。” 公孙瓒大叫一声,猛地一夹马腹,首当其冲,杀向运粮的孙明,赵奇。 “快撤,快撤。”孙明见公孙瓒军队冲杀过来,笑了一声,冲着后面的队伍大喊道。 孙明刚才已经授意了那些士兵,那些士兵此时听到命令,连忙丢弃了运粮车,四散胡乱逃走了,一边走,一边将手中的武器和铠甲全部胡乱的扔在地上。 运粮车的旁边扔满了孙明命令士兵脱下来丢掉的铠甲和武器。 公孙瓒见孙明,赵奇还未迎战,便这般‘丢盔弃甲’,心中不禁十分高兴,指挥军队往前冲杀的劲头又增大了几分。他十分清楚这批粮食对李腾的重要性,只要他取得了这批粮食,那么要擒住李腾,那是迟早的事情。 那些士兵见到孙明,赵奇的士兵扔掉的铠甲,和武器,便乱作一团,相互之间抢着那些扔在地上的东西。 孙明,赵奇等人逃出百米左右,又将许多马匹扔在地上。 毕竟押运粮草的不过三千余人,公孙瓒有三万大军,很多的人还都没有抢到东西,现在一看,前面又有马匹被扔在地上,又全部跑过去强马匹去了,马匹可要比那些武器铠甲要价值高很多。 “不准哄抢,不准哄抢。” 公孙瓒和几个副将在马上大声的阻止那些哄抢物品的士兵,但是那些士兵哪里肯听,本来当兵就是把脑袋别在裤腰带上过日子,能在活着的时候多弄些东西,谁不愿意。也就没有人听公孙瓒的话。 还有些士兵趁公孙瓒不注意,将粮食装进衣服里,准备拿回家用。 公孙瓒看了看周围的山势,只见两面都是山坡,若是李腾派人在此处埋伏,以檑木,滚石攻击,那么他的着三万人就要交待在这里了。 “快放下,快放下。”他赶紧阻止那些士兵,心想着快点退出这个险恶之地。(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公孙瓒的阻止并没有起到任何作用,士兵们依旧各抢各的。最令他不可思议的是,两个士兵竟然为一把武器打起来了。 公孙瓒刚想让人去阻止那两个士兵。 突然—— 只听得山中想起一阵急促的鼓点之声。接着大量的滚石,檑木从山坡上被人推了下来。 那些巨大的物体带着隆隆的响声,从山坡上高速的滚下来,没有任何停留的冲进他的那些士兵当中。 被滚石,檑木击中的士兵,顿时被砸的变成了肉泥。 刚才抢东西时的那种高兴的欢呼声,变成了现在惨叫声。 接连的惨叫声不断响起,公孙瓒每听见一声,身上的肉就不由自主的跳动了一下。 “快撤,快撤。”公孙瓒坐在马上大声的叫喊着,一边躲避着从山上打下来的滚石檑木,一边催促着士兵赶紧向后退去。 他真的想不到,自己怎么这次又中了李腾的计了。在这三天里,他已经还曾经深深的思考了一下严兴的话,最后得出的结论是完美无缺。 可是最终,还是败了。 山坡上的滚石檑木终于停歇下来了,可是公孙瓒的三万大军也只剩下了一半。 看着那些被滚石檑木砸成肉泥的士兵,公孙瓒的心里一痛。 更多的士兵并没有死,却被砸断了胳膊或者腿,他们倒在地上,痛苦的蠕动着自己残缺的身体,不断的呻吟着,让那些没有被砸到的幸运士兵救救自己。 可是那些士兵也早已变成了惊弓之鸟,心中早已经大乱,这时候,只记得自己逃命,那里还管得了别人。 虽然现在山上停止了进攻,可是依旧有惨叫声不断想起。(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有的受伤的士兵抓住那些幸运士兵的腿,不断的哀求着,可是他却想不到,迎接他的却是砍在身体上的钢刀,或者是长矛。然后踩着那些人的尸体走过去。 “公孙瓒,看你这次往哪里逃?”李腾手提雷龙锤,现身在山坡之上,用一种胜利者的眼光,看着底下忙于逃命的公孙瓒。 “李腾!”公孙瓒大叫一声,他现在根本就没有心思和李腾作战,三万人马还什么都没有做,便被杀死了一半,活下来的一半也有许多人受了伤。 突然背后喊杀之声大作,公孙瓒一看,原来是孙明,赵奇带领那些逃跑的士兵又复杀了回来。 “杀。” 站在山坡之上的李腾,雷龙锤一挥,大声的叫道。 只见左边山坡上杀来张豹,右边山坡上杀来王龙。分三路杀向公孙瓒剩余的那些士兵。 三支军队犹如虎入羊群,那些在滚石檑木中存活下来的士兵,根本就不敢前去迎战,有的只是略微抵抗了一下便投降的投降,逃跑的逃跑。 公孙瓒见大势已去,心里无比悲痛,但是又有什么用呢,现在已经失败了,而且也没有了任何反抗的力量。 他回头看了看那些或死,或伤,或逃,或降的士兵,无可奈何的叹息了一声。双脚一夹马腹,向山外逃去。 士兵一见主帅逃走了,也都尽皆投降了。 至此一战,李腾杀死公孙瓒士兵近两万人,俘虏七千多人,和公孙瓒一起逃出去的不足三千。获得金鼓,马匹,武器,铠甲不计其数。 李腾从山坡上下来,命令那些俘虏搬开地上的死尸,和滚石檑木,亲自押运着粮草前进。 公孙瓒逃走之后,狂奔五十余里,见后面并没有追兵赶来,才命令和他逃出来的士兵停下来休息。 看着东倒西歪的坐在地上神色呆滞的士兵,显然刚才犹如地狱一般的场景,一定让他们终生都难以忘记。 “难道李腾就是我的克星吗?”公孙瓒抬起头,冲着天空大声的呐喊。 “主公还是小声一些,免得被李腾的人听到,追杀过来。”旁边一部将好心提醒公孙瓒。 公孙瓒心里大怒,抓住剑柄就要将那部将给杀了。 但是,他的手却慢慢地松开了。这种情况还能有这些人跟着他,已经很不容易了,如果再杀了眼前这名部将,那么剩余的这些人说不定就会弄得人人自危,有更甚的趁他不注意就有可能把他绑住,献给李腾去了。 吕布就是这个下场,公孙瓒当然知道。 “赶路吧,免得李腾的人追上来。”公孙瓒站起来,缓缓的对那些人说道。 公孙瓒走在最前面,后面的人打着已经破烂不堪的旗子,无精打采的走过。 渐渐落下去的夕阳,将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很长,就像是一把黑色的枷锁,牢牢地和每一个人的身体结合在一起。 公孙瓒来到涿郡城下,看着城上一片灯火通明,和往日里没有什么区别。守卫的和巡逻的各司其职,警惕的看着城外的一举一动。 “快快开了城门,放我进去。”公孙瓒打马来到城下的护城河边,冲着城墙上面大声的吼叫着。 “你是什么人,有什么事要开城门?”只见城上面伸出一个头颅,问道。 公孙瓒心里疑惑道,守城今天怎么了,怎么连他都不认识了。转念又一想,可能是天色太暗,上面的人看不清楚。 “我乃公孙瓒。快开了城门。”公孙瓒大声叫道。 突然—— 只听见锣鼓响动,城墙上面的守卫拿着各色牙旗胡乱的挥舞着。城垛出升起一面大旗,上面大书一个‘李’字。 公孙瓒大吃一惊,原本已经回复成平常状态的眼神,此刻变得就像是在山坡中了李腾埋伏,无数滚石檑木从天而降时的一样,变得十分的惊恐。抓着兵器的手也开始不由自主的抖颤起来。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涿郡竟然被李腾趁他不在,出兵占领了。 这时上面一人笑道:“公孙瓒,你不在涿郡,我家主公派我前来帮你看守,免得被他人夺取了。失了将军的面子。” 公孙瓒认得城上说话的那人,那人正是李腾的军师——陈宫。 “陈宫匹夫,我与你势不两立。”公孙瓒高举手中长枪,指着陈宫骂道。 陈宫在城上一声冷笑,丝毫不再公孙瓒的怒气,估摸着差不多了,对旁边道:“发信号!” 只听见锣鼓之声突然一变,变得又急又快。 黑暗处突然出现了无数的火把,左边一队,右边一队。 “公孙瓒,你又中了我家主公之计,这次看你往哪里逃?”左边为首一将,高举长枪,大声笑道。 “公孙瓒,你无路可走了。还不下马受降!”右边一将手同是拿着长枪,侮辱般的语气对公孙瓒道。 借着敌军的火光,公孙瓒看到左边杀来的乃是高顺,右边杀来的乃是张勋。这两人都是李腾的心腹猛将,就算是正常时期,他最多和张勋杀成平手,想要赢了高顺,几乎是没有可能。 但是现在,这两员猛将一左一右杀来,留给自己的就只有赶快逃跑这一条路了。 公孙瓒一枪挑开前面的士兵,纵马左右冲突,奈何高顺张勋的人太多,一时间也杀不出去。 又听见城上士兵高声喊道:“莫要走了公孙瓒,活捉公孙瓒。” “噗。”一时气血上涌,公孙瓒竟然吐出一口鲜血来。 ------------ 第七十章 最后三十名士兵 公孙瓒看着周围已经为数不多的士兵还在抵抗,心里不由得一痛,十万人啊,整整十万人,到现在为止,剩下的已经不足千人,而其公孙瓒他也明白,这一千人,或许一刻钟之后,全部就会变成一具具毫无生气的,冰冷的尸体。 他觉得过去有点太高估自己了,袁绍调动大量的兵力,驻扎在濮阳一带,提放曹操北上的时候。同时他也得到了一员猛将,那就是赵云。他认为这时候正是趁机收复幽州之地的好时机,他起雄兵十万,不顾匈奴,鲜卑等外族过关来袭的危险,毅然攻打袁熙镇守的幽州。袁熙的无能令他一进再进,在夺取了幽州大半土地的时候,他仿佛已经看到,自己高坐在范阳城中的样子。 然而,似乎事情的后续发展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因为—— 李腾出现了。 李腾的出现打破了他夺取整个幽州的计划,不但重伤了赵云,还让他带来的十万雄兵尽皆永远的沉睡在这熟悉而又陌生的土地上。 这一刻,他想到了死。他已经无路可走了,他也没有面目回去见那些死去的士兵的亲人,他觉得,只有死才能令他那羞愧的心得到一丝的安宁。 “哈哈哈哈……”公孙瓒站在马上放声的大笑起来,他的笑声是那么的悲凉可无奈。 攻击他的士兵见到公孙瓒这反常的样子,竟然一个个停下了手中武器,都莫名其妙的看着放声大笑的公孙瓒。 公孙瓒扔掉了手中的长矛,从腰间拔出佩剑,准备一死。 “主公。”突然冲上了的一名副将拉住了公孙瓒的胳膊,大声的叫道。 “放开我,整整十万雄兵尽皆丧于我手,我还有何面目活下去。” 那副将紧紧地抓住公孙瓒的胳膊,哀求道:“主公,你不能死啊。代郡尚有精兵万余,主公回去,当可东山再起。” 公孙瓒猛地惊醒,对,他还有一郡,他还没有真正的失败。 但是,他面对李腾,他又有多少胜算呢? “公孙瓒,你被我们的大军围住了,你还想逃吗?”张勋从旁边突然杀出,看着那些士兵并没有攻击公孙瓒,只是莫名其妙的站在那里看。而公孙瓒想自杀,又被旁边的副将拉住,张勋不禁出言激将。 张勋的出现,着实让公孙瓒和那名副将都吃了一惊,他知道,那些士兵可以莫名其妙的站在那里,但是张勋绝对回冲上来杀了他们。 “主公,不要在犹豫了,快走,我来挡住他。”那名副将一下子推开公孙瓒,大叫着朝张勋杀去。 张勋从鼻子里哼了一声,不屑的看着那名冲杀过来的副将,公孙瓒也尚且战胜不了他,,何况公孙瓒手下的副将呢? 张勋站在那里,纹丝不动,一手将长枪平举,看着那名副将冲过来。 “当” 张勋长枪轻轻一挑,便拨开了那名副将的攻击。 张勋突然一声大喝,冲着那些还站在那里的士兵叫道:“你们还不赶快砍死公孙瓒,还站在那里做什么?” 那些士兵这才反应过来,口里乱叫着,不断的舞动的手中的兵器,往公孙瓒身上狠狠地招呼过去。 张勋的那声大喝,同时也令公孙瓒清醒过来,看着那些士兵攻击过来的武器,拿起手中长剑,用力一挥,荡开士兵的攻击。同时双脚猛地一夹马腹,借着马的冲击力,向外面杀去。 “当” 张勋再次挡住了那名副将的攻击,不过张勋战场经验已经十分成熟,抓住那副将破绽,反手一枪,那副将侧身闪躲。张勋将枪轮圈,枪杆一下子打在了那名副将的背部。 那副将一个趔趄,差点从马上被张勋打下来。在马上晃了几晃,还是稳住了身形,但是他的嘴角可以清晰的看到,一缕鲜红的血液流了出来,张勋的一枪杆已经令他的身体受伤了。 “啊。” 那名副将放声大喊,不管身体受伤,也不管张勋是否会杀了他,毅然再次攻击过来。 张勋一声冷笑,淡然的看着那名副将,在张勋的眼里,那名副将便是和死尸已经没有任何的区别。 “噗。” 反身一枪,锋利的枪尖没有任何阻拦的就刺进了那名副将的身体里面,穿在外面的铠甲似乎并没有起到一点作用。 看着落在马下的尸体,张勋道:“下辈子可不要再找这么垃圾的主公,这样只是浪费了你自己的性命。”张勋又念其对公孙瓒的那份忠心,命令周围士兵,将那名副将的尸体拉出去单独埋了。 公孙瓒奋力杀出一条血路逃走,刚才还剩下千余的残兵,此时也被杀的剩下不多三十多人,还在抵抗着,他们被堵在了一个山坡下,三十几个人围成一圈,小心的看着慢慢围上来的敌军。 这时候,李腾和孙明,赵奇押着重新装车的粮草,连带数千俘虏的士兵,回来了。他老远就看见城外的打斗。以为公孙瓒的还被高顺,张勋围住厮杀,连忙一夹马腹,冲过去帮忙,等他走到跟前的时候,发现有一伙儿被围在一个山坡下,可是自己的士兵却只是将那伙人围住,并没有攻击。 李腾想,可能公孙瓒就在这里面了吧。 在人群后面大喝了一声,那些士兵都认识李腾,一见李腾,连忙让开一条路,让李腾进去。 高顺,张勋也在那包围圈里面,他们看到浴血奋战的敌方士兵,也不忍心就把他们杀掉,毕竟现在兵荒马乱的年代,还能这么有军人气节的士兵,却是不多了。 “主公。”高顺,张勋走过来,分别在李腾的左右。 李腾先是看了看那些被围住的敌军,看到他们脸上的疲惫和惊恐,但是眼神中却透露出那种坚毅,李腾心里一震,念道,‘这才是真正的兵。’ 掉转过马头,向前走了两步,李腾又停下来,没有回头,淡淡的道:“放了他们,并给他们一些盘缠,让他们回去和亲人团聚去吧。”然后又催起马匹,从士兵让开的那条路出去了。 高顺,张勋先是一愣,显然是没有弄懂李腾的意思。虽然他们的精神很受人敬佩,但是那些毕竟都是敌军,并且也没有归降。就这么放走了,还要给他们盘缠,这让他们有点想不通。 想不通归想不通,但是李腾毕竟是他们的主公,他们最后还是照李腾的说法办了,从自己身上,连带周围士兵身上凑了些钱,扔在那些士兵面前,高顺道:“我家主公仁慈,让我放了你们,还给你们钱,让你们回去。” 那些士兵疲惫的脸上一愣,刚才还紧紧握住武器的手竟然有些松动。或许是人类的那种莫名的感情,当他们坚定的信念开始慢慢的动摇起来。 “咣。” 一杆拿在手中的长枪被一名士兵扔在地上,他也没有说话,还是保持着他原来的姿势,只不过现在手中没有了武器。 见到一名士兵扔了武器,接着是第二个,然后是第三个,再是第四个……不管的有人将手中的武器扔在地上。 武器可以说是士兵的第二生命,他们能在这么多的敌军面前仍掉,说明他们已经完全的放弃了抵抗。 这一战,公孙瓒的败兵投降的不光这有着三十个人,只不过这几个人一直抵抗到了最后,投降的士兵一共约有数百人。 陈宫在涿郡城上走已经看到李腾和孙明,赵奇押运粮草回来,连忙从城上下来,连同守城的几个副将去迎接李腾。 “快点把这些东西运进去。”李腾指挥者押运粮草的士兵有序的将粮草全部运进城里去。又转过去对孙明,赵奇道:“你们负责将这么粮草全部囤放好。” 孙明,赵奇一拱手道:“尊令。” “主公,一路辛苦了。”陈宫走到李腾面前,微笑着拱手道。 李腾看着那些俘虏了的士兵,叹息了一声道:“将士们拼死争斗,也很辛苦,劳请公台安排犒劳一下士兵们。” 陈宫闻言,心中一种莫名的感动,道:“主公放心,这些事情我会安排好的。主公大战回来,还请早点回城去歇息吧。” 李腾点了一下头,告别了陈宫,骑马往城中走去。 这一夜,虽然大胜而回,陈宫,高顺,张勋的设宴庆祝,可是李腾却没有参见,并不是舟车劳顿,一路辛苦,只是最后遇到的那三十个士兵给李腾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要是他的手下人人都能像那几个人一样,何愁不能平定天下。 李腾其实也没有睡觉,独自一人拿着一坛子酒,坐在后院花园的凉亭之中,一边饮酒,一边看着天边那已经升到半空,散发出一种凄美的明月。 叹息了一声,李腾一手抓住酒坛猛喝了几口,然后放下,任由脸上的酒渍从他那刚毅的脸上慢慢的流下去,也不擦拭。 “主公。”听闻后面有人叫了一声,李腾转过身去,看到陈宫缓缓地朝自己走来。 “也已经深夜,军师为何还没有休息。”李腾笑着问道。 对于陈宫,李腾并不认为他就是自己的属下,更多的认为陈宫就是他的老师。不得不说,自从陈宫归顺了他以后,他跟着陈宫学到了很多的东西,因此也对陈宫尊敬有佳。 ------------ 第七十一章 威远将军 陈宫笑了一下,在李腾旁边的石凳上坐下来。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军师也来喝上一些。”李腾拿起酒坛,递给陈宫。 陈宫用右手挡住李腾递过来的酒坛,道:“刚才和将士们已经喝了很多了。” 李腾看陈宫拒绝,也不再继续,拿回酒坛,又喝了几口。 陈宫道:“我们大胜公孙瓒,举城欢庆,不知道主公为什么不来参加?” 李腾看着天上的明月,淡淡的道:“高台可曾看见最后的那些士兵?” 陈宫闻言,心里已经明白了一些,看了李腾一眼,微笑道:“主公莫不是为那几个士兵的不屈而感动?” 李腾笑道:“是啊,要是我们的士兵人人都有那样的勇气,何愁天下不平。”说完,又拿起酒坛喝了一口。 陈宫哈哈一笑,对李腾道:“主公若见得关外游牧民族的风范,这几人不过也是一般而已。” 李腾一听来了兴趣,关外的游牧民族,他只是曾经听人说起过,那里的人基本上都都居无定所,哪里有丰盛的水草,那里就是他们的家,他们终生都以草原为家,牛羊为伴。 ‘无日无夜兮不思我乡土,禀气含生兮莫过我最苦。天灾国乱兮人无主,唯我薄命兮没戎虏。’ 李腾的脑海中突然浮出这么一句词来。那是他准备离开濮阳,准备向颜良文丑告别的时候,去了他们的府邸,在哪里听到颜良的夫人,唱起来的。颜良的夫人曾经说过,她就是匈奴人,她的一些习惯确实与中原女子不同。 想到这里,李腾的嘴里突然轻轻的唱起来了。只是没有颜良的夫人唱的那么有味道,不过久经沙场的李腾唱起来却也是另一番滋味。 陈宫听完了李腾的歌唱,用一种好奇的神色看着李腾,道:“主公可曾去过匈奴?” 李腾笑道:“听说匈奴距离内地又千里之遥,我怎么回去过那里。” 陈宫道:“那主公从何处听得这首词?” 李腾一笑,道:“我们再濮阳的时候,我去向颜良文丑两位将军告别的时候,曾经听起过阎良的夫人唱起过,哦,对了,她便是匈奴人。” 陈宫问道:“主公可曾知道这首词是谁人所做?” 李腾道:“我曾问过颜良夫人,可是她只说家乡的人都会唱,她只说这首词使我们中原的一个被匈奴抓去的女子作的,也不知道这首词是谁作的,她也是只会唱而已。难道公台知道?” 陈宫笑道:“这个奇女子便是原当朝侍中蔡邕的女儿蔡琰所做。因为蔡邕感激董卓之恩,董卓被杀后,在董卓尸体旁痛苦,最后被司徒王允杀死。当时正值匈奴常常侵犯内地之时,年少的蔡琰也被匈奴人抢走了。她到了匈奴,因为常常思念故乡,所以才写下这么凄美的词曲,后被匈奴人相互传唱。” 李腾眼神里透出一种惋惜,叹了一口气,看着天上的明月,慢慢得道:“不知道这样的奇女子现在是否还安在匈奴。” 陈宫站起来,笑了一声,道:“看主公征杀疆场,竟然这有这般情怀。” 李腾一笑,道:“若无才,则无国,若无国,则无家。若无家,何以争天下。” 陈宫道:“主公仁德布施天下,天下必为主公囊中之物也。” 李腾一笑,提着酒坛,顺着园中的小路,晃晃悠悠的朝前方走去。 走了几步,又停下来,转过头,对陈宫道:“夜深了,军师多注意身体,也早点回去休息去吧。”说完,又独自向前面走去,嘴里还唱着蔡琰的那些凄美的歌词。 一夜无事。第二天也没有事情,李腾只是安排一些城内防守和出榜安民一类的事情。 第三天早上起来,天早已经大亮,李腾还在梳洗便有人来报,道:“公子袁熙率众人连带许多酒食之物前来。” 袁熙的到来,李腾并没有表现出过多的惊讶,因为李腾知道,他已经消灭了公孙瓒的大部分力量,袁熙迟早都会来,只不过没有想到,这才过了一天,袁熙就来了。 看来袁熙真的像拉拢自己,为自己以后争夺遗产的时候,多一分砝码。 李腾不慌不忙的洗漱完毕,又仔细的穿戴整齐,这才出去见袁熙。 李腾来到客厅,见袁熙坐在椅子上,慢慢的喝着下人准备的茶水。李腾装作大吃一惊,很出乎意料的样子,微笑着道:“不知公子远道而来,李腾有失远迎,还望恕罪。” 袁熙见李腾来了,连忙放下手中茶杯,站起来朝李腾走过去。他现在可不敢自己是袁绍的儿子,李腾只是袁绍的帮手,就怠慢了李腾,毕竟他现在最重要的还是拉拢李腾,好让自己在以后的事情上,占据绝对的优势。 更重要的是,李腾大破公孙瓒这件事,连远在信都的袁绍都知道,这更加增重了李腾的分量。而且袁绍上表李腾功绩的功绩,许都那边已经批下来了,因此袁绍现在也比较看重李腾。 “我冒昧来访,打扰将军了。”袁熙走到李腾面前,拱手笑道。 李腾谦虚道:“岂敢,岂敢。”说完,便邀请袁熙坐下。命人送些茶点和新茶来。 两人坐罢。 昨晚许都的公文送过来的时候,袁熙可是一整晚都没有睡好,天还没有亮起来,他便带了些人,连同酒食犒劳之物,往涿郡赶了过来。路上还没有吃过一点东西。这下看到下人端上来的美味茶点,不免一股饥饿感由心而发。 李腾看了袁熙的样子,心里觉得十分好笑,便将端上来的茶点往袁熙面前推了推,笑道:“公子请尝尝这些茶点,我昨天吃了一些,可是好吃的很啊。” 袁熙给李腾道了一声谢,也不客气,也确实是饿到了,抓起茶点也顾不得那茶点是什么味道的,就往嘴里塞。 李腾见袁熙狼吞虎咽的样子,心知袁熙没顾得上吃饭,一路急行敢来,想必那几个随从也没有吃过,便又命人上了几盘,一盘放在袁熙面前,另外几盘则交给袁熙的几个随从。 袁熙将面前的茶点吃的只剩下两块,茶水也被下人换了四五次,方才满足的靠在椅子上,重重的呼出一口气。 过了几秒,袁熙才想起这并不是在自己的府衙,而是在李腾这里,连忙坐得端正,不好意思的看了看李腾。 李腾大度的笑了笑,并不在意袁熙刚才的样子。虽说袁熙为了自己以后的前程才来招揽自己,但李腾还是很高兴的,毕竟自己有人赏识,这笔打了胜仗还要高兴。虽然他并不喜欢袁熙这个人。 “见笑了,见笑了。”袁熙不要意思的笑了笑道。 “公子可吃的好?”李腾问道。 袁熙赞美道:“我虽说镇守幽州,却还没有吃过如此美味,真是此物本应天上有,人间难得几回尝啊!” 见袁熙吃饱,李腾命人将剩下的差点端下去了,又帮袁熙换了杯新茶。这才开口问道:“李腾有劳公子挂念,心里甚是高兴啊!”李腾以及马匹不声不响的拍了过去。 “将军甚是神勇,天下之人莫不以得到将军为荣,父王派遣将军前来助我,那就是我的荣幸。”袁熙也不放过讨好李腾的机会。 李腾听后,嘴角轻轻的笑了笑,并没有回答。 “哦,对了。”袁熙突然才想起袁绍昨天命人送来的委任状,连忙从怀中掏出来,一手指着道:“将军可知此是何物?” 李腾一笑,道:“我也不过是凡胎肉体的普通人,又未曾学过占卜之术,哪里会知道公子手中的是什么东西?” 袁熙并不着急将那委任状递给李腾,笑道:“将军可猜一猜来看,兴许也猜得中。” 李腾心里也未多想,胡乱的说了几个东西,袁熙都说错误。 李腾笑道道:“我也是个粗人,只会带兵打仗,实在是猜不出来,还请公子明示。” 袁熙便将那委任状递了过去。李腾打开一看,竟是朝廷发来的委任状,委任他为威远将军。看看日期,乃是四天前发出的, 想着等委任书,一定是先发之袁绍处,再由袁绍转发给袁熙,最后才有袁熙拿给李腾。如果李腾猜得没错,袁熙也一定是昨天才将这委任状拿到手的,想不到今天就给他送来了,看来这袁熙还真是很看重他啊。 李腾看完,正要说话,袁熙又从怀中拿出一物,四四方方的,道:“这乃是威远将军大印,我也一并交给将军了。” 李腾结果这大印看了几眼,心里笑道,‘我已经有了传国玉玺,还要这大印有什么用呢?’不过这话可不能说出来,明面上还是要装装样子才行。 便又谢了谢袁熙。 两人又说了一程话,期间袁熙不断说起剿灭公孙瓒以后的事情,李腾之说全凭袁绍安排,不敢自作主张,袁熙当时便是大喜,因为他早就想好,公孙瓒一灭,他便可借辽东公孙度之事,将李腾留在身边,日子一长,李腾自然就成了他的人了。 完后,袁熙说他舟车劳顿,身体疲乏,便告辞回驿馆休息去了。 ------------ 第七十二章 狄蟾的消息 袁熙一连在涿郡住了好些日子,才向李腾告别,回范阳去了。 李腾站在城门后,看着袁熙渐渐离去的队伍,如释重负一般的吐出一口气,就像是送走了瘟神一般。 如果让李腾选是和敌人去作战,还是让袁熙住在涿郡,李腾毫不犹豫的便会选去和敌人作战。 和敌人作战,要是他胜,要么敌人胜。但是让袁熙住在涿郡,每天不厌其烦的来找李腾,并且还都说的同一个话题。 李腾确实烦了。 今天看着袁熙离去,李腾一连几天愁眉苦脸的样子,终于露出了笑容。 既然送走了麻烦,那么接下来就该干一些正事了。 “张豹,王龙。”李腾唤道,他又换上了平时大战是的那种威严的表情。 “属下在。”张豹,王龙从人群中走出,拱手齐声道。 “点拨人马,留下两千守卫涿郡,其余身体健康者,准备出征,攻打公孙瓒。”李腾说话的样子,完全与他的年龄极不相称。亲切中带着一股令别人不可反抗的威严。 “尊令。”张豹,王龙得令,下去准备去了。 “其余将领各自准备,随时出发。”李腾眼光一扫,道。 “尊令。” 半天的时间,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停当,共得人马三万有余。李腾留下几个副将守城,孙明,赵奇依旧押运粮草,陈宫,高顺,张勋,张豹,王龙遂李腾前行。 所过城池,但闻李腾大军来到,心知无法抵抗,没有不自动出城投降的。李腾收编其中精武之士,剩余人等依旧各司其职。偶尔也有拒不投降的,也被高顺等猛将一顿猛攻,打破城池,没了性命。 等李腾大军快到代郡之时,手下人马已经达到四万。四万人马灭一个苟延残喘的公孙瓒,那绝对是容易之极。(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距离代郡还有百里之遥,李腾命张豹,王龙为先锋,带兵一万,先去挑战。自带三万人马随后就到。 张豹,王龙领命,带了一万轻骑先去了。 行至代郡三十里外,李腾刚要命人安营扎寨,忽见得一队人马朝这边跑了过来。仔细一看,竟是张豹,王龙,再看后面的队伍,只剩下不到两三千人。 李腾吃了一惊,张豹,王龙怎么输的如此之快,且这样狼狈回来。就算是赵云也不可能这么快就让张豹,王龙狼狈逃跑,难道公孙瓒又收复了什么大将,才让张豹,王龙两人输的如此之惨。 两人奔至李腾跟前,翻身下马,拜倒在地,哭道:“我等有负主公重托,请将军惩罚。” 李腾将两人扶起,道:“两位将军怎么这么快就被公孙瓒击败?” 张豹道:“我和王龙奉主公之命前去挑战,谁知代郡之中冲出一员猛将,手拿巨斧,坐下怪兽,生的无比健壮,当有万夫不当之勇。我和王龙双战那将,不到二十回合便被击败。那人冲入我军阵中,犹如虎入羊群一般,那些士兵多半是公孙瓒降兵,看我们输了,便都投降了公孙瓒。” 李腾念叨:“手拿巨斧,坐下怪兽,生的无比健壮……”想到这里突然一喜。正要说出那喜事。 旁边高顺急道:“主公,那人莫不是狄蟾将军!” 李腾高兴道:“我也是那样认为,兄长自青州失散,毫无音讯,想不到他竟然落在了公孙瓒之处。” 陈宫在一旁笑道:“若是如此,主公当可告知狄蟾将军,当里应外合,代郡必破。” 李腾喜道:“军师之言甚是。” 李腾知狄蟾性格直爽,自己若是前去,必和自己相认,反而乱了大事。便又命张豹,王龙带兵前去,将事情告诉狄蟾。 张豹,王龙再次带兵去了代郡城下搦战。 公孙瓒在城上见张豹,王龙刚走不久,便又来了,嘴角一丝冷笑,这次他在回代郡的时候,竟然让他碰上了狄蟾这样的异人,心中甚是喜欢。本来还害怕李腾趁机来攻打他的最后一个根据地,现在他不怕了,狄蟾的勇猛公孙瓒十分清楚,他在狄蟾手下甚至走不了十个回合。那么李腾呢,又能和狄蟾斗上几个回合。只要狄蟾能敌住李腾,赵云敌住高顺,其余人等皆不足畏惧,那么他反攻幽州又有了很大的希望了。 刚才公孙瓒得知李腾先锋部队来到,便派了狄蟾下去迎战,不到二十个回合,便将李腾的两员大将击败。只不过他没有想到的是,刚刚败走不久的那两员敌将这次又来了。 公孙瓒冷漠的看着张豹,王龙,这次他会告诉狄蟾,已经要将那两人杀死,他相信狄蟾有那个实力。 “公孙瓒,快快下来受死。”张豹在城下枪指公孙瓒,大声喝道。 “败军之将,焉敢再来攻城,这次定叫你等有来无回。”公孙瓒在城上冷笑道。 转头唤过狄蟾,道:“将军此去,必定要斩杀二人,以泄我心头只恨。” 狄蟾大嘴一咧,豪声笑道:“这有何难,看我下去斩杀这二人。”说吧便带了三千人马,下城迎战。 城门打开,狄蟾骑着怪兽带兵而出,于城下摆开阵势。 狄蟾前行几步,手中大斧一指张豹,道:“你们既然来送死,我手下便是。” 张豹抬头看了城上的公孙瓒一眼,笑道:“到底是谁来送死,还不一定。”话音刚落,张豹双脚一夹马腹,朝狄蟾冲杀过去。旁边王龙也舞刀来战狄蟾。 狄蟾见两人一起重来,脸上丝毫没有恐惧之色,手中大斧用力一挥,身后的那些战士齐声呐喊叫好。 左边张豹,右边王龙,一枪一刀,齐齐向狄蟾杀来,狄蟾大斧一轮,便将两人攻击荡开。 “将军可认识李腾,李云飞否?”张豹身子超前倾了倾,小声说道。 狄蟾正要攻击二人,只听的那人说起李腾,心中猛地一震,手中大斧便慢了几分,力量也小了几分。 张豹,王龙挥动手中兵器挡住。 狄蟾道:“你们是什么人,怎的认识云飞?” 张豹道:“我两便是主公手下将士。” 狄蟾的眼睛里顿时有些湿润,自青州一别,他逃到幽州,生活从此居无定所,四处漂泊,寻找李腾。前些日子,他碰到公孙瓒,公孙瓒礼待与他,他一时找不到李腾,又不愿意四处漂泊,便跟了公孙瓒。可是想不到,今天却在这里听到了关于李腾的消息,心中甚是高兴。 “将军,手中动作莫要停下,小心公孙瓒看出来。”王龙好心提醒道。 狄蟾哼了一身,不屑的道:“难道我会怕公孙瓒吗?”狄蟾确实不怕公孙瓒,公孙瓒为了将来能让狄蟾去战李腾,每天好吃好喝的带着,像亲爹一样供养着。再说狄蟾当初能够真心归降李腾,就是因为李腾的武艺高强,而公孙瓒在狄蟾手下,连十个回合都走不下来。所以狄蟾并不认为公孙瓒收留了他,他就该听命于公孙瓒。 “将军又万夫不当之勇,天下又有几人会是将军对手,只是怕将军误了主公的好事。”王龙边打边说。 狄蟾这才明白,舞动手中大斧,和张豹,王龙站在一起。 “云飞有甚计划?”狄蟾问道。 张豹道:“主公希望将军能够今夜打开城门,放我们进去,擒杀公孙瓒。” 狄蟾一笑,佯装一斧劈向张豹,只见那斧正要砍在张豹身上却又偏了一些,落在旁边,然后说道:“这事容易,你等今夜三更,埋伏于东门,但见城门打开,一拥而入,则公孙瓒可擒也。” 张豹道:“多些将军,我回去定将此事告知主公。” “好,你两佯装失败,我从后面追赶,你们跑你们的便是。”狄蟾低声道。 公孙瓒在城上只见狄蟾大斧抡的是虎虎生风,张豹,王龙被押的连连头退,心中大喜。 只见张豹一枪朝狄蟾刺来,狄蟾连忙挥斧挡开,右边王龙又一刀砍来,狄蟾不及防御,只得后退。张豹,王龙却趁机拨马逃跑。狄蟾在后面赶着怪兽追赶。 公孙瓒站在城上看到狄蟾一直追了约有二三里地也没有追到张豹,王龙只得带兵返回。 狄蟾回到城里,对公孙瓒道:“那两人不知道骑了什么马,竟然跑的那样快,任我也追赶不到,又怕敌人派兵偷袭,只得回来。” 公孙瓒见狄蟾如此说,虽然心里稍有不悦,但是他以后还要指望狄蟾呢,哪里敢开罪狄蟾,只得赔笑道:“不碍事,不碍事,明日敌军若来,将军再一展神威便是。”笑了笑又说道:“将军刚才连战两场,想必也困乏了许多,快快下去休息去吧,也好明日作战。” 狄蟾也不谢谢公孙瓒好意,径自下去了。公孙瓒看了狄蟾一眼,也下了城去了。 再说张豹,王龙回到营寨,见了李腾,道:“主公,那将军果然认识主公,并相约今夜三更,让我们埋伏在东门外,只等城门打开,我们便杀进城去。” 李腾抚掌大笑道:“好,兄长还没有忘了我。”又转头对高顺道:“吩咐下去,二更造饭,我们三更便去攻打代郡。” 高顺道:“得令。”便下去准备去了。 ------------ 第七十三章 夜袭代郡 到了二更,李腾命人开始造饭,不到三更,所有人却都吃完了。李腾便命令高顺,张勋随他一起带兵一万往代郡而去,留下陈宫等守卫营寨。 一行人等也有不敢点起灯火,恐怕公孙瓒守卫发现,也就趁着天上月亮的光辉,慢慢的一路前行。 到了代郡城下,李腾极目望去,发现城门此时并没有打开,不由得心里一紧,心道,‘难道狄蟾的行动被发现了。 正要出兵攻击,只见城门慢慢的一点点打开。 那狄蟾也是天生神力,几个人才能打开的城门,他硬是一个人打开。 城门打开后,一个巨大的身影在城门外观望了一会儿,便一闪而逝,钻进城里去了。 李腾还是不敢贸然让士兵现在就冲进去,他心中害怕狄蟾的事情被公孙瓒知道,公孙瓒依旧这样做,只不过是想因他上钩。 过了一会儿,只听见城上面突然惨叫了一声,接着便有更多的人不断的惨叫着。这些惨叫声中不但有着害怕,还有着不甘。 李腾知道,狄蟾已经开始清除城墙上面的守卫,如果现在还不冲的的话,那么等到公孙瓒的人发现了城门被人打开,想要冲进去,那就难了。 “杀啊。” 李腾站起身来,快速翻身上马,手中雷龙锤一指代郡那大开的城门,放声喊道。 “杀。” 接着是更加高声的叫喊,而且是许多人一同呐喊发出的。 等那些士兵开始冲击的时候,李腾已经策马开跑到城下了。 突然从城中冲出来数十个士兵,李腾吃了一惊,看样子敌人已经发现了被打开的城门,开始组织防御了。 但是,李腾会给他们机会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好不容易得到这么好的一个机会,怎么能因为冲出来了数量不多的地方士兵,就简单的放弃呢。 李腾一声断喝,在这寂静的深夜之中,传的非常的远。且声音洪亮,就像是平地里突然响了一个炸雷。 那些冲出来的士兵,这被这突然想起的声音吓了一跳,一时间竟然呆在那里。 李腾的脸上浮现出一股残忍的笑容,冷冷的看着前面不远处那些被他的一声断喝吓得有些失神的士兵。 绝影龙驹飞速的向前奔跑,就像是黑色的闪电一般。并且在这黑色的夜幕中,显得更加的诡异,和让人无法琢磨。 还没有等那些士兵反应过来,绝影已经冲到了他们的跟前,李腾奋力抡起手中雷龙锤,用力砸出,一下子便又三个士兵惨叫着飞了出去。 同伴的惨叫,终于让那些士兵反应过来,可是看到已经冲到他们眼前的李腾,显然心中早已经乱了分寸。 双腿不断的抖颤着,拿着武器的手也好像在这一刻失去了力量,平时挥舞自如的武器,在这一刻竟然变得有千斤的重量。 剩下的那几人,在没有一点反抗力量的情况下,也被李腾几个来回给砸的惨叫着飞了出去,重重的撞在墙上,已经变形的身体已经说明,他们已经失去了生命。 更多的士兵在李腾杀死了那几个敌军士兵后,冲进了城里。他们只要看见了和他们穿不一样的衣服的人,就奋力杀上去,知道杀死敌人为止,然后再去寻找另一个目标。 这一夜,注定是一个不眠之夜,也是一个嗜杀的夜晚。 “主公,主公,不好了,李腾的人攻进城里了。”严兴也顾不得平时的君臣之礼,直接冲进公孙瓒的房间大声的叫嚷着。 “啊。”酣睡中的公孙瓒一下子惊醒了,听到这个消息之后,他原本来朦胧的眼睛里充满了不可思议的眼光。 “怎么会这样,狄蟾呢,狄蟾在哪里?”公孙瓒惊慌的问道。 “主公,正是那狄蟾给李腾献了城门,李腾的人马才冲进来的。”严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愤怒。 “啊。”公孙瓒最后的一点希望,也被严兴的话给惊得一点都没有剩下。他手下唯一能够和李腾抵抗的人竟然背叛了他,在收了狄蟾后的那种反击李腾信心一下子烟消云散。 公孙瓒也算是久经沙场的老人了,虽然在得知这个坏的不能再坏的消息,起初有些慌乱,但是很快就镇定下来,拉过旁边挂在衣架上的铠甲,提起沾染了许多敌人鲜血的长枪,和严兴一起出去了。 外面早已经乱作一团,他的士兵就好像被浇了一锅热汤一样的蚂蚁,胡乱的漫无目的的四处乱窜。 公孙瓒叹息一声,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事情竟然会变成这样的结果。 这一刻,他看着四处被杀死的士兵,他真的有些绝望了。 公孙瓒手起一枪,刺死一个冲上来的士兵,正要伙同严兴杀将出去。忽然一股黑色的旋风冲到了他的面前,那是比夜黑还要黑的物体。 猛地,那黑色的物体上传来了一股不可低档的气势,那股气势带起周围的气流竟然令公孙瓒的呼吸一时间竟然有些困难。 公孙瓒猛喝一声,急速后退,同时手中长枪犹如毒蛇一样,朝那股巨大的气势刺了过去。 只听见’当‘的一声,公孙瓒手中的长枪和那股气势剧烈的碰撞在一起。发出了巨大的响声。 公孙瓒虽然身体已经在后退,想卸去那股气势的力量,但是那气势所蕴含的力量实在是太大了,几遍采取了错失,但是公孙瓒仍旧还是往后退了好几步,才渐渐地稳住身形。 再看那黑影,却是犹如山岳一般,巍然屹立在他的面前,纹丝不动。 公孙瓒稳定身形后,抬头一看,眼神中霎时便出现了一丝不安,还有一丝恐惧。面对刚刚交手的那人,他却是连一点的胜算都没有。 因为他的对面站着的正是骑着龙驹绝影的李腾。 “李腾,你不要逼人太甚了。”公孙瓒紧要着牙齿,此时愤怒的脸上已经开始变得有些扭曲,同时愤怒也令他的神情突然有了一些恍惚。 李腾在马上看着有些狼狈的公孙瓒,眼神中有着一丝丝的可怜。 本来拥有十万大军,并且有赵云这样的猛将的公孙,要夺下袁熙镇守的幽州,那可以说是易如反掌,可是他却很不幸的遇到了李腾,也就注定了他争夺幽州的梦想完全的破灭了。 李腾嘴角轻轻一笑,收起手中雷龙锤,一股威压直冲公孙瓒。 “公孙瓒,到了现在这个时候,你还要反抗吗?”李腾淡淡的道。 公孙瓒一声冷哼,也不答话,手中长枪一动,又朝李腾猛刺过来。 李腾原地不动,看着公孙瓒攻击过来的长枪,抡起雷龙锤,一锤击出。锤头正中公孙瓒枪尖。 公孙瓒暴喝一声,再次加大了手中的力量。企图用这一下,便将李腾击下马来。 李腾微微一笑,看着犹如强弩之末的公孙瓒,手中正要再加几分力气。却不料旁边突然一道寒光朝自己袭击过来。 李腾和公孙瓒争斗,似乎已经忘了公孙瓒的旁边还立着一个严兴。 “米粒之光,也敢和皓月争辉。”李腾大喝一声,手中力气猛增几分,一下子便将公孙瓒撞开。 超重的雷龙锤此时就像是玩具一样,被李腾轻轻一挥,便挡住了严兴的攻击。 严兴的眼里闪过一丝的惊讶,他没有想到,李腾竟然会挡住他的突然偷袭。这样的武艺,太令他有些不可思议了。 一股巨大的不可阻挡的力量从严兴手中的长刀传过来,严兴还没有反应过来,手中长刀便被李腾砸的脱手而飞,稳稳地插进旁边的大树上。 同时巨大的力量竟然令严兴的右手腕脱臼了,剧烈的疼痛让严兴放声大叫起来。 和李腾从未交过手的严兴,怎么知道李腾竟然拥有如此巨大的力量。 冷冷的看着嚎啕大哭的严兴,李腾冷笑一声,手中雷龙锤闪电般的朝严兴击出。 接下来,严兴的整个世界都安静下来,他再也听不见旁边士兵厮杀的声音,因为他已经失去了自己的耳朵,准确点的说,他已经失去了他的整个脑袋。 公孙瓒见李腾竟然一招之下便杀了严兴,心中的怒气竟然一点点的消失掉了,存在更多的是有心而发的一种怯懦,或许说是恐惧。 他已经失去了和李腾战斗的勇气,他脑海中想到的以第一个想法就是赶快找一个安全的地方。 ‘逃。’公孙瓒脑中这个字一闪现出来,他的身体便做出了决定。他此时也不管自己是否能跑的过李腾坐下的龙驹绝影,但是那种强烈的求生欲望已经不能让他在想过多的事情了。 李腾不屑的看着扔下自己逃去的公孙瓒,并没有立刻追出去,因为他知道,公孙瓒是逃不出去的,在进程的时候,他已经派他的几名副将埋伏在代郡的四个城门外,为的就是抓住那些逃出去的士兵。 他要在这一战中,将公孙瓒的势力全部消灭掉。 李腾骑马转身,又去击杀别的士兵。 果然,公孙瓒还是没有逃出去,在他跑到城门外地时候,突然从黑暗中杀来许多人马,虽然奋力厮杀,但是他毕竟没有李腾那样的武艺,也没有狄蟾那样的身体,最终还是被那些埋伏的人马给杀了回来。 但是在退回城里的时候,他还是看到有人逃了出去。 那人穿着白袍,骑着白马,公孙瓒知道逃走的那人正是赵云。 ------------ 第七十四章 公孙瓒之死 “赵将军,赵将军。(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公孙瓒奋力杀退围上来的士兵,放声大喊。但是结果却是令他失望的。 赵云杀散那些围上的士兵之后,看了一眼还在人群中奋力厮杀的公孙瓒,赵云本想冲过去救公孙瓒,但是周围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再加上赵云上次和李腾打斗之后,身体还没有完全的康复,相对实力大打折扣,此时不过和公孙瓒相当。自保尚不足,还怎么能够去救公孙瓒。 眼看着公孙瓒被围上来的士兵围攻的退回城里,赵云只能叹息一声,极力杀开身前阻挡的士兵,朝远处逃去了。 公孙瓒见赵云逃走,心中的最后一点希望也随着赵云而去,他只得无奈退回城里。 身边部将遂也是极力厮杀,但是将他们围住的士兵实在是太多了,等再次退回到城里的时候,公孙瓒的身边也只有四五名部将,十数名士兵。 “公孙瓒,看你这次还能逃到哪里去?” 嘈杂的厮杀声中突然有人一声猛喝,公孙瓒抬头一看,他竟然发现李腾连同高顺,张勋都已经骑马站在他前方不远处,那一声猛喝,也是李腾发出的。 那些围住他们的士兵同时也停下了手中的动作,因为他们都知道,现在是公孙瓒该做决定的时候,或者是死,或者是降。 公孙瓒绝望的看着周围围住他们的那些人,他心中曾经的那些雄心壮志,已经完全的消失不见了。 “主公,我们该怎么办?”旁边的一名副将用抖颤的手拿着武器,同时用同样抖颤的声音,问着公孙瓒,但是他的心中已经起了投降的念头。 公孙瓒看了看身边那些受伤的副将和已经没有丝毫抵抗欲望的士兵。他真的要向李腾投降吗? 他又想到他当年从代郡的一个小吏坐起,一直到现在的前将军,封易侯这一路走来确实是太不容易了。 但是现在他必须要做出一个决定,或者投降李腾,或者被李腾杀死。 公孙瓒叹息一声,看着周围的那些部将和士兵都眼巴巴的看着他,希望他能够做出一个令部将和士兵都满意的答案,这个答案无疑就是投降,也只有投降,他们才能保住他们宝贵的生命。 李腾双脚轻轻一夹马腹,往前走了几步,前面挡住去路的士兵都很是自觉地让开一条道路。 来到前面,李腾饶有兴趣的看着已经绝望的公孙瓒,心理面顿时感觉到一丝好笑。 不可一世的公孙瓒妄图重新占领幽州,可是这样的想法却被他无情的打破。 “我愿投降!”公孙瓒的嘴唇动了好几下,终于说出了屈服的话来。 那些士兵听到公孙瓒的话,原本紧张的心里终于平静下来许多,因为他们知道,公孙瓒的这句话就可以让他们的生命延续下去。 “投降吗?”李腾看着公孙瓒现在有些好笑的样子,微笑的问道。 “是的,我愿以投降,以效犬马之劳。”公孙瓒抬头看了李腾一眼,双眼一闭,又低了下去。 “我似乎并没有说过想要收服你的想法。”李腾继续玩味的看着公孙瓒,慢慢的说道。 公孙瓒听后,闭起的双眼突然睁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李腾竟然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这已经表明,李腾今晚似乎并不打算放过他了。 确实,李腾心里并不愿意接受公孙瓒,在涿郡的那些日子里,李腾通过那里的人知道,公孙瓒并不是什么好人,他凶恶残暴,且贪婪自私,经常和黑山贼混在一起,其所作之恶,竟然不在董卓之下。 那么李腾要公孙瓒又有什么用呢? 这时候,李腾又想起了那三十个不肯屈服投降的士兵,那是多么勇敢的人啊,可是他们的忠心却是错用在了公孙瓒身上。 或许,那便是一种愚忠吧。或许也就只有这么一种解释了。 “放箭!”还没有等公孙瓒反应过来,李腾突然一声断喝平地而起。 后面早已经安排妥当的弓箭手将手中已经拉成满月的弓轻轻的一松,像蝗虫一样的的羽箭准确的朝着公孙瓒等人飞射过去。 公孙瓒也算是武艺高强之人,见无数羽箭袭来,舞动手中长枪,将那些飞来的羽箭拨落在地上。虽然公孙瓒此时为了能够在人世间多待一会,但是他还是被密集的羽箭射中。 一支羽箭射中了他的肩膀,已经筋疲力尽的公孙瓒差点被这一箭的冲击力射倒在地。 但是公孙瓒的那些副将和士兵就没有公孙瓒那样高强的武艺了。 “啊。”“啊。”“啊。” 顿时惨叫声连连响起,好几个人被这突然袭击而来的羽箭射成了刺猬状。 公孙瓒身边的几个副将和士兵瞬间便被射死大半。 “快退,快退。”公孙瓒口中大叫,只能在慌乱中拉住身边的几个人,退进了后面的一座店铺。 虽然那些人被公孙瓒拉进店铺里面,但是他们武艺本来就低,再加上袭击而来的羽箭确实太密集了,那些人根本就躲避不开,等公孙瓒将他们拉进去后,才发现他们都已经死了,身体的多个要害被羽箭射中。 “啊……”公孙瓒的心理终于崩溃了。他好像在涿郡城上一样,开始发疯似地大叫起来。那声音是一种无奈,更多的却还是不甘。他确实怎么也没有想到,李腾没有放过他,即使他已经说出了投降二字,仍然没有博得李腾的同情。 李腾冷冷的看着在店铺里面发疯的公孙瓒,将雷龙锤插在地上,从马上取过豹纹铁胎弓,顺手又拿起一支狼牙箭。 拉弓搭箭,将豹纹铁胎弓瞬间拉成一个满月,旁边的将士们看了,全部都惊讶的低声呼叫,虽然他们有的人已经多次见到李腾拉弓射箭,但是心中的那份震撼还是让他们和第一次见到的将士一样,都低声呼叫了一下。 李腾仔细的瞄准在店铺里面发疯的公孙瓒,手指轻轻松动,那支狼牙箭就像是半空中突然出现的闪电一样,还没有等周围的士兵看清楚,店铺里的公孙瓒已经发出了一声惨痛的叫喊。 公孙瓒的右腿被李腾射出的那支狼牙箭直接洞穿,大量的鲜血从那个伤口处喷涌出来,那巨大的冲击力带起的血液洒满了公孙瓒身后的地上。 而那只羽箭穿过公孙瓒的右腿之后,仍旧速度不减的向后射去,插在了后面的那面墙上,狼牙箭的后面不断的大幅度颤动,以卸去剩余的力量。 他抱着血流如注的右腿,用他能发出的最大的声音惨叫着,此时他似乎已经忘记了他曾经的那些辉煌,现在他更像一个失去了所有亲人和朋友的泼皮。他只想用他最大的声音来缓解他身体上带来的疼痛。 “李腾,你杀了我吧,你杀了我吧。”公孙瓒一边抱着大腿满地的打滚,一边嘶声叫喊着,希望李腾能够快速的结束他的生命,让他的疼痛停止。 “哼,杀了你?”李腾冷哼一声,“我也要你尝尝这种痛不欲生的滋味,让你知道人的身体并不是石头,也让你曾经残忍杀害过得那些人的灵魂得到安息。让你的痛苦来恕你曾经犯下的那些罪过。” 那间店铺被公孙瓒的不断滚动弄得满地都是血迹,加上满身失血的公孙瓒,以及他的右腿上那清晰可见的伤口,整个店铺就像是人间地狱一般。 李腾淡淡的看着已经趴在地上苟延残喘的呻吟的公孙瓒,他已经失去了耐性。 “放火烧了那间店铺,像公孙瓒这种人,就算是埋葬的地下,也只会让那片干净的土地变得肮脏不堪。他就应该被烧成灰烬,散落在地上,被万人压,千人踏。”李腾对旁边的一名副将淡淡的道。 那名副将一拱手,道:“尊主公令。” “明天一早,找到这家店铺的主人,按损失的两倍赔给他。”李腾丢下这么一句话,便拨过绝影,向外面走去。 刚走不久,李腾便看到原本漆黑的天空突然变亮了许多,他知道,他的那些属下已经在那间店里放起了大火。 隐约间还可以听到木材被烧得裂开的声音。 汉末曾经最厉害的军阀之一,在今夜便永远的消失在世间,一切都随风而去。 这一夜,李腾似乎睡得格外的安稳,这几个月来的不断征战,终于画上了句号,算是一个比较完美的结束。 第二天一早,醒来的特别早,天才蒙蒙亮,李腾就起来了,这几个月紧绷的神经也得以放松下来,整个人也都清爽了许多。 他没有叫任何随从,穿好衣服,洗漱完毕,便从府衙出来,独自一人在街上溜达。 此时虽然大多数的人还没有起来,但是那些做生意的百姓早已摆好自己的商品,等待着顾客的光临。 昨天晚上那些死去士兵的尸体,早已经有人搬了出去,但还是留下了很多的痕迹,显示着昨天晚上那剧烈的争斗。 现在这个兵荒马乱的年代,老百姓早已经习惯了这种场面,他们并不关心是谁又占了这座城池,他们只关心他们今天的生活怎样。 何况安民的榜文在昨天晚上就已经贴了出来,告诉老百姓只要好好地过他们的日子便是了。 ------------ 第七十五章 双喜临门(1) 公孙瓒已平,李腾便和众将士在这代郡安稳的过了几日。(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这一日,李腾正与陈宫,高顺等在园中饮酒,只见远处奔来一小校。 李腾看那小校慌忙的神色,好像有什么紧急的事情。 那小校跑到李腾跟前,见陈宫,高顺等也在这里,便向各人都施了一礼,才拱手向李腾道:“主公,公子袁熙来了。” 李腾一笑,道:“知道了,我一会儿便去。你先下去好生招待公子便是。” 那小校闻声,又跑了下去。 陈宫一笑,谓李腾道:“看来公子袁熙确实有心招聘主公,他却不知,猛虎怎能安身与虫豸之下。” 李腾笑道:“话虽如此,我等却也不能怠慢了袁熙,毕竟他对我们也算是仁义之至。虽说袁熙之地只是我们暂时安身之所,却也不能狂妄自大。” 陈宫听后等人连连称是。 完后,李腾便和众人往府衙去见袁熙。 “公子来到,我等有失远迎,还望公子恕罪。”李腾刚一进门,脸上便堆满笑容,拱手弯腰朝袁熙道。 袁熙见李腾如此,慌忙站了起来,来之李腾跟前,双手扶住李腾手臂,道:“将军怎的如此生分,我虽为父王之子,将军却也是父王重臣,你我身份相同,你这一拜,我怎能受得起,将军快快不要这样子了。” 李腾哈哈一笑,和袁熙携手同坐上座。 两人坐定,旁边是女将早已准备好的香茶端了上来。 李腾端起茶杯,用盖子将上面漂浮的茶叶向后拨了几下,轻轻的喝了一口,道:“公子此来何事?” 袁熙同喝了一口茶水,道:“将军神勇盖世,霍光,卫青皆不及将军也。那公孙瓒为祸幽州多年,却被将军在几个月之内便消灭干净,真是幽州之福,父王之福,天下之福。” 李腾拱了拱手,笑道:“李腾不才,怎敢和霍光,卫青这等勇猛之人相提并论,我看公子言重了。” 袁熙突然想起什么,不好意思的朝李腾一笑,道:“你看我,每次来和将军报喜的时候,都只顾说些闲话,却忘了正经事了。” 李腾虽然不清楚袁熙到底说的那些喜事是什么事情,但是隐约间也能猜到一些东西。 公孙瓒乃是当时幽州地面最大的军阀,自讨伐董卓过后,虽说四处不断征战,可是势力却没有增大多少,反而因为他的残暴不仁,实力也是略有下降。后来虽说被袁绍连连打压,却也是没有被完全消灭,始终为祸幽州。在袁绍准备挥军南下的时候,李腾灭掉了多年为祸的公孙瓒,这令袁绍的后方再也没有什么需要忧虑的地方,这位他能够挥军南下攻打曹操提供了极为有利的条件。 照这样说来,袁熙这次带来的消息,无非就是加官进爵,封赏上迁。 只见袁熙从怀中拿出一件东西,样式和上一次在涿郡时的一样,只不过这一次的要比上次的看起来要漂亮得多,也尊贵得多。 袁熙将拿东西双手递给李腾。李腾接过打开封皮一看,双眉一跳,淡淡的微笑自嘴角升起,那果然是一封诏书。 李腾打开诏书,一看,上面写道: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兹威远将军李腾,雄狮北上,剿灭反贼公孙瓒,特命李腾升迁至平北将军,渔阳太守,武威侯。钦赐。 李腾轻轻一笑,将手中诏书放下,心里念叨,这才刚过了几日,想不到这诏书就来了,看起来袁绍是越来越重视他了。 不过也好,袁绍越是重视他,那么他手中的权利就会越来越大,那么他东山而起的时间就会越来越近了。 李腾放下诏书,朝袁熙一拱手,笑道:“多谢公子重视,亲自运送诏书。” 袁熙笑道:“不知这次将军又官封何职,镇守何处?” 李腾心里一笑,他最后落在渔阳的这块地方,看来应该就是袁熙请求袁绍后的结果,现在看来,袁熙似乎该心满意足了。 突然,李腾又觉得袁熙的脸变得有些可恶起来,自己肯定早已经知道了诏书的内容,却还在这里装模做样的询问,这令袁熙以前的形象顿时变得有些令人厌恶。 这里算是李腾的另一个崛起点,他不愿意现在就和袁熙弄得脸色不好看,免得误了以后的大事。 佯装陪笑道:“承蒙黄命,拜李腾为平北将军,渔阳太守,武威侯。” 袁熙听后,大喜道:“这下子将军便就可以和我同州议事了,以后还要将军多多帮助。” 如果现在李腾手里有十万大军,他早就一拳打在袁熙那看起来越来越可恶的虚伪的脸上了,那张脸太令他恶心了。 李腾淡淡的道:“公子身为幽州牧,我不过是公子手下一个小小的太守,怎敢妄言去帮助公子。” 那袁熙刚要再说些什么,李腾突然道:“公子,今日我身体略有不适,我们改日再聊,你看如何?” 袁熙听了李腾如此说,虽说心里有些不愿,却也没有说出来,陪笑道:“将军既然身体有痒,我也不便打扰,那我改日再和将军长续。” 李腾便差张勋带他送袁熙出去。 袁熙刚走不久,李腾突然抓起桌子上的茶杯,猛地摔碎在地上,干净的地面上落满了茶水和茶叶。 旁边的侍女看了,连忙上来收拾。 “我原来看那袁熙不过想找我坐镇幽州,以保幽州平安,却想不到那人竟然是如此一个虚伪可恶的小人。” 说完后,李腾似乎觉得并不解气,又抓起桌子上袁熙刚喝过的茶杯也摔了下去。 刚才去捡摔碎的茶杯的那个侍女,只顾低头去捡茶杯碎片,哪里看见李腾又摔下来一只茶杯。 摔碎的茶杯在地上四散开来,只听见‘啊’的一声轻呼,只见那侍女白皙的后背上竟然渗出了丝丝鲜红的血液,痛得那侍女的掉下来了,但是她只是轻轻的抽泣。 李腾见那侍女受了伤,虽然那只是一个普通的侍女,但是仍旧心中暗怪自己的怒火竟然令自己失去了理智,地上明明有一个人在那里,自己却仍旧将茶杯扔在地上。 虽说李腾在战场上杀人无数,甚至连眼睛都不眨一下。但是那都是敌人,对于敌人,李腾从来不心存那种我不杀你,你便不杀我的心态。要保全自己,那就要杀死眼前所遇到的所有敌人。 李腾一边命高顺去叫大夫,一便来到那侍女跟前,将那名侍女扶起来。 那侍女正要准备继续收拾那些茶杯碎片,突然一股十分强烈的阳刚之气迎面而来,不觉得芳心一颤,猛地抬头一看,发觉竟然是李腾来到他身边,双手抓住她的胳膊,想要扶她起来。 这侍女平时都是远远地站在旁边,那里这样近距离的看过李腾,他又听说李腾在战场上杀人如麻,被他杀死的人已有数百上千人,竟然吓得推开李腾双手跪在地上,双眼中的泪水流的越发多了,可是却始终一句也说不出来。 李腾见状,轻轻一笑道:“我只是想扶你起来,没有别的意思。” 那侍女跪在地上,惶恐的道:“我只是主公府中一个小小的侍女,怎敢劳驾主公动手?” 李腾笑道:“可是你已经受伤了,而我却没受到一点伤害。”说吧又去扶那侍女起来。 那侍女听到李腾如此说,这才稍稍放下心来。 李腾扶起那侍女之后,只见那侍女眼眸如秋水,粉面似桃花,琼鼻樱桃口,青丝赛锦绸。 一时间竟然呆了,直直的冲着那侍女看。 李腾自小便在山阳城中打猎为生,母亲去世之后,留下他一个人,虽说每日有三餐,却也只够他一个人填饱肚子。后来跟了黄县令,便四处奔波,常年征战。至今已经有了六七年了。 这期间,李腾从来没有在意过儿女情长之事,也未曾这样近距离的看过这样一个美丽的女性,不知不觉间,似乎有什么东西被打破了,在他的身体里面胡乱的碰撞。 那侍女见李腾直直的瞅着她,不觉得脸上飞起一片霞红,害羞的扭过头去,樱唇情吐道“主公。” 听到那女子的声音,李腾这才醒悟过来,暗骂自己怎么这样的失态。忙扶着那侍女坐在旁边的椅子上。 这时候,高顺带着大夫进来了。 那大夫见了李腾,先是一拜。李腾忙道:“先生不必多礼,先看看这位姑娘的伤势怎样?” 那大夫瞧了瞧,对李腾道:“主公,这不过是些皮外伤,不碍事的。” 李腾其实也知道那只是皮外伤,可是他哪里有过平白无故伤害他人的事情,况且对方还是一个柔弱的女子,再加上那侍女确实美貌如花,这一切都令李腾心里慌乱了,竟然忘了这等的小伤只是弄些外敷的药过上几日便就好了。 大夫很快便包好了那侍女的伤口,还留下两贴,两天一换,七天之后连疤都看不见。 陈宫坐在旁边,细细的看着李腾刚才的举动,心中一笑,只是李腾已经动了春心,只是看那侍女虽然貌美,却出身寒微,若让李腾娶了这样的人为妻,不免的失了体统。 心中思量了一番,事后便准备和李腾谈谈。 ------------ 第七十六章 双喜临门(2) 李腾回去坐在主位的位置上,看着一旁略显紧张的侍女,他也开始慢慢的紧张起来,经常可男人打交道的李腾,在突然遇到这么一个女人的问题,他确实需要一些时间。 这时候,年龄什么的都显得不是重要,唯一起作用的就是那种感觉。 为了尽快结束这种场面,李腾微笑着对那侍女道:“既然你受伤了,那么接下来的活也不要做了,下去休息去吧,这几天什么也不要做了,只要好好养伤便是了。” 那侍女听后,心头猛地一震,抬起头,用她那美丽的眼睛看了李腾一就低下头去。 现在所发生的一切都是她始料不及的,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对面坐的那个在战场上杀人无数的主公,竟然对她说出那样的话来,难道这一切实在做梦吗? 细想公孙瓒还活着的时候,这座府邸的主人,也就是公孙瓒每天都只会对她这样的人呼来喝去,这样做的原因没有别的,只有一个,那就是她是公孙瓒买来的。 买来的东西,那么就是属于买她的主人,无论主人要她做什么,她都必须的去做。 在府衙的这一年多的时间,每每想起以前的日子,她都会在晚上夜深人静的时候,独自一个人躲在被窝里哭泣。 她还能怎么做,也只有哭泣才能缓解她心里的痛苦和悲伤。 李腾看着那侍女只是低着头,似乎在想着什么,不安的双手不断的在身体两旁动来动去。 “你没事吧?”李腾的心里突然有些乱,他真的不知道该怎么处理现在的情况,他多么想现在就找上一个对手,狠狠对决一下。 “啊!”那侍女听到李腾的声音,突然醒悟过来,轻呼一声。“主公,我没事的。” 李腾看那侍女确实不像他想象中的那么遭,刚才慌乱的心也终于慢慢地安静下来。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毕竟是见过大场面的人,这样的心里素质还是有的,只是刚才是第一次,免不了那些情况发生。 “我说让你先去休息一下,这些天什么都不要做了。”李腾再次重复了一下他的话。 那侍女连忙从椅子上起来,跪倒在地上,俯下身去,道:“谢谢主公。我的伤并不严重,还能够干一些别的事。” 那侍女的话,顿时令李腾有些语塞,一时间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主公说让你好好休息,你就去休息吧。不要辜负了主公对你的好意。”陈宫淡淡的对那侍女道。 那侍女见陈宫也发话了,如果现在还不识像的一个劲的拒绝,那一定会引起李腾和陈宫等人的厌恶,必定她原本也是书香门第的大家闺秀,这点道理,她还是懂得的。 那侍女又拜谢了李腾和陈宫,便莲步轻移,徐徐的退了出去。 陈宫看那侍女走后,微笑着对李腾道:“主公,看那女子面容,觉王允之女,吕布之妻貂蝉也是不分上下,何不收入房中,侍候主公?” 李腾看着那侍女离开的地方,皱皱了眉毛,轻轻的叹了一口气,深邃的眼神中有着一种十分无奈的颜色。 “现在天下未平,震荡不定,我又依靠着袁绍,并没有半寸之城,要是纳娶了她,她也只能跟着我受苦,还不如任其生活,日后找个好人家,好好过她的日子去吧。”李腾面无表情,淡淡的道。 “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主公如今早已过了弱冠之年,纳娶乃是最正常不过的事情了。况且主公有威震九州之志,又有高顺,张勋等勇猛之将,陈宫不才,也算小有谋略。加以时日,必能龙腾九天,稳坐天下。”陈宫滔滔说道。 “不可,不可。”李腾只是拒绝,李腾虽然杀人无数,但是他的内心始终是善良的,那种损害他人幸福的事,李腾却也是做不出来。 “主公快莫要拒绝,我来做媒,替主公完成这秦晋之好的美事。”陈宫笑着道,他算是过来人了,也明白,到了李腾这个年纪,是该给他找一个老婆了。 陈宫站了起来,朝李腾一拱手,笑道:“主公可先休息片刻,我这便去找那侍女去说,主公只要静候我的佳音便是。” “军师,军师,快回来。”李腾正要起身去阻止陈宫去说,不料陈宫刚跨出客厅,狄蟾便从另一边走了进来。 “云飞哪里去?”狄蟾一把抓住李腾,问道。 李腾叹气一声,愁眉苦脸的道:“兄长不知,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狄蟾猛地一惊,不知道李腾所言何事,慌忙问道:“什么大事不好了,我刚巡哨回来,并没有见到敌人来袭。难道是云飞刚刚收到敌人情报。” 李腾被狄蟾的话说的有些语塞,狄蟾虽然勇猛,在战场上绝对是百万军中任意穿行,但是在人情世故方面就差劲的多了。 “哪里是怎么敌情,是军师他,他……”李腾急得竟然有些说不出口来。 狄蟾将李腾拉得坐下,问道:“军师怎么了,我刚才还看见军师从门口出去,军师还说你我许多时日没有见面,要我们多多聊聊才是。” 李腾心中真是有苦说不出,竟然给他使了这么一招。别的人李腾还能利用主公的威严一意孤行,但是对于狄蟾,李腾有一种说不出的感情,也许他和狄蟾一样,能够遇到一个和他武艺相当的人,相互之间惺惺相惜,不忍舍去。 “军师他要给我去说媒,你说现在天下未平,我等连立身之地都没有,我怎么能安心娶亲呢?”李腾摊开双手,无奈的说道。 狄蟾听后哈哈大笑,他虽然鲁莽,愚笨,但是这些东西他还是知道的,笑道:“我当你是忧愁什么东西,原来是这样,这婚嫁之事,人人亦是如此,也是天大的好事,云飞怎能拒绝这等美事。” 李腾看事已至此,他绝对是逃不过狄蟾这一关的,也只好作罢,再加上已经和狄蟾分开好多些日子了,遂放下心态,和狄蟾说起这些天的事情来。 再说陈宫,利用狄蟾挡住李腾,来到女眷舍楼门口,旁边早有管事的一老妇迎了上来。 陈宫道:“刚可否有一手部受伤的侍女回来?” 那老妇满脸笑盈盈的道:“有,有,刚刚回来。” 陈宫道:“那你去将她带来,我有事问她?” 那老妇用那种老不正经的眼神看了陈宫几眼,又叹息了一口,似乎在惋惜些什么东西。 再说那侍女刚回去,却还想着刚才发生的事情,李腾看她的眼神是那样的炽热,和充满激情,而且那种要将她融化掉了。 她慢慢抬起受伤的手臂,那里似乎还残留着李腾身上的那种阳刚,威武却还带有一点点的不安和骚动。 只不过,她又想起了她的身世,还有现在身份,还有李腾现在的地位,不觉得又是一阵心痛。 她刚刚躺下,便听到有人敲门,她又起身去开门,只见是女眷舍楼的管理官,那管理官之说军师找她,她在问原因,那管理官之说不知道。她只得随那管理官出来,看看有什么事情,不过凭她的感觉,一定和刚才的事情有关。 不多时,那看门的老妇便将刚才的侍女带来了。 “这里没有你的事情了,你恪守职责去吧。”那老妇应声而退,却还是偷偷看了陈宫和那侍女一眼,轻轻的摇摇了头,又叹息一声,走了。 那侍女先给陈宫道了一个万福,问道:“不知军师找我有什么事?” 陈宫和蔼一笑,道:“你是谁家女子,家在哪里,怎么来到这里当侍女?” 那侍女听到陈宫问她这些问题,突然一股子悲伤自心头升起,漂亮的眼睛里蒙上了一层薄薄的水雾,下一时,那水雾便化作眼泪,流了出来。俏脸上顿时出现了两行清泪。 见到这等情况,以陈宫的心智早就猜出,那侍女可能家门有过不幸,命运悲惨。他也知道此事劝阻并没有多少用处,不如让她哭上一程,等化解了她心中的那份悲伤,他所想知道的答案便也就知道了。 果然那侍女哭了几声,便停了下来,抽泣道:“我本是北海太守孔融的女儿名叫孔悦,字昭婷……” 陈宫只听了这么一句,便心中一震,孔融的女儿,那是当真的书香门第,若遇李腾相配,倒也算是门当户对。想必是孔融被曹操杀了之后,并且被抄了家,府中人口全部被诛杀,只是不知道这女子是怎么逃出来的。 孔悦继续道:“父亲大人被曹操杀死之后,幸的武安国将军拼死才将我带了出来,我们逃出后,遭到曹操的围追堵截,武将军只有一只手腕,不但要杀死敌人,还要保护我,最后武将军见马匹驮着两个人跑的太慢了,竟然跳下马去,去挡住追来之兵,我才得以逃脱。可怜武将军却被曹兵乱刀砍死。” 说道这里,孔悦已经泣不成声了,可是已经有好长时间没有人听过他的哭诉,她停了一下后继续道:“我一路奔波,逃到冀州,却不料上了当,被人骗去,卖到了公孙瓒的府衙当侍女,已经有一年多了。” ------------ 第七十七章 双喜临门(3) 陈宫听着孔悦的哭诉,心里面多少有些难受,那才华横溢的孔北海就那样被曹操杀死了,也是可惜了一些,但是这些都是他们的命,就像他一样,如果不是高顺冒死去找李腾来救他,那么他也就有可能死在曹兵的手中。 可是伤心归伤心,作为一个头脑清醒的谋士,这次来的目的却是没有忘记,遂问道:“你在北海之时,可曾婚嫁过?” 孔悦听到陈宫这样说来,俏脸突然浮现付出那么一丝红晕,还是很快便想到了自己现在的身份,又开始有了深深地自卑感。 “不——曾——嫁——过!”孔悦一字一句的说道。好像每说一个字,那么她的心里就好像有人在上面割伤一刀。 当初作为少女的她,多么希望自己以后能够找一个勇武有力,刚毅坚强的男人。但是现在这样的男人就在自己面前,可是现在的她已经不是过去的太守的女儿,她现在只是一个地位低下的侍女而已。 社会地位的低下,让她已经不能再去完结那些少女时代的梦想,她现在的身份也之能找一个平常的百姓,过完下半辈子。 陈宫笑了笑,孔文举的女儿,又未曾嫁过,而且刚才有刚好和李腾对上了眼,就算是李腾娶她为正室,也没有什么。 “主公早已过了弱冠之年,勇猛无比,天下之人谁人不晓,从刚才来看,主公似是对昭婷有心,不知昭婷认为主公如何?”陈宫终于将最终的目的说了出来,等待着孔悦回答。 “呵。”孔悦心里哭笑了一声,陈宫的话好像出乎她的意料,却也好像在她的意料之中。 “我不能嫁给主公。”孔悦斩钉截铁的说道,说话的语气好像已经完全没有了和任何人商量的余地。 陈宫心里猛的一跳,双眼放出不可思议的眼光,他实在是没有想到,孔悦会放弃这样好的机会,而且那种口气,是那样的强硬。 他的心里一沉,当初看到李腾对孔悦有心,自己急切撮合时的那种激动地心情,一下子被孔悦的话拍打的烟消云散。 “为什么?”陈宫问道。他的声音里有一种渴望,有一种无奈,也有一种哀叹,更多的是一种惋惜。 “我只是一个府衙里的下人,怎么能够配得上主公的英武之才?”孔悦大声的说道,那声过后,她哭的更加伤心了。 少女心里的英雄梦,已经结束了。 陈宫算是明白了,原来孔悦一直所说的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关于孔悦身份问题,陈宫也开始考虑过,心里想着,让孔悦作为小妾,但是现在撇开孔悦的侍女身份,光是孔融的女儿这一条便也是足够了。 “如果主公在意你的身份,也不会差我前来了,况且昭婷乃是海内知名的孔文举的子嗣,配上主公,却是正室也应得。”陈宫笑着道,这样说来不过是想消除孔悦心中的那点自卑感,令孔悦觉得,自己并不是什么下人,还是原来那个在北海经常坐着英雄梦的少女。 公孙瓒是何其的强大,孔悦虽然从来没有到过军营去看看,但是从经常来到府衙中的那些人来看,公孙瓒的实力那是非常的大,可是现在,公孙瓒竟然被李腾给灭掉了,而且所用的时间也不过是几个月而已,如果她嫁给了李腾,那么她的后半生无疑会因为李腾而变得十分的辉煌。 孔悦低头不语,或许心中那些已经冰封多年的少女英雄梦已经开始慢慢的融化开来。 陈宫看孔悦没有再说关于身份的问题,心里一喜,知道这事情已经开始有了一点眉目,既然孔悦已经慢慢的打开了心中的那份大门,那么过不了多久,事情就一定会成的。 “那好吧,昭婷你回去先收拾一下东西,我去吩咐一下管事,让他给你换一个小院,你好好养伤便可。” 孔悦看了陈宫一眼,叹息了一声,给陈宫道了个万福,便退了下去。 陈宫也自离去,找管家给孔悦另换一间房子,并且嘱咐管家,以后不要让孔悦再做什么事了。 当天晚上,李腾正在温习兵法,忽然感觉到前方似乎有什么人走来,抬头一看,原来是陈宫。 李腾笑了一声,放下手中的竹简,道:“军师怎么现在还不休息?这么晚来,不知道有什么事情?” 陈宫面色略微带些喜色,坐在旁边,道:“主公,你可知道,那侍女是谁家的女儿吗?” 李腾一愣,旋即微微一笑,道:“我又从来没有学过那占卜之术,怎么能够知道她是谁,还望军师告知?” 陈宫笑道:“那侍女还是原北海孔文举的女儿,名叫孔悦,字昭婷。[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孔融的女儿!”这样的答案确实令李腾吃了一惊,可是他却是想不通,既然那孔悦是北海人,现在怎么到了代郡来,况且她原来是那么尊贵的身份,为什么会去做一个侍女呢。 “那她怎么会成了侍女?”李腾眉毛微皱,不解的问道。 陈宫便将孔悦所说的事情,一字不露仔仔细细的给李腾说了一遍。李腾听完后,方才恍然大悟了。 原来他和那孔悦都是一样,被曹操赶到了这里。这样说来,他们却是有些缘分。 可是,李腾的心里却突然想起了那首被匈奴百姓广为流传的歌曲,还有那个被匈奴抢去的中原女子,李腾能够感觉到,他自从来到袁绍这里后,袁绍并没有让他和颜良文丑一起往濮阳,而是让他先是到了河间县,最后公孙瓒攻打匈奴,他又一路北上,到了幽州的边缘,代郡,那好像是一种从心底而来的呼唤,让他不断的向北边而去。 可是李腾现在又遇到了孔悦,说到底开始的时候,是被她的相貌折服,但是现在,却又被孔悦的身份吸引,就像是蔡琰一样,都是出自书香门第的才女。 李腾是个大老粗,这说的没错,以前的猎户生涯,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去学习,也没有钱,从军以后,他才跟着被人学习,所以他对有才气的人,心里有一种崇高的尊敬,例如,陈宫,又例如孔悦和蔡琰。 “好了军师,这件事情多谢你了,剩下的事情,我会自己去完成的。”李腾淡淡的说道。 对李腾这样豪迈勇武的人,情报已经到位,那么就只剩下去征服了,自从占领了青州以后,他发现自己已经开始喜欢上这种征服的感觉,土地,已经有很多次,但是女人,却还是第一次。 陈宫见该说的事情都已经说了,而且夜也已经深了。便告辞了李腾,回去休息去了。 北方的早晨,并不像南方那样柔软,他就像一个威严的君王的一样,将他那最令人折服的一面,完全的展现给他国土内的每一个人。 李腾今天起得特别的早,天才朦朦亮,他便起来了。洗漱吃饭,这些事情很简单的就完成了。 “孔悦?”李腾刚出门,便看到孔悦又和一帮侍女再做一些事情。她白皙的小手,还包在厚厚的白布里面。 “怎么回事,我不是让你不要干活了吗?”李腾冲上前去,脸色严肃的冲孔悦道。 旁边的侍女见到李腾的语气不善,全都吓得脸色惨白,瑟瑟发抖的拜倒在地上。 可是孔悦却是咬着嘴唇,站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就像一座精美的雕像。 “你们下去忙你们的事情去吧。”李腾淡淡的冲那些侍女道。 那些侍女慌忙称谢,便低着头,弯着腰,慢慢的退走了,只留下孔悦一人站在那里。 孔悦正准备离开,不料李腾早就挡在她的面前,那是犹如城墙一样伟岸的身躯,孔悦感觉自己,已经无路可逃了。 李腾也没有想到,看孔悦的意思,她好像从心底已经拒绝他了。但是同时,李腾的心里突然升起了一股火焰,或许那应该叫做激情,一种在征服过程中慢慢享受的一种美妙的感觉。 “你已经受伤了,就不要干活了。”李腾对孔悦轻声道,他怕自己稍微用力的话,眼前的这么柔弱的美人就会被他吹到。 “主公,这些事情是我分内的事情,我必须去做。”孔悦淡淡的道。她也未曾想过,少女的英雄梦现在竟然离得她这么近,可是她却从心底拒绝了。不为别的,不过地位低下所产生的那些自卑感在作怪。 “主公?难道昨天军师没有向你说清楚吗?”李腾的心里开始有些轻微的波胆,但是这种波动越来越大了。 李腾勇武刚毅,光是以不到三万人打败公孙瓒的十万人,就说明了他将来一定是一个不平常的人,那么他以后应该娶的是王公贵族的女儿,而不是像她这样的侍女,对,或许以前他是北海太守府的大小姐,但是现在她不是了。 “如果没有事情的话,我先走了。”孔悦淡淡的说了这么一句,准备从李腾旁边饶过去。 突然,李腾一把抓住了孔悦的胳膊,嘴角浮现出一丝冷冷的邪笑,那是在战场上遇到敌人的时候,才会出现的样子,那种笑容开始之后,那就是疯狂的进攻了。 “主公,请自重。”孔悦被李腾的突然出手吓得是花容失色,惊恐的双眼看着以她的力量根本无法战胜的李腾,她真的有些害怕了眼前的这个男人。 但是原先在北海太守府培养的那种才女特有的性格,令她还是说出了刚才的话,而不是慌乱的呼喊救命。 “自从我进入了代郡,那么这里的一切东西都是我的,当然也包括你。”李腾的抓住孔悦的手稍稍的一用力,孔悦那柔软的娇躯便进入了李腾的怀里。李腾的另一支手环抱住孔悦的蛮腰,她已经无路可逃了。 这是一种不容商量的语气,也只有绝对的占有,绝对的实力,才能够说出这样的话来。同时那也是男性天生的那种占有女性的本能。 “这里有很多人,你快放开了。”孔悦在李腾怀里拼命的挣扎,可是即使他用尽了全身的力气,依旧不能移动半分。 李腾邪邪一笑,看着怀里的孔悦,道:“既然这里的人太多,那么我们就回去吧。” 一手搂住孔悦的背部,一手搂住孔悦的腿弯,李腾就这样在众目睽睽的注视下,将孔悦抱进了卧室。 ============================================= 今天晚上两点还有一更,算是补上昨天的,谢谢大家支持。 ------------ 第七十八章 黑山贼 李腾轻轻的将孔悦放在床上。 孔悦早已经被吓得只剩下一魂一魄,被放在床上之后,孔悦连忙缩在里面的墙角,惊恐的看着李腾,她现在已经想到了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情。 她从小饱读诗书,她所想象的英雄应该是那种彬彬有礼的形象,就像是昨天的李腾一样,可是,这才刚刚过了一天,李腾就像是变了一个人一样。 “你不要过来。”孔悦双手抱在胸前,无力的警告着李腾。 “谁说我要过来了。我想我说过,要让你好好休息。可是你完全不听从我的话,我只好这样了。”说完之后,李腾扔下缩在墙角,用更加不可思议的眼神,看着李腾,她确实没有想到,这场闹剧将会是这样的结束。 其实也并不是李腾突然改变了主意,他在抱孔悦进来的时候,看到陈宫一脸凝重的朝这里走来,心中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你就好好在这里呆着,吃饭的时候,会有人送进来的。”李腾看了一眼孔悦,丢下这句话,转身便走了, “主公事情有些不妙了。”陈宫刚才确实看到了李腾将孔悦抱进房间里,心中只是微微一震,便就平静下来。因为他还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对李腾说。 “难道曹操和袁绍开阵了?”李腾胡乱的猜了一句。 “曹操和袁绍开阵,估计还得些日子。”陈宫道。 “那是什么事情?”李腾问道,就现在的形势看来,公孙瓒已经被他打败,北方平定,袁绍屯兵濮阳迟早要和曹操一战,如果现在开战,李腾回援袁绍还是来得及,但是曹袁开战已经被陈宫否定,那还有什么呢? “据探马来报,黑山贼张燕率兵五万,杀奔代郡而来。说是要为公孙瓒报仇。”陈宫淡淡的说出了不妙的事情。 李腾一笑,道:“这张燕能有多大的能耐,可以令军师如此担忧?” 陈宫叹息了一声,淡淡的道:“我担心的并不是张燕,张燕虽勇,但是想要胜过主公,那可是比登天还难,况且主公尚有狄蟾,高顺,张勋,张豹,王龙等,其勇都不在张燕之下,只是……”陈宫停了一下。 “只是什么?”李腾问道。 “只是我们与张燕作战的同时,袁绍和曹操也打起来了。那便是大大的不妙。”陈宫道。 李腾终于明白陈宫所说的不妙就是这样的事情,遂笑道:“倘若两边同时开战,我等便兵分两路相击就是,怎么会大大的不妙呢?” 陈宫道:“主公有所不知,那张燕平时和乌丸关系不错,当若主公倘若分兵作战,张燕攻打之时,乌丸增援,虽狄蟾,高顺等勇猛,但是我怕守不住啊。一旦失手,河北之地,将受到两面夹击的危险,到时候,主公若是再想寻找一块容身之地就难了。” “那我们应该怎么做呢?”李腾急忙问道。 “曹操兵少,不敢冒然进攻袁绍,主公可修书一封与袁绍,告诉这边的情况,让他不要冒然进攻,等我们打败了张燕等人,便可挥军南下,直达许都。”陈宫道。 “军师之计甚妙。”李腾赞美道,随后写信,完了之后,又给陈宫看了看,便找来一小校,命他连夜送往信都。 再说袁绍正和众人商议攻打许都的事情,突然小校来报,道:“平北将军有信件来到。” 袁绍命人呈上来,打开一看,刚看几句,将信扔在地上,大怒道:“这李腾也太无礼了,刚刚打了几场胜仗,显奕又让我保荐他坐了平北将军,竟然指挥起我来了,真是岂有此理。” 田丰将信件拾起一看,起身拱手道:“禀告主公,我看李腾所言属实,我河北之地虽然带甲者百万,但是却是不及南方兵勇猛,还望主公三思。” 袁绍冷哼一声,道:“我有大将颜良文丑,何惧曹操之兵。还未开战,你便蛊惑人心,降我士气,左右,给我拉出去斩了。” 旁边沮授连忙站起来,拱手道:“别驾所言极是,况且我军粮草尚未到位,冒然开战,确实与我军不利,还望主公三思而后行。” 旁边众臣也都给田丰求情,袁绍这才作罢,又命人给李腾回了信,告诉李腾濮阳这边暂时并不会开战。 李腾接到袁绍消息之时,喜道:“这下不怕两面开战了,只要我们短时内打败张燕,那么接下来挥军南下,同曹操决一死战。以报夺我青州之仇。” 陈宫喜道:“若是如此,主公崛起有望了。” 正说之间,忽有小校来报,道:“张燕带领大军来到城下搦战。” 李腾一笑,道:“来的好,等我消灭了张燕再去和曹操一战。”说吧便收拾人马,出去迎战张燕。 城门打开,张燕见一人手提大锤,坐下一匹十分高大的马,左右跟着两员大将,带兵出来。 李腾骑马上前两步,大声道:“黑山贼张燕,焉敢来犯我境!” 张燕哈哈一笑,道:“代郡本属我的好友公孙瓒的地盘,怎么会是你的?” 李腾笑道:“公孙瓒侵犯我境,已经被我灭了,识相的就敢进投降,免得做了我这雷龙锤下的冤魂。” 张燕手中大刀一挥,怒道:“呔,大言不惭,今日我便要好友报仇,誓斩你等。”又转过头去,谓左右道:“谁敢出战?” 只见手下小帅孙轻挺枪拍马而去。李腾这边,张豹大喝一声,手舞钢枪,来战孙轻。 两马疾奔靠近,张豹看准孙轻胸膛,猛刺一枪。孙轻舞枪荡开,又复刺向张豹,张豹侧身一闪,躲过孙轻的攻击。 第一回合,谁也没有奈何得了谁。 只见张豹拨正马头,一手提枪,一手紧握缰绳,再次朝孙轻冲杀过去。 孙轻这些年跟着张燕抢劫百姓,所遇之人不过是些平常百姓,孙轻杀他们不过顺手之事,这就养成了孙轻自视甚高的心态。一个回合没有结果,孙轻也朝张豹杀来。 孙轻挥动长枪,心想一枪将张豹扫下马去。他却哪里知道,张豹岂是这么容易就会被他打败。 只见张豹让过扫来的长枪,伸手一抓,竟然将枪头抓在手里。 孙轻大惊,那里会想到这种结果,便双手抓住枪杆,想将长枪抽回来。 “哈哈哈……”张豹在马上放声大笑,一手拿着孙轻长枪半截,不屑的看着孙轻那憋得已经有些发紫的脸皮。 “去死。”张豹暴喝一声,一枪犹如闪电一般刺过去,正中孙轻胸膛,鲜红的血液便瞬间喷出。 张燕见张豹杀死孙轻,心中大怒,舞刀拍马来取张豹。 “张豹后退。”张豹只听得背后一声断喝,只见前面一黑脸将舞刀杀来,心中大惊不敢迎战,急忙拨马回撤本阵。 “不要走。”张燕从后面追来,大喝一声,眼看就要追上张豹。 突然张燕觉得一股巨大的气势挡住了自己的去路,不禁心里一紧,眉毛也是轻轻一跳,抬头一看,真是李腾倒提雷龙锤站在他面前。 “我们都是两方的主帅,理应相对才是。”李腾冷笑着,看着张燕道。 “我看看你到底有几分本事。”说吧,大刀一挥,直砍李腾。 李腾见那张燕武艺也不过和公孙瓒相当,心中丝毫不在意,单手抬锤。只听见金属相撞的声音,张燕砍来的大刀便打在雷龙锤上。 张燕心中一惊,他这一刀已经用上七分力气,可是眼前的人,只是单手就稳稳接住,不由得心里有些胆怯。 “就你这本事,也赶来侵犯我的境地。”李腾挡住攻击,微笑道。 张燕也不答话,眼中闪过一道阴狠的目光,猛地抽回大刀,又朝李腾腰间急速砍来,看那气势,是想将李腾一下砍成两段。 那沉重的雷龙锤,在李腾手里,好像玩具一般,张燕的刀还没有到,李腾的雷龙锤早已经挡在了张燕即将要砍的地方。 毫无疑问,张燕这次的攻击,又完全是无效的,反而因为用力过大,导致反震的力量,却令张燕的双手微微发麻。 张燕心中叨念道,‘怪不得此人能杀公孙瓒,竟然有如此武艺。我怕是敌不过了。’正准备拨马回逃,却发觉背后一股不得抵挡的气势传来。 “你已经连砍我两刀了,不要走,且吃我一锤。”李腾双眼圆睁,霸绝之极的气势透体而出。 回过雷龙锤,双手紧紧握住,雷龙锤带着无可匹敌的威力,朝张燕狠狠砸去。 张燕见那巨大的锤子竟然闪电一般朝自己击打过来,逃跑已经无望,只得硬着头皮架起长枪,准备以此挡住李腾的攻击。 “当”的一声。两把武器相碰的地方竟然爆出火星,虽然现在是白天,但是周边的士兵都还是看的清清楚楚。 “噗。”张燕被这如泰山压顶一般的巨大力量震得身体里一阵气虚沸腾,忍不住竟然喷出一口鲜血。 不光是他的身体受伤,就连脑袋也被也被那巨大的响声震得嗡嗡作响,一时间,周围将士大喊之声,一点也听不见了。 李腾见张燕受伤,冷笑一声,准备再一锤打死张燕。忽然,看见前面一点寒星,朝自己飞速射来,目标正是自己的面门。 事情太突然了,李腾只好放弃了张燕,雷龙锤一挥,便将那飞来暗箭打落在地上。 ================================== 今天晚上两点还有一更,算是补上昨天的,谢谢。 ------------ 第七十九章 黑山贼(2) 李腾见张燕趁势逃走,也不追赶,就算他杀死张燕,他们也只会重新选出一名首领,不会彻底瓦解掉,手中雷龙锤一挥,大声喝道:“杀。(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后面高顺等见李腾大战张燕,知李腾必胜,在已经追被好了,在李腾喊出那个杀字的时候,便急速催动坐下马匹冲杀上去。士兵也是一拥而上。 张燕军见李腾打败张燕,他们本来就是黑山贼寇,平常也不过劫掠一下村落百姓,心中早已十分胆怯,现在又看着李腾大军冲杀而来,又胆小的早就吓得尿了裤子。 李腾挥军杀上,张燕大败而走,李腾带兵直追了二三十里,方才罢手,带兵回城去了,截获武器,装备,马匹不可计数。 李腾回城自是加重犒赏三军。 “今日一战,张燕如果是个明白人,当知道了主公的威风,必定收兵回黑山去。”陈宫笑道。 李腾喝了一杯酒道:“我看不一定吧,那张燕既然敢来,必定有所计谋,况且黑山之地也不是长久留居之所,袁绍和曹操对峙官渡,这样的好机会,张燕必定还会来攻打的。我等还需加紧防御才是,免得被张燕偷袭。” 陈宫赞叹道:“主公言之有理。” 酒宴过后,李腾命张豹,王龙守护营寨,免得张燕再来。 李腾回到卧房,看见孔悦在床上睡着了,慢慢的走到跟前,害怕惊醒了孔悦。 只见睡着的孔悦微微皱着秀眉,样子十分可爱讨人喜欢。李腾看了一会儿,便又悄悄退了出去。吩咐旁边侍女好生服侍。 是夜,张燕因今日败于李腾之手,喝退左右之后,一个人在营帐里喝闷酒。忽然听见有人在大帐外面吵闹,正要出去查看。却见到两个士兵押着一个百姓模样的人进来。 张燕疑惑的问道:“这人是谁?” 其中一个士兵回答道:“我们巡视的时候,看到他在营寨外面鬼鬼祟祟的往里面看,便将他抓住了,交给将军处理。” 张燕又那百姓模样的人,道:“你是什么人,在我营寨外面做什么?” 那人连说道:“将军不要杀我,我是代郡城中黄府里的下人,特差小人给大人送来一封信件。”说完,便从怀中掏出一封信。 张燕可是直到那黄府的主人,名叫黄敬,过去公孙瓒镇守代郡的时候,也与公孙瓒叫好,张燕也与他见过几面。 于是张燕命人接过信件,递了上来给他,打开一看,笑道:“真是天助我也。” 原来那心中所说,只要张燕三更之时,带兵前来代郡,那黄敬自带人打开城门,放张燕进来,一举破了李腾,为公孙瓒报仇。 张燕那眼睛中邪光一闪,道:“李腾,这次看你往哪里逃,我一定要报了那一锤之仇。” 于是命营寨中的火夫,二更造饭,完后,往代郡而去。 “啊……” 寂静的夜晚,自李腾的卧室中突然传来一声喊叫声,顿时那声喊叫惊醒了睡在外榻的李腾。李腾忙起身往屋里查看。 只见孔悦满头大汗,坐在床上,双眼惊恐的看着前方,一眨不眨,原本红润有色的俏脸,此时也变得有些惨白。 “你……你没事吧。”李腾走上前去,坐在床边关怀的问道。 只听见孔悦“哇”的一声,便哭了起来,扑身抱住李腾。一时间弄得李腾是不知所措,推开孔悦吧,人家女子正伤心着,不推开吧,孔悦已经把李腾勒的喘不过气来。 好在孔悦抱着李腾哭了一会儿,便发觉了这样有些不太雅观,一个未曾出嫁的女人,竟然紧紧的抱着一个未曾娶妻的男人。 突然收手,整个人退了回去,哭声了戛然而止,低着头也不说话。 “怎么了,是不是做恶梦了?”李腾走过去,在桌子上倒了一杯茶水,递给孔悦。(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孔悦抬起头看了李腾一眼,伸手接住茶杯,朱唇轻启,慢慢的喝了一口,道:“我刚才又梦见我和武安国将军被曹兵追杀,曹操还要抓我回去给他当小妾。” 李腾听后哈哈大笑,道:“那你愿意给曹操当小妾,还是愿意嫁给我当妻子。” 孔悦低头不语,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突然—— 外面传来一阵喊杀声,惊得孔悦差点将手中的茶杯扔掉。 李腾心里一惊,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但是多年的征战让他养成了越是紧张的局势,他就越冷静的性格。 “不要紧张,我出去看看,你好好在这里休息就是了。”李腾安慰了一下孔悦,便转身在墙边拿过雷龙锤,也不穿铠甲,直接出去查看。 刚出门口,只见一大推人马涌了过来,举着枪,就要刺向李腾。 李腾一声大喝,手中雷龙锤疯狂一扫,那些此来的长枪便被李腾打的落在地上。砸中枪头的便是枪头变形,砸中枪杆的,枪杆化作两半。 那些士兵见李腾竟然一下子把他们的兵器都打掉了,正要逃跑。李腾哪里肯给他们机会,追上前去,举锤便打。 那些可怜的士兵,发出他们平生中所能发出的最惨烈的叫声,然后便安静下来,一个个身体都像那变形的枪头,扭曲的不成样子。 李腾举锤朝街上杀了一阵,忽然又想到孔悦还在府里,又反身杀回,只见府中家丁各自拿起武器平明抵挡。 李腾将那些士兵打散,连同那些家丁,护住门口,没有一个敌人能够接近。 正杀之间,李腾见张勋骑马赶来。张勋一见李腾,连忙翻身下马,道:“主公,那城中黄敬趁夜献了城门,我等防御不及,伤亡惨重。” 李腾怒道:“那守城之人是做什么呢,怎么有人打开城门都不知道?” 张勋道:“人马为防止敌人偷袭,都在城上防守,都不曾防备。” 李腾叹息一声,道:“敌人已经进来了,说再多的也没有用,当务之急要尽快将敌军杀出城外。”顿了顿又道:“你先带领士兵连同家将在这里守卫,一定不能叫一人闯进府衙。” 张勋一拱手,面色严肃的道:“敌人若想进入府衙,除非张旭战死。” 李腾便骑了张勋的马,冲杀而去。 刚走几步,李腾便遇到一队敌军杀来,李腾暴喝一声,手中雷龙锤带着万钧力气,砸向那些敌军。 巨大的压力令那是士兵都快要窒息了,他们难以想象,人也可以变成这样。 他们甚至连逃跑的念头都还没有升起,带着巨大威力的雷龙锤已经到了他们眼前。 “啊”“啊”“啊”“啊”…… 雷龙锤飞快的一闪,那些士兵的队伍中连续响起几声惨叫,最前面的几个士兵,没有任何悬念的被打飞出去。他们无一例外的都是身体被打得粉碎而死。 “贼将休要猖狂。”前面突然创出敌人一名部将,冲着李腾怒喝道。 李腾更不答话,冷冷的怒视着那名部将,双脚一夹马腹,还没有等那部将反应过来,李腾一锤已经落在那部将的头顶。 那部将的脸色突然变得一片惨白,慌忙间架起长枪来挡。 李腾见那部将竟然妄想挡住他,手臂上再加了几分力气,只听见咔嚓一声,木质的枪杆便一下子就被李腾砸断。雷龙锤毫不减速的落在了那部将的头上。 顿时,脑瓜迸裂,红的白的被巨大的压力打的满地都是。 旁边还没有被李腾打死的士兵一看,李腾犹如九天之神下凡,却都吓得目瞪口呆,手脚发抖,武器也都被扔在一边。 李腾冷笑一声,纵马上前,一人一锤,尽皆打死。又冲到别处。 一路之上,李腾后面已经跟了数百人马。 众人正杀之间,正遇高顺带兵从前面走来,但看高顺已经身体有几处受伤,李腾不觉得心中一痛。 李腾走上前去,抓住高顺的胳膊,哀声道:“将军受苦了。” 高顺豪声道:“主公既然敢领兵冲杀,高顺又怎不敢卖力?” 李腾大受感动,和高顺兵合一处,又冲杀出去。 这里距离北门最近,李腾便和高顺杀向北门。 那张燕之军虽然人多,却奈何都是些山野农夫,不过趁着人多一时间多占些便宜,那里比得上正规军队。 开始时李腾一人冲杀那些士兵尚死伤惨重,现在又多了高顺,还带数百士兵,从北门冲进来的敌军很快便被打了出去。 李腾赶紧命人关了城门,并且派高顺连带所有士兵守住街口要道。 “主公,还是你来守住街口,我去厮杀。”高顺建议道。 李腾笑了一声,道:“将军已经身体多处受伤,应该多多休息才是,我自己去就行了。”说完不顾高顺反对,又朝别的城门杀了过去。 高顺看着李腾离去的背影,两行清泪自满是鲜血的脸上流了下去。 再说李腾杀出,那些士兵见了李腾犹如见了鬼一般,不敢上去挑战,纷纷扔了武器胡乱逃走,却又很快被杀上来的李腾的士兵杀死。 李腾这一路上并没有受到多少阻拦,便到了东门。到达东门之时,早就有人守在那里了,李腾一看,原来是狄蟾,心中大喜,便走上前去。 “不知是谁安排兄长再次守卫?”李腾拱手问道。 狄蟾的脸色似乎有些不高兴,生气道:“军师不让我领兵厮杀,叫我夺下城门,便守在这里,真是没有什么意思。” ------------ 第八十章 孔悦的感情 两人正说之间,看到张豹带兵杀来,狄蟾看见,连忙大声喊叫道:“张将军,张将军。” 张豹听闻,转头一看,看到李腾在那里,连忙翻身下马,拱手道:“主公。” 李腾还未说话,狄蟾急忙道:“张将军,主公遣你在这里守卫街口,免得敌人逃走。” 张豹一听,既然是李腾安排,也就答应下来。 狄蟾一见有人替自己守卫街口,连忙骑了怪兽杀了出去。 看着狄蟾远去的背影,李腾无奈的摇头笑了笑,又转身安排了张豹几句,又复杀出。 接着李腾又和王龙夺下南门,李腾王龙守住,便又杀出。 这时候,李腾的士兵不再像刚开始那样措手不及,城里很多地方已经组织起了有力的抵抗力量。 张燕见这次偷袭虽然没有能够夺下代郡,但是也杀死了李腾好些人马,便指挥人马准备从四门而退。 可是他哪里知道,东门,南门,北门早就被李腾派兵守住。退后的四门的敌军都被四门守卫街口的人马杀回。所有的人马全部都向西门涌了过去。 西门守将陈宫奋力指挥士兵抵挡,可是敌人太多了,根本挡不住。 突然李腾指挥士兵从左边冲杀过来,狄蟾指挥士兵从右边杀了过来。 三面夹住张燕所生士兵,大杀一阵。 张燕见两边涌来无数士兵,心里早已经慌乱,忽然看见李腾只顾猛冲猛打,冷笑一声,拿出随身弓箭,一箭朝李腾飞射过去。 李腾正厮杀只见,突然看到一支羽箭朝自己飞射而来,一锤打开旁边士兵,虽然极力闪躲,但是似乎已经来不及了,最终还是没有躲过去。 那支羽箭穿透了李腾的皮肤,狠狠地插进李腾的肌肉里面。 李腾胳膊的肌肉一阵抽搐,剧烈的疼痛,差点让李腾将手中雷龙锤扔掉。 “张燕,下次见到你,必定要你死无全尸。”李腾看着从西门而出的张燕,双眼冒火,雷龙锤一指张燕,大声的叫道。 李腾一咬牙,用口咬住残留在体外的箭杆,猛力一拔,那羽箭带着李腾的鲜血喷洒而出。李腾也不顾疼痛,又朝敌人还没有退出的士兵杀了过去。 又杀了一程,方才将敌人士兵全部杀死。此时,鸡已经叫过两遍了,东方开始变成了鱼肚白,天也已经慢慢的亮起来了。 李腾指挥城中士兵,将城中尸体等污血之物,清理干净了。又清点了一下人数,原本三万人的部队,现如今也只剩下不到两万人。但是将士们奋勇杀敌,也杀了死张燕的士兵有万人了。 清理完接到的污秽之物,天已经大亮了,老百姓们也都一个个打开门窗,偷偷地查看。昨夜的厮杀令全城的百姓都一夜未眠,都提心吊胆的蜷缩在家里最为安全的地方。 李腾杀了半夜,早上有清点人数,加上昨夜手臂受伤,不由得头发晕,脑发涨,一时间身体摇晃不定,差点摔倒在地上。 旁边陈宫看了,忙上前来对李腾道:“主公,事情差不多也已经处理完了,你就早点回去休息去吧。这里有我们看着就行了。” 李腾见他的身体却是已经支撑不住了,略微安排了一下,并且嘱咐陈宫道:“军师,一定不要忘了出榜安民之事,民乃国之根本,若无民,何以为国?” 陈宫连连应承,李腾这次回去休息。 刚到府衙,便看到孔悦在门口不断的四处张望,似乎在期待着什么似地。 李腾看着孔悦安然无事,笑了笑,刚走几步,忽觉得天旋地转,眼前一片黑暗。紧接着身体也似乎不受自己控制,直直的栽倒在地上。 孔悦看到李腾栽倒,惊呼一声,俏脸上尽是惊疑之色,她真的没有想到,像李腾这样强壮的人竟然也会晕倒。 但是现在似乎并不是想这些问题的时候,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走,跑到李腾跟前,不断的摇动着李腾的身体。 “主公,主公。”孔悦叫了几声,李腾仍然不见清醒,依旧紧紧地闭着眼睛,就像睡着了一般。 从旁边走来一队士兵,见有人晕倒,连忙上前查看,这一看竟然发现是李腾,顿时慌了神,几个人七手八脚的将李腾抬进府衙之中。 见李腾胳膊受伤,又连忙派人叫了随军郎中前来查看李腾伤势。 随军郎中来后,把过脉,发觉李腾只是劳累过度,再加上胳膊上的伤势,失血过多,导致体力不支,因此才会晕倒。 孔悦听了这些,才稍稍放下心来。 那郎中拿过书写之物,开了一副药方,吩咐孔悦如何熬制,如何下药,又留下些粉末状的外用药品,这才背了行囊离去。 昨晚的战斗令许多的士兵都受了伤,救死扶伤是郎中的天职,他还要去救治别的一些士兵。 府衙管家连忙命人去药铺抓来郎中所留药方之中的药品。药材买回来之后,孔悦亲自拿过药材去厨房熬制。 府中管家等人都知道这个府中原来的侍女还李腾看中,哪里肯让她亲自去,都劝说了一阵,可孔悦执意要自己熬制,众人没有办法,也值得依了孔悦。 孔悦已经当了一年多的侍女,这样的活他当然知道怎么做,再加上郎中临走之时,已经吩咐清楚了,孔悦只要照那郎中所说的照搬就是。 过得一时,药已经熬好了,孔悦便拿过筷子,将药渣挡住,将药汁倒在碗中,双手轻轻端着,来到李腾卧室。 这时候李腾已经微微醒来,但是透支过多的体力,加上受伤的手臂,还是令他难以移动。虽然李腾努力的想坐起来,但是都是无济于事,李腾没有办法,也只好重新躺下来。 孔悦端着药汁进到卧室,见李腾已经醒来,冲着李腾微微一笑,道:“药已经熬好了,等凉一下再喝。”说完便将药汁放在桌子上,拉过一条板凳,坐在李腾床前。又扶住李腾的肩膀,帮助李腾坐在床上,又给李腾背后垫了个垫子,免得那样靠着难受。 李腾艰难的一笑,从口中吐出两个字,道:“谢谢。” 孔悦看着躺在床上的李腾,叹息了一声,她的身份始终让他觉得和李腾之间好像有着不可逾越的鸿沟。 两人就这样可使说是有些尴尬的坐着,都没有说话。 孔悦估计着时间差不多了,走过去从桌子上端来熬好的药汁,又将床边的凳子向前拉了拉,坐下来后,白皙的小手拿起碗中的勺子,舀了半勺,轻轻的吹了吹,这才伸手递到李腾嘴边,笑道:“不烫了,喝吧,不过有点苦。” 李腾听话的张开嘴,任由孔悦将舀水灌进口中。 刚喝了第一口,那舀水的味道确实不怎么样,苦的很,李腾的眉毛轻轻的皱了皱。不过还是强忍着喝了下去。 孔悦看着李腾的样子,轻轻一笑,道:“是不是很苦?” 李腾摇了摇头,笑道:“一点都不苦。” 孔悦叹息了一声道:“怎么能不苦呢,小时候我生病的时候,我娘就是这样喂我喝药的,那味道苦极了,我现在还记得。” 说道这里,孔悦想到了小时候的事情,但是同时想到的还有他逃亡的那段经历,不由得双眼发红,伤心的泪水在美丽的眼眸中打转,但是却一直没有流出来。 “对不起。”李腾轻声的说了声。他现在不知道哪里来的勇气,就像一下子将孔悦搂在怀中,好好地爱她。但是手上的身体确实是使不上劲。 “没事的,来,再喝一口。”孔悦用拿勺子的那只手背,在眼睛上抹了几下,擦干了快要流出的泪水。又从碗里舀了一勺药汁,轻轻的吹了吹,递到李腾嘴边。 李腾依旧是那样皱着眉毛喝下去,主要是那药水的味道真的太苦了。 孔悦喂李腾喝完了最后一勺药汁,将碗放在旁边桌上,又扶着李腾躺下来。 “郎中吩咐过,你受了伤,现在的身体还很虚弱,要多多休息才是。”孔悦关心的道。 李腾笑了笑,没有说话。 孔悦又替李腾盖好被子,这才端着喝完药汁的碗轻轻的从李腾的卧房中退了出来。 就在孔悦退出李腾卧房的那一刹那,孔悦再也忍不住心中的悲伤,眼泪忍不住的倾泻而出。 她为自己的不幸命运流泪,也为李腾的受伤的身体流泪,同时也为他们之间那种无法逾越的鸿沟流泪。 总之,孔悦的心里,现在十分的悲伤,他的少女时代,幻想着能和一个英雄般地人物共度余生,她当侍女的时候,自己的余生应该怎样度过,现在英雄出现在她的生活中了,但是她已经不是当初的那个少女。 孔悦仔细的洗完了那个盛过要的碗,刚要拿抹布去擦拭一下,却不料不知道的怎么,竟然将那只碗摔碎了。 碗破碎的声音吓了孔悦一大跳,孔悦叹息了一声,看着摔成碎片的残渣,蹲了下去,收拾碎片。 “啊。”孔悦轻轻的叫了一声,碎片尖锐的边缘毫无感情的刺进了孔悦白皙的小手。鲜红的血液顿时从伤口总渗了出来。 孔悦将手指放在口中吸允,可是她的眼泪却又慢慢地流出来,她已经知道自己现在完全配不上李腾,却还是愿意为他做一切她能够做到的事情。 她不知道自己到底是怎么了,她想到了离开这里,可是一想到受伤躺在床上的李腾,她的心却又软了下来。 或许,这就是所谓的感情吧。 --------------------------------------------------------------------- 晚上十点还有一章,谢谢支持。 奇 书 网 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 第八十一章 病情好转 李腾确实没有想到,他这次受伤,竟然一连持续了十多天,那该死的病情才渐渐有了好转,现在起码可以自己做一些事情了,不像伤病的那几天,连翻动身体都是十分困难的。(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这些天里,孔悦一直细心地照顾着李腾,喂他吃饭,喂他吃药,一切孔悦她认为自己能够做到的事情,她都没有拒绝。 当然,这些天里黑山贼张燕也没有闲着,自从那天晚上之后,也来城下搦战过几次,但是虽然军中没有了李腾,但是却有和李腾不相上下的狄蟾,足智多谋的陈宫。但是因为李腾的受伤的关系,狄蟾,陈宫等人也只是守卫在城里,并没有趁机出城去追杀张燕。 “云飞,云飞。”狄蟾刚一进到客厅,裂开个大嘴,放声大叫起来。 孔悦正在内屋照看着李腾,突然听到门外一阵喊叫,光听声音就知道是狄蟾,连忙从内屋跑出来,对狄蟾做了个噤声的手势,轻声道:“狄将军,请小声一些,主公刚刚睡下不久,你还是不要打扰他了。” 狄蟾听到李腾刚刚睡下,不禁叹息了一声,对孔悦笑道:“既然云飞刚刚睡下,那我也就不打扰了。”说完也不理孔悦独自转身出去了。 孔悦看狄蟾出去了,转身又进了内屋,因为李腾随时都会醒来,虽然病情好转,但是还是需要多多休息才是。 刚进内屋,孔悦便发现李腾已经醒来,自己起来坐在床头,孔悦还没来得及开口,李腾先说道:“我刚才听到有人叫我,听声音好像是兄长的声音。” 孔悦笑了一笑,抓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些茶水,坐在床边的凳子上,将茶水递给李腾,道:“刚才是狄蟾将军来了,我对狄蟾将军说你刚刚睡下,狄蟾将军就出去了。” 李腾听后,眉头皱了一下,自责道:“哎,都怪我贪睡,误了兄长,不知道兄长找我有什么事情?” 孔悦解释道:“不要着急,如果狄蟾将军真有事情的话,他一定还会来的。(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若是来了,再问问便是。” 李腾看着孔悦娇美的面容,微微一笑,道:“昭婷,这些天辛苦你了。” 孔悦叹息了一声,有些忧伤的道:“我本来就是侍女,做这些事情也是应该的。” 李腾这些日子也看出来,他也曾试探过孔悦几次,但是都被孔悦推开了,拒绝的原因无外乎就是因为她的身份。 李腾突然伸出一只手,抓住孔悦白皙的小手,道:“难道身份就那么重要吗?我当初也不过是一个农户而已。” 孔悦抽回了手,淡淡的一笑道:“可是你现在是高高在上的主公,你应该要注意你的身份,你的妻子必须是一个大方体面,权高势重的人家的女儿才行。却不是像我这样的侍女如果你真的娶了我的话,那么将会受到天下人的耻笑。” 李腾满脸坚定的道:“如果一个人说,我就杀了一个人,如果两个人说,我就杀两个人,如果天下人都说,那么我就屠尽天下人。” 孔悦心里升起一阵波动,如果再北海的时候,有人突然对她说出这样一句话来,那么她会毫不犹豫的嫁给他,但是现在不行了,因为那时候的梦想早已随着父亲被杀,独身逃亡而变得一点痕迹都没有剩下。 孔悦叹了口气站起来,走到墙角,推过来一辆木轮车,放在床边,笑道:“今天天气不错,我把你推出去晒晒太阳吧。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李腾看了一眼孔悦,将手中的茶杯交给她,然后又孔悦扶着慢慢的从床上坐起来,孔悦又从旁边拿过衣服,给李腾穿上,这才慢慢的扶着健壮的李腾坐在那木轮椅上。 孔悦推着木轮椅走出房间,这一刻,她的眼里流出了一滴晶莹的泪珠。当然坐在前面的李腾并没有看见。 刚出了房门,走了一阵子,温暖的太阳照在身上分外暖和,李腾深深地吸了一口空气,却感觉身体里的力量也恢复了一些。 就这样,孔悦推着李腾在院子里漫无目的的走着,可是两人却没有说一句话。 “云飞。” 李腾只听得后面一声叫喊,便知道是狄蟾从后面赶来,转过头去,却是见到狄蟾和陈宫两人朝这边走来。 李腾笑了一声,道:“刚在屋里听昭婷说兄长刚刚过来找过我,只是因为我贪睡了一下,误了事情。” 狄蟾,陈宫从后面赶上来,孔悦先是朝陈宫,狄蟾施了一礼,便站到旁边。接着陈宫又是朝李腾施了一礼,这才说道:“主公这些天回复的如何?” 李腾看了孔悦一眼,笑道:“承蒙昭婷细心照料,估计再过几天也就好了。” 孔悦在旁边莞尔一笑,没有说什么。 李腾又突然想起狄蟾找他,遂问道:“兄长找我有什么事情呢?” 狄蟾拉过陈宫道:“既然军师来了,就让军师给你说便是。” 李腾看着陈宫问道:“军师,到底是什么事情?” 陈宫笑了一声道:“主公伤病这些天,张燕虽然不断前来攻击,但是有狄蟾将军及高顺,张勋等人守卫城池,张燕每次前来,都被将士们大败而走。濮阳那边,袁绍已经准备起兵攻打白马。因此我想禀报主公,我等派兵主动出击,击溃张燕之后,便挥军南下,配合袁绍攻打曹操。” 李腾笑道:“既然濮阳吃紧,那为何军师不早些主公攻打张燕,反而只是防守?” 陈宫道:“只因主公一直伤病在身,我等不敢擅自调兵,因此一直拖到了现在。” 李腾道:“这种事情军师以后不必禀报,自己做主便是。” 陈宫听了李腾的话,向后退了几步,连忙拜倒在地,道:“多谢主公。” 李腾在木轮车上朝陈宫伸出一只手,道:“军师怎能行如此大礼,快快起来。” 陈宫笑道:“此乃君臣之礼,我既然是军师,便是主公手下,怎么能乱了体统。” 李腾又劝说了几句,陈宫依旧不愿意,李腾无奈也只好如此。 请示完毕,陈宫见李腾伤病仍旧没有恢复,身体还略显虚弱,便向李腾告退,和狄蟾一起点兵拔将去了。 再说陈宫,聚狄蟾,高顺,张勋,张豹,王龙几人于议事厅中。 陈宫看了众人都已经坐好,便徐徐说道:“今日我已请示过了主公,攻击张燕营寨之事,主公也已经应允。” 众将听了,脸上都浮现出高兴地神色,憋屈了这么多天,现在终于可以出去冲杀了。 高顺拱手上前道:“那么军师,这次起兵去攻击张燕,那也得留些人看守代郡才是,要是我们都走了,敌人攻打过来了怎么办?” 陈宫笑道:“这是自然,只是现在你们几人谁愿意留下来呢?” 既然面面相觑的看了几眼,他们的眼中都充满了无限的激情,通过这些天的战斗,他们当中的每一个人都知道张燕武艺虽说不错,但是也不过和张勋,张豹,王龙等相当,要拿下张燕,对他们每个人来说确实是比较容易一些。 “军师,我愿带兵五千,前去攻打张燕营寨。”张勋上前一步,拜倒在地。 其他几人看张勋抢先了,连忙都拜倒在厅中,说着相同的话。 陈宫看了低下众人,笑了一声,道:“我知道你们每一个人都想去,但是却必须有人留下来守卫城池,不然的话,城池丢了要那张燕的营地有什么用。” 上前一步,陈宫手指高顺道:“高顺将军心思慎密,足当大任,可带王龙,张豹连带五千兵马攻打李腾营寨。” 高顺,张豹,王龙听了陈宫的话,每个人的脸上都浮现出一种神采飞扬的样子。 而没有指派去攻击的张勋则显得有些不如意,闷坐在那里,也不说话。 但看狄蟾倒是无所谓,虽然没有出去,却是依旧憨憨的笑着,好像对每一个人都很亲切。 “事不宜迟,你们现在就带兵出发吧。”陈宫挥了一下手道。 高顺,张豹,王龙三人便点拨了人马五千,从城门开出,浩浩荡荡的往张燕的营地而去。 大军一路前行,来到张燕营寨外,张勋派张豹前去搦战。张豹应了一声,骑马往阵前走去。 “手下败将快快出来见你家豹爷。”张豹在张燕营寨前一声暴喝,惊得那些门后守卫的士兵都往后退了几步。 张豹见状,哈哈大笑起来,手中长枪一指那些士兵,骂道:“凭你们这些臭王八蓝鸟蛋也妄想侵占我家城池,还是早早回家去吧,免得跟着张燕丢了性命。” 张豹话音刚落,只听得营寨里面一声断喝,:“张豹休要张狂,看我来战你。” 张豹抬头一看,原来是张燕手下大将李大目,只见那李大目两只眼睛斗大如牛,此时见到张豹在外面搦战更加愤怒,这时候那两只眼睛已经有多半悬在眼眶之外,就像是要掉出来一般。 李大目命人打开寨门,手执钢刀,驾马带兵而出,在营寨外摆开阵势,和高顺相对。 ------------ 第八十二章 被困 “张豹,你三番五次羞辱我等,我今天定要与你拼个你死我亡。”李大目的眼睛此时又大了几分。 张豹在马上哈哈一笑,道:“废话少说,不要命的就上来,可不要像前面几次一样,还未开展便起先逃脱了去,今天神军天降,我要看看你们往哪里逃?” 李大目更不答话,手中钢刀飞快舞动,阵阵刀影出现在李大目周围。李大目双脚一夹马腹,哇哇大叫着朝张豹冲了上去。 张豹见李大目冲了上来,也是大叫一声,心里极度兴奋,手中钢枪舞动了几下,也朝李大目冲杀过去。 两马相交之时,李大目的那双大眼中阴狠的目光一闪,钢刀直冲张豹心窝而去。 张豹兵器稍长,不等李大目兵器近身,早一枪朝李大目朔了过去。 李大目心中大惊,一时间只得收回钢刀,往上一扫,荡开张豹钢枪。 张豹准备用枪杆打李大目后背,奈何时间太多,李大目已经骑马冲了过去。 张豹紧拉缰绳,坐下马匹紧急停下,调转马头,又朝李大目冲了过去。 那李大目见第一回合没有伤了张豹,不禁更加愤然大怒,手中钢刀舞的更加快些了,旁边的任连他的脸都似乎看的不是很清楚了。 张豹和李大目战了十多回合,张豹虽然兵器稍长,李大目兵器稍短,但是张豹每次举枪刺过去之后,那李大目转眼之间便用手中钢刀荡开,一时间,两人却斗了个旗鼓相当。 那李大目虽然和张豹现在战成平手,奈何兵器太短,一时间攻击不到张豹,心里不禁有些着急,若是这样一直下去,面对张豹的不断攻击,最后输的一定是他。想到这里,突然心生一计,暗地里用脚尖挑起马上弓箭,悄悄将箭搭在弓上。 李大目冷笑一声,心中念道,‘你张豹的兵器再长,能有攻击的攻击距离远吗?’ 张豹看的李大目刚才还紧绷的脸上突然有了一丝冷笑,心中便想到李大目可能要耍什么阴谋诡计,虽然马匹一直前冲,但是心里却一直暗暗地方着李大目的阴招。 张豹只听得‘嘣’的一声,脑中便想到那李大目竟然暗用弓箭,不由得心里骂了一句。 那时张豹一直注意着李大目,但只听得响声,并没有看到冷箭飞来,可是他的身体已经条件反射般的侧了过去。 等再看李大目之时,一点寒星闪电般的朝自己袭击过来。 这么短的距离之内想要躲开已经来不及了。 忽然—— 那冷箭一下子射进张豹的身体,张豹身体一弯,便伏在马上。 李大目见张豹中箭,不由得心中十分高兴,嘴里发出一种那一形容的怪叫之声朝张豹冲杀过来,准备再一刀结果了张豹的性命。 李大目后面的士兵见李大目偷袭张豹成功,呐喊助威之声不由得变大了许多,那擂鼓手手中的鼓槌不由得也加快了几分。 反观高顺这边,见张豹被李大目所伤,不由得咬牙切齿,怒视李大目。 王龙见张豹受伤,正要出马去救张豹,却不料被旁边高顺拉住,王龙不由得疑惑的看了高顺一言,只见高顺微微一笑,似乎场中受伤的是敌将李大目,而不是张豹。 王龙再看场中,那李大目已经冲到张豹跟前,正要一刀剁下张豹头颅,却突然感觉胸口一痛,一干明晃晃的长枪已经刺进了他的胸膛。 李大目的眼睛似乎已经全部从眼眶里面掉了出来,他怎么也想不到已经被他一箭射中的张豹,竟然此刻还有反击之力,而且这样的反击竟然要了他的性命。 再看张豹脸上一丝冷笑,一手握着枪杆,一手慢慢的从铠甲里拉出那之箭,那支箭上干干净净,却是连一点鲜血都没有。(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这时候李大目方才醒悟过来,原来他并没有射中张豹的身体,而是刚好射进了张豹身侧的铠甲上,张豹因此便将计就计,引李大目过来,接下来便发生了刚才的那一幕。 张豹不屑的笑了一声道:“我说过,你们已经没有地方可逃了。”说完,握住长枪的那一只手在一用力,拿长枪便轻易的穿透了李大目的身体。 李大目那双大眼睛立刻就失去了光彩,已经变得黯淡起来。 张豹抽出李大目身体里的长枪,那李大目的身体便像草垛一样,直直的掉在马下。 王龙见张豹得胜,手中大刀一挥,便杀向已经目瞪口呆的敌军。 高顺早已经料到张豹会胜利,手中长枪一挥,便指挥背后士兵掩杀过去。那李大目所带之兵,立刻被冲的七零八落。 张燕在营寨中见李大目被张豹杀死,连忙命人鸣金收兵,但是却还是慢了一步,高顺的士兵已经冲了进去。 李大目带出去的三千人马,最后能够安然逃回营寨的却不足一千人。 高顺命人围住张燕营寨,连连搦战。那张燕早已经胆怯,那里肯迎战,只是将十分分布于营寨周边,防止高顺挥兵杀进。再将弓弩手布置于后面,等高顺的人走进一些,便命弓弩手连连放箭。 高顺指挥士兵冲杀了几次,奈何每次都被那张燕的弓弩手射杀回来。 见步兵攻击并没有取到什么像样的效果,高顺命弓弩手攻击张燕弓弩手,以掩护步兵往前攻击。 这种攻击方式一时间也取得了不错的成绩,张燕的营寨已经有好几个地方被高顺攻破,张燕命守卫士兵死命防守,方才减缓了高顺前进的脚步。 张燕虽然兵多,可是向先前见那李大目战死,营寨又有好几个地方被高顺供攻破,心里早已经胆怯。好些士兵已经趁乱向营中安全的地方逃去,准备趁张燕被高顺大败之后,再投降高顺,或者趁机逃跑。 “回去,都给我回去。”张燕发现有士兵逃走,连忙跑过去挡在那些事兵前面,手中长枪一挥,大声呐喊道。 此时那些士兵只顾着逃命,哪里还管的了张燕的阻止。 张燕见阻止不定,手中长枪连连刺出,顿时好几个士兵被杀死。那些逃跑的士兵一见张燕竟然动了真格,一个个都迫于张燕的淫威,和手中还不断滴血的长枪,只得又退了回去,和高顺的士兵作战。 张燕看着那些士兵重新回去,心中才稍稍安了一些,转头朝远处的山岗看了一眼,那里除了几颗高大的树木,就什么都没有了。 “士兵们,杀啊,谁要是杀死敌将,连升两级。”高顺高喊着鼓励着冲杀的士兵。 那些士兵听到高顺的鼓舞,一个个就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死命的往前冲,一时间又冲破了好些地方。 张燕看高顺的兵却是太凶猛的,只得命士兵收缩防御,以减少被敌人攻击的范围。 那些士兵一见主帅发令可以后退,一直退了好些距离才在张燕的威胁下重新和高顺之兵作战。 那高顺之兵见敌人开始后退,手中武器不由得又加快了几分,顿时张燕一方又被杀死数百人。 高顺看着张燕不断收缩的防御圈,笑了一下,照这样下去的话,等不到天黑,他就可以完全占据张燕的营寨了,到时候又是大功一件。 正在着就要胜利的关头,高顺转头一看,突然看到远处山岗之上,竟然出现了一彪人马,看那数量,竟然又数万之多。 高顺马上意识到情况大大的不妙,要是被人围住的话,内外夹攻,带来的这五千人马,定要全部献身在这里了。 “快撤,快撤。”高顺一枪杀死了前面的一个敌方的士兵,然后高声喊道。 但是旁边的那些士兵早已杀红了眼,许多士兵只顾得杀的爽快,却根本没有听见高顺的警告。 但是终究还是有人注意到了高顺的呐喊,军人在入伍的时候,他们的校官都曾告诫过他们,一定要服从军官的指挥。他们一边挡住敌人的武器,一边开始慢慢的撤退。 高顺见已经又许多人脱离的战场,又看到山岗上的来军冲的越来越近,本想带了那些清醒的士兵一走了之,但是那些杀红眼的士兵毕竟还是他的人,他却不忍心放弃。 “大家快去拉了那些失去理智的同伴,如果再迟了些,敌人的援兵就要来了。”那些退出来的士兵只得有冲了进去,阻止那些杀红眼的士兵。 可是这时候,那那支从山岗上冲下来的士兵已经冲到距离他们不足五百米的地方,而且那些士兵大多都是骑兵,若论起冲击速度,步兵根本不是那些骑兵的对手。 那些从高岗上扑过来的部队,就像是一片突然降临的乌云,直接将高顺连同他们士兵覆盖起来。 高顺舞起手中长枪,拼命的杀死旁的那些冲来的起兵,可是敌方的人实在太多了,他刚杀死了一个,立刻又有两个冲上来。 高顺拼死抵挡了一阵,身体已经多处被敌军刺伤。他左右冲杀,却始终不能冲出去。 这一刻,他的心里已经开始渐渐地绝望,刚才还是极好的趋势,竟然一下子,他便处在了下风。 ================== 晚上十点和凌晨三点各更一章。 ------------ 第八十三章 狄蟾来救 高顺冲杀之间,只见张豹在前方被敌人围在里面,又连忙杀了过去,杀散敌兵,给张豹解了围。 “将军,敌人太多了,我们根本杀不出,该怎么办啊?”张豹一枪挑破一个敌人的喉咙,转头冲高顺道。 “我也没有料到敌人突然会冲出这么一队人马,”高顺又想起刚才那伙杀红眼的士兵,要是不是他们拖了后腿,估计现在大军现在已经安全撤离了。 但是又看了看那些不断来回冲杀的敌方骑兵,就算全身而退了,步兵还能比骑兵的速度快吗,说到底还是会被追上,那么也就是说,今天这一仗,注定是他要失败的。 高顺又看了看那些浴血奋战的士兵,叹息了一声,道:“张将军,既然我们选择了征战这条漫长的道路,那么我们都早已经将生死置之度外,就算今天战死了,我想我们也是十分光荣的。” 张豹听了高顺的话,猛地一点头,刚才还略微现在有些失落的眼神里立刻冲了兴奋的颜色,他大叫了一声,手中长枪疯狂舞动,口中大叫道:“狗崽子们,尽管上来吧,看你家豹爷将你们一个个都送上西天。” 高顺看到张豹好像重获新生一般,心里也是一阵高兴,大吼一声,挺枪杀向旁边的士兵。 而刚才还在不断防御的张燕见到他所期盼的那支骑兵终于来了,心里一阵高兴,杀退身旁的一个士兵,高声叫着:“兄弟们,我们的援军来了,敌人被我们夹在中间,最后的胜利一定是属于我们的。” 那些原本萎靡不振的士兵,抬头一看,却是如张燕所说,他们的援兵到了,那也就是说,他们重获新生的机会来了。一个个心里长长地呼出一口气,压在心头里的那份大石头终于可以放下来了,他们终于有了可以不再害怕了。 高顺,张豹,王龙带着残余的士兵,还在不断的厮杀着。可是对方的骑兵实在是太厉害,他们的周围不断有惨叫声想起,每响起一声惨叫,高顺等人的心里就剧烈的跳动一下,这就意味着他们又失去了一个同伴。 看着越来越少的士兵,高顺虽然已经将生命看得不那么重要,但是他的心里还是一阵阵剧痛。高顺转过头,便杀便道:“张将军,你和王将军可先带部分士兵突围,这里我来挡着。” 张豹一听,不禁愤然大怒,道:“将军,你要置我和王龙于不义吗,你是主帅,在这危急的时候,你要我们将主帅扔在这里,肚子逃跑,这事情我办不到。如果要突围的话,也是你带兵突围,这里由我和王龙挡着。” 王龙一听,也说道:“我们愿与将军同生共死。” 高顺听了,大骂张豹,道:“我是主帅,那么你们就应该执行我的命令,赶快带着部分士兵快走,回到城里之后,再让军师派兵来救我便是。”但是高顺确实能撑到张豹搬来救兵的时候吗?这样的事情,他却是自己心里都没有底。 张豹哪里肯听,大声道:“我两原为将军挡住敌兵,还是将军快去代郡搬救兵吧。” 高顺听了,突然放声大笑起来,道:“好,既然我们谁都不愿丢下谁,那么我们就一起共同杀敌,直到我们只剩下最后一个人。兄弟们,使劲的杀啊,让我们生命的最后时刻释放出淹没敌人的无尽光彩。” “杀!!!”余下的士兵听到高顺的话后,精神大受鼓舞,虽然他们现在身体已经十分疲惫,酸痛无比,但是他们完全不能松懈,因为他们面对的是十分凶恶的敌人,要想保全自己,那么就只要更多的击杀敌人才是。 王龙正杀之间,忽然看见代郡方向烟尘飞起,朝这边奔来一支队伍,所打的旗帜上面,大书一个‘狄’,王龙不禁心里一阵激动,因为那是他们的援兵。(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将军快看,我们的援兵来了,是狄蟾将军。”王龙的声音显得有些微微的颤动,他心里早已经明白,照这样发展下去,他们所有的人必死无疑。可是现在他们有重获了新生。 高顺杀散旁边攻来的起兵,扭头一看,满眼都是那种不可思议的神色,他真的没有想到,像今天这种情况,他们还有活的机会。 “兄弟们,使劲杀啊,我们的援兵到了。”张豹在马上怪叫一声,手中长枪连连刺出,所中敌军士兵一个个都被刺下马去。 张燕一见代郡的援兵到了,心里猛地一跳,怎么这个节骨眼出现了这种事情。眼看着高顺,张豹,王龙三人就要被杀死了,他怎么能够放弃呢,只要杀死这几人,就等于去掉了李腾的一只胳膊,那么攻下代郡就是迟早的事情,张燕现在可不愿意放弃这么好的事情。 连忙调出了他的士兵,排列好队伍,朝狄蟾攻击过去。 狄蟾看着高顺三人被围在核心,心里一阵着急,不再管后面的队伍,他出来的时候,陈宫叮嘱过他,一定要将高顺等三位将军平安带回来。 狄蟾驾着他的那头怪兽,风驰电掣一般,向这边猛冲过来,整个人和坐下的怪兽就像是一阵猛烈的旋风一样。 那些前来阻挡狄蟾的士兵还没有走到狄蟾跟前,却早已经看清了狄蟾的样子,他们平常看到的不过普通的人和马,哪里还见过狄蟾这样的怪人,和坐下的那怪兽,不禁心底开始打鼓,一时间连往前冲的脚步慢了许多,势头也减少了不少。 虽然说那些士兵前进的速度减少了一些,但是毕竟两队还是相对而行,距离还是在不断的缩小,况且狄蟾看到敌兵前来阻挡,更是大叫一声,坐下的那怪兽速度也加快了不少。 狄蟾驾着怪兽冲进张燕士兵之中,那真是一个虎入羊群,抡起犹如门扇一般的板斧,只见寒光在那些士兵周围一闪,就有五六名士兵或死或伤的被劈飞出去,顿时撞到了旁边的许多士兵。 “尝尝你家狄蟾老爷的板斧是不是很厉害啊!”狄蟾便杀便叫,整个人就像一阵旋风一样,无论走到哪里,那里就有人朝后面飞了出去。 张燕的那些士兵开始时看到狄蟾只是有些胆怯,但是现在看到狄蟾这样疯狂的厮杀,犹如地狱冲钻上来的冥将一般,他旁边的士兵一下子便被打飞出去,已经由胆怯变成了胆裂。 确实,在那些普通的士兵看到狄蟾大杀一通之时,有的人被吓的目瞪口呆,犹如石人一般,一时间都根本就忘了自己身在战场之上。 狄蟾犹如地狱之冥将一般,连连挥出手中板斧,他周围的一丈的地方竟然成了真空状,那些士兵只是惊恐的看着狄蟾,在狄蟾接近他们的时候,连连后退,有的士兵竟然在后退的时候连手中的兵器都丢掉了。 狄蟾一见,也不恋战去杀那些普通的士兵,他明白他的任务就是救出高顺,张豹,王龙三人,便撇开那些普通士兵,朝高顺等人被围住的地方冲了过去。 一路上那坐下怪兽连冲带撞,或咬或踢,奔到高顺等人被骑兵围住的地方。 狄蟾已经看见了被围住的高顺三人,看到他们还没有死,不禁心中一阵大喜,连忙大声叫道:“三位将军,我奉军师之命,前来救你们了,你们只要再坚持一会儿就行了。” 高顺等离狄蟾已经很近了,听到狄蟾的叫喊声,回答道:“辛苦狄蟾将军了。” 狄蟾哈哈一阵怪笑,迅速冲进那些骑兵队伍。 虽说那些骑兵也被狄蟾犹如砍瓜切菜一般打飞出去,但是依旧还是受到了比步兵要大的阻挡力量。 杀到这里,狄蟾的心里突然多么一种莫名的兴奋,这些骑兵已经具备了一些武艺,不想步兵那些只是简单的刺杀。在狄蟾心里,那是对手越强,他就越高兴,就像当初和李腾的一战,最后虽然被曹操设计抓住,但是狄蟾只肯投降李腾,却不投降曹操。 狄蟾暴喝一声,犹如晴空之上突然炸出一个霹雳,于狄蟾相对的那个骑兵被这突然想起的声音吓得愣在那里,一时间竟然忘了攻击。狄蟾伸出猩红的舌头,舔了一下嘴唇,胳膊上青筋暴起,就像一条条粗大的蚯蚓一般。只见狄蟾双手紧握大斧,寒光一闪,那斧头便如闪电一般朝那骑士劈了过去。 那可怜的骑士还愣在那里,脑子里根本就没有出现逃跑或是闪躲的信号,一下子便被狄蟾当头劈下。脆弱的头骨就像是纸张一样,那巨大的斧头没有受到任何阻挡的力量就劈进了那骑兵的身体。 大斧劈开了那个骑士并没有停止,一路猛冲而下,连坐下马匹也被狄蟾劈成两半。 人和马的尸体散落在周围,顿时还冒着热气的鲜血流了一地,周围血腥味变得更加浓郁了。 那些骑兵在狄蟾击杀步兵的士兵并没有注意他,他们的注意全部放在高顺三人和他们周围的士兵身上,这下子,他们终于知道了狄蟾的厉害,认识到了狄蟾的可怕。 “啊……”一名骑兵终于接受不了眼前那根本无法阻挡的狄蟾,竟然拉过马头跑开了。 周围的士兵一看有人逃跑,也不管了就要被他们杀死的高顺,张豹,王龙只管往远处逃去。 一时间,狄蟾所到之处,旁边的士兵一个个都跑的干干净净,任凭他们的顶头上司怎么的呐喊,他们都不敢停下来,唯恐狄蟾追了上来,将他们一下子也劈成两半,那种死法简直是太残忍了。 ------------ 第八十四章 众将归来 狄蟾杀至高顺跟前,见高顺身体多处受伤,不觉吃了一惊,连忙说道:“将军为何会受到如此伤害?” 高顺叹息一声道:“敌军太多,防守不及,多半被敌人冷枪所伤。” 狄蟾又看张豹,王龙二人,身体也受了些伤害,不过问题都不是很大,没有高顺这么的严重,连忙说道:“张豹,王龙,你二人带着剩余士兵,保护高顺将军先走,我来断后,看谁敢追上来。” 张豹,王龙二人也战的是筋疲力尽,听到狄蟾这样一说,当下也倍感轻松了许多,齐声道:“将军请放心,我俩必定将高顺将军安全护送回代郡。” 狄蟾应了一声,便杀散周围士兵,手提门扇一般的大斧,挡在高顺等人前面,任由高顺,张豹,王龙三人徐徐退后。 周围士兵引害怕狄蟾武力,因此不敢上前,但见高顺三人就要走了,又心有不甘,准备从狄蟾旁边绕过去截住高顺三人,不料刚一动身,便见到身前挡住一猛将,好似山岳一般,令他们望而生畏。 “我看谁看追赶!”狄蟾坐于怪兽之上,大叫一声。坐下怪兽也极其配合的嘶吼一声,那些士兵便被吓得呆立在原地不敢动弹。 狄蟾以一人之力,挡住张燕连同那前来救援的骑兵数万人马,浑然不惧,反而气势上压过他们许多。 估么着高顺三人已经离开,狄蟾便稍转头颅瞧了他们远去的地方,见三人已经脱离战场,由剩余士兵护送着朝代郡方向而去。 狄蟾心里一笑,看着周围那些犹如呆鹅一般的士兵,收起大斧,缓缓后退,免得被那些士兵偷袭。 狄蟾刚一动身,那些士兵便围了上来,只见狄蟾双眼睁圆,手臂上青筋暴出,手中大斧如闪电一般,连挥几下,立马有十数人死于大斧之下。 那些士兵大为惊讶,心肝胆俱寒,双腿犹如灌了铅水一般,再也不敢向前行走半步。 见那些士兵再也不敢向前,狄蟾调转坐骑,双脚用力一夹,那坐下怪兽便如狂风一般,狂奔而去。等那些士兵醒悟过来,狄蟾早已走远,想追也已经来不及了。 张燕从后面赶来,见狄蟾逃走,连忙命人前去追赶,可是士兵们早已见了狄蟾威武,前去追赶无疑是羊入虎口,去了就再也回不来了,因此都低头不语,不去追赶。 张燕没有办法,又看见刚才狄蟾一斧连人带马劈死的地方,脸色甚是吃惊。再看周围士兵一个个全无斗志,因此只得下令收兵回营去。 再说高顺,张豹,王龙三人由剩余士兵护着,走了一程,高顺扭头一看,见狄蟾并没有追赶上来,心中一紧,谓张豹,王龙道:“狄蟾将军救我等于水火之中,我等却弃狄蟾将军而走,极是不仁,不如回兵再去接救狄蟾将军?” 张豹上前道:“狄蟾将军武力超凡,尚与主公不再上下,自有退兵之法。” 王龙接着道:“狄蟾将军千辛万苦救了我们出来,我们若再杀回去,敌军人多,我等若是再被敌军围住,倒也是辜负了狄蟾将军的用意。” 高顺担忧道:“我害怕狄蟾将军一人难敌张燕数万之人,唯恐狄蟾将军有失啊!” 张豹道:“我看狄蟾将军吉人必有天象,定能杀退敌人,安全归来。” 王龙建议道:“我等若去追赶,又恐被敌人包围,我等不如原地歇息,等等再看。若是狄蟾将军迟迟不来,我等再重新杀回去也不迟。” 高顺,张豹两人听了,都觉得王龙的建议可行,便命令士兵原地休息。三人却来到路边,遥看张燕营寨方向,等候狄蟾归来。 等了一程,仍不见狄蟾回来,高顺心里略微有些紧张,唯恐狄蟾出事,便道:“狄蟾将军迟迟不来,怕是被敌人围住了,不能脱身,我看我们不用再等候了,还是赶快带了人前去营救才是。(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话音刚落,三人远远地便看见大路上烟尘飞起,一将驾于坐骑之上,放声狂笑而来。 张豹指着狂奔而来的人,兴奋的说道:“将军快看,狄蟾将军这不是回来了吗?” 高顺,王龙二人也已经看清楚了,三人连忙驾马朝狄蟾所来的方向奔了过去。 三人来之狄蟾跟前,见狄蟾精神抖擞,身体各处并没有受到伤害,虽然已经知道狄蟾的武艺十分高强,但是却仍然惊得目瞪口呆。 狄蟾奔至三人面前,勒住缰绳停下,又见士兵在路边歇息,不由得心中大怒,道:“我死命救你们出来,让你们赶快回程,你们怎么于此处休息,倘若张燕带兵赶来,再将你等三人围住,要我回去如何向云飞和军师交代?真是气煞我也。” 高顺三人见狄蟾大怒,连忙翻身下马,拜倒在地,高顺哭道:“我等见将军迟迟不来,唯恐将军被张燕派兵围住,不得脱身,因此心里十分着急,便什么都忘记了。王龙将军告我将军武艺高强,定能脱身而来,又怕将军有失,便在此地等候,若将军不来便准备带兵去救。我等辜负了将军心意,还望将军见谅。” 狄蟾听得高顺所说也似有些道理,心中怒气这才渐渐消了,从坐骑上下来,扶起高顺三人,笑道:“张燕等人,我看他们就连草木都不如,怎能伤的了我,将军三人也是一片好心,我不怪罪你们便是了,快快起来,一起回城,军师和云飞此时怕都已经等急了。” 高顺三人拜谢了狄蟾,这才起身,一起翻身上马,带了路边歇息的士兵,一起回城去了。 李腾知道狄蟾前去接应高顺三人,在代郡左等右等不见四人回来,便让孔悦找来陈宫,担忧的问道:“军师,高顺,张豹,王龙三位将军前去攻打张燕,兄长前去接应,为什么到了现在还不回来?” 陈宫笑道:“主公可稍安勿躁,那张燕不过黑山土贼,高顺,张豹,王龙三位将军乃当世虎将,定能将其拿下,就算出了什么意外被张燕困住,有狄蟾将军带兵前去营救,就算对方拥有千军万马,他们四人也必定平安无事的回来。” 李腾听后还是有些放心不下,道:“军师可与我同去城下迎接,若四人得胜归来,正好欢迎,若高顺将军三人吃了败仗,我等也好贴心安慰。” 陈宫笑道:“主公真乃心思缜密之人,如此体贴属下,我看将来天下必有主公一方天地,成就霸业,也只是迟早之事。” 李腾笑了一声,便命孔悦推起木车,遂陈宫准备出城迎接。 几人走在路上正好遇到张勋,张勋谓李腾道:“主公高顺等三位将军久去未回,狄蟾将军前去接应,也没有回来,我正好要禀报主公带兵再去看看。” 陈宫谓张勋道:“将军不必惊慌,狄蟾将军武艺高强天下罕有敌手,将军可去通知厨房,准备好酒好菜招待即将回来的四位将军便是。” 张勋虽然心中还有疑问,但还是遵从了陈宫的命下去准备去了。 李腾陈宫在城外等了一程,才看见远处一队人马徐徐而来,看那气势,却不像打了胜仗。 陈宫在李腾耳边道:“我看高顺将军三人像是吃了败仗,倘若来到,主公可好言安慰。” 李腾在推车上也早已经看清了,轻轻的点了点头,望着队伍往代郡而来。 狄蟾四人见李腾,陈宫等已在城外等候,便命令部队快些前进,将士们也好进到城中歇息一番。 高顺,张豹,王龙三人见了李腾,陈宫却感觉心里十分羞愧,没有面目去见李腾,只是低着头跟在狄蟾后面行进。 李腾见众人来的近一些了,便对孔悦道:“昭婷,推我过去。”孔悦应了一声,白皙的小手放在推车后面,轻轻一用力,那推车便开始向前行进。 高顺,张豹,王龙看到李腾被孔悦推着朝这边而来,行至李腾跟前,连忙翻身下马,拜倒在地,放声哭嚎道:“我等犹如主公军威,吃了败仗,请主公治我等失利之罪。” 李腾在推车上笑道:“三位将军快快起来,胜败乃是兵家常事,若是我等久战常胜,还能叫曹操将我驱逐到这里吗?三位将军不用将此事放在心上,找到机会,我等再为死去的兄弟报仇便是。” 高顺三人听后,深受感动,伏于地上又拜了几拜,方才起身站在一边。 说完后李腾转过头,又对狄蟾说道:“有劳兄长了。” 狄蟾咧嘴一笑,道:“云飞尚带病出城迎接我等,我也不过迎接三位将军,顺手杀了张燕一些人马,不辛苦,不辛苦。” 陈宫从后面敢来,笑道:“几位将军能够安然无恙的回来,主公就已经很是欣慰了,几位将军不要太多自责了。” 高顺三人拱手道:“多谢主公看重,我等以后定斩张燕,来洗刷今日所受之耻辱。” 李腾笑道:“兄长,高顺将军,张豹将军,王龙将军,你们快快进城先去洗漱一番,军师早已命人准备下好酒好菜,来给几位将军压惊。” 狄蟾四人听后,又朝陈宫拜谢了几下,让李腾,陈宫先行进城,随后才带了后面队伍进入城中。 ============== 这一章算是星期六第三更,星期天白天还有三章更新。 ------------ 第八十五章 乌丸骑兵 众人回到城中,厨房早已经将酒菜准备好了,李腾先与陈宫去了,留狄蟾,高顺等前去洗漱,众人洗漱完毕之后,才来到客厅赴宴。 宴席之上,李腾对高顺,张豹,王龙失败之事只字不提,只是一个劲的给众位将军劝酒。众将喝了一程,李腾开口才问道:“高顺将军,不知你等今日是何原因导致失败?” 高顺仰天叹息一声,道:“本来我和张豹,王龙二位将军就快将那张燕击败,却不料张燕营寨远处那高岗之上冲杀下来一队骑兵,甚是勇猛。而我们的士兵那时候又杀的红了眼,一时间失去了理智,撤退不及,才被那骑兵围住,敌军里外夹击,才导致我等失败而回。” 李腾一听,顿时惊了一下,满脸狐疑,他早已听说张燕手下骑兵甚少,想要围住五千大军,那得数万人才行,看来又出现了新的敌人了。再略微一想,张燕这次敢起兵来攻打代郡,想必是已经做好了准备。 陈宫笑道:“将军也不用耿耿于怀,好生休养来日在与张燕等逆贼一决雌雄。” 高顺等听到陈宫之言,一时间心里甚是宽慰了许多。 李腾又问:“那将军可曾看到那伙骑兵是什么模样,我等也好安排布置,免得准备不足,被人家趁机夺去了城池才是。” 高顺略微想了一下道:“我看那伙军人好似不是中原之人,穿着古怪,手中兵器也多以弯刀为主,坐下骏马也比中原的马强壮许多。” 李腾自生在中原,虽然南征北战,却也从来没有见过那样的人,不由得心中疑惑重重,问陈宫道:“军师可知那些人马是从哪里来的?” 陈宫道:“若不出我之所料,那伙人应该是北方的游牧民族,名叫乌丸族。” 虽然代郡地处幽州边界,但此时乃是兵荒马乱的时期,北方的那些游牧民族基本上没有人来到中原做生意,再说李腾来到这里时间还比较短,因此并没有见到那些外族之人。(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张勋插口道:“军师胸纳四海,无所不知,还望军师给我等讲解一二,我等也好长长见识。” 陈宫摸了摸下巴的胡须,笑道:“我也是从书上得知,却也从来没有见过。” 李腾笑道:“军师何必自谦。” 见众人都是一副期待的样子,陈宫笑了一声,起身走到客厅中央,道:“关外共有这三大游牧民族,一为匈奴,二为鲜卑,三便是我要说的乌丸。这乌丸原与鲜卑同为东胡部落,后来因为种种原因各自为政,最终分为现在鲜卑与乌丸,灵帝中平二年,帝拜张温为车骑将军,随行三千乌丸士兵,镇压西凉义军,乌丸人死伤无数,因此人心浮动,军无斗志,进阶逃回。中平四年泰山太守张举,中山相张纯谋反,便利用乌丸,劫掠幽州,冀州,青州,徐州等地,中平六年张纯战死,乌丸军也随之瓦解。公孙瓒在幽州之时,常与乌丸人交好。献帝初平元年,乌丸大人丘力居身死,因为他的儿子年纪尚小,他的侄子蹋顿便继承了王位,蹋顿颇有武力谋略,因此在他在位期间,很快便将原来一盘散沙的乌丸人聚集在一起,基本上统一了乌丸多年散乱的局面,估计这次能够一次性调动那么多的起兵,估计那乌丸王蹋顿亲自带兵来支援张燕来了。” 狄蟾听后哈哈大笑:“军师莫要涨他人士气,灭自己威风。当时我救三位将军之事,一人之力,便镇住了他乌丸的所有人马。” 陈宫捻须笑道:“若是主公之兵各个都像将军一般,那天下早已拿在主公之手,何必被曹操追到河北,投了袁绍。” 李腾听后,接着道:“我知兄长武力高强,奈何我等从未与那外族人交过手,兄长切莫大意,以免吃亏。” 狄蟾见李腾如此之说,才稍稍收敛了一番。 李腾又对陈宫道:“既然乌丸人马如此强将,不知军师有何良策,可以大破乌丸?” 陈宫想了一下道:“那乌丸北与鲜卑接壤,那乌丸不会因为张燕的求救便尽起全族兵马,他的大部分人马必定在西线防御鲜卑,依我之见,乌丸王蹋顿这次带来的起兵,最多也就只有两三万人。” 李腾心里猛地一跳,担忧道:“骑兵比步兵强大太多,两三万的骑兵可比五六万的步兵,代郡现在不过万余人,如何能够挡得住蹋顿的攻击?” 陈宫笑道:“主公不要担忧,那乌丸骑兵虽然厉害,却也只在地势平坦之地成逞威风,,若论起攻打城池,还是步兵要厉害一些。” 李腾听到陈宫的话,心里才略微放下心来,道:“若是如此,我便可以放心了。只是那蹋顿不除,当若曹操和袁绍开战,袁绍必定派我等前去支援,幽州却是无人防御,于我我等不利啊。” 陈宫笑道:“那乌丸虽然拥有强大的骑兵,但是我却已经有了破敌之策,定叫那些乌丸骑兵有来无回。” 李腾一听,心里又是一喜,道:“军师有何良策,快快说来。” 竒 書 網 W w w . q í S ǔ W A И G . C c 众将听了陈宫的话,一个个心里也都期待着陈宫赶快说出来。 只见陈宫走上前来,伏在李腾耳边轻声说了许多话语,这次离开。 李腾边听,脸上的神色越发高兴起来,等陈宫说完,早已经高兴地笑容满面,连连赞叹道:“军师之计真乃良策也。” 狄蟾随时鲁莽之人,可是也见过多次依靠计谋大败敌人的例子,刚才听到陈宫的话,急忙道:“云飞,你就要不私藏了,快快说出来,我等也好依计行事。” 李腾神秘一笑,道:“不要着急,以后你们便知道了。” 狄蟾见李腾不说,又凑到陈宫面前,央求陈宫快说出来,可陈宫却也一字不说,急得狄蟾不知道怎么办,竟然抓起一个酒坛,拼命喝酒。 众人见了,也都呵呵笑了起来。一时间高顺战败之事所造成的压抑心理再在这一刻消散了许多。 孔悦坐于李腾之后,照顾李腾一切,见到李腾只顾高兴和众将连连饮酒,心里担忧李腾伤势,因此在李腾连喝了几杯之后,悄悄地拉了拉李腾的衣袖,提醒李腾少喝一些。 李腾明白孔悦心意,自从喝了最后一杯之后,便吩咐众人散去。 第二天一早,李腾还在酣睡,却觉得有人轻轻摇动自己,睁眼一看,乃是孔悦,笑了一下道:“昭婷有什么事啊?” 孔悦皱着眉毛,道:“今早张燕蹋顿带兵前来搦战,军师遣张勋将军出战,想不到那蹋顿甚是厉害,与张勋将军战了个平手,到现在还战在一起呢。” 李腾一愣,连忙起身,念道:“军师之说那蹋顿武力非常,想不到竟然和张勋能够战成平手。”又抬头对孔悦道:“昭婷,快快带我出去查看。” 孔悦莞尔一笑,道:“主公尚未穿衣,若是如此出去,恐怕那些士兵要笑话主公了。”李腾这才想起他才刚刚被孔悦叫醒。 孔悦便服侍李腾穿衣洗脸,完毕之后,孔悦准备推过木车,送李腾前去。 李腾笑了一声道:“那几日不过是一时劳累伤了元气,经过这几天昭婷的细心照料,身体早已恢复的差不多了,快放下木车随我一起前去城上查看。” 孔悦见李腾今天起来,确实精神不错,便放下手中木车,陪着李腾来到城上查看。 李腾刚到城上,狄蟾,陈宫等便迎了上来,拱手拜见。 李腾笑了一声,道:“莫要如此多礼,我等快去看看战事如何?”说完,李腾便往城下看去。 只见张勋还和蹋顿战在一起,那蹋顿手持大刀,都有万钧开山的气势。但张勋手中长枪却似灵蛇一般,每次蹋顿用力攻来,都被张勋化解于无形之中。 再往远处观看,蹋顿一方,张燕正带着几个部将紧张的看着蹋顿和张勋大战,每次蹋顿攻击张勋之时,张燕便眉开眼笑,若是张勋攻击蹋顿,张燕便口里不知道说些什么,似乎在为蹋顿祈祷。 张燕后面,便是他带来的那些黑山兵,虽然队伍整齐,却在气势上输了正规军队不少。 黑山兵后面,便是蹋顿所带来的乌丸骑士,但见那些骑士各个精神抖擞,目光炯炯有神,各个身上都散发着那种只有在血战之中才能练就出来的气势。 不过李腾却是叹息了一声,因此那些乌丸骑士在不久的将来,便要命丧于此了。 张燕与蹋顿士兵的组合,心里有些奇怪,一般情况下,骑兵都是在前面冲杀,而步兵则在后面负责扫除残余力量。 但是现在,对方的队伍排列却正好和平常相反,骑兵在后面,步兵反而在后面。 不过李腾略微一想,便清楚了对方这种排列的用意。 李腾谓陈宫道:“军师可知张燕,蹋顿之兵如此排列,是何道理?” 陈宫看李腾似乎已经知晓了对方的用意,笑道:“主公既然已经知道了他们的用意,何必还来问我。” 李腾一愣,看了陈宫一样,两人同时笑了起来。 ------------ 第八十六章 败张燕 众人听到李腾和陈宫的谈话,都显得十分疑惑,不知道两人都低看清楚些什么东西。 狄蟾又对下面的阵势排列看了几遍,还是没有看出些什么门道,问道:“云飞,你和军师每次都只说些悄悄话,你这次说出来,也让大家明白明白。我们也好学习学习,以后遇到了也能又了破解的办法。” 李腾笑了一声,手指着底下的敌军部队道:“兄长请看,张燕蹋顿的排兵方式有何不同?” 狄蟾又看了一下,终于也看了些名目出来,道:“平常之时,都是步兵在后面,骑兵在前面,这样当冲锋的时候,骑兵冲散对方部队,再用步兵清扫,今天他们正好排出了相反的阵势。这一点正是我不明白的地方。” 李腾笑道:“这乃是一种诱敌之策,诱惑对方队伍追赶之时,那时候步兵退后,骑兵不正好放在了前面,冲散对方队伍之后,步兵再反身杀回。如果不出我只所料,那张燕就快要,鸣金了。” 听得李腾这么一说,狄蟾方才醒悟过来,大喜道:“原来是这么回事,要是这招用在我身上,我见敌军败走一定会前去追赶,那样正好中了敌军之计,不过现在云飞和军师却已经识破了他们的诡计。” 狄蟾话音刚落,张燕营中突然助威的鼓点声突然一变,张燕嘴角浮现出了一丝冷笑。 那阵前和张勋作战的蹋顿听到突然改变的鼓声,眉毛一跳,眼中寒光一闪,忽然虚晃一刀朝张勋猛砍过来。 张勋脸上依旧是那样的波澜不惊,身体轻轻向后移动,还未稳定身形,便听到张燕阵中响起了急促的鸣金声。 蹋顿早和张燕商量好了计策,那记虚招逼开张勋之后,连忙调转马头,向自己营寨里逃去。 张勋正和蹋顿杀的兴起,见蹋顿突然逃跑,猛喝一声,道:“蹋顿休走。”便提马舞枪来追蹋顿。 蹋顿回头看了张勋一眼,又转过头去,不管张勋,只管往自己阵中跑去。 张勋看的张燕队伍开始撤退,长枪猛地一挥,口中大叫道:“杀啊。” 城上李腾见张勋挥兵掩杀,心里一紧,若是真的冲过去不就中了敌军之计,连忙命人急速鸣金收兵。 张勋杀之半路,忽然听得耳病鸣金之声想起,又看着张燕蹋顿逃跑,叹了口气,不知道为什么在这样的时刻突然鸣金,但是张勋还算是一个理智的人,最终还是没有去追,带兵便回了城里。 张勋回到城后,没有停歇,直接上到城上,突然见到李腾也在那里,连忙拱手行礼道:“主公。” 李腾见张勋脸色略有不悦之色,笑了两声道:“将军为什么生气?” 张勋见李腾问起,遂说道:“那蹋顿被我打败,我正要乘胜追击捉拿蹋顿张燕,不知道军师为什么派人鸣金收兵?” 李腾道:“鸣金之事是我的注意,却和军师没有半点关系。” 张勋听到李腾自己承认,他作为臣子,不能当面怪罪主公什么,便什么话都没有说,只是生气的站在一旁。 李腾见张勋仍旧那副模样,拉过张勋来到城墙垛口处,指着张燕逃走的部队道:“将军请看,心里便知晓了。” 张勋定睛一看,只见那些步兵只是向后退去,夹杂在其中的却是一动不动,等到那些部队退去之后,便停在骑兵背后。这时候张勋这才明白过来,若不是李腾及时识破了张扬蹋顿的诡计,鸣金收兵,这时候他必定被敌军包谓住了。原来李腾这样做是想救他的性命,可是他却还生气,一时间心中充满了羞愧之色,连忙拱手拜倒在地,道:“若不是主公及时鸣金,我必定被敌军围住,我却是不解主公和军师的用意,心中埋怨,还望主公军师恕罪。(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李腾,陈宫笑了一声,同时扶起张勋,李腾道:“若非你等拼战沙场,我李腾哪里来的这番光景。将军快快起来,莫要自责。” 张勋又拜了两下,方才起来。 再说张燕蹋顿,逃了一程,不见张勋追来,倍感疑惑,勒住缰绳,停下马匹,扭头一看,只见李腾,陈宫,张勋等正在城上,不觉心中大怒。 张燕谓蹋顿道:“想不到他们竟然识破了我们的计谋,不来追赶。” 蹋顿道:“我们还是先回营寨再图良策。” 张燕想了一下,道:“那李腾原来兵马不过三万,被我趁夜杀了一万,上次又被你我里外夹击,斩了将近五千,城里现在不过一万五千兵马,今日既然已经带兵出来,不如四面围住城墙攻打,等我的步兵打破城池之后,你便指挥骑兵冲进城中,见人就杀,李腾必备我们擒住。” 蹋顿见骑兵也未行动,体力也很是充沛,便道:“若是如此,也好。” 两人便再指挥手下人马,排成阵势再往代郡而来。 李腾见张燕蹋顿远去,便带了众人往城上厅中稍作歇息,再说李腾起床之后,还没有吃饭,直接到了城上。这时候突然感到肚子中十分饥饿,便吩咐孔悦前去那些糕点之物,和众将一起吃。 众人还没有吃上两口,只见门外闯进一名小校道:“主公,那张燕蹋顿去而复返,四面围住城池,准备攻打。” 李腾还没有说话,只见张勋一口吞掉手中糕点,从旁边拿起长枪,兴奋地道:“我还未和那蹋顿分出胜负,请主公遣我领兵击退张燕蹋顿。” 李腾先是吩咐那小校下去,传令个城门守卫只是细心防御。那小校得令,便下去了。 李腾又谓张勋道:“将军久战,身体必定疲乏,况且城中兵马不过一万五千,如果这样冒然出兵,即使胜利了,也对我军不利。” 张勋见李腾如此说,心中暗道自己太过鲁莽,便放下兵器,又从桌上拿起一块糕点,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高顺朝李腾拱手道:“主公,那张燕引兵数万,我等又该如何破敌呢?” 李腾笑道:“当以弓箭击之,那张燕见损失过大,必然退回。” 于是李腾便吩咐高顺前去西门守卫,张豹,王龙前去南门守卫,狄蟾前往北门守卫,自与陈宫,张勋往东门守卫。又告诫众人,不要擅自做主,只听得鼓声响起一起放箭。 吩咐完毕,李腾便又领着众人出去,然后各自按照吩咐,守卫各个城门。 李腾,陈宫张勋来到东门,只见张燕派兵在城下叫骂,道:“李腾小儿,快快开城投降,倘若不然,破城之后,鸡犬不留。” 李腾哈哈大笑道:“张燕匹夫,休的胡言乱语,你若是真有本事便来攻城,要是攻破了城池,我定当双手奉上全城之人的首级。” 张燕一听,气的脸上的都开始 发抖,眼中神色阴狠无比,手中长枪一挥,大叫道:“攻城!!!” 那早已准备好的士卒蜂拥而上,就像潮水一般不断的冲击着城墙。 李腾看着城下敌军慢慢的接近,脸上依旧挂着微笑。 可是孔悦却是看的心惊肉跳,俏脸上已经有了些许惨白,伸手拉了拉李腾衣袖,道:“主公怎么还不派人擂鼓?” 李腾转头一看,笑道:“不要着急,等那些人再冲近一些,定叫他们又来无回。” 孔悦这才顿悟,又对李腾道:“我身体略有不适,先去厅中休息了。”孔悦毕竟是个女人,见不得那血腥的场面。 李腾见孔悦脸色有些发白,便关心的道:“你先去厅中休息一下去吧,等敌军退了,我便去叫你。” 孔悦应诺一声,又朝李腾,陈宫拜了个万福,这才莲步轻移,城上厅中休息去了。 李腾转头一看,见那冲击的士兵已经到了城下不足一丈的地方,对旁边道:“擂鼓。” 那擂鼓之人,早已做好准备,见李腾发令,双手连连挥动,密集的鼓点声自城上想起。 “放箭。”“放箭。”“放箭。” 其他三面城墙,几乎在同时喊道。 只见城墙四面的箭矢犹如飞蝗一般,直往城下那些准备攻城的士兵射去。 “啊。”“啊。”“啊。”…… 城下不断响起了惨叫之声,那些早已经进入攻坚射程范围之内的士兵,甚至连反应的时间都没有,便被城上射来的箭矢插进身体。 张燕见城上弓箭十分猛烈,城下士兵死伤无数,连忙大叫道:“快撤,快撤。” 可怜那些士兵,李腾的一顿弓箭射的差点丢了魂魄,这时候又听到张燕撤退的声音,相互拥挤着推开前面的同伴,疯狂逃走,不少人被推倒在地,不知道多少只叫在他身上踩过,早已变得没有了人形,令人惨不忍睹。自行践踏者不计其数。 李腾又命各门守卫各带兵两千,前去追赶张燕溃逃士兵。 当即四门同时大开,狄蟾,高顺,张勋,张豹,王龙一起杀出,那些来不及逃跑的士兵瞬间便被那些冲出的士兵杀死,或者及早的扔掉手中的兵器投降。 几人追了一程,李腾恐蹋顿骑兵,连忙命人鸣金收兵。 这一仗李腾得俘虏三千,武器,铠甲,马匹,击鼓不计其数。 ------------ 第八十七章 张燕失禁了 张燕自代郡城下被李腾击败之后,竟然和蹋顿原地扎营,并没有回去,仍旧过得三五日便来攻打代郡,不过都被李腾一顿弓箭大败,只丢下了许多死尸。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虽然代郡安然无恙的被守住,但是狄蟾,高顺等人却都心中不大高兴,他们都不愿意整天在城上指挥弓箭手,他们更愿意带兵出去和敌人近距离的短兵厮杀。 可是任由众人如何央求李腾,李腾都只是微微一笑,然后告诉他们,只要再等些时日,便可以了,或者推脱身体还未康复,此等出击之事再做打算。众将没有办法,只得又去央求陈宫,陈宫也只告诉他们只要细心等待便可。 就这样过了多半各月,一天晚上,除了李腾,陈宫狄蟾,高顺,张勋,张豹,王龙。孙聚在一起商议。那孙明,赵奇运粮回来,也一并被狄蟾拉了过来。 高顺先道:“我们的武力明明胜过张燕,蹋顿很多,为什么张燕蹋顿攻来之时,主公只叫我等在城上放箭,看的我真想跳下去厮杀一番。” 狄蟾一拍桌子道:“云飞和军师有什么计谋,也不早点告诉我们,好让我们安心等候,别人引兵前来攻打,也不让我们出城迎敌,真是急死人了。” 张勋朝众人勾了勾手,悄声道:“不如我们今夜自带本部人马,前去劫营。趁乱宰杀了蹋顿骑兵的马,我看他的骑兵没有了马,还能不能胜过步兵。” 张豹忙到道:“万万不可,主公和军师既然早已有了良策,我等只要安心等候便是,时机到了我们自然就知道,况且主公和军师的计谋几乎每次都能够成功。再说那张燕蹋顿这几日连连攻城不下,夜间必然有所防备,我等若是前去劫营,胜了便罢,若是败了,我们谁能担待得起着擅自调兵的罪名。” 赵奇想了一下,道:“我看张豹将军说的有理,主公对我等恩重如山,倘若败了,损兵折将不说,主公这几日虽然身体已经康复,但是毕竟大病初愈,不能动气。如果听到我们失败,有伤主公之心。” 狄蟾瞪了一眼赵奇,道:“怕什么,如果出了事情,只叫云飞砍去我的脑袋便是。” 赵奇被狄蟾这一瞪,吓得后退了一些,叹息了一声,不再说话。 高顺站起来道:“既然我等商量已定,为了不引起主公注意,我们今夜二更时分再行出发,杀往张燕营寨。” 张勋又道:“若是我等都去劫寨,倘若主公或者军师突然醒来,有事询问,我怕守城将军抵挡不住,而我们又全部都不在,怎么向主公解释?” 狄蟾笑了一声,指着高顺,张勋二人道:“这个好办,劫寨的事情你我三人去便可,留下张豹,王龙,孙明,赵奇守卫城池,倘若云飞或军师醒来,也好应付。” 张豹听了狄蟾执意要去,从腰上解下虎符,递给狄蟾道:“既然将军执意要去,我等若是阻拦,反倒显得有些见外,况且各位将军本部不过五百人马,三人也只有一千五百人马,且带了我本部五百人马前去。” 王龙,孙明,赵奇三人听了,也都解下腰间虎符,递给狄蟾。可狄蟾却只收下张豹虎符,将其他三人的虎符还给了他们,王龙,孙明,赵奇心中不解,脸上露出疑惑的表情。 狄蟾笑道:“今晚是去劫营,又不是打仗,要那么多的人反而叫敌人发觉,两千人正好。况且调动那么多的人马,万一惊动了云飞或者军师,我等不就功亏一篑了吗?” 王龙三人听了,这才收下虎符,重新挂在腰间。(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事情已定,众将便各自回去准备。 到了二更,狄蟾,高顺,张勋三人早早的便将本部人马带出城外,狄蟾有用张豹虎符调出张豹本部人马。总共两千人马,一路也不举火把,只是借着月光悄悄行进。 到了张燕营寨外二里的山坡之上,只见张燕营寨只有几个火堆还在有气无力的燃烧着,帐篷中的灯火早已熄灭,只有正中大帐之中的灯火还亮着。 狄蟾命手下士兵悄悄前行,不要弄出半点响声,以免惊动了张燕,蹋顿等人。 两千人马一路有惊无险的来到张燕营外,但见那还亮着灯火的大帐上,映着两个人的身影,似乎是在交谈。 狄蟾命令士兵全部蹲下,又对高顺,张勋道:“我看那大帐之中的必然是张燕和蹋顿两人,一会儿我们冲进营寨之后,你们两人各自带兵八百,一左一右冲进营寨,放火烧寨,我自带四百士兵冲进大帐,先杀了张燕,蹋顿。” 高顺忙道:“不可,不可,将军乃主公之兄,再说那中帐周围必然有许多人保护,将军怎能只带四百士兵,我看将这两千士兵分与一千给将军,我与张勋各带五百放火,然后各自厮杀。” 张勋听后连连称是。 狄蟾咧嘴一笑,对高顺道:“将军难道忘了前些时日营救将军之时,我一人便可挡住张燕,蹋顿数万人马,况且今晚我军在暗,他们在明,我有四百士兵足矣。” 高顺,张勋再劝,狄蟾只是不停,两人只好作罢。 狄蟾见那营寨门口的守卫哈欠连天,神色萎靡,唤过弓箭手,将那两人射死。 营寨既然已经没有人守卫,狄蟾翻身上了怪兽,大斧一挥,变带头冲向张燕营寨,高顺,张勋随后左右跟上。 狄蟾冲至营寨门口,未有停歇,直接挥起大斧,劈向营寨大门。狄蟾可是连结实的城门都能够劈开,何况这种简易的营寨大门,直接一斧,便被狄蟾劈的粉碎。 冲进营寨,狄蟾看准营中大帐,直往前去,冲进大帐,这才发现大帐之中并无一人,帐上的影子不过乃是两个草人而已。 狄蟾暗叫一声不好,怎的中了张燕的计了。连忙退了出来,出来之后正遇高顺,张勋二人。 高顺急忙道:“士兵刚才检查,我等所烧至营寨中,并无一人。” 张勋道:“我这边也是。” 狄蟾大叫道:“快撤,快撤,我们中计了。” 话音刚落,只听得一声炮响,左右皆有一将挥兵冲杀出来。 狄蟾等人见已中计,无心而战,只命手下士兵赶快后撤。士兵们刚退之门口,只见前面又杀出一军,为首者正是张燕。 张燕坐于马上,看着被围住的狄蟾,高顺,张勋三人哈哈大笑道:“逆贼,我早已再次等候你们多时,今天看你们往哪里走?”说完便挥兵杀上。 狄蟾见张燕截住去路,心中大怒,一斧便将旁边三名敌军士兵杀死,指挥坐下怪兽直冲不远处的张燕。 张燕正指挥士兵厮杀,忽然感觉到一股无可比拟的气势从身旁袭击而来,心中猛地一紧,连忙驾马跑开。刚走两步,一股血腥之气扑面而来。扭头一看,原来他旁边的五六名士兵,被狄蟾一斧便砸成肉酱。 张燕这才想起,眼前的这位杀神就是当日以一人之力挡住他和蹋顿数万人马的狄蟾。他知道自己杀不过狄蟾,连忙驾马跑开。 狄蟾见张燕逃跑,用大斧指着张燕骂道:“张燕匹夫休走,看我今日将你打成肉泥。”说吧,便双脚一夹坐下怪兽,往张燕背后冲来。 张燕见狄蟾冲来,早已吓得魂飞魄散,屁滚尿流,手中兵器连连朝坐骑臀部招呼,可怜那坐骑被张燕将臀部打的直肿了有寸许,十分吃痛,连冲带撞的胡乱逃跑。当下便有不是士兵被那坐骑撞倒在地。 狄蟾一路追去,那些普通士兵见到狄蟾过来,哪里敢挡在前面,连忙让开道路,放狄蟾过去。一时间狄蟾已到了张燕背后。 狄蟾高高举起大斧,瞄准张燕后背,狂声大叫道:“张燕贼子受死。”言罢,一斧风驰电掣一般劈下。 张燕听闻背后狄蟾叫喊之声,好似炸雷一般,震得他的耳朵嗡嗡作响。 那张燕身下的坐骑被连连催动,身体早已经疲惫不堪,又被狄蟾刚才的那一声惊雷般的大吼,竟然给吓得气血上涌,口吐鲜血而死。 坐骑已死,张燕的身体突然失去了支撑,也乱了平衡,当即便被摔倒在地。 说来也是巧了,那张燕倒地的时候,狄蟾的大斧也是到了,那大斧便擦着张燕的身子,砍在了那死去的坐骑腿上,当时半条马腿被狄蟾一斧劈下。 狄蟾看到因为张燕的坐骑突然死亡,没有劈死张燕,大叫一声,抡起大斧又朝张燕劈来。 张燕心中还在庆幸刚才堪堪躲过狄蟾的那夺命一斧,心中的那阵高兴还没有平息,便又瞬间落回了低谷。因为他看到狄蟾那好似门板一样的大斧又高速朝自己劈砍过来。他甚至发觉他连躲得地方都没有了,因为他觉得无论他是往左边,还是往右边,那狄蟾的斧头便也跟着他往左边,或者往右边移动。 这一刻,一股屎尿气息冲天而起,张燕这个统领数万兵将的主帅,竟然被吓得失禁了。 ------------ 第八十八章 张勋的决心 只见狄蟾的闪着幽幽光芒的大斧就要砍中坐在地上屎尿齐流的张燕身上,突然远处飞来一点寒星,狄蟾心中忽然一紧,因为那支箭矢乃是直奔他的面门而来,若是他仍然挥斧去砍那张燕,那支箭矢就有可能正中他的面门,面门乃是人身重地,要是被急速而来的箭矢射中,虽然狄蟾身体强壮,但是他也极有可能会重伤。 狄蟾心中不禁一紧,连忙使尽全身力气,拉起已经劈向张燕的大斧,在身前连连挥舞几下,顿时阵阵斧影围绕在狄蟾周围。 那飞来箭矢撞在连连舞动的大斧之上,由于两边都是都是急速运动的金属之物,顿时强烈的撞击产生了点点星火,箭矢最终落在了狄蟾脚下的草丛之中。 狄蟾的背后一阵冷汗,看着已经落下的箭矢,心中的紧张也终于缓解了一些。狄蟾忽然想起那已经失禁的张燕,定眼一看,那张燕早已跑的不知去向,只留下地上一堆屎尿之物。 狄蟾看着那堆残留之物,皱了皱眉头,眼前的东西虽然恶心,但是将张燕逼到这个份上,心里还是很高兴。于是狄蟾将坐下怪兽掉头,又朝营寨外面杀了过去。 因为这时候,他的周围根本没有一个自家的士兵,全部都是敌军,而那些士兵见到狄蟾就像见到了地狱之鬼一般,根本就不敢靠近,只是远远的拿着兵器看着。见到狄蟾过来,便赶紧让开一条道路,免得自己变成狄蟾大斧下的冤魂。 狄蟾虽然一路杀来杀去,没有受到半点阻拦,但是却苦了高顺,张勋二人,他们只是李腾的属下,不像狄蟾那般,被李腾尊为兄长,今夜偷偷带兵出来偷袭张燕营寨,却被张燕,蹋顿围住,虽然狄蟾说了,出了事情他担待着就是,但是就算狄蟾担待着,李腾要治他们的罪,狄蟾就算是李腾的兄长,李腾却是他们的主公,况且擅自调兵本来就是重罪,这一点所有的人都是知道的,那么李腾要治他们的罪,他们也是无话可说。再加上李腾平时对他们极好,一时间两人心里却是有些愧对李腾。 “高顺将军,我等擅自调兵出来,现在又被敌人围住,如何是好啊?”张勋挡住同时刺来的几杆长枪,语气略显焦急的对高顺道。 高顺一枪挑死一名士兵,仰天长叹一声,刚才略显忧郁的面容此刻变得无比的坚定,把手中长枪一横,道:“张勋将军,你我皆是深受主公之恩,今夜若能杀出,回到代郡,任凭主公处置,虽死而无憾。” 张勋听后,哈哈大笑道:“将军真是义士也,张勋虽然不如将军,也不能落在将军之后,我等生是主公的人,死是主公的鬼,一切任凭主公处置。” 两人说完,皆长啸一声,奋力挥起手中长枪,杀向周围的敌军,一时间不断有敌军士兵的脖颈被挑断,或者胸口被刺穿。两人骑马左右冲杀,当即立杀数十人,惊得那些士兵见了高顺和张勋就像见了狄蟾一般,都急着逃命不敢上前去迎战两人。 两人杀了一阵,可是敌方士兵实在太多,就算站在不动让他们两人杀,两人现在也杀的是手脚发软,身体酸痛。 “高顺将军,虽然敌军士兵已经失去斗志,但是他们人太多,这样下去的话,等我们没有力气的时候,一定会被他们擒住。到时候,更无颜面去见主公了。”张勋收起兵器,目不转睛的看着周围的那些士兵,以防他们有人突然杀出。这时候吃亏,可就不好了。 高顺看着身边只有数十名士兵,心里一痛,但是若不提早逃出包围圈,那么这些人的性命可都要交代在这里了。 “张勋将军,你我可往一个方向杀出,那样我们才有可能在最短的时间里,突围出去。”高顺略微思索了一下,道。 可是高顺话音刚落,突然前面闯出一将,大喝道:“高顺,张勋你们今日被我围在这里,还想逃走吗,实相的就赶紧下马受降,免得遭受皮肉之苦。” 高顺,张勋心中一惊,抬头一看,当面那人手持大刀,坐下一匹十分神骏的龙驹,他们却是认识,乃乌丸王蹋顿。 张勋一见蹋顿,当下心中怒火直达头顶,上次他差点被蹋顿诱杀,若不是李腾识破蹋顿诡计,他早就成了刀下冤魂。 有道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张勋被怒火冲的早就忘了高顺刚才的突围计划,他现在只想着将蹋顿刺死于马下。 当即,双脚一夹马腹,手上长枪一挥,口中大叫道:“蹋顿受死,张勋来也。” 蹋顿那日和张勋交手,两人也不过战成平手,因此蹋顿也不惧怕张勋。见张勋冲杀而来,嘴角冷冷一笑,举起大刀,口中叫道:“谁能杀死他们其中一人,官升两级。”说完自己便冲了上去,和张勋战在一起。 那些士兵听了,士气大受鼓舞,倒是忘了刚才被高顺,张勋两人杀的不敢近前,齐齐朝他们扑杀过来。 高顺一见事情有变,心里大惊,现在旁边只剩下数十人,如是和蹋顿数万人马相斗无疑于以卵击石,但是看着那些冲上来的士兵,他又不得不应战。 高顺手中长枪连连舞动,犹如泼风一般,那些普通士兵刺来的长枪根本无法靠近高顺身体,有碰巧靠近的,也被高顺舞动的长枪打到一遍。一时间倒也没有生命危险。 再看张勋和蹋顿争斗,张勋不但要受到蹋顿的正面攻击,而且还要时常防御那些普通士兵突然刺出的冷枪,他和蹋顿当日大战不过乃是平手,今日数面受敌,一时间被蹋顿打的落了下风。 张勋躲过蹋顿砍来一刀,又见旁边一士兵刺来长枪,使劲一刺,那士兵便被一枪朔透面门,这时候,旁边又有一士兵举枪刺来,张勋回枪再刺不急,心中十分着急,若被那士兵刺中,下一刻,蹋顿的大刀必定看着他的身上。 突然,张勋发现,他先前刺死的那名士兵后,枪杆后部正对那就要偷袭的士兵头颅,心中大喜,暴喝一声,用那枪杆用力撞向那士兵的头颅,那士兵长枪还未刺倒,只听得他大叫一声,便倒地而死,脑瓜已被张勋打的粉碎。余光中又见蹋顿一刀劈来,张勋手中长枪左右各杀一名士兵之后,枪身正好掷于胸前,张勋微微一笑,当即架起长枪,正好挡住蹋顿砍来一刀。 蹋顿见张勋竟然在这等危机时刻,不但躲过所有攻击,还连杀他的两名士兵,当即心中大怒,气的是哇哇大叫,收起被张勋挡住的大刀,使尽全身力气连劈三刀。 可怜张勋开始和那些士兵连番作战,身体早已十分困乏,刚才和蹋顿战斗,不过是凭着心中的那一股怒火,硬是和蹋顿战了十数回合。这一下,蹋顿乃是使劲全身力气,连砍三刀,虽然都被张勋挡住,可那蹋顿本是草原之人,本来力气就是很大,刚才加上怒火冲天,那三刀下来,早已真的张勋虎口微裂,手臂发麻,差点握不住手中的长枪。同时自长枪上传来的力量,震得张勋体内也是一阵气血沸腾。 蹋顿看着张勋好像已经受伤的样子,心中大喜,哪里肯放过这个杀死张勋的极好机会,手中长刀寒光一闪,正朝张勋胸前猛砍过去。 张勋此时虽然受伤,却还未乱了神智,见蹋顿一刀袭来,想要闪躲已经是来不及了,只得再次架起长枪,挡住蹋顿大刀。 “噗”,这时候,张勋被蹋顿巨大的力量撞得喷出一口鲜血,但是最终还是挡住了蹋顿的攻击。可是摇摇晃晃的身体,已经说明,张勋已经无力再战了。 周围士兵见张勋受伤,想到蹋顿说过,杀张勋或者高顺者,连升两级,同时举起长枪,准备刺向张勋已经受伤的身体。 “慢着。”蹋顿喝了一声,及时的制止了那些因为丰厚的奖励,而要杀张勋的士兵。 “我十分佩服你的勇气,但是你现在已经无力再战,我要杀死你,简直是易如反掌,如果你能够投降于我,擒拿李腾,我会饶你一命,还会封赏许多东西给你。”蹋顿突然向张勋抛出一个橄榄枝,因为蹋顿明白,要向攻破李腾镇守的代郡,除非有人能骗开城门,这样才能在最短的时间里,打破代郡,然后难进。无疑,现在已经重伤的张勋正是他的首要人选。 张勋听到蹋顿的话,放声大笑起来,猛然间,那疯狂的笑声戛然而止,张勋瞪着血红的眼睛,冷冷的看着对面的蹋顿,骂道:“我呸,你也不看看你是和什么东西,也配让我投降于你,我张勋生是主公的人,死是主公的鬼,想要得到我,那就拿我的尸体去吧。”说完,运气最后的力气,猛然一枪刺向蹋顿。 蹋顿未曾防备张勋会在重伤的情况下突然反击,竖起长刀,拨过张勋刺来长枪,反手一刀,就要朝张勋脖颈砍下。 ------------ 第八十九章 突围 张勋见蹋顿一刀砍来,这时候的身体经过蹋顿的猛烈攻击,早已经变得失去了往日里的那种灵活,望着蹋顿闪着寒光的大刀,张勋的脸上浮现出一种望破生死的笑容,然后轻轻地闭上眼睛,或许这就是自己擅自调兵的惩罚。 可是张勋却没有等待到蹋顿的大刀砍在他的身上,反而耳边响起金属相撞的声音。张勋睁眼一看,原来替他挡住蹋顿他一刀的乃是和他一起共战的高顺。 张勋的眼睛顿时有些湿润,心里很感谢高顺在这紧要的关头救了他。但是他却不能感谢高顺,因为他败在了一个曾经和他不相上下的对手,作为武将的他,那种耻辱感让他只想尽快的结束自己的生命。 “张勋将军快带了残余士兵突围出去,我先挡住蹋顿。”高顺一枪逼开蹋顿,急忙朝张勋说道。 “高顺将军,我败于蹋顿之手,已无面目活下去了。”张勋的神情有些失落。 高顺挡住蹋顿再次的攻击,扭头对张勋道:“你说的这是什么浑话,主公曾经大败曹操,却被曹操追至河北,主公不也是韬光养晦,以图东山再起,你不过败于蹋顿之手,蹋顿若比曹操如何?” 张勋被高顺的这番话说的无言以对,刚才还显得有些失落的面容此刻却变得坚毅起来,身体也不禁有了气力,不至于在马上摇晃。 张勋一手执枪,朝高顺拱手道:“高顺将军保重,张勋这就前去突围,往代郡去搬救兵。” 高顺微笑着冲张勋点了一下头,又转过身去,和蹋顿作战。 张勋便指挥剩余残兵,往外面杀去。 那蹋顿不过和张勋战成平手,遇到高顺,却也略逊一筹。见得高顺枪法精妙,不但能够轻易挡住他的攻击,连旁边的那些普通士兵都被高顺杀死不少。 蹋顿心中暗暗叫苦道,‘我在乌丸也算是罕有敌手,可是这李腾身边怎的都是如此勇猛之人,一个张勋也就罢了,怎的还有高顺这样的强将。’ 蹋顿乃是越战越心惊,越战越觉得自己完全可能被高顺的下一次攻击杀死。不觉心中胆怯,又见高顺一枪袭来,连忙后退,躲开高顺攻击之后,急忙拨回马头,向远处逃去。 高顺见蹋顿逃走,正要纵马追赶,忽的从旁边杀出蹋顿几名副将挡住高顺去路。高顺大喝一声,挥枪直上,迎取那几名副将。 蹋顿尚且不如高顺,那几名副将又能强到哪里去,高顺和那几人战至二十多回合,便一枪正中一名副将胸口,其余几人见了,他们几人围攻高顺,还被高顺杀死一人,连忙驾马跑开了。 高顺见了,也不去追赶,因为刚才见张勋已受了重伤,是不是已经突围了,还不知道,便又反身杀回,寻找张勋去了。 再说狄蟾自将张燕吓得失禁了之后,便回身寻找高顺,张勋二人,杀了一阵,看见前面一队士兵正围住数十人厮杀,狄蟾定睛一看,见那被围住的一人乃是张勋,大嚎一声,抡起板斧冲上前去。 杀至那伙人背后,狄蟾手中大斧连连挥动,顿时前面的数十人被劈飞出去。 那些围住张勋的士兵,见是狄蟾,慌忙四散逃开了。 狄蟾见了张勋,问道:“怎的只有你一个人,高顺将军何在?” 张勋见狄蟾来了,心中一喜,又听得狄蟾问起高顺之事,心中又是一忧,遂说道:“高顺将军为救我突围,为蹋顿围住里面,不知生死。” 狄蟾心中一惊,便护着张勋杀出重围,逃至山林,回头看看后面已经没有追兵,遂对张勋道:“将军先行回去,倘若碰到云飞问起今日之事,你只说我让你们前去。我找到高顺将军之后,随后便回来。” 张勋朝狄蟾一拱手道:“敌人兵众,将军只有一人,还是多家小心才是。” 狄蟾点点头,便驾了怪兽,回身杀向张燕营寨,寻找高顺去了。 张勋自带了那数十名残兵往代郡而去。 狄蟾冲进张燕营寨,杀了好几个来回,仍然没有找到高顺,又见到东方渐渐地亮起来了,又只得往外边杀出。 行至半路,忽然看到旁边的树林里有一匹马,再走近点一看,发现那马正是高顺的坐骑,心中十分高兴,寻找了半夜的高顺竟然在这里,连忙从怪兽背上下来,大步朝那马走去。 走到那马匹的跟前,便发觉旁边树下躺着一个人,再一看,果然是高顺,可是却又见到高顺的腿上插着一支箭矢。狄蟾连忙俯下身子,轻轻的摇了摇高顺,口中叫道:“高顺,将军醒醒,高顺将军醒醒。” 半昏迷中的高顺恍惚间听到有人叫他,努力的睁开眼睛一看,却是狄蟾。 狄蟾问道:“将军既然已经突围,为什么不会代郡,反而躺在这里,要是敌军寻到,那将军的性命不是危险了吗?” 高顺虚弱的道:“我突围之时,一不小心中了冷箭,虽然奋力杀出重围,但是走到这里,伤口疼痛实在是走不了了,待得身体恢复一些再回去。不想竟然碰上了将军,高顺有救了。” 狄蟾看高顺中箭之处,已经高高肿起,不敢擅自将那箭矢拔下,以免高顺失血过多,导致生命危险。便将高顺架起,放在旁边的马上,正要走时,忽然听得远处传来说话之声“高顺中了箭,一定跑不远的,大家一定要仔细搜查。” 狄蟾听那声音,怒火从心而起,正要拿起板斧去杀了那些人,可是又想到重伤的高顺,要是他厮杀之事,却被敌军杀了高顺,那也太得不偿失了,便忍了忍。 狄蟾牵过高顺马匹,从树林里出来,自己骑上怪兽,往代郡而去。 “兄长,兄长。”睡梦中的李腾突然放声惊叫道。 正在外间睡觉的孔悦,睡梦中忽然听到李腾叫喊,睁开眼睛后,慌忙披了件外衣,便直奔李腾卧房。 进入房间后,孔悦发现李腾端坐在床上,额头上满是大汗,空洞的眼睛直直的看着前方,好像前面有什么十分可怕的东西,令李腾的脸上充满了恐惧之色。 “主公,主公。”孔悦冲到李腾跟前,抓住李腾的肩膀,拼命的摇着。 只见李腾长长地呼出了一口,朝四周看了几眼,发现自己仍在房中床上,恐惧的脸色这才慢慢的缓和了下来。 孔悦见李腾不再像开始的那样,那颗紧张而疯狂跳动的心终于轻松下来,她转过身,来到桌子旁,抓起茶壶倒了杯水,递给李腾,道:“主公,刚才发生了什么事情?” 李腾接过后,轻轻的喝了一口,让后将杯子递给孔悦,微笑道:“只是刚才做了一个噩梦而已。” 孔悦将杯子放到旁边,莞尔一笑,道:“像主公这般勇猛之人,也会因为噩梦而惊吓。” 李腾道:“我也和常人没有什么区别,只是比他们力气大了一些而已。” 孔悦道:“那主公刚才做了什么噩梦?” 李腾低下头,略微想了一下,脸上却浮现出一股担忧的神色,道:“我刚才梦见兄长被敌军围住,不得脱身,兄长向我我求救,我的腿却像是被谁施了妖术,定在地上,我想去救兄长,却浑身不能动弹,所以才大声呼叫。” 孔悦笑了一下道:“狄蟾将军之勇,恐怕天下都没有几人是他的对手,况且那日营救高顺将军,以一人之力竟然挡住张燕蹋顿数万人马。主公快别多想才是。” 李腾轻轻的点了点头,正要重新睡下,突然想起了什么,道:“昭婷!” 孔悦刚刚转身,正要离去,听得李腾呼唤,又转过来,问道:“主公,什么事?” 李腾道:“现在几更了?” 孔悦来到窗前,看了看东方已经泛起的鱼肚白,回身对李腾道:“主公,恐怕现在已经过了五更了。” 李腾又重新坐起来,道:“既然五更了,又已经醒了,那就不睡了。” 孔悦见李腾不睡了,便走过去,从旁边的衣架上拿起李腾的衣服,服侍李腾穿戴整齐。又洗漱了一番。 “昭婷,现在天还没有大亮,你再睡一会儿,我先去城上查看一番。”李腾边走便说道。 孔悦一笑道:“主公都已经起来了,我这做侍女的反倒去休息,成何体统?” 李腾见孔悦不依,回身走过,抓住孔悦的身体,直接塞进被窝。孔悦还想起来,却被李腾一把摁住。 孔悦只是一介女流,怎能在李腾手下反抗,最后也值得依了李腾之意,乖乖的睡在被窝。 这时候天还没有大亮,李腾一个人走在空荡的街道上,偶尔可以听见几声犬吠声,或者公鸡打鸣的声响。 穿过街道,李腾来到城门口,顺势上了城墙,旁边士兵见李腾上来,连忙跪下参拜。 李腾问道:“守城官何在?” 一名士兵道:“主公稍后,我这就去请守城将军。” 过得一程,只见那士兵带着守城将军来到李腾跟前,守城将军朝李腾一拱手道:“不知主公找我何事?” 李腾问道:“昨夜敌人可曾有敌人来过?” 守城官道:“托主公的福,昨夜一切安好,并无敌人来袭。” ------------ 第九十章 终将归来 李腾突然想起什么,遂问道:“今夜守城主将是谁?” 那守城官愣了一下,看了李腾一眼,低下头,道:“禀报主公,是张勋将军。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李腾砍守城官的神色似乎有了些变化,心知那守城官可能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突然哼了一声,那守城官吓了一跳,肩膀一抖。 “抬起头来!”一股威严的气势从李腾身上冲天而起,压得那守城官脸色都是一变,不觉得竟然往后退了两步。 “我命令你抬起头。”李腾盯着那守城官,一刻都不曾放过。 终于那守城官顶不住李腾的压力,终于抬起头来,但是他的脸上却是一片恐惧,眼光躲躲闪闪的不敢去看李腾。 “说,守城主将是谁?”李腾看着守城官,淡淡的道。 “是……是……张勋将军。”守城官结结巴巴的说道。 “他现在在哪里,让他来见我。”李腾依旧淡淡的说着,脸上没有一丝表情。 “张将军他……张将军他……”守城官当然知道狄蟾,高顺,张勋三人趁夜去劫张燕营寨的事情,可是狄蟾走的时候告诫过他,万一李腾问起,千万不能将他们的事情告诉李腾,但是现在守城官明显已经顶不住李腾的压力,就要说出来了。但是他一想到狄蟾的那副可怕的样子,还是强忍着没有说出来。 正当守城官不知道如何回答李腾的时候,张豹从后面走来,朝李腾一拱手,笑道:“主公今日怎的起的这么早?” 李腾道:“闲来无事,来看看城上防御是否得当。” 张豹见守城官脸色难看,又看着李腾一副冷冷的样子,陪笑道:“既然主公想看,属下便带主公查看一番便是。主公,这边请。” 李腾看了张豹一眼,心里越发觉得奇怪了,但是他却是心中十分肯定,张豹和守城官一定还有什么事情瞒着自己,遂问道:“张豹将军,我听守城官说,今晚守城主将乃是张勋将军,不知道为何不见张勋将军,你反而在这里?” 张豹一愣,随即哈哈笑了两声,道:“今天原本是张勋将军守城,奈何到了半夜,张勋将军找到我说,自己身体略微有所不适,所以让我带他守职半夜。” 李腾看那张豹的样子,明显的是在撒谎,暴喝一声道:“张豹,你好大的胆子,竟然敢欺骗于我,快快说来,你们到底有什么事情瞒着我!” 张豹见李腾发表,见狄蟾,高顺,张勋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心中不禁打起鼓来,暗叫不好,连忙拜倒在地道:“主公息怒,属下说的句句都是实话,还请主公明察。” 李腾冷哼一声,满满踱步从张豹和守城官身边走过,绕过他们一圈道:“我看你两神色,于往日完全不同,再说这守城主将之职,乃是大事,岂能张勋说换就换,那他眼里还有我这个主公吗?” 张豹趴在地上,不敢起来,回声道:“那是早已过了三更,我等怕主公已经歇息,因此不敢搅扰,想着天亮之后再向主公说明。” 张豹话音刚落,李腾忽听得城下一阵马蹄之声响起,不知是什么人来了,定睛一看,不觉大吃一惊,城下乃是一队败仗的残兵,再看那马背上正负者一人,看那盔甲的样式,像是张勋。 李腾顿时心中大怒,怒的并不是张勋擅离职守,让别人代替,而是那伙残兵,现在代之中只有一万五千兵马,现在不知道张勋去了哪里,而且还带着一队残兵,像是刚刚打了败仗。(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李腾朝张豹怒道:“张豹,你竟然敢欺瞒于我,你且起来看看,城下之人是谁?” 张豹心中暗暗叫苦,不会是狄蟾,高顺,张勋他们现在回来了吧。慢慢起身,然后朝城下看去,见一人伏于马背之上,那人正是张勋,原本还算正常的脸色,突然变得惨白。 “我乃张勋将军属下,张勋将军受了重伤,快快打开城门,放我们进去。”那伙残兵来到城下,仰起头,冲着城上叫道。 一旁的守城官早已听到,见那伙人要打开城门,连忙朝李腾脸上看去,他虽然奉命镇守城门,但是那命令是李腾下的,现在李腾就在这里,他当然不敢擅自做主打开城门。 李腾的手指一把攥住,发出的力气极大,只见李腾的手指关节都已经变成白色。他此时的心里很是矛盾,正在做着激烈的斗争,本想不管下面的那些残兵和张勋任其自生自灭,但是一想到张勋曾经跟着他出生入死,心里却又有些舍不得。 最后李腾深深地叹了一口气,轻声道:“去将城门打开,放张勋他们进来。” 那守城军官得到李腾之令,三步并作两步走,忙命令城下士兵打开城门,放张勋等进来。 李腾见那伙人进了城,便转身准备朝城下走去。张豹见了,连忙赶上,满头大汗的跟在李腾后头。 李腾刚下了城,正撞见那伙进城的残兵,看到张勋伏在马背上一动不动,朝那名刚才喊话的副将道:“张勋将军怎么受了如此重伤?” 那副将不知道劫营的事情并没有经过李腾的批准,他以为李腾知道,便实话实说道:“我等遂将军前去劫张燕营寨,却不料中了张燕之计,张勋将军带着我们冲杀半夜,奈何敌兵太多,左右冲杀不出,最后遇到敌将蹋顿,那是张勋将军身体早已十分疲乏,被蹋顿连砍三刀之后,张勋将军便受了重伤。” 李腾一听,心中一股怒火直冲天际,旁边的那些士兵被李腾突然发出的气势惊得退后了一步,但是最后李腾还是忍了,因为他看到受了重伤的张勋,遂闭上眼睛,冲那副官道:“赶紧送张勋将军前去治疗,不要延误了病情。” 那副将得令,便带了那些残兵走开了。没想到刚走两步,却听到李腾叫喊,转过头来,朝李腾一拱手道:“不知道主公还有什么吩咐?” 李腾觉得劫取营寨的一定不会是张勋一人才是,张勋也跟了他几年,知道张勋一定没有那么大的胆子,但擅离职守,调用人马。遂问道:“和张勋同去的还有谁?” 那副将一愣,心里念叨,难道主公一夜醒来,将事情全部都忘记了。但是口中却不敢如此说,便也就实话实说道:“遂张勋将军同去的还有狄蟾将军和高顺将军。” 李腾一听,他心中最为担心的事情还是发生了,这么些天虽然狄蟾多次进言要求带兵攻打张燕营寨,但是都被李腾拒绝,原因一方面是因为陈宫的那个计谋,二就是因为蹋顿的起兵。众位将军虽然勇猛过人,但是手下士兵却是与常人无异。受到那样的部队攻击,肯定会被打得大败。但想不到,狄蟾最终还是违背了他的命令,擅自带着高顺,张勋前去,看那些残兵的样子,肯定是失败了。 李腾淡淡的道:“好了我知道了,你快去带张勋将军前去疗伤吧。” 那副将拜过李腾,便牵了马匹往城中找大夫去了。 李腾看到那伙残兵远去,心中却是一阵焦急,张勋重伤逃回,但是和张勋同去的狄蟾和高顺道现在还没有回来,生命未卜,生死未知。一时间李腾的心里就想火烧一般。 李腾正要派人前去牵来他的绝影,前去寻找狄蟾,高顺二人,却突然望见城外有人走来,连忙快步走出城外。 见到狄蟾骑着怪兽走在前面,一手拿着那犹如半扇门板似地大斧,一手牵着缰绳,李腾再一看,李腾再一看,狄蟾后面还走在一匹坐骑,上面还是趴着一个人,李腾看不清那人是谁,连忙迎了上去。 狄蟾见李腾从城里出来,心中便暗叫不好,他原本想给李腾一个惊喜,却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中了那张燕之计,所带人们似乎消耗殆尽,所剩下的不过就是刚才遂张勋回来的那数十人。一想到怎么向李腾交代,不觉心中一阵苦恼。 李腾来到跟前,见后面那匹马上伏着的乃是高顺,腿上还插着一支羽箭,那从伤口处渗出的血液早已凝结成了黑紫色,不觉心里又是一痛。 先不说损失了多少人马,光是看到张勋和高顺受伤,心中就十分的难受。高顺乃是除了他和狄蟾外,手下第一猛将,张勋虽然不如高顺,却也是胜过孙明,赵奇许多,于张豹,王龙相当。孙明赵奇两人自从幽州开战以来,一支管理押运粮草之事,这样说来,李腾现在能够调用的不过狄蟾,张豹,王龙三人,加上他也不过四员武将,这要是和张燕蹋顿的数万人开阵,如何能够胜利呢? 狄蟾正要向李腾说些什么,李腾突然开口道:“兄长且什么都不要说了,快快将高顺将军运进城中治伤,一切等高顺将军和张勋将军的伤势好了再说。” 狄蟾不解的看了李腾一看,最终还点点头,冲李腾一拱手,便驾起怪兽,拉着背负着高顺的马匹进入城中。 ------------ 第九十一章 破兵之计 李腾看着狄蟾带着高顺离去,无奈的叹了口气,也转身过去,这些人都是他所钟爱的每一个属下,是他争霸天下的基础,他实在不愿意因为晚上他们擅自调兵前去劫张燕营寨,失败之后还要谴责他们。但是李腾也明白,狄蟾,高顺,张勋也是为他的事业着想的,不然的话,谁还会跟着一个像他这样,沦落为依靠别人生存的主公,当今天下,河北袁绍,挟天子的曹操,荆州的刘表,益州的刘璋,西凉的马腾,江南的孙策,哪一个不是独霸一方诸侯,按照狄蟾,高顺等人的本领,想要到那些地方去,那些各占一方的诸侯绝对会鼓掌欢迎,毕竟现在这乱世之中,兵多将广必定没有什么坏处。可是狄蟾,高顺等却愿意留下来帮助他,无外乎就是因为李腾挡住对他们有情义,而且相处的关系也不错,更多的认为李腾那是一支潜力股,迟早有龙飞九天的时候。狄蟾,高顺他们也不过是为了加快这种速度,而导致这种错误。 李腾笑了笑,往城中走去,他心里明白,既然他对狄蟾等网开一面,暂时没有去追究,那么他们一定会找到自己,给自己将事情交代清楚的。 果没有出乎李腾的意料,到了下午,李腾正在花园中温习兵法,孔悦走上来,轻声道:“主公,狄蟾将军和军师来了。” 李腾放下书卷,笑道:“兄长定是怕我怪罪,还将军师拉来。昭婷,快请他们上来。” 孔悦应了一声,便莲步微移,下去了。不多时,孔悦便带着狄蟾和陈宫来了,李腾看到,连忙迎了上去。 狄蟾见李腾走来,上前一步,拱手拜倒在地道:“云飞,败兵之事责任不在高顺,张勋二位将军身上,乃是我强逼他们去的,你要是杀头的话,就将我的头砍了。” 李腾连忙将狄蟾扶起来,笑道:“兄长不必行此大礼才是。” 狄蟾起来后,李腾便请陈宫,狄蟾二人进了小亭,又命孔悦送上些茶水之物。 陈宫看李腾只是请他们喝茶,对狄蟾之事却是只字不提,心中却是早已明白李腾用意,像李腾和狄蟾的这种关系,那是重不得的轻不得,重了可能会导致李腾失去狄蟾,轻了的话狄蟾认识不到自己所犯的错误,这次敢擅自调动两千人出去,那么下次就可能敢擅自调动二十万人出去。也只有让狄蟾自己明白自己的错误,才是上上之策。 狄蟾其实在他带着高顺回来的时候,就已经想好了,如果李腾要怪罪的话,就怪罪他一个人好了,最多他那自己的性命抵罪就是了,只是想要李腾饶了高顺,张勋二人,他今天带陈宫来就是为了这个目的。 可是狄蟾却是不知道,当他将所有的事情告诉陈宫之后,陈宫心里便知道,李腾一定不会杀狄蟾的,也不会杀高顺,张勋今天来的目的只有一个便是让他们认清楚自己所犯的错误。 李腾轻轻的喝了一口茶,闭上眼睛,含在嘴里慢慢的品味着,然后用舌头控制着,茶水一丝丝的顺着喉咙滑下,落在肚子里。 狄蟾一下子喝完他跟前的那杯茶,猛地站起来,从腰间解下佩剑,放在桌上,对着李腾道:“云飞,你要怎样处罚我,我都认了,如果认为处罚我还不能泄了你的心头只恨,那么你就一剑刺死我们。”狄蟾说完之后,紧紧地闭上眼睛,庞大的头颅高高昂起,亮出他那粗大的脖子。 李腾见状,将茶杯放桌上一放,左手拿出狄蟾放在桌上的佩剑,右手猛地拔出。 狄蟾听见李腾拔剑的声音,他知道自己所犯的错误罪该至死,高高扬起的脸上却没有一点恐惧之色,大口一开道:“来吧。” 李腾冷冷一笑,手中佩剑快速舞动,只见李腾周围剑影重重,旁人都已经有些看不清李腾的样子,那重重剑影竟然在李腾面前形成了一道剑幕。 如果现在端起一杯水朝那道剑幕泼去,绝对没有一滴水可以溅到李腾身上,而会被那告诉运动的剑影完全的挡在外面。 陈宫虽然在李腾跟前时间不算短了,却从来没有见过李腾舞剑,现在看到李腾的表演,不禁抚掌赞叹道:“好剑法。” 但是这些东西看在孔悦眼里,却不是那么回事了,孔悦的心里十分紧张,他不知道平日被李腾称为兄长的狄蟾犯下了什么罪过,而李腾现在既要用剑划断狄蟾的喉咙,而且看狄蟾那副样子,也好像是认罪了,但是女人的怜爱心理却令孔悦突然大喊道:“主公,不要。” 李腾本就不想杀狄蟾,这样不过是让狄蟾自己明白自己的罪过,刚才突然听到孔悦的那声尖叫,随即手中快速运动的佩剑突然在下一秒停了下来,李腾将剑重新插回剑鞘,放在桌上,道:“兄长,既然昭婷刚才替你求情,那我这次便饶了你,不过切记,不能再有下次了,若是再犯,定斩不饶。” 狄蟾闭着眼睛听李腾说完,牛一般的大眼猛地睁开,问道:“那高顺,张勋二位将军呢?” 李腾笑道:“也一并饶了,不过……”说道这里,李腾停了停,看着前面的狄蟾。 李腾的话刚一停下,狄蟾脸上的肉便不自觉的跳动了一下,连忙说道:“云飞,我刚才说过,这件事和他们二人无关,都是我逼迫他们的,你要处罚,就处罚我一个人便是了,不要连累他们二人。” 陈宫却在一旁笑道:“将军且勿着急,听主公把话说完。” 李腾继续道:“ 不过兄长不要再去做那些事情,我知道你是为我着想,但是你出兵前也应该找我或者军师商议一番才是。” 狄蟾那粗黑的脸上微微有些泛红,道:“这大半个月以来,我央求过军师和你数次,你们都不让出兵,我见各位将军也都心有怨恨,因此才自己做了主意。” 李腾笑了一声道:“兄长也不要太过自责,我和将军不让你等出兵,乃是怕那蹋顿的乌丸骑兵,如果是平原冲锋,就算我们的士兵是对方的三倍,只要张燕有蹋顿的乌丸骑兵,那么我们甚至连一成的胜算都没有,因此我们才不愿意让你等出兵迎敌。” 狄蟾问道:“如果破不了那乌丸骑兵,难道我们就一直守在城中吗?” 李腾笑道:“破敌之法军师和我早已商定,我们坚守城池,不过是在等那时机的到来。只要时机一到,定叫那乌丸骑兵全部葬身关内。” 狄蟾一愣,还是没有明白李腾的意思,遂继续问道:“那么什么时候才是时机呢?” 李腾道:“其实兄长这次虽然劫张燕营寨失败,但是这却可以令那时机提前到来,虽是败了,却也是一件好事。” 狄蟾现在这是越听越糊涂,自从他跟了管亥从军一来,还从来没有听说过,损兵折将也是好事的,不觉心里越发疑惑,遂问道:“还请云飞和军师明示于我?” 李腾道:“还是请军师说吧,我说的口都干了。”说完便端起茶杯喝起来。 陈宫见李腾将皮球扔给自己,略微思索了一下,对狄蟾道:“将军劫营寨失败,那张燕知道代郡兵少,以后必定放松警惕,将军说这是不是好事呢?” 狄蟾这才明白,想了一下,这失败了的事竟然照这样说来,真的变成了好事,急忙道:“军师的意思是,让我们再去劫营?” 陈宫道:“如果去劫营,张燕蹋顿现在数万人马,单单前去劫营,又能杀死多少人呢?” 狄蟾这下子又有些疑惑了,遂说道:“劫营不过就是挫败对方的锐气,杀死敌方的士兵,还能做什么?” 陈宫道:“将军常年征战沙场,对兵法却是不甚了解,且听我慢慢说来。我等最为忧虑的不过是蹋顿的那三万骑兵,如果我们杀死了蹋顿的这三万骑兵,那么要擒住张燕简直是易如反掌。兵法有云,大军未动,粮草先行,行军打仗之中,足见粮草的重要,只要……” 还未等陈宫说出,狄蟾脸上突然一喜,急忙插嘴道:“我终于明白云飞和军师的意思了,只要我们烧了他们的粮草,那么那三万骑兵就会失去作用,那么我们就能一股破掉张燕等黑山贼了。” 陈宫笑道:“将军只知其一不知其二,烧粮草之事不过是因为将军劫营失败之后,加速那三万乌丸骑兵的一个契机。” 狄蟾道:“还望军师明示?” 陈宫继续道:“我们烧了对方粮草之后,那乌丸王蹋顿必定十分着急,如果不能正常供养马匹粮草消耗的话,他的那三万骑兵将会一无是处。那么他必然会让仍人运送粮草,我等若埋伏一队于他们运粮的路上,将粮草全部焚烧掉,那么不出三五日,乌丸骑兵必定大乱,我们在趁势攻击,何愁破不了蹋顿,张燕之辈。” ------------ 第九十二章 追敌 陈宫和李腾又给狄蟾说了一些关于如何攻破蹋顿骑兵的问题,狄蟾这才完全明白过来,原来陈宫和李腾早有计划,暗暗责怪自己太过鲁莽,以致趁夜偷袭张燕营寨之时,令高顺,张勋受伤,还白白损失了好些人马。[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李腾在旁边听着陈宫给狄蟾讲说如何攻打蹋顿骑兵之事,心中突然想起什么,遂问狄蟾道:“不知道高顺,张勋二位将军现在伤势如何了,是否身体已经无恙了?” 狄蟾笑道:“高顺将军不过是体力损耗过大,加之腿上中了一箭,没有及时治疗,以致身体虚弱,不过现在已经无碍了。但是张勋将军的情况便不太好了,他被蹋顿震伤了了内脏,估计至少得修养上半个多月才会完全的康复。” 李腾听到这样,这才放下心来,两人虽然都受了伤,但是却没有性命攸关的事情。如果真的高顺,张勋出了什么事情,那么李腾争霸天下的计划就得推后好几年了。 三人又说了一阵子,狄蟾,陈宫也知道李腾现在身体刚刚复原,不愿叨扰太多,便就告辞了,李腾也知道现在这时期的的军务繁忙,他的身体刚好,做不了太多的事情,大多数的事情还得靠陈宫,狄蟾才能完成,便也没有强留两人,任两人自行离去。 张燕,蹋顿自从那晚被狄蟾,高顺,张勋带兵偷袭之后,虽然最后将三人击败逃走,但是自己也别被狄蟾杀死许多人,况且张燕还被狄蟾惊吓的失禁了,因此也没有再去攻打代郡。 不过他们也没有闲着,毕竟那么大的部队,每天需要消耗的粮草可谓千万,当然不能干坐着等待粮草消耗干净,张燕便和蹋顿商议大军这样下去也不是办法,便在营寨中部下疑兵,却尽起轻装部队,趁夜出发,袭取了白登。 那白登紧邻关外,常年被蹋顿带兵劫掠,见了张燕和蹋顿带兵攻打,白登相赵构命令手下将官迎战,却不料被张燕,蹋顿连赢了五阵,七名守将被张燕,蹋顿斩杀,赵构又派人往代郡,范阳处求救,派出去的探子都被张燕抓获,割去耳鼻之后,扔在阵前任其嘶声惨叫,,赵构又向上谷求救,可是援兵却在半路被蹋顿骑兵袭击,最后仓皇逃进上谷,再也不敢出来,那赵构见已经无法抵抗张燕,蹋顿的攻击,索性开了城门,白白将城池送给张燕,蹋顿二人。 张燕,蹋顿新的白登之后,留下原白登相赵构和张燕手下小帅王当,又去攻打山谷,上谷太守韩成死命防守,才挡住张雅,蹋顿的大军,韩成见攻击慢了许多,便派属下化妆成百姓模样,趁着夜色从小路往代郡和范阳求救。 这时候,时间已经过了半个多月。 一日李腾见高顺已经完全康复,张勋也恢复过来,便和众位将军在将校场操练兵马,李腾刚刚巡视了一圈,便见到一个百姓模样的人面带焦急之色,急匆匆的朝他这边赶来。 “将军救命。”那人刚奔至李腾跟前,便拜倒在地,哀声道。 李腾一愣,不知道那人所说的是什么事情,连忙问道:“你是什么人,快快起来说话。” 那人从地上爬起来,哭道:“我乃是上谷之兵,因那张燕带兵攻打上白登,太守派兵去救,却不料半路被乌丸骑兵袭击,因此折了许多人马,张燕得了白登之后,又派兵来攻打上谷,太守设计死死守住,可是那张燕的攻击实在是太过猛烈,太守支撑不住,随意来派我前来求救。” 李腾听到这个消息吃了一惊,每天都派人监视张燕营寨,不知道那张燕从哪里得的那些人马,取了白登,倘若张燕再去的上谷,那要在短时间内大败张燕,蹋顿等就不太容易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又一想到代郡现在不足两万人马,若是去攻城拔寨,无异于自寻死路,但是张燕不除,一旦袁绍和曹操开战,北方袁熙一定挡不住张燕和蹋顿的攻击,这可如何是好啊。 正当李腾愁眉之际,突然想起一事,遂问道:“范阳公子处人马众多,不知你家太守可曾派人前去求救?” 那人答道:“我自受到太守重托,连夜往代郡赶来,将军所问之事,我却是不知道。” 话音刚落,忽见一名小校前来,道:“张燕营寨之兵刚刚拔寨而起,往北去了。” 李腾声道:“再探。”那探子得令,便下去了。 那上谷来使听后,连声哭道:“张燕之兵往北而去,必定增兵攻打上谷,将军若不及时救援,上谷危矣。” 李腾看了陈宫一言,陈宫轻轻的点了点头,李腾便对那人道:“事情我已知晓,你一路奔波,身体劳苦,可先去驿馆休息。” 那人又道:“将军切莫忘了。” 李腾点了点头,那人才自行退下。 那人走后,陈宫上前一步,道:“想不到那张燕竟然骗过我们的耳目,想必是趁夜起兵,袭了白登。” 李腾道:“军师所言极是,若是那些人和白登的贼兵回合,将会加大攻城的难度。而纳西故布疑阵的贼兵此时退走,必定十分仓皇,不如派一上将带兵追击,可能会收到意想不到的结果。” 陈宫笑道:“我也正有此意,不知主公派那位将军前往追击?” 李腾道:“兄长,高顺,张勋偷袭张燕营寨失败,损失了近两千人马,他们各个心里都想报仇,现如今遂张勋身体还未康复,但是高顺已经完好,就拍兄长与高顺前往,不知军师认为如何?” 陈宫道:“甚好。” 于是李腾便唤过狄蟾,高顺二人道:“张燕之兵尽拔营寨而走,不知将军可愿带兵追赶?” 高顺咬牙道:“我恨得生吃了张燕,蹋顿的血肉。”狄蟾也表示愿意前往,搬回上次失去的面子。 李腾便命狄蟾为主将,高顺为副将,带领三千轻骑,前去追赶张燕之兵。 狄蟾,高顺领命,点拨齐兵马,便外张燕之兵逃去的方向而去。 二人带兵追至城外六十多里,方才追上,便直接挥兵杀了过去。 那带兵之人乃是张燕手下大将刘石,正行走只见,忽见小校来报,道:“队伍后面突然出现一队人马,来势汹汹,像是从代郡方向追来的。” 刘石一听,心中大惊,连忙命队伍停下,问道:“追来的人带了多少人马?” 小校道:“烟尘太大,看不清楚,不过却能够看清的就是,那些追来之兵,大多都是轻装上阵。” 刘石所带之人大多都是步兵,若是不管后面追兵,继续行进,必定会被追上,连忙命令传令官传令,前军改为后军,后军变成前军,摆出防御阵型,准备迎敌。 一切准备停当,刘石便带了几个副将,往后面而去。 只见自己队伍不远之处,烟尘滚滚,马蹄声大作,刘石略微估算了一下,对方差不多也就五千人马,而自己现在手中却有一万多人,要挡住五千人的攻击,却也是容易之极。 狄蟾,高顺带兵追赶,见敌兵停下,便命令部队放慢脚步,缓缓行进,等到两军相距百米之时,命令士兵停下,就地排开阵势,和敌军相对。 刘石打马向前,走了几步然后停下,见到对方将军身材威猛,手中拿着一把开山巨斧,坐下一头不知名的怪兽不断嘶吼,刘石心中便已经明白,那便是那也前来劫营的狄蟾。因为那夜围攻狄蟾之时,他距离狄蟾甚远,不曾见到当时犹如人间地狱一般的场面,笑道:“我当是谁追来,原来是那夜被我们全歼了手下士兵的狄蟾。” 那夜之事,原本就是狄蟾心中的逆鳞,别人那是碰都碰不得,可那刘石却傻不拉几的揭开狄蟾的逆鳞,狄蟾当即气的双眼发红,额角处的青筋犹如蚯蚓一样,不断蠕动。胳膊上的血管更是暴起,微微的颤动。 狄蟾手中大斧一挥,正要出击,却不想高顺早已拍马挺枪而出,直取刘石而去。 刘石见高顺杀来,因为他的人比狄蟾,高顺带来的人多,况且那刘石本就是贼盗出身,习惯了以多欺少,因此也不胆怯,握紧手中蛇矛,迎取高顺。 刚一交手,刘石心中便大吃一惊,高顺武艺实在高出他太多,若是再战下去,必定被高顺杀死。便苦苦挡住高顺长枪,口中不断大声呼叫那几个部将前来帮忙。 高顺见刘石呼叫,知道他已经抵挡不住,手下的攻击一次比一次强,一次比一次快,直压的刘石节节败退。 那几个部将还未来到,高顺便看准刘石一个破绽,一枪虚朝刘石腿上去,刘石见了,连忙拿枪抵挡,却不料高顺刺至半路,突然收力,嘴角冷冷一笑,那一枪,闪电一般朝刘石胸口狠狠刺去。 等那刘石反应过来,高顺的长枪已经穿过刘石的铠甲,刺进了他的胸膛。 刘石睁大了眼睛看着从胸口透过的长枪,眼中充满了不可思议,但是事实上他确实被高顺刺中,而且命中要害。 刘石不甘的看了高顺一眼,手掌顿时没了力气,那蛇矛‘当’的一声掉在地上。 ------------ 第九十三章 兵力倍增 刘石之兵看到高顺几个回合之间,就轻易杀死他们的主将刘石,顿时,他们的心里一阵抽动,就连那几个想从高顺的攻击中救下刘石的那个几个副将,也突然停在半路,面面相觑不敢向前。(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杀!” 后面狄蟾看到高顺得胜,心中大喜,门扇似地开山斧朝前一挥,口中猛喝一声,一马当先向前冲去。 真是兵败如山倒,那几个副将见狄蟾,高顺冲杀过来,心里早已经胆怯,哪里还敢迎战,连忙掉转马头,口中急忙喊道:“快撤,快撤。” 自刘石被高顺击杀之后,那些士兵有的人便已经开始慢慢的向后退,他们平日里也就欺负一些过路商客,和穷苦百姓,偶尔战胜官府围剿也不过仗着人多而已。现在刘石被杀,最大的也就是那几个副将,既然他们都已经发出撤退的信号,那么这时候还不跑的话,肯定是白痴所为。 那几个敌军副将刚跑几步,忽然听到背后马蹄声传来,心中顿时大惊,连连催促坐下马匹,可是那最其也不过是平常马匹,哪里比的上高顺所骑之马。 高顺从后面赶上,一声冷笑,照准最近的一名敌军副官,手起一枪,便将长枪从那人背后刺入,手中再一用劲,那长枪便从那敌军副将的胸膛透体而出。 那中枪的敌军副将看着从自己胸口而出的长枪,张大了嘴巴,可是却发不出一点声音,接着头一歪,便死掉了。 高顺见刺死一人,连忙从那敌军副将的尸体中抽出长枪,又去追赶其余之人。 可是他却忽然感觉到一股旋风从自己身边吹过,还未反应过来,便听见前方几声惨叫之声响起,抬头一看,原来那逃走的几人已经被从后面追上去的狄蟾接连两斧,便将两人砍到在地。剩余的那几人见狄蟾连杀两人,早已经吓得掉下马去,趴在地上,不停地磕头求饶,希望狄蟾能够饶过他们的性命。 在这一刻,狄蟾和高顺两人终于感觉到他们已经彻底脱离了自从那夜劫营失败而产生的阴影,他们依旧是那个驰骋在沙场上猛将。 高顺见那些敌军副将已经被狄蟾收拾了,已经没有他什么事情,但是前面还有万余名敌军士兵,便兴奋的仰天长啸,双脚一夹马腹,带着冲杀而来的士兵,冲进那些急于逃命的敌方士兵的阵营之中。 那些士兵见主将一死,副将也已经下马投降,虽然狄蟾,高顺的人马只是他们的一半,但是他们却早已经没有了斗志,全部被杀的四散逃跑。 有些士兵见兵败如山倒,索性扔了武器,跪在地上,学者那几个副将的样子,不停地磕头,希望对方可以饶了自己的性命。 这一仗,狄蟾,高顺二人杀敌三千,俘虏近万,武器,马匹,铠甲,金鼓等更是品种繁多,不计其数。 高顺带人整理人马清算损失,结果战死之人不过数百而已,可谓大胜。 整理完毕,高顺命令俘虏打扫战场,随后将所有兵卒全部带到原来张燕丢弃的营寨,一面命人收拾营寨,一面派人前往代郡报喜。 再说李腾正在城中等候狄蟾,高顺的音信,突然看见守城官来报,道:“主公,城外发现一队人马徐徐前来,现在距离代郡十五里处。” 李腾以为那是狄蟾和高顺的队伍,连忙起身,跟着那守城官前去查看。竟然发现那队人马乃是从南边而来,浩浩荡荡的竟然有万余人马,李腾看那队人马的意思,正是往代郡而来,再说狄蟾,高顺追击张燕部队不过五千人,而且是是往北而去,显然不是他们的人。 因为距离太远,看不清楚那队人马所打的是谁的旗号,因此李腾心中十分疑问。 忽然李腾想到那从上谷前来求救之人,那人说过,上谷太守也曾往范阳传信,那么这股部队应该是袁熙派来援助的才是。 等那队人马走进一些,李腾这才看清楚,只见那队人马尽打袁熙旗号,心中大喜,代郡城中之兵在和张燕之战之中损失了近半人马,现在袁熙派兵前来,无异于雪中送炭,连忙下去,准备出城查看。 李腾刚从城上下来,对面正遇到陈宫走来。 陈宫见了李腾,先是拱手行了一礼,这才笑说道:“我听闻城外走来一支队伍,想必是狄蟾,高顺二位将军大胜而回,正要出来查看,不想碰到了主公。” 李腾笑道:“这回军师错了,那队伍是往南边而来。” 陈宫一小,轻轻的抚摸了一下胡须道:“若是从南边而来,想必是公子的援兵到了。” 李腾赞叹道:“军师真是料事如神,那所来只人尽打公子旗号,军师快随我一起出城迎接。” 李腾便命人打开城门,同陈宫一起带了十几个随从,往城外而去。 只见那队人马,在城外百米之处停下脚步,为首几人,骑马往这边而来。 李腾定睛一看,却是认得那人,乃是袁熙手下大将韩猛。随后微笑着策马走上前,迎接韩猛。 两人见了面,李腾朝韩猛一拱手道:“多谢韩将军带兵前来救援。” 韩猛一笑道:“将军哪里话,若不是将军扫平那公孙瓒,我等早成了公孙瓒的刀下冤魂。如此说来,将军对我等皆有救命之恩,还请受酣梦一拜。”说完队李腾拱手还礼。 李腾笑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既然我无路可走来投袁公,比当竭尽所能才是,岂敢有所怠慢。” 韩猛道:“近日南边主公和曹操已经开始有了小规模的摩擦,曹操手下能人极多,我们虽然兵力比曹操多,但是胜负却是难以确定。还望将军尽早处理完这边的事情,南下相助主公才是。” 李腾叹息一声,道:“自从扫灭公孙瓒,我就有了南下的意思,只是却突然杀来一个张燕,这些日子又是连败多场,损失了好些人马。” 韩猛道:“将军莫要担忧,那张燕我也听说过,不过黑山贼寇罢了,想必是用的什么阴谋诡计而得胜了几场,依将军之才,灭那张燕乃是迟早的事情。” 李腾笑道:“听完韩将军之言,我心甚慰啊!” 韩猛道:“公子在范阳听闻那张燕袭击了白登,又攻打上谷甚急,派我带来一万人马交与将军,尽快剿灭张燕,然后南下相助主公。” 李腾笑道:“公子真乃仁厚之人也。此处不是说话之地,还请将军随我回城再叙。” 韩猛拱手道:“多谢将军好意,奈何韩猛范阳还有要是,不能和将军进城相叙,咱们来日方长,后会有期。” 李腾心中一喜,他原来以为袁熙是派韩猛前来同他一起剿灭张燕的,想不到竟然是将带来的一万人马交与他使用,若是得了这一万人马,再去攻打张燕却是容易得多了。 可是李腾却没有想到,狄蟾,高顺那里还有一万人马等着他调用。 李腾朝韩猛一拱手道:“若是如此,我也不强留韩将军,还望一路小心。” 韩猛还了李腾一礼,掉过马头便转身离去,到了那一万人前,带了十数个随从,便往范阳而去。 李腾便命大将张豹,王龙前去带领那一万人驻扎在城外,正要回到城里和陈宫商议北上攻打张燕之事。却忽然听到背后马蹄声传来,扭头一看,那人已在李腾跟前,只见那人拜倒在地,面带喜色道:“主公,狄蟾,高顺二位将军大获全胜,杀敌三千,俘虏近万,获得武器,铠甲,马匹不可计数。” 李腾一听,心中大喜,连声叫道:“好,好。”又转过头去对陈宫道:“想必这一仗兄长和高顺将军二人定是雪耻了前翻的失利。” 陈宫笑着点头称是。 李腾回到城中,命人重赏狄蟾,高顺二人,派人送去美酒好食,好好犒劳那三千轻骑。 议事厅上,陈宫队李腾道:“原来城中不过万余,现在公子送来了一万,狄蟾,高顺二位将军又俘虏近万,差不多现在有了三万人马,那么接下来要攻打张燕,简直是易如反掌。” 李腾脸上却有些担忧之色,道:“张燕人马虽然多是黑山贼寇,但是也有数万,还有蹋顿三万乌丸骑兵,想要战胜却也不是容易的事情。” 陈宫笑道:“难道主公忘了截杀粮草来破乌丸蹋顿之事?” 李腾道:“此一时彼一时,那时蹋顿骑兵在外,粮草都是从后方运往前线,但是现在他们攻占了白登,又去攻打上谷,想必那上谷也是迟早被张艳,蹋顿所得。城池储存粮草极多,若是等他们消耗完城中粮草,想必已经半年之后,那时候,恐怕袁绍和曹操早就开战,于我们十分不利啊。” 陈宫笑道:“捉蛇的人都知道把手伸进蛇洞里很危险,他们会先将蛇赶之洞外,再要捉住就简单了许多。” 李腾听后,心里顿时明白了许多,笑道:“我们将蹋顿的骑兵引出,截断去路,在焚烧其接济粮草,蹋顿必败。军师这一招引蛇出洞,当真高明。” 李腾又和陈宫商议了一番其中细节,这才作罢。 ------------ 第九十四章 收服降兵 既然已经有了人马,那么要剿灭张燕只在旦夕之间。(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李腾命孙明,赵奇清单完人马之后,因张勋伤势还未完全康复,将其留在城中,连带留下三千人马,其余人等,连同袁熙送来的那一万人马,全部启程向狄蟾处而去。 到了狄蟾营寨,狄蟾带领高顺等出寨迎接,李腾走进营寨一看,自己的兵马不过三千,其余人等尽皆都是张燕降兵,不觉吃了一惊,转头朝狄蟾恭喜道:“兄长和高顺将军所带,不过三千轻骑,竟然抓了张燕近万降兵,真是奇功一件啊!” 狄蟾大嘴一裂,笑道:“张燕之兵不过都是一些贼寇,哪里比得上我们的军队,要是云飞亲自带兵前去,定能将那些贼兵全部俘虏。” 李腾被狄蟾这么说完,反而有点不好意思,微笑道:“我怎么有兄长所说的那么厉害,兄长言中了。” 狄蟾哈哈一笑,也不回答,拉着李腾,请了陈宫,往大帐而去。 李腾乃是主公,狄蟾自然不能再坐上正位,便让李腾坐了正位,他和陈宫,高顺,张豹,王龙,孙明,赵奇等各自两排坐下。 各自坐定之后,李腾看高顺面色稍带疑惑,遂问道:“高顺将军,我看你面带疑惑,不知道有什么事情,不必藏着,说出来就是了。” 高顺见李腾相问,自然要说出来,毕竟那件事关系太大,若是等到无法抑制,后果将不堪设想,遂说道:“主公,我等今日带兵前去攻打张燕,只是这张燕俘虏却有近万,要是这些降兵在我们攻打之时,趁机作乱,却也是不好收拾。” 李腾当初只想着快点灭了张燕,然后挥军南下,再和曹操决战,却从来没有想过那些事情,现在高顺提了出来,李腾顿时也意识到,这确实是一个比较重要的问题,行军打仗,敌人就算高出自己数倍,要是计策用的好,却也能击败敌人,只是这后院要是起火,当真的不好收拾。 便略加思索了一下,一时间找不到好的解决办法,便看向陈宫,只见陈宫面带微笑,看着自己,李腾便心中明白,想必陈宫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遂问道:“看军师面带笑容,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想必对于高顺将军所言之事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还望军师告知?” 陈宫一笑,直起身子,冲李腾一拱手道:“既然这些俘虏准备北上支援张燕,何不以此为计,趁机攻开白登大门,也好断了张燕,蹋顿的退路,然后一鼓作气,剿灭张燕,蹋顿等。” 李腾听陈宫如此一说,当即脑中便明白了陈宫所言之计,不禁一笑。可是狄蟾,高顺等却都是冲锋陷阵的猛将,就算是让他们面对数倍的敌人,他们也会毫不犹豫冲上前去,只是对于计谋之类的东西,却也不甚了解,众人一时间都没有明白陈宫的意思,全都都等着一双双眼睛期待的一会儿看看李腾,一会儿又看看陈宫。 李腾见中将心中十分期待,又鉴于上次狄蟾擅自做主,趁夜带兵偷袭张燕以致失败而回,便对众将解释道:“军师的意思是,张燕的这些降兵原本是北上帮助张燕攻打上谷,现在却被兄长和高顺将军俘虏,我们就以这些降兵为掩护,趁夜骗开白登城门,然后一起杀进城中,要是我们夺了白登,那便是断了张燕,蹋顿的后路,然后我们再利用先前军师所定之计,引出蹋顿骑兵,然后截住其归路,等到他们粮草消耗殆尽,再于半路截杀蹋顿救援粮草,全部焚烧,那蹋顿骑兵没了粮草,不战自败,我们再趁机攻击,蹋顿必备我等所擒,蹋顿的骑兵既然已经被我们消灭,那么只有一个张燕何足畏惧,则北方之乱皆备平定。” 众将听李腾说完,一片哗然,各个脸上流露出惊讶的神色,当然狄蟾已经对计策有所了解,虽然第二次听说,但是还是心中震动了一番。 众位将军还处在刚才的计策之中,狄蟾突然也想到一个问题,遂朝李腾问道:“云飞,那张燕之兵不过近万,而我们现在加上那些降兵却有尽三万人,若是前去,定被那白登守将识破,这可如何是好?” 李腾一笑,道:“兄长切莫担心,我等可将人马分为两队,先遣这些降兵先行,剩余部队后面跟上,两队相距五六十里,想必那张燕的探马也探查不到。” 狄蟾显然对李腾所说十分认同,脸上微微一笑,道:“云飞之计甚好,只是不知道又由谁带领那些降兵前去骗开城门?” 李腾神色一动,扫了一眼下边的那些将军,却是心中早已有了打算,笑道:“攻城之事,当派遣武艺高强之将担当此任才是。” 话音刚落,一人起身来到李腾面前,拜倒在地,请命道:“属下愿意前往!” 众人视之,乃是高顺 李腾神秘一笑,看着高顺道:“将军忠心,我们都已经知道,今日之事,却不能交给将军,不过却有另外的事情交给你。” 高顺神色一愣,他对自己的武艺很是自信,攻城之事当然不在话下,只是不明白李腾为什么这样说,难道还有比攻城拔寨更为重要的事情吗?遂不解的问道:“我的武艺,虽然不如主公和狄蟾将军,但是却略胜众将一筹,不知道主公为何如此一说?” 李腾知道高顺肯定会发问的,遂解释道:“将军武艺乃世之罕见,但是将军既然说了,武艺却不及兄长和我,那么攻城之事,当叫给我和兄长便是。”说完之后,李腾又看向底下的陈宫,笑道:“军师乃是文将,武力不及各位,将军可于后队好生保护军师。” 高顺对于李腾的分派心中略有不满,还要再说,却看到李腾的样子,显然是已经做了决定,不可更改,便叹息一声,退身而下。 李腾看了高顺的脸色,知道高顺心中定是不满,遂说道:“将军切莫不满,军师的重要,乃是我军的灵魂,甚至比我还要重要,将军保护军师,便是保护我们我军的灵魂,你说怎么能不重要呢?” 高顺听后心中一阵惭愧,又复拜倒在地,道:“主公直言,深入我心,高顺明白了。” 李腾在上座哈哈一笑,又好言安抚了高顺一番。 坐下的那些将军,没有不为李腾的话感动的。 吩咐完毕,李腾带领众将来到押解俘虏的地方,但是浩浩荡荡一大片,无数人头涌动。但是那些人见到李腾来了,却都一个个悄声静下来,眼神中有些害怕的看着李腾,唯恐李腾下令,将他们全部处死。 李腾扫了那些降兵一眼,底下的人几乎都打了一个寒战,这种眼神他们连在张燕身上都从来没有发现过,那是一种威严,那样的眼神令他们从心底怎么也无法生出反抗的心思。全部都不自觉的退后了一步。 李腾清了清嗓子,看着地下已经胆怯了的降兵,心中十分满意,一个人要是失去了斗志,失去了反抗的心理,那么他也将失去他的所有,当然也包括他的生命。 “张燕不过乃是一黑山盗贼,你们跟着他打家劫舍,无恶不作,和正规的军队作对,那么最后的结局就只有一个,那么就是——死!”李腾的声音十分洪亮,好似铜钟一般,虽然底下有着近万降兵,但是那些降兵一个个都是听的清清楚楚,连一个字都没有落下,尤其是李腾说到最后一个‘死’字的时候,心中都是一震,又胆小者差点双腿一软,跌倒在地。 李腾的那些话同时也让那些降兵想起了他们曾经跟着张燕做过的每一件恶事,不禁都心里惭愧不已,一个个都低下头去,不敢去看站在高台上的李腾。 “你们想想,你们丢下妻儿,丢下父母,丢下朋友,跟着那逆贼张燕有什么好处,不过也都是逍遥一时,要知道你们的力量在强大也是无济于事的,你们始终都要失败。”说道这里,李腾停了一下,看了看下面的那些降兵,能看见的脸上都是个个带着悔恨之色,心中一阵喜悦,继续趁热打铁道:“现在我可以给你们一个机会,让你们改过自新,重新做人。” 底下的那些降兵本来都已经绝望了,他们都想到李腾所说的那些人,觉得,他们不是一个好丈夫,不是一个好父亲,更不是一个好儿子。有的人开始慢慢哭泣,后悔他们先前所作的一切恶事。 一个人哭泣,顿时影响了一大片的人,那些降兵大多都有相同的经历,他们跟着张燕不过就是想让他们的生活过的更好一点,但是他们却没有意识到一点,他们好的生活是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的。一时间越来越多的人受到了感染,顿时下面的德哭声连成一片。 看着不错的效果,李腾笑道:“我看大家个个都有悔过之心,那么现在你们的面前有一个机会,来赎你们以前所犯下的罪过,不知道你们愿不愿意?” 话音刚落,前排就有人拜倒在地,口中连连大呼道:“我们愿意真心投降将军,从此不再做那些害人的事情了。” 人确实是容易受到感染的,尤其是在大家都拿不定注意的时候,一旦看到一个人那样做,就算不愿那样的做的人,也会在脑中第一时间接受第一个人的举动。 顿时底下近万人全部拜倒地在,口中呼叫道:“我们愿意投降将军。” 事实再一次证明了,人确实具有很高的模仿性。 李腾见目的达到,便笑着道:“我准备利用你们,骗开白登城门,若是成功了,就算是你们大功一件,以后就跟着我征战天下,也好美名流传于后世。” 底下降兵一个个都连连磕头,口中也不断答应着李腾的话。 ------------ 第九十五章 白登成〔1〕 是夜,习习凉风从白登城上吹过,将城上所插的青红色大旗吹得猎猎作响。[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大旗之后,一对对巡逻兵不断地绕着城墙来回走动,他们已经显得很是疲惫的眼神不断地注视着完全看不清楚的黑暗,不知道在看些什么。 黑暗之中不断有不知名的鸟雀飞过,在这寂静的黑夜之中,突然发出一声凄厉的叫声,令城墙上的那些士兵心里一阵恐慌,不自觉的眼神都往那声源处胡乱寻找,可是看到的确是满眼的黑暗,一支鸟毛都不曾看见。 既然找不到目标,那么他们的注意力又分散在别处。 随着时间的缓缓流逝,巡逻队走过每一面城墙的次数开始慢慢的渐少,最终连一队都看不见了,所有的人都明白,他们已经找一处地方偷懒去了。 守在城墙的士兵也开始哈欠连天,每一次相隔的时间开始变短,眼睛之中也是一片迷茫之色,上眼皮和下眼皮开始打架,最终有的士兵坚持不住,就地卧倒。 突然—— 一阵马蹄声打破了寂静的夜空,那些士兵已经快要睡着的士兵也被那些马蹄声惊醒,他们脑海中形成的第一个可能就是,敌袭。 连忙擦看了嘴角流下的涎水,猛的站起来,朝城下看去。 只见那些人打着张燕旗号,原来只是自己的兵勇,有的人骂了一声,随即又躺下睡去了。 “打开城门!” 那群打着张燕的旗号的部队,来到城下,士兵散乱的立着,似乎看起来没有一点纪律性。前头的一个将军模样的人大声呐喊道。 “你是什么人?”虽然下面的人打着火把,但是由于天色太过黑暗,他根本看不清底下的都是些什么人,便大声问道。 “我乃刘石将军手下,快点打开城门,要是迟了,定叫你等吃不了兜着走。”城下的人似乎失去了耐性,有些不耐烦的叫道。 今夜那白登守城主将正是张燕手下小帅王当,那是王当还在休息,在刘石之兵来到城下之后,早已经有人将事情禀报了王当,那王当虽然只是黑山贼寇之一,但是却也是懂得一些事情,不像那些贼兵,大多数人都只是混饭吃饱,拿到粮饷而已。 那王当听到有人带兵来到白登城下,刚来到城上,便听到城下的人呐喊,自己乃是刘石手下。刘石和王当同为张燕属下,张燕临走之时,也给王当交代过,说不就刘石之兵就要来白登了,刘石和王当,算是同僚,也都认识。便在城上朝下面看了一眼,只是看不清城下之人的样子,却看得清自己旗号。遂笑骂一声,便命守城官打开城门,自己也下去查看。 那‘刘石’后面的一名部将猎着大嘴,脸上满是喜悦之色,大如牛眼的眼神之中充满的一种期待的目光,道:“要是派兵攻打,还不知道要死多少人,想不到这计策用的好,竟然不费一兵一卒便轻易骗开城门。” ‘刘石’原本神色凝重的脸上也出现了一丝笑容,这次行动的顺利似乎出乎他的意料,但是也好像在情理之中,转过头去,声道:“声音小一些,免得被城上请见。” 那名部将便嘿嘿一笑,一双牛眼直盯盯的望着漆黑色的城门,伸出猩红的舌头在大嘴上一舔,好像要吃人一般,估计胆小之人看了,非得吓得趴下了。 寂静的夜空中,传来‘咯吱’一声,那异常沉重的城门边缓缓打开,里面走出来几个士兵,双手放在漆黑很重的城门上,十分费力的向后推着。 ‘刘石’后面的那名副将见城门打开,便准备冲进去,前面的‘刘石’早已经发觉,转过头去,及时的用眼神制止了那名部将的行动。 沉重的城门完全打开之后,从里面走出一彪人马,数量不过十数人,为首的是一个手提大刀,有着略腮胡子的中年人,看他的年龄,也不过四十岁。 这便是今夜白登的守城主将,王当。 “刘石你这小子,怎么现在才来啊。”王当走出之后,将手中兵器交给旁边一名士兵,打马走上前,冲着‘刘石’微笑道。 那刘石突然发出一声冷笑,听的前面的王当心里一阵发紧,这种笑声并不是朋友之间应有的那种,而是那种在战场上,面对敌人才可以发出的。 王当便借着旁边的火光,往那‘刘石’脸上看去,惊奇的发现,眼前的‘刘石’并不是他所认识的那个刘石,他认识的刘石那是和他的年龄差不多,而眼前的‘刘石’却是要年轻的多,不过二十多岁,脸色白净,眼神中有一股十分犀利的光芒,看的王当一阵心寒,而且眼前的这个‘刘石’和他认识的那个刘石所使用的兵器也不一样,那个刘石使用的乃是大刀,而眼前的这个使用的却是大锤。 ‘难道大帅新收了一名手下,而和过去的那个刘石同名同姓,只是他不知道罢了。’王当心里琢磨着。 王当的眼睛中开始出现了警惕的神色,遂小心的问道:“我看将军并不是大帅所说之刘石,不知大帅哪里收的将军?” 眼前的刘石又是一声冷笑,道:“你口中的大帅是张燕啊,凭他也想收复于我。”‘刘石说完之后,身上一股子杀气冲天而起,令王当不禁一阵胆寒,不自觉的退后的一步。 那王当也算是久经沙场,突然见到事情有变,连忙从旁边侍从的手中取过大刀在身前摆出一个防御的姿势,略有敌意的瞅着眼前的这个令自己心里没底的年轻人,口中叫道:“你是什么人,竟然敢直呼大帅名讳,你不要命了吗?” 王当眼前的‘刘石‘突然睁大了眼睛,手臂轻轻一动,那看似异常沉重的大锤在那人手中好似玩具一般,用的是那样的随心所欲。 一声猛喝,那大锤突然出手,携带了足有千钧之力,朝那王当的天灵盖风驰电掣般的砸了过去。 那大锤滑过与王当之间不足五尺的距离,由于速度极快,空气之中竟然出现了呼啸之声。 王当心中大惊,他没有想到眼前的人会突然向自己出手,而且看那攻击的气势,简直比张燕还要强上数倍有余。那短短的一瞬间,王当的心里边明白过来,眼前的人并不是自己的友军,而是敌军。 但是现在那柄蕴含千钧之力的大锤就要砸到他的天灵盖了,他也没有那么多的时间去想别的,他只想着怎样才能躲开那打来的大锤。 只见王当上半身突然一动,侧身向旁边稍稍移动了一些,在那千钧一发之时,脑袋十分幸运的躲了过去。 但是他还是发出了一声异常惨烈的叫声。 在王当侧身躲过之后,那柄大锤顺身而下,由于王当骑在马上,虽然身体躲过,可是他的腿却是无法移动半分,而那柄大锤却是打在了他的腿上。 那条腿当即被大锤砸成数段,变得血肉模糊,估计这辈子都没有回复的可能性了。 那柄大锤砸中了王当的腿之后,力道并未有一点减弱,顺势而下,照打在那匹坐骑身上,那匹坐骑的半边身子同时也被打碎,马血喷涌而出,溅了旁边的人满身都是。 那匹马即被砸断半边身子,那肯定是活不了了,倒地之后,将已经断了腿的王当摔在地上,王当的那条腿虽然被砸断了,但是血肉还是连着的,在那样的撞击之后,王当发出了比原来还要惨烈十倍的嚎叫声。 那城上的守兵突然听到了城下传来一声惨叫,已经朦胧的双眼突然正圆,人要发出那种惨烈的叫声,只有身体面对十分严重破坏的时候才可发发出来,而这种破坏只有在双方对战之中才有可能出现。 他们突然想到一种可能——敌袭。 “呜呜呜呜……” 一声长长地嚎叫声突然在这寂静的夜空中响起,开始打破了这寂静的夜晚。 “杀” 李腾作于马上,手中雷龙锤轻轻超前一挥,口中淡淡的说道。 而后面的那些张燕降兵见到李腾击伤王当之后,心中便开始一阵阵的躁动起来,握着兵器的手指关节,也已经开始发白,为了彻底摆脱他们心底的那种罪恶感,他们只有让更多的百姓过上安定的日子,那么就只有将张燕的这些贼兵全部杀尽。 降兵见李腾发了命令,蜂拥一般冲杀进白登城里,那王当不但被李腾一锤打断右腿,更是被后面冲来的士兵胡乱的踏成肉泥。 那声沉闷的号角早已将城里的驻兵惊醒,在李腾挥兵冲杀进城里之后,他们也组织起了有力的抗击队伍。 但是那些人毕竟不过都是些只会靠人多取胜的贼兵,只会些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的勾当,若真是冲杀起来,却没有几人敢往上冲锋。 “快撤,快撤。” 那些抖颤着双腿,看着冲来的队伍的黑山贼兵中,不知道谁突然喊出这么一声,当下所有的人心里都明白过来,那就是赶快逃跑,保住性命。 ------------ 奇 书 网 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第九十六章 白登城〔2〕 可是虽然那些贼兵心中想到了逃跑,但是巨大的震撼还是令他们脚下的动作慢了一点,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是,只见眼前的一柄大锤已经到了他们的眼前,这一次,他们甚至心中还没有想出接下来如何应付的策略,那柄大锤就已经打在了他们的脑袋上。(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顿时,数十人的脑袋被李腾的雷龙锤砸的破裂开来,红的血液和白色的脑髓就像是爆开的礼花一样,向四周飞散开来。 当然朝他们杀出的并不是只有李腾的雷龙锤,还有狄蟾那门扇似地超级大斧,前面一排士兵的尸体刚刚倒下,后面的士兵便看到了一把在火光下闪烁着寒光的巨斧,他们连一声惨叫声都来不呼叫出来,他们的身体就被劈成两半。那些被狄蟾劈死的士兵似乎还没有完全死去,仍旧两只手不停地在地上趴在,极力的张开嘴巴,向旁边的士兵发出求救的眼神,但是他们却发现,他们的身边已经没有了一个活人,满地只有被打破脑袋的死人,和同样被劈成两半还极力在地上爬行的同伴。 他们拖着半截尸体,还没有爬出多远,就被后面如潮水一般涌上来的士兵踏的粉碎。 “啊!!!!” 那些侥幸没有被杀死的贼兵,疯狂的胡乱抛开,眼前所见的在他们的一声都是闻所未闻,更谈不到见过,可是现在这样的血腥场面确实真真实实的摆在他们的面前,他们的叫声中充满了对生命的绝望,和对现实的无可奈何。 这里根本就是不是属于人间的地方,简直就是活生生的地狱。 可是李腾带过来的那些士兵,见了这些场景,却不似那些人那般惊恐,他们的心里似乎十分的兴奋,也是不断地发出一声声怪叫,或许他们此刻的脑海中只有一个信念,要是杀死对方的人越多,那么他们就可以更多的减少过去所犯下的罪过。 疯了,真的疯了,所有的人都真的疯了。 李腾的士兵像疯了一样的杀,而白登城的守兵则是疯了一样的跑。 “快跑,快跑!!”一名还活着的副将从周围散乱逃跑的士兵大声的呐喊着,但是下一刻,他的嘴里就再也发不出什么了。 他的身体被李腾的 雷龙锤重重的击中,身体多处骨骼都被砸的粉碎,他就像是一个破烂的沙包一样,被李腾击飞出去,撞在了另一旁的一颗大树上,顿时便变成了一滩肉泥。 李腾用力一夹马腹,挥舞着雷龙锤朝那些已经完全失去斗志的贼兵杀去,疯狂大笑,自从被受伤之后,李腾一直由孔悦照顾着,不能上阵杀敌,但是今天,他可以完全的放开了,没有人可以挡住他,即使对方又数百人,数千人,李腾也会毫不犹豫的冲杀上去,他就像一辆重型坦克,凡是所到之处,面对他的敌人根本就没有一点反抗的能力,甚至连逃跑的可能都没有。 或许用虎入羊群这个词更加容易表现一些。 屠杀,这绝对可以称之为屠杀,单方面的想杀多少,就杀多少,那只能由他们控制,却由不了他们的敌人。 掌控,就像是人类杀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 李腾暂时只是攻占了白登城的一面城门,其他三门相对来说,还是比较安全的,所以那三面城门成了那些贼兵逃生的希望,能够自由行动的都朝其他三门逃了过去,剩余受伤的也也努力的使出最后一丝力气,按照他们的记忆,朝他们认为对的方向使劲的爬。 “后面的人全部推出城外,截住逃出的贼兵。”李腾转过头,看着后面不断涌进的士兵,大声的叫喊着。 虽然有的人已经杀红了眼,但是李腾的样子和声音却已经印到他们的脑海中,他们认为李腾就是将他们救出于水火中的人,他们对李腾除了尊敬,跟多的却是崇拜。 后面的人退出城外之后,快速的分散在两边,包围最近的两面城墙,各自到达目的之后,有分出来一些人,转而去了最后一面城墙。 那些刚才还往外逃跑的士兵突然见到城门居然被人堵死了,迎接他们的是无数的钢刀和长枪,那些放开双腿使劲气力的人最先跑到城外,但是很快便被赶了回去。 真是兵败如山倒,所有人的心里完全失去了抵抗的力量,留下的只是快点逃跑。可是现在他们逃生的希望已经被对方封死了,他们已经无路可逃了。 但是即使是逃生,也可以产生无数的力量,他们试图用他们最大的力量冲破城门口的防御,但是每一次都丢下了无数的尸体,然后由退回去。因为对方太疯狂了,完全是以命杀命的方法,对方每死一人,而他们就要被杀死数人。 太可怕了,真的太可怕了,生命在这一刻变得一文不值,简直比地上的石头都要廉价。 那些想要逃跑的贼兵只得又退回城里,至少城里还有一些地方是安全的。 他们且战且退,最后全部退到了城中心。从各个城门逃生的人全部聚集在了一起。他们背靠着背,肩并着肩,死死地防御着。 这已经是他们最后的最后的希望了。 “都住手!” 吵杂的人群中突然响起一声犹如洪钟一般的响声,众人也都吓了一条,双眼不自觉的寻找那声音的来源,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李腾的身上,瞧着李腾手中还在滴血的雷龙锤和李腾睥睨天下的气势,所有人的脑袋都往后缩了缩,连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顿时,刚才还吵杂不堪的声音,一下子消失的无影无踪,整个场面安静的连一根针掉在地上都可以听见。 李腾扫了扫在场的所有人,脸上满意的浮现出了微笑。 “你们还想抵抗吗?还想为张燕那黑山贼卖命吗?”李腾看着对面那些垂头丧气的士兵,淡淡的说道。 那些士兵听了,虽然嘴里还想说些什么,但是话虽然到了嘴边,就好像被谁阻拦了一样,只见喉咙动了动,却也连一个字都没有说出来。 他们当中大多数人都和已经投降李腾的那些士兵一样,原来也不过都是些穷苦百姓,在他们的心中,只想好好地过日子而已。 但是如果他们连性命都没有,还怎么过日子呢? 那些士兵面面相觑,一句话都没有说,他们只是在用眼神在交流。,他们现在也只能用眼神交流了,如果他们现在有什么异动的话,他们很可能就成了所有人注意的目标,那么就有可能被杀掉。 “我们愿意投降。”一个副将模样的人的扔掉了手中已经有些变形的大刀,低着头缓缓地说道。 他的声音就像是一个杂炸雷一般,在那些无路可走的人群中散播开来,刚才还很是安静的场面开始出现了一些窃窃私语的声响。 “好,很好,你已经获得了活命的机会,你可以站在这边了。”李腾微微一笑,面带喜色的冲着那个已经投降的副将缓缓地说道。说完之后,手中雷龙锤指在一处地面,刚还还在那里的士兵早已跑到了另一个地方。 那名副将仰天叹息一声,看了那已经空无一人的地方,抬起沉重的脚步,向前走去。 所有士兵的眼光都随着那名副将缓缓移动,直到那名副将独自一人站在那里,众人又看了一番,这才收回目光,心里却思量着自己该怎么办? 说就是这样,具有很强的模仿性。事情已经有了开头,那么就不愁没有人跟上。 “我也愿意投降!”这一次是一个站在后排的士兵,当他走出来的时候,他扔掉了手中已经剩下半截的钢刀,耷拉着的左臂一甩一甩的向那个副将呆着的地方走去。 “我也愿意!” “我也愿意!” ………… 一时间,越来越多的人发出了自己愿意投降的信号,然后扔掉兵器,走了过去。 李腾心中冷哼一声,人确实是一种最为欺软怕硬的动物,在强权的面前,大多数的人都会选择屈服,因为他们觉得反抗的话,根本就是没有自己胜利的可能。尤其是在这个兵荒马乱的时期,保全性命才是所有人认为最为重要的事情。 “谁现在是这里官职最大的人?”李腾看着那些人问道。 那些投降的的士兵相互看了一眼之后,立刻转到旁边的另一个人身上,最后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一个身体肥胖的中年人身上。 那胖子见所有人都看他,眼皮跳了一下,心中已经紧张的要死了,生怕李腾会杀了,知道自己已经无法蒙混下去,便将目光看向李腾,看到李腾也正在看他,心中猛地一跳,朝李腾笑了一声,然后一摇三摆的走了出来。 李腾看着那满腹流油的胖子,心中不禁一阵阵厌恶,光看着他那既不协调的身体,李腾心中便已经知道,这玩意肯定不是一个好东西,他在职期间不知道已经搜刮了多少民脂民膏,才得将他的身体养成如此模样。 ------------ 第九十七章 赵构的财宝〔1〕 那超级肥胖之人正是投降了张燕的原白登相赵构,此时那赵构来到李腾面前,犹如一只讨好主人的哈巴狗一般,点头哈腰的冲着李腾媚笑着,可是他肥胖的腰部却令他根本无法弯下腰去,虽然极力作为,却也像是颔首一般。 李腾鄙视的看着赵构一眼,心里也算是有些出乎意料,为什么刚才那么激烈的战斗他都没有被杀死,反而好好地活到现在,看赵构身上的衣服,根本就是连一点血迹都没有,想必是刚才一定有很多的人保护着他,估计那些保护他的人也是为了他的钱。 李腾冲着赵构冷冷一笑,哪里知道李腾还未开口,那赵构的整个身子便如筛子一般,不停地抖颤,‘扑通’一下,跪在地上,可是事情来的太过突然,他那短小的双腿根本无法支撑住他身体的重量,竟然一下子趴在地上。惹得周围的士兵一阵好笑。 “老爷饶命啊,老爷饶命啊。”赵构趴在地上,也不起来,顿时大声嚎叫起来,简直是比死了他的爹娘都要惨痛百倍。 李腾的眉头轻轻的皱了一下,眼睛中透出一种厌恶的神色,身体也向后挪了挪,淡淡的道:“起来说话。” 那赵构如临大赦一般,刚才还嚎啕痛苦的的表情立刻消失的无影无踪,小小的眼睛里的一点黑珠轻轻一转,心里顿时一喜,可是他的脸却又突然变成了苦瓜。 因为他的身体实在 太过肥胖,倒在地上自己努力了好几次,可是都无法像常人一样起来,无可奈何后,也不管观看他表演的士兵,又在地上滚了几下,可是最终的努力全部都被白费了,不但没有起来,还将自己累了个半死。 李腾的眉头皱的更加的紧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像他这种人也可以坐到管理城池的高官,难道他的上司的眼睛都是被蒙上了吗? 雷龙锤指向旁边的几名士兵,李腾淡淡的道:“你们几个,将他拉起来。(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那几个被选中的士兵顿时脸上一阵苦涩,看那赵构的体重,差不多有正常的三个人一般,要将这么大的一堆肉弄起来,那可不容易。 几个士兵拉起袖子,两人拉住赵构的胳膊,后面一人抓住赵构的腰带,前面一人用后背抵住赵构的前胸,口中同时喊着号子,终于在费了九牛二虎之力后,才将那赵构扶起来,可是那几个士兵却也被累的趴下了。 李腾的眉头皱的更紧了,一抹杀气在眼神中一闪而逝。 “你叫什么名字,在这白登城内位居何职啊?”李腾淡淡的道。 赵构费力的朝李腾一拱手,却差点又跌倒在地上,不好意思的朝李腾笑了笑,道:“小人姓赵名构,位居白登相。” 李腾听了赵构的话,心中吃了一惊,随即一股厌恶的感觉油然而生,心里道,‘原来就是这么个东西,怪不得能被张燕连胜七阵,还投降了张燕。’李腾已经不打算将这赵构留在世间了。 李腾不冷不热的说了句:“张燕对你可这不错啊,破城之后,你竟然会得以官复原职,真是可喜可贺啊!赵大人。” 赵构的眼珠子又是一转,心里琢磨着李腾现在心中的想法,突然灵光一闪,现在这兵荒马乱的出来当兵,不就是为了钱吗?就像张燕一样,给他些钱,还不照样官复原职,反正这几年搜刮得也不少,分给他们一些,只要能保证他的性命,以后再搜刮便是了。 想到这里,赵构满是横肉的脸上露出一个笑容,不过看起来更像是在哭。他向前走了几步,来到李腾面前,悄声道:“将军,小人有些东西要送给你。” 李腾一愣,旋即心中便明白过来,看赵构那贪官的样子,这种用钱买官,用钱买命的事肯定是经常的干,不过想想这玩意在当这白登相的时候,一定搜刮了不少钱财,若是能全部取了,一部分散于百姓,一部分用作军资,倒也是个不错的想法。 心中拿定注意,李腾冲赵构嘿嘿一笑,轻轻的点了点头。 这一下,赵构的心里可谓是乐开了花,如果李腾肯手下他的钱财,那自己的小命就算是保住了,何愁又弄不到钱呢? 赵构见李腾已经懂了他的意思,脸上献媚的笑容更加的令人恶心了,原本还稍稍有些惊恐的神色,在这一刻也舒缓过来。同时脸上的肥肉一晃晃的,差点就将眼睛全部遮住,看的李腾差点连去年的饭都吐了出来。 “将军,请随我来。”赵构说了一声,便自己朝旁边走去,现在没有了恐惧,完全是一副小人得志的模样。 李腾让那赵构停了一下,赵构心里一紧,不解的转过头去看李腾,却见李腾走过去对旁边的一名身体威武的大汉说了些什么,便才带了几名士兵,跟着他走过来。这时,赵构刚刚一紧的心里才慢慢的放松下来。 一路走来,李腾没有和赵构说一句话,主要还是李腾看见他那样子,就实在的反胃。而赵构却是怕自己有什么话突然说的不好,惹了李腾生气,让自己人头落地,便也什么都没有说。 几人来到一间民居前停下,赵构回过头对李腾笑了笑,却不料李腾却冷声道:“快点,别磨磨蹭蹭的,我可没有太多的时间跟你消耗在这里。” 赵构听后连连称是,从衣服下摸出一串钥匙,准确的从里面挑出一支,插进锁孔后,轻轻一转,那锁头应声而响,便被打开了。赵构熟练的从门环上取下锁头,推开门扇走了进去。李腾从马上下来,招呼了一声后面的士兵,便跟着赵构走了进去。 进去之后,李腾发现这所民居像是很长时间没有人居住了,里面的房屋破烂不堪,不时有老鼠不知道从什么地方窜出来。 李腾心里一笑,这赵构看起来蠢笨无比,却也想得出将钱财藏在这里,一般人却是不好找啊。 等所有的人进去之后,赵构伸出脑袋,往两边看了看,发现并没有什么动静,这才迅速的关上门,长长地出了一口气。 转过身子,媚笑一声道:“将军,送给你的东西就在这院子的东南角处,屋子里有挖掘工具。” 李腾听后,硬是从脸上挤出一点点笑容,算是答谢赵构的。又转过头,看了那几个士兵一眼,微微的点了点头。那几个士兵马上明白过来,跑进里间破烂不堪的房间,找到赵构所说的挖掘工具。 走到民居的东南角,李腾从那几个士兵手里接过火把后,那几个士兵便借着火光,开始在地上挖掘。 几个士兵挖了一会儿,李腾看了看,差不多有一尺多深了,突然,听到一声金铁撞击的声音,李腾将火把凑近了些,发现那层薄薄的土下面好像有什么东西。便令那些士兵再挖。 赵构看见东西出来了,先是一喜,后是一忧,喜的是自己的藏东西的地方记得没错,忧的是这些东西就要被李腾拿走了。 几个士兵将上面的那层土弄干净之后,李腾上去一看,原来是一块石板。不等李腾发问,赵构连忙说道:“将军,那东西便在这石板的下满。” “起开石板。”李腾稍稍的往后站了一下,淡淡的说道。 几个士兵又将土向外面刨了几下,抓住石板的边缘,合力往上一抬,只见那石板的地下出现了一个木箱。 李腾心里一笑,命令士兵将那箱子提上来。放在旁边,看到箱子上还有一个锁头。李腾看了赵构一眼,赵构立刻上前将箱子打开。 李腾抓住箱子上盖,轻轻一掀,除了赵构,在场的所有人都大吃了已经,里面珠宝,黄金,美玉,玛瑙简直是不计其数,在火把的照耀下,所有人的眼睛都被那闪耀着五光十色的珠宝晃得睁不开眼睛。 赵构在旁边看着李腾等人打开箱子,看到里面珠宝的样子,笑了笑。这里所藏得珠宝算是很多了,但是还不是最多的。当初藏得时候,所参与的人已经全部被自己处死,现在这个世界上,也就只有他能知道那个谁也不知道的地点了。 李腾将箱盖盖上,转过头淡淡的对赵构道:“赵大人,这一箱珠宝虽然是很多,但是似乎还不足以让我不杀你。” 那赵构突然吃了一惊,心中暗暗地骂了李腾一声贪心,想当初赵构只不过送了张燕只有眼前这一箱珠宝的一半,那张燕便让自己官复原职,可是现在,眼前的李腾似乎并不满足。赵构又在心里骂了一声,依然对李腾笑道:“将军,还有还有。”但是说完这话,虽然现在天还没有亮,但是李腾还是借着火光看到赵构的脸上一阵抽搐。 李腾心中也是十分好笑,他也只不过是诈了赵构一下,想吓吓他,但是他没有想到,这个没有骨气的东西,竟然真的被他吓到了。 李腾看着赵构,脸上若有意味的笑了一笑,这家伙现在哪里还有骨头,净是些肥肉而已。 ------------ 第九十八章 赵构的财宝〔2〕 李腾将那箱财宝命令几个士兵抬了回了,李腾看到在抬走那箱财宝的时候,赵构的脸上明显的抽搐了一下,明显是舍不得,但是为了自己能够活命,他也不得不交出那些财宝。 从那个院子推出去之后,赵构便带着李腾走街串巷,来到另一件民居之前。 赵构转过头看了看李腾,李腾报以微笑视之,赵构又是叹息一声,无奈的摇了摇头,从衣服底下摸出那串钥匙,从中选择上一支。 李腾明显的看到,赵构握住钥匙的那只手轻微的颤抖着,似乎心里老大不愿意,但是李腾知道,向赵构这种人,钱财虽然对他来说很是重要,但是再怎么重要,也没有他的性命重 要,在一些特殊的时期,他们绝对会拿钱免灾,例如现在。 打开门后,李腾引着剩余的几个士兵从门中走入。 赵构叹息了一声,肉疼得指着脚下站着的那片土地道:“这一次就在这里。” 李腾让赵构让开,命令士兵挖掘,果然,还在挖到二尺深的时候,被一块石板挡住。 那伙士兵早已经有了前面的经验,还没有等到李腾吩咐,便伸手掀开石板,里面果然和上次一样,有一个木箱子。只不过箱子的体积却比,上一次的要小。 将那箱子拿出来之后,李腾命令赵构将箱子打开。 此时赵构的脸上,早已经变成了猪肝色,虽然心里老大不愿意,但是想想李腾杀敌时的那种景象,最终心中的恐惧还是战胜了贪婪。 依旧是那把钥匙,赵构从里面挑出来一支,插进锁孔,拿住钥匙的那只手轻轻的扭动,那锁子应声而响。 赵构打开锁子之后,便退到一边,目光直直的看着那口箱子。 李腾微笑一下,走上前去,俯身打开箱子,果然那箱子里面装满了整整一箱的金银财宝。(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李腾满意的点点头,‘啪’的一声该盖上箱子,有命令赵构将箱子锁上。 箱子锁上之后,李腾又从剩下的士兵里面,挑出两个,将箱子抬走。 那装有财宝的箱子抬走之后,赵构连忙走了上来,媚笑着对李腾道:“将军可曾满意?” 李腾笑了一声,转过头去,看着黑漆漆的门外道:“满意,满意,这么多的金银财宝,怎么会不满意呢?” 赵构一听,刚才还有些紧张的心里慢慢的放松下来,冲李腾一拱手道:“既然将军满意,我看这也折腾了大半夜,不如将军早点休息吧。” 李腾一笑,冲着赵构伸出一根指头,轻轻的摇了摇,道:“不不不,刚刚得下白登城,还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怎么能够休息呢?” 赵构眼珠子一转,心中顿时有了主意,笑道:“既然将军还有公务,下官便就不打扰了。”确实,折腾了大半夜,就赵构这体型,早就累的够呛,恨不得马上躺在床上睡一觉。只是看到李腾在跟前,赵构却也知道这些话不能说出来。 现在看李腾已经得了他两箱财宝,想必已经是满足了,赵构准备现在先会府邸好好地睡上一觉,明日再送上李腾一些财宝,想必这白登相得终究还是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 李腾扫了赵构一眼,若有所思的说道:“只是这公务需要赵大人帮忙,若是缺少了赵大人,想必这公务也就持续不下去了。” 赵构一听和他有关,心里又是一紧,暗暗祈祷李腾再也不要‘抢’他的财宝,但愿李腾所说不过是些军中事物而已。 赵构慌忙中退后两步,拱手道:“若是将军能够用得着在下的地方,在下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李腾连忙一手搭住赵构胳膊,顿时一股恶心的感觉从心里面升起来,李腾忍了忍,最中还是没有倾斜下来,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这才感觉舒服一些,遂说道:“赵大人忠君爱国之心,我已经知晓,赵大人当真是一个大大的好官,事后我一定禀报袁公,对赵大人另行封赏。” 赵构一听,心里早就乐开了花,他坐着白登相已经有五六年的时间了,一直想贿赂一些高官,可以令自己的官职更上一步,但是每每到了关键时刻,就出了问题,现在听到李腾要给袁绍禀报,哪里还有不高兴的道理,毕竟如果官升一级,那么他能够得到的好处也就越来越多,他这人既没有战功,又没有建树,想要升官,也只有讨好上司,才能够升官。 而且赵构也是知道的,当时公孙瓒十万大军攻打范阳,最后还是被李腾剿灭于代郡。李腾在袁绍的眼里,估计也可以和袁绍的超级大将颜良,文丑相比。要是真由李腾举荐,那么他 升官发财,那是指日可待。 赵构忙笑道:“若是能得到将军举荐,那赵构可真是三生有幸啊。” “只是……”李腾说道这里,停了下来,微笑的看着旁边的赵构。 原本赵构还幻想着升官以后,又可以刮得多少民脂民膏,但是想着想着,突然听到李腾说了这么一句,心里顿时又是一紧。刚才还有些得意的神色,立刻变得有些萎靡不振的样子。 “将军,将军,快说是什么事情。我若是能够办到,一定竭尽所能去办。”赵构连忙说道,心里及其迫切的想知道会是什么原因会阻止自己的升官发财梦。 李腾摸了摸已经长出的胡须,朝那个刚才挖出财宝的坑旁边走去,一脚将旁边的泥土踢下去,淡淡的道:“只是赵大人,一没有战功,二没有建树,就算是我给袁公推荐,想必袁公还要考虑一番,至于最后的人选倒地是不是你,那就说不定了。” 赵构看到李腾走到那坑边,心里就明白了,他也只能靠钱财往上爬,连忙凑到李腾跟前道:“还有,下官还有一处藏宝的地方。下官愿意献给将军。只愿将军能够在主攻面前多说几句好话,能让我升官就行。” 李腾愣了愣,想不到自己这样一说,又从赵构的嘴里掏出了关于财宝的线索,当下心里一喜,脸上却做出不好意思的样子道:“赵大人,你的那些东西并不是我硬要你叫出来的,毕竟在这乱世之中,谁不想给自己多多积攒一些钱财,以防不测。” 赵构心里骂了李腾一句,要钱就要钱,用得着这么富丽堂皇的理由吗?但是却不敢说出来,估计他要是说出来,肯定会被李腾后面的那些士兵砍成肉泥。 “是下官自愿的,是下官自愿的。”赵构一边擦了擦头顶的虚寒,慌忙说道。 李腾还是摇了摇头,略有歉意的道:“赵大人弄来这些财宝也不容易,我看你就留下来安度晚年吧。万一钱使了,我却没有办成事,那不是浪费赵大人的钱财吗?我看此事不可行,不可行。” 说完之后,招呼了旁边的几个士兵,就要离去,但是李腾心里却知道,像赵构这种人,一定会上前拉住自己苦苦哀求的。 果然不出李腾所料,赵构那肥胖的身子,竟然用不可思议的速度扑了上来,双手抓住李腾的铠甲,哭着哀求道:“将军莫走,将军莫走。这些钱财完全是我自愿奉献给将军的。我还有哦几处藏宝地,我这就带大人前去。” 李腾心里一喜,暗道,不把你这害民贼搜刮的民脂民膏尽数追回,我变以后把我这‘李’打个颠倒。 借着赵构面又带了李腾去了两处民宅,从里面挖出来的藏宝箱也没有前两次的大。李腾心里琢磨着,前两次挖的都是比较大的,怎么这两次越来越小了,想必这猪一样的东西,一定还有所私藏,没有交出来。 此时的天已经大亮了,街道上的那些污秽之物,早已经被士兵连带城中的居民清理干净了,李腾站在那破屋里,时而便能听到门外小贩的吆喝物品的声音。 看着第四箱财宝被李腾派人带回去,赵构的脸上不断地抽搐了几下,但是他的心里却是完全愿意的,现在付出的这些是什么,要是李腾真的能够保荐自己做个太守一类的官职,那么他绝对有把握在一年之内,便将今天晚上失去的那些东西,全部再弄回来。不过看着自己‘辛辛苦苦’搜刮来的财宝,就被李腾这样轻易地拿了去,虽然他认为这些财宝是为他办事,但是心里却始终都不是个味道。 心里一直都是那种又苦,又涩,又酸的那种感觉,赵构发誓他是真的不喜欢这种味道的,但是为了以后的道路,他现在必须忍受。 “赵大人,怎么箱子越来越小了,这两次挖的,都没有第一次挖的多,就这么些钱财,前去打通公子身边的人的话,都是比较困难,更不用说去贿赂袁公身边的那些重臣了。”李腾面色略带忧愁的道,可是他的心里却乐开了花。 从第一箱开始,李腾就默默地算着,这四箱下来的总数,就是五万人马,都可以购买两个月的粮食。在得到最后答案的时候,李腾连连咋舌,他怎么也没有想到,一个小小的白登相,竟然会得到如此多的钱财,那么郡城的太守呢,州城的刺史呢?如果各个都想眼前的赵构一样,那么将会有多少百姓生活在他们的严重剥削之下。 ------------ 第九十九章 升堂 赵构似乎是下了很大的决定,把心一横,走到李腾面前,强行挤出一些笑容,来到李腾跟前道:“大人,我还有一处藏宝地,我愿将那些财宝全部送给大人,只愿大人能够帮我升官。” 赵构这次可真是下了血本,这可是他最后的积蓄了,但是他还是愿意将那些交出来,来买自己以后的官途。 李腾面色一喜,高兴又能够挖掘出赵构所搜刮的财宝,对赵构道:“要是能够再多一些,那么事情就好办多了。” 赵构忍住心中的不舍,将李腾引出那破旧的民居,三转两转,最后竟然将李腾带入县衙之中。 李腾顿时心中一阵疑惑,不是来找财宝来了吗?怎么来到这县衙之中了。李腾又是转念一想,难道这玩意将最大的财宝藏在了县衙之中,还真够聪明的,藏在这个地方,就算是关外的游牧民族前来抢劫,那也不怕被抢了去,再说了,谁又能想到,财宝是藏在县衙中呢。 李腾跟着赵构,一路走进县衙,李腾也没有多问,估计就算是问了,赵构也没有什么好心情去回答李腾的话,毕竟这最后的财富就要被李腾拿走了。 谁会将自己最后的一点积蓄给了别人,还是高兴地呢? 进入县衙,走过大院,李腾和赵构,连带数个士兵来到大堂之上。 李腾对白登城大堂扫了一眼,县衙两旁放着上堂公差使用的杀威棒,正堂当中摆着赵构经常在这里升堂的案几,上面有着一些令牌,醒木之类的东西。 再往上看,离地面约有丈余的地方,挂着一块牌匾,上面写着四个大字,公正廉明。李腾看到这四个字的时候,不禁心中笑了几声,就赵构这种玩意还公正廉明呢,也不怕在升堂的时候,这块写着‘公正廉明’四个大字的牌匾掉下来,砸碎了他的脑袋。 李腾很快想到,他跟着赵构前来,是来挖掘财宝的,不是来这里欣赏的,可是自己在这里转了一圈后,还是没有发现,赵构的财宝究竟藏在哪里? 低了低头,李腾看着脚下的青砖,脑中灵光一闪,心中念道,‘不会吧,这玩意竟然把财宝藏在这青砖之下。 李腾心中骂了赵构一声,公堂之上,这么严肃的地方,赵构竟然将自己私刮下的民脂民膏藏在这里,真是连良心都坏透了,没有一处地方是红色的,全部都变得犹如黑漆一般。 李腾看了看旁边拿着挖掘攻击的士兵,使了个眼神,那士兵知道李腾意思,连忙跑上前来,李腾在那士兵的耳边说了些什么,只见那士兵点了点头,将手中工具交给别人,别跑了出去。 赵构见一名士兵跑了出去,心中顿时有些疑惑,遂问道:“将军这事什么意思?” 李腾笑道:“赵大人莫要见怪,我怕大人所说的财宝过多,只有这几个士兵拿不动,只是吩咐他去多叫些人来。” 赵构突然心里一阵恐慌,他就是不想让更多的人知道他在公堂之上埋着财宝,所以当年那些埋藏财宝的人都被他找些理由处死了。现在看都李腾通知了更多的人前来,心中又有些不是滋味。 但是转念一想,那黑山贼张燕虽然带着数万人马,但是他自从夜里见到李腾英勇作战的样子,他当即心中明白了,那张燕一定会在很短的时间内,被李腾消灭掉。到时候李腾只要回到信都,见了袁绍,将他的事情一说,那么他就可以离开这个地方,至于这里的人就算知道了这件事情,那又能怎么样呢?最多也就是背后说说而已。大不了他到了新任的地方,将搜刮来的财宝换个地方就是了。 赵构拱手道:“将军,财宝就藏在这青砖之下。 李腾点了点头,并没有立刻命令士兵去挖,只是四处看着这公堂的摆设。[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赵构一愣,见李腾竟然无动于衷,只在那里瞎转悠,连忙道:“将军怎么还不派人挖取,还等什么?” 李腾转过身,笑了笑道:“赵大人不要着急,士兵们先是打了半夜的仗,后来又随你我挖了半夜的财宝,想必是现在身体已经十分困乏,先让他们歇上一歇,等有了一起再挖也不迟。”说完之后,脚重重的在地上的青石砖上踏了几下,道:“再说了,财宝就在脚下,难道挖的迟了,它们还要张腿跑了不成?” 赵构讪讪的笑了笑,道:“这倒不至于,将军说的也有理,光跑了半夜,我也是累的不行,何况这些士兵呢?”说完之后,赵构便从旁边拉过来一个椅子,气喘吁吁的好不容易才将那肥胖的身体挤了进去。 坐下之后,看到李腾还站在那里,心中一阵慌忙,想自己站起来,可是却一下两下的起不来,肥胖的身体被椅子夹得紧紧地。 李腾看到之后,心中一阵好笑,确实,李腾还从来没有见过这么肥胖的人,真不知道这玩意一天都是怎么生活的。 伸出一只手,李腾阻止了还在不断在椅子上‘挣扎’的赵构,主要是李腾实在看不下去赵构屁股下面的那把椅子,被赵构坐的不停地‘咯吱咯吱’的响。 “你自己坐着就是了,我坐在这里就行了。”李腾指了指大堂正中原来赵构经常坐的地方,微笑着说道。 说完之后,李腾便不管那赵构心里有什么想法,直接坐在上面。 李腾刚刚坐定,大堂上的人便听到一阵阵脚步声,不禁都转过头看了过去。 来的人乃是一群士兵,约有二十多个,领头的便是身材极其恐怖的狄蟾。 狄蟾的旁边走得是一个胡须花白的老者,面容清秀,一脸温和之色。 那人正是李腾的军师,陈宫。 狄蟾,陈宫等走进大堂之后,先是都不自禁的看了挤在椅子中的赵构,眼神中却是一个个可怜之色。 然后狄蟾走到李腾的背后,陈宫则都到旁边文案的桌子上,拿出笔墨等物,摆在说上,眼睛看着赵构。 赵构看到这般场景,心里顿时一惊,不知道李腾到底在摆什么龙门阵,弄得自己真是丈二和尚,一点都摸不到头脑。随后朝李腾投去疑惑目光。 可是赵构却看到李腾此刻,目不斜视,满脸尽是严肃之色,心中又是一紧。越发的糊涂了。 “啪”的一声突然响起,只见李腾右手拿起案几上的醒堂木,往案几上使劲一摔。 狄蟾上前一步,洪亮的声音喊道:“升——堂。” 那些跟着狄蟾,陈宫进来的士兵,转过身去,从旁边的架子上拿过杀威棒,分作两队,左右端端正正的立着。用醒堂木不断地撞击着地面,口中用低沉而威严的声音喊道:“威——武。” 这一下弄得坐在下面的赵构更加的疑惑了。他从昨晚开始,就一直跟着李腾,况且李腾也是昨晚才攻打进白登城的,从来没有听说过李腾今日要审问什么人。但是又一想到他送了李腾那么些金银珠宝,心里又慢慢地平静下来,在椅子上摆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 这时候,府衙的院落之中有涌进来许多的普通百姓,他们也都是接到士兵的通知,进到县衙看热闹来的。 “啪” 李腾又是将醒堂木使劲一摔,口中朗声道:“将犯人原白登相压倒在堂上。” 赵构满脸的惊奇,口张得大大的看着案几后的李腾,他怎么也没有想到,李腾今日将要审问的犯人竟然是他。 但是还没有等他想明白,他便被涌上来的几个士兵连拖带拽的从椅子里拔了出来,压倒堂中之后,突然双腿处一阵疼痛,显然是后面的两个士兵狠狠地踏在他的腿上。 赵构受痛,双腿一弯,跪倒在地,但是他跪倒的腿却无法支撑他身体的重量,变成了一个滚地葫芦,趴在地上。 后面看热闹的百姓看了平日里欺压他们的赵构被推到在大堂之上,人人的脸上都洋溢出那种发自内心的笑容。 笑完之后他们才发觉,他们自从赵构来了之后,竟然从来都没有如此开心的笑了。 李腾看着底下赵构的样子,也是不禁一笑。虽然他已经看过一次了,但还是觉得很好笑。 等那群百姓的笑声渐渐停下之后,李腾又拍了一次醒堂木,威严道:“犯人赵构,快快将你这些年在白登城中所犯之罪如实招供,如若不然,大刑伺候,定要叫你皮开肉绽,血流满地。” 赵构爬于地上,极力的抬起脑袋,却始终看不见坐在上面的李腾,口中连连叫道:“将军,这时怎么回事啊,我可是说过要保我坐大官的。” 李腾脸上浮现出疑惑的表情,遂问道:“我几时对你说过?” 赵构连忙回答道:“就在几个时辰前说过的,难道将军都忘了吗?”赵构突然看到旁边站着的那几个帮李腾挖财宝的士兵,像是找到了和李腾对峙的资本,从身子底下抽出胳膊,指着那几个士兵,连忙说道:“他们,他们几个可以作证,将军你确实说过的。” 赵构的心里,现在当真是气的要爆炸了一般,拿钱的时候,李腾说的好好地,转过眼就要法办自己,哪里有这么便宜的事情,现在找出了几个证人,看李腾还有什么话好说。 ------------ 第一百章 掌嘴 李腾听到赵构这么一说,微微一笑,可是这笑容看在赵构眼里,却是有些发寒。(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头颅轻轻一转,李腾看向那边拿着工具的士兵,眼神里却投出十分疑惑的表情,开口问道:“事实知否像赵大人所说的那样?” 那些士兵随即一愣,但是很快这愣住的表情便消失的无影无踪,转而变成了一种严肃的样子,其中一个士兵上前一步,拱手道:“主公,这赵构明显是在诬陷于你,我从来没有听说过主公给赵构承诺过那样的事情。” 李腾用赞许的目光看着那几个士兵,道:“这可是在公堂之上,你可要为你所说的话负责啊,不然要是作了伪证,将来查出来,那可是要掉脑袋的事情!” 那剩余的几个士兵同时向前一步,和开始说话的那个士兵平齐,猛然间,全部跪倒在地,齐声道:“属下所言,乃句句属实,况且有军师和狄蟾将军还有这么多的百姓在这里。” 听到这几个士兵这样说,赵构趴在地上彻底的停止了他那无所谓的呼叫,现在他终于明白过来,李腾一伙人就是摆明了要耍他。赵构心里也很明白,那伙士兵就是再作伪证,但就算是在场的人都知道那几个士兵再作伪证,那又有什么用呢,谁让他平时就得罪了那么多的百姓,而且有贪生怕死的将自己近乎所有的财宝都送给李腾。 赵构的便由那种欢喜,变成了疑惑,再到现在的绝望,是的,他现在已经完全绝望了,站在这里的人没有一个人能给他说上一句好话,所有的人都恨不得他快点死掉。他要是一死,李腾晚上得到的那些财宝,自然归李腾所有,而且这白登县的百姓也可以结束他们长达好些年的黑暗统治。 赵构努力的摇动着脑袋,看着周围的那些人的表情,所有的眼睛中都透露出那种可笑,甚至有些迫不及待的神色。 好人不一定有好报,但是坏人终究是没有好下场的。 “啪” 醒堂木猛的在案几上一摔,李腾义正言辞的指着赵构道:“赵构,你真是好大的胆子,不但鱼肉乡里,强夺百姓财物,现在又想诬陷于我。你可知罪?”说完之后,醒堂木又猛地一摔。 赵构的心也随着那醒堂木剧烈的跳动了两下。 突然赵构像是想起了什么,刚才还绝望的没有神色的眼神突然变得光彩四射,趴在地上连声说道:“大人,大人,我还有话要说?” 这已经是赵构最后的希望了,他相信如果说出来,那么自己的性命就有可能保住自己的性命。 李腾微微一笑,他自然心里知道那赵构想说些什么,但是现在他还不能说出来,因为他还有更为精妙的招数,让赵构无话可说。 李腾从座椅上起来,走到赵构面前蹲下来,看着趴在地上可怜兮兮的赵构,笑着道:“赵大人,事到如今,你还有什么话可说?” 赵构脸上一笑,却在心里不知道骂了李腾多少遍,悄声道:“将军,我也送了你不少财宝了,况且这县衙下面还有一大箱财宝,我将这些全部送给将军,只是希望将军能够饶我一命?” 李腾看了赵构一眼,突然放声大笑起来,站起来后抓过案几上的醒堂木,使劲一摔,指着赵构道:“赵构,你死到临头,竟然不思悔过,还妄想贿赂本将军,我看你乃是罪加一等。” 这一次,赵构算是彻底傻眼了,李腾的言行完全出乎了他心中预料,他想着这么多财宝,怎么也能收买得了李腾,但是赵构却是有一点没有想到,钱是买不到真正的民心的,而民心,却是李腾非常需要的。(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李腾转过头去,对陈宫道:“军师,这赵构竟然不思悔改,妄想贿赂本将军,他的罪名之中,可否再加上一条贿赂朝廷命官罪?” 陈宫一手拿着吸饱了墨水的毛笔,看着李腾,微笑道:“按大汉律,完全可以加上。” 李腾冷笑着看着地上犹如死猪一样的赵构,淡淡的道:“那就加上吧。” 现在的赵构的眼神里已经是一片死灰了,他心里明白,他的好日子到头了,他的小命就要快不属于自己了。 “李腾,你这个小人,小人。!!”赵构趴在地上竭力的嘶吼着,他现在只能在嘴上占占便宜,他心里很想站起来打李腾一拳,但是那他令人可笑的身材却完全不同意,虽然赵构使劲了全身的力气,可是根本无法站起来。 李腾回到案几后,神色严肃的冲着赵构道:“竟然辱骂于我,给我掌嘴!!”说完,从案几上拿起一块令牌,仍在地下。 旁边拿着杀威棒的士兵听了,左右各出一人,用杀威棒穿过赵构肥胖的身体,用足了力气,方才抬起赵构的上半身。 李腾看着那两个士兵已经有些支撑不住,又派了两人上去,四个人一起用力,倒也轻松了很多。 将赵构架起后,从底下又走出一名士兵,拿起李腾扔在地上的令牌,冷笑着站在赵构前面。 “啪” 赵构还没有反应过来,那令牌已经无情的打在他同样肥胖的嘴唇上。只是这一下,赵构那肥嘴巴便被打得鲜血直流,连牙都被打掉了一颗。 “啪” 不等赵构喊痛,第二下又打了过来,令牌上传来的力道竟然第一下还要大的多。 “啪,啪,啪,啪……” 顿时,整个大堂上响起了犹如鼓掌一般的响声,而且那名士兵一下比一下打得快,也打得狠。 再看赵构,开始的时候,还因为嘴巴传来的剧烈疼痛,身体也在抖动。到了最后,变得跟一摊烂泥一样,只能发出一些微弱的呻吟声,满口的大牙,也被打得只剩下寥寥几颗,那肥肿嘴唇被打得更加的肥肿了,就像是嘴上挂了两根肥香肠的一般。 “好了,不要打了。”李腾看那赵构的人头已经被打成了猪头,而且弄得整个大堂上满是鲜血也不好看,便让那士兵停下来。 那些士兵听了李腾口令,便扔下已经被打得半死的赵构,朝李腾一拱手,便退了回去,站在自己原来的位置。 赵构被扔在地上已经无法说出人话了,只能听见他在地上满口是血的胡乱哼哼,却没有人能听懂他到底在说些什么。 竒 書 蛧 W W ω . q í s ú W à N G . c c 李腾看事情差不多了,便从案几后出来,走上前来,看了一要死了的赵构,冷笑一声,没有理会,却继续向前,来到外面的那伙看热闹的百姓前面,拱手道:“刚才这不死悔改的贼子赵构,告诉我在这威严的大堂之下,竟然埋藏着一箱财宝,妄图用这些财宝贿赂于我,让我放过他。现在我就那这箱财宝起出来,让他死个明白。” 听了李腾的话,所有的百姓似乎都吃了一惊,百姓们既惊讶赵构的奸诈,又惊讶李腾的无私,竟然把这些事情说给他们听。 李腾转过身去,对那些大堂两旁的士兵说道:“把赵构拉开,起出财宝。” 立刻便有几个士兵上去,像拉死猪一样,拉开已经半死赵构。旁边那些拿着挖掘工具的士兵马上凑了上去,先是撬开了地面的青砖,然后使劲的挖开下面的土层。 不多时,便挖出一个石板,士兵们连拉带拽,挪去了石板,石板下面出现了一个连李腾都震惊了的箱子。 那巷子长有七尺,宽有五尺,李腾心里略微估算了一下,就光这一箱财宝,那是比晚上挖出的那些箱子加起来还要多。 “把箱子抬起来!”李腾的心里似乎有些迫不及待了,他的脑海中始终不能形成,这么多的财宝,倒地是一个什么样的概念。 那些士兵也知道,这么大的箱子,似乎他们两个人根本就拉不出来,便凑找来两根绳子,穿过两个耳环,旁边各立三个人,一共六个强壮的士兵,紧咬着牙,死命的向后拖拽着,可是那个箱子就像长在地上一般,纹丝不动。 终于,两边的士兵用尽了力气,全部都倒在地上大口的呼吸着,来缓解身体上的不适。 “主公,这箱子太重了,我们根本拉不出来。”一名士兵倒在地上,终于说出了这么一句话。 李腾心里微微一惊,晚上所挖的箱子,不过两个人就能抬起来,但是现在,六个人还无法搬动,那么里面的财宝,难以想象。 围着大堂上挖开的大坑,转了两圈,立定之后,李腾将目光投降狄蟾,道:“不知兄长可愿意和我取出这箱子?” 狄蟾一听,裂着大嘴一笑,看着坑里的箱子道:“我正有此意。”说着便走了下来。 李腾现在站在箱子的左边,狄蟾看了,自然走到箱子的右边,两人拿起穿过箱子耳环的绳子,各自在左手上缠了几圈,确定已经缠好了。 李腾和狄蟾相互看了一眼,点了点头,只听李腾猛喝一声:“起。”只见那六个人也拉不动的箱子就然在李腾和狄蟾的配合下缓缓升起。 ------------ 第一百零一章 分配 在场的人,无论是士兵,还是百姓都睁圆了眼睛,长大了嘴巴,惊讶的看着李腾和狄蟾的表演,只有后面的陈宫只是稍微愣了愣,脸上便微笑起来。(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因为看着李腾,陈宫的心里却突然想起吕布来,吕布虽说和李腾武力相当,但是若论起智谋来,吕布就算是骑上比赤兔马还要强上十倍的龙驹,也赶不上李腾。一个人的武力定然重要,但是平定天下,靠吕布这样的莽夫肯定是不行的,只有武力可智慧并用,才能有夺得天下的可能。虽然李腾现在还有很多的事情需要请教陈宫,但是陈宫相信,在他有生之年的细心指导下,李腾一定会变得不但武力高强,智慧也很卓越。 陈宫的心里已经完全的确定了,将来天下,定会有李腾一片天地。 再说李腾,狄蟾二人,左手拉着绳索,缓缓地将那财宝箱提了出来,等那箱子的耳环高出地面之后,李腾,狄蟾二人两人同时松开左手,只见两人右手一闪,下一秒钟,便稳稳地抓住箱子的耳环,那沉重的财宝箱就像被钉在半空之中。 “好。” 那伙百姓之中,有人看到李腾和狄蟾的勇武表现,忍不住叫出声来。然后越来越多的人跟在那人后面,不停地喝彩,呐喊。 这时候,就连刚才还躺在地上直哼哼的赵构,也忍不住睁大了眼睛看着李腾和狄蟾将那财宝箱提在半空,却忘记了自己嘴上的疼痛。 他心里可清楚了,当初将这箱财宝埋在地下的时候,可是动用了三十多人,才小心的将箱子抬起来放下去,可是现在,竟然李腾和狄蟾两个人就办到了。 或许赵构在临死前,见到这般奇景,死了也毫无遗憾了。 李腾和狄蟾抓起箱子,向前走了几步,来到那伙百姓不远处,‘嘭’的一声将箱子放在地面上。 可是那伙胆小的百姓却被两人的爆发出的气势,吓得后退了好几步,才停下来。 李腾走到箱子前,看到这个大箱子依旧和晚上起出来的那几个一样,都是带着锁的,不禁眉头微微一皱,转过去看着趴在地上的赵构,命令道:“把他腰间的那串要是拿过来。” 离赵构最近的一名士兵,蹲在赵构旁边,便在赵构腰间摸索。 赵构一听,李腾要抢他的钥匙,连忙用双手护住腰间,被打得肿胀的嘴,现在变得更加肿胀了,根本说不出一句话来,只能哼哼啊啊的一阵叫唤。 那士兵见赵构反抗,嘴里冷哼了一声,站起身来,拿过靠在旁边的杀威棒,直朝着赵构身上使劲的打了两下,赵构身体吃痛,将双手藏在身下,再也不敢阻拦那士兵。 那士兵从赵构腰间摸出钥匙,骂道:“早点交出哪里会挨那两棒子,真是自找苦吃,活该。”说完之后,还狠狠地踢了两脚,这才走过去,将摸出的钥匙恭敬地交给李腾。 赵构的钥匙环上的钥匙有好几把,李腾也不知道是哪一把,本来想让赵构自己指出来,但是看看赵构现在半死不活的样子,摇了摇头,还是算了吧。 便从那串钥匙中随便挑出一支,将钥匙插进锁孔,轻轻一扭,只听见“咔嚓”一声,那锁头应声而开。 李腾笑了笑,他没有想到,自己竟然一次性就选中了。人都说一个锁头配一把钥匙,但是能从这么多的钥匙中第一次就选中,李腾的运气还不是一般的好。 取下缩头,李腾将手搭在箱盖上,心里面却有着略微的紧张,李腾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一下刚才略微紧张的心。 手向上一用力,那箱盖便被轻轻的打开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箱子里面,五颜六色的珠宝映射着各种各样的光芒,李腾发誓,他承认自己一辈子都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多的色彩混在一起,这次只是第一次见到。 平常见到的也不过是些黄金,白银之类的现钱,但是现在却见到了这种需要估价的珠宝,真的是让李腾打开了一次眼界。 惊讶的还有看热闹的百姓,他们不过都是些穷苦人家,哪里见过这么多的珠宝等物,脑子被这么多的珠宝震得早已经短路,完全是一片空白,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毕竟百姓中鱼龙混杂,也有那些泼皮无赖之人,第一次见到这么多的财宝,哪有不动心的道理,但是一想到李腾和狄蟾那恐怖之极的力气,他们心里的那些想法便顿时烟消云散,不知所踪。 同时脑子里一片空白的还有躺在地上的赵构,他搜刮了数年的财宝只被李腾一夜之间,便弄得干干净净,一点都没有剩下,赵构不禁痛苦的闭上眼睛,本想咬舌自尽,但是一想到自己嘴巴,还有嘴里的牙,便只能在心里无可奈何的叹息了一声。 “乡亲们,乡亲们。”李腾朗声连着说了两遍,这时候所有的百姓才终于缓过神来,咽了一下唾沫之后,最终才将目光定在李腾身上,等待着李腾将要说的话。 李腾清了清嗓子,声音洪亮的说道:“这里的这些财宝,就这赵构这个贪官这些年来搜刮的部分财物。”说完之后,李腾指着那箱财宝道:“大家都看清楚了,我没有从箱子里拿过一件东西。现在我就将这箱财宝平分给大家,算是替赵构来赎他的罪过。” 陈宫坐在后面,听着李腾那激动人心的讲话,不禁脸上笑了笑,看起来,李腾这些年确实进步的很快,得民心者的天下这个思想已经渐渐的在李腾的心中形成。 那些百姓一听,李腾将要把这箱财宝平分给他们,心中一阵激动,有些人竟然都忍不住哭了起来,想必这些年来,赵构将他们家害的确实很惨,不然听到这个好消息,还怎么会哭呢? “谢谢青天大老爷,谢谢青天大老爷,……” 那些百姓齐齐跪在地上,每个人用他所能发出的最大的声音,竭力的嘶吼着。 确实,他们这些年被赵构逼迫的太厉害了。 李腾看到眼前的样子,脸上微微一笑,但是他却突然看到一名颤颤巍巍,胡子,头发都已经花白的老人走了过来。 李腾见那老人走到他跟前,就要跪下行礼,连忙双手扶起,转过头道:“将椅子拿过来。” 椅子送上来之后,李腾亲自扶着那老人坐下。 那老人不过平常百姓,在当官的面前何时有过如此礼待,便朝李腾拱了拱手,以视感谢。 李腾亲切的微笑着,问道:“不知道老人家有什么事情?” 那老人朗声道:“将军带兵扫除贼寇贪官,才有我等安宁的日子过,我老头代表全家,将分与我们全家的那份钱财,全部交给将军,好让将军能够扫除更多的贼寇贪官,给我们一个安宁的天下。” 李腾连忙推辞道:“这怎么行呢,那赵构从你们这里搜刮了这么多的东西,想必你们现在的日子也不好过,我劝老人家还是取回自己应得的那份钱财才是。” 那老人微笑一生,道:“将军岂能不知,若无天下,何以为家?如果天下一直这么散乱下去,我们连家都没有了,还怎么过日子呢?” “我也愿意捐出我们家的那份,只愿大老爷能够早日给我们一个安宁日子。”人群里一名中年大声说道。 “我们也要捐。” “我们也要捐。” ………… 越来越多的人加入了捐赠的阵营中,一时间,整个县衙里人声鼎沸。 李腾看到这里,心里一笑,双手向下轻轻的压了压,百姓的嘈杂声顿时小了下去。 李腾洪声道:“我在这里多谢大家捐赠自己的那份钱财,但是我知道,你们之中大多数的人生活还很贫困,而且这些钱本来就是赵构从你们那里搜刮来的,本来就是属于你们的。” 李腾虽然极力劝那些百姓手下,但是百姓的那种捐赠的热情实在太高了。 “不如这样吧,我和你们将这些财宝一份为二,我收取一半,另一半你们收下?大家以为如何?” 其中这些人中,有许多的人并不是想真的将那些能够分到的钱财送给李腾,毕竟他们的日子也并不怎么好,有了这笔钱的话,他们的日子不知道比现在要好上多少倍。但是他们看到别人捐了,如果自己无动于衷的话,那就显得自己小气,自私,只顾自己的生活,却不顾国家的安慰。 但是现在听到李腾如此一说,刚才喊叫着捐出钱财的人终于松了一口气,虽然现在只得了原来的一半,但是对他们的家庭来说也是一笔不小的所得。 李腾见底下的百姓没有人说话,心中想着,那些人想必都已经默认了,便说道:“既然大家都认为我说的方法,那么大家各自回家之后,将这个好消息告诉你们的亲朋好友,邻居乡里,未时来到县衙领取你们的所得。” 百姓们听了,又拜倒在地,口中不断呼唤着:“谢谢青天大老爷,谢谢青天大老爷……” 等百姓的高喊声渐渐落下去之后,李腾眼睛斜斜的朝大堂里面瞄了一眼道:“但是现在,我们还有一件事情没有处理。” ------------ 第一百零三章 上谷刘原 李腾新的白登城,又得了许多的财宝,而且还得了近乎全城的民心,可谓是风生水起,但是张燕和蹋顿两哥俩就比较惨了。 本来打下白登城之后,想趁势攻击上谷郡,但是上谷郡必定不是像白登那样的县城,上谷郡算是幽州北部最大的郡国之一,人口自然众多,虽然刚开始的时候,被张燕,蹋顿连赢了数阵,乃至差点破城,但是在这关键的时刻,上谷太守韩成命令部队严禁出城迎战,一面派人前往李腾处和袁熙处求救,一面连同城中百姓一同防守。 张燕的那些黑山贼,不过比平常百姓强上一些,但是好在城中百姓也有数万,短时内也挡住了张燕,蹋顿的疯狂攻击。 “报。”门外大喊一声,深思中的韩成被惊醒,抬头一看,原来是一个小校。 这几天,张燕攻城越来越急,而且送往李腾和袁熙处的信息也是因为张燕围住上古城而毫无讯息,因而韩成每日都苦苦思索御敌之策。 “城外来报,武威侯李腾已经袭取了白登城。”那小校来之韩成面前,拱手道。 现在这情报对于韩成来说,简直是天外惊喜,因为压仰不住心中的狂喜,连忙站起来哈哈大笑。 韩成一拍桌子,道:“好,外界传闻武威侯攻无不克,战无不胜,败吕布,战曹操,退刘备,果然不假。现在夺取了白登城,无异于断了张燕,蹋顿等的后路,这样一来张燕,蹋顿等只能逃至辽西,右北平,活着关外了。破敌之时,指日可待啊。” 说完之后,忽然又想起什么,遂那小校道:“不知那武威侯可曾从白登城起兵,前来救助我等?” 那小校吭了一声,才缓缓地道:“这个小人就不清楚了,外面张燕将上谷围得犹如铁桶一般,就算是刚才的消息,那名将士送来之时,已经身中三箭,说完那消息后,便去了。” 韩成略微思索的了一阵,声道:“传令下去,点拨五千人马,出城迎敌。” 话音刚落,韩成看到从门外进来一人,遂走上前去,笑脸相迎。 此人是谁? 此人姓刘名原,字林鹏,原本便是上谷人士,之所以上谷能够坚持这么长时间没有被张燕,蹋顿等攻破,多半乃是此人功劳。那韩成便将此人留在身边,尊为上宾,每日遣人好生相待,尽量满足此人要求。 “先生来得正好,我刚刚得到一个好消息,正好告诉先生,先生快快坐下。”韩成帮将刘原迎进客厅坐下。 刘原微微一笑,胸有成竹的道:“可是那武威侯攻破白登城之事?” 韩成和那小校同时大吃一惊,这消息现在可就他们两人知道,这刘原是如何而知的? 韩成失声问道:“先生真乃神算,我不过刚刚得此消息,便被先生猜中,韩成佩服。” 刘原哈哈一笑,站起来道:“太守不必吃惊,可于我同往城上一看便知。” 韩成愣了愣,命那小校仔细打探,便和刘原一起,上了城墙查看倒地是什么情况。 结果到城上一看,只见那围住城墙的张燕和蹋顿的军队正在收拾武器铠甲等物,随后心里明白过来,看了刘原一眼,高兴地笑着。 “先生,现在我等趁张燕收拾武器铠甲之际,趁势攻击,不知可好?”韩成冲着刘原问道。 刘原道:“太守若是此时出兵攻击,必备张燕等击败。” 韩成疑惑道:“兵法有云:攻击不备。贼当擒也。不知先生为何说出此等话来?” 刘原笑道:“太守怎知张燕等无备,太守再看。(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刘原一指城下的那些士兵,道:“那些士兵虽然在收拾行囊,但是个个神色皆备,且武器等物就在身旁,太守若是出击,则必败也。” 韩成仔细的看了一番,果然是刘原所说那样,遂拱手笑道:“若非先生之言,上谷危矣。” 刘原道:“此时城中人马不过万余,且士气并不高涨,太守只可依靠城池坚守,却不能主公出城迎敌,出则必败。” 韩成便命守城官仔细守卫,便和刘原一起,下城去了。 再说张燕,听闻李腾不断大败刘石那万余人马,借败兵之象破了白登,当下大怒,将大帐中所能摔碎的东西全部摔碎。扬言要守兵回去和李腾决一死战。却被手下连同蹋顿劝住。 经过一番商议,因怕李腾突然来攻,上谷韩成再出兵夹击,最后只得收回所有围住上谷的人马,退后三十里再做计较。 再说李腾自从斩了赵构,得了许多财宝,便在城中招兵买马,城中百姓听闻之后,纷纷来投,李腾便将部队扩充到了五万人马。 众人又在白登休息了一日,第二日,李腾点拨四万人马,留一副将连带三千人马守城,其余陈宫,狄蟾,高顺,张豹,王龙等尽皆起兵攻打张燕,蹋顿。孙明,赵奇依旧押运粮草等物。 李腾大军行至上谷不到百里的地方,前方探马飞奔而来,道:“禀报主公,张燕等人听到主公前来,收起围攻上谷的部队,兵退三十里安营扎寨。” 李腾在马上问道:“那张燕可曾和蹋顿分营守望?” 那探马道:“张燕,蹋顿不曾分开,仍在同一营寨。” 听闻之后,李腾吧便命探马再探,转头对陈宫道:“那张燕却是愚蠢之极,活该将被我们所擒。那么现在,该是军师的计策起作用的时候了。” 陈宫笑了一声,道:“张燕之兵离上谷三十里安营扎寨,我等现在离上谷百里,不如再前进十里,然后安营扎寨,距离张燕近些,也好让他惊慌惊慌。” 李腾接纳陈宫的话,便命部队前进十里之后,便安营扎寨,埋锅造饭。 到了晚上三更时分,只见李腾营寨外悄悄来了一彪人马,数量却不过五百。 只见那伙人悄悄隐藏在黑暗之处,只见两人拿出弓箭,将弓箭拉成满月状之后,猛的放开, 那箭矢闪电般的朝箭楼上观察瞭望的士兵社区,那箭楼之上的瞭望的两个人似乎还没有反应过来,便被箭矢射中,犹如断翅的鸟儿一般,一头栽道地上,一动不动。 “杀。” 那领头之人见瞭望士兵已死,心中大喜,连忙轻声叫道,指挥后面士兵向前冲去,太开拒鹿马之后,杀进李腾营寨。 杀进之后,整个营中却连一个人都没有。那人手下的士兵顿时脸上充满了恐惧的神色。倒是反观那领头之人,倒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好像眼前发生的一切都在他的意料之中。 忽的,寂静的夜晚中传来一声炮响。营寨左右各冒出一队人马,那领头之人定睛一看,原来左边张豹,右边王龙带兵杀来。 那些劫寨的士兵又胆小的已经开始尖叫起来,向后逃跑。 那领头的人见了,冲过去一刀将那人杀死,当即断声喝道:“有敢不听号令者,格杀勿论,给我冲。” 可怜那些士兵,明明自己已经被敌军围住,为什么自己的主将还要自己朝前冲杀,这无疑和送死没有什么区别。 但是又一想到刚才逃跑那人,个个心中又是一阵害怕,不得已之下,咬了咬牙,只得冲了上去。 但是两军还没有接触,他们的主将又在后面大声叫道:“撤,快撤。” 这一下,那些士兵彻底傻帽了,为什么刚刚逃跑的要被杀死,而现在两军还没有接触,又要撤了。 士兵们没有多想,听到指令之后,连忙转身向后面逃去。战场之上,能够保住性命,便是大幸。此时那些士兵看着张豹,王龙离他们越来越近,就跟赛跑一样,恨爹娘给他们少生两条腿。 刚逃至门口,突然营前又杀出一队人马,那领头的一看,见来将乃是高顺。 高顺乃李腾手下大将,顿时那头领根本不敢应战,心怯而逃。 只见高顺在马上哈哈大笑道:“张燕小儿哪里走,看我高顺擒你。”说罢,便挺强拍马来追张燕。 张燕知高顺武艺高强,哪里敢跟高顺打斗,带着那些士兵,杀出一条血路而逃。 高顺,张豹,王龙见张燕逃走,便将三处人马兵合一处,往前面追赶张燕。 张燕边跑边笑,看着后面不断追赶的高顺,张豹,王龙三人,心里简直是乐开了花。 他早就和蹋顿商议好了,他带兵前去李腾营寨引诱李腾出兵追击,然后让蹋顿的那些骑兵埋伏在半路,等后面的追兵到了之后,便趁机杀出,先杀杀李腾的锐气,方便日后攻打。 高顺,张豹,王龙追至半路,突然不见了张燕的踪影,四下查看了一番,见前面不远处有一树林,高顺笑了几声,对张豹,王龙道:“主公果然说的没有错,今夜这张燕果然前来假装劫营,引诱我们出来。” 王龙四处看了几下道:“我们所忌惮不过是蹋顿的骑兵,那张燕将我们引出来,不过是想借助蹋顿的骑兵杀杀我们的锐气,却是不知,主公早已有良策对应。” ------------ 第一百零二章 腰斩 赵构现在虽然心中还比较清楚,但是趴在地上犹如一个活死人一般,不时的哼哼两声,证明着他还活着。(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虽然他的嘴现在犹如烈火焚烧一般,痛的厉害,但是他的听力却是没有一点问题,当他听到李腾的那句话的时候,他明白,他的死期终于到了。 “啊啊啊啊……” 面对死亡,几乎没有人会用那种无所谓的态度去面对,毕竟生命对于每一个人来说,都只能有一个机会,如果失去了这次机会,那么你的生命也就到头了。赵构也不过时平常的不能再平常的人,当时就给吓得嘴里胡乱的叫着,可是却发不出一个完整的音符。 顺着李腾的目光,那些看热闹的百姓也不约而同的朝赵构那边看去,或许是摆在大堂中的财宝给他们的震撼实在是太大了,他们的脑子中竟然一时间忘了赵构的存在,至道李腾的有意的提示,所有的百姓这才想了起了。 “杀了他!!!”百姓中一个中年生咬着牙齿,狠狠地说道。 “对,杀了他,他可把我们家害惨了。”他旁边的一名年龄差不多大小的男人恨声道,想必是以前这赵构把欺压的太甚了。 ………… 不断有百姓加入这声讨赵构的队伍中来,百姓们的热情越来越高,有的人发出的声音已经有些嘶吼了,想必他已经用出了他所能发出的最大的声音来表现他心中的不满。 现在的赵构就像是一个过街老鼠一般,白登城里的每一个人都不愿意将他放过,都恨不得生吃了他身上的肉。 李腾看着时机已经差不多了,而且他从昨天白天开始,就不断地赶路,昨天夜里又带人攻打白登城,完后又跟着赵构挖财宝,到现在的审问赵构,李腾感觉到他的身体已经略微出现了细小的不适,他可真的不愿意再像上一次一样,病倒在床。 李腾回身站在堂上案几之后,正身坐下,脸上尽是威严之色,满眼坚定,右手抓住醒堂木,猛力在案几上一摔,朗声道:“原白登相赵构,强抢百姓财物,横行乡里,恶贯满盈,本将军现在判处赵构腰斩,并抛尸荒野,以视惩戒,望众人引以为戒。” 听到李腾的宣判,所有百姓的情绪又高涨了许多,所有的人都高兴地放生大喊起来,有的人从县衙跑了出去,去通知外面的人。接着李腾便听到比县衙里还要强烈数倍的叫喊声。 而现在的赵构眼中一片死灰,脸上的表情比他死了爹娘还要凄惨数倍,那已经肿胀的嘴此刻却紧紧地闭着,一句话都说不出来了。 “军师,状纸是否已经写好?”李腾转过头去,看着陈宫问道。 陈宫放下手中的毛笔,拿起桌上已经写好的状纸又看了一遍,满意的点了点头,这才给李腾呈上去。 李腾接过一看,见陈宫早已经将赵构的罪名一一列出,满意的一笑,对两边的士兵道:“好,状纸已经写好,拉他画押。” 底下一名士兵从李腾手中接过状纸,走到赵构跟前,蹲下来,抓起赵构的同样肥胖的手臂,在地上的血上沾了一下,便在那份状纸上使劲的恩了下去,那状纸上立刻出现了一些清晰地血红色手印。 那士兵扔下赵构的手臂,又将状纸呈给李腾。 李腾看后将状纸放在案几上,微笑了一下道:“赵构既然已经认罪,午时三刻之后,腰斩于菜市口。退堂。” “威——武。”底下的那些士兵洪声叫道。 李腾,陈宫,狄蟾退去后堂之后,那些士兵将已经面如死灰一样的赵构拉了出去,外面早有人准备好了囚笼车,那些士兵便和百姓一起,将赵构塞进了囚笼车中,所有的人便吆喝着将那囚笼车拉出去,先去游街,让白登城里所有的百姓都看看这个当初高高在上的赵构现在是什么样子。等到了午时三刻,再拉到菜市口处以腰斩。 再说李腾三人退去之后,陈宫对李腾刚才的表现赞赏了一番,便看到李腾满脸困乏之色,眼中也早已没有了往日的那种神色,便和狄蟾告辞了。 李腾正要进入房间休息,忽然望见从门外走进一人,李腾仔细一看,原来是孔悦,手中还端了些东西。 孔悦见了李腾,还没有等的李腾说话,孔悦便道:“主公自从昨夜操劳,一直到了现在都没有休息,却也连饭都没有吃,刚才看见主公在审讯那贪官,因此去做了些粥,以供主公食用。” 听了孔悦的话,李腾心里一暖,这是一种什么样的感觉呢,李腾自从失去了双亲之后,也就只有在原来山阳城黄县令处体会到过这种感觉,但是现在孔悦又重新给了他这种感觉呢,这让李腾怎么能够不欢喜呢? 孔悦端来的粥,一下子将李腾身体上的那种困乏的感觉冲击的无影无踪,孔悦才刚刚将盘子放在桌子上,李腾便要端来喝掉。 孔悦见了,连忙阻止道:“主公一夜下来,还没有洗漱,怎么就能吃饭呢?先去洗漱一下吧。”孔悦看着李腾的样子,笑了一下。 李腾这才想起,突然发现自己还穿着作战时的铠甲,对孔悦一笑,站起身来。 孔悦赶紧走过去,服侍李腾脱下那铠甲,便又拿过盆子打来清水,供李腾洗漱。 这些弄完之后,孔悦拿起小碗,从盛粥的盆子中打了一晚,然后双手交给李腾。 李腾接过,道了声谢,便拿起勺子,轻轻的舀出一些,轻轻的吹了吹,然后慢慢的喝下,一入口,果然十分美味,便又加紧喝了几口。喝着喝着,李腾这才想起孔悦还站在旁边,连忙放下手中的粥,笑了一声,道:“我一个人喝怎么行,昭婷你也过来一起喝吧。” 孔悦甜甜一笑,,可是那种笑容中却是有着一丝的哀怨之色,道:“主公喝吧,我已经喝过了,这些粥是我专门给你做的。” 李腾的心里又是一暖,遂说道:“昭婷,那你坐下吧。” 孔悦愣了愣,紧紧地咬着嘴唇,像是做了什么巨大的决定,最终还是坐在了李腾的旁边,可是却低着头,并不说话。 李腾伸出手,抓过孔悦的柔软白皙的小手。 孔悦突然抬起头,不可思议的看着李腾,随即反应过来,开始挣扎,想从李腾的掌握中抽出,可是李腾的力气何其的大,哪能是孔悦能够挣脱的,孔悦挣扎了两下,见李腾仍是紧紧地握着,她根本挣脱不出。 李腾正色道:“昭婷,上次公子来时,是我第一次注意到你,虽然你是一个侍女,但是我还是将纳你为妻的事情告诉了军师,军师说你只是一个侍女,为妻不行,只能纳妾。那天军师和你谈过之后,然后回来告诉我,你是北海孔太守的女儿,虽然孔太守现在已经不再而来,但是依照我现在身份,纳你为正妻却也算得上门当户对。我手上那会,昭婷你每天无微不至的照顾我,我的心里更加的感动,今天的这碗粥更是让我明白了一个字,家。想我早已经过了弱冠之年,成家乃是平常之事,而且昭婷你和我年纪相当,为什么你就放不下你侍女的身份,嫁给我为妻?” 孔悦叹息一声,喃喃的道:“主公,孔悦本来就是一个侍女,能够服侍主公,已经是我的福分,哪里敢妄想和主公喜结连理,昭婷只愿一辈子好好服侍主公,做一个侍女,直到我生命的最后一刻。” 李腾听到孔悦仍然拿着她侍女的身份不放,心中突然一痛,李腾本来也不过是穷苦出身,在许多普通百姓眼里,阶级的观念很是单薄,因为他们是这个社会的最底层,他们需要维护的东西实在太少,太少,几乎没有。 他们的生活同样很少很少,他们的生活中除了柴米油盐,便是耕地纺织,只不过现在李腾将耕地变成了打仗,道理却是一样的。 他对于他身边的每一个人,认识的,不认识的,熟悉的,不熟悉的,都在心底保持着一种人人平等的观念。 李腾认为,神是供人祭拜的,那自然是高人一等的,但是现在他所见到的每一个人都是活生生的,大家都长得差不多一样,而且他能有今天这样的功绩,大部分都是靠身边的这些人。 生活中没有谁看不起谁。就像李腾,过去只是猎户,现在却成了统领数万人的主公。 李腾轻轻的松开孔悦的手,什么话都没有说,转过去之后,他的眼神中却出现了一抹失望。他端起还没有喝完的粥,慢慢的一勺一勺的喝。 每次到了李腾喝完之后,孔悦便从李腾手中接过碗,在满满的盛上,递给李腾,李腾看一眼孔悦之后,便接过粥,继续喝道。 或许是李腾真的饿了,大半盆的粥饭,竟被李腾喝去大半,李腾这才停下来。 孔悦见李腾吃饱了,便又服侍着李腾躺下之后,这才出去端了剩下的一点粥,出了房间。 刚刚走出,孔悦刚才一直忍耐的热泪一下子便流了出来,一点一点的落在孔悦手中的盘子里。 痛苦的不光是李腾,其实孔悦也很痛苦。 ------------ 第一百零四章 将计就计〔1〕 张豹脸色略微有些担忧道:“虽然我们有良策相对,但是那蹋顿的骑兵去不是那么轻易地对付,我们还得加倍小心才是。(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高顺此时心里也是有些忐忑不安,那时候前去攻打张燕的时候,他可是见识过蹋顿骑兵的厉害。 高顺又朝四周看了看,道:“张豹将军言之有理,我们还是小心一些的好。主公好不容易得来的人马,不能因为我们的失算就像上次一样损兵折将,若是再败给张燕,蹋顿,那我等也没有面目回去见主公了。” 张豹对高顺道:“主公曾叮嘱你我,追至这边树林便不得再向前,现在已经到了这里,却没有半点动静,不知该怎么做?”高顺乃是主将,所以张豹拿不定注意,询问高顺。 高顺缓缓道:“不急,主公曾说追至此树林处,若有蹋顿骑兵赶来,我等只要带兵逃走就是,若听的背后厮杀之声,再返身杀回便是。” 话音刚落,只听得前方马蹄声大作,似有千军万马朝这边冲杀过来。 张豹朝前方望了望,黑暗中隐约可以看见敌军人马杀来,笑了笑道:“主公真乃神人也,听这声音像是蹋顿的骑兵冲过来了。” 高顺脸色顿时变得十分凝重,看着冲杀过来的敌军,手中长枪一挥,冲着后面的士兵大声道:“前队便后队,后队变前队,撤兵。” 当即所有的人转了个身,向来时的道路,徐徐退去。 高顺的部队刚走几步,只听得背后有人大喊:“贼子休走,今夜定叫你等尸骨无存。” 听刚才那声叫喊,好像是张燕的声音,高顺边走边转过头,大笑道:“张燕小儿,今日暂且放过你,来日定用我的长枪在你身上戳几个窟窿。”正当高顺转头大喊之时,突然看见那张燕,蹋顿不足百米之处,心中大惊,暗暗感叹那草原之马确实胜过中原之马数倍。而后又连忙对前面士兵急忙大声叫道:“大家快点撤,敌军就要追上来了。” 高顺这一喊,手下那伙士兵听了,脚下动作不禁加快了几分。再说那骑兵的马蹄声这些士兵听的清清楚楚,每个人都知道,如果不跑快点,那绝对是会丢掉性命的。 张燕,蹋顿之兵刚刚过了路旁树林,只听见树林中一声炮响,那浓密的树林中,顿时冲出无数人马,为首之人手提大斧,坐下一只不知名的怪兽,正是狄蟾。 狄蟾遵照李腾部署,藏一万人马在那浓密的树林之中,若听见马蹄之声,先不要出来,等那马蹄声过了,在罄尽杀出。 狄蟾杀出之后,见那张燕,蹋顿之兵刚刚过了树林,连忙挥军从后面杀上。 张燕,蹋顿哪里知道李腾会在树林之中早已埋伏下狄蟾这队人马,再说眼看着就要追上前面那对人马,只顾得猛冲猛打,后面情况一概不知,也未曾防备。 正冲杀只见,只听得后面一声炮响,然后那喊杀之声大作。 “大帅,我军后面出现一队人马,追着我军,不断猛冲猛打。”从后面冲来一人,面色焦急的对张燕,蹋顿回报道。 这次蹋顿为了将李腾的引出营寨,然后进阶诛杀,可是将他的那三万骑兵全部带出。这一听后面杀出一队人马,当即有些慌了神,连忙就要下令回身反击。 还未说话,便被旁边张燕拦住,蹋顿神色疑惑,不知张燕是什么意思。 张燕开口道:“我等若是回身攻打,那前面的人同样回身反攻,我军岂不是受到前后夹击之苦,不如我和将军分兵迎敌,以为如何?” 蹋顿面色一喜,连连说道:“好,好,就按将军所说。” 于是张燕,蹋顿便将人马分成两份,各带一万五千人马自家副将,分别迎战。张燕继续追击高顺,而蹋顿却返身迎战狄蟾。 高顺等人正跑只见,忽然看见张燕,蹋顿分兵,又听到后面喊杀之声响起。 张豹谓高顺道:“后面喊杀之声响起,将军正好回身反击。” 顿时,高顺,张豹,王龙等掉转马头,正对张燕,高顺手中长钱一挥,断喝一声,大叫道:“兄弟们,回身反击。”说完之后,一马当先,朝张燕杀去。张豹,王龙见状,手中武器也是一挥,紧随高顺其后。 高顺等人虽然只有三千人马,但是骑兵也有一千,在这大路上也排出了好长的队伍。张燕虽然分的一千五千骑兵,但是道路就这么宽,能够发挥作用的也就前面那点队伍。 这样算来,高顺虽然兵少,却也不吃什么亏。况且这几天作战,连连得胜,士气正旺,这三千马步兵倒与那一万五千骑兵的气势不相上下。 相互冲来的骑兵就像是两列高速开进的火车,狠狠地撞击在了一起。仅仅这么一撞,双方死伤人数便高达百人。 高顺冲进张燕阵营之后,如虎入羊群,无人能挡,手中长枪连连刺出,犹如毒蛇一般,每一次的攻击,便又一名与高顺相对的敌军骑兵被刺下马去。 张燕虽然兵多,但是前面的那些骑兵的冲势被高顺的那一千士兵给挡了下来,道路也就这么宽,后面的骑兵一时没有停住,前面的那些骑兵倒是被撞倒许多。 张燕见高顺兵少,心中毫不在意,只顾猛冲冲击,正杀之间,只听得旁边一声大吼,:“张燕,小儿,今日看你往哪里逃?” 张燕转身一看,发现旁边一将手提大刀,威风凛凛,正虎视眈眈的怒视自己。 这些年指挥黑山贼四处劫掠,张燕也练出了一身本事,看到有人挑战自己,却也不怕,当即大叫一声,挥刀朝那人杀出。 王龙见张燕杀来,更是欢喜,满脸兴奋,手中大刀一舞,拍马迎战张燕。 看准张燕左肋下空虚,王龙眼中寒光一闪,单手端起大刀,狠狠一枪朝张燕左肋刺去。 张燕见王龙一刀刺来,神色之中并没有丝毫惊慌,手中大刀一回,挡开王龙攻势,这时那大刀正立在张燕面前,张燕冷笑一声,眼神之中闪过一丝狠毒的光芒,双手持刀,大喝一声,朝王龙头上砍去。 王龙看张燕砍来,那刺出的大刀又被张燕挡开,无法立即抽回挡住张燕,顿时脸色大惊,连忙后撤身体,躲开张燕那奋力砍来的一刀。 那张燕见王龙已经落了下风,哪里肯放过这个好机会,脸上升起一片得意之色,口中怪叫之声连连响起,又抡起大刀朝王龙脑上奋力砍去。 经过刚才那段时间,王龙早已经将大刀收回,刚才略显惊慌的神色一下子也变得安定了许多,忽又见得张燕举刀看到,也不闪躲,也不出击,口中大喝一声,在身前架起大刀。 只听见‘当’得一声,张燕大刀照准的砍在王龙架起的大刀上,张燕运足了力气,将大刀压向王龙头颅。 王龙当然不能让张燕得逞,毕竟这乃是性命攸关的事情,一点也疏忽不得,断喝一声,顿时全身力气朝双臂涌了过去,一下子便将张燕压在兵器上的大刀推了回去。 王龙喘息了一声,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嘲笑着对张燕道:“我当张燕是个什么东西,原来连我都抵不过,若是主公活着狄蟾将军前来,定然一个回合便打死你这贼子。” 张燕听王龙辱骂,忽的又想起面对狄蟾之时,被狄蟾吓得失禁了的事情,当即气的便是三尸神暴跳,脸色那是一阵青,一阵红的,连嘴唇也给气的发了紫。 张燕大刀一指王龙,怒骂道:“逆贼少逞口舌之争,看我劈了你那张烂嘴。” 王龙却是冷笑一声,道:“张燕匹夫,看我不砍了你的狗头。” 张燕还未冲到王龙面前,突然觉得背后一阵发寒,余光之中一条闪着寒光的长枪的朝自己身侧猛的刺过来。这时王龙的大刀也超自己身上猛砍过来。 张燕心中苦叫连连,这要是一人杀来,还能抵挡,现在两人同时杀来,却也是怎么也抵挡不住。又见王龙大刀来势凶猛,若是不趁势抵挡,必然被王龙砍去半边身子,那时候,肯定是有死无生。偷袭而来的长枪虽然也是力道迅猛,就算被刺中,最多也是手上,不及大刀那样危险。 心中拿定主意,手中大刀架起,挡住王龙,再看那长枪已经不足张燕身体三寸之处,眨眼之间便要刺到张燕的身上。 张燕见已经挡住王龙,那长枪却还没有刺来,心中一阵喜悦,连忙将身体向内一缩,躲开要害之处。 张燕虽然躲开要害,但是身体仍的其他部位仍然处在那长枪的攻击范围之内。 “啊……” 一股钻心的疼痛自大腿上传来,让张燕不自觉的叫喊了一声,脸上表情一阵扭曲。 “张燕,还不下马受死!!”张豹一枪刺中张燕之后,大叫一声。 张燕的身体,在马上晃了几晃,终于还是没有掉下马去,稳定身形之后,也不答话,手中大刀在身体四周胡乱舞动,朝后退去。 ------------ 第一百零五章 将计就计〔2〕 张豹,王龙哪里肯让张燕逃走,两人相互看了一眼,点点头,齐齐朝张燕追了过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张燕腿上受伤,不断有鲜血从伤口流出来,撒了一路。张燕见状,从衣服上撕下一片破布,在马上胡乱包扎住。又听见张豹,王龙从后面赶来,心中早已惊骇,脸上神色也是十分慌张,连忙拼了命的逃走。 真是兵败如山倒,那些骑兵虽然人数众多,本来完全是能够取胜的,但是见了张燕逃跑,心中早已经没有了战意,胡乱的抵抗了一会儿,便丢下许多具尸体,跟着张燕逃走。 张豹,王龙见张燕逃走,那些士兵也无心恋战,尽皆退去,心中高兴地大叫几声,策马追杀敌军残余。 这可是个痛打落水狗的机会,谁能愿意放过呢?所有的人都朝着张燕后方,猛冲猛打。那些骑兵现在只顾得逃走,根本就没有一点点的抵挡,顿时便对杀死许多人。 再说蹋顿正指挥骑兵和狄蟾作战,士兵们因为狄蟾太过勇猛,不敢向前冲杀,士气十分低落,忽的从旁边奔来一人,样子十分惨烈,满身鲜血,尤其大腿之处,虽然有布条包扎,但是血液还是浸透了布条,渗了出来。 这人正是逃回来的张燕。 蹋顿一见张燕模样如此狼狈,心中大吃一惊,神色也是十分疑惑,随后连忙问道:“将军带领一万五千精骑迎敌,为什么会落得如此狼狈?” 张燕自是不愿意给蹋顿说实话,害怕蹋顿见大势已去,便将自己抛下,遂眼珠一转,谎话便想了出来,胡说道:“我和将军分兵拒敌,哪里料到李腾竟然在哪里埋伏下一队人马,我等不曾防备,因此中计,我军骑兵被围在垓心,不能冲锋,因此死伤严重,我由几个副将护着,拼死而战,才得以逃出来。” 蹋顿听了,心中更是吃惊,脸上更是惊慌失措,心中暗道,能围住一万五千人马,那么对方至少得有两万人,现在前面又被狄蟾挡住,不能战退,倘若后面敌军追上,岂不要受两面夹击之苦。[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今晚本来想让张燕将李腾之兵引出营寨,然后用骑兵冲杀摧残之,却是万万想不到,竟然中了别人的计策。现在又被围住,这可如何是好啊。 蹋顿心急如焚,一时间竟然也不知道怎么做了。 忽的后面喊杀之声连连响起,张燕,蹋顿两人只听见杀来的士兵口中大喊着:“活捉蹋顿,生擒张燕。”之类的话语。 张燕那厮一听,加之身体受伤,心中早已极度害怕,身体受不住的颤抖起来,一下子竟然全身都失去了力气,连手中大刀也掉落在地上。 惊恐的神色遍布了张燕整个脸庞,瞳孔也是不断地收缩,最后变成了一个原点,不断地上下左右摇晃着。 “将军,将军,他们的人追来了,他们的人追来了,我们快走吧,要是迟了的话,我们就要被他们捉住了。”张燕突然失声大哭道,他的心里防线已经在这一刻崩溃了。 张燕的恐惧心情,同时也影响了旁边的蹋顿,但是蹋顿也算是乌丸三部首领,却要比张燕这黑山土贼要镇定的多。 鄙视的看了一眼旁边怕的要死的张燕,心中一阵叹息,他那时候怎么就答应和这样的人合作,这人只能趁着人多欺负别人,当初怎么就瞎了眼呢? 但是现在说什么也都是无济于事,最好的还是赶快逃出去才是。 “报。”这时候从后面冲上一人,口中大叫。等到了蹋顿面前,行了一礼道:“将军,后面防守全部溃败,士兵们四处逃走,敌军眼看就要杀过来了。” 蹋顿的脸色又是难看了几分,连忙问道:“杀来的敌军有多少人数?” 那人打道:“天色太暗,那边情况有太多紧急,属下也不曾看清。” “废物。”蹋顿指着那名士兵,骂了一声。又看见狄蟾引兵杀了过来,防线也早已经溃散。现在已经处在了两面受敌的苦恼之中。 “传令下去,命令所有人朝原来返回营寨,不得连战。”蹋顿不假思索的道。 那士兵领命,便下去传令去了。 蹋顿大叫一声,命令旁边士兵,摆好阵型向前冲锋。 这些骑兵在草原上久经杀场,听到蹋顿的命令之后,在最短的时间内摆出了冲锋的阵型。 蹋顿看着不断接近的狄蟾,挥舞着手中的斧头,不断地杀向他的那些早已经心惊胆怯的骑兵,那每一斧头下去,就有四五个人被狄蟾杀死,心中剧痛,但是现在他也无能为力,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的部下被狄蟾杀死,毫无办法。 等到狄蟾再杀进一些,蹋顿的脸上突然升起一片潮红之色,口中大叫道:“冲锋!!” 那些排好阵型的骑兵没有任何犹豫的朝前方冲杀过去。虽然前方还有他们一些士兵,但是所有的人都知道,他们不可能为了这些士兵而让整个军队陷入困境。 那些被狄蟾杀的早已惊慌失措的乌丸骑兵,一边抵抗狄蟾给他们带来的巨大压力,一边慢慢的向后面退去。 突然一阵阵急促的马蹄声从身后传来,他们还没有来得及转身查看,便被后面冲锋而上的骑兵撞得没有了方向。 有的人被直接撞倒在地,脑子中还没有反应过来,后面冲上的骑兵便将无情的铁蹄踏在他们的头上,身上,腿上,同样,那些铁骑也踏过他刚刚骑过的战马上,他和他的战马瞬间便被踩成肉泥状,最后再也分不清地上的肉是他的还是战马的。 狄蟾正杀之间突然前方创出无数疯狂冲锋的骑兵,狄蟾仔细一看,那些骑兵穿的也是乌丸骑兵的铠甲,可是令狄蟾疑惑的是,他们为什么要将自己人撞倒呢? 还没有来得及细想,那些冲撞而来的骑兵便冲到了狄蟾的跟前,狄蟾脸上顿时惊慌失色,他虽然说是从横杀场,几乎是无人能敌,但是这样面对疯狂冲撞的骑兵,他还是第一次。一时间心中也没有了底。 但是现在现在,想要让开,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狄蟾顿时把心一横,大嘴里嚎叫一声,好似天上突然炸出一个响雷,惊得那些冲撞而来的骑兵脚步都是微微有些迟钝。 狄蟾便趁此机会,不退反进,手中大斧连连挥动,无数的斧影围绕在狄蟾的周围,好似泼风一般,滴水不露。 “杀。” 狄蟾口中又是一阵大叫,猛的冲进那伙正面冲来的骑兵队伍里。 那乌丸骑兵虽然骑乘的都是草原良马,威武神骏,但是地插所骑的乃是人间异种,也不知狄蟾从哪里弄来的不知名的怪兽,而且这怪兽大过那些草原良马太多,且力道巨大,凶残暴虐,嘶叫之声,犹如狮吼一般。当即和这么多的骑兵撞在一起,也是不落下风。 只见那怪兽连踢带状,那些骑兵好像沙包一般,只一下便被踢到或是撞飞。那怪兽冲杀之间,竟然还一下子将一匹马给咬死了,真可谓残忍至极。 坐下的坐骑不吃亏,坐上的人也更没有吃亏。 狄蟾手中大斧练练舞动,因为见身边敌军数量繁多,因此不敢有丝毫好怠慢轻视之心,周围七尺之内,凡是进了这个范围的,都被狄蟾一斧砍去半边身子,或者一下子打碎头颅。 一时间狄蟾所经过的路线满地尽是死人死马。 狄蟾也不知道他最后杀了多久,杀死了多少人,反正是见人就杀。 正杀之间,忽然看到一队人马跟了过来,狄蟾不管这些,仍旧指挥者坐下怪兽,朝那些人冲杀了过去。 高顺,张豹,王龙见那乌丸骑兵就要逃跑,跟在后面不断追杀跑的慢的骑兵,正追之间,忽然看到一大汉手举大斧,朝自己这边冲了过来,看他的样子像是要杀他们几人。 众人一看杀来之人乃是狄蟾,个个脸色十分疑惑,但见狄蟾已经狂奔到他们面前,举起大斧,就要照,高顺的脑上劈下。三人连忙举起手中武器,挡住狄蟾大斧。 狄蟾这时候已经杀的有点控住不住自己,乱了神智,刚才的那一斧,乃是狄蟾使尽全身力气砍出。 只听见‘当’的一声,夜空之中四把兵器撞在一起,那撞击之处,闪现出一片火花之光。 高顺,张豹,王龙,三人也算是武艺高强,但是却比不上狄蟾这等雄壮之人。 高顺胜张豹,王龙一些,被狄蟾一斧打得退了半步。 而张豹,王龙却是比较惨了,一下子被打退了五步,双臂发麻顿时便使不出一点气力,而且虎口处也渗出丝丝鲜血来。 狄蟾一路杀来,并没有受到多少阻挡,但是这一次,他的攻击却被前来三人挡住,顿时心中大怒,举起大斧,又要劈来。 高顺见狄蟾再次杀来,心中大惊,他虽然胜过张豹,王龙许多,但是比狄蟾却是逊了一筹,张豹,王龙已经受伤,若是自己挡住狄蟾这一下,也非得受伤不可。 无计可施之时,只见高顺突然一声断喝,口中大叫:“我乃高顺。” 狄蟾虽说失了些神智,但是李腾,陈宫,高顺等几人的名字可是牢牢地记着,现在听到对方大喊自己是高顺,突然惊醒过来,发觉那斧头已经距离高顺不足两尺,连忙双臂用力将斧头错过高顺身体,打在地上,溅起一片灰尘。 ------------ 第一百零六章 将计就计〔3〕 烟尘过后,众人连忙拍了拍身上的尘土后,高顺看着方才醒悟过来的狄蟾苦声道:“将军怎么连我们都不认识了,我还以为那张燕收买了将军。(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狄蟾吐了一口唾沫,将口中的土沙等物吐出,收了大斧,念道:“你这是哪里的话,那张燕是个什么东西,凭什么叫我给他买命,况且他的那些手下不过都是些黑山土贼,若是归到了他的帐下,少了云飞那样的对手,那我还不得给闷死了。刚才不过是那乌丸骑兵太多,杀之不及,一时间竟然忘了,才将三位将军当成敌人,还望不要见怪。” 狄蟾的爽快顿时更加的夺得了众将的尊重,再说,就狄蟾那武艺,高顺三人躲还来不及,怎么的敢怪罪狄蟾。 张豹深深地吸了几口气,平复了一下刚才被狄蟾震得气血沸腾的身体,上前走了几步道:“那乌丸骑兵已经没有了斗志,我等当从后面追赶,尽力厮杀才是。” 狄蟾这才看清楚了张豹脸上的血迹,心里知道这正是自己刚才鲁莽造成的,便走上前去,朝张豹施了一礼。 狄蟾的这一场举动,可是将张豹吓得够呛,张豹跟随李腾虽然时间不长,但是却好几次亲眼见过狄蟾杀敌之时的那种样子,真可谓是人间无此人,地狱方才有。 张豹坐于马上连连回礼,口中念道:“张豹怎敢受将军如此大礼,这是折杀我了,还望将军收回。” 狄蟾脸色一沉,豹眼睁圆,等着张豹道:“我误伤了你,原本便是我的罪错,我向你施礼道歉,你反倒如此说话,难道心里还要埋怨我不成?” 张豹本来就被狄蟾震伤,经狄蟾如此一说,当即吓得脸色苍白,嘴唇发抖,不能言语。狄蟾黑这个脸,又向张豹施了一下,张豹不敢再说什么,只能苦笑着点了点头。 这边做完,狄蟾心知王龙和张豹武艺相当,刚才定然也被他所震伤,便又转过身去,给王龙施了一礼。 王龙看张豹刚才差点惹怒了狄蟾,也就欣然接受,便笑了笑,道:“不妨事,不妨事。” 高顺刚才又想起张豹所说追杀乌丸残兵之事,但见张豹,王龙已经受伤,若是前去厮杀,唯恐失利,便对张豹,王龙二人道:“两位将军被狄蟾将军所误伤,若去追杀,唯恐不易,不如带了伤病,退回本营,待我和狄蟾将军前去追那乌丸残兵。” 张豹,王龙一听高顺如此时候,高顺又是主将,再说身体已经受伤,两人便应了一声。高顺便将受伤士兵分与张豹,王龙,又带了刚才战斗所截获的马屁,让他们先回本营,自与狄蟾二人带兵前去追赶乌丸骑兵。 再说蹋顿,张燕等带兵逃跑,又被高顺,狄蟾从后面赶上,厮杀了一阵。那些骑兵见已兵败,无心而战,也未曾抵挡,只是逃跑,因此被高顺,狄蟾杀死许多,又截获了一些马匹。 狄蟾,高顺见此时距离张燕营寨不足三十里,心中想起当时李腾的交代,便收了兵,引了那些所获得的马匹,回营去了。 蹋顿,张燕被高顺,狄蟾追杀了一阵子后,所部士兵死伤惨重,听的前方探马来报,距离本营已经不足三十里了,这才放下心来,便催促士兵,加紧行军,等到达了营寨,起码安全也就有了保障。 张燕和蹋顿走在一起,望蹋顿脸色难看,自己又受了伤,再看后面的那些骑兵,各个脸上都尽是疲惫之色,叹息一声,谓蹋顿道:“我等本想趁此机会,给李腾一个下马威,却没有想到,竟然反中了李腾的奸计,等我将伤养好后,一定要和李腾将今日所受的的耻辱尽数还给李腾等人。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蹋顿微微转头,蔑视的看了张燕一眼,望着后面死气沉沉的士兵,心中骂道,‘若不是你怂恿我今夜出兵,我的骑兵怎么能损失这么大,你倒好,只损失了五百士卒,而我却丢掉了过万勇士的性命。’ 张燕见蹋顿不说话,小心的看了蹋顿一眼,见蹋顿面色沉闷,便偷偷的缩了缩脑袋,不在说话。 要是现在张燕再说出什么话来,惹恼了蹋顿,万一蹋顿引兵回了乌丸,那么他现在得罪了李腾这么个大灾星,留给他的只有死路一条,要想挡住李腾,最大程度上,还得靠蹋顿的那些骑兵才行。 两人就这儿沉闷的走着,又行进了大约十里路程,看着离他们越来越近的本营,张燕现在只想回去之后把伤口处理一下,因为现在那伤口流出的已经不是血了,而是一种粘稠的脓水,稍稍一动弹,便通的撕心裂肺,况且现在张燕骑在马上,更是通的咬牙切齿,难以忍耐。 蹋顿望了望东方的天际,太阳的光辉已经将东边的云彩染成了看起来十分妖艳的血红色,那种红,根本就是和人的血液没有什么区别,蹋顿似乎都可以闻见从东边传来的那种令人作呕的血腥味。 突然—— 在低沉而又毫无生气的行军声音中,传来了一声炮响,这才稍稍安定下来的士兵们,早已经成了惊弓之鸟,刚才还没有人说话的退伍中开始出现了骚乱。 张燕,蹋顿连忙朝四周看去,可是四周依旧是刚才的那个样子,并没有敌军杀出。 “安静下来,小心戒备,继续行军。”蹋顿转过身去,朝着后面大声的叫喊着。 后面的骑兵听了,这才再次稍稍安静下来,但是如果仔细听的话,还是可以听到后面那些骑兵沉重的呼吸声。看来刚才那声炮响给那些骑兵造成了沉重的心理负担,本来就已经兵败,现在又受到到了这番惊扰,士气已经低落的不成样子,但是蹋顿也知道,现在距离本营寨已经很近了,若是回到本营,再好好休整。 “啪” 寂静的狂气中突然又传来了一声炮响,这下子,那些士兵早已经安奈不住十分恐惧的心情了,士兵们开始疯狂的叫喊,来发泄心中那无限的恐惧。 “安静,安静下来。”蹋顿虽然极力呐喊,但是这一次他的命令似乎已经起不到任何作用,那些士兵依旧在那里大喊,有的人已经受不了周围的那种气氛,开始胡乱奔跑,队伍中不断有人撞倒了身边的同伴,胡乱的跑开,消失在旷野之中。 “传令下去,全速进军,不要在此地停留。”蹋顿对身边的传令官大声喊道,他感觉到自己原本镇定的心,也随着那些士兵的骚动,开始出现了丝丝波纹。 “主公有令,加紧行军,不得有误,违令者斩。” “主公有令,加紧行军,不得有误,违令者斩。” ………… 传令官一边跑,一边冲着骚乱的队伍放声大喊道,但是他一个人的声音怎么比的过数万人的叫喊,纵是传令官喊破了喉咙,也没有人听的见。 李腾在路旁的山坡上冷漠的看着底下那些慌乱的乌丸骑兵,脸上冷冷的笑着,本来幽州北边的事情在扫除公孙瓒过后,便得以安宁,李腾便可以挥军南下,和曹操大战,可是谁又知道,突然之间便冒出了一个张燕,纠结了乌丸王蹋顿,前来侵犯。万一曹操在濮阳那边战胜了袁绍,那么李腾就算扫平了张燕,蹋顿,对与曹操以后的战斗,将会处于极其不利的一面。 李腾从马背上取下豹纹铁胎弓,又从箭壶中念出一支狼牙箭,搭在弓上,双臂轻轻一用力,便将那豹纹铁胎弓拉成了满月中,狼牙箭直指那名到处呼喊的传令官,李腾嘴角浮现出一丝冷笑,手指一松,那狼牙箭便犹如闪电一般,朝那传令官飞射过去。 “主公有令,加紧行军,不得……” 虽然那些士兵没有人听他的话,但是他还是尽忠尽责的向那些慌乱的士兵传达这蹋顿的命令,可是他刚刚喊完这半句,忽然感觉到旁边一股无可比拟的巨大力量,朝自己风驰电掣一般飞射过来。传令官虽然想极力闪躲,但是他总是觉得他无论朝那个方向闪躲,那闪耀着一点寒星便朝哪边移动,顿时,那传令官的眼睛里出现了数种不同的神色,有恐惧,有惊奇,有死灰,又渴望,但是更多的确是一种无可奈何。 他被锁定了,对,他确实被锁定了,在那支李腾全力射出的狼牙箭下,他根本无处可躲。 那传令官似乎还没有感觉到身体传来的疼痛感,那支狼牙箭便穿过了他的心脏,将他的心脏整个儿震碎。 穿透他的身体之后的狼牙箭,巨大的力量带出的鲜血犹如喷泉一般,喷射出了差不多有五六尺之远,溅了他前面的那些骑兵满身,满脸都是。 狼牙箭并没有因为他的身体而抵消了箭矢上所蕴含的巨大力量,继续想前面飞行,一直接连穿透了前面差不多六七名骑兵后,方才停在了最后一名骑兵的身上,而那名骑兵却有被箭矢上的力量撞得飞了出去,又撞到了几名士兵,方才抵消了最后的力量。 ------------ 第一百零七章 将计就计〔4〕 “敌袭,敌袭!!!”那些还活着的士兵疯狂的叫喊着,每个人脸上都是那种十分恐惧的神色,瞳孔不断地缩小,缩小,在缩小,最后缩成了只有针眼大小的样子。(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但是还没有等他们释放出内心中那些恐怖的因素,突然,天空中一片黑压压的乌云,朝他们席卷而来。 底下的那些士兵整个被那片乌云覆盖了,他们根本无路可逃。 一支支箭矢冲破了空气的阻拦,毫无怜悯的射在那些骑兵或者坐骑的身上。 那些被射中的骑兵或者坐下的马匹毫无例外的被射成了刺猬状。 在第一轮攻击结束之后,那些没有被杀死的士兵,倒在同伴或者自己留出的血泊中,惊恐的脸因为痛苦已经扭曲成了一团,现在他们只能无力的呻吟着。 但是这还仅仅是第一轮的攻击,攻击还远远没有结束,还有更为恐怖的在后面等在着那些已经面如死灰的骑兵。 而那些攻击的弓箭手,此刻根本用不着瞄准一个目标射击,他们只需要将弓箭以某个角度射出去就行了,下面乌丸的骑兵那多么,总有中箭的。 第一轮的攻击还没有结束,第二轮的攻击就已经到了那些士兵的头顶。 顿时,那些在第一轮好不容易存活下来的士兵,又被紧接着的第二轮攻击杀死。更多的骑兵毫无生气的倒在了血泊之中。 “全速前进,不要停留。”蹋顿一边挥舞着手中的武器,拨落飞向自己的箭矢,口中连忙喊道。 蹋顿的叫喊声这才似乎惊醒了那些不知所措的士兵,那些幸运的躲过两轮攻击的骑兵,赶忙指挥着自己身下的坐骑,跟着蹋顿向前面跑去。 “想跑吗?”李腾站在山坡上,玩味的看着底下那些疯狂逃窜的乌丸骑兵,淡淡的说道。 “弓箭手冲下去收拾战利品,剩下的马步兵,往西北方向五里处埋伏,等那些乌丸骑兵来到,击杀剩余的那些乌丸骑兵。”李腾手中雷龙锤一挥,洪亮的声音让在场的每一个士兵都清清楚楚的听到李腾的命令。 弓箭手虽然不善于近战,但是下面那些剩余的乌丸骑兵大多数都已经受伤,弓箭手结束他们的生命,那是最简单不过的事情了。 “张燕,蹋顿,哪里走?” 张燕,蹋顿正指挥着那些骑兵快速的往本营寨逃去,前面突然传来了一声虎吼,惊得所有人的都是一愣。 蹋顿抬头一看,只见李腾一人,手提雷龙锤,坐下神马绝影,站在大路中间,身边并没有一个护卫。 “李腾,你想一个人便挡住我着数万铁骑吗?”蹋顿大声叫道,声音中却是充斥着颤抖,他刚才在树林那边已经亲眼看见过狄蟾以一人之力,冲击他的数万骑兵,却没有一个人能够伤了狄蟾,反倒狄蟾杀死了他不少士兵。而且他听说李腾相比狄蟾,乃是有过之而无不及,不禁心里微微有些胆怯。 李腾立于数万骑兵面前脸上毫无惧色,在李腾眼里,这些早已经失去斗志的数万士兵,甚至连数万只老鼠都不如,便将雷龙锤一挥,倒提在手中,猛喝道:“,蹋顿,有本事的就上来送死,看看我一人能不能敌得过你那数万骑兵?” 蹋顿咬了咬牙,狠狠地看着前面挡住去路的李腾,还是没有发出让士兵冲击的命令,他开始带来的三万骑兵,在几乎没有任何战绩的情况下,被李腾连连设计,到现在跟在后面的已经是剩下万余,如果这一万骑兵还不能安然回到乌丸的话,那么就留守在乌丸的那些骑兵,根本挡不住那些鲜卑人的厉害,可要知道,鲜卑首领轲比能那是一个比他蹋顿还要厉害的家伙,要是让轲比能知道了他没有了三万骑兵,那么他一定会对乌丸下手的。[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撤,先后撤。”蹋顿连忙掉转马头,带着所剩下的那万余骑兵向后面跑去。 李腾见了,也不追赶,冷笑着看着蹋顿逃走。 前面去路被李腾拦住,后面又有狄蟾,高顺等追赶,蹋顿看了看方向,只得向西北方向逃去。 可是刚刚逃出五里,身形还没有站立稳定,便听到左右喊杀之声大作,从两边冲杀下来无数士兵。 战场之上,原本骑兵冲击步兵,现在倒也反了过来,轮到步兵冲击骑兵了。 那些骑兵根本就没法抵抗,一来经过整夜的奔跑,在已经人困马乏,无力再战,二来,那些整整一个夜晚,不是这里被埋伏了,就是那里被追杀了,也无心而战。稍稍被那些步兵一冲击,整个队伍便溃散开来。 蹋顿见到他的骑兵竟然被步兵冲散,心中乃是十分心痛。奋力杀退那些冲到跟前的士兵之后,便带了人继续往西北而逃。 或许他的那些骑兵再也经不住这么折腾了,他现在只想找一个地方好好休息一下,然后在最短的时间里,退回乌丸。 那些骑兵虽然打不过步兵,但若是逃走,那些步兵也是跟不上的,步兵们追了一阵,毫无收获,便回到刚才战场收拾斩获的战利品。 那已经心如死灰一边蹋顿,刚刚侥幸逃出不过十多里地,又被高顺,狄蟾截住杀了一阵,由于那些骑兵只是顾着逃命,死伤情况也不大,那万余骑兵到现在却还剩下将近七千。 蹋顿正逃着,突然整个身体失去了支撑,从马背上摔了下来,原来坐下的马匹已经受不了这种强度的奔逃,已经毙命。 这一下,摔得蹋顿也够呛,半天趴在地上,抬不起身来。 旁边的那些副将和士兵见了,连忙从马上下来,扶起蹋顿,将蹋顿放在旁边的一块大青石上。 蹋顿眉头紧皱,双眼微微闭着,满脸皆是惶恐之色。 “大王,大王……” 旁边的那些副将大声的叫喊着蹋顿,可是蹋顿依旧是那副像是不省人事的样子。 那些副将朝四周看了看,四周并没有追兵赶来,便命令那些骑兵就地休息,恢复力气。他们几个却是守候在蹋顿旁边。 过了一程,蹋顿才稍稍缓过气来,转了转头,看着旁边的那些副将,各个眼神恐慌,脸色疲惫,叹了一口气,抬了抬身子。旁边副将见了,连忙将蹋顿扶起来。 蹋顿又看了看那些东倒西歪外躺在地上歇息的士兵,心中一阵发痛,叹息道:“自从父亲大人将这首领之位传于我之后,我不服众望,励精图治,东征西讨,平定三部,一统乌丸。谁想今日却败得如此惨烈。我有愧父亲大人的教诲啊。”说完之后,蹋顿突然放声大哭。 “张燕呢,张燕这狗贼在哪里,当初要不是他怂恿我说趁袁绍和曹操将要在南面大战,无暇顾及北方,让我趁机出兵,攻打幽州,我怎么落得如此下场,快让人把这狗贼压上来!”蹋顿突然收住声音,紧咬着牙,一脸杀气的咆哮着。 旁边一副将道:“我等刚才急于逃命,并没有注意到张燕,估计已经被乱军杀死了吧。” 蹋顿瞪着眼睛,恶狠狠地道:“这狗贼坏我乌丸骑兵两万余人,死于乱军之中,倒是便宜了他,他要是被我抓住,我定将它千刀万剐,为我死去的那些勇士报仇。” 可是张燕真的死在了乱军之中了吗?不,当然没有,他自从看到蹋顿大势已去,便趁乱逃走,估计这时候,早已经到了自己营寨了。 “吩咐下去,命令士兵砍伐树木,就地安营扎寨,等到士兵们体力恢复,便冲破李腾防线,回归乌丸。”蹋顿朝旁边一名黑脸副将道。 那副将受命,便挑选了数百名还算精神的士兵,往远处树林砍伐树木,准备建造营寨。 李腾自从单骑退了蹋顿骑兵之后,便收拢了各出人马,准备寻找蹋顿剩余骑兵,阻止他们向漠北,或者张燕营寨求救。行至半路,李腾又遇到狄蟾,高顺带兵前来。 李腾问道:“兄长和高顺将军可曾在半路上遇到蹋顿的骑兵?” 狄蟾答道:“那蹋顿被我们半路截住,杀了一阵,往西北方向逃去,估计现在也逃不了多远,若是追上,定能一举剿灭。” 李腾笑了笑道:“兄长不必着急,现在士兵们也追杀了一夜,身体已经十分疲乏,就算现在追上去,我们也占不了多少便宜,反倒损失了士兵。况且那蹋顿逃了一夜,此时也应当人困马乏,估计找地方休养生息,不如我等先就地安营扎寨,一面派人探查蹋顿营寨所在,一面派人通知军师。” 狄蟾,高顺见李腾如此说了,两人都觉得李腾言之有理,便指挥士兵就地就地安营扎寨。 ------------ 第一百零八章 秀色可餐 营寨很快便弄好了,李腾等人也奔波了大半夜,身体疲乏,留下些士兵守卫营寨,其余人等都去休息。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到了下午李腾方才睡醒,刚刚睁开眼睛,便瞧见孔悦就在帐内,连忙起身道:“昭婷什么时候来的,我怎的不知道?” 孔悦闻言,白皙的小手捂着红润的嘴唇微微一笑,从旁边拿起李腾脱去的衣服,走到榻前,一边服侍李腾穿衣,一边轻声道:“到了天亮,我不见主公回来,便去询问军师,军师言说主公在这里,便差遣了张豹将军,送我来这里。我进入大帐的时候,主公正熟睡中,我便没有打扰,一直等到现在主公方才醒来。” 李腾哈哈一笑,道:“倒是我贪睡了些,令昭婷等候多时,真是罪过罪过。” 孔悦听了李腾自责,连忙阻止道:“主公快不要如此说话,昭婷不过乃是主公的侍女,照顾主公乃是应该。” 李腾愣了愣,然后看了孔悦一眼,孔悦报以甜甜的一笑,李腾摇了摇头,叹息一声,正要说话,却被孔悦抢了先。 “现在已经到了身世申时,午饭早已经过了,恐怕主公的肚子早已经饿的咕咕叫了。”孔悦替李腾穿好衣服,又去拿过毛巾给李腾擦脸。 李腾见孔悦有意回避,心中一阵疼痛,见孔悦拿过毛巾,便接了过来,仔细的擦拭之后,便将毛巾递给孔悦。 孔悦将毛巾放回原位,转过身去,对李腾笑道:“主公暂且安坐,稍加忍耐,我去给你弄些饭菜。” 李腾报以微笑,没有说话,轻轻的点点了头。 孔悦便给李腾施了一礼后,缓缓退出大帐,往火头军那边去了。 李腾看着离去的孔悦,真是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自己自从失去双亲之后,便孤苦伶仃,一个人生活,但是现在遇到孔悦这么一个贴身的侍女,本想收为内房,奈何孔悦却一直不肯,李腾心中想到,‘倘若他现在还是那个在深山中打猎的普通百姓,孔悦会不会愿意。(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想到这里,又觉得稍有不妥,心中又道,‘倘若我是那深山猎户,我又怎么能够去攻打公孙瓒,完了之后,又怎么能够遇到这温柔体贴的孔悦呢?’ 上天算是对每一个人都是公平的,所有的东西都不会让一个尽皆占有,他总是有些东西是根本不可能拥有的。 李腾还沉浸在对孔悦的分析中,忽然觉得有人进入大帐,定眼一看,原来是高顺,便收起他的刚才的样子。 高顺坐在旁边,脸上挂有有些许兴奋之色,遂说道:“属下刚才在营寨中碰见了孔悦姑娘,得知主公刚刚醒来,便连忙前来拜见主公。” 李腾看到高顺脸上神色,便笑道:“高将军不知道有什么事情向我禀报?” 高顺清了清嗓子,朝李腾一拱手,兴奋道:“手下探马早已经查明,那蹋顿乃与我军营寨西北方向不到二十里的地方安营扎寨。” 李腾哈哈一笑道:“蹋顿人马被我们追杀了半夜,导致体力不支,定然走不远便要安营休养生息,这却也在我的意料之中。” 高顺连忙道:“主公神算,属下佩服!” 李腾微微一笑,虽然听得出高顺有怕马屁的德意思,但是听在耳朵里,心里确实很是受用,遂问高顺道:“不知道探马可曾回报,蹋顿营寨有什么动静没有?” 高顺思索了一番,才缓缓应答道:“探马刚刚回报,从他们安营扎寨一直到现在,确实没有一点动静,只是守在营寨,昨夜逃跑了半夜,估计也是累的够呛。” 李腾笑了笑,脸上洋溢起得以的神色,便对高顺道:“派人仔细侦查蹋顿营寨,若是有人冲营寨中出去,探明出去之人离去的方向,立刻回报。” 高顺一拱手,恭敬地的道:“属下遵命,定然不服主公之托。” 李腾看着帐外,冷漠的一笑,淡淡的道:“我要叫蹋顿等人不战自败,让他知道中原人,打起仗来并不比他乌丸人差,看他以后还敢不敢在侵犯关内土地。” 听到李腾说话的口气,高顺心里不禁打了一个寒颤,暗暗惊道,自己这个主公对于自己人还真不错,但是对于敌人来说,绝对是噩梦般的存在。 李腾又似乎想起什么来,遂问高顺道:“不知将军可知狄蟾将军现在什么地方?” 高顺答道:“狄蟾将军现在不在营中,带兵出去巡视去了。” 李腾正要说话,忽然问道一股诱人的香气从帐外传来,然后便看到孔悦端着散发着香味的饭菜微笑着进来。 孔悦以为李腾一个人带着营寨,正要说些什么便看到高顺坐在旁边,遂对高顺笑道:“刚才在帐外遇见将军,还以为将军只是随口一问,没想到将军和主公有要事相商。”边说着,走过去将新做好的饭菜放在李腾身前的案几上,退后了几步微笑道:“主公既然和高顺将军有事相商,我也不便打扰了。”刚刚说完,便要推出去。 高顺身为李腾大将,整天跟随李腾左右,怎么不知道李腾和孔悦关系非同一般,便尴尬的笑了几声,连忙起身,道:“孔悦姑娘,我和主公的事情已经商议完毕了,我在营寨中还有些事情没有处理,我这就先退下了。”说完之后,也不等李腾答应,便逃也似地跑出了帐外。 李腾,孔悦见状,相互看了两眼,都不约而同的笑了起来。 孔悦走到李腾身边坐下来道:“平时看高顺将军在战场上威猛异常,不知今日却为何如模样,真是好笑极了。”说完之后,又笑了两声。 孔悦端来的饭菜纵然可口,但是李腾看孔悦笑起来的样子却是更加诱人,一时间不觉得有些呆了。 孔悦正笑着,突然看到身旁投来两道火辣辣的目光,转头一看,那目光的根源正是李腾,白皙的脸上顿时升起两片红晕,心脏也是一阵紧张的胡乱跳动,失去了往日的规律,孔悦连忙低下头,声小的像蚊子一般细声道:“主公还不快些吃了饭菜,等凉了就不好吃了。” 李腾一愣,连忙收回刚才那火辣辣的目光,尴尬的咳了咳嗓子,便转过头去,端起案几上的饭食,悠悠的说了句:“秀色可餐。” 孔悦在北海那会儿,每天在家里无聊了便拿出父亲的藏书,仔细学习,听到李腾说到,秀色可餐,倒也知道那是什么意思,刚才有些微微发烫的脸上,突然像火烧一般,慌忙中站起身来,往前走了两步,道:“主公用饭,昭婷不便打扰,我就在门外等候,若是主公用完,便冲着帐外喊叫一声便是了。”说完之后,便也是逃也似地跑了出去。 李腾看的出孔悦刚才娇羞的样子,但是一想起两人只能保持这种主仆关系,心中也只能无奈的叹口气。 孔悦端来的饭菜虽然简单,但是闻起来却是十分美味,李腾伤病期间,天天吃的便是孔悦亲手做的东西,虽然已经吃过许多遍,但是每一次吃起来的味道都不尽相同却有略有不同。 李腾睡了一天,也确实饿了,三下五除二便将那顿可口的饭菜吃的干干净净。正要召唤孔悦进来收拾,却看到孔悦已经进来,便笑着道:“孔悦怎么知道我刚刚吃完?” 孔悦笑了一声,道:“主公每次吃饭差不多也就是这么些时间,时间长了我自然也就记下了。”说着走上前去,收拾了案几上的饭碗,便出去了。 李腾睡了多半天了,感觉身体僵硬的很,想出去走走,便起身往帐外走去。 出了营寨,虽然已经快要西沉的太阳,依旧放出刺眼的光芒,李腾用手在遮住阳光,极目往太阳的方向看去,看了一会,嘴角之上,若有意味的浮现出一丝耐人寻味笑容。 李腾便在营寨中走来走去,不时得活动着僵硬的身体。走到了营寨门外,正要回身,突然听到一阵急促的马蹄声自远处传来,李腾心中想到,‘莫是不探马来报蹋顿营寨的消息回来了。’便转身一看,见来人正是探马,遂连忙命人打开营寨,放那探马进来。 那探马刚一进营寨大门,正见李腾站在门前,遂赶紧翻身下马,拱手拜倒在地道:“禀报主公,蹋顿派人往张燕营寨去了,我等离得太远,看不清什么是什么事情。” 李腾略微一想,便想到蹋顿派人往张燕是什么事情,随后哈哈大笑道:“你等继续探查,若是发现,张燕营寨中有粮草运出,即可来报,不得有误。” 那探马见李腾发令,连忙应道:“属下遵命。”说完便繁盛上了马,继续查看去了。 李腾见战机已经出现,遂放弃了四处走走的念头,便回到营寨,找到高顺,命令高顺道:“快些点拨五千精兵,随时待命,以备调用。” 高顺心中不解,遂问道:“敢问主公发生了什么事情,竟然这样紧急?” ------------ 第一百零九章 孔悦的分析 李腾笑了一声,道:“刚才探马来报,言说蹋顿营寨出现有人出去,而目的正是那张燕的营寨。” 先前商议的计策,高顺也是知晓,便道:“那蹋顿逃了一夜,此时虽说安营扎寨,但是营寨之中却无半点粮食,那么他去张燕营寨,那肯定是去借粮了。”说完之后,朝李腾恭敬地拱手道:“主公,现在正好是攻击的时候,可千万不能放过这个一举消灭蹋顿的机会啊。” 李腾神秘一笑,胸有成竹的道:“将军不用着急,那蹋顿虽然已是强弩之末,但是倘若把他们逼急了,对我们也没有什么好处。让他先去张燕营中借粮,倘若张燕借了,我等便于半路之上焚烧其粮草,倘若张燕见大势已去,不予蹋顿借粮,那么蹋顿,张燕必定反目成仇,相互攻击,我等只要坐收渔翁之利便是了。” 高顺听了李腾所言,当下喜笑颜开,此次和张燕作战,高顺也只有昨晚上略有战功,其余两次皆是无功而返,听到李腾如此说,便请战道:“主公,属下前翻接连受辱于张燕,若是这次攻打张燕,属下愿为前部,替主公效犬马之劳。” 李腾哈哈一笑,答道:“高顺将军能有这番志愿,我心甚慰啊,好,我答应你,若是攻打张燕营寨,定派将军为前部。这下将军可以安心了吧。” 高顺连忙拜倒在地,拱手道:“多谢主公成全,属下绝不有辱主公之威。” 李腾笑道:“现在还没有到攻打的时机,将军可在营中休息,若有召唤,立刻前来。” 高顺满脸兴奋道:“是,属下遵命。” 说完,高顺便告别李腾,徐徐退下,回营帐休息去了。 李腾一人在营寨里独自转悠了一程,心中想到,若是探马有消息回传,自己不在营帐,唯恐耽误了事情,便也就回去了。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到了黄昏,李腾见探马回来,连忙问道:“张燕营寨之中可有粮食运出?” 探马道:“自申时蹋顿所派到张燕营寨中的人,没有过多久,便出来了,回去之后,我等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只是在外面都能听到了蹋顿的咆哮声。” 李腾愣了愣,心中念道,‘难道张燕放弃了蹋顿不管,任其自生自灭吗?’想完之后又连忙自己否定了那种说法,又想到,‘倘若张燕放弃蹋顿,那不死自取灭亡吗?相信张燕并没有那么傻,尤其是他那黑山土贼的出身,坚决不会将自己的生命当做儿戏,那么说来,就是蹋顿那边出现了什么出人意料的事情,看来还得细细端详一番才是。 那探马见向李腾禀报了之后,李腾便只顾自己深思,将他扔在一边,由于李腾没有说让他退下,他也不敢擅作主张,便跪在那里,等候李腾命令。 “你等继续监视蹋顿营寨,一有异常动静,立刻飞马来报。”李腾突然出声说道。 那探马被李腾的突然出声吓了一条,但是还是清楚的听到了李腾的命令,道:“属下遵命。”说完便退出营寨,监视蹋顿去了。 那探马走后,李腾独自一人在大帐中将事情的整个来龙去脉仔细的想了一遍,但是却始终想不出,到底是什么原因能使蹋顿发那么大的火。 突然李腾脑子里灵光一闪,眼神中充满了不可思议的表情,一个很是让他难以相信的可能出现在了他的脑海中。 “难道说,蹋顿和张燕因为借粮的事情决裂了,但是张燕不会这么傻的失去蹋顿这么个厉害的帮手,一定还有别的什么原因我没有想到。”李腾一个人边想边自言自语的说道。 “主公,想什么呢,这么入神,连我进来了都不知道?”李腾的耳边突然响起了一声十分悦耳的声响,煞时间将李腾的心神拉了回来。 李腾光听那声音就知道那人是谁,抬起头,看到孔悦端着热气腾腾的饭菜站在自己旁边,笑盈盈的看着自己。 “又吃饭啊。”李腾也不知道脑子里怎么想的,就突然冒出这么一句话来。 听了李腾的话,孔悦佯装生气的皱了皱鼻子,气鼓鼓的说道:“我好心给主公端来饭菜,主公不夸奖我也就罢了,还说出这样气人的话来,主公若是嫌弃,那我回代郡便是了。”说完之后,便将端来的饭菜放在李腾身前的案几之上,转过身去,也不知道想些什么。 李腾见了孔悦这幅模样,连忙说道:“是我的罪过便是了,昭婷做的饭菜如此的好,我怎能不喜欢呢,若是昭婷再做出在么一盘,我也能吃的下。” 孔悦一听,连忙转过身来,刚才的那副生气的样子早不知跑哪里去了,有些诡计得逞的样子道:“我刚才只是说说而已,昭婷愿意终身伺候主公。” 李腾吃了一口菜,笑着道:“我也刚才也只是说说而已。”说完之后,不管孔悦如何脸色,只是埋头吃自己的饭。 正吃得,李腾突然想到,孔悦不是出自书香门第吗?而且又是这样聪慧,说不定可以解开我心中疑团。便抬起头,看到孔悦又转身坐了过去,李腾伸出手,拉了拉孔悦的衣服,道:“昭婷,我有事情问你。” 孔悦刚才生气的样子不过是装出来的,现在却突然听到李腾说有事情问她,连忙转过身来,眨了眨眼睛道:“主公想问什么?” 李腾没有注意孔悦的样子,用打仗时那种十分严谨的态度,将事情的整个来龙去脉对孔悦说了一遍,最后道:“昭婷可是知道为什么?” 孔悦闭上眼睛,将李腾刚才所说之花,仔细的整理了一遍,随即睁开眼睛,朱唇轻启,慢慢的说道:“张燕不过是黑山土贼,他们经常劫掠乡民,喜欢占些别人的便宜,而蹋顿虽然是关外外族,但是也时常劫掠内陆,两人的相同点都是得了好处就走。这一次张燕趁公孙瓒之事,勾结蹋顿,攻打主公,却是不知主公竟然将他们打的落花流水。张燕的人,损失了也就损失了,现在这乱世之中,无家可归的人并不在少数,再说张燕就算把这次带来的人全部死光,只要他有命在,就行了。但是蹋顿不行,他的西面乃是比他更为强大的鲜卑族,再说乌丸总共不过六七万骑兵,这次蹋顿带来这三万,已经损失了两万,算是到达了蹋顿心中的底线,在加上借粮的事情,所以蹋顿大发雷霆。如果我才得没有错的话,蹋顿必然今晚就会派使者前来。” 听完孔悦的叙述,李腾的心里简直是惊呆了,他从来没有想到过,孔悦竟然会是这样一个奇女子,竟然将自己想不到的事情分析的头头是道,现在孔悦的形象已经在李腾心目中有所改变,她不再是那些温柔贤惠的那个女子,现在更像是一个运筹帷幄之中的谋士。 孔悦看着李腾的惊呆的样子,‘扑哧‘的笑了笑,道:“主公认为,昭婷说的可否准确?” 李腾连忙大加赞叹道:“我以前怎么不知道昭婷竟然是这样一个奇女子,将战局的分析,连我这个做主公的都有所不如,看来我以后还得和昭婷多多学习才是。” 现在的孔悦,那笑的是一个左右摇摆,花枝乱颤。 笑了一程,孔悦突然收住声,连忙拜倒在地道:“昭婷不是有意冒犯主公,还望主公不要治昭婷罪。” 孔悦从小便在北海太守府学习了诸多礼仪之事,深知君臣之礼,况且她现在不过是一个侍女,虽然李腾对她十分的好,不会治她的罪,但是她毕竟明白自己的身份,知道自己刚才有失体统,连忙向李腾道歉。 李腾见孔悦跪下,心中一痛,怜惜的说道:“昭婷,快快起来,我不追究便是了,莫要伤了身体。” 李腾的话深深感动这孔悦的内心,她差一点就说出自己愿意嫁给李腾为妻,但是一想到自己的侍女身份,却有强行忍住了,她不愿意等李腾真的称霸一方的时候,别人说李腾的妻子当初不过是一名侍女,这样有损李腾的颜面,这是她不愿意看到的,也不愿意做的。 孔悦抬起头,美丽的眼眸中充满了雾水,此刻她白皙俊俏的脸上已经挂起了两行泪水,低声的抽泣着。她并没有立刻起来,又朝李腾拜了几拜,方才起身,安静的坐在一旁,也不说话。 李腾正要问时,突然间帐内走进一人,定睛一看,原来是狄蟾来了,狄蟾面对李腾一笑,正要坐在旁边,却是突然发现孔悦也在一旁,连忙笑道:“昭婷也在这里。”又看到孔悦脸上的泪痕,连忙问道:“昭婷为何哭泣?” 孔悦连忙对狄蟾笑了笑道:“我刚才和主公说起过去的事情,所以哭泣,让狄蟾将军看笑话了。” 狄蟾却是爽快的一笑,道:“都是自家妹子,有啥笑话可看。” 孔悦不禁脸上一愣,随即说道:“狄蟾将军来找主公,想是有要是相商,我先退下了。”便向狄蟾,李腾两人到了万福,向帐外走去。 李腾见孔悦要走,连忙伸出手想要阻止,奈何孔悦已经出了大帐,只得叹息一声,将手放下。 ------------ 第一百一十章 来使蹋顿 狄蟾看着孔悦出去,随口说道:“都是自家人,哪来的这么多的礼数。” 李腾心中一痛,道:“兄长快不要如此说话,昭婷可还是没有出嫁的姑娘。” 狄蟾哈哈一笑道:“没出嫁更好,嫁给云飞便是了。” 李腾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多做纠缠,便开口问道:“兄长找我何事?” 狄蟾这才恍然大悟,一拍脑袋道:“差点将正事忘记了。”说完之后,在怀中摸索了一阵,拿出一封书信,道:“刚才军师派人送来了书信,我在营寨门口碰见,便替你收了。”说完便将书信递给李腾。 李腾打开一看,仔细的阅读了一遍,只见陈宫信上所说,竟然和孔悦言说几乎一模一样,如果不是刚才孔悦亲口对李腾说的,李腾几乎都不能相信这竟然是真的。 李腾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正了正色,收起刚才那副有些吃惊的样子,笑了笑对狄蟾道:“兄长可曾看过军师的信件?” 狄蟾裂嘴一笑道:“那是军师递给云飞的,我怎么能看,刚从门口接到,便给云飞送来了,却是一点没看。” 李腾站了起来,走到狄蟾面前,将书信递给狄蟾,道:“兄长请看。” 狄蟾接过之后,从前到后看了一番,他却只认得其中一些字,但是好歹其中的意思也算是能看明白。 看完之后,将书信放下,赞叹道:“想不到军师竟然能够想出如此奇妙的计策,这下子不用我们打,那张燕也要完蛋了。” 李腾微微一笑,这计策奇妙吗,在李腾现在看起来并不怎么奇妙,如果陈宫知道,他的计策竟然和孔悦的想法不谋而合,不知道陈宫会怎么想。 “兄长可曾知道,在你送来军师这份信地时候,早已经有人将这样的计策告知于我了。” 狄蟾听后,不禁脸上愣了愣,在他看来,这样的计策他就算想破脑袋都想不出来,可是现在竟然有两个人同时想到了这里,只是不知道那人是谁,遂言说道:“高顺虽然也算略懂谋略,但是却和我一样重在交战,云飞既然相问,我想那计策也不是云飞出的,而云飞身边也就那几个副将,量他们也想不出来这样的计策,我实在是想不到还有谁了。” 李腾听后笑道:“兄长似乎还忘了一人?” “谁?”狄蟾瞪大了眼睛问道,他倒是觉得应该说的都说了。 李腾神秘一笑,口中缓缓吐出两个字来,道:“昭婷。” 奇_书_网_w_w_w_._q_i_s_u_w_a_n_g ._c_c 狄蟾心里一惊,连面部肌肉都认不出抽搐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的再次确定道:“孔悦那丫头?” 李腾笑道:“正是。” “哎呀。”狄蟾突然脸色变得十分欣喜的样子,大笑着道:“我以前怎么没有看出来,孔悦那丫头不光温柔贤惠,想不到也是如此聪明。” 李腾道:“昭婷出身书香门第,有些指挥也是必须的,不然当辱没了北海孔太守的名声。” 狄蟾没有立刻回答李腾,自己一个人在那里想了一阵,口中说道:“看来那丫头确实配得上你,绝对配得上。” 李腾听后,心里先是一阵喜悦,后来却变成了一点点的失落感,最后忍不住叹了口气。 狄蟾平时也不关心李腾的这些事情,故而不知道其中的纠缠,只见李腾叹息,心中还以为李腾再为孔悦的身份叹息,不禁怒火上升,大叫道:“昭婷虽说是一个侍女,但是你也说过,孔悦出身书香门第,与你做妾,也不算辱没了你的身份。”说完这些还感觉不解气,继续说道:“我当初认为云飞你也是一条好汉,才舍弃了他人,跟着你打天下,想不到你云飞竟然也是这种人。” 李腾看着狄蟾发起这无名之火,不禁满脸疑惑,遂听到狄蟾的话,脸上却是一笑,心中明白乃是狄蟾误解了他,连忙走出来,将狄蟾按住,道:“兄长切莫生气,且听我细细道来。” 狄蟾听了李腾的话,仍旧不解李腾的意思,生气的道:“要说边说,休要动手动脚。” “好好好,我不动你便是。”这狄蟾虽然武力出众,脑子却经常一根筋,但是却对人很是豪爽,李腾也正是因为这个原因,才和狄蟾惺惺相惜。 现在面对狄蟾的火气,李腾却也不生气,笑了笑,便将事情的整个经过,详细的告诉了狄蟾。 狄蟾听罢方才醒悟过来,连忙道歉到:“原来是我误会了云飞,真是该死,还望云飞不要和我这般粗人计较才是。” 李腾握住狄蟾的手道:“兄长帮我征战天下,我怎能怪罪兄长,只怨我没有将事情早些告诉兄长。” “不过这事情说起来,倒也不难办。” 狄蟾口中突然说出这么一句,听的李腾心中便是一阵狂喜,连忙问狄蟾道:“还请兄长快些讲出,小弟将感激不尽。” 狄蟾道:“昭婷忧虑的不过是她侍女的身份,那么只要给她一个身份便是了。” 李腾一听,这才恍然大悟道:“我看兄长不光战场上无人能敌,智慧也是高人一等。”随即细想了一下狄蟾的话,又问道:“那应该给昭婷什么身份才行?” 狄蟾听到,哈哈大笑道:“云飞平常运筹帷幄,杀敌于千里之外,怎么在这事情上却是如此模样。” 李腾一拱手道:“还望兄长明示。” 狄蟾道:“我自从懂事开始,便是一个人生活,身边也没有亲人,昭婷这丫头既然如此温柔贤惠,又是这般聪明,我便收她为义妹,这样一来,不是昭婷所忧虑的事情不就解决了吗?” 李腾听了狄蟾的话,心中已经不能用狂喜来形容了,连忙起身,拜倒在地道:“多谢兄长指点迷津。” 狄蟾正要和李腾说些什么,忽然间高顺引了一个人进到大帐中,李腾,狄蟾一看,那人所传衣服和他们大有不同,而且那人看都李腾和狄蟾的时候,眼神中明显有着一丝畏惧,竟然不禁往后退了两步。 结合孔悦和陈宫所说,李腾心中便已经明白,来的人定是那蹋顿的使者。 李腾还没有说话,只见那人连忙派后面的小厮将谢金银之物盛了上来,摆在那边的案几上,摆好之后,那几个小厮看都不敢看李腾一眼,连忙弓着腰退了出去。 李腾看着蹋顿这明显讨好的意思,脸上微微一笑,冲着那使者道:“请坐。” 那使者和众人各自坐定之后,开口道:“曾闻将军战吕布,败曹操,退刘备,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 李腾脸上一阵冷笑,顺手拿起摆在桌子上的一锭元宝,在手中转了几圈,这才淡淡的道:“说吧,有什么事情,不必拐弯抹角的讨好我。” 那使者一愣,那眼珠一转,心中已经有了主意,连忙陪笑着道:“既然将军如此豪爽,那些客套的话,我也就不读多说了。”清了清嗓子后,继续道:“我家首领今日派我来,不过想向将军借些粮草,等杀了张燕那狗贼之后,愿意双倍换上。而这些金银之物,算是给将军的见面礼。事成时候,还有重谢。” 李腾哈哈一笑道:“蹋顿这次来到内地,本想趁机和那黑山土贼张燕好好地捞上一把,现在却又被我击败,三万乌丸骑兵,现如今剩下不过数千。今日却反过来找当初的敌人求救,去攻打当初的盟友,真是好笑啊。” 狄蟾,高顺听了,不禁都笑出了声音。 而再看那使者脸色,却是犹如猪肝一般,难看极了,而且听李腾说时,李腾没说一句,那使者的脸上便抽搐一下,到现在李腾虽然已经说完,但是还是不是的抽搐着。 那使者也算是蹋顿部下聪明之人,应变能力也是不错,连忙尴尬的笑了几声,缓和了几下刚才的气氛。 “直接说蹋顿要多少粮草便是。”李腾看着那个使者,淡淡的道。 那使者受不了李腾这种威严的眼神,他感觉他在这种目光下,几乎连话都说不好,连忙躲开李腾的目光,这才慢慢得道:“三天,我们只要将军给我们足够使用三天的粮草就行了。” 李腾玩味的一笑道:“数千骑兵对两万多黑山土贼,蹋顿的胜率还算比较大,这生意可以做。”李腾顿了顿,继续道:“回去告诉蹋顿,说粮草今晚便会运到。” 那使者听后,心中一阵喜悦,他来的时候已经安排好了一切后事,毕竟李腾和他们在数个时辰之前还是敌对关系,但是想不到李腾竟然如此好说话,接过话还没有说两句,李腾就答应给粮食了。想到这里,来到李腾营寨之后,一直悬着的心终于可以安心的放下了。 “但是……”李腾的话似乎还没有说完,后面突然加上这句。 那使者才刚刚放下的心又突然悬了起来,有些激动地大声说道:“将军刚才不是答应了给我们粮草吗?难道现在又反悔了。” 李腾听后,猛的等了那使者一眼,那使者给吓得连忙大气都不敢出,脖子向后缩了缩,就连身体都开始不受控制的哆嗦起来。 ------------ 第一百一一章 蹋顿的希望 李腾笑了一声,盯着那蹋顿的使者道:“我可是从来没有说过没有不给你粮食,如果你愿意的话,我可以省下那些粮食,要知道现在天下大乱,诸侯并起,只有充足的粮草,可有可能获得最后的胜利。” 那使者立刻意识到自己的表现略有些失态,主要还是那些自己面对李腾,狄蟾这等杀神一边的存在有些紧张,所以才会这样。 使者深深地吸了一口气,走到大帐中央,拱手拜倒在地,连忙说道:“倘若将军现在给与我们粮食,我们乌丸人永世都不会忘记将军的大恩大德的。” 李腾等的就是他的这些话,李腾乃是拥有昊天之志的强者,当然一辈子都不愿屈居于别的手下,而且现在李腾文有陈宫,武有狄蟾,高顺等,却是也具备这个实力。 “我要你回去告诉蹋顿,如果我有需要他的时候,他必须尽最大的努力帮助我,当然如果他需要我帮忙的话,我也会毫不犹豫的前去帮他。”李腾面带微笑的缓缓对那使者说道。 那使者心里一惊,他今夜来到李腾这里,不过是奉蹋顿的命令前来借粮,可是他又哪里想得到,他不但借的了粮食,而且也给蹋顿带来了一个几乎他人无可比拟的强大盟友。想到这里,那使者已经在心里开始慢慢的想自己回到营寨之后,该会受到怎样的嘉奖。 那使者跪在地上又拜了几拜,方才起身面带笑容的道:“多谢将军,多谢将军,乌丸人民世世代代的都和将军都会是最好的朋友,就像火热的太阳给与卑微的小草无限温暖的光芒一样。” 李腾心里一笑,这使者还真是会比喻,竟然将他比喻成天上的太阳,不过李腾却也知道这不过那个使者为了得到他的粮食的一种围攻而已,李腾自然不会将这些话语留在心上。但是米粒萤火之光,他虽然没有太阳的那般伟大,但是却也有宝珠般那么璀璨。 “好了,你先回去吧,完了之后,我会派人将粮食送到蹋顿那边的。”李腾朝那这是摆了摆手,示意那使者可以退下了。 那使者见到事情已经办成了,在李腾和狄蟾多重压力下,却也不愿意在这里再多待上一秒钟,便向李腾,狄蟾,高顺等一一告别之后,便转身离去了。 那使者走后,高顺听了李腾刚才和那使者的谈话,心中略有不解,不知道李腾为什么要将粮食借给蹋顿,遂一拱手问道:“主公,属下实在不知,那蹋顿就要被我们消灭掉了,我们为什么还要将粮食借给他,万一他灭了张燕之后,等他实力强大一些,再反过来攻打我们不是我们自己给自己建立敌人吗?” 李腾闻言,笑了一声,遂慢慢说道:“高顺将军遂勇冠三军,但是对计谋之事确实是不甚了解啊。” 高顺一愣,还是不明白李腾所说的是什么意思,继续说道:“还望主公明示?” 李腾道:“原来我们虽然和那蹋顿城敌对之势,但是现在那蹋顿已经走投无路,向先前的盟友张燕前去借粮,反被张燕赶了出来。现在又来向我们来借,我肯答应他,原因无二,因为雪中送炭,要比锦上添花跟让人记住你的多。” 高顺听完,这才明白过来,恍然大悟道:“原来主公是想收买蹋顿。” 李腾得意的一笑,道:“这是当然,草原骑兵要胜过中原骑兵许多,若是我能收复了这批骑兵,那么对我以后争霸天下一定会有很大的用处的。” 高顺还未说话,李腾继续道:“高顺将军,还有一件事需劳烦你走上一趟。” 高顺恭敬道:“主公吩咐之事,高顺定当竭尽所能,主公请说便是。[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李腾道:“刚才我答应借给蹋顿粮食之事,现在这边军营的消耗也只够我们使用,我刚才答应过那人,今晚将送上粮食,还要劳烦将军往军师那边走上一趟,押运粮食至蹋顿营寨。” 高顺坚定的道:“属下一定不辱使命。”说完之后正要离开,身后却又响起李腾的声响,高顺转过身,面色略带疑惑,遂问道:“主公还有什么吩咐?” 李腾道:“高顺将军切记,不可一次押运蹋顿三天的粮食,第一次只运一天的便可。若蹋顿问起,将军便说,军中粮食没有那么多,等明日粮草到了,午时之前定给他送来。” 高顺本想问李腾为什么,心里却是一想,道,‘既然主公有了他的想法,必然是胜券在握,我照办便是。’遂点了点头,便出去往陈宫营寨去了。 等高顺出去之后,李腾脸上浮现出一抹微笑,遂对狄蟾道:“兄长可名士兵今夜好生休息,明日午时,在营前集合。” 狄蟾得了命令,点了点头。 这时候夜也已经深了,狄蟾刚才巡视回来,便带来陈宫书信,又在帐中说了这么些话,身体也略感疲乏,便向李腾告辞之后,就回了营寨休息。 再说高顺连夜赶往陈宫营寨,向陈宫说明了李腾的意思,陈宫神秘一笑,便已经知道了李腾的意思,心中不禁有对李腾赞许了一番。而后又找到孙明,赵奇,从粮库中取出可供蹋顿兵马食用一天的粮食,用车装好,每辆车旁边配备五到六名士兵看押着,由高顺带队,星夜往蹋顿营寨去了。 再说蹋顿从那使者的口中得知,李腾今夜会将粮食运来,心中乃是狂喜,他也只是抱着试试的态度往李腾营寨借粮,但是想不到就成功了。 自蹋顿你知道了这个消息之后,心中兴奋的竟然连觉都睡不着,端坐在大帐中等待李腾的人将粮食运来。 可是左等右等,一直等到三更时分,还不见粮食运来,心中的那份兴奋的劲头开始慢慢的消散开来,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怀疑的态度。 “李腾不会是骗我的吧。”蹋顿一个人脸色忧愁,在大帐中低声说道。却有想到连当初的盟友到了这个时候,都拒绝了他借粮的请求,那么现在他当初的敌人真的会给他送来粮食吗?蹋顿心里那怀疑的态度越来越重,几乎已经将那些兴奋吞噬完了。 但是蹋顿心里还是保持的一丝的希望,毕竟李腾不想张燕那样,直接将他的希望拍灭了,可是现在这种等待自己怀疑中的希望,却更令自己感觉到不安。 “守卫。”蹋顿突然向帐外的守兵大叫一声。 外面的守卫听到蹋顿呼喊,刚才还不停打架的眼皮立刻停住了,连忙快步走进大帐,恭敬地道:“不知首领又什么事情?” 蹋顿听到那守卫的声音,头没有抬起来,依旧低着,皱着眉头,又叹了口气,慢慢的道:“现在什么时辰了?” 那守卫道:“回首领的话,已经过了三更了。” “三更天了。”蹋顿重复了那士兵的话,听了一下继续道:“可曾有人押运粮草来过?” “没有。” 蹋顿的心里突然感到一阵迷茫,怀疑已经将希望吞噬了大部分了,但是蹋顿确实不愿意放弃者最后的希望,因为如果放弃这最后的希望,那么就意味着他放弃了这数千士兵的性命。 低着头的蹋顿,突然抬起了头,看向那个守卫。 那守卫被蹋顿的突然投来的目光吓了一条,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 “走,随我出去看看。”蹋顿从案几后站起来,快步向外面走去。那士兵见了,连忙大气都不敢出的跟着蹋顿后面。 蹋顿来到营寨门前,看着前面尽是漆黑一片,并没有李腾所说的押运粮草的车队,不由得叹了一口气,心中暗道,‘难道上天真的要我这乌丸这数千勇士葬身在这里么?’ 但是他还是不愿意放弃心中被怀疑吞噬的所剩下的一点点希望,又向外面看了一会,见到还是和开始来的时候一模一样。 他已经有些绝望的转过身,心中的希望现在只剩下了只有针尖那么大的一点。 “首领快看,那边有火光!” 蹋顿刚刚向前走了两步,背后突然传来那守卫的声音。顿时精神一阵,就像是吃了兴奋剂一样。刚才还紧皱的眉头一下子舒展开了,脸上那略显忧愁的面容也消失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发自内心的喜悦。 “在哪里?”蹋顿转过身后,连忙向满是黑暗的远处看过去。 “在那里。”那守卫用手一指,速度略快的说道。不知道他是不是以为那是趁着夜色前来偷袭的敌军部队。 蹋顿顺着那士兵手指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发现了许多火光排成长长地队伍,向这边徐徐走来,就像是一条黑暗中的火龙一般。 蹋顿感觉到自己的心中所剩下的那点针眼大小的希望又开始焚烧那已经将希望包围的怀疑,并且越来越大,只是过了短短的一瞬间,那一点点的希望已经和怀疑势均力敌了。 经过了漫长的等待,蹋顿终于等来了,希望也终于要反击了。 ------------ 第一百一二章 粮草到来 等那条火龙走近些了,蹋顿终于看清楚了,那火光正是一个个士兵,而在士兵的旁边乃是一辆辆装着满车的运粮车。 “哈哈……”刚才还一直萎靡不振的蹋顿突然大笑起来,可是旁边的那个守卫却是给蹋顿吓了一大跳。 “粮食,我们的粮食来了,我们可以活着回乌丸了。”蹋顿简直已经无法压抑自己心中那无尽的狂喜,边笑边叫道,等了半夜,本来已经快要熄灭的希望,终于又开始熊熊燃烧起来,他终于等来了李腾对他所承诺的粮食。 “打开大门。”蹋顿站在营寨门后,大声的命令旁边的士兵道。 那些士兵看着远处的开来的军队,也不知道是敌是友,但是既然首领说了要打开城门,自然也不敢不遵守蹋顿的命令。 随即从旁边出来四个人士兵,将手中的武器放在一旁,左右各占两个人,抓住那原木制作的简易大门,慢慢的从里面拉开来。 蹋顿见营寨门打开,立刻从营寨里走来出去,目光炯炯的看着慢慢开来的运粮队伍。 但是看着看着,原本已经舒展开来的眉头,却又紧紧地皱在一起,就像一条身形扭曲的蚯蚓一样,此刻就连呼吸也变得不再那么通顺。 看着那运粮队伍,蹋顿心里仔细的计算着,那从李腾营寨回来的士兵亲口告诉过他,李腾答应给他们三天的粮食,但是现在运来的这些,经过蹋顿的计算,却只够他的军队使用一天。 ‘是李腾故意耍我,还是那使者为了让我高兴而胡乱说的。’蹋顿的心里念道,不过转念又是一想,心道,‘那个使者也算是跟着我的老人了,总从义父过世了之后,他就一直跟着我,办过的事情从来没有欺骗过我,好就是好,失败就是失败,根本不存在欺骗我的可能。但是似乎也没有必要骗我,既然他为了耍我,那也不应该将这足够我使用一天的粮食送过来,那应该是趁机派兵来攻打才是。既然两样都不是,那么这其中一定还有着什么原因?过一会儿问问那运粮官便是了。’ 想到这里,蹋顿皱在一起的眉头才算是舒展开来一些。 再说高顺押运粮食来到蹋顿营前,他心中也是一阵紧张,毕竟前一天的时候,他们还是敌人,现在李腾派他前来给蹋顿送粮,高顺自然心中也是有些紧张。 “那人是谁,怎么现在还站在大营外面?”高顺看着,心中略有疑惑,低声说了这么一句。 “将军快看,他们的营寨大门还开着,不知道……”高顺旁边的一名副官指着蹋顿大营转头对高顺道。 “不知道什么,但说无妨。”高顺此时的心里也是有些紧张,毕竟现在已经过了三更天了,正常时候,到了这个时间,统帅早就派人将大营的门紧紧关上,防止敌人趁夜偷袭。 “不知道那蹋顿是不是有什么阴谋诡计,都三更了,还不把营寨大门紧紧关上,反而张大敞开着,而且门外还站着一人,不知道是什么意思?”那副将据实说道。 高顺走进了些,又仔细的朝营寨门口站着的那人瞅了瞅,突然眼睛一亮,发觉那人好像乌丸首领蹋顿。高顺和蹋顿也交过几次手,自然认得蹋顿的身形,只是天色暗淡,看的不怎么清楚。 “我看门口站着的人可能是蹋顿,我猜想,他一定是接到属下回报,接过等不到我们运粮前来,所以心里着急,就在营寨门口等候。”高顺又朝那边看了几眼,越发觉得那人像是蹋顿。 “我看将军还是小心一些,毕竟我们前一天和他还是敌对关系,小心蹋顿有诈!”那副将对高顺仔细的道。 高顺听后,哈哈一笑,十分自信的道:“我和蹋顿交过几次手,他根本不是我的对手,况且他手下的那些士兵也现在也已经饿了多半天,估计现在连拿兵器的力气都没有,不足为虑,不足为虑啊。” 那副将看到高顺有些自负的样子,脸上顿时有些担忧,但还是好心劝高顺道:“将军可千万莫要托大,万一这是蹋顿和张燕的轨迹,只为骗我们前去然后设下埋伏,这不就遭了吗?” 听到副将如此之说,高顺思考了一番,觉得那副将说的确实有理,这才收起刚才自负的心态,轻轻的点点了头,没有再说什么,只是命后面押运粮草的车子行进的慢一点,这样的话,如果蹋顿真的和张燕勾结的话,也好提前发觉,做出相应的抵抗措施。 “前面的可是乌丸首领,蹋顿将军。”高顺走到距离蹋顿营寨不远处,命令后面押运粮草的车子停下来,放声呐喊道。 蹋顿见运粮队伍突然停了下来,心里不知道是什么原因,突然又听到对方呐喊,连忙回应道:“我正是蹋顿,不知将军是武威侯手下那员大将?” “我乃高顺,奉主公之名给首领送粮食来了。”高顺并没有命令运粮车继续前行,只是站在那里喊话。 蹋顿听到对方乃是高顺,不由得心里一紧,他可是跟高顺战过多场,但是全部都是高顺得胜,纵是他身边人多的时候,高顺不能专心迎战的时候,对方也能全身而退。 蹋顿又见高顺只是站在那里,不再往前走半步了,心中明白高顺可能担心自己这边有埋伏,随即不禁一声苦笑,他的许多士兵都是饿着肚子的,根本没有力气再去打仗,还怎么埋伏他们。 不过想想也是,两人前一天还是敌人,现在却又变成这种关系,无论这事情放在哪两个人身上,一开始的话两人都不可能敞开心扉的交谈。 “叫醒睡着的士兵,出来搬运粮食。”蹋顿转过头,对后面的士兵说道。 那士兵得了命令,应了一声,便向供士兵休息的帐篷那边走去。 蹋顿见高顺不再向前,他的心中却还有些疑惑,便也不怕高顺突然冲杀过来,独自一人向高顺走去。 他读这一走,旁边的那些守夜的士兵心里可是一阵紧张,连忙出来数十人跟在蹋顿背后。 蹋顿听到背后有脚步声想起,以为刚才那士兵叫来了搬运粮食的人,转身一看,却发现是刚才守卫在营寨门口的人。 “你们回去吧,我不会有事的,如果真的发生什么事情的话,他们早就冲杀过来了。”蹋顿面带微笑的指着高顺押运粮草的队伍说道。 “首领……”那些士兵心中还是不放心,出声劝说道。 “回去吧,等搬运粮食的人出来后,你们再一起过来搬运粮食。”说完这句,蹋顿头也不回的向高顺走去。而他后面的那些士兵,却是心中十分紧张的看着蹋顿与高顺之间的距离越来越小,一旦高顺做出了什么对蹋顿又威胁事情,他们准备随时冲出去和高顺大战一番。 但是他们似乎想错了,直到蹋顿走到高顺的跟前,蹋顿依旧还活的好好地,如果他们在旁边的话,他们一定会看到此时的蹋顿的脸上,还带着些许笑容。 高顺见蹋顿朝他们走了过来,连忙翻身下马,不过拿在手中的兵器却是紧紧地握着,心中小心的戒备着。 蹋顿走到高顺跟前,看些略显紧张的高顺,不禁失声一笑,道:“我与将军大战数次,从未赢过,难道将军害怕我不成,与人交谈还带着兵器。” 高顺一听,连忙将兵器扔给旁边的副将,有些尴尬的笑了笑道:“劳烦首领亲自迎接,还望恕罪。” 蹋顿笑道:“武威侯一诺千金,而将军又星夜将粮食从来,蹋顿感激还来不及呢,怎么能够怪罪将军。请受蹋顿一礼。”说完之后,将左手斜放在胸前,朝高顺微微弯下腰去。 高顺见了,连忙向前走了几步,捉住蹋顿的肩膀,将蹋顿扶起来,道:“高顺不过主公手下一员小将,怎敢受首领如此大礼。” 蹋顿直起腰后,笑了一声,随即脸色却变得有些疑惑,问高顺道:“我有一事不明,还望将军明示。” 高顺见蹋顿脸色突然变得疑惑,心中明白蹋顿想要说些什么,还是问道:“不知首领是什么事情?高顺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蹋顿顿了顿,才缓缓地说道:“我那使者回来之后,曾对我说,武威侯曾言将运送三天的粮食,现在却又为何运来只够我们使用一天的,而且我们与武威侯营寨不过二十余里,怎么现在方才运到,可叫我一阵好等啊。”说完,蹋顿的脸上表现出苦笑的样子。 高顺听后,心中念道,‘果然你和我想的一模一样,不过幸好主公有所交代,不然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你。’ “主公的营寨并没有多少粮食,就连这些粮食,也是从我家军师的营寨运过来的。因此才只有这一点,而是耗费的时间才这么长。”高顺依照走时李腾的交代说道。 蹋顿听后,心中更加的疑惑,就连眉头也在不知不觉中皱到了一起,又问道:“那剩余粮食,不知道武威侯什么时候才可以运过来?” 高顺一笑,道:“主公说了,他连夜从白登调运粮食,估计明天天黑之前,便可以给首领送到。” 这高顺说起慌来,可真是连眼睛都不眨一下,看的蹋顿直接就相信了。 蹋顿听到,心里真的是一阵高兴,毕竟有了粮食,他就可以杀死张燕那个畜生一样的黑山土贼。就算杀不死,也可以回到乌丸,然后再做打算。 ------------ 第一百一三章 蹋顿赠刀 高顺和蹋顿两人正说着,忽然后面传来一阵阵整齐的脚步声,高顺不禁有些疑惑,定睛一看,原来是自蹋顿军营之中,出来的许多士兵,朝这边走来。 高顺心里一紧,不过看那些士兵每个人手里都没有那武器,可能是来搬运粮草的,随之刚才紧张的心也就放松下来。 蹋顿看着高顺脸色稍有变化,心里不禁一笑,道,‘我都站在你面前了,你要取我的性命只在瞬间,还紧张什么?’想着想着,蹋顿的脸上不禁浮现出一丝微笑。 那些士兵在蹋顿身后不远处便停了下来,走上来一名副将模样的人,冲蹋顿施了一礼,道:“首领,人都已经到齐了,现在可以搬运粮食了吗?” 听到副将询问,蹋顿看了看身边的高顺。 高顺笑了一声,心中暗道,‘蹋顿不过我乃是我手下多次的败将,况且那些士兵各个手中并没有武器,我紧张个什么劲啊。’想完之后,遂朝蹋顿轻轻的点了点头。 蹋顿受益,遂朝那名士兵点点头。那名副将便招呼着身后的那些士兵前去搬运高顺押运来的粮食。 见蹋顿士兵走来,粮草车旁边的那些士兵不禁向后退了退,将粮草车全部交给蹋顿的那些士兵。 高顺见自己的士兵对蹋顿的那些士兵还是有很重的戒备心理,便朝那些士兵叫道:“如今我们都已经和蹋顿首领成了盟友,大家也不必太过见外,相信蹋顿首领也不会暗害我们,大家收起那些戒备心,一起搬运粮食,早些搬完了,也好回去休息。” 那些士兵听了,这才慢慢的朝粮草车走去,仍是一直谨慎的盯着那些乌丸士兵。 反观那些乌丸之兵,大部分的人都差不多饿了一天了,但是现在见到有人送给他们粮食,那心里早已经将对方当成自家兄弟,若是和高顺的士兵眼神对上,还给与对方一个微笑。因为对方在最困难那的时候,帮助了他们。 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了约有四五分钟,高顺的士兵中,这才有人去抗那些装满粮食的麻包,小心戒备的跟着那些乌丸士兵走进蹋顿的营寨。 不过事情就是这样,一旦有了一个开头,那么接下来的事情就好办多了。 搬运了几趟下来,高顺士兵和那些乌丸士兵亲热的就像一个娘胎里生出来的一样,一边搬运粮食,还一边又说有些的,相互说些自家的风俗,或者从军的事情。 那些足够蹋顿使用一天的粮食,很快在两边人的努力下,被搬运一空,全部整齐的放在蹋顿早已经准备好的粮仓中。 高顺看着已经做完了,不禁打了一个哈欠,拱手对蹋顿道:“既然主公交代给我的事情已经办完了,那高顺也就不再打扰首领了,首领早些休息,养足体力之后,我们再一起剿灭那些可恶的黑山土贼。” 蹋顿亲热的笑道:“武威侯能给窝蹋顿这么及时的帮助,蹋顿一辈子都不会忘记武威侯的大恩大德的,还请将军将蹋顿最最美好的祝愿带给武威侯,若是他有什么地方需要蹋顿的话,蹋顿一定万死不辞。” 高顺笑道:“高顺一定将首领的话带到。”说完便要给蹋顿告辞,准备离去。 蹋顿连忙叫了一声,高顺不解时什么意思,疑惑的看着蹋顿。 只见蹋顿撩起长袍,从身下取出一把小巧的佩刀,递给高顺,拉住高顺的手道:“我蹋顿能与将军交手数次,也算缘分,今日武威侯又派遣将军将这救命的粮食送来,将军与我更是缘分,若是将军不嫌弃的话,可将此刀手下,以视纪念。[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高顺一笑,双手接过蹋顿递来的佩刀,打开一看,那小巧的佩刀在幽幽的的月光下,闪耀着森森寒光,心里便知这佩刀当是一柄宝刀,随即拱手谢过蹋顿。 蹋顿见高顺没有拒绝,直接手下,心里甚是高兴,遂面带喜色的又说道:“现今我不便前去拜会武威侯,将军可转告武威侯,等剿灭了那黑山土贼张燕之后,蹋顿一定登门拜谢。” 高顺微笑着点点了头,又说了些客套话,这才和蹋顿告了别,指挥这那些士兵推着那已经空空如也的运粮车,一步步的向李腾营寨走去。 蹋顿一直目送高顺道看不见一点点的影子,这才面带微笑的回了营寨,这一下他可以美美的睡一个好觉了。 高顺回到李腾营寨,看到营寨见李腾营寨中的灯火早已经熄灭,便也就没有自去打扰李腾,又打了一个哈欠,自己回帐中休息去了。 第二天,高顺刚刚醒来,见太阳早已经上了三竿,便急忙穿衣洗漱,因为昨天李腾只交代了给蹋顿运送一天的粮食,今日必然还有所交代,连饭也顾不得吃,连忙去了大帐,找李腾去了。 刚一进账,只见李腾正瞅着自己微笑,高顺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也朝李腾尴尬的笑了几声,便坐在旁边,开口道:“主公既然今日有事情交代,怎么主公不早些命人叫醒我,若是误了主公大事,皆是高顺的罪过。” 李腾微微一笑道:“将军能有此心,我心甚慰啊,只是将军昨夜辛苦,所以不便打扰。况且时间很是充足。”停了停又继续道:“看将军这副模样,定是连早饭都未曾吃过。”说完之后,不等高顺说些什么,便冲着帐外叫道:“守卫。” 门外的士兵听了,连忙走了进来,冲李腾一拱手道:“主公何时召唤?” “你去伙食房弄些饭菜,供高顺将军食用。”李腾轻轻的对那士兵道。 那士兵领命,便下去往伙食房走去。 “哎呀。”高顺见已经到了这个时候,李腾还要让他吃饭,不禁心里十分着急,连忙说道:“主公还是快些下命令吧,我就算少吃一顿浑身的力气也不会少了一分。” 李腾看了高顺那副模样,笑着道:“将军此言差矣,俗话道‘人是铁,饭是钢,一顿不吃饿得慌’将军不过也是肉体凡胎,多吃一分饭食,便多涨一分力气,反正他们多等等我也不着急。” 高顺顿时心里一愣,不知道李腾最后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但看到李腾一副并不准备说明的样子,便也就没有问。随即想起昨夜 不多时,给高顺准备好的饭菜便端上来了。昨夜晚奔波的半夜,今天又到了这个时辰,肚中早已是饥肠辘辘,哪有不饿的道理。既然这顿饭是李腾赏给高顺的,自然在吃之前,高顺便谢了谢李腾之后,这才狼吞虎咽的吃着。 高顺正吃着,忽然听得门外吵闹之声响起,高顺面色倍感疑惑,不禁放下手中碗筷,看向李腾。 李腾看到高顺的停下手中的动作,笑着道:“将军不必惊慌,乃是我吩咐从军师那边运送过来的粮食到了。” 李腾的话刚说完,只见大帐之中有人走了进来,高顺定睛一看,原来是运粮官孙明到了。 孙明进来知道,见到高顺也在李腾大帐之中,便向李腾行过礼之后,又对高顺施了一礼。 李腾连忙请孙明入座。孙明谢过之后,坐下,拱手对李腾道:“按照主公吩咐,粮食已经全部运到。” 李腾安慰赞赏孙明道:“有劳将军了。” 孙明道:“此事乃孙明本分之内,不辞劳苦。”这时候,说话的时间,高顺早已经将饭菜吃完。 李腾见了,转头对高顺道:“将军可略作休息之后,便押着粮草车,向蹋顿营寨行进。” 高顺听了,连忙起身拱手道:“属下不必歇息,这便将粮草运过去。”说完之后,便要出去押运粮草。 李腾连忙从后面叫住,笑道:“我的话还没有说完,将军何故着急?” 高顺听罢,又返身坐下,等待李腾发话。 李腾道:“将军此去运粮,每车可只安排两三人便可,当慢慢前行,倘若遇到有人劫取粮草,稍微抵挡之后,无论将军是否敌得过那抢劫之人,便要弃粮草而走。” 高顺听的这话,心中方才明白李腾先前所说的‘让他们多等等我也不着急’的话是什么意思,再加上昨天夜里,李腾只给蹋顿运送过去一天的粮食,结合这些,高顺终于明白过来,原来李腾心中早有打算,先给蹋顿一天的粮食,然后引那伙人来抢劫粮食,如果高顺猜的没有错的话,李腾预料那抢劫粮食之人,定是那黑山土贼张燕。 一点通,事事通,高顺虽然计谋之事只是略懂,稍微往后一想,心中便已经知晓了李腾后面的准备,不禁心中又连连赞叹李腾的深谋远虑。 高顺听了李腾的话,又在大帐中略微的休息了一阵,这才告别了李腾,收拾了粮草车,又带了些许人马,一路慢慢的往蹋顿营寨而去。 高顺刚刚走后不久,李腾便让孙明暂时带兵坚守营寨,自己挑选了两千步兵,又带了一千弓弩手,往营寨外而去。 ------------ 第一百一四章 抢夺粮草 高顺奉李腾之名押运这粮食往蹋顿营寨而去,高顺遵照李腾吩咐,带着队伍慢慢的前行,走了大约的十里左右,却走了差不多一个多时辰,仍然是一路无事。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可是高顺的心里却是不敢一点点放松,一边指挥着士兵前行,一边仔细的观察着四周的动静,防止敌人突然杀出,平白无故的伤害许多士兵的生命。 正走之间,众人来到一片山坡之下,高顺警惕的看了看四周,发觉山势险恶,随后命令士兵停下来,又对那险恶的山势看了几下。 旁边副将皱着眉头向高顺建议道:“将军,昨夜夜色昏暗我等未曾发现,此时看了这山势,想不到这山势竟然险恶,恐怕有人会埋伏在这里,我等还要小心才是。” 高顺一笑道:“主公早有吩咐,今日运粮,若有人劫持,只要我等抛弃了粮食便是,不必担心。” 那副将知到那些计策并不是他这个等级的人可以知道的,遂舒展了眉头,放下刚才略感紧张的心,点了点头。 “向前开进。”高顺手中长枪一挥,双脚轻轻的一夹马腹,慢慢的向前走去。 后面的那些士兵也都看得出这山势却是险恶的很,只是高顺命令,便推着粮草车,吱呀吱呀的慢慢向前开进,边走边注意着周围的动静。 众人又向前走了一程,高顺等只听见山势之上一声炮响,顿时隆隆之声不绝于耳,大量灰尘自山坡上响起。 高顺心知他们中了敌军埋伏,只是现在看看不清敌人在哪里,只看见漫山遍野的滚石,檑木等物急速的向山下滚来。 由于早先便有了准备,趁那滚石,檑木还没有落下里,连忙掉转了马头,向原来跑去,边跑边喊道:“快快丢弃了粮草车,随我一起退出山谷。[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那些士兵听了,在这么紧急的时刻,主将不让他们保护粮草车而是让他们首先逃命,不禁人人心里一阵感动。 可是感动归感动,手脚动作却是一点不慢,跟着已经跑到前面去的高顺,撒腿就跑。 站在山坡之上的张燕看到高顺丢弃了粮草车,慌忙逃跑,不禁嘲笑道:“纵是你武艺高强,但是你强的过我的这些滚石,檑木吗?” 随后命令手下士兵 停下了手中的动作,不再往山下仍那些滚石,檑木之类的东西。 等那些半空之中的烟尘散去之后,张燕这才带着士兵冲下山去,看着在路上摆成一行的粮草车,脸上的表情十分得意。 张燕驾马来到一辆粮草车前,用手中的武器,一下子将那些装粮食的麻包,捅个窟窿,众贼兵只见到上好的粮食从那破开的窟窿一面流了出来。 只见张燕面色又是一喜,随即又变成阴狠的样子,道:“想不到蹋顿那小子竟然去向李腾求救,更让我想不到的是,李腾竟然真的将粮食送给蹋顿。若是我及早的知道了这个消息,昨天晚上那一趟,我照样给你劫下来。” 又让旁边的贼兵将那破开的窟窿堵好,这才满意的点点头,冲着旁边一名副将道:“杜长,将所有士兵平均分派到粮草车旁,好生保护,免得李腾,蹋顿等又给夺了去。” 杜长领命,便下去将所有士兵分派到粮草车旁,好生看守。 一切事情准备妥当之后,张燕便命令所有士兵押着粮草车向自家大营走去。 刚刚走至半路,张燕突然感到一阵心神不宁,连忙让后面士兵停下来,朝四周看了看,发现并无异常之处。 旁边副将杜长见了,连忙问道:“看大帅脸色为什么会突然慌张?” 张燕定了定神,道:“走到这里,我突然感觉到有些心神不宁,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杜长安慰道:“可能是前几次大帅常常败给李腾,今日突然得胜,心情高涨所致。” 张燕缓缓道:“或许吧。” 张燕刚刚说完,便听到前面一声暴喝,“张燕逆贼,哪里走!” 张燕的心中猛地一跳,连忙抬头一看,正见一人手提大锤,气宇轩昂,威风凛凛,不怒自威。坐下一匹油光黑亮的骏马,膘肥体健,神采飞扬。 挡住张燕去路的人正是李腾。 张燕见是李腾,心中大骇,无比怯懦,那里还稳得住身形,竟然差点掉下马去。幸得旁边杜长扶住,这才没有遥遥晃晃的坐在马背上。 “你当我李腾的这些粮食是白拿的嘛,要拿也得有命享用才是。”李腾端坐在马上,冷笑的看着已经吓得脚都发软的张艳,淡淡的道。 杜长见只有李腾一人,他在战场之上从来没有见过李腾的威风,不知道李腾的厉害,连忙对张燕悄声说道:“大帅,那李腾不过只有一人,我们却有五千人马,还能怕打不过他一个人吗?” 张燕摆了摆手,严重恐惧的目光一览无余,怯生道:“你从来没有见过李腾出手,有所不知,这人就算在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那当真的易如反掌。我们不过五千余人,自然是挡不过李腾。” 杜长眼珠一转,冷笑道:“大帅恐怕是吓唬我吧,我看那李腾也没有三头六臂,只是身下的那匹马还显得神骏一些,看我斩了李腾,将马送给大帅骑乘。”话音未落,那杜长早已舞刀拍马杀向李腾。张燕虽然在后面极力呐喊,可是他早已经给李腾吓破了胆,喊叫的声音也没有多大,那杜长根本就没有听见。 李腾见那不知死活的杜长竟然独自一人杀来,嘴角冷漠一笑,眼神中尽是不屑的目光。单臂微动,遂将雷龙锤摆好位置,眯着眼睛看着大喊大叫朝自己冲杀而来的杜长。 那杜长见李腾只是站在那里,心中一阵喜悦,便扔开马脖子上的缰绳,双手持刀,加速向李腾冲杀而去。 冲杀至李腾跟前,那杜长大叫一声,将早已经准备好的大刀,冷笑着朝李腾头上砍去。在杜长的眼睛中,此刻的李腾,已经和死人没有什么两样了。 见那杜长一刀砍来,李腾冷笑一声,拿着雷龙锤的手臂稍一用力,向外轻轻一拨,杜长奋力砍向李腾头上的一刀便被李腾拨向一边。 杜长见李腾如此轻描淡写的就挡住了他几乎奋力的一击,眼神中放出不可思议的神色,这才想起张燕刚才所说,‘李腾在百万军中取上将首级,当真易如反掌’,杜长已经深深地认识到自己犯下了一个多么严重的错误,而这个错误将会使他失去性命,他很想从李腾跟前退回去,但是现在已经迟了。 李腾雷龙锤拨过杜长大刀之后,正好落在另一手边,那只手顺势拿住雷龙锤,两臂猛的暴起无数青筋,扭扭曲曲的就像一条条蚯蚓。 手起锤落,那杜长的脑袋就像是西瓜一样,只一锤,便给打得粉碎。那杜长的无头尸体,就像一颗冬瓜一样,直直的从马背上载了下去,顿时那红的白的流了一地。 李腾看到这些,闻道地上的那些血腥味,不禁厌恶的皱了皱眉头,心里暗道,‘下次可不能再这样了,要是每次都把敌人的脑袋打碎了,那还不把他给恶心死了。’ 张燕见杜长只一个回合便被李腾击败,而且死相竟然是如此的惨,早已给吓得肝胆俱裂,脸色发青,嘴唇发抖,不能言语。 李腾纵马向前走了几步,走过了那杜长的死尸,盯着给吓得半死的张艳,大声笑道:“这次死了一个,谁要是觉得有能力,上来就是,只要赢了我手中的雷龙锤,我李腾愿意做你们的马前卒,哈哈哈哈……” 张燕的那些士兵,见李腾向前,连忙后退了一步,双腿发抖的站着,只是张燕未曾下令逃跑,他们还不敢动身,要是被张燕抓住谁先跑了,回去就吃不了兜着走。 张燕抖了一阵,知道现在此地完全不能停留,使劲浑身力气,才将马头掉过,便先逃了。那些士兵见张燕逃跑,将刚才埋伏高顺所得的那些粮草全部仍在原地,跟着张燕逃走。 “想逃,哪有那么容易。”李腾冷漠的看着慌张而逃的张燕,淡淡的说道。 正逃的张燕,耳边只听见一声炮响,从道路两边飞射出来无数箭矢,就像一片黑云一般,将自己还有那些士兵全部笼罩在里面。 突然,张燕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猛然间双腿用力一夹马腹,那坐下马匹吃痛,连忙向前跑去,那马跑了几步,却刚刚跑出了那箭矢形成的乌云的范围。 张燕是跑出来的,那是他后面的那些士兵可就惨了。 那些跑的快的,可能身上没有中间,或者只有一只箭矢,但是那些跑的慢的,直接就给那飞来的箭矢给射成了刺猬,当场死得不能再死了。 要是还有箭矢射在那些死尸的身上,那些死尸竟然轻轻的抽动一下。 几轮弓箭下来,张燕那五千余人只剩下三千左右的残兵。 那些士兵拼命的跑了一阵子,突然从旁边又冲出无数士兵,冲杀了一阵,张燕手下的士兵死命保护,最后逃脱者却已经不足千人。 ------------ 第一百一五章 无路可逃〔1〕 李腾坐在马上,看着绝尘而去的张燕,不禁一笑,口中轻轻说道:“跑了这次,看你下次往哪里跑?”说完之后,便命令士兵,重新收拾那些粮草车,不往自己营寨里往回拉,反而继续向前走。(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刚走了不到两三里,只见探马来报,面色凝重道:“禀报主公,后面一队人马冲了上来。” 李腾停下坐骑,轻轻一笑道:“众皆不必慌张,我料往来之人,必定乃是蹋顿,肯定是蹋顿得知高顺押送粮草被劫,连忙起兵来夺。你等继续打探便是。” 李腾的那话听的那来报的探马将信将疑,既然看李腾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自然是心中信了七八分,便骑上马,再去打探。 李腾看着蹋顿将要来的方向,命令部队原地休息,等待蹋顿到来。 果不然,又过了一会儿,只见李腾军后面烟尘四起,一彪人马急速冲了过来。那所打之旗,正是蹋顿旗帜。 蹋顿此时心里乃是十分着急,李腾许诺了他三天的粮食,头一天的已经送到了,但是他万万没有想到,后两天的粮食竟然叫人给夺去了,最可恨的乃是,据前方探马来报,那劫去粮食的竟然是那万死不辞其罪的黑山土贼张燕,这一下可就气坏了蹋顿,连忙点拨了四千精兵,前去追赶,若能赶上,定要将张燕一伙土贼碎尸万段。 李腾看着蹋顿越来越近,便用雷龙锤柄轻轻敲打了一下坐下绝影的后臀,那绝影授意,迈开步子,慢慢朝前走去。李腾走到整个队伍的最后头,这才轻轻拉了拉缰绳,停了下来,等待蹋顿前来。 蹋顿一伙远远地便看见前面正有人拉着大批的粮草,心中怒火不禁上升,他前面已经知道劫去粮草的乃是张燕,却也没有料到,李腾早先他一步将粮草夺了回来。(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等走近些,蹋顿却又看见一员大将立于队伍之后,手提大锤,威风凛凛,心中便又生疑惑,张燕几时又收的这样的猛将,他在张燕营寨中也带过一段时间,从来没有见过张燕手下有这样的人,而且又是使大锤的。 蹋顿又见那员大将坐下龙驹十分威猛,神采异常,心中不禁暗暗惊讶,若是此人劫了粮草,那当真的不好夺回。忽然他又想起,给他接济粮草的李腾不就是这幅打扮吗,而且是越看越像,越像越觉得这是真的。 此时,蹋顿的心中又是一阵惆怅,人家给你接济粮草,途中粮草被贼兵劫去了,还要劳烦人家去给你抢回来,世间的怎的有这样的道理?但是蹋顿却也无奈,事情已经发生,蹋顿为了手下那数千士兵的性命,但是硬着头皮上去了。 李腾见蹋顿走来,脸上浮现出微微笑容,又向前走了几步。那蹋顿在距离李腾十步之外拉马停下,那坐骑被拉住之时,突然两个前蹄并起,形成人立的模样,又跳了两下,这才安定的四蹄着地的立下。同样,后面一阵马嘶人吼之声响起。 蹋顿朝李腾一拱手,脸上略有羞愧之色,洪声道:“武威侯不但接济我等粮草,但是粮草被张燕那逆贼夺了,还要劳烦武威侯夺回,蹋顿真是十分羞愧啊。” 李腾还了蹋顿一礼,道:“劫粮的地方,距离我的营寨比较近,所以我比将军先到一步,若是将军离得近些,那肯定是将军先夺了去,倒也没有李腾什么事?” 说完之后,李腾便能命令那些休息的士兵起来,将粮草车给蹋顿推了过去。 弄完之后,李腾问蹋顿道:“将军手下基本上都是骑兵,我就派五百人助将军送过去。将军以为如何?” 蹋顿连忙称谢,却是面有忧愁之色道:“近日乌丸西边鲜卑蠢蠢欲动,不断骚扰我乌丸边境,看来那轲比能定然知道我在这边失利,想趁机消灭我乌丸,但是那黑山土贼张燕欺我太深,若是不能除掉他,又心有不甘。”说道这里,蹋顿脸色又是一喜,道:“既然今日武威侯与我相遇,不如你我联合一次,共灭张燕,武威侯以为如何?” 蹋顿的想法,却也是李腾早先便想到的,不过面子上还要装的想一些,便面带喜色道:“若是将军和我联手,就是被张燕钻到地缝里去,你我也能给他挖出来。” 两人既然同意,蹋顿便又分出五百骑兵,和李腾的五百步兵,将那些粮食先给蹋顿运了回去,李腾和蹋顿自己带领了剩余人马,前去攻打张燕营寨。 再说高顺在那山谷之中弃了粮食,回到营寨,见营寨门口立了一人,遂定睛一看,原来是早上押运粮草而来的孙明,便上前问道:“孙明将军在此何事?” 孙明豪爽一笑,抬起手臂指着高顺道:“奉主公的命令,专门在此等候高顺将军归来。” 高顺听后,心里一愣,不知道孙明是什么意思,遂疑惑的问道:“主公可曾有什么吩咐?” 孙明道:“那是当然。将军运粮走后,主公便带了三千精兵也出去了,走前曾嘱咐我,若是高顺将军回来,让高顺将军立刻带兵前往张燕营寨。” 高顺一听,知道事情有些紧急,来不及谢谢孙明,便一拉缰绳,掉转马头,又带了那些士兵,往张燕营寨赶去。 再说张燕,半路劫了高顺的粮食,正自得意间,却又被李腾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给抢了回去,不但丢失了劫来的粮草,还死了好些人马,因此心中十分郁闷。 张燕逃走之后,又被李腾截住去路,也怕李腾从后面追赶上来,那时又要损兵折将了,便想出一个主意,在这荒地之中,饶了个圈子,再才往营寨而去。 到了营寨跟前,见营寨里面一切安好,这才稍稍的按下心来。他在逃走的路上,最怕的并不是李腾从后面赶来,而是怕李腾去攻打他的大本营,李腾虽然兵少,但是他的那些黑山土贼原本便是一伙乌合之众,有了便宜便占,敌人强大就逃。张燕作为这伙人的首领,心里当然清楚的很。 张燕打马来到营寨门前,冲那守门的士兵大声吆喝道:“见我回来,还不快快打开城门。” 那士兵授意放下手中兵器,刚要去打开营寨大门,只见那张燕突然朝那士兵脸上瞅了一眼,张燕心中暗道,‘守门的这人怎么如此面生,我好想从来没有见过。’随即喝道:“站住。” 那士兵一愣,不禁浑身上下颤动了一下,遮遮掩掩的挡住面容,跟做贼似地,不敢去看张燕。 张燕用手中武器指着那士兵道:“你叫什么名字,我怎么看你如此面生?你是哪位将军手下的?” 那士兵一拱手,拜倒在地,低着头道:“小人叫钱二,乃是上谷人氏,因为将军就快要将上谷城打破,因为想投奔将军,混个前程。” 张燕听后,其实他也不可能记住每一个士兵的样子,遂淡淡说道:“跟着我干,迟早让你吃香的喝辣的,包你一生的荣华富贵。快去将寨门打开。” 那士兵听后,口中连连称谢,便起身去将寨门打开。 张燕不禁又多看了那士兵一眼,只见那士兵无论从言行举止,还是气态风度却都不想是他手下的兵,但是此刻张燕恐怕李腾突然从背后杀出,便也就没有多想,毕竟手下那些士兵越是厉害,那么到了最后,授意最大的便是他张燕。 张燕那已经不足千人的残兵刚一进寨门,只见刚才开门的士兵,立刻将寨门关上。张燕一愣,却又突然听得营寨之中一声炮响,从那些帐篷里面突然冲出无数的士兵。 “哈哈哈哈……” 一阵甚至有些震耳的笑声突然自营寨中的大帐中响起,那大帐本是张燕的地方,平时张燕不再,根本不需别人进去,可是现在却有人在里面。张燕顿时心里一慌,一种十分危险地气息,自张燕心中快速的升起。 “这下子,看你张燕往哪里逃?”那大帐中又换来一声强横的猛喝,震得所有的士兵耳朵都是一痛。 张燕却变得有些懵了,那种危险的气息,不想的预感甚至越来越强烈了。 一阵阵脚步声自营寨大帐里传来,虽然张燕心中已经明白,大帐之中定然有一个极度危险的敌人,但是此刻的他竟然忘记了立刻逃跑,而且不知所以的眼巴巴的盯着大帐看着。 大帐的门帘一打开,一个超过常人太多的大块头从营帐里走了出来,只见那大块头手里提着一把犹如门扇一般的大斧,眼大如牛,背壮如虎,腰健如熊,来人正是狄蟾。 原来早上高顺还未起来之时,李腾便找到狄蟾,命令狄蟾带了五千精兵,悄悄绕至张燕营寨旁边,而且李腾今日运粮之事,便是李腾授意狄蟾用弓箭将那消息送进了张燕的营寨,张燕既然和蹋顿已经不合,当然不能够让这批粮食安慰的送到蹋顿的营寨中,自得到消息之后,便调拨了五千人马,半路埋伏高顺去了。结果狄蟾依照李腾命令,攻打张燕营寨,那些黑山土贼怎么会是狄蟾还有那五千精兵的对手,稍加抵抗之后,便死的死,逃的逃,被狄蟾俘虏竟然达到将近两万人。 于是狄蟾便趁张燕没有回来的时候,巧加掩饰,骗张燕进营,准备一网打尽。 ------------ 第一百一六章 无路可逃〔2〕 张燕见狄蟾竟然袭取了营寨,连忙掉转了马头,惊慌失措的大喊道:“撤兵,快撤。” 那些残兵一见势头不对,未等张燕高喊出退兵,心中已经萌生出逃跑的念头,有人开始向后撤退,可是刚刚退之门口,却惊奇的发现,他们后退的道路已经封死,这也就已经等于断绝了他们的希望。 那些士兵发疯似地拍打着那简易的大门,震得那简易的大门不断地摇晃,似乎快要倒了一般。 狄蟾一见张燕要逃跑,好不容易将张燕骗了进来,怎么能那么简单就让张燕逃跑了,大吼一声,手中门扇似地大斧一挥,吼叫连连的朝着那些已经吓破了胆的黑山土贼残兵杀了过去。 张燕残兵不过千余人,可是狄蟾的士兵却又五千之多,虽然攻打营寨之时死伤了一些,但是还是多过张燕的残兵数倍。 而且张燕的乃是残兵,狄蟾的却是精兵,那些残兵怎么能使狄蟾精兵的对手。 张燕骑在马上,见狄蟾率兵杀来,早已经心慌意乱,不能作战,双脚用力一夹马腹,那坐骑受痛,哪里管的了前面是否有人,直接将前面的士兵撞倒,那坐骑此时也已经受惊,便从那士兵的身上践踏过去。 瞬间,那些残兵便被狄蟾派兵围住,那些黑山土贼如何能够抵挡,又是残兵,不多时便被狄蟾杀死近半。 但是终于,那简易的营寨大门承受不住那些残兵近乎死命的晃动,‘嘭’的一声垮塌在地上,离得近些的那些士兵却又被那些原木压在地上。 既然没有了那寨门的阻挡,那些已经泯灭的希望,又重新升起来。 “逃啊,快逃啊。”那些士兵见到营寨大门倒塌,都疯狂的向那外面逃去。 张燕一见营寨大门倒塌,眼睛一亮,当先朝外面跑去。此时那些残兵被狄蟾杀的早已经乱了心神,没了主意,这时候看到张燕逃跑,就像是找到了目标,全部跟着张燕往外面跑去。 狄蟾一见张燕逃跑,立刻指挥士兵追了上去。 张燕刚刚跑出营寨,虽然见狄蟾纵兵在后面追赶,狄蟾等人只是步行在后面,骑马的确是没有,可是张燕还没有来得及喘口气,忽然看到前面一彪人马挡住去路。张燕顿时心中大惊,定睛一看,挡在他前面的乃是李腾和蹋顿。 张燕只看到李腾满脸微笑,一副胜券在握的样子,眯着眼睛看着他,心里不禁又是一颤。又见蹋顿两眼之中火冒三丈,怒气冲冲的盯着他,不禁心里又是一紧。 那张燕心里也是明白,蹋顿一人自己尚不能抵抗,奈何旁边还有一个和天神一般的李腾,自己根本没有任何胜算的可能。连忙又掉转了马头,向另一边逃去。 蹋顿见了,刚要纵马上去追赶,却忽然被人拉住,蹋顿十分不解的回头一看,原来是李腾,满脸疑惑的问道:“武威侯为何拦住我去杀了这个忘恩负义的逆贼?” 李腾松开拉住蹋顿的手,笑着慢慢的道:“将军不必着急,我料那张燕必定逃不掉的。” 蹋顿还是疑惑不解,但是看着李腾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急切报仇的蹋顿这才稍稍按下心来,一副看着李腾如何操作的样子。 那张燕逃走之后,又见李腾,蹋顿只是站在那里看着,并没有前来追赶,心中便以为李腾,蹋顿等以为他现在已经成了强弩之末,对他们已经完全没有了威胁,便放开马蹄,狂奔而去。 不过张燕也就是一黑山土贼,在他的眼中,没有比他的生命更重要的东西了。 可是他刚刚逃走了一会儿,他刚才那侥幸的心理,瞬间又落入了低谷。(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因为他的面前的路又被一人挡住了。 “张燕,你这黑山土贼哪里走?”高顺单手高举长枪,威风凛凛的挡在张燕面前,蔑视的看着满脸慌乱的张燕,大声呵斥道。 张燕被狄蟾挥兵杀了一阵,又被李腾,蹋顿等惊吓了一下,这一次见到高顺挡住,早已经心慌意乱,全身颤栗而不知所以。慌忙之间,张燕已经慌不择路,不知道怎么的,又往回跑去。 到了大寨之前,往前一看,只见狄蟾手拿板斧,咧着着个大嘴,猩红的舌头伸出来,在嘴唇周围一脸,哈哈大笑道:“张燕,哪里走?” 张燕转头往左边一看,又见李腾,蹋顿站在不远处,看着他,蹋顿怒火冲天的看着他,大叫道:“张燕,哪里走?” 张燕又转过头,往后面一看,只见高顺也从后面追了上来,将他围住,口中猛喝道:“张燕,你这黑山土贼哪里走?” 张燕见到三面都被敌人所为,早已经心灰意冷,转过头往右边一看,惊奇的发现右边并没有人阻挡,顿时喜出望外,打马就往右边逃去。 高顺,狄蟾,蹋顿三人见了,恐怕张燕逃跑,就要去追,李腾却是动也未动,三人见了,心中甚是惊奇,那右边明明没有人挡住张燕,此刻若是不去追赶,那张燕铁定的要从那里逃走了。 可是几人刚走一步,却看到右边也闪现出一彪人马,正好挡在逃走的张燕面前。 “张燕,哪里走?”那彪人马的首领闪身出来,手拿一支宝剑,正对着张燕喝道。 张燕定睛一看,发现所来之人他并不认识,只是那些士兵身上所穿的衣服,却像是袁绍的部队。幽州乃是袁绍次子袁熙的地盘,他并没有接到探马来报,言说袁熙也已经来攻打他了,他得到的情报乃是袁熙带了幽州大部兵马往黎阳方向与曹操对抗去了。 可是这一彪人马是哪里来的呢? 此时的张燕已经没有心思去向这支人马的出处了,他想的只是如何冲杀出去。面对后面的李腾,狄蟾,高顺,蹋顿等,他根本没有冲出去的可能,但是看眼前这人,一副书生的样子,柔柔弱弱的好似不动武艺一般。当从这里突围最好。 思考完毕,张燕大喝一声,带领着随身只剩下数十的士兵,朝那书生模样的人冲杀过去。 哪知那书生模样的人,见张燕挺枪杀来,不思逃跑,反倒面带微笑,毫不慌乱,单手紧握手中宝剑,竟然驾马朝张燕冲了过来。 张燕见那书生前来送死,心中大喜,心中想道,若是能够一举斩杀了对方守将,那么从这里冲杀出去的可能性就要大很多。 可是张燕的想法错了,而且是大错而特错。 那书生和张燕纵马相向而冲,张燕阴狠毒辣的眼神,瞄准那书生好似大开胸口,猛然刺出一枪,他这一枪已经用上了他身上的全部力气,倘若真的一下刺中那生定是有死无生。 或许是张燕所有的生机都已经被封死,只留下这么一条路,或许是张燕欺负对方只是一个书生,他将心中最后的那一丁点希望,全部寄托在这次出去的一枪之上。 可是,世事常常和所想的是不同的。 只见那书生见张燕长枪刺来,脸上毫无慌乱之色,手中那柄宝剑连连挥舞,在他的身前形成了道道剑影,将他的整个身形全部笼罩在里面。 张燕刺出去的那一剑巧不巧的刚好刺在了那书生舞动的剑身上,刚好挡住了张燕的攻击。 张燕见那书生剑法竟然如此精妙,刚才还自信满满的心里,霎时间就像是掉进了冰窟之上,可是他不甘心,这已经是他最后的逃生希望了。 见一枪未曾刺中,张燕后手紧握枪柄,向后猛然一拉,在空中划出一个半圆,用枪杆狠狠地朝那书生的腰间扫去。 那书生见张燕这一次来势凶猛,再说剑本来就短,在两军对战的时候,本来就吃亏,顿时收起刚才的那副模样,将手中宝剑挥舞的更加快了。 猛然间,那书生大喝一声,手中宝剑急速朝张燕扫过来的长枪斩去。 只听当得一声,张燕顿时觉得半边身子都有些发麻,反震的力道差点将他从马上震了下去,摇了几下之后,张燕终于稳定住了身形。 再看那书生,情况也不比那张燕好多少,竟然被张艳一枪打得向后退了几步,脸色也是一阵惨白之色。 张燕见自己已经稍稍占了上风,本想趁势攻击,却奈何那书生后面的士兵早已经冲了上来,张燕身边的那些黑山土贼早已经给吓得趴在地上瑟瑟发抖,不能而战。 张燕现在能战斗的就只剩下他一人,而对方的士兵少说也有千余人,若想从这千余人的包围中冲杀出去,张燕可不认为自己有那么大的本事。 迅速击退已经杀到身边的几名士兵,张燕急忙掉转了马头,朝后面退去。 那些士兵见张燕打伤了他们的主将,一个个的都是火冒三丈,哪里肯让张燕逃跑了,都一个个的跟张燕后面追赶。 张燕又回到了刚才他被三面围住的地方,见李腾,狄蟾,高顺,蹋顿等一个个的都没有移动过,似乎是有意等待他回来似地。 只不过现在原来的三面被围,变成了现在的无路可逃了。 ------------ 第一百一七章 张燕之死 再说那书生将张燕逼入四面被围的处境,看了场中张燕那可怜兮兮的样子,冷笑一声,又把目光转向李腾那边,脸上却又突然变得亲热起来,满脸笑容的对李腾那边一拱手道:“见过武威侯。” 虽然隔得较远,但是那书生声音洪亮,这边的李腾却也听的是清清楚楚,见那书生模样的首领向自己行礼,虽然现在还弄不清楚此人是谁,但是既然人家礼貌相待,李腾却也不能失了礼。 便拱手回了一礼,只不过按耐不住心中的好奇心,脸上略有疑惑的问道:“不知将军何人,怎么认识我便是李腾?” 那书生笑了一声,一本正经的答道:“锤本异常沉重,不同于其他兵器,不容易操控,况且武威侯坐下神马,又有几人能够获得如此良驹,能得使得一件东西尚且不易,试问天下又有几人能够同时获得,独武威侯耳!” 李腾见书生夸奖,没有做任何谦虚的样子,况且李腾确实也受得这番夸奖。 那书生又继续道:“我乃上谷人氏,姓刘名原,字林鹏,不过是上谷城中一闲人也。” 李腾听的这书生如此一说,旋即想起曾经有人说过,上谷城中不过兵马不过数千,能够在短时间内挡住张燕数万大军的攻打,完全是凭借一人设计死死将城守住,这才等到李腾大军前来。李腾也算慧眼识人,略加思想过后,又见眼前的人气宇轩昂,一副运筹帷幄之中的样子,又是上谷人氏,心中便已经认定,眼前这人肯定就是那设计死守上谷之人。 想到此处,李腾那求贤若渴的心理不禁出现了一丝的波动,只是此人说过,他乃是在上谷城中任职,李腾的心中不禁又是一凉。 虽说现在得不到那人,但是搞好关系,却是必要的,万一袁绍和曹操大战之后,袁绍反被击败,上谷迟早便要落入曹操的手中,那时再请却也不迟。 想着想着,李腾的脸上却是浮现出丝丝微笑。 “李腾早闻刘先生大名,却恨早日不能相见,今日一见,此生足矣。”李腾想归想,但是也没有忘了回答刘原的话,不然这可是太失礼了。 “我今日一见武威侯,却也是高兴的很啊。面对李腾的赞叹,刘原也是谦虚了一下,回暂李腾。 那张燕本来被众人围住,但是现在看到李腾和刘原只顾交谈,狄蟾,高顺,蹋顿等也只注意着两人的谈话,整个战场却没有人去注意自己,不禁心里暗暗喜悦,现在正好是自己逃跑的最好时机,现在不跑等待何时? 拿定主意,那双眼睛瞄了众人一下,见众人还是只顾李腾和刘原的谈话,嘴角得意的笑了一声。在这些人当中,当属狄蟾和李腾武艺最高,最后来的那个刘原武力最弱,但是看那刘原的样子,想要从那里突围,想来应该不太容易,哪儿就出其不意的从李腾那里突围,胜算已经大一点。 一个人一旦高高在上,那么他的防范比他弱的人的意识就越弱。 突然,张燕突然猛拍了坐骑的后臀,那坐骑受痛,猛的扬起前蹄,长嘶一声,在张燕的牵引下,朝李腾那边飞驰过去。 众人只顾着谈话,还真的有点忘了被围在中间的张燕,此时听到马嘶声,和马蹄声,众人这才醒悟过来,但是狄蟾,高顺都在李腾两边,眼看着张燕已经奔驰到了李腾,蹋顿面前不足丈余之处,就算李腾想要阻拦,却也是已经来不及了,但是两人还是还没有放弃,连忙催了身下坐骑,朝张燕后面追了过去。 但是此时场中,却还是有人没有动,一个便是面对张燕冲来的李腾,另一个便是刚刚和李腾谈话的刘原。两人几乎是保持着相同的眼神看着就要逃走的张燕。 张燕一看此时和李腾大约已经保持在同一条线上,李腾还是没有反应过来去挡住他,心中不由得大喜,暗道,‘人道是李腾武艺高强,我看来也不过如此。’ 但是真的是这样吗?李腾真的就愿意这么让张燕跑了吗?答案当然是——不是,虽然就算让张燕跑了,李腾还有很多的办法擒住张燕,但是现在确实不能这么坐了,前方传来消息,黎阳那边,袁绍和曹操几乎到了剑拔弩张的样子了,虽然袁绍起大军七十万,曹操不过七万,但是李腾的心中还是隐约有些不安,毕竟当时曹操给李腾的印象实在是太深了,在青州之时,李腾是何等气势,但是最后还是被曹操夺了青州。 突然间,正在得意的张燕突然被一件东西挡住了去路,紧接着,张燕还没有回过神的时候,张燕的身体就像是一个被打烂的沙包一样,口里狂喷鲜血的朝原路飞了回去,重重的摔在地上,通的张燕本来还得意的脸上顿时一阵扭曲。 ‘怎么了,怎么会成这个样子,我明明应该已经逃出去了啊。’张燕落地之后,睁大了双眼,满脸不可思议的在心中问着自己。 但是现在所有人都已经看到,他又回到了被包围的处境,而且是飞回来的,最重要的是他失去了他再次逃跑所需要的马匹。 “就凭你还想在我眼皮子底下逃出去吗?”李腾眼神冷冷的看着趴在地上的张燕,淡淡的说道。 听到李腾的话,张燕猛的浑身一阵颤栗,他现在也终于明白了,挡住他去路的乃是李腾,可是他刚刚明明看见他已经和李腾成了一条线,李腾那时候,根本就没有时间挡住他。 张燕慢慢的抬起头,朝李腾那边看去,只见李腾单手拿着雷龙锤,横在旁边,被李腾稳稳地拿在手中,和李腾的身体成九十度,张燕现在也终于明白了,挡住他去路的正是横在李腾旁边的雷龙锤。 想到这里,脑子猛的一震,张燕突然有些不相信自己刚才所想的,人力也能阻挡住一匹马所产生的冲击力吗?这简直太不可思议了。 张燕也终于认识到了自己和李腾只见简直是有些不可逾越的距离。 “噗”张燕终于忍住不,身体内一阵翻腾,猛的吐出一大口鲜血。 “你……你……你……”张燕费力的从旁边抬起胳膊,伸出食指,指着不远处的李腾,说来说去却只能说出一个“你”字,后面的内容却一直说不口。 终于,张燕的身体里再也提不出一丝的力气,他不甘的看了李腾一眼,那只伸出的胳膊也因为无力支持,落在了地上。 接过张燕头一歪,便死掉了。 看着死在场中的张燕,李腾这才慢慢的收起手中的雷龙锤,面无表情的的朝后面的士兵说了句:“埋了吧。”便双脚轻轻一夹马腹,往原来张燕的营寨中走去。 狄蟾,高顺,刘原,蹋顿也都看了一眼已经由活生生的人变成尸体的张燕,也走跟着李腾走进营寨,不过他们的表情却也略有不同。 狄蟾的眼神是那种你自不量力,高顺的眼神却是咎由自取,蹋顿的眼神是死有余辜,刘原的眼神却是可笑可笑。 等众人都走进营寨之后,有几个士兵从营寨中拿出铁锹,锄头等挖掘之物,用绳子绑住张燕的尸体,用马拖着,寻了一处无人处,浅浅的挖了个坑,叫骂着将张燕的尸体扔了下去,用土胡乱的埋了,变回去向李腾复命去了。 李腾来到张燕营寨,查看了张燕军营中的粮食储备,发现那些粮食足足可供五万大军使用将近半年。却不由得一笑,心中暗道,‘倘若张燕能够将这些粮食分给蹋顿一些,也不至于他可以灭亡的这么快。不过现在也好,早死早托生。倒是便宜了李腾。’ 而蹋顿看着眼前这么多的粮食,却是一副咬牙切齿的样子,他现在恨不得一把火将那些粮食少的干干净净。心中暗骂张燕竟然有这么多的粮食,却不只愿自己,真是死有余辜。 “好生准备宴席,一会儿我要款待几位将军。”李腾吩咐道。 后面的士兵连忙拱手称是。 李腾又和众人看了被狄蟾俘虏的那万余贼兵,便命令高顺道:“高顺将军,这些俘虏不过都是些普通百姓,误信了张燕的话语才加入了黑山土贼之中,一会儿你便选择身体强壮的留下,其余人等全部分给他们一些粮食,让他们自谋生路去吧。” 高顺拱手道:“高顺遵命。” 李腾又叫过传令兵,吩咐道:“你等可于孙明将军营寨和军师营寨通知,让他们拔营起寨,全部来着,再命人星夜赶往代郡,通知张勋将军前来,说我有要事相商。” 那些传令官领了命令,连忙骑上马匹,通知孙明,陈宫,张勋去了。 传令官走后,李腾又和狄蟾,蹋顿,刘原转了一程,查巡着营寨中各个角落。 查看之间,又小校来报,拱手道:“禀报主公,饭菜已经准备好了,不知主公何时享用?” 李腾估算了一下时间,陈宫,孙明等距离这里都不算太远,此时已经过去了,一个多时辰,想必也已经快到了,张勋估计后天才可以到,便对那小校道:“摆上酒席,我和众位将军这就前去。” 那小校领了命令,便一路小跑着下去准备去了。 ------------ 第一百一八章 刘原的评价 等众人到达大帐之时,大帐之中早已经摆下了美味的酒宴,李腾连忙将众人请进营寨之中,李腾算是主人,自然坐了主位,剩下的人分自两边坐下。 李腾端起案几上早已到倒满的酒杯,微笑着冲底下众人道:“若不是众人帮忙,张燕难灭,再次,我敬众位一杯水酒,聊表心意。” 众人看李腾敬酒,哪里还有不端起的道理,都一个个端起酒杯。 “这次若非武威侯,我带来的士兵便被张燕那该死的黑山土贼给坑害死了,这一杯,当我敬武威侯才是。”蹋顿端着酒杯,满脸感激之色的对李腾说道。 李腾还没有说话,刘原也起声道:“那我这一杯也当谢武威侯才是,若非武威侯牵制住张燕,纵然我有天大本事,那上谷城也被张燕攻破了。” 刘原刚刚说完,狄蟾却笑了起来,道:“你等都有理由敬云飞一杯,我却想不出那么多的话,那我也就简单说下,云飞来,我也敬你一杯。” 众人都说了,只有高顺一人,高顺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只是笑了两声。 李腾看了,脸上却突然变得十分严肃,道:“既然如此,那么这第一杯酒我们便先敬那些为剿灭张燕而献身的将士。” 众人听了点了点头,全都站起来,走在旁边,一手端着酒杯,一手扶着手腕,慢慢的将那些杯中的酒倒在地上,口中齐声说道:“愿你们的灵魂可以得到安息。” 做完这些之后,众人便回到各自位置,将酒重新倒满。 “来来来,现在我们共饮此杯,以示庆贺。”李腾端起第二杯酒说道。 众人谢过李腾,便将杯中美酒一饮而尽。 “什么事情,这儿热闹啊。”门外突然传来一声,接着众人便看到大帐打开,几人慢慢的走了进来。(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李腾定睛一看,原来是陈宫,张豹,王龙,张勋,孙明,赵奇。几人进来以后,先拜了拜李腾,又向蹋顿,刘原拱手示意。李腾连忙让几人各自坐下。 李腾知道张勋乃在代郡养伤,不知道怎么的现在就来了,直接问道:“张勋将军,我知你在代郡养伤,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和军师在一起了?” 张勋瞄了一眼对面的蹋顿,叹了口气道:“我在代郡伤好之后,无事可做,每天便是巡逻防守,感觉没甚意思,还不如跟着主公征战快活,便留下守城将军,往这边来了,到了军师营寨,军师言说主公往这边来了,我便准备前来助主公一臂之力,却不料传令官来了,我便就和军师一起来了。” 李腾笑了道:“原来如此,可是张勋将军却是来迟了些。张燕以备我等剿灭。” 张勋便笑了几声,道:“那主公块对我说说,主公是如何擒的张燕那黑山土贼的?” 李腾一指坐在旁边的刘原,道:“多亏了这位刘先生,张燕才不曾逃脱了。” 张勋转过去又对刘原道:“多谢先生助我家主公除恶。” 刘原一摆手笑道:“此乃武威侯之功,我怎么贪得半点功劳。” 几人又相互敬酒说了一程,李腾忽然想到孔悦,知道孔悦乃是和陈宫在一起,现在陈宫来了,倒是不见了孔悦,便疑惑的问道:“军师,昭婷不是和军师在一起吗?怎么现在不见了昭婷,她哪里去了?” 陈宫笑了一声,才道:“我知主公定会相问,昭婷姑娘昨天早上便回代郡去了,说是取些东西便会赶来,我派遣了二百士兵随身保护,昭婷姑娘不会有事的。” 李腾听后,脸色却是有些担忧,问道:“那昭婷从代郡回来,却不见了军师营寨,这可如何是好?” 陈宫道:“主公不必劳心,主公派遣传令兵来后,我来时便已经派人通知昭婷姑娘去了。” 李腾这才明白,遂谢陈宫道:“多谢军师费心了。” 李腾和众人又喝了一程,想到不日便要去和曹操作战,又见刘原有如此雄才,第一次见面的时候便想将其收到帐下,唯恐第一次便提出这样的要求,失了礼数,现在喝了一会儿酒,感情自然比刚才要好多了。 李腾便借着酒劲,问道:“先生栖身上谷,不免可惜了先生这一身才学,再说袁公将要和曹操有一场恶战,此时袁公正是用人之际,以我之见,先生当随我乃去信都去见袁公,袁公必然重用先生。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李腾一说,刘原心里边已经明白了几分,什么袁绍正是用人之际,在刘原看来,应该是李腾求贤若渴才是,遂一拱手笑道:“上谷太守韩成对在下有恩,我实在不愿无故抛弃。有劳武威侯费心了。” 李腾知道刘原是个聪明人,想必是应该听得出他话中的意思,但是现在这样一说,明显是给他面子,不愿意说破,再说自己当初也不是这样的,陶谦请自己前去徐州,自己还是念当初山阳县黄县令知遇之恩,也拒绝了他的要求。 李腾遂又想到,将来袁绍和曹操的大战,遂问道:“先生虽然身在上谷,想必是应该知道一些黎阳方面的事情吧?” 刘原答道:“我虽然不出门,但是天下形势却还是略知一些,不知道武威侯要问些什么?” 李腾道:“不知先生如何看待这次袁公和曹操之战?” 刘原听到,哈哈大笑一声,惊得众人都停了下来,不知道刘原为何发笑,全部都将目光停留在刘原身上。 刘原继续道:“看武威侯心思,想必已经知道了何必又来问我?” 李腾一听,心知肚明的笑了笑,但是他还是装作不知道的样子,问刘原道:“我还有些事情并不明白,还望先生细细讲来。” 刘原咳了一声,清了清嗓子,一副运筹帷幄千里之外的样子道:“袁绍必败,曹操必胜。” 刘原的话立刻惊得全部的人目瞪口呆,因为所有的人都知道,袁绍现在已经纠集了河北七十万大军,曹操不过七万人马,如何赢得了袁绍。况且他们现在还都属于袁绍手下,说这些不详之话,恐怕袁绍知道了,必定要将刘原碎尸万段。 刘原道:“袁绍虽为四世三公之后,虎踞冀州,部下能事者极多,但是袁绍外宽内忌,色厉胆薄,好谋无断,虽然人马众多却是一盘散沙。而曹操,挟天子而令诸侯,是为出师有名,其人礼贤下士,明略最优,临危制变,乃非常之人,手下人马牢牢团住。所以我料定袁绍必败,曹操必胜。” 李腾一听,来了兴趣了,遂问道:“先生以为我比那曹操如何?” 刘原开始见李腾说起袁绍和曹操的事情,他若说袁绍强曹操弱,李腾便会问他比袁绍如何,反之则问他比曹操如何。刘原又看着李腾手下的这几位将军,都定定的看着他,遂一笑道:“我观武威侯想必曹操,却是略有不如?” 刘原刚刚说完,便见那几个将军脸色尽是一变,只有陈宫和李腾两人还保持这原来的样子,刘原心里苦笑一声,且看李腾如何处理。 李腾还未说话,狄蟾便先站起来,满脸怒容,看那样子像是要动手一般,指着刘原道:“你怎可知云飞不如曹操,当初任城,鲁国之时,杀尽曹操数万人马,这不是比曹操强是什么,难道那数万人马能够凭你几句话便可以说死的?” 李腾见狄蟾发威,他可知道狄蟾可是个鲁莽之人,倘若不加以阻止,说不定狄蟾一怒之下,就将刘原给杀了。李腾连忙站起来,伸出手阻止道:“先生乃为上宾,兄长切勿动怒,快快坐下。” 狄蟾李腾站出来说话,冷冷的盯着刘原,一甩袖子,哼了一声,这才坐下。 再看刘原见狄蟾发怒,却是面无惧色,一点也不害怕狄蟾的怒火。 李腾劝阻了狄蟾,又连忙对刘原道歉道:“先生切莫怪罪,我兄长脾气暴躁,性格乖张,比较鲁莽,却是对我再好不过了。” 刘原不以为意的道:“将军武艺高强,为人直爽,这乃是武威侯的福分,我怎敢怪罪。” 李腾见刘原没有将狄蟾的事情放在心里,又接着道:“先生可继续说便是。” 刘原道:“曹操和武威侯尚且都是深通智谋之人,这一点上简直不相上下,鲁国之战便可以看出来,若论武力,曹操尚且不如武威侯,若论性格,武威侯真心,曹操狡诈,武威侯虔诚,曹操张狂,武威侯明德,曹操阴毒,武威侯坦诚,曹操多疑。若是太平盛世,武威侯当升曹操千百倍,可是现在乃是乱世,曹操可以为王,武威侯却只能为霸。王若天上之明星,光洒万年而不灭,霸若半空之流星,光转瞬间而消散。倘若武威侯能够保持自心,学习曹操,必能更上一层楼,天下之大,将来必定有武威侯一片天地。” 李腾听了刘原的评价,心里大吃一惊,暗道自己身上还有这些问题,既然他现在已经到了这份了,当然不愿意这么轻易的退出群雄逐鹿的队伍中。便暗暗下了决心,以后定要一改从前才是。 这一刻,上天已经注定,将来天下,必定会有李腾一片天地。 ------------ 第一百一九章 有缘自会相见 坐了宴席,吃了酒饭,刘原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他也该会上谷城乡韩成复命去了,便趁着大家都酒饱饭足之后,起身对李腾拱手道:“在下还有事情在身,不便久留,况且时日已经不早了,我还得回去给韩太守复命,还望武威侯原谅在下的莽撞行为。” 李腾看着刘原愣了几愣,顺着被风吹开的大帐门帘向外面看去,依旧见得外面白花花的艳阳一片,遂上前紧紧拉住刘原的手,亲热的说道:“先生为何如此着急,况且先生与我今日有缘在这里相聚,大家又聊的如此投机,我还欲和先生秉烛夜谈一番,怎奈先生现在就要离去了。” 见李腾如此热情,刘原觉得李腾确实也是一个英雄,也确实意犹未尽,怎奈那韩成却是性格多忌,外表不一,和那袁绍却是一路货色,若是此时不回去,定然要和那韩成生些闷气,况且自己自成了韩成的幕僚,设计死死守住上谷,韩成对自己也确实不错,古书有云,有德报恩,有怨还德,既然韩成对自己不错,那么自己也要还完了韩成的恩情才是。 刘原也是紧紧地抓住李腾的手,一时间竟然眼眶湿润,刘原叹了口气,脸上勉强挤出一些笑容,道:“武威侯,我也觉得你我乃是有缘,今日也确实有些意犹未尽的道理,奈何却是公务在身,失误不得,还望武威侯见谅。” 李腾亦惺惺相惜,实在不愿放刘原离去,遂问道:“先生如此大才,可知你我何时能够再相见?” 刘原脸上微微一笑,可是那早已经在眼眶中的热泪却猛然一垂,顺着脸颊慢慢的流了下来,在刘原的脸上画出一道印痕:“武威侯,你我若是真的有缘,到时自然会相见。”说完之后,撒开李腾的手,向后稍稍退了一步,双手用力一拱,朝着狄蟾,陈宫等转了转身子,示意告辞,便转过身,大踏步的向帐外走去。 刘原已经出了大帐,李腾方才醒悟过来,连忙追出帐外查看刘原是否走远。 狄蟾,陈宫,高顺等见李腾离开大帐,连忙放下手中筷子,酒杯之物,追着李腾也跑出帐外。等出了帐外,却看见李腾已经出了营寨,顺着李腾站立的方向看去,刘原已经率领众兵士,向远处走去。 “先生,一路小心。”李腾站在营寨外,朝着刘原离去的方向挥舞着手,看着走得越来越远的刘原,心里却是十分不舍,只是刘原执意要走,李腾却也不便强留。 “武威侯快些回去吧,我们有缘自会相见的。”刘原骑在马上,边走边喊道,队伍却并没有停下来,依旧慢慢的朝上谷方向走去。 “哎”李腾低着头重重的叹了一口气,眼神里满是不舍,口中喃喃说道:“何时才能算是有缘?” 说完之后,又抬起头看着已经看的不是很清楚的刘原,依旧痴痴地望着,不愿离去。连狄蟾,陈宫等一伙人何时来到他背后,李腾也是毫无知晓。因为李腾所有的注意力都放到了远去的刘原身上。 “主公,回去吧。”陈宫走上前,站在李腾身旁些许靠后的位置,拱手轻声说道,像是怕自己声音大了,搅扰了李腾。 听到声音,李腾这才将看着已经消失在天际的刘原的目光,收了回来,转过身,发觉不光是陈宫在身边,狄蟾,高顺,张勋等也都出来了,这才想起,从自己身边走了一个现在还不属于自己的刘原,但是他的跟前却还有这么一堆对自己忠心耿耿的人。 遂热情的笑了笑,招呼大家继续回去喝酒。 “那人不过乃是上谷城一小小的幕僚,云飞何故如此恋恋不舍,若是云飞想要此人,我现在便带了人将他追回来,亮他上谷城那个狗屁太守也不敢说些什么,他要敢说,我连他山谷都给打了。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对于刘原,狄蟾乃是相当的不满,尤其是刚才说到李腾不如曹操之类的话,听的狄蟾当场差点揍了刘原一顿,当时刘原在场,碍于李腾面子,饶了刘原,现在刘原不再,狄蟾说起来那是一个肆无忌惮。 面对狄蟾的直爽,李腾却是有些无话可说,一般直爽之人,多少都有点护短的性子,不愿意被别人提及关于自己乃至自己身边一些人不好的一方面,若是触犯了,肯定是要发作的。 “兄长切莫发怒,若论武力,想必十个刘原也不是兄长的对手,不过想那刘原也是一片好心,指出我的不及曹操的地方,不就是想要我早点改正,好早点成就霸业,也好结束现在这纷乱的局面,给那些普通百姓一个太平盛世吗?”李腾笑着看了狄蟾一眼,好言慢慢解释道,不过李腾虽然净给刘原说些好话,但是李腾的心理却是十分感动,感动能够遇到狄蟾这么一个关怀的兄长,和一个得力的手下。 狄蟾勇力十分过人,脑子却是直直的一条线,没有一点弯弯道道,对李腾刚才说过的话,仔细想了一边,方才恍然大悟,一拍脑子,连声说道:“这么说来,那刘原还是在帮我们。”说道这里,狄蟾却又叹了一口气,脸上有些后悔的颜色,道:“那我刚才如此对待那人,那岂不是要坏了云飞大事,不行,不行,我得赶快去把他追回来,给他道了谦在让他离去。”说罢,便站了起来,就要出去将已经离去的刘原拉回来,道了谦再让他走。 狄蟾刚刚离开座位,旁边的陈宫见了,连忙伸手拉住已经迈开步子的狄蟾。 狄蟾是何等的身形,怎么是陈宫这种舞文弄墨之人可以拉的住的,竟然差点将陈宫拉倒在地,陈宫见拉不住,也只好丢了手,放狄蟾而去。 “兄长切莫鲁莽,快些回来。”李腾见狄蟾动了真格,要出去找刘原道歉,连忙真起身来,呼唤狄蟾。 可是狄蟾像是认准了似地,哪里肯听那些阻止的话,仍旧自拿主意的往外面走去,可是刚一掀开门帘,却迎头进来一人,撞在狄蟾身上,狄蟾身体何其强壮,试问天下能有几人可以讲狄蟾撞倒,反倒是刚进来那人一下子被狄蟾撞了一个趔趄,发出一声惊呼,差点摔倒在地上。 狄蟾正要发火,看看是谁这么大胆,但当着面撞他,举起拳头就要朝刚刚撞上的那人身上打去。 狄蟾拳头还没有落下,那和狄蟾撞在一起的人确实蹲在地上痛苦的呻吟着。 狄蟾心头猛地一震,听刚才发出那声音,却不像是个军营里的爷们,倒像是个娇滴滴的姑娘,随后将拳头定在半空,定睛看去。发觉那蹲在地上的正是一个姑娘打扮。这下子,狄蟾算是有些慌了神,他虽然性格鲁莽,但是遇到女人确实再怎么生气,也是打不下去,毕竟在狄蟾还没有跟着管亥出山之前,他可是一直好生照顾着他的老母,直到老母去世之后,狄蟾这才跟着管亥胡作非为,因此狄蟾对女人都是一种礼让,或许尊敬更加恰当一些。只是狄蟾心里还是有些疑问,尽是大老爷们的军营,怎么闯进来一个女人,他也没有听说过这些将军谁带家属来的。 听到那姑娘蹲在地上不停地呻吟,狄蟾连忙收起拳头,将那姑娘扶起来,正要问那姑娘是谁的亲属,却发现那姑娘正是从代郡一路赶过来的孔悦。 只见同居原来红润白皙的脸庞此刻已经因为身体撞击所产生的痛苦,扭曲成了一团,额头之上,一道道虚汗自细腻的皮肤下渗透出来,在额头处汇聚成了点点汗珠,眼眶中眼泪不停地打着转,眼看着就要流出来了,但是这个坚强的姑娘还是极力的忍耐着,没有让眼泪流出来。 李腾等见狄蟾都在门口突然停下来,又听见有人痛苦的呻吟之声,像是狄蟾在门口撞了人,只是因为狄蟾身形宽大,后面的人却是看不清楚倒地狄蟾撞了什么人。 狄蟾见孔悦的痛苦一时间竟然缓解不了,一时间竟也慌了神,连忙道歉道:“我只是急着出去办事,不知道你要进来,我却刚好不好的撞上了你,真是该死。” 孔悦在缓了半天,终于缓过进来,但是撞在狄蟾那犹如石头一般强健的身体上,还是很痛的。 孔悦扭曲的面孔中硬是挤出一些笑容,连声道:“是我没看清楚,怪不得将军。再说将军身份尊贵,还是不要为我这个侍女说那些不该说的话。” 狄蟾见孔悦如此说,还未说话,后面响起李腾的疑惑的声响:“兄长,门口发生了什么事情?” 狄蟾没有立刻回答李腾,转过身,扶住孔悦,这事大家方才明白,原来是狄蟾撞了孔悦。 狄蟾一边扶着孔悦,一边向里面走,一边道:“我正好处,孔悦往进走,孔悦正好撞在我身上,可痛坏了昭婷了。” 李腾见是孔悦,连忙从上面下来,接替了狄蟾的事情,扶住孔悦。 孔悦用手挡了李腾一下,推开了李腾一下,微笑道:“不用劳烦主公了,疼痛已经过去了,我可以自己走的。” 陈宫,高顺等也都知道是怎么会是,都不愿再次打扰,一个个言说还有事情要处理,也都告辞了。 ------------ 第一百二十章 进军黎阳 众将走后,只留下李腾,狄蟾,孔悦三人在大帐中。(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李腾很想去关心一下孔悦,但是孔悦却一直是那样因为身份问题和李腾保持在一定得距离中,这让李腾却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昭婷,现在感觉怎么样了?”狄蟾黑黑的脸上有些微微的红色,就像是喝多的酒一样,不好意思的问道。 孔悦对狄蟾报以微笑,慢慢的道:“多谢将军关心,刚才因为没有注意,才突然撞得那么痛,现在已经不疼了。” 狄蟾看着在一旁显得略微有些尴尬的李腾,想起前线向李腾承诺过向要收取孔悦为义妹的事情,脑子里突然灵光一闪,何不借今日的事,向孔悦说明一下。 “昭婷,我听云飞说,你自从北海孔太守过世之后,只剩下一个人,我也自从母亲大人过世之后,也只剩下我一个人,今日你我又撞在一起,却是真的有缘,为了向你赔礼道歉,弥补我的过失,我收你做义妹如何?”狄蟾看着孔悦的眼睛,小心的说道。 孔悦突然听到狄蟾要收她做义妹,孔悦又看了看旁边的李腾,加上孔悦又是何等的聪明,怎么能不知道狄蟾是什么意思,霎时间便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连忙跪倒在地上道:“将军好意,昭婷心领了,但是昭婷不过是一个小小的侍女,幸得主公看重,方才得以在身边服侍,昭婷的心里已经十分知足,怎么还敢妄想成为将军的义妹,昭婷确实受不起,还望将军收回成命才是。” 孔悦的一番说法,顿时令脑子本来就不怎么灵光的狄蟾霎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只得将目光投向李腾,看看李腾什么办法。 孔悦的拒绝虽然有些意外,但是却还是没有出乎李腾的意料,毕竟李腾对前翻多次对孔悦示好,不过都被孔悦拒绝,最主要的还是孔悦现在对于自己侍女的身份太过建议,因为虽然还没有李腾年龄大,但是她那悲惨的经历,开始让她明白,一个人永永远远的不会一直高高在上,你越是站的高,那么你也就摔得更重。孔悦一直到现在还不能忘记,当父亲被杀,自己随着武安国逃生,武安国半路被杀之后,自己一个人是怎么过的,现在她宁愿一辈子就这样生活在最底层,毕竟已经在地下了,再怎么摔,也摔不到地底下去。 李腾刚才还有些尴尬的面孔霎时间充满了微笑,遂孔悦道:“昭婷,你看兄长也是一番好意,再说兄长也是独自一人,无人照顾,有了你这么妹妹之后,生活一切也都有了照顾……” “还请狄蟾将军收回成命,如果狄蟾将军需要人照顾,昭婷愿意辛苦一点,照顾完主公便去照顾将军?”孔悦跪在地上,颜色坚定地说道,语气之中似乎没有一丝商量的余地。可是谁又能知道,孔悦再说这些话的时候,心里又是多么的痛苦。少年有情,少女怀春,面对李腾如此优秀的人,难道孔悦真的不想成为李腾的妻子吗? 答案,当然是否定的。 李腾见如此下去,也不会有什么结果,便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道:“昭婷一路赶来,也是辛苦了,刚才又被兄长撞到,还是早些下去休息去吧。” 孔悦便缓缓站起身来,一点谁也没有看见的眼泪,轻轻的掉在地上,渗进泥土里面。拜谢过李腾之后,又想狄蟾告了辞,便缓缓地从大帐中走出去。刚出了大帐,这一刻,孔悦再也忍不住满心的悲伤,顿时泪流满面。 狄蟾似乎还要说些什么,但是却被李腾阻止了,李腾面色有些痛苦的道:“兄长先回去吧,我突然感到身体略有不适,想休息一下。” 狄蟾见到如此,心里也明白李腾现在的心情,便也不打扰李腾,拱了拱手,便徐徐退出大帐,回去了。 李腾在所有的人都走了之后,慢慢的踱回后堂,将身上的铠甲脱了,挂在衣架上,刚要往床榻上去歇息一下,平复一下刚才的心情。 突然之间,半空之中一声雷响,惊得外面守卫的士兵全都惊呼一声。本来在春天,响雷是一件很平常的事情,人不都说春雷滚滚吗?一般响过雷之后,很少下雨,但是这一次似乎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第一遍雷响过后,只听见地面上整齐的‘唰’的一声,瓢泼似地大于倾盆而下,谁也没有预料到这一场大雨会来的这样迅猛,士兵们一个个都捂着脑袋往营帐里面跑,一时间,杂乱的脚步声和大雨落在地上的声音充斥着整个营寨中,但是随着雨越下越大,外面的脚步声渐渐息止,只剩下下雨的声音。 李腾在大帐中叹了口气,轻轻的叹了口气,一双眉毛紧紧地皱在一起,侧过身体躺了下来,李腾的心里面不知道想的是孔悦的事情,还是将来和曹操的一场恶战。 不一会儿,大帐中响起了细微的打鼾声,李腾已经熟睡过去了,但是看李腾紧紧皱在锁在一起的眉头,他的心里还是在进行着什么激烈的事情。 这时候,外面的雨下的越发的大了。 突然,正在熟睡的李腾问道一股饭菜特有的香气,然后面感觉到有人在轻轻的摇动着自己身体,耳边响起轻轻的声音:“主公,主公。” 李腾的身体轻轻一动,便醒过来,睁开惺忪的双眼,看到正在叫他起床的正是孔悦,便对孔悦笑着道:“每次都要劳烦昭婷唤醒我,真是劳烦昭婷了。” 孔悦微微一笑,将早已经准备好的毛巾递给李腾,道:“将军日理万机,身体当然会受理不了,再说侍候主公乃是昭婷分内之事。” 李腾擦脸的毛巾的手在脸上停了一下,有继续擦拭起来。完了之后,便将毛巾递给孔悦。孔悦接过,挂在一边。 李腾便穿着便装,从内堂出来,看到正位案几之上早已经摆好了孔悦准备好的饭菜,李腾那时只顾得喝刘原,狄蟾等喝酒了,饭菜倒是没有喝多少,看到如此可口的饭菜倒也是觉得一阵饥饿感油然而生,便坐下来,津津有味的吃起来。 正吃着,突然想起睡前的那场大雨,可是现在却听不到一点雨声,遂问道:“昭婷,外面的雨什么时候停的?” 孔悦立在李腾旁边,看着李腾吃的很香的样子,心里一笑,开口答道:“那场雨来的快,去的也快,不到两刻钟,便就停了,现在外面早已经晴了。士兵们也开始忙活开了。” 李腾点了点头,没有说什么,继续吃桌上的饭菜。 虽然濮阳那边,军情已经十分紧张了,根据前方传来的消息,袁绍已经领颜良统领大军三十万,先到黎阳,李腾仔细陈宫研究了一下地图,袁绍好像已经有了攻取白马的念头,一旦袁绍夺取了白马,那么整个兖州北部全部将成为袁绍的攻击范围,但是不知道什么原因,袁绍迟迟却是没有动手。 既然南边还没有打起来,李腾自是不着急,他自是走投无路,采取投奔袁绍,只是外将,算不得袁绍近臣,若是妄自向袁绍进言,以袁绍的性格,多半也不会被采纳,那时候不但丢了面子,还惹得袁绍的那些近臣耻笑。 因此李腾这几日令士兵做完分内之事后,便在营寨内休息,因为上谷乃是幽州最最北边的城市,黎阳算是中原地带,两地相距千里之遥,若是不能有一个好的体力,恐怕那些士兵累都累得不行了,还怎么和曹操的人去打仗。 蹋顿在第二日的时候,便也从李腾营寨离去,回乌丸去了,走得时候,给李腾留下八百匹脚力极健的乌丸好马,李腾便也赠送了蹋顿许多上好的兵器。 三日之后,李腾先是命令张豹,王龙二人点拨士兵和马匹数量,这一点拨,可吓了众人一条,马步军足有四万余众,马匹近两千匹。依靠这样的实力,在摇摇欲坠的大汉王朝下的任何郡国,李腾都可以轻易的将其拿下来。 粮食,草料,辎重等物,李腾令孙明,赵奇两员将军带步兵三千,马军五百一路保护往黎阳而去。 李腾便和军师陈宫带手下狄蟾,高顺,张勋,张豹,王龙等将,率令三万五千马步军直往黎阳而去。 大军行了整整半个多月,方才出了幽州,进入冀州。然后到了信都见了袁绍,早已经有人将李腾功绩呈上,袁绍不免又是一阵夸奖,又赏赐了李腾和手下大将好些东西,便命令李腾带领自家人马前往黎阳支援。 又过了几日,李腾等人来到黎阳城外四十里处,这时已经是下午,太阳虽然已经慢慢的向西边落下,但是金黄色的暖暖阳光照在人身上,还是很舒服的。李腾便命令士兵安营寨扎,埋锅造饭。 李腾吩咐陈宫等好生看守营寨,又穿了便装,带了几个随从,骑着绝影,往黎阳城中去了。 ------------ 第一百二一章 城门风波〔1〕 李腾几人骑马来到黎阳城下,这时候天虽然没有黑,可是太阳也渐渐的失去她那令人温暖的光芒,慢慢的向西边沉去。黎阳城地处黄河北岸,算是连接中原与北方最为繁华的城市之一,可是黎阳城中的百姓却似乎没有那种大战在即的恐慌感,依旧各忙各的事情,从城门中出出进进,毫不热闹。 “你们几个站住,干什么的?”李腾带着几个随从,骑马刚刚走到城门口,便看到城门守卫面色凝重,将手中兵器对上李腾几人,大声呵斥着。 本来依照李腾武威侯的身份,这几个人敢这么对他大吼大叫,就应当以以下犯上的罪名给收入监牢,但是李腾却不以为然,他的爵位虽大,但是在黎阳这个地方却没有人认识他,毕竟他官拜武威侯的日子也不算太长,加之这些日子一直在北方和张燕作战,现在回来了,这些士兵不认识他也算正常。 可是李腾还没有说话,他后面的几个随从却是不干了,他们各个可都明白李腾的身份地位,连忙向前走了几步将李腾护在身后,随身携带的宝剑‘唰’的一下就把出来了,对准那几个士兵,大声呵斥道:“你们几个竟然敢这么对待武威侯,难道想去哪监牢中过几天舒服日子吗?” 那些士兵一听那几个随从口中说出武威侯,显然那武威侯指的就是他们护在身后的那个年轻人,可是那几个士兵看李腾不过二十多岁,怎能拥有如此爵位? 不过武威侯的名声,这几个士兵可算是如雷贯耳了,也可以这么说,现在袁绍手下的那些士兵和将军基本上没有谁不知道李腾的,甚至连一些和百姓也都知道,当初李腾率领两万余人,大破公孙瓒十万大军,又剿灭张燕,蹋顿近八万联军,名声可谓是如日中天。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可是这些人也只是道听途说,却也从来没有见过李腾的真面目,只知道李腾乃是手使大锤,坐下神驹如天神一般威猛。 可是在面前这位,手中也没有任何兵器,腰间也只有一把佩剑,坐下那黑绸一样的良驹倒也神骏,最重要的是李腾看起来不过七尺之多,虽然较从山阳城参军时的身高略长了一些,却也不足八尺。 ‘但是武威侯的名气那么大,想必应该没有人回去冒充,只是现在这边现在军情紧急,若是面前这位是真的倒也俗所谓,万一城中进了奸细,我等也不好交代。’那些士兵虽然手中的长枪前段降下去一下,没有直直对着李腾等人,但是他们也没有完全放松警惕。 不过这队长也太逊了些,李腾要真是曹操的奸细,早化成普通百姓模样的人混进城中,那里还能这样骑着高头大马,大摇大摆的往城里走,这不是引起别人的注意力吗? “你等既然已经知道了我家主人乃是武威侯,为何还不赶快放我们进城,误了我家主人的事情,你们担当得起吗?”队伍里其中的一个随从已经有些发怒了,他双眉紧锁,满脸尽是怒容,双眼直直瞪着那几个士兵。 那些士兵顿时心中有些怯生,不禁向后退了一步,但是手中的长枪却再次架了起来,对准李腾等人。 随后一个队长模样的人在旁边的一个人耳朵边悄悄地说了些话,便士兵边听边点头,那队长说完之后,听话的士兵便一溜烟的朝城里面跑去。 “把长枪都收起来。”那队长对旁边的几个士兵命令道。那几个士兵不解的看了队长一眼,只见那队长轻轻的点了点头,那士兵便将长枪收起来,端端正正的立在原来的位置上。 那队长上前一步,拱手先是朝李腾行了一礼,然后笑着道:“武威侯,由于现在主公和曹操关系已经十分紧张,我们这样也是不得已,还望武威侯谅解一下。” 李腾坐在马上看着那个队长说的这些客套话,心里笑了一下,暗道‘这个队长倒是有心思,且看看你有什么把戏,也敢在我面前耍宝。’李腾虽然心中如此想,但是口中当然要客套一番:“你能够秉公值守,官民同一,尽心尽责,乃是我冀州之福,河北之福,袁公之福啊。” 那队长被李腾这一番赞赏说的顿时脸上有些微微发红,显得有些不好意思,但是毕竟都是真正从战场上下来的人,很快心态变调过来了。遂哈哈一笑,朝李腾恭敬道:“在下能得到武威侯的赞赏,实乃幸甚。在下深闻武威侯武艺超群,勇力过人,尤其是那一身千钧之力,放眼天下,能达到武威侯这种境界的少之又少,若是武威侯能够露上一两手,也能让我们这些底层的士兵见识一下武威侯的神威,此生也算足矣。” 李腾看着那队长把话说完,脸上微微一笑,眼神中却是有些对那队长所说有些好笑,先是给他口上一顶大大的帽子,然后再说出目的,说来说去还不是不相信现在的他就是真的李腾,想试他一试,也好辨别真假。 李腾正要答应那几个士兵的要求,可是他的几个随从却都不愿意了,李腾是什么身份,那守城的队长又是什么身份,也敢要求李腾做什么事情,这也太大胆了吧。当即举起宝剑,口中怒叫道:“你是什么东西,也敢叫我家主人露两手,若是想要露两手,可先尝尝爷爷手中的宝剑味道如何?”说罢便要举起宝剑,杀向那几个守城士兵。 “住手!”坐在马上李腾看到事情竟然闹到要动手的样子,他今天是来拜会颜良的,可是万一双方争斗起来,有了损伤,不光颜良的面子上不好看,他的面子上也同样不好看,一见对方剑拔弩张,连忙大声阻止道。 这时候,从城门里进进出出的百姓一见到这边有人动武,一下子全都围了上来,来看热闹。在这些百姓眼中,这年头敢动刀子的人实在不少,但是胆敢和官府动刀子的人确实不多,现在看到李腾的这几个随从就要和守城士兵打起来了,而且还如此理直气壮的样子,也都围了过来,不多时,那些普通百姓已经将李腾和那几个随从还有那些守城士兵给里三层,外三层的围了起来,都纷纷议论着李腾一伙人,从哪里来,接下来的事情会如此发展。 李腾看事情变得有些严重,便赶紧从马上下来,走到前头,对那几个随从沉声道:“你们几个把剑收起来,这里的事情我会处理的。” 那几个随从见李腾说话,一个个怒视了那几个守城士兵几眼,满脸不甘心的将拔出鞘的宝剑,重新插回剑鞘,然后整齐的站在李腾身后,目光紧紧地盯着那几个守城,随时注意那几个士兵的一举一动。 今天的守城将军乃是袁绍手下大将韩猛,说起这个韩猛,倒也是和李腾有几分缘分。那时候公孙瓒攻打范阳,韩猛还在袁熙手下,韩猛不敌公孙瓒,被公孙瓒击败因此胡乱逃窜,结果半路遇到李腾,被李腾救下,并且在范阳城下,斩公孙瓒大将方华与马下。因此这韩猛倒是也李腾有过一面之缘。后来黎阳这边军事紧急,袁绍便令韩猛来黎阳助颜良。 这时候韩猛正在处理公务,忽然听见一阵十分急促的脚步声,韩猛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士兵急匆匆的走了进来,面色焦急,一进门便拜倒在地,语气急促的道:“将军,城门那里出事情了。” 韩猛一听那士兵的话,惊得是目瞪口呆,浑身一颤,差点连桌上的茶杯都被打翻在地,连忙问道:“难道曹操打过来了?” 那士兵神色一愣,看到韩猛的样子,不禁心里笑了一声,遂说道:“禀报将军,不是曹操打过来了,是刚才有一个人要进城,被我们拦住,他听那人的随从说,那人是武威侯,我们怕是曹操的奸细,队长便拖住那人,让我来报知将军。” 韩猛一听原来并不是曹操来了,刚才悬起的心终于慢慢的落了下去,但是那‘武威侯’三个字,却又令韩猛的心重新悬了起来。当日在范阳之时,韩猛可是亲眼见过李腾在杀场上是什么样子,当时公孙瓒带领数万人攻打范阳,而李腾竟然敢一个人就那么冲上去,那叫一个血肉横飞,人间地狱。想到这里,不禁又浑身打了一个寒颤。 韩猛连忙放下手中事物,站起来对那士兵道:“在什么地方,你快快令我前去。” 那士兵见韩猛的样子,似乎很着急,连忙站起来,小跑着给韩猛在前面带路。 这时候,李腾刚刚让那几个随从退下,便听到有百姓叫道:“将军来了,将军来了,快点让开。” 那些百姓一边从人群中给韩猛让出一条道路,一边有些幸灾乐祸的看着李腾一伙人,或许这几个守城的不是李腾等人的对手,但是现在守城将军来了,看李腾如何处理。 韩猛有些粗暴的拨开人群,在那士兵的指引下,进到人群里面一看,他对面站着的果然是李腾,连忙快步走上前去,拱手道:“末将参见武威侯。” ------------ 第一百二二章 城门风波〔2〕 李腾对于韩猛还是虽然有些印象,但是不深,毕竟只在范阳城下加过一面,哪里会记得那么清楚,只是脑子中略微有些印象。看到韩猛上前行礼,连忙问道:“你可是韩猛将军?” 韩猛对于李腾还能能够记起他,脸色甚是喜悦,毕竟以李腾现在的地位,可不是他很猛能够比得上的,遂有些感激的说道:“劳烦武威侯还记得在下,当日若非武威侯,韩猛命将不存。” 李腾笑道:“我带兵就范阳,是奉袁公命令,也算是份内的事情,如果韩将军要感谢的话,还是多多报答袁公才是。” 李腾和韩猛的这一番谈话虽然波澜不惊,但是听的那几个守城士兵心里却是一阵波涛汹涌,他们没有想到,眼前这个和自己年龄差不多大小的竟然真的就是几乎是每一个士兵的梦想的武威侯,连那个守城队长,连忙拜倒在地,口中连连说道:“小的们有眼不识泰山,不认得武威侯真实面目,还望武威侯大人有大量,饶了小的们吧。”那些士兵说完,一个个的如捣蒜一般,在地上不停地磕着头,以表示自己刚才所犯下的罪过。 韩猛见那几个士兵得罪李腾,正要呼唤亲卫将那几个士兵拉下去问罪,李腾却上前一步,亲手扶起那几个士兵,笑道:“你等也是忠心守职,不认得我,怪不得你等,都起来吧。” 竒_書_蛧_W_ω_W_._q_í_δ_U_ω_ǎ_й_g ._℃_c 那几个士兵这才诚然惶恐的站起来,规规矩矩的站在一旁,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韩猛冷漠的看着那几个士兵,没好气的哼了一声,又转而变成笑脸,对李腾道:“武威侯,且随我进城一叙。” 看到这里,李腾身边的那几个随从这才将刚才紧紧握住剑柄的手放到旁边,深深地吐出一口气,心里像放下一个大石头,虽然说李腾对付那几个士兵根本就是如砍瓜切菜一般,但是他们身为随从,保住李腾乃是他们的职责所在,当时那种情况,他们必须挡在李腾前面。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李腾倒也没有拒绝韩猛的请求,不过在进城之前,还要求一件事情要处理一下,遂对韩猛笑道:“韩将军,刚才那位守城队长虽说我力有千钧,让我试一试,今天来到这里我也高兴,不如就给大家露上一手。” 韩猛闻言,先是瞄了一眼规矩的站在旁边的那名队长,然后对李腾笑道:“想必那士兵刚才也是胡乱说的,再说武威侯在战场之上的威风,韩猛早已经见过,我看今日就算了吧,武威侯还是随我进城去吧。” 韩猛虽然好意请李腾进城,但是李腾却是有自己心中的打算,笑说道:“反正今天也闲来无事,我便给大家露上两手。” 那些看热闹的百姓听了李腾和韩猛的谈话,终于知道眼前的这个二十多岁的年轻人就是河北之地大名鼎鼎的武威侯,平北将军,李腾。刚才有人眼中那幸灾乐祸的眼神,现在立刻变成了无限的崇拜之情。 “这边有个磨盘。”人群之中,不知道是谁突然喊了这么一句。这些围观的百姓也都是周围乡民,听的那人说起,李腾想到城外的一个磨盘,每一个人的目光都不约而同的朝那里看过去。 李腾便顺着那些百姓的目光看过去,只见一个废弃的水磨房旁边放着一个足有五六百斤重的大磨盘。 韩猛也知道那磨盘的重量,恐怕李腾到时候拿不起来,反而叫人嘲笑,连忙拉住李腾的手臂道:“武威侯切勿当真,想必那人说出来不过是想拖延些时间,让我到来,如此戏言,武威侯怎能相信。” 李腾却摇摇头,完全是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对韩猛道:“如此小小磨盘,我还没有放到心上,请韩将军放心便是。”说完之后,挣脱韩猛的手,大踏步的朝那磨盘走了过去。 李腾走过去之后,绕着那磨盘仔细的转了一圈,看了看那磨盘的大致情况,只见那磨盘直径约有四尺,有两寸多厚,满脸自信的笑了一下,将袖子往胳膊上卷起,长袍下摆塞在腰带之中,寻找了一处落脚的地方,站定立稳,伸出胳膊,抱住那磨盘周围。 看到李腾真的要去举起那磨盘,韩猛和李腾的几个随从却是暗地里替李腾捏了一把汗,依照着磨盘的重量,那若是按照人力,根本就拿不起来,可是看到李腾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心里却相信,李腾一定会众望所归,将磨盘举起来。 所有的人在这一刻全部都聚精会神的看着就要举起磨盘的李腾,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恐怕打扰了李腾,惹怒了韩猛,倒时候恐怕小命不保,因此一个个的都屏住鼻息。 一时间,平日里十分热闹的城门此时安静的恐怕连一根针掉在地上大伙都听得清楚。 “起!!!” 李腾摆好姿势自后,脸色上一片宁静,眼睛中的目光却是十分坚毅。调整了一下呼吸之后,只见李腾大喝一声,好似万里无云的天空之中突然之间炸出一个响雷一般,震得在场的所有人耳朵都是霎时间嗡嗡作响,竟然连眼睛也因为李腾的那一声大吼也看不清楚。 等到所有的人回复成正常视力的时候,每个人的脸上都显现出不可思议的表情,一个个都好像商量好了一半,全都目瞪口呆的看着那个已经废弃许久的磨坊下的李腾。 虽然这一刻好像在梦中一般,但是在场的每一个人都确实真切的感受到那是真的。 只见李腾双手紧握着那磨盘高高举起,健壮的胳膊上青筋暴起,不断地在李腾的皮肤下不停地蠕动着,就像是一条条粗大的蚯蚓一般。 再看李腾的脚下,却是已经被那磨盘压的陷入地下足有半寸之多,可是李腾的腿就像两根石柱一样,没有一点点的抖颤,可见那在常人眼中不可意思的磨盘,并没有达到李腾负重的极限。 再看李腾的脸上,完全是一副轻松的表情,时不时的还浮现出一些得意的表情,毕竟这数百斤重的磨盘,整个大汉天下,能有几人能够这样轻松的举起来。 一时间,那些观看的百姓一个个的突然跪倒在地,朝着李腾不停地膜拜起来,似乎李腾已经和那些传中的神仙一样,可以给他们带来福音一样。 那些百姓一边拜,一遍口中还不断说道:“真是神仙降临,霸王在世啊。”一类的话语。 李腾看看所造成的效果差不多了,心中满意的笑了笑,便双臂再度用力,将那磨盘重新放回原位,然后深深地吐出一口气,拍了拍手,从那磨坊走了过来。 那些还跪趴在地上的百姓,连忙给李腾让出一条路来。 李腾走到那些百姓跟前,却没有从让开的那条路走进去,却是先去挨着个的扶起那些跪下的普通百姓。 李腾走到一名头发花白的老人面前,将刚才在磨盘上粘黏的灰尘在衣服上擦了擦,轻轻扶起那名老人,情切的问候道:“老人家高寿啊?” 那老人睁着浑浊的眼睛,朗声道:“老汉今年八十有三了。以前听听人说将军威猛过人,今日一见,将军果然好本事啊。” 李腾笑道:“如此小事不足挂齿,不足挂齿。” 那老汉拉住李腾手臂,朗声道:“现在天下大乱,我们老百姓都没有了好日子过,我等只望将军能够早日评判,给我们这些穷苦百姓一个安心生活的天下。” 李腾向那老人承诺道:“我李腾在这里向大家保证,以后一定会给大家一个太平天下,还大家一个安宁的日子。” 这里的许多百姓都遭受到了战争带给他们的苦楚,早早的便希望太平日子的到来。刚才看到李腾如天神一般举起那不可思议的磨盘,和他们道听途说的李腾的一些事情,加上李腾刚才给他们的一些承诺,他们坚信,他们的太平日子就要到来了。 李腾又和那老人说了一些问候的话,又去搀扶别的人。 此时天色已经渐渐暗下,那些百姓这才慢慢的散去,各自去干他们刚才没有干完的事情。 李腾看天色已经暗淡,便先差那几个随从先回营寨去向陈宫说明情况,免得陈宫不见李腾回来心里着急。 安排完一切,李腾便和韩猛进了城,那城门也随着李腾和韩猛的进入,慢慢的被那些守城士兵关闭。 李腾和韩猛进入韩猛府衙中的会客厅中,韩猛命人送上茶酒等物,遂问道:“武威侯不是在北方平定张燕那等黑山土贼吗?怎么现在到了这里?” 李腾端起茶杯,轻轻的喝了一口,慢慢的道:“北方之乱,早在半个多月前边已经结束,听说这边战事吃紧,便赶紧回到信都,袁公便派遣我往这边助阵来了。” 韩猛一愣,暗叫一声坏了,忙说道:“武威侯来的真不是时候,颜良将军昨天已经带兵往白马去了。说不定这时候已经到了河边了。” ------------ 第一百二三章 前往救援〔1〕 听韩猛言说颜良已经走了,李腾心里大惊,连神色都有些变化,毕竟他和曹操交战好多场,知道曹操手下猛将云集,如许褚,夏侯惇等,皆是当世名将,若是只去了颜良一个人,怎么能敌得过曹操那么多的人,况且李腾再从信都的路上,听说自从刘备,马腾,董承,吉平等人密授献帝衣诏要他们擒杀曹操,结果被曹操发现,先是杀死吉平,由于马腾远在西凉,不可轻取,便致书安慰,却起兵二十万前往徐州,征讨刘备,结果不敌曹操,也投了袁绍,关羽则因为刘备的两位夫人,投降了曹操,张飞则不知去向。(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现下颜良骑兵去攻打白马,曹操岂能坐视不理,先不说曹操手下其他猛将,就只关羽一人,恐怕颜良也不好拿下。 想罢,便赶紧站起来,急忙说道:“韩将军,我恐怕不能在这里多做停留,曹操手下名将极多,况且今日又得了关羽,我得赶紧前去援助颜良将军才是。” 韩猛听后哈哈大笑道:“武威侯切莫着急,颜良将军乃河北名将,有万人不当之力,杀曹操之人犹如砍瓜切菜一般,又何惧乎?” 李腾不禁在心里骂了韩猛这般狂妄自大,韩猛自从跟了袁绍之后,只在河北之地逞些威风,却从未到过别的地方,况且韩猛连公孙瓒这等人都打不过,更不用说关羽,张飞,许褚,夏侯惇之类的名将了,李腾可是基本上都和这些人交过手,自然心里清楚这些人到底有多少分量,却不是韩猛这个井底之蛙能够比拟的。 “韩将军此言差矣,就算曹操手下大将各个不如颜良将军,颜良将军只有一人,曹操却有多人,他们若是使用车轮战,累也累死颜良将军了。”李腾连忙解释道。 听到李腾如此说,这韩猛方才通了些窍穴,略加思索之后,缓缓沉吟道:“如武威侯说来,颜良将军还未交战,便已经落入下风了。” 李腾觉得,自己已经没有时间和韩猛在这里扯皮,连忙站起来说道:“韩将军既然想清楚了,我也不便在这里多做停留,这下便告辞了。”李腾说完,朝韩猛拱了一下手。 韩猛也知道自己现在已经留不住李腾了,况且这可是关乎颜良性命的大事,韩猛也是不能阻挡,况且若是留下李腾在这两浪费时间,万一颜良在白马被斩,那么他韩猛在这黎阳也就没有几天好日子过了。也连忙站起身来,朝李腾一拱手,道:“既然有如此大事,韩猛也不能多留武威侯了,只是韩猛有主公令,不能擅离,不然韩猛定当和武威侯一起去白马,和颜良将军一起,共同诛杀曹操等逆贼。” 李腾点了点头,便向门外走去,刚走了几步,发现韩猛跟在后面,疑惑道:“韩将军请回,不必远送,我自己出城便是。” 韩猛本想按照礼仪,将李腾送出府衙,现在看到李腾如此之说,便朝李腾客套似地一笑,道:“武威侯光临寒舍,韩猛本应尽地主之谊,好好招待武威侯,却不料事情竟然这般紧急。” 李腾可没有想那么多,若是一顿饭能够换来一员猛将,那么李腾宁愿天天坐在家里,不停地吃上几年,那么整个天下还有谁是李腾的对手呢,想到这里,李腾不禁为自己有些荒唐的想法,暗自一笑,遂说道:“等我们共同破了曹操,当在许都和韩将军共饮庆功酒。” “离别之话不在多说,武威侯保重。” “保重。” 说完之后,李腾便辞别了韩猛,在门口拴马桩上解下绝影,翻身而上,一路绝尘往城门方向而去。 那些夜晚守城的士兵在黑暗中忽然听得阵阵马蹄之声,起先以为是城外有什么动静,但是往城下一看,却是连一个人影都没有,不觉有些奇怪,这时候,有人看到城中一匹高头大马朝城下狂奔而来,好像有什么急事,但是这城门,除了白天的几个时辰,到了夜晚是从来不开的,看那奔来之人,正是要出城的意思,连忙在城上喊道:“天色昏暗,不得出城。” 还未等那士兵喊完话,李腾便已经到了城下,听到刚才守城士兵的喊叫之声,连忙说道:“我乃是平北将军,武威侯李腾,你等快快打开城门!” 由于李腾声音洪亮,城上的那些士兵也都听的真切,见是李腾,众人在白天时分,也都见过李腾骑了一匹神驹一般的高头大马,进了城,现在虽然天色昏暗,但是还是可以看清楚城下的那匹马的大小。 众士兵虽然碍于发令,但是在那些士兵犹豫了一下之后,最终还是冲城下李腾喊叫道:“武威侯切勿着急,我等这边打开城门,放武威侯出城。” 昏暗中,李腾心里不禁笑了一笑,看来他还是很的人心的,连朝那城上拱手喊道:“有劳了。” 接着便听到‘咯吱咯吱’的声响,接着一扇城门便一点点的打开了,同时被高高拉起的吊桥也被慢慢的放下去了。 李腾见城门已开,吊桥已经放下,便双脚轻轻一夹马腹,那绝影便闪电一般,从成立奔了出去。城墙上的那些士兵还没有看清楚李腾出城时的样子,便只听得马蹄声已经渐渐消逝,慢慢融合在了黑暗之中。 那些士兵因为没有再次目睹李腾的英姿,不禁叹了口气,便又快速的关上了城门,拉起了吊桥,继续仔细的在城墙成坚守他们的职责。 李腾营寨虽然距离黎阳城足有四十里之多,但是李腾坐下神驹绝影脚力极健,速度极快,又在李腾的催促之下,刚过了数十个呼吸,李腾已经遥遥可以望见营寨之中灯火一片通明。 又催促了绝影一下,不禁却换来绝影一阵长嘶,似乎是在抗议李腾的意思。 李腾不禁笑了笑,用手轻轻的拍了拍这个跟了自己好些年的同伴,示意它不要生气。 那绝影也好似能够理解李腾的意思,真下脚下如飞,竟然比刚才的速度还要快了几分。那绝影快速奔跑所产生的气流,竟然一下子将李腾一头乌黑的长发吹散,在空气中四散飞舞。 李腾轻轻一笑,任由长发在空中胡乱飞舞,一时间竟然忍不住心中的那股英豪之气,突然大吼了一声,顿时便觉得精神倍爽。连拿绝影也被李腾所散发出的那种心情所影响,也是不断嘶叫连连。 李腾大吼,绝影嘶叫,真是好一副英雄神驹图。 只不过现在是黑夜,却没有人看见他们现在这种意气风发的样子,真是万分可惜啊。世间也因此少了一副可以流芳百世的绝世神卷。 眨眼之间,李腾便已经到了营寨门口,本想远远地想让那些士兵打开寨门,可是却突然发现营寨之外站着一人,黑暗之中却看不清那人的模样,只是隐约可见那人娇小玲珑,亭亭玉立,好似劲风中的一颗小草,虽然不想树木那般高大,却也异常坚韧,让人敬佩。 李腾便用力一拉缰绳,心中想到,‘营寨之中,好像除了孔悦再也没有人士这般样子,况且现在虽然虽然现在已经是春天了,白天已经渐渐暖和,但是夜晚来临之后,也是异常寒冷,丝毫不输于寒冬天气,现在更是在旷野之中,寒风凛冽,孔悦一个女孩子怎么能够受得了这般天气。’想到这里,李腾还未等绝影停下,连忙从马上跳了下去,大步朝营寨狂奔过去。到了跟前一看,营寨门外所站之人,正是孔悦。 李腾跑之孔悦跟前,一把将孔悦搂在怀中,借着营寨中的亮光,李腾清楚的看到孔悦原来白皙红润的脸泽已经给旷野之中凛冽的寒风懂得有些发青,娇小的身体在李腾的怀中瑟瑟发抖。 李腾看着怀中的孔悦怜惜的说道:“昭婷怎的不再营帐中,却跑到外面受着寒风之苦,只是为何啊?” 孔悦被李腾搂在怀中,过了一程,这才感觉到刚才已经有些冻得发麻的身体,渐渐的有了感觉,不禁闭上眼睛,将头靠在李腾胸前,细细的享受着李腾强壮的身体带给她的温暖。 忽然之间,孔悦听的李腾说话,惊得一下子睁开眼睛,这才发觉自己躺在李腾的怀里,一下子刚才发冷的身体竟然出现了一阵燥热,发青的脸上也飘起一片红云,不觉芳心大乱。 慌乱之中,孔悦挣扎着推开了李腾,往后站了一步,连忙跪了下来,好似犯了天大的错误一般,惶恐的说道:“昭婷不是有意冒犯主公,还望主公恕罪。” 当时的李腾哪里想得这么多的事情,也是不知道哪里来的冲动,就一下子将孔悦搂在了怀中,只想好好地怜惜一番。可是突然又被孔悦推开,李腾这才发觉自己确实有些失了礼数。 旷野之中,那肆无忌惮的寒风不断地吹向李腾那虽不英俊,却异常坚毅的脸庞,突然让人看起来却有些凄然和悲凉。 ------------ 第一百二四章 前往救援〔2〕 站在寒风中的李腾深深地吸了一口凉气,轻轻的闭上眼睛,平复了一下自己刚才那汹涌澎湃的心情,等一切都重新平静下来之后,李腾这才慢慢的睁开眼睛,怜惜的看了一眼跪在冰凉地面上的孔悦,叹了口气,转过身牵了绝影,缓缓地从孔悦身边走过去。 “回去吧。”李腾的目光直视着前方营寨里面熊熊燃烧的大火,听着那些劈劈啪啪木材燃烧的声音,略显凄凉的说道。 孔悦听到李腾的声音,这才慢慢的从那冰冷的地面站起来,她的眼睛中尽是湿润,泪花儿绕着眼眶不停地打着转,只差着稍微一点点的力量,便就要留下来了。 也许今天晚上孔悦站在营寨外面等候李腾归来便是一个错误的决定,可是孔悦在心里确实放不下,她感觉那时候不见李腾的时候,她的心里总是感到十分的不安,好像这个世界上从此便失去了安全感,她的整个世界都失去了颜色。当孔悦听见那放肆的吼叫声,和激昂的马嘶声时,她才感觉得到,那种安全感又回来了,她的世界又重新变成了现在这个充满色彩的样子。 可是谁又能想得到,自己等待回来的会是这么一个出乎所有人的意料的结局,以至于成了现在这样的结局。 ‘难道我真的错了吗?’这是孔悦第一次在心里质疑自己一直所坚持着的原则,这一刻不光李腾的心里难过,同样孔悦的心里也是十分的失措。 ‘如果时间真的能够回到刚他拥抱我的那一刻,我还会那样的推开他吗?难道这一切的一切都是一个错误吗?’孔悦继续在心里问着自己。 孔悦又深深地叹了一口气,心道‘或许那天去捡破碎的杯子的人不应该是她,那么李腾也就不会注意到自己,那么就不会发生后面一系列的事情。可是……现在的一切都已经发生了,一切的都将无法挽回。’ ‘或许我是真的错了,或许主公现在的心里已经开始厌恶我了,或许现在应该是……离去的时候了。可是我离开之后,主公会不会放下一切的一切去寻找我,或许我会被曹操抓住,然后……’孔悦摇了摇头,不愿意再想下去了,因为那样的想法无疑是愚蠢的,‘或许我就应该好好尽我自己的职责,才是我现在应该做的一切。’ “就站在那儿吗?”李腾看不到孔悦跟上来,不禁心里面有些着急,孔悦的身体并不像自己,这样的寒冷并不在意。 “哦,来了。”孔悦刚才有些失措的样子,一下子变得和往常一样。因为她知道,自己已经离不开李腾了,而自己现在最大的责任就是照顾好李腾才是。为了不让李腾恢复成原来那个样子,所以她才要将自己先调整好才是。 李腾心里疑惑了一下,听到孔悦的声音完全不像是刚开始的那样,也不知道怎么的,孔悦的心情突然好了,自己的心情也变好了很多。 “我还以为你愿意在那里吹冷风。”李腾看着追上来的孔悦,开玩笑的说道。 孔悦对李腾报以甜甜的微笑,这也将是她职责的一部分,她要的就是李腾每天的心情都是好的,那样才能将状态调到最好,那样才能够多大胜仗。 “怎么会呢,刚才等主公回来的时候,我都快要冻死了。”孔悦眨着眼睛,笑着说道,完全不将李腾所说的当回事,因为她发现,李腾的样子也不像刚才那样难过,差不多已经变成了原来的样子,只是那深邃的眼神之中,却还有着淡淡的一抹忧伤。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人,似乎都是容易受影响的,周围的人越是悲伤,那么你也就会悲伤,如果旁边的人快乐,你也会跟着快乐。 那些在箭楼上瞭望的士兵早就看到李腾回来,只是刚才李腾和孔悦说话,大家也都知道是怎么回事,也都没有打扰,现在看到李腾走在营寨门前,赶紧发了信号,守卫的士兵急忙将营寨大门打开。李腾进去之后,又重新关上。 旁边早有士兵跟上来,接过李腾手中的缰绳,将绝影牵至马槽,好生看养。 李腾和孔悦结伴,孔悦掀开帘子,正要让李腾进入大帐,忽然听到后面有人呼喊‘主公’,连忙回过头一看,原来是陈宫微笑着走了过来,李腾又将陈宫也迎了进去。 刚一进入大帐,李腾便看到放在前方自己坐的那个地方的案几上摆放着已经凉了的饭菜,不禁心里又是一阵暖流缓缓流过,霎时间,原来眼神之中的那一抹淡淡的忧伤瞬间被一扫而空,所替代的是一种感激,一种宽慰。 孔悦连忙从后面跑上前去,端起那已经凉了的饭菜,眨着眼睛,微笑道:“主公,你和军师有话先谈,我去将饭菜去热一下。” 陈宫只是微笑的看着,却是一言不发的坐在两边的一个座位上。 李腾见孔悦已经将饭菜端起来,本来想要阻止,但是又想到明日之事,恐怕坏了身体,便轻轻的点了点头。 孔悦自是端着盘子,面色喜悦的退去。 李腾便向中间的位置走去,边转过头问陈宫道:“不知道军师这么晚了找我什么事情?” 陈宫拱手道:“不知主公今日前去黎阳,可曾见过颜良将军?” 李腾坐了下来,看着陈宫,淡淡的道:“我等都不曾料到,袁绍早已经发令,颜良昨天便已经出发了。” 陈宫愣了愣,略加思索之后,面色凝重的答道:“颜良虽然勇武过人,但是身边却缺失出谋划策之人,再说曹操猛将极多,恐怕颜良将军此去并讨不到多少便宜。” 李腾心里非常赞同陈宫的看法,几乎和自己想的一模一样,便将身体向前倾了倾,问道:“军师所见,和我不谋而合,袁绍的命令确实出乎了所有人的意料,我们现在只能希望曹操并不知道颜良会突然进攻白马,只要颜良能够拿下白马,依靠城池,再加上手中的十万人马,完全可以撑到我们到达。” 陈宫脑子一转,一种自信的笑容自脸上浮现出来,慢慢的说道:“我知那白马守将刘延必不是颜良对手,只要颜良能够一战拿下白马,那么我们开进白马和颜良城犄角之势,加之曹操兵少,击败曹操,指日可待啊,然后主公便可向袁绍请战,南下攻打刘表,若得荆州,便可以脱离袁绍,荆州之北可攻司隶,荆州之西可供刘璋,张鲁,南则可以夺取交州,那时主公则霸业可成矣,剩余,马腾,孙权则不足为惧,那时便可以和袁绍,成东西对立之势,然后渐渐图之,则天下可定矣。” 荆州那地方绝对是一块肥肉,人口富庶,沃野千里,天下间没有那个诸侯不想得到荆州的,而李腾又远在河北,河北与荆州之间又有司隶,司隶乃曹操之地,李腾想要从司隶而过去打荆州,却是不太现实。 陈宫之计虽然是好,但是李腾的心中却隐隐有些担忧,袁绍所启用的军队已经达到七十万,按理说击败曹操,乃是理所应当之事,但是李腾却始终觉有些不安。遂对陈宫道:“军师,我曾和上谷刘原说过此事,刘原曾断言,袁绍必败,倘若袁绍真的败了,荆州自然也是取不成了,那时我们又往何处安身?” 陈宫思索了一程,才慢慢的道:“倘若败了,冀州,幽州,必定不能前往,可往并州,并州北连乌丸,鲜卑,南有司隶,西有马腾,乌丸,鲜卑,马腾皆与曹操不和,况且我等可趁曹操攻打河北其他地方之机,正好攻打司隶,然后在南下取荆州,再取益州,交州,再图孙策,亦可和曹操城南北对立之势。” 李腾见陈宫分析,无论最后胜负如何,最后都是要夺取荆州,荆州乃是全部战局的中心,也是关键,也只有夺得荆州,其他的计划才可以进行下去。 自从失了青州,李腾还从来没有做过如此大的计划,现在想想,丢失了青州,反而是件好事情,当初在青州之时,南有孙策,袁术,北有袁绍,西有曹操,这些人当初都比李腾强大,想要在青州有所发展,着实不太容易。 李腾正要再说,只见门帘突然打开,原来是孔悦端了已经热好的饭菜走了进来,李腾便邀请陈宫共同食用,陈宫知道饭菜乃是孔悦亲自为李腾所作,连忙拒绝了。 孔悦刚才在门口的时候,听到李腾正在和李腾说些军务,放下盘子之后,笑着道:“主公和军师有事相商,昭婷不便打扰,若是主公吃完,只要呼叫昭婷便是。”说完之后,便向李腾,陈宫道了万福,便徐徐退了出去。 李腾看着面前热气腾腾的饭菜,不禁心里十分感动,心中感叹道,‘倘若我当初没有因为山阳黄县令的招贤书而去,找了一个和昭婷一般的妻子,每天都有这些冒着热气的饭食享用,那该是什么样的日子。’ ------------ 第一百二五章 前往救援〔3〕 “主公快些食用,免得凉了。”陈宫看着李腾只是呆呆的看着面前的饭食,却不动手,连忙用手指着桌上的饭菜,好心提醒道。 李腾猛的被陈宫的话惊醒,又是一愣,鼻子用力的臭了几下,那而腾腾的饭菜的气味一下子被李腾吸进去许多,李腾不禁胃口大开,忽的又想到陈宫刚才的提醒,当下脸上涌现出一丝的窘迫,连忙对陈宫不好意思的笑了笑,开始享用那可口的饭菜。 李腾吃饭期间,为何让李腾快点吃完,陈宫一句话都没有说,用手指轻轻的黏着胡须,不停地向下捋动,红润精神的脸上挂着丝丝的笑容。 那些饭菜风卷残云一般,被李腾很快的变吃完了,李腾用手抹了一下嘴巴,看着碗盘之中所剩下的一些残余,微笑着点了点头,便冲着帐外呼叫道:“昭婷?” 孔悦一直在帐外等候,忽的听到李腾叫声,连忙掀开门帘,莲步轻移走到李腾跟前,笑道:“主公这么块便吃完了。”一边说着,一边收拾那些碗盘。 李腾砸吧了一下嘴巴,看着孔悦精致的脸庞,笑道:“只因为昭婷的饭菜做的可口,还未尝出味道,便吃完了。” 孔悦已经收拾完桌上的残渣,端起盘子,看着李腾道:“若是主公觉得少了,昭婷下次便多做一些,好让主公吃饱。” 李腾哈哈笑道:“昭婷切勿戏言,刚才可有军师为证。”说完之后,朝陈宫那里看了过去。 孔悦轻声一笑,不以为意道:“莫说主公一人食用,便是加上军师,昭婷也做得出来。”又紧接着道:“昭婷刚才打断主公和军师谈话,现在不便久留,主公可和军师继续谈论。”说完便端着盘子退下。 陈宫先说道:“不知道主公什么时候准备起身去助颜良?” 李腾一边回味刚才那饭菜的味道,眼神中闪现出坚定之色,慢慢说道:“虽然袁绍的命令出人意料,但是曹操身边能人极多,万一有人恰巧猜中,那不是陷颜良于水火之中,依我只见,明日我等便动身,前往白马,援助颜良攻打白马。” 陈宫站了起来,朝李腾一拱手,道:“既然主公已经有了打算,那我便下去安排士兵今夜好好休息,明日早些前往白马?” 李腾将陈宫送至帐外,脸色感激道:“有劳军师了。” 陈宫点了点头,便离开大帐,安排明日事情去了。李腾便也回到大帐,温习了一会儿兵法,因为明日需要早些动身,便就早早的休息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天色刚刚变亮,太阳还未将他那万丈霞光散漫大地。就连旷野中的雾气还没有散去,空气中充满了一种潮湿的气息。 可是李腾营寨中的那些火头军便早早的醒来,为营寨中的士兵已经将热腾腾的饭菜准备好了。那些士兵排着长队,手里拿着饭碗等候着。 太阳的第一缕阳光还没有照在大地上,李腾营寨里的所有士兵都已经吃的饱饱的,在营寨中排好整齐的队伍,粗糙而有力的手掌紧紧地握着手中的兵器,目光坚定的望着前方,只等的所部军官一声令下,就迈开步子出发。 李腾看着营寨中那些精神头十足的士兵,心里一阵高兴,念道:“若是每天士兵们都有如此精神,何愁诸侯不平,天下不定呢?” 这时候,陈宫拿着令旗,踱着步子,走到李腾跟前,拱手行礼道:“禀报主公,各营各寨已经准备完毕,即刻便能出发。” 李腾闭起眼睛,深深地吸了一口清晨的新鲜空气,然后突然睁开眼睛,两道好似实质性的目光直射而出,洪声喊道:“出发。” 陈宫便站在营寨高处,面对着底下的那些士兵,手中令旗一挥,那些士兵便开始迈着整齐而有力的步伐,向营外走去。 早有人将李腾,陈宫等的坐骑牵来,众人也都上了马,赶在队伍的最前头,朝着白马方向而去。 这时候,太阳的第一缕阳光终于升起来了,天上的雾气因为那火热而强烈的光芒顿时烟消云散,不知所踪。道路两旁荒草上的那些露珠,反射着太阳的光芒,发出一道道有些刺眼的光线。 李腾大军走了整整一日,前方探马方才禀报,颜良营寨乃处于东北方向二十五里处。李腾见已经找到了颜良营寨,便命令部队停下脚步,就地安营扎寨。 刚刚建起营寨,李腾便看到远处奔来十数个人马,为首者一手倒提大刀,一手牵着缰绳,坐下一匹黑鬃马也是异常神骏,奔跑起来,如风如电。 李腾旁边陈宫,捻着胡须,目光紧紧地盯着奔来的十数个人马,缓缓地说道:“定当时颜良收到风声,前来拜会主公。” 李腾轻轻一笑,微微的点了点头,便大步走上前去,陈宫见了,连忙跟着。 那些守卫寨门的士兵见李腾前来,又见外面十数骑而来,心中明白李腾想要出寨迎接,便早早的打开大门,让李腾出去。 李腾站在营寨外,摆了摆手臂,大声喊叫道:“来者可是颜良将军?” 那为首之人,大声叫喊道:“正是颜良。”话音刚落,颜良乃在李腾面前不足丈余处猛的用力拉起缰绳,那马一下子长嘶一声,人立人气,然后才落了下来,稳稳地站住。 李腾连忙笑脸相迎的走了上去,来至颜良跟前,拱手道:“将军怎的来了?不知这两日战果如何?” 颜良从马上翻身下来,大笑几声,同时也冲李腾和陈宫一拱手道:“我在营寨之中听的探马来报,言说西北之上来了一队人马,尽打将军旗号,我心中疑惑,便赶过来看看,谁知竟然是真的。那白马守将刘延怎是我的对手,被我连胜数阵,缩进城中不敢出来。”忽的颜良面露疑惑之色,道:“将军不是在幽州剿灭贼兵吗?怎么现在便到了这里?” 颜良说完这句,和他一起来的那些人这才到了门前。 李腾便轻声笑了一下,邀请颜良等人先入营寨,边走边说道:“幽州之乱,早在半个多月只见便已经被我平定,我前天到黎阳之时,得韩猛将军得知,将军已经已经出发,我便歇了一夜,今日方才到达。不想竟然被将军抢了头功。” 颜良见李腾和他开启了玩笑,便也哈哈一笑,将手中大刀交给后面随从,豪爽道:“我也是突然接到主公传令,要我即日起程,我不敢怠慢,便点拨了将士,朝白马进发,若是知道将军前来,我必然等上将军一天,又有何妨。” 李腾笑道:“将军何必为了李腾延误军机,若是主公怪罪下来,却也是李腾的不是。” 颜良不以为意的道:“主公若是知道将军同我前来,哪里来的怪罪,高兴都来不及。” 两人正说着,已经到了李腾的大帐外,李腾便将颜良迎入帐中,又名手下士兵吩咐火头军造些酒菜,款待颜良。 李腾,颜良还没有说话,只听得门外沉重脚步之声响起,两人不约而同的朝门口看去,只见一名身体异常健壮的大汉走了进来,咧着猩红色的大嘴,洪声道:“我听说营寨之中来了一位河北名将,特来相会。” 李腾连忙迎了上去,笑着道:“兄长,那名将在这里。”便指着颜良,给狄蟾认识。可还未等的李腾将狄蟾介绍给颜良,那狄蟾却兀自走到颜良跟前,瞪着一双牛眼,瞅着颜良道:“你便是那河北名将,颜良?” 颜良看了狄蟾一副凶神恶煞的样子,不禁向后倾了倾,脸上勉强挤出些笑容,拱手道:“我便是颜良,不知将军是哪一位,李腾将军上次到濮阳之时,我却从未见过?” 狄蟾看颜良略显胆怯之意,便收回目光,道:“我乃是狄蟾,上次云飞去濮阳之时,我等被曹操冲散,因此将军不曾见到。”说着便拉着颜良手臂,道:“闻得将军武艺超群,快和我去斗上三百回合,看你能够赢得了我。”说着就要拉颜良去比武。 这时候颜良可真是哭笑不得,这狄蟾根本就不问自己是不是愿意去,便应要拉着,再说颜良见了狄蟾,心中便不免生出些怯意,又见李腾称呼狄蟾乃为兄长,心中便到,能仍李腾拜为兄长的人,武艺肯定十分高强,自己尚且连李腾都斗不过,怎么和狄蟾斗上三百回合,便将救助的目光投向李腾。 李腾心中也知道颜良非狄蟾对手,连忙上前拉住狄蟾,道:“兄长怎的这般无礼,颜良将军刚刚到了我等营寨,我等非但没有尽地主之谊,反倒为难颜良将军。” 狄蟾这才意识到自己确实做错了,连忙陪着笑脸,可是那笑脸看在颜良眼里,却是一阵阵寒意从背后升起。 “我兄长性格便是这般直爽,还望将军莫要见怪。”李腾又向颜良解释道。 颜良心中暗暗叫苦,哪里敢见怪狄蟾,只想那狄蟾离得自己远远地,不要再拉着他去比武便是大兴了。 ------------ 第一百二六章 前往救援〔4〕 颜良看了一眼坐在旁边仍然像是有些不甘心的狄蟾,脖子不禁往后缩了缩,朝李腾赞声道:“狄蟾将军性格直爽,武力过人, 真乃将军之福也,主公之福也。(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李腾前半句听的还挺高兴的,但是听完最后一句,心里却不是那么回事来,但是也只能无奈的接受颜良所说的现实,他现在确实是寄于袁绍篱下,但是这次大战过后,无论胜败,那都将是李腾战争生涯的一个新的开始。 “多谢将军赞赏,我等一定会为袁公尽力所为。”这些客套话,李腾现在还是要讲的,如果他要是告诉别人,他迟早都会离开袁绍,李腾估计袁绍一定会在和曹操开战之前,先把他给灭了。 两人正说着,又手下将士来报,道:“将军,酒菜已经做好了,现在是否就端上来?” 李腾轻轻的点了点头,那士兵便出去了,过了一会儿,在刚才前来请示的那个士兵的带领下,将已经做好的酒菜一一整齐的摆在个人面前的案几上。 李腾首先端起酒杯,面带微笑的看着也已经端起杯子的颜良,语气十分坚定的开口说道:“祝我等明日一鼓作气,早些时候攻下白马城!然后等曹操部队来了之后,再打他一个措手不及。” 颜良哈哈一笑道:“借将军吉言,来我们干了这一杯。” 大家又都喝了一阵,相互之间讨论了一下对攻打白马的看法,同时也对现在的战局做了许多的分析。 众人正说之间,忽然一人慌慌张张的闯了进来,众人视之,发现那人好像是吃了败仗的士兵,都吃了一惊。 颜良认得那人所穿的正是他的军服,两忙扔下酒杯,走上前抓住那人肩膀,大声问道:“怎么会这样,营寨中发生了什么事情?” 那士兵不敢去看颜良那怒火冲天的眼睛,躲躲闪闪的说道:“将军走后,白马的军队突然带兵前来围住营寨攻打,现在营寨情况十分紧急,还望将军早些回去,不然后果将不堪设想。” 颜良听那士兵说完,气的一下子将那士兵扔了出去,那士兵被摔在地上,半天也没有爬起来。 “小小白马城,我不攻打你,你反而趁我不在,攻打我的营寨,看我不破了你的白马城,我便不是颜良。”颜良咬牙切齿,双眼睁圆,须发倒竖,怒骂不止。说完之后,又转过身去,对李腾道:“李将军,今日看来,我等不能再把酒言欢了,营寨中出了些事情,我得立刻前去营救,若是迟了,恐怕有失。” 李腾知道,现在正是帮助颜良的好机会,连忙从正坐下来,说道:“不如我和将军一同前去,也可趁这个时机,一举攻破白马。” 颜良笑道:“将军武艺高强,若是屈身攻打白马,反倒是对将军的身份有辱,白马城,我便可以轻易拿下,将军可在此养精蓄锐,若是等的曹操引兵前来,将军那时再战如何?” 颜良话音刚刚落地,只听得一人大叫一声,:“我与颜良将军前去,以为如何?”李腾,颜良一看,狄蟾早已经站在他们的身后,咧着大嘴,在那里嘿嘿的笑着。 李腾害怕狄蟾性格鲁莽,若是和颜良一起去了,颜良又降不住狄蟾,万一狄蟾由着性子做事,颜良那里也不好看。 李腾便轻轻的拉了拉狄蟾的衣服,笑着朝狄蟾道:“兄长,我看颜良将军说的也是,我等还是好好地在营寨里面休息,等到曹操兵到了再做厮杀。[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可是颜良却不是这么想,颜良却是一直想着,狄蟾武力高强,若是能够得到狄蟾的帮助,那么要攻破白马城,那当真是易如反掌。却从未想过,狄蟾性格之类的问题。 “狄蟾将军若是想去,那当真最好不过,还望将军放狄蟾将军与我同去。”颜良见李腾挡住狄蟾,连忙表示自己可是很欢迎狄蟾去的,那样李腾就会碍于自己的请求,放狄蟾前去吧。 李腾见颜良心里倒是情愿,狄蟾又是一副很是期待的样子,好像巴不得大战一场,连忙扯住颜良手臂,拉到一旁,笑声警告道:“我兄长性格鲁莽,我怕将军和兄长起了争执,不好处理,所以不愿意让他前去。” 谁知到着狄蟾也是长了些心眼,见李腾拉着颜良到一边说话,心知李腾肯定劝颜良不要带自己同去,竟然悄悄的在旁边偷听。 李腾话刚说完,狄蟾便说道:“我保证,若是跟颜良将军去了,定然一切听颜良将军吩咐便是,绝不擅作主张。” 听了狄蟾的保证,有碍于颜良的面子,李腾叹了一口气,只好答应狄蟾的要求,狄蟾一听,自然是喜上眉梢,嘿嘿的笑着。 “事不宜迟,将军和兄长还是早些动身,免得出了别的什么状况。”李腾将颜良,狄蟾送出营寨大门,好心叮嘱道。 颜良,狄蟾谢了李腾一句,朝李腾,陈宫等一拱手,便双脚一夹坐骑腹部,在颜良的带领下,直往营寨而去。 李腾目送狄蟾,颜良等慢慢的远去,直到身影消失不见,这才和众人回了营寨里。 “军师以为,一直被颜良打压的白马城守军为什么会突然前来攻打颜良营寨?”李腾微微低着头,脸色凝重,看着不断挪移的双脚,淡淡的说道。 陈宫早知李腾会问这个问题,先是笑了两声,这才慢慢说道:“依我之见,定是曹操到了白马城,或者到了距离白马城不远的地方,那白马城一直被颜良打压,这次白马城守将见曹操前来,又探知颜良不再营中,所以趁机带兵前来攻打,也好在曹操面前讨些功劳。” 李腾似乎对陈宫的说法并不认同,神色凝重的脸上没有起到任何的变化,只是微微低下的眼神越发的深邃了,如果让人突然看上一眼,就会陷进去一样。就连两条眉毛也变得越发的紧了。 “既然兄长前去帮助颜良,那么颜良必然会击退那些白马守兵,军师?”李腾叫了陈宫一句。 陈宫大乱原来和李腾走在一条线上的步骤,连忙快步超前走了两步,站在李腾的身旁,拱起手道:“请主公吩咐?” 李腾没有立刻说出,略加思索了一番,吩咐道:“我们不过今天才赶到了这里,士兵们连夜赶路,身体已经很是困乏。那白马守军既然白天都敢袭击颜良的营寨,保不准了,会趁着夜晚前来袭击我们。军师可吩咐士兵们和衣而睡,再吩咐守夜士兵分为两队,一队前半夜,一队后半夜,两队以四更为界,各自防守,不得有误,违令者格杀勿论。” 陈宫被李腾的气势惊得不禁向后退了一步,他还是第一次见到李腾这样的认真,要做出要杀的举动,看起来,李腾还是很重视曹操这个对手的。 李腾重视曹操,那是完全理所应当的,当年李腾随曹操退管亥,降狄蟾,又因为张闿的事情,和曹操大战于徐州,最后又被曹操夺了青州,因此李腾对曹操也算是了解甚多,曹操这人奸诈狡猾,老谋深算,防不胜防,李腾必须要以做好的状体来和曹操相对,不然的话,迟早都会吃亏的。 陈宫领了命令,不便和李腾再一起商量别的事情,便先下去通知各营各寨,今夜按照李腾的吩咐,好生安排防守,以防曹操趁夜偷袭。 再说颜良,狄蟾走了大约两个时辰之后,李腾估计着颜良和狄蟾差不多也应该到了,不知道是否已经击退了白马守军。 李腾不停地在大帐中走来走去,双眉紧锁,脸上一副心事重重的样子,此时的心中却是有些不安。虽然李腾知道狄蟾的武艺,况且还有颜良营寨的尽十万大军,但是狄蟾毕竟是肉体凡胎,性格又是耿直鲁莽,如别人交战之时,从来不用暗器弓箭,只凭自己本事。但是狄蟾不用,并不代表敌人不用,况且又是在乱军之中,保不准什么事情。 其实李腾也知道,自己的这些担心都是多余的,毕竟狄蟾已经参加过那么多次的战斗,他也是知道如何保护自己。 但是这次的战斗和以往的完全不同,他们的对手是曹操,不是性格暴虐的公孙瓒,不是黑山土贼张燕,而是一个智慧极高,手下能人极多,而且还劫持了天子的人。 万一白马城这次的行动是曹操的通过书信指挥的,那么李腾认为,按照曹操那么聪明的人,他不可能不顾后果,无缘无故的去攻打什么地方,他一定是攻打现在的地方,然后再去算计别的地方,将最后将攻打的地方和算计的地方联系起来,最后完成了一个完美的军事行动。 “难道真的和我想象的一样,曹操令白马守军攻打颜良,只是一个幌子,那么……”李腾一个人坐在大帐中,轻声自语道,但是说的这里的时候,李腾的眼睛却突然正圆,好像发生了什么不可思议的事情,道:“那么,他攻打颜良的真正目的应该是我才对。” ------------ 第一百二七章 前往救援〔5〕 颜良不过匹夫之勇,对于曹操来说,自然不足为患,而李腾对于曹操来说,却是比袁绍更为可怕的敌人,李腾无论从武力,智谋,性格来说,都胜过袁绍数倍,若是先铲除了李腾,那么要对付虽然人多,但是却有着致命弱点的袁绍,却也是容易了许多。 李腾既然想通了曹操的计策,那么要对付曹操,只需要将计就计,引曹操上钩,便可以一网打尽,然后在一鼓作气,赶在袁绍还未清楚之前,攻占豫州,徐州,青州三州,那么李腾就拥有了和现在众诸侯来说,最为强大的袁绍作战。 想到这里,李腾的眼神中突然出现了那种山中野兽才会出现的光芒,李腾舔了舔嘴唇,李腾的心里可是明白的很,现在大汉王朝已经是日落西山,名存实亡,谁的势力现在越大,那么他以后就极有可能取代大汉王朝,况且李腾还有着所有诸侯都不没有的东西——传国玉玺,但是现在显然还不到称帝的最好时机,袁术就是最好的例子,仗着拥有传国玉玺,竟然敢妄称皇帝,结果被几个诸侯联合起来,瞬间就给灭掉了,那是袁术的蠢笨,并不代表李腾也是那样,经过这些年的锻炼,李腾现在早已经不是那山中猎户的样子,他的心性已经开始慢慢的转变。 既然大汉王朝始终都要被别人替代,那为什么自己不去替代呢? “来人啊!”李腾思索已定,一个几乎可以称之为完美的计划已经在脑海中渐渐成形,但是这个计划虽然完美,李腾也不敢丝毫大意,毕竟他现在最大的对手乃是曹操,光看看曹操的战绩,天下间谁能匹配呢? 外面守卫的士兵听到李腾的呼唤,连忙从帐外进来,拜倒在地,道:“主公有何吩咐?” 李腾沉吟道:“去将军师和众位将军全部请来,说我有重要事情宣布。(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那士兵听后,心中已经明白,又要打仗了,但是他和所有的士兵心里一样,也都期望着打仗,因为他们在李腾的指挥下,很少被别人大败,几乎每次出去都是大胜而归。 “遵命。”那士兵语气之中透出着一种坚定,还夹杂着些许的期待。说完便站了起来,看了坐在上面的李腾一眼,徐徐的退出帐外。 李腾看着士兵的士气如此之高,心里也很高兴,如果他所有的士兵都能够以一当十,那么天下诸侯谁还能和他争锋。 不多时,陈宫,高顺,张勋,张豹,王龙,孙明,赵奇一个个的都被请了过来,分次入帐,然后坐定,也都期待着李腾将给他们带来什么样的惊喜。 李腾看着手下所有的人都已经到齐,人人也都已经坐定,大家看着他的眼神中都有一副期待的模样,满意的笑了笑,点点头。 正要开口说出自己的安排,突然帐外闯入一人,众人点睛一看,原来是一个牙门小校。 那小校刚进帐来,看到所有的将领都在李腾大帐中,好像有什么事情商定似地,况且他着突然闯入,所有人的目光都齐齐的聚到了他一个人的身上,一时间,不免脸上略显出些紧张之色,额头之上也慢慢的渗出丝丝微汗。 李腾想着这小校的来意,是否和自己先前的计划是否吻合,遂沉声问道:“何事?” 李腾的声音,传进那小校的耳朵里,那小校一愣,却有想起自己进来需要禀报的事情,连忙哆嗦的嘴唇,说道:“禀报主公,外面来了一个残兵,像是袁绍军里的人,也没有说是什么事情,只说有要事禀报主公。(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不知主公相见否?” 李腾闭上眼睛,定了定神,似乎一点都不着急见那个像是袁绍残兵的人,顿了顿,才缓缓地说道:“让他进来。” 那牙门小校领命,连忙朝李腾拜了一下,便如临大赦的急忙退了出去,出了营寨,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刚才那众人的目光,给他造成的压力简直是太大了。小校的手在额头上轻轻一抹,这才发现自己竟然已经满头大汗了,他不敢延迟,连忙又去叫那个袁绍的残兵。 那残兵得了通知,一瘸一拐的跟着那个小校去了大帐。结果他刚一进帐,变得和刚进来的牙门小校一样,发现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着他,心里顿时紧张一番,但是又想到自己来的目的,连忙装模作样的呻吟了几下,朝李腾哭道:“将军快去救命,颜良将军和狄蟾将军赶到营寨的时候,大寨已经被曹操夺下,他们两人不知,刚一进寨,便被从四面涌出的敌军包围,情况十分紧急,还望将军快快发兵前去营救。” 众将一听,颜良和狄蟾被曹操围住,脸上皆是惊得目瞪口呆,不能言语,颜良若是被曹操杀死了,倒也无所谓,可是狄蟾一直被李腾称之为兄长,况且狄蟾武力高强,算是李腾手下第一猛将,但是曹操手下能人极多,免不了狄蟾失手,被曹操擒杀。各个心中十分着急,又将那士兵身上的视线,挪移到李腾身上,可是看李腾却是一副悠然自得的样子,轻轻的闭着眼睛,一点也不紧张,脸上却还有着些许笑容,似乎和狄蟾没有一点关系一样。 李腾刚才闭起来的眼睛一直没有睁开,但是听完那士兵的话,猛然间睁开,直视那站在帐中的残兵,就像是两道实质性的光芒,就像是寒冬腊月的寒风一般,只这一下,便将那士兵看的是一阵心虚,不免向后退了一步,连忙低下不敢再看李腾那好似可以看穿一切的眼光。 李腾看那残兵一阵心虚,况且刚才退后的时候,却像是一个正常人一般,心里冷冷一笑,这曹操还真够混蛋的,刚刚骗了颜良,现在又借着刚才的事情来赚他,一环连着一环,若不是李腾机灵,后果将不堪设想。况且这士兵的动作,还有语言之中莫不有极大的破绽,李腾若是连这些都看不出来的,也敢在群雄并起的时候攻城略地,建朝称王,估计早就被别的诸侯灭了。 李腾看着低下那士兵,眼光躲躲闪闪的确实不是什么好人,脸上微微一笑,佯装很关心的样子,道:“事情我已经知道,少时便点兵拔将,前去救援颜良将军?” 那残兵微微抬头怯生生的看了李腾一眼,却发现李腾的目光一直在他身上,只是刚才犹如寒风一般的眼光,变成了现在的如沐春风一般,可是他还是不敢直视,又连忙将脑袋缩了回去,低着头,声音中一股兴奋的声音道:“多谢将军,多谢将军。”说完又装作受伤的样子,一瘸一拐的走了出去。 只是那个残兵的得意,以及刚才李腾所施加的压力,似乎使他忘记了进来的时候,哪条腿受了伤。李腾看到这里,不禁觉得一阵好笑,暗骂曹操一世奸雄,怎么选了这么个东西前来赚他,这稍微细心点的人,一下子就看出来了,这也合该曹操这次被他打败。 那残兵退出之后,李腾这才将目光从他什么收了回来,转而看向陈宫等人,笑道:“军师和众位将军以为如何?” 陈宫慢慢的捋着胡须,似笑非笑的不知道想些什么,剩下的人也只有张豹能稍微把持一些,剩下的听见了那个消息之后,似乎都乱了分寸,咬牙切齿的恨不得立刻冲出去将曹操给咬死。 “主公,高顺愿意带兵五千,前去救援狄蟾将军。”高顺终于忍不住了,拱手站起来请战。 “还有谁?”李腾没有立刻答应高顺的请求,他还想看看,还有谁沉不住气,要去钻曹操的圈套。 这时候,张勋也站起来,满脸愤怒,嚷声道:“末将愿意和高顺将军一起,前去救援。” 李腾看着陈宫一直坐在旁边没有任何动静,还是那副样子,似笑非笑的捋着胡须,李腾也怕耽误了时辰,怕自己若不及时出兵,会被曹操猜到自己已经看破了他的计策,而转换策略,毕竟曹操和李腾交手数次,相互之间也都有些了解,所谓事无常态,兵无常形便是这个道理,一定要在最为关键的时刻抓住机会,一举而胜。 “不知军师可有良策?”李腾微笑着向陈宫请教道。 陈宫红润的脸上此时变得更加红润,充满了得意之色,一边捋着胡须,一边慢慢的道:“曹操最害怕的人,并不是袁绍,而是主公,这次突袭颜良营寨,目的最为明显不过,是想要引诱主公前去营寨,然后集中兵力,先消灭主公,再平定袁绍,然后河北之地便尽落曹操之手。而刚才那个残兵,身上破绽极多,行为虚伪,眼光躲躲闪闪,最可笑的竟然出门之时,错将伤腿当好腿,这明显是个圈套。主公便可将计就计,派一兵佯装去救颜良,后面却埋伏大军,若是遇到曹操,可将其引入埋伏圈内,一举而灭,然后挥兵南下,直达许都。” ------------ 第一百二八章 前往救援〔6〕 听完陈宫的分析,似乎和李腾想象的一模一样,但是其中却也是略有不同,陈宫错以为曹操真的去攻打颜良,而李腾认定,曹操现在绝对不敢去攻打颜良营寨,曹操一定是将两边人马都调出来,然后在消灭,曹操本来士兵数目就比袁绍的少,他不会冒着傻劲去碰那些铁板。(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这样用计以后,可就比前去攻打营寨要省上好多的兵力。 李腾当然没有说破陈宫的漏洞,而是赞美道:“军师所言正和我的想法不谋而合,只是军师刚才所说,我们将计就计,先派一将将曹操引出,我看不行,既然军师说了,曹操的目的就是我,那么必须由我前去,才能将曹兵引出,别人恐怕被曹操识破,却是不行。” 陈宫一听李腾要亲自前去,刚才不温不火的脸上终于起了变了,捋胡须的手都停了下来,连忙拱手道:“主公万万不可,万万不可啊,我等已经知道曹操已经设下埋伏,为何还有前去送死当换一将才行。” 李腾却是不以为意,哈哈笑道:“军师以为营中战士谁能胜过我?” 陈宫不知李腾是什么意思,遂疑惑的回答道:“主公武艺高强,天下少有,营寨之中,并没有人能够胜得了主公的,但是……” 陈宫的话还没有说完,便被李腾打断,道:“既然没有人能够比我武艺高强,与其让其去送死,不如让他跟在后头,多杀些敌人,而我,只要雷龙锤在手,纵是前面有着千军万马,我也能杀他个人仰马翻,屁滚尿流。”李腾说着,一股睥睨天下的气势一下子从他那并不是高大的身体上爆发出来,让人突然觉得李腾就像是无所不能的神一样,对付天下的凡人,就像是动动手指那么简单。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可是陈宫还是怕李腾万一受了什么伤害,会影响军心,被曹操占了便宜。但是又看到李腾一副自信满满的样子,有联想到以前李腾也曾一人独占对方军队,那时的李腾还算年轻尚能如此,现在已经老成,还怕什么呢?便也就应了李腾的话,没有再说什么。 “高顺听令,你引五千骑兵,跟在我身后五里之外,若听的前面喊杀之声响起,便奋力前冲。”李腾从前面案几之上,拿出一根令牌。 “属下遵命。”高顺脸色坚定,走上前去,接住令牌。 “张勋听令,你引三千精兵,埋伏在白马城外十里之处,若等得曹操败兵回去,只管厮杀,切莫追赶。” “属下遵命。”张勋恭敬地接下李腾的令牌。 “张豹,王龙听令,命你二人领兵一千,军中虚打各将旗号,沿途大张旗鼓的前去佯装攻打白马。若见曹操撤回白马,切不可举兵攻打,攻则必败。若是能够将带出去的一千人马全部带回,便算你二人大功一件。” 张豹,王龙两人一愣,不打仗还可以得功勋,这可是从来谁都没有遇到过的。但是两人听得高顺,张勋都去厮杀,却不见李腾说给高顺,张勋记大功,而他们不过走上一趟,却是立了大功,不禁两人疑惑的问道:“主公,大功该是给高顺将军和张勋将军二人吧,我们不过是走一趟而已,又不用打仗?” 李腾看着底下众人也都眼巴巴的看着他,旋即一笑,其实李腾在说出这话的时候,便想好了如何向众人解释,遂慢慢说道:“张豹和王龙二位将军虽然没有厮杀,但是曹操为了伏击我,肯定会带出大量精兵,此时白马城中必然相对空虚,而此二人虚打众将旗号,曹操便会以为我等要趁他不再,攻打白马,况且前面又被我和高顺将军击败,必然回救白马,不然曹操就算消耗完带出来的所有人,他也一定要杀死我。[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况且白马地处要害,若是白马又是,则豫州尽在我等的攻击之下,曹操怎么不知白马的关系,必然仓皇回撤,这时张勋将军再借助厮杀,曹操那时慌乱,必然不知道半路之上,会有埋伏,若是击败曹操再去追赶,曹操定然会做好准备,那时便是曹操反击的时候,追则必败。曹操以颜良为饵,诱我出去,我则以白马为饵,诱他回去。而两位将军,便是丝线,若是没有丝线,如何能掉的大鱼呢?” 李腾说完,众将方才明白,脸上尽是感叹之色,暗道李腾之计极佳。“ 转过头去,李腾又看向陈宫,孙明,赵奇三人,吩咐道:“营寨的安危,还要劳烦军师和二位将军,我还料不定曹操是否会趁机来攻打我等营寨,军师一定要严加防守才是。” 陈宫,孙明,赵奇,站起来,洪声道:“属下定当竭尽所能,死守营寨。” 李腾点了点头,对三人的表现很是满意,便吩咐众人赶紧下去准备,免得误了时辰,被曹操识破。 人马点拨完毕,李腾便选了两千人马,离寨急行而去,佯装前去救援颜良。随后高顺,张勋,张宝,王龙也都按照计策,从营寨出发。 再说颜良,狄蟾回到营寨,见到营寨一切安好,所有士兵都各司其职,巡逻放哨,并无那人所说营寨被劫,在回头去寻那人,早已经不知道什么时候脚底抹油,溜掉了,当下大怒,拿住一名士兵问道:“营寨什么时候可有人前来攻打?” 那士兵见颜良一脸怒色,又见颜良旁边站立之人面容古怪,甚是吓人,心里早已经吓得连老娘是谁都忘记了,结结巴巴的颤声说道:“将军走后不久,那白马城中便有人前来营前搦战,被我等一顿好打,逃走了,就再也没有谁来挑战。将军我说的可都是实话,你可不能杀我啊,我上有八十岁老母,下有三岁小儿嗷嗷待哺,杀了我等于断了全家的活路啊,将军。” 颜良看那士兵竟然被吓成这个样子,心中不禁怒气又生了上来,一下子将那已经吓得鼻涕眼泪全留下来的士兵扔了出去。那士兵被摔在地上,竟然半天都怕不起来,只是趴在地上不断地呻吟着。 “真是气死我了,竟然敢搅扰我和武威侯喝酒的兴致。他白马城也太不知道好歹了,竟然敢趁我不在,攻打过来,来人啊,点拨人马,跟我去夺了白马城。”颜良哪里还管别的东西,当下就要点拨人马杀过去。 正要去点拨人马,不了背后一声大吼,犹如晴空霹雳一般,竟然也吓了颜良一跳,再看别的士兵,竟然有人被这一吼,吓得跌坐在地上,满脸惊恐。 颜良转过身去,想看看究竟怎么回事,却又突然被人拉住手臂,颜良定睛一看,原来是狄蟾,想必那声大吼也是狄蟾所发。 颜良知道狄蟾勇猛,况且后面还有李腾等人,自然不敢加罪狄蟾,连声埋怨道:“狄蟾将军怎么的,有没有吃过火药,怎的突然发声,吓了我等一跳。” 在看狄蟾一脸忧愁,双眉紧锁,像是有什么担心的事情将要发生,急忙朝颜良道:“不好了,我等中了曹操之计。” 颜良想不到狄蟾这等粗人竟然也能识破别人的计策,可是颜良却只是想着被人打扰了和李腾喝酒的兴致,却从没有往别处去想,又见狄蟾说中了曹操之计,连忙问道:“我等中了曹操什么计策?” 狄蟾担忧的道:“曹操既然能将我等骗出,那样必然又会以我们为饵,去赚云飞,若是云飞真的相信,曹操必然引大兵,半路截住云飞,云飞虽然武艺高强,我曾在曹操手下有些时日,知道曹操手下能人极多。恐怕云飞此时已经上路。” 颜良听狄蟾如此一说,脸上却无半点忧虑之色,反而哈哈大笑道:“武威侯如此之人,怎么能中了曹操这等小计,将军真是忧虑了。” 狄蟾却不认为颜良说的话是对的,遂说道:“若是别人,想诱惑出云飞,恐怕机会不大,但是我和云飞情同手足,恐怕云飞担忧我的安慰,失了分寸,前来营救。” 颜良一听,这才收起刚才的那副样子,知道事情确实有些严重,他可是知道,自从袁绍得知李腾大败公孙瓒,又灭张燕,和蹋顿,早已经将李腾当做这次攻打曹操的王牌,若是王牌有失,若说不一定会失败,但是胜利的几率却要渐少几分。 当即颜良脸色变得十分凝重,沉声道:“若是如此,我和将军定要引兵前去营救才行,武威侯之才,若是失了,当真是一大损失。” 两人说吧,颜良便点拨马步军一万,往刚刚回来的路上进发。可是狄蟾救李腾心怯,拼命的催促颜良快点行进。颜良却是一阵无奈,马军尚不能跟上狄蟾坐下的那头怪兽,何况用双脚奔跑的步兵,早已经累的如同三伏天气的狗一样,各个伸长了舌头,大口大口的呼吸着。 看到如此颜良想着,这才到半路士兵们便已经累成这样,若是到了交战处,还不是要被曹操击败,便将一碗人马分开,分给狄蟾两千骑兵,让狄蟾现行,自己随后便到。 狄蟾救李腾心切,来不及感谢颜良好意,连催促着那些骑兵,朝远处狂奔而去。 ------------ 第一百二九章 前往救援〔7〕 远处一片高岗之上,一伙士兵埋伏在荒乱的杂草之间,虽然现在已经开春,但是旷野之中那凛冽的寒风还是令那些长时间没有行动的士兵手脚发麻,嘴唇发青。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其中有些士兵已经放下了手中的武器,双手叠在一起,哆哆嗦嗦的张开口,向双手不断地哈着白气,让双手可以得到短暂的热量,然后使劲的搓着双手,不至于冻僵。 而在这些士兵的后面,站着一人,在那凛冽的寒风中,岿然不动,似乎根本就没有察觉到那些寒风给他带来丝丝渗透肌骨的寒冷。深邃而奸诈的目光一刻都没有停止的望着左边那条路上的动静,似乎在等待着什么。但是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他似乎还没有等来他想要的,原本舒展开的双眉也渐渐的相互纠结在一起,变成了一条黑色而浓密的宝带,原本还有些许希望的脸上,也慢慢的浮现出了一丝不可思议还有那么一点点的失望,可是他仍旧没有放弃,依旧那样一动不动的看着。 此人正是被人称之为‘治世之能臣,乱世之奸雄’的曹操,现在他将天子挟持到了许都,令那个无能而懦弱的献帝,封他为大汉丞相,这样他每每攻击别的诸侯的时候,算也是经过那个人人都知道的傀儡皇帝授意,可谓名正而言顺,也就是出师有名。 “丞相,是不是李腾识破了我们的计策,知道我们会在半路袭击他,所以害怕不敢来了。”曹操手下大将夏侯惇看着曹操的显得有些凝重的脸色,小心的问道,因为他从来没有见过曹操会这样重视一个对手,想当初,曹操打董卓,降黄巾,攻张邈,擒吕布,灭袁术,夺刘备,就连这次毫不在乎人数少于袁绍而起意攻打的时候,都没有露出过这样的神色,夏侯惇又想起了李腾,起先还是和曹操关系很好的,他也曾见过李腾几面,只是因为事后张闿贪恋曹操父亲曹嵩的财物,杀了曹嵩,然后曹操大怒,进攻徐州,那时候,两人的关系才变得敌对起来,想想李腾的战绩,战吕布,败袁术,退刘备,占青州,烧鲁国,剿张燕,杀公孙瓒,似乎整个天下能够和曹操做对手的也只有李腾了,曹操这般认真,也不是没有道理。 曹操微微的转了转头,看了旁边的夏侯惇一眼,脸上的那种凝重开始慢慢的化解开来,在他不高的身体上散发出了一种让人臣服,更加想膜拜的那种气质,幽幽的说道:“将来天下,必有李云飞一方土地。” 夏侯惇愣了愣,他没有料到曹操会说出这样的话来,在他看来,依照曹操的才能,和手下包括他在内的那些智囊和武将,要夺取天下,根本就是势在必行,虽然曹操的身份现在还只是大汉丞相,但是夏侯惇作为曹操最为喜爱的大将之一,现在的皇帝在曹操的眼里,连一个普通的校尉都不如,曹操能将献帝养起来,完全是为了每次战斗出师有名罢了。但是光有名还是不行,在现在这个慌乱而不能自主的情况下,你还得需要更多,更为强大的实力才行,就像是河北的袁绍,他的实力在曹操现在看来,绝对是最大的威胁,光是袁绍手下的那些大将,颜良,文丑,就算是他夏侯惇也不能肯定的说能够敌得过,或许曹营当中,也只有许诸和典韦能够与之一战,可惜,典韦英年早逝,也只剩下许诸一人,而且袁绍还有高览,张合等诸多猛将,现在又多了曾经许诸,徐晃,典韦,还有他夏侯惇四人都战不倒的李腾相助,光是李腾一人,就需要曹营大多武艺高强的将领抵挡,而颜良,文丑的武艺,曹营之中又有几人能够挡住,怪不得曹操将这次埋伏看的相当的重要。那时比袁绍和他手下近八十万人要是认真的态度。 “丞相,你去找个背风的地方歇着吧,这里有我和别的将领看着就行了。”夏侯惇看着站在凛冽的寒风之中的曹操,作为曹操手下的一个将领,曹操就是的精神支柱,一旦曹操受到了什么伤害,那无疑对曹营中的每一个人的精神打击,都是巨大的。 曹操不禁笑了笑,夏侯惇感到,此刻那些刺骨的寒风也不再那么寒冷了。可是曹操的眼光却始终没有离开李腾将要来的道路,他不想因为自己的一点点的失误而放弃擒杀以后绝对会成为他的对手之一的人,如果现在真的可以将李腾擒杀掉,那么曹操以后将会剩下很多事情和麻烦。 ‘李腾,袁绍,刘备,孙策,马腾,刘表,刘璋,张鲁。’曹操在心里一遍又不便的不断重复着这几个人的名字,如果这次战役能够胜利,那么李腾和袁绍的名字就可以从那其中划去,而马腾,已经举家搬迁到了许都,当然除了他的那个大儿子马超,其余的人,差不多都已经在他的掌控之下,如果马超稍有什么不正常的举动的话,他会第一时间将马腾作为人质,要挟马超,那么现在马腾的名字也可以划去,而刘备犹如丧家之犬一般,自徐州之战后,自己只身逃走,连他的二弟关羽和他的两位夫人也被自己拿下,剩下一个张飞不知去向,那么他刘备除了一个皇叔的身份还有什么呢,让他逃吧,在曹操看了刘备那四处漂泊,寄人篱下的举动已经表明了,大汉已经没有人可以挽回他将要被替代的命运。也可以划去。孙策,今日听的探子来报,孙策被许贡家的三个门客所伤,估计也活不成了,只留下一个弟弟孙权,不过一小儿,也不足为患,也可以划去了。剩下的刘表,刘璋,张鲁全部都是土鸡瓦狗无能之辈,曹操根本就没有放在眼里,根本就是覆手间灰飞烟灭,不足为虑。那么他曹操还有什么理由不一统天下,替代汉室让天下的人都知道,现在全国的每一寸土地,都要改姓曹了。 “哒哒哒哒……” 急促的马蹄声顷刻间刺透了寒冷的空气,传到了埋伏在这里的每一个人的耳朵里,包括夏侯惇,当然还有曹操。 “丞相,有人来了。”李典快步的从旁边的草丛中走过来,凑到曹操跟前,轻声说道,似乎害怕那骑马而来的人听见似地。 曹操点了点头,脸色重新变得凝重起来,他点了点脚,努力抬高自己的身体,朝预计李腾来的方向看去,但是那条空旷的道路,除了被冷风出的扬起的草屑和尘土,并没有人从那边骑马而来,但是曹操却真实的听见了马蹄声,而且在场的每一个人都听见了那十分清晰地马蹄声,就算是自己的耳朵出现了问题,那么全部将士的耳朵也不可能同时出现问题吧。 曹操的眉毛轻轻的皱了一下,他似乎没有放弃心中的那点希望,往后站了站,寻找了一处比刚才所站的位置较高的地方极目望去,可是依旧还是和原来一样,只听见马蹄声,没有看见有人前来。 “丞相,是颜良那边传来的声音。”李典惊叫的指着道路的另一端,赶紧提醒着曹操,李典也不是傻瓜,他可以想得到,万一李腾还没有到来,而颜良那边的却有人到了李腾那边,那么所有的事情不都露馅了吗?他们今天所有的努力不都白费了吗? 曹操被李典的突然提醒,弄得一时间竟然没有缓过神来,按照曹操的计划,等颜良回到营寨的时候,白马的守兵会缠住颜良,好让这边有足够的时间消灭李腾。但是现在看来,白马城的那帮废物,肯定已经被颜良击败。可是曹操却不知道,白马城的士兵是被颜良的副将击败的,颜良那时候根本就还没有回到营寨。 曹操终于安奈不住心中的那份怒气,仰天长叹,自己以后将要一统天下的计划就被那帮白马城的废物这样给毁掉了,这要是下一次还得等到什么时候,才能等到这么好的时机,如果现在李腾不除,不光他以后的道路很难走,就连这次进攻河北打败袁绍的胜率,也要降低许多,这是曹操最不愿意看到的事情了,可是现在他也只有无奈的接受现实。 曹操又叹了口气,暗骂那个白马城的守将刘延根本就是连废物都不如的笨蛋。然后调转了一下身子,朝李典所指的地方看去。 只见那条路上尘土飞扬,由远及近的马蹄声隆隆作响,听这声音,对方来了至少有两千骑兵,这可不是个小数目,虽然这两千骑兵的重要程度还比不上李腾一人,但是退一步讲,今天在这里消灭了这两千骑兵,也给日后渐少了一些麻烦,这样至少也比所有的人在这里被寒风吹了数个时辰而一无所获要强。 曹操又往前走了几步,他想看清楚带领这些骑兵的首领是谁,结果仔细一看,发现那人远远地跑在队伍的最前头,身高丈二,手提一把门扇一般的开山大斧,坐下一匹不知名的强壮怪兽,急急的朝李腾营寨那边赶去。 ------------ 第一百三十章 前往救援〔8〕 “竟然是狄蟾。”曹操这时候也忍不住叫了一声,但是这叫声中却夹杂着一丝丝的兴奋,意料中的颜良没有出现,出现的反而是狄蟾。曹操可是知道狄蟾的厉害,想当初狄蟾一人在东阿城下,打得曹操手下大将没有一人敢出城迎战。最后还是李典请来了当时还是下邳太守的李腾,这才敌住狄蟾,最后设计将狄蟾擒住。狄蟾那时只降李腾不降曹操,还是在李腾的劝说下,降了曹操,在曹操因为父亲曹嵩的事情攻打徐州之际,狄蟾便跑到李腾那边,从此跟着李腾南征北战,而且被李腾尊为兄长,被李腾派去镇守青州北海郡,最后袁术降将韩暹造反,结果被曹操一举夺了青州之地,又将狄蟾赚出城去,半路截杀,趁机取了临淄,从此狄蟾不知去向。今天曹操重新见了狄蟾,曹操虽然心喜,但是摄于狄蟾的武力,不免又是一阵心惊胆寒。 可是曹操也知道,狄蟾可谓是李腾手下第一勇将,今日就算等不到李腾,杀了狄蟾,他也是大大的赚了,那可比杀了颜良效果要好的多,杀了颜良,虽说对袁绍有些损失,但是现在李腾效力于袁绍,完全可以弥补颜良。但是杀了狄蟾,就等于去李腾一臂,将来攻打李腾的时候,不免也要容易许多。 “吩咐下去,等到狄蟾部队再走近些,立刻攻击。”曹操看着毫无防备的狄蟾,命令着手下的大将,眼神之中透着一股子阴狠之气,恨不得自己一下子将狄蟾给咬死了。 夏侯惇,许诸,李典等受命,立刻将曹操的命令迅速传达下去。 那些在这旷野之中被寒风吹了数个时辰的士兵,在听到那震耳欲聋的马蹄声的时候,心中便知道可能就要开始攻击了,一个个的都开始小范围的活动自己已经被冻僵了的身体,好让身体在一会儿大战的时候,像平时一样活动自如,这样也能够在后面的战斗中又更大的机会保住性命。 曹操看到狄蟾的部队距离自己的埋伏越来越近了,竟然不仔细的观察着,以找到最好最佳的攻击时机,反而轻轻的闭上眼睛,连呼吸也慢慢的变长。 顿时,空气中一股股十分刺鼻的血腥味冲进了埋伏着的所有士兵的鼻子里,几乎每个士兵都厌恶的皱了皱眉头,不知道是厌恶这难闻的血腥味,还是厌恶这随时可能丢掉性命的战争。 所有的士兵似乎都屏住了呼吸,静静地等待着带领他们的将军下达攻击的命令,他们的耳朵里现在只能听见那杂乱而急促的马蹄声,和曹操长而舒缓的呼吸声。士兵们放在那些冰冷的石头上和粗糙的檑木上还有光滑的弓箭上的手开始出现了轻微的颤抖,似乎这种情况在每次的战斗前都会发生,不光是士兵,包括所有的将领也都是这个样子,就连他们也不知道这种莫名其妙的颤抖应该称之为兴奋还是害怕。 曹操闭着眼睛,仔细的倾听着周围的一切动静,听着那马蹄声越来越近,越来越近…… 突然—— 曹操闭着的双眼猛的睁开,从他那双漆黑的眼睛中竟然放出了两道近乎实质性的光芒,那种光芒集兴奋,期待,杀戮,和狂妄为一体的复杂眼光。 “放。”曹操叫了一声,虽然声音不大,但是却却清晰的传进每一个准备攻击狄蟾部队的士兵的耳朵里,虽然山坡下马蹄声震耳欲聋,但是士兵们确确实死的听见了曹操下达攻击的命令。 那声命令经过士兵们的大脑在一闪念的时间内经过处理之后,将推动滚石檑木的信息发布到了双手上,下一刻所有的士兵在同一时间将他们面前能够仍的东西,全部都朝着经过山坡下道路的那些骑兵推了下去。那些弓箭手也在同一时间将早已经搭在弦上的箭矢用力的朝那些骑兵抛射了出去。 顿时那些经过山坡的滚石檑木带起落在山坡上那些荒草上的尘土,就像是一条条愤怒的土龙一样,朝那些骑兵的身体无情的砸去。而那些自山坡上抛射下来的箭矢就像是乌云一般,瞬间便笼罩住了那些骑兵头顶上几乎每一寸空间。 “敌袭,敌袭。”那些从山坡下奔驰而过的士兵听到了滚石檑木所发出的轰鸣声,和箭矢穿破空气的那种尖锐的声音,刚才还显得震惊的面容一下子变得十分慌乱,漆黑的眼睛中,瞳孔不断地缩小缩小再缩小,竟然不自觉的颤抖起来,眼神中散发出比见到鬼还要多几十倍的恐惧,因为他们现在真真实实的看到了死亡。 许多的骑兵被这样伏击的场面给吓傻了,他们的脑子在这一瞬面变得一片空白,完全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他们不知道是要快速跑过才能躲避那些袭击,还是退后才能避开。一时间,竟然呆若木鸡一般的拉住缰绳,站在原地,不知所以。只是看着那些从山坡上狂奔下来的滚石檑木和天空中急速飞来的箭矢。 他们的思想停留了,但是并不代表那些滚石檑木和箭矢随着他们的思想一起停留,反而在地心重力的作用下,越来越快的接近他们的身体和他们坐下的马匹。 “躲开,快躲开。”狄蟾一边用大斧挡住自己的身体,一边用尽了全身的力气,大声的叫嚷着,提醒着那些已经失去自我意识的骑兵进行自我防御。可是他的一切努力都是白费,根本没有取到一点点的作用。 确实,那些骑兵已经被吓傻了,所有的人都没有想到敌人竟然会在这里伏击他们。 “啊,啊,啊……”那些被吓傻的骑兵在自己或者同伴的身体受到伤害之后,终于醒悟过来,脑子中发出的第一条信息就是赶紧逃跑,但是敌人攻打他们的滚石檑木还有箭矢已经到了他们身前,有的已经挨上了他们的身体,他们就算是想逃跑也已经来不及了。那些被攻击到的骑兵只能发出他生命中最后的哀嚎声,然后就被那些滚石檑木压成肉酱,或者被从天而降的箭矢射成了刺猬状。 这还只是第一轮的攻击,狄蟾带来的那两千骑兵就已经死伤了将近一半,整个道路上到处都是被弓箭射程刺猬的死尸,和被滚石檑木砸成碎片的肉泥,那些鲜红的血水从他们的身体中,随着道路不断地四处流淌,霎时间,这里变得就像是炼狱一半令人害怕和恶心。 狄蟾虽然及早的发现了曹操的袭击,并且尽力的做出防御,但是面对那无比密集的攻击,还是被两只乱流中的箭矢射中了身体,只是狄蟾身上的肌肉如同石头一样坚硬,那些弓箭射进狄蟾的身体之后,也仅仅只是箭头射了进去。幸好狄蟾一直跑在队伍的最前面,并没有处在攻击最为密集的中间阶段,只有两块不大的石头朝狄蟾滚了过来,不过都被狄蟾一斧给劈成粉末。 狄蟾顺手拔掉身上的那两支箭矢,仍在地上,也不管从伤口处流出来的鲜血,冒着山上不断攻击的危险,朝那些士兵冲了过去。 狄蟾虽然武力高强,一点儿而不聪明,他是鲁莽的,但是也是最讲义气的,他认为他将这些士兵带过去救援李腾,那么这些士兵就像是自己的兄弟一样,他最为统领他们的将军,他是有义务,也有责任去保护他们每一个人的生命安全。在他看来,情谊怎么算都比是比生命高贵百倍千倍的。 即使付出生命,也在所不惜。 “快走。”狄蟾一斧头劈开一块从山上滚下来的石头,对被他救下的那名士兵叫道。 那名士兵看到周围的情况,所有的人自保都来不及,哪里还有余力去救其他人,但是他确实遇到了,而且是比他高贵了许多的将军。他来不及感谢狄蟾的好意,就赶紧催促了身下的马匹,朝前方狂奔而去。 狄蟾冲进被滚石檑木和箭矢同时大量覆盖的区域,大声的叫嚷着那些还活着的士兵,赶紧逃命,自己却挡在整个攻击的最前面,不断地当下从山坡上狂奔下来的滚石檑木和打落天上飞下的箭矢。 带领的那些步兵,正慢悠悠的在路上走着,他可是一点都不着急,现在虽说已经到了二月,天气渐渐的变暖,但是这旷野中的寒风还是吹得所有人脖子尽力往衣服里缩一缩。 李腾边走仔细的观察着这一路而来的环境,预计着曹操将会在什么地方设下埋伏,等待他的到来,但是一路走来,几乎每一个地方适合埋伏军队的。李腾的心里不禁感到一阵阵的奇怪,难道曹操只是调虎离山之计,真正的目的并不是埋伏自己,而是攻击大营。但是李腾很快的便否定了自己的想法,曹操不会这么傻,千军易得,一将难求的道理曹操不会不知道的,就算灭了李腾的营寨,袁绍还有七十万大军,随便分点给李腾,也够他曹操受的,况且答应中还有陈宫守卫,陈宫和曹操可谓是老相识了,这个问题曹操应该很了解陈宫的。 ‘只要曹操敢伏击我,今天定要要他吃个大亏。’李腾目光直视着前方,脸上挂着些许笑容,心中得意的说道。 ------------ 第一百三一章 前往救援〔9〕 李腾一边心里美滋滋的算计着,一边命令士兵都慢慢的走,就像散步一样,不过这样走也有他的好处,万一遇到曹操埋伏的军队,也好在第一时间内反映过来,渐少不必要的损失。 忽然一阵急速而杂乱的‘哒哒’马蹄声引起了李腾和各位士兵的注意,在这一刻所有的人都不约而同的停下了他们散步似地脚步,原本满脸轻松地表情也在这一刻变得异常的警惕,所有人都静静地竖着耳朵,努力的分辨着那马蹄声的来源,当所有人的目光都注视在脚下这条大路的前方的时候,数十匹丢盔弃甲,满脸血污的骑士出现在了他们的面前。 这下子,所有人的心里都不由得紧张起来,现在等待的不过是弄清那些人的身份,然后就按计划进行。 那几个从曹操的埋伏圈里逃出来的士兵,看着前方突然出现的大军,神色明显的愣了愣,眼神中似乎已经透出了一种无奈的绝望,但是当他们发现前方的部队尽打武威侯李腾的旗号时,那种绝望瞬间便消失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莫名的兴奋。 “武威侯救命啊。”那些骑士狂奔到李腾的跟前时,急忙翻身下马,连滚带爬的来到李腾的马下,趴在地上哀嚎道。 李腾的神色已经变得不再像刚才那样轻松,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凝重和不解,在这一刻,李腾似乎还没有想到,狄蟾会比他先撞倒曹操的包围圈内。 “你们是什么人,怎么这副模样,前方发生了什么事情?”李腾指着拿下趴在地上的士兵,连声问道。 奇_书_网 _w_w_w_._q i_s_u_w_a_n_g_._c_c 那骑兵抬起头来,用沾满血污的手背擦了擦刚才不知道是高兴还是悲伤而流出来的眼泪,拱起双手,哀声道:“我们原本是颜良将军手下骑士,遂狄蟾将军前来营救武威侯,不想半路之上竟然中了曹操的埋伏。” 李腾一听,脸上顿时大惊失色,听到狄蟾身陷曹操包围,一时间只是用抖颤的手指,指着那名士兵,竟然连话都说不出口。 那士兵见到李腾竟然这副模样,不由得心里一阵丧气,人眼武威侯武艺多么高强,如何的有胆气,但是现在光是听到曹操的名字竟然就给吓得说不出话来。那士兵一时间也不知道说些什么好,只得无奈的叹了口气。 李腾闭上眼睛,深深地吸了口气,将刚才震惊的心神缓了缓,稳定住了,这才问道:“那狄蟾将军现在何处?” 那骑兵见李腾问话,虽然刚才在心里对李腾的表现有些失望,但是看到李腾背后的那几千士兵,就算曹操现在打了过来,自保还是没有任何问题的,连忙说道:“狄蟾将军为救同伴,被曹操围住,不知死活。” “啊!”李腾猛的惊叫了一声,这个消息无疑就像是将一把锋利的匕首刺进了李腾的心里,李腾顿时感觉到眼前一阵黑暗,脑子里一时间也变得昏昏沉沉,完全的失去了思考的能力,坐在马上的身体也是不由得晃了几晃,但是最终还是没有掉下来。 李腾的眼前突然出现了一副狄蟾独自对战曹操数千,乃是上万人的场景,李腾看到狄蟾满上插满了箭矢,还有无数的枪伤和刀伤,但是狄蟾仍旧奋力的挥舞着他那门扇一般的板斧,不断地将敢于靠近他的那些敌兵劈成两半,或是砍成两截。最后狄蟾终于耗尽了他的最后一分力气,单膝跪在地上,一手拄着板斧,怒视着慢慢靠近的敌兵…… “啊……” 李腾好似疯了一样,突然一阵大吼,比晴天霹雳还要响上数倍,顿时李腾眼前刚才出现的那些惨烈的场景顿时消失不见。 “兄长,我来了。”李腾叫了一声,双脚用力一夹坐下绝影,那绝影吃痛,猛的嘶嚎了一声,像是在抗议李腾似地,但是绝影也似乎感觉到了李腾的那种发自内心的悲伤,犹如闪电一样,在所有的人一眨眼之间,便已经消失在众人的视线之中。 刚才那个怀疑李腾实力的骑士彻底懵住了,他不知道刚才还被曹操吓得一副连话都说不出来的李腾,怎么突然之间,竟然敢一个人就冲向了前面的战场。 这是何等的勇气,这又是何等的义气。 原本跟在李腾后面的那些士兵,见到自己的主将竟然一个人朝敌军杀了过去,先是愣了愣,但是一想到他们的职责所在,也都一个个的快步朝李腾赶了过去。 李腾的心里现在真的有些后悔,他后悔自己不应该那样悠闲自得的慢慢行军,但是他真的没有算到,狄蟾会先自己一步中了曹操的埋伏,李腾现在火烧火燎的心里只希望狄蟾现在能够撑住,等到他的到来,而不是像刚才的幻象一样,满身是血的倒下。 ‘兄长,你一定要撑住啊,我就要来了,一定要撑住啊。’李腾的心里焦急的说道,这一刻他泪流满面,但是他也是没有办法,毕竟绝影再快,它也是马,消耗的是自身积攒的体力,不是靠着流动着的空气快速翱翔的老鹰。 ‘到了,就要到了。’李腾已经可以听见前方那杂乱而响亮的喊杀之声,心里面的那股子悲伤,瞬间便被兴奋所代替,而坐下的绝影也似乎随着李腾的心情的变化而不断地变化,长嘶一声,卯足了全身的力气,朝前方急速狂奔过去。 “丞相,看样子这里就是狄蟾的葬身之地了。”李典看着底下满身是箭的狄蟾,声音中透出一股高兴,他继续说道:“或许丞相说的对,对付像狄蟾,李腾之类武力极高的敌人就应该这样办。”李典恭维了曹操一下。 曹操似乎很高兴接受手下的部将们这种轻微的马屁,听了李典的话,脸上浮现出了些许的笑容,自从曹操和李腾闹翻之后,曹操就曾经认真研究过对付这种人的办法,光靠人堆那样的方法完全是行不通的,像李腾,狄蟾这样的人,一斧子或者一锤子打下去,普通士兵的死伤少说也有五六个,多则十数个,这样虽然最后也能够杀死对方,但是其中的损失太大了,唯一的方法就是消耗他们的气血,减少他们的力气,这样一来,杀伤力就会大大的渐少,于是曹操便想到了弓箭手,用弓箭手主公,然后靠马军和步兵偷袭。就现在看来,曹操的这种策略是完全可行的。原本英勇无比的狄蟾此刻已经被绝对压制住了,用起他那巨大的板斧已经显得有些费力了。 “什么声音?”曹操突然一愣,虽然山坡下面的声响杂乱无章,但是刚才那一下十分清晰地声音,还是钻进了曹操的耳朵里。 “好像是马嘶声吧。”许诸将眼光转移到曹操身上,认真的说道。 曹操将眼光朝山坡下看了看,发现那马嘶声响过之后,不到一个眨眼的时间,突然从那条路上冲出一个犹如闪电般的幻影,朝着山下围住狄蟾的那些士兵扎了进去。 “不好,是李腾。”曹操惊叫了一声,他也实在是没有想到,李腾会在这个时刻突然出现。曹操手指着李腾的显得有些虚幻的身影,叫道:“你们快下去拦住李腾,射杀狄蟾之后,全力攻击李腾,我要让他们近日全部都死在这里。”曹操说出最后一句话的时候,几乎是用喊出来的。鲁国之战,曹操损失了将军三万兵马,还差点被李腾烧死,这可以说是曹操自从军以来最最大的一次失败,也是他人生当中最最大的一次耻辱,但是今天,他便可以讲鲁国的耻辱完全的洗刷干净,那么杀死李腾,无疑是洗刷耻辱最好的办法。 曹操旁边,夏侯惇,夏侯渊,许诸,徐晃,张辽一起从山坡上冲杀下来,留下李典,乐进,于禁保护曹操安全。 李腾在看到曹操的部队的时候,同时也看到了那个身上插满弓箭的狄蟾,在敌军士兵的包围下不断奋力血战,但是此刻狄蟾犹如强弩之末一般,面对四面而来的弓箭,连防守都已经手足无措了,攻击的话,根本就谈不上。 现在的情形,距离李腾先前出现的幻象似乎之差一步之遥了,估计现在最多在过上一刻钟,那么李腾眼前出现的那些幻象将在李腾的眼前真实的重演。 “兄长。”李腾再也压仰不住自己心中的那份悲伤,痛心的大叫了一声,希望这一声音可以提醒狄蟾,我李腾已经来了,而且就在你的身边。 原本围住狄蟾的那些士兵,突然听到背后一声暴喝,全部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还没有等他们抽空转过去看上一眼,他和她身边的士兵,就像是一个个被打烂的破旧沙包一样,嘴里面喷着大量的鲜血,朝四面八方飞了出去。 那些普通的士兵怎么会是李腾的对手,况且李腾又是突然袭击,那些士兵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被李腾杀死的士兵已经有上百人了。 ------------ 第一百三二章 前往救援〔10〕 “当”的一声,李腾充满爆发力的攻击似乎被人挡了下来,李腾一时间心中竟然十分的疑惑,不过曹操部队里的一个小兵竟然可以挡下他的攻击,李腾不光疑惑,也很吃惊,顿时睁眼看了朝前面看去。 他看到的其实并不是什么曹营的小兵,而是曹操手下第一猛将,虎痴——许诸,李腾的心中的那份吃惊和疑惑终于慢慢的消沉下去,他和许诸交过几次手,心中也知道许诸身手不凡,不然也不会成为曹操手下第一猛将。也确实有着挡住他那充满爆发力的一击的实力。 再看许诸旁边,曹营的那些大将,夏侯惇,夏侯渊,徐晃,张辽,也都一个个的站在许诸旁边,对着李腾怒目而视。恨不得一人一刀,或者一枪直接杀死李腾。 “不想死的就让开。”李腾低沉的声音自喉咙间响起,淡淡的道,他眼光中透出一股子狠辣和冷漠。 夏侯惇上前一步,抬起手中长枪指着李腾道:“我等皆奉丞相之命截住你,虽死无憾!” 李腾撇了撇嘴,对夏侯惇的话根本不以为然,骂道:“什么狗屁丞相,托名汉相,实为汉贼,我等奉天子昭,以正讨逆,你等何不早些归降。” 夏侯惇等将听的李腾大骂曹操是汉贼,当即气的咬碎钢牙,虎目睁圆,哇哇大叫的冲着李腾杀将过来。 李腾见中将杀了过来,心知自己一时间难以击败几人,抬眼看了看仍然浴血奋战的狄蟾,把心一横,哪里管得了那么多,先救狄蟾要紧,况且高顺那八千骑兵就在后面,李腾也根本不怕自己被围住。 当下李腾面对曹营五员大将,脸上毫无惧色,双脚一夹马腹,手舞雷龙锤,大叫着快速朝五将冲杀过去。 瞬间,双方两马相交,许诸,夏侯惇几人仗着人多,齐齐将手中的武器,或刺,或砍的朝李腾身体的不同位置招呼过来,企图一下子便将李腾杀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但是他们还是低估了李腾,李腾早已经不是当年那个二十岁的李腾了,只会凭着力气和人砍杀,他经过这么多年的征战,也成长了许多,临阵迎敌的对策也丰富了许多。 李腾见五将一起杀来,心中丝毫没有慌乱,当即断喝一声,奋力抡起手中雷龙锤,将那些攻击齐齐的打到一边。 五将见第一轮攻击被李腾如此轻易挡开,又见李腾论起雷龙锤,李腾周身都是雷龙锤的样子,他们每一个人也都和李腾交过手,知道李腾力气巨大,若是此时被雷龙锤打到,那绝对是不死成废人了。只得收起被李腾打偏的武器,纷纷向旁边或者后面躲避李腾那坚不可摧的攻击。 李腾一看五将全部让开,前方再也没有人阻挡,不由得心中一喜,暗自得意自己的策略已经成功,不禁脸上微微一笑。 “驾。”李腾断喝一声,收起雷龙锤,双脚猛的一夹马腹,绝影在五将纷纷都还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便从他们的跟前冲向那群围住狄蟾的士兵当中。 这时候五人才知道他们上了李腾的当了,不由得都叹了口气,曹操可是在山坡上看着呢,他们怎么就犯下这样的错误,各个心中惭愧十分。不过他们各个都是身经百战的大将,处理这样的问题都有共同的认识,那就是赶紧追上去,弥补过失。 五将想追李腾时,李腾已经杀进了前面的士兵群众,但是五将却一点都没有放弃,依旧朝哪边追了过去。曹操说过,这是消灭李腾最好的时机之一,不能就这么给浪费掉。 李腾的马乃是天下异种,奔跑起来甚至连阳光都还没有照上,就已经过去了,因此曹操取名绝影,五将的马虽然也是良马,但是却没有这么本事,可是五将信心坚定,仍旧不肯放弃,依旧执着的追着。 挡住李腾和狄蟾的那些士兵,极大的降低了绝影的速度,但是在李腾手中那雷龙锤的攻击下,那些普通士兵根本就挡不住李腾的奋力一击,都觉得没了底气,心中胆怯,不敢应战,人人都是能避则避,能让则让。这样的场景反而又将李腾减低后的速度提升了一些。虽然这么,但是五将的马还是一步步的接近李腾。挡在李腾前面的人实在是太多了,就算李腾奋力的厮杀,但是前头还是像到不了头一样。李腾远远地瞅着狄蟾,心中越来越着急了。 突然,李腾的身后响起了隆隆的马蹄声,和震耳欲聋的喊杀声。那声音直震得的山坡上的石头和土块都掉下来不少,那些站在下面围剿狄蟾的曹兵竟然有许多人被山坡上落下的石头和土块砸倒。 当曹操看到高顺大军带着那八千骑兵冲杀过来之后,一时间竟然一副目瞪口呆的样子,他实在想不到李腾竟然还有这一招,那么也就是说,李腾早已经识破了他那的计策,刚才之所以只身杀过来,完全是因为狄蟾才这样的。 “禀报丞相,李腾大将张豹,王龙带兵攻打白马去了。”一个探子模样的士兵爬上山坡之后,对着惊呆中的曹操报告道。 这次的消息比曹操见到高顺的那八千骑兵还要震惊上许多,就算所有的士兵都死在这里,曹操也不会在乎的,因为士兵还可以再招募,但是若是白马被夺了的话,那么就等于断了他曹操的归路,被李腾两面夹击的情况下,曹操可不认为自己被李腾俘获之后,李腾还可以仁慈的放过他。 但是曹操一想到白马还有数千守军,当即刚才的震惊不由得又降低了一下,可是他是知道的,李腾只带来了三万多人马,但是颜良那边可是有近五万大军,倘若李腾和颜良一起攻打白马,那么白马城守将刘延一定挡不住的。 曹操在心中衡量了一下其中的厉害关系,问探马道:“可有颜良人马往白马而去?” 探子摇了摇头,道:“并没有发现颜良人马?” 曹操又问道:“那么张豹,王龙带了多少人马前去?” 探子道:“我等害怕被发现,远远地看着,只见那队人马声势浩大,恐怕不下万余。” 曹操素来谨慎,心中多疑,他点了点头,心中念道,‘这边设下两队伏击我,那边又声势浩大的去攻打白马,难道攻打白马只是幌子而已,重点是在这里。可是万一白马被攻打下来,我不光没了退路。就算我侥幸讨回,豫州等地也就完全处在袁绍的攻击范围之下了,那时候我便更加的被动了。’ 曹操又朝山坡下看了看,只见到山坡下他的那些士兵早已经被高顺带领的骑兵冲的七零八落四散逃跑,许诸,夏侯惇,夏侯渊,徐晃,张辽等人被那些骑兵围住,正奋力的向外面杀去。 一转眼只见,曹操原本大好的形式被突如其来的高顺所破坏,真是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刚才是剿杀李腾,狄蟾,先是轮李腾剿杀曹操了。 曹操不甘的瞅了一眼正在追杀那些逃兵的李腾,叹了口气,对旁边护卫他的于禁道:“命令撤兵。” 山坡上响起了急促而又响亮的铜锣的声音,那些被杀的四散逃跑,哭爹喊娘的士兵可是直到,这锣声乃是让他们往白马城里面撤。 可是他们现在被那么多的骑兵围住厮杀,逃出去的不过千余人,剩下的都赶紧仍了手中原本冰冷,此刻却十分烫手的武器,双手抱在头上,蜷缩在地上,连大气都不敢出一下。 早在高顺带着骑兵冲杀过来的时候,那些围杀狄蟾的士兵一看全都害怕的跑掉了,因此狄蟾才获得了歇息的时间,得以恢复一下体力。 李腾那时冲杀到狄蟾跟前之后,连忙已经摇摇欲坠的狄蟾从那同样身上插满箭的怪兽身上扶下来,放在地上,看着狄蟾身上插满的箭矢,竟然忍不住心中的那股悲伤的心情,一时间热泪盈眶。 狄蟾的眼里同样也是热泪盈眶,他当时被曹兵围住,那时候已经身体的力量已经随着鲜血的不断流失而渐渐消散,狄蟾已经放弃了生还的希望,但是他又不甘心就这么死去,仍然奋力的砍杀着那些来不及躲开的士兵,直到李腾出现的那一刻,狄蟾感觉到,他身上原本已经失去的力量,不知道怎么回事,突然恢复了不少,心中生还的希望又开始重新燃气,直到李腾被五将缠住,狄蟾的心里又是一惊,但是当他看到李腾竟然那样轻松的便穿过五将的封锁,他笑了,他为了自己能够自己这么一个知己而笑,那种笑是发自肺腑的。 李腾看了一下,狄蟾身上至少中了有将近二十支箭,但是狄蟾现在仍然表现处旺盛的生命力,让李腾感到十分的震惊,若是平常人,早就死的不能再死了,狄蟾也可谓是一个异数,也算是一个奇迹。 抬起头,李腾看着仓皇逃跑的曹操,嘴角升起一抹嘲讽的笑容,心中暗道,‘你以为你逃的了嘛?我还真的希望你不要被张勋给杀死了,虽然说是知己难求,对手甚至比知己还要少上不少。‘ ------------ 第一百三三章 前往救援〔11〕 曹操收拾了残军,在夏侯惇,夏侯渊,许诸,张辽,徐晃,于禁,李典,乐进的保护下,急速往白马退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曹操没有想到,本来想埋伏奇兵,一举灭掉李腾,想不到却被李腾识破了他的计谋,意料之外,又杀出一个狄蟾搅了局,最后使曹操损失了好多人马。 本来人马就少的曹操,现在想要对付袁绍,越发的不容易了。 “报。”派出去的探马得到了最新的消息,急速朝曹操奔了过来。 “禀报丞相,属下已经探明,李腾派出攻打白马的军队……”探马说道这里的时候,停了下来,抬起头看了看曹操的反应。探马可不愿意因为这个消息而丧失了自己的性命。 曹操见那探马停了下来,心中便早已经知道了探马将要说什么,但是曹操自己也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面无表情的沉声道:“说下去。” 探马咽了一口唾沫,看曹操面无表情,但还是硬着头皮说了下去:“不过数千人。”说完之后,他的头又向下低了两下,不敢面对曹操。 “哎。”曹操深深地叹了口气,虽然他心中不愿意接受这个现实,但是现实就是现实,他不接受也得接受,事实是无法更改的。 “走吧。”曹操仰起头,无可奈何的说出了这么一句,既然已经失败,那么就等以后的机会,毕竟他还活着,他手下还有许多的士兵和猛将。 那探马也知道自己完成了任务,看曹操的样子,也好像放过了他,便赶紧翻身上马,继续在前面打探消息去了。 后面的那些士兵,也是无精打采的拿着手里的武器,和破烂的旗帜,紧跟着曹操和几位大将的脚步,慢慢的朝前面走去。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曹操残兵行至距离白马城差不多十里的地方,所有的人的心里都已经升起希望,十里的距离用不了多长的时间,就到了,只要到了白马城中,那么他们自个的生命就算是暂时保住了。每个人都几乎松了口气嚷嚷着自己走不动了,有的人已经扔了武器,坐在地上休息。 负责断后的张辽看到那些士兵几乎全部都歇了下来,便赶紧来上,对那些士兵好生说道:“你们快起来,否则丞相看见了,便是性命不保,等到了城里,任你们歇息。” 一个坐在地上的士兵使劲的锤了锤已经酸痛的肩膀,怨声道:“我等素质将军忠义,平时又对我等士兵照顾有佳,但是我们自从早上便在那上坡上受了几个时辰的寒风,又经过了一场恶战,现在还走了数十里路,我们实在是身体酸痛,走不动了,还望将军告知丞相,让我们歇息一程吧。” 那人说完,旁边的士兵也都齐声附和道,一副怨声载道的样子。 张辽也知道这伙士兵辛苦,便好生安慰道:“你等先起来行军,我这边去告知丞相,若得丞相批准,你等再休息也不迟,倘若丞相现在发现,性命定然不保。” 因为张辽平日对这些士兵极好,现在这些士兵也不好折了张辽的面子,一个个的相互搀扶着起来跟着队伍,慢慢的前行着。 张辽等那些士兵全部起来跟上队伍,这才驾马跑到前头,来到曹操跟前,建议道:“丞相,士兵们都说辛苦,希望可以歇息上一程,然后在行军。” 曹操一愣,看了张辽一眼,手中马鞭指着前方道:“这里距离白马不到十里,等进了城再歇息也不迟,为何要在这里歇息?” 张辽解释道:“士兵们在那山坡上受了几个时辰的寒风,又经过了一场大战,精神早已经疲惫不堪。这里距离白马城已经不远,让士兵在此歇息,丞相可差遣一名士兵前去白马城中报信,让刘延引兵接应,也好保护丞相安全,如此岂不是两全其美的事情。” 曹操没有立刻答应张辽的话,而是皱着眉毛仔细的往周看了看,发现旁边有一树林虽然说现在树木只剩下光秃秃的树枝,树干,但是若不仔细查看,也是看不清楚里面有什么东西,不觉有些担心。 草擦便用马鞭指着那片林子,皱着眉头担忧的说道:“那树林异常杂乱,实在看不清楚里面有什么东西,倘若我等在此休息,从那林子之中杀出一军,那么我们都将要命丧于此,我看此地不可久留,还是通知士兵加紧行军,等到了白马再休息不迟。” “我们走不动了,走不动了。”士兵们见张辽久去不回,以为曹操断绝了张辽,便都倒在地上,垂肩揉腿的怨声载道。 张辽一见这些士兵又躺在地上,曹操刚才的那番话也确实有理,当即弃了曹操,来到那些士兵跟前,安慰道:“大家快起来,丞相说此地十分凶险,若是停留当性命不保,你等还是快快起来行军,往城里歇息。” 一士兵道:“这里距离白马不足十里,量那李腾纵是有天大的胆子,也不敢打到这里来,大家说是不是啊。” 那些普通士兵哪里考虑的那么多,只求自己能够在这乱世中多活几天,哪里明白什么计谋策略。 “丞相,我看这些士兵也确实是累了,就让他们歇息一程吧。”李典上前建议道。 曹操深知统驭之策,知道什么时候该打板子,什么时候该给甜枣,前先的时候,明明是有机会的干掉李腾的,但是最后还是失败了,况且曹操和李腾也交手数次,知道李腾善出奇兵,万一李腾冒险,在这里埋下伏兵,在所有人全部精神松懈的时候突然杀出,那么这里的千余人活下来的还能有几人。 曹操思索再三,命令道:“夏侯惇,带人前往白马报信,让刘延带兵接应。许褚,带领士兵火烧旁边的那边的树林,防止树林中埋有伏兵。” 夏侯惇领命,挑选了五六个还算精神的士兵,往白马城而去,许诸则挑选了数十个士兵收拾干柴引火等物,准备烧林。 曹操则命令所有士兵就地歇息等待刘延带人马前来接应。 不说夏侯惇前去白马救援,单说许诸挑选了士兵,收拾了干柴引火等物,来到树林旁,寻找了几颗已经干枯而死的树木,将柴火堆在树下,准备点火。 许诸看了看,怕树木高大不好点燃,便喝开士兵,将那些干柴等物仍在旁边,绕着那树转了两圈,寻找一个下脚的地方,站稳了用肩膀往那干枯的树上使劲的撞了几下,树梢上的树枝禁受不住许诸那犹如牛一般的力量,直唰唰的往下掉,掉了许诸满身都是。 许诸一时竟然气恼了,猛喝一声,使其全身力气朝那树干撞去,那树干终于禁受不住许诸巨大的力量,‘咔嚓’一声,从当中折断,看的周围那些士兵一阵阵的目瞪口呆。 “还不赶快来收拾受伤,小心敌军让你们各个死无全尸。”许诸看着那些士兵站在那里,不赶紧收拾柴火烧林,顿时又是一阵气恼。 那些士兵见许诸生气,全都低着头赶紧去捡那些事树枝,生怕许诸生气,一下子要了他们的小命。 顿时那些干枯的树枝被士兵折的干干净净,整整齐齐的码好,放在地上,只等待许诸下命令,让他们点燃。 许诸见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往后退了几步,叫道:“烧。” 几个士兵从身上掏出火折子,放在嘴边轻轻的吹了吹,那火折子上立刻燃气青蓝色的火焰,那士兵用手小心的护着火焰,朝那些已经码好的树枝走去,可是当他还没有点燃那堆柴火的时候,树林之中,突然射出一支羽箭,准确的射在他的脑袋当中,那士兵便像草垛一样,直挺挺的向后倒去。 还没有等他旁边的那些士兵和许诸反应过来,霎时间,树林里射出了无数的箭矢,将那些前来收拾柴火的士兵全部射成了刺猬状。 许诸奋力抡起手中大刀,打落胡乱飞向自己的箭矢,口中连忙失声叫道:“主公,快走,有埋伏,有埋伏。” 许诸话音刚落,从树林中又射出无数的箭矢,那些箭矢的目标正是曹操和那些早已经放松精神在原地休息的士兵。 一时间,不少士兵被箭矢射中,有的在荒乱中被射死,有的只是被射伤,他们抱着受伤的部位在地上胡乱的打着滚,喉咙间撕肝裂肺的的喊叫声爆响而出。原本休息的地方现在变得像人间地狱一般。 徐晃,张辽,夏侯渊,于禁,李典,乐进六人护在曹操身边,一边用手中的武器,打落飞过来的箭矢,一边护着曹操急速向白马城退去。 这些士兵原先已经吃了败仗,现在更是被偷袭,根本无法进行有效的抵抗,曹操见了情况紧急,也顾不得那些士兵,赶紧向后退去。 曹操又由六将严密的保护着,倒是没有受到一点伤害,可是他们还没有退出多远,便被一人横刀立马挡住去路,目光之中直射曹操,口中大叫道:“曹操休走。” ------------ 第一百三四章 前往救援〔12〕 曹操众将听后大惊,慌忙抬头一看,乃是李腾大将张勋挺枪立马挡住他们去路。 徐晃大叫一声,冲着众将道:“你等好生保护丞相,我去杀退来敌。”言罢不等众将答应,高举大斧,策马朝张勋杀了过去。 张勋心知不是徐晃对手,但是又见徐晃不过几人,张勋于道路左右各埋伏了一千精兵,自己带了一千精兵,实力对比之下,当下气壮,也不怕徐晃之威,挺起长枪朝徐晃迎了上去。张勋后面士兵见了,也朝着曹操杀了过去,他们也都知道曹操乃是大汉丞相,李腾既然和曹操对着干,那么只要谁杀了曹操,封官赐爵那是少不了的。 徐晃见张勋迎战过来,双手紧握大斧,暴喝一声,论起大斧,朝张勋头上砍去。 张勋脸色毫无慌张,双目如电,丝毫不躲徐晃砍将过来的大斧,反倒挺枪朝徐晃心口猛刺过去。 徐晃若是那一斧砍下,自己定然也要被张勋刺个透心凉,张勋大军便可杀向曹操,自己的牺牲也就无所谓了。思量过后,半路之中收回大斧,打掉张勋长枪又朝张勋腰间砍去。 张勋长枪被徐晃打在一旁,想来回防已经不可能了,原本平静的脸上顿时泛起了一阵慌张之色,心中暗叹徐晃真乃勇猛之将。 徐晃的大斧虽然不能架挡,但是并不代表不能躲过,只见张勋身形向后一动,身体便缩回去几分,堪堪躲开徐晃的斧头,顺势反手一枪,朝徐晃面门刺去。 徐晃大斧气势已尽,面对张勋朝面门刺过来的一枪,突然暴喝一声,一手放开大斧,一手朝张勋刺来长枪抓去。 或许张勋运气不佳,或许徐晃的临阵经验太过丰富,只见张勋长枪刚到徐晃面门,却正好被徐晃单手抓住。 张勋心中大惊,眼神之中一股恐惧的神色不由得渗透出来。 武器被敌人抓住,那就等于无法再进攻敌人,而徐晃另一手却还拿着大斧,况且张勋武艺本来就不如徐晃,情况当真的十分紧急。 张勋也不想自己这么快的就败在徐晃之手,双手紧抓枪杆,尽力想将长枪拉过来。 可是徐晃哪里给张勋几乎,那握住长枪的手,肌肉隆起,青筋暴现,任张勋使多大力气,可是那长枪就像是长在徐晃手里一般,不动分毫。 徐晃见有机会杀死张勋,怎么能够放过,一手紧紧地握住长枪,单手抡起大斧,朝张勋身上砸了过去。 张勋眼看着徐晃的斧头越来越近,但是仍然不放弃徐晃握在手中的长枪,使劲全身力气,猛喝一声,将长枪朝自己这边拉过来。 张勋是一个勇猛的武将,他就算死也要紧紧地握着自己的武器,这是作为将军的原则。 徐晃口中喋喋的笑着,那攻击张勋的大斧距离张勋已经不足一尺,或许下一秒钟,张勋就要被他一斧砸到在地,不免手中又加了几分力气,那朝张勋杀过去的斧头速度又加快了几分。 说时迟,那时快—— 徐晃手中的长枪竟然被张勋拉了过去。由于张勋使劲过猛,抢过长枪之后,一时间也收不住力气,整个人立刻失去了平衡,朝马背倒了下去。 说来也巧,这一下,也刚好躲过了徐晃杀来的夺命一斧。 张勋倒在马背上,他可是刚刚在鬼门关外转了一圈,顿时胸口的心脏像是要跳出来一般,比往常加快了十数倍不止,心中暗自庆幸自己的运气。 徐晃见张勋竟然躲开,又见张勋倒于马背之上,正要奋力一斧朝张旭砍过去,余光之中却见张勋士兵正围住曹操厮杀,而曹操身边普通士兵早已经没有了一个,只靠着夏侯渊,许诸,张辽,于禁,李典,乐进几人奋力抵挡,心中想到,就算杀死张勋,万一被那些士兵杀死了曹操,那自己杀死了张勋又有多少用处,而且旁边又有士兵围了上来,也是失了杀死张勋的机会,便将大斧一轮,奋力杀退围上来的士兵,朝曹操那边奔了过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张勋稳定好身形,看着徐晃离去,心中多有余悸,自是不敢再去追赶,便指挥士兵奋力杀向曹操。 徐晃杀之曹操身边,合力另外五将杀退周围士兵,大声叫道:“仲康,你我在前面杀开一条血路,如何?” 许褚一刀砍死围过来的一名士兵,兴奋的大叫道:“我正有此意。”便与徐晃一起在前面开路。后面夏侯渊,于禁,李典,乐进四人保护曹操。 六将奋力将曹操带出围困,又见那些士兵紧随其后,杀了上来,徐晃掉过马头,高举大斧,面对杀来数千士兵,暴喝一声,那些士兵竟然没有一个人再敢向前一步,全部都像钉在地上一般,只是看着徐晃一人截住去路,面面相觑不知如何? 张勋见曹操已经被众将护着逃了出去,见徐晃一人截住众人去路,心中又想起李腾临走时的叮嘱,‘若曹操逃出,切不可前去追赶,追则必败。’但见张辽,许诸等人已经护着曹操走远,心中又念道,‘若是能够擒杀徐晃也算是大功一件。’正要指挥士兵朝徐晃冲杀上去,只见,白马方向烟尘滚滚,似有千军万马冲了过来,为首一人正是曹操手下大将夏侯惇。 张旭连徐晃一人都打不过,况且现在又来了一个夏侯惇,他怎么能够敌得过。不禁心中暗暗赞许李腾有先见之明,不让他贸然去追。 待那夏侯惇还没有冲上来,徐晃一人不敢单骑冲阵,便连忙指挥士兵沿着来路徐徐退去。 等夏侯惇带着白马军队来到徐晃身边时,张勋早已经退得没有了影子了,也只得会和了徐晃,朝白马城中退去。 再说李腾杀退曹操之后,收拾战场,这时候颜良才带着那八千步兵赶了上来,见到了这里发生了一场大战,又见狄蟾身受重伤,顿时大惊,便帮忙收拾了战场,辞别了李腾,自回营寨防守。 高顺则带着骑兵,护着李腾和狄蟾朝李腾大营而去。 回到营寨,众人将狄蟾太近帐篷,李腾又连忙让人找来随军大夫,给狄蟾治疗。 那大夫行医半生,看到狄蟾身中十数箭,不敢贸然将狄蟾身上箭矢都取下来,先是仔细的查看了狄蟾的伤势,看看是否有箭矢给狄蟾的身体造成了严重的伤害,却惊奇的发现狄蟾身上的箭矢不过都仅仅射进去一个箭头,那些伤势不也过都是一些小伤。 便动手先将狄蟾身上的衣服全部撕开,再将箭矢一个个的都取了下来。不过那些箭矢虽然没有真正的伤到狄蟾,不过狄蟾却也是血流满身,甚是怕人。 除完了箭矢,又从药箱中拿出许多粉末状的药物,仔细的给狄蟾敷上,让后用绷带小心的将伤口包好。 处理完这一切,那大夫这才长长地出了口气,未作休息,便连忙告知李腾道:“请主公放心,狄蟾将军身体强健,虽然受伤繁多,所受伤害不过都是些皮肉之伤,没有伤及内脏,并无大碍,只要好生条理,不出月余,便可恢复如初。” 那大夫刚刚说完,李腾还未说话,狄蟾却突然跳了起来,不过大战过后,无论神经肌肉都已经放缩下来,刚才的动作牵动了身上的伤口,立刻通的狄蟾粗犷的脸上一阵扭曲,李腾连忙上前扶住狄蟾,怨声道:“先生不是刚刚交代,让兄长多加休息,怎么要受那些无名的疼痛?” 狄蟾缓了半天,身上的疼痛这才过去,但是脸上还是一副不屈的样子,道:“和曹操大战在即,我虽为云飞兄长,可是却也身为大将,理应冲杀,这怎么能让我休息的安心。” 李腾和陈宫等又安抚了狄蟾一程,李腾便让那大夫下去领赏,那大夫谢过李腾,便出去了。 李腾又对狄蟾道:“兄长的能力,我们都很清楚,但是兄长伤势过重,还是好好休息,曹操自有我等去战,况且袁绍这次出动了八十万大军,曹操不过十数万人,曹操败于袁绍,那是迟早的事情。” 狄蟾听后依旧不已,还要再说,李腾嘴快,又说道:“这些事情就不劳烦兄长担心,自有我和众将前去打理便是。兄长切莫多言,只要好生修养便是。” 见李腾态度强硬,狄蟾便也不再说些什么,算是‘委屈’的答应了李腾,轻轻的点了点头。 李腾便吩咐一将保护着狄蟾往黎阳城中养伤,又让众人全部退出狄蟾营帐,好让狄蟾好生休息。 李腾刚出营寨,便看都张勋,张豹,王龙等满面红光的带兵往营寨中而来。 三人见了李腾,连忙翻身下马,拜倒在李腾跟前,齐声道:“主公真乃神机妙算,我等不服主公重托,顺利完成人物。” 李腾又见张勋脸上略带些暗淡之色,先是扶起了三人,便问张勋道:“张勋将军为何笑脸之下,略带暗淡之色?” 张勋叹了口气,又跪了下来,哀声道:“属下有损主公声威,虽然击败曹操,可是却差点被曹操部将徐晃杀死,还望主公降罪。” ------------ 第一百三五章 起兵白马〔1〕 李腾连忙将再次拜倒在地的张勋扶起来,诚心安慰道:“徐晃亦非将军所敌之人,能够安全回来,便是天大的幸事,何来罪过之说?” 张勋便再次感谢李腾。 完罢,李腾便和众人回了大帐,火头军早已经奉李腾之令做好美味佳肴款待各位归来的将军,宴席之上,李腾又论功行赏,不再话下。 到了晚上,李腾好生安排防御之事,以免曹操败军之后,趁夜偷袭。 第二天天刚大亮,孔悦便早早起来,服侍李腾洗漱完毕之后,又给李腾送去早饭等物,以供李腾食用。 正吃只见,只见一人进入帐中,李腾抬头一看,却是陈宫,连忙放下手中碗筷,问道:“军师可曾吃过?” 陈宫来至李腾跟前,也没有找个座位坐下,站着对李腾道:“多谢主公关心,我早已经吃过了。” 李腾见陈宫这么早便来,知道陈宫定是有什么事情,便招呼孔悦过来,收拾面前案几上的残留之物。 孔悦见李腾虽然吃了一些,但却还没有吃完,关心道:“主公可吃了这些再和军师商量事情,倒也不迟啊,何故吃了半截就落下?” 李腾笑道:“军师这么早前来,定是有紧急事情,况且我已经吃了一些,也不至于饿肚子,昭婷就将这么端下去吧。” 孔悦见李腾关心军务,虽然心中略微有些不高兴,但是却也是些许欢喜,毕竟一个男人的成功,并不是说他的身边围绕着多少女人,而是他在事业上有多大的成就。 孔悦便端了剩余饭菜,拜过李腾和陈宫,便推下去了。 陈宫这才对李腾拱手道:“主公,刚才颜良营寨里有人前来传话,颜良今日攻打白马,不知将军是否一同前往?” 李腾也知道现在正是攻打曹操的一个好机会,哪里肯放过,对陈宫笑道:“曹操新败,锐气已挫,现今攻打曹操,正是一个好机会,军师可吩咐下去,点拨马步军一万,我亲自带队,高顺,张勋为副将,攻打白马,生擒曹操。” 陈宫见李腾已经发布了命令,便出去安排一切,自是不再话下。 再说孔悦,清晰完了李腾的那些碗筷等物,便回到大帐,见到陈宫已经离去,便疑惑的对李腾道:“军师不是和主公有事相商吗?怎么这么快便离去了?” 李腾站起来,从旁边衣架上拿过铠甲,套在身上,孔悦便走过去,服侍李腾穿好,李腾道:“军师所言之事,便是三言两语就安排妥当,哪里能用得了多少时间。” 孔悦见李腾又要出征,细心的帮助李腾整理铠甲,却又想到昨日征战回来,狄蟾那受伤的模样,不免芳心突然猛的跳了几下,在孔悦心里,她可不愿意看到李腾变成那副模样,便像一个妻子一般关心道:“主公乃是一军之将,应当在后面运筹帷幄,胜军千里,冲杀之事,自有士兵们前去,万事自当小心才是。” 李腾皱了皱眉头,但是也知道孔悦关心他,遂道:“我即为主公,自应当给手下将士做个表率,若是大军之中,连统帅之人都是贪生怕死,龟缩不前,那么手下将士怎么能够给你买命?” 孔悦听后,沉默不语,只是帮李腾整理铠甲,弄好之后,又看了几下,处理一些细微的地方,一切整齐之后,孔悦原本还想交代几句,却不想帐中走进一人,视之,乃是高顺。 高顺进入帐后,见到孔悦也在帐中,不免脸上有些尴尬之色,但是外面人马已经点拨妥当,遂硬着头皮道:“主公,人马已经点拨妥当,是否出发?” 李腾从旁边兵器架上拿过雷龙锤,面色凝重的说道:“即刻出发。(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高顺领命,先退了出去。李腾也跟着高顺的脚步,往帐外走去,临出帐之时,却是有站住脚步,回头看了一眼一直注视着他的孔悦,嘴角轻扬,脸上浮现出些许自信的微笑,点了点头,便转过身,大步朝外面走去。 孔悦见了,连忙从帐中追了出去,那时李腾早已经翻身上了绝影,正在向陈宫,张豹,王龙等告别。孔悦便依靠在大帐门口,一双秋眼默默的望着就要离去的李腾。 “军师此番和众位将军坚守已经,若是我和颜良攻下白马,军师即刻带领士兵开往白马,若是失利,军师不可救援,定要快速回至黎阳,等候我等归来。”李腾仔细安排道。 陈宫上前一步,拱手笑道:“主公此去定然能够一举攻下白马,哪里有失败一说呢?” 李腾笑道:“那就接军师吉言,我等白马城中再会。” 陈宫,张豹,王龙,孙明,赵奇齐声道:“祝主公旗开得胜。” 李腾微笑着点了点头,便拨正马头,高举雷龙锤,大叫一声:“出发。” 后面高顺,张勋,和数位副将,连带一万马步兵,徐徐朝白马方向而去。 话说曹操新败,坐于白马城中,心情甚是烦忧,又有探马来报,袁绍大将张合领兵十万,屯兵延津,气势汹汹,欲有侵犯官渡。 曹操正欲忧烦,忽然觉得面前站立一人,遂定眼一看,原来是郭嘉。 郭嘉见曹操面色烦忧,知道曹操因为一时想不出退敌之策,遂先朝曹操行了一礼,明知故问道:“丞相虚为一人之下,实为万人之上,何事忧烦?” 曹操苦笑一声,无奈道:“白马之事一时间解决不了,又有探马来报,袁绍大将张合领兵十万,屯于延津,意欲侵犯官渡,官渡若是有失,则许都再无屏障所依,袁绍南下,一马平川,因此烦忧。” 郭嘉听后,失声连连大笑。 曹操见郭嘉嘲笑自己,心里稍有不悦,但是郭嘉却每每在最为紧要关头,便又良策献上,遂笑问道:“奉孝为何发笑啊?” 郭嘉止住笑声,正色道:“丞相岂不闻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张合匹夫虽为骁勇,却无谋略,丞相只可遣一上将坚守官渡,亦可挡住张合之势,袁绍性格优柔寡断,若是见到张合久攻不下,定然喝令张合退兵,则许都无忧也。” 曹操闻言,犹如风吹而黑云消散,心有拨云见日之喜,又想起攻打白马的颜良,李腾,便问道:“颜良,李腾又是如何处理?” 郭嘉眉头稍皱,思虑过三,遂徐徐道来:“颜良之勇,亦如张合,丞相亦坚守即可,颜良久攻不下,自然退去。只是……”说道这里,郭嘉听了下来。 曹操也知道颜良自然不足为惧,只是李腾突然插进来这么一手,却是真真的不好对付,看到郭嘉的那副样子,心里边知道郭嘉此时可能也没有什么好的计策来对付李腾,但是郭嘉聪明机智,又有神鬼之才,虽无良策,却也定是有些下策,遂问道:“只是什么?” 郭嘉沉吟了一番,才道:“只是那李腾诡计多端不好对付,倘若欲败李腾,定要先击破颜良才是,然后调遣豫州人马,强攻李腾。这虽然是一条计策,只是此计乃是伤敌一千,自损白马之谋,袁绍聚河北大军七十万,这样做来,却是对以后不利。” 曹操现在哪里管得了那么多,他和袁绍原本一同长大,知道李腾乃是猛虎,袁绍不过乃是一条丧犬,猛虎一除,何愁丧犬耶? 随即,曹操便从了郭嘉之计,派遣大将夏侯惇前往官渡,抗拒张合,又派帐前大将张辽前往豫州,取兵十万,攻打颜良,李腾,然后在慢慢收拾袁绍。 不一日,曹操手下大将张辽便告知,已经过豫州取来精兵十万。曹操大喜,派人重赏张辽。张辽遂感曹操之恩,越发忠诚。 再说李腾大军行至距离白马不过十里之处,便又探马来报道:“颜良于白马城外三里之处一土山之下按下营寨,准备明日攻打白马。” 李腾心道,颜良行军怎么如此之快,曹操又非等闲之辈,手下又有郭嘉,荀彧,荀攸等谋士,若是不小心,定要要中了曹操之谋,遂连忙朝那探马道:“再探。”探马领命,便又去探查。 那探马刚走,李腾还未动身,有人一人往后面奔来,李腾心中猛地一跳,不知何时,那探马便道:“禀报主公,李孚带兵十万,奉袁绍之名,往白马助颜良去了。” 李腾听闻,心中疑惑不解,思虑再三依旧想不出什么好主意,转过问高顺道:“将军可知这李孚是什么人?” 高顺拱手道:“主公可是见过这李孚,怎么就忘了。” 李腾想了又想,还是寻不到着落,想不到这李孚倒地时什么人,遂问道:“将军快快说明?” 高顺道:“我等从上谷得胜回来之时,路过魏郡,那李孚正是魏郡太守,还曾邀请过主公往魏郡相聚,那李孚还笑说主公和他五百年前乃是一家。”说着说着,高顺突然朝地上啐了一口,骂道:“那不看看他自己是个什么货色,也敢和主公算是本家,当时若非主公面子,我早就将那狗仗人势的东西打死了。” 找高顺这么一说,李腾算是想起来这李孚是何许人也。 ------------ 第一百三六章 起兵白马〔2〕 李孚,字深佑,渤海人也,原本乃是渤海的一个街头泼皮,只因为袁绍在渤海坐太守的时候,曾娶李孚的姐姐为妾,李孚便也就成了袁绍的小舅子,在袁绍占夺了韩馥的冀州之后,便任命小舅子李孚为魏郡太守。 这李孚可不是什么好东西,平日里不学无术,提笼架鸟,欺压百姓,可以说自从他生下来就没有干过一件好事。现在那李孚肯定是打听到李腾和颜良在这边就要将曹操打败,便央求袁绍,前来助阵。 在说袁绍乃是四世三公之后,自然也知道李孚又多少斤两,但是看到这边形式正好,胜利的天平已经向他这边倾斜了,在加上平时奏表李孚干坏事的事情太多了,袁绍也想称这个机会,给李孚弄个好名声,那么自己的脸面上也就有了光。 也就这么稀里糊涂的让李孚这个废物带了十万大军,前来助阵。可是袁绍却想不到,自己原本大好的基业便要毁在这个人的手里了。 李腾仰天长叹一声,无奈的说道:“袁绍是不是吃错药了,手下那么多的猛将,却弄来这么一个活宝。” 高顺也知道这种情况下,虽然李腾和颜良这边是占了少许的便宜,但是相比之下,两边实力还是差不多,那么对方就要寻找另一方的弱点,一旦弱点被对手抓住,那么被抓住弱点那方,必然是失败的一方。 “主公,李孚的前来可不是一个好兆头,那么现在该怎么办?”高顺急忙问道。 李腾沉吟了一番,对高顺苦笑着道:“我们现在寄袁绍篱下,李孚又是袁绍的小舅子,若是杀了,袁绍这人又极好面子,袁绍这里我们定然是呆不下去了,而李孚前来,对于战斗绝对没有一点的好处。”说完深深地叹了口气,无奈的道:“现在我们也只能走一步算一步了,算一步,看一步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两人说完,李腾便命令部队迅速前进,尽量在李孚到来之前,将曹操打个半残废,然后让李孚那小子逞逞能,好在袁绍面前炫耀一下。 李腾没有直接将部队开进颜良营寨,和颜良合并一处,而是离颜良样子五里外按下营寨,和颜良城犄角之势,一旦一方发生事情,也好相互救援。 到了下午一切安排妥当之后,李腾准备派人通知颜良,一起攻打白马,不想探马来报,道:“李孚带领十万大军,已在距离白马五里处安营扎寨。” 既然李孚来了,那进攻白马的计划,算是泡汤了。李腾只得叹了口气,命人准备些布匹黄金等物,作为礼品,准备去李孚营寨走一遭。 李孚也算是前来助阵之人,理当合作,李腾可不像曹操抓住李孚的这个弱点,然后一股将他和颜良两人击破,李腾现在也不像李孚能够有多少战功,只是希望李孚能够好好的呆在他的营寨中哪里也不要去,那就真的感谢天,感谢地了。 李腾令大将高顺,小将涉勇把守营寨,自己便带了十数个随从,拿了礼物,往李孚营寨而去。 在李腾来之前,颜良便是先到一步,正与李孚在营寨中说话,听到寨门守卫言说李腾来了,两人急忙停了下来,出来迎接李腾。 李腾见出来的不光是李孚一人,还有颜良,先是一愣,随即心中一笑,道,‘看来颜良也并不是人人都说的那样有勇无谋,旋即赶紧换上一副笑脸,迎了了上去。 李孚早在魏郡便见过李腾,也知道李腾的名声,往李腾后面一看,李腾还带着好些礼物,自然心里高兴得很,就连笑容也显得格外亲热,走到李腾跟前,一拱手道:“我不过乃是一个小小的魏郡太守,承蒙主公看重,让我前来相助,本来营寨里的一切那排妥当之后,便去二位营寨中拜会,却不曾想打,你们却是先来了,真是罪过罪过。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李腾和颜良不由得在心里同时骂了李孚一句,若不是看着袁绍的面子上,谁会浪费东西前来拜会你这么个不是东西的东西。 心里虽然如此想法,但是口里却不能说出来,还得用那令人恶心的恭维,不过现在这个时期,李腾也只得忍耐一番。 “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这些个客套话,李腾当然也会说,只是平时都是自家人,这些话哪里说得出,现在说起来都是有些浑身不舒服,别扭的很。 李孚连忙命人将李腾带来的礼物收下,放回仓库,有命令火头军准备上好酒菜,招待李腾,颜良。 “二位将军来尝一尝我从魏郡带来的美酒。”李孚从一个酒坛子当中到处三杯酒,递给李腾颜良二人,自己则端起那杯。 李腾,颜良也是一同端起,相互之间笑着点了点头,便一口喝下。喝完之后,两人的感觉都是,李孚这人混蛋了一些,但是这酒却也不错,只是现在不是太平时期,光会弄这些东西有个屁用。 李孚见李腾,颜良二人好像对他的酒很满意,便又给二人斟满,遂笑着说道:“我在魏郡之时,虽说也时常带领士兵剿灭贼匪,不过那都是些不成气候的流民,却还没有指挥过这么多人。”说完之后,李孚往李腾和颜良二人跟前凑了凑,悄声说道:“我听人说,那曹操张得青面獠牙,手脚粗大,一副鬼象,二位将军可曾见过曹操真人,不知道是不是这样?”李孚说这话时,声音之中,已经出现了些颤抖。 李腾,颜良也没有想到,这没出息的东西,光听别人说便就给吓成这幅德行,还真是个窝囊废。 李腾笑道:“太守不必惊慌,那不过是些无聊之人的谣传,信不得的。” 李孚一愣,又好奇的问:“武威侯定是见过那曹操,可否给在下描述一二,也好让我张张见识?” 李腾放下酒杯,思索了一番,便道:“曹操也不过和平常人没有什么区别,一个鼻子两只眼,一张嘴巴两只耳。哪有什么青面獠牙的无稽之谈。” 李孚看了看李腾,但是心中却还是将信将疑,不能完全相信李腾的话,他在魏郡之时,那些人不光说曹操青面獠牙,粗手大脚,而且还有将那抓取的俘虏都刨了心肝煮着吃,剩下的便赏给手下的那些人。 “武威侯所言一点不假,那曹操也不过是个平常之人,一刀下去,也会流血吃痛,太守若是不信,明日战场之上,便会明了。”颜良一口将酒杯中的酒喝完,用余光瞄了李孚一眼,洪声说道。 李孚被颜良的声音吓了一条,又看到颜良端起酒坛连着喝了五四碗,十分心痛,不由得怒从心起,便要大骂颜良无礼,但又一想颜良武艺高强,虽说他李孚是袁绍的小舅子,颜良不能杀了他,但是让他在床上痛苦的躺上几个月,袁绍也不会说什么的,毕竟颜良乃是袁绍喜爱的武将之一。   ( 重要提示:如果书友们打不开q i s u w a n g . c o m 老域名,可以通过访问q i s u w a n g . c c 备用域名访问本站。 ) 由此这李孚便对颜良心中怀有不满,恨由心生。 李腾看到李孚面色突然有些变化,李孚一直皱着眉头盯着颜良,又看到只是喝酒,心中便知要坏事了,连忙一手抓住颜良还要去倒酒的手,笑道:“将军,今天我看就到这里吧,明日早时还要去攻打白马,莫要误了事情。” 颜良一愣,不知道李腾所说的是什么意思,不解的说道:“这才喝了多少,不碍事,不碍事的。” 李腾急忙站了起来,硬是拉着颜良道:“将军喝醉了,我送将军回去吧。”数完便将颜良拉着往外走,站住身子,回过头对坐在里面的李孚道:“太守不必相送,刚才也喝了不少,好生休息,明日白马城下见。”说完之后,李腾也不管哪李孚如何应答,便拉着还不知道原因的颜良走开。 “刚才好生吃酒,将军为何拉开我?”颜良和李腾一同早在回去的路上,但是对李腾刚才的行为确实有些不悦,毕竟酒刚喝了一半,来了兴致,就被李腾硬生生的打断了,心里有些埋怨的说道。 李腾担忧道:“将军只顾喝酒,却不看那李孚脸色如何?” 颜良哼了一声,不屑的说道:“我看在主公面子,给他送些礼物,那是抬举他,喝他几杯酒算什么?” 李腾连忙解释道:“想必将军还不知李孚为人?” 颜良道:“我只知李孚有一姐于主公为妾,其他却也不知。” 李腾念道:“我自剿灭张燕,从上谷回来的时候,路过魏郡,被那李孚请了进去,因此有些了解,此人自私自利之心极重,平日欺压百姓,横行街头,极爱炫耀,却又吝啬。想必那坛酒乃是李孚所藏好酒,将军连喝了数杯,那李孚定然会对将军有所埋怨。况且现在又是和曹操对峙时期,若是出上一点差错,后果将不堪设想。” 颜良这才突然明白过来,连忙说道:“所示因为此事,而被曹操所败,我便是有负主公重托,无颜回见河北父老。”说完大哭不止。 ------------ 第一百三七章 起兵白马〔3〕 李腾连连劝说,颜良这次才作罢,收住声音,满脸忧愁的说道:“今日我不知就惹下如此大祸,怎当如何是好啊?” 李腾拍了拍颜良肩膀,建议道:“我看那李孚也不过是十分贪恋财物之人,将军今夜可差人前去送些礼物,想必也就释然了,等打败曹操,回去之后,到了袁公面前,在于他计较一番。(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颜良听后,方才恍然大悟,连忙拱手朝李腾道谢。 李腾素知颜良乃忠义之士,急忙伸手扶住颜良,道:“我怎受的将军如此大礼,快快不要折杀了李腾。” 李腾看着颜良多么硬的一条汉子,却被李孚那么个关系户弄得这般模样,暗暗在心里引以为戒,以后且不能让这样的事发生在自己的武将身上。 两人边走边聊,一直到了叉路口,颜良再次感谢李腾,李腾则笑而还礼,一起约定辰时攻打白马。 不说颜良回去之后,如何准备那些礼物,但说李腾回到营寨之后,想起刚才的那番事情,脸上却是不悦。 高顺见李腾回到营寨之后,一言未发,直直的进了大帐,又看见李腾脸色阴沉,像是发生了什么事情,连忙来大帐,轻声问道:“不知主公何时烦扰?” 李腾气闷的低着头坐在,没有注意到高顺进来,等高顺开口了方才抬起头,原来是高顺,正要说话,忽的一股怒火从心中而起,顺手抓住帐中所放一陶罐,一下子摔碎在地上,感觉到心中那气并没有消除,又接连摔了几个,又上前几脚,全部踏成粉末,这才罢休。 高顺哪里见过李腾如此发火,心中吓了一跳,又碍于李腾正在发泄,唯恐引火上身又不好发问,只得站在原地,看着李腾摔碎一个有一个陶罐。 等李腾摔完了,发泄了心中的那股子闷气,坐回了原来的地方,高顺又等了一会儿,这才慢慢的向前走了几步,来到那案几前面,笑声叫道:“主公,主公?” 李腾方才想起高顺刚才来了,自己却又未曾理会,刚才的一番发泄已经令心中的那股闷气已经消散的差不多了,连忙清了清嗓子,又恢复成原来的样子,转头一看,商议事情的大帐已经被自己摔的一片狼藉。 还未等李腾开口,高顺看着大帐中的这些碎片,也是失了体统,连忙交过外面的守卫,将这里收拾一下。 李腾便和高顺一起出去,留下两个士兵在里面收拾。 两人便在这营寨之中走了一程,高顺看李腾脸色已经变得犹如古井一般平静,便小心的问道:“刚才主公……” 李腾知道高顺看着自己莫名奇妙的发了一阵火气,必然要问,其实就算高顺不问,李腾也得给高顺详细的说上一番,毕竟这和以后战局有关。 李腾清了清嗓子,便将在李孚营寨发生的一切事情详细的给高顺说了一遍,高顺听后,大惊失色,高顺虽然没有李腾,陈宫等想问题那么周到,但是也不是蠢笨之人,一下子便想到了事情的关键,立刻间也是怒容满面,咬牙切齿,道:“袁绍派遣这样的人,明显的是想节制主公你啊,毕竟主公原来也是一州之主,况且颜良文丑原本乃是冀州刺史韩馥的部将,袁绍这人色厉胆薄,外宽内忌,想必是怕主公连结颜良,打败曹操之后,称王自立。” 李腾略微的思索了一番,轻轻的点了点头,道:“你说的这个也是有这种可能,但是却不是目前我最担心的问题。” 高顺一愣,疑惑道:“那主公担心的是什么?” 李腾叹了口气,站在营寨里,遥望着远处的狂野,缓缓地道:“我刚刚在回来的路上接到探马来报,曹操已经派张辽前往豫州取精兵十万,前来助阵,曹操手里的十万兵,和李孚手里的十万兵,两人分别对战的话,曹操最多在伤亡万余人的情况下,全歼李孚。” “啊!”高顺竟然不自觉的叫了一声,他跟着李腾和曹操作战的时候,也没有觉得曹操的兵法有多么的高明,但是现在听李腾一说,心里觉得这曹操真厉害,若是他高顺和李孚各代十万人马厮杀,高顺估计自己最少的伤亡过半的人马,才可能将李孚的那是万人全部拿下。 李腾继续道:“万一这里的事情处理不好,那么无论胜败,对我们来说都不好。看来还得好好地想上一番。” “什么?”曹操正在案几前用饭,突然听到袁绍派李孚带领十万人马前来助阵,惊得连手中筷子也掉在了桌子上。连忙站起身来,伸出抖颤的手指,指着那名探马,声音颤抖的问道:“你再说一遍。” 那探马抬头小心的看了曹操一眼,便赶紧低下,大声道:“袁绍遣魏郡太守李孚带领精兵十万,在白马城下五里外安下营寨。” “啊!!”曹操这一下子听清了,袁绍确实派人来助阵了,吓得竟然一屁股坐在地上,连声大叫:“我命休矣。” 这时候曹操最重要的谋士之一荀攸走了进来,刚才在门外的时候,荀攸便听到了那探马的话,走进来之后,朝那探马挥了挥袖子,淡淡的道:“下去吧。” 那探马此时巴不得赶紧离开性格令人捉摸不定的曹操,连忙谢过荀攸,连滚带爬的出去了。 荀攸走过去,先是帮曹操从桌子上捡起筷子,整齐的放在碗上,又上前扶起已经两腿发软的曹操。 曹操见是荀攸,像是找到了一根救命的稻草,连忙说道:“先生救我,先生救我!” 荀攸又朝后退了几步,拱起手朝曹操施了一礼,然后坐在旁边,道:“白马城中尚有人马数万,况且张辽将军已经往豫州取精兵十万,丞相何惧袁绍乎?” 曹操哭道:“袁绍者何惧之有,我畏惧之人乃是李腾,此人若得此十万人马,白马城必备李腾所破,况且文远去豫州还未回来,我怕白马城中这数万人马支撑不住。” 荀攸笑了两声,脸上毫不惧色的道:“丞相莫不要如此之言,丞相可知那李孚是何人?” 曹操抬起头,疑惑的看着荀攸,问道:“何人?” 荀攸解释道:“那李孚之姐曾在袁绍任渤海太守之际嫁于之为妾,那李孚算是袁绍的小舅子。” 曹操闻言,便知事情并非自己想的那么遭,遂转悲为喜,往前凑了凑,笑问道:“公达切莫停顿快快说完。” 荀攸道:“那李孚仗着袁绍的权势,当了魏郡太守,平日了横行魏郡,欺压百姓,无恶不作,狂妄自大,倘若丞相能够抓住李孚,而李腾,颜良又非袁绍旧部,若使离间之计,袁绍定然收回李腾,颜良,则白马之祸当解之。” 曹操问道:“那该如何抓住李孚,如何离间?” 荀攸便走过去趴在曹操耳边,悄声说道:“丞相当如此如此,则李孚定然被我等所擒,然后再如此如此。” 曹操听后,当即大笑,原来心中那股阴霾之气一下子便被荀攸的计策给化得无影无踪,连忙命人重赏荀攸,自不在话下。 当天晚上,颜良便将许多贵重礼物派人送往李孚营寨,并说明原因,李孚见了果然十分欣喜,却又表现出一番大度的样子,嘴里尽说些好听的话语,简直是虚伪至极。 第二天一早,李腾军营之中早已经食用了早饭,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已经到了辰时,李腾便命高顺坚守营寨,自己带领五千人马,带着小将涉勇前去和颜良回合,准备攻打白马。 到了颜良营寨之时,李孚早已经带着三万大军在颜良营寨外等候,和李孚见面,李腾为了不落下麻烦,便又和李孚客套一番,那李孚也知道李腾的厉害,也知道李腾不像是颜良,乃是袁绍外将,而且李腾有着三万人剿灭公孙瓒十万大军的历史,李孚可不愿意李腾直接将他给灭了,倒也是和李腾比较客气。 三人既然已经准备完毕,便合并一处,便将大军开向白马,准备大战。 到了白马城下,李孚因为先前听说曹操乃是青面獠牙,粗手大脚之人,不敢站在前面,缩在李腾和颜良的背后,偷偷的往城墙上看去,小声问李腾道:“武威侯,城墙上站着的那一个人是曹操?” 李腾抬起手中雷龙锤,指着曹操道:“当中那个面色微黑,身材稍胖,穿着红袍的便是曹操。” 李孚顺着李腾所指看过去,发现曹操确实是一个平常的再不能平常的人了,和自己的姐夫袁绍那英俊威武的样子相比,简直是差远了,他怎么也想不通,曹操的长相这么不入流,他则么就能敢和袁绍叫板,怪不得手下的士兵没有自己的姐夫的人多。 想到这里,李孚突然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股勇气,便从颜良和李腾后面钻了出来,又变现出了自己在魏郡时的那副样子,凭着袁绍的权势目空一切,嚣张跋扈,狂妄自大。 ------------ 第一百三八章 起兵白马〔4〕 曹操站在城墙之上,看到李腾和颜良被后站着一人,贼眉鼠眼的往城墙上望来,曹操便指着李孚,转过头问旁边的荀攸道:“那人便是李孚吗?” 荀攸点点头,回答道:“那人正是袁绍的小舅子李孚。” 曹操眼光里寒光一闪,想起荀攸昨夜所言之计策,嘴角浮现出一丝冷冷的笑容。 李孚从渤海跟着袁绍,因为他姐姐的关系,一直也没有经过多大的危险,现在已经知道曹操原来是这么个人,心中早已经没有了那种对曹操的畏惧感,便仗着袁绍的势力和背后的十万大军,手中大刀一横,双脚猛夹马腹,提马上前来到白马城下,手中大刀一指曹操,大声叫道:“我乃李孚,曹操可敢下来与我一战?” 曹操蔑视的看了李孚一眼,犹如看腐朽的木头一般,转过头对吕布旧将宋宪道:“我听说你原来是吕布手下的猛将,现在正好和那李孚一战。” 宋宪自投到曹操帐下,也没有建立多少功业,今日见到曹操让自己下城迎敌,心中自是十分高兴,当下拱手道:“属下必不辜负丞相寄托。”说完便从城上下去,绰枪上马。 曹操命人打开城门,宋宪打马而出,直冲阵前,迎战李孚。 李孚手中大刀一指宋宪,傲慢的道:“你是何人?我手中大刀从来不杀无名之辈。” 宋宪看那李孚异常傲慢,当下心中大怒,也不回答,拍马挺枪直取李孚。 李孚见宋宪杀来,面无惧色,大喝一声,驾马横刀来迎宋宪。 两将于白马城下纵马厮杀,一来一往,刀光枪影,一直站了三四十个回合,仍旧不分胜负,也算是棋逢对手,好不热闹。 李腾看那李孚平日里轻浮无比,想不到却也还是有几分本事的,既然能和吕布旧将宋宪战至平手。不过就李孚,宋宪这样的角色,就算来上十个八个的,李腾也是一顿大锤,打的他们满地找牙。 宋宪和李孚又杀了数十个回个,宋宪渐渐后力不及,显得缩手缩脚,已经落了下风。 李孚见状,进攻的越发猛烈了,已经和宋宪战了这么长时间,他也是有些后力不及,李孚现在只想快些解决了宋宪,歇息一番。 宋宪见自己渐渐不及,照着李孚胸口虚晃一枪,李孚心中大惊,急忙躲开,却不知道宋宪这乃是虚招。 李孚再抬眼看时,宋宪已经拨正了马头,往白马城中狂奔而去,李孚哪里肯让宋宪逃走,放下大刀,拿起弓箭,照准宋宪背后,连放三箭。 宋宪奔逃之时,只听得背后弓弦之声响起,回头一看,见三只箭矢急速朝自己身上飞来,宋宪心中大惊,连忙举起手中长枪,将射来之箭拨落。 可是却最终棋差一招,宋宪连着拨落了前面那两支箭,后面的一支箭矢,却是直直的射进了宋宪的心窝之处。 宋宪身子一歪,落于马下,被李孚从后面赶上,照着胸口又是三刀,方才杀死宋宪。宋宪这边士兵见了自己主将得胜,连连高声呼喊,以示庆贺。李腾和颜良虽然稍稍有些吃惊李孚杀死宋宪,但是却没有将李孚那点本事放在眼中。 曹操见宋宪被李孚杀死,脸上神色却没有半点吃惊之色,反而有些高兴。 曹操身后魏续,原和宋宪同为吕布手下,这时见到宋宪被杀,哪里有不恼的道理,挺身向前,拱手朝曹操请战道:“那李孚杀我同伴,我要为宋宪前去报仇,还请丞相准许之?” 曹操看了魏续一眼,点了点头。魏续得了曹操准许,当即下城持矛上马,径直冲出城门,来到阵前,大骂李孚道:“李孚匹夫,杀我同伴,今日我要为他报仇,定要斩你于马下。” 李孚刚才斩了宋宪,其心甚是骄纵,瞅了魏续一眼,蔑视道:“想要斩我,只怕你没有那个本事。” 魏续当即大怒,哇哇叫道,手中长矛连连舞动,直朝李孚杀了过来。 李孚刚才和宋宪大战了数十回合,体力消耗甚大,和魏续刚一交手,便落了下风。魏续见这正是斩杀李孚的好机会,哪里肯放过,爆出全身力气,长矛连连朝李孚身上要害之处狠狠刺出。 李孚拼命死战,左闪右躲,这才好不容易挡住了魏续那暴怒的攻击。但是李孚心里也明白,自己这么下去,必然要被魏续所斩。 李孚正要向颜良,李腾求救,却突然间看到魏续身下坐骑突然不知道什么原因,突然栽倒在地,不断的抽搐,最后口吐鲜血而死。李孚看到之后,心中大喜,这可真是上天让他得胜,他就算不胜也不可以。 魏续被摔倒在地,武器也被甩在一边,已经完全没有了先前的那种优势,强忍着身上的疼痛,连忙朝城门跑去。 李孚哪能能让魏续逃走,从后面赶上,大叫一声,照准背后一刀,将魏续劈成两半。那些士兵见李孚又杀了曹操一员大将,呐喊庆贺之声,越发的大了。李孚见自己连胜两将,士气早已经到了顶峰,手中大刀一挥,命令士兵攻城。 曹操即令关闭城门,城墙之上檑木,箭矢,犹如瓢泼大雨一般,李孚士兵不能向前,杀了一阵,李孚便命令士兵徐徐撤去,回营庆贺去了。 曹操命令士兵收拾宋宪,魏续尸体好生安葬,又向朝廷表宋宪,魏续攻击,奉宋宪,魏续为荡寇将军,自不在话下。 再说李腾在李孚营寨宴毕,回到自家营寨,向高顺说起今天李孚连斩宋宪,魏续之事。高顺原本也是吕布旧将,和宋宪,魏续也有些交情,现在听到宋宪,魏续已经身死,便放声大哭,李腾好生安慰,又派人四处打听曹操将宋宪,魏续二人葬于何处,有陪同高顺一起往宋宪,魏续坟前祭奠了一番,高顺又是一阵痛苦,这才作罢。 接连几日,李孚一人带兵连连攻打白马,曹操不如众将出战,只在城中防守,李孚虽然人多,但是白马城中也有数万守将,况且还有荀攸,郭嘉等高谋神智之人出谋划策,李孚每次攻城也都无功而返,反倒是折了好些人马。 过了几日,李孚再也没有前去攻打曹操,倒是将营寨前移了许多,和李腾,颜良等持平,都约在距离白马三里之处。 这一日,李孚见前些钱连连攻打白马不下,心中知道凭借自己一个人的力量,可能攻打不下,便派使者前往李腾,颜良营寨,邀请李腾,颜良一起攻打。 不说颜良如何反应,且说李腾正在营寨之中训练士兵,听的小校来报,道:“李孚派人寻找主公。” 李腾一笑,自言说道:“定然是李孚一人看攻打白马不下,前来邀请我一起攻打。”说完之后,便随着那小校一起前去见那李孚所派之使者。 那使者见被士兵安排在大帐中等候,见到李腾进来,连忙拜倒在地,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李腾,嘴里说道:“这是我家太守送给武威侯的信件。” 旁边士兵,便从那使者手中接过信件,交给李腾。 李腾看了一眼那使者,便将目光收回,动手拆开信件,仔细的看了一遍,心中所言和李腾的猜测完全一致,果然是李孚邀请他前去共同攻打白马,便笑了两声,将信件放在面前案几之上,对那使者说道:“这几日我营中粮草不济,况且那曹操坚守城池,要是强行进攻,于军不利,可等粮草充足之后,再行商议攻打之事。” 那使者也是知道李腾威风,听了李腾的话,哪里敢说上半个不字,连连点头称是,便赶紧朝李腾告辞之后,连滚带爬的出了李腾营寨,给李孚复明去了。 李孚正在营寨中等候消息,见到前往李腾营寨的使者回来,连忙问道:“李腾可曾答应一起出兵?” 那士兵正了正色,使劲的咽了一口唾沫,这才慢慢的说道:“武威侯言说,营中粮草不济,要是强行攻打,于军不利,可等粮草充足之后,再行商议攻打之事。” 那人刚刚说完,前去颜良那边的人也回来了,李孚连忙问道:“颜良那边情况如何?” 那人道:“颜良言说太守连连攻打白马不济,我军士气受挫,若是攻打,于军不利,可等士气充足之后,再行商议攻打之事。” 李孚听后,容颜大怒,当即便一脚踢翻了身前案几,口中大骂道:“李腾,颜良二人岂敢如此无礼,他们根本就是想趁我和曹操拼个两败俱伤之后,然后再带兵出来,收拾残局,夺了我的功劳,再在姐夫面前逞能,反倒是我攻打不利,落个不好的名声。” 那二人见李孚发怒,又知道李孚和袁绍的关系,趴在地上嘴唇发青,两股战战,不能言语。 李孚见了那二人模样,越发的生气了,指着那两个人大骂道:“废物,真是废物,连这点事都办不成,我留你么有什么用,来人啊,将这两个无用的奴才拉出去斩了。” ------------ 第一百三九章 起兵白马〔5〕 李孚话音落地,营帐之外便进来数个身强力壮的士兵,将趴在地上的两人压倒在地,往外面拉去。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那二人早已经吓得失魂落魄,手脚发软,屎尿齐流,口中连连大叫道:“太守大人,实在不关我们的事啊,大人饶命,大人饶命啊。” 那士兵见两人求饶,李孚又是那性格多变之人,手中动作便稍微慢了一些,看看李孚怎么处理。 李孚现在早已经暴怒之极,哪里听得今日那些求饶的话,连连挥了挥手,口中不耐烦的说道:“还等什么,赶快拉出去斩了。” 那几个士兵见李孚确实已经下了决心,便使尽力气拿住不断挣扎的二人。 那二人不过乃是从事文官,身上根本就没有几分力气,虽然极力挣扎却也是一番徒劳,被那几个士兵连拖带拽的拉到刑场,一人一刀,就变成了两具尸体。 那李孚虽然愤怒,却也是有些脑子,知道若是没有李腾和颜良帮忙,也不好攻破白马,便也就收起刚才攻打白马的心思,让士兵收拾好凌乱的大营,又仍人叫来随军携带的歌舞唱姬,喝酒行乐,淫乱军营,自是不在话下。 不光李孚那边日日作乐,夜夜笙歌,曹操那边也是大摆筵席,众将同乐。 宴席之上,众人连同曹操正喝的高兴,只见一人将酒杯猛的桌上,众人尽皆一愣,心中尽皆埋怨此人竟然如此无礼,赶在丞相面前摔杯子。都将视线投到那声音来源,发现那摔杯子之人,乃是丞相爱将,徐晃。 再看曹操,脸上丝毫没有埋怨之色,反倒有些欣喜,众人不知为何,也不敢妄言猜测,这时候便听到曹操谓徐晃道:“宴席之中,公达何故如此?” 徐晃起身向前走了几步,拜于曹操面前,拱手道:“那李孚小儿,不过斩了宋宪,魏续,便嚣张至极,连日攻打白马,丞相又不准我等出战,我心中实在闷气,原丞相与我五百人马,我愿今夜前往李孚营寨,将李孚之首鲜与丞相。” 曹操听后,哈哈大笑,徐晃疑惑不解,不知道自己说的这些话里哪些好笑,便抬起头看向曹操。 只听曹操笑说道:“李孚之首,不及李腾,颜良身上一毛发,我要之何用?” 徐晃听后,又道:“那下回李孚攻城之时,丞相可与我三千人马,待我出城挫其锐气,以保丞相之威。” 曹操道:“我之威风,全耐公达与众将之功耳。” 徐晃闻曹操之言,一时间竟然给曹操说的无话可说,但是徐晃却也不想就此放弃,依旧跪在地上,看着曹操。 曹操言道:“公达放心,不出三日,李孚,李腾,颜良等必备我等所破。” 徐晃这才知道曹操原来早已经有了谋断,避让李孚不过乃是依计行事,这下子便也就释然了,又想起刚才所作之事,心中暗道自己是在鲁莽,但是曹操却对这些并不在意。徐晃隧道:“公达刚才冒犯了丞相,望丞相恕罪。” 曹操端起前面案几上的酒杯,站了起来,走到徐晃面前,一手持着酒杯,一手将徐晃扶起,笑道:“公达若饮了此杯,我便恕你无罪。” 徐晃顿时心中十分感动,连忙双手接过曹操酒杯,感激道:“多谢丞相。”言罢,一口便将杯中美酒喝完。 众将见徐晃冒犯了曹操,曹操却又大度的将其中的事情化解,并且善待徐晃,不由得心中暗念曹操真是气度不凡,倒也是应了宰相肚里能撑船的古语。 完后,曹操和徐晃又各自归位,和众位将军痛饮,不在话下。 再说李孚正在营中坐了,突然手下部将杨明带了数个士兵押着两个畏畏缩缩人进来了,对李孚拱手道:“太守,我们刚才在营寨外面巡视的时候,抓住这两个奸细,从他们的身上搜出了两份书信。”说罢,便将书信递给李孚。 李孚一边喝酒,一边接过杨明递上来的书信,拆开一万,顿时大惊,骂道:“李腾,颜良焉敢害我!” 那些底下的歌舞伎当即给吓得面容失色,趴在地上不住的求饶。李孚摆摆手,让她们全部下去。那些歌舞伎如临大赦,赶紧跑了出去。 原来那信是曹操写给李腾和颜良的,心中内容写到,让李腾和颜良从两边夹击李孚,曹操再从正面攻打,然后一举消灭李孚。 李孚看心中的言语,并不像是第一次通信的样子,便问杨明捉住的那两个奸细,道:“这是曹操第几次和李腾,颜良通信了?” 那两个奸细小声道:“第三次了。” 李孚大惊,心中暗暗庆幸自己竟然今夜截了这最后的一封,不然自己的性命可就要完蛋了,又问道:“前两次的内容是什么?” 那两个奸细道:“小人之事奉丞相之名,遣送书信,并不知道其中内容。” 李孚见已经从这两个奸细的口里弄不出什么话来,便对杨明道:“留着他们也没有什么用处,拉出去斩了。” 杨明正色道:“罪名。”言罢,便要拉着这两个奸细去刑场。 那两个人见李孚要斩了他们,顿时鼻涕眼泪全给流了出来,大声叫嚷道:“大人不管我们的事,饶命啊饶命啊。” 杨明哪里管那两人如何求饶,只叫士兵快快的将这两人拉出去。 “慢着。”李孚突然想出一个好点子,连忙让杨明放开那两个奸细。那两个奸细一听李孚突然又不杀他们了,连忙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一般,不停地感谢着李孚大恩大德。 李孚脸上露出一抹奸诈的笑容,对杨明道:“将这两封信拿给他们两个看一看。” 杨明一愣,不知李孚这样做为什么,但是知道这些东西自己不该问,便遵照了李孚的命令,将书信递给了这两个奸细。 那两个奸细哪里敢不听李孚的话,将那曹操写给李腾和颜良的信仔细的从头看了一遍。 “看完了吗?”李孚问道,那两个奸细点了点头。李孚又道:“这两封信件自然是不能给你们了,你们可将信件中的内容,口述给李腾和颜良二人,可曾明白?” 两个奸细见李孚饶了他们的性命,此时李孚说什么,他们便答应什么,连忙说道:“小人明白,小人明白。” 李孚突然脸色一变,厉声道:“明白了还不赶快滚。” 那两奸细听后,连忙逃也似地跑了李孚营寨,可是那两人并没有按照李孚所说前往李腾和颜良营寨,而是回了白马。并不是说不敢前去,而是曹操并没有给他们下达这么命令。 李孚坐在帐中,脸上冷笑,眼神之中充满了阴狠之色,慢慢的自语道:“好啊,怪不得我让他们和我一起攻打白马,他们两个都找原因推脱,原来是早就和曹操串通好的。”言罢便让将两封书信装好,交与一心腹,让他将这两封信连夜送往黎阳交给袁绍,又让人准备好些金银之物,交与许攸,不得有误。那心腹将书信贴身装好,便星夜赶往黎阳见袁绍去了。 说李孚心腹连夜过河,先去了许攸府中,将金银之物留下,这才带着书信去见袁绍,将那李孚所交之书信递给袁绍,袁绍接过一看,见心中所言李腾,颜良和曹操之事,心中大惊,正要召集众文武前来商议此事,不过脑中又一想,此事关乎甚大,况且自从自己夺了冀州,颜良便跟着自己南征北战,多立战功,说颜良反叛,袁绍却也是有些怀疑,但是对于李腾,袁绍便也是琢磨不定,连忙命人召集了自己的心腹谋臣,许攸前来商议。 袁绍却是不知,李孚早已经命人将好些金银之物送与许攸,让许攸前来,不过是加大了他对颜良的怀疑程度。 许攸来后,先是拜见了袁绍,然后坐在一边,袁绍便将那两封书信递给许攸,许攸看后,又拿过封皮,见上面写着李孚的字号,心中先是思量一番,知道自己该说什么,不该说些什么,便放下书信,对袁绍道:“颜良乃韩馥旧将,主公夺韩馥之地,颜良不得已才归降主公。李腾,乃是被曹**迫的走投无路,才来投降主公,听说李腾和颜良,文丑私交深厚。李孚乃主公之小舅子,是为亲缘。况且放眼天下,能和主公相争者,也只有曹操了。” 许攸的这一番话说的是不明不白,但是其中的意思却是很明显的。 袁绍听后,思量了一番,慢慢道:“话虽如此,但是只凭着这么两封信便说明颜良和李腾暗投曹操,也未免太草率一些,可是倘若却有此事,便会坑杀了李孚所带的那十万大军。这如何是好啊?” 许攸笑了两声,言说道:“曹操名为汉相,实为汉贼,主公起大军七十万,名正而言顺,况且主公收下猛将如云,麴义,张合,高览,淳于琼,韩猛,据为当世名将,虽少一颜良,文丑,李腾也是不足为息。况且李孚在魏郡征缴贼寇,又是主公的亲缘,攻破白马只在朝夕之间。” ------------ 第一百四十章 起兵白马〔6〕 许攸说着听了下來,看看袁绍脸上的颜色,又继续说道:“李孚攻下白马,全赖主公之威,若得豫,兖,剩余青州,则主公之威彰显于天下也!” 袁绍听罢,心里甚是高兴,连连说道:“先生之说,正合我意,來人啊!传我令将颜良,李腾押解回黎阳斩首!” 许攸心中一笑,念道,‘若不是他李孚送來的那些财物,就凭他的本事,怎么能够取代颜良还有李腾。虽然帮助了李孚,但是却也不能害了主公,我与那曹操少时为友,自是知道曹操知人善用,神通谋略,李孚败于白马无关紧要,但是黎阳这边可是要加紧防御,以防曹操趁机北上才是,’ 许攸思想作罢,连忙打断袁绍的话,说道:“主公,万万不可杀此二人!” 袁绍不解的看了许攸一眼,问道:“刚才先生不是说了,现在为何又要如此啊!” 许攸说道:“虽然拿住二人与曹操之间的信件,但是也未免草率一些,况且颜良跟随主公多年,或许是一时糊涂,误信了曹操,李腾解幽州之患,斩公孙瓒于代郡,后又大破黑山土贼张燕,乌丸蹋顿,功劳也是甚大,若是杀了未免可惜!” 袁绍又问道:“依先生之意,又该如何!” 许攸道:“主公可书信于颜良,李腾,信上之说对他们甚是想念,等他们回了黎阳,便令他们在黎阳修养,陪伴主公,日子久了,此二人便会念主公之恩德,全力辅佐主公,未免不是一件好事!” 袁绍有些埋怨道:“先生为何不早说,险些伤害了两员大将!”许攸只是朝袁绍笑了几笑,往后退了几步,并沒有说话。 袁绍便命人拿來笔墨等书写之物,很快便写好书信两封,信件内容无一不表达对颜良和李腾的思念之意,遂用信封装好,唤过门外两个士兵,让他们赶紧将这两封书信送与颜良和李腾。 许攸见到事情已经处理完毕,也沒有什么事情了,便告辞了袁绍,回了府衙自是不提。 再说李腾这一日清早起來,见阳光明媚,风和日丽,这几日粮草也已经运了过來,便找來两个士兵,让他们到李孚和颜良营寨里言说出兵之事,李腾刚刚吩咐完毕,便看到高顺走了进來,李腾便让高顺坐下。 高顺坐定之后,言道:“主公,这几日粮草充足,今日天气上佳,正好用兵!” 李腾笑道:“我意亦是如此,方才我已经派遣使者前往李孚,颜良营寨,通知他们,辰时准备攻打白马之事!” 高顺一愣,脸色突然变的有些捉拿不定,像是有些什么事情,可是又不愿意说出來,便支支吾吾的道:“既然主公早已吩咐,我便出去整理人马!”说罢便要起身离去。 李腾看高顺脸色变的有些不正常,心知高顺定是有什么事情想说,便连忙叫住高顺,问道:“将军好像有心事!” 高顺叹了口气,眼神之中甚是不平之色,幽幽道:“主公,有消息从黎阳那边传來!” 李腾看了高顺一下,心中一股不祥的预兆悠然而起,遂问道:“什么消息,我怎么不知道!” 高顺道:“那些消息我也是无意中听的士兵讨论,言说主公……” “但说无妨!”李腾虽然知道高顺将要说的事情肯定对自己不利,但是还是让高顺尽管说出來。 高顺道:“言说主公和颜良将军私通曹操,欲反袁绍,袁绍要将主公和颜良将军捉拿回黎阳……问罪!” 李腾听罢,心中一股无名之火怒然而起,一脚踢翻身前案几,大骂道:“袁绍这无良匹夫焉敢如此无礼,我本不愿取其地,想不到他竟然妄想要谋我,真是气煞我也!” 高顺一见李腾发火,便心中暗骂自己怎么如此多嘴,可是他又不得不说,他敬重李腾,并且作为李腾的臣子,他也实在有必要将那些不利于李腾的事情说给李腾听,好让李腾早有打算,不至于落入别人的陷阱里。 李腾嘴上虽骂袁绍是无良匹夫,但是他也是明白他现在所处的位置,北有袁绍,南有曹操,无论他是于其中一人为敌,袁绍或者曹操都有灭掉他的实力,李腾也只能投靠其中一方,而攻击另一方,然后在谋其他事情。 之所以李腾选了袁绍,而不是曹操,原因无他,曹操深通谋虑,知人善用,而且曹操也说过,现在的李腾绝对不会屈居于别人之下,而袁绍,外宽内忌,好断色历,李腾只要帮袁绍打败曹操,那要以后要发展的话,却是简单了许多。 ‘忍,’李腾在心中愤恨的说道,是的,他现在也只能忍,李腾现在大将不过狄蟾,高顺,张勋,张豹,王龙,孙明,赵奇,谋士不过陈宫一人,要想和袁绍或者曹操相争,简直太难了,不然也不会被曹操追到河北來,李腾忍到两方之中一人失败,然后才能再图谋霸业。 “吩咐下去,点拨人马,准备攻打白马!”李腾深吸了口气,将心中那极限的怨恨往下压了压,缓缓地说道。 高顺见李腾面色缓和了许多,知道李腾已经有了相对的计策,便李腾拜了拜,就下去整顿人马去了。 颜良这几日也是加紧训练人马,不光士气提升的相当快,而且士兵的作战能力也提高了不少,在接到李腾准备攻打白马的消息和时间后,便告诉來人,愿意同往,然后便点兵拔将,准备起兵。 再说李腾所派的去李孚营寨的人名叫王直,由士兵领着,刚到大帐之外,便听得大帐里莺莺燕燕之声,再看所领他來的士兵脸上也是一阵尴尬之色,随后那士兵连忙咳嗽了几声,朝着里面大声道:“太守大人,武威侯遣使者前來商议攻打白马之事!” 李孚自从将那两封书信交与袁绍之后,便日日与那歌舞伎淫乐,现在听得李腾派人前來,心中冷笑道,‘攻打白马,恐怕是想联合曹操,将我铲除掉,我才沒有那么傻,’但是李孚此刻还不能表现出已经识破李腾,颜良和曹操之间的勾当,毕竟现在还算是友军,便淫笑着在歌舞伎身上拍了拍,让她们出去。 王直忽然看见几个身穿薄纱,及其妖艳的女子从大帐中出來,连忙惊得闭上眼睛,不看再多看一眼,心中念道,‘袁绍怎的派这样的人前來,这不是要坑死李孚手下的那些士兵吗?’随后叹息一声,便听到引他进來的士兵让他进去,便睁开眼睛,只见那士兵已经打开帐帘,王直便摇了摇头,走了进去。 李孚脸色十分阴沉,一來他认为李腾不过是想赚他出城,二來王直打扰了他的好事,遂瞪了王直一眼,言道:“说吧!” 王直被李孚一瞪,吓了一跳,不禁往后退了一步,这才讪讪的说道:“今日天气上佳,正好用兵,我家武威侯意欲太守辰时联合攻打白马!” 李孚闭上眼睛,说道:“我知道了,辰时我便带兵前去!” 王直见李孚这般模样,待在这里恐怕恐怕李孚无端的给他寻个事件,便赶紧向李孚告辞,回去复明去了。 王直走后,李孚找來手下部将杨明,点拨马步军五万,剩下之人留在大营防止李腾,颜良趁机偷袭,估摸着时间差不多了,便带兵前往白马,看看李腾和颜良到底要唱出什么戏文。 李腾点拨人马八千,留下张勋,涉勇看守营寨,自与高顺前去回合李孚,颜良攻打白马,等到李腾到了白马城下的时候,颜良,李孚也是刚刚到达,不过颜良,李孚所带人马却是远远分开,各自于白马城下摆正阵势。 李腾心中有些疑惑,但是一想起早上高顺所言,便一切都明白过來,随即朝着李孚冷哼一声,带着人马往颜良那边而去。 曹操站在白马城上,见李孚和李腾,颜良各自分开,心中大喜,知道自己离间之计已经奏效,现在只要先击破了李腾和颜良,那么只剩下李孚这个傻蛋,要扫除的话,简直是轻而易举,于是便唤过徐晃仔细的交代了几句,徐晃连连点头,表示记下之后,便带了马步军五千,出城迎战。 徐晃威风凛凛,手提大斧,翻身上马,只等的守城士兵将城门打开,便一马当先,从城门冲了出去,在城下摆开阵势,和李腾,颜良,李孚相互对峙。 徐晃倒提大斧,拍马而往,來至阵前,手中大斧遥指李腾,颜良,李孚三人,口中大叫道:“你们谁敢和徐晃一战!” 李孚不屑的哼了一声,心中认为这不过是李腾,颜良和曹操联合上演的好戏,便翻着白眼朝李腾和颜良那边看去。 李腾看着李孚的样子,也是冷哼了一声,心中念道,‘看來高顺所言之事,乃是真实,这李孚已经对他和颜良起了戒心,’便把心一横,也为了以后的宏图大业,手中雷龙锤一转,就要去战徐晃, ------------ 第一百四一章 起兵白马〔7〕 李腾还沒有出战,便早已经被人拉住,李腾扭头一看,原來是是颜良,不免将疑惑的视线投向颜良。 颜良手中大刀一挥,笑道:“徐晃匹夫,何故劳烦武威侯出马,待我前去捉拿徐晃!”说罢颜良拍马舞刀去迎徐晃。 徐晃一见颜良,也知道颜良乃是河北名将,武艺相较他只高不低,自然是不敢轻视半分,脸色变得凝重起來,可是此时徐晃的心里却是一阵沸腾。 两马相交,两员大将自然都拿出自己的看家本领,徐晃大喝一声,高举大斧,照着颜良身上猛砍过去。 颜良见徐晃來势汹汹,不敢怠慢,心里也收起当时的轻视之心,手中大刀横架,挡住徐晃的大斧,然后双手猛地使劲,往旁边一荡,徐晃的大斧便被拨在一旁,颜良冷冷一笑,使劲全身力气,照徐晃脑袋猛劈过去。 徐晃武器被拨在一边,颜良大刀又劈了过來,想拿起武器來挡,已经是來不及了,徐晃不禁心中大惊,连忙侧身躲开,颜良大刀便贴着徐晃的身体划了过去。 颜良见一劈不中,赶忙抽回大刀,看着徐晃,连砍三刀。 徐晃躲开颜良那一刀之后,已经获得充分的时间,早已经拉回大斧,面对颜良又砍來的三刀,自然是不慌不忙,很是轻松地挡住颜良的攻击。 颜良和徐晃又大战了二十多个回合,徐晃渐渐支持不住,心中又想起下城迎战颜良之时,曹操所交代之事,虚晃一斧,连忙掉转马头,朝城里跑去。 颜良被徐晃猛然劈來一斧吓了一条,赶忙向后面闪躲,可是却哪里知道,徐晃这一招乃是虚招,意在逃跑。 颜良咬碎钢牙,大叫一声,道:“徐晃匹夫休走,來陪我再大战三百回合!”说罢,便连拍坐骑,高举大刀,朝徐晃赶了上去,恨不得一刀将徐晃劈成两半。 李腾见颜良大战徐晃之后,徐晃诈败儿走,而颜良竟然沒有看出來,一个人便追上前去,李腾连忙叫道:“颜良将军,快快回來!” 颜良此时距离徐晃不过丈余,只要稍微上前一点,便可以一刀劈死徐晃,现在哪里听得进去李腾提醒的声音,只顾追赶徐晃。 曹操见徐晃诈败而回,颜良紧追不放,脸上得意的一笑,对旁边的士兵道:“击鼓!”那士兵早已经做好准备,听得曹操命令,两手紧握鼓槌,使劲朝鼓上猛砸。 徐晃已经逃到城下,听到城上鼓点声猛起,忽然拉住缰绳,调转马头,返身杀回,又见颜良毫无防备,举起大斧,照颜良脑颅砍下。 颜良追上徐晃,正要举刀砍下,哪里知道徐晃大斧早已经朝自己砍了过來,此时若是再劈徐晃,恐怕徐晃一斧也要将自己砍成两半,连忙侧身闪过。 徐晃眼看着自己就要一斧劈倒颜良,心中大喜,忽的又见颜良竟然在这样的情况下,闪躲过去,不由得心中暗暗称赞颜良武艺高强,绝对已经在他之上。 颜良堪堪躲过徐晃大斧,又见徐晃此时气势已尽,身体也随着猛劈下的那一斧变得有些倾斜,心中大喜,轮起大刀,就要将徐晃一刀砍死。 忽的听到白马城上,鼓点之声变得十分急促,颜良心中一阵莫名慌乱,但是见到此时正是斩杀徐晃的好时机,又不忍放弃,心中一时捉摸不定。 那急促的鼓点声突然停止了,在场所有人的心脏也都随着那牛皮鼓的最后一声响,短暂的停滞了一下。 “杀!” 霎时间,城门两边突然杀出两队人马,左边是许诸,右边是张辽,一下子便将已经杀到城下的颜良包围住了。 颜良脸色大惊,此时也算是明白过來,也顾不上斩杀徐晃,连忙掉转马头朝后面跑去,口中大骂曹操竟然引诱他深入。 颜良虽然拨马回走,可是许诸,张辽早已经从两旁迂回过去,挡住颜良去路。 许诸架刀挡住颜良去路,口中大叫道:“颜良匹夫哪里去!” 张辽亦挺枪挡住去路,大叫:“颜良休走!” 后面徐晃也已经赶上。 颜良一下子处在三面守敌的困境中,颜良虽然骁勇,但是面对曹操手下三员大将,又是夹攻之势,颜良一下子便慌乱了,而且外面又被士兵层层围住,此时就是想杀出一条血路,逃出去,也是不易。 李腾见到颜良追至城下,忽然被从两边埋伏而出的士兵围住,已经來不及考虑,又看到李孚在那边纹丝不动,只看着颜良被众将围杀,脸上去还有着一种幸灾乐祸的表情,心中大骂一声,连忙指挥高顺和自己连同颜良带來的那些将士,冲杀出去,前去解救颜良。 李腾刚刚冲到城下,忽的前面闪出数名名曹营大将挡住去路,李腾定睛一看,乃是夏侯渊,曹仁,曹彰,于禁,李典,乐进,这次摆明着就是要围杀颜良。 李腾连忙指挥高顺前去敌住夏侯渊,自是手舞雷龙锤前去抵挡曹仁,曹彰,于禁,李典,乐进五员大将。 那五人一人前來。虽然都知道李腾武艺高强,曾经更是力敌夏侯惇,许诸,张辽,徐晃四人而不败,此时五人面对李腾,不禁心中都有些担忧。 曹彰乃是卞夫人所出,其兄曹丕,其弟曹植,今年也不过十六七岁,却能手负八百斤,曹操下邳一阵,诛杀吕布,而吕布的方天画戟,便被曹操赏赐给了曹彰,这次乃是曹彰第一次跟随曹操征战,却不想就碰到了李腾这样的对手。 但是常言道,初生牛犊不怕虎,曹彰以前也在许都之中听过李腾之名,但是自负其勇,便想也李腾一战,今日见了李腾,却是了了心愿,不等其他几人动手,便扬起方天画戟朝李腾猛杀过來。 李腾见曹彰眉毛,乃至头发尽皆黄色,身体高大,当有万夫不当之勇,便也想起了自己这个年纪,不由得脸上一笑。 曹彰正要刺死李腾,看到李腾不拿起武器反而发笑,便也收了画戟,提声问道:“你为何发笑!” 李腾答道:“看到你的样子,我便想起这个年纪的自己,看你还小,不忍伤害,快快回去,不然伤了性命,却也不划算!” 曹彰一听,脸色大怒,画戟一挺,声道:“你安敢笑我年小,看我画戟!”说罢,双脚一夹马腹,手中画戟,闪电一般朝李腾刺來。 李腾也不闪躲,单手紧握雷龙锤,看准曹彰刺來画戟,一锤打出,正中曹彰刺來画戟,那画戟即刻便被打在一遍,还沒有等的曹彰反应过來,李腾一夹马腹,欺身上前,便将曹彰生擒了过來。 李腾此时一手拿着高举雷龙锤,一手夹着曹彰高大的身体,作于绝影之上,放声大笑。 曹操在城墙上看的的李腾一个回合便将曹彰生擒过去,曹彰乃曹操爱子,怎能不着急,口中连忙大叫道:“李腾快快放开我黄须儿!” 曹仁,于禁等见了,心中也是大惊,口中连忙叫道:“逆贼,快快放了公子!”言罢,便仗着人多,或拿刀,或举枪,朝李腾杀了过來。 李腾力气奇大,将曹彰夹在腋下,曹彰身体虽大,却也动弹不得,又见四将齐齐杀伤,李腾单手紧握雷龙锤,独占四将。 四人将李腾围住,却不敢放开厮杀,唯恐伤了曹彰,却被李腾抓住机会,雷龙锤连连打出,四将招架不得,四散逃跑。 高顺那边也已经将夏侯渊击败,李腾便和高顺二人指挥士兵,杀进重围之中,又见颜良仍被徐晃,许诸,张辽围住厮杀,四下遮拦不住,赶紧上前,高顺敌住张辽,李腾挡住许诸,颜良独占徐晃。 一时间杀的尘土飞舞,遮天蔽日,昏天暗地。 李孚部将杨明上前,为李孚道:“太守,此时杀出,正好可一举击败曹操,夺得头功,太守为何按兵不动!” 李孚看着已经乱成一团的战场,冷哼一声,眼神中闪耀着阴狠的目光道:“让他们自相残杀吧!想用这些人引诱我出战,來赚我的十万大军,等他们杀吧!杀完之后,我再去收拾战场,顺便将李腾和颜良这两个叛贼擒住,回到黎阳交给姐夫,那时才算是多了头功,此时不急不急!” 杨明听得李孚解释,心里自然是领会李孚的意思,便退了下去,仔细的看着前面的战场。 曹操在城上,看着爱子曹彰被李腾生擒,心中十分痛苦,又见许诸,徐晃,张辽等勇战不利。虽然曹操知道李孚那个废物此时只是在看好戏,但是保不准回突然杀來,安全期间,连忙命人鸣金收兵。 城外的曹兵听了城上鸣金之声响起,连忙朝城里涌了进去,徐晃,许诸,张辽等也都撇开各自对手,赶紧退入城中。 李腾等人见曹兵退入城中,想到曹操诡计多端,沒有趁机冲进去,唯恐中了曹操奸计,加之刚才城外混战,也损失了不少人马,便也收拾了战场,带兵退去, ------------ 第一百四二章 起兵白马〔8〕 李腾,颜良带着剩余人马來至李孚跟前,颜良看着李孚,双眼里火冒三丈,大刀一指李孚,骂道:“我等和曹操大战,你为何不來相救,反倒是还想沒有事一样站在这里!” 李孚抬头看了李腾,颜良一眼,一声冷笑。(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虽然知道若是单打独斗,他完全不是李腾的对手,但是此时李腾和颜良已经损失了好些人马,而李孚身后却又近十万大军,现在若是动手,又是平地冲锋,李孚也是不怕,道:“曹操这人诡计多端,我怕曹操还有埋伏,万一我们全部的兵力出击,反倒是中了曹操的奸计!” 颜良听后,当即举起大刀,骂道:“匹夫焉敢如此胡言乱语!”说罢,颜良就要将李孚砍了,一泄心中只恨。 那李孚不过是仗着人多,倘若颜良向他动手,他可是连一点活路都沒有,连忙惊慌失措的向后退了数步,藏到手下大将杨明背后,偷偷的瞧着颜良。 颜良见李孚退去,正要冲上前去,砍杀李孚,却被李腾用雷龙锤挡住去路,颜良疑惑不解,看向李腾。 李腾策马上前走了几步,來到颜良身边,伏在颜良耳边轻轻的说道:“将军不必如此,若是杀了李孚,于我们沒有半点好处,况且我们一旦开战,曹操必定趁机出城攻打,反倒是便宜了曹操,将军可稍安勿躁,我们先回到营寨再说!” 颜良看了李腾一看,心中思量了一番,这才点了点头,朝着李孚冷哼一声,和李腾一起带兵退去。 等颜良和李腾走远了,李孚这才从杨明背后出來,李孚看的出來,颜良已经对他起了杀心,心中便更加肯定了颜良已经投靠了曹操的事实,口中骂了一句,用狠毒的目光看着已经远去的颜良和李腾。 李腾和颜良并骑而走,李腾看颜良为了刚才的事情,还是一副怒火的样子,便对颜良说道:“将军今日可曾听见过一些事情!” 颜良一愣,将不解的目光投向李腾,摇了摇头,道:“这几日忙着攻打曹操,我也沒有听过什么事情,还望武威侯言明!” 李腾便将关于他和颜良反叛袁绍,投靠曹操的事情仔细的说给颜良,颜良一听,脸上大惊失色,连忙问道:“武威侯,此事可不能乱说,现在正是和曹操作战的时候,万一主公听了这事,恐怕李孚那近十万人马,就要藏身于此了!”但是想到李孚今早攻打白马时的样子,不免心中却有一阵担忧。 李腾冷笑一声,慢慢的道:“那李孚乃是袁公的小舅子,这次前來白马,说是助战,实來抢功,想必那李孚早已经将那事情告诉了袁公,估计现在罢免你我官职的文书正在路上,也说不定啊!” 颜良虽然勇武,若论智谋,却也只一知半解的,顿时脸上一阵慌乱,自从袁绍夺了韩馥,颜良便兢兢业业的跟着袁绍南征北战,沒有丝毫怠慢,但是现在竟然出了这样的事情,颜良一时间竟然也沒有了主意,便将求助的目光投向李腾,毕竟李腾现在來说可是和他是一条绳上的蚂蚱。 李腾见颜良求助,开口道:“所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若是你我能够攻克白马,那么想必也能洗清你我通敌之罪,而且还可以显示出你李孚废物的一面,到时候,袁公必定撤除李孚兵马,如此不是两全其美吗?” 颜良一听,这次恍然大悟,连忙向李腾称谢,道:“若非武威侯刚才拉住我,我现在已经酿成大祸了,况且我们一杀李孚,不是正显得我们做贼心虚吗?” 李腾哈哈一笑,点了点头,喜道:“将军若是明白,最好不过!” 李腾想到刚才和曹军的一番火拼,自己带去的那几千人马伤亡了不少,况且李腾看那李孚虽然胆子极小,却有报复之心,自己营寨原來不过一万人马,现在更少了,万一李孚遣兵來打,那绝对是无法抵挡,便对颜良建议,道:“我准备将我们两家的人马合为一处,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颜良一听,顿时大喜,一來李腾足智多谋,又勇武过人,二來,现在已经和李孚闹翻,想要在合作攻打白马,却是不易,便欢喜的接受了李腾的意见,道:“若是如此,当为最好!” 两人正说着,忽然听得背后一阵吵闹之声响起,两人转身而看,发现一小校奔马前來,道:“禀报将军,那曹彰在后面不住的闹腾,我们几人捉拿不住!” 颜良知道曹彰乃是李腾的俘虏,便沒有说话,等着李腾处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李腾转头对颜良道:“将军可带兵前行,我过去看看便來!” 颜良赞扬道:“武威侯抓住曹操大将,又是曹操之子,当为大功!” 李腾叹了口气道:“现在我们两个都被怀疑暗通曹操,就算前去报功,也会被人歪曲理解,意为不轨!” 颜良面对现在的情况也是无可奈何,便道:“武威侯可留住曹彰,等到击退曹操之后,再行功赏!” 李腾点点头,便跟随那士兵往后面而去,颜良自带着士兵往营寨而去。 离得老远,李腾便听到曹彰在哪里大喊大叫,便加快了脚步,过去之后,见曹彰躺在地上,不住的闹腾,旁边的那些士兵也沒有一点办法。 那些士兵见李腾來了,一个个都往后退了几步,看李腾如何处理。 李腾走到跟前,还沒有说话,曹彰便先喊道:“有本事的就放了我,还我战马武器和铠甲,和我大战三百回合!” 李腾微笑着摇了摇头,道:“你只一合便被我捉住,何來三百回合之说!” 曹彰也清楚自己打不过李腾,被李腾刚才的一句话,说的哑口无言,脸色也给憋得发红,只得叹了口气,安静的坐在地上。 李腾也知道,曹彰乃是曹操之子,想要降服,难易程度好比上天摘星一般,便翻身下马,走到曹彰跟前,看着坐在地上一句话都不说的曹彰,‘唰’的一声,拔出腰上宝剑。 曹彰见李腾拔出宝剑,心中便知李腾已经容他不得,要将他杀死,此时已经逃生无望,便索性闭上眼睛,大气凌然的说道:“來吧!给我个痛快,我若是喊叫一声,便不是曹彰!” 李腾微微一笑,手中宝剑顺手一挥,只见宝剑划过的诡计白光一闪,紧紧地困住曹彰的绳子便被砍断。 周围士兵看到李腾当初拔出宝剑之事,以为李腾要杀曹彰,可是却见到李腾只是砍断曹彰身上的绳索,不由得也都疑惑起來。 曹彰耳边听得李腾宝剑划破空气所产生的声响,以为自己就要被李腾杀死,不料等那声音消失,自己的身体却沒有丝毫的疼痛感,反倒是绑在身上的绳子被松开,随即心中也是疑惑,便睁开眼睛想看个究竟,便见到李腾早已经将宝剑插回剑鞘,一脸微笑的看着自己,又见李腾命士兵拿來曹彰武器,铠甲,心中念道,‘莫非李腾真的想和自己再战一番,’又想到战死了总比被人斩首了要杀的多,便也就穿上铠甲,拿起武器,翻身上了先前驮着他的那匹马,做好了战斗的准备。 李腾见曹彰如此,心里一笑,赞叹道:“明明知道不是我的对手,还要和我一战,真是初生牛犊不怕虎,勇气可嘉!” 曹彰见背李腾看轻,怒道:“要战便战,哪里來的那些话语!” 李腾笑道:“就是再战一百回,你也不是我的对手,我今日放了你,你回去便是!” 曹彰脸色一愣,心里一惊,有点不相信正和自己父亲对战的对手抓住自己之后,还会这样轻易的放了自己,心中又恐怕等他走后,李腾在他背后施放冷箭,一时间,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李腾看着曹彰可笑的样子,道:“我念你年轻,便又这般本事,你若是不走,我便要反悔了,到时候真的杀了你,九泉之下你可别埋怨于我!” 曹彰这才意识到李腾真的有可能是想放了他,想到此处不便久留,便赶紧掉过马头,双脚用力一夹马腹,那马吃痛,便狂奔着朝白马回去了。 李腾看着曹彰远去的背影,嘴角之上浮现出一道神秘莫测的笑容,便又翻身上了马,往前追赶颜良去了。 颜良见李腾回來,便问道:“武威侯如何处理曹彰!” 李腾笑道:“我将曹彰放走了!” 颜良一听,眼神之中明显闪露出吃惊的神色,不解的问道:“武威侯真是糊涂啊!曹彰虽然年轻,却有万夫不当之勇,今日武威侯将其放回,若再等些年月,曹彰成熟了一些,这不是给我们制造障碍吗?” 李腾抬起手臂指着颜良,沒有回答颜良的的问題,只是放声哈哈大笑。 颜良见李腾突然放声大笑,心中不解其意,但有想到李腾乃是十分谨慎之人,这样做來肯定有他的道理,便上前问道:“颜良随有些武艺,却是愚钝之人,不明真相,还望武威侯告知!” ------------ 第一百四三章 起兵白马〔9〕 李腾笑道:“将军可仔细思索,便会明白其中的道理!” 颜良便是想破了脑瓜,还是沒有想出來这样做的目的,便回答道:“恕我愚笨,还是沒有想出來!” 李腾清了清嗓子,慢慢的解释道:“刚才将军已经说了,我放了曹彰,对于我们以后和曹操作战不利,但是眼下却是对我们大大的有利!” 李腾的一番话,沒有起到提醒颜良的作用,反倒使颜良更加的疑惑起來,眼睛一眨不眨的看着李腾,等着李腾将事情说明白。 李腾看了颜良的样子,笑了一声道:“曹操拥有司隶,豫州,兖州,徐州,和部分青州,但是却要同时面对的敌人也就多,江南的孙策,荆州的刘表,张绣,汉中的张鲁,西凉马腾虽然表示投降曹操,举家迁入许都,但是其子马超,结拜兄弟韩遂却是对曹操虎视眈眈,曹操却是四面受敌!” 颜良疑惑道:“这样的局势,现在几乎每个人都清楚,但是这和武威侯放走曹彰又有什么关系呢?” 李腾解释道:“曹操之人,性格多疑,事事也都十分谨慎,今日荆州刘表蠢蠢欲动,意欲侵犯,汝南黄巾贼刘辟,龚都等死灰复燃,聚众数万,妄打许都,曹洪在汝南累战不利,而我们今日无缘无故的放了曹彰,曹操见了,肯定会妄加猜疑,曹操必然使曹彰撤出白马,前往汝南协同曹洪作战,这样白马城中,便少了我和们对敌的人,况且曹彰前去汝南,定然会带去白马城中的部分人马,这不是对我们眼下大大的有力吗?” 李腾一番解释之后,颜良终于算是明白过來,连连赞叹,李腾真是足智多谋,李腾面对颜良的赞叹也不谦虚,只是笑了两声。 两人到了路口分开而走,李腾回到营寨,歇息了一番,便命人收拾东西,拔营起寨,前去和颜良合并,自是不提。 再说李孚自从和李腾,颜良闹翻之后,等到李腾,颜良退兵之后,这才退兵回去,半路之上,忽然一人一马从荒野之中快速穿过,李孚仔细一看,那人像是李腾所俘虏的曹彰,随即心中更加肯定了李腾,颜良暗通曹操,夺他兵马。(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李孚又想到派人前去截杀曹彰,再看时也发现荒野之中,早已经沒有了曹彰踪影,便命令士兵加紧行军,回到营寨之后,拿出书写之物,赶紧给自己的姐夫写了封信,心中重点提出李腾捉了曹彰又放了的事情。 写完之后李孚拿起來又看了几遍,发觉自己写的相当不错,便满意的笑了笑了,将信装进封皮,叫了门口一个士兵过來,道:“即刻将此信送往黎阳主公处!” 那士兵领命,正要去送信,不想有被李孚叫住,拱手问道:“太守还有什么吩咐!” 李孚嘱咐道:“此信万万不可落日其他人之手,你要万分小心,一路往小路而去,且记不可走大路,若是遇到敌人拦截,必然先将信件毁了!” 那士兵点了点头,便赶紧出去,牵了马匹,一路从小路往黎阳而去。 李孚吩咐完毕,又想淫乐,便命人叫來歌舞伎十数名,在在大帐中饮酒作乐,自是不提。 再说曹操,自从曹彰被李腾生擒过去,曹操刚才城下一战。虽然成功击退李腾,颜良等,保住白马城不失,但是回到城中之后,却哭得十分痛心,次子曹彰虽然沒有谋略,但是其勇力却是曹操所有的儿子当中最为出色的一个。 上次宛城之战,痛失爱将典韦,侄子曹安民,还有爱子曹昂,由于曹昂是由曹操原配丁夫人养大。虽然不是亲生,但是感情也是非常的深,曹昂死后,丁夫人与曹操反目,一怒之下,便回來娘家,曹操数次迎接,丁夫人仍然誓死不回,为此曹操只得立卞夫人为继配夫人,而曹彰正是卞夫人所出,这次不知道回家之后,还要出什么事情。 忽的门外士兵所报,谋士郭嘉求见,曹操知郭嘉素有谋略,遂赶紧请郭嘉进來。 郭嘉进门口,看的曹操愁容满面,心知曹操正为曹彰之事苦恼,而他现在正为此事而來,遂拜过曹操之后,便坐在一边。 郭嘉是曹操的心腹之臣,因此曹操也不加避讳的将曹彰之事告知郭嘉,又将自己所担忧的事情也一并说了。 曹操说完之后,郭嘉笑道:“丞相聪明一世,这时候怎么就突然这么糊涂!” 曹操不解郭嘉是什么意思,遂问道:“奉献有何解法,快快说來!” 郭嘉起身道:“丞相可借此事言说自己回了许都,那李腾,颜良等听了,定会举兵前來攻打,丞相然后在半路设下埋伏,只等李腾,颜良等引兵前來,一举也擒李腾,颜良也!” 郭嘉之计虽然可以击败对手但是却无法解决曹操家中之事,曹操遂道:“此事虽然能一举击溃李腾,颜良,可是上次宛城之战,损失了曹昂,这次又去了曹彰,若是回到家中,如何向夫人交代!” 郭嘉又道:“回去之后,丞相可诈称派遣曹彰前去边关防守,卞夫人定然会信以为真,如此便是不解决了!” 曹操担忧道:“短时间内或许可以,但是时间长了,恐怕夫人听到风声,发现了破绽!” 郭嘉道:“那时便说曹彰战死边关,为国捐躯了,卞夫人恐怕也是无话可说,到时候丞相在好言安慰便可!” 曹操将郭嘉所言之事细心思索之后,觉得可行,这才将那刚才一直悬着的心放了下來,正要和郭嘉言说如何布置之事时,只见一人闯了进來,趴在地上,放声痛哭。 曹操一看,这趴在地上之人,不就正是被李腾生擒过去的黄须儿曹彰吗?难道李腾沒有杀了曹彰,又稳稳妥妥的给放了回來。 “父亲,孩儿差点就见不上你了!”曹彰跪在地上,抬起头,痛哭流涕的说道。 曹操一见曹彰回來,心中十分高兴,先前的一切担忧都被突然回來的曹彰一扫而空,连忙从座位上起來,赤脚跑了过去,将曹彰扶了起來,一下子保住,同时也是压仰不住心中的的高兴,也是痛哭起來。 曹操和曹彰父子二人哭得是感天动地,可是坐在旁边的郭嘉却是一脸的尴尬之色,屁股下面的垫子此时也像是长满了尖刺,弄得自己浑身都是不舒服。 曹操父子抱着哭了一程,声音这才渐渐变小,连忙命坐在旁边的郭嘉吩咐下去,准备宴席,为曹彰压惊。 郭嘉得到指令,连忙起身,也來不及拜别曹操,往门外走去,恨不得长出一双翅膀赶紧从这里飞走。 过后,曹操让曹彰先行下去,将身上尘土等杂物清洗一下,然后换了衣服,同曹操一起赴宴。 宴席之上,曹操丝毫不言曹彰被俘之事,只说曹彰勇武异常等事,众将也都附和着曹操,整个宴席便在这一片赞叹声中作罢。 众人归去之后,曹操便也回了房间,此时距离天黑尚早,也无心而睡,曹操便拿出一部《孙子兵法》温习起來,时不时的将书中所言自认为有用的句子或者段落抄写下來,以便日后查看。 曹操聚精会神的温习兵法,却为察觉有人进來,等那人走到跟前,曹操这才发觉,抬头一看,原來是郭嘉,便放下书卷,笑道:“奉孝之计虽好,奈何天不从人愿,黄须儿安全回归,也算大喜之事啊!” 郭嘉笑了笑,道:“常言说,人算不如天算,人若是能洞晓天际,那便不是人了,而就成了天上的神仙!” 曹操听了郭嘉的话,乐的哈哈大笑,连忙请郭嘉入座,问道:“奉孝找我何事!” 郭嘉身体前倾,试探的问道:“丞相可有烦心之事!” 曹操一听,笑道:“我身体健康,曹彰又安全回來,扫平袁绍只在旦夕之间,何來烦忧之事!” 郭嘉拱手道:“丞相莫要瞒我,宴席之上,我看丞相虽然欢喜,可是眉宇之间却又有些愁容闪现,主公若视奉孝为心腹,便告知一二,奉孝若能当场解之,便当场解之,若不能则思索过后,便给丞相解之,若视奉孝为谋臣,请丞相恕奉孝多言!”郭嘉说完,便要转身离去。 曹操见郭嘉已经猜的自己心思,又好心來帮助自己,连忙起身跑了下去,将郭嘉衣襟捉住,好言说道:“奉孝切莫着急,我这便对奉孝言说一二!” 郭嘉坐下之后,道:“丞相请将,奉孝洗耳恭听!” 曹操便将自己忧愁之事向郭嘉仔仔细细的说了一遍,郭嘉听后哈哈大笑,连声说道:“此事易耳,此事易耳!” 原來曹操见曹彰回來,当时突然而临的喜悦将所有的一切都冲击的一点不剩,包括曹操那惊人的分析能力,惊喜过后,曹操便将整个事情仔细的想了一遍,发觉此事大有蹊跷。 李腾和曹操乃是仇敌,况且李腾抓住的还是曹操的儿子,并且这个儿子还是继配所生,李腾怎么能够轻易的将曹彰放回來,那么这就只有两种解释,一种是看押曹彰的士兵松懈,被曹彰逃跑,不过这种可能性很小,第二种便是,曹彰投降了李腾,李腾放曹彰回來,不过是想來赚取白马,毕竟曹彰是曹操的儿子,这种儿子投降敌人和老子对着干的,古今很少,因此这种可能性也很少。 可是曹操生平谨慎异常,要不然也不会误杀吕伯奢,逼走陈宫,因此曹操宁可信其有,不能信其无。虽然那两种可能性都很低, ------------ 第一百四四章 起兵白马(10) 曹操赶忙上前,好言问道:“奉孝有何妙计!” 郭嘉道:“汝南黄巾贼龚都,刘辟造反,曹洪累战不利,张辽今日又从豫州带來十万之兵,丞相可差遣曹彰带兵万余,前去汝南相助曹洪一臂之力,纵是曹彰一时糊涂降了李腾,那么离开这里日子久了,曹彰定然念于丞相的父子之情,忠心报国,这不是既解决了曹彰的问題,同时也解决了汝南的问題!” 曹操听后,抚掌大笑,夸奖道:“奉孝真乃当世神人,具有神鬼之才也!” 郭嘉笑了笑,谦虚的回应道:“不敢当,不敢当!” 当即,曹操便唤來侍卫,命令道:“你可前去请公子曹彰前來!” 侍卫道:“遵命!”便转身下去,过了一时,那侍卫便带着公子曹彰进來。 曹彰看曹操坐在正位,郭嘉坐在旁边,连忙参拜道:“孩儿见过父亲大人!”拜完之后又转过头,朝郭嘉拜道:“曹彰见过郭先生!” 曹彰参拜完毕,曹操便请曹彰坐下,曹彰不解父亲因为何事让自己前來,便问道:“父亲大人招我前來,所为何事!” 曹操叹息了一声,缓缓的道:“汝南黄巾贼龚都,刘辟作乱,曹洪累战不利,致书发來求救,白马又有强敌当头,我心甚忧啊!” 为什么曹操不叫别的人,而偏偏选了他曹彰,即便曹彰是傻子,也该听出曹操这番话是什么意思,这不就是想要他曹彰前去汝南相助曹洪攻打黄巾贼吗? 曹彰起身而出座位,拱手拜倒在地,言道:“孩儿愿去汝南助阵!” 曹操眼神之中一抹不易察觉的高兴一闪而逝,随即又变成一股关心的样子,道:“你年纪还小,还是好好地待在我的身边,免得出了什么事情,我派遣别人前去就行了!” 曹彰起身,上前一步,洪声道:“父亲大人岂不闻幼鹰起飞之事乎!” 曹操起身上前,抓住曹彰之手,大笑道:“黄须儿乃有雄鹰翱翔之志,我心甚慰,我心甚慰啊!” 曹彰听后,连忙道谢道:“多谢父亲大人夸奖!” 曹操道:“那好,事不宜迟,今日你便带领马步兵一万,前往汝南,助曹洪剿灭黄巾贼!” 曹彰拱手道:“是,父亲大人!”说罢,便要转身离去,可是刚走两步,却被曹操叫住,曹彰不解是什么意思。 只见曹操上前几步,抓住曹彰手臂道:“千万小心!” 曹彰点了点头,笑着轻声道:“我记住了,父亲大人!”曹操看着曹彰远去的背影,叹息了一声,摇了摇头,他的背影有些沉重的朝里面走去。 是夜,所有的人连带旷野中的那些野生动物,也都睡了一个好觉,沒有人类的争吵和大自然的不正常响动,当太阳升起來的时候,所有的生物都在精神饱满中早早的醒來,开始准备他们这一天所要做的事情。 李腾也和往常一样,夜晚不是睡得太晚的话,基本上每天早上都有早起的习惯。 “昭婷,昭婷!”李腾刚刚睁开眼睛便叫喊了起來,可是刚刚叫了两声,李腾这才知道,孔悦现在和陈宫在后方,并不在营寨中。 李腾深深地叹息了一口,脸上有着些许的无奈和一点点的失落感,他摇了摇头,刚一起身,便看到一个士兵进來,李腾看了那士兵一眼,愣了一下,这才明白过來,或许是自己 刚才的叫声,惊动了外后守卫的士兵。 李腾摆了摆手道:“出去吧!这里沒有你的事情!”那士兵疑惑的看了看李腾,便遵照了李腾的命令,退了出去。 洗漱完毕,穿好衣服,那名刚刚推出去的士兵,便端着饭食进來,放在帐中的案几上,便退了出去。 李腾坐在案几后,沒有动手,先闻了一下,脸上便有些失望,无奈的又叹了口气,苦笑了一声,拿起勺子,吃完了那对李腾來说,并不算美味的饭食。 李腾刚刚吃完,颜良便风急火燎的进到帐中。 颜良可是昨晚一整夜都沒有休息好,自从听到了李腾讲述的那些事情,和李孚的那些表现,颜良已经可以肯定,说他和李腾暗通曹操的消息绝对已经传到了袁绍的耳朵里,好不容易等到天亮,颜良处理完了一些军务等琐碎事件,便连忙赶到李腾营寨,向李腾讨教一个解决的方法。 颜良走进來后,看到李腾刚刚吃完饭食,正一脸悠闲的坐着,颜良连忙说道:“武威侯怎么还有如此闲心,却不知你我命将休矣!” 李腾笑了一声,指着旁边的座位道:“将军何必着急,事情來了总有个解决的方法,想不出方法就算急死人也是沒有用,于其着急,不如坐下來慢慢的想!” 颜良看李腾不但悠闲,而且一副胸有成竹的样子,便知李腾可能早已经有了解决的办法,连忙凑到跟前,问道:“武威侯可有良策!” 李腾笑道:“虽然不是什么良策,却也是实策!” 颜良一脸焦急的问道:“武威侯莫要说着卖关子的话,快些说明白了,我也放下心來!” 李腾道:“我看这个计策的源头定是曹操所拟,目的便是要离间你我和袁公的关系,而袁公此人外宽内忌,你我兵权恐怕一定是保不住了,不如……!”说道这里李腾停了停,起身走到颜良跟前,附在颜良耳朵旁边,轻声道:“不如你我联手先杀死李孚,夺其兵马,再联合文丑将军,冀,幽,并三州定有你我一处容身之所,然后再观其动静,趁势以动,可图霸业,不知将军意下如何!” 颜良被李腾这一番话说得目瞪口呆,他自从弃了韩馥跟了袁绍,这些年跟着袁绍南征北战,心中还沒有过如此的念头,此时听得李腾说出,竟然也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 过了半天,颜良这才算缓过劲來,道:“主公虽未不仁,但我等不能无义,况且我和文丑一家老小皆在濮阳,主公若知我和文丑反水,必定自黎阳发兵濮阳,一家老小性命必要因我而亡,此事万万不能,还是另寻良策吧!” 李腾脑中灵光一闪,说道:“还有一计,可还你我清白!” 颜良连忙道:“何计!” 李腾道:“袁公怀疑的不过是我们暗通曹操,并沒有实质性的证物,就算袁公已经下了命令,这里距离黎阳还有些距离,我们不如趁此时间,拿下白马,擒住曹操交给袁公,那时候,你我必然无罪,反而有功!” 颜良担忧道:“此计虽好,奈何曹操整日龟缩不出,这几日张辽又从豫州取來十万人马,若是攻打白马只有强攻,你我人马加起來也不过三万余人,如何攻的下白马!” 李腾一笑,再次伏在颜良耳边,悄声道:“将军只需如此如此,曹操必然要被我等所擒!” 颜良听后,脸色转忧为喜,大笑数声,说道:“此乃良策也!” 李腾拉了颜良一下,叮嘱道:“将军切不可将此计泄露,曹操现在视你我为眼中钉,肉中刺,依照曹操的性格,必然会给我们來个将计就计,叫你我死无葬身之地!” 颜良连连点头,便和李腾一起出去,派遣了数十人往营寨外打探。 到了中午有探马回报李腾道:“,主公,一队数百个人马,尽打袁绍旗号距离营寨已经不足八十里!” 李腾听够心中大喜,连声说道:“來得好,來得好!”又对那探马道:“再探!”李腾便找來高顺,张勋,命令他二人赶紧点拨马步军五千,准备出征,高顺,张勋得令而去。 李腾又前去找到颜良,将事情探马所说之事又说了一边,颜良也是一阵大喜,连忙招來副将,点拨马步军一万,和李腾一起攻打白马。 李腾一路走着,心中计算着时间,估计着那伙人什么时候能够到了颜良营寨。虽然距离白马城不过三五里,李腾和颜良的人马一直走了一个多时辰这才到达白马城下。 那白马城守卫一见李腾,颜良又來攻打,连忙举起手中牛角号,使劲的吹起來,霎时间,那城墙上一阵阵骚动,过不多时,只见曹操和手下众将便一起來到白马城上观望。 李腾在城下观望城上了曹操,忽然看到曹操身旁立着一个熟悉的身影,只见那人身高九尺,及其雄壮,丹凤眼,卧蚕眉,面如重枣,唇若涂脂,髯长二尺,于胸前随风飘动,李腾念道:“这不是刘备的二弟关羽吗?天下传闻关羽极重义气,怎的也背叛了刘备,投降了曹操!” 李腾还隐约记得和关羽见的最后一面,乃是在任城时,袁术部将送來传国玉玺,然后曹操便让刘备为先锋,來夺玉玺。 颜良也在旁边说道:“我看此人正是玄德公之二弟关羽,玄德公曾在我出征之时言说,若是我和曹操交战的时候,碰到关羽,可告诉关羽,他在河北,好让关羽去寻他,现在见了,也正好将玄德公之话传到!” ------------ 第一百四五章 起兵白马〔11〕 李腾看了一眼正在和曹操交谈的关羽,言道:“看关羽模样,已经和曹操十分亲近,想必曹操赏赐了关羽好些东西,恐怕已经真正的降了曹操,忘了桃园结义的事情!” 颜良道:“关羽乃天下最重情义的人,想必归降曹操也不过是些韬晦之策而已!” 李腾心中突然猛地一阵跳动,连忙说道:“我看曹操定然会派关羽下城搦战,将军传话之时,可千万小心,得需时刻的防备!” 颜良心知李腾好意,便点了点头。(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突然,白马城门打开,果然是关羽下城前來搦战,只见关羽倒提青龙偃月刀,坐下烈焰赤兔马,十分微风,驾马來到阵前,大声叫道:“谁敢來和关羽一战!” 颜良一见关羽出來,便准备前去将刘备所交代之事说与关羽,正要纵马前去,忽然被李腾拉住,李腾道:“我看关羽坐下之马像是当年吕布之马,曹操将吕布的武器赏给了曹彰,却将吕布的坐骑赏给了关羽,由此可见曹操对关羽甚是关爱,关羽若是真降了曹操,冲锋关羽定然要想将将军斩杀,将军定要做好防备才是!” 颜良点了点头,便双脚一夹马腹,朝关羽而去。 关羽一见颜良出战,冷哼一声,双眼放出精光,瞅了瞅颜良,便举刀策马來迎颜良。 颜良见关羽前來,一脸杀气,念起李腾让他做好防备。 可是关羽坐下赤兔乃当世良驹,奔跑起來,真是声若惊雷,快如闪电,刹那之间关羽便已经到了颜良跟前,颜良正要说起刘备交代之事,不想关羽早已举起大刀,就要劈下。 颜良心中大惊,暗暗责备自己有些大意,准备不足,以致招來杀身之祸。 眼看关羽那青龙偃月刀就要砍中颜良,突然从颜良身后伸出一柄大锤,正好挡在那青龙偃月刀的前方。 颜良只听到“当”的一声,眼前火花迸溅,耳朵里就像是平地里响了一声炸雷一般,震得嗡嗡作响。 “云长公别來无恙吧!”李腾收起雷龙锤,抱拳朝关羽道。 关羽见有人挡住他的攻击,心中也是一惊,准备施刀再砍时,却听见耳边有人说话,便停下手中动作,抬眼望去,眼前之人好生熟悉,像是在哪里见过,关羽思虑一番,又见那人手中所拿大锤,这才想起眼前之人正是李腾。 关羽正眼看了李腾一眼,当年他三兄弟合围吕布,吕布亦不能招架,但是两次之间合围李腾,李腾却是不败。虽然今日曹操送了他一匹好马,乃是原來吕布的坐骑,但是看李腾身下那体型神骏,乌黑油亮的坐骑,想必也是马中极品,尤其是刚才砍杀颜良之时,颜良背后明明沒有一人,却在快要砍中颜良之时,李腾从后面挡住了他的攻击,由此可见,李腾的马不但是马中极品,更是极品中的极品。 关羽一笑,道:“原來是云飞将军,我适才听曹丞相说起,正想要和云飞将军大战一番,不想云飞将军竟然不请自來!”说罢,便要和李腾打斗。 李腾连忙阻拦道:“关将军莫急,颜良将军有你兄长玄德公的口音!” 关羽听了‘玄德公’三个字,浑身一震,痛苦的闭上眼睛, 随即猛的睁开,淡淡的问道:“我兄长现在何方!” 颜良道:“玄德公现在河北袁本初之处,我出征之时,玄德公曾言让我将话带给关将军,现在所托之事已经完成,还望关将军珍重!” 颜良话音刚落,只听得李腾阵营之中,金锣之声密集的响起,像是有什么重要的事情,李腾和颜良神秘一笑,同时对关羽拱手道:“关将军,我们河北再见!”说罢便拍马而走,等关羽反应过來之时,李腾,颜良在已经扬长而去了。 曹操在城上看的关羽正要斩杀颜良心中大喜,又见李腾出來阻拦,心中又有些气馁,暗自责怪道,当初真不该将那绝影送给李腾,可是又一想到,若非李腾,早已被管亥派狄蟾攻破城门,曹操哪里來现在的威风,况且当时那绝影除了李腾,沒有一人能够降服。 曹操抬头看了看蔚蓝色的天空,轻声道:“这难道是天意!” 再说李腾退去之后,见得一人立于营寨之外,李腾视之,却不认识,而这人颜良却是认得,这人便是写那征讨曹操檄文的主薄陈琳,便赶紧拉了李腾迎了上去,便给李腾和陈琳相互介绍起來,完后颜良笑道:“陈主薄前來所为何事!” 陈琳的眼光躲躲闪闪的说道:“主公言说武威侯和将军在前方甚是辛苦,而且武威侯上次剿灭张燕归來。虽然见过,却未深聊,心中甚是想念,所以派我前來请两位回黎阳去,至于这里的事情就交给李孚太守便是!” 李腾和颜良相互看了一眼,这下子两人心里都已经清楚了,袁绍果然听了别人的浑话,要抓他们回去,只不过派陈琳前來不过是说一些富丽堂皇的理由罢了。 李腾倒是无所谓,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而且李腾也沒有打算在一直在袁绍手下,他可是有着自己的计划,但是颜良却是不行,他的一家老小皆在距离黎阳不远的濮阳,一旦颜良在这里真的有什么异动的话,他那一家老小的性命可就堪忧了。 李腾和颜良也像是撇开这里已经十分紧张的局势,李腾言说道:“陈主薄放心。虽然常言道‘将在外,军令有所不受’,那不过是些叛逆之人说些的话,我和颜良将军可是十分忠于袁公的!” 陈琳既然能到主薄的位置,肯定不是傻瓜,他当然也知道这里的局势是什么样的,也知道李孚是个什么东西,看到李腾和颜良的样子,叹息了一口,无奈道:“也不知主公如何理解,竟然在这个关键的时候,将两位将军调回,主公让我穿的那些话,说起來,连我都不能相信!”说道这里陈琳停了一下,看了李腾和颜良一下,开口道:“两位将军可知黎阳这些日子有什么风声事情!” 李腾和颜良也是装傻充愣,道:“我等皆在此处作战对于黎阳之事却是不知,还望主薄告知一二!” 陈琳朝四周看了看,将李腾和颜良拉到一边,悄声道:“我听主公言说,有人报说二位将军暗通曹操,欲夺李孚十万人马!” 李腾,颜良一听,大叫冤枉,李腾哭了几声道:“我若暗通曹操,为何将北方叛乱一干扫平,于白马城外打破曹操数千人马,还望陈主薄明察!” 陈琳跺脚叹息道:“田丰性格耿直,刚而犯上,接过被主公囚禁,沮授一人孤掌难鸣,我等不过是些身份卑微之人,也是无力回天,河北之事,尽被郭图,逢纪等人掌控,众人稍有过世,不是砍头便是给打个半死,一时间河北之地人人自危!” 李腾仰天叹息一声道:“君让臣死,臣不得不死,我看我们还是早些收拾东西,交割人马,免得回去迟了,性命不保!” 陈琳也是长叹一声道:“二位将军可速速处理,我这边去李孚营中传令,等我回來,我们便一起回黎阳!” 李腾,颜良点了点头,陈琳便翻身上马,往李孚营寨中而去。 李腾见陈琳走后,连忙对颜良道:“将军可往营寨中收拾物品先走,我先下去安排,切要记住,可缓缓行军,若听得后方喊杀之声响起,必要赶紧带领轻骑杀回來,则曹操可破也!” 颜良问道:“若陈主薄回來,不见将军,我又该如何应付!” 李腾一笑道:“将军可说我先去后面通知陈宫,收拾物品返回黎阳即可!” 颜良记下來之后,便和李腾分开行动,各自准备。 过了不到一个时辰,陈琳便从李孚营中回來,李孚也理所当然的跟着陈琳前來。 颜良一见李孚,斜着眼睛,哼了一声,便留下营寨中大半人马,只带着五千多轻骑准备离去。 陈琳一看不见了李腾,疑惑的问道:“颜良将军,武威侯哪里去了!” 颜良按照李腾的说法,回答道:“后方尚有武威侯一队人马,武威侯恐怕到了地方再收拾來不及,便先带人先去通知去了!” 陈琳素知李腾斩张燕,降蹋顿,灭公孙瓒之事,不像李孚那么废物,即便是不相信颜良的话,也装着相信了。 倒是李孚,这下子见袁绍竟然真的招李腾和颜良回去了,自己便成了这里的最高长官,便胆子也大了起來,看到颜良要带走五千轻骑兵,心中甚是不悦,遂质问颜良道:“既然后方还有人马,为何还要带走如此多的人马,你难道不知道这里的局势吗?” 颜良睁开眼睛,瞪了李孚一眼,李孚恐惧颜良之威,赶紧向后缩了缩,颜良怒道:“若是再啰嗦,我便一人一马也不给你留下!” 李孚一见颜良发怒,也不敢自己找些苦头吃,便鼻子里哼了一声,站在旁边一句话也不说了。 颜良和陈琳翻身上马,带着那五千轻骑,徐徐往黎阳而去, ------------ 第一百四六章 起兵白马〔12〕 “禀报丞相,李腾,颜良带兵离去,看方向好像往黎阳而去!”一个探马模样的人拜在曹操面前,报告着他所探查到的一切。 曹操一听心中大喜,可是他又不能相信,袁绍竟然真的将李腾和颜良调走了,自己的计策竟然实现的如此的快,但是曹操的心理却又害怕这又是李腾的什么计策,为了谨慎期间,曹操命令那探马再去探查。 一直到那探马第三次回來见曹操的时候,曹操的心里已经完全的相信了,袁绍真的将两人招了回去,李腾和颜良确实已经退兵了,面对这样一个趁机追杀的好机会,曹操哪里肯放过,连忙命人招來文武群臣,前來说事。 群臣都已经來了,曹操问众人道:“今日李腾,颜良已经退去,只留下李孚一人,真爱是攻破袁绍之兵的好机会,我追被派兵追赶,不知你等意下如何!” 曹操话音刚落,人群之中便走出一人,急忙叫道:“李腾诡计多端,丞相切不可去追,追则必败!” 曹操听到声音,心里少有不悦,随定眼视之,阻止之人乃是荀攸,曹操沉声问道:“公达何出此言!” 荀攸起身言说道:“李腾勇力过人,且是足智多谋之辈,就算丞相前去追赶,李腾岂能沒有丝毫准备,若是半路再设下埋伏,后果定然不堪设想,还望丞相三思而后行!” 荀攸刚刚说完,便有一人出來反驳,言说道:“公达之言差矣,李腾乃虎狼之徒,不得已之间才投靠袁绍,其目的不过是借助袁绍发展势力,今日袁绍削掉其兵权,李腾必然心中气闷,定然不敢回黎阳见袁绍,恐袁绍攻击,李腾必然慌乱,此时攻击正是最好时机!” 荀攸抬头一看,刚才发言之人乃是郭嘉,荀攸和郭嘉同朝为政已有多年,当然知道郭嘉有多少本事。虽然郭嘉之计奇妙,但是奇妙之中却存在着种种的风险,风险之中利益虽大,可是一旦出现什么意外,那必然会败得一塌糊涂。 荀攸谓郭嘉道:“难道奉孝忘了鲁国之痛,李腾一把火差点烧死数万大军!” 荀攸的话虽然是对郭嘉说的,但是这话听在曹操耳朵里却不是那么滋味,鲁国,任城之战,曹操折兵数万,在曹操平定四方的时候,那次算是损失最大的一次,荀攸在曹操眼里,愈加变得讨厌起來。 “好了!”曹操站起身來,朝下面众人道:“我意已决,起兵追赶李腾,颜良!” 荀攸见曹操执意要去追赶李腾,连忙进言道:“丞相三思啊!” 曹操双眼一睁,瞪了荀攸一眼,断声喝道:“再敢阻拦者,斩立决!” 荀攸见曹操确实已经下了决心,变退了下去,站在一边,不敢说话。 “关羽,领兵三万,攻打李孚营寨,令其不能相救李腾,颜良!”曹操吩咐道。 关羽出列,上前拱手道:“关羽领命!” 曹操又道:“许褚,徐晃,张辽,夏侯渊,于禁你们五人领兵三万,前去追赶李腾,无论生死,定要讲李腾带回复明!” 五将齐齐出列,拱手道:“遵命!” 曹操又道:“李典,乐进,带兵一万,随时支援其他两路人马!” 李典,乐进出列,拱手道:“遵命!” 吩咐完毕,众人便点拨了人马,顺次出城,各自为战,曹操则带领曹洪和剩余众将在白马城中守卫。 不说许褚等人前去追赶李腾,颜良,但是关羽带了三万人马來至李孚营前叫阵。 李孚自从斩了宋宪,又因为运气杀了魏续,自此变更加狂妄,不可一世,听的士兵來报,道:“一红脸大汉在门外叫阵!” 李孚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大声叫道:“來得好,來得好,李腾和颜良刚走,那红脸汉子便來送死,來人啊!收拾人马出寨迎敌!” 便带着手下大将杨明连带一万人马出城迎敌,李孚久居偏野之地,只图享乐,哪里知道关羽威名,可是他旁边的杨明却是认得关羽,连忙向旁边李孚道:“太守,此人乃是刘备的二弟关羽!” “关羽!”李孚听后,自言自语的说了一声,又问杨明道:“关羽怎的,比那被我斩了的宋宪,魏续如何!” 杨明听后,急声道:“关羽之勇胜过宋宪,魏续百倍,千倍!” 李孚听后笑道:“那也正好,我若斩了关羽定然是大功一件!” 杨明连忙一阵无可奈何的表情,眼说道:“关羽曾破黄巾,斩华雄,又和其兄刘备,其弟张飞战败吕布,有万夫不当之勇,太守如何能够敌得过!” 李孚见杨明还未开战,便先说失败,心中自然不悦,若不是杨明跟了李孚许久,李孚定然此时一刀便斩了杨明。 “哼”李孚一声冷哼,淡淡的说道:“看我先斩了关羽,回去之后在于你计较!”说罢便双脚用力一夹马腹,手舞钢刀,朝关羽杀去。 关羽见李孚出來营寨,眉头皱了皱,眼神之中尽是不屑,拍马舞刀來迎李孚。 两马相交,那李孚不过在魏郡之时,剿灭了几个山盗土贼,如何能敌得过关羽,只一合便白下阵來,关羽又是反手一刀,一下便将李孚手中武器打落。 李孚脸上大惊失色,心中暗暗只顾逞能,责备自己不听杨明之言,现在被关羽一个回合便给击败,又被关羽打落了武器,心中顿生逃意,连忙掉转马头,向自家营寨跑去。 关羽见李孚逃跑,连忙手舞青龙偃月刀,纵马去追。 李孚见关羽从后追來,更是吓得屁滚尿流,甚至脸爹和娘姓什么都忘记了,一心只想着逃跑。 可是李孚所骑,不过寻常马匹,哪里比得上关羽所骑之烈焰赤兔马,眨眼只见关羽变追至李孚背后,手起刀落,将李孚从后面皮成两半。 李孚已死,关羽作于马上哈哈大笑,手中青龙偃月刀超前一挥,后面那三万士兵便如潮水一般蜂拥而至。 杨明见关羽杀了李孚,连忙带兵退入营寨,命人连连放箭,关羽虽然几次冲击,却都效果不大,关羽一面便将营寨扎与对面,与之对立,一面派人前往白马报信,自是不提。 竒_書_網 _W_w_w_._q ǐ_S_u_W_α_N_G_._C_c 再说许褚,徐晃五人奉命前去追赶李腾颜良,见道路所遗留下來的马匹粪便,便叫人上前查看。 那人查看一番,发现粪便尚未变硬,所排泄的时间不长,许褚便命令手下士兵加紧行军,追赶上前,务必要赶在李腾,颜良过江之前赶到。 五人带着三万大军刚走了一阵,只听得旁边山坡之上一声炮响,两边山坡之上,突然隆隆作响,滚下无数滚石檑木,半空之中,那飞來箭矢犹如下雨一般,顿时死伤人数便达到数千之中。 许褚等人见中了李腾之计,连忙大声呼喊道:“快撤,快撤!” 可是刚走两步,忽的从后面杀出一军,为首者手舞雷龙锤,坐下无云绝影马,正是李腾。 李腾作于马上,笑道:“你等哪里走!” 五将见遇到李腾,也不答话,便各自紧握兵器,紧要钢牙,齐齐朝李腾杀去。 李腾面对五将,脸上沒有半点恐惧之色,双脚一夹马腹,用力抡起雷龙锤,來战五将。 李腾与五将正杀之间,左右山坡之上,又各自冲下一队人马,许褚慌忙之中,举目一看,左边乃是高顺,右边张勋,三面围住许褚奋力厮杀。 许褚看手下手下士兵虽然人多,但是早已经被这突如其來的埋伏打得惊慌失措,手脚发软不能抵挡,许褚明白若是照此下去,他和徐晃,张辽,夏侯渊,于禁五人还有那些士兵定然要被李腾捉拿。 此时他们已经被三面包围,只有后面沒有阻拦,许褚也分不清杀向他们的有多少人马,便和徐晃,张辽二人合三人之力奋力击退李腾,带着士兵往后方而退。 许褚走了差不多十里之地,这才将李腾摆脱,许褚见士兵个个面色恐惧,失魂落魄,满脸之上尽是迷茫之色,仰天叹气道:“若是丞相早听荀攸之言,不至于此番败绩!” 张辽上前安慰道:“现在是以至此,可派人往小路求救!” 许褚道:“现在也只能这样了!”便找了一名士兵,从山间小路而走,前往白马求救。 许褚刚刚坐下,便听到土地之上传來微微震动,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随问张辽道:“文远将军可听的什么声音!” 张辽道:“像是马蹄之声!” 谁知张辽话音刚落,转弯之处便奔出一队人马,尽是骑兵,为首之人,身高九迟,手舞钢刀,往这边杀奔而來。 许褚等人大惊,才刚刚摆脱了李腾的围杀,现在又被颜良冲击,再看这些士兵,士气十分低落,能够正常战斗的不过十之二三,如何敌得过颜良那如狼似虎的骑兵。 许褚等人无心而战,连忙翻身上马,大声叫道:“快快撤离,快快撤离!” 可怜那些士兵,刚刚被李腾一顿埋伏打得惊慌失措,现在又要面对颜良的骑兵,早已经变得魂飞魄散,不能为战, ------------ 第一百四七章 起兵白马〔13〕 似乎在所有士兵的脑子里,同时升起一个念头,那就是投降,如果他们不及时投降的话,那么他们脆弱的肉体将要被颜良那五千铁骑无情的踏成肉泥,或者被那些锋利的马刀砍成数段。 “投降了,我们投降了!”一个士兵将自己手中的武器远远地抛向一边,发声的大叫起來,可是还沒有等他的话音落地,他的胸膛立刻被一支闪耀着寒光的箭矢给穿透,那士兵用着最后的力气转过身,朝后面看了过去,可是他还沒有找到杀死他的人,他的生命就走到了尽头,身体像一段被锯开的木头一般,重重的摔倒在地上。 “胆敢再有降敌者,如同此人!”许褚收起手中的弓箭,重新拿起挂在马上的大刀,蕴含着无限杀气的目光,向那些已经被吓破了胆的士兵看过去。 那些士兵一个个的都不禁缩了缩脖子,身体向后退了几步,转着头向两边看了看,一边是怒气腾腾的许诸,另一方是颜良五千铁骑,他们在心里不断地计算着,选择哪一方的生还几率比较大一些。 计算的结果很显然,是颜良一方,许诸的怒气还是沒有让那些士兵放弃选择保住生命。 人群之中,那些面面相觑的士兵突然一个人大叫着跑了出去,但是很快被又重新拿起弓箭的许诸给射杀掉了。 那个再次逃跑的士兵像是一个导火索一般,开始不断有人尝试着跑出去,但是那些敢于挑战的人,在许诸无情的箭法之下,都一个个被穿透胸膛,倒了下去。 这时候,所有的士兵都将目光聚集到了许诸的箭壶上,因为许诸的箭壶现在已经变空了,许诸再也无法用弓箭射杀那些要逃跑的士兵了。 那些士兵是受到了鼓舞一般,看到许诸已经沒有箭矢了,大片片的士兵开始向颜良投降,许诸气愤不过,又策马冲了过去,举起大刀,连续杀死十几人,可是这仍然沒有阻拦住那些像是发疯的士兵。 颜良指挥的那五千铁骑,迈着整齐而有力的步伐,朝这边冲杀了过來,那些早想投降的士兵连忙扔掉手中的武器,跪趴在道路的两边,不住的瑟瑟发抖。 “大人,我们愿意投降,我们愿意投降!”那些士兵口中几乎都是说着这一句话。 颜良看着那些早已经失去斗志,祈求投降的士兵,脸上顿时升起一抹得意的笑容,但是颜良并沒有停下脚步,飞快的从那些跪在路边的士兵身边经过,颜良的目标乃是前面的许诸,徐晃,张辽,夏侯渊,于禁五人,只要他能杀死其中一人,那可比得到五千俘虏还要有用的多。 “许诸将军快走,颜良杀过來了!”张辽作于马上大声朝许诸呐喊道,可是许诸仍旧在追杀那些投降的士兵,对张辽的话确实充耳不闻。 许诸正杀之间, 耳边只听见‘当’的一声,他朝一名士兵挥出去的大刀突然被人挡住,许诸神色一愣,他可不记得那些士兵当中有谁可以挡住他的一刀,连忙抬头一看,只见颜良正看着他,挡住他攻击的武器也沒有收回去。 那名被颜良救下的士兵,连忙道谢了颜良,便三步两步的跑不见了。 “颜良!”许诸怒叫一声,一双虎目睁圆,狠狠地盯着颜良。 颜良手一用力,便抽回大刀,冷哼了一声,便朝许褚猛然砍去。 许诸是什么人,怎么能够这么轻易的就被颜良砍中,架刀挡住之后,便开始开始朝颜良反击。 颜良也是好战之人,面对许诸杀來,心中也是十分兴奋,哪能放过这么好的机会,连忙举刀挡住。 两人一來一回,直杀了四五十个回合,依旧不分胜负。(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可是许诸却突然发现,他的周围除了颜良的铁骑,根本再也沒有别的人了,徐晃,张辽,夏侯渊,于禁全都不知去向,不知道是死在乱军之中了,还是已经杀出重围,逃了出去。 颜良抬起大刀架住许诸狠劲劈來的一刀,笑道:“许诸,你今天必死无疑,识相的就早些下马投降,我还可以向主公好言几句,饶了你的性命,不然的话,今日便是你的死期!” 许诸听后,心中大怒,也不答话,举起大刀,直朝颜良砍來,颜良又举刀相迎,两人一來一往,又是三五十个回合。 许诸正杀之间,只听得背后喊杀之声响起,许诸一刀荡开颜良转头一看,原來张辽,徐晃,夏侯渊,于禁四人,奋力杀出一条血路,朝自己这边过來了,许诸一见今天留在这里,再往后些时间,绝对就会被颜良擒住,连忙趁此机会,调转马头,朝张辽四人杀了过去。 五将走到一起,合力拼死杀出,往白马逃去。 颜良也不追赶,命令士兵打扫战场,得武器无数,俘虏万余,颜良命人将那些俘虏用草绳绑在一起,尽数坑杀,无一幸免。 再说许诸五人逃走之后,唯恐在大路上遇到李腾之兵,便带着剩余的数十残兵往小路而走,行至半路忽然听得山涧之中,喊杀之声震耳欲聋,连忙唤过一名沒有受伤的士兵前去查看是什么事情。 那士兵爬上高坡,定睛一看,只见一军尽打李腾旗号,另一军却打李典,乐进旗号,而李典和乐进正被李腾之兵围住厮杀,而李典,乐进二人则左右冲杀而不得出,那士兵连忙滚下山坡,向许诸报告。 众人一听,尽皆大惊,言说李腾诡计多端,不但埋伏了他们,现在连李典,乐进也中了埋伏,众人和李典,乐进同为曹操属下,不忍舍去,这时候也顾不得生死之事,全都翻过山坡,救援李典,乐进去了。 话说这李典,乐进本为救援,怎能被李腾围住厮杀,原來是李腾击败许诸等人之后,叫手下士兵装作许诸手下败兵回了白马,言说许诸被围,几番冲突皆不能杀出重围,让曹操立刻派兵前去救援,曹操不等和众人商议,便立刻派遣已经准备好的李典,乐进前去救援。 李典,乐进受命,带兵一万前去救援,由那几个逃回來的败兵引路,直往李腾的埋伏圈所去。 李典和乐进由那几个败兵引着,越走越是心惊,只见道路两旁尽是险恶之山,若是有人埋伏于山上,后果将不堪设想,可是心里却有惦记着许诸等人的安危,也顾不得多想,直跟着那几个士兵行走。 李典,乐进走了约有一个时辰,他们还沒有发现许诸被围的地方,不由得心生疑惑,正要找來那几个士兵询问一番,可是手下士兵却言说,那几人早就不见了影子,这时候,李典,乐进才发觉他们中了李腾之计,正要退兵之计,只听得山涧之中一声锣响,山坡之上,矢石如雨狂泻一般,滚石檑木隆隆作响。 李典连忙让士兵快步退出山涧,却是突然从后面杀出一队人马,为首者乃是高顺,高顺挺抢驾马,大声喝道:“李典,乐进哪里走!”李典,乐进又连忙让士兵从原路退回,可是刚走两步,忽的又从前面杀出一军,为首者挡住去路,大声笑道:“我已经在此地等候二位多时了!”李典举目望去,前面挡住去路者,正是李腾。 李典,乐进见前后之路尽被堵截,心中大惊,此时若是后退,就要被李腾从后面追杀,还不如从正面突破,逃回白马的机会却也是大一些,二人便指挥着士兵朝李腾冲杀而去。 李腾见李典,乐进冲杀而來,知道此二人定想趁乱逃脱,当即手中雷龙锤一挥,后面士兵一拥而上,截住李典,乐进去路,李典乐进被围在垓心,几番冲突也不能出去,二人口中连连大呼:“我命休矣!” 忽的数人冲沙坡上冲杀而下,为首一人口中大叫:“李典,乐进二位将军切莫着急,许诸來也!”李典,乐进扭头一看,正见许诸带着徐晃,张辽,夏侯渊,于禁从沙坡上带着数十名残兵冲杀而下,像一把尖刀一般,插进李腾的退伍里。 李腾看着许诸杀來,脸上并未有着半点惊诧一色,反而倒是有滋有味的看着几人在乱军中不断冲杀。 许诸五人杀至李典,乐进跟前,杀退二人面前士兵,质问道:“二位将军怎的也中了李腾之计!” 乐进哀声道:“李腾派人化妆成将军残兵,言说将军被李腾围住,我等心急如焚,前來营救,不想又中了李腾之计,被围再次!” 许诸听后,怒吼连连,遥见李腾立马于后方,咬碎钢牙,倒竖虎须,一刀将身边一人砍成两截,策马杀向李腾。 众人一见许诸竟然要以一人之力去战李腾,他们各个都知道李腾武艺较之吕布亦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心中大惊,连忙奋力杀退跟前士兵,去追许褚。 这时张勋又领兵从山上杀下,半路之上,正遇许诸,二话不说,挺枪相迎。 许诸还未杀到李腾跟前,又见张勋拦路,心中甚是气愤,手中大刀连连挥动,朝张勋杀了过去。 张勋武艺,怎是许诸对手,不到十个回合便被许诸杀的跳马退去,许诸哪里肯放,又从后面杀來,可是周围又有许多士兵围上前來挡住去路,许诸无奈,只得放弃张勋,杀退士兵, ------------ 第一百四八章 起兵白马〔14〕 许诸被围,后面徐晃等人杀來,数将合在一起,杀散周围士兵,直取李腾。 李腾微微一笑,手中雷龙锤连连挥动,漫天都是雷龙锤残影,许诸,徐晃,张辽,夏侯渊,于禁,李典,乐进七将围住李腾,几番上前,都被李腾的雷龙锤挡住,不得近身,气的许诸连连大叫,却也是毫无办法。 李腾亦是心惊,他被七人围住。虽然依靠着雷龙锤之威,众将不得近身,可是那雷龙锤重量非比寻常之物,使用起來也是极费力气,李腾虽然力气巨大,但是总有耗费完的时候,若是到了那时候,恐怕李腾就要被许诸等人分尸了。 李腾眼神,顺锤而走,落至左边夏侯渊之处,猛的一锤打出,直冲夏侯渊脑门而去。 夏侯渊未曾提前知晓李腾打來,此时见到攻击以至,心中顿时便乱了章法,幸得旁边徐晃,张辽合力相救,夏侯渊才得以逃生,连忙朝后面退去。 夏侯渊一退,那原本七人所成的包围圈立刻出现破绽,李腾心中一喜,雷龙锤左右而打,又仗着坐下绝影之威,纵深起跳,一下便落在七人的包围圈之外。 许诸一见走了李腾,气的连连大叫,又联合其他六人,朝李腾杀去。 李腾见七人又杀上來,原來心中那喜悦之气顿时消散,仗着绝影,许诸等人也是无可奈克。 “休伤我主!”只听得一声大喝,高顺,张勋挺枪杀出,直取七人,于禁,李典弃了李腾來迎二人。 李典和张勋倒是杀的棋逢对手,不相上下,可是于禁怎的是高顺敌手,不到二十回合,差点被高顺刺中面门,连忙拨马落荒而逃,许诸又让乐进相助于禁,战住高顺,又与其他三人去追李腾。 李腾见七人已经去了三人,只剩许诸,徐晃,张辽,夏侯渊四人,当也不惧,又复拨马而回,高举雷龙锤,來取四人。 许诸四人围住李腾,连番厮杀,直战了四五十个回合,依旧战不倒李腾,有时却还要被李腾突然发起的攻击,弄得手忙脚乱。 两军混战之时,只听得山涧之外,喊杀之声响起,曹营大将曹仁领兵而至,李腾一见,原本李典,乐进的人就多,刚在也不过是仗着突然偷袭,杀了二人一个措手不及,现在曹仁领兵相救,若不及时退去,自己这些人就要被连锅端了。 想到这里,李腾猛的断喝一声,朝徐晃奋力一锤打出,徐晃见状,心知李腾力气异常不敢硬接,连忙向后退去,李腾挥舞雷龙锤又四面奋力打出,荡开其余三人,连忙从徐晃退去的缺口纵马而出。 李腾走出,遇见于禁,乐进和高顺,李典和张勋还在打斗,连发三锤击退三人,急忙对高顺,张勋说道:“二位将军带着士兵快快退去,我去断后,敌人必然不敢追來!” 高顺,张勋一听李腾要去断后,急忙请求道:“主公身系天下,怎能冒险,高顺(张勋)原带兵断后,虽身死而无憾!” 李腾连忙解释道:“曹操之兵被我两番埋伏,遇到我亲自断后,定然不敢贸然上前,唯恐又中了埋伏,你们快快带兵退去!” 两人思虑李腾之言却是有理,齐声说道:“主公万望保重!”便带着士兵往后退去。 许诸等七人见李腾带兵就要退去,要去追赶,忽又见得那些士兵退去之后,李腾一人倒提雷龙锤,策马站在大路中央,一脸得意之色。 因为连中了李腾两次埋伏,这七人也不敢贸然追上,便站在李腾前面,相互对峙。(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曹仁领兵而知,李腾之兵早就退去,曹仁见李腾一人挡住去路,又要去杀,张辽连忙拉住曹仁,道:“将军切勿着急,李腾诡计多端,我等连番中计,先看看再说!” “李腾在此,谁敢前來送死!”李腾看着许褚,张辽,徐晃,夏侯渊,曹仁,于禁,李典,乐进八人,放声笑说道,山涧之中产生的回音霎时间将李腾的声音扩大的数十,甚至数百倍,好似千军万马齐声呐喊一般。 许诸等八人听得,心里一紧,连忙向周围看去。 “李腾在此,谁敢前來送死!”李腾又喊了一声,这一次的语速要比上次快了许多,听得前面众人一阵心跳。 许诸等人面面相觑,唯恐第三次中了李腾之计,不敢上前來捉李腾,但是也不愿意就此放过这样一个好机会,思虑过后,许诸等人只好对面李腾一人相互对峙。 李腾估计着约莫过了一个时辰,高顺,张勋带着士兵恐怕已经和颜良,在陈宫那里会合了,便地许诸等人说道:“劳烦大家在这里陪伴李腾一个多时辰,李腾还有要事在身,不便相陪,告辞了!”李腾说罢,拉过马头,疾驰而去,等许诸等人反映过了,李腾早就已经沒有踪影了。 李腾走后,众人依旧不敢上去追赶,害怕前面还有埋伏,无奈之下,只得往后撤回。 不说许诸回去之后有何事情,也不说杨明被关羽围住如何迎战,但说李腾退去之后,唯恐高顺等人等的急了,一路上快马加鞭,往回而去,行至半路,忽见十数骑而自己这边而來,李腾定睛一看,为首的两人正是高顺与陈宫,连忙勒住缰绳,停了下來问道:“军师何往于此!” 陈宫见李腾安然无恙,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笑道:“主公长久不会,我恐主公闪失,特此和高顺将军查看,不想在半路碰上主公!” 李腾笑道:“许诸,徐晃,夏侯渊者,匹夫之勇耳,张辽,于禁,李典,乐进虽有些许谋略,但是想要擒拿住我,也不是那么容易!” 陈宫言说道:“骗得了一时,却也骗不了一世,若是等曹操反应过來,此地有尽是平原,曹操大军若至,我等皆无路可逃,还是快些回去,渡河之后回到黎阳,再做打算!” 李腾也知道曹操才能非凡,况且手下还有郭嘉,荀彧,荀攸等智囊之人,便点了点头,和陈宫一起往答应而回。 到了大营,只见营寨门口,颜良,陈琳,张勋,张豹,王龙,孔悦,孙明,赵奇,等人皆在外面等候,李腾奔至营寨门口,连忙翻身下马,走于陈琳跟前,请罪道:“刚才之事,还望主薄不要见怪!” 陈琳知道李腾如此之作,都是为了打败曹操,心里当然沒有丝毫怨恨,言说道:“武威侯之意,是为国家除贼,我等焉敢怪罪!” 李腾再次拜谢,又和众人一一相见之后,便和众人一起回营寨休息。 话说这李腾为何向陈琳请罪,这便要从李腾去做埋伏,陈琳随着颜良出发说起。 颜良受李腾之意,为了出其不意攻打许诸,故而慢慢行军,陈琳恐怕回去迟了袁绍怪罪,便询问颜良,颜良便派遣两个士兵将陈琳送往陈宫营寨,而陈琳以为颜良真的要造反,要将他杀害,心中大惊,可是等到了陈宫营寨,又见陈宫一礼相待,等的颜良回來,一番解释,陈琳这才释然。 而颜良将陈琳强行送回去,也是李腾交代,李腾见陈琳乃是热血之士,却不善战斗,若是颜良反击许诸,陈琳必定要随军前往,李腾也只好出此下策。 李腾连同众人在营寨里歇息一番过后,便命人收拾人马,拔营起寨,往黎阳而去。 大军行至黄河岸边,只见河水滔滔,黄浪滚滚,岸边所停不过百來条小船,而李腾此时却又近四万之人,想要在短时内运完这些人倒是不太可能,李腾唯恐曹操派人从后面追杀而來,命人先将文职女眷等非战之人,先送到对岸,随后再运普通士兵。 人马刚刚运过去一般,忽然探马來报,道:“曹操亲自领兵五万,往岸边急性而來!” 李腾等人一听大惊,轻声自语道:“來的可真快啊!”连忙一面命人加快行进,一面带颜良,高顺,张豹,王龙领马步军八千,于河岸前二里之处,等待曹兵将至,留下张勋,孙明,赵奇保护陈宫,过河而去。 曹操追至河岸,只见李腾带人早已经在河岸边摆开阵势,等待他來,这一次曹操可谓是倾巢而出,只留郭嘉,荀攸,满宠,吕虔等人守护白马,许诸,徐晃,张辽,夏侯渊,于禁,李典,乐进,曹仁八将于阵前一字摆开,和李腾对峙。 李腾知道,现在如果多争取一点时间就有更多的人可以回到对岸,便拍马上前,于阵前怒吼道:“谁敢前來送死!” 曹操亲自领兵,众将亦是不敢随便杀出,全都看向曹操,曹操瞪着李腾,拔出腰间宝剑,朝前一挥,八将授意,齐齐杀出,李腾这边颜良,高顺,张豹,王龙见了,也是一起杀出,颜良敌住许诸,高顺敌住张辽,张豹敌住李典,王龙敌住乐进,李腾敌住徐晃,夏侯渊,曹仁三人。 一时间,两方大将在阵前,一阵乱杀,倒也是旗鼓相当,两边士兵也是摇旗呐喊,为自己的主将助威, ------------ 第一百四九章 起兵白马〔15〕 渐渐的张辽开始不敌高顺,一招虚晃,挡开高顺,拨马便回,败下阵來,然后徐晃,夏侯渊,曹仁三人亦是不敌李腾,被李腾一锤砸开曹仁之后,尽皆拨马而走,高顺,李腾各自击败对手之后,心中放松不得,又连忙去帮助颜良,张勋等人。(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李腾手下士兵一看,自家主将连番得胜,士气越发高涨,擂鼓助威之人,亦是拼了命的将手中鼓槌用力的打在面前的牛皮鼓上。 曹操见状,心中大惊,他虽然知道李腾武艺极高,但是完全沒有想到徐晃等竟然那么快的就败下阵來,曹操后面虽然有亲自带來的五万人马,但是那些士兵看到自家主将失败之后,也是各个脸上神色惊恐,萎靡不振,曹操知道要是再这样下去,必定会被李腾所破,连忙抽出腰间宝剑,大叫着向前一挥。 那些士兵见曹操发了命令。虽然士气低下,但是也不敢不往前冲,况且虽然李腾士气旺盛,奈何李腾只有仅仅八千人马,而曹操带來了五万之多,人马总数还是李腾的六倍之余。 李腾见曹操突然发兵,心中大怒,手中雷龙锤亦是向前一挥,后面那八千勇士,齐吼一声,吼叫之声响彻天,士兵们各个眼中喷火,心中恼怒,奋力朝曹操之兵杀去。 李腾心里清楚,自己一方虽然士气强盛,但是奈何人数太少,尤其是面对曹操五万大军,这点人数若是打伏击战,或许还有一拼之力,但是在着毫无阻挡的平地之上,那八千人却是吃了一个不小的亏。 可谓是‘擒贼先擒王’,李腾遥见曹操于锦绣伞盖之下,左右指挥士兵冲杀,而曹操的周围却只有数十个士兵保护,李腾冷笑一声,手中雷龙锤连连翻动,策马朝曹操冲了过去。 前面虽有大军阻挡,但是李腾舞动雷龙锤也是沒有人敢靠近,一路之上,士兵为求生命,纷纷躲避,來不及躲避的,就被李腾一锤的飞出老远,摔在地上,变成肉泥。 曹操一见李腾冲杀而來,心中大惊,连忙招呼他旁边保护他的那些士兵,上前抵挡,那些士兵见李腾愤然大怒,一路之上残肢断臂四面而飞,哪里敢上去抵挡,一个劲的抱头鼠窜而去。 曹操一见,已经沒了指望,吓得面如土色,两股颤颤,不能行走,倒是连滚带爬,以求保命。 李腾见曹操跟前已经沒有一人保护,心中大喜,手中不断挥舞的雷龙锤又不免快了几分,直追曹操而去。 等李腾杀的距离曹操已经不足三丈之处,李腾单手拿着雷龙锤,指着曹操道:“曹操,今日便是你的死期,受死吧!!”李腾言罢,挥锤而往。 忽然旁边一人大叫一声:“休伤我主,徐晃來也!”便见徐晃高举大斧,挡住李腾,旁边许诸,张辽,于禁亦是杀來,只是不见夏侯渊,李典,乐进,想必还在乱军之中厮杀。 李腾见四将拦路,今日想要再杀曹操已经是不可能了,可是心中又不愿意放弃这么一个好机会,思虑二三之后,钢牙一咬,双脚猛夹马腹,策马抡锤來战四将。 徐晃见李腾杀來,心中大乱,连忙对旁边于禁喊道:“于禁将军,你保护丞相先走,我和许诸,张辽二位将军挡住李腾!”言罢,亦冲马而迎李腾。 于禁已和李腾有过交手,心中早已经知道李腾厉害,知道凭着徐晃,张辽,许诸三人根本挡不住李腾,可是就算加上他也是效果不大,与其去厮杀不如先将曹操救到安全之处,连忙下马扶起曹操,曹操此时犹如一摊烂泥一般,于禁费了好些力气,才将曹操驾于马背之上,一手提刀,一手紧握缰绳,向來路跑去。 曹操一走,五万大军无人指挥,顿时便乱作一团,被颜良,高顺等带兵趁机掩杀,以整击乱,曹操之兵焉有不败之理,曹兵被杀的四散而逃。 许诸,徐晃等人一见五万大军竟然被八千大军所破,此时也无心恋战,况且他们此番便是挡住李腾,让于禁带着曹操得以逃生,而现在恐怕曹操已经走远,三将面面相觑,齐齐的点了一下头,三人举起兵器,奋力朝李腾身上杀去。 李腾见三将一起杀來,不敢托大,连忙向后退去,谁知那三人尽是虚招,等李腾反应过來之时,许诸,徐晃,张辽三人早已经被退去的士兵拥着往后退去,李腾想去追赶,又恐中了曹操半路埋伏之计,连忙收拾了剩余人马,想河岸撤去,刚才所获之马匹,武器,铠甲等,马匹尽皆杀死,武器,铠甲尽皆破坏,丢的满地都是。虽然可惜,却也是毫无办法。 现在正是渡河的时候,有道是‘河渡半而击之’,此时若是收拾缴获物资,那么无疑是给自己添麻烦,加长自己渡河的时间,这无疑是十分危险的,曹操乃是老谋深算之人,若是算的李腾渡河时间,只派一副将,便能将李腾等人击杀于这滚滚的黄河之中。 再说曹操被于禁救下,行至半路,曹操忽然从马上跳下來,指着于禁,质问道:“前方战事紧急,将军怎能将我驮至此地!” 于禁见曹操已经恢复如初,连忙说道:“刚才事情紧急,不得不做!” 曹操叹息一声,连忙翻身上马,掉过马头,双脚猛的一夹马腹,朝河边疾驰而去,于禁见得曹操又去,心中十分无奈,只得步行而去。 曹操半路之上,见到逃回人马,连忙拦住,大声喝道:“前方有战,你等焉敢逃跑!” 那士兵回答道:“丞相不在,无人指挥,我军方寸大乱,被李腾趁机掩杀,我等无奈,只得逃回!” 曹操一听,心中大怒,但是曹操还是忍住了,沒有发火,现在时间就是一切,曹操可不想失去一个消灭对手的机会,曹操又见士兵丢盔弃甲,连忙命令道:“听我号令,于路之上,收拾武器,铠甲重新杀回,定要将李腾斩于河南(河南:黄河之南)!” 士兵摄于曹操之威,只得返身而回,一路之上收拾刚才所仍之武器铠甲,等到了黄河南岸,曹操见河岸之上哪里还有李腾人马,又见河面之上,小船缓缓而行,曹操连忙冲那些士兵叫道:“快快放箭,快快放箭!” 李腾乘坐的那些小船距离河岸早已经超过一百五十步之多,怎是那些普通弓箭能够射到的,偶尔有一两支力道强劲的箭矢飞到船上,可是都被船上的的士兵轻轻拨落。 “曹丞相,李腾先走一步,我们后会有期!”李腾站在船头,放声大叫道,语气之中,尽含嘲讽曹操之意。 曹操翻身下马,奔至水面,遥见李腾远远而去,还出言不逊,冷嘲热讽,气的曹操拔出腰间佩剑,慌乱的砍在水面之上,一泄心头之恨。 “李腾,我定然要将你碎尸万段,一泄我心头之恨!”曹操抬手,用剑指着已经身影变得十分模糊的李腾,大喊大叫,丝毫不注意自己丞相的身份。 诅咒是不能将人诅咒死的,要杀人,还是要真刀实枪的和对方干一场,才能见分晓。 曹操发泄了一程,心中虽然愤怒,却也是无奈,只得命令手下将士,带兵回白马去了。 李腾是所有队伍当中最后一拨上船的,也就理所当然的最后达到对岸,李腾还在船上之时,便仔细的考虑着回去之后,该如何向袁绍纷说一番。 袁绍当初,命令颜良带精兵攻打白马,可是虽说白马之战时李腾联合颜良令曹**伤惨重,但是曹操一手反间计,弄得李腾和颜良撤离前线,只留下一个李孚,还被关羽一刀劈死,现在也只剩下杨明被关羽围住,进不能进,出不能出,而且这十万之兵,迟早在杨明的指挥下,被曹操消灭了,那是迟早的事情,也就是说,白马之战,曹操虽然惨胜,但是却也胜了,袁绍惨败,败得是一塌糊涂。 首战,对于一场将要发生的战役來说,是至关重要的,一旦士气受挫,那么将会直接影响到这场战役的最终走向。 虽然李腾和上谷刘原曾经分析过曹操和袁绍的兵力,两人都不约而同的说袁绍必败,曹操必胜,现在就白马之战看來,事情的结局似乎就是向着那个结果而一步步的接近。 而且李腾和陈宫也仔细的分析过,重要中的重要便是荆州,无论是袁绍得胜之后的东西对抗,还是曹操得胜后的南北对抗,荆州都是必须要拿捏在李腾的手中,也只有如此,李腾才能在往后的军阀混战中,越來越强大。 等到李腾到达对岸的时候,天已经完全的黑尽了,也许是运气真的不好,白天还算是晴朗的天气,此时淅淅沥沥的下起了小雨。虽然这点雨对于行军影响不大,但是李腾还是让士兵们在岸边安营扎寨,取水造饭,然后好好地休息一番,等明天雨停了,再起兵往黎阳而去, ------------ 第一百五十章 延津之战〔1〕 议事厅内,一人高坐其上,星目剑眉,十分俊朗,面色之上,一股得意之色由内而发,此人正是拥有冀州,并州,幽州和部分青州的袁绍。 此时袁绍刚刚命人将那个说话毫不注意,刚而犯上的田丰打入死囚,再看下面众文武,再也沒有一人胆敢说些阻拦他进兵攻打曹操的话语。 在这议事厅内,得意的不光是袁绍一人,还有被人们称之为皇叔的刘备。 刘备虽为皇叔,但是他却一直沒有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而现在大汉的版图之上,袁绍和曹操无疑是最为强大的两人,让这两人相互制约,不断的消耗他们的军事实力,正是刘备想要的结果。 而现在,忠心的田丰已经被袁绍打入死囚,下面百官人人自危,再也不敢言说阻止袁绍进兵的事情,这下刘备当即蛊惑袁绍,言说曹操乃欺君之贼,袁绍若不征讨,则有失大意,袁绍急功近利,好战喜功,听了刘备的话,当即便要发兵再去和曹操一战。 袁绍正要发兵,只见一小校疾奔进來,道:“禀报主公,李腾,颜良于河南痛击曹操,大胜而回,已经到了河北之地,只是……”说到这里,那小校听了下來,看了看袁绍的脸色。 “讲!”袁绍此时已经幻想着打败了曹操,将那可怜的献帝截获到信都,然后再以‘王师’征讨其他诸侯,哪里有过多想。 那小校咬了咬牙,还是将事情的真是情况报告给了袁绍,道:“只是李腾,颜良走后,魏郡李孚攻打白马不利,被关羽一刀斩了,其部将杨明拼死抵抗希望主公派人前去营救!” 袁绍和底下众文武一听,心中大惊,折了李孚且不说如何,但是那十万大军,定是有死无生,当即愤怒地指着那小校大叫道:“李腾,颜良在白马牵制曹操,是谁让他们擅自调兵回來的!” 可怜那小校,他只是给袁绍传报消息,他那里知道是谁将李腾,和颜良的人马调了回來,听到袁绍询问,心里十分想给自己辩解一番,可是话到嘴边,却是说不出一个字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來啊!将误传军令的叛逆给我拉下去斩首!”袁绍那英俊的面貌已经扭曲成了一团,变得十分狰狞。虽然河北之地带甲者百万之多,但是一下子被敌人消灭了十万之多,也不是袁绍的心里能够承受得了的。 那小校一听袁绍要斩自己,吓得是胆战心惊,正要辩解,议事厅外闯进來两个士兵,擒住那跪在地上禀报军情的小校,就要拉出去问斩,那小校死命挣扎,依旧无济于事。 眼看那小校就要被出门外,众文武之中一人叫了一声“住手”,便连忙起身,朝袁绍拱手行礼道:“主公难道忘了,是主公下令将李腾和颜良调回黎阳的!” 袁绍一愣,视之,发现底下说话之人乃是许攸,疑惑问道:“我什么时候下的调令!” 现在关于曹操离间李腾和颜良的事情也只有袁绍和许攸知道,别的大臣也是一概不知,刚才许攸听得那小校言说李孚已经死了,便也不怕欠李孚人情。 许攸朝左右文武大臣看了看,袁绍明白许攸的意思,连忙冲着众文武道:“你等且先下去,刚才所言之事,便按照玄德的说法办就是了!” 等所有的人都走了之后,许攸连忙朝前走了几步,轻声对袁绍道:“主公难道忘了李孚送给主公的那几封书信!” 听得许攸提醒,袁绍这才记起來,前面两封是曹操写给李腾和颜良的,言说要李腾和颜良配合,先破李孚,再里应外合,擒住袁绍,后面一封则是李孚言说,李腾捉住曹彰之后,又放了曹彰回去,便说明李腾乃是真的暗通曹操。 袁绍恍然大悟,笑道:“原來是我下的命令,若非先生,险些让我落个残害属下的把柄!”袁绍想起刚才小校言说那十万人马被围之事,又连忙问道:“李孚被关羽所杀,近十万大军被曹操围住,李腾,颜良又已经到了河北,这该如何处理啊!” 许攸仔细思索一番,言说道:“李腾和颜良是否真的暗通曹操,现在还不能妄下定论,若是派遣他们二人前去营救,倘若事实真是如此,那岂不是放李腾和颜良归属曹操,倘若此二人并沒有暗通曹操,那曹操深知兵法,主公十万大军被围,知道主公定要派人前來营救,若是设下埋伏,半路袭击,营救部队定然死伤惨重!” 袁绍一听,这也不是,那也不是,气愤的哼了一声,怒道:“依照先生的意思,那就是将那十万大军就不要了,白白送给曹操不成!” 许攸见袁绍发怒,笑了两声道:“主公息怒,且听我把话说完!” 袁绍听到如此,知道许攸开始只是在分析事情,并非解决问題,脸色猛然转怒为喜,向许攸请教道:“先生原谅,快快讲來!” 许攸道:“白马城下那十万之兵,无论是否前去营救,都于我军不利,主公不如趁此机会,增兵延津,官渡守将夏侯惇不过万余人,遣一上将协助高览,攻打官渡,官渡若得,则 直达许都,迎奉献帝,官渡不得,曹操必定带兵來救官渡,主公可于半路设下埋伏,等曹兵疲惫而至,一起杀出,曹兵必败,以來可解那十万人马被围之危,二來可消减曹操兵力,不知主公以为如何!” 袁绍听后心中大喜,连忙抓住许攸的手臂笑脸说道:“先生之言,乃万全之策耳,我有先生,破曹之时,指日可待也!”遂命人赏许攸金银,珠宝,布匹等物。 即令大将张合领兵五万,进驻延津,协助高览,攻打夏侯惇。 不说张合延津回合高览,单说李腾前往黎阳。 这一日,天气甚是不错,晴空朗朗,万里无云,现在正是春季,有时候春雨连绵,一下就是好几天,不利于行军。虽然李腾是带兵返回黎阳,并非作战,但是也要上士兵吃上许多苦头,因此今天起來,天气正好,李腾便命令士兵赶紧收拾行囊武器,准备行往黎阳去见袁绍。 李腾大军行至半路,老远的便看见烟尘四起,一队人马从黎阳方向而來,李腾便命令士兵停下,举目观望,等那部队走近些,这才望见,那队人马高举张合旗号,李腾不知张合要去作甚,心中还以为袁绍要派张合前往白马救援李孚。 张合遥见李腾人马站在原地观望,便命令部队现行,自己一人骑马而來,行至跟前,张合拱手朝李腾贺喜道:“武威侯和颜良将军在白马大破曹操,回去之后,主公定有重赏!” 李腾听完,苦笑一声,无奈的道:“哪里有什么重赏,只要回去之后,袁公能够留的李腾性命,便是好事,李腾也不敢妄求什么奖赏之类!” 颜良是个粗人,哪里说得出这些话來,直言道:“主公也不知道听了什么人的谗言,硬是说我和武威侯暗通曹操,要我们带着人马回去,反倒叫那个废物一样的李孚指挥十万人马,去和曹操作战,这不是将这十万人马送与曹操吗?” 张合只是武将,哪里知道这些事情,听完之后,心中大惊,面容失色,李腾虽然投靠袁绍时间不长,但是灭公孙瓒,杀张燕,降蹋顿,平定幽州,时间虽短,可是功劳甚大,颜良已经跟了袁绍多年,南征北战,扫平四野,也是功劳甚高,怎的在这么紧要的时刻将这两人调回。 张合又做不了主让这两人再去白马,只得好言安慰道:“要说武威侯和颜良将军暗通曹操,无论谁去相信,我张合第一个便不相信,或许是主公招遣二位回去,还有要事重托二位!” 李腾叹了口气,笑道:“但愿如此!” 颜良则是心中憋着气,颜良和张合共事多年,关系虽然不及文丑,但是也是十分要好,遂看着正在行军的队伍问道:“张将军带兵哪里去,莫非是去白马救援!” 张合道:“白马尚有十万之兵。虽然形势不利,但是也非一朝一夕能够消灭的,毕竟那是十万人马,就算是十万只蚂蚁,也不是一脚能够踩死的!”张合有趣的比喻倒是逗得李腾和颜良一阵哈哈大笑,刚才那股子怨气,却是一下子便消散了不少。 张合又继续道:“我乃是奉主公之命,往延津增兵,协助高览将军攻打曹营大将夏侯惇驻守的官渡,看主公的意思,像是要拿下官渡,然后一举攻破许都,拿下献帝!”张合虽然和李腾不熟,但是和颜良却是不错,因此说起话來,也沒有什么讳忌之类的。 毕竟现在的形势大家都清楚的很,那个献帝不过是曹操的一个傀儡,但是现在,谁一旦拥有了这个傀儡,便可以出师有名,攻打其他诸侯,还可以得到剩余诸侯的帮助,作用还是比较大的, ------------ 第一百五一章 延津之战〔2〕 李腾听后,心里一笑,也不知道是谁给袁绍出的如此计策,甚是精妙,一招围魏救赵,竟然令那白马城下的近十万之众讨的生还,而且还成了曹操的威胁,当真的好计策。 李腾便问道:“张合将军,不知此计出自何人之口!” 张合答道:“此计乃许攸先生所出!” 李腾笑着对旁边的颜良道:“如此贤者,理当回了黎阳之后,拜会一番才是!”李腾和颜良若是知道正是许攸献计让他们从白马回來,定然不会说出如此话來。 却不料颜良冷哼了一声,淡淡的道:“许攸贪财受贿,如此小人拜会他做什么?” 李腾一愣,也沒有说什么?只是微微的点了点头。 张合朝李腾和颜良一拱手道:“请恕张合有事在身,不便和两位将军多做交谈,打败曹操之后,我们再举杯畅饮如何!” 李腾,颜良也知道现在军情紧急,便向张合拱手告别,张合自去延津协助高览,李腾,颜良自回黎阳。 大军行至黎阳城外五里之处,李腾命人停了下來,安营扎寨,一切还沒有安置妥当,便有人上前來报,道:“武威侯,颜良将军,主公派小人前來传话,让二位将军进城!” 颜良答道:“你可往黎阳向主公禀报,稍后我便和武威侯同去!” 颜良的名声,河北之人尽知,传令之人哪里敢说一个不字,赔笑着答应了一声,便回去复命去了。 李腾和颜良又各自吩咐了一番,便带了十数个随从,往黎阳而去。 袁绍也知道李腾和颜良的重要性。虽然心里还以二人暗通曹操,但是自从那日传來李腾,颜良于河南之地大破曹操之后,心中便也稍微放宽一些,毕竟想要打败曹操,还需要此二人的帮助才行,听得李腾和颜良已经回來,便召集文武百官,在城外等候。 李腾,颜良行至黎阳城外不远处,只见得城门大开,外门站着好些人,前面一人生的身材伟岸,相貌英俊,气度不凡,李腾和颜良知道那便是袁绍,赶紧迎了上去,到了跟前,连忙翻身下马,朝袁绍拱手道:“参见主公!” 袁绍素來外宽内忌,此时在这种场所,为了显示自己的爱才之心,连忙上前扶起两人,口中笑道:“二位将军一路辛苦,我早已经在城中摆下酒宴,为二位将军接风!” 李腾,颜良连连称谢,正要和袁绍进城之时,只听得后面一人叫喊,众人转身一看,那人大耳垂肩,双手过膝,身高八尺有余,正是当今献帝之叔刘皇叔刘备。 颜良见了刘备,顿时火冒三丈,十分气恼,上前就要揪住刘备一顿好打。 李腾见事情不对,连忙伸手拉住颜良,且在颜良耳边小声安慰。 袁绍见颜良好像对刘备有什么事情,却又被李腾拉住,便问道:“将军有何事情!” 李腾连忙笑道:“无事,无事!” 可颜良却是性子刚烈,指着刘备说道:“此大耳贼欲让关羽杀我,若非武威侯相救,属下几乎无命而回,可见此人心思歹毒,主公快快斩了此人,免生后患!” 袁绍收敛刘备也不过是看重刘备皇叔的身份,还有当初刘备,关羽,张飞虎牢关时,所积累的名声,此时听得颜良说刘备要让关羽杀他。虽然颜良被怀疑,却也是证据不足,袁绍便指着刘备骂道:“大耳贼焉敢如此,差点坏我一员大将,左右给我拿下!”忽的从左右走出一人,将刘备擒拿。 刘备自徐州被曹操打散之后,只身逃往袁绍之处,又听得颜良南下白马,便让颜良打听关羽,张飞二人的下落,只是此时不知为什么?颜良言说关羽要杀他,刘备却也想的出來,关羽现在就在曹操之处,连忙解释道:“主公,刘备只让颜良将军寻我二弟,三弟,根本沒有让二弟杀颜良将军,还望主公明察!” 颜良听后,愈加发怒,猛的一下从腰间抽出宝剑,直指刘备道:“大耳贼,关羽已经投降曹操,你还在这蛊惑主公,难道准备要和曹操里应外合夺我河北之地吗?”说罢,便举剑迎上,要杀刘备,李腾见颜良动了真格,连忙挡住颜良,去抢那柄宝剑,颜良力气不如李腾,被李腾抢下之后,仍在地上,颜良又要拳打刘备,李腾又连忙抱住颜良,不让他走上去。 刘备也算武将,使劲挣脱了那两名士兵,朝袁绍拱手道:“主公,白马之事,刘备实在不知,但是我二弟关羽要杀颜良将军,依刘备只见,定是那曹操之计!” 袁绍一听,顿时也沒有注意,便对颜良道:“将军可稍安勿躁,且听刘备如何解释!” 颜良听了袁绍的话,也不好发作,气呼呼的瞪着刘备,看刘备要说出什么话來。 刘备望了颜良一看,连忙又看向袁绍,道:“容刘备伸一眼,若死也无憾也,颜良将军之威,非曹营之将能够抵挡,曹操时常对我有忌惮之心,而曹操又知我在明公之处,便教唆二弟,欲斩杀颜良将军,明公必怒,如此便是借明公之手,除掉刘备,好让明公成为成为众人之敌,望明公深思之!” 袁绍本來就要找些海内闻名之人,而刘备乃是当今献帝之叔,正合袁绍之意,听得袁绍一番解释之后,又想到李孚报告李腾,颜良暗通曹操之事,便朝颜良呵斥道:“你等亦非干净之人,焉敢出言污蔑玄德,难道你们想让我承担害贤的名声吗?” 颜良见袁绍竟然相信了刘备的话,而且并不念及自己在战场的功劳,在如此多的人面前,为了一个刘备呵斥自己,颜良性烈,倍感羞愤,猛的拔出旁边李腾的佩剑,大叫一声:“颜良追随主公多年,南征北战,沒有一点怨言,今天主公竟然相信一个外人的话,呵斥颜良,颜良已无面目而生,愿以一死以报忠君之心!”说罢便要引剑自刎。 李腾离得近,连忙夺下宝剑,可是颜良的脖子之上已经出现了一条鲜红的裂口,不过好在李腾动作快,只是划破了表皮,颜良见寻死无望,心中万分悲愤,嚎啕痛哭,伤心不已。 袁绍则是冷眼旁观,不顾颜良寻死,众人也都知道颜良功劳,但看袁绍对颜良如此,一时间在场之人,人人自危。 刘备这厮倒是心里欢喜,袁绍跟前大将不过李腾,颜良,文丑,张合,高览,麴义,韩荣,颜良今日受辱,必然再也无心辅助袁绍,文丑又与颜良交好,已随颜良而去,麴义居功自傲,袁绍甚轻之,韩荣虽为河北枪王,可是年纪已老,不足为惧,张合,高览,都在延津和夏侯惇对峙,其余韩猛,蒋奇,淳于琼等皆不足为惧,田丰已经下狱,审配,逢纪向辅袁尚,辛评,郭图向辅袁谭,陈琳,陈震等并无实权,许攸贪财,送些贿赂便能收买,只留沮授一人,虽有鸿鹄之志,却无翻天之力,如此下去,袁绍必备曹操所败,而且冀州,幽州,并州,青州四州之地,依靠他刘备的本事还不能夺得一州吗?可是现在形势虽然如此,但是依靠刘备一人尚且不能,现在已经知道了关羽的去处,要是能够将关羽弄过來,那么对于自己以后的发展,那是相当的有利。 刘备连忙向袁绍建议道:“主公,我现在已经知道二弟之处,我要是书信一封,让人交与二弟,那么二弟必然前來投靠主公,那时破除曹操,易如反掌!” 袁绍也是不知实情,只听得颜良刚才说‘要不是李腾,他险些就要被关羽杀了’,心中便认定关羽强过颜良,况且袁绍也知道刘备还有一个三弟张飞,亦是勇猛之极,若能得到,当真的如虎添翼,遂对刘备笑道:“若得关羽,胜过颜良,文丑十倍!” 刘备得意而笑,可是这话听在颜良耳中,却是和刀子一般,十分痛苦。 袁绍现在哪里会想到颜良的感受,哼了一声道:“看在你跟着我多年劳苦的份上,回去营寨,等候调遣!”便拉着刘备往黎阳城中走去,百官一见。虽然人人同情颜良遭遇,可是却也沒有办法,只得好言安慰了颜良,李腾几句便跟着袁绍进了城。 本來一个好好迎接,现在竟然弄出这般事情,真是始料不及。 李腾,颜良看着百官一个个的进入城中,然后听得那大门轰的一声关上,心脏猛地跳了一下,悲痛之心不必细说。 李腾走过去,从地上捡起刚才扔下的宝剑,双手递给颜良。 颜良伸出抖颤的手接过宝剑,突然嚎啕一声,跪在地上,拿起宝剑,插在面前,大声叫道:“主公,你实在不该听信刘备之言,侮辱于我啊!颜良不能为主公除贼,乃颜良无能也,颜良今日将宝剑遗留在此,若主公再有用颜良之处,便命人将此剑送來,颜良比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 ------------ 第一百五二章 延津之战〔3〕 颜良说完之后,又哭了一程,李腾连连好言劝解,颜良这才作罢,被李腾扶起,翻身上马,又转过头去,看了黎阳城一眼,叹了口气,双脚使劲一夹马腹,便往营寨而去,李腾见状,也是一拍绝影,跟着颜良而去。 黎阳城内,大厅之中,刘备不断向袁绍敬酒,好言奉承,袁绍也就爱听这个,你越是奉承,他就越喜欢,当下便将刘备当做心腹。 突然一名侍卫持剑跑进大厅之中,饮宴武将不知何时,但是带着利器闯进來,便是行为不轨,连忙挡住质问。 那士兵刚要说话,袁绍亦是发现了这边的事情,询问道:“何时呱噪!” 一武将言道:“这名士兵竟然身带利器,闯进大厅!” 袁绍一听,大惊道:“带利器而來,定然图梦不轨,左右还不赶紧给我拿下,斩首!” 那士兵吓得连忙跪倒在地,大声道:“此剑乃是颜良将军所留,颜良将军走时还说,若是主公有什么地方需要他,尽管带着这把剑來寻他便是,他比当鞠躬尽瘁!” 本來好好的一句忠心话,停在袁绍的耳朵里,却不是那回事了,袁绍大怒道:“颜良匹夫焉敢如此猖狂,将那柄剑拿走咋成碎片,扔出城外!” 说完之后,又继续和刘备喝酒,刘备看袁绍竟然对颜良如此绝情,心中大喜,连忙笑脸相迎,话语之中又多了许多阿谀奉承之词,听得袁绍一阵欢喜。 再说曹操命关羽将杨明那十万人马团团围住攻打,奈何杨明命人坚守不出,攻打的部队若是急了,便用弓弩对付,若是慢了,便用长枪抵挡,一时间倒也沒有事情。 曹操也知道十万之众,不是一两天就能够消灭得了的,于其在外不断消耗兵力,不如将人马调回,等待时机,然后一举攻破,关羽便带着人马往白马城驻扎。 这一日曹操正在和众人商议,忽然听得探马來报道:“禀告丞相,袁绍遣大将张合带兵五万,前往延津相助高览攻打官渡!” 曹操一听大惊,官渡若被高览攻破,许都再无屏障,袁绍之军便可长驱直入,直接威胁到许都,献帝一旦被袁绍所得,那么曹操相对袁绍來说,就再也沒有什么优势了,连忙就要派兵遣将,回救官渡。 一人连忙起身,阻止道:“丞相且慢!” 曹操视之,乃是郭嘉,郭嘉乃是曹操智囊,素有‘鬼才’的称号,曹操连忙问道:“奉孝有何退敌之良策!” 郭嘉起身道:“白马城外十万之兵。虽然无惧但是也不能不除,袁绍又派兵前往延津,意欲攻打官渡,乃是围魏救赵之策,这样的计策,乃小儿之计也,但是官渡只有夏侯惇将军一人,袁绍却又两员大将,官渡若是丢失,则许都再无屏障,袁绍便可挥军南下,直达许都,截取献帝!” 曹操问道:“既然奉孝已经知道袁绍之计,可有良策解之!” 郭嘉笑道:“既然知道了他们想做什么?怎么能够沒有解得办法呢?” 曹操急道:“奉孝快快说來!” 郭嘉道:“袁绍此举,意在攻打官渡,和解救这十万之兵,主公可派人大队人马往官渡而去,留下部分人守卫白马,我料那十万人马定然趁主公外出之际,攻打白马,然后主公可派遣一大将,带领轻骑,趁夜赶來,然后和白马城中守卫两面夹击,必然那十万之兵必然大败,然后趁机掩杀,白马之危必解之,主公又能守卫官渡,再行商议破袁之策!” 曹操听闻,大笑道:“奉孝真乃神人也!”话音落地,忽有一人进來,拜倒在地,从怀中拿出书信一封,向曹操道:“禀报主公,荀彧先生自许都有书信呈上!” 曹操连忙命人拿过來了,打开一看,上面写道:荀彧拜上,袁绍增兵延津,意欲侵占白马,然后挥师南下,攻占兖州,豫州等地,主公可将白马之兵部分调出,佯装增援官渡,然后声东击西,再以轻骑星夜赶往白马,和城中守将一举攻破白马城外之兵,趁机掩杀,收为己用,然后重兵把守,河北之地,带甲者百万之多,以袁绍免调离人马之后,再行攻打白马,则主公两面受敌,疲于救援,反倒被袁绍攻破城池,则兖州,豫州都将成为袁绍的攻击目标,望丞相切记,切记。 曹操见荀彧之言,竟然和郭嘉不谋而合,而荀彧又在信中告诉曹操,接触白马之危后,要以重兵把守,以防袁绍再次进攻,这一点上,又高过郭嘉一些,曹操便将荀彧书信递给郭嘉查看。 郭嘉看后,谦虚道:“荀文若先生之才,非我能及也,真是佩服,佩服!” 曹操道:“奉孝年岁尚轻,若假以时日,成就比在荀彧之上!”郭嘉听到曹操夸奖,便是笑而不答。 当日,曹操便命关羽,许诸,张辽,徐晃,夏侯渊,曹仁,于禁等七人带领白马城中多数人马,佯装往官渡增援,留下李典,乐进,郭嘉等连带少数人马守卫白马,这样一來,那暂时为十万大军统领的杨明果然上当,闻得探马回报曹操已经走远之后,心中大喜,便起马步兵七万,攻打白马。 郭嘉等人设计将白马城守得如同铁桶一般,杨明连连攻打,却始终攻打不下,攻打之间,只听得左侧喊杀之声响起,杨明遥见烟尘万里,不知多少人马,连忙命人后退,准备回营寨防守。 城上郭嘉见了,令李典,乐进尽带白马城中人马,出城掩杀,杨明之兵大败而走,行至半路,忽然从路边树林冲出一军,领头者乃是关羽,杨明心知关羽之勇,不是他所能对付的,骑马边走,关羽大喝一声,手舞八十二斤青龙偃月刀朝杨明杀來,杨明则是死命奔逃,奈何杨明所乘不过寻常马匹,哪里及的上宝马赤兔,只见关羽所驾赤兔马健步如飞,从后赶上,照头一刀,杨明不及躲避,被关羽一刀劈成两半,血流满地。 那些士兵见关羽之威,犹如天神一般,吓得手脚发软,不能言语,尽皆扔了兵器向关羽投降。 此一战,关羽的俘虏近两万之多,马匹,铠甲,武器,金鼓,不可计数,关羽又驱赶俘虏在前,攻打营寨。 营寨之中的三万士兵已经无人指挥,因此乱作一团,被关羽趁机掩杀无数,剩余人等奔至河边,见无路可逃,因此便也就投降了。 关羽这一阵,降袁绍之兵达二万之余,斩首无数,曹操见关羽如此勇猛,便更加钦佩,表奏朝廷,拜关羽为汉寿亭侯,铸印送与关羽,从此关羽之名威震四海。 白马之危既然已经解除,曹操便留下三万大军,驻守白马,其余人等,开往官渡,与袁绍对决。 再说袁绍闻之曹操从白马拉出大队人马往官渡而來,正暗自欣喜,忽然沮授上前报道:“主公,李孚已经死了,白马城外那十万大军只有一裨将杨明指挥,主公可派一员大将前往统领!”停了停,又继续说道:“曹操乃诡计多端,老谋深算之人,况且又有郭嘉,荀彧等为辅,临走之时定然将白马安排过妥当,主公可命那统领之人,切莫不可出兵攻打,万一中了曹操之计,则那十万士兵,必然尽死于白马城下!” 袁绍还未说话,只听得外面一人急忙跑來,拜于地下道:“主公,大事不好了,大事不好了!” 袁绍平素极为稳当,哪里容得了这样大喊大叫,忙呵斥道:“如此大喊大叫成何体统!” 那人哪里顾得了这些,急忙道:“白马城外那十万大军尽被曹操所灭!” 袁绍一听,心中大惊,面色发白,伸出抖颤的手指道:“什么?你在说一遍!” “主公,白马城外那十万大军,尽被曹操所灭!” “啊!”袁绍大叫一声,差点晕厥过去,缓了缓神,咬着牙怒道:“曹贼,我必杀你,一泄心头之恨!” 袁绍又问那人,道:“何人领队,怎能灭我十万大军!” 那人道:“只听得逃回來的士兵说,红脸长髯,好似……”那人说道这里,看了一眼坐在旁边的刘备,继续道:“好似刘皇叔之弟,关羽关云长!” 沮授道:“上次便是关羽杀了主公小舅,这次又驱杀主公十万人马,定然是刘备故意教唆关羽所为!” 袁绍怒指刘备,大骂道:“大耳贼,我素日带你不薄,你焉敢故意使你兄弟坏我十万大军,留你何用,左右,给我将这狂徒逆贼拉出去斩了!” 刘备此时,丝毫不见慌乱,问袁绍道:“我何罪之有!” 袁绍骂道:“大耳贼焉敢狡辩!” 刘备面色不变,道:“明公只听一面之词,而绝往日之情分耶,况且刘备以写好书信,派人送至云长,云长若是受到,岂敢驱杀明公之兵,此定是曹操寻來相貌相同之人,冒做云长,好让明公得计,杀了刘备,还望明公细察!” ------------ 第一百五三章 延津之战〔4〕 袁绍是个沒有主张的人,听了刘备的鬼话,呵斥沮授道:“听了你的话,让我险些杀了好人,况且你等皆是轻武弄文之人,焉知行军作战之事,速速与我退下!” 沮授准备再说,袁绍怒道:“若再胡言乱语,小心你的脑袋!”便邀刘备上座,商议攻打曹操之事。 沮授气愤刘备妄言蛊惑袁绍,自己又无可奈何,只得顿足叹气而出。 袁绍见沮授沒有说什么话,便出去了,便冷哼一声,对刘备说道:“沮授害人之心被我看穿,所以沒了面目面目留下來,玄德不必理会!” 刘备的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些什么?但是却沒有开口。 颜良自从被袁绍呵斥之后,回了营寨整日狂饮烈酒,萎靡不振,烂醉如泥,现在李腾也变得无所事事,每和狄蟾,高顺,张勋等,操练兵马,以待时机,狄蟾则是在得知李腾回到黎阳的第二天,便收拾了东西,出了城,往李腾营寨去了。 这一日,李腾正带领着士兵进行阵型训练,忽的有小校來报,言说:“营寨外有一将军求见主公!” 李腾命令士兵继续操练,则从台上转下,拉住那小校问道:“你可知道何人前來!” 那小校回答道:“我也问过那位将军,那将军之说要见主公,却也沒有说是要做什么?” 李腾又问道:“那位将军是何模样!” 小校回答道:“那将军生的面如美玉,气宇轩昂,一身气质悠然自得,不像个将军,倒像个先生!” 李腾一愣,想不出他在哪里曾经结交下这样的人,连忙跟了那士兵前去查看。 到了营寨门口,只见得门外一人,挺枪立马站在门外,一脸微笑,李腾仔细一看,原來是曾加在幽州上谷遇到的一位先生刘原,李腾连忙命士兵打开营寨大门,迎接刘原进來。 刘原在营寨门口早就看见李腾出來,见那营寨大门打开,便策马而入,见了李腾,连忙翻身下马,冲李腾施了一礼,笑道:“武威侯别來无恙!” 李腾知道刘原乃智明之士,不敢怠慢,连忙还礼,心里却又疑惑,刘原不是在上谷吗?怎么现在來了这里,一时间竟然也忘了说话。 刘原是什么人,当时张燕要跑的时候,恰巧在那个时机,那个地点,挡住了张燕,而此时怎么能够看不出李腾的心思,笑道:“难道武威侯不欢迎在下,若是如此,请恕刘原打扰!”言罢,便佯装挥袖离去。 李腾这才清醒,连忙动身上前一把拉住刘原衣襟,好言说道:“先生怎能说出如此的话來,只是李腾还写日子不见先生,现今见了,犹如遇到晴天霹雳一般,惊得李腾有些呆滞,所以怠慢了先生,还望先生原谅!”说罢便给刘原施礼赔罪。 刘原连忙扶起李腾,道:“武威侯大礼,刘原焉敢受之,快莫要折杀我了!” 李腾大笑,拉起刘原往大帐而去,又命手下准备上好酒食之物,招待刘原。 李腾,刘原分位而坐,李腾便问道:“先生不在上谷,反來这里,何也!” 刘原道:“我在上谷听闻武威侯和颜良将军被袁本初排斥,心里放心不下,特來相助!” 李腾一听刘原來投靠自己,心中大喜,连忙起身來至刘原面前,深深地施了一礼道:“先生前來犹如微子去周,韩信归汉也,李腾愿与先生平起平坐,共成霸业!” 刘原连忙上前扶起李腾,说道:“当今天下,自董卓霍乱,天下诸侯犹如繁星一般,蜂拥并起,大汉江山便如日落西山,不久将要亡矣,而今天下,曹操挟天子而令天下诸侯,袁绍虎踞河北四州之地,带甲百万,实力雄厚,江南孙权年岁虽小,却已过三世,国险而民附,荆州刘表,益州刘璋乃汉室宗亲,沃野千里,国殷民富,奈何他二人却无争雄之心,迟早要被其他诸侯所灭,汉中张鲁乃无能昏庸之辈,鸡鸣狗盗之徒,西凉马腾,遂被曹操劫为人质,但其子马超,其结拜兄弟韩遂,连接羌人,实力庞大,不满偏安一隅,常有窥探中原之心,汉家江山已经大乱,我本布衣,苟全性命于乱世,奈何群盗四起,民不安生,欲以平生所学,思报国家,投身韩成,意欲作为,奈何那韩成亦是昏庸无能,刘表,张鲁之辈,我自深思,袁绍外宽内忌,好大喜功,曹操遂礼贤下士,但其手下郭嘉,荀彧亦非无能之辈,乃深智多谋之辈,去之则无大用,思來想去,唯有武威侯可來相投,不想武威侯竟然如此礼待刘原,刘原日后比当鞠躬尽瘁死而后已,以报将军知遇之恩!” 刘原一番话说得李腾心中万分感动,此时酒食之物早已经准备好了,李腾便拉了刘原于上位同桌同坐,共同畅饮,商议天下之事。 两人正吃之间,只听得帐外嘈杂之声骤起,李腾皱了皱眉毛,连忙唤过门外手外,想看看是谁竟然在这个时候搅扰他和刘原。 “何事在外面喧哗!”李腾阴沉个脸,低声问道。 那士兵回答道:“是颜良将军又喝醉了酒,嚷着要见主公,小的们言说主公有要紧事相谈,颜良将军便发怒,打了小的们,幸得高顺将军及时赶到,拦住了颜良将军!” 李腾点了点头,便让他士兵下去,刘原放下手中酒杯道:“颜良乃是河北名将,竟然成了这副酒鬼样子,真是可惜啊!” 李腾问道:“先生也认识颜良将军!” 刘原笑道:“我哪里人士颜良将军,只不过听旁人说的罢了,听了武威侯如此一说,我倒是想见识见识这位河北名将!” 李腾也不便打扰刘原心意,便同刘原一起出去查看,这时候,高顺已经将颜良拉回了自己的营帐,李腾问过营寨里站岗的士兵后,便和刘原一起往颜良营寨而去。 两人离得老远便听见颜良在营帐里大喊大叫,高顺则在一旁好言劝慰,李腾赶紧进去看个究竟,可是刚一进入营帐,一股刺鼻的酒味便扑面而來,李腾不禁厌恶的皱了皱眉头,看着高顺将颜良压在座位之上,禁止颜良胡乱发酒疯。 这时高顺也发现有人进來,一看接过是李腾,一时间竟然不知道是继续压住颜良,还是放开的好。 李腾用眼神制止高顺继续压住颜良,高顺领会李腾意思,放开颜良,颜良沒了压制,一下便站起身來,拿起旁边的一坛子酒,牛饮起來,喝完之后这才发现帐中并不是高顺一人,不禁咬着昏昏沉沉的脑袋,看了过去,发现李腾和一名儒生样子的人站在帐中。 颜良提着酒坛,一摇三晃的走到李腾跟前,满嘴酒味的指着刘原,问李腾道:“这人是谁,我怎从未见过,莫非是主公派來的使者让我回去,带兵攻打曹操!” 李腾皱了皱眉毛,伸手夺下颜良的酒坛,怨道:“颜良将军若是再喝,便要喝死了!” 颜良听后,面无表情的盯着李腾看了一会儿,随即摇晃的转过身子哈哈大笑,道:“我颜良一生纵横杀手,鲜有敌手,想不到现在竟然落下个这般模样,哈哈哈哈……” 听着颜良的诉苦,李腾不禁心中有些叹息,暗暗为颜良如此如此愚忠感到甚是不值,又为颜良如此自暴自弃,一蹶不振,甘愿堕落的样子又是气愤。 “主公!”高顺看到颜良又拿起一坛新酒,狂饮起來,连忙向李腾请示道。 李腾刚要上前阻挡,不料旁边的刘原却早已跨了出去,伸手夺下颜良酒坛,美美的喝了一大口。 颜良见酒坛被夺,而且他又不认识刘原,当下十分恼怒,叫道:“你是何人,竟然敢夺我的酒坛,我看你是活得不耐烦了,看打!”言罢,就要握拳打刘原。 刘原遂虽多为谋士,却也略懂武艺,此时颜良又已经喝醉,刘原只是轻轻一夺,颜良那摇晃的拳头,便擦身而过。 颜良一击不中,又是喝醉,脚下不稳,差点摔倒在地,转过身后,疑惑道:“你这匹夫,竟然能够夺过我的拳头,别走,你我再來大战三百回合!” 刘原笑道:“你问我是何人,那好我便告诉你,我乃上谷人氏,姓刘名原,字林鹏,你又是什么人呢?” 颜良听后哈哈大笑道:“你这匹夫既然是上谷人氏,怎能不知道我颜良名声,想那字号也是编排出來,骗人的,今日你的丑行已经被我识破,快快讲來,你是何人!” 刘原上前一步道:“你言说你是颜良,我看你却不是!” 颜良一愣,怒道道:“父母所赐之命,岂能忘记,我便是颜良!” 刘原道:“颜良乃河北袁本初手下大将,能征善战,面对之敌,莫不投降,无坚不破,攻城拔地,一如反掌,威风凛凛,武艺高强,甚是勇猛,而你个滥行匹夫,整日嗜酒如命,烂醉如泥,萎靡不振,焉敢自称颜良乎!” ------------ 第一百五四章 延津之战〔5〕 颜良被刘原一番话说得犹如晴天霹雳一般,颜良顿时酒醒大半,抬起头望着刘原,可是口里却说不出半句话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刘原继续说道:“将军妄有如此之才却不思报国,整日精神恍惚,烂醉如泥,若是如此便和猪狗有何分别!” 颜良听后,羞愧难当,连忙拜倒在地,声道:“今日听先生之言,令颜良恍然大悟,茅塞顿开,颜良以后比当自强不息,奋勇杀敌,尽我之能!” 刘原连忙上前扶起颜良,笑道:“将军本为大才,理应如此,何故行此大礼,快快起來!” 李腾见颜良决定痛改前非,心中大喜,便邀了高顺,颜良,刘原共往大帐饮宴,有命人请來陈宫,张勋,张豹,王龙,孙明,赵奇等,自不细表。 “报!”只听得一声叫喊过后,一名探马急忙跑进议事厅,便拜倒在地,对袁绍道:“主公大事不好了,文丑将军往延津运粮,不了半路竟然遇到曹兵劫粮,文丑将军拼死而战,奈何曹操之兵数量繁多,文丑将军几番突围依然不能杀出,情况十分紧急!” 袁绍问道:“张合,高览亦在延津,难道沒有去救援吗?” 那探马道:“张合,高览二位将军怎能不救,奈何几番杀出,皆被曹兵杀回,反倒折了许多人马,所以固守延津,不敢出战!” 袁绍一听大惊失色,连忙向下面谋臣问道:“诸位可有良策救援!” 底下文官,面面相觑,议论纷纷,可是却始终得不出一个好的计策。 袁绍又急忙问道:“誰又愿意带兵前往救援!” 底下武将一个个的可都知道张合,高览,文丑都是些什么人,连他们都奈何不了曹操,那自己去了,还不等于前去送死,可都一个个的不说话。[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袁绍见底下这么多的人竟然连一个好的计策都想不出來,随即大怒,骂道:“废物,全都是废物!” 袁绍话音刚落,班部中一人闪出,道:“我有一计,可救文丑将军,不知主公可愿听闻!” 袁绍定眼一看,原來是沮授,连忙答应道:“沮授先生快快说來!” 沮授看了一眼坐在那里显得无所事事的刘备,冷哼了一声,说道:“昔日刘皇叔虎牢关前勇战吕布,况且皇叔之二弟还在曹营,主公可让皇叔致书于其二弟关羽,让关羽从中取事,皇叔再领一军前往延津,两下夹击,曹操必然回救,文丑将军之祸则可解之!” 刘备听了沮授的话,不禁的出了一身的冷汗,自从青梅煮酒之后,刘备巴不得自己一辈子也不要碰上曹操,现在沮授让他前去和曹操作战,连忙向解释道:“主公,前日我已经差人将书信送与二弟,现在恐怕二弟已经在路上了,现在又去必然不易寻见,还望主公三思!” 袁绍点点头道:“玄德之言有理,可再商良策!” 沮授却不这么认为,对刘备说道:“难道是皇叔怕了曹操不成,还是皇叔眼睁睁的看着我河北之地的大将全部落于曹操之手,皇叔可趁乱夺我河北之地乎!” 刘备瞳孔一缩,满脸震惊之色,连忙向袁绍解释道:“刘备走投无路,來投明公,明公怜之,纳刘备于帐下,刘备岂能好吃懒做,焉敢不思以报明公,只是沮授之计实在不妥,还望明公细察之!” 沮授冷笑道:“好一个‘焉敢不思以报明公’,此时正是报君之际,千载难逢,皇叔还是不要推脱的好,这样岂不是毁了皇叔平日之威吗?” 刘备一时语塞,不知以什么话答复沮授,只得向袁绍求救。(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袁绍瞪了沮授一眼,呵斥道:“皇叔乃金贵之体,焉能岂能同草驴一般,往來作战!” 沮授指着刘备,冲袁绍道:“刘备乃虎狼之徒耳,此事推脱不出,乃等我河北之地荒废之时,再横手相夺,以撞其威,主公怎能如此轻信刘备之言!” 袁绍怒道:“大胆狂徒,我与玄德情同手足,玄德焉能害我,你等轻武弄文之辈,岂能知晓,若不是看在你多年追随我的份上,今日我必然将你这狂徒斩首示众,來人啊!将这胡言乱语的狂徒给我拉下去!” 当下,便有两个士兵上前,压住沮授,沮授死命挣扎,口中大叫道:“主公,刘备之言不可轻信,刘备之言不可轻信啊!” 袁绍不耐烦的挥着手道:“拉出去,拉出去!”那两个士兵得令,便将沮授当着众人的面拉了出去,袁绍又见一时间也沒有人能够出个注意。虽然心中着急,但是也毫无办法,只得命老将,有河北枪王之称的韩荣,带兵一万,前去救援。 离开了议事厅,这时候刘备的心里才稍稍放下了一下,但是心里有一琢磨,那沮授既然已经看透了自己的心思,河北之地人才济济,往后必然有人将此事记在心里,由此看來,河北现在是不能待了,还得另寻一处安稳的去处才行。 刘备思前想后,也只有荆州刘表可去相投,便不敢迟疑,连忙去找袁绍。 袁绍一见刘备去而复往,心中不知刘备是何等意思,便问道:“玄德可有事情!” 刘备拱手道:“我思前想后,觉得沮授先生之言甚是有理,便來请主公予以兵马,前去救援文丑将军!” 袁绍挥挥手,否定道:“玄德焉能去此险恶之地,我已差老将韩荣带兵一万,前去救援,玄德高坐城中便是!” 刘备急道:“韩荣年老,我恐其有失,那岂不是坏了明公的大事,还望明公遣刘备前去!” 袁绍见刘备执意要去,心里丝毫沒有怀疑刘备是何动机,随后又命刘备带兵三万,前去助阵,刘备一听心中大喜,连忙谢过袁绍,当日便带兵而去。 沮授在府中一听刘备带兵走了,焦急的嚎啕大哭,侍从不解其意,问道:“不是先生让主公派刘备前去的吗?怎么现在又后悔了!” 沮授解释道:“前翻刘备若去,其心必然忠我河北,如今又是自己请战而去,定然是其虎狼之心被我说中,知道河北不能久留,心虚而走!”说道这里,面色突然一怔,叫道:“不行,我要去将此事告诉主公,将刘备追回斩首!”说罢,竟然光脚跑出。 侍从连忙拉住,好言劝道:“主公已经受惑于刘备,先生此去,必然有大祸临头之险,千万不要前去!” 沮授听后,跺脚叹气,嚎啕痛哭。 再说李腾也是事情,便和陈宫,刘原等在帐中商议事情,忽有探马來报,道:“禀报主公,文丑将军被围半路,袁绍遣老将韩荣带兵救援,后又遣刘备带兵三万前去相助!” 李腾点了点头,示意那探马下去,对陈宫,刘原道:“二位以为此事如何!” 陈宫不答,刘原言道:“主公以为如何!” 李腾笑道:“刘备此去必然离开河北,前往荆州!”说完之后,三人哈哈一笑,不谋而合。 刘原道:“河北之地,已无大将,我料明天一早,袁绍必然知道刘备的真实意图,便会派人前來请主公前往延津!” 果然,到了半夜,袁绍接到探马來报,刘备过江之后并未前往救援文丑,而是转而去了荆州,袁绍大怒,忽的又想起沮授之言,连忙命人连夜请來沮授商议。 袁绍见了沮授,连忙请教道:“我不听先生之言,以至于心中悔恨,奈何文丑将军被围。虽然派遣韩荣前去救援,奈何我怕韩荣年老有失,还望先生留下良策!” 沮授见袁绍像是变了一个人似地,沒有了往日的那种霸权行为,以为袁绍真心悔过,便道:“如今河北,只有一人可救文丑!” 袁绍急忙道:“何人!” 沮授道:“武威侯李腾!” 袁绍叹气道:“此人有暗通曹操之嫌,不可用,不可用!” 沮授忙道:“通曹之嫌,乃是李孚欲夺其兵权,暗自捣鬼,主公不可信也!” 袁绍思量了一下,无可奈何道:“那好吧!明天一早便命人前往,李腾营寨,命李腾带兵救援文丑!” 沮授拱手道:“主公莫牌,沮授这便回去准备,然后去将此时告知武威侯!” 袁绍喜道:“若先生前往,最为是好!” 沮授赶回去之后,将衣服和帽子全部都弄得整整齐齐的,等待天色微明,便命人牵來良马,独自一人出城前往李腾营寨。 此时李腾营寨中的将士们已经早早起來,用过饭后,便赶紧的收拾东西,等到沮授來时,李腾各项事情都已经准备妥当。 沮授來后,见到李腾一副准备出征的模样,心里暗暗说道,这事情不过是我和主公二人商议,李腾如何得知,便连忙策马走上前去。 李腾见沮授前來,拱手笑道:“我等已经在此等了先生许久!” 沮授装作不知道是什么事情的样子,翻身下马问李腾道:“武威侯未曾获令,现在整顿了人马,意欲哪里去!” ------------ 第一百五五章 延津之战〔6〕 李腾笑道:“先生快休要瞒我,主公已经下令,让我和颜良将军带兵前往延津救援,我岂能不知!” 沮授心里暗暗惊奇,心说这李腾还真是厉害,不但猜中尽早袁绍要他起兵,而且也是知道是派往延津救援,而不是前往白马抵抗,但是转念又一想,李腾既然有如此大才,而袁绍虽然好结交天下名士,奈何不能尽其才而用之,时间久了,这李腾必然会是袁绍的一块心病,看來,回去之后,还要袁绍遏制李腾一下才行,不然的话,李腾一旦如鱼得水,那种形势,就不是袁绍能够控制住的。 想到这里,沮授不禁背后出了一身的冷汗,但是沮授是何等人物,怎么能够在这种场合下将自己的心事表露出來,连忙换了副笑脸,上前道:“武威侯还真是神机妙算,主公不过半夜下的命令,武威侯便早已猜到,沒错,主公正是要我传令,要你等前往延津救援!” 李腾经过这些年的锻炼,对于察言观色。虽然说不上炉火纯青,但是也高于普通人一等,沮授脸上的细微变化,如何逃得过李腾那双锐利的眼睛,不过李腾也知道,这事情可不是现在能够戳破的,也就假装笑道:“劳烦了先生一趟,真是不该,李腾在这赔罪了!”说完,便向沮授施了一下赔罪礼。 沮授连忙扶起李腾,道:“延津形势紧急,我看武威侯和颜良将军还是不要多做耽搁,早早的启程吧!” 李腾点了点头,便告别了沮授,和颜良带着三万人马,往延津而去。 黎阳较之延津,虽说不远,但是也不是转瞬即到,李腾大军一路行了五六天,方才到了延津邻县平丘,李腾便在平丘听了下來,整顿军马,一面命人前往延津报知高览,张合,一面命人四散寻找文丑被围的地方,这些自不必细说。(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曹操大营当中,曹操虽然将文丑围在一块无名土山之上,令文丑无路可走。虽然连日攻打,但是都被英勇无比的文丑带着那些在绝望中寻找希望的士兵给杀退,而且曹操又被高览,张合不断地在背后骚扰,以至于从文丑被围在土山到现在,经过过去了近半月的时间,曹操依然沒有拿下文丑。 这一日,曹操正在和众文武商议对敌之策,只听得门外探马來报,道:“禀报丞相,汉寿亭侯,关羽得知刘备在袁绍之处,便带着甘,糜二位夫人,和十几个随从,趁着夜色,骗开城门走了!” 曹操一听,心中大惊,关羽这一走,曹营之中,颜良便无人对付,更不用说李腾了,想着想着,不禁怒火从心而起,怒骂道:“红脸贼,我平日带你不薄,焉敢擅自离去!” 曹操骂毕,帐下一人起身请命道:“丞相待关羽甚厚,关羽今日不辞而别,分明是藐视丞相,某愿带兵捉拿关羽,交与丞相处置!” 曹操抬头视之,请命之人乃是大将夏侯惇,曹操点了点头,正要下令让夏侯惇带兵前去追赶关羽,忽的一人又起身说道:“丞相,万万不可!” 曹操一愣,视之,乃是吕布降将张辽张文远,遂问道:“文远此言是何意思!” 张辽拱手道:“关羽乃重义之人,丞相与辽连同各位将军尽皆知晓,况且土山有约,‘若知我兄刘玄德身在何处,不远万里前去寻找’,此乃真仁义之士也,丞相若派夏侯将军前去,岂不有失大义哉,天下贤士必定认为主公嫉贤妒能,敢问丞相,若是如此,天下贤士谁还敢來相投!” 曹操现在正在气头,哪里肯听张辽之言,喝斥张辽道:“我素知你与关羽私交深厚,现在说的这些话,不过是替关羽开脱,还不快快与我退下,休要多言!” 张辽见曹操不听,无奈的叹了口气,只得退下。(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曹操有命夏侯惇带兵八百,一路追赶,捉拿关羽,夏侯惇领命而去。 散开之后,曹操对于张辽的话,思前想后,此时心中的那份怒气已消,猛然觉得张辽的话十分有理,暗自责怪自己当时怎么就让夏侯惇前去追赶关羽,连忙命人呼唤张辽前來,随即吩咐张辽,一路追赶而去,通知路上关卡莫要阻拦,以免发生事端,张辽得令,谢过曹操之后连忙奔马而去。 可惜张辽还是慢了一步,以至于美髯公千里走单骑,汉寿侯五关斩六将。 曹操虽然沒了关羽,但是和袁绍的战争还是要继续的,这一日,曹操令郭嘉,于禁,李典,乐进好生看守营寨,以防张合,高览前來攻打,自带马步军五千,前去围攻文丑,准备在今天便将文丑拿下,然后再重点攻打延津,打开北上的道路,消灭袁绍。 文丑在那无名土山之上,已经待了足有半月之余。虽然曹操命人截住水源,连忙下山之路,但是好在山上野物土货极多,也不至于断了粮草,只是这些日子下來,士兵们几乎每天都要奋力防守曹操的进攻,以至于筋疲力尽,照这样下去,被曹操攻上山來的时间已经所剩不多,指日可待。 文丑皱着眉头,望着那些无精打采的士兵,重重的叹了口气。 “将军!”文丑听得声音,抬头一看,原來是他的副将慕容平,,文丑遂慕容平道:“找我何事!” 慕容平答道:“昨日我带士兵巡山自山上查看,发现山后有一小路,我仔细勘察了一番,发现那地方并沒有曹兵把守,可与此路而走!” 文丑一听,心中一喜,但是又想到曹操人马众多,就算从那条小路走脱,但是曹操一旦发现,必然重兵追赶,到时候还是走不脱的,便叹气道:“此路虽然沒有曹兵把守,但是曹兵势大,若是我等尽由此路而走,曹操必然派重兵追赶,都时候必然被曹兵捉住!” 当下慕容平拱手道:“将军可带兵先走,我自带兵在山上抵挡曹兵!” 文丑道:“你去抵挡,那是和送死沒有什么区别,不如这样,你带兵从山后下路而走,往延津城中找张合,高览求救,我自带兵往山上设计抵挡!” 慕容平大惊,连忙道:“将军为主将,我乃副之,焉能舍将军而去,还是将军先走!” 文丑只是不肯,慕容平苦苦哀求,文丑只是不允,慕容平无可奈何,只得从了文丑,从山后而走,前往延津。 曹操是何等之人,手下谋士如林,况且又围住土山,早已经将土山的各个地方探查的清清楚楚,之所以沒有从那里直往山上杀去,那是怕文丑将计就计,在那条小路设下埋伏,从而突围,却是一直沒有动手,但是也未曾松懈,乃派吕虔领兵三百,每日在山下草丛只见埋伏,等待文丑下來,然后一战擒之。 再说李腾带兵在平丘整顿,派出去的探马打听到文丑被围的地方,由于营中沒有人熟悉当地的地势情况,李腾便和颜良一起往远处查看,远远一看,只见山上树木繁多,现在正值春晚夏至,山上树木早已经长出也只,葱葱郁郁,甚是茂盛。 于是李腾忽见山野之间,有人行动,看起穿着乃和平民无异,便令人找來那几个人想询问一番。 现在正是兵荒马乱之际,那些人不过乃是诚实老农,见得士兵前來邀请,哪里敢拒绝,便就跟着那几个士兵來见李腾。 李腾翻身下马,拱手朝那几个山民施了一礼,询问道:“敢问老乡何人,又意欲何往!” 那几个山民中的一个答道:“我等皆是这山外之民,每日在山间打些柴火,拿去城里卖掉,好补贴家用!” 李腾那见那几个山民对此山好像很熟悉的样子,心中一喜,又问道:“敢问这山上有几条道路,可通山顶!” 其中一人答道:“前些日子,來了一队人马,将山围住,上山的大路已经被堵得严严实实,不过山后还有一条小路,这附近的人也多半不知,只是那条小路荆棘遍地,实在是不好走,我看贵人也是个有钱人家的主,奈何到这山里寻这等罪受,握拳贵人还是早早回去的好,不好走,实在是不好走啊!” 李腾听到那人的关心,笑道:“天下之路,还沒有我不能走的!”说完边让随从赏了那几人一些散碎钱财,便和颜良回去,同陈宫,刘原等商议救援文丑之事。 只见李腾将那山中的情况给众人一说,又道:“既然那条下路如此崎岖隐蔽,正好从哪里将文丑将军救回!” 刘原一听,当即站起來,连忙道:“主公,万万不可,若是真的去了,正好中了曹操之计!” 李腾道:“愿听详解!” 刘原解释道:“曹操老谋深算,极其谨慎,手下智囊极多,焉能不知那条小路,若是从那小路而上,必然被曹操截住去路,所有的人都只能被困在山上,不得解脱!” 李腾一愣,问道:“依先生之言,应该如何!” ------------ 第一百五六章 延津之战〔7〕 刘原解释道:“文丑在土山之上,不过剩下二三百人,主公可陈兵于山下,和曹操对峙,然后再派人趁夜潜行于山上,告知文丑多行准备滚石檑木,好生隐藏,待到天明,呐喊下山,佯装突围之状,引诱曹兵上山,主公可再起兵攻打曹操,曹操害怕主公打破后方,必然全力攻打山上文丑,以免遭受两面夹击之苦,这时文丑正好将先前准备之滚石檑木一起推下,曹兵损失惨重,文丑再趁势掩杀,和主公两面夹击,主公再派人往延津将此事告知高览,张合二将,二将得知曹操退去,必定半路掩杀,则可一举而破曹操!” 李腾听后,心中十分高兴,大声叫好,道:“曹操有郭嘉,荀彧,孙权有周瑜,鲁肃,而我有公台,和先生,争霸天下,实则不难!” 到了夜晚,李腾先是派人前往延津将事情告知高览,张合,又书信一封,派人化妆成曹兵的样子,混进曹营,趁着夜色上了土山,将书信交给文丑。 土山之上,两个士兵不断的推搡着一个曹兵模样的人,口中还不断说着:“你这奸细,还敢犟嘴,要不是将你拿住要见将军,就地就将你处决了!” 那曹兵模样的人一边躲避着那两名士兵的推搡,一边口中解释着说道:“我哪里像是奸细了,我早就说过我是武威侯李腾手下,是武威侯派我前來找文丑将军,有要事想报的,可是你们就是不信!” 后面的士兵不禁拿着那个奸细还在不停地狡辩,一时间竟然怒了,拿着手中的武器,狠狠地打在那奸细的背上,叫骂道:“你这奸细还要狡辩,快点走,随我去见将军,待将军下了令,立马将你斩首!” 文丑正靠在树上休息,不想这几个士兵竟然将他吵醒,正要发怒,只听得那人说道什么‘奸细’连忙睁开眼睛,便看着两个士兵推搡着一个穿着曹营士兵的人走了过來,文丑连忙问道:“何时惊扰!” 那两个士兵押着那人走到文丑跟前,恭敬的说道:“禀报将军,我们在山间抓住了这个曹操的奸细,谁知这家伙嘴硬,竟然说他是武威侯手下,说是上山來找将军谈事情的!”说完又从身上摸出一封书信,交给文丑道:“这便是从这奸细身上搜出來的书信!” 文丑接过书信打开一看,见书信上所说,正是他何如配合李腾突围的事情,而且这几日,手下巡逻的士兵也从曹营哪里听來消息,说是李腾和他的好兄弟颜良來了,大军驻扎在平丘,想到这里,文丑心里便已经相信了七八分,便问那人,道:“武威侯还有什么话沒有!” 那‘奸细’拍了拍刚才上山时蹭在身上的泥土,道:“武威侯还交代,让将军务必要早些准备,以免准备不足,救不了将军!” 文丑点点头,心里却思量了一下心中所说的事情,觉得确实有几分道理,再说现在自己已经势穷力竭,与其在这里等待曹操攻打上來,不如主动出击,就算死也是死的痛快,便让那两个士兵放那传令的人下去给李腾复命。[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那人谢过文丑之后,连夜下山将事情报知李腾,文丑便连忙命人叫醒所剩下的二三百士兵,伐木做擂,礌石以待明日之战。 李腾自那士兵回來,言说已经将书信送到,连忙找來陈宫,刘原,颜良,狄蟾,高顺,张勋,张豹,王龙,孙明,赵奇等,商议明日攻打曹操,救援文丑之事。 李腾和颜良作于主位之上,李腾言说道:“明日之战,甚是重要,一旦失败了,文丑将军命将休矣,须派一大将作为先锋,攻打曹操大营,不知众将谁可前往!” 话音刚落,早有一人起身请战,众人视之,乃是颜良。 颜良声道:“我与文丑将军乃是结义兄弟,感情甚深,可当前部,攻打曹操!” 虽然颜良现在和袁绍关系不好,但是李腾也是知道,颜良还是在心里认同袁绍,况且颜良和他也是同为将军,不好将颜良拒绝,便应允道:“白马城外,将军大败曹营大将徐晃,实乃勇猛,若当此任,也是充盈!” 颜良点了点头,心里也是一阵唏嘘,自从白马退回后,自己手下不过剩下五六千人马,而李腾手下却还有人马三万左右,说是同为将军,却已经是李腾在领导,想到这里,颜良心里不禁有些迷茫,不知道跟着袁绍是不是可以看到他的未來。 李腾又道:“既然颜良将军当为前部,我便和林鹏为中军,张豹,王龙为后援,其余人等皆在城中守卫!” 李腾这样一吩咐,有人心里不愿意了,那人便是李腾称为兄长的狄蟾,狄蟾自从白马之战时,不幸负伤,现在也已经过去了近两个月的时间。虽然说是日日在将校场与人操练,但是却始终沒有和敌人厮杀时的那种感觉,遂抗议道:“敢问云飞,颜良武艺,较我如何!” 李腾早知道狄蟾这好战的家伙一定会反对,遂好言说道:“颜良武艺,不比兄长!” 狄蟾有些不屑的看着颜良道:“既然不如我,那为什么不让我作为前锋,反倒便宜了颜良!” 颜良此时也是十分尴尬,狄蟾的厉害,他可是早早便体会过的,现在他算是‘寄人篱下’而且又打不过狄蟾,也就坐在那里,一语不发,看着李腾如何处置。 李腾笑道:“文丑将军乃颜良将军之兄弟,兄弟为贼人围住,心里便如火烧一般,若是让颜良将军守卫平丘,这如何让颜良将军坐的住,还望兄长稍安勿躁,倘若有一天,我被曹操所围,我想军师定然会派兄长前來救援!” 狄蟾听了李腾得解释,本來就不善言辞的狄蟾,这下子变得更加的说不出话來,只得哼哼唧唧的不知道说些什么? 李腾连忙安慰道:“此时军情甚是紧张,早晚会让兄长打个痛快,兄长何必急于这已时呢?” 话音刚落,忽有小校來报,道:“韩荣将军來了!”李腾和颜良连忙起身,去议事厅门口迎接韩荣。 李腾來到河北之地时间也是不短,‘河北枪王’韩荣的大名却是早早便听人说道,说是这韩荣已经年过六旬,身体依旧十分强健,手中一条钢枪若是论起來,真是百人不能近身,十分威猛。 离得老远,韩荣那朗朗而显得有些苍老的声音便大叫道:“武威侯,韩荣不请自來,还望见谅!” 李腾和颜良连忙迎了上去,见那韩荣,身高八尺有余,头发胡须,尽皆银白,可是走起路來虎虎生风,威风凛凛,李腾不禁在心中一阵赞叹。 “我本应前去拜会,不想竟然劳烦老将军亲來,还请老将军恕罪!”说完,李腾朝韩荣深深地施了一礼。 韩荣走上前來,正要和李腾再客套一番,却见得颜良立在一旁,心知文丑被曹操所围,连忙上前说道:“武威侯乃当世雄才,将军武艺又是如此高强,文丑将军必然会安然回來,将军还是莫要担心,以免伤了身体!” 颜良见韩荣安慰,连忙上前说道:“多谢老将军吉言!”说完便将韩荣迎入厅内。 众人重新坐定,韩荣开口问道:“武威侯可有破曹之良策!” 李腾便将刚才的的布置详细的说给韩荣,说完之后,这才想起他竟然将韩荣也來了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连忙朝陈宫,和刘原的方向看去,只见陈宫轻轻的点了点头,李腾便知道陈宫已经有了安排。 韩荣听李腾说完后,并沒有说到自己,心中略有不悦,便说道:“韩荣身受主公之名,前來解救文丑将军,不想武威侯倒是有这般精细的安排,老汉我已经年过六旬,看來不用出力了,正好享受一下!” 李腾知道韩荣所言不过都是些反话,心中暗暗责怪自己沒有想周全,忘了韩荣,这韩荣既然已经年过六旬,还敢带兵大帐必然有些本事。 陈宫见韩荣为难李腾,连忙站起來,笑道:“老将军之名威震河北之地,谁人不知,刚才我等商议完毕之后,主公正要派人前去通知老将军,不想老将军竟然先來了!” 韩荣一愣,他那六十多年可不是白活的,当然知道陈宫是替李腾周全,便问道:“不知有何安排!” 陈宫笑道:“我等计划,虽是如此,但是曹操手下智谋之辈也是极多,保不准有人猜到我们所想,老将军可带领本部人马,于河岸驻扎,做渡河之状,曹操必然以为老将军要渡河攻打官渡,必然急于回兵,而我等正好前去追击,老将军责任之重,岂是别的人能够比较的,老将军若是能够骗的曹操退兵,乃是此战第一功劳也!” 李腾见到陈宫一番话说的韩荣红光满面,开心的哈哈大笑,连忙对陈宫投去感谢的目光,陈宫则还是那样,轻轻的点了点头,犹如那经历过千万年的苍松一般, ------------ 第一百五七章 延津之战〔8〕 韩荣听后大笑道:“我还正为救援文丑将军犯愁,想不到武威侯竟然有如此精妙的计划,看來我是多心了!”韩荣说完之后,不免和李腾客套一番,又好言安慰了颜良一阵,夜也已经深了,韩荣不便打扰,而且明天各自还要按计划行事,得好好休息一番才行,韩荣便告辞离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李腾也让众人早些休息,以免误了明天的事情。 再说曹操听闻李腾自黎阳起兵,前來救援被围的文丑,又想起白马的那些败绩,不免心中又有些担心,毕竟现在能够和曹操正面对抗的也只有袁绍一人,一旦这次可以防御住袁绍的攻击,并且寻找机会灭掉袁绍,献帝已经像是他手中的玩偶一般,那么他曹操便可以替代汉室,成就宏图霸业。 由此,曹操赶忙找來手下谋士,郭嘉,荀彧等前來商议。 众人坐毕,曹操叹了口气,慢慢的说道:“前翻白马之战。虽然斩获袁绍人马近十万之多,但是我等多次在李腾手下受辱,我实不甘心,这次袁绍又派李腾前來救援文丑,正是我们捉拿李腾的好时机,你等有何良策,可速速献來!” 底下谋士,也都一个个知道李腾的厉害,况且李腾又有陈宫为辅,一般的计谋早就被李腾,陈宫等识破,还是需要好好思想一番才是。 曹操见着底下谋士一个个都一语不发,心里顿时有所不悦,怒道:“难道李腾就是我们的克星吗?我就不信我们这么多的人竟然还比不上一个李腾!” 曹操话音刚落,班部之中一人起身拱手,曹操视之,乃是郭嘉,曹操顿时心中大喜,连忙夸奖道:“奉孝有何良策,可速献來!” 郭嘉向曹操行了一礼,才开口道:“要除李腾,除非我们出奇招,以奇制胜,才能够彻底打败李腾!” 曹操一愣,说道:“何为奇也!” 郭嘉道:“李腾善用夹击之术,我们正好以此而破李腾,明日丞相可佯攻山上文丑,李腾,颜良等着急,必然攻打我们的营寨,主公可撤兵回防,放文丑下山,李腾,颜良之意定是救文丑危险,等到文丑和李腾回合后,必然放松警惕,这时丞相便以轻骑快速追杀,丞相必然大获全胜!” 曹操一听,顿时大喜,道:“此计甚善!” “主公,万万不可,李腾,陈宫等用兵如神,焉能不知援助之礼,若是派轻骑贸然攻击,恐怕恰巧会中了李腾的诱敌之计!” 曹操视之,乃是荀攸,思索一番后,沉吟道:“公达之言,亦是有理!”又继续说道:“依照公达之言,又该如何处置!” 荀攸道:“兵法有云,兵不厌诈,实则虚之,虚则实之,虚虚实实,从中取胜也,不如丞相明日攻打文丑,变虚为实,若拿下文丑,袁绍则相当于失去一条臂膀,此乃稳中求胜!”荀攸说完之后,别的人也再也沒有什么计策献上,都一个个眼巴巴的看着曹操下决定。(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曹操略加思索过后,拿定主意,坚定道:“就按公达所言,实则虚之,虚则实之,如果明日李腾攻打甚急,便放去文丑,然后以轻骑追击,就算拿不住李腾,也要将其重伤!” “是!”底下所有的人都答应了一声,便徐徐退去等待明天一战。 天刚大亮,颜良便已经起來点拨人马,准备出击,李腾也知道今日之事实为重要,也早早的坐着准备,只是见颜良脸色焦急,便笑说道:“将军为何这般着急,何不让文丑将军也多休息一番!” 颜良道:“我心中忧烦,焉能不着急!”李腾听后,心中赞许颜良忠义,便也安排手下点兵拔将,收拾武器,铠甲等物。 到了辰时,所有的一切都已经准备好了,李腾便按照昨天晚上商量的办法,分头行事,让颜良带骑兵五千先去,自带大军一万,和刘原一起缓缓行进,张豹,王龙带兵五千为后应。 颜良走时李腾又交代道:“将军此去,切莫心急,不可攻打甚急,不然便要坏了大事!”颜良只做答应,李腾又实不放心,素知高顺行事谨慎,又派高顺和颜良通行,颜良显然也是知道自己脾气暴躁,对于李腾派高顺一同前往,也是沒有什么意见。 颜良走后,李腾,张豹等以此而行。 此时曹营之中,曹操大将许诸正穿着铠甲于帐中休息,忽的一名小校跑了进來,惊了许诸一下,许诸大怒道:“慌什么?” 那小校吓得连忙跪在地上,颤声道:“禀报将军,颜良打过來了!” 许诸冷笑一声,从旁边拿过自己的大刀,道:“李腾來了,我自知不敌,现在只來了一个颜良,我确实不怕!”便点拨人马三千,出寨迎战。 两队人马,摆开阵势,相对持力。 许诸拍马上前,刀指颜良道:“颜良,今日焉敢起來送死!” 颜良怒道:“许诸匹夫,焉敢如此无礼,看我擒你!”言罢,便拍马舞刀,來至阵前。 许诸正要上前,忽见背后一人早冲了上去,口中叫道:“将军莫急,看我先來和颜良一战!”许诸视之,乃是张辽,曹操走时,怕许诸行事鲁莽,便派了张辽为辅。 只见张辽,双眉紧皱,面色凝重,花枪上一点寒光直指颜良胸口。 颜良亦是不惧,暴喝一声,舞刀來迎张辽。 两将于阵前大战三四十回合,张辽渐渐不敌,被颜良直压的毫无反击之力,心中大惊,向策马逃回,但是颜良招招紧逼,张辽甚至连个喘气的机会都沒有。 张辽眼见就要败于颜良之手,只听得张辽背后一声大喊,犹如虎吼一般:“张辽速退,看我來战颜良!”话音刚落,一柄钢刀突然出现,架住颜良劈向张辽的一刀。 张辽视之,救他之人乃是许诸,來不及感谢,连忙掉转马头,退回本阵。 颜良大叫一声:“敌将休走!”言罢就要前來追赶。 许诸挥刀挡住,冷笑道:“你的对手是我”言罢便举刀朝颜良砍去。 颜良只得眼睁睁的看着张辽退回本阵而无可奈何,便将心中怒气全部抄许诸撒去,手中钢刀连连奋力朝许诸砍去。 许诸也是身经百战,面对颜良浑然不惧,将颜良攻击一一化解,两人正是棋逢对手,交马而战,具有一百多个回合,依旧不分胜负。 高顺刚才看见张辽,又想起当初两人共同辅佐吕布之时,吕布被曹操杀死之后,高顺跟了李腾,张辽跟了曹操,李腾和曹操时有大战,而高顺也是最怕在战场上遇到张辽,但是今天似乎是免不了的。 “擂鼓助威!”高顺命令道,后面的专门擂鼓的士兵听了,双手犹如打桩一般,用尽全身力气,朝那牛皮做的战鼓使劲擂去,好似那战鼓和他有深仇大恨一般。 张辽见高顺那边气势旺盛,也向后面士兵命令道:“呐喊助威!”一时间,两边气势变得相当,都将那战鼓擂的隆隆作响,大声叫喊着为自家主将助威。 颜良,许诸两人也是精神大振,你來我往,你闪我躲,又是一百余个回合,依旧和原來一样,不分胜负。 高顺得李腾授意,知道曹操去攻打文丑,也不着急,就看着颜良和许诸慢慢的都斗,而曹操那边,曹操临走之时,也是授意张辽,紧则呼救,不紧则就慢慢拖下去,等到将文丑消灭之后,两面夹击,击败來犯之军。 结果这样的吩咐,让两边都不着急,慢慢等待着。 颜良和许诸相互大战,一时难分胜负,暂不细表。 再说曹操,依照荀攸之计,实则虚之,虚则实之,派重兵攻打文丑所在土山之上,文丑也是依照李腾之计,下山迎敌,曹操命人以弓弩射之,文丑几番被击败回去,曹操念惜文丑之勇,欲将文丑生擒,收为己用,便命人四面而上,若见文丑之兵,只管用弓弩射杀,若见文丑,则用步兵上前。 文丑兵退至山顶之处,已经无路可退,曹操一见心中大喜,命令大量步兵往山上而去,生擒文丑。 文丑于草木之间看着曹操的人一步步的接近山顶,猛然间暴喝一声,只见漫山遍野尽是滚石檑木,奔流而下,这可是文丑命人准备了一整夜,山顶上的树木和石头基本上那个都被取來,埋伏曹兵。 山坡异常陡峭,那些士兵好不容易爬上去之后,眼看就要到了山顶,只听得耳边一声炸雷一般的喊叫之声,随后满山之上烟尘四起,隆隆之声不绝于耳,那些滚石檑木如同洪流一般,瞬间便横扫了一大片。 曹操于山下见山上突然烟尘四起,惨叫之声响彻天地,失声大叫道:“中李腾之计也!”连忙命人鸣金收兵。 那些被在滚石檑木的攻击下活下來的士兵听到金锣之声,又害怕还有滚石檑木从山上下來,一时间心神大乱,胡乱奔跑,自相践踏,死者不计其数, ------------ 第一百五八章 延津之战〔9〕 文丑这一顿滚石檑木,将那些冲上來的曹兵,直接砸死十之五六,相互践踏致死者,十之三四,能够安全逃生者,已经不足一成,而且逃下去的那些人,完全已经给从山上突如其來的滚石檑木吓得屁滚尿流,再也不能为战。 曹操见状,咬牙切齿,心中大怒,又让那些士兵重新冲上去,但是依旧被文丑的一顿滚石檑木给打了下來,曹操还想再冲,但是看到士兵们一个个眼神中尽是恐惧之色,随后也就罢了冲上山去,活捉文丑的念头。 无奈之中,曹操只得命士兵以弓箭为前队,慢慢向上攻击,可是普通弓箭射程不过一百二十五步左右,哪里能够射到山上,就算偶尔有少数箭矢射到山顶,也是强弩之末,沒了力气,根本就沒有任何杀伤力,连那些竹片做的铠甲都无法穿透,更不用说那些金属片打造的铠甲了。 攻击了半晌,文丑山上所剩那二三百士兵无一伤亡,倒是曹操却损失了足有千余人马之多,曹操准备将文丑困死在山上,但是又想到郭嘉所言,放文丑而去,以降低李腾的警惕性,然后在以轻骑兵攻击。 时值中午,曹操便收拾收拾攻打的人马,在土山旁休息,食用饭菜之物。 早有探子将山下动静报知文丑,文丑下令,下山突袭,这二三百人便借着山上之树木杂草的掩护,慢慢潜下山來,并沒有朝曹操故意让开的道路往外逃生,而是突然退那些毫无防备的士兵发起攻击。 曹操这次來攻打文丑,意在引诱李腾,带來人马,足有万余之多,现在面对文丑不过二三百人的攻击,开始的时候还是慌乱了一阵,但是等后來曹操重新组织起队伍的时候,就是文丑的日子不好过了,一时间,文丑那二三百人便死的只剩下百余人。(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曹操将那百余人团团围住,却不攻打,曹操见文丑虽然被围,脸上却丝毫沒有恐惧之色,仍做拼死之状,心中忍不住赞叹了一声,遂骑马上前,笑道:“将军如此神威,焉不知死期将至矣!” 文丑冷笑一声,蔑视的看了看曹操,豪气十足的答道:“死有何惧哉!” 曹操鞭指文丑笑道:“将军岂不闻禽择良木而息,女择良夫而从,马择良草而食,将则良主而侍,今袁绍无能,外宽内忌,不能尽用将军之才,将军何不下马早降!” 文丑哼了一声道:“我主虽有诸多不适,却不似你这般奸诈狡猾,托名汉相,实为汉贼,天下之人,莫不欲饮你之鲜血血,欲碎你之骨髓,欲啖你之肉而食之!” 曹操见文丑不但不降,而且以污秽之语放肆辱骂,心下大怒,欲让手下士兵将文丑碎尸万段,忽听得背后喊杀之声响起,一名部将慌忙策马而來,告知曹操道:“禀报丞相,大事不好,后面李腾带兵杀过來了!” 曹操一听心中大惊,此时也关不上文丑了,连忙命人火速后退,可是曹兵还未动身,李腾带兵早已冲进曹操阵中,左右冲杀百余米,如入无人之境,所过之路,鲜血横飞,残值断臂,不计其数。 文丑趁曹操震惊之计,猛然间纵马向前,欲取曹操性命,还未奔至曹操跟前,忽一将从旁杀出,挡住文丑,口中大叫:“丞相快走!” 曹操见文丑杀來脸色早已经吓成惨白,心中大叫,我命休矣,忽的又见徐晃提斧而上,挡住文丑,曹操连忙掉转马头,手中马匹猛抽马臀,那坐骑吃痛,突然人立而起,放蹄狂奔,前面之人,无论敌我,尽被被撞倒,或是踩死,或是踏伤。 徐晃乱局之中,独占文丑,此等勇气虽甲,但是不到二十回合,便被文丑击败,徐晃心中大惊,猛的提起大斧,朝文丑奋力劈來,文丑急忙向后躲去,却哪里知道徐晃此招乃是虚招,等文丑立住身形,徐晃早已跑远,追之不及。 文丑便指挥那所剩百余人马,配合李腾的突然袭击,冲杀曹操败军,一直赶了三四十里,这才罢休,去见李腾。 李腾见曹操打败而走,也不前去追赶,便鸣金收兵,又见文丑驾马而來,连忙迎了上去。 文丑拱手称谢道:“这次多谢武威侯鼎力相助,不然我命将休于此处!” 李腾笑道:“此等举手之劳,焉敢承受将军之礼!” 文丑道:“往将军借我人马,让我前去追赶曹操,以报多日围山之仇!” 李腾笑了几声道:“将军切勿着急,我昨晚便已经派人往延津送信,告知张合,高览二位将军,让他们埋下伏兵,只等曹操败兵前來,然后一起杀出!” 文丑笑道:“我知知道武威侯武艺绝顶,想不到计谋也是这样了得,真是令文丑十分佩服!” 李腾道:“哪里,哪里,我焉有此等智慧,良策乃出自此人之手!”李腾说着便唤过刘原和文丑相识。 李腾和文丑來不及说些别的事情,恐怕曹操残兵往营寨而去,使颜良,高顺腹背受敌,连忙派人往曹操营寨而去。 到了曹操营寨,颜良和许诸已经换了三匹战马,两人依旧精神抖擞,你來我往,杀的刀光闪闪,剑影重重,昏天暗地,胜负不分。 李腾连忙命令手下人马,从旁边突然杀出,许诸之军顿时大乱。 高顺见李腾已经杀出,连忙大吼一声,手中长枪向前一挥,后面士兵蜂拥而上,犹如无可低档的洪水一般。 曹营后面压阵的张辽见李腾,高顺两面杀來,急忙鸣金而回,准备关上营门,再以弓箭抵挡,却发下许诸却被李腾之兵围在外面。虽然左右冲杀,却始终不得而出,张辽急忙引一军前去救援许诸,不想却半路正欲李腾,战不十余回合,张辽便败战而走,正要关上营门,奈何李腾坐骑神驹绝影,速度十分之快,还未完全关上大门,便被李腾从后面赶上,杀进营中,雷龙锤左右打出,守门之兵不过普通之人,哪里受得住这般打击,一个个都想破烂的沙包一般,惨叫着倒飞出去。 高顺趁机引兵杀入营寨,张辽不得抵挡,只得引一军,从正门杀出,救出许诸,死命杀出一条血路,往延津方向而去。 颜良,文丑,高顺追赶十余里,忽见远处沙坡之上,杀出一彪人马,为头之人,正是曹操手下大将夏侯惇,颜良三人又恐曹操半路埋伏,只得收兵回去。 此一战,不但解救了文丑,杀死杀伤曹兵不计其数,获得马匹,武器,铠甲,金鼓,钱粮等物更是不计其数,李腾令人收拾战场,驻扎于原曹操营寨,整备人马,自是不提。 再说曹操一路奔逃,转头一看已经不见追兵赶來,连忙命人停下,又恐营寨有失,连忙命夏侯惇带剩余残兵去救营寨,不想李腾早已经将营寨打破,赶走许诸,张辽,夏侯惇便半路接应了许诸,张辽二人,便退回去见曹操。 曹操思量再三,心知此处并非久留之地,后面已经被李腾占去,延津又有张合,高览驻守,幸得此时张合,高览并未获得兵败消息,那就趁着这个时机,赶紧渡河回到官渡,再做计较。 曹操此时所剩残兵已经不足五千之中,而且其中多半有伤,曹操一生长叹,正要往前行进,忽听得旷野之中一声炮响,左边张合,右边高览,一起杀來,惊得曹操差点连魂都丢了,连忙命夏侯惇,夏侯渊上前挡住张合,许诸,徐晃上前挡住高览。 张合,高览虽是不敌夏侯惇,夏侯渊,许诸,徐晃,但是这次伏击曹操,却是尽选精壮之兵,曹操之兵多半带伤,杀了一程,曹操之兵渐渐支撑不住,曹操只得命人鸣金收兵,往河边逃走,张合,高览亦引军从后面追赶。 曹操刚刚逃至河边,收的渡船百余条,正要渡河,忽的听的喊杀之声又起,左边杀出一军,为首之人,乃苍髯白发,一老将军也,曹操连忙命大将曹仁上前抵挡,其余人等乘船渡河。 只见老将韩荣对上夏侯渊脸上丝毫沒有恐惧之色,与夏侯渊你來我往,奋力厮杀,一直战了有五六十个回合,仍然不分胜负。 两军正杀只见,忽的后面喊声之声再起,原來是张合,高览领兵感到,夏侯渊两面受敌,用力荡开韩荣,飞马急退,张合,高览连同韩荣兵合一处,围住曹兵厮杀,曹操之兵落水淹死者,不计其数,夏侯渊趁乱也上了船只,亲自摇橹,往对岸而去。 韩荣,张合,高览等人见曹操船只走远,高览吩咐士兵拿來画鹊弓,箭壶之中取出一支雁翎箭,双臂用力,那硬木所制之画鹊弓顿斯便被拉成满月状,只见高览,眼睛微闭,箭尖直指曹操。 曹操见状,连忙命摇橹之人用力摇动,以躲过高览之箭,哪知高览早已松开手指,那雁翎箭就像一条闪电一般,带着呼啸之声,朝曹操激射而去, ------------ 第一百五九章 乌巢风波〔1〕 曹操见高览一箭射來,犹如流星赶月一般,眨眼之间,便到跟前,曹操面色大惊,连忙疾步后退,高览那箭正好射在曹操刚才所站之处,箭尾末端不住晃动,足见高览这一箭力道之大。 曹操见躲过那支利箭,刚才跳动不已的的心这才放了下來,不觉之间,后背已经被汗水侵透,一下子跌坐在船舱之中,半天回不过神來。 高览见一箭未中,又连着射來几箭,奈何此时曹操所乘之船已经走远,那些箭矢也不过尽落在水中。 曹操已走,高览,张合,韩荣等人见此时江边沒有一条船只,也只得收拾了战场,自回城中防守。 李腾等见曹操已经退回官渡,便也收拾了人马,回了平丘,一面派人往袁绍处报功,一面设宴,和文丑,颜良,陈宫,狄蟾,高顺等庆贺,自是不表。 袁绍在黎阳正和众文武商议接下來应该如何,忽见一名小校疾奔而來,进了厅堂,拜倒在地,声音激动地说道:“禀报主公,好事情,好事情啊!” 袁绍这人,本來就是那种色厉胆薄,好大喜功,乐于被手下奉承,此时听到有好消息传來,当即也不追究那小校冒犯之礼,连忙急声问道:“是何事情,你可慢慢说來!” 那小校抬起头來,满脸兴奋之色,朗声说道:“李腾,颜良,张合,高览,韩荣等于延津大破曹操,并且救出文丑,此时曹操仓皇而走,已经退至官渡防守!” “好!”袁绍兴奋的猛的拍了一下桌子,他和曹操可算是发小,从小时候开始,就沒有在曹操身上占过多大便宜,这次听得曹操仓皇而走,这一下多年來的怨气总算是狠狠地出了一口,顿时一种扬眉吐气的神色,落得袁绍满脸都是。 手下那些百官听了,也都一个个的抚掌庆贺,相互恭喜,只是不明白,他们又不曾献上一计,又不曾上阵杀敌,恭喜的什么劲。 谋士郭图起身进言道:“主公,如今春暖,正好兴兵讨伐曹操,以正天下之大义!” 袁绍这人也是不知死活,听了郭图的话,更加高兴,正要宣布起兵攻打曹操,班部之中,一人起身声道:“主公,万万不可!” 袁绍顿时心有不悦,举目观看,说话之人乃是谋士沮授,怒道:“你欲让我有失大义耶!” 沮授拱手道:“今日虽然延津取胜,却沒有伤曹操之元气,倘若冒然进兵,于军不利,况且我军于白马折兵达十万之众,又被刘备骗去数万之兵,荆州之地张绣又投降了曹操,刘表持观望态度,江南之地,孙策身死,孙策之弟孙权虽然年幼,却有周瑜,鲁肃,张昭等护佑,励精图治,发展国力,又与曹操重修于好,拜为将军,西凉马腾,虽常有反曹之意,最后却被曹操拉拢封为将军,若是开战只有我军独身作战,又无外援,曹操沒有一点后顾之忧,这样便可以全力和我军周旋,曹兵勇猛,我军粮广,若主公派轻骑常年骚扰,令其不能发展自身,然后致力发展农田,不出三年,曹操必败!” 沮授话音刚落,郭图笑道:“沮授先生,我河北之地,广拥四州之地,带甲之人达百万之众,将军数千员之多,何苦还要去拉拢刘表,孙权,马腾等人,况且兵法有云,兵贵神速,主公兴仁义之师,曹操乃欺君之贼,而且此时正是趁曹操新败之计,一鼓作气,大伤曹操元气,杀入许都,将献帝迎往信都,献帝一得,何愁刘表,孙权,马腾等人不來归附,然后再以天子之号令,共诛曹操,然后扫平四野,则霸业可成,帝王可立也!” 沮授还要再说,袁绍突然叫道:“皆是李腾迟缓军心,迁延日月,妨碍大事!”沮授再次进言,还是被袁绍阻止,怒道:“什么都不要说了,依我之见,郭图之言甚合我意,传下将令,号令三军,起大军七十万,前往官渡,讨伐曹操,迎回献帝!” 沮授一声忠心耿耿,此时见了袁绍不停忠言,而是听那郭图的阿谀奉承之言,当下怒从心起,不知怎样,随手拿起案几之上一卷书简,朝着郭图脑袋,用力打去,郭图当下,抱头鼠窜。 “住手!”袁绍怒叫一声,呵斥沮授道:“沮授你要造反不成,大厅之上击打大臣,成何体统,左右,给我打出!” 旁边立刻出來两个士兵,将沮授打了出去。 建安五年,时值五六月,天气方暖,袁绍自黎阳,拜张合,高览为先锋,自己坐镇中军,韩猛,淳于琼押运粮草,李腾,颜良,文丑随军听用,然后便起大军七十万,前往官渡,准备灭了曹操,迎回献帝。 袁绍谋士田丰,在狱中听闻袁绍起兵前往,顿足仰天长叹,连忙招过狱卒,要了笔墨等一封,告诫狱卒道:“可将此书信交与沮授大人!” 那狱卒见田丰身在狱中,仍然十分关心国家之事,心中倍是感动,接过田丰书信,急忙给沮授送去。 此时袁绍大军已经渡过黄河,于官渡四十里外按下营寨,和曹操相互对峙,沮授受到书信之后,连忙将田丰书信递与袁绍,袁绍打开一看,信上写道:“现在应该驻守河北,等待时机,主公万万不可冒然兴兵讨伐曹操,恐有不利!” 袁绍看罢,将田丰书信摔在地上,连踩数脚,大骂道:“田丰匹夫焉敢如此无礼!” 谋士逢纪在一旁烧火道:“主公乃兴仁义之师,田丰怎能出此不详之言!” 袁绍大怒,要斩田丰于狱中,旁边众人连忙劝说,袁绍这才罢免,愤恨道:“等我破了曹操,再回去和他算账!”然后催促人马急行,旌旗遍野,刀剑如林,大军行至武阳,袁绍令士兵站立于荒野之间,兵不建立营寨,意欲一举灭掉曹操。 旁边沮授上谏道:“我们的人马虽然多,但是勇猛不及曹军,曹操虽然人员勇猛,但是粮草却沒有我们多,他们沒有粮,所以想要在短时间内结束战斗,而我们粮多,最好缓守,等到他们粮尽的时候,然后我们再掩杀冲上,曹操必败!” 袁绍看到自己势力如此之大,况且也沒有粮草的后顾之忧,当然想一举攻破曹操,哪里听得进去沮授的话,呵斥道:“田丰慢我军心,我回去之后定然将他治罪,你安敢又是如此!”随后唤过左右侍卫,道:“将沮授囚禁在军中,待我回去之后,和田丰一起治罪!” 随后下令七十万大军,前行至官渡城外三十里处,按下营寨,东南西北,连营七八十里。 再说曹操自战败延津之后,便留夏侯惇,夏侯渊两人镇守官渡,以防张合,高览前來攻打,自回许都修养。 这一日正吃过午饭,曹操正欲午睡,忽一人闯了进來,曹操一看,原來是谋士荀彧,只见荀彧手中拿着一封书信,面色焦急,脚步急行,曹操不知何事,遂问道:“何事!” 荀彧将书信递给曹操,道:“官渡夏侯惇发书告急!” 曹操打开一看,原來是袁绍令张合,高览为先锋,自在中军领大军七十万,兵压官渡,夏侯惇自料不能抵挡,连忙致书向曹操求救,曹操闻之大惊,连手中书信掉落地上,也未曾发觉。 荀彧见状,连忙上前弯腰捡起夏侯惇书信,轻声唤过曹操,曹操突然大哭一声,拉住荀彧手臂,哀求道:“文若救我!” 荀彧安抚了曹操一程,这才慢慢道:“丞相切莫惊慌,我已有退敌之策!” 曹操这才将心放下,看着荀彧道:“愿闻其详!” 荀彧道:“袁绍虽然兵多,根本就不用担心,我们的士兵全部都是精锐之士,能够以一当十,但是我们这些时日连年征战,粮草不足,最好能够速战速决,如果拖得时间太长的话,我们的粮草不敷,那时候才是担忧的时间!” 曹操笑道:“文若之言正合我意!”遂自许都起兵十五万,前往官渡迎战袁绍,留下荀彧守卫许都,看守献帝。 再说颜良,文丑和李腾分为一营,所拥有的人马也不过是从平丘带过來的那三万人马,袁绍平日起兵攻打别人,都是拜颜良,文丑为先锋,这次带了大军七十万之多,却让张合,高览为先锋,当心心中十分不悦,与李腾,狄蟾,陈宫,刘原,高顺等在营寨大帐中喝酒解闷,说些烦躁之话。 “二位将军还是稍安勿躁,袁公既然如此安排,必然有他的道理,我等只在帐中等候消息袁公消息便是!”李腾安慰着抱怨不已的颜良,文丑。 奇*书*网*w*w*w*.*q*i*s*u*w*a*n*g*.*c*c 文丑道:“不让我们当先锋也就算了,还将我们营寨放在最后面,这不是明显的不看重我们吗?我们为主公打了多少硬仗,到头來竟然落得如此下场,不行我得去找主公问个究竟才是!”说着便要起身去找袁绍, ------------ 第一百六十章 乌巢风波〔2〕 李腾,颜良二人大惊,连忙拉住就要去寻找袁绍的文丑,颜良忙说道:“兄弟莫去,去则受辱,岂不是更坏大事!” 文丑一愣,不知都颜良的话是什么意思,遂问道:“我等对主公忠心耿耿,怎会受辱!” 颜良叹息一声,本來黎阳城外的那场风波,颜良本想压在心里,再不说出,这下子看到文丑竟然如此鲁莽,一时间失了口,就给说了出來,现在文丑又好奇闻起來,颜良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回答。 颜良素知李腾多谋,便将目光投向李腾,找个解决的办法,可是李腾却也是一副伤心的样子,深深的吐出一口气,慢慢的道:“颜良将军,此事我看还是瞒不了文丑将军,那天黎阳城外的人如此之多,文丑将军迟早也会知道,与其让别人给文丑将军添火,不如现在便说了吧!” 颜良思量一番,也觉得李腾的话里确实有几分道理,便拉着文丑坐下之后,将那天发生的事情,一一说了出來。 文丑一听果然大怒,更是叫嚷着要去找袁绍将事情讲个明白,李腾拉住文丑,言说道:“文丑将军,事以至此,现在又要前去辩解一番,除了增添袁公对我们的厌恶感,再也沒有什么别的用处!” 文丑怒道:“若非我和颜良扫清并,青两州,和李将军剿灭幽州公孙瓒,张燕等众,主公焉能无后顾之忧,起大军七十万前去剿杀曹操,白马一战。虽然折兵十万,但是我听人说,那尽是李孚的诡计,想不到主公竟然信以为真,怀疑我等,真是气煞人也!” 李腾,颜良又是好言安慰一番,这才作罢,各自回去休息,以待明日之战。 再说袁绍,明日要与曹操一决雌雄,今夜到了一更时分,也是辗转反侧,无心睡眠,忽有人报知袁绍,道:“审配先生求见!” 袁绍此时将田丰打入狱中,又将沮授囚禁军中,所仰仗的谋士不过郭图,审配,辛评,逢纪,许攸几人,现在听得审配就见,定是为明日之事所來,连忙起身吩咐帐外,让审配进來,自己穿好衣服,坐于榻前。 审配进來之后,看到袁绍此时已经脱下便服,想必是已经休息,连忙拱手道歉道:“审配不知主公早已休息,鲁莽之下前來打扰,还望主公恕罪!” 袁绍向來都是外宽内忌,况且这次审配前來,定是商议明日之事,于军有利,便开怀道:“先生不必如此,有何事情,讲來便是!” 审配走向旁边座椅之处,蹲身坐下,开口道:“主公,曹军精锐,无不以一当十,若是冲杀,恐于我军不利!” 这问題,袁绍也知道,现在见到审配开口,便是已经有了解决的法子,便忧虑的说道:“现在我也正为这事请担忧,不知审配先生可有良策!” 白天的时候,沮授那时也说了这个事情,但是袁绍乃是好大喜功之徒,哪里听得了沮授之言,便就将沮授囚禁,现在审配当然也不能就着沮授的路子走,便建议袁绍道:“明日若是两军对阵之时,主公可让盾牌在前,于盾牌之后埋伏弓弩手,曹操粮少必然急于进攻,主公可待曹操攻击之时,相约炮响为号,埋伏的弓弩手一齐涌出,于阵前乱射,万箭齐发之下,曹操势必不能抵挡,主公再驱兵掩杀,曹操必败!” 袁绍听后大喜,忙上前拉住审配手臂道:“先生之计,甚合我意!” 第二天刚至辰时,袁绍便通知各营各寨,早些准备,向曹操营寨进发,到了辰时三刻,各营各寨已经准备妥当,人马也已经点齐,只等袁绍一声令下,便向曹操营寨攻打。 袁绍骑一匹高头大马,巡视已经准备好的人马,见手下各个极其雄壮,心中大悦,好似曹操已经成了他的阶下囚,但是当袁绍走至李腾,颜良等人面前时,却只是轻轻的瞄了一眼,哼了一声,便转身走开。 李腾倒是无所谓,这里又不是他的久留之地,反正无论袁绍与曹操谁输谁赢,他都已经想好了未來的去处,倒是颜良,文丑两人久事袁绍,忠心耿耿,不敢怠慢,此时见了,却成了这副模样,心里万分悲痛,却也说不出什么话來。 袁绍巡视完毕,立马于阵前,扬起手中马鞭正要说话,忽听得有探马來报,道:“禀报主公,曹操自许都骑兵十五万,驻扎官渡,今日起兵七万,前來迎战!” 袁绍扬鞭大笑道:“我有大军七十万,曹操不过十数万人马,焉能挡住我七十万大军,岂不是以卵击石,自寻死路啊!”袁绍说完,众将放声而笑那曹操自不量力。 袁绍道:“号令三军,盾牌在前,全速前进,攻打曹操!” 曹操和袁绍的人马在距离官渡二十里的地方相遇,两军各自摆开阵势,相互对峙,三通鼓毕,袁绍金甲金盔,锦袍玉带,气宇轩昂,英俊非凡,立马于阵前,左右排列着张合,高览,韩猛,韩荣,淳于琼,李腾,颜良,文丑等诸多猛将,旌旗节钺,甚是严肃整齐。 再看曹操,大旗之下,麾盖之下,锦袍绣甲,满脸凝重之色者,乃是曹操,左右旗门之下排列着,夏侯惇,夏侯渊,许诸,徐晃,张辽,于禁,李典,乐进等各持兵器,前后拥卫,旗帜鲜明,刀枪森布,严整有威。 “丞相为何还不开战!”郭嘉骑马走至曹操跟前问道。 曹操看着袁绍的阵势,叹了口气,慢慢的说道:“今日袁绍派遣盾牌在前,其意在守,若是冒然攻击,恐为不利!” 郭嘉言道:“袁绍可取守势,丞相却不能如此,我军精锐,以一当十,应以急战挫其锐气,攻其骄横,倘若迁延日月,粮草不敷,事可忧亦!” 曹操言道:“当日从许都带兵來据袁绍之时,文若亦是如此劝说于我,今日來此一见,河北人马极其雄壮,倘若冒然以人力相持,正中袁绍下怀!” 郭嘉见曹操犹豫不绝,遂鼓励曹操道:“丞相以十数万人马抗击袁绍七十万大军,必须当机立断,稍有迟缓,军心怯矣!” 曹操受了郭嘉鼓励,点了点头,猛然拔出腰间长剑,剑指袁绍,手下士兵将士一见曹操把剑相向,亦是双手紧握武器,随时准备在曹操发出命令之后,往前冲锋。 曹操骑着马慢慢走到阵前,看着袁绍多于自己数倍之人马,鼓起勇气,朝袁绍说道:“袁绍,我于天子之前,保奏你为大将军,今日何故谋反!” 袁绍见曹操先发而至,顿时大怒,骂道:“曹操,你托名汉相,实为汉贼,反诬告人造反,真是罪恶滔天!” 曹操依旧是一脸凝重之色,沒有一点点的变化,缓缓说道:“我乃奉召讨逆!” 袁绍大叫道:“我乃奉衣带召讨贼!”说完之后,看曹操一时间竟然无话可说,放声大笑,嚣张至极,一点都沒有将曹操放在眼里。 曹操见箭已在弦上,已经不是到了犹豫的时候,紧握手中宝剑,大叫道:“擂鼓!”擂鼓的士兵得到命令,开始一声声的敲起战鼓,到了后來,变得越发急促。 “谁可出战讨贼!”曹操向后问道。 张辽猛喝一声,挺枪策马奔至曹操跟前,请战道:“我愿前往!” 曹操点了点头,关心道:“河北名将极多,文远多家小心才是!”张辽应了一声,挺枪拍马來至两军阵前,声如虎吼,道:“我乃曹丞相手下张辽,谁敢和我决一死战!” 袁绍看了张辽一眼,慢慢说道:“谁愿出战迎敌!” 文丑昨夜窝了一肚子的气,正要响应袁绍,出列來战张辽,不料却被李腾拉住,道:“将军切莫自取其辱!” 文丑怒道:“我焉能怕张辽匹夫乎!”文丑话音刚落,李腾还沒回答,袁绍这边只见一将挺枪拍马,出列迎战张辽,文丑见有人已经出战,文丑定眼一看,原來是大将张合,文丑也不好坏了打斗的规矩,只得哀叹一声,退了回去。 张合,张辽两将皆使钢枪,两人又都是武艺高强之人,只见战场之上,枪影重重,寒光闪闪,甚迷人眼,两人一直大战四五十个回合,仍旧不分胜负。 曹操于远处见张合武艺竟然如此高强,张辽一时又难以取胜,心中不禁暗暗称奇。 许诸乃是曹操手下第一虎将,一时见张辽久战张合不下,心中急躁,提马于曹操跟前,进言道:“张辽将军久战不胜,恐有失军心,我愿出战,劈张合于马下!” 曹操点头应允,许褚虎吼一声,舞刀拍马來取张合。 袁绍一见曹营里许褚出來,连忙叫道:“高览何在!”高览应声答道:“高览來也!”亦是挺枪拍马來至阵前,截住许诸,奋力厮杀。 四名大将于两军面前,捉对儿厮杀,一直又战了五六十个回合,仍旧难分胜负, ------------ 第一百六一章 乌巢风波〔3〕 曹操见张辽,许诸虽然都奋力厮杀,可是一时半会儿还是不能战倒张合,高览二人,他本來兵士就少,利于急战,唯恐这样拖下去的,军心涣散,连忙唤过夏侯惇,曹洪各引三千人马,又仔细交代一番,突然冲击袁绍阵地,令袁绍措手不及,挫其锐气,夏侯惇,曹洪得令,分别从两翼而出,朝袁绍阵地席卷而來。 袁绍于远处突然看到曹军前來冲阵,连忙命审配放炮为号,以弓弩手击杀曹军。 审配言说道:“弓箭射成不过百二十五步,此时攻击,有失先机,不能制敌,可等曹军杀进一些!”袁绍点头称是。 只见夏侯惇,曹洪各领兵三千,冲杀至一百二十五步以内,袁绍阵营之中,突然一声炮响,盾牌之后,所隐藏的弓弩手尽数现出,一起涌出阵前乱射,当下万数箭矢如蝗虫一般,飞向曹兵。 夏侯惇,曹洪所领不过六千人马,如何能够抵挡数万只箭矢攻击,顿时便死伤大半,曹操见状,急令夏侯惇,曹洪望南而走。 袁绍见曹操军心已乱,顿时心中大喜,手中马鞭一挥,指向曹军,大声喊道:“杀贼!” 盾牌弓箭之后,尽是早已经准备好的马步兵,这时见到袁绍发令,急忙从盾牌和弓箭手让出的道路急速冲出,杀向曹军。 曹军人马虽然勇猛,以一当十,但是前翻夏侯惇,曹洪偷袭实力,早已是军心涣散不能为战,袁绍兵掩杀过后,曹兵大败而走,退至官渡,依寨而守,袁绍大军冲至曹营寨前,只见营寨之内飞箭如蝗虫一般,因此不能前进,只得退去,结营而依。 袁绍正在后方等待消息,这时探马急忙奔驰而來,到了袁绍跟前,翻身下马,拜倒在袁绍跟前,道:“禀报主公,曹操已退至官渡下寨!” 袁绍思虑后,说道:“退至官渡下寨,官渡乃许昌咽喉所在,曹操此举是为遏制住我咽喉,阻拦我进兵许昌,真乃妙策,哈哈哈……!”说完后轻声笑道,对旁边传令官吩咐道:“传令三军,移军逼近官渡下寨,令各营各寨轮番时时挑战,不让曹操立稳脚步,得以有喘息的机会,官渡在谁手,许昌便可以置于谁之掌中!” 审配在旁边进言道:“主公,我认为可拨兵十万守官渡,逼近曹寨,多造土山,令士兵于曹操寨中放箭,日夜袭扰,曹操若弃此而去,我得此隘口,则许昌指日可破!” 袁绍称赞道:“此计甚好!”又对旁边传令官道:“传令下去各营各寨选精准士兵,加紧修筑土山,困曹操于官渡,人言曹操善于用兵,我却要让他进退两难!” 传令官拱手道:“是!”便下去吩咐去了。 袁绍顺从审配之计,从个营寨之中挑选精壮军士,用铁锨土担,一起在曹操营寨便垒成土山,十日之中,筑成土山五十余座,分拨弓弩手在土山之上射箭。 曹营之中,曹操见袁绍修筑土山,准备派人前去破坏,却被审配安置的弓弩手挡住咽喉之路,不能前进,曹操大惊,又令军士以盾牌遮掩而行,却是听得土山之上梆子响处,箭如下雨,曹军尽皆俯伏于道路之上,不能动弹,袁军大喊而笑,污言秽语,一并发出。 曹操急令谋士将军于大帐内商议对应之策,曹操言道:“我军被袁绍的弓箭土山打得不能前进,我恐这样下去,有失军心,不知众将有何良策解之!” 众人面面相觑,一人起身拱手,欲献上其计,曹操视之,乃是郭嘉,曹操问道:“奉孝有何良策!” 郭嘉道:“袁绍连日得胜,必然嚣张至极,放松警惕,丞相可于三更之时,趁袁绍土山士兵精神疲乏,派人于寨后迂回而出,袁绍营寨必然防守紧密,不易被袭,可杀至袁绍别寨,令其士气受挫,等到以后,再商良策!” 曹操对郭嘉的话,思索了一番,不免觉得有理,便点了点头,说道:“奉孝之言有理,诸君还有何良策献上啊!” 众人皆闭口不言,齐声说道:“此计甚妙!” 曹操见众人也想不出什么别的计策,便依了郭嘉之计,派大将夏侯惇,夏侯渊,张辽领兵三千,趁夜劫寨。(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再说袁绍大军足有七十万之多,结营五六十里,夏侯惇三人趁夜迂回出去之后,他们也不知道哪个营寨是谁把守,遂在距离袁绍众营寨五里之外隐藏下來,派人前去打探。 过的一时,探子回來,禀报夏侯惇道:“禀报将军,前方有两处营寨,一处乃是袁绍大将张台营寨,一个乃是李腾营寨!” 三人一听这里乃是李腾营寨,随即商议,夏侯惇咬牙道:“李腾武艺甚是高超,我等以前三番五次在其手下吃亏,依我之见,今夜便截取李腾营寨,要是杀了李腾,丞相面前,也是大功一件!”夏侯惇说完,族弟夏侯渊立刻附和称是。 张辽本谨慎之人,并兼有文采,仔细思虑之后,念道:“此计不妙,李腾素來谨慎,亦是用兵如神,不像袁绍之众,若得小利,则得意忘形,岂能有所不防!”听了听又说道:“我有一计可擒李腾!” 夏侯惇,夏侯渊连忙齐声说道:“文远将军快快讲來!” 张辽面色凝重道:“我知张台,虽为勇猛,却无谋略,我可引兵士五百,前去张台营寨放火,再派人化妆成张台士兵,前往李腾营寨求救,我料李腾必然亲自前往,二位将军可引剩余人马,半路埋伏,天色昏暗,李腾必然不能发现,等到李腾兵至,二位将军可左右一起杀出,李腾之兵必败,再派数十挠钩手于半路埋伏,等李腾败兵而至,挠钩齐出,李腾必备我等所擒!” 夏侯惇,夏侯渊二人听后,连连称是,皆言此乃良策,于是便分与张辽五百士兵于张台营寨中放火,夏侯惇又派一百挠钩手埋伏于半路,见到李腾救兵來时,可放其先行过去,等他们杀败李腾之后,李腾归來之时,再以挠钩锁住。 再说张辽來至张台营寨前方,只见的守夜士兵皆因精神疲乏,倒地而睡,张辽心中大喜,派人悄悄上前,将那些士兵尽皆,割喉而死,瞭望塔之上,尽被张辽所发之弓箭穿破脑袋,倒与地上。 张辽带领士兵悄悄行进,抬开拒鹿马,打开营寨门,蜂拥而入,四处放火。 营寨守将张台,听得帐外吵杂之声响起,心知被曹操派兵來劫营寨,连忙穿了铠甲,提了大刀,出账查看,刚刚來到帐外,只见外面一片火海,忽一人骑马杀來,张台措手不及,慌忙间举刀相迎,举目一看,原是曹营大将张辽,心中顿时大骇,连忙逃跑,被张辽从后面追上,一枪刺中后背。 张台大叫一声,倒在地上,因为疼痛不断翻滚,张辽见张台未曾死透,骑马而上,又是三枪,将张台刺死。 再说李腾正在酣睡之间,忽然睡梦中听的帐外响起轻微喊杀之声,连忙起身,出去观望,只见旁边张台营寨大火四起,照亮了半边天空,李腾正欲回身取來武器铠甲前去营救,忽然看到由一个士兵领着两三个头发散落,满脸血污之人前來,那几人却是认识李腾,见到李腾正要回帐,连忙扑到在地,哀声说道:“将军,曹操忽然派大将张辽劫我营寨,张台将军死战能不走出,还望将军前去救援!” 这个说只见,颜良,文丑,陈宫,高顺等都被那喊杀之声吵醒,连忙穿好衣衫,出來查看是何情况,忽然见到李腾立在营外,跟前拜倒几个士兵,似有嚎啕痛哭之声,急忙走上前來看个究竟。 李腾扶起那几个士兵,连忙说道:“你们暂时可在我营寨养伤,我这便调拨人马前去营救张台将军!”那几个士兵佯装答应,跟着引他们而來的士兵而去,行至半路黑暗之处,将那名士兵以手打昏,悄悄溜出营寨,趁着夜色沒人发现,一路狂奔而走,向夏侯惇报信去了。 再说李腾点拨好了人马,正要出去,陈宫忙上前道:“不可,曹操诡计多端,主公倘若亲自前去救援,若是半路中了埋伏,后果不堪设想!” 李腾道:“我之武艺,文台岂能不知,当今天下,除了兄长,谁能是我敌手,再说这正好是个和袁公重新修好的机会,我若是救得张台,袁公必然另眼相看!”遂留下陈宫,高顺等仔细守护营寨,亲自带领五千人马,前去救援。 李腾带兵行至寨外,颜良,文丑拦住去路也说要去,李腾连忙解释道:“此时情况危急,不容拖延,况且营寨之中,更要防守,以防曹操调虎离山之计!”颜良,文丑这才释然,遂答应留守营寨。 李腾虽说猜中此番张辽劫营,必然有计,可是并非调虎离山之计,而是引蛇出洞之策,再于半路夹击破之, ------------ 第一百六二章 乌巢风波〔4〕 再说李腾带兵五千,前去张台营寨救援,行至半路,忽的听得一声炮响,喊杀之声震天响起,两边山上,滚石檑木,犹如下雨一般,李腾之兵顿时死伤惨重,矢石过后,李腾收敛残兵,继续朝前进发,忽的一将截住去路,李腾视之,乃曹操大将夏侯惇,李腾怒吼一声,提锤而上,直取夏侯惇,夏侯惇急忙向后退去,挥兵直上,挡住李腾。 李腾左右冲突而不得出而出,正杀之间,忽然听得背后喊杀之声又是大作,李腾慌忙只见扭头一看,只见夏侯渊引一军从后面杀來,顿时李腾遭受两面夹击之苦,此时天色昏暗,李腾冲杀之间,只听得满山遍野都是敌军喊杀之声,分辨不出敌军有多少人马,只得往前杀出,可是越杀越是觉得心惊,敌人好似无数一般,不知道杀了多久,仍旧杀不出。 “李腾,受死!”夏侯惇大吼一声,挺枪猛然刺向李腾,李腾挥锤荡开夏侯惇,怒吼一声,奋力一锤朝夏侯惇打去,夏侯惇大惊,心里念叨李腾怎的反应如此之快,此时夏侯惇已经來不及躲避。虽然知道李腾力气巨大,亦是不得已举枪抵挡。 李腾见夏侯惇來不及躲避,只得举枪抵挡,心中大喜,打向夏侯惇的力气又不免增加了几分,夏侯惇被李腾一锤打得倒飞出去,幸得坐下那良驹卸去大部分力气,夏侯惇虽然倒飞出去,却也沒有收到多少伤害。 再看那坐下马匹,此时已经倒在地上,连番挣扎,不能起身。 再说夏侯惇落下马去,正要趁乱逃走,李腾哪里此时被前后夹击围住,不得突围,现在见得夏侯惇落马,哪里肯放得过,即刻纵马前冲而上,轮锤欲打死夏侯惇。 夏侯惇一见,面目失色。虽然起身逃跑,但是哪里跑的过李腾坐下良驹,被李腾从后面赶上,大吼一声:“夏侯惇受死!”言罢,一锤猛的朝夏侯惇后背打去。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眼看那雷龙锤就要打上夏侯惇,忽的从夏侯惇后面闪出一人,举枪刺向李腾朝夏侯惇打去的雷龙锤,雷龙锤受力,往旁边一偏,从夏侯惇旁边擦身而过。 “将军快走,我來抵挡!”夏侯渊大吼一声。虽然自知不敌李腾,依旧挺枪杀上。 李腾眼看着夏侯惇从他的手底下就这样溜走,只得将一身愤怒全部撒在夏侯渊身上,夏侯渊如何受的李腾这般攻击,抵挡一阵之后,转身而走。 李腾杀了一阵,再看张台营寨此时火焰已经被扑灭,想必是偷袭的曹兵此时已经带兵退去,想到这里,李腾也终于明白,原來今晚这场的劫寨,就是为了将他引出,只得带了剩余不到一千残兵,向自己营寨退去。 李腾带着残兵行至半路,黑暗之中,道路两旁突然飞出无数挠钩,李腾坐于绝影之上,正中目标,被挠钩紧紧抓在身上,李腾未曾防御之间,竟然一下被落下马去,慌乱之间,李腾扔了手中雷龙锤,从腰间抽出佩剑,佩剑连连挥动,朝紧抓在身上绳索砍去,一连砍了十数剑,这才将绳索全部砍断,李腾站起身子,连忙向后跑去,半路之上,拾起落在地上的雷龙锤,命令那些残兵赶紧向后退去。 那些夏侯惇安排的挠钩手一见竟然沒有捉到李腾,连忙提了短兵器,朝李腾追杀过去。 李腾前翻被夏侯惇设计埋伏,刚才又差点被人捉住,此时又上來追杀,李腾心中大怒,也不骑马,双手紧紧握住雷龙锤,朝那些士兵杀了过去。 那些杀來的士兵不过不同之人,如何抵挡得住李腾犹如天神一般的神力,凡是被李腾打中的士兵,一个个都想破碎的沙包一样,口中不断吐着鲜血,倒飞出去,李腾就像狼入羊群一般,无人可当。(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那一千残兵,十有**都是带伤,基本上已经不能为战,但是现在看到李腾竟然以一人之力,杀入数百敌人之中,顿时身心大受鼓舞,顺手操起身边刚才被当做拐杖的长枪或者钢刀,一瘸一拐的朝那些人杀了过去。 人的潜力是无限的,发展到极致的话,或许能够颠覆整个世界。 那一千伤兵犹如一千只猛虎一般,冲向那只有数百人的队伍当中,可怜那数百人早已被李腾杀的吓破了胆,现在又被那一千猛虎围住,如何能抵挡的过。虽然有人已经扔掉武器投降,但是仍被那些愤怒的士兵杀死。 “武威侯,武威侯!”自李腾营寨方向,突然传來呼叫李腾的声音。 李腾一锤打在了最后一名曹兵的脑袋上,那脑袋顿时就像被摔碎的西瓜一样,变得四分五裂,红的白的流了一地,此时场景犹如地狱一般。 李腾转头一看,那领头呼喊之人,正是颜良,文丑二人,李腾立在原地,沒有动弹。 颜良,文丑來至李腾跟前,见李腾满身血污,屹立在哪里,犹如地狱杀神一般,连忙上前问道:“将军,怎的成了这副模样!” 李腾僵硬的脸上,浮现出了一抹淡淡笑容,正要开口说话,突然双耳嗡嗡作响,脑海之中天旋地转,眼前变得遇见的黑暗了,李腾的视线不断的向下移动,他借着最后的一点光芒,看到颜良,文丑还有旁边的士兵不断的大叫着向他跑了过來,可是李腾却听不到一点点的声音,最后李腾感觉到自己重重的摔在地上,然后眼睛一闭,就再也不知道什么了,李腾失去了知觉,但是在李腾昏过去的那一刹那,李腾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两个身影,一个便是孔悦,一个是在草原之上,只能看见那人沒落的背影。 李腾的这次昏迷,一直持续了三天,这些天里,依旧是那个美丽而善良的姑娘孔悦,细心的照顾着李腾。 “曹阿瞒竟然敢派人偷袭我的营寨,谁的营寨被劫,损失又是如何!”袁绍不屑的说着,明显一副瞧不起曹操的神态。 “被劫的是张台的营寨,袭营之时,慌忙之间,张台被曹操大将张辽所杀,营寨帐篷等易燃之物,尽被烧毁,只是……”说道这里,传令官停了下了。 袁绍一愣,遂问道:“只是什么?快说下去!” “只是武威侯李腾不知为何也是损失了好几千人马,李腾也从那夜开始,一直昏迷不醒!”那传令官慢慢说道。 袁绍笑了一声道:“人道李腾勇猛异常,智慧超群,今日看來亦非如此啊!哈哈哈……”下面那些将士也是附和着袁绍,不停地笑着,好似李腾真的沒有一点真才实学。 袁绍正说之间,忽然探马來报,道:“禀报主公,曹操造数百‘霹雳车’分布于营墙内,正对着土山云梯,等弓箭手射箭时,曹操便命士兵一起拽动石车,抛石飞空,往上乱打,土山之上弓箭手无处躲避,死伤惨重,我等士兵皆不敢再等高射箭!” 袁绍一听,大怒道:“曹阿瞒焉敢如此猖狂,趁夜袭营,现在又以霹雳车破我土山弓箭,传令官何在!” 传令官赶紧拜倒在地,道:“属下在!” 袁绍吩咐道:“愤怒张合,高览带兵二十万,直扑官渡,士兵各个手执三尺长绳,见到曹操立马捉下!” 传令官正要下传袁绍之令,众人之中一人起身道:“慢!”袁绍视之,乃是审配,遂问道:“先生有何良策献上啊!” 审配道:“官渡乃许昌咽喉,曹操必然死命把守,岂能叫我军轻易夺之,况且现在官渡之内,上有十数万之兵,这样举大兵攻打,就算最后我等夺下官渡,亦是伤亡惨重,我有一计,不知可不费多大干戈便可生擒曹操!” 袁绍念道:“先生快快讲來!” 审配道:“主公可派人用铁锹暗打地道,直透曹操营内,然后主公可用通道出奇兵,活捉曹操,曹操若是被擒,其余之中不足为惧也!” 袁绍连连称是,连忙命各个营寨挑选精通挖掘之术的士兵,得人五百有余,袁绍将这五百人号为‘掘子军,’令其挖掘地道,直通曹营。 再说有曹兵望见袁军于山后挖掘土坑,连忙报知曹操,曹操找到献‘霹雳车’的刘晔问道:“今日袁绍又令人挖掘地道,欲令兵士从通道而出,不知先生有何良策献上!” 刘晔回答道:“可绕营寨掘长道,则袁绍挖出的那些通道便沒有什么作用了!” 曹操取刘晔之计,连夜差遣军师挖掘长道,袁绍士兵挖掘通道于曹操营寨边上,果不能入,只是空费人力。 袁绍见计策连番失利,心中大怒,遂令高览,张合带兵三十万,连番攻打曹操营寨,曹操礼贤下士,常常取计于郭嘉,荀攸,刘晔等人。虽然不能得胜,但是曹操紧密的防守,也令高览,张合不能前进一步。 两军从开战一直持续到七月份。虽然袁绍在此期间,再次加紧了进攻,但是都被曹操一一化解, ------------ 第一百六三章 乌巢风波〔5〕 袁绍见数月连番进攻都沒有将曹操捉住,数月之间虽然互有胜负,但是这样的结果对于袁绍來说还是沒有什么作用,无可奈何之下,袁绍既然受挫,这才响起当初沮授之言,只得将高览,张合连带人马调回防守,和曹操拼起粮食消耗。 袁绍的突然变招,曹操果然是受不住了,前翻袁绍进攻,曹操还能时不时的从袁绍的营寨里夺些粮食,以备己用,但是现在袁绍收兵了,回去防守,曹操虽然时常还有袭取袁绍营寨粮食,但是效果都不是很大。 曹操又命荀彧于许都筹粮,但是这几年,连忙荒灾,百姓糊口亦是困难,哪有粮食上缴国家,自建安五年,八月开始到九月之间,曹操已经和袁绍在官渡相持达半年之久,曹操之军精神匮乏,又加上粮草不继,一时间整个曹营人心惶惶,军心涣散。 曹操连忙发书至许昌,一面催促荀彧筹粮,一面向荀彧求解应敌之策。 这一日曹操见军中缺粮,一时间烦躁不已,在大帐中走來走去,忽一人进入帐中,曹操视之,乃是郭嘉,曹操问道:“文若先生可有书信前來!” 郭嘉摇摇头,道:“沒有!” 曹操叹了口气,道:“官渡相持已有月余。虽然说互有胜负,然而袁绍毕竟兵广粮足,如此下去,军心必散,如今许都空虚,倘若袁绍分兵攻击许都,又何以御敌啊!”曹操在这里停了一下,又继续多少:“莫如,,早退,以便整顿军马,日后再做一击!” 曹操说完只等郭嘉回答,但是等了一程,郭嘉却是一字不提,曹操不禁好奇问道:“我说了许多,奉孝为何一句不提啊!” 郭嘉连忙说道:“官渡相持已有数月之久,不想丞相竟有退兵之念,丞相想想看,我以十数万人马,抵挡袁绍七十万大军,丞相虽未取胜,却也不曾为袁绍大兵所撼动,这不是正说明,袁绍之势也不过如此而已吗?” 曹操双眉一条,遂问道:“依照奉孝意思,又该如何应之!” 郭嘉笑了一声,道:“昔日高祖和项羽相持,项羽之兵多高祖十倍有余,相距于荣阳,若非高祖持之以恒,不曾退让半步,焉能有今日之功绩,今丞相于袁绍相持,正如昔日高祖于项羽相持,只要丞相守过此时,袁绍久攻不下,人声鼎沸之下,必然军心涣散,丞相便可趁机发兵攻打,则一战可败袁绍矣!” 曹操还未说话,只听得一人进入帐中,拜倒在地,对曹操说道:“丞相,荀彧先生自许都发來信函,请丞相查看!” 以前每次袁绍在困境的时候,便会有荀彧发來信件,信件中的内容几乎每次都可以解决掉曹操当前的困境,这次荀彧亦是有信件发來,曹操连忙打开查看,信上说道:“袁绍率兵聚于官渡,欲与明公决胜负,公以至弱当至强,若不能将袁绍击败,必然被袁绍趁机所制约,袁绍人马虽多,但是却不能尽人而用,以丞相你的才能,还有什么能够达不到的呢?丞相现在应该划地而守,扼其喉而使其不能进,事情到了最后,必然生变,此时便正是用兵的好时机,千万不能失去,万望丞相细微观察!” “划地而守,扼其喉而使其不能进!”曹操一边來回走着,一边不断的重复着刚才的话,想着想着,突然明白过來,心中大喜,遂后找來手下夏侯惇,夏侯渊,徐晃,许褚,张辽,于禁,曹洪,曹仁,李典,乐进等,吩咐道:“自今日起,各营各寨,紧密防守,无论袁绍攻击的如何猛烈,都不能后退半步,如若不然,军法处置!” 众将听后,齐声称是,便下去安排去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再说袁绍和曹操于官渡相持月余,久攻不下,心中十分急躁,急忙找到手下,许攸,审配,郭图,辛评,逢纪等人前來商议对策。 袁绍有些忧愁的说道:“我起大军七十万,前來攻打曹操。虽然有所小胜,但是却不能撼动曹操的元气,如此下去,每日损耗军粮甚多,又恐军心涣散,不知各位有何高见,可一一说來!” 郭图起身说道:“军心遂战而生,今日主公拥兵七十万,曹操不过十数万,主公乃大义,曹操乃汉贼,主公可全力攻打官渡,拿下之后,直取许都,意为上策!” 袁绍笑道:“先生之见有理,正和我意!” 话音刚落,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立,拱手进言,袁绍观之,乃许攸也,袁绍又问道:“先生又有何良策!” 许攸不屑的看了一眼郭图道:“官渡乃许昌咽喉之地,曹操老谋深算,手下谋士智慧超群,焉能不知此等道理,倘若主公举兵攻打,曹操必然死命防守,若是久攻不下,必然有损士气,涣散军心,依我之见,曹操此时重在防御官渡,则许昌必然空虚,若是主公能够分一兵而袭许都,献帝可得矣,曹操见后院起火必然回兵而救,此时主公再以强兵击之,则曹操必然大败,豫州,兖州,徐州等地,必然尽落主公之后,继而扫平刘表,刘璋,孙权,马腾张鲁等人,则天下可得,霸业可成也!” 袁绍连忙大笑道:“先生之言,亦是有理!” 许攸刚刚说完,郭图指着许攸大笑道:“我道你能说出什么好办法,原來是此等下三滥之计,许都乃曹操之根本,焉能无兵防守,曹操乃谨慎之人,定然会派重兵防守许昌,如深入敌后,久攻不下,必然被曹操所破,空耗军力!” 袁绍道:“郭图先生之言,莫无道理!” 许攸急道:“现在官渡军情紧急,面对主公七十万大军,曹操巴不得将所有的兵力都放在这里防守,怎能还有多余兵力防守许昌,还望主公速速发兵进攻许昌!” 袁绍还未说话,只见的一名小校进來,手中拿着一封书信,拜倒在地,说道:“主公,武威侯有信件呈上!” 袁绍哼了一声,道:“卖主通贼之人,焉有面目传递书信于我,若非扫平公孙瓒,剿灭张燕,我早已派人将其斩首,快快毁去,不看!” 李腾派遣的人将这封信传來袁绍的时候,早就猜到这种情况,便告诉那小校,‘若是主公不看,可说此乃紧急军情,一战可破曹操便是,’那传信小校便将那话,原封不动的告诉给袁绍,袁绍依旧之说不看。 审配起身,将书信从那小校手里拿过,挥了挥手,吩咐那小校下去,走上前來,递给袁绍道:“武威侯多战有功,不但武艺超群,智慧亦是卓越,今日送來信來,主公不可不看!” 袁绍疑惑的看了审配一眼,最终还是从审配手中接过李腾书信,打开一看,信件里面所写内容,和许攸所说分毫不差,亦是让袁绍分兵袭击许昌。 自白马一战,折了李孚和十万人马,袁绍便开始对李腾有所偏见,而且平时又耳闻许攸滥收财物,心中便想到,定然是许攸受了李腾钱财贿赂,才说出这番话來,但是许攸也曾献过许多计策,袁绍亦是不舍许攸才能。 今日虽然心中有气,也只是看了许攸一看,然后将李腾书信撤个粉碎,口中骂道:“李腾竟然说久攻官渡不下,劝我退兵,再做打算!” 审配也不是沒有蠢笨之人,心中知道李腾心中所说定然不是此等意思,遂拱手上前道:“既然大臣各抒己见,依我观之,许攸之计乃为上策,郭图之计为中策,李腾之计则为下策,三计亦是可行,许攸之计遂有风险,若是成功,收获颇丰望主公察之!” 袁绍心中认为李腾,许攸串通一气,遂不用许攸之计,采纳郭图的意见,道:“郭图之计甚好,如何不用!” 遂仍旧派高览,张合领兵二十万朝曹操营寨再次进发,曹操闻之,亲自率兵,带大将夏侯惇,夏侯渊,许褚,徐晃,张辽领兵五万前來迎敌。 再说李腾每日在营寨之中,无所事事,只得操练人马,这一日,探马來报,袁绍令高览,张合领兵二十万,再次进攻官渡。 李腾心中郁闷。虽然他已经知道,照这样下去,袁绍必然会被曹操所败,这河北四州之地,就尽归曹操所有,那么以后想要从曹操手中多地盘,就比在袁绍手中多地盘难度要大了许多,所以李腾才会给袁绍写那封信。 但是现在看來,袁绍根本就沒有采取李腾意见,分兵袭击许昌,看袁绍的样子,似乎是想凭着他那七十万大军的绝对优势和曹操那十数万人马硬碰硬的干,这样一來,曹操虽然吃亏,但若是坚持下來,必然受益良多。 于是李腾连忙招來陈宫,刘原等商议,李腾言说道:“袁绍派高览,张合引兵二十万,再次进攻官渡,想必是想用七十万大军的优势,耗光曹操的人马,既然我们的计策沒有被曹操所采纳,那我等又该如何处置!” ------------ 第一百六四章 乌巢风波〔6〕 刘原听后笑道:“袁绍对主公倍有戒心,今日看來正是如此,我看主公不如袁绍尽取四州之兵,背后空虚,可联合乌丸蹋顿,先取幽州,再取并州,冀州,替代袁绍成为这河北之主,有何不好!” 李腾苦笑道:“河北之地,带甲者百万之多,我等今日不过所剩三万人马,如何能够敌得过袁绍百万之军!”说完之后,李腾又向陈宫请教道:“军师又有何良策!” 陈宫道:“刘先生建议主公取河北之地,虽为良策,可是却不易成功,河北之地带甲者百万之多,袁绍亦可以派上四五十万人马和曹操相持官渡,然后前來攻打主公,曹操人少不能尽灭袁绍之兵,主公必然被袁绍所败,依我之见,主公不如前去向袁绍请战,攻打曹操,先灭曹操,再从中取事,乃为上策!” 李腾听完,不敢妄下结论,又问刘原道:“先生以为军师之计如何!” 刘原笑道:“军师博学,智慧超群,今日听的军师见解,实乃佩服,望主公便依军师所言,先灭曹操,然后再从中取事!” 李腾见到刘原也是肯定陈宫的计策,心中喜悦,便整理衣冠,独自骑马往中寨里去见袁绍,请战去助高览,张合。 袁绍一见李腾,心中便十分厌恶,可是脸上却仍旧是笑容满面,举手相迎,李腾亦是心中明白,也不说破。 李腾首先说道:“李腾今日前來,有事请求主公,还望主公答应!” 袁绍也是一笑,亲切的道:“云飞乃我之爱将,有事直说便是,不必遮遮掩掩!” 李腾对于袁绍的话,心中冷笑一声,脸上依旧笑道:“听闻主公派遣高览,张合二位将军前去攻打曹操,李腾不才,略有武艺,愿领兵前去助阵,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袁绍大笑一声,道:“云飞未曾开口,我心中便知,云飞武艺超群,智慧卓越,本应前去,奈何曹操奸诈,诡计多端,万一突然派人前來攻打,这里便无人抵御,我看云飞还是……”说道这里,袁绍觉得自己的话已经说得很明白了,就是不让李腾前去,便也不用说下去,依照李腾的智力,应该能够想得通。 李腾哪里不知道袁绍的意思,心中早已有了其中对策,遂笑道:“颜良,文丑二位将军亦是武艺超群,曹营大军徐晃亦非颜良将军敌手,有此二位将军防御,主公可高枕无忧矣!” 袁绍推脱道:“颜良,文丑虽然勇冠三军,武力超群,不过一莽夫而已,哪里比得上云飞文武双全,若是有云飞防御,我才是真的高枕无忧!” 李腾又说,袁绍只是不让,最后李腾软磨硬泡之下,袁绍才松了口,放李腾前去协助高览,张合攻打曹操,但是李腾营寨之中,也只准李腾一人前去,其余人等只能在营寨防守,并且只让李腾带兵一万,李腾无可奈何,只得答应下來,李腾口中对袁绍千百感谢,心里却不知道已经骂了几万遍,仍不解气。 辞别袁绍之后,李腾马不停蹄的赶往营寨,找到颜良,文丑,狄蟾,陈宫,刘原,高顺等,说明了情况,众人皆是愤怒不已,但是却都沒有办法,袁绍本來就对这帮人有所偏见,寻个机会准备除去,所以众人也不便擅自和李腾前往助战,只得留守在营寨。 李腾又吩咐了众人几句,点拨人马一万,只带了小将涉勇一人,便前往助阵。 李腾营寨距离交战地点不到半日的路程,李腾派探马探得高览,张合营寨,于旁边五里之外按下营寨,安排妥当之后,留下涉勇看守营寨,只身前往高览,张合营寨拜会。(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张合,高览來了以后,还未曾和曹操交战,只派探马四处打探,曹操动静,这一日听得探马來报,李腾带兵赶來,张合,高览二人因为上次在延津听从李腾之计,于黄河边大破曹军,因此对李腾也算是十分的敬佩,又听说李腾只带了一万人马,随军之中也只有小将一名,张合,高览也都知道袁绍对于李腾的态度,不禁两人又有些同情李腾。 现在听探马來报李腾前來拜会,连忙去营外迎接。 “武威侯,一路辛苦,我两未曾远迎,还望恕罪!”张合,高览拱手施了一礼,谦虚的说道。 李腾叹了口气,道:“这次李腾前來,带來不过一万人马,成不了大气候,只能从旁协助两位将军!” 张合,高览口中只说不敢,不敢便赶紧将李腾迎进营寨,自然又与李腾一番客套。 张合,高览素知李腾智谋卓越,遂问道:“武威侯此次前來,我等如虎添翼,不知武威侯可有良策退曹操!” 李腾笑道:“曹操粮少利在急攻,我等粮多利在缓守,然主公既然派我等前來,必然要让我们短期之内,击败曹操,然后长驱直入,夺取许昌,若是两位将军听我一言,便可击败曹操,夺取头功!” 高览忙说道:“我等既然有心请教武威侯,必然言听计从,武威侯只说便是!” 李腾笑了一声,这才说道:“既然如此,李腾便就说了,曹操生性谨慎,但是这一次,兵寡粮少,急于击败主公,却奈何久攻不下,只得退军防守,这下子便要换做主公再來攻打,前翻虽说攻打不利,但是却也麻痹了曹操,让其认为,只要他们坚守下去,我等军久攻不下,必然军心涣散,然后一举而定,我等反其道而行之,可先放流言于官渡,言说曹操久攻不下,粮草不继,意欲退兵,在再以金鼓之声日夜骚扰,曹营之中,必然人人惊恐,士气必然降至极低,长此以往,曹军必然军心涣散,然后李腾协助二位将军,出奇兵攻打曹操,曹操必然被我等所败!” 李腾说完,高览,张合连番叫好,李腾又对二人说了一些细节问題,便要回营寨防守,以防曹操偷袭,高览,张合要留下李腾再做商议,李腾只说依计而行就是,便告别了张合,高览,回了营寨。 当天晚上,张合,高览令士兵饱食之,到了三更之后,手持金鼓铜锣等物,悄悄前行至曹军营外,忽然之间,只听得锣鼓,呐喊之声,震天而响,好似在耳边一般。 曹操正睡之间,突然听得营外锣鼓,喊杀之声响起,大帐之外,声音杂乱,曹操以为张合,高览派兵前來劫营,连忙起身前去营外观看,就在这时,营寨外那些声音戛然而止。 营中大将亦是以为有人前來劫营,连忙穿了铠甲,拿了武器,前來保护曹操,却发现曹操完好,站在帐外观看。 曹操见众将前來,连忙命令大将许诸带兵出营查看,许诸领命,骑马挺枪前去查看。 只见荒野之中,一片漆黑,什么都看不见,于是许褚巡视一番之后,只得毫无收获的回营而去,可是还未走至营寨门口,只听得旷野之中一声锣响,四周黑暗之中,朝许诸那队人马射來无数箭矢,犹如飞蝗一般,当下死伤士兵达十之六七,许诸见状根本发现不了敌人的藏身之地,只得一面拨落射來箭矢,一面命令未受伤的士兵,退回营寨。 曹操听到营寨外惨叫之声不绝于耳,急忙前來查看,正欲许褚带了败兵回來,连忙问道:“外面是何情况!” 许诸答道:“我奉丞相之命,前去查看,可是四野之下,目不能视,一片漆黑,我欲带兵而回,可是四周突然射來无数箭矢,我欲带兵攻击,又恐中了敌人之计,便连忙带人回來!” 曹操听后笑道:“此乃诱敌之小策,不必理会,吩咐各营各寨,回去休息,莫管外面那吵闹之声,明日再和敌人厮杀!” 众人受命,回去休息,可是还未睡熟,外面锣鼓喊杀之声又起,曹营之人只当听不见,蒙头而睡。 张合,高览只让士兵用力敲锣,使劲呐喊,吵得曹操却是难受,曹操起身怒道:“匹夫,焉敢如此!”随命人找來曹仁,曹洪二人,此二人來到之后,曹操命其各带弓箭手,站在营内往外飞射。 曹洪,曹仁受命而去,聚得三百弓箭手,排于营门前,使劲射出,曹操却哪里知道,此时张合,高览早已经派人后退二百步,那些平常弓箭如何射的那么远的距离,尽数在身前落下,曹仁,曹洪射了一阵,只听得锣鼓,呐喊之声渐渐消去,知道是外面埋伏之人已被射死,却不知这乃是张合,高览的安排。 曹仁,曹洪遂令弓箭手停止射击,向曹操复命之后,回去休息。 等所有的人再次睡下之后,张合,高览一面命人再次敲锣打鼓,放声呐喊,一面命士兵捡來刚才自曹营中射出來的箭矢,粗略估算之下,竟有两千余支,张合,高览二人自是心中十分欢喜,再次命令弓箭手小心埋伏,只等曹兵受不了这种骚扰出來,在用弓箭射之, ------------ 第一百六五章 乌巢风波〔7〕 曹操才刚刚睡下不久,果然又被吵醒,曹操大怒之下,命大将许褚,徐晃,张辽,于禁各领兵三千,出寨寻找张合,高览而斩之。 许褚等四人带足人马,刚出营寨不久,还未搜寻,只见得黑暗之处箭矢如雨一般,早已经倾斜而來,张辽,于禁连忙命人举盾牌而防守,许褚,徐晃带骑兵四处搜索,亦是被张合,高览用弓箭射回。 四将转眼视之,见伤亡惨重,只得赶紧退回营寨,以作防守,张合,高览连忙命人收住弓箭,再以锣鼓之声搅扰曹兵。 如此三番五次之下,曹操命令各营各寨不去管看张合,高览如何吵闹,只顾休息便是,各营寨得令,收起兵马,回去休息。 张合,高览于曹操营寨外黑暗之处,见曹兵久不出來,知道曹操看出他们只是骚扰,却不攻打,张合谓高览道:“曹操长久不出,现在已到五更,天就要大亮了,我们若是不及时撤离,恐怕被曹操看出倪端,我看还是早退为好!” 高览又看了一会儿,说道:“我们如此惊扰了半夜,曹操之兵此时必然十分疲乏,你我不如趁此机会,杀入曹营之中,斩了曹操,却是大功一件!” 张合急道:“高将军岂忘武威侯之计乎!” 高览笑道:“李腾不过势穷力竭,來投主公,再说此次出兵你我二人皆为大帅,李腾不过协助我等!” 张合心中有些担忧,遂说道:“曹操生性谨慎异常,狡猾奸诈,虽说两番出兵,皆备我等杀回,现在却久不出兵,你我二人若是冒然杀进,唯恐中了曹操疲敌之计!” 高览道:“曹营之中久无动静,说明曹操已经不管我们在外喧闹,命人尽数休息,你我现在要是杀进曹营,势必擒杀曹操,一旦错过了此番机会,恐怕再难找到现在这样的好时机!”一时间,张合竟然被高览说的有些心动,遂答应高览,一起趁机杀进草曹营寨。[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二人便留下数十人马,继续以鼓锣之声迷惑曹操,带领剩余人马,悄悄行进,杀死瞭望塔以及门外守卫士兵,撞开营门,猛然杀入。 张合,高览二人见营寨之中有一大帐,知其乃是曹操大帐,连忙纵马冲进大帐,意欲杀死曹操,二将哪知刚刚接近大帐,只见帐后突然射出无数箭矢,箭如飞蝗,直往而來,张合,高览心中大惊,连忙叫道:“中曹操之计也,快撤,快撤,!” 将士还未动身,只见左边夏侯惇,右边夏侯渊带兵杀來,张合,高览连忙带兵返回,分别战住夏侯惇,夏侯渊二人,四将还未厮杀,只听得后面一声大吼,虎痴许褚带兵从后杀來,张合,高览大败,降着无数。 此时张合,高览二人心中皆是万分后悔,不该冒犯杀进曹营,便连忙弃了夏侯惇,夏侯渊二人,带领败兵,往营门方向杀出一条血路而去。 曹操这时从大帐中出來,旁边分别站立,徐晃,张辽,于禁,李典,乐进等数名大将,曹操命李典传令,道:“命夏侯惇,夏侯渊,许褚各地五百轻骑,追杀张合,高览务必将二人擒住!” 李典受命,连忙将曹操之命传于夏侯惇,夏侯渊,许褚三人,三人受命,带轻骑而去,追杀,张合,高览。 张合,高览仓皇逃出之后,人马疲乏,正欲休息,忽然听得后面马蹄声大作,细看之下,一将带头舞刀拍马赶來,口中大叫:“张合,高览休走!”二将认得此人,正是许褚,两人尽知许褚乃曹操大将,武力超群,后面徐晃,张辽又闪身赶來,张合,高览连忙翻身上马带败兵而走。 许诸等见到已经追到张合,高览二人,哪里肯放,急忙催促坐下马匹急速追击,许褚等人尽是骑兵,速度极快,徐晃,张辽二将又分兵而上,从两边截住高览,张合,许诸又从后赶到,三面围住厮杀。 张合,高览二将所带乃是败兵,不过数百人而已,又多半带伤,又被许褚,徐晃,张辽三面围住,如何敌得过曹操所派一千五百名精骑,眨眼之间便灰飞烟灭,魂归西天。 张合,高览见状,奋力厮杀,奈何遂冲突仍然不能杀出,高览仰天打击道:“我等将尽丧于此耳!”话音刚落,之间一柄钢刀携带千钧力气,朝自己砍來,高览心中虽急,但也是一方大将,还沒有失了方寸,连忙侧身躲开,定睛视之,乃是许褚,高览大怒,暴喝一声,举矛猛刺许诸,许诸又复荡开,二人大战四五十个回合,不分胜负。 高览独身战许诸,张合那边确是遇到徐晃,张辽二人,此二人尽皆是曹操手下大将,虽不及许褚之勇,也是武艺高超之辈,张合乃单身一人,如何敌得过徐晃,张辽二人,不到二十回合,上下遮拦不住,已经落了下风,张合心中大惊,连忙徐晃一枪刺向徐晃,徐晃不知张合乃是虚招,急忙向后闪去,张合心中一喜,连忙拍马而逃,徐晃这才发觉中了张合之计,心中大怒,断喝一声,抡起大斧,直追张合而去。 徐晃正追只见,忽见的远处奔來一彪人马,为首者手握长枪,坐下乌云黑鬃马,后面跟着两员副将,亦是精神抖索,威风凛凛,徐晃却是认得此人,乃是李腾手下强将高顺,后面二人乃是张豹,王龙,徐晃不敢托大,冒然冲上前去,连忙掉转马头,通知张辽。 张辽在后面早已经看到,连忙朝正和高览大战的许褚叫道:“许褚将军,敌军救兵已到,你我不如早退!” 许褚虽为鲁莽,却也知道高顺武艺,又见久战高览不下,高顺來势汹汹,无奈之下,只得弃了高览,带兵而去。 高览连同张合收的只剩下不到百余残兵,会合高顺,感激道:“今日若非将军,我等命将休矣,我等死而无憾,奈何此处还有数百士兵,多谢将军前來救助!” 高顺警惕的朝许褚退去的方向看了一眼,唯恐许褚突然杀回,听得马蹄声渐渐远去,这才稍稍放下心來,安慰张合,高览道:“我亦受武威侯之命,前來救援,二位将军若要感谢,回去之后,可谢武威侯!” 张合,高览听得高顺一番话,又想起曹营之前,冒犯杀进曹营,以至大败,不禁羞愧不已,高览说道:“许诸虽然勇而无谋,张辽亦是文武双全之辈,我恐其去而复返,此地不宜久留,还是早早回去才是!” 高顺赞叹道:“将军之言甚善!”遂于张合,高览兵合一处,于路而去。 张合,高览,高顺等刚刚离去,许褚,徐晃,张辽果然带兵回來,只是此时高顺三人已经离去,许诸等也只能跺脚叹气,欲带兵追赶三人,却被张辽劝住,只得带兵回营,向曹操复命而去。 高顺带着张合,高览一路急行,唯恐许褚等追赶上來,等到了李腾营寨,这才稍稍放下心來,李腾派高顺营救之时,便在营寨门外等候,现在看到三人回來,连忙面带微笑,迎接三人安全回來。 张合,高览一见李腾,心里羞愧,连忙翻身下马,拱手拜倒在地,齐声道:“今日若非武威侯派兵來救,我两人定然命丧于曹操之手,如此大恩,请受我等一拜!” 李腾连忙走上前去,扶起二人,笑道:“李腾焉敢受二位将军如此大恩,快快起來,快快起來!”张合,高览相视一眼,同声叹了口气,这才起來,李腾命高顺带领受伤士兵前去医治,高顺受命而去,李腾又拉了张合,高览二人手臂,笑道:“我早已命人备下酒席,给二位将军压惊!” 张合,高览又拱手而谢李腾。 李腾大帐之中,李腾正坐主位,高览,张合分列其下,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腾虽然心中明白此二人定然是不听他的话,而导致此败,但是仍旧问道:“我曾嘱咐二位将军,只可在曹营外面搅扰,莫要冒然杀进,二位将军为何如此狼狈,莫非曹操许昌救兵已到,使二位将军腹背受敌,由此大败,如是这样,还是要早点报知袁公才是!” 高览将杯中酒水一饮而尽,深深地叹了一声道:“非曹操许昌救兵赶到!” 李腾又问:“难道是曹操识破了我的计策,早作准备,以至二位将军大败!” 张合说道:“亦非曹操识破武威侯之计!” 李腾问道:“那时为何!” 高览怨恨道:“尽是我贪功冒进,欲夺头功,不听张合将军之言,以至有此大败,高览心中愧疚啊!”高览说完,放声大哭,声音悲切,感人肺腑,李腾,张合连连好言安慰,高览这才作罢,后又将其中详细情况 李腾端起酒杯慢慢品味,再仔细地将其中的厉害关系思考一番,这才缓缓说道:“既然此计已经被曹操识破,那么便不能用了,我等还要在另寻良策才是!” ------------ 第一百六六章 乌巢风波〔8〕 高览连忙拱手道:“武威侯若是再出良策,高览定当言听计从,绝不贪功冒进!” 李腾站起身來走到高览旁边,将高览杯中美酒填满,笑道:“将军乃大将,李腾副之,焉敢再受将军之礼,快莫要折杀李腾了!” 张合在旁边道:“我素知武威侯不但武力超群,智慧亦是异常卓越,还望武威侯再出良策,为我等挽回颜面,也好回报主公!” 李腾在营中走來走去,绞尽脑汁,细想策略,奈何一时半会儿也想不出什么好的办法,只得对张合,高览说道:“我暂时也沒有什么良策,不如这样,二位将军先回营寨防守,我若有良策,便会派人前來通知二位将军,以为如何!” 张合,高览见到如此,也不能为难李腾,只好说道:“若是如此,我二人便先回营寨防守,等候武威侯佳音!”言罢,高览,张合便告辞李腾,带了那些败兵,回营去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李腾便找來陈宫,刘原等商议对策,自是不提。 “禀报主公,张合,高览受李腾之计,趁夜前去曹操营中骚扰,却被曹操识破,以至大败!”那探马拜倒在地,向袁绍叙说着前方传來的消息。 袁绍一听,顿时大怒,骂道:“李腾匹夫,焉敢如此,若非幽州之事,前翻便已将这贼子斩首,今日又献反策,让曹操破我,來人,下令捉拿李腾,带回斩首!” 那探马还未答应,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立,说道:“主公万万不能如此!”袁绍视之,乃谋士辛评也,遂问道:“李腾暗通曹操,已成事实,今日不除此人,难消我心头只恨!” 袁绍说完,辛评笑道:“李腾乃当世虎将,吕布亦是不及也,主公杀之,岂不可惜,况且我收到來报,前方消息亦非如此!” 袁绍一愣,疑惑道:“此话怎讲!” 辛评答道:“此次战败,乃是高览不听李腾之计,贪功冒进,杀进曹营,中了曹操之计,以至损兵折将,主公怎能怪罪李腾呢?” 郭图突然笑道:“仲治之言差矣,若非李腾出此下策,张合,高览怎能前去曹营,若是不去,怎能中曹操之计!” 辛评顿时怒道:“依照公则之言,若不出兵攻打曹操,我等坐待天雷击杀曹操乎!” 郭图一下面露难色,双眉紧皱,道:“这……” 辛评道:“这是什么?公则说來便是!”郭图顿时语塞,说不出一句话來,辛评则是趁热打铁,进言袁绍道:“主公,李腾之才经天纬地,暗通曹操之论,纯属捏造,还望主公放李腾一马,并且委以重任,李腾念主公之恩,比当效犬马之劳!” 袁绍一时间也是面露难色,不知道该如何解之,此时田丰被押入牢笼,沮授也已经被打入死囚,袁绍商议询问询问之人,也只有许攸一人,遂问许攸道:“许先生,你看这李腾又该如何处置啊!” 许攸思索后说道:“主公神武明哲,兵多将广,量失一李腾,亦不影响大局,不过李腾之才确实高超,倘若杀之,未免可惜,依我之见,主公不如将其调回防守,另派一将前往助阵,是为最好!” 袁绍听闻大喜道:“许先生之言,正和我心!”随后命令道:“來人,传令下去,命李腾带兵回來防守,另派大将蒋奇带兵五万,前去助阵,务必将曹操尽快消灭!” 此时李腾正于帐中思虑攻打曹操之策,忽见二人掀起门帘,走了进來,李腾抬头视之,乃是陈宫,刘原二人,李腾大惊,当日前來相助张合,高览之事,袁绍言说只能让李腾一人前來,李腾无奈之下,只带了小将涉勇一人,现在看到了陈宫,刘原,连忙走上前问道:“军师与刘先生怎的來了!” 陈宫笑道:“我俩知主公前來,败下一阵,心中放心不下,便星夜赶來,相助主公!” 李腾问道:“路上可曾有人发现!” 刘原笑道:“袁绍大兵七十万,怎能无人发现!” 李腾大惊,但是看到陈宫和刘原身上虽说一路风吹土扬,却也不像是受到伤害之人,况且被人拿住,定然交与袁绍处置,其中定然有所玄机,遂问道:“那二位如何逃脱!” 陈宫道:“昨夜我俩趁夜而出,不想被袁绍巡哨士兵拿住,我俩心中大恨,身死不说,若是连累主公,倒是大大的不该,哪里想到昨夜统领巡哨士兵的乃是袁绍老将人称‘河北枪王‘韩荣韩老将军,我等和老将军于延津有过一面之缘,询问之下,我等如实说明,老将军念及我等为消灭曹操而來,便还了佩剑马匹,放我两而來!” 李腾听后心中对韩荣倒是一片感激,遂说道:“下次若是见到老将军,我等定要当面感谢一番才是!”遂连忙邀请陈宫,刘原坐下,又想起方才苦恼之事,便将事情仔仔细细的向二人说了一遍之后,询问二人道:“二位可有良策献上!” 陈宫看了一眼刘原,似乎在等待刘原献计,奈何刘原却是低头不语,只做思考之状,陈宫便说道:“主公,我有一计,不知可行否!” 李腾喜道:“军师快快说來,我等再做商议!” 陈宫道:“曹操陈兵官渡,全力防守,扼袁绍喉道,使其不能兵临许昌,倘若强行攻打,若是久攻不下,军心必然不稳,到时候曹操必然出城击之,我等反受其害,依我之见,我等不如将曹兵引出,以精兵断其后路,前后夹击,则曹兵必败,如此反复,则曹操可擒也,此乃去油灭火之计!” 李腾笑道:“军师之言甚善!”说完之后看向刘原,只见刘原面容自信,心知刘原必有高论,遂问道:“先生有何见解,只管说來便是!” 刘原起身,拱手向李腾行了一礼道:“军师之言,莫无道理,但是曹操亦是深知兵法之人,手下谋士亦非常人,官渡之重,乃许昌之咽喉所在,曹操自然知道,且这几个月,曹操一直坚守不出,意在防守,焉能如此轻易诱出而杀之!” 李腾道:“曹操奸诈狡猾,亦是神智远谋,诱敌之计,尚且商议!” 陈宫笑道:“曹操虽然多谋,可是其手下如许褚,夏侯惇等皆是匹夫之勇。(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虽然曹操早有安排,但对战之时,一两次尚能记住,若是如此反复,其必然心中大怒,忘记曹操所言,追赶而來,我等正好诱而杀之,杀一将则少一将,意为去油,剿杀曹操,意为灭火矣!” 陈宫话音落地,刘原又说道:“曹操之将千百之多,短日之内,岂能杀完,况且曹操一旦粮草接济,死灰复燃,荀彧,荀攸,程昱,郭嘉等献上良策,我等便身受其害,依我之见,主公不如趁其不备,断其粮道,曹兵则不战自退,我等再以轻骑追赶,曹操必然大败!” 李腾思考了一番,慢慢说道:“曹操此时粮草已经不继,若有粮草从许昌运來,曹操必然派重兵把守,倘若一时杀不散曹兵,被曹操闻讯从后面赶來,我等便要受那两面夹击之苦,不如就依你二人之计,先派人将曹兵引出,再以奇兵突然攻打曹操营寨,倘若杀进,只烧粮草,则曹操无粮可食,必然自乱,再以轻骑攻击,则曹操可擒矣!” 陈宫,刘原二人听了,都说此计可行,李腾见二人亦是沒有意见,当下便要命人通知张合,高览,一起行动,忽然听到一人在帐外高喊道:“有使來见!”话音落地,便有一人走将进來,李腾看着那人问道:“天使此來何时!” 那使者道:“奉主公之命,着武威侯回去防守!”说完之后,朝着陈宫,刘原看了一眼,心中笑了一声,随即赶紧将目光收回收回,心中却是说道,‘我听郭图先生言说,李腾此次前來,只是单身一人,现在营中却是有两人坐着,看那样子,定是李腾不知道从哪里带來的谋士,回去之后若是将此消息告知郭图先生,定然有赏,’ 李腾当时听到那人言说袁绍要招他回去,心中早已经乱了方寸,哪里将那人的动作看在眼里,不过旁边陈宫,刘原二人,亦是察言观色之高手,那人小小的动作,岂能瞒住他们,两人脸上一笑,也都各自有了主意。 李腾问道:“我等刚來还未建树,怎能搬回!” 那使者说道:“主公是说让武威侯回去,具体事情,我不过乃一传令之人,却是不知!” 李腾无奈,自己现在寄人篱下,手中又无多少人马。虽然着急,却也是无用,只得应了声:“我知道了,即刻便班师回去!” 那人笑道:“即是如此,小人便回去向主公复命去了!”说罢,便退出帐外,翻身上马,飞奔而去。 那人刚走,刘原连忙向李腾进言道:“主公万万不可放走了此人,此人若是安全回去,主公将大祸临头矣!” ------------ 第一百六七章 乌巢风波〔9〕 李腾听完心中大惊,不知道刘原所言为何,连忙问道:“为何!” 刘原从武器架上拿过李腾常用的豹纹铁胎弓递给李腾,一边拉着李腾便往外面走,一边说道:“现在已经來不及解释了,主公还是快快杀死那人为好!” 李腾心里琢磨,刘原虽然说是新近來投,但是也献过不少计策,李腾又看向陈宫,陈宫默认的点了点头,李腾连忙撇下刘原,陈宫二人,往外走去,这时那使者早已策马跑出二三百步外,李腾赶紧拿起豹纹铁胎弓,取出一支狼牙箭,搭上箭弦,仔细瞄准那使者后背,箭遂人走,右手轻轻一松,那支狼牙箭便如流星一般,朝那使者飞射过去,还未等众人看得清楚,那使者早已经惨叫一声,应弦落马,后面陈宫,刘原赶來,又命令两个士兵将那使者尸体拖回,小心掩埋。 李腾这时还不知道他为何要杀死那人,转身见刘原,陈宫过來,遂问道:“刘先生,现在可否解释,为何让我杀死那人!” 刘原解释道:“主公來时袁绍曾说只让主公一人前來,现在那人看到我和军师都在营中,想必回去之后,定然向袁绍报告,袁绍素來忌惮主公,对于主公尚且怀有疑心,现在主公违反袁绍之令,袁绍必然大怒,消减兵权是小,若是危急主公性命,那不是要坏了大事,如此之下,也只得将那人杀死!” 李腾听后,方才明白过來,看着士兵正在掩埋那使者尸体,不由得叹息了一声,转过身去走回大帐,陈宫,刘原相识一眼,也跟了李腾回去。 李腾谓陈宫,刘原道:“虽说计策已定,但是袁绍遣人招我回去,若是不回,又为不利,这该如何是好啊!” 陈宫声道:“主公为此事大可不必忧愁,我们正好借此事消灭曹操,不是更好!” 李腾一时间沒有听得明白,略加思虑过后,方才醒悟,连连称赞陈宫智慧超群,陈宫所谋,刘原又如何不懂,三人又在营寨之中,商议细节,自是不提。(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再说曹操营寨,巡哨士兵拿住了一名可疑之人,正要送与曹操处置,不想半路之上遇到曹营大将满宠,满宠上前问巡哨士兵道:“此是何人!” 巡哨士兵回答道:“我等巡哨之时,抓住袁绍营寨奸细,可是此人谎称他是做生意的,却在他身上搜出袁绍写给李腾的密信!” 满宠一听,急忙说道:“袁绍营寨奸细,信在哪里!” 巡哨士兵便从怀里掏出一封信件,递给满宠,满宠打开一看,信上内容便是袁绍招遣李腾回去防守之事,满宠看完大喜,连忙亲自带了那奸细來见曹操。 满宠说道:“丞相,大喜事啊!大喜事!” 曹操笑了一声,道:“什么大喜事,竟然让伯宁这样高兴!” 满宠便将书信拿出,递给曹操,说道:“方才巡哨士兵拿住袁绍细作,从身上搜出袁绍写给李腾的书信!” 曹操接过书信,打开看后,道:“虽说此事乃大喜,但是李腾多谋,恐为诱兵之计,我等只在官渡好生防守便是!” 满宠上前说道:“此乃击败高览,张合的良机,丞相岂能如此简单的放过!” 曹操此时虽然全力防守,但是曹操生性却非如此,若能攻击,决不防守,一时间也捉摸不定,思考过后,命令满宠道:“伯宁可招來郭嘉,荀攸等人,前來商议!” 满宠说道:“此行最善!”便出去寻找郭嘉,荀攸等人。 众人來后,分别坐定,曹操开口道:“前翻士兵巡哨,拿住袁绍营中细作,从其身上搜出袁绍写给李腾的信件,让李腾回兵防守,我欲趁此机会放弃防守,起兵攻打高览,张合,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曹操话音刚落,班部中一人起身而來,拱手进言,曹操视之,乃荀攸也,荀攸说道:“此乃李腾诱兵之计,丞相若是冒然进攻,唯恐中了李腾之计!” 曹操点了点头,看向郭嘉,见郭嘉一语不发,遂问道:“奉孝为何一语不发!” 郭嘉笑了笑,道:“我等不论信件真假,只论形势,我军粮少,利在急攻,袁绍粮多,利在缓守,况且现在营中粮草早已不敷,荀彧先生往许昌催粮,又迟迟不能前來,若是如此下去,粮草若尽,官渡定然不保,与其坐以待毙,不如趁机攻打,我又听说,袁绍派大将蒋奇带兵五万,又來攻击,即日就到,丞相忌惮者,乃李腾也,依我之见,丞相不如首先观望,若李腾真的离去,张合,高览,蒋奇等虽然兵众,奈何只是匹夫之勇,一战可擒也,然后挥师北上,拒袁绍与延津,再做打算!” 曹操笑道:“奉孝真乃高论,不知众位还有何意见,只管说來便是!”曹操见众人再沒有什么可说的,便依照郭嘉之言,持观望态度。 过的一天,曹操收到探马來报,李腾蒋奇距离此处还有五六十里,而李腾现在已经收拾妥当,拔营起寨,曹操不敢冒然发兵攻打,又令探马再去探查。 过的半天,探马又來报道,李腾已经尽起营寨人马,往北而去,曹操大喜,正要着急人马,前去攻打张合,高览,可说还未发兵,只见一小校闯进营帐,报知曹操道:“禀报丞相,张合,高览起兵五万,前來攻打,此时已经在营寨外排开阵势,纵马叫阵!” 曹操笑道:“我不去攻打你们,你们反倒來打我!”连忙命大将许褚,徐晃,张辽三人领兵三万,前去迎敌。 许诸等人受命而往,带足人马,出寨营寨,于营寨门口,摆开阵势,和张合,高览相对。 张合挺枪纵马出阵,枪指许诸三人骂道:“挟君之贼,焉敢來拒我雄壮之师!” 许诸回道:“我乃奉召讨逆,你等皆为叛贼,焉敢如此!”言罢,舞刀拍马,大叫连连來战张合,张合也不答话,双手紧握长枪,纵马而上,迎取许褚。 两马相交,二人于两军之前,舞刀挺枪,大战六七十回合不分胜负,两边士兵分别擂鼓呐喊,为各自主将助威。 曹操于后军之处观看,看着和许褚大战的张合道:“河北之将如此凶猛,奈何本初不会用人,真是可惜,可惜啊!” 张合,许褚又是大战三四十个回合,张合渐渐支持不住,虚晃一枪,拨马边走,许褚哪里肯放,猛拍马匹,从后面赶上,照准张合背后,猛然一刀,就要劈下。 说时迟,那时快,只见半空之中突然闪出一条钢枪,挡住许褚大刀,许诸视之,乃是高览,许褚和高览曾有交手,知道高览亦是武艺高强之辈,心中丝毫不敢怠慢,只得弃了张合,又复和高览战在一起。 高览举枪相迎,架住许褚,大声对张合叫道:“张将军退回阵中,我來战许褚!”张合见得曹操阵中,亦有徐晃,张辽若是前去帮助高览战许褚,徐晃,张辽见了,岂有不帮之理,徐晃,张辽亦是猛将,张合自然不能抵挡,便快速退回自家阵中。 高览,许褚真乃棋逢对手,你來我往,一直大战了百余回合,依旧不分胜负。 徐晃见许褚不能取胜,意欲上前助阵,却被张辽拉住,说道:“许褚将军性格刚烈,将军若是前去,许褚将军反倒不悦,不如就此观看,若等的许褚将军败下阵來,将军再行前往,亦是最好!” 徐晃也是知道许褚性格,又听了张辽一番话语。虽然心中着急,但是也只得再后观望。 高览又和许诸大战了四五十回合,仍旧不分胜负,奈何高览突然之间,嘴角一阵冷笑,装作不敌,虚晃一枪,猛然刺向许褚,许诸急躲,高览见许褚上当,连忙拨马而回,等的许诸反应过來,高览早已奔至七八丈之外,许褚怒吼一声,赶紧从后面赶杀上去。 曹操于后军见得许褚连战张合,高览得胜,心中大喜,手中令旗练练舞动,徐晃,张辽受命,掩兵从后追杀,此乃正面第一次击败袁绍之军,曹操哪里肯放过这个噱头,连忙又命夏侯惇,夏侯渊亦是带兵三万,前去追赶,无比将张合,高览擒杀,夏侯惇,夏侯渊受命而去,会合许褚等三人,挥军杀上。 张合,高览带兵逃了一阵,见许褚,夏侯惇等人紧随其后,命令手下人马,突然回兵往复,朝曹兵掩杀过來,许褚,张辽,徐晃,夏侯惇,夏侯渊五人心中大喜,连忙催马杀上,两军相交,就像是两道蕴含着巨大能量的洪流撞击在一起,金属做的武器撞击之声,人喊马嘶之声,不绝于耳,震天而响。 两队大军杀了一阵,张合,高览二人自是不敌许褚,张辽,徐晃,夏侯惇,夏侯渊五人之力,再度引败兵而走。 许诸,夏侯惇等人哪里肯放过,留下所有斩获之物,全部人马再度追上前去, ------------ 第一百六八章 乌巢风波〔10〕 许诸等人追逐之间,看到张合,高览带人转过山坳之后突然不见,又见一人坐于山坡之上,要看底下许褚数万人马,许诸定睛一看,那山上之人竟然是已经撤离的李腾,心知中了李腾之计,连忙命人调转马头,快速向回跑去。 只见李腾手提雷龙锤轻轻一挥,山坡之上,乱石如雨一般倾斜而下,截住许褚等人去路,许褚等心中大乱,不知如何,只见李腾手中雷龙锤再挥,山坡之上,滚石檑木,箭如飞蝗,直冲而下,许褚连忙命人四处躲避,可是山坳之中,去路早已经被李腾截断,数万兵士,顿时之间无处躲藏,砸死,压死,中箭而死者不计其数。 许褚等人惊魂未定之时,只听得回路之中,马蹄声大作,截住去路的石头被人撞开,一彪人马疯狂杀入,曹营诸将定睛一看,正是刚刚逃走的张合,高览。 前方已无去路,许诸等人大吼一声,策马而迎,于乱军中左右冲杀,试图逃回曹营,奈何山坳不过三丈左右,被张合,高览数万大军挡住,曹营诸将如何杀的回去,一时间,曹营士兵被杀死者,投降者已达万余之多。 许褚,夏侯惇等人见如此下去,必然被张合,高览所擒,一声断喝,口中高叫道:“已无去路,何不奋力厮杀,夺我生路!”众将士听后,顿时精神大振,奋力杀回,挡住山坳口之兵顿时被撕破一个开口。 许褚见生路已开,欲奔马逃回,忽见一将挡住去路,定睛一看,却是高览,心下大怒,双手紧握大刀,朝着高览脑袋连劈三刀,亦是被高览挡住,两员大将于乱军之中,大战四五十回合不分胜负,许褚见周边所围敌军越來越多,心中万分着急,焦急之中,猛喝一声,周围士兵竟有四五人被喝倒在地,不及起身,便被乱军踏成肉泥。 许褚一见精神倍加,挥舞大刀,连战高览,高览亦非懦弱之辈,见许褚越战越勇,心中更加兴奋,挺起长枪,奋力而战。 两人争战只见,一将突然从旁边插入,共战高览,许褚视之,乃是夏侯渊,高览又于夏侯渊,许褚斩了二三十个回合,渐渐支撑不住,败战而走,夏侯渊,许褚两人心中大喜,奋力杀出一条血路,带着不足千余的败卒而走。 张合,高览欲带兵追击,李腾怕曹操派人引兵來救,连忙于山坡之上大喊道:“二位将军追杀过远!”二人已知李腾智谋,遂带兵杀至前翻败战之处,抢回先前遗留之物,正欲再追,只见山路前方烟尘四起,张合,高览知那时曹操派兵前來接应,连忙引军退去,二将回到山坳,收拾战场,得武器,铠甲,马匹,金鼓不计其数,遂整备军马,同李腾兵合一处,回营庆贺去了。 李腾,张合,高览回到营中之后,袁绍所派代替李腾之人,早已在营寨外等候,见得李腾三人回來,走上前去,拱手道:“恭喜武威侯,和二位将军又立一大功劳!”张合,高览自是欢喜,李腾却想到不日便要回去,不由得眉头紧皱,叹了口气,蒋奇早已经在李腾三人出发之时已经备下酒宴,便拉了李腾三回,回去庆贺。 宴席之上,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蒋奇又再翻恭喜李腾,李腾勉强笑了一声,道:“得此功劳又有什么用处,还不是被朝中大臣排挤,主公怀疑!” 蒋奇也知道关于李腾的事情,便安慰道:“依照武威侯之功,主公本应礼为上宾,多加重用,奈何如此对武威侯,真是不公啊!” 张合听了蒋奇之话,吓了一条,连忙好言说道:“行军作战之事,自有主公安排,将军勿要说那些话來,小心被人听去,告于主公,祸将至矣!” 蒋奇也是一声叹息,道:“颜良,文丑主公尚且能够弃之,武威侯之才主公也能不用,量我蒋奇之才,不足武威侯半分,主公若是要杀我,众位焉能拦住!”蒋奇一番话倒也说得张合无话可说。 高览见气氛凝重,连忙端起酒杯道:“今日一战,大破曹兵数万之人,俘虏近万,乃是这半年最大的功绩,这第一功劳,当属武威侯所有,來來來,我等且将调兵之事放下,恭祝我等旗开得胜!”众人便又喝成一团。 宴席散罢,李腾细心叮嘱张合,高览,蒋奇三人,莫要轻易出战,只要尽力防守,只等的曹操兵退,再挥兵上前掩杀即可,剩余之事,无论曹操怎样搦战,绝不能出,出则必败,张合三人记下之后,谢过李腾,李腾便单骑而走,寻找佯装退兵而走的涉勇,绝影神驹脚力极健,不到两个时辰,李腾便找到涉勇,并和一处,缓缓向袁绍处进发。 “主公,大喜啊!大喜!”辛评撩起长袍,连忙跑进袁绍营寨,大声喊道。 袁绍轻笑一声看了辛评一眼,又低下头去,慢慢说道:“何事大喜啊!” 辛评兴奋道:“昨日李腾,张合,高览于山坳处大破曹操数万之兵,这难道不是大事!” 袁绍听后吃了一惊,随后心中一股暖流直往头顶而去,大笑道:“此事当真!” 辛评笑道:“这事情还能有假!”说完之后,语气之中却是有些沮丧,继续说道:“听得探马來报,李腾人马已经行至十里之外,即刻便会到达!” 辛评刚刚说完,只见一人又突然闯入帐中,口中亦是喊道‘大喜,大喜’,袁绍,辛评抬头视之,乃郭图也,袁绍便问:“先生又有何喜事!” 郭图看了辛评一眼,想起上次两人在袁绍面前辩论。虽然自己最后赢了,但是心中早已对辛评升起恨意,朝着辛评冷哼一声,又笑容满面的道:“张合,高览,蒋奇大破曹操十数万之兵,乃是自白马和曹操大战以來,第一大胜战也!” 袁绍听后笑道:“方才仲治言说大破曹操数万士兵,现在公则又说大破曹操十数万之兵,相差几倍之多,谁言所真,谁言所假!” “辛评是假!”“郭图是假!”辛评,郭图二人几乎同声说道。 竒*書*蛧*w*W*W*.*q*Ι*s*ú*W*ǎ*Й*G*.*℃*c 袁绍笑道:“你二人皆言对方是假,倒是令我都糊涂了!” 郭图忙说道:“我刚刚收到前方來报,张合,高览,蒋奇大破曹军十数万,主公若是不信,我可招來传令之人,主公可自行询问!” 辛评也说道:“李腾正好从前方回來,主公若是想知道虚实,一问便知!” 郭图笑道:“李腾身有暗通曹操之嫌,他的话怎能相信!” 辛评冷笑道:“李腾武艺超群,智慧卓越,忠心耿耿,思君报国,不像有些小人,只会在主公面前阿谀奉承,唯利是图,完全不顾大局,这样的人就该五马分尸,千刀万剐,亦乃死不足惜!” 郭图知道辛评再说自己,但是现在却偏偏不能露出半点弱势,不然主公面前,便会失去权势,而郭图刚刚得到田丰,沮授部分人马,实力强大,他也不介意夺了辛评的一切,遂说道:“此等小人五马分尸,千刀万剐,是不足惜,但我河北人马,主公明哲神武,招贤纳士,气度非凡,武将各个武艺超群,勇猛刚烈,谋臣亦是智慧卓越之辈,焉有仲治所言,阿谀奉承,唯利是图,完全不顾大局之人” 辛评见郭图如此不顾脸面,竟然说出这番话來,当即气的不知说些什么?手指郭图说道:“你……你……” “好了!”袁绍听得两人挣來吵去,顿时厌烦的呵斥了一声,辛评,郭图也知道刚才确实过分了些,便赶紧弯腰拱手谢罪,袁绍又继续说道:“你们皆为我的心腹,却是为一个李腾吵得不可开交,成何体统,还不快快与我退下!” 郭图见到袁绍有意向着自己,看着脸色铁青的辛评得意的笑了一声,拜过袁绍之后,转身离去。 辛评自从弃了韩馥,跟了袁绍,已有八年。虽然知道袁绍外宽内忌,好大喜功,但是仍旧忠心耿耿,尽心辅佐,希望袁绍有朝一日能够成为一位明君,但是现在看了,辛评是错了,八年之间,袁绍从未改变,较之以往,有过之而无不及,辛评只得叹息一声,朝袁绍拱手道:“辛评告辞!” 袁绍素知辛评与田丰私交甚好,今日又见到辛评为了李腾,竟然在他面前如此无礼,心中边生怨恨,淡淡的道:“下去吧!”从此辛评每逢袁绍召唤,只是托病不出,袁绍心中又生怨恨,找个理由,便罢黜了辛评官职,遣其回家养老,颐养天年。 再说李腾回來之后,未曾先去拜会袁绍,而是和陈宫,刘原等先回來营寨,休息了一下,又安排了一些事情,方才起身去拜会袁绍。 袁绍却是早已经收到李腾回营消息,见李腾不來拜会自己,反而先回营寨,便认为李腾看轻自己,心中又生怨恨,本想将李腾兵权收回,却是知道李腾那三万余人,尽是李腾先前所带,况且现在若是逼急了李腾,李腾投靠了曹操,那便大事不好,只好忍在心中,日后再作计较, ------------ 第一百六九章 乌巢风波〔11〕 李腾虽说这几天一直在营寨里操练兵马,忙于军务,但是却时时刻刻的关注着高览,张合,蒋奇三人在前方和曹操作战的消息,李腾根据这几天战况的分析,高览几人却是根据他走时所留下的方法,可曹操相距。虽然说占不了多大的便宜,却也是令曹操头痛不已,但曹操也是知道,他一点也不能退后,一旦稍微显示出弱势,那么他将面临灭顶之灾。 这一日,李腾探听得高览等粮草已经不继,需要袁绍派人往前方押运粮草,李腾探听到这个消息,心中大喜,连忙穿戴整齐,往中寨去见袁绍,准备押运粮草前往张合,高览处。 李腾走至中寨大帐门口,拱手朝守卫士兵笑道:“劳烦通报主公,就说李腾求见!”李腾的大名现在河北之地,简直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那士兵当然也是认得,便对李腾言道:“武威侯可稍等片刻,我这便去通报主公!” 此时袁绍正和许攸,郭图,审配,逢纪,韩猛等人商议军情要是,见已士兵进來后,通报道:“主公,武威侯李腾求见!” 袁绍本來对于李腾心里就有怨恨,看到今天这么多的人在这里,心里一乐,正好趁此机会灭一灭李腾的面子,便说道:“让他回去,不见!” 那守卫士兵不过是个底层的士兵,在这里根本也沒有什么话语权,听得袁绍说不见,便点了点头,正要退出大帐,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立,声道:“慢着!”众人视之,乃谋士审配也,审配知袁绍心里对李腾有所怨恨,但是此时审配不好说出,遂说道:“李腾乃武艺高超,智慧卓越之辈,主公若是不见,有失人心啊!” 审配话音落地,郭图笑道:“我河北义士,千万之多,李腾不过乃一个外人,何失人心!” 审配言说道:“主公神武明哲,欲争天下而成霸业也,李腾亦为天下之人,天下知人者,怀天下之心,怎能不失天下之心!” “这……”郭图一时语塞,虽说脑中极力寻找说辞反驳审配,但是绞尽脑汁之后,还是不能找到合适的词语。 审配则趁热打铁,上期拱手道:“前翻李腾大破曹兵,主公本应给与嘉奖,以收其心,令其和曹操作战,曹操意在防守,李腾善于攻击,可主公却听信小人谗言,将李腾调回,此番李腾前來,必然是听说张合,高览军中粮草不继,意欲运粮前往,还望主公恩准!” 此时大帐中做的都是袁绍心腹,袁绍也不必忌讳什么?遂面色担忧道:“李腾乃龙虎之辈兼狼子之心,任其壮大,必然食人矣,白马之时又暗通曹操,因此我才出处压制!” 袁绍话音落地,审配看了郭图一眼,笑道:“李腾北征公孙瓒,张燕,蹋顿尽皆得胜而回,于白马,延津,官渡三地又大破曹操,此等忠义勇猛之人,何來狼子野心之说,暗通曹操,亦是谬论,若是李腾真的暗通曹操,焉能在白马,延津,官渡三地大破曹操十数万之兵!” 袁绍思考了一番,这才慢慢说道:“我河北之地,虽说勇武不及却也有张合,高览,蒋奇,韩猛之力,虽说智谋不及却也有像正南,许攸,郭图,逢纪之智,正如刚才郭图所言,李腾不过一外人,焉能夺你等之功!” 审配再次相说道:“主公昔日尚且能容刘备那等小人,怎么就不能容纳一个李腾!”袁绍只是不松口,说道:“刘备乃当今皇叔,身份尊贵,天下皆知,李腾不过一山野村夫,虽说稍有武力,有些名声,但是相较刘备,却是差的还很远呐!”审配无奈,只得退下。(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袁绍此时虽说对李腾有所怨恨,却也不想将李腾放弃,毕竟李腾曾经的辉煌在哪里摆着,说不定在那一天的危急时刻,李腾便也就派上用场了,稍微表现出一点有好,还是有必有的,遂袁绍命令将守卫通知李腾进來。 李腾在外面左等右等,依旧不见那传令的士兵出來,又想起前几日拜会袁绍之时,李腾明显看的出來,袁绍对自己略有偏见,此时故意让他等候,想必是要灭一灭他李腾的威风。 这一切李腾却不得不去接受,毕竟现在也袁绍闹翻了脸,对自己以后完全沒有任何好处,只要在自己的帮助下,袁绍灭了李腾认为是以后最大的对手之一的曹操,袁绍定然挥师南下,那时李腾再从中取事,方位正道。 那守卫从袁绍大帐出來之后,见李腾还是站在那里,连忙跑过去,满脸歉意道:“主公和众位大人有事相商,让武威侯就等了!” 李腾笑道:“无事,无事!”又问道:“主公可曾召见我进去!”那守卫点了点头,李腾谢过那守卫之后,整理一下衣冠,便朝袁绍大帐走去。 进入大帐之后,只见袁绍端坐上位,许攸,审配,郭图,逢纪,韩猛等分坐两边,李腾先是和袁绍见礼之后,再和众人一一见礼,方才找了个最后的位置坐下。 袁绍面色佯装微笑,明知故问道:“云飞此來何事!” 李腾连忙起身拱手道:“我在营中听说张合,高览,蒋奇三位将军军中缺粮,故前來向主公请命,愿做押粮官前往官渡送粮!” 袁绍哈哈一笑,道:“云飞好意,我心甚慰,此等小事怎能劳烦云飞亲自前往,况且云飞來的迟了一些,刚才我和众位大人商定,欲让韩猛将军前去送粮,云飞还是坐守营寨,只等曹操粮尽,便由云飞做为先锋,带兵追赶曹操,不知云飞意下如何!” 刚才审配尚在帐中,袁绍何时让韩猛前去送粮,他怎么能不知道,转念一想,心里便明白,这不过是袁绍推脱李腾罢了。 李腾也不是少智之人,看着众人脸色,韩猛满脸惊讶,审配面色忧愁,郭图得意洋洋,其余许攸,逢纪等人,亦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样子,心中便已经明白,袁绍不过是在推脱自己,但是为了以后的事情,李腾还是不愿放弃,又请命道:“既然主公派遣了韩猛将军,那李腾原作韩猛将军副手,一起护粮前往,不知主公意下如何!” 袁绍脸色有些不耐烦的道:“运粮小事,韩猛将军一人便可担任,云飞只顾守好自己营寨便是!” 李腾急道:“行军作战,粮草为重,主公怎能说是小事呢?况且现在和曹操到了紧要关头,稍有迟缓,便大祸临头,还望主公三思之!” 袁绍猛的一拍身前案几,怒道:“行军之事,粮草为重,兵家常识,岂用你说!”袁绍听听,继续道:“念你一片忠心,便不追究你无礼之罪,快快回自家营寨把守,莫要荒废了军务要事!” 李腾不得已之下,只得起身朝袁绍拱手道:“属下……告辞!”言罢,转身出帐而去。 李腾走后,韩猛连忙站起來,问袁绍道:“主公何时派遣属下往官渡运粮,我怎么不知道啊!” 袁绍笑道:“方才言语,不过欺瞒李腾,况且韩猛将军武艺超群,焉不能担此大任乎!” 韩猛见袁绍真的将运粮大事交给他,心中大喜,连忙起身拱手拜倒在地,对袁绍道:“属下定然不负主公之望!” 袁绍便于乌巢取粮草三千余车,交与韩猛,让其分别送与官渡张合,高览,蒋奇营寨之中,韩猛便自信慢慢的押粮而去。 再说曹操此时万分忧愁,自从李腾诈退,山坳之战,折兵数万之后,连日派人用心打探,得知李腾真的带兵而回,心中万分欣喜,连忙招唤手下猛将,谋士共商如何击退张合,高览,蒋奇三人,曹操当时欲从荀攸之计,引张合,高览而出,然后一举破之,但是张合,高览似乎早已看清曹操计策,奈何曹操千般引诱,张合,高览只是坚守不出,曹操着急之下,派许诸,徐晃,张辽,夏侯惇等重兵攻打,但是最后却是也落得个两败俱伤,无奈之下,曹操只得严令士兵坚守官渡,不得出兵。 这一日,曹操查看得知营中粮草已尽,荀彧于许昌操办粮草之事又进展缓慢,再次意欲退兵,于大帐之中细细思谋,忽见一人闯进大帐,曹操举目视之,乃谋士郭嘉,只见郭嘉面露喜色,曹操不知何意,遂问道:“连天累战不利,而营中粮草又尽,文若于许昌操办粮草之事进展缓慢,我心甚忧,奉孝又如何这般高兴!” 郭嘉连忙拱手道:“丞相不必忧愁,已经有人送上粮食,以供我等之用!” 曹操一愣,越加不动郭嘉之意,遂问道:“愿闻其详!” 郭嘉说道:“方才闻得探马來报,袁绍遣大将韩猛押运粮草三千余车,送往官渡张合,高览,蒋奇营寨之中,这正说明,张合等营寨之中也已经粮尽,丞相可派人截取粮食,张合等闻之,必然出兵阻拦,丞相正好一举而破之!” ------------ 第一百七十章 乌巢风波〔12〕 曹操思虑一番,声道:“运粮之事,袁绍必然派重兵把守,焉能轻易夺取!” 郭嘉道:“韩猛虽勇,不过匹夫之勇也,丞相可派一上将前去,韩猛必然大败而走!” 此等危急之时,不及曹操仔细思考便已经拿定注意,命门外守卫找來大将许褚,徐晃,张辽三人,不多时三人已到,曹操下令道:“徐晃,前往粮道攻打韩猛,劫取粮食,许褚,张辽,于后面埋伏,见得张合,高览前去救援韩猛,可放其而行,若是听得前面喊杀之声大起,当即挥兵从粮道杀出!”徐晃,许褚,张辽三人领命而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曹操又命人叫來大将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四人,分别安排道:“夏侯惇,夏侯渊可趁张合,高览救援韩猛之际,趁此机会攻打二人营寨,曹仁,曹洪带领本部人马,于半路截住蒋奇,防止其前來救援,夏侯惇,夏侯渊攻破张合,高览二人营寨之后,便和曹仁,曹洪兵合一处,攻打蒋奇!”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亦是领命而去。 再说袁绍遣大将韩猛押粮前往官渡,行至半路,正走之间,忽的旷野之中一声炮响,道路两旁各自杀出两队人马,韩猛视之,乃曹营大将徐晃同副将史涣,韩猛连忙命令道:“后军看守粮草,中军与前军随我迎敌!”言罢,舞刀拍马來战徐晃。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徐晃见韩猛飞马前來,大斧猛然一挥,命史涣攻打粮草车护卫,自己前去挡住韩猛,史涣受命而去,韩猛见史涣前去抢劫粮草,连忙调换马头,杀向史涣,徐晃受曹操之意,就是要夺取韩猛粮草,连忙策马而上,截住韩猛去路,韩猛无奈,只得和徐晃战在一起。 史涣则命令士兵砍到粮草车守卫,强夺粮草,徐晃,韩猛两人大战三四十个回合,韩猛渐渐抵挡不住,急忙虚晃一招荡开徐晃,拨马回走,意欲救援粮草车,半路之上被史涣挡住,厮杀一程,不能得到粮草,背后又被徐晃赶上,两下夹击,韩猛大败而走,引了数百残兵逃了回去。 徐晃,史涣夺得粮草车,不敢怠慢,收拾战场之后,连忙往官渡曹营运去。 再说张合,高览在营中,忽有探马來报,道:“二位将军大事不好了,主公派韩猛前來运粮,不想半路被曹兵所抢,正要运往官渡曹营!” 张合,高览大惊失色,命令探马再去查明,张合对高览道:“高览将军可于营寨守卫,我自带兵前去夺回我等粮草!” 高览急忙道:“曹营之中早已缺粮,此次见有粮可夺,必然派重兵前往,将军一人前去,恐为不敌!” 张合阻拦道:“若是你我前去,曹操派兵前來攻打,如何防守!” 高览道:“可派人前往蒋奇营中,告知蒋奇,若是闻得曹操派兵前來攻打,也引一军从后面偷袭,两下夹攻,曹军必败!” 此时容不得张合仔细思量,连忙答应下來,派遣一名副将前往蒋奇营寨告知,又和高览点拨马步军三万有余,前去强夺粮草。 张合,高览行至半路,忽听得探马來报,道:“曹营大将徐晃押着强夺的粮草车往这边來了!”张合,高览一听大喜,连忙命士兵急行,企图一举巨亏徐晃。 徐晃抢了韩猛粮草,正望曹营押送,忽听得前方马蹄声大作,连忙举目视之,只见张合,高览怒气冲冲,杀奔而來,连忙命副将史涣看守粮草,自带一军前往迎敌。 “逆贼,焉敢夺我粮草!”高览大骂一声,挺枪拍马,直取徐晃,张合紧随其后,举枪杀上,徐晃虽然杀退韩猛,但是张合,高览乃猛将中的猛将,徐晃又是单身一人,如何敌得过张合,高览二人,不到十余回合,大败而走,张合,高览又复夺得粮草。 正欲回走,只见许褚,张辽从前方杀奔而來,张合,高览分别策马而上,张合敌住张辽,高览敌住许褚,四人于乱军之中大战四五十个回合不分胜负,两军正杀之间,徐晃引败兵忽然从后面杀來,顿时和许褚,张辽形成两面夹击之势,张合,高览自顾不暇,哪里管得了粮草车,只得弃了粮草,奋力杀出一条血路而走。 粮草车又被许褚,张辽,徐晃所夺,徐晃又与许褚,张辽兵合一处,各守一边,往曹营而走。 张合,高览引败兵回到营寨,只见营寨里一片安宁,心里十分奇怪,正要往前看个明白,忽听得营寨之中一声炮响,从里面杀出无数曹兵,为首之人正是夏侯渊,张合,高览心里当下明白,营寨以备夏侯渊所破,又见曹兵众多,不敢相争,二人急忙引败兵意欲往蒋奇营中,还未退走,忽见一将挺枪截住去路,张合,高览视之,乃曹操大将夏侯惇。 此时张合,高览见前路被截,后路被断,心中顿时大怒,二将同时断喝一声,叫道:“前后皆备堵截,众士兵迎奋力杀敌,夺我生路!”那些败兵听到之后,顿时精神大振,士气猛涨,各个能够以一当十,张合,高览一见,心中又是大喜,连忙策马往前直取夏侯惇,二人围住夏侯惇,猛砍猛杀。虽然勇猛,但是此刻却是左右遮拦不住,败战而走,张合,高览之兵愈加兴奋,勇往直前,杀出一条血路血路而走。 张合,高览不敢行走大路害怕被曹操捉住,便和士兵沿着荆棘遍地,崎岖陡峭的小路慢慢前进,行至半路,忽然看见前方一彪人马正往这边而來,准备隐藏起來,偷袭对方,只听得对方连声大喊道:“前方可是张合,高览二位将军!” 张合,高览亦是识得蒋奇声音,定睛一看,來人正是蒋奇,心中大惊,连忙带兵前往,兵合一处,就地歇息。 张合,高览,蒋奇,三人见面之后,见得对方满脸血污,脸色昏暗,异口同声的问道:“将军怎的如此模样!” ------------ 第一百七二章 乌巢风波〔14〕 陈宫见众人如此,便也坐不住了,遂向李腾进言道:“刘先生之言甚佳,主公当可采纳而行之!” 李腾见陈宫也同意了刘原的意见,便拿定注意,就照刘原所说,尽起营寨之中三万人马,派遣狄蟾,高顺为前军,颜良,文丑引中军,自与陈宫,刘原,张勋,张豹,王龙等总督后军,孙明,赵奇押运粮草,即日便出发。 再说曹操,自从多的韩猛三千余车粮草之后,正好解决了燃眉之急,而且又将高览,张合,蒋奇近三十万之兵尽数消灭,士气正旺,便招來郭嘉,荀攸,刘晔,满宠等前來商议进兵之事,众人來后分位坐定,曹操还未发问,主见大帐之中闯进一人,众人视之,乃从事吕虔,曹操便问道:“何事禀报!” 吕虔拱手道:“自从丞相尽灭袁绍大军三十余万,袁绍便欲进攻攻打丞相,但又恐中丞相之计,所以派遣李腾带兵三万前來探路!” 曹操听后,面无表情的说道:“李腾不但武力超群,智慧也是卓越,就算吕布在世,尚且不及也,我等再其手下,多次战败,今日李腾前來,不知众人有何高见!” 郭嘉进言道:“李腾前來,所带不过三万人马,主公可派遣营中众多猛将,于半路设下埋伏,然后一举擒之,以耻前翻之辱!” 曹操笑道:“奉孝之言甚合我意!”言罢,曹操欲派人前去埋伏,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进言道:“丞相,万万不可!”曹操视之,乃谋士荀攸,遂问道:“何也!” 荀攸拱手道:“李腾既然乃是智慧卓越之人,焉能不防我等半路埋伏之计,若是将计就计,我等不又败于李腾之手,李腾相比袁绍,乃豺狼较之猛虎,豺狼虽多智,可是却力不及猛虎,猛虎虽然短智,却也是知道夺食之理,故收豺狼而自饱食之,丞相若能保留人力,斩杀猛虎,何愁不能擒拿豺狼,况且今日粮草虽足,但是尚不能常用,丞相若冒然出兵,久不能战胜,则众人皆不能回矣,还望丞相三思而后行之!” 话音落地,郭嘉连忙道:“主公,李腾虽为豺狼,若论凶猛,却是丝毫不弱于猛虎,如此机会,若不除之,悔则晚矣!” 曹操仔细思考,他不过十数万之兵。虽然今日大破袁绍三十万大军,却因为沒有那么多的粮草來养那些俘虏,所以尽皆将俘虏斩首,袁绍虽然失利,尚有大军数十万,而江南尚有孙权。虽然臣服,可其心尚疑,荆州刘表虽然按兵不动,只是沒有找到好的机会,一旦自己在官渡失利,刘表定然挥军而至,汉中张鲁,西凉马超,韩遂等人常有侵占中原之意,不得不防而手中能够调遣的也就只有这十几万人马,一旦出了什么差错,那么后果将不堪设想,还是稳当一些的为好,就按照文若先生之言,‘划地而守,扼其喉而使其不能进,情见势竭,必将有变,’ 遂曹操拒绝郭嘉道:“奉献之言虽好,奈何粮草不继,人马不足,我看还是扼守官渡,以待时机!”郭嘉又复进言,只见曹操面色坚定,便将那已经到了嘴边的话收了回去。 “袁绍引兵前來,我等只管尽力防守,任何人不得擅自出战,违令者绝不姑息!”曹操命令道。 “是,丞相!”郭嘉,荀攸等人齐齐站起來,拱手道。 再说李腾三万大军毫无沒有任何危险的到达官渡,于曹营外五里之外,按下营寨,李腾又派探马等在周围仔细查看,以防曹操有所埋伏,一切探查完后,李腾这才放下心來,一面派人好生防守营寨安全,以防曹操偷袭,一面命小校前往袁绍营寨,通知袁绍一切安全,可带兵前來。 可是一连四五日,依旧沒有见到袁绍人马到來,李腾心里甚是奇怪,既然现在一路之上,并沒有曹操伏兵,那为什么还不來呢?李腾欲让开袁绍,独自攻打官渡曹营,但是却因为人马缺少而不得不放弃,便命令士兵只管防守便是。 自从得到了李腾从官渡发來的消息,审配日日前去寻找袁绍,催促袁绍发兵,但是却都被袁绍婉言拒绝,这一日,审配又來请袁绍出战,刚走至大帐之外,只听的大帐之内一人说道:“主公,切不可听信李腾之言,着急前去官渡,李腾之心尚有可疑,为何主公调遣李腾回來之时,李腾便会胜曹操一阵,若等的李腾走后,我军定然被曹操所败,此中定然有事,还望主公三思!”审配跟随袁绍多年,却是听得出那人声音,正是郭图。 这时又听得袁绍道:“我也是甚觉可疑,所以踌躇不定,按兵不动,只是审配日日前來骚扰,若不发兵,我将无宁日矣!” 郭图笑道:“主公为君,审配为臣,自古君制臣则为礼,臣制君则为叛,依我之见,那审配定然收了李腾的好处,所以处处维护,主公不如寻个事情,将审配发配后方,使其不能扰乱主公之心!” 袁绍说道:“公则之言甚是有理!” 帐外审配听得大帐里面的那段谈话,顿时火从心起,咬碎钢牙,掀帐而去,揪住郭图衣襟,以手击打郭图面部,以脚踢踏郭图双腿,以口唾郭图脸面,以舌骂郭图道:“害民贼,我等将尽陷你等小人之手!”言罢手脚动作又快了几分,直往郭图身上招呼,打得郭图连连求饶。 袁绍一见审配突然闯进营寨,拉住郭图便死命击打,连忙呵斥道:“审配住手,在我的面前击打大臣,成何体统!” 审配这才猛然想起,这是在袁绍大帐之中,但是想起郭图前翻的那些话,心中怒火大涨,对着郭图又是一番击打,打得郭图鼻青脸肿。 袁绍一见审配竟然不听他的劝阻之言,大怒道:“审配,你若不住手,性命不保!” 审配见打的差不多了,一把撇开郭图道:“主公,此等阿谀奉承,满嘴谗言,诬陷忠良之人,不把他打死还待何时!” ------------ 第一百七三章 乌巢风波〔15〕 郭图见审配松手,连忙哭爬滚地的钻到袁绍背后,哭丧着大声叫道:“主公救我,主公救我!” 袁绍见审配不思悔改,反而越演愈烈,不成体统,呵斥道:“谁是忠义,谁是奸邪,不用你來说明,我自有分断!” 审配见袁绍如此护着郭图,再也不能上去殴打郭图,只得在营寨中跺脚叹气。 袁绍冷哼一声,吩咐道:“既然近日韩猛运粮被曹操所截,你可往邺城催办粮草之事,军情之事,再和你无关!” 审配见袁绍竟然如此简单的就消减了他的实权,虽是痛恨郭图拙劣之行为,但是也毫无办法,毕竟他是袁绍的手下,袁绍自从公孙瓒,张燕等死后,便是这河北之地最大的诸侯,审配只得叹息一声,狠狠地瞪了一眼郭图,辞过袁绍,即刻往邺城操办粮草去了。 郭图见得审配离去,方才从袁绍背后慢慢出來,好言谢过袁绍,当然免不了又是一阵阿谀奉承之话,说的袁绍十分高兴,便安慰了郭图一番之后,又找來随军大夫给郭图治疗之后,便安排郭图回去休息。 如此又过了**日,袁绍在营寨之中已经有些坐不住了,毕竟他袁绍是來教训一下曹操的,不是來这里看风景的,便又派人找來郭图,与之商议,道:“现在距离李腾驻兵官渡已有十余日,曹操又沒有什么动作,我看不如进兵如何!” 郭图笑道:“主公,此乃正是消灭李腾的好时机,主公怎能着急进兵呢?” 袁绍不知何时,遂疑惑道:“先生欲让我派人攻打李腾乎!” 郭图笑道:“差矣,李腾乃当世英雄,若是现在不除,主公日后必然受害,我等前日扬言起兵攻打官渡,到现在却只派了李腾所领三万余人前往驻扎,曹操亦是知道李腾厉害,若是时间久了,曹操不见主公大军前來,必然出兵攻打李腾,试问主公,李腾不过三万人马,如何能不被曹操尽灭,而且曹操灭了李腾,必然伤了元气,然后主公可趁机机会,攻打官渡,则曹操必败!” 袁绍大笑道:“甚好,甚好!”遂收起起兵攻打官渡之心,只留下李腾三万人马,在官渡和曹操十数万人马对峙。(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郭图见袁绍如此高兴,准备在袁绍面前替子侄辈谋些官职,正欲要说,忽见一人闯进帐中,回头一看,乃是许攸,只见许攸满脸皆是兴奋之色,摇头晃脑,得意之极,刚一进帐,便对袁绍道:“主公大喜事,大喜事啊!” 袁绍连忙问道:“有什么大喜事能够令许先生如此高兴,快快,坐下來说!” 许攸深的袁绍倚重,素与郭图等不和,正要说那些大喜事,忽然看的郭图在旁,便收住声音,袁绍也是知道许攸事情,遂示意郭图下去,道:“公则可先去安排军务!”郭图见到如此,便向袁绍告辞,往外走时,不屑的看了许攸一眼,冷笑而去。 许攸因为有急事找袁绍商议,便不与郭图计较,连忙走了进去,袁绍连声道:“坐坐!”许攸坐下之后,袁绍又说道:“许先生,快讲!” 许攸笑了一声,站起來拱手道:“主公,曹操屯军官渡,与我军相持已久,许昌定然空虚,若分一军星夜奔袭许昌,则许昌可夺,曹操可擒也,今曹操粮草已尽,主公可趁此机会,两路攻打!” 袁绍一愣,略加思索过后,问许攸道:“许先生何以知道曹操粮草已尽呢?” 许攸赶紧回答道:“巡哨兵士方才捉到曹营细作!”说完之后袖口摸找东西,只见许攸从袖口中拿出一封书信,递给袁绍道:“这乃是曹操写给许昌荀彧的密信,往许昌催粮啊!” 袁绍一听连忙起身,接过书信,打开细细查看一番,冷笑一声,便将那封密信扔在地上,回身坐下,许攸不解袁绍是何意思,便将书信捡起,仍旧藏于袖口。(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袁绍道:“曹操诡计多端,此书恐为休兵之计啊!” 许攸进言道:“主公,今若不取许昌,将來必反受其害,曹操固然奸诈,此信却不能不信啊!”袁绍冷笑一声,不予理会,许攸见状,连忙说道:“主公万万不可坐失良机啊!许攸愿意用性命來担保!” 袁绍反问道:“你怎敢担保此信不是曹操的诱兵之计呢?”许攸顿时语塞,说不出话來,袁绍又继续说道:“许先生,对于曹操的心思怎得如此了解呢?” “主公……!”许攸赶紧解释道:“军情大事,我岂敢儿戏,还望主公听我一言,曹操信中已经讲的明白,粮草难以接济,军心将乱,官渡难守,这还能有假吗?” 袁绍听到许攸这样仅凭自己猜测的解释,心中完全不能相信,冷哼一声,正要再说,忽见帐外闯进一人,拜倒在地,声道:“审配先生自邺城有信呈报主公!” 袁绍命令道:“念!” 那士兵声道:“承命前往邺城操办粮草,已经全部准备妥当,不日即将到达,以解主公所忧虑,令有一事特别禀告主公,许攸……”那士兵看到许攸也在帐中,便停了下來,许攸赶紧走过去,在后面查看。 袁绍一听,顿时心中來了兴趣,命令道:“读下去!” 那士兵回答道:“是,‘许攸曾在冀州之时,曾滥收民间财物,且令其子侄辈多课税,钱粮,饱如私囊,今已经收其子侄下狱……” 未等那士兵念完,主公赶紧走上前去,拜倒在地,拱手道:“此书乃审配诽谤,主公万不可信啊!” 袁绍冷笑一声,盯着许攸骂道:“你个滥行匹夫,有何面目在我面前献计,我知你与曹操有旧交,莫非今日又受他财物贿赂,赚我分兵,好让曹操破我!”停了一下,袁绍见到许攸慌张不知道怎么的样子,心中愈加肯定许攸收了曹操财物贿赂,质问道:“许先生,可有此事!” 许攸正要解释,却不知从何说起,一连‘我’來‘我’去,却说不出一整句的话來,最后只能说道:“审配害我,审配害我!” 袁绍继续呵斥道:“我本当将你斩首,今权且记头在项,可速速退出,今后不许再让他來见我!” 许攸一时失魂落魄,耳边犹如九天炸雷响起一般,嗡嗡作响,脑中也是一片空白,慢慢退出袁绍大帐,仰天长叹道:“常言道忠言逆耳,真乃竖子不足为谋!”言罢欲拔剑自刎,左右连忙上前夺下剑柄,好言劝慰道:“先生为何如此轻生,今袁绍不听忠言,将來必然被曹操所擒,先生既然和曹操有旧交,不如前往投之!”只是这两句言语,点醒许攸,于是许攸悄悄溜出营寨,往投曹营去了。 随后许攸便和曹操定下冒充袁绍帐下蒋奇部署,火烧乌巢,断绝袁绍粮草之计,然后曹操又急忙招手下众大将,谋士前來安排,众人來后,曹操将火烧乌巢之计将与众人听闻,话音刚落,许褚拱手道:“劫粮之事,丞相不必亲往!” 张辽又拱手进言道:“乌巢乃袁绍屯粮之所,袁绍怎能沒有重兵防守,许攸來投,不知真假,丞相不可轻信,倘若轻易前往,恐为有诈,又何况五千人马,怎能敌淳于琼数万之兵!” 张辽刚刚说完,一小校闯进帐中冲曹操道:“报,五千精兵已经集合完毕,丞相可随时调用!” 曹操道:“好!”正欲走出,张辽又要禁言,众大将议论纷纷,曹操举手止住,道:“乌巢至于袁绍,乃是其要害所在,况且劫粮之举于我,则是胜败干系之所在,许攸此來,乃天意助我破除袁绍,我军粮草不济难以持久,若不用许攸之计,无疑于坐以待毙,况且劫粮之举,我思谋已久,诸位切勿多疑!” 旁边郭嘉问道:“若丞相亲往,李腾便驻扎在营寨之外,还需提防才是!” 曹操笑道:“我已筹谋思定,我料李腾必然不敢轻易举动,若冒然而动,将來必备袁绍所灭!”遂曹操命荀攸,许攸,郭嘉,曹洪等共守大寨,又命夏侯惇,夏侯渊在左,李典,乐进在右,张辽,许褚在前,于禁,徐晃再后,自领中军诸将,共五千人马,尽打袁绍旗号,各个兵士怀抱柴薪点火之物,黄昏时分,往乌巢而去。 是夜星光满天,因见众星明朗,陈宫于营寨之中仰观天象,忽然看到太白逆行,侵犯牛,斗之分,顿时大惊失色,随连忙请见李腾,拱手进言道:“主公,不好了,大祸将至!” 李腾一听,亦是满脸惊慌之计,现在李腾伸出袁绍和曹操只见,丝毫不敢轻举妄动,这些天见得袁绍失信,并未派兵前來,心中便已经料到,袁绍可能要趁此机会除掉他,遂日日深思解决之策,不得其法,甚是忧虑。 现在忽听的陈宫言说大祸将至,连忙问道:“军师何事如此惊慌!” ------------ 第一百七四章 乌巢风波〔16〕 “方才我夜观天象之际,见太白逆行于柳,鬼之见,流光射入牛,斗之分,其间成火红之色,恐怕曹操会以火攻而取袁绍!”陈宫解释道。 “火攻!”李腾疑惑的说着,心中却仔细的琢磨着其中的道理,突然醒悟过來,连忙说道:“不好,曹操一定是奔往乌巢去了,乌巢一破,袁绍人马虽众,但不出三日,必将大乱,我等将无处可去!” 陈宫建议道:“若是如此,主公不如趁夜攻打曹操营寨,营寨一破,曹操便无路可退,主公分兵于两边,各自行事!” 李腾道:“不可,我们只有区区三万人马,如何敌得过曹操十数万之兵,我看不如待其时机,随机而动以谋之,倘若曹操攻打乌巢成功,袁绍必然被曹操所破,我等在此地便不可久留,急需早退,若是不能夺了乌巢,必然人困马乏而回,我等这时便派兵在半路埋伏,从中取事!” 陈宫道:“早日主公擒拿蹋顿之时,将其释放,蹋顿曾言,无奈之事,可往相投,今日看來,可往投之!” 李腾笑道:“军师之言,正合我意!”遂李腾按兵不动,以待天时。 再说袁绍谋士沮授,被囚锁于牢笼之中,亦是发觉天上异常现象,遂请求监守告知袁绍,有要事告知,监守去见袁绍之后,袁绍只言不见,监守回去告知沮授,言说袁绍不见,沮授再三请求,告知袁绍,监守再去,如此再三,袁绍这才答应相见沮授。 沮授头戴枷锁而往,见了袁绍 轻声说道:“主公,沮授有一言愿面禀主公!” 袁绍念其多年跟随,释然道:“今日无事,说说无妨!” 沮授急忙道:“主公怎说无事,大祸将至矣!”袁绍一愣,顿时愣住,冷冷的看了一眼沮授,心中怨恨,沮授见袁绍如此,仍眼不肯放弃,哀求的说道:“沮授追随主公多年至此大祸临头之时,还望主公静心听我一言!” 袁绍忽然又被沮授之言感动,遂淡淡的说道:“正因念你随我多年,才容见上一面,快快起來,有话且讲!” 沮授称谢,继续道:“主公,行军之事,粮草为重!” 袁绍笑道:“岂用你说!” 沮授有些激动道:“然而主公如此大事,主公却未曾放在心上!” 袁绍疑问道:“怎讲!” 沮授道:“韩猛粮草被劫,三十万大军毁于一旦,我夜观天象,见太白逆行于柳,鬼之间,流光射入牛,斗之分,期间成火红之色,乃火情前兆,乌巢乃我军屯粮之所,若被曹操趁隙焚毁,我这数十万大军将不能回矣!” 袁绍道:“我已派大将淳于琼带重兵前去把守!” 沮授思量一番,大叫道:“主公,破绽正在于此啊!” 袁绍摔下面前案几上的酒杯,呵斥道:“你还在囚牢之中,军情之事,和你无关,分兵把守,我早已有安排!” 沮授哀声道:“主公,那淳于琼嗜酒如命,纵饮过度,无思无谋,整日烂醉如泥,如此昏庸无能之辈,怎能担此大任啊!主公!” 袁绍此时听了沮授的话,那分明是看不起他袁绍的指挥才能,遂冷眼盯着沮授道:“來人,将这妄言惑众的狂徒打入死囚,重加镣铐,沒有我的命令,不得放他出來,另外将那看守之人斩了,另换一人!” 立刻便來了两个士兵,将沮授往下拉,沮授一边挣扎一边大声喊道:“主公啊!沮授冒死前來进言,大祸将至,要清醒啊!主公!”袁绍只是不停,让那两个士兵快些将沮授拉出去,仔细看押。 再说曹操诈称袁绍人马,一路前行,毫无阻挡,行至乌巢已到四更天,曹操命人举火冲入,诸多粮草,尽被烧毁,时淳于琼昨夜与众将狂饮,醉卧在床,听得外面一片喧哗,刚一醒來,早被挠钩手撂翻在地,时淳于琼副将眭元进,赵叡运粮方回,见得乌巢一片大火,连忙举兵來救,却被曹操带兵杀散,运回粮草亦被尽皆烧毁,淳于琼被曹操擒住,割去耳鼻手指,绑缚于马背,放回袁绍营寨辱之。 是夜,袁绍在营寨之中,忽有小校來报,乌巢方向火光一片,袁绍大惊,恐乌巢有失,连忙召见文武群臣,商议遣兵救援乌巢之策,高览拱手进言道:“高览原和张合前往解救!” 郭图连忙说道:“主公不可,曹军前往借粮,曹操必然亲往,曹操既然已经走了,其营寨必然空虚,可先派人攻打曹操营寨,曹操闻之,必然速还,主公可趁此疲惫之师击之,可大败曹军,此乃孙膑‘围魏救赵’之计也!” 袁绍赞叹道:“有理!” 高览连忙说道:“主公不可,曹操诡计多端,外出时营寨必然妥善安排,以备不虞,我若攻曹营而不能拔,一旦曹兵从乌巢回來,必成夹击之势,使我处境更加危险,主公,还是先救乌巢要紧!” 郭图笑道:“曹操只顾借粮,怎会留兵在营寨之中,还望主公早下决心,往劫曹营!” 袁绍听得高览,郭图好像都有道理,不知如何应对,思虑一番后,道:“高览,张合领兵两万,攻打曹营!”张合,高览领兵正欲要去,只听得袁绍道:“蒋奇,领兵五万,前往救援乌巢!” 再说曹操杀散淳于琼部之后,尽夺其衣甲旗帜,遂命人手下士兵换上,扮作淳于琼残部回寨,行至半路,正欲蒋奇带兵而往乌巢,蒋奇遂问道:“你等何人!” 扮作败兵的许褚道:“淳于琼将军部下!”蒋奇将许褚等人放过,正要驱马前进,只听得后面一人大喊道:“蒋奇休走!”蒋奇措手不及,被许褚从后赶上,一刀劈做两半,许诸又指挥士兵,尽杀蒋奇之兵,又派士兵扮作蒋奇回派之兵,对袁绍言说蒋奇已经杀散曹兵,袁绍得到消息,竟然相信,遂不派人前往接应乌巢,只是往官渡添兵,意欲一举夺得曹操营寨, ------------ 第一百七五章 乌巢风波〔17〕 再说张合,高览攻打曹营,刚刚行至营寨门口,还未來得及攻击,只听得旷野之中一声炮响,张合,高览大惊,知是中了曹操之计,连忙令兵后退,未及退远,只见左边夏侯惇,右边曹仁,领兵杀出,张合急忙引军抵挡曹仁,高览领兵迎战夏侯惇,忽的背后喊杀之声大起,曹洪又从中路杀來,三面围住厮杀,张合,高览不能抵挡,因此败兵而走。(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行至半路,又遇到曹操带兵从乌巢回來,截住张合,高览去路,后面又被夏侯惇,曹仁,曹洪感到,成夹击之势,张合,高览遂浴血奋战,左右冲杀,奈何不得而出。 再说李腾在营寨之中只听得曹营方向喊杀声震天而响,不知何故,连忙找來探马闻之,道:“前方何事!” 探马回答道:“袁绍派张合,高览攻打曹营,不想中了曹操之计,被曹兵围住,几番冲杀不得而出!” 李腾听后大惊,连忙招來陈宫,刘原,狄蟾,颜良,文丑,高顺等前來商议,颜良,文丑素与张合,高览交好,这下子听得两人被曹兵围住,心里十分着急,就要带兵前去营救,李腾连忙拦住,声道:“二位将军人单士薄,曹操兵多将广,此时若去,恐怕又陷入曹操之手!” 颜良急道:“照武威侯之言,莫非我等坐看张合,高览二位将军死于曹兵之手乎!” 李腾道:“待我吩咐过后,同两位将军同去营救,也是不迟!”颜良,文丑点头称是,李腾便留下,陈宫,刘原,狄蟾,张勋等守卫营寨,自与高顺,颜良,文丑各代一千人马,前去营救张合高览二将。 曹操看着众将士围住张合,高览厮杀,正自得意之间,忽见的背后四队人马,并列而來,曹操仔细一看,却是李腾,颜良,文丑,高顺等人带兵杀來,欲就张合,高览二将,曹操连忙命夏侯惇,夏侯渊,许褚,徐晃,张辽上前挡住,又催促,曹仁,曹洪,于禁等奋力击杀张合高览。(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李腾马快,最先杀入曹兵之中,离得远处便看见高览在前面极力厮杀,却不得而出,李腾手中雷龙锤连连挥动,打开前面曹兵,正欲杀入乱军之中,忽然两人挡住去路,李腾视之,乃曹营大将,许褚,夏侯惇二人,断喝一声杀向二将。 二将自知不是李腾对手,却不予李腾正面相斗,只是奋力缠住李腾,令李腾不能前去救援高览。 李腾眼睁睁的看着高览在前方浴血奋战。虽然近在咫尺,却不能相救,心中顿时大怒,双手紧握雷龙锤,寻了个间隙,猛然一锤打向夏侯惇。 夏侯惇素知李腾力气巨大,不敢硬接,况且他们本來目的便是缠住李腾,急忙向后躲去,李腾心中大喜,猛拍绝影,那绝影吃痛,突然人立而起,足有丈余,旁边士兵视之,尽是心惊胆战,慌忙逃走,李腾趁此机会,连连催动,绝影狂奔而去,李腾直杀至高览身边,雷龙锤连连打出,杀散高览身边士兵,护送高览杀出一条血路而走。 李腾又见高顺被徐晃挡住,身陷乱军之中不得脱身,便嘱咐高览先回营寨,又复杀入战中,击退徐晃,救了高顺,问道:“张合将军何在!” 高顺连忙对李腾道:“主公,张合将军已经被颜良,文丑救出回营!”李腾便和高顺再翻杀出,正欲走出,忽然后面夏侯惇,夏侯渊,许褚,徐晃,张辽,于禁,曹仁,曹洪一起杀到,李腾马快自然能够逃脱,奈何高顺坐骑不过普通马匹,脚力有限,李腾忙遣高顺先回,再带兵來救,高顺只是不肯,李腾几番劝说之下,高顺这才答应,疾奔而走,李腾掉转马头,断喝一声,直往曹营八将冲杀过去。 李腾虽然勇猛,奈何被曹营八将围住,左右上下遮拦不住,几乎就要败下阵來,李腾不得已之下,连连后退,曹营八将却是越逼越近,哪里肯放过这个杀死李腾的机会。 眼看李腾既要被逼得无路可退,八将心中大喜,欲将李腾击杀,忽然听得背后一声暴喝,犹如晴天呢霹雳一般,一将为首,坐下怪兽,手中大斧,杀奔而來,此人正是狄蟾,狄蟾后面乃颜良,文丑,高顺,张勋四员猛将,众人合力,杀散曹营八将,救出李腾。 那时李腾见救兵还不到來,心中几乎绝望,可是却始终沒有放弃,现在看到狄蟾杀來,心中顿时又是一暖,对狄蟾道:“多谢兄长前來相救!” 狄蟾一边杀散曹兵,一边有些埋怨的道:“云飞若是同我前來,哪里会有这些麻烦的事情!”说完,便护送着李腾,又复杀出。 曹操于远处看到狄蟾,颜良等人來救,便知道今日失去了杀死李腾的机会,又见狄蟾等人无心而战,救了李腾便走,今日劫杀袁绍屯粮之所,乌巢的目的已经达到,况且现在想要杀死李腾,已经不易,便鸣金收兵,回去庆贺去了,自是不提。 再说袁绍收的乌巢残败人马回营,闻得乌巢尽被曹操焚毁,又见的乌巢守将淳于琼耳鼻尽皆全无,脸上鲜血淋漓,一片模糊,因此大怒,指着淳于琼残缺不全的身子骂道:“你喝,你喝,我叫你喝!”又抬头朝帐外喝喊道:“來人啊!将淳于琼浸泡在酒缸之中,我让他一次性喝够!” 立刻便來了两个各士兵将淳于琼往下拉,那淳于琼虽然沒有耳鼻手指,但依然能够说话,一边挣扎,一边大叫道:“主公饶命,主公饶命啊!”袁绍现在大怒,哪里肯听淳于琼求饶之话,只命士兵尽快将其拉出。 淳于琼被拉出之后,硬是塞进酒缸之中,加上盖子,又往上面添数百斤大石块压住,那淳于琼不断在酒缸中挣扎,奈何人力有限,不能而出,过的一会儿,便沒有一点响声了。 袁绍见杀了淳于琼,心中怒气略微消散一些,但是眼下,粮草尽毁,若是沒有粮草,这仗根本就不能再打下去了,欲找人商议措施,便命人去找许攸前來,郭图连忙上前,道:“看來主公还是有所不知,这火烧乌巢之计,便是许攸献给曹操的!” 袁绍一听,怒火又起,大骂道:“滥行匹夫焉敢如此!”郭图几番好言相劝,袁绍这才作罢。 忽又有探马來报,道:“蒋奇将军遣人回报,已然杀散乌巢曹军,乌巢失而复得!” 袁绍心中又是一喜,张合,高览攻打曹营,消息还沒有传回來,连忙又问道:“那官渡现在如何!” 那探马回答道:“张合,高览正在奋力攻打,未见分晓!” 郭图善于察言观色,只看那探马说话的时候,眼光躲躲闪闪,众人又都知道袁绍好大喜功,心中便想到此事可能情况大有不妙,遂悄悄走出大帐,欲向那探马问个明白。 袁绍命令道:“再往官渡添兵,无比要将官渡拿下!”探马领命而出,郭图连忙将那探马拉在一旁,小声问道:“战事如何!” 那探马实话说道:“果然如张合所言,张合,高览久攻曹营不下,曹操又从背后杀來,张合,高览大败!” 郭图又问道:“张合,高览现在何处!” 那探马道:“听败兵讲,李腾忽然领兵从背后杀來,将张合,高览救了回去,张合高览若是回來,主公岂不要怪罪先生!” 郭图捻须细想之下,慢慢说道:“他二人沒死!”郭图唯恐张合,高览回來之后对证是非,便伏在那探马耳边悄悄说了几句,那探马便领命而去。 郭图又复进入袁绍大帐,见袁绍仍旧怒气未消,便吞吞吐吐的说道:“主公,我有一事禀报!” 袁绍问道:“何必吞吞吐吐,说來便是!” 郭图看着袁绍道:“乃是官渡的战事!” 袁绍见官渡小校迟迟不能传回,连忙问道:“官渡战事如何!” 郭图慢慢道:“官渡战事不妙啊!“ 袁绍吃了一惊,说道:“不妙,如此说來,曹操果然在官渡留有重兵把守!” 郭图笑了几声,袁绍不知其意,遂问道:“怎么回事!”郭图则像一个忠君之臣一般,继续说道:“主公至今还被蒙在鼓里呢?” 袁绍问道:“是何意思!” 郭图说道:“其实官渡并无重兵把守,只是张合,高览二将无心攻打!” 袁绍越听越糊涂,便问道:“此话怎讲!” 郭图解释道:“张合,高览二人与李腾,颜良,文丑皆素有降曹之意,故意他二人不肯用力,以致折损士卒!” 袁绍顿时大怒,一脚踢翻旁边案几,大叫道:“天杀逆贼,气煞我也!”又转过头,问郭图道:“张合,高览二人现在何处,命士兵速速带來见我!” 郭图道:“听逃回來的败兵讲,张合,高览正咋李腾营寨,同颜良,文丑等一干之中,举杯庆贺!” 袁绍那时越听郭图的话,越是生气,大叫道:“快去将他们捉來见我!” ------------ 第一百七六章 乌巢风波〔18〕 郭图见自己已经将战败的责任尽数退到张合 高览二人身上,心中顿时大喜,便装模作样的走出大帐,派一人前去李腾营寨找來张合,高览等人,但是郭图知道,如果自己猜的沒错的话,张合,高览绝对是不会再回來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再说李腾,救回张合高览之后,见二人身体受伤,连忙叫來随军郎中,前來给二人医治,又命人准备上等酒菜,为二人压惊,为此,高览,张合对李腾感激不尽。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张合,高览二人放下筷子,拱手朝李腾道:“我兄弟二人自是感谢武威侯救命之恩,奈何我等兵败,恐主公牵挂,不便久留!” 李腾也知道高览,张合的意思,便说道:“若是如此,李腾便也不强留二位!”便命手下士兵牵來良马,以供二人骑乘,张合,高览又再感谢。 李腾,陈宫等将张合高览送至营寨门口,高览來至颜良,文丑面前,道:“此时曹操势力强盛,还望二位将军好自为之!” 颜良仰天长叹道:“已失信任,非我等不去相助!”文丑亦是不愿回去。 张合,高览见颜良,文丑态度坚决,也不便强求,便拉过李腾所送马匹,正欲翻身上马,回见袁绍,忽然见到远处一人飞奔而來。 那人奔至跟前,翻身下马,拜倒在地,大声叫道:“张合,高览二位将军,不好,不好啦!” 张合上前一步,急忙问道:“何事!” 那人拱手回答道:“郭图先生遣小人报知二位将军,主公大怒,言说二位将军作战不利,要杀二位将军,号令三军!” 高览惊叫一声,道:“什么?”然后一把将那人拉起來问道:“谁说我二人作战不利,谁说我二人作战不利!”说完之后,一下便将那人扔了出去,不想有牵动手臂伤口,高览又是一阵呻吟。 张合亦是冷哼一声,手中长枪猛的插在地上,无奈的叹了口气。 那人从地上爬起來,不及身上疼痛,赶忙拱手道:“事情紧急,小人不便久留,二位将军留心便是!”说完之后,翻身上马,扬长而去。 高览紧握受伤之处,怒道:“我二人奋力拼杀,到头來却是这般下场!”气的只得一声长叹。 未及李腾上前劝阻,又见得远处奔來一人,张合定睛一看,却是认得,乃是袁绍信使,且走上前來,看有什么消息传來。 那信使來后,倒也客气,拱手道:“参见二位将军,主公遣二位将军速速回营!” 高览怒气未消,指着那信使问道:“主公唤我等为了何事!” 那信使低头笑道:“小人不知!”只听得高览一声冷哼,那信使脸上顿时一片慌乱,道:“小人确实不知!” 高览走上前去,拔剑出鞘,冷声说道:“你不知,怕是主公见我等军败,欲诱回杀之,可是这样!” 那信使连忙后退,道:“小人却是不知啊!”高览哪里由得那信使分辨,步步紧逼。 张合见高览已经起了杀心,连忙阻止道:“将军不要!”高览哪里肯听,手起剑落,一下刺中那信使心窝,那信使便倒在地上抽搐两下,已不得生矣。 李腾听到这里,却是心里一笑,站在后面,慢慢看着。 高览看着那信使趴在地上的尸体道:“袁绍惯于听信谗言,早晚必备曹操所败,我等岂可坐以待毙,不如去投曹操!” 李腾听到这里,见事情确实如自己所想,连忙上前阻止道:“将军不可妄言,可回营再说!” 张合,高览见已经回不去了,索性有何李腾进了营寨,李腾将张合,高览引入大帐,回身对张合,高览道:“二位将军暂且歇息,李腾去去便來!”张合,高览不知何故,正欲方问,李腾早走进后帐,张合,高览便和众人分列坐下。 不过是李腾便从后帐出來,只见手捧一物,四面见方,且用黄布包着,外人看不到里面乃为何物,李腾走到张合,高览面前,将那物件放在二人面前案几之上,笑问道:“二位将军可认得此物件!” 张合,高览看了看又看,却是猜不出里面存放的是什么东西,但是能用黄布包着的,定然是贵重物件,只是不知道李腾将这贵重物件拿出來是何意思,遂回答道:“不知,还请武威侯告知!” 李腾伸手示意,道:“二位将军打开一看便会知道!” 张合,高览具是一愣,不解李腾之意,遂小心翼翼的拨开外面黄布,物件露出一角,质地像是玉器,便停下手中动作,看向李腾,李腾只作微笑状,却并不说明,只让张合,高览打开一看。 张合,高览全部将那黄布揭开之后,只见里面包着的乃是一枚印章,只见那印章玉质极佳,乃是极品中的极品,上刻五条蟠龙相互缠绕,旁边缺失一角,乃用黄金镶嵌,张合,高览亦是大吃一惊,双手捧起一看,只见印章底下,篆书八字,‘受命于天,既寿永昌’。 二人连忙将印章放下,失声叫道:“此乃传国玉玺乎!” 颜良,文丑亦是不曾知道李腾拥有传国玉玺之事,现在亲眼看见,心中也是十分震惊,旁边刘原亦是不知此事,连声说道:“我闻此玉乃是昔日卞和,于荆山之下,见一凤凰栖于石上,遂命人解开此石,果得宝玉,后秦王命良匠制为玉玺,李斯篆八字在其上,王莽作乱之时,孝元皇太后将印打王寻,苏献,崩其一角,以黄金镶嵌,后董卓火烧洛阳,此传国玉玺为孙坚所得,孙坚身死,其子孙策便将此玉玺压至袁术,换其人马,成就江东之地,袁术称帝之后,被曹操,刘备等击溃,袁术欲将传国玉玺送与袁绍,不了半路被刘备人马杀散,从此传国玉玺便下落不明,曾有传言此传国玉玺乃在主公之处,不想竟然果有其事!” 李腾面色全无变化,笑说道:“此乃正是传国玉玺!” ------------ 第一百七七章 官渡之乱〔1〕 张合,高览,颜良,文丑见到传国玉玺,又是听到刘原称李腾为主公,这下子心中算是完全明白过來,李腾亦非如袁绍所说,欲投降曹操之人,乃是准备和袁绍,曹操,孙权,刘表等争夺天下之人。 颜良,文丑,高览,张合四人相视一眼,同时点了点头,赶忙离座出來,拜倒在地,拱手道:“主公!” 李腾哈哈一笑,连忙上前将四人一一扶起來,笑说道:“我欲得将军久已,只是时机未到,不能相告,还望诸位恕罪!”说完便深深拱手弯下腰去,朝四人行礼。 颜良四人哪里敢受,连忙上前,八只手将李腾扶起來。 李腾今日又增添四员猛将,对于以后争霸天下的把握又大了许多,心里当然十分高兴,颜良四人重新坐定之后,李腾命令营寨伙夫重新制作美味佳肴用來招待手下众将。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颜良,高览等人还不知道李腾以后有何计划,随即问道:“曹操今日和袁绍战于官渡,由此观之,袁绍必然被曹操所败,主公还应该造作安排才是!” 李腾端起面前的酒杯,小小的喝了一口,闭上眼睛细细的品味着其中的味道,过后才慢慢的说道:“我已有良策,军师可告知众位将军!” 陈宫见到李腾将事情交给自己,连忙站了起來,高览,颜良等人见了,顿时明白过來原來陈宫便是这第二号人物,和文丑,张合又起來相见,不免又是客套一番,完后陈宫才细细说道:“其实主公早已经清楚,袁绍必然被曹操所败,但是之所以要帮助袁绍,想必大家都明白,曹操想必袁绍,乃猛虎与家犬相较耳,故主公欲先协助袁绍打败曹操,在从中取事,但是现在看了,想要帮助袁绍打败曹操,已经是不能实现,袁绍外宽内忌,乃好大喜功之徒也,到现在却已经弄了个众叛亲离的下场,迟早要被曹操所灭。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讲到这里,高览等人心里不禁又是一阵疑惑,遂问道:“既然如此,我等又该何往!” 陈宫笑道:“将军莫要着急,且听我细细说來,袁绍被曹操打败,那只是迟早的事情,因此我等早已经定下谋略,欲北上而退,而至并州,联合乌丸蹋顿,抗击曹操!” 颜良不禁又问道:“并州之地,却是太小,何不取幽州,冀州之地而行之!” 陈宫笑道:“并州虽小,却足以容身,幽州虽大,冀州虽盛,却是兵家必争之地,战事繁多,不易发展,我等先取并州,再夺司隶,南下取荆州,益州,汉中等地,则和曹操城东西对抗之势,稳住阵脚之后,再行商议对策!” 张合不禁赞叹道:“我素质主公武力超群,智慧卓越,想不到却还有如此宏伟计划,真是令我等佩服!” 李腾虽然明白司隶,荆州,益州等地现在还不是他李腾的地方,心里也是知道张合实在恭维,心里却是一阵高兴,哈哈大笑起來,又与众人痛饮数杯。 高览又问道:“今日官渡,已成水火之势,不知主公让我等何时行进!” 李腾笑道:“此间正乱,放好从中取事,壮大规模!” 如此,张合,高览,颜良,文丑亦算是知道李腾的大部分计划,心里又是一阵阵佩服。虽然说抛弃了已经跟随了好长时间的袁绍,但是他们四人心里也是明白,良禽择木而栖,忠臣则主而侍的道理。 李腾见又新近了高览,颜良等人,便需要将军事等要务重新分配一番才是,便拜刘原为参军,狄蟾为督军,统领大军,高顺,颜良,文丑,高览,张合为将军,张勋,张豹,王龙为都尉,孙明,赵奇为粮草官,陈宫仍旧出任军师一职,李腾则自号并州刺史,只等的官渡之战结束之后,立刻带兵攻占并州,再行大业。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宴席自上,李腾又和众人商议了许多问題,等到天黑之后,众人这才各自离去。 再说袁绍,闻得残兵回报,蒋奇已经杀散曹军,夺了乌巢,却不知道蒋奇早已死在乱军之中,则撇开乌巢,直往官渡添兵,意欲拿下官渡,却不知道又重了曹操之计,只是白白的浪费人力,损兵折将,等袁绍探得明白,曹操再也引兵回了官渡坚守,顿时大怒,踢翻桌椅,连连大叫,此时粮草尽毁,若是再逞强作战,于军不利,这个道理袁绍却也是懂得,只得一面命士兵坚守,一面派人往邺城催促审配加紧运粮。 袁绍七十万大军气盛而來,想不到今日却落了个折兵大半,却未得曹操寸土之功,一时间军营之中,流言四起,各营各寨士兵议论纷纷,军心涣散,人心慌乱。 这一日,袁绍又是喝的大醉,忽有人來报,军中一人议论战事将败于曹操之手,袁绍也不分辨真假,便将那议论之人捉起來,让人死命拷打。 “打,给我往死里打!”袁绍在大帐之中,手中端着酒杯,步履蹒跚,遥遥晃晃的说道,只听得大帐外,不断有皮鞭抽击皮肉的声音,和伴随着那声音的惨叫声。 袁绍端着酒杯,卧倒在地上,脸上憔悴之色,犹如古稀老人一般,哪里还有当初那等威武英俊之势,袁绍想到自己今日竟然落得如此下场,众叛亲离,不禁老泪纵横,忽的听得一人走进大帐,费力的抬起头视之,乃长子袁谭,便口齿不清的问道:“你不在自己营中,來此作甚!”说完,又端起酒杯,意欲再饮。 袁谭上前连忙夺下酒杯,放在旁边案几之上,哀求道:“父亲,现如今军情紧急,你无论如何都不能再喝了!” 袁绍听得袁谭关心的话语,心中顿时一片伤悲,哀声说道:“许攸走了,颜良,文丑,张合,高览亦背我而去,现下军心涣散,人心慌乱!”说完之后,无奈的摇了摇头,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袁谭连忙走到袁绍跟前喜道:“父亲大人,并非如此,我早已探得明白,张合,高览,颜良,文丑都在武威侯李腾营寨之中,并未投降曹操,只因战败之事,怕父亲大人责怪,因此不敢回來,父亲若是能够派人前去召唤,他们定然会回來继续辅佐父亲,打败曹操,以雪前翻耻辱!” 听得袁谭一言,袁绍顿时酒醒大半,拉住袁谭手臂质问道:“我儿此言千真万确!” 袁谭道:“千真万确,我曾带兵巡视,忽然间的张合进入李腾营寨,我心里奇怪,便命人前去打探,结果高览亦是在李腾营寨!” 袁绍这下子酒算是全醒了,连忙对袁谭道:“我儿可愿替父亲前去李腾营寨,请的张合,高览,颜良,文丑等人回來,并且告诉李腾,我上表献帝,封李腾为车骑将军,总督全军!” 袁绍话音刚落,只见门外走进一人,大声叫道:“主公,万万不可!”袁绍,袁谭视之,乃谋士郭图,袁绍大怒道:“你欲害我乎!” 袁谭也觉得郭图的话太沒有道理,便说道:“郭先生此言何意!” 郭图虽然向來辅佐袁绍,却也是与袁谭十分亲近,走过袁谭身边之时,悄声对袁谭的道:“公子且稍安勿,我是在帮你啊!”袁绍亦是无谋之辈,听得郭图的话,也就站在一旁,不再劝阻,郭图走上前,对袁绍道:“主公若是将李腾,高览,颜良等人召回,则大祸将至矣!” 袁绍不解其意,遂问道:“现如今,军中已无可用之将,若不将他们招揽回來,如何抵抗曹操!” 郭图笑道:“主公何言无将,老将韩荣,人称‘河北枪王’手中若有一条钢枪,百余人不能近其身,高览,颜良等亦是不及也,还有韩猛,手拿一把钢刀,张合,文丑不能胜也,蒋义渠,吕旷,吕翔,亦是名将之列,况我河北之地,民富国强,智谋勇武之士,数不胜数,何止千万之多!” 袁绍听得郭图之言,本來就对李腾,颜良等心存怀疑,刚才只是不得已之下,才让袁谭前往李腾营寨请的李腾,颜良等人回來,现在听郭图说自己手下竟然还有这么多能用的人,便对李腾等人嗤之以鼻,不愿理会。 此时天色已晚,郭图还有事情要对袁谭言说,便拉着袁谭向袁绍告辞,袁绍此时刚才慌乱的心思已经宁静下來,不禁睡意顿起,也就让郭图,袁谭退下。 袁谭,郭图出了大帐之后,袁谭连忙甩开郭图的手,责备道:“老将韩荣虽然勇猛,却已经过了花甲之年,韩猛虽勇,却狂妄自大,其余蒋义渠,吕旷,吕翔皆无大将之风,先生这番话是要致我河北数十万之兵于水火之中啊!” 郭图对于袁谭的话,却是毫不在意,连忙往前凑了凑,轻声说道:“大公子何处此言,我所做一切不都是为了你,想不到你却不领我的好意,还出言责备!”说罢便甩手向远处走去, ------------ 第一百七八章 官渡之乱〔2〕 袁谭一听郭图之言,心中却是高兴,连忙快步上前,拉住郭图衣襟,笑道:“先生我刚才戏言耳,还望先生莫要怪罪!” 郭图表情失望的说道:“我好心好意为你着想,想不到竟然成了残害河北数十万士兵的残败之人,哎……”说完只是不理袁谭,独自走去,不过却走得很慢。 袁谭连忙三步并作两步走,又复上前,紧紧捉住郭图胳膊,赔罪道:“我刚才头昏脑胀,不知道胡言乱语些什么话语,惹怒的先生,我这向先生赔罪了!”说完深深地向郭图鞠躬。 郭图感觉事情差不多了,便上前将袁谭扶起,笑道:“公子,莫要如此大礼,郭图受不住啊!”袁谭见郭图的样子,已经算是既往不咎,唯恐在这里被别人听去什么?便邀了郭图往自己营寨而去。 袁谭和郭图回到自己营寨,连忙走回大帐,并且按照郭图的意思,吩咐守卫等人在大帐三丈之外把守,任何人等不得靠近,若是有人违反,则立刻捉拿问斩。 一切吩咐完毕之后,袁谭和郭图在帐中相对而坐,袁谭给郭图盛酒一杯,笑说道:“先生有何助我之言,现在便可说來!” 郭图笑道:“我且问你,你兄弟三人,主公最为喜爱者,是何人也!” 袁谭叹了口气,道:“三弟长相俊美,父亲将其留在身边培养,自然是最为喜爱三弟!” 郭图道:“公子为长,袁尚为幼,将來继承这四州之地的人,按照常理道德,本为公子,可是我们所有的人都知,将來继承大统者必是袁尚!” 袁谭本來就因为这件事,心中气愤,今日听的郭图当面说起,尤为愤怒,道:“先生欲辱我而赞袁尚乎!” 郭图哈哈大笑道:“我向來与公子亲近,公子何出此言!” 袁谭道:“若非辱我,那是为何!” 郭图笑道:“公子既然知道,将來继承大统者必然是袁尚,可公子却还力劝主公将李腾,颜良,高览等人接回,这不是让袁尚又机会亲近李腾等人吗?袁尚怎能不会珍惜这个拉拢的机会,这不是强袁尚而弱公子乎!” 郭图一句话语顿时将袁谭心中不明之处点开,袁谭当下明白过來连忙站起身來,朝郭图拱手道:“听得先生一席话语,我倍受启发,以后定然对先生言听计从,还望先生莫要抛弃才是!” 郭图笑着将袁谭扶起,说道:“公子不必如此,常理道德亦是长在前,幼再后,主公费长立幼,乃违背常理的逆天之举,我不过乃是顺天罢了!” 袁谭此时亦是被利益所蒙蔽,丝毫不管该如何处理眼前困境,曹操大军若是前來攻击,又该如何抵挡。(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再说曹操不断截取了袁绍存粮的乌巢,而且在官渡大胜袁绍,便想趁机出兵,一举将袁绍灭除,连忙招來手下郭嘉,荀攸等人前來商议,曹操道:“袁绍此时士气低落,军心涣散,正是攻击的好时机,我准备趁此机会,一举将袁绍击溃,然后挥军北上,彻底消灭袁绍,收收复河北之地,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荀攸忙出來阻止道:“丞相,不可!” 曹操一愣,问道:“为何不可!” 荀攸解释道:“我听得袁绍手下大将,颜良,文丑,张合,高览等人尽皆聚集于李腾营寨,由此看的出來,李腾并非实心投靠袁绍,而是被被丞相所追,不得已而行之,现在看到袁绍兵败,其心必反。虽然李腾人马不过三人,但其手下狄蟾,高顺等具有万夫不当之勇,何况又有颜良,高览等人相助,想要从袁绍背后强夺城池,却也是简单之极!” 曹操插口问道:“既然李腾亦能强夺,那么我手下兵多将广,打败袁绍,那不更是十分简单!” 荀攸笑道:“李腾能抢,而城乡却不能夺,李腾能抢,全是因为丞相再次牵制袁绍,李腾才有可乘之机,倘若丞相起重兵攻打袁绍,袁绍必然撇开李腾而奋力反抗,况且李腾现在还并未反袁,丞相若是冒然攻打,李腾必然相助袁绍而攻丞相,到时候便无法估测,依我之见,丞相不如坐山观虎斗,坚守官渡,等到李腾反袁,再行封官进爵而拉拢,使其成为盟友,在两面攻打袁绍,袁绍败后,丞相可趁李腾不备之际,突然发病攻打,则李腾可擒,袁绍可灭矣!” 曹操听后,大笑道:“若非公达之言我几乎坏了大事!”曹操说完,又向郭嘉等人看过去,想听听郭嘉还有什么话说。 果然,待得曹操话音落地,郭嘉进言说道:“李腾虽然猛将极多,奈何缺少兵力,虽能牵制,却不能气候,依我之见,我军此时士气正旺,袁军此时士气低落,我军此时军心稳定,袁军此时军心涣散,我军此时以一当百,袁军此时闻风便逃,此等良好消灭袁绍的机会,丞相为何要将精力浪费在一个不成气候的李腾身上,况且丞相若是要攻打袁绍,只须派出一军牵制李腾即刻,灭掉袁绍之后,可对李腾成为包围之势,则李腾必备李腾所擒!” 荀攸连忙说道:“万万不可,李腾勇猛,非许褚,张辽,夏侯惇等一人可以阻挡的,我看丞相还是等待时机成熟之后,再行出兵!” 曹操点了点头,看向坐在旁边的许攸一语不发,许攸在袁绍身边多年,定然知道袁绍许多事情,遂打定主意问道:“子远为何一语不发啊!有何高见,说出來供大家参详参详!” 许攸见曹操点了名,便开口说道:“既然荀攸,郭嘉二位谋士已有良策献给孟德,孟德何故再來问我!” 众人听得许攸竟然如此大胆,敢直呼曹操名讳,顿时各个心中大怒。虽然在坐之人都是文官,但是各个也都恨不得将许攸碎尸万段,以泄心中之气,但是都是在曹操面前,却也是不好发作,自得咬牙切齿的强忍着, ------------ 第一百七九章 官渡之乱〔3〕 曹操却对许攸的无礼毫不在意,遂笑说道:“子远前來,第一计便让我将袁绍数十万大军的粮草付之一炬,令其人心慌乱,军心涣散,若再献一计,我看袁绍的性命便要落在官渡了!” 许攸笑道:“丞相所担心的不过是李腾,李腾多智,众人尽知,围而不杀,李腾定然有时间思谋计策,得以逃脱,依我之见,孟德不如暂时撇开袁绍,集中兵力将李腾灭掉,然后再和袁绍一决雌雄,孟德以为如何!” 曹操笑道:“子远之计正合我意!” 话音落地,起身问许攸道:“若丞相前去攻打李腾,袁绍却从旁边进攻,那么我等岂不是要遭受敌军夹击之势!”众人视之,乃郭嘉也。 许攸笑道:“我跟随袁绍多年,岂能不知袁绍为人,袁绍好谋而无断,等到袁绍真正反应过來的时候,恐怕李腾早已成为诸位将军的刀下之鬼,况且李腾现在作为众人也是知道,若不趁此时将其扼杀,等其壮大之后,便是要食人的!”许攸的这一观点,在场的所有人似乎都很是赞同,一时间郭嘉也找不出來反驳许攸的话,便也就释然了。 曹操笑道:“好,就按子远所说,尽我等全部兵力先剿灭李腾,再讨伐袁绍!”拿定主意,曹操命人招來手下大将,许褚,徐晃,夏侯惇,夏侯渊,张辽五人,命其各带三千人马,自带于禁,曹仁,曹洪于后军而去,同往李腾营寨出发,势必要擒杀李腾。 曹操如此大的动静,况且距离李腾营寨不过五里的距离,李腾探马早已得知消息,赶忙奔來向李腾报告,道:“禀报主公,曹操派大将许褚,徐晃,夏侯惇,夏侯渊,张辽五人为前部,各代马步军三千,浩浩荡荡的往这边而來!” 李腾听后,不愁反喜,大笑道:“若是以往,曹操如此阵势前來攻打,我必然要避其锋芒,不予争斗,但是现在却有不同,我已经不惧曹操之威了!”听了听然后命令道:“你可前去袁绍营寨讲明情况,让其带发兵救援,若是袁绍拒不发兵,即刻回來便是,不必久留!” 那探马拱手道:“属下罪名!”说罢便转身出了大帐。 李腾又在大帐中喊道:“來人!”外面守卫的士兵听见了,连忙疾走进來,朝李腾拱手施礼,等待李腾发话,李腾说道:“你可去众将军帐中将他们全部请來,就说我有要事相商,切不可迟疑半分!”那士兵见李腾面色凝重,李腾说完之后,连忙转身出去。 过的一会儿,狄蟾,陈宫,颜良,高览,刘原等人以此前來,分列坐定之后,高览问道:“不知主公何事召见我等!” 李腾笑道:“曹操遣兵前來攻打,故招诸位前來商议对策!” 众人听后顿时大惊。虽然说曹操人马不及袁绍之多,但是却也是多过李腾许多,而且手下将领各个勇猛之极,一时间脸色都有了一些不同的变化。 众人虽然惧怕,可是狄蟾这天地不怕的却大大咧咧的说道:“曹操与我等交手多次,输多赢少,这次前來,正好一举擒杀,在挥军北上,连拿袁绍也一起灭了,云飞好做皇帝,我等各个也算是名副其实的将军!” 李腾听到如此,不由得尴尬的笑了笑,连忙说道:“兄长切莫胡言乱语,且听军师如何安排!” 陈宫站起來,先朝李腾施了一礼,然后慢慢说道:“古语有言,兵來将挡,水來土掩,昔日兵寡之时,尚且不惧怕曹操,今日添得颜良,文丑,张合,高览四位将军,如何还怕了曹操!”说道这里,陈宫的脸色却变得有些暗淡,后说道:“不过曹操人马乃是我等的数倍,想要抵挡,却也是不容易,依我之见,主公还是引诱曹兵深入其境,然后再以重兵击之,曹操士气受挫,必然不敢再轻易攻打,主公正好趁此时,退军而取并州,留下曹操和袁绍再次拼斗,我等只收渔翁之利便是!” 李腾连忙赞叹道:“军师之计甚妙,正和我意!” 然后李腾便命众将各带本部人马,出寨迎敌,再行如何引诱曹兵之事,且不细说。 再说李腾派人前往袁绍营寨求救,李腾现如今虽然名为袁绍部下,但是所有人都知道自从李腾收留了张合,颜良等人之后,与袁绍的关系已经名存实亡,李腾也是知道袁绍恨不得自己被曹操杀了,绝对不会发兵來救,他这样做的目的不过是想要袁绍按兵不动,而为以后撤退的时候创造机会。 自从那天夜里袁绍得到郭图的‘鼓励’之后,第二天睡醒之后,顿时精神焕发,相较从前,真是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一日,袁绍正和郭图等人商议再行进兵之事,忽听得门外守卫來报,道:“禀报主公,李腾遣人來报,说是有要事告知主公!” 袁绍呵斥道:“李腾这逆贼,名为我的部下,实则暗地于我争斗,有何面目派人前來见我,不见,不见,于我乱棍将那人打出去!” 既然袁绍发了命令,那士兵只得遵守,正要转身出去,将李腾所派之人乱棍打出,底下一人连忙阻止道:“且慢!”袁绍一愣,视之,乃郭图也,袁绍遂埋怨的说道:“李腾如此无礼,还听他说些什么话语!” 郭图笑道:“李腾虽然无礼,却对于我们还有些用处,主公若是如此拒绝,不免伤了和气,若是李腾一怒之下,投了曹操,那不是对主公大大的不利吗?” 八 零 电 子 书 w w w . t x t 0 2 . c o m 袁绍这才恍然大悟,说道:“公则之言甚是有理,來人啊!将李腾使者引來,且看他有何话说!” 那士兵转身而出,将那使者引了进來,李腾所派之使者名叫李直,进來之后,李直朝袁绍施了一礼,袁绍冷哼一声,算是答应,李直也是知道李腾和袁绍关系,便也不以为意,对袁绍说道:“明公,曹操派许褚,徐晃,张辽等为先锋,往官渡之处來了,还望明公发兵救援,好成夹击之势,破除曹操!” 袁绍听后,哈哈大笑,道:“我道是什么事情,原來是被曹操打得受不住了,这才前來相救,要不是如此,那李腾是不是还要派兵前來伐我!” 李直道:“明公所言差矣,武威侯还明公属下,焉敢如此以下犯上,冒犯明公虎威!” 袁绍怒斥道:“好一个‘焉敢以下犯上’,若不是一下犯上,焉敢违反我军令,收拢张合,高览等逆贼!” 李直道:“武威侯恐明公误杀好人,所以才暂时收留,待得主公想起之时,再行送还!” 袁绍道:“张合,高览也算好人,我官渡数十万之兵,尽丧此二人之手,李腾焉能不知此事,我要将此二人捉回问罪,李腾执意收留,这不是在和我作对吗?你焉敢妄言李腾不敢以下犯上!” 李直听后哈哈大笑:“明公差矣,行军作战,胜败乃兵家常事,明公怎能以此判别人的好坏之分!” 袁绍听得一时语塞,竟然找不出语言來反驳李直,不禁心中怒火大气,大叫道:“來人啊!将这狂妄之徒拖下去斩首!” 帐外立刻进來两个士兵,将李直压住,李直面对如此,脸色竟然浑然不惧,反倒是放声冲着袁绍大笑道:“李直身死而不足畏惧,奈何明公将要被曹操所败,河北百万之众,便要身处水火之中啊!” 袁绍听到如此,便让士兵停下道:“你焉敢断言我将败于曹操之手!” 李直伸了伸被压痛的手臂,说道:“明公拥兵百万,武威侯乃势穷而投,明公收留,自是心中感激不尽,武威侯焉敢与明公争锋,武威侯虽弱,常于曹操交战,曹操素來忌惮许多,今日明公若是不发兵而救,等到武威侯被曹操擒捉之后,必然集中兵力攻击明公,昔日明公以七十万大军攻打曹操,曹操屡战得胜,导致如今剩下不足四十万,且粮草尽被曹操所毁,军心慌乱,若是明公可趁曹操攻打武威侯之计,突袭其侧,曹操必然打败,军心必然由散而聚,然后明公可乘胜追击,曹操必然被明公所擒,还望明公深思之!” 袁绍现在最想剔除的当然是曹操,而非李腾,听到李直的一番话之后,胸中竟然有些隐隐的心动,思量再三之后,正要答应发功攻打曹操,忽然低下一人出來阻拦,袁绍视之,乃郭图也,遂问道:“如此天赐消灭曹操的良机,公则何故阻拦啊!” 郭图站起來,走到袁绍跟前,趴在袁绍耳边小声说道:“主公可言说发兵攻打,让那李直先回去!” 袁绍见郭图如此悄声告诉他,心中不禁一愣,便听信了郭图的话,对李直道:“你可回去告诉李腾,我这就发兵前去营救!” 那李直听得袁绍承诺,心中大喜,谢过袁绍之后,连忙出了袁绍营寨,快马加鞭往回而去, ------------ 第一百八十章 官渡之乱〔4〕 李直走后,袁绍不解的问郭图道:“公则为何刚才如此说!” 郭图笑而答道:“主公虽然今日连连战败,但是瘦死的骆驼比马大,相较于李腾,曹操來说,仍然比他们强大数倍,与其去救援李腾,主公不如坐山观虎斗,曹操虽然比李腾强大,但是李腾缕缕等候得胜曹操,定然有他的办法,那么我们就等到他们两败俱伤,或者李腾被曹操打败之后,然后趁机出兵,将其一起扫灭,那么天下还有谁能够威胁到主公呢?” 袁绍听后,心中大喜,连忙赞叹郭图道:“公则乃真忠臣也!”郭图笑而不答,于是袁绍加派人手,往李腾处仔细观察,只要等到一有时机,袁绍立刻挥兵而上,将曹操和李腾尽皆消灭掉。(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再说李直得到袁绍的承诺之后,回到营寨之中,心中想着赶忙将这个好消息告诉李腾,通告过后,进入大帐之中,李直兴奋的说道:“主公,好事情,好事情啊!” 李腾明明知道袁绍不会发兵,但还是笑着问道:“什么好事情,可慢慢说來!” 李直回答道:“袁绍已经答应发兵來救,让我先回來,只要曹操敢來,袁绍必然从旁攻击!” 李腾笑问道:“何以见得袁绍定然会发兵!” 李直一愣,认真的说道:“起初袁绍却是不答应发兵,但不知道郭图在袁绍耳边说了些什么话语,袁绍便突然答应,乃是袁绍亲口对我虽说,还能有假!” 李腾笑道:“我料袁绍只是口中答应,必然不会发兵,若是真的发兵,也是我和曹操两败俱伤之时,袁绍则坐收渔翁之利,这样的计策岂能瞒我!” 李直一愣,对于李腾的解释越來越不清楚了,遂问道:“主公既然知道袁绍不会发兵,为何还要让我前去,受袁绍那些冷脸!” 李腾解释道:“我让你前去找袁绍,不过让其按兵不动,我们好悄然撤离,不会半路突然发兵拦住我们!” 李直这才清楚过來,笑道:“我看并非如此吧!袁绍虽然有谋而无断,但也算是一方英雄,起码知道留下主公牵制曹操,何苦做这样不利自己的事情!” 李腾道:“但是袁绍也知道,自己才能不及曹操,若是轮计谋,他定是要输于曹操之手,所以让我和曹操先厮杀,等曹操消耗之后再一句歼灭,则大事可定,但是袁绍却不知道我早已经有了退去的意思,等到袁绍趁机來攻打的时候,定然要叫他载个大跟头!” 李直算是明白了,呵呵笑道:“主公的计谋,竟然连我也是瞒过了,我料袁绍必然要反中了主公之计!” 李腾则笑而不语,李直也觉得沒有什么事情,便起身向李腾告辞,李腾也不便久留,就让李直离去,李直刚走不久,张勋又进到大帐之中,李腾看张勋满脸神色慌张,遂问道:“将军何事,如此慌张!” 张勋道:“曹操带人在营寨外叫阵,是否出战,请主公定夺!” 李腾笑了一声道:“來的可真快,人家都杀到门口了,我们怎能不出寨迎战,将军可吩咐狄蟾,颜良,文丑,高览,张合,高顺等按照吩咐,与我带兵出寨迎战曹操!”张勋领命而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狄蟾,颜良,高览等人见到曹操前來攻打,早已经穿好铠甲,骑着良驹,点拨好了人马,只等的李腾一声令下,便杀出营去,和曹操决一死战,这时听得张勋前來通知,各个都大声叫喊,跃跃欲试。 李腾穿了铠甲,拿了雷龙锤,骑了绝影龙驹,带了诸位大将,于营寨前摆开阵势,和曹操相对而视。 曹操鞭指李腾道:“李腾,袁绍乃是逆贼,所谓识时务者为俊杰,你还不下马乞降,等待何时!” 李腾锤指曹操道:“你托名汉相,实为汉贼,就算投降,亦是不能降你之手!” 曹操怒道:“今日我大军压境,你还认为你能够逃的脱吗?” 李腾大笑道:“我视你等如土鸡瓦狗耳,为何逃脱!” 曹操骂道:“李腾,我念你之才能,不愿杀害,谁知你竟然不知悔改,还出言侮辱,真是气煞我也!”又转头后视之,问道:“谁于我前去擒杀李腾!” 夏侯渊应声而出,大声叫嚷道:“我愿前去!”说罢,挺枪跃马,奔至阵前,大叫道:“我乃夏侯渊,你等谁愿前來受死!” 李腾笑道:“谁敢出阵迎敌!”话音落地,文丑副将慕容平拱手请战道:“小将愿意前去擒杀夏侯渊!” 李腾虽然知道慕容平箭法超群,但是武艺却是平平,但还是点了点头道:“夏侯渊勇猛,我素知耳,将军可小心应付!” 慕容平将李腾的话谨记心中,舞刀拍马來战夏侯渊,夏侯渊猛喝一声,挺枪而至,接住慕容平看來一刀。 两人于阵前大战二三十个回合,慕容平渐渐支撑不住,连忙拨过马头,败阵而走,暗地里却取出弓箭,只等夏侯渊走得近些,便用弓箭射杀。 夏侯渊不知有诈,仍旧舞刀拍马前來追赶,等追到慕容平身后丈余之处,只见慕容平突然倒在马背,手中弓箭正对夏侯渊面门。 夏侯渊一见,身上惊出一声的冷汗,口中大叫道:“贼将休放冷箭!”当时只听得弓弦响声,慕容平射出的那支箭矢,便如闪电一般直奔夏侯渊面门而去。 夏侯渊听得弓弦响声,已经來不及用手中大刀将箭矢拨落,急忙侧身躲避,那箭矢便擦着夏侯渊耳边过去。 慕容平见一箭不中,连发三箭,可是夏侯渊此时早有追被,用武器一一将其拨落,此时夏侯渊距离慕容平已经不足三尺,真是触手可及,慕容平耳边只听得身后夏侯渊一声暴喝,眼睛余光便看尽一柄寒光闪闪的大刀,直奔自己背后而來。 慕容平此时已经走之不及,口中大叫道:“我命休矣!”但是仍不放弃,依旧急拍那马匹臀部,心中希望能够躲过这致命一击, ------------ 第一百八一章 官渡之乱 〔5〕 眼看慕容平就要被夏侯渊斩于马下,慕容平躲闪不及,夏侯渊心中十分得意,正要再在手上加些力气,将慕容平一刀劈成两半,忽然从旁边闪出一将,断喝一声,举刀接住夏侯渊的攻击,夏侯渊定眼一看,救下慕容平之人乃是文丑。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此时慕容平早已趁机走远,追至不及,况且有又文丑挡住去路,夏侯渊只得弃了慕容平,将刚才的得意变成现在的怒火,暴喝一声,举刀奋力斩向文丑。 文丑乃是河北名将,武艺高强,面对夏侯渊自然是浑然不惧,见夏侯渊舞刀杀來,哈哈大笑一声,挥刀相迎,两人你來我往,于两军阵前大战四五十个回合,未见胜负之分。 曹操素知文丑勇猛,唯恐夏侯渊战不倒文丑,连忙下令,让其族弟夏侯惇上前助阵。 夏侯惇也是知道文丑的厉害,心中正担心不已,忽然听到曹操命令,心中顿时大喜,得令而去,挺枪拍马,前來相助夏侯渊。 夏侯渊面对文丑的疯狂进攻,左右遮拦不住,眼看就要败下阵來,文丑见此情景,心中大喜,手中舞动的大刀也不禁快了几分,可是文丑只是专心大战夏侯渊,哪里瞧见夏侯惇从后赶來,夏侯惇猛然一枪,文丑不曾防备,差点被夏侯惇得手,若不是文丑临阵经验丰富,刚才光夏侯惇这一下,文丑便要被刺死。 拿定身形,文丑定眼一看,见夏侯惇前來助阵,心中大怒,面对两人毫不退却,反倒勇猛进攻,奈何夏侯渊,夏侯惇尽是曹营猛将,文丑一人怎能敌得过,战至二三十个回合,已经支持不住,就要败下阵來。 李腾那边颜良一见文丑不时就要败阵,大叫一声,道:“逆贼焉敢如此,颜良來也!”言罢,舞刀拍马,冲杀而去,跃马上前,敌住夏侯惇,四将在阵前捉对儿厮杀,好不精彩。(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曹操看着场中四将厮杀,却是眉头紧皱,想着自己这边,还有许褚,张辽,徐晃,曹仁,曹洪等还未出战,可是李腾那边却有李腾,狄蟾,高顺,高览,张合等人未曾上前,若是如此在阵前相斗下去,自己这边明显弱于李腾一筹,但好在自己人马多于李腾数倍,当下便能命令许褚,徐晃趁李腾不备之时,挥兵掩杀,二将点头称是,看准时机,掩杀出去。 李腾当然也是知道自己兵力少于曹操,早已料到曹操必然会趁机挥兵掩杀,此时见到徐晃,许褚冲阵而來,手中雷龙锤一挥,狄蟾,高顺,高览,张合早已经带兵冲杀而上,敌住曹兵。 李腾兵少,自是不敌曹操,混战一程,各自损失了些人马,李腾连忙命人鸣金收兵,往营寨防御,曹操一见自是大喜,连忙又命张辽,于禁,曹仁,曹洪带领剩余兵力一起杀上,意欲就此一战,便要灭掉李腾。 可是曹操哪里知道,许褚,徐晃,张辽,于禁等人冲杀至李腾营寨前,只见李腾营寨中突然冒出无数弓弩手,顿时空中箭矢如大于一般,曹兵夺之不及,死伤许多,狄蟾,高顺,高览,张辽等又带兵回身掩杀,曹兵措手不及,大败而走,自行践踏而死者,不计其数,许褚,徐晃,张辽,夏侯惇,夏侯渊,曹仁,曹洪死战而走,于禁,李典,乐进护住曹操,杀出一条血路,李腾夺得马匹,武器,铠甲,金鼓,旗钺无数,李腾又令众将带兵追杀曹兵数十里之外,方才收兵回营。 曹操首战便被李腾击败,收拢惨败之兵后,退至三十里外安下营寨,曹操立刻招來手下众文武前來商议再行攻打李腾之事。(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众文武來后,自是分列而坐,曹操叹了口气道:“本以为此战便可将李腾擒杀,不想李腾竟然佯装兵败,赚我追击,以至此败,不知众位可有良策,赢我脸面,壮我军威!” 话音落地,班部之中一人拱手起身道:“丞相,李腾今日得胜,夜晚必定疏于防备,属下今夜愿带五百人马前去劫寨!” 曹操视之,乃大将张辽,遂笑道:“文远之意虽好,奈何李腾非袁绍之辈,乃好大喜功,得意忘形之徒。虽然得胜,必然防止我等劫营,而加强防守!” 郭嘉起身上前拱手道:“常言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李腾素來谨慎,而深有谋略,定然想到我等今夜前去劫营,可李腾必然反其道而行,认为我等唯恐营寨又备,必然不敢前來,而我们再反其道而行之,得以成正道,却前去劫营,李腾反道,我等正道,李腾焉有不败之理!” 曹操听后,笑道:“奉孝之言却也是有几分道理,可行之而破李腾!”随后令张辽带领本部五百人马,三更前去劫营,又命李典,乐进带兵两千,随后接应张辽归來。 再说李腾首战得胜之后,心中大喜,设宴招待诸位将军,席间自是欢乐一片,李腾心中高兴,不免多喝了几碗,只觉得头脑之中晕晕忽忽,便散了宴席,令众人回去休息,以备明天战事。 却说陈宫自宴席散后,忽觉心中十分恍惚,正要卧床而睡,刚闭上眼,只听见营寨之中有士兵呼喊‘着火了’,心中大惊,连忙从营帐中出來查看,只见东南方向有火光闪现,举目观望之下,只因天色昏暗,却是看的不太清楚,遂拉过一名士兵问道:“方才何处起火!” 那士兵忙于救火,却被人拉住,抬头一看,却是陈宫,连忙放下手中水桶等灭火之物,对陈宫道:“回军师的话,方才是存放粮草的地方着火了!” 陈宫又问道:“何种原因起火,火势如何,可曾控制住了!” 那士兵道:“方才站岗之时,只见得西北方向一片红云飞过,直往东南而去,接着便看见粮草起火,好在火势不大,已经控制住了,即刻便要被灭掉!” 陈宫点了点头,心中算是明白过來,便放开那士兵前去救火,随后疾步往李腾大帐而來。 李腾多贪了几杯,早已睡下,陈宫來到李腾大帐外,那守卫的士兵见到陈宫疾步前來,连忙拱手失礼,陈宫问道:“主公可曾休息了!” 那守卫道:“主公自宴席散开之后,便已经睡下,临睡之时还说任何人等不得打扰!”听了听又问道:“军师可有急事!” 陈宫道:“可往主公通报,只说我有紧急事情告知!” 那守卫犹豫了一下,知道军情之事不敢耽误,便听从过陈宫之言,进來禀报。 此刻李腾正在昏睡,忽觉有人呼唤,睁开朦胧的双眼一看,原來是帐前守卫,迷糊的问道:“何事搅扰!” 那守卫拱手道:“军师求见,只说有紧要事物要禀报主公!” 李腾自问道:“也已经深了,还有可是禀报!”但是心里却怕陈宫真的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说,连忙命守卫请陈宫进來。 守卫得令而出,告知陈宫道:“主公有请!”陈宫整衣而入,见到李腾眼色朦胧,心中叹息一声,上前道:“主公可知方才起火之事!” 李腾问道:“何处起火!” 陈宫道:“我方才我听得士兵呼喊‘起火’,出來查看,询问过士兵后得知,刚才西北方向有一片红云飞过,直往东南而去,接着士兵便看到东南方向存放粮草之处起火!” 李腾听得粮草起火猛然惊醒,酒意已经去了大半,一脸惊慌的问:“火势如何,粮草损失又是如何!” 陈宫道:“请主公放心,士兵禀报,火势不大,估计现在已被浇灭!” 李腾又听得火势已经被浇灭,不禁虚惊一场,脸色这才变得淡然,又问道:“既然火势已被扑灭,军师为何还要前來禀报于我,军师自行处理便是!” 陈宫道:“天有红云自西北而來,军营粮草无故起火,我料曹操今夜必然前來劫营,主公应该好生安排防守才是!” 李腾笑了两声,道:“曹操新败,理应心中不甘,趁夜前來劫营,又恐我有所防备,必然又不敢前來,防备作甚,天火红云之事乃异常天象耳,和劫营有甚关系!” 陈宫谏言道:“天象异常,烧我粮草,这不正是说明于我军不利之象征,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啊!主公!” 李腾笑道:“我常听人说,以武卫国,以文为治,天象之说,乃谬论也,军师还是早些歇息才是!”说完便翻身而睡,将陈宫放在一边。 陈宫自觉无趣,看着李腾叹了口气,从里面出來,想到李腾之言也像是有几分道理,便又回到自己营寨,卧榻而睡,却翻來覆去,心中恍惚,不能入睡,便又穿上衣服起來,刚出营寨,只见对面走來一人,陈宫视之,乃刘原也,遂迎上前去,还未说话,刘原道先开口道:“我还怕军师已经歇息,不想军师还未睡下!” 陈宫看着刘原神色,像是有事,遂问道:“先生找我何事!” ------------ 第一百八二章 官渡之乱〔6〕 刘原连忙解释道:“方才军士们呼喊火起,我便起來和士兵救火,询问起火原因,乃是西北方向朝东南飞來一朵红云,然后粮草便突然起火,灭火之后,我自觉得此事十分蹊跷,仔细推算之下,料到曹操今夜必然前來劫营,正要前去禀报主公得知,好做安排!” 陈宫道:“先生不必去了,主公早已经歇息下了!” 刘原脸色大惊,问道:“如此紧要之事,若不前去禀报主公,悔之晚矣!” 陈宫叹了口气道:“我方才便已经去找主公言说起火之事,主公只说天象乃是谬论,不肯派兵防御!” 刘原叫道:“这该如何是好!” 陈宫道:“主公不明白可以不管,但是我等具是明白之人,若是放任,唯恐失了大意,还是你我前去调遣人马防御吧!” 刘原道:“若无主公调令,你我擅自行事,乃是大罪,我看还是再行通报主公才是!” 陈宫道:“主公今日与众将饮酒过多,我前翻已经搅扰,若是再去,恐主公不悦,况且今夜若是曹兵真的來了,主公也不会怪罪我们擅自调兵的!” 刘原思量一番,觉得陈宫之话却是有些道理,便同陈宫一起,往各个将军帐中前去寻找,可是陈宫,刘原所到狄蟾,高顺,高览,张合,颜良,文丑营寨之中,见到众人尽皆因为酒醉,卧倒在床。(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虽然告知,估计也是用处不大,正叹气之下,见到营寨外进來一队人马,陈宫视之,乃是张勋,遂赶忙走上前去,问道:“将军往哪里去了!” 张勋见是陈宫,和刘原忙说道:“今夜乃轮我值夜,所以往营外巡查去了!” 陈宫道:“今晚还有任何与将军值夜!” 张勋道:“还有部将涉勇!” 陈宫道:“那好,今夜天象异常,我恐曹操今夜会來劫营,你可遣涉勇领五百士兵,埋伏于营外,将军埋伏于营内,等的敌军來到,两面杀出,夹击敌军!” 张勋不见你陈宫出示李腾令牌,遂不解问道:“平日军师传令,都有主公出示的令牌,今日为何沒有!” 陈宫道:“主公酒醉歇息了,因此不曾交与令牌!” 张勋也是知道陈宫地位,不好拒绝,遂遵从陈宫之令,找來部将涉勇,调拨了五百士兵,外营寨外埋伏,自己命一千士兵和衣而睡,听得外面有甚动静之后,便拿起兵器,出來退敌,各自安排妥当之后,张勋只觉得责任重大,不敢怠慢,睁大眼睛往营寨内巡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到了三更之后,张辽奉曹操之名,调拨五百士兵,趁夜悄悄往李腾营寨而去,行至半路,忽听得背后传來马蹄之声,连忙命人停下观看,张辽借着天上星光,仔细一看,见到为首一人手持大刀,带了也差不多五百士兵,疾奔而來,等那人走近些再一看,原來是大将夏侯渊,连忙截住夏侯渊问道:“我记得丞相只吩咐我一人前來,将军怎的也來了!” 夏侯渊面色不善,些微有些怒气道:“今日阵上败于文丑之手,我心甚愧,欲今夜斩文丑之首,以泄我心头之恨!” 张辽问道:“将军可曾得到丞相批准!” 夏侯渊如实回答道:“不曾!” 张辽叹气一声,责怪夏侯渊道:“丞相军令甚严,若是得知将军未曾获令,擅自调兵,必然大怒,将军性命危矣!” 夏侯渊却毫不在乎的说道:“若是取得文丑首级,虽身死而无憾也!”张辽再行劝说,夏侯渊只是不肯回去,张辽无奈之下,也只得同夏侯渊一同前往李腾营寨。 张辽,夏侯渊二将行至李腾营寨前方之后,借着野草树木为掩护,张辽对夏侯渊道:“你我冲进李腾营寨之后,将军可派人四处放火,搅乱营寨,我则带手下五百士兵往李腾营寨村存放粮草之处,焚烧粮草,若是成功,李腾人马三日内则不战自乱!” 夏侯渊点头称是,又问道:“将军可知李腾粮草存放何处!” 张辽笑道:“此丞相早已告知于我,乃存放于营寨东南之处!” 商量已毕,张辽借着李腾营内火光,只见守卫士兵各个东倒西歪,已经沉然入睡,心中一喜,命手下人等悄然前进,让后小心的打开营寨大门,张辽猛喝一声,带兵直往李腾营寨东南方向而去,夏侯渊亦是带领士兵四处放火,扰乱李腾士兵视线。 张辽突进营中,正往东南角存放粮草之处而去,忽然看到一将挺枪立马,截住去路,张辽心中一惊,举目查看,乃是张勋,断喝一声,不进反退,双脚一夹马腹,举刀杀向张勋。 张勋临危不惧,大叫一声,挺枪策马相迎,帐中士兵亦是从从中杀出。 张辽见营寨中早有准备,此时已经深入营寨,不便退去,指挥士兵前去抵挡,自与张勋站在一起。 张勋虽然厉害,却勇猛不及张辽,两人于乱军之中战至二三十个回合,张勋渐渐抵挡不住,虚晃一招,拨过马头,败军而走,张辽哪里肯放过,立刻从后追赶。 此时营寨之中,李腾士兵大半已经被刚才的喊杀之声惊醒,连忙冲帐冲出,张辽见李腾之兵越來越多,此时若是不带兵杀至东南处,焚烧李腾粮草,等到高顺,颜良,高览等再來,便无退路,遂指挥士兵,杀散前來救援的李腾士兵,带兵直往东南而去。 张辽还未接近,只见左右又冲杀出两队人马,抬头视之,乃左边陈宫,右边刘原,张辽见李腾粮草就在眼前,不肯放弃,舞刀拍马独战二人。 陈宫,刘原乃是文职,遂略懂武艺,却不是曹营大将张辽的对手。虽然多出一人,但还是被张辽一顿乱刀,杀的败军而走。 如此大好机会张辽怎能放过,立刻指挥士兵就要焚烧李腾粮草,却忽然听得背后一声暴喝,张辽转头急视,乃李腾大将高顺杀到,但见高顺身形有些恍惚,知是高顺饮酒过度,张辽冷笑一声,一面命令士兵尽快焚烧李腾粮草,一面举刀相迎,挡住高顺, ------------ 第一百八三章 官渡之乱〔7〕 高顺现在并沒有完全酒醒,依旧觉得头脑发胀,手脚发软,但是他心中的那份忠诚还是让他义无反顾的和张辽争斗一番,高顺虽然武艺高强,此时却因为醉酒而状态不佳,面对张辽,两人于乱军中大战三四十个回合,却也落个不分胜负,隐隐仔细查看,反而高顺还稍落下风。 外面如此闹腾,颜良,张合等当然也是在慌乱中醒來,张合,高览一出來便遇到四处指挥士兵放火的夏侯渊,两人顿时大怒,一个举刀,一个挺枪,夏侯渊武艺本部及高览,现在还加上一个张合,两人虽然也是醉酒,但是同战夏侯渊,杀之二三十个回合,夏侯渊已经左右遮拦不住,拨马败军而走,张合,高览哪里肯放,纵马直追夏侯渊而去。 狄蟾,颜良,文丑亦是在乱军中和敌军厮杀。 再说李腾酣睡之间,忽听得外面喊杀之声响起,心中吃了一惊,连忙醒來,顺手拿起雷龙锤,已经來不及穿着铠甲,就这样奔出去查看,到了外面举目观望,营寨之中早已经火光一片,乱成一团,李腾猛的想起不久前陈宫所言,大叫一声:“坏了!”拖着雷龙锤便往东南方向粮草之处跑去。 到那之时,正好遇见张辽和高顺争斗,再看高顺现在只能上下遮拦,根本沒有时间前去进攻,李腾顿时大怒,手舞雷龙锤,断喝一声,趁张辽不备之际,奋力朝张辽身后打去。 张辽只听得背后一声大喝,一刀逼开正与之争斗的高顺,扭头一看,正见李腾手舞雷龙锤,徒步一锤打來,心中大惊,李腾武艺高过张辽许多,而且李腾力气巨大,张辽不敢怠慢,急忙拉马后退,却看见那雷龙锤已经打至肩膀处,张辽大叫一声:“我命休矣!” 却哪里知道李腾现在虽酒醒大半,毕竟还不是正常状态,而且又是慌忙之中打出那记攻击,一时间竟然也是失了准心,那雷龙锤却是擦着张辽肩膀打在地上。 张辽一时躲过李腾的致命一击,背后一下子渗出许多冷汗,又见李腾刚才打來那一锤的势头已经穷尽,心中又是一喜,他和李腾距离如此之近,一刀便可取李腾性命,正欲举刀而杀李腾,高顺在旁边早已看出來张辽目的,猛喝道:“张辽休伤我主!”言罢,闪电一枪,朝张辽心窝急刺过來。 张辽若是执意要砍杀李腾,自己却要被高顺刺个透心凉,万分紧急之下,张辽只得放弃这个杀死李腾的最好机会,挥刀挡住高顺。 李腾见得刚才那番情景,早已是吓得额头渗出豆大的汗珠,刚才差点就要死在张辽的刀下,心中顿时大怒,连忙收回雷龙锤,刚才一击不中,又复一锤朝张辽身上打了过去。 张辽现在以一敌二,两人正常时候又胜过张辽一些,张辽自然不能抵挡,又见远处李腾粮草已经被士兵点燃,心中想到,若是此时还在这里厮杀下去,自己的处境只能越來越危险,还是早退为妙,心中拿定主意,暴喝一声,手中钢刀携带万钧之力朝李腾砍杀过去。 李腾急忙向后躲去,却哪里知道张辽此乃虚招,张辽见逼开李腾,连忙调转马头,于乱军中疾驰而去。 高顺见张辽逃走,意欲追赶,却被李腾半路拦住,高顺不知何意,连忙问道:“主公是何意思!” 李腾锤指粮草出急道:“粮草起火,还是先救火为先!”高顺恍然大悟,连忙跟了李腾杀散粮草周围敌兵,指挥士兵取水救火,抢救剩余粮草。 张辽杀之李腾营寨门口,正好遇到夏侯渊亦是带兵杀出,正好兵合一处,杀散从营寨中冲來的士兵,正欲走出,忽见营外现出一彪人马,为首者正是小将涉勇,张辽,夏侯渊心中大惊,此时营寨中涌出无数士兵,张辽,夏侯渊人马被两面为主,成了夹击之势,顿时曹兵被杀死者十之五六。 张辽急忙大叫道:“往前杀出,夺我生路!”士兵一听,精神大振,直往涉勇所带那五百人冲杀过去,涉勇连忙指挥士兵死死截住张辽,夏侯渊去路,令其不得而出,此时颜良,文丑又从营中带兵杀将出來,张辽,夏侯渊被围在垓心,几番冲突依旧不得而出,心中不禁暗暗叫苦。 张辽,夏侯渊此时所带士兵已经不足五百,若是照此下去,定然要被李腾擒住,此绝望之时,忽见远处奔來一队人马,高举曹营旗号,为首者乃两员大将,张辽,夏侯渊视之,乃曹操所派接援者李典,乐进是也。 李典,乐进二将奋力杀入阵中,救出张辽,夏侯渊,四将由士兵护着,杀出一条血路而去,颜良,文丑一见,正要追赶,陈宫却从营寨中急忙骑马奔出,挡住颜良,文丑道:“主公有令,不得追赶,让二位将军回去帮忙救火!” 颜良,文丑一见营中仍旧一片火光,便遵从了陈宫所传李腾之命,回去救火,自不在话下,暂不细表。 再说张辽,夏侯渊由李典,乐进和众士兵护着。虽然只剩下不足五百士兵,但是也杀死,杀伤李腾许多士兵,四将行至曹营门口,老远便看见曹操带着众人在外等候,四将连忙翻身下马,走上前去,拜倒在曹操面前。 曹操早已得到探马回报,张辽,夏侯渊等被围在李腾营寨,但是看到二人仍旧带回來许多人马,也就释然了,只是夏侯渊未曾请战,便擅自带兵出去,曹操心中便有些许不悦,但还是一一将李典,乐进,张辽一一亲手扶起,等到扶起夏侯渊之时,夏侯渊却不肯起來,口中说道:“夏侯渊未曾得到丞相批准,擅自带兵前去,以至败军而回,夏侯渊不敢受丞相关爱,还请丞相责罚!” 曹操能有今天的地位,当然深知驭人之策,便笑了两声,还是执意将夏侯渊扶起,夏侯渊心中惭愧,低头不语。 曹操笑道:“难道将军此去未曾杀死李腾一兵一卒吗?” 夏侯渊神色一愣,抬头看了曹操一眼,道:“非也!” 曹操道:“既然杀死敌军,便是有功,将军何罪之有!”一句话说的夏侯渊心中感动不已,又复拜倒在地,道:“多谢丞相,夏侯渊愿意终身护卫丞相,永不背叛!” 此时天已经快要亮了,遥远的东方开始出现了一抹羞涩的嫣红,曹操便命众将士回去早些歇息,剩余众将好生把守营寨,今日暂时休息一天,明日再战,众将领命而去。 再说袁绍在营寨中也未空闲,时时刻刻派人仔细打探官渡消息,一旦找到恰当时机,便要举大兵前去攻打李腾和曹操。 这一日袁绍正与郭图,审配等商议事情,忽然听到探马來报道:“禀报主公,昨夜曹操派遣大将张辽,夏侯渊偷袭李腾营寨!” 袁绍心中一喜,连忙问道:“胜负如何!” 探马回答道:“李腾虽为战败,但损失不大,只是被张辽,夏侯渊等烧了些粮草和帐篷,将士倒是损失不大!” 袁绍道:“再探!”那探马拱手告辞之后,便领命而去,袁绍笑对众人说道:“李腾既然被曹操所败,士气必然受挫,我与派人带兵讨伐,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一人进言道:“李腾虽败,但损失不大,未曾真正的伤其元气,此非绝佳良机,主公可再等待一番,伺机而动!”众人视之,乃谋士审配。 郭图忙出來说道:“主公拥兵数十万,良将千员,李腾不过才三万兵马,前去攻击,焉有不胜之理!” 袁绍听得郭图的话,心中顿时一阵喜悦,起兵攻打李腾的念头越发的突出了。 审配连忙说道:“李腾不过一狼,而曹操则为一虎,弃虎而前去吞狼,乃愚夫之见解也!” 郭图又道:“以正南之言,前去驱赶猛虎,狼从后而來,又该如何应付!” 审配笑道:“狼來则驱兵杀之,虎至则全力防守,趁虎不备,见机行事,乃为上策啊!” 郭图又道:“若是虎狼同來,又该如何应付!” 审配大笑道:“公则之言差矣,虎狼焉能为伍,乃笑料而!” 郭图见驳不倒审配,连忙对袁绍拱手道:“我军前翻失利,而又坚守不出,士气低下,今李腾新败,正好用兵以讨伐之,好壮我军威,提升我军锐气,然后一鼓作气,直捣曹营而去,曹操定然被主公所擒,还望主公深思!” 审配见郭图又去蛊惑袁绍,心中大恨,看着郭图咬牙切齿,恨不能生啖其肉,然后又对袁绍进言道:“主公,作壁上观,等李腾,曹操两败俱伤之间,方才是动兵之时,倘若冒然出兵,于我军不利啊!还望主公三思而后行之!” 袁绍乃好大喜功之徒耳,刚才听得郭图一番吹捧之后,早已经失了正常心态,下令道:“明日令韩猛带五万人马为前军,韩荣则带三万人马紧随其后,攻打李腾!” ------------ 第一百八四章 官渡之乱〔8〕 审配听得袁绍下令,连忙进言道:“主公,贸然出兵,于军不利啊!” 袁绍手指着审配,呵斥道:“我意已决,你等休要多言!”审配苦谏袁绍,袁绍只是不听,审配无奈,也只好跺脚叹气却毫无办法。(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到了第二日,曹营当中早已准备妥当,曹操正要和众将一起前去再行攻打,忽听得探马來报,道:“丞相,袁绍起兵八万,令韩猛为前部,老将韩荣为后军,杀奔官渡而來!” 曹操听到消息,连忙翻身下马,让已经准备好的众士兵暂时等候,又招來众武将谋士一起商议,到了大帐,各自坐定,曹操开口道:“今番袁绍派兵前來,不知何故啊!” 荀攸上前一步道:“袁绍乃好大喜功之徒,定然探听昨夜丞相新败李腾,故派兵來取李腾,这下丞相正好作壁上观,以待时机!” 曹操道:“我意亦是如此,众位不知还有何高见!” 郭嘉起身道:“袁绍虽然前翻数次败于丞相之手,但是其仍然强大,非我军所能敌也,依我之见,丞相不如先放弃攻打李腾,而派一名能言善辩之士,前往李腾营寨,将其联合,然后两面攻打,袁绍守卫不顾,必然打败,丞相再趁李腾毫无防备之时,举兵攻击,则袁绍可破,李腾可擒也,此乃一石二鸟之计,望丞相纳之!” 曹操赞许道:“奉孝之一石二鸟之计,真乃良策也!” 荀攸又上前道:“丞相昨夜刚刚张辽劫去李腾营寨,若是此番前去联合李腾,恐怕会弄巧成拙,依我之见,丞相不如先观之,若韩猛攻打李腾,我军则从后攻击,救援李腾,再派人前往游说,若韩猛先攻打我军,则再派一人前往李腾营寨,讲明事情厉害,想那李腾也是明白事理之人,不会讲自己逼上绝路,若韩猛按兵不动,我军必然也要按兵不动,袁绍好功劳,必然派韩猛起先攻击,然后主公在依计而行便可!” 话音落地,夏侯惇起身问荀攸道:“先生说了这么多,还不是要联合李腾,怎的还要等待什么?” 荀攸笑而对夏侯惇解释道:“事情不同,则言语不同,言语不同,则结果不同,若韩猛先打李腾,丞相派人游说,则为相助,若先打我军,丞相派人前去,则为联合,若韩猛按兵不动,再派人去,则为同盟,三者不一而定,岂能相同!” 夏侯惇听罢,心里算是明白一些,便做了下來,等待曹操下令该如何攻打。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曹操听后,向下面众人看了看,见众人再无进言,便说道:“既然再无人进言,那就按荀攸先生所言,伺机而动!”商量已定,今日这仗便是打不成了,曹操便命各部人马自行带回,等的战事之时,再行出兵。 再说李腾在营寨中,也得到了探马传回韩猛,韩荣带兵前來的消息,连忙也找來陈宫,刘原,高顺,高览等前來商议,众人來后,李腾问道:“近韩猛,韩荣带大军前來,不知是來打我,还是來伐曹操,不知诸位有何高见,可往讲來!” 刘原道:“依我之见,主公新败,而兵力又少,而前翻曹操又接连破袁绍数十万之兵,袁绍士气低下,此番韩猛,韩荣前來,定然是冲着我军前來,若是破除了我军,便可提升士气,袁绍便可以和曹操在官渡一绝雌雄!” 李腾道:“先生见解,甚合我意!” 陈宫又站起來拱手道:“既然袁绍派兵冲我而來,我军兵少,自然不能抵挡,主公可派人前往曹操营寨,联合曹操,共同攻打袁绍!” 李腾昨夜不听陈宫之言,以至有此一败,粮草被被烧毁近三成之多,帐篷亦被烧毁百余,死伤士兵,也有七八百之众,因此李腾见陈宫,心里也算有些愧疚,此时听了陈宫的话,稍微一琢磨,觉得有些道理,便连口称是。 刘原阻止道:“主公,我军虽少,但各个都勇猛异常,况且我军猛将甚多,皆是曹操,袁绍不能相及的,若是不出我等意料,曹操探听的韩猛前來,也是一番苦恼,意欲派人前來联合主公,主公只可稳坐大帐之中,曹操自然会派人前來!” 李腾点了点头,口中称是,这时高览又有进言道:“主公,我军兵少,与袁绍,曹操皆不能相抗,若是联合一方,攻破一方,则另一方必然前來攻打我军,况且我和张合将军与那韩猛,韩荣皆为旧旧僚,若是主公信任,高览不才,愿和张合将军前去此二人营中,将二人说服前來投靠主公,也好壮大我军声威,为日后抗击袁绍,曹操增添一些力量!” 李腾听后哈哈大笑,道:“若是如此,当真最好!”言罢,高览,张合便向李腾告辞,还了衣服,骑了马,便向韩猛营寨而去。 高览,张合走后,李腾便遣散众人回去防备,以免曹操前來攻击,众人告退之后,李腾见陈宫行走缓慢,知是陈宫定然有话要说,便问道:“军师可有事情要说!” 陈宫一愣,回身勉强一笑,道:“无事,无事!” 李腾笑了两声,走上前去,拉住陈宫,笑道:“昨夜非军师安排张旭等人防范,我军必然损失众多,我正要感谢军师一番!”说完之后,不由陈宫分说,便拉着陈宫坐下,李腾便坐在陈宫对面,李腾道:“军师可是怕高览,张合一去不返!” 陈宫见李腾已经说明,便也就将心中所想一一说给李腾,道:“高览,张合新近投降,其心未定,况且二人又都见过主公所夺传国玉玺,若是高览,张合念袁绍旧恩,一去不回,又将传国玉玺之事告知袁绍,袁绍定然要派大兵前來讨伐,主公岂不是要大祸临头了!” 李腾笑道:“高览当着众人之面,请命前去,若是当面拒绝,便是怀疑他们二人前來投降的诚意,唯恐失二人之心,只得让他们二人去了,况且我观高览,张合尽是忠义之士,不管说的韩猛,韩荣降与不降,定然都会回來的!” 陈宫听得李腾一番话语,也就释然了,便向李腾告辞回去, ------------ 第一百八五章 官渡之乱(9) 再说高览,张合带了些珠宝和稀罕物件等两人往韩猛营寨而去,半路之上,被韩猛营寨的巡视士兵拿住,高览,张合跟随袁绍时间颇长,那些士兵也都认识二人,这次见得二人前來,又听说二人投降了李腾,但是看到高览,张合并未带着一兵一卒,而是只有他们二人手中那些东西前來,众士兵心中便明白了许多,连忙邀了高览,张合二人往韩猛大帐而去。 此时韩猛正在帐中十分苦恼,今日闻得颜良,文丑,张合,高览皆投降于李腾,这些人各个都比他韩猛要强的多。虽然他还有一个号称‘河北枪王’的韩荣助阵,奈何韩荣已经年纪老矣,想必是也斗不过李腾他们,况且旁边还有一个比李腾还要强大的多的曹操,若是趁他出兵之际,派兵前來攻打,这又如何是好。 正烦恼之间,只听得帐外守卫进來道:“高览,张合二人來了!” 韩猛一听,神色突地一愣,心中念道:‘此二人前來不知是何意思,是想重归袁绍帐下,还是带兵前來攻打,’想完之后,连忙问那守卫道:“可曾带了人马前來!” 那守卫回答道:“不曾,只有他们二人前來!”韩猛不知何故,又不敢怠慢,连忙让守卫将高览,张合请进帐中。 高览,张合进入帐中,见韩猛高坐于主位之上,连忙拱手施礼道:“韩将军,别來无恙!”韩猛连忙请张合,高览入座,笑道:“二位将军久无消息,今日见了,定然要禀报主公,主公定然大喜!” 张合,高览也不掩饰,直言说道:“我二人不瞒将军,袁绍不听忠言,我二人早已弃之,我二人现在乃是武威侯属下!” 韩猛一惊,点了点头,心道,‘看來传言千真万确,张合,高览果然投靠了李腾,’但是这话当然不能说出來,遂笑问道:“既然我等各位其主,今二位将军前來,有何事情!” 高览笑道:“我等和韩猛将军多日不见,心中甚是挂念,特地前來找韩将军叙旧的!” 韩猛笑道:“恐非不是吧!韩猛乃是一武夫,说不得那些官话,二位将军若是有事情请讲便是,莫要叫士兵误会!” 张合,高览见韩猛如此之说,三人又都是旧撩,张合便从身下拿出那些珠宝等稀罕物件,摆在桌上,直言道:“袁绍无道,不纳忠臣,只听谗言,将军既有如此武艺,我二人特奉主公李腾之命,小小意思,不成敬意,还望将军早日弃暗投明才是!” 韩猛眉毛一跳,思虑一番,说道:“主公遂又诸多不适,但却还是主公,弃之则不义!” 高览见韩猛有似乎有些投诚的意思,遂趁热打铁的说道:“将军岂不闻禽择良木而息,臣则良主而侍,袁绍无能,迟早要被曹操所败,而武威侯神武明哲,广纳贤才,将军与我等正好辅佐,还望将军三思而后行之!” 韩猛道:“容我三思,再往二位将军答复,如何!”停了停又说:“只是韩荣老将军忠心耿直,恐其不愿投降啊!” 张合笑道:“这个将军切莫担心,自由我二人前去纷说便是!”说完之后,二人站起來,将礼物留在桌上,向韩猛告辞之后,便往韩荣营寨而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再说韩荣领三万士兵于韩猛营寨十里外安营扎寨,成犄角之势,也好相互防御。 营寨门外有十数个士兵仔细把守,忽众士兵见的二人骑马往营寨而來,不由得心中一紧,在仔细一看,却是张合,高览,那些士兵也是认得,等的二人走至营寨门前,一靠近门的士兵问道:“二位将军何來!” 高览答道:“劳烦往老将军帐中禀报,只说张合,高览前來拜见!”那士兵领兵而去,不一会儿,只见韩荣便能跟着那士兵大步走出來,韩荣连忙命士兵打开营门,放张合,高览二人进來,又将二人邀请至帐中言说。 三人坐定,张合,笑道:“老将军进來可好!” 韩荣豪爽一笑,道:“尚好!”又问张合,高览道:“不知二位将军从哪里來!” 高览笑道:“无事而至!”说完又继续说道:“我听人说,老将军此次前來欲伐李腾乎!” 韩荣叹了口气道:“主公所吩咐,不得不行,遥想延津一战,武威侯命我埋伏于河岸,只等曹兵前來,那一仗大破曹操人马,今番又与武威侯为敌,我军虽众,尚不如也,况且曹操在一旁虎视眈眈,此番前來,我心甚忧啊!” 高览则道:“老将军又擎天驾海之才,河北之地,谁人不知老将军之名,功名富贵,如探囊取物耳,屈身袁绍之处,亦是可惜!” 韩荣道:“只恨不能适逢其主!” 高览连忙道:“老将军既然明白事理,何不择一而投之!” 韩荣道:“曹操乃是国贼,正义之士很不能生啖其肉,绝不相投,况且我虽和武威侯有过一面之缘,却交情不深,如何去之!” 高览欣喜道:“李腾为人,礼贤下士,赏罚分明,我二人观之,往后必成大器!” 韩荣道:“言寡身轻,奈何我纵有其心,恨无门路耳!” 高览,张合连忙从身下拿出珠宝,金银等物,放于桌上。 韩荣大惊,不知何故,遂问道:“此为何事!” 高览言道:“武威侯仰慕老将军之名,特令我二人前來将此等物件奉献于老将军!” 韩荣一愣,心里算是明白许多,遂泣声道:“想不到武威侯竟然如此抬爱,只是未立寸功,不能相见耳!” 张合道:“功劳对于老将军只在翻手之间,何言无功!” 韩荣连忙拱手道:“韩荣愿意遵从武威侯调遣!” 张合,高览见事情已经办成,遂笑道:“我二人來时,主公早已有安排,老将军只要等待消息便是!”张合,高览见韩荣已经答应,便也不便久留,放下珠宝金银等物之后,此时天色已经渐渐黑暗,二人便骑了马,一路往李腾营寨而去。 张合,高览回到营寨之后,赶忙将招降韩荣,韩猛之事,向李腾禀报,道:“主公,韩荣已经答应下來,只是韩猛还犹豫不决,不过依我二人只见,却是问題不大,投降主公只是迟早的事情!” 李腾一听大喜,道:“若得韩荣,韩猛人马,我军便又十万之众,袁绍,曹操亦是不足为惧了!” 张合,高览忙恭喜李腾道:“恭喜主公,此番又得良将,大事将成矣!” 李腾笑道:“此番皆你二人之功!”张合,高览只说不敢,李腾便命人赏赐张合,高览许多金银,又说道:“二位将军一路奔波,甚是辛苦,还是早些休息去吧!”张合,高览收了李腾赏赐金银,便告辞回去休息。 二人刚走之后,陈宫进入大帐,李腾一见,笑道:“我正要派人前去寻找军师,不想军师自己來了,快快坐下!” 陈宫來时,老远便看见张合,高览从李腾帐内出去,遂连忙问道:“事情如何!” 李腾道:“二将言说韩荣已经投降,只是韩猛还犹豫不决,但依二将所言,前來投诚,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陈宫进言道:“颜良,文丑,张合,高览毕竟新降,主公还需提防一番才是,免得好不容建立起來的基业毁于一旦!” 李腾笑道:“军师无需担心,我心中自然有数!”然后李腾便又和陈宫说了一些关于如何接纳韩猛,韩荣二人的人马,和事后该如何操作的问題,完后见夜已经深了,陈宫便向李腾告辞,回去休息,自不细表。 第二日,李腾,曹操,韩猛三部大军,各有打算,并未出战,只是叫士兵好生防守营寨,免得敌军前來,这样的情况一直持续到了第五日,李腾正坐在大帐之中,言听各将回报军务之事,忽然看到两名士兵带着一人进來,那两名士兵指着带着的那士兵道:“此人言说自己是韩猛营寨的,说是韩猛有书信送与将军!”言罢,便从怀中掏出一份书信,递给李腾。 李腾一听韩猛书信,心中大喜,连忙起身接过,打开一看,只见信中写道:‘前日将军遣张合,高览前來馈赠珠宝金银等物,韩猛甚慰感谢,袁绍与公虽为虎兔之别也,奈何韩猛久事袁绍,不忍相弃,故遣张合,高览回报于公,深思之下,又得老将军韩荣劝说,我已定下决心,特弃袁绍,投诚于公,望赐收纳,’书信后面有写到,韩猛拜上。 李腾看完书信,心中大喜,便对韩猛所派士兵道:“你可回去告知韩猛,韩荣二位将军,我欲得他二人久已,只让他们按兵不动,等候消息便是!”那士兵听得李腾吩咐,连声说是,出了营寨,奔马而回。 李腾回身坐下,将那书信放于面前案几之上,笑道:“今日韩猛,韩荣一举投降,尽皆张合,高览二位将军之功!” ------------ 第一百八六章 官渡之乱〔10〕 张合,高览不敢居功自傲,连忙谦让道:“尽是主公神武哲明,使得二将而投!”李腾听后,更加欣喜。 从事刘原起身拱手,进言道:“今主公又得人马,不如趁机攻打曹操,以除后患!” 李腾道:“曹操人马繁多,若不能急取之,袁绍若从背后而來,我等好不容易聚起來的人马将毁于一旦!” 刘原又道:“依主公只见,又该如何!” 李腾笑了连声,道:“我欲让曹操袁绍自相残杀,我等好从中取事!” 刘原又问:“如何作为!” 李腾解释道:“可如此,如此便是!”众人领命而去,各自下去安排。 这一日韩猛,韩荣亦是接到李腾书信,看完之后心中已经明白,便拔营起寨,尽起兵马,往李腾营寨而來,于营寨外摆开阵势,韩猛亲自提刀上前,于阵前搦战,李腾亦是带领人马于营外败阵,和韩猛相对而侍,又见韩猛搦战,李腾遣大将张豹前去迎战,张豹挺枪跃马,來敌韩猛,二将两马相交,于阵前大战四五十个回合不分胜负,二将正杀之间忽然听得韩猛军大乱,喊杀之声大作,原來张合,高览早已带领人马,埋伏在后,老将韩荣策马上前,于张合在乱军之中大战四五十个回合不分胜负,高览见张合不能取胜,策马挺枪來迎,韩荣遮拦不住,败军而走,张合,高览,颜良,文丑追至二三十里外方才收兵回营。 韩猛战败,连忙修书一封遣人送至袁绍处,祈求人马相助。 袁绍收的韩猛來信,连忙招來武将谋臣前來商议,道:“韩猛,韩荣作战不利,首场便被李腾击败,这该如何是好!” 审配道:“既然首战不利,主公不如派人通知韩猛,韩荣,带兵回防,只等的曹操与李腾自相残杀之后,我军再突起人马而攻之!” 郭图连忙阻拦着说道:“主公不可,韩荣,韩猛首败,乃是我军士气不足,军心涣散之过,而此时若是能够提升士气,则曹操,李腾等,一战可擒也!” 袁绍忧虑道:“我军屡战不胜,如何提得了士气!” 郭图道:“若是主公能够亲自带兵前往,将士闻之,必然精神大振,奋勇杀敌,这样既然增加士气,又增加主公名望,乃是最好!” 宝 书 网 w w w . b a o s h u 7 . c o m 审配心中气急,呵斥道:“郭图,你欲还主公性命乎!” 袁绍连忙道:“公则之言,甚合我意,正南如何说的这些话语!” 审配进言道:“主公乃我军支柱,况且官渡情况尚且不明,主公若是亲往,恐为不测!” 袁绍笑道:“我于万军之中,如此森严防护,曹操,李腾等焉能害我性命!”审配再行劝说,袁绍只是不听,审配无奈而退,遂袁绍尽起剩余数十万人马,命大将郭援为大将,郭图,审配为监军,往官渡杀奔而來,于官渡三十里外下寨,然后命人寻找韩荣,韩猛残部。(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再说曹操闻听袁绍帅数十万大军前來,心中大惊,连忙着急谋臣武士前來商议,曹操道:“袁绍此次亲带人马前來,意欲和我决一死战,我军虽勇,奈何其少,旁白又有李腾,昨日战胜韩猛,韩荣,士气大胜,这该如何是好!” 郭嘉上前一步道:“丞相可依计行事,联合李腾,攻击袁绍,乃为上策!” 曹操道:“我也有此想法!” 话音落地,一人起身道:“主公,前翻袁绍未來之时,尚能如此,今番袁绍亲來,断然不能如此了!” 曹操视之,乃谋士许攸,遂问道:“依子远之言,又该如何!” 许攸道:“李腾夺袁绍勇将,袁绍甚恨之,必然先起兵攻打袁绍,丞相只可坐等袁绍击败李腾之后,人力疲乏之时,再行攻击,袁绍一战可擒也!” 曹操笑道:“子远之计甚合我意!” 许攸见计谋被曹操采纳,自是将头颅高高扬起,甚是傲慢,众将咬牙切齿,欲杀许攸只因曹操在上,不好动手,遂各个怒视许攸。 许攸则装作视而不见,依旧一副傲慢的样子。 众人的样子如何逃的了曹操的眼睛,曹操早已经看清,只是装作毫不在乎。 忽见得门外闯入一小校,见了曹操,拜倒在地,道:“丞相,李腾有书信送來!” 曹操一愣,连忙命人将书信递來,打开一看,信上写道,‘丞相在上,李腾本山野之民,能有今日功绩,尽数巧合,丞相乃为贵胄,兼有司隶,兖州,豫州,青州,徐州五州之地,于李腾想必,乃为天地之别,前翻攻打丞相,乃原位袁绍部下,实乃不得以而为之,敬望丞相海涵,自我败韩猛大军之后,袁绍举大兵前來,欲灭李腾,自视将寡兵少,不能抵抗,而天下能敌袁绍者,为丞相一人也,今李腾愿投降丞相,牵马坠蹬,以效犬马之劳,望赐收录,’ 曹操看完之后,将此书信传于众人观看,书信在众人手中,转了一圈,又传至曹操面前,曹操道:“诸位有何高见,快快将來!” 郭嘉起身拱手,进言道:“丞相,李腾见袁绍大军前來,自知不能抵挡,才对丞相摇尾乞怜,况且李腾诡计对端,丞相切不可信也!” 曹操点了点头,环视左右,见许攸抚须而笑,却不做言语,遂声问道:“子远有何高见,可讲來于我等听上一听!” 许攸看了众人一眼,笑了两声,傲慢道:“李腾智谋超群,诡计多端,其言必然不可轻信,信则定要上了李腾的圈套,损兵折将暂且不说,就连阿瞒你的性命也是堪忧啊……!” 刚说到这里,还未讲完,曹操大将许褚猛的站起來,咬碎钢牙,满脸怒气,指着许攸呵斥道:“你这狂徒,藐视我等还就罢了,竟然敢对丞相如此无礼,若非丞相面前,定要将你碎尸万段,赎你罪过!” 许攸则看着许诸不屑的说:“你等匹夫何足道哉!” 许诸大怒,拔出利剑,就要砍杀许攸, ------------ 第一百八七章 官渡之乱〔11〕 旁边夏侯惇,夏侯渊见了连忙上前拦住,一阵好生劝慰,许褚这才作罢,将宝剑重新插回剑鞘,仍是一脸怒色的警告许攸道:“你等匹夫若是再如此无礼,我定然取你首级!”说完之后,方才坐下。 许攸只是不管,仗着他和曹操乃是旧时好友,许褚定然不敢对他怎样,便更加将许褚不放在眼里,他却哪里知道,许褚因为今天之事,心中早已十分怨恨,斩杀他许攸也只是迟早的事情。 曹操见事情已经平息,这才站出來调解道:“许仲康乃勇武之人,生性鲁莽,子远莫要见怪才是!” 许攸见曹操站在自己这边,心里十分得意,更加将许褚等人不放在眼里,遂对曹操说道:“这些事情,我却是从未放在心上!” 曹操又接着方才的话題,问道:“今袁绍亲帅大兵前來,依照子远的意思该如何处置呢?” 许攸笑道:“李腾既然派人前來乞和,我等不如将计就计,可派人往李腾营寨,只说答应求和之事,却不发兵救援,等的袁绍攻打李腾之际,再出兵相救,李腾必然视我等为盟友,然后可趁从旁借道之际,突然变道攻打,李腾必然沒有防备,必然打败,则李腾可擒也!” 曹操听后,大喜道:“子远之言真乃高见,我欲行至,不知诸位还有何异议!” 底下等人也都是沒有话说,曹操便拿定主意,道:“既然诸位沒有异议,那就按照子远之言依计行事!”遂曹操便派遣军中从事,满宠满伯宁前去李腾营寨,传达消息。 李腾自从派人前往曹营送信之后,心中知道曹操不久便会遣人前來言说合作之事,便就坐在营寨等候曹营使者前來,果不然,帐前小校前來禀报,道:“主公,方才巡哨士兵拿住一位先生,那先生说自己是曹操派來议和的使者!” 李腾笑道:“请來便是!”那小校得令而去,过的一时,那士兵便领了满宠进來,李腾见得满宠进來,连忙邀请满宠坐下,黄金作乱之时,李腾曾事曹操有些是日子,自然于着满宠又见过几面,这下见了,倒也不十分陌生,反而越显热情了些。 满宠见李腾如此客气,二人又算是旧识,满宠也不推脱,便坐在帐中座椅之上。 坐定之后,李腾道:“大人此次前來,一路风尘,辛苦了!” 满宠笑道:“丞相派遣,受命前來,不辞辛苦!” 李腾叹息一声,说道:“李腾误入袁绍之手,妄图与丞相为敌,今日袁绍容不得我了,还带兵前來攻打,李腾自知不敌,而又无路可走之际,念旧时曾事丞相,便厚颜修书于丞相,望赐收录!” 满宠笑道:“武威侯自黄巾作乱之时,突起一军,便横扫天下,无人能敌,向当年念虎牢关前,吕布何等威风,却只是和将军斗个平手,倘若吕布现在活着,定然不是武威侯蹲守了!” 李腾又连忙问道:“那丞相可曾答应我等议和之事!” 满宠道:“武威侯如此功绩,况且手下陈宫乃智谋之士,狄蟾,颜良,高览,高顺等皆勇武之人,如此雄厚实力,丞相怎么能够不答应武威侯的请求呢?” 李腾听后,脸色之上十分喜悦,连忙站起身來,走至满宠身前,拱手行了一礼,道:“李腾甚是感谢先生将此天大的好消息带來!”说完之后,双手合击,拍了几巴掌,外面立刻有人端來一盘金银珠宝等稀罕物件,李腾伸手接住,放于满宠面前,笑道:“小小意思,不成敬意!” 满宠脸色一惊,道:“武威侯这是何意思!” 李腾笑道:“先生莫要紧张,这盘金银请先生带回之后,交一半于丞相,剩下一半,可留于先生自行处理!” 满宠点了点头,便将那盘金银,珠宝收了下來,小心放好。(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李腾心中一笑,脸上却是一股子担忧之色,道:“袁绍此次前來,欲灭我与丞相而称霸天下,而丞相既然答应于我议和之事,我兵士不过三万,丞相为何不派遣上将一名,前來和我同战,共拒袁绍!” 满宠一愣,心里略微一想,遂笑了两声,道:“丞相此举定然是有丞相的道理,况且丞相地位尊崇,既然答应便不会失信于你,武威侯放心便是!” 李腾忧愁道:“袁绍势力如此强大,若是举兵來攻,我定然不能防御,便要被袁绍擒住了!” 满宠笑道:“武威侯莫要担心,丞相早已算定,若是袁绍趁机來攻,丞相便会带兵从袁绍后面袭來,此乃丞相诱兵之计也!” 李腾停了,脸色才缓和下來,笑道:“丞相如此高智,定然会一举将袁绍灭除!”满宠笑了两声,又轻轻地点了点头。 现在既然将曹操的命令传达给了李腾,满宠便和李腾又客套了几句话,便言说军事繁忙,不便久留,给李腾告辞,两人各有心思,李腾当然也不便强留,说了几句,便将满宠送与营寨外面,看着满宠远奔而去的背影,脸上笑了一声,便回去准备去了。 满宠回去之后,便将和李腾所言一字一句都原封不改的说给曹操,又将那一盘金银珠宝等稀罕物件全部拿出來交给曹操,自己却沒有贪得半个,曹操亦是心里明白之人,便将那半盘满宠应得的交与满宠,剩余的便当做军资,然后曹操命令营寨之中所有人好生做好准备,以备随时出兵。 此时袁绍坐在大帐之中,脸色十分阴沉,下面众臣也是一个个闭口不语。 袁绍扫视了一番,语气之中稍有怒气的道:“如今曹操竟然和李腾结成联盟,合作抵抗我军,这该如何是好!”袁绍说完,狠狠的定了郭图一眼,当初就是郭图进言,先灭李腾而提高士气,现在‘逼得’的李腾和曹操结盟,成犄角之势,若是前去攻打一方,另一方必然前來从后攻击,袁绍一时间也不知道如何运作着数十万大军。 郭图也知道自己罪过,上次将张合,高览推在浪头,免得让袁绍责备自己,现在这事,却又找不到将谁代替自己罪过,郭图只好拱手朝袁绍道:“军情之事,变化万千,所为谋事在人,成事在天,既然事情交与前翻有所改变,我等的计策也应改变才是!” 袁绍听得郭图的话,似乎也是有几分道理,便问道:“那现如今,又该如何呢?” 郭图答道:“李腾和曹操自來有仇,李腾被主公数十万大军所逼,不得已之下,才投靠曹操,我料曹操必然对李腾甚是防备,不肯轻易接纳,而且曹操也是知道,留着李腾迟早都是祸害,而且也可以借这次结盟之事,将李腾铲除!” 袁绍还沒有听懂郭图的意思,便问道:“曹操如何除掉李腾,那于我军又有何好处!” 郭图道:“曹操屡胜我军,况且又坚守官渡已有半年,军心稳定,我军不可能轻易得取,所以我军若要前进,只有先攻打李腾,消除后患之后,方可与曹操一决雌雄,我军若攻打李腾,曹操势必从后而來,让主公成夹击之势,而损兵折将,然主公可将计就计,佯装派兵攻打李腾,暗地里吩咐士兵,仔细观望,若是曹兵前來,必然早退,而曹操必然会趁机偷袭李腾营寨,捉拿李腾,主公只要等到他们二人两败俱伤之时,出兵攻击,则曹操与李腾皆备主公所破!” 袁绍听后,甚是欢喜,刚才脸上阴沉之色早已烟消云散,心中也沒有了责备郭图的念头,遂大笑道:“公则真乃是我的忠义之臣啊!” 因袁绍探得自李腾‘大破’韩猛,韩荣之后,二人便自官渡退去,屯兵牧野,便派随营大将臧洪,张旭,带兵五万前去攻打李腾,暗地里又吩咐二将,仔细观察,若是等得曹兵献身,不可恋战,佯败而回。 大将臧洪,张旭带兵而去,于李腾营寨前,摆开阵势,张旭使一柄开山斧,抡斧策马,來至阵前搦战。 李腾正在营寨中修习兵法,听得小校來报,臧洪,张勋带兵搦战,心中笑道:‘就怕你不來,’遂招遣张勋,张豹,王龙三人遂李腾带兵五千,出寨迎敌,留下狄蟾,颜良,文丑,张合,高览等在营中观看,众人亦是想不明白,正要询问李腾,却被陈宫拦住,一番解释之后众人方才明白,遂坐于营中观战。 李腾骑着绝影來至阵前,锤指张旭道:“你等匹夫,安敢前來犯我,我劝你等还是早早退去为好,免得丢了性命!” 张勋大斧一指李腾,骂道:“背主叛贼,焉敢如此胡言乱语!”言罢,举斧纵马朝李腾奔杀过來。 李腾转身叫道:“张豹何在!”张豹应声而出,手舞钢枪,气势汹汹,威风凛凛,奔马而出,直取张旭。 二将两马相交,斧砍枪刺,你來我往,于阵前大战四五十回合,不分胜负, ------------ 第一百八八章 官渡之乱〔12〕 袁绍军与李腾军也是各有打算,因此张豹,张旭二人于阵前大战。(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虽然双方皆不能取胜,但两方也沒有武将前去帮忙。 便在这时,只听得臧洪只听得背后突然现出一彪人马,高举曹操旗帜,朝这边快速冲杀而來,臧洪想到袁绍吩咐,连忙命人鸣金收兵。 张旭听得信号,虚晃一招,荡开张豹,拨马而逃,张豹不知事情原委,只见敌军将军逃跑,立刻从后跃马追赶,其余张勋,王龙等亦是带兵出击,掩杀袁军。 张旭正逃只见,忽然马失前蹄,栽倒在地,手中大斧亦是被摔在远处,又见张豹跃马赶來,心中惊骇,來不及去捡大斧,撒腿就跑。 奈何却怎的跑得过张豹坐下马匹,被张豹从后赶上,一枪从背后刺入,从胸膛而出,张旭惨叫一声,便无生气。 臧洪正走之间,忽听得背后惨叫声响起,扭头一看,只见张豹将张旭挑在枪上,本想纵马前去营救,又恐坏了袁绍计划,再看张旭手脚已软,早已死了,便扭头带兵而走。 张豹,王龙,张勋等带兵追出十余里方才收兵回营,等曹兵赶到之时,臧洪早已带着人马回了大寨,曹兵无奈,只得退回官渡防守。 李腾见张豹于乱军之中刺死敌将张旭,心中大喜,张豹回营之后,又对张豹封赏一番。 曹兵退回官渡之后,曹操聚众商议,许攸进言道:“今日李腾胜了一阵,我军正好趁今晚借道而袭取李腾,则李腾必备擒也!” 曹操也觉有理,便命大将许褚,徐晃带兵一万,于三更之时前往,又书信一封,告知李腾,趁袁绍败军之际,夜晚袭取袁绍营寨,让李腾从旁协助,写完之后,派人赶紧将书信送于李腾营寨。 而臧洪领兵退回之后,袁绍见折了张旭,自是伤心,欲为张旭报仇,郭图连忙出來阻拦,道:“主公,成大事者不拘小节,况且我河北名将千员之多,何愁无将!” 袁绍哀怨道:“今日多折大将,我心悲痛,所以失了分寸!” 郭图道:“主公高坐帐中便是,军务之事,自有我來操办!”袁绍点头默许,郭图便又从军找來大将吕旷,吕翔两兄弟,同大将臧洪一起,统领人马。 再说李腾正在帐中,忽听得小校來报,道:“主公,曹操遣人送來书信一封!”说罢便从怀中掏出书信,递给李腾。(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李腾微微一笑,伸手接过,打开一看,信中言说:今夜趁袁绍新败之际,举兵劫袁绍营寨之事,让李腾从旁协助。 李腾看完之后,将曹操书信仍在案几之上,笑道:“此等小计焉能瞒我,焉不知我有良策而行!”遂李腾将书信重新装好,问那传信之人道:“军中可有胆大,机变之人!” 那小校说道:“主公此问,正有一人!” 李腾道:“可领來见我!”小校领命而去,不多时,便带來一年轻士兵,约莫二十岁左右,见了李腾,连忙拜倒在地。 李腾问道:“你叫甚么名字,哪里人士!” 那士兵答道:“我叫侯间,河北平丘人士!” 李腾又问:“军中何职!” 侯间答道:“步弓手!” 李腾道:“我欲交给你一件任务,不知你能否胜任!” 侯间答道:“万死不辞!” 遂李腾让侯间扮作百姓模样,带上些许银两,连同曹操书信,前往袁绍营寨,务必让袁绍巡哨士兵拿住。 侯间听后,脸上毫无恐惧之色,李腾心中赞许,说道:“你若能完成,则命你为十夫长,如何!”侯间赶忙拜倒而谢李腾,李腾便命人将侯间带下,换了衣服藏了书信,便往袁绍大营而去。 侯间一人刚行至袁绍大营外,便被袁绍巡哨之兵拿住,问道:“你是何人,往哪里而去!” 侯间道:“我是前往延津做买卖的,何故拿我!” 那几个士兵不由分说,便在侯间身上摸索,搜到曹操书信连同些许银两,那士兵打开书信一看,原來是曹操写给李腾的书信,便劈头盖脸的骂道:“你这曹营细作,焉敢妄称买卖人,快与我拿了,交与主公处置!” 侯间连忙拜倒在地,哭泣道:“我家中尚有八十老母在堂,生活潦倒,此番前去,定然无名,我愿与众位奉上我所有银两,只求绕我一命,好赡养老母!”说完之后,又从两个袖口处拿出些许银两,连忙交与那些士兵。 这些巡哨士兵不过也都是些家中穷苦之人,见了侯间一副伤心模样,又平白得了许多银两,不由得感动了些,便将侯间说:“离去便是,往后莫要被我等拿住,不然定要交与主公处置!” 侯间对着众士兵连连磕头,口中不停感谢,完后,连忙逃走,回去给李腾复命去了。 那几个巡哨士兵便将银两平均分配,一人拿了书信,往袁绍大帐而去。 进了大帐,袁绍正和众人商议军务,那士兵拜倒在地道:“禀报主公,方才我等巡哨之时,拿住曹营细作,从他身上搜出一封曹操写给李腾的书信!”说罢便将书信递给袁绍。 袁绍接來一看,原來是商议今夜攻打他的计策,口中大笑道:“乃天助我灭曹也!”遂又突然想起什么?便问那士兵道:“你们拿住的曹营细作现在何处!” 那士兵道:“那细作被我等拿住,妄图反抗,被我等杀死了!” 袁绍信以为真,便不予计较,让那士兵下去,又将曹操书信交与底下众人观看,所有人等看完之后,便从新将书信交给袁绍,袁绍目光一扫众人,问道:“对此有何见解,可往说來!” 逢纪起身拱手进言道:“这等小计,焉能瞒过我等!” 袁绍连忙道:“元图有何见解,快快说來,于我听听!” 逢纪道:“此乃曹操假途灭虢(guo)之计,曹操先与李腾结盟,主公攻打李腾之际,在起兵从背后偷袭,实乃使李腾相信曹操乃真实结盟之举,然后出奇兵攻打,杀李腾个措手不及!” ------------ 第一百**章 官渡之乱〔13〕 袁绍听后笑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我等作壁上观,等得李腾被曹操所败,再出兵攻打,则曹操一战可擒也!” 逢纪道:“作壁上观非良策也!” 袁绍问道:“元图之意,何为良策!” 逢纪道:“自古又道:鹬蚌相争,渔翁得利,主公只要等的曹操与李腾相斗至两败俱伤之时,再出兵两面攻打,则曹操,李腾定然成为主公阶下之囚!” 袁绍道:“此计甚好!”随后袁绍命大将臧洪,吕旷,吕翔各领兵马,只等三更过后,李腾那边喊杀之声响起,便出兵攻打。 再说侯间将书信送给袁绍之后,回來向李腾复命,李腾问道:“书信可曾被袁绍截获!” 侯间道:“已送到!” 李腾大喜,按照先前你对侯间之承诺,拜侯间为十夫长,侯间领命拜谢而退,李腾又命士兵找來狄蟾,陈宫,刘原,颜良,张合,高览,高顺等人,前來商议军务之事。 过的一程,众人來后,分列坐定,李腾开口道:“各项事物尽皆已经安排妥当,成与不成,边看今晚形势!” 众人拱手道:“全听主公吩咐!” 李腾部署道:“今夜初更造饭,二更食之,孙明,赵奇二位将军可去安排,定然不敢误了事情!” 孙明,赵奇起身拱手道:“定然不忘主公托付!”言罢,二人出帐而去,安排事物。 李腾又道:“张豹,王龙,尽取军中金鼓,铜锣等物,二更饱食之后,自带本部人马,往营寨北边树林中藏匿,若三更过后便放声呐喊,使劲砸鼓敲锣,直至四更便往北河便撤离,哪里自有人等候!” 张豹,王龙起身拱手道:“领命!”言罢,二人出帐而去,准备金鼓,铜锣之物,以备夜晚之用。[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李腾又道:“刘原,可带士兵三百士兵往山野之间收集茅草等物,于军中寻找擅长结扎草物之人,制作草人!” 刘原道:“领命!”便也出去带人而去。 李腾继续道:“张勋,带本部人马将军中硫磺,硝石等引火之物,藏于各个帐中!” 张勋亦是领命而去。 李腾又道:“军师可于白天之时,往北河便寻找船渡等物,越多越好,自有用处!” 陈宫点了点头,领命而去。 李腾道:“颜良,文丑各代一千弓弩手,黑夜之时,分别埋伏于营寨左右,各代火箭,只见得有人冲入营寨,便将火箭射入营中,直至见箭矢尽数用完,便往北河而去!” 颜良,文丑也领命而去,召集士兵,准备弓箭。 李腾道:“张合,高览,领兵三千,埋伏于营寨西边大路良策,若见的袁绍人马开來,便放其过去,等袁绍人马尽数过完之后,从后掩杀,四更之前,务必要回到北河岸边!” 张合,高览心中紧急。 李腾道:“兄长和高顺将军则带领本部人马,往北边路上接应回來众将,若是遇到后有追兵,立刻杀出,若无追兵,不要长时间停留,立刻回到江边,带领士兵渡河!” 狄蟾见不让他前去厮杀,只是在后方接应,自是心里稍有不悦,但见得李腾安排的井井有条,也不忍将方才安排大乱,只得接受。 李腾站起來道:“剩余人马自带本部,二更饱食之后,便尽带物品,随我渡河!” 这时候所有的人都站起來,朝李腾拱手回答道:“是,主公!” 这天夜里到了二更时分,李腾,曹操,袁绍三处营寨处处飘散着五谷之香,士兵们一个个的都大口大口的吃着,所有的人都知道,今夜将有一场恶战。(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三处营寨士兵饱食之后,曹操,袁绍各派大将出营而去,最后到达之地,都是李腾营寨,而李腾营中,各将各卒,尽数按照白日吩咐,分头行事,只留下一座空寨,等着曹兵,袁兵前來。 曹营大将许褚,徐晃,按照曹操吩咐,带兵一万,趁夜色而行,來至李腾之外,借着草木等物,遮掩身形。 徐晃黑夜之中,只见李腾营寨灯火陈列,营中不断有人影晃动,徐晃眉头紧皱,道:“难道李腾识破丞相之计,知道我等今夜前來!” 许褚笑道:“丞相此计甚是精妙,李腾不过乃以山野乡民,如何识破,营中巡视之人,不过都是按例行事,只要等的那些士兵睡去之后,再行动手!”徐晃点了点头,表示答应。 果然事情如许褚所料,四处晃动之人,尽数不见,许褚,徐晃心中大喜,两人拿來弓箭,将瞭望士兵一箭射倒,然后命身后一万士兵,尽数冲进李腾营寨。 许褚一马当先,最前冲进,杀入之后,只见营中尽是茅草结扎的草人,且草人身上还遗留又半截绳索,忽的又见黑暗之中冲出一只牲畜,身上亦是有多个半截草绳,许褚,徐晃一见,心中大惊,心知中了李腾之计,连忙高喊道:“快快撤出!” 话音刚落,只听的锣鼓喊杀之声大作,接着无数火箭如瓢泼大雨一般,倾斜而來,当即便被火箭射杀数百人,伤者数千。 许褚,徐晃不能抵挡,连忙带人撤出营寨,刚刚撤出一般,只见西边大路之上,冲出一队人马,尽打袁绍旗号,为首者乃三员大将,许褚大惊,怒叫道:“中李腾,袁绍之计也!” 此时许褚,徐晃所带人马十之六七带有箭伤,行动不便,不能急走,便被臧洪,吕旷,吕翔三人带兵追上,将许褚,徐晃人马尽数围住厮杀。 许褚,徐晃拼命死战,左右冲突而不得出,二人心中大乱,此等危急之时,只见袁绍人马后方大乱,不知谁人带兵而來,许褚,徐晃哪里顾得了多想,立刻组织剩余士兵,四面冲杀。 臧洪正杀之间,闻得后方大乱,连忙带人前去救援,刚欲杀出,正欲高览挺枪跃马杀來,臧洪大怒,挥刀來迎,和高览于乱军之中大战十余回合,被高览一枪打在后背,生擒过去,高览又指挥士兵往前冲杀。 袁军两面作战。虽然人多,自是不能抵挡,这时又见得营寨东路之上,奔來一彪人马,高举曹操旗号,乃曹营大将,夏侯惇,夏侯渊也,二将一见许褚,徐晃被围中间,连忙挥军杀去,袁军一时三面受敌,尽皆崩溃,打败而走。 吕旷,吕翔二人死命杀出一条血路,带着不足六七百人的残军,慌忙而逃。 袁军退去之后,留下张合,高览于许褚,徐晃,夏侯惇,夏侯渊对峙,高览估摸着时间差不多已到四更,不敢恋战,急忙退走。 夏侯惇,夏侯渊意欲带兵去追,却别徐晃拦住,道:“天色昏暗,恐有埋伏,况且我军多有带伤,不利于战!”夏侯惇觉得徐晃之言有理,便罢了念头,将兵马何为一处,往李腾营寨歇息。 众士兵战了半夜,身体自是乏困,近往李腾营寨遗留帐篷而去。 曹兵竞相涌进帐篷,却不知床铺何在,便掌灯寻找,不想竟然一下子便将张勋带人所藏之硫磺,硝石等物引燃,顿时帐篷之内忽起大火,普通士兵身上所穿铠甲,不过寻常竹片做所,粘上引火之物,立刻燃烧起來,着火士兵四散而逃,又将别的帐篷引燃,一时间整个营寨之中,尽是扑不灭的大火。 突然,天色又是一变,劲风大作,风助火势,曹兵不及逃走被烧死者,慌乱之间相互踩踏而死者,不计其数。 许褚,徐晃,夏侯惇,夏侯渊逃出之后,见营寨内物件尽数烧毁,已经不能屯兵在内,只得收拾了剩余残兵,带回官渡。 再说李腾将所有人带至江边之后,却迟迟不见高览,张合二人回來,心里着急不下,正欲带兵去找,陈宫连忙拦住,道:“主公,前方情况不明,不可冒险而去!” 李腾急道:“唯恐张合,高览二位将军有所闪失!”正说之间,李腾,陈宫二人便听见远处传來马蹄之声,李腾举目而视,只见來人高举自家旗号,李腾心里便知是张合,高览回來,连忙催动马匹,急往二人而去。 张合,高览见得李腾亲自來迎,连忙翻身下马,拜倒在地,拱手道:“我等岂敢劳烦主公迎接!” 李腾连忙翻下马來,快步走上前去,将二人扶起,笑道:“二位将军怎的这般缓慢,令我十分担心啊!” 高览道:“杀散袁绍人马之后,本欲撤退,正欲曹营大将许褚,徐晃,夏侯惇,夏侯渊四人,不敢急性而走,恐其从后追赶,便徐徐退去,不想误了时辰,还望主公恕罪!” 李腾急道:“你等安全归來,便是极大的好事,怎能怪罪,事不宜迟,快快与我渡河过去,不要叫对岸的将军们担心!” 陈宫于河岸收拾船只极多,李腾大多数的人马早已经过河而去,现在这边也只留下李腾,陈宫,张合,高览而已。 现在张合,高览二将已经回來,李腾便与三人共渡之, ------------ 第一百九十章 牧野之战〔1〕 李腾,陈宫,张合,高览连同剩余士兵算是有惊无险的渡河而过,狄蟾,颜良等早已在对岸等候,见到李腾等人回來,连忙上前迎接。 李腾见众人前來,心中甚喜,遂问道:“可曾安好营寨!” 狄蟾道:“韩猛,韩荣二位将军早已安好营寨数座,只等我们前來!” 李腾又问道:“那二位将军又在何处!” 狄蟾道:“在营寨中那排士兵入住!” 李腾一听,连忙翻身上马,急声道:“韩荣老将军年事已高,勿要劳累,我等还是快快回去的好!”众人见李腾如此,便赶紧翻身上马,往营寨而去。 李腾便由狄蟾等带着,來到营寨之时,韩荣,韩猛早已安排完了事物,在营寨门外等候李腾归來,现在看的李腾回來,连忙疾步上前,拜倒在地,拱手道:“主公安然归來,我等便放心了!” 李腾翻身下马,连忙将二将扶起,感激道:“二位将军辛苦,勿要行如此大礼,快快起來说话便是!” 韩荣,韩猛起身之后,将李腾等一干文武众将迎进大帐,自留上座于李腾,李腾也是知道,便不推辞,直往上座而去, 剩下众将,分列而坐,韩荣早已令人做好美味佳肴,为李腾等接风洗尘,连忙派人摆上。 李腾端起面前案几上的酒杯,看着韩荣,韩猛道:“幸得韩荣,韩猛二位将军,我军才得以过河,再此先敬二位将军一杯!” 众将尽数端起酒杯,却只有一人纹丝不动,乃是高顺,李腾心中疑惑,遂问道:“高顺将军为何不动!” 高顺一脸凝重道:“上次官渡之时,饮酒而醉,险些误了大事,遂发誓不再饮酒,还望主公和众位将军见谅!” 众人听后,心中莫不赞许,遂李腾命人送上茶水,让高顺以茶代酒,高顺起身拜谢。[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一饮而尽之后,李腾言说道:“我等身在此处,却不是办法,要是等的官渡之战结束之后,袁绍必然起大军前來讨伐,我等还需仔细商议才是!” 韩荣进言道:“袁绍起兵之时,田丰曾好言劝慰袁绍,袁绍不听,反而大怒,将田丰压在监牢,我已探明,田丰便被压在牧野之中,牧野繁华,富户极多,主公可先取牧野,得起钱粮等物,救出田丰,再行图之!” 李腾道:“田丰大名,如雷贯耳,若能取得田丰,是为最好!” 陈宫起身说道:“主公现在尽拥十万之众,若是尽起人马攻打牧野,乃为下策,再说牧野地势平坦,易攻难守,并被久留之地,依我之见,兵分两路,一军奔袭取牧野,再取朝歌,可互成犄角之势,又可成未來并州之门户,一军则取河内,再夺并州,依太白之险,抗击袁绍,是为做好!” 李腾喜道:“军师所言,正和我意!”遂李腾将这十万大军一分为二,一军由军师陈宫带领狄蟾,颜良,文丑,高顺,张勋,孙明,赵奇西取河内,一军由李腾带领刘原,张合,高览,韩荣,韩猛,张豹,王龙北进牧野,朝歌,大军分定,第二日便各自启程。 不说陈宫如何攻打河内,但说李腾带军往牧野而來,离牧野三十里下寨,是夜,李腾招來张合,高览,韩荣,韩猛,留下张豹,王龙巡视营寨。 李腾问道:“将军可知,这牧野为何人所掌,本事如何!” 高览起身拱手道:“主公,这牧野相名为宋林,略懂兵法,却不足为惧,一战可擒也!” 李腾琢磨了一下,说道:“既然懂得兵法,那便不得不防,以免生惹事端!”遂命人招來张豹,王龙,二将进帐后,李腾吩咐道:“我等疲惫而來,我恐敌军趁夜劫寨,你二人今夜定要好生小心巡视,勿要让敌军得逞!”张豹,王龙领命而出,下去安排事物。 再说牧野相宋林,正在府衙之中饮酒作乐,忽的听探马來报,道:“禀报大人,贼兵李腾领大军五万,前來犯我牧野!” 宋林听后大惊失色,手中酒杯掉在地上,摔得粉碎,亦是不知,剩余之人亦是同宋林一般,目瞪口呆,过了半晌,宋林这才回过神來,惊声叫道:“闻传李腾武艺出众,智谋卓越,主公与曹操尚不能抵挡,我等又该如何是好!”宋林也是个废物,自认熟读了些兵法,剿灭了山贼强盗,又带着钱财四处打点,这才落了个牧野相的官位,想到自己这些年的也是搜刮了不少东西,还沒有來得及使用,李腾大军就要來了。 手下主薄道:“既然如此,大人不如早降,免得李腾攻破城池,我等性命不保!”、 宋林点了点头,意欲投降,不料一人起身而立,声道:“大人何须怕那李腾,今夜我带五百人马,趁李腾远道而來,士兵疲惫,星夜前去劫营,生擒李腾,交与大人!” 宋林视之,乃手下上将牛贤,是一柄开山大斧,力大无比,有千夫不当之勇,宋林连忙劝说道:“我闻李腾曾大败曹操数次,又灭公孙,除张燕,非我等所能敌也,将军还是保住性命要紧,万万不要鲁莽行事!” 牛贤大笑:“坊间传闻,大人岂能相信!” 宋林劝说,牛贤只是不听,宋林顿时也觉得心中沒底,思量再三之后,便答应牛贤前去劫营,奈何城中只有千余人马,宋林恐牛贤失败,白白损兵折将,便只给与牛贤三百人马,往去劫营。 那牛贤狂妄自大。虽然只得三百人马,也不埋怨,遂于二更令三百士兵饱食之后,于三更时分,悄悄从城中而出,往李腾营寨而去。 牛贤來至李腾营外,仔细隐蔽下來,只见营寨中灯火昏暗,并无几人防守,顿时心中暗自得意,遂令士兵悄悄前行,轻轻太开拒马,打开寨门之后,一马当先,高举大斧,正要杀入,忽然营寨中黑暗之处涌出无数人马,为首者手舞大刀,乃是王龙,挡住牛贤去路,笑道:“贼将中我计也!” 牛贤大惊,连忙命士兵后退,还未退走,王龙便舞刀拍马直取牛贤,牛贤大怒,心知不能退去,抡起大斧,來迎王龙。 二人于乱军之中大战二十余回合,牛贤遮拦不住,牛贤虚晃一招,荡开王龙,拨马疾走,刚退出营外,背后有冲出一军,为首者高挺钢枪,乃是张豹,枪直指牛贤,大叫道:“贼将还不下马受死!”牛贤无路可退,只得硬着头皮再行迎上,不到十多回合,张豹枪刺牛贤于马下。 士兵见牛贤已被杀死,又被张豹,王龙团团围住,无心而战,尽数投降,张豹,王龙收纳其众。 李腾于大帐酣睡之间,忽听得营中喊杀之声大作,心知乃敌军劫营,又想到已经派遣张豹,王龙派人防御,连忙起身出帐查看,见张豹,王龙押解敌军,正往营中而走,李腾急忙走上,问其原因,道:“此乃何人!” 张豹言道:“乃牧野之兵!” 李腾又问道:“领奖者人在何处!” 张豹道:“已被我杀死!”李腾大喜,遂赏赐张豹,王龙二将,自不细表。 宋林正在牧野等待牛贤消息,忽见一人奔來蓬头垢面,满脸血污,拜倒在地道:“大人,牛贤将军被敌将所杀,我等趁夜逃走,剩余人等,尽被俘虏!” 宋林一听,顿时吓得面如土色,身体颤抖不已,连忙命人请來主薄,商议计策,主薄來后,宋林颤声道:“牛贤前去劫营,已被李腾杀了,今若再去请降,恐李腾不再接纳,这该如何是好!” 主薄道:“前翻劝大人开城投降,主公不停,派牛贤前去劫营,李腾必然大怒,依我之见,大人不如先写降书一封,带些金银珠宝等物,前往李腾营寨,将劫营之事尽数推给牛贤,只说牛贤自作主张,带兵前去,与大人沒有半点关系!” 宋林思虑之下,甚觉主薄之言有理,便赶紧修书一封,又亲自从数年搜刮之金银珠宝中取來最为珍贵的几件东西连同一些金银,让主薄第二日一早便将这些东西送给李腾。 第二日,李腾醒來,侍女孔悦早已经准备停当的饭食等物放在案几之上,又连忙侍候李腾洗漱等事物,李腾饱食之后,孔悦自带那些饭碗回去涮洗,李腾便能命人唤來张合,高览,意欲带兵攻打牧野。 士兵刚刚出去,又见两个士兵押着一人进來,一士兵上前道:“主公,方才巡哨,拿住了一名可疑之人,他说是牧野相宋林所派,前來求见主公德尔,我等便赶紧带來请主公发落!” 李腾抬眼观望,只见那人两腿发抖,脸色土黄,便让所押士兵放开那人,遂问道:“你宋林所派是何人,为何在我营外四处巡视!” 被李腾士兵捉住那人,正是宋林所派的主薄,那主薄看了看李腾,遂拱手道:“我乃牧野相属下主薄,奉牧野相之令,前來求见将军!” ------------ 第一百九一章 牧野之战〔2〕 李腾看了那主薄一眼,问道:“所谓何事!” 主薄连忙从衣袖中拿出金银珠宝等稀罕物件,连同那封宋林写下的书信,一并交给李腾。 李腾愣了愣,心中便知晓了宋林的意思,便视桌上金银珠宝等为无物,只拿起那封书信,从前到后的仔细看了一遍,果然和自己所想一模一样,遂将书信放下,道:“既然宋林如此知礼,我便也不能恃强凌弱,你回去之后,让其打开城门,我即时便会前去!” 那主薄听后,心中大喜,连忙说道:“将军此举乃万民之幸也,属下回去便立即告知宋大人,让大人出城迎接将军!”言罢便再谢过李腾,出帐而去。 那主薄一路奔回,见了宋林,却看到旁边还坐着一人,便愣了愣,遂问宋林道:“大人,此是何人!” 宋林道:“才乃太守所派前來救援者,大将王雄也!” 主薄心中暗暗叫苦,李腾方才答应宋林投降之事,不想这王雄竟然來插手此事,这又如何是好,遂转念一想,心生一计,先是朝王雄见礼之后,便对宋林道:“大人,事成也!” 宋林也是知道主薄所言何事,但王雄再次,万不能这投降之事让王雄知道,却还未说话,王雄变先问道:“宋大人所言何事!” 主薄赶忙说道:“将军不知,宋大人见李腾勇猛,不能阻挡,遂于我合计将李腾骗进城中,伏兵杀之!” 王雄又道:“李腾十分奸诈,如何肯前來!” 主薄又道:“方才大人派我前往李腾营寨诈降,诱骗李腾进城,正忧愁如何将李腾拿下,现今将军前來,正可活捉李腾,为主公分忧解难,好让主公南下灭除曹操,统一天下!” 王雄听了主薄之话,心中甚是高兴,遂得意道:“要擒李腾,何须伏兵,我一人便可将其擒拿!” 宋林,主薄自从牛贤战败,便知李腾厉害,今见王雄夸大,心中自是觉得好笑,脸上却堆满恭维的笑容,遂三人下去,各自安排,准备擒拿李腾。 再说李腾准备前往牧野,忽见一将走进营帐,视之乃大将高览,遂笑道:“我正有事寻找将军,不想将军便來了!” 高览在旁边坐下,拱手问道:“主公,方才听士兵言说捉住一名可疑之人,乃自称宋林所派,不知何事!” 李腾回答道:“乃言说宋林投降之事,我已答应,正要带人前去!”说罢便将宋林所写书信那与高览观看,高览看罢,将其还与李腾,遂说道:“主公,宋林略懂兵法,横行相邻,无恶不作,乃奸诈小人,主公如何信得,不如让我带兵攻下牧野,倒也实在!” 李腾笑道:“非动兵之事,何故劳累!”遂不听高览之言。 高览苦苦劝慰道:“主公图霸,已属不易,今日前去,若有损失,岂不前功尽弃,还望主公三思!” 李腾心有不悦,遂道:“我之武艺吕布尚不能及,何愁一宋林耳!”遂不纳高览之言,让其连同张合,韩猛,韩荣,张豹,王龙守卫营寨,自只带五百士兵,连同小将涉勇,前去牧野。 宋林计策已定,王雄连同八百士兵埋伏城内,城外左右各埋伏人马一千,只等李腾前來,果然过了一程,一彪人马徐徐前往牧野而來,高举李腾旗帜,为首者手提大锤,身下一匹乌黑光亮的高头大马,旁边一小将手拿钢枪护卫者,宋林再看,李腾此來只带了五百人马,顿时心中大喜,连忙上去迎接。 “将军,我已在此地等候已旧,城中备下酒宴,只等将军前來!”宋林上前一步,拱手笑脸说道。(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李腾笑道:“大人开城投降,以免生灵涂炭,乃百姓之福也!”说罢便双脚轻轻一夹马腹,往城中而去。 刚进城中,李腾欲问宋林民众情况,左右视之,已经寻不见了,连忙问其左右,道:“宋林何在!” 左右答道:“方才还在,转眼之间便不见踪影了!” 李腾心中大惊,知是中了宋林之计,大叫一声:“中计矣,快快退回!”话音刚刚落地,只听得城中一声炮响,民居之中冲出无数敌军,将李腾之君团团围住,王雄手舞双刀,哈哈大笑道:“李腾逆贼,这次看你往哪里去!”言罢,挥兵掩杀过來。 李腾见已中计,无心而战,急忙率兵后退,刚退至城门口,只见左右又杀來无数士兵,李腾见无路可退,咬牙切齿,心中大怒,高举雷龙锤直往前冲,夺取生路。 奈何敌军太多,李腾等人被围在垓心,几番冲突,亦是被所埋伏之弓弩手射回,李腾欲退回城中躲避,又见王雄带兵杀來,李腾面色凝重,抡起雷龙锤直取王雄,战至十数个回合,王雄已经支撑不住,拨马败走,李腾欲纵马追赶,又被旁边士兵围住,不能脱身,只得将王雄放弃。 李腾只见身边只剩余不足二百人马,小将涉勇亦是不知所在何处,生死未知,心中忏悔当初不听高览之言,独自带兵前來,但又仗着武艺高强,抡起雷龙锤,左右冲突之下,众敌军不敢向前,只在远处观望,李腾便命令士兵好生守住门洞,再做打算。 宋林同主薄,王雄于高楼之上观望,见李腾勇猛,众士兵不敢向前,李腾又派人守住门洞,乃对二人道:“今日若将李腾铲除,主公定然高兴,可是李腾武艺太过高强,众士兵不能上前,若是拖延下去,唯恐李腾部将來救!” 主薄进言道:“大人,可使人收集柴薪堆在门口点燃,李腾必然受不住烟熏之苦,若冲杀而出,必然被擒!” 宋林道:“此言甚善!”所命士兵去柴薪等物,堆在城门口。 李腾一见,知宋林欲用烟熏,遂哀声道:“悔当初不听高览之言,有此后果,我命将休矣!” 宋林正要让士兵点火,忽然见得远处本來一队人马,高举李腾旗帜,杀奔而來,宋林忙让后面弓弩手射箭阻挡,却早已被高览,张合带人将其冲散。 李腾此绝望之时,只听得城门突起喊杀之声,细听之,闻得一人高喊:“主公莫慌,高览,张合來也!”李腾心中万分感动,手下士兵见救兵前來亦是精神大振。 李腾暴喝一声,于门洞中回音响起,犹如耳边隆隆打雷一般,外面士兵尽皆惊炸,李腾旁边的那些士兵却充耳不闻,听了李腾吼叫,却是愈发精神。 李腾一马当先,奔至城门柴堆之处,只见手中雷龙锤连连打出,那柴薪等不过都是些树枝,树叶等物,尽数被李腾打得漫天飞舞,等城内士兵将刚才所堆柴薪之物重新拿开之后,李腾早已带人从城门口冲杀而出,那些士兵不敢怠慢,急忙向外追出。 李腾冲出城外,敌军立刻变成两面夹击之势,众皆崩溃,四散而逃,李腾回合高览,张合,不及感谢,只因不见小将涉勇,几人又杀至乱军之中,李腾最先找到,只见涉勇身边只剩下不到三十人,李腾连忙挥锤杀散敌军,带了涉勇,再次回合高览,张合。 张合对李腾道:“主公何不趁此时夺取牧野!”李腾点头称是,正欲带兵回身杀进城中,只见远处尘土飞扬,似有大军前來,李腾等不敢托大,又复杀出城外,远奔而回。 刘原等见李腾去了许久仍然不见有消息回报,便遣高览,张合前去查看,二人去了许久也是不见回來,众人心中万分着急,韩荣,韩猛又复再去查看是,只见远处烟尘飞起,一彪人马朝这边疾奔过來,众人一见,那彪人马尽打李腾旗号,只知是高览,张合带兵回來,连忙迎上去,询问李腾消息,却突然看见,李腾亦在此列,又见众人身上一片狼藉,尽是血污,知是遭遇了战斗,连忙上前问道:“主公,这……” 李腾翻身下马,叹了口气道:“悔当初不听高览之言,以有此败,若非幸得高览,张合二位将军前來救援,我命休矣!” 刘原等见了,连忙带李腾,高览,张合,涉勇等前去帐中歇息,自是不提。 再说李腾等人所见,前來牧野救援的那一彪人马正是朝歌太守所派大将王雄所带,总共两万人马,王雄今日和李腾相斗,侥幸逃走,便深知李腾武艺非常人所能及也,王雄以防李腾攻打牧野,救援不及,便将那两万人马,尽数带入牧野,分与各个城门防守,又派人前往朝歌报信,再派遣大将人马,前來增援,以免李腾攻破城池。 第二日,李腾派刘原,张豹,王龙看守营寨,自带张合,高览,韩荣,韩猛等连同两万大军前來攻打牧野,一血昨日耻辱。 李腾将两万大军于牧野南门外排开阵势,遥见城墙上森罗密布,尽是守卫士兵,大将王雄,身穿铠甲,手提双刀站在城上,往下观望,牧野相宋林,还是李腾见过的那个主薄亦是站在旁边, ------------ 第一百九二章 牧野之战(3) 李腾双脚轻夹马腹,往前走了几步,雷龙锤指着牧野城上宋林,王雄等人道:“今我大军前來,你等何不早降,免得生灵涂炭!” 宋林听得李腾声音,早已经心中胆怯,吓得双腿发软,哪里说得出话來,王雄斜看宋林一眼,冷哼一声道:“逆贼犯我城池,焉敢妄言,我大军将至,定叫你等死无葬身之地!” 李腾听罢大怒,命张合出阵,往阵前搦战,张合应声而往,挺枪跃马,奔至阵前,暴喝一声道:“我乃张合,谁敢前來送死!” 王雄遣副将郑同带兵三千出城迎敌,郑同领命下城,使一柄大锤,抡锤拍马,直取张合,两人大战不到三个回合,张合猛然一枪,刺郑同于马下,王雄等人大惊,又遣副将曹格前來营寨张合,亦被张合不到一个回合,刺中心窝,倒地而死。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李腾见张合连胜两场,连忙命高览,韩猛,韩荣挥兵掩杀过去,王雄兵大败而走,王雄连忙命人紧逼城门,等李腾人马杀至城下,滚石,檑木,箭矢等物犹如瓢泼大雨一般,倾泻而下,众人不能抵挡,只得且战且退。 李腾又接连攻打了几日,无论如何搦战,宋林,王雄等人只是坚守不出,李腾举兵攻城之时,宋林,王雄等人便以滚石,檑木,箭矢等物防御,由于久攻牧野不下,李腾心中甚是着急,连忙聚集众人于帐中商议对策。 李腾担忧的说道:“我军连日攻打,皆不能拿下,况且我军并无粮草來源,迁延日月,粮草必然用尽,那时我军必然军心涣散,不战自败。虽然有曹操在官渡牵制袁绍,倘若袁绍挥兵自守,那我等将受两面夹击之苦,因而我心甚忧,不知众位可有良策!” 高览起身道:“袁绍起大军七十万攻打曹操,却被曹操大胜数场,折兵甚多,况且袁绍乃好大喜功之徒,必然不肯轻易撤兵,唯恐失了颜面,依我之见,主公不如明日派遣我等各代本部人马,四面围城而打,宋林,王雄等人必然防守不住!” 李腾思虑一番,缓缓道:“倘若四面攻打,损失人马过多,倘若敌军救兵前來,我军岂不是自找苦吃!” 帐中一时再无人说话,变得异常安静,所有的人都陷入沉思之中,忽一人声道:“主公,明攻不成,可为暗攻!”众人抬头视之,乃从事刘原也。[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李腾遂问道:“何为暗攻!” 刘原道:“主公近來连日攻打,牧野城墙必然受损,主公可于军中挑选善于攀爬之人,以挠钩等物为引,趁星夜光线昏暗,从其城墙破损之处攀援而上,以为内应,在领一军于城外暗处埋伏,只等城门开启之后,便一拥而入,则牧野可夺,敌将可擒也!” 李腾喜道:“此计正好,甚合我意!”遂令细作于牧野城外仔细观察,寻找城墙破损之处,好从其攻入。 再说宋林,王雄等亦是聚众商议,王雄道:“近來李腾连日攻城,我军伤亡甚大,已有三千之余,主公大军在官渡又被曹操牵制,朝歌援兵迟迟不來,如此先去,牧野定然不保!” 宋林道:“牧野富户极多,粮草堆积如山一般。虽然主公攻打曹操之时,取城中粮草半数以为军用,但剩余粮草尚可足够我军支用一年之久,而李腾粮草又无來源,只减不增,旷以时日,李腾粮草用尽,必然退去,此时我军从后追击,李腾必然大败!” 王雄道:“李腾诡计多端,若如此拖延时日,遂军中粮草丰盈,唯恐我等中李腾之计,牧野依然不保啊!” 旁边主薄道:“若是如此,不如将城中人马分出一军,互成犄角之势,若是李腾來攻,便可相互救援,两面夹击!” 王雄笑道:“此计甚好!”遂留下宋林,和主薄守卫牧野,自带五千人马,于城外五里处安营扎寨,和牧野城犄角之势。 宋林自是懂得兵法,城防之势,甚是严密,李腾细作,几番不能向前探明城墙破损之处,反而引起宋林注意,将那破损之处修复,如此一來,此计便只落个胎死腹中的下场。 李腾得知之后,更是忧虑,苦思数日之下,仍旧不得其破城之法。 这一日,李腾正在帐中,忽听得探马來报,道:“王雄领五千人马往城外五里之处安营扎寨,和牧野互成犄角之势!” 李腾听罢,大笑道:“破城之计已有!”遂命小校连忙招來众位将军,只说有要事吩咐,过的一程,李腾见众人來到,分列坐定,遂说道:“王雄领兵五千,往牧野城外五里处扎营,欲与牧野城犄角之势,互为救援,令我不能相攻,此乃天赐攻破牧野之时也!” 韩猛起身拱手道:“互成犄角,若我军前去攻打,便可相互救援,主公,这如何能成了攻破牧野的天赐之时!” 李腾笑道:“将军莫急,我已有良策告知众位,说了攻破牧野,便就能攻破牧野,将军勿要质疑才是!”韩猛笑了两声,便委身坐下,倾听李腾吩咐,李腾清了清嗓子,说道:“韩猛,韩荣于今夜三更之时,带兵两千,攻打王雄营寨!” 韩荣,韩猛起身拱手道:“是,属下领命!” 李腾又道:“张合,高览,带兵八千万,于今夜二更往牧野南门外三里处设下埋伏,我料韩猛,韩荣二位将军攻打王雄之时,宋林必然从南门而出,救援王雄,我等可趁宋林带兵出城之时,突然攻击,宋林必然不能防备!” 张合,高览起身道:“领命!” 李腾道:“我则领兵五千往牧野而去,只等宋林带人走后,便围城攻打,剩余人等,守卫营寨,以防敌军!”吩咐已毕,众将便各自下去准备,只等李腾号令。 到了二更,李腾带五千人马,前去牧野城外埋伏,张合,高览则带士兵八千,往牧野南门外三里处设下埋伏,只等宋林救援,三更之后,韩荣,韩猛带兵两千,便往王雄营寨而去。 不说李腾在牧野城外如何等待,但是韩荣,韩猛人马來至王雄营寨之外,只见营寨中昏暗一片,那王雄自负和牧野城犄角之势,可以互为救援,因此夜晚营中亦无半分防备,守夜士兵东倒西歪,各自酣睡。 韩猛,韩荣见此情景心中大喜,连忙命士兵悄悄行进,以免惊扰王雄士兵,慢慢打开营寨大门,韩猛,韩荣等急忙翻身上马,大吼一身,纵马飞奔王雄营中,一面指挥士兵砍杀敌军兵士,一面命人四处放火烧营,王雄营寨守卫人马,尽数已经沉睡,因此不曾防备,被韩猛,韩荣杀死许多人马。 王雄亦是在大帐中酣睡,梦中忽然听得营寨之中喊杀之声大作,连忙拿了兵器起身查看,一出大帐,只见营寨早已通红一片,尽是火光,王雄心中大惊失色,又赶忙往牧野方向望去,只见火光之外,漆黑一片,目不能视。 王雄无奈,便收起剩余士兵,进行抵抗,却在半路突然遇到韩猛迎面而來,王雄挥舞双刀,直取韩猛,两人交马而战,韩猛只一合,便将王雄从肩膀劈入,砍作两半,剩余士兵见王雄韩猛所杀,便无心而战,恍惚不定,只得投降,逃走者不足十人,韩猛,韩荣收其降兵,亦是有千余人马。 再说牧野相宋林亦是房中沉睡,忽然听到房门隆隆作响,连忙起身查看,乃一副将,只见那副将双眉紧皱,脸色慌张,连忙问道:“何事半夜惊扰!” 那副将急忙拱手道:“大人,大事不好,败兵回报,王雄将军死战不能走脱,还望大人快些前去救援!” 宋林大惊,不及回答,连忙回身穿好铠甲,拿起武器,往城中点拨人马。 再说李腾于城外埋伏,只听得王雄营寨喊杀之声传來,火光映天,又听得城中人声鼎沸,铠甲撞击之声不绝于耳,心中大喜,命城外所藏人马尽显其身,只在东门,西门,北外放声呐喊,却不攻击,只留南门让宋林前去救援王雄。 宋林已在城中备好人马,意欲出城而去,救援王雄,忽听得城外喊杀之声大作,心中大惊,想到李腾举兵來攻,连忙弃了手中事物,前往城下观看,只见城下漆黑一片,看不清任何东西,宋林看不清李腾所带多少人马,不敢直接出城救援王雄,接着又往其他三面查看,只有南门毫无声息,意欲带兵从南门而出,又恐中了李腾诱兵之计,连忙派人往城外巡视,却并无半点伏兵,宋林吩咐守城士兵,不得出战,只在城上释放弓箭,滚石,檑木等物,嘱咐完毕,便带领七千人马往王雄处救援。 李腾于黑暗之处,看的宋林带兵走远,东门,西门,北门各留五百士兵继续造谣生事,迷惑牧野士兵,自带剩余人马悄悄潜往南门外,一声令下,士兵争先恐后,往南门奋力攻打, ------------ 第一百九三章 牧野之战(4) 牧野城中本有千余人马,王雄带來两万,被李腾攻城杀死三千有余,王雄又分寨五千,宋林刚刚又带出七千,现在城中所剩人马不足五千,又被四面分在城墙四面,每面城墙所分得不足千余,如何顶得住李腾三千五百雄兵那样奋力攻打。(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李腾攻打南门甚急,南门守卫士兵连忙向守城将军前去禀报,道:“将军,南门攻打甚急!”那士兵话音刚落,还未等得及那副将另作安排,只听得城中喊杀之声大作,南门已被李腾攻破,挥军杀入城中。 虽然守城士兵率领士兵奋力抵挡,却如何敌得过李腾之威,牧野守军纷纷退散,溃不成军,李腾趁势率兵掩杀,牧野守军不能抵挡,以至大败,那副将收集不足三百残部败兵,打开北门而走,不了刚走出城门,旁边无数挠钩从黑夜里打出,将那副将钩下马去,士兵一拥而上,立时便将那副将生擒过來,其余士兵一见,黑夜之中不知道还有多少人马,心中十分恐惧,尽皆投降。 李腾尽收牧野降兵,料到宋林回來之后,见牧野被夺,定然往朝歌方向而去,便派小将涉勇领一军藏于北门外,等候宋林大军被张合,高览击败之后,败军而回,便可趁势捉拿,李腾自带领城中士兵打扫战场,自是不提。 再说宋林行至半路,仍然听得见王雄营寨喊杀之声震天而响,放心不下,唯恐王雄被李腾军攻破,连忙命令士兵道:“加紧行军,往救王雄将军!”话音还未落地,只听得旷野之中一声炮响,宋林心中大惊,举目观望,只见漫山遍野尽是火光,往自己这边冲杀过來,多至不可计数。 宋林连忙大叫道:“我等中李腾之计,快快后退!”七千人马还未动身,只见后面又冲來一军,高举李腾旗号,为首者手舞钢枪,挡住去路,大声笑道:“宋林小儿,高览在此,你哪里走!” 此时张合大军已从山坡上冲杀下來,便将宋林人马三面围住,挥兵掩杀,宋林士兵见被敌军三面围住,心中胆怯,早无战意,或是逃走,或是投降者不计其数,宋林见自己人马尽皆溃散,带领数十名亲卫士兵,奋力杀出一条血路往牧野而走,张合,高览尽降其众,得兵三千有余,武器,铠甲,马匹等不计其数。 张合,高览见宋林逃走,留下大部分士兵看守俘虏,二将共带两千人马,急忙往牧野方向追击宋林。 宋林丢盔弃甲,慌不择路,急忙奔至牧野城下,只见城上一片黑暗,心中甚是奇怪,连忙大声喊道:“我乃牧野相宋林,快快打开城门放我进去!” 话音刚落,只见城上突然一片火光,纤毫毕现,宋林见一将于城上俯身探望,面带笑意,遂刀指那人问道:“你可听见,贼兵将至,快快放我进去!” 只见城上那人哈哈大笑起來,忽的城上竖起一面大旗,宋林视之,上面大书一个‘李’,再举目仔细观望,见城上俯身探望者,乃李腾也,顿时大惊失色,心中又是一阵怒气冲天而起,骂道:“李腾匹夫,焉敢夺我等城池!” 李腾于城上笑道:“汉家江山,人各有份,为何袁绍能的,我李腾便不能的!”李腾言罢,命城上所藏弓弩手向城下乱射,宋林心知牧野凭靠自己已经无法夺回,想到往朝歌而去,一边挥剑斩落近身箭矢,一边拨马而退,李腾在城上观望宋林往北门而走,自是一笑。 宋林刚刚行至牧野北门外,忽的只听黑暗之中马蹄声响起,连忙抬头查看,只见一彪人马挡住去路,为首者立马横刀,笑道:“宋林,涉勇再次等候多时,还不下马受降!” 往北而行乃是宋林唯一活路,现在见得活路被李腾派人截住,心中又是大怒,挺枪跃马,直取涉勇,两人交马而战,未至四五个回合,涉勇一刀斩其胸口,劈于马下,涉勇见宋林仍未断气,在地上挣扎,策马上前,又复几刀,将其杀死,取其首级,往李腾复命。 张合,高览奔至牧野,见城上飘扬李腾旗帜,心知李腾已经夺了城池,便在城下呐喊:“我们乃是张合,高览,快快打开城门!”守城士兵素知张合,高览二将,不敢怠慢,连忙命人将城门打开,张合,高览打马进入,寻到李腾,连忙说道:“宋林逃回不知主公可曾见到!” 李腾看了张合,高览一眼,笑而不语,张合,高览不解其意,忽又看见一将闯进,手中捉拿着一颗血淋淋的人头,视之,乃是涉勇。 张合连忙问涉勇道:“将军所拿的是何人头颅!” 涉勇笑了一声,将那血淋淋的人头仍在地上,张合,高览定睛仔细一看,原來正是那逃跑的牧野相宋林,连忙拱手朝涉勇贺喜,笑道:“涉勇将军斩牧野相宋林,乃为大功啊!” 涉勇拱手笑道:“此乃主公之计精妙也,非涉勇之功耳!”说完众人大笑。 当夜,李腾便将原袁绍谋士田丰从监牢放出,田丰深感李腾之恩,又觉李腾乃是成宏图霸业者,便诚心归附,协助李腾,李腾大喜,拜田丰为参军,留帐听用。 天至大亮,李腾出榜安民,稳定民心,又将那害人之宋林头颅高挂集市当中,从旁边走过的人,莫不唾其首级,以耻宋林平日之辱。 李腾派人收刘原,张豹,王龙,韩猛,韩荣及半路看守俘虏者回至牧野,总共捉拿四千俘虏尽皆受降,李腾将其分编于各将部下,以防其聚众造反。 新的牧野,士兵各个精神抖擞,士气旺盛,牧野乃百里小县,不能久留,李腾欲趁此机会,一举将朝歌拿下,好做立足之本,日后无论抗击袁绍或是曹操,不至于无城可守,便将手下刘原,田丰,高览,张合,韩猛,韩荣,张豹,王龙一干人等尽聚于议事厅中,商议如何攻打朝歌之事, ------------ 第一百九四章 袁绍兵败〔1〕 众将分列坐定,李腾正要开口吩咐军事,只见一小校闯进议事厅中,拜倒在地,道:“禀报主公,曹操于官渡大破袁绍,袁绍人马不能抵挡,剩下不足十万人马!” 袁绍兵败,李腾早已料定,但是李腾沒有想到,袁绍竟然不到一月之内,数十万大军尽被曹操歼灭,到现在只剩下不足十万人马。 想当初袁绍尽起河北七十万大军,讨伐曹操,绝对想不到今日竟然落下个如此下场。 李腾命人再探,那小校领命而去,李腾双眉紧皱,脸色略有担忧之色,缓缓说道:“袁绍已经战败,曹操势必乘胜追击,河北之地定然不守,我等若想立足河北,还需加紧行事才好,若是曹操大军而至,战之不及也!” 话音落地,一将起身拱手道:“主公,我愿带本部人马,前去攻打朝歌,以为立足之地!”众人视之,乃老将韩荣也。 李腾低头不语,作深思之状,良久,李腾抬头环视众人,慢慢说道:“我闻沮授少有大略,善于谋略,奈何袁绍起兵之时,不停沮授之言,反将其囚锁牢笼之中,袁绍只剩十万人马,且色厉胆薄,迟于反应,外宽内忌,这十万人马定然尽丧曹操之手,马不及鞍,人不及甲,况且沮授身在牢笼,不能走脱,定然被曹操所获,以曹用之,不如尽我其用,我欲带兵渡河,解救沮授,不知众人意下如何!” 刘原一听,连忙说道:“主公若去,朝歌之事如何行进!” 李腾笑道:“城池易取,谋才难得,待我走后,你等坚守牧野,等我回來,再行攻打朝歌也是不迟!” 刘原又道:“倘若河北之兵前來攻打,又该如何应付!” 李腾道:“有先生和田参军在此,牧野之事,自有你二人处理便是,无需过问!” 遂李腾留下刘原,田丰,韩猛,韩荣等人守卫牧野,自带大军五千连同张合,高览二将,当日便往官渡方向而去,临去之事,田丰相告道:“主公此去,可仔细打探,只等曹操攻破袁绍之后,方可带兵杀至袁绍营寨之中,救出沮授,切不可妄行攻打!”李腾点头称是,谨记田丰所告言语。 李腾渡河行至官渡之时,天已黑尽,李腾一面命人就地安营扎寨,埋锅造饭,一面命人仔细打探袁绍和曹操的消息,往后接连几日,曹操又不断攻打,大胜袁绍数阵,此时袁绍所剩人马已经不足五万。 曹操这几日又接连大胜,心中甚是欢喜,便邀请众将士饮酒庆贺,宴至一半,忽有探马來报,道:“禀报丞相,李腾率兵五千渡河,于河岸安营扎寨!” 曹操点了点头,让那探马下去,笑道:“李腾此來,只带五千人马,众位有何高见,可往说來听听!” 话音刚落,许褚起身道:“我军屡胜袁绍,士气正旺,李腾不过区区五千兵马,如何于我数十万大军相抗,我愿带兵前去攻打李腾,让其不能还矣!”许褚说完,旁边徐晃起身道:“我矣愿遂许褚将军而去!” 曹操微笑点头,环视下属,又见郭嘉似有话说,遂问道:“奉孝有何话说!” 郭嘉起身拱手道:“今日听闻李腾派人攻打河内郡,又亲自带兵刚刚攻破牧野,意欲趁袁绍大败之事,夺其土地,但其不过乃是蝇蚊之力,无需大事,丞相眼前,袁绍为重,李腾为轻,切不可因小失大,乱了章法!” 曹操道:“奉孝之言甚合我意!”停了停,脸上又有些许担忧之色,遂说道:“袁绍虽然大败,但其仍有数万人马,而我军今日连番作战,兵士身体早已十分疲乏,若是再行连续攻打,唯恐于我军不利,然李腾在旁,人马虽少,但其智谋深渊,诡计多端,我等亦是不能不防啊!” 郭嘉又道:“丞相忧虑多矣,岂不闻‘兵贵神速,乘胜追击’之理,今若不除袁绍,日后定然反受其乱,至于李腾之众,待得攻破袁绍之后,挥兵而杀,李腾只有五千人马,怎能抵挡,李腾若被丞相所擒,剩余人等,皆不足为虑也!” 曹操心中大喜,又问郭嘉道:“但破袁绍之际,又在何时!” 郭嘉捻须而笑,缓缓说道:“只在今夜!” 曹操一愣,但随即便明白郭嘉意思,遂令大将许褚,徐晃,张辽,夏侯惇各领人马两万,三更之时,分四路攻打袁绍,势必在今夜,尽灭袁绍人马。(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今夜的天气似乎不是很好,酉时尚可望见天上星辰,酉时刚过,到了戌时,只见天上乌云密布,若是仔细查看,便可看清天上乌云当中,竟然隐隐透出一股血红之色,好似人的鲜血一般,却半点无雷声响动,好不奇怪,戌时二刻时分,天上竟然淅淅沥沥下起雨來,好在雨水不大,反倒令所有的人都是精神一振。 “啊……啊……啊……” 袁绍营寨之中,随着皮鞭用力抽在皮肉之上的声音,伴随着一声声惨痛的叫喊,自营寨中不断响起,在这旷野之中传得老远,所有的人听见之后,都不禁心中一颤,背后一股森冷的寒气不断随着那惨叫声逐渐升起,众人都不禁缩了缩脖子。 大帐之中,袁绍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用手中空杯指着帐外,气急败坏的叫嚷着:“打,打,给我往死里打!” 过的一程,那惨叫声渐渐息止,只见一士兵手中拿着皮鞭,显然是个执刑者,皮鞭指着外面说道:“主公,死了,死了,主公!” 袁绍一听,勃然大怒,起身而立,将那手拿皮鞭的士兵一脚踏倒在地,骂道:“什么?混账东西!”朝外面继续喊道:“來人啊!”外面守卫的士兵立刻应声,袁绍指着倒在地上的士兵道:“将这出言不逊的家伙拖出去重打三百军棍!” 守卫应声而行,将那士兵从地上粗蛮的拉起來,就往外面拖去,袁绍怒骂道:“且问问他,是谁死了,混账!”可怜那士兵方才还在打人,现在却被人打,一边挣扎一边求饶道:“主公,这是扰乱军心啊!主公!” 那两个守卫那里管那士兵口中说些说些什么?将其压倒在地上,用军棍死命的打,不一会儿,便沒了声息,守卫往前查看,早已经沒了气。 这时审配正有要是找袁绍商议,看到这番情景,也只得摇了摇头,叹息一声,便往袁绍大帐走去,见了袁绍,有些责备的问道:“近來我军接连败阵,军心早已不稳,主公为何又将士兵打死!” 袁绍听了审配之言,心中稍有不悦,便到:“那人出言不逊,咒我身死,我便要将其打死!”冷眼看了审配一下,又继续道:“难道你要治我的罪过不成!” 审配心中大惊,连忙拜倒在地,急忙说道:“属下不敢,属下不敢!” 袁绍回身坐下,又问道:“找我何事!” 审配仍旧跪地地上不敢起來,道:“今日闻得李腾带五千人马驻扎于河岸,久不出兵,恐其为害主公,特來相告!” 对于李腾近日攻打牧野之事,袁绍早已得到消息,怒道:“李腾匹夫夺我城池,今又趁我大败之际,前來落井下石,真是气煞我也!”说罢便要召集手下将军,带兵前去攻打李腾。 审配一见,连忙拦住,劝慰道:“主公不可,若是派兵前去攻打李腾,曹操得到消息,必然带兵前來,我军只剩下这点人马,必然损失殆尽!” 袁绍虽然愤怒,但是也明白事态,遂对审配道:“先生起來说话便是!”审配拜谢,起身坐于一旁,袁绍继续问道:“依先生之言,又该如何!” 审配道:“主公,曹操今番势大,又有李腾为害,依我之见,主公不如早退!” 袁绍哀嚎道:“想我当日,起大军七十万极盛而來,今日却落得如此下场,营寨流言四起,军心涣散,以达虎落平阳之势,若是就此退去,恐为天下诸侯耻笑!” 审配道:“主公尽拥冀,并,幽,青四州之地,土地宽广,民众极多,若能就此退去,呕心沥血,重振我军声威,必然否极泰來,昌盛繁荣,到了那时,便再挥军南下,与曹操决一死战!” 袁绍思量一番,脸上尽是落寞之色,无奈之下,也只得点了点头,说道:“照如今情势看來,也只有如此行事了!”说罢,便让审配前去通知各营各寨,明日一早,起兵拔寨,回归河北。 审配见袁绍同意撤兵,便为袁绍能在如此紧要时刻做出此等决定,心中甚是高兴,可是却哪里知道,就是因为明日准备撤兵之事,士兵们各个兴高采烈,营寨之中防御散乱,导致袁绍所剩下的这五万人马,也要尽丧于此了。 袁绍送走审配之后,只因刚才喝了些酒,又大动肝火,此时一个人顿时觉得精神疲乏,便回了后帐,倒在床榻,不及脱衣,便鼾声响起, ------------ 第一百九五章 袁绍兵败〔2〕 再说许褚,徐晃,张辽,夏侯惇,四将各代两万人马,分四路前行于袁绍营寨,意欲于今晚将袁绍赶尽杀绝。 张辽人马先到,行至袁绍寨前,寻找草木等物遮身隐藏,仔细观看,但见袁绍营寨虽有灯火,却乃也是昏昏暗暗,不能清视,再看营寨门外并无士兵把守,瞭望塔上也是空荡荡的一片,无人防守,营寨之中亦无活动迹象。 张辽看的袁绍营寨不似平时,唯恐中了埋伏,心中些许胆怯,不敢向前,遂藏于营前仔细观望,过了一程,仍见沒有动静,张辽心中想到其他三路人马已经埋伏于袁绍营寨周边,必也是因为袁绍营寨异常,不敢轻举妄动。 ‘何不我带兵杀入,将袁绍伏兵引出,其他三路,便可将其围住厮杀,’张辽心中拿定主意,通知下去,准备攻入袁绍营寨,命令一路传达。 张辽先使人悄悄行进,抬开门前拒鹿马等阻挡之物,拆开寨门,随即翻身上马,挥舞大刀向前一指,一马当先,冲入袁绍营寨,口中大叫道:“杀啊!!”后面士兵,蜂拥而至,犹如潮水一般,袁绍营寨,顿时喊杀之声,震天响起。 张辽挥兵杀入之后,方才发觉,袁绍士兵尽在营中,并无埋伏,顿时心中一喜,吩咐士兵,于袁绍营寨放火烧营。 此时袁绍正于床榻酣睡,睡梦之中,只听得喊杀之声大作,连忙起身查看,只见营中早已成火光一片,自家人马,四散而逃,又见东边杀來许褚,西边杀來徐晃,北边杀來夏侯惇,袁绍心知曹操派人前來劫营,心中大骇,连忙返回大帐,金银珠宝,图书典籍尽皆抛弃,又恐曹兵认出,便穿了一件士兵服饰,乔装打扮,趁乱而逃。 许褚,徐晃,张辽,夏侯惇四人,领兵在袁绍营寨四面冲杀,袁绍营寨,早已无人指挥,顿时乱作一团,投降曹操者十有六七,剩余士兵,或是逃跑,或是被杀。 李腾在睡梦之中,亦是听见喊杀之声,连忙出來查看,只见袁绍营寨方向,火光映天,心中便也知道曹操派兵前去劫营,袁绍未曾未曾防御,连忙穿了铠甲,拿了雷龙锤,牵了绝影,先是派高览领兵一千,于河岸捉拿袁绍,张合带兵三千守卫营寨,以免曹操亦來攻打,自带人马一千,往袁绍营寨,解救沮授。 李腾带人杀之袁绍营寨之时,袁绍营寨仍是乱作一团,惨叫之声不绝于耳,李腾哪里管得了这些,又因原先來过袁绍营寨,也是知道沮授囚禁何处,便带领人马,直往沮授之处冲杀,路上所遇不管曹操之兵或是袁绍士兵,尽皆杀死。 夏侯惇正与赶杀袁绍残兵,忽见一见领兵四面冲杀,不管前面是谁的人马,全部杀死,顿时心中大怒,挺枪跃马,杀至那人跟前。 李腾正杀之间,忽见一将挡住去路,定眼一看,原來是曹营大将夏侯惇,笑道:“你乃是我手下败将,焉敢挡我去路!” 夏侯惇怒骂道:“逆贼,焉敢出此狂言,吃我一枪!”言罢,举枪策马來刺李腾。 李腾不以为意,双脚轻夹马腹,抡锤相迎,奈何夏侯惇一人,怎是李腾敌手,二人于乱军之中大战三四十个回合,夏侯惇渐渐遮拦不住,拨马败走,李腾念救出沮授要紧,也不追赶,便弃了夏侯惇,直往沮授囚禁之处而行。 李腾行至沮授之处,只见沮授早已被曹兵控制,断喝一声,挥兵将其看守士兵杀死,看守之将,还未反应,措手不及,被李腾一锤打在脑袋之上,那人头颅犹如砸碎的西瓜一般,顿时四分五裂,红白之物,四溅开來,好不凄惨。 李腾不敢迟疑,连忙上前一锤打开囚禁沮授牢笼,将沮授救出。 沮授亦是认得李腾,正要发问,李腾连忙说道:“此地凶险,不可久留,先生亦不必多问,回去便知!”沮授虽闭口不语,任凭李腾吩咐。 李腾从旁边找來刚才打死那守将的坐骑,将沮授扶了上去,牵于背后,由众士兵护着,又往外面杀去。 夏侯惇自备李腾杀败之后,乱军之中只寻得于禁,徐晃二人,连忙将所遇李腾之事,尽皆告知,众人大惊,不知如何,于禁急声告知夏侯惇,徐晃二人道:“李腾刺來,我等虽然不知其目的如何,但其既然进寨,必然要出來,我等可与门口等候,必然遇到李腾!”众将亦是觉得于禁所言有理,便往寨门而去。 李腾一马当先,势不可挡,所遇士兵,尽皆逃散,一路畅通无阻,行至寨门口,正要将沮授带出,突然乱军之中,闪出三人,挡住去路,李腾心脏猛然一跳,举目视之,乃夏侯惇,徐晃,于禁三人,只见夏侯惇大叫道:“李腾,还不下马受降,等待何时!” 李腾更不打答话,只是吩咐后面士兵好生看守沮授,莫不敌人杀死,吩咐完毕,雷龙锤于手中练练舞动,神驹绝影一声长嘶,李腾便朝曹营三员大将杀去。 夏侯惇等人多势众,自是不惧李腾之威,先是派兵将李腾士兵拦住,然后三人各执武器,跃马來迎李腾。 李腾于三将大战一程,忽见士兵尽被曹兵所围,顿时心中大怒,暴喝一声,一锤将三人击退,拨马回走,杀散曹兵,嘱咐众人尽快将沮授带出。 众人受命,面对曹兵各个怒火冲天,咬碎钢牙,从寨门杀出,护着沮授往李腾营寨而去。 李腾送走沮授,自家却又被夏侯惇,徐晃,于禁三人从后赶上,李腾大怒,又复抡锤飞马來站三人。 四人于乱军之中争斗,李腾以一人之力,抵挡曹营三员大将,丝毫不落下风,反而打得夏侯惇,徐晃,于禁三人不断防御,四处躲避李腾大锤。 此时李腾身边曹营士兵越來越多,李腾恐自己有失,又担心沮授是否安全而走,心中不敢恋战,奋力逼退三人之后,拨马回走,于乱军中杀出一条血路,直往自家营寨而去, ------------ 第一百九六章 沮授之心〔1〕 且说高览奉李腾之命,带兵往河岸捉拿袁绍,到了岸边,高览将一千人马,分坐两队,埋伏于河岸两边,等的袁绍败军前來,便左右一起杀出,将其围住。 高览左等右等,仍不见袁绍前來,心中不禁有些着急,心中念道,怕是袁绍沒往这里來,而是逃到别的地方去了,正要收拾伏兵寻找袁绍下落,忽听得一士兵奔至高览身边,道:“将军,南边大路上奔來一彪人马!” 高览心中一喜,便问道:“來的多少人马,尽打何人旗帜!” 那士兵回答道:“不足千余人马,天色太暗,那旗帜又大多破损,因此看的不甚清楚!” 高览点了点头,心中便已经明白,那便可能就是袁绍的残败之兵,当即传令下去,只等那伙人马走进,便从两边一齐冲杀,众士兵尽皆领命,仔细等待。 袁绍从曹军包围之中由袁谭,袁熙,袁尚,高干,吕旷,吕翔等人护着,领着剩下不到八百人马,多有带伤,急往河边而來,准备趁曹操人马还沒有追來的时候,过河而去。 可是袁绍带人刚河边,只听得黑夜之中一声炮响,高览埋伏人马,尽从左右杀出,将袁绍一伙败兵团团围住,高览一马当先,领头而至,枪指袁绍道:“袁绍,哪里走,高览在此等候多时了!” 袁绍大惊失色,他实在也沒有想到,李腾会在这里埋伏人马,将他围住,此去生路就在眼前,却不得而往,袁绍又急又气,又惊又恐,一时间颤抖的身体竟然从马背上倒了下來,袁谭,袁熙,袁尚,高干等连忙跳下马去,将袁绍扶起,大声呼叫,过了半天,袁绍才缓缓苏醒过來,大叫道:“乃天绝我袁绍之命也!” 袁谭令袁熙,袁尚等紧抚袁绍,三步并作两步走,奔至高览面前,拜倒在地,央求道:“高览将军,父亲平日不曾亏欠将军,今父亲大败而回,我愿替父身死,只望将军留父亲及我兄弟一条活路,袁谭死而无憾也!”说罢拔剑欲自刎,以求袁绍等人活路。[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高览心中琢磨不定,又念袁绍恩情,也是被袁谭愿意替父而死的精神所感动,连忙翻身下马,夺了袁谭手中宝剑,又将袁谭扶起,高览看着袁绍现在失魂落魄的样子,又想起袁绍当日的威风,不禁深深地叹了口气,将头扭向一边,闭上眼睛道:“你们……走吧!莫不要再被我擒住,不然定无生路!” 袁谭见高览答应,心中顿时大喜,又复拜倒在地,连连叩头,犹如捣蒜一般,额头上红肿一片,袁谭却丝毫不知疼痛,袁谭又恐曹兵从后追上,连忙起身,和袁熙,袁尚,高干三人尽力将袁绍扶上马匹,又朝高览拜谢一番,便带着剩余人马,往河边而去。 众士兵见高览已经答应释放袁绍过去,也不便多说什么?况且这些人也大都是河北子弟,便自人群之中让开一条道路,眼看着袁绍等从眼前经过。 袁绍渡河而去之后,高览堂弟高平來至高览跟前,担忧的说道:“兄长此番放走袁绍,若是回去,主公必然大怒,这可如何是好!” 高览叹息了一口,缓缓道:“若是回去之后,主公怪罪下來,自有我一人承担便是!” 高平念高览之大义,说道:“今日由我二人带兵,倘若主公怪罪下來,我和兄长共担之!”高览心中感动,看了高平一眼,遂和高平收拾了人马,便往李腾营寨而去。 再说张合于营寨中引兵守卫,只听得袁绍营寨那边喊杀之声渐渐消散,可是仍然不见李腾回來,心中顿时万分着急,正欲牵马带兵前去寻找,忽有小校來报,道:“将军,主公回來了!”张合一听心中那是又惊又喜,连忙出寨迎接。 刚好看见李腾带领人马行至营寨门口,张合连忙赶了上去,拱手道:“主公可是回來了!” 李腾笑道:“路上所遇曹兵太多,故拖延了些时间,让张合将军担心了!”言罢连忙将沮授从旁边马上扶下來,吩咐张合道:“将军快将沮授先生扶进去,治疗伤势!” 张合这才猛然醒悟,方才只是心系李腾安危,却是几乎忘了李腾此去乃是将沮授救回,连忙向前走了几步,从李腾手中接过沮授,不及说话,便带了进去,找了军医查看沮授伤势。 李腾命令士兵赶紧收拾行李等物,唯恐曹兵赶來,以至措手不及,仓皇而走,刚刚收拾完毕,只听一小校前來报告,道:“主公,曹营大将许褚,徐晃,张辽,夏侯惇,夏侯渊举兵杀來,以至营寨外三里之处!”李腾听后大惊,连忙吩咐士兵快些行动。 沮授伤势并无大碍,只是些皮外之伤,稍微贴些药膏等物,换了身干净衣服,李腾便和张合,沮授尽带营中士兵,拔寨而起,往河边而去。 行至半路,忽有探马來报,道:“主公曹兵距离我军已经不足一里,即刻便到!”李腾大骇,不知所措,欲让张合带领沮授先走,自带兵马断后。 沮授举目观望,只见道路两边各有一片树林,此时天色又是昏暗,深不可测,又见李腾所骑良驹甚是神骏,遂心神一计,策马向前对李腾道:“将军可否听我一言,而退敌军乎!” 李腾心中一喜,连忙拱手道:“愿弃先生告知!” 沮授说道:“将军武艺高强,坐下良驹又生的十分神骏,道路两旁各有树木杂草等物,将军可单骑挡住敌军去路,敌军來后,只见将军一人,又见旁边树木深不可测,必然心生疑惑,恐林中埋伏,必然不敢追來!” 张合连忙阻拦道:“主公乃万金之躯,焉能出入危险之境!” 李腾笑道:“将军切莫相争,我有绝影相助,日行八百,夜行一千,必然赶上你等,张合将军快快带了沮授先生先行离去,切勿多言!”张合再三好言相劝,让他替代李腾挡住敌军,李腾不肯相让,争执之下,只听得远处马蹄声大作,丝毫再也不敢拖延下去,张合无奈只得携了沮授,连同众人马往河边而去,自留李腾一人阻拦曹兵。 许褚,徐晃,张辽,夏侯渊,夏侯惇带领诸多人马,意欲将李腾拿下,行至半路,只见李腾一人一骑挡住去路,又见李腾身后树林之中深不可测,恐有埋伏,因此停了下來,千军万马同李腾一人相对而视。 李腾心中丝毫不乱,看着许褚等人前來,哈哈笑道:“你等惧我虎威不能向前乎!” 许褚武艺虽然高强,生的极其鲁莽,听了李腾言语,心中大怒,正要举刀來站李腾,忽的被旁边张辽伸手拦住,道:“将军且慢!” 许诸一愣,疑惑的回头望向张辽,只见张辽枪指李腾身后树林道:“那两片树林深不可测,倘若冒然杀出,恐中李腾埋伏,将军且稍安勿躁,看看再说!”许诸遂纳张辽之言,定马观望。 李腾见曹营诸将尽皆不敢向前,心中不禁对沮授又是一番赞美,遂对许褚等笑道:“你等若是不來,我便走也!”说罢,便点拨马头,疾奔而去,曹营诸将不敢向前追赶,唯恐中李腾诱兵之计,无奈之下,赶忙策马而回,将事情报知曹操。 曹操笑道:“你等皆中李腾虚实之计也,莫要迟疑,快快带兵前去追赶!”众将大惊,连忙翻身上马,又复去追李腾。 李腾马快,不多时便追上张合,沮授,几人还未说话,只见前面奔來一彪人马,李腾举目观望,乃高览也,李腾见高览身上整齐,并无血污,后面士兵亦是沒有受伤的迹象,心中高览定然念袁绍往日恩情,放袁绍而去。 果然高览來至李腾跟前,翻身下马,拜倒在地,道:“高览有负主公重托,放走袁绍,还请主公责罚!”高览说完,旁边高平亦是拜倒在地,道:“此番罪过乃我二人所为,高平亦请主公责罚,我等都毫无怨言!” 李腾心中一笑,心知高览必然放走袁绍,而他便可以用袁绍牵制曹操,自己好趁机建立功业,遂翻身下马,将两人扶起,道:“二位将军快快起來,此刻情况紧急,不能拖延,回去之后,再作计较!” 高览,高平相视一眼,见李腾脸上微笑,心里便知李腾对于放走袁绍之事,并不会认真计较,便连忙起身,高览自告奋勇,愿和高平带领后军以防曹兵追來,李腾念高览忠义,便答应下來,让高览,高平戴罪立功。 李腾大军一干人等,行至河岸边上,李腾下令士兵,寻找船只,共收的大小船只两百余条,正好将所有人马尽数装载,李腾刚刚命人开船,只见河边奔袭來许多人马,乃曹营大将许褚,徐晃,张辽等人,李腾于船头笑道:“众位将军可回去告知曹丞相,我等后会有期,莫要曹丞相牵挂!” ------------ 第一百九七章 沮授之心〔2〕 许褚等人一听,顿时大怒,连忙派遣弓弩手奋力设计,奈何李腾此时已经走远,曹兵所射箭矢尽数落入水中,丝毫沒有作用,许诸等人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李腾驾船离去,在河岸怒骂了一阵,便回去向曹操报告去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李腾等人安全到达对岸之中,见对岸一队人马早已在那里等候,李腾举目观望,那带头等候之人原來是田丰,便吩咐士兵加紧划船,到了岸边,李腾同张合,高览,沮授等一齐从船上下來,田丰见了沮授以备李腾救下,赶忙迎了上去,先是朝李腾施了一礼,才对沮授道:“我道是天年你我再难相见!” 沮授见老友如此,便笑道:“幸得武威侯前來相救,然则我命休矣!”言罢,二人又参拜而谢李腾。 田丰喜道:“主公,牧野城中早已备下丰盛酒肉等物,为主公同沮授先生还有随行的各位将军吸尘,快莫让城中诸位等急了才是!”沮授见田丰称李腾为主公,先是一愣,旋即心里也明白过來,叹了口气,便和李腾等人往牧野而去。 众人一路行至牧野,刘原等人早已在外等候,见李腾安全回來,便同众人一起迎进城中。 大厅之中处处欢声,众人举杯畅饮,高顺却看着众将饮酒,自己细细品茶。 李腾看着沮授,问道:“先生既然已经脱困,意欲往哪里而去!” 沮授叹了口气道:“将军遂救我于危难之中,奈何古有名言‘忠臣不事二主’,沮授自问非忠臣之列,却也不愿抛弃旧主,望将军开恩,放我往邺城寻找袁绍!” 李腾也不挽留,举杯笑道:“先生此去若有不如意之处,便可來投!” 沮授默然不语,只是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田丰在一旁见得沮授当面拒绝李腾,心中大惊,生怕李腾发怒,将沮授斩杀,连忙拉了拉沮授衣襟,笑声说道:“袁绍无道,外宽内忌,色厉胆薄,无思无谋,乃好大喜功之徒耳,曹操攻打之时,弃公与而走,不顾公与安危,公与怎的拒绝武威侯好意,偏偏要去寻找袁绍,若非武威侯冒死前去相救,公与则身陨矣!” 沮授叹息道:“武威侯大恩,沮授自当谨记心中,袁绍虽然如此,沮授却不能如此,再说人各有志,我心已定,元皓莫要阻拦才是!”田丰几番劝说之下,沮授仍然执意要去寻找袁绍,田丰见沮授心意坚定,无奈之下,也只得应允。 酒宴散后,李腾便安排沮授好生在驿馆休息,第二日方早,李腾连同属下众将将沮授送至城外,赐予马匹钱粮等物,又劝慰道:“先生若在袁绍处有不如意,尽管來投,我自敞开大门迎接!” 沮授叹气一声,看了看李腾,便翻身上马,意欲往邺城而去,田丰疾走几步,于沮授背后,大声喊叫道:“公与!”沮授拉马停住,却未回头,只是将目光投向远方,又是一声长叹,便双脚用力一夹马腹,远奔而去。 张豹见沮授转眼之间便忘了李腾救命之人,心中气愤,欲引弓将沮授射杀,李腾连忙阻拦,张豹不解其意,遂问李腾道:“主公好生辛苦将沮授救回,沮授不感主公之恩,便也罢了,竟然还要还要前去投靠袁绍,若不将他射杀,等待何时!” 李腾笑道:“将军稍安勿躁,忍让便是!” 张豹怒道:“主公爱惜沮授之才能忍,张豹乃是一介粗人,却不能忍!”说罢见沮授还未走远,又欲引弓射之。 旁边王龙连忙将其弓箭夺下,好言劝慰道:“将军莫要鲁莽,主公自有安排!” 李腾看见沮授渐渐远去的背影,笑道:“过不了多长时间,沮授必然前來相投,我等只需静心等待便是!”言罢,大步进城而去,后面众人便也跟了进去。 再说沮授策马奔腾至邺城城下,只见城上皆备森严,城门紧闭,便于城下大声呐喊道:“我乃沮授,快快放下城门,让我进去!” 沮授原位袁绍军中从事,将领们也都认得,听得城下呐喊之声,便举目观望,见到城下之人,正是沮授,连忙大喊道:“先生稍歇,我这便打开城门!” 沮授谢了一声,便在城下等候,不多时,只见城门打开,沮授跃马而入,欲见袁绍。 袁绍自官渡大败逃回之后,整日我倒在床,精神萎靡不振。 当时袁绍亦是在床榻休息,忽听得耳边响起轻微脚步之声,连忙睁眼查看,见乃是一小校,遂又闭上眼睛,轻声问道:“何事!” 那小校答道:“禀报主公,沮授先生回來了,说是要见你!” 袁绍听得‘沮授’姓名,连忙睁开眼睛,掀开身上所盖物件,猛的起身坐在床榻,急声问道:“你是说谁回來了!” 那小校一愣,又说了一边:“沮授先生回來了,说是要求见主公!” 袁绍心中寻思道,‘我逃回邺城之时,沮授尚在乱军之中,如何活的性命回到邺城,’随即一笑,心里便明白了许多,问道:“沮授衣着如何!” 小校道:“沮授先生衣着整齐!” 袁绍心中更加肯定刚才想法,便怒道:“滥行匹夫焉敢前來赚我!”说完,便让那小校带沮授进來,好羞辱沮授一番。 沮授得令,连忙又整理衣冠,走了进去,但见袁绍坐于床榻之上,面色不善,沮授心中不免又是一阵紧张,遂拱手拜倒在地,轻声说道:“主公,沮授回來了!” 袁绍冷笑一声,并未叫沮授起身,道:“先生在那乱军之中如何脱困的啊!又如何回到邺城!” 沮授仍旧跪在地上,据实回答道:“沮授乃是被李腾于乱军之中解救出來,又将沮授带入牧野,好生安排,临走之时,李腾又相赠马匹钱粮等物,我这才回到邺城的!” 袁绍面色更加阴沉,又问道:“李腾待你如此之好,你为何不投靠了李腾,还回來作甚!” 沮授猛的抬起头,满面尽是焦急之色,拱手央求道:“主公……” 袁绍见到沮授如此,心中越发发怒,大叫道:“说,,!” 沮授吓了一跳,遂叹了口气,底下头去,还未说话,又听见袁绍命令道:“你给我抬起头來,细细讲明,若有阴霾,定斩不饶!”袁绍语气之中尽是坚定之色。 沮授慢慢抬起头,缓缓说道:“主公,沮授当日被主公囚禁军中,尚敢冒死进言,今被李腾相救,虽待为上宾,然沮授焉能被被主公而去,我之忠心,日月可鉴,还望主公收怜!” 袁绍笑道:“忠心日月可鉴,你若有忠心,可将你那忠心剖开于我一看,便知真假!”说罢,顺手拿出旁边案几小刀,仍于沮授面前,看看沮授是不是依他所言,乃是忠心。 那小刀摔在地上,‘嘭’的一声。虽然声音不大,可是听在沮授耳中却犹如炸雷一般,就连沮授的身体都为之一颤,沮授看了看袁绍,只见袁绍目光冷漠,眼中毫无丝毫怜惜之情,遂低下头,看着那把小刀,沮授心如死灰。 袁绍冷冷一笑,淡漠的说道:“怎么,刚才还言说‘忠心日月可鉴’,现在却要违抗我的命令!” 沮授的心,再次一颤,口中缓缓说道:“自古有言‘君叫臣死,臣不得不死’,今日主公既然让沮授一表忠心,那沮授便表给主公查看!”言罢沮授飞快从地上捡起那把尖刀,直往胸膛刺去,期间沮授视死如归,脸上毫无犹如之色。 袁绍心中也是一惊,他万不能想到,沮授竟然真的敢拿起小刀,刺向自己,就算现在想去将沮授救下,也是來不及了。 说时迟,那时快,就在沮授手中尖刀就要刺向胸膛之际,手腕突然被人抓住,顺手将沮授手中尖刀夺下,然此时那尖刀虽未深入,却已刺破表皮,鲜血便顺着外面衣襟,缓缓渗出,沮授却毫无痛觉,又欲夺下尖刀,却被人拦住,几番强夺,仍然不得。 沮授举目观视,强夺尖刀者,乃袁绍幼子袁绍,拦住他的人,乃是袁绍谋士审配。 审配连忙叫道:“公与为何行如此下策!” 沮授见已经无法夺取尖刀,此时心中乃是万分悲伤,便俯身痛哭起來,哭声直上九天之上,在场之人,莫不为其而感动,却只有袁绍一人,冷眼视之,不予理会。 袁尚将那尖刀仍与别处,吩咐审配道:“可将沮授先生带下好生安慰!”审配点了点头,欲将沮授扶起,却哪里知道,此时沮授早已经哭昏在地,审配乃是文官,有无多少力气,便从门外唤來两个士兵,驾着沮授而走。 袁尚见袁绍冷眼之中尽是怒气,便劝慰着将袁绍重新扶于床榻躺下,自己坐在一边,问道:“自父亲败兵之后,只拥八百余人马而回,其余物件进阶抛弃,而沮授先生于乱军之中逃出,经历千辛万苦,而回到邺城,其忠诚之心,人人可见,父亲为何要将其逼迫到如此地步!” ------------ 第一百九八章 发兵朝歌〔1〕 袁绍又是一声冷笑道:“沮授此举乃是忠心,我看他乃故作戏耳,欲赚我等人马,而让敌军破我!” 袁尚一惊,连忙问道:“父亲何出此言!” 袁绍便将沮授所说,如何从乱军中而走,如何回到邺城一一告知袁尚,道:“若是果真如此,沮授焉能不投向敌军!” 袁尚听后笑道:“父亲大人可曾误解,如此说來,沮授便是大大的忠心才是!” 袁绍疑惑问道:“何也!” 袁尚道:“父亲,沮授本身处乱世之中,性命已无保全之策,幸得李腾前去救援,才留的性命,李腾知沮授多智,方才如此,救了沮授之后,必然好生款待,行上宾之礼,况且沮授尽皆辞去,岂一坐骑,前來归于父亲,可见其心忠义之心,如此之人,父亲怎能拒绝!” 袁绍疑心甚重,思虑之下,口中遂答应袁尚对沮授行上宾之礼,心中却暗暗恨之,自认聪明,行骗他人,却骗不了他袁绍。(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袁尚见袁绍面色不定,知袁绍心中仍旧怀疑,欲复再言以劝袁绍,又恐袁绍发怒,遂向袁绍告辞,退了下去。 再说李腾于牧野城中整备军马,意欲攻打朝歌,以得立足之地,便将手下众文武之人尽数招來,遂问道:“我欲攻打朝歌,却不知道朝歌,何人防守,兵力多少,不知众位可有良策献上!” 田丰久事袁绍自然了解一些,遂向李腾进言道:“主公,朝歌乃河北大郡,人口众多,守将苏定方,使双刀,有千夫不当之勇,况袁绍今已回河北,若主公前去攻打,袁绍必定火速增援,依我之见,主公不如守住牧野,以作门户,夺取河内,以图并州,若得并州,则依靠太行山之险,阻拦袁绍,外连匈奴,发展民事,再以游兵散将常年骚扰冀州等地,三五年之中,则势必旺盛,则霸业可图矣,还望主公三思而后行之!” 李腾答道:“夺并州之地,我乃思慕已久,若是弃朝歌,等我们夺了并州,想必那时曹操已经将袁绍击败,冀州,青州,幽州之地,尽归曹操,倘若我等出兵攻打冀州,则只有壶关一路可出,倘若曹操截住壶关出路,则我军西进无望矣,况且现如今我军已得牧野,若不取朝歌,互为照应,则牧野一城势单力薄,往后必备曹操所得,则我军只是空耗兵力,做无用之功,而我若得朝歌,则河内,牧野,朝歌三城做鼎足之势,相互防御,则敌军取之则无望矣!” 田丰听后甚是钦佩,遂道:“主公之智,非我等所能及也,田丰甚是佩服!” 李腾笑而不语,遂又问众人还有何意见献上,众人亦无言语,遂李腾定下决定,张豹,王龙领兵两万,守住牧野,以防曹操,袁绍等引兵來攻,自与张合,高览,刘原,田丰,韩猛,韩荣带剩余人马,望朝歌进发。 李腾大军一路前行至朝歌城二十里外下寨,朝歌太守苏定方闻之,心中大惊,前翻李腾带兵攻打牧野之时,苏定方前大将王雄带领两万大军前往救援,谁知李腾竟然将王雄两万人马尽数歼灭,王雄亦被李腾大将韩猛所杀,连忙修书一封,命人星夜往送往袁绍,以求援助。 袁绍见苏定方书信,心中大惊,连忙将手下文武百官相聚于议事厅中,袁绍问道:“今李腾聚兵数万,侵犯我境,贼兵已得牧野,今番又前來攻打朝歌,如何是好!” 话音落地,底下一人起身而立,拱手道:“我愿带带兵前去攻打李腾,砍下李腾首级!”袁绍视之,乃三子袁尚也,袁绍自幼习得武艺,弓马娴熟,甚有勇力,却乃十分自负。 袁绍知李腾等人之勇,况且袁尚生的容貌英俊,袁绍欲立其后嗣,传的爵位,恐袁尚此去有失,连忙劝阻道:“你这般武艺,恐人耻笑,快快坐下!” 袁绍答道:“我之兄长尽掌一州之事,以成大材,甚有功绩,而我久居冀州,亦无事做,必然忧闷而死,望父亲怜惜之!” 袁绍平时甚爱袁尚,此时听得袁尚如此之说,不免有些被袁尚说动,遂遣大将臧洪,蒋义渠连同袁尚,领兵三万朝歌进发,抗击李腾。 袁尚又建议道:“还需一人为监军!” 袁绍道:“你欲让何人为监军!” 袁尚答道:“沮授尚可当此重任!” 袁绍一听,心中稍有不悦,遂说道:“沮授一人尚不足而定,可遣逢纪与沮授同去!”袁尚点头称是,不敢怠慢,当夜便带领人马,往朝歌而去。 李腾正于营寨中和众人商议攻打朝歌之事,忽见一人创进帐中,拜倒在地道:“禀报主公,袁绍带臧洪,蒋义渠连同三万大军前來,于朝歌十里外安下营寨!”李腾遂令那人再探,那人领命而去,李腾遂对众人说道:“袁绍带兵前來,诸位可有良策相距之!” 刘原献计道:“袁尚平日自负其勇,主公可趁袁尚之师初來之际,军士疲乏,尚未立足之间,趁夜往去劫营,以消彼军之锐气,然后一鼓作气,则可破之!” 李腾点了点头,遂纳刘原之计,道:“林鹏之言甚合我意!”遂派大将张合,高览各代人马一千,于夜晚三更之时,往去袁绍营寨劫营,又派韩猛,韩荣带兵五千,于后路接应,以防朝歌人马出城营救。 二更之时,李腾命士兵饱食之,到了三更点拨人马,遂张合,高览悄然往袁尚营寨而去,随后,韩猛,韩荣亦是带兵出发,李腾派兵而出,也无睡意,便于大帐之中温习兵法,以等众将归來,自不细表。 再说袁尚初到之时,已到黄昏,便派人安营扎寨,埋锅造饭,夜晚之时,袁尚正于帐中饮酒作乐,观赏歌舞,忽见守卫闯进帐中,拱手道:“公子,臧洪有事求见!” 袁尚放下酒杯,心有少许不悦,便让歌舞伎尽藏于后帐之中,遂请臧洪进來。 臧洪进入帐中,只见帐中尽是飘散脂粉之气,案几之上也满是残羹冷炙,臧洪忍了忍气,尽视其为无物,拱手朝袁尚道:“公子,方才我在军中查看,见营中人马尽去休息,防守之人不足五十人,倘若李腾人马前來劫营,我等如何应付!” 袁尚听后大笑道:“李腾闻我前來,必然早已两股战战,不能上马,焉能派兵前來劫营,将军多虑了!” 臧洪急道:“我军原來,军士疲惫,李腾怎会不趁此机会前來劫营,挫我锐气,还望公子多加防范才是,免得损兵折将,到了主公处不好交代!” 袁尚听闻,心中暗骂臧洪傲慢自大,更是不悦,遂派人找來随军大将蒋义渠,蒋义渠來后,袁尚吩咐道:“我军远道而來,兵士疲乏,我料李腾今夜必然前來接应,你等二人可各领本部三百人马埋伏于营寨左右,等的敌军而來,炮响为号,左右杀出!” 臧洪听后,连忙说道:“李腾若來,三百人马怎能抵挡,还望公子多派些才是!” 袁尚怒道:“我乃父亲任命主将,我自有安排,你等依计行事便是,无需多言!”臧洪叹息一声,跺脚而出大帐,蒋义渠亦从令行事,各领三百人马,埋伏于营寨左右两边。 张合,高览见天空一片阴沉,星月昏暗,不能为光,遂命士兵急行之,到达袁尚营寨之时,不过三更二刻刚过,张合,高览不知臧洪,蒋义渠早已埋伏于营寨左右,命人将瞭望塔,营门守卫之人射到之后,便翻身上马,撞开营门,直杀进去。 方才杀入营寨,只听的旷野之中,一声炮响,左边臧洪,右边蒋义渠挥兵杀出,张合,高览心知中计,连忙引兵后退,又见臧洪,蒋义渠所领不过三百人马,心中大喜,张合五百人前去挡住臧洪,高览带五百人前去挡住蒋义渠,剩余一千人马,又复杀入袁尚营寨,但凡遇到士兵尽被杀死,但凡遇到帐篷,尽被点燃。 张合就是袁绍,自知臧洪武艺高强,不敢怠慢,断喝一声,挺枪跃马,直取臧洪,臧洪亦是挥刀杀來,两马相交,二将于乱军之中大战三四十个回合,臧洪渐渐遮拦不住,几番欲逃,却被张合挡住,当心心中大怒,奋力一刀逼开张合,连忙拨马疾走,张合大喜,挥兵掩杀,可怜臧洪所领不过三百人马,怎能抵挡,被张合一番冲杀之下,杀伤大半,剩余士兵尽皆寻路而逃,张合又复带兵往袁尚营寨杀去。 再说高览前去阻拦蒋义渠,蒋义渠自是不能抵挡,上下遮拦不住,大战不到十多个回合,被高览手起枪落,猛然一刺,正中蒋义渠左肩,蒋义渠落下马去,武器亦被摔在一边,不及上前捡起,忍着疼痛,连忙起身逃跑。 高览一看蒋义渠未死,正要逃跑,暴喝一声,纵马挺枪,直往前追去,双手紧握枪杆,照准蒋义渠背后,就要刺入, ------------ 第一百九九章 发兵朝歌〔2〕 忽从乱军之中杀出二人,挥刀挡住高览,高览视之,乃吕旷,吕翔也,只听吕旷大叫一声,道:“高览武艺高强,我兄弟二人自知不能抵挡,将军可趁此快走!” 高览亦是知道吕旷,吕翔兄弟,遂收起钢枪,问道:“你兄弟二人拥护袁绍,乃自寻死路,不如早降!” 吕旷道:“食君之禄,忠君之事,不忍相叛!” 高览听后大怒,更不答言,挺枪飞马杀向吕旷,吕翔,二人早有准备,舞刀拍马,挡住高览,高览以一敌二,脸上毫无惧色,银枪挥舞,三人大战二十多个回合,吕旷,吕翔渐渐败下阵來,急忙拨马逃走,高览从后追上,又被敌军围住,二吕趁机走远,高览杀散周身敌军,挥兵掩杀,敌军尽皆溃逃,四散而走,高览也不追赶,指挥人马,杀往袁尚营寨。 袁尚此时正于帐中同歌姬相拥酣睡,忽听得帐外喊杀之声大作,连忙推开歌姬往帐外查看,只见营寨中火光一片,人马四散而走,心中大骇,正欲会身取來铠甲武器而逃,只听得背后一声暴喝,道:“袁尚,哪里走!” 袁尚大惊,哪里还敢回头观望,连忙跑进营帐,不及穿上铠甲,只拿起双刀,那将便已经闯了进來,袁尚再看,却是张合,连忙颤声问道:“父亲大人不曾亏欠将军,将军何故相助贼兵,若是就此放下武器,我定当禀告父亲,让将军官复原职!” 张合哪里肯听,大骂袁绍道:“竖子休要诱惑,看我取你头颅,献与主公!”言罢快步疾走,双手紧握钢枪,朝袁尚杀來,袁尚挥舞双刀而迎,不及三个回合,便被张合一脚踏在胸口,跌倒在内帐之中。 张合见袁尚跌倒,心中大喜,正欲一枪将袁尚解决,忽见一物猛朝自己飞來,张合又是大惊,连忙举枪相刺,只听得皮肉破裂之声,鲜血四溅,张合定睛一看,原來刺破的乃是一赤身落地的妇人,再看袁尚,早已以双刀划破大帐而走,张合一声叹息,踏住那妇人尸体,将长枪抽出,來至帐外,翻身上马,又于乱军中四处败兵冲杀。 袁绍士兵早已慌乱,无心而战,四面而逃,自行践踏而死者不计其数。 再说朝歌太守苏定方闻得袁尚营寨被劫,心中大惊,连忙命大将关升仔细守护城池,自带城中三千人马,往去救援,行到半路之中,只见一将挺枪截住去路,苏定方大惊,连忙问道:“你是何人!” 那人大笑道:“我乃韩荣,奉主公之名,专在此等候!” 苏定方怎能沒有听过韩荣大名,连忙失声问道:“你便是人称‘河北枪王’的韩荣!” 韩荣立于马上,大笑道:“既知我名,何不早降!” 苏定方怒道:“你即为河北之人,焉能不知我苏定方之名!”言罢,欺韩荣年岁已老,挥舞日月双刀,跃马直取韩荣,韩荣大笑数声,长枪一舞,纵马相迎。 两马相交,二人士面前大战四五十回合不分胜负,苏定方心中暗暗称奇,赞许道:“河北枪王之称,真乃名不虚传!”韩荣更不答话,举枪又战苏定方。 苏定方此时心中万分着急,袁尚乃袁绍最为喜爱的幼子,此番前來助阵,若有闪失,却不是他苏定方能够承担的,可是久战韩荣不下,不能前去救援,遂欲掩兵冲杀,只听得身后喊杀之声大作,回头视之,乃见一彪人马从左边杀來,领头之人十分勇猛,一路所遇士兵尽被杀死,突入军中犹如虎入羊群一般,无人能挡。 忽的又见韩荣一枪猛然刺來,苏定方心中大惊,举刀相迎已是不及,连忙侧身闪躲,韩荣枪尖擦着韩荣盔甲而过,又见韩荣长枪一挥,后面士兵蜂拥而至,犹如潮水一般。 苏定方已知不能往袁尚营寨而去,顿时心中大怒,大喝一声,挥舞双刀奋力杀向韩荣,韩荣见苏定方突然发怒,双刀于身前连连晃动,挥舞的如泼风一般,韩荣心中亦是一阵兴奋,暴喝一声,挺枪而往,二人便于这乱军之中厮杀。 韩猛挥兵将苏定方队伍拦腰斩断,带头前冲,敌兵无人能当,尽皆溃散,又见韩荣久战苏定方不下,急忙飞马往韩荣,苏定方大战之处而至,杀之跟前,便同韩荣一起,双战苏定方。 只是韩荣一人,苏定方尚不能将其拿下,现在加入大将韩猛, 不及十多回合,苏定方便渐渐抵挡不住,败战而走,于乱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而走,韩猛正要追赶上去,旁边韩荣连忙将其拉住,道:“将军,主公只让我等再次阻拦苏定方,并未交代前去追赶!” 韩猛急道:“若杀苏定方,乃大功一件,于众将面前也有光彩!” 韩荣道:“前方情况不明,倘若前去,恐中埋伏,于主公面前亦是不好交代!” 韩猛自视甚高,哪里肯听,便分与韩荣一半人马,自带剩余人马往去追赶苏定方,韩荣阻拦不住,心中恐韩猛有失,遂将所获俘虏,武器,铠甲等物留于原地,又派一千士兵看守,自带剩余士兵往去协助韩猛。 韩猛追苏定方于朝歌城下,只见苏定方亦是刚到城下,正在叫门,心中大喜,急忙挥刀飞马杀向苏定方,奔至面前,不及苏定方反应,韩猛手起刀落,劈苏定方于马下,正要欢笑,忽见落地之物,乃是一草人,心中大惊,声道:“中敌军之计,快快撤退!” 此时退兵已是不及,只听的城上一声锣响,无数箭矢自城上飞射而下,犹如漫天飞蝗一般,韩猛所带,多为步兵,又无盾牌,加之天色昏暗,目不能视,士兵不能及时躲避,等到发现,箭矢早射在身上,顿时惨叫声练成一片,士兵多半中箭,韩猛亦是被黑暗中射來一箭正中肩头。 韩猛一边挥刀拨落飞來箭矢,一边指挥士兵大叫道:“快撤,快撤!” ------------ 第二百章 发兵朝歌〔3〕 那些士兵闻韩猛之令,急忙后退,天色又暗,相互之间推搡拥挤,自行践踏而死者不计其数,韩猛见到此番情形,心中甚是后悔不听韩荣之言,冒然追來,以至此败,韩猛咬牙忍住肩头疼痛,伸手握住那支箭矢,忽然用力,那支箭便被折成两段。 韩猛带领剩余残兵后退不足五十步,只见一人挥舞双刀,挡住去路,韩猛急视之,乃是刚才被他和韩荣击败的苏定方,韩猛大怒,大喝一声,挥刀向苏定方杀去,苏定方挥舞双刀,跃马而迎,此时韩猛肩头中箭,力气不佳,怎是苏定方对手,两人战至三十四各回个,韩猛一招不慎,差点被苏定方左手钢刀砍中,急忙拨马而逃。 此时又见朝歌城城门大开,一将当头,带领人马从城中涌出,乃守将关升也,韩猛一时间被苏定方,高升两面夹击,士兵尽皆溃散,不能为战,韩猛大惊,于乱军中左右冲突数十次而不得出,不禁仰天叫道:“想我韩猛竟然命丧于此!” 一言未毕,只见苏定方后方乱成一团,喊杀之声震天响起,为首者乃是一苍髯老将,只听那人高声喊叫道:“韩猛将军莫急,韩荣來也!”言罢,韩荣一条连番挥舞,杀入苏定方军中。 苏定方所领不过方才被韩猛,韩荣所领之败兵,今见韩荣单枪匹马杀入军中,如入无人之境,所遇贼兵,莫不溃散,韩荣杀之韩猛旁边,救出韩猛,此时众人便在朝歌城下,韩荣恐城中再行增援,不敢久战,救出韩猛之后,便由众士兵护着于乱军中杀出一条血路而走,往李腾营寨而去。 奇!书!网!w!w!w!.!q!i!s!u!w!a!n!g!.!c!c 此时张合,高览早已经袁尚杀败而走,退后三十余里,张合,高览回到营寨,只见韩猛,韩荣不在营中,连忙问李腾道:“主公,韩猛,韩荣二位将军怎的还未回來!” 李腾思虑一番,沉吟的说道:“莫不是韩猛,韩荣二位将军杀退敌军救援之后,韩猛自恃勇烈而轻敌,前去追赶!” 高览,张合一听大惊,连忙进言道:“主公可在营中等候,若是见韩猛,韩荣二位将军回來,可差人前來报信,我二人这便往去寻找!”李腾点头应允,张合,高览方才下马,此时又翻身上马,一路往朝歌寻找韩猛,韩荣去了。 二人行至半路,忽见黑暗之中奔來一队人马,二人连忙让士兵停下,大声问道:“前面可是韩猛,韩荣二位将军!” 只听得黑暗之中一人说道:“正是!” 张合,高览与韩猛,韩荣本是旧寮,自认识得声音,连忙策马前奔,过去一看,果然是韩猛,韩荣二位,又见韩猛满脸血污,肩头还插着半支箭矢,样子极其狼狈,心中一惊,连忙问道:“将军可是杀退那苏定方之后,前去追赶!” 韩猛一愣,叹了口气,点了点头,问道:“将军如何得知!” 高览答道:“主公料将军自恃其勇而轻敌,往去追赶败军,唯恐将军中敌军之计,便遣我二人前來接应,不想我等还是來吃了!” 韩猛忏悔的说道:“我不听韩荣将军之言,轻敌而追,以至损兵折将,已无面目往见主公!”言罢,猛的从腰间抽出宝剑,就要自刎。 张合,高览,韩荣连忙上前将宝剑夺下,连忙说道:“胜败乃兵家常事,韩将军莫要太过自责,主公仁厚,必然饶恕将军之罪!”韩猛听后,方才如吃了颗定心丸一般,便同张合,高览,韩荣三将往李腾营寨而去。 四人回到营寨之后,连忙去大帐往见李腾,众人进帐后,见得李腾双眉紧皱,满脸阴沉之色,韩猛知李腾责怪他败兵之事,连忙跪倒在地,李腾冷哼一声,道:“韩猛,你可知罪!” 韩猛慢慢道:“韩猛不听劝告,恃勇轻敌,以致损兵折将,罪该万死,望主公责罚!” 李腾一拍身前案几道:“好,來人啊!将韩猛推出斩首,以整军威!”众人听后大惊,韩猛本以为李腾会饶恕自己,不想李腾竟然如此发怒,要将他斩首,连忙叫道:“主公!” 旁边韩荣连忙出列,拜倒在地,道:“主公,埋伏之时,韩猛将军奋勇杀敌,奈何那苏定方太过狡诈,韩猛将军不曾提防,这才中计,还请主公饶恕韩猛将军,让他戴罪立功!”张合,高览亦拜倒在地,同声道:“请主公饶恕韩猛将军吧!” 李腾看了韩猛一眼,道:“今日众人替你求情,且记头在项,日后再与你计较!” 韩猛听后,心中一喜,连忙拜谢李腾道:“谢主公不杀之恩!” 李腾又道:“好了,下去疗伤去吧!”说罢,便往后帐而去,张合,高览,韩猛,韩荣亦是各自离去。 第二日孔悦才刚刚侍候李腾吃完早饭,只听得一小校闯进帐中,拜倒在地道:“主公,苏定方,袁绍带兵两万,在营外搦战!” 李腾笑道:“昨夜方才胜了一阵,今日便來搦战,真道是我军中无人吗?”李腾正要起身前去迎敌,不想被孔悦拉住衣襟,李腾问道:“何意!”孔悦道:“战场凶险,主公千万小心应战,莫要轻敌!”李腾点了点头,便穿了铠甲,拿了雷龙锤,亲自带张合,高览,韩猛,韩荣前去应战,、 两军于阵前摆开阵势,相对而侍,袁尚拉马向前,刀指李腾道:“我父亲待你等不薄,为何反叛,夺我城池,今我大军前來,若不早降,悔之晚矣!” 李腾笑了一声,雷龙锤直指苏定方,袁尚二人,道:“袁绍好大喜功,外观内忌,容不得我等,我等自寻路而行之,何为反叛!” 袁绍怒道:“逆贼安敢妄言!”言罢舞刀拍马往阵前杀來。 韩猛昨夜败战,今见袁尚跃马阵前,往來挑战,断喝一声,叫道:“袁尚休要无礼,韩猛來也!”袁尚素知韩猛之勇,又见韩猛肩头紧缠白布,点点血液渗出,知韩猛肩头受伤,遂不惧之,双脚猛夹马腹,挥舞双刀,朝韩猛杀将过來。 两马相交,袁尚与韩猛于阵前大战三十余个回合。虽然韩猛带伤,袁尚也是渐渐不敌,败阵而走,却暗地里拿出弓箭,急朝韩猛面门射去。 韩猛正追之间,忽见一点寒星飞射而來,心中大惊,连忙挥刀将箭矢拨落,袁尚连放三箭,尽被韩猛拨落,此时韩猛已追至背后,眼看就要看在袁尚脑袋之上,苏定方于后方一见,心中大惊,当时袁尚不听他的话,自负启用,往阵前搦战,现在败了,又被韩猛追杀至背后,苏定方连忙挥兵掩杀,截住韩猛,救下袁尚,李腾挥鞭一指,亦挥兵掩杀,大队人马杀将过來,混战一起,大杀一阵,各自折了些人马,便鸣金收兵。 苏定方退去之后,只见李腾人强马壮,将士勇猛,袁尚驻军在外,唯恐有失,告知袁尚之后,便将袁尚人马尽数归进朝歌城中,集中防守,以防李腾各个击破,果然李腾派兵围住朝歌,四面连日攻打,皆不能夺下,反倒折了许多人马,李腾无奈只得退去,连日不出。 当天,苏定方同袁尚尽聚手下将军,谋士共商击退李腾之策,袁绍叫道:“你我兵马合为一处,供五万有余,李腾马步兵不过三万,有何惧之!” 苏定方连忙说道:“公子岂忘李腾以三万之中尽破公孙瓒十万之兵,足见其才能卓越,非兵力旺盛而胜者!” 袁尚看了苏定方一眼,道:“依将军之言,又该如何!” 苏定方道:“李腾原本流亡之身,未有寸土,前翻攻得牧野,以为基本,妄图的河北之地,我军虽众,却不敌李腾,只可往城中坚守,等李腾粮尽之时,自然退往牧野,我等再发兵攻打,李腾只有一城,必然大败,公子在趁势挥兵掩杀,李腾必然被擒!” 袁绍冷笑一声道:“我闻李腾亦派兵五万攻打内河,河内若失,李腾便曾使牧野,河内城犄角之势,我看不如尽起城中人马,趁李腾这几日久战不下,士气低落之际,我等若去攻打,李腾必然被擒,何故等待!” 苏定方笑道:“公子久居冀州,却不知河内守将郭援,栾提呼厨泉等皆当时之虎将!” 袁绍已经知道苏定方本事,遂问道:“比之将军又如何!” 苏定方笑道:“相比之,乃天地之差,虎兔之别耳,因此李腾必然不能取得内河,我等只要等的李腾军中乏粮,李腾必然不战自退!” 袁尚只是不信,与众将散去之后,暗地里授意臧洪,道:“李腾久战朝歌不下,势必士气低下,军心慌乱,你今晚三更时分,可带兵三千,往去李腾营寨劫营,我要让那苏定方看看,我袁尚亦是有勇有谋之人!” 臧洪亦是和李腾部下交战数场,亦知李腾谋略,然袁尚之名,不敢违抗,便点拨人马,于三更时分,趁着夜色,往李腾营寨而去, ------------ 第二百零一章 发兵朝歌〔4〕 再说李腾连日攻打朝歌部下,心中甚是着急,且看军中粮草渐渐不敷,且遣刘原回牧野催粮,以备军中之用,这一日李腾正在帐中苦思破敌之策,忽然听到帐中有人大喊,‘火起’,便连忙呼唤门外守卫,问道:“何处起火!” 那守卫回答道:“不知!”李腾便让那守卫往去查看,过的一程,只见守卫回报,道:“禀报主公,乃是柴房起火!” 李腾又问:“火势如何,可有伤亡!” 那守卫道:“好在火势不大,未伤一人!” 李腾思虑一番,忽而大笑,手舞足蹈,毫不开心,大声叫道:“我已有良策矣!”遂令士兵招來田丰,张合,高览,韩猛,韩荣等吩咐计策。 众人來后,分列而坐,李腾问道:“方才火起可曾扑灭乎!” 韩猛拱手道:“主公,火势不大,早已扑灭!” 李腾点了点头,又说道:“营中突然起火,乃不祥之兆也,不知众位可有高见!” 田丰起身拱手道:“主公,营中起火,却是不详,我料苏定方,袁尚今夜必然前來劫营,可往好生安排一番,杀他们一个措手不及才是!” 李腾点了点头,笑道:“先生之言甚合我意!”停了停又问道:“不知众位还有何高见!”众人见田丰已经献计,而李腾又來相问,不知何意。 田丰道:“主公,我等已有谋略,何故又问!” 李腾笑道:“此法只可伤敌,而不能灭敌,故我又问众位!” 田丰见李腾胸有成竹,自信满满,心里边已经明白了,遂道:“照如此之说,主公已有良策矣,那为何还要询问我等!” 李腾道:“天地尚可残缺不全,以一人之力,不过蚍蜉耳!” 高览急道:“主公说來便是,我等也好参详补充!” 李腾便到:“我等久战朝歌不下,粮草已然不敷,况且今日营中突然火起,田丰先生刚才所言,敌军今夜必然前來劫营,我等便可装作不敌,败军而走,袁尚必然从朝歌而出,往來追赶,我等于半路设下埋伏,将袁尚诱骗到此,便可将其一举歼灭,然后夺取朝歌便要简单许多,众位不知如何!” 田丰赞许道:“主公之才经天纬地,神鬼惧惊,虽微子,韩信皆不及也!”李腾笑而不语,又与众人商议其中细节之后,便各自散去,分头行动。(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是夜,臧洪遵照袁尚之名,点拨齐了人马,正要出城,不想于城门口被守卫拦住,臧洪问道:“何故阻拦!” 守卫道:“夜间若要出城,需持有苏大人手谕,不然,任何人等不得出城!” 臧洪道:“我乃公子手下,焉受苏定方管束,快快让开,莫要误了大事!” 守卫道:“我等乃奉命行事,望将军见谅,还请将军回去讨得苏大人手谕,我便开门放你等出城!” 臧洪听后怒道:“苏定方比公子如何,公子吩咐,他苏定方也得照办,你等焉敢阻拦,快快开门,免生事端!” 守卫听后,犹豫道:“这……”思虑一番之后,拱手说道:“将军稍等,我这便去将城门打开,放将军出去!” 臧洪得以出城,便直往李腾营寨而去,行至营寨外,臧洪只见李腾营寨之中一片昏暗,把守士兵亦是不知道哪里去了,心道此乃攻破李腾之良机,哪里肯放过,当即翻身上马,撞开寨门,直杀进去,指挥士兵于营寨中各处点火。 李腾等人于黑暗之处见得臧洪领兵杀进,便命大将韩猛领兵阻拦,韩猛受命,领兵而至,正遇臧洪,大骂道:“匹夫安敢劫我营寨!”言罢,舞刀拍马,直取臧洪,臧洪浑然不惧,亦是举刀相迎,二人于乱军之中大战二三十个回合,韩猛佯装不敌,败兵而走,臧洪哪里肯放,指挥人马,追赶而上,将韩猛人马尽数赶出营寨之后,唯恐李腾设有埋伏,遂一面派兵守住李腾营寨,四面救火,一面派人往朝歌袁尚处报捷。 袁尚得知臧洪大破李腾,心中大喜,连忙去找苏定方,商议乘胜追击,擒拿李腾之策,袁尚见了苏定方,笑道:“昨夜我遣臧洪带兵劫李腾营寨,李腾大败而走,被臧洪夺了营寨,此时李腾必然军心不稳,人心涣散,将军可于我尽起城中人马,同往追击!” 苏定方道:“李腾智谋过人,诡计多端,需要提防才是,莫要中了李腾之计!” 袁尚遂心有不悦,道:“我自带人前去追击,将军留守朝歌便是!”说罢,拂袖而去,苏定方连忙起身从后赶上,大声说道:“公子莫要如此轻易行事!”袁尚哪里肯听,疾走几步,闪过身便不见了。 苏定方无奈的叹了口气,遂命关升仔细看守朝歌便是,便要出城追击。 当日,袁尚便尽带人马,出城而去,往原來李腾营寨驻扎,臧洪得知,连忙出寨迎接,袁尚來后,同回大帐,袁尚问道:“将军昨夜辛苦,杀的李腾大败而走,回去之后,我必当奏明父亲,封赏将军!” 臧洪拱手谦虚道:“非公子之计,焉能大败李腾,臧洪不敢与公子争功!” 袁尚笑了点了点头,忽的又响起事物來,遂问道:“将军昨夜杀败李腾可曾缴获物资!” 臧洪道:“得武器,铠甲,马匹,金鼓等不可计数!” 袁尚又问:“可曾获得李腾粮草!”臧洪点头称是,袁尚又道:“可引我前去一看!” 臧洪便领袁尚于李腾屯粮之地,袁绍但见,粮食满地散落,旁边一角还有火烧的痕迹,便笑道:“李腾走之不及,竟然想将粮食尽皆烧掉,想让我军得不到,想不到火却未曾烧起,反倒是便宜了我!”遂得意之色,尽布于脸上。 回到大帐,袁尚尽聚手下武将,谋士,问道:“李腾现在何处!” 蒋义渠起身道:“乃于三十里外按扎营寨!” 袁尚笑道:“李腾粮草不敷,士兵战力必然骤降,你等可随我尽起士兵,乘胜追击,务必将李腾消灭在牧野之外!”众将领命,拔寨而起,各带人马,杀奔李腾而去。 李腾正与众将商议对策,忽闻小校來报道:“主公,袁尚尽起人马,往这边杀奔过來!” 李腾问道:“朝歌情况如何!” 小校道:“朝歌城内自袁尚出兵之后,再无人马出來,只是城中防守确实森严了许多!” 李腾笑道:“想不到苏定方竟然也有些才能!”言罢又继续说道:“通知下去,继续探查,若是得到消息,随时來报!”小校领命而去。 高览拱手道:“袁尚中主公之计也,我等便于此地设下埋伏,等候袁尚前來!” 李腾道:“再行后退三十里!”众将领命而去,准备之间,忽闻袁尚带兵于营寨外搦战,李腾带领众将前往迎敌。 袁尚见李腾出來,刀指李腾道:“前翻劫我营寨,我心恨之,今日我便來报当夜之仇!” 李腾锤指袁尚骂道:“我已忍让于你,谁料今日又來,真是气煞我也!”转头道:“谁往擒之!”小将涉勇应声而往,挺枪跃马,杀奔而出,袁尚遂遣臧洪出战。 涉勇,臧洪大战十多个回合,涉勇装作不敌,诈败而走,袁尚大喜,当即挥兵掩杀,李腾急忙鸣金,回营防守,袁尚亦围住四面攻打,李腾士兵未曾饱食,力气不佳,几番防御之下,已无力气,李腾连忙命人弃寨而走,袁尚今日又胜一阵,心中越发得意,不可一世。 是夜,袁尚聚众商议,袁尚道:“我欲明日便将李腾一举击溃,然后趁势拿下牧野,生擒李腾!”众武将连胜两阵,心中自是得意,各个都说袁尚所言甚是,袁绍心中越发欢喜,便遣众人回去休息,以备明日之战。 众人刚走,袁尚欲招歌舞伎前來取乐,忽营中闯进一人,袁尚视之,乃监军沮授,袁尚素知沮授多谋,遂问道:“先生方才未曾言语,如今前來可有事情!” 沮授拱手道:“只愿公子静心听我一言!” 袁尚连忙说道:“今日无事,先生说來便是!” 沮授连忙道:“公子怎说无事,大祸将至矣!” 袁尚近日连胜两场,早已被胜利冲昏头脑,现在听得沮授如此一说,心中便又不悦,说道:“我军连胜李腾两场,李腾皆败兵而走,何來大祸!” 沮授大声道:“公子,破绽正在于此!” 袁尚一愣,道:“怎讲!” 沮授道:“李腾智谋过人,诡计多端,深知兵法,精于算计,公子如此贪功冒进,必遭李腾诱兵之计,况且今日李腾并未派遣手下张合,高览等勇猛之将,前來营寨,只派一个年轻小将,难道公子沒有看出來吗?” 袁尚笑道:“张合,高览,韩猛,韩荣乃我父亲旧将,今日见我,心中羞愧,因此不敢出战!” 沮授急道:“公子若是再如此糊涂下去,这数万大军就要毁于一旦了!” ------------ 第二百零二章 发兵朝歌〔5〕 正说只见,忽然一小校闯进,正欲和沮授说话,袁尚突然问道:“前來何事!” 那小校道:“方才有人送來书信一封,说是送给沮授先生的!”沮授心中想到,是什么人夜晚时分送來书信。[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袁尚道:“拿來我看!”那小校不敢违令,连忙从怀中掏出书信,交给袁尚,袁尚打开封皮从前到后看了一遍,脸上颜色变了几遍,双眼之中却透露出一股怒火,看完之后,并未将书信还给沮授观看,而是放于身前案几之上,让那小校现行下去,那小校见信已经送到沮授面前,虽被袁尚拿走,却也是责任已尽,遂告辞退出。 袁尚看着沮授道:“依照先生之言,又该如何处置!” 沮授见袁尚突然行为变得怪异,心中不禁一紧,暗自猜测那书信内容,竟然有些失了神,袁尚连声叫道:“先生,先生!”沮授这才醒悟,思虑了袁尚所言一番,遂说道:“士兵连日为战,可就地整顿,安排防守,李腾已抛弃许多粮食,军中粮草必然十分缺乏,公子可派人截取李腾牧野粮道,不出旬日,李腾必败,此时在挥兵追击,则李腾必败矣!” 袁尚听后,又见那书信拿起看了一遍,勃然大怒,一脚踢翻身前案几,道:“你这滥行匹夫,我原本以为你是个大大的忠臣,却不曾想到,你这叛逆之贼竟然真的投降了李腾,出此下策,好让李腾破我!” 沮授心中大惊,连忙说道:“公子,何处此言!” 袁尚将那书信仍于沮授面前,怒道:“现在你还在狡辩,你且看看你做的好事!” 沮授一愣,连忙从地上捡起信略写道:先生稳住袁尚之后,便可依计行事,莫要败露。[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袁尚冷笑道:“有何计策,可与我说來!” 沮授连忙说道:“此乃李腾离间之计,诽谤于我,公子莫要相信!” 袁尚道:“我曾在父亲面前保你是大忠臣,今日一见倒是我错了!”说完又朝门外道:“來人啊!将这逆贼打出,再也不许他在我面前献计!”话音落地,从门外立刻进來两个士兵将沮授乱棍打出,沮授一边躲避一边求饶道:“此乃李腾诽谤,公子莫要相信!”可是袁尚此时早已相信信中所言,哪里肯相信沮授所言,对于沮授的话,丝毫不在意。 沮授走出之后,精神极度沮丧,心中甚是恍惚,心中念道,‘袁绍父子不纳忠言,迟早被李腾所败,李腾曾待我为上宾,不如去投李腾,也好对得住我一身所学,’思索已定,沮授骑过马匹,便往李腾营寨而去。 袁尚于大帐中通歌舞伎淫乐,忽有小校來报,道:“沮授单身投李腾去了!”袁尚冷笑一声道:“沮授这逆贼,当真已经投靠了李腾,害我前翻还同父王狡辩,若是回去面皮全无!”遂袁尚派大将蒋义渠带兵五百,往去追赶沮授,务必要将沮授拿回。 蒋义渠领命而去,行至半路,遥见前方一人骑马赶路,遂大声叫道:“沮授莫走!” 沮授正行只见,忽听得有人在背后呐喊,遂转头一看,只见蒋义渠率兵赶來,沮授知蒋义渠此番前來,定然是要捉他回去,往袁尚复命,心中大惊之下,连忙催促坐下马匹急向前方奔跑,却不料坐骑马失前蹄,沮授栽倒在地,一下子便给摔得七荤八素。 蒋义渠一见沮授栽倒,心中大喜,连忙飞马前行,大叫道:“沮授哪里走!” 沮授眼见蒋义渠从后追來,连忙从地上爬起,依靠双腿,超前狂奔,可怜沮授哪里跑得过那四条腿的坐骑,眨眼之间,蒋义渠已经追到沮授身后,正要俯身将沮授捉住,忽然黑暗之中,猛然刺出一枪,直捣蒋义渠面门,蒋义渠心中大惊,连忙挥刀挡住,定睛一看,杀來之人乃河北老将韩荣。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韩荣挡住蒋义渠,连声对沮授说道:“先生莫怕,韩荣奉主公之名,前來救援先生!” 沮授眼神复杂的看了韩荣一眼,长叹一声,又摇了摇头,道:“多谢相救!” 蒋义渠素知韩荣武艺,但此时沮授乃在眼前,怎能放弃,暴喝一声,欺韩荣年老,舞刀拍马而出,朝韩荣杀将过去,韩荣挺枪飞马來迎,两人大战三四十个回合,蒋义渠遮拦不住,败下阵來,韩荣又挥兵掩杀,蒋义渠大败,遂引数十残兵而走。 此地距离袁尚营寨极近,韩荣唯恐蒋义渠又带兵杀來,不敢久留,护着沮授,连忙退去,一路安全行至李腾营寨。 李腾得知消息,早在营寨外等候,见得韩荣同沮授回來,连忙迎了上去,亲自扶沮授下马,说道:“先生若是前翻留在牧野,哪里遭受得这般事情!”言罢,李腾又拱手弯腰向沮授行礼。 沮授连忙扶住李腾道:“我乃一介草民,哪里受得住武威侯之拜,快莫要折煞我了!” 此时天色已晚,不便长叹,沮授又从乱军而回,李腾便赶紧将沮授迎进寨中,好生安排沮授休息,所留之言,明日再谈,沮授此时已经无处可去,见得李腾这般礼待,心中甚是感动,遂降之,李腾大喜,亦是拜沮授为参军,又与沮授携手长谈,直至四更已过,这才各自前去休息。 第二日方早,李腾便早早起來,将昨夜吩咐火头军所作之凡在亲自端往沮授帐中,沮授心中越发感动,老泪纵横,满脸皆是。 早饭刚刚结束,李腾便听得小校來报,道:“袁尚领众多人马于营寨外搦战!”李腾正要出战迎敌,沮授连忙说道:“袁尚自负其勇,必中主公诱兵之计,主公可与后路之中埋伏一队人马,只等袁尚到那埋伏之处,便挥兵杀出,袁尚数万之兵,则尽丧于此!”李腾点头称是,纳沮授之言,遂遣张合,高览各自领兵五千,于三里外设下埋伏,张合,高览领命,点拨人马,悄然往营后而走,袁尚之众,却是未曾发觉。 李腾骑马提锤,带领韩猛,韩荣,出寨迎战袁尚,于营寨外摆开阵势,和袁尚大军对峙,袁尚刀指李腾道:“逆贼,看你今日往哪里去,我必将你擒拿!”李腾笑道:“谁胜谁负,还未叮嘱,何故大言不惭!”袁尚听后大怒,遂遣臧洪出战,臧洪应声而出,舞刀拍马,直往阵前而來,李腾亦遣韩猛出战,韩猛飞马杀出,于阵前同臧洪大战二三十个回合,遂诈败而走,袁尚不知是计,挥兵掩杀,李腾鸣金急退。 李腾退至三里外埋伏之处,袁尚亦追到此处,只听见山坡之上,一声锣响,滚石檑木飞速打将下來,袁尚心中大惊,心知已中李腾之计,连忙撤兵而走,李腾哪里肯放,挥兵复往杀來,冲入袁尚军中,如入无人之境,左右冲杀,袁尚人马死伤无数。 袁尚早已心慌,无心恋战,只是命令士兵急往后撤,还未退走,只见两边又个杀來一军,乃是张合,高览,李腾又从后面追上,三面围住,袁尚人马顿时溃散,急于逃命,相互践踏而死者,不计其数。 臧洪,蒋义渠,吕旷,吕旷四人于乱军中护住袁尚,于乱军中杀出一条血路,正欲要走,只见一将挡住去路,乃张合也,蒋义渠挥刀而上,欲挡住张合,两人交马而战,只一合,张合便斩蒋义渠于马下。 袁尚,臧洪,吕旷,吕翔尽皆大惊,不敢怠慢,恐一人有失,四人齐向张合杀出,张合暴喝一声,跃马上前,挥刀而往,大战四人,毫不胆怯。 四人久战张合不下,眼看周围情况越來越是凶险,心中万分着急,四人合作,奋力逼开张合,于乱军中杀出血路,各自而走。 臧洪正走之间,却又被一将当面拉住,臧洪急视,乃李腾也,臧洪心中早已胆怯,不敢为战,正欲走时,李腾马快,从后赶上,只轻轻一锤,便将臧洪打下马去,旁边士兵早已经一拥而上,将臧洪拿住。 袁尚,吕旷,吕旷杀出一条血路而逃,半路之上收集残兵败将,五万大军此时所剩,不过数百人而已,袁尚见已兵败,欲往朝歌投之,行至半路,却被一人挡住去路,袁尚急视之,只见那人身高八尺,生的气宇轩昂,威风凛凛,气势汹汹,袁尚问道:“你是何人,敢挡住我的去路!” 那人大笑一声道:“我欲投往武威侯,奈何却无半点功绩,今日将你拿住,正好献上,以作进身之用!” 袁尚一听那人要拿了他送给李腾,心中大怒,骂道:“杀不尽的逆贼,看我先将你擒住,碎尸万段,以解我心头之恨!”言罢,连忙遣吕旷,吕翔出战。 只见那人手舞双鞭,同吕旷,吕翔交战不到三个回合,便将吕旷一鞭打下马去,吕翔一见,心中大骇,连忙拨马回逃,却又被那人从后赶上,亦是一鞭打下马去,那壮士策马又冲杀至袁尚残兵之中, ------------ 第二百零三章 发兵朝歌〔6〕 那些士兵早已惊得肝胆俱裂,怎能为战,不是投降,便是逃跑,袁尚见回朝歌无望,便单骑往邺城而逃,那人正要追赶,却见袁尚已经走远,追之不及,便于马上指挥降兵,将吕旷,吕翔二人紧紧绑住,待会儿送给李腾以作进身之礼。 再说李腾拿住臧洪,见袁尚远逃而去,哪里肯放,遂同张合,高览带兵前去追赶,只见一人手持钢鞭,拦住去路,旁边地上,吕旷,吕翔被死死绑住,李腾一愣,停下马來,上前问道:“不知壮士何故拦住去路!” 那人将钢鞭收起,拱手道:“将军可是武威侯李腾!” 李腾笑了一声,道:“正是李腾!” 只见那人连忙翻身下马,拜倒在地,拱手道:“我乃广平人也,姓宋名召字伟征,特來投靠武威侯,望赐收纳!” 李腾见宋召生的身高八尺有余,气宇轩昂,相貌堂堂,威风凛凛,顿时觉得心中欢喜,翻身下马,将宋召扶起,执其手,念道:“将军肯前來投靠,乃我之幸甚,快快起來!”遂李腾拜宋召为将军,留于帐前听用。 李腾又看的吕旷,吕翔被捆绑在地,连忙问道:“此人乃尽为将军擒拿乎!” 宋召笑道:“我本应拿住袁尚,奈何被其走脱,留下此二人,我便将这二人捉來,送与主公!” 李腾大喜,遂上前几步,对吕旷,吕翔道:“愿降否!” 吕旷,吕翔心知若不投降,必然性命全无,况且二吕和李腾交战数场,深知李腾才能,而其手下尽是能征善战的勇将,日后必然成其宏图霸业,遂道:“我等兄弟二人愿降于主公!”李腾命人将吕旷,吕翔身上绳索揭开,遂拜二人为校尉,跟随宋召,可为副将。 李腾又问宋召道:“袁尚往哪里去了!” 宋召连忙道:“袁尚半路被我拦住,不能往朝歌而去,便纵马往东北方向而去,应该是回了邺城!” 李腾大叫一声,道:“好,今夜我等便可在朝歌城中饮宴庆贺!” 众人不解李腾之意,上前问道:“朝歌城还有近两万人马,如何能在今夜夺取!” 李腾笑道:“袁尚远逃邺城,朝歌守将苏定方必然不知,可遣宋召,吕旷,吕翔带领残余人马,扮作败军,逃入城中,只说袁尚趁乱回邺城去了,你等三人冲杀不出,遂投朝歌而來,是夜,则朝歌城上,举火为号,吕旷,吕翔打开城门,让我军进入,则朝歌可破,苏定方可擒也!”李腾说罢,众人皆言李腾此乃妙计。 遂宋召,吕旷,吕翔带领剩余人马,扮作败兵直往朝歌城而去,李腾则收拾人马,则回应准备去了。 吕旷,吕翔带人扮作败兵,逃至朝歌城下,放声大喊:“快快打开城门,放我等进入!” 朝歌太守苏定方当时正在城上巡视,忽听得城外呐喊之声,连忙出來查看,只见吕旷,吕翔带着数百残兵败军,于城下喊话,苏定方仔细查看,队伍之中,却不见袁尚踪影,连忙大声喊道:“将军怎的如此狼狈,公子又身处何地!” 吕旷大声叫道:“我等举兵深入,不想中了李腾诱兵之计,我等和公子被敌军冲散,不曾相见,听回來败兵讲,公子已经杀出重围,往邺城而去!” 苏定方遂深信不疑,连忙命人打开城门,放吕旷,吕翔,宋召而入三人心中自是十分得意,转头相视,不禁一笑,便往城中而去。 到了深夜,李腾带领高览,张合二将悄悄潜行至朝歌城下,刚过三更,简直朝歌城上闪出一人,只是几下,便将城上守卫尽皆打倒,过不多时,只见那人伏于城墙垛口出,手拿火把,不断摇晃,李腾心领其意,翻身上马,手中雷龙锤猛的向前一挥,暴喝一声:“杀!”言罢,便一马当先,向前奔去,后面士兵犹如过江之鲫,密密麻麻,蜂拥而至。 吕旷,吕翔早已将城门打开,李腾顺势冲入城中,朝歌城守兵未曾防备,以至措手不及,顿时便被李腾大军杀的溃散不已,四处逃跑。 太守苏定方正与卧房酣睡,忽的城内喊杀之声连成一片,心中大惊连忙手提兵器,出來查看,只见满城之中尽是李腾之兵,忽见副将关升奔于本钱,苏定方连忙问道:“李腾如何杀进城中!” 关升哀声道:“乃吕旷,吕翔献了城门!” 苏定方一听顿时大怒,手中大刀猛的砸向地面,怒叫道:“贼子焉敢如此!”遂带领关升及剩余士兵,于乱军之中四面冲杀,企图将李腾赶出城去,却奈何兵败如山倒,朝歌守兵早已溃不成军,何谈驱赶。 关升奋力杀退李腾之兵,进言道:“大人,朝歌城已经不保,不如退之!”苏定方叹息一声,点了点头,便随关升往城外杀去。 半路之上,却被一人挡住去路,苏定方急忙举目相视,却是不认得,只见那人手拿双鞭,甚是威风,便问道:“你是何人,胆敢挡我去路!” 只见那人笑道:“我乃武威侯手下将军宋召,朝歌城已被武威侯所夺,你等何不下马早降,免得枉费周折!” 苏定方顿时大怒,更不答言,同关升挥刀飞马,直往宋召而去,宋召跃马而上,单身敌住二人,苏定方,关升越战越惊,心中李腾又从哪里找來如此之人,竟然有这般武艺,他和关升二人亦是不能轻易拿下,遂二人又见朝歌守兵早已经沒了战意,尽皆扔了武器,匍匐在地,尽被拿住。 苏定方猛的虚晃一招,砍向宋召,宋召急躲,苏定方,关升则趁机拨马而走,宋召回过神來,见苏定方,关升拨马而走,心中顿时大怒,猛然暴喝一声,周围人马耳边犹如炸出一个响雷,耳朵里亦是嗡嗡作响。 那关升骑马正走只见,身下坐骑竟然被宋召一声猛吼,竟然立在原地,呆若木鸡,任凭关升如何抽打,也是不走,宋召一见,飞马从后赶上,关升措手不及,被宋召一鞭头部,那脑袋便如砸烂的西瓜一般,红白之物,四散飞开,周围之人,满身都是。 宋召杀了关升,又欲往前将那苏定方也杀了,却抬头一看,苏定方哪里还有踪影,连忙双脚猛夹马腹,那坐骑吃痛,往城外飞奔而去。 苏定方自城内带领十数名残兵逃出之后,人困马乏,口中干燥,又见得后面并无追兵赶來,便遣众人原地休息,众士兵还未定神,只见旁边漫山遍野尽是火把闪现,口中呐喊道:“活捉苏定方,活捉苏定方!” 接着无数箭矢犹如瓢泼大雨一般,倾泻而下,直往苏定方一伙飞來,可怜那些士兵,从城中逃出之时,早已是失魂落魄,现如今又被阻拦在这里,见得山坡之上尽是箭矢飞來,心中顿时慌乱,四处寻找躲避箭矢之处,还未寻到,便被激射而出的箭矢射倒在地,抽搐了几下,便气绝而亡。 苏定方连连挥动手中大刀,山上射下之箭,尽被拨落,奈何百密一疏,仍有一支箭矢不曾被挡住,深深扎进大腿之上,苏定方之腿顿时血流如注。 此时山上人马尽皆而下,将苏定方团团围住,苏定方现在只剩一人,手中紧紧握在大刀,随时准备砍杀胆敢前來冒犯之人。 “苏定方,还不投降,等待何时!”苏定方耳边突然传來一声,苏定方急视,之箭人群之中拥立一人,乃李腾大将韩猛。 苏定方一刀砍死旁边一名士兵,又立杀数人,众士兵位居苏定方之威,尽皆不敢向前,苏定方见得此时他被里三层,外三层的团团围住,亦是不能脱身,便盯住韩猛道:“我不似你等卖主求荣,安享富贵之辈,苏定方只能战死,决不投降!”言罢又立杀数人,众士兵心中越发害怕,连忙后退,苏定方三尺之内一时间沒有一人。 韩猛道:“将军之勇气,韩猛甚是佩服,奈何袁绍外观内忌,好大喜功,色厉胆薄,无思无谋,不闻忠言如此下去,必然被他人所灭,将军岂不闻良禽择木而栖,良臣则主而侍,将军又何必如此固执!” 苏定方大笑道:“有道是一女不嫁二夫,忠臣不侍二主,袁绍有诸多不适,我等理当劝其改之,何故反叛!”言罢,遂大叫一声:“苏定方不能再为主公出力,往主公保重!”扔掉大刀,从腰间猛然拔出宝剑,意欲自刎。 韩猛大惊,连忙喊道:“快将他手中宝剑夺下!”言罢,沒等众士兵上前,苏定方快一步,手一用力,大量鲜红的血液,便从脖颈之中流出,顿时气绝。 韩猛见得苏定方自刎而死,深为苏定方之才能叹息一声,遂命士兵收苏定方尸首,托于马背,往朝歌见李腾去了。 李腾一见,又闻得韩猛详说苏定方临死之言,损失心中悲痛不已,连连痛苦,众将上前劝慰,这才罢免,李腾念苏定方忠义,后命人将其尸首厚葬于城北山坡之上, ------------ 第二百零四章 寒冬之喜 李腾既然取得朝歌城,自是出榜安民,稳定人心,开发集贸,人民无不抚掌欢庆。 回到府衙,李腾忽的想起被自己打落下马的臧洪,连忙命人将臧洪押解上來,众士兵领命而去,过不多时,只见臧洪被两个士兵五花大绑的押了上來,士兵猛的一压臧洪肩膀,大声叫道:“跪下!”臧洪猛不堤防,被压倒在地,正欲反抗起身,早被那两个士兵死死压在地上,不得起來。 李腾走至臧洪身前,问道:“臧洪你今日成我阶下囚徒,愿降否!” 臧洪瞪了李腾一眼,将头颅偏向别处,坚定的说道:“不降,不降,不降!” 李腾笑道:“袁绍无思无谋,好大喜功,若闻得将军败军而回,必然大怒,那时将军必然遭袁绍毒手!” 臧洪忽的转过头來,又看了李腾一眼,却叹了口气,也不说话。 李腾疾步走于臧洪身前,将其扶起,连声喝退那两个押解的士兵,又转至臧洪身后,亲自替其松绑,臧洪不解其意,疑惑的看着李腾,不知李腾如何处置。 李腾走至帐外,叫道:“來人,将臧洪将军武器,铠甲,马匹等尽皆拿來!”士兵受命而去,一会儿,李腾吩咐之物,尽皆取來,李腾双手捧过,递与臧洪道:“将军忠义,李腾不忍杀害,可速还袁绍之处,日后再战!” 臧洪心中甚是感动,愣了几愣,俯身拜倒在地,拱手道:“将军大恩,臧洪愿降!”李腾听后大喜,连忙命人准备美酒佳肴,以示庆贺。 宴席之上,李腾心中甚是欢喜,这次不但取得朝歌,从此便也有了立足之地,现如今又得了宋召,臧洪,吕旷,吕翔四员大将,距离那宏图霸业却又进了一步。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腾说道:“今得朝歌自是有立足之地,我心甚喜,奈何朝歌之外,尽是平原,无险可守,倘若敌军攻來,只等依城而战,于我军极其不利,况且我思谋夺取并州已久,依太行之险,抵御外敌,不知诸位可有良策献上!” 言罢,只见一将起身而立,道:“主公若是攻打壶关,我愿先锋!”众人视之,乃臧洪也。 李腾笑道:“将军之勇,我自深知,可稍安勿躁,且听几位先生有何良策!” 遂田丰拱手起身说道:“主公,并州虽有太行之险,此时却在高干手中,况且欲夺并州必然要先取壶关,壶关地势险要,山势陡峭,易守难攻,高干只要派遣一上将便可死死守住壶关,当真的万夫莫开啊!” 沮授又起身说道:“况我军连番作战,士兵早已乏力,马匹寸步难行,今我军得朝歌之地,城外百里平原,正好发展生产,储存粮草,休养生息,等我军休整完毕,便挥军而上,则壶关可取,并州可夺矣!” 刘原亦起身说道:“主公,军师攻打内河,至今并无消息,切不可再再行用兵,况且东有袁绍,南有曹操,皆兵多将广之人,我军若连番斩将夺城,势必分兵把守,倘若敌军挥军杀來,我等救之不及,必然又复颠沛流离,还望主公三思而后行之!” 李腾思量一番,缓缓道:“诸位之言甚是有理,可暂将夺取壶关之事放下,待得休养生息之后,再行用兵!” 话音刚刚落地,只见一人疾奔进大厅之中,拜倒在地,连忙说道:“主公,军师有信件送到!”说完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双手呈上。 李腾连忙命人将书信拿來,急忙打开一看,书信上写道:近闻主公新取朝歌,可谓庆贺,河内之地,我于众将亦已尽取之,主公切勿挂念,然我军连日用兵,士兵疲乏,身体难耐,马匹消瘦,寸步难行,兵器缺口,御敌难伤,主公切记,万不可再行用兵,以免敌军趁我军疲惫之时,举兵攻击,便后果不堪设想,牧野,朝歌乃百里平川之地,又近邻漳水,浇灌无碍,主公可屯兵两地,发展农业,繁盛贸易,养军蓄锐,等來年粮草丰盛,士气旺盛之时,方可用战,袁绍自官渡之战而后,大伤元气,短期之内,不能为战,中原曹操虽未战胜,奈何江南孙权,荆州刘表,汉中张鲁,西凉马腾皆为平定,亦不能再行征战,主公只管修养,不必担心,切记,切记。 李腾看罢,心中甚喜,大笑道:“军师连同众将,已经尽夺河内之地,真乃可喜可贺啊!” 众将听罢,亦是脸上甚是欢喜,拱手齐声恭贺道:“恭喜主公,贺喜主公!”遂李腾命人大肆犒赏三军,以作庆贺。 再说袁尚单骑而走,奔至邺城,见了袁绍,连忙拜倒在地,袁绍见了袁尚模样,顿时大惊,连忙问道:“我儿怎的如此狼狈模样!” 袁尚哭嚎道:“我不听父亲之言,已有此败!” 袁绍不解其意,遂问道:“何意!” 袁尚道:“那沮授老儿果然已经投靠李腾,诱使孩儿纵兵深入,以中李腾,沮授诱兵之计,五万大军,尽皆不能还矣!” 袁绍听闻,不禁大怒,心中气血,剧烈翻腾,遂连忙问道:“朝歌情况如何!” 袁尚道:“恐怕已经落入李腾之手了!” “啊!”袁绍大叫一声,手脚颤抖,不能言语,口吐鲜血晕厥过去,袁尚连忙命士兵找人医治,大夫來后,又是一番折腾,又灌了些汤药之物,过的半晌,袁绍这才渐渐转醒,急忙唤袁尚上前,吩咐道:“显甫,给我召集显思,显奕,联合元才,发兵朝歌,前后夹击,无比将李腾一干人等尽数擒杀!”(长子袁谭字显思,次子袁熙字显奕,幼子袁尚字显甫,外甥高干字元才) 审配连忙从旁说道:“主公万万不可!” 袁绍抬头凝视审配,大叫道:“你也反叛于我而投李腾乎!” 审配连忙拜倒在地,拱手连声说道:“属下不敢,只是我军自官渡一战,损兵折将,民声甚怨,苦不堪言,此乃非用兵之时,主公可休养生息,养军蓄锐,等到明年开春之时,再行开战,亦是不迟,况且主公大敌,非李腾也,乃曹操耳,李腾不过跳梁之丑,不必牵虑,然曹操乃龙虎之身,若不早除,日后必被其所害,还望主公三思而后行之!” 袁绍虽然愤怒,却也知道现今形势,仔细思量一番之后,无奈的点了点头,遂叹息一声,缓缓说道:“好吧!就让李腾再逍遥几天,等我明年灭了曹操之后,必让李腾粉身碎骨,魂飞魄散,永世不得超生!” 袁尚,审配等见袁绍已经收起兵法之意,这才长长地出了一口气,随后二人只说袁绍有病在身,不便搅扰,就向袁绍告辞而去。 时至寒冬腊月,早上还曾晴朗,艳阳高照,只是到了下午时分,突然乌云密布,天色便昏暗起來,不多时,只见天上忽降鹅毛般大雪,不到一个时辰,这朝歌城中便雪白一片,当真的银装素裹一般,好不美丽。 孔悦世居东海。虽然也见过下雪天气,却哪里见得这般大雪,顿时兴奋不已,拉着李腾便在这大雪天气四处肆意玩耍,到得傍晚两人这才回來,却已经被动的脸色发青,瑟瑟发抖,李腾赶紧命人端來火盆等物,置于孔悦跟前,让其暖身。 过的一程,李腾只见孔悦于火盆照耀之下,面色红润,甚是美丽,不觉有些有些呆滞,孔悦忽觉李腾目不转睛的直视自己,胸中自是一阵跳动,连忙低下头去,加之于火盆之前,脸上愈发烫热,甚至连呼吸都有些不顺畅了。 只见李腾猛的站起,來至孔悦旁边,孔悦只觉得呼吸不光不怎么顺畅,却还是有些渐渐都要息止的征兆,忽的又觉身体似被人猛然抱起,及转头视之,不是李腾还有何人,孔悦大骇,连忙惊呼道:“主公欲行何事,如此这般,成何体统,快将我放下,免得被别人看见了耻笑!” 李腾却对孔悦之言毫不在意,说道:“房中门窗早已紧闭,房中只有你我二人,何人能够看见!”言罢,不由孔悦分说,径直往内房而去,到了孔悦这般年纪,早已知晓男女之事,见李腾将她抱进内房之中,当下明白李腾欲行何事,顿时芳心大乱,胡乱挣扎,奈何李腾身强体壮,存有千钧力气,如今将孔悦抱在怀中,孔悦不过一柔弱女子,如何能够自行挣脱,当下苦不堪言。 李腾将孔悦放于床榻之上,孔悦欲跃身而走,却早已被李腾摁住,孔悦见无法逃脱,加之对李腾亦是心存爱慕,两人相处亦是久远,孔悦便也就半推半就的顺从了李腾,两人翻云覆雨,成鱼水之欢,行那周公之礼,自不细表。 云雨之后,李腾紧搂孔悦娇躯,只听得孔悦哭泣,李腾连忙问道:“何事哭泣!” 孔悦道:“主公既无彩礼聘金,又无媒妁之言,便这般强行霸占我的身子,想到往日之后无名无份,堪比下贱之人,因此哭泣!” ------------ 第二百零五章 春暖花开 李腾笑道:“这有何难!”遂起身下得床榻,披上衣襟,于桌上拿來笔墨书写等物,疾笔狂书,写完之后,便拿过去交与孔悦一看,孔悦仔细一看,原來李腾欲从河内取來狄蟾,陈宫,让此二人做媒,好与孔悦作个名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孔悦看罢连连点头,道:“多谢主公!” 李腾执孔悦之手道:“你我此时乃为夫妻,何言主公,岂不生分!” 孔悦一阵娇羞,羞羞答答的说道:“多谢夫君!”两人再行之事,自是不提。 再说陈宫,狄蟾,颜良等带兵攻打河内,河内太守张晟(sheng)出城投降,如此便轻易取得了河内,陈宫自是在城内出榜安民,自是不提。 这一日,陈宫正欲众人谈话,忽见一小校闯进,拜倒在地,道:“禀报军师,主公有书信传來!”说罢,从怀中掏出书信,递了过去。 陈宫接过书信,急忙打开,仔细一看,却是做媒之事,连连笑道:“主公亦知此事乎!” 狄蟾久不见李腾,心中甚是想念,今日见得李腾书信传來,连忙问陈宫道:“军师,云飞所言何事!” 陈宫道:“乃你我之事!” 狄蟾疑惑道:“你我有何事情!” 陈宫道:“主公欲取孔悦为妻,让你我做媒,不知将军可曾愿意!” 狄蟾一听,先是一愣,再是大喜,哈哈笑道:“云飞年岁已经不小,乃又无父无母,乱世之中认我为兄,而那孔悦,亦是无家人在世,寻得军师做媒,却也合适!” 随后陈宫不敢怠慢,欲分派人马守卫城池,却犯了难处,李腾大婚,在场之人本应皆在庆贺,奈何新的城池,若是尽往李腾处庆贺,倘若敌军攻來,不及防守。 高顺看的陈宫为难模样,遂起身拱手道:“军师和狄蟾将军乃是做媒之人,必然前去,众人跟随主公征战多年,感情深厚,亦是必然前去,然高顺已经戒酒,若是去了,主公如此庆贺之事,若不饮酒,有失情谊,况且内河必须有人防守,军师和众将军前去便是,高顺自在内河防守!” 陈宫和高顺原位吕布旧将,自吕布被曹操溢死于白门楼口,两人便跟随李腾南征北战,已有数年,心思想法,相互亦是了解,况高顺武艺超群,行兵之事,亦非薄弱,正可当此大任,遂陈宫遣高顺留守内河,自同狄蟾,颜良,文丑,张勋,孙明,赵奇等连夜出发,半路途径牧野,张豹,王龙早于城外等候,众人便齐往朝歌,庆贺李腾大婚之喜。 这一日袁绍正于花园之中散步。虽然此时百花凋零,但雪花落在树枝之上,却也是另一番景色,袁绍是越看越欢喜,正欲吟诗一首,一表心中所想之事,遂口中念道:“寒天冬银雪,落我金瓦台……”奈何刚说了两句,忽的听得背后有人喊道:“主公,主公!”袁绍一愣,意境当即便给破坏,后面的词却是给忘了,不禁心中大怒,转头视之,乃谋士审配也,遂问道:“你來的好时间,却是刚好坏了我的一首好诗!” 审配一听,连忙拜倒在这雪地之中,道:“属下有喜事禀报主公,不曾察觉,坏了主公兴致,真是该死!” 袁绍听得审配有喜事禀报,说道:“有何喜事!”完后又继续说道:“起來吧!” 审配谢过袁绍,起身站起,也沒有把方才粘在身上的雪粒拍掉,便上前说道:“刚才探马回报,见李腾于朝歌张灯结彩,便进城询问,得知李腾近日大婚!” 袁绍冷哼一声,道:“这叫什么喜事,难道你想让我准备礼物送与李腾不成!” 审配道:“李腾逆贼,反叛主公,杀将夺城,理应剿灭,哪里要送什么礼物!” 袁绍道:“何意!” 审配道:“李腾大婚,城中士兵必然重于李腾大婚而疏于防范,此乃天赐良机,若是主公能够派遣一军,连夜往朝歌而去,又派人通知高干,带兵从壶关而出,两下夹击,李腾必然大败,主公可复得朝歌,这岂不是喜事!” 袁绍叹息一声道:“此时天寒地冻,天又降大雪,士兵出行尚且不利,征战更是艰难,等的明年春暖花开之时,再行用兵也不迟!” 审配急道:“明日春时,我等大敌乃是曹操,哪里顾得上攻打李腾!” 袁绍被审配打扰了兴致,本來心中便有芥蒂,此时见审配仍然执于出兵之事,不禁心中大怒,道:“我意已决,你等休要多言!”言罢拂袖而去,只留审配一人在那,审配无奈,只得叹气跺脚而走。(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陈宫等人到时,李腾早已命人将一切准备停当,就等陈宫等人前來庆贺,众人齐到之后,盛大的婚礼便如期举行,李腾营中士兵当日大肆庆贺,丝毫沒有设防,当天夜间,老将韩荣往寨外巡查,只见的众士兵尽皆醉倒,心中大惊,只是此时不便打扰李腾,连忙往陈宫处询问,便去寻找,结果却见陈宫同刘原,宋召等还在畅饮,遂说道:“军师,今日主公大喜,奈何营中士兵尽皆醉倒,倘若敌军前來,以何拒之!” 陈宫笑道:“老将军莫要担心,所为虚则实之,实则虚之,我料袁绍必然不敢举兵前來!”说完又端起酒杯,说道:“老将军既然來了,便当与我等痛饮一番才是!”说罢,不及韩荣推脱,陈宫等人早已将韩荣拉到坐下,递上酒杯,韩荣无奈,也只得和众人饮之,众人喝道半夜,大堂之上一片狼藉,陈宫连带众将军尽皆醉倒在地。 到了第二日,中午时分,众人这才酒醒,陈宫等不敢怠慢,起身之后,恐敌军來犯河内,便向李腾告辞,留下颜良,文丑,自与狄蟾,张勋,孙明,赵奇等回到河内,以防敌军來犯,李腾便将众人送至城外五十里处,依旧不忍分别。 李腾拉住狄蟾仔细交代道:“兄长此去,万事便听军师安排便是,莫要鲁莽行事!” 狄蟾点头答应,道:“我定然听从军师安排,云飞放心便是!” 李腾连忙命人端來好酒数杯,亲手送与众人,道:“李腾本山村野户,幸得你等辅佐,却才在这乱世之中寻得安身之处,李腾在此谢过众位了!”言罢,拱手躬身。 众人连忙上前,将李腾扶起,道:“主公仁德神明,我等当拼死效命!”言罢,李腾深受感动,便同众人痛饮此杯,又将陈宫,狄蟾等送出二十余里,却是意犹未尽。 陈宫见李腾还要相送,遂阻拦道:“送君千里,终须一别,城外寒天冻地,冷风凛冽,主公快莫要相送了,快快回去便是!”李腾便就此同陈宫,狄蟾等相别,目视众人离去,背影消散于风雪之中,又看了一会儿,这才同颜良等返回朝歌。 冬去春來,冰雪消融,万物复苏,大地春暖,人间处处一片繁荣景象,可是这繁荣的背后,却是又有一场腥风血雨将要來临,到了那时,不知还有多少生灵,恰逢战争,以至性命不保,真是悲哉痛哉。 袁绍与邺城见得春暖花开,心情大爽,欲找來众位大将,谋士商议出兵之事,不了门外闯进一人,拜倒在地道:“禀报主公,大公子带兵七万,从青州而來,二公子带兵九万,从幽州而來!”袁绍正要相问,为何不见外甥高干带兵前來,忽的又想起,李腾于去年秋末,强占了朝歌,河内等地,并州兵马,只有此两处地方可出,却又被李腾阻拦,对此,袁绍深恨李腾,欲再起冀州兵马,合幽州,青州,冀州三州之兵,讨伐李腾,遂命那人赶紧找來各位将军,谋士商议骑兵之事。 过的一程,众人來后,分列坐定,袁绍开言道:“李腾霸我疆土,夺我城池,我深恨之,放进天气回暖,气候适宜,显思,显奕带兵从青,幽二州而來,我欲再加上冀州人马,合三州之兵,讨伐李腾,不知众位意下如何!” 话音落地,班部之中走出一人,拱手道:“李腾逆贼,反叛主公,霸我土地,夺我城池,主公早该举大兵讨伐,此举上合天意,下合民情,是为最好!” 袁绍听后,心中大悦,抬眼视之,乃谋士郭图也,笑道:“公则之言,甚是有理啊!” 忽的有一人起身而立,连声叫道:“主公,万万不可,倘若发兵讨伐李腾,曹操举兵來攻,如何应付,依我之见,主公不如先伐曹操,再讨李腾,此乃为上上之策,望主公三思而后行之!”众人视之,乃审配审正南也。 袁绍思虑一番,这才说道:“正南之言亦是有理,李腾不过乃是跳梁小丑,自是不足为惧,曹操才是我的心头大患,倘若灭之,天下还有谁人胆敢抵抗我军之威!”言罢,只见袁绍又紧皱双眉,脸上尽是担忧之色。 审配见袁绍突然之间犹豫了起來,便拱手问道:“主公此时还有何事担忧!” ------------ 第二百零六章 审配之谋 袁绍缓缓说道:“李腾人马虽然不胜我军这般众多,却胜过我军之精锐,况且其手下能人极多,我等若尽起三州之兵,讨伐曹操,李腾却从后作梗,那时我等首尾不能相顾,必然被敌军所败!” 审配道:“主公切莫担心,并州既然无人马前來,主公正可发书遣高干带兵自箕关,壶关而出,装作攻击河内,朝歌之状,却只坚守两关,只要李腾胆敢发兵前來攻打冀州,高干便可趁机带兵同时攻打河内,朝歌,此二城乃是李腾立足之地,李腾闻之,必然挥兵救援,高干此时便可回兵箕关,壶关,此二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李腾久攻不下必然退去,如此反复,李腾士兵必然身体疲乏,高干便可趁机袭之,则朝歌,牧野,河内三城尽可夺回,李腾亦可擒也!” --奇@ 书#网¥q i & &s u& # w a n g &. c c-- 袁绍大喜道:“正南之言甚是!”又问道:“此番大军又往何处而行!” 审配道:“可望平丘渡河,通陈留之道,在直逼许昌,则献帝可夺,曹操可擒也!”遂袁绍纳审配之言,定下计策,先发书于外甥高干,令其依计行事,再尽聚幽,青,冀三州之兵,得军二三十万,大军自平丘渡河,往南攻打曹操去了。 再说李腾大婚之后,日日与孔悦相亲相爱,缠缠绵绵,真是羡煞旁人,这一日天气正暖之间,李腾陪同孔悦往花园游玩,忽见一人前來,视之,乃大将张合也,李腾不敢怠慢,急忙问道:“先生何事前來!” 张合答道:“袁绍尽聚幽,青,冀三州之兵,往平丘征讨曹操,乃天赐良机,我军可趁此机会前往攻打魏郡,此郡四面环水,气候宜人,土地肥沃,若是夺之,胜过朝歌百倍!” 李腾道:“我亦欲攻打魏郡久矣!”遂李腾命丫鬟送回孔悦,自同张合前去商议攻打魏郡之事。 众人來后,分列而坐,李腾声道:“袁绍尽聚幽,青,冀三州之兵,自平丘渡河,攻打曹操,此时魏郡必然空虚,我意欲攻打魏郡,不知众位何有良策献上!” 一言未毕,只见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立,拱手道:“主公万万不可!” 李腾一愣,遂抬眼视之,乃参军沮授也,遂问道:“怎讲!” 沮授道:“袁绍遂带兵而走,焉能不知我军将会趁虚而入,而此番依然离去,必然有诈,然并州人马亦无动静,倘若我军攻打魏郡,则并州之兵必然前來攻打朝歌,况且魏郡城墙高深,不易攻打,还望主公三思而后行之!” 李腾笑道:“并州刺史乃袁绍外甥高干,我亦见过此人,乃无思无谋之辈,守卫不及,焉能派兵前來攻打!”遂不听沮授之言,遂起兵两万,拜宋召为先锋,刘原为监军,令五千人马先行,自与颜良,文丑,韩猛,韩荣领大军后至,直往魏郡进发,留下张合,高览,田丰,沮授等守卫朝歌。 宋召,刘原等先行至魏郡城外十里按下营寨,埋锅造饭,留下刘原领兵三千守卫营寨,宋召自前去攻打魏郡。 到了城下,宋召令士兵摆开阵势,亲自往阵前叫阵,朝歌太守杨林听得小校來报,言李腾派人前來攻打魏郡,杨林大惊,连忙聚手下大将,谋士商议对策,道:“今李腾派兵前來,郡中又无多少人马,如何抵御!” 上将朱宏问道:“大人可知李腾派何人前來攻打!” 杨林道:“听小校來报,叫阵的人自称名叫宋召,不知是何等人物!” 朱宏笑道:“此无名小辈,大人何故担忧,我自带兵出城将那斩了便是!”杨林素知朱宏之勇,遂令朱宏领兵一千,出城迎敌,朱宏首领,带兵出城,亦在城下摆开阵势,与宋召相互对峙。 朱宏大马上前,猛喝喝道:“逆贼安敢犯我境界!”宋召顿时大怒,更不答话,双脚猛夹马腹,挥鞭飞马,直取朱宏,朱宏亦是有勇之人,毫不胆怯,暴喝一声,舞刀拍马而出,前來迎战。 二人两马相交,于阵前大战,未至十个回合,朱宏渐渐抵挡不住,心中早已慌乱,欲拨马而走,却被宋召从后赶上,一鞭打在脑后,顿时脑瓜迸裂,落马倒地而死,宋召打死朱宏,立刻掩兵杀上,魏郡人马大败而走,四处逃窜。 杨林在城上见得上将朱宏被宋召打死,心中大惊,连忙命人鸣金收兵,宋召突马上前,意欲攻城,不料城上矢石如雨,滚石檑木打将下來,宋召等人不能进城,折了一些人马,遂罢兵休战,回营寨休息。 第二日方早,李腾便已到达,闻得宋召昨日于魏郡城下打死敌军大将朱宏,顿时心中大喜,遂命人赏赐宋召金银,绢匹,珠宝等物,以示奖励,李腾大军初到,士兵身体尽皆疲乏,不易作战,李腾遂命士兵休整一日,夜晚之间,又恐杨林今日败仗,夜晚前來劫营,令吕旷,吕翔好生防御,勿要大意,吕旷,吕翔亦领命而去。 又过了一日,李腾依旧留下刘原等守护营寨,自带颜良,文丑,宋召,韩猛,韩荣等带兵一万前往魏郡攻打,行至城下,摆开阵势,李腾遣文丑前去城下叫阵,杨林等人闻之,自是知晓文丑之勇,加之昨日又折了上将朱宏,心中胆怯,不敢应战。 李腾命士兵于城下大肆辱骂,杨林等人依旧不出,大军从辰时骂道午时,魏郡之中依旧毫无反应,李腾遂命颜良,文丑,宋召,韩猛等四面围城而打,杨林只命守城士兵于城上射箭,仍滚石,檑木等物,颜良,文丑,宋召,韩猛等不能近身,李腾见到如此只得又无功而返,收兵回营。 一连数日,李腾命人连连攻打魏郡,杨林只让士兵依靠弓箭,滚石,檑木进行防御,李腾久攻不下,反倒是折了许多人马,大将韩猛攻城之事,防御不及,却被城上乱箭射中大腿,若非颜良,宋召等人前去营救,韩猛便要被乱箭射死。 回营之后,李腾遂暂罢攻打魏郡之举,日日苦思攻城之策,奈何确不得出,遂心中甚是忧愁,却饮酒解闷。 再说并州高干,当日李腾拿下朝歌之时,高干恐李腾派兵前來攻打壶关,遂早已带兵八万,往壶关防御,这一日高干正于壶关之上,查看军情,只见有一小校來报,道:“大人,主公有书信送到!”言罢从怀中掏出书信,递给高干,高干连忙接过,打开一看,心中已经明白。 过的数日,高干又接到探马來报,道:“李腾带兵两万,出城往魏郡而去!” 高干大喜,道:“果不出舅舅之所料,李腾果然前去攻打魏郡了!”言罢,又问道:“朝歌城中何人防守,兵马多少!” 探马道:“朝歌城中守将乃是张合,高览二将,城中人马不过万余!” 高干闻之,又是一喜,遂唤來手下文武之臣,前來商议军务,道:“此次李腾派兵前去攻打魏郡,朝歌城中空虚,我欲起兵攻打朝歌,不知众位有何高见!” 只见坐中一人,站立而起,身高足有九尺之余,外貌粗犷,一副凶神恶煞的模样,道:“将军若是前去攻打,我愿为先锋!”道是此人是谁,此人乃南匈奴首领栾提呼厨泉,使一柄大刀,当真的拥有万人不敌之勇,此次高干得知李腾前來,素知李腾勇猛,便从南匈奴邀來栾提呼厨泉,共同防御。 高干笑道:“首领之勇,李腾亦不能到达,若为先锋,是为做好!” 一言未毕,又有一人起身,众人视之,乃大将郭援,道:“大人攻打魏郡,不如陈兵余外,做出攻打朝歌之意,李腾闻之,必然回撤,将军再于半路设下埋伏,只等李腾前來,倘若擒住李腾,其余人众,尽皆溃散亦!” 高干道:“此言甚合我意!”遂纳郭援之言,起大军六万,自壶关而出,佯装攻打朝歌之意,暗地之中,高干却派遣栾提呼厨泉带兵一万,往魏郡回朝歌之要道设下埋伏,只等李腾收到攻城的消息,撤兵回救,栾提呼厨泉便挥兵杀出,意欲将李腾擒杀。 张合,高览,沮授,田丰等在朝歌城中闻得高干起大军六万前來攻打,急忙商议,张合道:“高干人马虽众,却无领队之人,依我视之,乃尽是乌合之众,我自带三千人马,出城破之!” 沮授道:“将军切勿鲁莽行事,我看高干此次前來,并非攻打朝歌之意,乃诱骗主公回城,欲与半路截杀,好让我等群龙无首,再逐个攻破!” 高览道:“那一招先生之言,又该如何!” 沮授道:“理应修书一封,告知主公,切勿挥兵便是!” 高览道:“此是最好!”遂命人取來笔墨等书信之物,奋笔疾书,写完之后,又仔细看了一遍,见已经写得清楚,便将书信装于袋中,派遣一名小校连夜出城而去,送往李腾营寨, ------------ 第二百零七章 回兵中计 郭援正于营寨中巡视,忽见两名士兵押着一人,往高干大帐而去,连忙走上前去,问道:“此何人也!” 士兵道:“我等在营外巡哨之时,拿住朝歌城中细作,从他身上搜出一封书信,正要交给刺史大人处理!” 郭援一愣,连忙道:“朝歌细作,书信在何处!”那士兵便将书信从怀中掏出,递给郭援,郭援打开一看,不禁大吃一惊,信中所言乃是沮授劝阻李腾回兵之事,因此不敢怠慢,连忙带了书信前去见高干。[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郭援來至高干大帐,连声说道:“将军,大喜事,大喜事啊!” 高干问道:“何有喜事!” 郭援从怀中掏出那封书信,递给高干道:“方才士兵巡哨之时,拿住朝歌细作,搜出书信一封,乃是沮授写给李腾的!” 高干赶忙从作为站立起來,上前走了几步,接过书信,打开一看,仔细的从头到尾的看了一遍,遂大声笑道:“此乃天助我灭李腾也!”遂将书信掷于灯火之处,将其焚烧。 郭援上千年问道:“将军此时何意!” 高干道:“烧毁之后便无人知晓了,岂不最好!” 郭援连忙道:“非也,李腾智慧卓越,倘若收到将军攻打朝歌的消息怎么能不想到此乃诱骗之计!” 高干道:“依你之见,又该如何!” 郭援道:“沮授乃河北名士,其书写手法诸多人皆亲眼见过,将军何不寻找一人,模仿沮授笔迹,只说并处两两路同时攻打河内,朝歌,两城不及相救,李腾听闻必定势必赶回,不是正好中了将军诱兵之计!” 高干笑道:“此言大善!”遂于军中寻找能够模仿沮授笔迹者,按照方才郭援之言,,命人送与李腾营寨,又遣大将郭援,邓升于半路之上再设埋伏,狙杀李腾。 李腾在魏郡,整日苦思破城之策,却不得而出,忽见一人闯进大帐,定睛一看,却是一名小校,上前拱手道:“主公,沮授先生自朝歌有书信送來!”说完,便从怀中掏出高干诈书,递给李腾。 李腾接过打开一眼,只见信上书写道,‘高干尽起并州之兵,分作两军,突然前來攻打河内,朝歌,城中缺少人马,我等遂设计死死将城池守住,奈何高干人马太多,如此下去,必然大破城池,我等尽为高干阶下之囚,还望主公尽早提兵而回,救援朝歌,此时我等便同主公城前后夹击之势,则必破高干,定夺并州,’ 李腾看的书信,大吃一惊,连忙找來手下颜良,韩猛,宋召,刘原等人前來商议,众人來后,分列坐定,李腾言说道:“我等起兵攻打魏郡,奈何久攻不下,反倒损失好多人马,况且高干尽起并州之兵,趁我等外出之际,同时攻打河内,朝歌二地,此二城乃我军立足之地,倘若失去,再图之则不宜亦,我欲退兵救援朝歌,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一言未毕,只见班部之中站起一人,众人视之,乃随军从事刘原也,刘原拱手道:“朝歌又万余人马镇守,况且又有张合,高览两员勇将杀敌,田丰,沮授二谋士设计,如何能被一个无智无谋的高干夺了城池,岂不成了笑话,依我只见,此乃高干诈书,欲诱骗主公回城救援,却在半路设下埋伏,此等诱兵之计岂能瞒我!” 言罢,韩猛起身拱手道:“主公,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主公好不容易夺了朝歌,怎就如此放弃,岂不可惜,主公回城之时,韩猛愿为前部,主公领大军再后,倘若韩猛真中高干之计,主公便可前來营救,如此若何!” 李腾道:“分兵而回,却是浪费许多时间,朝歌军情紧急,不宜拖延时日!” 刘原忙说道:“主公,此乃高干之计,万万不能回去,若是撤兵,必然中高干之计!” 李腾双眉紧皱,轻声道:“魏郡久攻不下,却还损失人马,此时朝歌军情紧急,若不回救,恐有失人心啊!”遂命韩猛,韩荣带领三千断后,以防魏郡人马从后掩杀,又命颜良,文丑领兵三千为前部,自领中军同宋召,刘原带领剩余人马为中军,拔营往朝歌而來。 提栾呼厨泉早已命人埋伏于半路之上,忽见一彪人马急往道路经过,旁边副将问呼厨泉道:“将军,可要攻击!” 提栾呼厨泉遥见带头之人乃是河北名将颜良,文丑二人,提栾呼厨泉自归降袁绍以來,河北众将亦是认识,但此时却只见颜良,文丑不见高干所说,手提大锤的李腾,遂笑道:“此乃李腾前部,李腾必然在后面,可放其过去,等到李腾前來,先以巨石截住颜良,文丑回路,再行攻击李腾之军!”那副将领命,便下去通告众士兵去了。 李腾正行只见,忽见周围山势甚是险恶,恐有敌军埋伏,遂一举雷龙锤,命士兵停下脚步,于山下观察,却是越看越心惊,忽见前方一骑朝这边奔來,行至李腾面前,那人翻身下马,拜倒在地,李腾忙问道:“颜良,文丑二位将军现在行至何处!” 那人道:“已行至五里之外!” 李腾听闻,点了点头,命那人再去打探,遂放下疑心,正要命令士兵继续前行赶路,忽听得山谷之中一声炮响,只见山上红旗闪动,呐喊之声练成一片,齐叫道:“活捉李腾,活捉李腾!” 李腾闻之大惊,心知乃中高干之计,连忙催促士兵往后撤退,众士兵未及动身,只见山上炮石滚木打将下來,无数箭矢犹如飞蝗一般,铺天盖地,直射众人而來,顿时中箭而死者十之三四,李腾心中大骇,一边挥舞雷龙锤挡住敌军攻击,一边往后撤退,忽见一人急忙奔來,拜倒于李腾跟前,大声说道:“主公,后面退路早已被乱石挡住,众人不得而出!” 李腾命令道:“吩咐士兵,抬石取路!”话音落地,只见左右山坡之上各自冲下一军,李腾视之,却不似汉家士兵穿着甚是奇怪,倒是和蹋顿有些相似,又见那其中一个领头之人,身高九尺有余,手中倒提一把大砍刀,正从左边沙坡上掩兵杀來,另一边领头之人,身材亦是极高,已有九尺,手拿却拿着一把半月形钢刀,看似十分锋利,正从右边沙坡杀來,左边手提大砍刀之人不是提栾呼厨泉还有谁,可这手拿半月形钢刀之人又是何人,此乃南匈奴单于提栾呼厨泉之右贤王去卑,不但武艺超群,智谋却也是极其卓越,提栾呼厨泉统治南匈奴,此人之功,不可小视。 李腾连忙命刘原带领本部士兵,抬石开路,又名宋召带兵挡住那手拿半月形钢刀之人,李腾自去挡住那手拿大砍刀之人。 半路之上,李腾正遇那人,心中大怒,喝道:“你是何人,怎敢半路埋伏于我!” 那人手中大砍刀一挥,哈哈笑道:“我乃南匈奴单于提栾呼厨泉,前來擒你,若是心怯,快快下马受降,免得遭受肌肤之痛!” 李腾暴喝一声,大骂道:“边陲匹夫,焉敢如此无礼,看我大锤!”言罢,双脚猛夹马腹,手中雷龙锤连连挥舞,飞马朝提栾呼厨泉冲杀过去,提栾呼厨泉亦是武艺极高,却也不怕李腾,舞刀拍马前來迎战,李腾同提栾呼厨泉于乱军之中大战六七十个回合,提栾呼厨泉刀法渐渐散乱,上下遮拦不住,心中暗暗叫苦,他已是南匈奴武艺最高之人,不想却遇到李腾这般怪物,心知再这般战下去,他必定被李腾打于马下,虚晃一招,荡开李腾,急忙拨马而走,李腾哪里肯放,于后追赶,那提栾呼厨泉却只让弓弩手于远处乱射,李腾几番冲杀皆不得近提栾呼厨泉只身,只得退兵而走,那提栾呼厨泉却又从后掩兵追杀,因此李腾之军大败而逃,李腾被围住敌军垓心,身边已无多少人马,几番冲突之下,皆不得而出,尽被敌军杀回,顿时心中大急。 再说宋召奉李腾之名,前去阻拦那手拿弯刀的去卑,半路拦住,更不说话,挥鞭跃马,直取去卑,去卑哪里是宋召对手,两人大战三四十个回合之后,去卑便败下阵來,遂拨马疾走,宋召心中大喜,连忙挥兵掩杀过去,去卑人马大败而走,逃往山上去了。 宋召正要追赶,只见一人满脸血污,來至宋召面前道:“将军主公被围在垓心,几番冲突之下不得而出,将军快去救援主公!”宋召一听,心中大惊,遂弃了去卑败兵,带兵往乱军之中寻找李腾。 宋召冲进提栾呼厨泉军中,寻到李腾,两人合力杀散周围士兵,奋力杀出一条血路,又众士兵护着,连忙向后面退去,提栾呼厨泉哪里肯放,遂挥兵追杀。 此时刘原早已连同士兵抬开挡住去路的巨石,见得李腾,宋召而來,遂三人引了不足两千败军,往原路而回, ------------ 第二百零八章 反败 提栾呼厨泉之军大获全胜,见李腾等带兵而走,哪里肯放,收拾军队,从后追杀而上。(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李腾等慌走之间,忽见前方一彪人马前來,心中惊了一下,仔细一看,方才发现,所來人马尽打自己旗号,却是韩猛,韩荣的断后人马。 韩猛,韩荣來到李腾跟前,只见李腾等人模样狼狈,伤病累累,却又不见了颜良,文丑遂心中大惊,连忙问道:“主公遭了何事!” 李腾痛苦的叹息一声,道:“只怪我不停刘原之言,执意撤兵而回,以致中了敌军诱兵之计, 被敌军半路截杀,我心甚是惭愧啊!” 韩猛,韩荣又问道:“那如今颜良,文丑二位将军又身在何处,怎的不见!” 李腾道:“想那贼兵定然知我模样,颜良,文丑二位将军往前來路,敌兵放过,却将我部尽皆截杀!” 韩荣一听,心中又是一喜,道:“如此说來,那贼兵还在山谷之中!” 李腾一愣,看了韩荣一眼,突然明白了什么?遂道:“贼兵见我大败,必然从后赶來,依照老将军之意,莫不是要合兵而成夹击之势,以破贼兵!” 韩荣笑道:“主公明哲,正是此意!”遂李腾纳韩荣之言,将那不足两千残兵于道路陈设摆开,以等提栾呼厨泉领兵追來,又叫韩猛,韩荣埋伏于道路两旁,贼兵一到,便从两边杀出,三面围住。 分拨已定,过不多时,只听得前方道路马蹄声连成一片,提栾呼厨泉一马当先,往前冲來,却见李腾将那败兵陈列于道路之上,遂心中大喜,提栾呼厨泉暴喝一声:“李腾受死!”言罢步伐毫不停留,反而不断加速,朝李腾败兵冲杀而來。 提栾呼厨泉带兵还未冲到李腾跟前,只听得道路两旁锣鼓之声突然响起,提栾呼厨泉等尽皆大惊,只见左边一老将挺枪跃马杀将过來,右边一勇将舞刀拍马掩兵而出,李腾见到两面伏兵尽出,心中大喜,口中叫道:“众等还不击杀此贼,等待何时!”言罢,双手急舞雷龙锤,飞马朝提栾呼厨泉杀奔而來。 提栾呼厨泉见中李腾之计,被三面围住,欲遣兵快快退去,却哪里來得及,早被韩猛,韩荣从两旁尽数围住,提栾呼厨泉见自家兵马尽被杀散,早无心而战,于乱军之中,左右冲杀,奔至半路,却正欲李腾手下大将宋召截住去路,提栾呼厨泉更不答言,挥刀直取宋召,宋召武艺高强,自是不怕,亦是挥鞭來迎提栾呼厨泉,两人于乱军之中大战四五十个回合不分胜负。 李腾将其围住正杀只见,只听得前方道路喊杀之声大作,李腾,提栾呼厨泉不知所來乃是谁家兵马,两人尽是亦喜亦忧,举目观望,等那彪人马闪现出來,众人一看,乃李腾大将颜良,文丑也,李腾遂大喜,提栾呼厨泉乃大忧。 颜良,文丑此來,提栾呼厨泉便无退路,其又知晓颜良,文丑之勇,若是此二人杀來,便定然要落入李腾之手,提栾呼厨泉心中惊忧之下,不禁一股怒气冲天而起,暴喝一声,猛朝宋召连砍三刀,宋召见其拼死而战,不敢以鞭抵挡,急忙退马躲闪,提栾呼厨泉连忙调拨马头,于乱军之中拼死杀出一条血路而走。 右贤王去卑却几番冲杀之下,不得而出,正走之间,忽见二将截住去路,去卑举目观望,心中不禁大惊,前方截住去路者乃颜良,文丑二人,只听颜良叫道:“去卑,还不下马受降,等待何时!” 去卑哪里肯如此轻易投降,欲东边夺路而逃,却见一将挡住去路,去卑视之乃李腾也,欲又往西边抢道而走,亦被一将挡住去路,去卑视之乃大将宋召也,加之后面韩猛,韩荣等一起杀來,去卑四处被困,不得而出。[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李腾上前几步,道:“去卑,如今只剩你单枪匹马,还不投降等待何时!” 去卑扭头视之,只见自家士兵尽皆扔了兵器,投降在地,大势已去,不怒反喜,大笑几声道:“想我去卑却要葬于此处!”言罢欲举刀自刎,早被宋召从旁赶上,一鞭打下马去,后面士兵一拥而上,将去卑压住,捆的严严实实,丝毫不能动弹半分。 提栾呼厨泉逃走,去卑被俘,李腾人马大获全胜,李腾命人收拾战场之后,亦不再前进,于道旁平坦之处安营扎寨,埋锅造饭,修养疗伤。 李腾手中大将尽数坐在帐中,李腾喝了一声道:“将去卑押解上來!”过不多时,只见两个士兵押解去卑而來,去卑不断挣扎,口中喝骂:“李腾小儿,快快将我放开,不然我匈奴大军一刀,必定让你死无葬身之地!” 听得去卑喝骂李腾,帐下众将顿时大怒,一将立身而起,拔出身上佩剑,指着去卑道:“你这贼杀的囚徒,焉敢如此大言不惭,看我先将你刨了肝挖了肺!”众人视之,乃大将文丑也。 旁边颜良见文丑如此鲁莽,连忙上前拉住,好言劝慰,道:“将军莫要冲动,主公自有安排!”文丑这才作罢,将佩剑重新插回剑鞘,怒气冲冲的看着去卑。 李腾见到如此,大笑数声,起身而來,來至去卑跟前,问道:“你果真不投降!” 去卑将头一扭,坚定道:“不降!” 李腾又问:“你果真不怕死!” 去卑看了李腾一眼,笑道:“死有何惧乎!” 李腾赞叹道:“此乃真丈夫也!”遂转至去卑背后,亲自将其绑缚在身上的绳索解开,扔在一边。 去卑一愣,问李腾道:“杀便杀了,此等何意,勿要羞辱于我!” 李腾道:“我观将军乃真丈夫也,若是加害,李腾不是和那袁绍一般,成了喜形于色,残暴不仁之徒,将军快快回去,往后战场莫要碰见!”遂命人拿來去卑铠甲,武器,头盔,马匹等物,交与去卑。 去卑甚感李腾之意,遂拜倒在地,拱手道:“将军布施仁德,神武哲明,去卑愿投降于将军,望赐收纳!” 李腾赶忙将去卑扶起,笑道:“将军之才,人人欲纳为己用,我怎能落入旁道乎!”李腾收了去卑,心中自是十分欢喜,遂命士兵准备好酒好菜,招呼去卑。 宴席之上,欢声笑语,尽是一片,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众人只听得李腾叹息一声,旁边去卑连忙问道:“主公,畅饮之间,为何无故叹气!” 李腾又叹息一声道:“我自山阳县从军征战,至今已经十年有余,曾幸得青州之地,却又被曹操所的,幸得袁绍收纳,奈何袁绍对我常怀疑心,处处提防,我自无奈,只得弃之,又得众位将军抬爱,忠心而从,拼死而战,得河内,牧野,朝歌三城,以作立足之地,欲造福天下之人,却又被高干出兵攻打,今番又被提栾呼厨泉所破,死亡甚多,想我夺取三城之时,死亡军士何等凄惨,今日却又将要被他人所得,李腾若死之后,亦无面目与众士兵相见!”言罢,放声痛苦,泪流满面,在场之人,莫不感动,众人好生劝慰一番,李腾这才作罢。 去卑思索一番,遂说道:“主公切莫着急,去卑有一计,可破高干之兵!” 李腾抬头看了去卑一眼,急道:“将军有何妙计,快快说來!” 去卑道:“今番我被主公所得,若是信任,去卑愿带我族之兵回去,当为内应,助主公以破高干!” 李腾转忧为喜,笑道:“此事最好!”遂与众人商议其中细节,只需如此如此便是,众人尽皆赞叹此等精妙之计,商议完后,众人又喝了一程,方才散去,李腾还了去卑武器,铠甲,头盔,马匹等物,又将所俘虏士兵尽皆让去卑带回。 去卑走后,刘原來至李腾旁边,拱手道:“主公,去卑投降,不知真假,所献之计,更是不辨虚实,倘若去卑诈降,主公若带兵前去,不是正好中了去卑之计,望主公还是三思而后行啊!” 李腾笑道:“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性格多疑本就是用兵大忌,况且现在不用去卑之计,高干闻我军前來,必然退入壶关,壶关易守难攻,地势险要,必然不会轻易将其拿下,天长日久,迁延日月,久攻不下之时,倘若袁绍正好从平丘而回,那时我军岂不是要遭受两面夹击之苦,今番去卑之计虽然甚为险要,我等却也是不得不用!” 刘原思虑一番,亦是觉得李腾所言却也是有些道理,遂说道:“既然主公知此计风险甚多,还望主公多家小心才是!” 李腾点了点头,道:“方才大战过后,必然有许多事情需要处理,林鹏快去查看一番吧!”(刘原字林鹏)刘原拜过李腾之后,这才转身而去,处理军务去了。 李腾亦是不敢迟疑半分,亦是赶紧回了大帐,找來笔墨等书写之物,奋笔疾书,写完之后,找來士兵,让其将此书信尽快送往朝歌去见沮授, ------------ 第二百零九章 为胜 那人授李腾之意,携带书信往朝歌而來,一路奔波,终不负王命,來至朝歌城下,勒住马匹,高声朝城上大喊道:“我乃主公信使,快快打开城门放我进去!” 只见城上垛口之处有人向下查看,大叫道:“如今战事紧急,你可有主公信物!” 那信使在怀中摸索一阵,掏出李腾信物,高高举起,道:“主公信物在此,你等还不打开城门,等待何时!” 城上那人仔细观看之后,确认确实是李腾信物,遂道:“可稍等片刻,我这便打开城门!”遂吩咐守门士兵将城门打开。 城门开口,那信使便猛夹马腹,一路奔入朝歌城,往沮授而去,见了沮授,连忙拜倒在地道:“大人,主公命我送來书信!”言罢,从怀中掏出李腾书信,双手递给沮授。 沮授不敢怠慢,连忙打开仔细一看,心中却已经明白了李腾所言,遂让那信使下去领赏休息,而后沮授连忙找來张合,高览,田丰等聚众商议,沮授道:“今番主公派人送來书信一封,要我等今夜三更之时,前去劫高干营寨!” 众人听后,田丰起身而立,道:“前翻公与写给主公书信被高干截获,高干擅改书信内容,以至主公中高干之计,幸得主公福大命大。虽然折了好些人马,但最终却反败为胜,杀散敌军,倘若方才收到的书信又是高干诈书,那不是我等尽入虎口而不得出焉!” 众人不禁都点了点头,忽的听闻道:“不知主公书信现在何处!”众人视之,乃大将张合也,沮授连忙拿出李腾书信,交给张合查看,张合仔细查看一番后,点了点头,道:“我看此信不像诈书,确实乃是主公所写!” 田丰问道:“何以见得!” 张合道:“此书信虽笔法凌乱,但是其中却透着刚进有力,也只有主公才能写出这样的字來,被人沒有主公那么如天神一般的力气,却是写不出來的!”众人亦是觉得张合所言有理,遂张合,高览各自回去整顿军务,以备夜间之战。[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再说去卑自回到高干,提栾呼厨泉一见自己的右贤王回來,心中顿时大喜,连忙上前问道:“我只听败兵言说,将军被敌军所俘,不知将军如何脱身!” 去卑笑道:“我趁看守不甚注意之际,解开绳索,杀倒看守,抢夺了马匹等物,这才逃了出來,半路之中又寻得这些残兵,故而都带了回來!” 提栾呼厨泉一听,心中又是一喜,赶忙将去卑迎入帐中,设宴洗尘,两人正喝之间,忽见一人闯进帐中,二人视之,乃是并州刺史高干,不敢怠慢,连忙将高干迎了进來,一同吃酒。 正喝之间,只听得高干一声叹息,道:“原本我好意让将军带兵埋伏李腾,好立个头功,舅舅跟前也是长脸,不想那李腾却是这般奸诈,反倒杀败了将军,此乃我之罪过,还望将军宽恕!”言罢,便朝提栾呼厨泉拱手称罪。 提栾呼厨泉哪里敢授,连忙将高干扶起,道:“此乃李腾过于狡诈,非将军之过也!” 高干那时听得去卑被李腾所俘,又见去卑安全而回,便问道:“我曾听闻右贤王被李腾所俘,今日又回來了,不知将军如何脱身!”去卑便将告诉提栾呼厨泉的那段话又原封不动的告诉高干,高干听罢,同提栾呼厨泉一般,也都信了去卑话语,去卑不禁心中窃喜,三人又商议了一程军情之事,高干看的帐外天色已晚,遂说道:“李腾新败,我并州大军又紧逼朝歌,我恐李腾心中不安,趁夜前來劫营,不知二位将军以为如何!” 提栾呼厨泉道:“我亦觉得将军所言有理,还需提防一二才是,免得被李腾占了便宜!” 高干见去卑却是不语,遂问道:“右贤王怎的不语!” 去卑笑道:“我军足有数万之众,挥军而來,李腾等人皆为鼠窜,哪里还敢前來劫营,我看将军乃是多虑了,等到明日,兵士饱食之后,我愿领兵前去攻打朝歌,以断李腾归路,单于大人则领大兵攻打李腾营寨,李腾上次伤亡惨重,必然不能抵挡,我军趁势掩杀,则李腾必然被擒!” 高干深思之下,奈何其心已骄,便觉去卑之言甚是有理,遂夜晚便在营中不舍防御,只让之计老弱残兵在营中巡视,令士兵只管休息,好明日让去卑领兵攻打朝歌,剿灭李腾。 到了三更,张合,高览带兵从朝歌城中悄悄出发,唯恐高干警觉,便绕道而行,來至高干营寨前,借助荒草树木等物,遮掩身体。 众人等了一程,高览道:“主公言说,高干营中有人接应,此时已过三更,却为何还不见动静,怕是高干的有什么阴谋不成!” 张合心里亦是有些担忧,但是坚定劝慰高览道:“将军莫要急躁,再等上一等便知!” 张合言罢,只见高干营中黑暗之处,突然窜出数人,将那几个巡视之人尽皆杀死,而后來至寨门后,趁四面无人之际轻轻打开,拿过后面之人递过來的火把,在寨门前不断摇晃。 张合,高览见得信号已出,不禁心中大喜,连忙翻身上马,直朝高干营寨杀奔而去,喊杀震天,高干营寨,顿时乱成一片,惨叫之声,不绝于耳,火光之大,照映天际,张合,高览带人四面冲杀,高干人马顿时死伤无数。 高干正于帐中酣睡,只听的营中喊杀之声震天而响,惊醒之下,连忙出帐查看,只见营中火光映天,士兵四散奔走,心中李腾派人趁夜前來劫营,连忙拉住一名士兵,质问道:“敌军如何进了营寨!” 那士兵道:“乃是匈奴右贤王去卑献了寨门,敌军这才杀进!”高干一听愤然大怒,回身帐中取过铠甲,武器,士兵早已牵马在外等候,翻身上马,带兵阻拦,奔走之间,正遇去卑,高干怒道:“我平日待你不薄,为何献了寨门,作了叛逆之贼!” 去卑道:“你等无道,我自弃之!” 高干大怒,舞刀拍马而出,直取去卑,去卑心知高干武艺,暴喝一声,双脚猛夹马腹,那半月弯刀,连连挥动,來高干,二人于乱军之中大战十数回合,高干渐渐支撑不住,欲拨马而走,却又被去卑死死缠住,不得脱身,顿时心中暗暗叫苦,高干只能拼死抵抗。 就在此时,只听得高干背后一声巨喝,闪出一人,身高九尺有余,手拿利刃斩马刀,满脸尽是怒容,口中叫道:“去卑胆敢背叛于我!” 去卑视之,正是匈奴单于,提栾呼厨泉,不禁大惊,心中早已胆怯,连忙弃了高干,拨马而走,提栾呼厨泉哪里肯放,当即便纵马來追,营中人马慌乱,去卑不能急行,又见提栾呼厨泉从后赶上,蕴含千钧力气的一刀,就要照头砍将下來,失声叫道:“我命休矣!”忽从背后亦是转出一人,乃张合也,张合见得去卑献了寨门,便已知晓李腾所言内应之人,便是去卑,连忙叫道:“将军快走,我來挡住他!”去卑不及感谢,急忙奔走。 张合亦是河北名将,提栾呼厨泉亦是认得,口中大叫:“张合,你敢截我去路!” 张合手中钢枪急舞,道:“身有王命,不得不从!”言罢,挺枪拍马直取提栾呼厨泉。 提栾呼厨泉大怒,口中叫道:“张合匹夫,看我斩你于马下!”亦是舞刀拍马來迎。 两人大战五六十个回合,张合暗叹提栾呼厨泉力气巨大,武艺高超,而自己却力气渐渐不及,几番差点被提栾呼厨泉的斩马刀劈中,张合心知提栾呼厨泉非自己一人能够抵挡,急忙拨马边走,提栾呼厨泉从后赶來,张合正走之间,正欲高览杀散敌军,不禁心中大喜,连忙叫道:“高览将军可与我同战那提栾呼厨泉!”高啦听罢,舞刀拍马而來,张合又复翻身杀回,两员猛将共战提栾呼厨泉。 那提栾呼厨泉虽能战胜张合一人,此时面对张合,高览二人,却是一阵慌乱,捉襟见肘,黔驴技穷,不及二三十个回合,便已是左右遮拦不住,还差点被高览一刀劈中面门,早已慌乱,无心而战,不禁暴喝一声,手中斩马刀连连挥舞,张合,高览恐提栾呼厨泉力气巨大,不敢近身,提栾呼厨泉则趁机拨马而走。 张合,高览见提栾呼厨泉力气巨大,武艺高强,就算追上前去,亦不能将此杀死,遂罢了追赶的念头,领兵掩杀高干残兵,高干之兵心中早已胆怯,四散奔走,推搡拥挤,慌不择路,相互践踏而死者不计其数。 张合,高览,去卑带兵杀至天明,此一战,获得武器,铠甲,马匹,俘虏,金鼓,钱粮不可计数,张合,高览占住高干营寨,一面派人收拾战场,救助伤员,一面派人往朝歌城中,向沮授报信, ------------ 第二百一十章 元气大伤 高干等人聚集残兵,所得不过万余人马,且多半带伤,遂退至五十里外安下营寨,不禁心中万分悲痛,忽有小校來报,提栾呼厨泉引数千人马而來,高干不禁大怒,叫道:“叛贼焉敢如此!”遂尽起营寨之兵,带至寨前摆开阵势,高干拍马至阵前,刀指提栾呼厨泉骂道:“你等叛贼,今日又故伎重演!” 提栾呼厨泉此时已是知道去卑投降了李腾,现在见得高干误解,连忙说道:“去卑擅自投敌,乃我之过也,昨晚之时,我亦拼死而杀,相救将军,将军又何处此言乎!” 话音落地,忽见一探马奔至高干面前,翻身下马,拜倒在地,道:“大人,李腾引大军往这边來了,如何行事,还请大人定夺!” 高干怒道:“贼兵欺我太甚!”遂遣大将郭援前去迎战。 郭援还未出战,早被一人拦住,视之,乃提栾呼厨泉也,道:“何劳将军动身,我去便可!”言罢,领着那五千残兵败军,前去迎战李腾,高干见状,遂带人马紧随提栾呼厨泉身后,以为后军,为其压阵。 李腾得知张合,高览占了高干营寨之后,便尽起人马,往追高干而來,半路之上,遥见一将领兵來迎,举目视之,乃提栾呼厨泉也,李腾心中一笑,催马前行,两军相对,李腾纵马向前,道:“你等已经战败,数万大军不复存在,何不思早降!” 提栾呼厨泉大怒道:“李腾匹夫,诱骗去卑,劫我营寨,罪不可恕!”言罢舞刀拍马而出,直取李腾而來,李腾旁边颜良早已按耐不住,双脚猛夹马腹,口中大叫:“提栾呼厨泉休得无礼,颜良來也!”言罢,飞马而出,手中大刀练练舞动,气势惊人,威风凛凛,提栾呼厨泉接着颜良,二人于阵前大战七八十个回合不分胜负,双方士兵尽皆高声呐喊,擂鼓助威。 李腾见提栾呼厨泉人马散乱,伤兵众多,心中一笑,遂遣文丑,宋召,韩猛,韩荣各代本部人马,往前冲阵,四将授意而出,提栾呼厨泉之兵不及堤防,慌忙败走。 高干正领兵再后观战,正见提栾呼厨泉同颜良大战至精彩之处,忽见李腾派人冲阵,提栾呼厨泉之兵败走,高干措手不及,连连高声呼喊撤兵,此时却哪里來得及,那些人马早已被自己人马冲倒,自相践踏,死伤无数。 提栾呼厨泉正于颜良争斗之间,忽听得后方喊杀之声大振,急视之,乃李腾派兵冲阵,不觉心中慌乱,急忙拨马奔走,意欲回救,颜良哪里肯放,从后赶來,提栾呼厨泉早已心怯,措手不及之间,被颜良猛然一刀,照头砍下,劈成两段,坠马而死。 高干由大将郭援护着,领着数百残兵,慌忙奔走于壶关之中,李腾掩兵杀來,遣颜良于关前搦战,高干吓得心惊胆寒,哪里敢出关迎战,只叫守兵于城上放箭,李腾只得退去,往壶关二十里外安营扎寨,同众将商议攻打壶关之策。 再说袁绍与平丘处,吸取了上次官渡之战的教训,步步为营,不急于进攻,徐徐逼近,以寻找有利战机,曹操兵少,连番后退,为此曹操焦头烂额,终不得破除袁绍之计,袁绍得意忘形,不思取趁机攻打曹操之策,反倒也众将军谋士整日饮酒庆贺。 这一日,袁绍又与众人于大帐中畅饮,席间言说平丘之事,袁绍道:“曹操连番后退,已是不敌我军之威,下一战便要将曹操消灭于平丘下仓亭之处,然后挥师南下,攻占陈留,避开曹操主力,再行夺取许昌!” 话音刚落,只见一兵士急忙奔进帐中,拜倒在地,道:“禀报主公,李腾于朝歌城外打大破高干人马六万余,颜良斩匈奴单于提栾呼厨泉与马下,右贤王去卑投降,高干由大将郭援护着,只领数百残兵逃进壶关,不复出战!” 袁绍一听,顿时大怒,自己平丘大破曹操,就要挥军南下,不料此刻自己后方却战事吃紧,如若李腾共进壶关,则并州再无险可守,战情势必会影响到冀州及幽州地区,那时候,自己两面受敌,必然大败,遂越想心中越是气愤,猛的站起身來,一脚踢翻身前案几,大叫道:“李腾焉敢如此无礼,真是气煞我也!”众人连忙前來劝告,袁绍的怒气这才算是消散了几分。 袁绍道:“李腾如此无礼,我欲回兵讨伐之,不知众等以为如何!” 审配连忙进言道:“主公,此刻乃是和曹操决一死战的时刻,千万不能义气用事,撤兵而回,曹操已经快要溃散,况且又深知兵法,若是此番退回,曹操必然派人从后追赶,那时主公岂不要遭受两面受敌之苦,况且壶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李腾一时间必然不能打破,等我军击破曹操之后,再分一军从李腾后方而去,李腾必然大败,还望主公三思而后行之!” 袁绍思虑一番,点点头道:“正南之言甚是有理,我几乎误了大事!” 正说之间,忽有小校來报,道:“禀报主公,曹营大将许褚前來搦战!” 袁绍欲遣兵拒之,审配连忙上前说道:“主公万万不可,曹操近來连番后退,今日却遣兵前來攻打,甚是奇怪,曹操深知兵法,又有郭嘉,荀彧,荀攸等为辅,势必有诈,主公只可与营寨以弓箭击之,切不可出寨迎敌,不然定要中了曹操之计!” 话音落地,又见一人起身而立,拱手进言道:“何须自守!”众人视之,乃谋士郭图也,郭图遂说道:“曹操连番失利,我军连番得胜,则曹操士气低下,我军士气旺盛,况且我军背后不稳,迁延日月,只能势必其反,与我军不利,依我之见,主公可尽起寨中人马,一起杀出,则此一役必然大破曹操,则中原可定矣,再行分一军往壶关救援便可!” 袁绍笑道:“公则此言有理,甚合我意!” 审配再行进言,袁绍只是不听,审配又进言,反被袁绍喝退,遂袁绍拒绝了审配,采纳郭图之言,尽起营中人马,一起杀出,许褚不等抵挡,败军而走,袁绍见果真得胜,心中大喜,毫不迟疑,尽起营中人马,直往曹营而去,曹操又连番后退,袁绍趁势掩兵追杀。 审配见袁绍此时完全失了章法,只顾猛冲猛打,纵深插入,忘了前翻官渡失利,乃是为何,遂上言袁绍,却又被袁绍喝斥而退,袁绍追赶曹操至黄河边,曹操已经无路可退,袁绍哪里肯放过这个斩杀曹操的机会,依旧率兵猛冲。 乱军之中,只听得曹操大声呼叫:“前无去路,诸军何不死战得生!”众将听后,精神大振,回身奋力向前,许诸一马当先,冲入袁绍阵中,力战十数将,袁军大乱,急忙后退,曹操从后追來。 袁绍哪里知道,此时曹操早已接受程昱十面埋伏之计,顿时杀的袁绍大军血流成河,横尸遍野,精神恍惚,不复再战,袁绍见的大好形势尽皆全无,经受不住,口吐鲜血不止,不能言语,遂由袁谭,袁熙,袁尚三子连同诸将护着,奋力杀出一条血路,得以脱出重围,遂令郭图同袁谭急回青州,恐曹操犯境,又令袁熙回幽州,整备军马,以备调用,自同袁尚一起,回到冀州养病,令袁尚同审配暂掌军事。 曹操仓亭大胜袁绍,重赏三军,意欲攻打冀州,探马回报,道:“袁绍卧病在床,袁尚,审配紧闭城门,袁熙,袁谭自回本州!” 众将听罢,尽皆劝慰曹操行军攻打,曹操思虑一番,道:“冀州粮草极广,未可急攻之,我军粮草紧缺,可待秋后粮食收成之后再行攻打,亦为时不晚!” 商议之间,忽闻荀彧又书信传到,曹操打开一看,原來刘备在汝南得刘辟,龚都数万之众,趁曹操行兵抗击袁绍之际,令刘辟留守汝南,刘备则引兵趁虚攻打许昌,曹操大惊,乃留曹洪镇守河上,虚张声势,曹操自引大军往汝南攻打刘备。 再说李腾正和众人商议攻打壶关之事,忽有探马來报道:“禀报主公,曹操于平丘仓亭一带大破袁绍数十万人马,袁绍奔回冀州,紧闭城门,令袁尚,审配暂掌军事!” 李腾闻之,点了点头,命探马再探,探马去后,李腾喜道:“如何袁绍再番大败,必然大伤元气,短时间内必然无力再战,我等可趁此机会,拿下壶关,夺取并州,再行和袁绍,曹操等抗拒!” 刘原道:“话虽如此,奈何壶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我军人马不过万余,倘若强攻必然损失过大!” 李腾笑道:“壶关周围尽是山地,大略观之,只有壶关一路可行,若不出所料,壶关旁边山中,必然有小路存在,若我等寻得山间小路,则夺取壶关便要简单许多!” ------------ 第二百一一章 夺取壶关 遂李腾命令众将道:“往后每日营中大将可轮番带兵前往壶关搦战,令高干不知我军寻找小路的意图,以免高干将计就计!”众将授命而去,带兵往壶关前搦战,高干命令部署不得出战,只在关内防守,等到李腾人马攻城之时,便用弓箭,滚石,檑木拒之。 壶关前虽然如此僵持,李腾命刘原总管朝歌城内一切事物,自与田丰,沮授,又小将涉勇护着,往旁边山中寻找小路,可是一连五六天,因那太行山上草木茂盛,荆棘遍地,极难行进,这些天的时间也只是寻到一些死路,始终不得同往壶关背后的小路。 这一日,李腾又同众人往山中寻路,好不容易寻到一个高崖之处,众人往下查看,却只见那草木遮掩,不得明示,又见太阳渐渐西去,倘若再往前行进,天黑之前,必然不能顺利到达营寨,遂李腾等人正欲转身返回,旁边涉勇突然惊叫道:“主公快看,那树丛之中似有百姓行进!” 李腾,田丰,沮授等心中大喜,连忙举目遥望,正见三名百姓模样的行人,正在山中行走,看那样子,却是正从山中出來,李腾连忙道:“涉勇,快去将那几个百姓请來,切记勿要惊吓,攻进壶关全在这几个百姓的身上!” 涉勇领命而去,往旁边已经探明的道路疾步跑下山去,因山木茂盛,左转右转之下,涉勇却是沒了影子,李腾几人便席地而坐,在那高崖处等候涉勇回來。 过的一时,那涉勇果然不辱使命,将那三个百姓请來,那三名百姓见得李腾相堂堂,气宇轩昂,威风凛凛,又见旁边田丰,沮授皆是大家之气,三名百姓不禁有些心怯,來至李腾跟前,一名胆大者拱手道:“不知大人何事召见!” 李腾见那人如此知礼,便也回了一礼,笑问道:“不知三位老乡往哪里來,又到哪里去!” 一人答道:“我三人往上党而來,要到朝歌去!” 李腾又问道:“那又为何不走官道,反而要走这般荆棘遍地的小路!” 那人答道:“官道又兵马作战,壶关城门又关着,我等身有要事,却不得往这小路而走!” 李腾心中又是一喜,遂又问道:“你等三人可曾记得方才走过之路!” 那三人见李腾所问不过都是些平常话语,略感亲切,也就大胆起來,另一人说道:“我在山中采药之时,曾走过两三回,却是记得清清楚楚!” 李腾大喜,连忙将实情告知那三位百信,道:“我乃李腾,因袁绍无道,重赋税,欺压百姓,我欲讨伐之,只因壶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我军久攻不下,才欲往山中寻觅小路!” 那三人听后,倒是吃了一惊,一人说道:“大人莫不是那武威侯李腾李云飞!” 李腾笑道:“正是!” 那三名百姓,连忙拜倒在地道:“我等听说武威侯所到之处,百姓莫不欢声鼓舞,以示庆贺,我等三人也是听闻朝歌百姓生活安逸,去往投之!” 李腾连忙将那三名百姓扶起,笑道:“不知三位是否可放下手中事物,明日带领我军往小路行进,夺下壶关之后,我便派人护送三位往朝歌安置!” 那三名百姓心中万分高兴,哪里会说出半个不字,连忙答应下來,却是脸上又有些担忧之色,道:“只是那小路十分凶险,极难行走,大人若是执意要行,却要寻找些身体强壮,行动敏捷之人,不然性命难保!” 李腾笑道:“数万人中,找上一些,却也容易!”随见太阳已到西边,就要落下,李腾便邀请那三名百姓一同回到营寨,好生招待了一番。 第二日,李腾选千余身体精壮,行动敏捷之人,亲自统领,由那三名百姓带着,欲往山中行进,又嘱咐颜良,文丑,宋召等人,带五千人马往壶关前搦战,若是见得壶关上人马慌乱,便下令攻城,颜良等人受命而去,李腾亦往山中而去。 这一路上,果然十分凶险,普通士兵若是沒有那三名百姓领路,定要身死山中,可是现在,李腾虽有三名百姓领路,却还是四名士兵,因行走不甚,而落入悬崖之下,眼瞅着却是活不成了。 再说高干等人身在壶关之中商议退敌之策,忽有小校來报,道:“禀报大人,颜良等人领兵又在关外搦战,见我军不出,便让士兵在外辱骂大人!” 高干笑了一声都:“只命士兵好生防守,不必理会便是,骂便让他们骂就是了!” 话音落地,只听得一人叫道:“大人何必再翻忍让,让我带兵出去杀败颜良等人便是!”众人视之,乃大将郭援也。 高干劝慰道:“颜良乃河北名将,你我尽是知晓,何必下去送死,壶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我等只需少数人马,便可将李腾牵制,等到主公元气恢复,必然前來讨伐李腾,那时我等再出兵夹击,则李腾必败!”郭援叹气一声,只得屈身坐下。 旁边都尉王琰突然从门外闯进,道:“大人,我观今日之事,似有蹊跷!” 高干端起酒杯,喝了一口,道:“日日便是如此,如何蹊跷了!” 王琰道:“方才我在关上查看,前來攻打者乃是颜良,文丑,宋召三员大将,不似平日里只有一人前來,况且今日带领的士兵足有五千余众,怕不是李腾今日要将这壶关拿下,依我只见,大人还是派人往关外小路处,以免李腾从此路绕至壶关背后!” 高干笑道:“那关外小路,就是本地之人也都极少有人知晓,李腾乃外乡之人,却是怎能知道,况且那地势十分凶险,才乃九死一生之举,我料李腾必然不敢往此路行进,既然无敌兵前來,那还防御作甚!”遂不王琰之言,只与众人喝酒作乐。 高干等人喝了一阵,又有小校來报道:“大人,那颜良命人齐声辱骂,甚是难听,还说……”说道这里,那小校却是不敢再说下去了。 高干一愣,遂不以为意,道:“还说些什么?” 那小校见高干发问,遂一咬牙,说道:“还说大人乃是袁绍同大人的母亲所生!” 高干听到这里,却是再听不下去了,心中大怒,一脚踢翻身前案几道:“逆贼焉敢如此无礼!”又名道:“郭援,带兵五千下关,勿要将那颜良等人斩杀,以泄我心头之恨!” 郭援领命而去,点拨了人马,出关摆开阵势,同颜良等人相对而视,郭援打马上前,刀指颜良道:“颜良匹夫,焉敢如此无礼,辱我大人之母!” 颜良笑道:“若不辱之,你等缩头乌龟怎能出來!” 郭援大怒,更不答话,双脚猛夹马腹,大叫一声,朝颜良舞刀拍马,猛杀过來,颜良知郭援虽然武艺出众,却是难以比拟与他,正要出战,旁边早有一人冲出阵去,颜良视之,乃大将文丑也。 只见文丑手舞一条龟背驼龙枪,坐下乌龙黑鬃马,暴喝之声,犹如炸雷一般,直取郭援而去,颜良翻身下马,喝退鼓手,亲执鼓槌,用力朝那战鼓之上砸去,顿时那浑重的鼓声响彻天地。 两马相交,文丑猛然一枪,朝郭援刺來,郭援急闪而过,又复一刀朝文丑头脑劈來,文丑毫不退让,架枪挡住,二人于阵前大战十数个回合,不分胜负。 高干乃在关上向下观望,见郭援竟然能够敌住文丑,心中大喜,正欲命人擂鼓助威,忽旁边疾奔來一小校,脸色焦急,拜倒在地,拱手道:“大人,关后起火了!”高干大惊,再也无心观战,连忙转至关后,只见关后早已是火光一片,烟尘四起,而那火光之中,一彪人马正往壶关杀來,高干大惊,知是李腾比然从那关旁小路而來,心中不禁十分后悔不停都尉王琰之言,连忙命人于关上鸣金,让郭援领军撤回。 此时郭援面对文丑早已是支撑不住,只是刚才在高干面前夸下海口,若是败军而回,高干面前,既不好交代,也是在难以抬头做人,只得拼死而战,忽的又听见关上突然响起鸣金之声,心中一喜,奋力一刀,逼开文丑,连忙拨马回走,撤进关中,颜良见文丑杀败郭援,不敢迟疑,连忙掩兵冲杀过去。 郭援人马见颜良掩兵杀來,各个心中早已慌乱,又见郭援带头逃走,也都一个个往城中拥挤,奈何那门不过三丈之余大小,如何容得了这些人拥挤,一时间,自相践踏而死者,十有三四,好不容易活着的人奔入关中,连忙将大门紧闭,以免颜良带兵冲杀进來。 颜良奔至关下,大门早已紧闭,遂颜良命人于壶关下死命攻打。 郭援撤回,只见高干迎面走來,正要说话,高干却是先道:“李腾果然从那关旁小路而來,于关后放起火來,我看壶关已经不保,将军快与我杀出关去,退至上党再作计较!” ------------ 第二百一二章 兵围上党 郭援现在心里算是明白高干为何鸣金退兵,原來是李腾带兵从后面而來,如此这般,这壶关算是保不住了,郭援不敢迟疑,连忙带了关中所有人马,往关外冲出,高干同众人紧随其后也是从壶关冲出。(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高干连同众人于乱军中杀出一条血路,正欲走出,忽见一将挡住去路,高干连忙视之,只见李腾举锤立马挡在面前,高干大惊,连忙同郭援,夏昭,邓升,卫固等五人一齐杀上,只见李腾暴喝一声,抡锤跃马來迎。 高干五人在这乱军之中,围住李腾厮杀,却见李腾锤法浑重,内涵千钧之势,杀将起來,五人具不能近身李腾,五人见一时战不住李腾,又齐齐奔走,李腾提锤來追,夏昭落在最后,被李腾从后追上,猛然一锤,打在脑后,顿时脑浆迸裂,甚是惨烈。 高干,郭援,卫固,邓升四人见夏昭身死,具以大惊,哪里肯回身为夏昭报仇雪恨,都急急驾马于乱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而走。 此时颜良,文丑,宋召等人也已经大破城门,冲杀进來,正见高干等人带领残兵败将远逃而去,哪里肯放,便同李腾合兵一处,往后追來,留下大将臧洪收拾壶关,李腾等人一直追至上党城下,高干紧闭城门,见李腾分派人手,命颜良攻北门,文丑取西门,宋召夺南门,自往东门,高干不敢带兵出战,只命士兵于城上防御。 李腾从巳时一直攻打到申时,奈何上党城墙高大,久攻不下,李腾见天色渐渐暗去,士兵整日奔波,身体必然又十分劳累,便命人鸣金收兵,于上党城外二十里安营扎寨,埋锅造饭,又派大将宋召带兵回到朝歌,押运粮草,以备军用。 上次高干尽起并州六万人马,被李腾大破之,只印数百骑逃至壶关,因此现在上党城中又无多少人马,若是死守必然被李腾大军所破,因此高干十分着急,连忙聚來郭援,王琰,邓升等前來商议,高干道:“此番被李腾攻破壶关,上党城中只有两千人马,我等如何应付!” 郭援道:“人道李腾不但武艺超群,而且智慧卓越,今日一见果然名不虚传,依我只见,不如大人派人混出壶关,前往信都报信,主公必然和青,冀,幽三州之力,共伐李腾,则并州之危可解!” 高干担忧道:“冀州此去路途遥远,我恐救兵还未到时,上党以备李腾打破,我等具备李腾所擒!” 都尉王琰道:“若是如此,大人不如先取晋阳之兵,以解上党之危,令李腾退去之后,再行商议!” 高干无奈,也只得纳王琰之言,使人持印信往晋阳取兵,直至深夜,高干瞧得城下黑暗一片,并无人迹动静,将那往晋阳报信之人用绳索拴住腰围,慢慢放下城去,刚刚将那人放置一半,只听得一声锣响,上党城下忽的出现无数火把,一将横刀立马,站于城下,大叫道:“主公早已算定上党无兵,必然往晋阳求救,早命我等在此等候!”说完之后,放声大笑。 高干于城上借着火光仔细辨认,那领头之人正是颜良,遂脸上大惊,连忙命人急拉绳索,却已是迟了半分,颜良早就拉弓搭箭,瞄准那从城上垂下的绳索,猛的一放,那支狼牙箭犹如闪电一般,还未等的众人看清,狼牙箭正中绳索,可怜那人一声惨叫之后,便从半空掉下,摔在地上,成了肉泥。 高干等人见的颜良箭法如此精妙,心中大惊,再也不敢站在城墙垛口处,连忙向后移动数十步,唯恐颜良箭法。 见得此法以备李腾破了,高干等人只等退回城中,王琰进言道:“可等颜良退去之后,在往城下送人!”高干接纳王琰之言,等到三更又复使人将一人垂吊于城下,不想颜良此时人马尽出,又将绳索射断,高干大惊,回去之后怒喝王琰,遂罢了送人下城往晋阳搬取救兵的想法,只命士兵往城上好生防守。 再说袁绍于平丘仓亭被曹操以十面埋伏之计大破之,见得兵败,一直口吐鲜血,奔逃之冀州信都之后,紧闭城门,整备军马,这一日伤势刚好,正和众人商议再复攻打曹操之策,忽见一小校闯进厅中,拜倒在地,急忙道:“禀报主公,李腾已经大破壶关,并州刺史高干退回上党防守!” 袁绍听得消息,忽觉天旋地转,眼前一片黑暗,气血不断翻涌,审配,袁尚等连忙上前扶住,连声呼叫,过的一程,袁绍这才缓缓醒來,手抚胸口道:“李腾小儿焉敢如此大胆,屡次夺我城池!” 袁尚连忙安慰道:“主公内伤刚刚治愈,万万不能动气,以免旧伤复作,残害身体!” 袁绍深吸口气,这才慢慢做起,指着那小校问道:“壶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李腾是如何攻破的,莫非有人献了关不成!” 那小校道:“禀报主公,李腾乃是从壶关旁山林之处寻得小路,绕至壶关背后,两面夹击,这才将壶关拿下!” 袁绍目视下方,道:“今日……”刚说了两字,又见一人奔入厅中,袁绍心中突然一阵恍惚,赶忙问道:“何事!” 那人拜倒在地,拱手道:“禀报主公,李腾人马追至上党城下,四面围攻,并州刺史高干命人紧闭城门,据城防守,奈何城中缺少人马,欲望晋阳搬运救兵,不了被李腾识破,夜晚派人看守,几番行动,依旧不得而出!” 袁绍眉头紧皱,挥挥手,让那人下去,遂说道:“并州军情如此紧急,李腾人马又如狼似虎,上党城内无人马,外无救兵,不日定然要被李腾所破,不知诸位有何良策,可解并州之危!” 话音刚落,只见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立,來至袁绍跟來,拱手进言说道:“主公,此事却是简单!” 袁绍急忙视之,见那起身进言之人乃是谋士审配,连忙说道:“正南有何良策,快快说來!” ------------ 第二百一三章 深夜之乱 审配声道:“李腾带军前往上党,此时朝歌必然空虚,若是主公能派一轻骑奔袭朝歌,则朝歌可破,便是断了李腾归路,主公再发兵征讨壶关,牧野,河内等城池,则李腾可破矣!” 话音落地班部之中一人又起身道:“主公不可!”众人视之,乃谋士逢纪也,袁绍问道:“何意!” 逢纪道:“近闻镇守朝歌者乃是高览,张合二将,此二人武艺高强,皆非常之人,又有田丰,沮授为辅,恐为攻之不利!” 袁绍愁苦道:“若是这般,又该如何是好!” 逢纪道:“所为擒贼先擒王,若是要灭除李腾,只要将李腾一人拿住,其余人等尽皆溃散矣,依我只见,主公不如发兵攻打壶关,在于通往朝歌路上设下埋伏,倘若高览,张合前來救援,便以伏兵击之,则其必然恐惧主公之威,而不敢行进也,若破壶关,则派重兵把守,将李腾之军一分为二,再缓图之,则为上策!” 袁绍听后大喜,正欲要吩咐往壶关发兵,审配连忙说道:“壶关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如何能够轻易夺取!” 逢纪道:“闻听李腾乃从小路而行,绕至壶关背后,我等亦从小路行进,则壶关易破耳!” 审配连忙说道:“李腾既然从小路夺取壶关,此路焉能再无防御,倘若久攻壶关不下,中原曹操对河北之地一向虎视眈眈,还望主公三思而后行之!” 逢纪笑道:“刘备在汝南之地聚得刘辟,龚都数万之中,曹操大军早已前去镇压,何來兵马前來犯我境界,倘若此番灭除李腾,我等再无后顾之忧,正好和曹操决一死战!” 审配还欲再说,却被袁绍生生打断,喝退审配之后,袁绍道:“元图之言甚好,传令下去,命大将焦触,严敬领兵五千往壶关为前站,打探消息,我自令大军从后而來!” 各自散去之后,焦触,严敬带兵现行,袁绍遂致书于青州袁谭,幽州袁熙,令其派兵前來冀州,共讨李腾,不二日,袁谭遣人从青州送來两万人马,袁熙遣人从幽州送來三万人马,袁绍又在冀州举得二万乌合之众,三州之兵共有七万,袁绍诈称十万,往壶关进发,留下袁尚镇守冀州。 袁绍大军行至数日,到了壶关,焦触,张南早已在壶关十里外按下营寨等候,袁绍便将这数万大军坐落于此。 沮授,田丰,张合,高览等在朝歌早已得到消息,见得袁绍此番來势汹汹,连忙聚众商议对策,张合道:“袁绍聚三州之兵,得十万之众,壶关不管数千人马,如何能敌,不如我带兵前往壶关救援!” 田丰笑道:“袁绍连年战败,国库空虚,兵力乏亏,此番前來十万兵马,必然乃是乌合之众,不足为虑!” 沮授道:“虽为乌合之众,却也数量繁多,况且袁绍又有审配,逢纪之谋,尚有焦触,严敬之勇,我等也是不得不防啊!” 高览道:“主公正围攻上党,军情紧急,倘若放弃,岂不是空耗财物,白费军力吗?我看还是我等带兵前去助阵的好!” 沮授思索一番,阻拦道:“将军莫急,我已有良策矣!” 众人连忙上前问道:“有何良策!” 沮授道:“如此,如此,便可大破袁绍!”众人尽数言说此计甚好,遂沮授按兵不动,只派人马往壶关前打探消息,探马回报,袁绍乃于壶关外二十里安营扎寨,沮授思索一番,遂令探马再行打探,依旧按兵不动。 再说袁绍大军行至壶关外二十里按下营寨,遂派人前往壶关旁山林之处寻找小路,奈何一连数日,因山上草木茂盛,遍地荆棘,始终寻不得正确道路,欲往壶关外捉取往來百姓,奈何百姓见到袁绍军來,早已跑的沒了踪影,袁绍不禁大怒,于营寨中大发脾气,指着逢纪道:“都是你的好计策,我军气盛而來,却不得其法,现在又该如何为之啊!” 逢纪连忙拜倒在地,撩起袖子,擦了擦头上虚汗,连忙道:“主公可暂且再等候数日,定然寻得那同往关内的小路!” 袁绍一脚踢翻身前案几,道:“等,等,等,还要等到什么时候,十万大军每日消耗粮草数量非常之多,若是等的我军粮草用尽,还如何打仗!” 逢纪也是未曾料到有如此这般情况,唯恐袁绍将他推出斩首,连忙跪倒在地附和道:“是,是,是,主公之言甚是!” 袁绍遂下令道:“吩咐下去,明日我自带兵前往壶关搦战!”逢纪拱手领命,袁绍见逢纪还仍旧跪在地上,心中的火气又大了几分,道:“难道还让我扶你不成!”逢纪吃了一惊,连忙站起身來,连滚带爬,去了大帐,吩咐营中各将,袁绍起兵之事。 李腾日日派人前往上党城下搦战,高干等只是于城上放箭,却不出战,这一日,李腾又往上党城下搦战,高干依旧不出,李腾大怒,意欲遣兵攻打,却遥见上党北方之地烟尘四起,好似千军万马前來,李腾不知敌军数量,不敢托大,连忙鸣金收兵,退回营寨。 夜晚,聚众商议攻城之策,李腾还未说话,只见一人闯入营中,拜倒在地道:“禀报主公,壶关守将臧洪有紧急军情呈上!” 李腾一惊,不知何事,连忙命人将书信拿來,打开一看,书略写道,‘袁绍起十万大军,往來壶关,气势汹汹,奈何壶关不过三千人马,如何能够挡住袁绍大军,臧洪技穷,还望主公速速回兵相救,’看完之后,李腾笑道:“我看袁绍这十万大军,必然要尽丧于壶关!” 众人不知何事,只听得李腾说袁绍十万大军,连忙问道:“主公何事!” 李腾将臧洪书信传递下去,供众将观看,颜良惊道:“袁绍十万人马來犯,此等大事,如何主公并不放在心上!” 李腾笑道:“沮授先生知我攻打上党,不能脱身,我料其必然已经有了良策相对!”说完之后,遂修书一封,命人连夜送往壶关。 颜良又道:“如今上党救兵已到,我军又该如何行事!” 李腾皱了皱眉,道:“如今壶关被堵,我军粮草不能运來,倘若迁延日月,我军粮草必然不敷,利在急战,不可延误!” 颜良道:“晋阳人马刚到,士兵必然乏困,今夜我等带兵趁此前去劫营,挫其锐气!” 李腾虽然觉得颜良之言有理,但还是感觉不放心,遂问道:“前來救援者是何人也!” 颜良道:“士兵还未回报,因此不知!” 李腾道:“既然如此,依我之见,今夜命人好生看守营寨,不得出寨!”说完之后,停了停,又继续道:“可命小将涉勇带兵一千,埋伏于营前草丛之处,倘若敌军今夜前來,正好夹击!”颜良,文丑领命而去。 李腾连日攻城,上党城中死伤甚多,此时已经不足千余人马,高干忧愁之际,晋阳救兵却及时到來,若非如此,估计再三五日,李腾就要将上党城打破。 高干连忙招來自晋阳带兵前來的何茂,商议抵御李腾之策,高干道:“近闻主公自信都起大兵十万,往壶关而來,意欲一举夺下壶关,将李腾大军斩为两段,在逐个灭之,但上党进來军情紧急,若非何茂将军前來,我等命将休矣!” 何茂连忙拱手道:“公为大将,何茂副之,救援大人,理当应该,何茂不敢居功!” 高干道:“我军虽然连日防守,但李腾也是未得寸土,其军心必然不稳,今天何茂将军又前來助阵,我欲今夜前去劫李腾营寨,不知众位意下如何!” 大将郭援道:“若是劫营,郭援愿去!” 话音落地,何茂亦说道:“何茂亦愿同郭援将军劫李腾营寨!” 高干大喜道:“有你二人前去,我自放心了,看來收复壶关指日可待啊!”遂众人举杯相庆,几人又喝了一阵,方才散去,因上党城中已经沒有多余兵力,高干遣郭援同何茂一起回寨,取來人马,往去劫营。 到了三更,郭援,何茂统领马步军三千,往李腾营寨而去,行至寨外西北处,郭援,何茂命人借助草木等物进行掩护,悄悄行进,來至营寨大门处,却也未曾发觉涉勇已经带人埋伏于寨外等候。 郭援,何茂带人至营寨门前,见得营寨里却沒有多少人马防守,顿时心中大喜,连忙向前行进,慢慢打开营寨大门,郭援,何茂等人翻身上马,直往李腾营寨冲去,何茂带人往來冲杀,郭援带人四面放火,一时间,李腾营寨顿时乱成一团。 李腾等人虽然知道高干今夜可能会前來劫营,虽有提防,却奈何夜已经深了,不觉睡倒,睡梦之中忽然听得寨中喊杀之声练成一片,顿时大惊,不及查看,连忙穿上铠甲,带伤头盔,拿了武器,就往帐外跑去,那时却见,营寨之中早已是火光一片,惨叫之声不绝于耳,李腾等人连忙收敛人马,阻止防御, ------------ 第二百一四章 计取何茂 李腾一面派人往营寨救火,一面带人和敌军厮杀,李腾武艺那般高强,带军所到之处,雷龙锤快速舞动下子,敌人莫不望风而逃,这时候,颜良,文丑亦是带兵从营中杀出,同李腾兵和一处,将郭援,何茂所带之军尽数杀出营寨之外。 郭援,何茂二人遂然前翻得手,但是现在遇到这么强烈的抵抗,却是二人未曾想到的,无奈之下,带兵连连后退,意欲往上党而去,可是刚退至营寨门口,只见的前方树木茂盛指出,闪出一彪人马,朝自己这边杀來,郭援,何茂顿时大惊,又见李腾,颜良,文丑带兵从后杀來,慌乱之下,弃兵而走,于乱军中四面冲杀。 何茂正走只见,忽见一将挡住去路,急视之,其正是方才从树林处闪现出來,夹击之人,顿时大怒,暴喝一声,杀将过去,涉勇见何茂杀來,亦是挺枪跃马,來迎何茂,二人大战二三十个回合,何茂乃是并州晋阳守将,如何是涉勇能够敌得过的,渐渐支撑不住,拨马败走,何茂不敢停留,见得周围尽是李腾之军,亦是不敢去追涉勇,只得往乱军中杀出一条血路,单骑而走。 何茂行至半路,黑暗之中见得一人从后疾驰奔來,心中顿时大惊,不敢怠慢,大斧猛击马臀,那马吃痛,竟然胡乱冲撞,何茂一时拉不住,坐骑反倒朝那奔來之人而去,何茂见事已至此,遂双手紧握大斧,只等的马匹靠近,便将那人一斧劈死。 还未到那人跟前,何茂只听那人喊道:“前方可是何茂将军!” 何茂一惊,因为天色昏暗却是看不清楚前方何人,遂紧握的双手却慢慢松开一些,问道:“你是何人,怎知我名!” 那人奔至何茂跟前,将马拉住,声道:“我乃郭援!”何茂借着月光仔细一看,來人正是郭援,连忙使劲拉住马匹,停在郭援旁边,叹息一声道:“我等以为今日劫营方可成功,却不料李腾竟然于寨外埋伏一队人马,以至我等大败!” 郭援忙道:“将军休要叹气,主公使大军已经杀至壶关外,只等的夺下壶关,那时看他李腾还有多少本事!” 何茂问道:“此番我二人兵马尽数被李腾所杀,损失巨大,我等又该如何是好!” 郭援道:“将军可回营寨好生防守,以防李腾趁我等败兵之际,前來攻打,我自回上党与刺史大人说明事情便是!” 两人商量完毕,又行了一程,到了路口,郭援往西南方向上党而去,何茂往西北方向自家营寨而去。 再说李腾打败何茂,郭援之后,自与颜良,文丑等人收拾战场,共得俘虏百余人之多,李腾尽聚俘虏于营寨之中问道:“你等乃是何人之兵!” 一军官模样的人看了李腾一眼,道:“我乃是何茂将军手下!” 李腾听后大喜,颜良等人不知何意,遂上前问道:“主公何事这般高兴!” 李腾笑道:“我已得破除何茂之计也!” 遂李腾遣颜良,文丑等人扮作何茂败军,混迹于那百余俘虏之中,前往何茂营中而去,又自带五千人马,紧随其后,营寨之中只留小将涉勇看守。 颜良等人行至何茂营寨,早有巡哨之兵发现,大声问道:“你等是何人!” 颜良回道:“我等乃是方才攻打李腾营寨逃回來的士兵,还请打开寨门,放我等进去!” 那巡哨士兵借着火光往外查看,只见來人各个衣衫褴褛,满身血污,狼狈不堪,和吃了败仗的士兵完全一样,但心里却是有放心不下,便往寨外扔出一个火把,道:“外面天色昏暗,看不清楚,你等拿起火把,等我看清之后再放你等进寨!” 败军之中,颜良催促一人往前去捡起火把,举在脸旁,那巡哨士兵仔细一看,果然是自家士兵,遂再无怀疑之心,叫道:“你等稍等,我这就打开寨门,让你等进來!”说罢,便从旁边招呼过來数个士兵,一起用力,将寨门打开,放颜良等人进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颜良心中窃喜,正欲急急走进何茂营寨,忽的一名巡哨挡住颜良去路,仔细的看了几番,说道:“我从不记得军营之中有你这般身材高大之人,快快说來,你是何人帐下!”话音落地,旁边立刻便有几名士兵凑了上來,紧握武器,将颜良团团围住。 颜良却是面不改色,说道:“我乃何茂将军手下新进副将,你等如何认错了!” 那士兵听的颜良身份非同一般,一时间不敢确定,正欲派人往何茂处询问,只见颜良暴喝一声,手起刀落,那士兵不及防御,一下便从肩头劈做两半,旁边士兵尽皆大惊,颜良见得将那些士兵尽皆镇住,哪里肯放过这般好机会,舞刀拍马,立斩十数人,旁边文丑见状,亦是抖起那龟背驼龙枪,将守门士兵尽皆杀散,营中士兵见得寨门忽有变故,尽数朝这边拥挤过來,颜良,文丑二人却丝毫不惧,二人一枪一刀,便将那人涌來士兵杀的尽数散去。 李腾见的颜良,文丑二人已经动手,又见何茂营中顿时乱成一片,不敢怠慢,急忙掩兵冲杀过去。 何茂攻打李腾营寨实力,回到营寨,刚刚睡下,却听得自家营寨里忽然喊杀之声大作,连忙起身查看,何茂顿时大惊,欲回身往营寨中取來铠甲,武器,李腾却是早已带兵杀了过來,何茂无奈之下,只得放弃,又见营寨之中火光连成一片,士兵尽皆溃散而逃。 何茂已知李腾等人不能阻拦,只从地上捡起一柄长枪护身,混迹在败兵之中而走,正走只见,忽见一将拦住去路,何茂视之,只见那人身下坐骑十分神骏,全身乌黑,却是沒有一根杂毛,手中拿着一柄黄金大锤,生的相貌堂堂,气宇轩昂,大惊之下,辨认出那人正是李腾,何茂早已心怯,无心而战,急忙奔走。 李腾哪里肯放,大笑一声,从后赶上,轻轻一锤正中何茂肩膀,何茂措手不及之下被李腾打倒在地,旁边士兵见了,尽皆一拥而上,将何茂活捉。 李腾大军杀至天亮,杀敌无数,俘虏数千之多,正欲命人收拾战场,只听得探马來报,道:“禀报主公,不知从哪里來了一队人马,涉勇引兵出战,反被敌军一枪刺中肩头,幸得士兵一拥而上,将其救下,而后那人挥兵攻打营寨,眼看就要大破,还望主公快快前去营救!” 李腾听后大惊,心中想到,那上党所剩余之兵不过千余,如何敢出城攻打涉勇,李腾不敢怠慢,急遣一副将打扫战场,急与颜良,文丑带兵往回杀出。 行至一程,遥望正有大批人马攻打营寨,心中大怒,咬碎钢牙,带兵急往那围攻之敌的后军冲去。 涉勇遂身体受伤,却是不敢怠慢,仍然指挥士兵抵抗敌军,遥见远方烟尘四起,闪出一彪人马,尽打李腾旗号,心中大喜,知是李腾带兵赶到,遂拿过钢枪,翻身上马,大声叫道:“主公已经带兵來救,我等何不出寨杀敌,呼应主公!”众人听后,士气顿时大涨,各个变得十分勇猛,涉勇命人打开寨门,一拥而上,出寨迎敌。 那领头之人见得寨门大开,以为涉勇准备突围而來,大声笑道:“贼将莫走!”言罢欲挺挺枪杀上,忽听背后喊杀之声大作,急忙回视,只见后军此时早已大乱,前方涉勇又带兵而出,一时间成了夹击之势。 李腾身下坐骑乃龙驹绝影,脚力极健,奔入疾飞,最先奔入敌军之中,往來左右冲杀,如入无人之境,所到之处,莫不人仰马翻,敌军只顾逃命,哪里敢上前抵抗,李腾正走之间,忽见面前迎來一人,只见那人生的面如傅粉,唇若抹朱,腰细膀宽,声雄力猛,加上装束,狮盔兽带,面如冠玉,眼若流星,虎体猿臂,彪腹狼腰,异常俊美,手舞一杆虎头吞金枪,甚是威风,李腾不禁心中对此人赞美一番。 李腾举锤截住那人去路,问道:“你乃何人,何故攻我营寨!” 那人见一人挡住去路,大惊之下,连忙视之,只见坐下乌龙绝影马,手舞金瓜雷龙锤,身着锦袍绣金甲,相貌堂堂,十分微风,心中亦是赞叹一番,遂说道:“我乃西凉马腾之子马超,你又是何人!” 李腾倒是吃了一惊,曾闻马腾有三子,其中一子生的甚是威风,十多岁时便打遍西凉,从未遇到敌手,今番看來正是眼前这人,遂战意突起,叫道:“我乃李腾,你可感与我一战!” 马超笑道:“有何不敢!”话音还未落地,便挺枪跃马,直取李腾,李腾哈哈大笑一声,猛夹马腹,疾舞雷龙锤,亦是來迎马超。 两马瞬间相交,李腾,马超便在这乱军之中,奋力厮杀,大战至五六十个回合不分胜负, ------------ 第二百一五章 连日大雨 两帮士兵见得李腾,马超杀的如此精彩,竟然停下手中动作,分列而站,观看二人大战,二人大战精彩之处,尽皆摇旗呐喊,使劲擂鼓,为自家助威。 二人又大战了五六十个回个,马超左右遮拦不住,渐渐不敌,李腾一见,心中一喜,随即手中动作越发加快,马超苦苦支撑,眼看就要败下阵來,忽见马超背后闪出一人,生的身体洪大,鼻直口阔,甚是刚猛,只听那人断喝一声,道:“逆贼休伤我主,庞德來也!”言罢,挥舞一柄大刀,直往李腾身上砍去。 李腾见庞德勇猛,侧身避过,又复一锤打向庞德,亦被庞德当下,马超深知庞德武艺,见庞德前來助阵,刚才战败气累的模样,全部消失,又复变得原來模样,同庞德攻战李腾,三人混战至七八十个回合,不分胜负。 颜良,文丑二人于后方见的李腾双战马超,庞德。虽然二人奋力攻击,李腾却是丝毫不落下风,反而隐约之中,却将马超,庞德二人压制,虽为压制,却也不能将二人拿下。 文丑对颜良道:“你我二人可往去助阵,合主公三人之力,那马超,庞德必然不能抵挡!” 颜良道:“若是你我二人前去助阵,不如……”说道此处,颜良伏于文丑耳边,如此如此的说了一程,文丑点头授意,挺枪跃马而出,大叫一声,道:“马超,庞德休得猖狂,文丑來也!”言罢早已冲至,文丑接过李腾,來战庞德,留下李腾一人战马超。 奈何马超,庞德二人虽然勇猛,却那里是李腾,文丑二人敌手,四人捉对儿战了一程,马超,庞德二人尽皆不能抵抗,急忙拨马而走。 颜良见得马超,庞德落败,早派人马从两边迂回掩杀而上,马超,庞德大败而走,李腾,颜良,文丑带人追至五十余里外,方才带兵回营,马超,庞德亦扎下营寨,埋锅造饭。 李腾回到营寨,一面安抚受伤将士,一面派人往原何茂营寨,取回战事所得物件,连同众将士,一面高干派兵偷袭,以至两面都不能顾及。 直至傍晚天黑之前,马超等再也沒有带兵前來搦战,据探马回报,马超安营扎寨之后,紧闭寨门,派人严密在营寨防守,以防不测。 天黑之后,李腾同众将士饱食之后,李腾聚众将于大帐之中,商议攻打马超之事,李腾虽然听过马超名声,也是知道马超之父马腾归降于曹操,被曹操迁至许昌,名为拜官,实为扣押以作人质,再说曹操同袁绍乃是大敌,却在这时,马超等人竟然协助高干來合攻于他,这却是不知为何,遂问道:“今番这些事情倒是蹊跷,曹操同袁绍乃是大敌,现在为何却要联合起來,不知诸位可曾知道!” 颜良起身拱手道:“主公有所不知,高干手下大将郭援乃是司隶刺史钟繇之外甥,故因此钟繇从西凉借來马超,庞德等前來相助!” 李腾闻言,略微一想,亦是明白过來,曹操派人相助高干,亦是不存好心,纵观并州地势,东面太行山之势,南面,西面皆有黄河之险,北面有秦始皇所铸之长城所作屏障,因此想要举兵攻打,却是要许多兵力方才可以,现在曹操派人往并州相助,实则不轨,意在扫平李腾之后,再行攻取并州,两面出兵,夹击袁绍,从而实现统一北方的目的。 李腾思绪刚刚落下,只听得帐外一片滴答之声,举目往帐外一看,星光全无,却是无端的下起雨來,李腾心中又是一喜,遂吩咐众人,在营中日夜好生防御,勿要大意,众将领命而去。 再说袁绍大军兵至壶关,因为寻不得小路,以至其大怒,亲带人马往壶关下搦战,此时臧洪正在关中休息,听得小校來报,袁绍带兵往壶关下搦战,不敢怠慢,连忙穿了铠甲,拿了兵器,牵了战马,带了两千人马,往关下营寨。 袁绍作于马上,鞭指臧洪骂道:“背主之人,焉敢以面目视我!” 臧洪亦道:“念我曾事于你,你等快快带兵回去,免得将这些人马尽数葬于壶关之下!” 袁绍大怒,遂遣大将焦触出战,焦触应声而往,手舞大斧,跃马奔行,直取臧洪,只见臧洪大喝一声,亦是舞刀拍马而出,來迎焦触,两人于壶关下大战十余回合,臧洪念起李腾心中交代事情,虚晃一刀,荡开焦触,诈败而走。 袁绍见焦触得胜,心中大喜,连忙掩兵杀伤,臧洪早已带人撤回关中,袁绍命人往关下攻打,臧洪令士兵以弓箭,滚石,檑木等物防御,袁绍人马顿时死伤众多,忽的臧洪又带人从壶关冲出,袁绍不及防御,措手不及,大败而走,臧洪紧追不舍,追至十余里外,见得远处一彪人马前來,尽打袁绍旗号,便停下追击,撤兵回到壶关。 袁绍奔逃只见,正见审配带兵來救,意欲回身反击,却见臧洪早已退去,便同审配兵合一处,回到营寨一连数日,袁绍不断带人往关下搦战,臧洪只是据守关中,任凭袁绍百般辱骂,就是不出。 袁绍回到营中,意欲明日拔营起寨,驻扎于壶关之下,奈何到了晚间,天上却不断下起雨來,袁绍哪里管得这些,第二日天亮之后,命令士兵往壶关进发,可怜那些士兵只好往泥水中不断行进,苦不堪言,顿时军中怨声载道。 审配见天降大雨,袁绍依旧催促士兵不断行进,连忙前往袁绍大帐求见,道:“主公,天降大雨,道路湿滑,甚难行进,不如暂且寻找一处结营之地,让士兵好生休息,等到雨过天晴之后,在往壶关行进也是不迟!” 袁绍笑道:“兵法有云,乃出其不意,攻其不备,而此番接连数日天降大雨,臧洪必然想不到我军会冒雨行进,壶关呢属于防御,而我等正好可以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壶关便一战可夺,岂不省事!” 审配道:“士兵怨声载道,甚是辛苦,若是如此下去恐军心涣散,于我军实为不利啊!” 袁绍道:“我已命人将那些蛊惑军心之人,尽数斩首,军营之中再无人说了!” 审配连忙道:“主公可禁人口舌,焉能禁人心思,如此下去,人怨堆积,则更为可怕,我劝主公还是结下营寨,等的雨过天晴,再行攻打!” 袁绍哪里肯听,喝退审配,自顾休息去了,审配只得叹息跺脚而去。 再说沮授在朝歌城中见得天降大雨,心中大喜,连忙找來田丰,张合,高览,宋召等人前來商议事物,(李腾起兵之时,宋召奉命押运粮草,当再次回到朝歌筹粮时,恰逢袁绍举兵攻打壶关,壶关乃是同往上党的唯一大路,宋召无法过去,便就留在朝歌,) 沮授喜道:“方今大雨降临,袁绍十万大军必然被我等尽灭,此乃天助主公灭袁绍矣!” 宋召道:“愿听先生吩咐!” 沮授遂授意道:“张合,高览二位将军,天降大雨,漳河之水必然上涨,你等二人可领三千人马,往漳河上游之处,以沙袋等物截住河水,等我消息!” 张合,高览二人领命。 沮授又道:“宋召将军,你可领五千人马,埋伏于漳河下游,只听得河边人喊马嘶之声,只管杀出便是,若是贼兵渡河,切记不可远追!” 宋召亦是拱手领命。 田丰不禁问道:“众位将军亦是身有众人,那你我二人又有何事!” 沮授笑道:“你我二人可在城中摆下酒宴美食等候,静候众位将军回來,一起庆贺便是!”田丰听后哈哈大笑,众人便各自散去,依计行事。 大雨一直下了数天,未曾停顿,袁绍不避大雨,依旧命士兵日夜攻打壶关,士兵各个苦不堪言,苦不堪言,怨声四起,趁着夜雨之时逃走者四五千人之多。 审配见事情紧急,连忙前來告知袁绍,道:“主公,大事不好了!” 袁绍一愣,却丝毫不以为意,遂笑道:“我军攻打壶关日益见效,不日就要将壶关拿下,如何的大事不好!” 审配忙道:“因主公派人连日攻打壶关,士兵多有不满,各个怨声载道,已有四五千人趁着雨夜而逃,可见军心已将涣散,主公若不及早退兵,恐大祸不日将至啊!” 袁绍冷哼一声,怒道:“我有大军十万,逃走者不过四五千人,此等小事,有何大祸!” 审配道:“连日天降大雨,漳河之水必然泛涨,沮授亦曾事于主公,其智谋之高我自不必多说,倘若沮授派人决断漳河,而我军又处于山谷之中,只有一条道路可供进出,若是沮授以漳河之水灌之,我军必定无路可逃,尽数葬身于这山谷之中啊!主公!” 袁绍起身而立,怒道:“我道是谁人整日蛊惑军心,來人啊!将审配给我推出去!” ------------ 第二百一六章 水淹袁绍 袁绍话音落地,立刻从帐外进來两名士兵,将审配左右拿住,就往外拖,审配大喊道:“主公,此等大祸临头之际,主要千万要清醒啊主公!” 袁绍只是不听,不耐烦的挥手道:“拉出去,拉出去!”审配喊叫声,渐渐远去,袁绍拿起桌上酒杯,一饮而尽,方才心头怒气还沒消散,一下子将那酒杯摔得粉碎。 审配失魂落魄,行走于大雨之中,忽见前方有棵大树,叹息一声,心中念道:‘袁绍不听忠言,竖子不足为谋,日后必备曹操,李腾等人所败,我自不忍见我河北人民尽数处于水火水火之中,’遂解下腰带,栓与树枝之上,自挂而死,兵士巡视之时方才发现,连忙从树上解救下來,以手指探查鼻息,哪里还有半分,早已气绝而亡,巡哨兵士不敢怠慢,连忙将审配尸首送与袁绍帐中,袁绍见审配身死,不禁心中万分后悔,此时却早已來不及了,遂命人以棺木盛放审配尸首,日后回到信都再行埋葬。 当夜三更之时,张合,高览所决漳河之水已到极限,欲派人往沮授处通报如何行事,忽见一人骑马冒雨而來,奔至张合跟前,拜倒在地,拱手道:“将军,沮授先生言说已经可以去掉阻拦河水之物!” 张合,高览闻之,连忙命士兵取开沙袋等物,那漳河之水此时犹如猛兽一般,非人力所能抵挡,带着轰隆之声,直往壶关扑去。 袁绍大军尽数驻扎于壶关之下,山谷之中,只有这一条道路可行,大水猛然而至之时,袁绍军中未有一人造作准备,尽数被淹,河北之地,能自由凫水者少之又少,况且此时水势万分恐惧,南方识得水性之人尚不能自保,何况袁绍之众,当下溺水而死着不计其数,十万大军尽数被洪水所毁。 壶关城墙高大宽厚,臧洪早命人在关门之后堆积土沙之物,以防洪水冲开关门,因而外面洪水虽然凶猛,壶关之中却沒有一点事情。 袁绍亦是不懂水性,幸得被所存士兵救起方才保住性命,再看身后所存于人马,已经不足七千,而且各个失魂落魄,目若待机,各个满眼尽是恐惧之色,袁绍叹息一声,后悔不听审配之言,以至十万大军近乎尽数毁于洪水之中,忽的转头四望,却是不见了盛放审配尸首的棺木。 大军尽毁,审配身死,想到此处,袁绍不禁伤心不已,竟然放声大哭起來,随行大将焦触亦是在那洪水之中保得性命,连忙上前安慰道:“主公,我军虽尽数被毁,我等已有河北之地,狂待时日,亦可东山再起,万望主公要保重身体啊!” 袁绍哭泣道:“大军尽毁,我却并不伤心,我伤心者乃是正南审配,审配曾几番劝我大雨之时,莫要于山谷之中扎营,我自不听,导致十万大军尽毁,正南身亡!”在场军士听后,尽数流泪,不知因是可怜,还是感动。 袁绍带领着那七千残军,休息了一阵,方才恢复了些体力,这才收拾了一番,方起身欲回信都,再做休整。 大军行至漳河边上,因见得河水泛涨,湍流甚急,大将严敬进言袁绍道:“主公,此处水流甚急,不宜渡河,我等还是往下游走走,寻找水流平缓之地,再行渡河!” 袁绍因审配之事,正伤心不已,脑中早已混乱,遂纳严敬之言,带领人马往下游走去,寻找平缓之地。 大军一路行走,人困马乏,刚刚寻到一处可渡河之处,袁绍身体疼痛不已,不能行走,欲于此处休息一番,顺便寻些野果河鱼之物充饥,再行渡河。 忽的只听得背后喊杀之声突起,袁绍等人大惊,连忙举目查看,只见远处本來一彪人马,尽打李腾旗号,袁绍大叫一声,道:“我命竟休于此处!”言毕,口吐数升鲜血而倒,焦触,严敬见状早已慌乱,一面派人快些将袁绍救醒,二人一面带兵同去御敌,幸得袁绍命不该绝,焦触,严敬刚刚走后,袁绍便苏醒过來,见得那彪人马以杀至跟前,连忙令人渡河。 焦触,严敬奔马袭來,正遇宋召,二将顿时大怒,一个挥舞大斧,一个高挺钢枪,齐往宋召杀來。 宋召亦是不惧,继续掩兵杀伤,自挥舞双鞭,策马迎上,焦触,严敬将宋召围住,左右而杀,奈何宋召那双钢鞭使得如泼风一般,二人进攻毫无作用,尽数被宋召挡回,后面士兵,早就一拥而上,焦触,严敬所领那些疲乏之兵如何挡得住,眨眼之间,便被一冲而散。 焦触,严敬二人见得士兵战败,恐危及河边袁绍安全,心中大骇,连忙弃了宋召,回身救援,宋召哪里肯放,从后追赶,焦触落于严敬之后,被宋召赶上,一鞭打于肩头,焦触惨叫一声,半边身子尽被宋召打碎,落马而死。 严敬在奔马在前,听得身后惨叫之声,急忙回头视之,却见焦触被宋召打死,心中不禁大怒,将袁绍安危却都放在一边,拨马來迎宋召,宋召飞马而上,挡住严敬,战不三个回合,宋召一鞭打于严敬胸口,落马而死,众士兵视之,严敬护心镜都被打成粉碎,宋召挥军而上,追赶袁绍。 袁绍不懂水性,见得河水,只是害怕,哪里还敢裸身渡河,迟迟站在河边,只听得背后喊杀之声进了不少,急忙回头视之,正见严敬被宋召所杀,宋召又挥军而上,心中大惊之下,猛的跳入河中,因为不懂水性,却只在水中挣扎,倒是喝了许多河水。 宋召杀之河边,袁绍人马落水而死者不计其数,投降士兵足有两千之余。 宋召等人见得袁绍在水中不断挣扎,却在上相视而笑,忽的只见一物漂浮于袁绍跟前,袁绍连忙抓住,几番挣扎方才上去,宋召连忙命人以弓箭射之,那时袁绍早已远去,射之不及,宋召无奈之下,只得收拾了战场,便往朝歌而回,庆祝去了, ------------ 第二百一七章 马超之计〔1〕 再说袁绍抓住那物件,好不容易保住性命,过了半晌,这才缓过劲來,等袁绍飘至对岸河边,袁绍方才看清方才所乘之物,乃是一口棺材,再仔细一看,那棺木上却书写着审配的名字,心中这才明白,原來审配却是在冥冥之中救了他一命,遂袁绍被几个巡哨士兵救起,因感审配救命之恩,袁绍回到信都之后,命人以大夫之礼,厚葬审配,而宋召,张合,高览回到朝歌之后,自是好生庆祝一番,切不在话下。 再说李腾于上党外闻得沮授今淹袁绍十万大军,心中大喜,命人重赏沮授等人许多金银珠宝,只是营寨早已乏粮,无力而战,李腾急送书信于朝歌,宋召得知后,赶紧收的粮草千余车,送往李腾营寨,以备军用。 这一日,大雨已过,天气晴朗,正好乃是用兵之时,遂李腾招來颜良,文丑,宋召,刘原等人前來商议进攻上党之事,众人來后,分列而坐,李腾开口道:“前翻大雨之时,我军大破袁绍十万人马,自是大喜之事,奈何我军攻打上党却遇到马超,庞德这等勇烈之人前來相助敌军,不知众位可有良策献上,我等好攻破马超,庞德!” 文丑起身拱手道:“文丑不才,愿领三千本部人马,先去夺了上党,再言攻打马超之事!” 话音落地,一人起身说道:“不可!”众人视之,乃是从事刘原,道:“上党所余不过千余人马,自是不足为惧,若是我等起兵攻打上党,马超从后而來,我军自是首尾不能相顾,再说曹操遣马超,庞德等前來相助高干,不过想从中取事,夺了并州,从壶关而出,两面夹击袁绍,再取河北之地,依我之见,高干等为后,马超,庞德等才是我军最大的敌人,应当首先出兵攻打马超才是!” 李腾笑道:“林鹏之言甚是有理,不知众位还有何看法!” 宋召起身道:“我军前翻因无粮草,又是天降大雨,不利于战,今番天气晴朗,粮草充足,正好为战!” 李腾起身道:“既然如此,我等便先起兵攻打马超,再行回兵取上党!” 众将起身拱手道:“是!”遂李腾留下宋召,刘原连带五千人马,驻扎在原地,以防高干,郭援等趁李腾发兵攻打马超之际,从中取事,自带颜良,文丑和剩余一万五千人马,往去攻打马超。 马超,庞德等此时亦是在营中商议事情,马超道:“我等此番受钟繇之请,前來并州,名为助战,实为夺州,以抗袁绍,可是今番却碰到李腾这样的对手,却在我的意料之外,这下如何是好!” 庞德道:“老将军受皇命往南带兵攻打孙权去了,少将军又在此抗击李腾,可是我们用的尽是我自家人马,曹操对我西凉铁骑素为忌惮,若是这般消耗下去,我西凉人马便再也无力同曹操作战,那时反被曹操压制,依我只见,少将军不如趁机取了并州,再行通知老主人,韩遂将军连同众多诸侯,数面而往,攻伐曹操,我等再从中取事,则天下可夺,霸业可成矣!” 马超思虑再三,心中甚觉庞德之言有理,遂问道:“既然如此,当先取何地!” 庞德道:“李腾势强不可轻取,再言我军现在不过两万余人马,不如趁机先诱骗了上党,以作并州立足之地,至于如何击败李腾,且再作计较!” 马超听后大喜,欲起兵往前,以夺上党之地,忽的一人疾走进帐中,拜倒在地道:“禀报将军,李腾带兵前來寨前搦战!” 马超不怒反喜,道:“此真是合该我等取得上党之地!”遂同庞德带兵出寨迎战。 两军于寨前排开阵势,相对而视,李腾双脚轻夹马腹,來至阵前,雷龙锤一指马超道:“我自攻打并州,与你西凉有甚关系,为何前來拦我!” 马超纵马而出,枪指李腾道:“李腾匹夫休得狂言,你本是一山野之民,乱世之中不寻找一偏隅之地,苟延残喘,保全性命,竟敢妄夺他人土地,实为该死,何不早些下马受降!” 李腾道:“马腾小儿休得胡言乱语,汉室早已衰败,群雄并起,为何我不能夺之!”说道这里,停了一下,笑了两声道:“你西凉之军此來,明为助战,实为夺取并州吧!”说完之后,放声大笑。 马超心中不禁惊了一下,此番心思竟然被李腾一点而破,不禁大怒,更不答话,挺枪跃马來取李腾,李腾正欲出战,后面一将早已冲出,直往马超而去,李腾视之,乃大将文丑也,遂退马回到阵中观看。 只见两马相交,马超,文丑二人于阵前大战百余回合,却是不分胜负,二人皆是越战越勇,若是再沒有个数百个回合可能还难以分出胜负。 李腾扭头朝金鼓呐喊道:“擂鼓助威!”只见李腾阵营之中,顿时鼓声震天而响,真是气势如虹一般。 庞德亦是在阵中观看,却不助阵,忽的旁边跑來一人,拱手对庞德道:“将军各营各寨已经收拾完毕,随时便可出发!” 庞德点了点头,吩咐道:“鸣金收兵,往上党而去!”那人领命而去,不多时,众人只听得马超营寨之中响起鸣锣之声,马超亦朝文丑虚晃一招,文丑急闪之下,马超趁机而走,李腾,颜良等见得文丑得胜,心中大喜,连忙掩兵冲杀而上。 马超且占且退,乱军之中寻得庞德,急忙道:“你带兵现行,我自引兵断后!” 庞德一惊,连忙道:“少将军乃万金之躯,如何做这般危险之事,况且李腾,颜良,文丑三人尽是武艺高强之人,少将军如何能够抵挡得住!” 马超道:“那你我二人共同断后如何!” 庞德点头道:“是为最好!”遂马超遣一名副将带兵先往上党而去,自与庞德为后军,且战且走。 马超等退至上党城下,李腾紧追不舍,马超便于城下大叫:“快快放下吊桥,打开城门!” 守城士兵见得城下形势如此严重,不敢怠慢,急忙将事情报知高干道:“大人,马超被李腾杀败,逃至城下,想要进城!”高干大惊,起身而立,连忙往去城上查看,郭援,邓升,卫固等人听到消息,亦是前來观看。 众人只见马超人马立于城下,士兵各个慌乱不已,遥见远处烟尘四起,遮天蔽日,马蹄之声隆隆作响,一彪人马远奔而來,尽打李腾旗号。 大将郭援连忙说道:“将军势危,我致书于舅父,舅父又求的西凉精兵前來相助,今番马超等已经无路可退,还望大人快些下令放马超等人进來!” 马超数日同李腾之战,高干亦是受到消息,亦是知道马超猛,而自己身边,郭援,邓升,卫固等人皆不是马超之对手,若是放马腾进城,高干又恐不能降服,猛兽若不降服,日后必然食人,高干既然官拜并州刺史,这般道理,却是懂得,遂对郭援道:“马超高强,我等无人能够降服,况且将军舅父身事曹操,此番來救,其心思如何,你我尽不知晓,常言道,请神容易送神难,还请将军稍安勿躁,我自有分寸!” 马超在城下见得李腾大军前來,赶忙抬头一看,见高干立于城上,连忙叫道:“高将军,我等奉钟繇大人之命,前來救助与你,今番早逆贼李腾所逼,无路可走,还望早些放下吊桥,打开城门,放我等进去,躲避危险!” 高干见得李腾距离城池还有一段距离,则故意拖延时间,见得李腾已经快到城下时,才说道:“此时李腾已到城下,若是打开城门,李腾必然冲进城來,将军可带军后退,看我以弓箭击之,李腾退败之后,将军再行追赶,李腾必然大败!” 马超听后,见高干故意拖延时间,就是不开城门。虽然咬牙切齿,心中大怒,但是却也毫无办法,只得命令士兵往护城河边后退,以防城上弓箭误伤自家士兵。 李腾追赶至此,见得马超之兵尽退于上党城下护城河边,又见城上防御森严,严整待立,城墙垛口处尽是已经准备好的弓箭手,心中大惊,连忙命令士兵后退,奈何此时已经迟了,高干早已命人急射之,那天上箭矢密密麻麻,犹如下雨一般,李腾人马不及防御,顿时数百士兵中箭倒地,伤者不可计数。 李腾不敢带兵,急带兵往后退去,这时城上高干见李腾退去,停止射箭,冲马超高喊道:“马超将军,此时正好前去追敌!” 马超连番被李腾所击败,现在见得此刻正是击败李腾,以雪前耻的好时机,当即暴喝一声,便纵马挺枪,掩兵冲杀过去,李腾之兵多为步兵,而马超之兵多为骑兵,李腾见到如此,连忙命涉勇带兵先退,自与颜良,文丑为后,带领军中骑兵,挡住马超,庞德, ------------ 第二百一八章 马超之计〔2〕 李腾将断后全部千余人马共分为三队,与颜良,文丑各领一队人马而退,马超若是追赶其中之一,其他两路便从旁边夹击,以破马超,颜良,文丑从李腾之言,分三路而走,颜良行左边,李腾行中间,文丑行右边。 马超所忌惮者乃李腾也,今见李腾走了中间,遂撇开颜良,文丑,自带大将庞德及所有人马,往去追赶李腾。 李腾奔跑一程,回头见得马超从后赶來,遂停住脚步,拨正马头,大叫一声,道:“我等若如此逃走,马超必然死命追赶,诸君何不回身挡住马超,以报大军安危!”众人听后,莫不精神大振,各个咬牙切齿,紧握兵器,齐朝马超冲杀过來。 马超见得李腾所领不过三百余人不再逃走,反而迎上,顿时心中大喜,急忙命令士兵往前冲杀,口中大叫道:“活捉李腾者,赏钱千两,封为将军!”众士兵亦是贪得那些封爵奖赏,口中呼叫着急往李腾而去。 李腾,马超亦是一马当先,相交一起,马超大叫:“李腾,还不下马受降,等待何时!”李腾更不答话,论起雷龙锤,直取马超,马超挥枪挡住,两人便于乱军之中大战,忽的马超只见左边闪出一彪人马,视之乃颜良,右边亦是闪出一彪人马,视之乃文丑也,西凉人马被三面冲杀而进,顿时军心大乱,四散而走。 庞德于乱军之中寻得马超,急忙挥刀至马超跟前,合战李腾,马超见得大军以备冲散,顿时无心而战,便同庞德一起奋力杀向李腾,李腾见马超,马超庞德二人尽是武艺高强之辈,攻击之枪法刀法,毫不散乱,不敢托大,且战且退。 马超,庞德战退李腾,急忙拨马掉头,带兵而走,颜良,文丑欲领兵追赶,李腾唯恐二人中计,急忙阻拦住,颜良,文丑亦都从李腾之言,三人兵合一处,见都损失了一些人马,不敢再此地久留,正欲走时,忽见一骑远奔而來,手执自家旗号,奔至李腾面前,拜倒在地道:“主公,涉勇将军已经结好营寨,派我來通知主公!”李腾点了点头,便随那人往营寨而去,自是不在话下。(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再说马超退走之后,仍是來到上党城下,立住坐骑,仰头大叫道:“高干将军,李腾人马此时已退,亦无后顾之忧,还望将军放下吊桥,打开城门,让我进去!” 高干于城上叫道:“李腾之势,你我皆不能抵挡,若是将军进城,李腾大军将城围住,你我皆无路可走,依我之见,将军不如就在城外下营,将军和我好成犄角之势,相互防御,不是更好!” 马超见高干仍旧不开城门,心中想到高干可能已经识破他的意图,意欲趁机举兵强行攻打,转念心中又是一想,‘那高干所以是为战事所利,我若冒然攻打,反倒暴露了意图,不如先行退去,日后再作计较,’遂马超纳高干之言,道:“将军之意甚好,我这便往上党东边结营,好成犄角之势!”便带着人马往东边五里外按下营寨,因为兵士整日作战,此时此刻早已是饥肠辘辘,马超有命人立刻埋锅造饭,好让兵士饱食之。 马超营寨,大帐之中,马超此时双眉紧皱,满面怒色,在大帐中走來走去,而后又弯下腰拿起酒杯,一饮而尽,不料忽的心中火起,一下便将那酒杯摔得粉碎,口中大叫道:“高干小儿焉敢如此对我!” 正喊只见,忽见一人进账,马超视之,乃庞德也,遂问道:“何事前來!” 庞德见马超脸上尽是怒色,连忙拱手说道:“少将军,高干派人送來美酒好肉等物,犒劳士兵!” 马超一愣,撇开庞德,立刻冲出帐外,见营寨之中,数百两车上尽数放些好就好肉等食用之物,马超越看越生气,忽的暴喝一声,冲上前去,來到一辆车旁,伸手抓住车把,手臂猛一用力,那负载数百斤的车子竟然被马超掀翻在地,车上美酒好肉尽数落了一地,旁边士兵见了,尽数咋舌,不是感叹马超力气,还是那落了一地的酒食之物。 掀翻了一车,马超还不解气,又欲上前掀翻第二车,手刚搭上车把,忽的被人拦住,马超视之,乃庞德也,呵斥道:“庞德,你敢拦我!” 庞德一惊,连忙拜倒在地,拱手说道:“少将军,我军远途跋涉,來到并州,又连番作战,未得寸货,此时我军营中粮草已经不足一月之用,高干送來这些东西,也够大军十日之用,少将军何故糟践!” 马超听后,甚是大怒,欲上前鞭笞庞德,手刚刚举起,忽然脑中灵光一闪,放声大笑,仍旧扔下庞德,抛入帐中,庞德不敢怠慢,亦是连忙起身,往马超大帐而去。 进的帐中,庞德连忙问马超道:“少将军何故发笑!” 马超道:“我已有夺取上党之计也!”遂不及庞德说话,马超继续说道:“传令下去,将高干所送之酒食之物,尽数平分于众兵士便是!” 庞德问道:“那些载乘车辆如何处置,是否今夜便还与高干去!” 马超笑道:“那是当然!”庞德领命,正欲要走,却被马超叫住,问道:“将军往哪里去!” 庞德一愣,遂道:“少将军刚才不是吩咐卸下酒食之物分与众士兵,好还了高干车辆!” 马超笑道:“还需还了,却不是这般还法!”庞德不知马超所说是何意思,正欲要问,却被马超叫至跟前,遂马超伏于庞德耳边,如此如此的吩咐了一番。 庞德听后大喜,拱手赞叹道:“众人素知少将军武艺超群,西凉之地,无人能敌,今日听的少将军所言计策,亦是精妙啊!” 虽然庞德此言亦是又阿谀奉承之嫌,但是马超听后,亦是心中舒坦,遂对庞德说道:“庞德将军,事不宜迟,我等还需早些准备才是,莫要叫高干等人识破!”庞德遂领命而去,各项事物遂准备好了之后,已过二更,马超便亲自押运这些东西往上党而去。 再说李腾回到营寨之后,宋召等人还在半路防御,此时马超已走,宋召在哪里防御,亦是沒有用处,便将宋召取回,兵合一处,到了夜间,李腾便聚众人商议军情之事,众将來后,分列坐定,李腾开口说道:“马超此來并州,明为相助,实为夺州,现今上党空虚,马超又驻扎于城外,随时都有夺取上党的可能,倘若上党处于高干等人之手,我军夺之容易,倘若被马超抢了先,再翻攻打,却是不太容易!” 从事刘原起身道:“既然如此,我有一计可破上党!” 李腾连忙请教道:“先生有何良策,快快说來!” 刘原道:“主公前翻连续攻打上党,以至上党城墙多处有所损伤。虽然高干也曾命人修补,却也未曾补全,主公可趁今夜月暗星稀之时,从军中选拔善于攀岩走壁者,身带挠钩等物,上城而去,砍到守卫,再行趁乱打开城门,主公则暗伏人马于城外草木茂盛之处,只等城门打开,变一拥而入,上党守卫不过千余,必然不能抵挡,则上党必然归属主公所有!” 李腾听后哈哈大笑道:“先生之言甚是有理啊!”遂令吕旷,吕翔于军中选拔善于攀岩走壁之人,分发挠钩等物,只等三更之时,便往上党而去,李腾命颜良,文丑,守卫营寨,以防马超,庞德攻來,自带宋召和三千士兵前往上党城下埋伏。 马超押运着数百辆车子,直往上党而去,只见车上尽是些西凉特产,包括动物毛皮等亦是放了数十辆车,等的到了上党之时,已经过了三更。 上党城今夜守将乃是郭援,此时见到一彪人马,押着数百辆车子停在城下,连忙问道:“你等是何人,聚在城下作甚!” 马超立马于城下,将火把至于身旁,好让郭援看的清楚,遂高声叫道:“我乃西凉马超,因感恩高干将军所曾之物,故将我西凉所产之物亦是运來数十车送与众位将军!” 郭援于城上仔细一看,果然是马超,想到高干之言,便喊道:“此时天色昏暗,城门早已关闭,若是沒有高干将军手印,任何人等都不得打开城门,将军将这些车辆放于城下,明日早晨之时,我再取之!” 马超心中亦是知道高干,郭援等人惧他武艺,不敢让他靠近城池,遂喊道:“天色昏暗,若是放置于城下,唯恐贼人趁夜拿了去,不如这样,我将车子放于城下,退至二百步之外,将军只要稍开城门便可,我看着将军将那数十辆车上载运的礼物送进城中之后,我便就此离去,不知如何!”马超说完,便带人往后退了二百步。 郭援思虑再三之后,念马超乃是自家舅父所派救援之人,不忍数次拒绝,又见马超退至二百步之外,若是想要冲进城中,那时他们便已经将城门关上,吊桥拉起,遂答应打开城门,将礼物取回,以安马超之心, ------------ 第二百一九章 夺取上党〔1〕 上党城下发生的一切事物,却是尽数现于李腾眼中,李腾听到马超与郭援的对话,却是吃了一惊,随即一笑,马超的阴谋,心中却是已经知晓,遂心道:‘这时刻便已经开始动手,幸得今晚我刚好也前來夺取上党,万不能让上党叫你西凉人马夺去了,’遂吩咐挠钩手隐藏于暗处莫要行动,李腾带领人马只在暗处观望。 过的一程,只见上党城门大开,郭援带领数百士卒往城中出來,吊桥亦是放了下來,郭援來至那车辆旁边,正欲指挥士兵将那些车辆尽数运回城中,还未近身,只见那车上忽的显出数十名兵士,郭援吃了一惊,心道已是中了马超之计,连忙扔下那些车辆,急往城中而走,奈何却被一大汉从后追上,郭援不及防御,以至措手不及,早被那大汉一刀劈做两半,其余士兵尽皆散去。 马超在远处见得奸计得逞,心中大喜,正欲指挥手下那千余士兵冲进城中,意欲夺取上党,忽的又见暗处又冲來无数人马,领头之人正是手提雷龙锤,跃马疾奔而來,马超定睛一看,却是李腾,心中却是奇怪,李腾如何早在城边等候,却不知今夜两人相遇,却是巧合。 李腾吩咐宋召带兵前去截住庞德,自带剩余人马阻拦马超。 马超见李腾前來,心知今晚夺取上党的计划算是泡空,随即大怒,挺枪跃马,直取李腾,马超虽是勇猛,却是不敌李腾之威,只见李腾暴喝一声,抡锤飞马,來迎马超,两人于乱军之中大战百余回合不分胜负,宋召前去阻拦庞德,二人亦是挥鞭舞刀,杀的毫不热闹。 郭援被杀,拿下四散而走的士兵趁机已跑回城中,将城门紧闭,城中早有人将城外之事告知高干,高干闻之大骇,又听士兵所说,庞德斩了郭援,不敢怠慢,连忙从床榻起來,往城上观看,正见李腾和马超,宋召和庞德相互大战,高干于城上大喊道:“马超逆贼,名为相助,却杀我大将,欲夺我城池,真是气煞我也!”高干遂命弓弩手往城下乱射。 李腾,马超大战之间,忽见高干命人于城上乱射,箭矢如瓢泼大雨一般,二人遂命士兵休战,架起盾牌,急忙后撤,马超自西而走,李腾从东北而退,上党人马不过千余,高干等恐中李腾,马超等埋伏,不敢追赶,遂命人取來郭援尸首,好生安葬自不在话下。 马超自西而走,上党之地自是不敢停留,唯恐李腾同高干前來追赶,便直往西而去,与庞德商议道:“计谋已经暴露,此地确实不敢久留,谦有李腾这等强敌存在,我等又该何去何从!” 庞德道:“少将军不如先回了西凉,再做打算,量他李腾胆子再大,也不敢來西凉作乱!” 马超道:“我等在西凉之时,如何威风,就此番退去,在此地毫无建树,回去之后,恐人耻笑!” 庞德道:“并州本就不属于我军之地,老将军南征又一时不能脱身,我等又无立足之地,少将军若不提早回去,恐于我军不利!” 这一番话倒也是提醒了马超,马超转念一想,不禁喜道:“庞德将军直言甚是,我已有注意了!” 庞德不知马超何意,遂相问之,马超笑而不语,只命众士兵加快行进,行至半路,将人马分作两半,与庞德各领一队,趁机取了扬县,平阳二县便和庞德分兵把守,以作立足之地,却也成犄角之势,亦是不在话下。 再说李腾退去之后,心中大喜,高干折损大将,马超退兵而去,夺取上党,乃是最好的时机,只是今夜却是不行,城下大战亦是惊醒高干,高干自命人好生于城上把守,想要再行从城墙破损之处而上,却是不行,只得回到营中再作计较。 李腾聚得众将而來,分列坐定之后,李腾开口道:“今日马超已退,再无强敌相抗,乃是我军夺取上党的最好时机,不知众位可有良策献上!” 刘原起身拱手道:“主公,今番上党城中守卫不足千余,明日带兵可围住东,西,南三面攻打,只留北面与高干而走,却暗许一小将埋伏于城北三十里处,高干逃到那里,必然人困马乏,正好一战擒之!” 李腾笑道:“林鹏之言甚妙,不知何人可往城北捉拿高干!” 文丑副将慕容平,宋召副将吕旷,吕翔,小将涉勇四人同时起立,拱手同声道:“末将愿往!” 李腾道:“曾闻慕容将军箭法超绝,可当此任,吕旷,吕翔,涉勇可看守营寨,以防马超去而复返,我军营寨不保!”四人领命而坐。 刘原又道:“主公,上党城中粮草如山,城中百姓也是极多,若是只留北门让高干而走,太过明显,恐高干识破!” 李腾一愣,心中有些不悦的道:“刚才分拨已定,将令已出,先生怎的又说出这番话來,难道要重新立策不成!” 刘原笑道:“非也,主公且听我把话说完便知了,主公可是忘了那高干大将何茂!” 李腾又是一愣,思虑一番,方才想起,那何茂被自己活捉之后,便囚禁于营寨之中,因这些天战事紧急,也不曾拿來审问,现在听到刘原说起,又仔细的想了一番,心中已是明白,连忙说道:“來人啊!将那何茂押上來!” 大帐外立刻有两个士兵而去,过的一程,那何茂便被押了上來,何茂一见李腾等人尽在帐中,各个怒目而视,早已吓得双腿一软,便跪倒在地,加之这些天雨水繁多,甚是潮湿,倒也是吃了许多苦头,现在來此,以为李腾要斩了他,连忙求饶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我愿投降于将军,永不背叛!” 李腾听了何茂的话,心中冷笑,念道,这人如此贪生怕死,如何能够带领数万大军作战,也是合该他多的并州之地,遂说道:“既然你愿意归降,我等亦不是嗜杀之人,起來说话便是!” 何茂一听,心中一喜,连忙站了起來,李腾又命人赐坐,何茂不敢怠慢,连忙起身道:“主公大恩,我自一死想报!” 李腾笑道:“何须言身死之事,只是今日有一事交与你去办!” 何茂一听,又是拜倒在地,拱手道:“主公所托,属下必然鞠躬尽瘁!” 李腾装作忧苦状道:“今番强敌退去,我与众将商议,明日起兵攻打上党,东,西,南,三门皆有人去,还差北门一时沒有合适人选,我等为此很是苦恼,不知将军可否愿往!” 何茂一听,这不就是让他去嘛,心里自是明白,不敢推辞,连忙说道:“末将愿去!” 李腾叫道:“好,何茂将军如此勇武,可当此任,明日若是将军能够拿住高干等人,我必然重赏将军,日后亦是必然重用!”何茂领命而谢,众人又说了一程其中细节,便才各自散去,李腾命营中士兵好生休息,以备明日之战。 到了第二日,慕容平领兵五百先行,往上党城北三十里外埋伏,留下吕旷,吕翔,涉勇三人看守营寨,自带颜良,文丑,宋召,何茂连带八千人马往上党而去。 上党探马得到消息,连忙向高干报告,道:“大人,大事不好了,李腾起兵八千,往上党而來!” 高干得知此消息心中大骇,吓得竟然从座椅上跌落下來,一时间竟然起不了身,幸得旁边卫固,邓升等人搀扶,这才颤颤巍巍的坐于椅上,过了半天,突然嚎出一声,大叫道:“李腾此來,我等尽皆无命矣,这该如何是好啊!” 邓升道:“大人,上党城中粮草堆积如山,百姓繁多,我等据城死守,若是等到救兵前來,必然能够大破李腾!” 高干哭道:“我恐救兵还未來到,我等已成李腾刀下之鬼,不如趁李腾大军未到,我等启程而走,也可保住性命,再言攻打之事!” 卫固忙阻拦道:“主公,万万不可,上党若是失守,晋阳再无屏障,我军又该如何是好,还望大人三思而后行之!” 高干思虑一番,道:“既然如此,看看再说!” 话音刚落,只见门外走來一名小校道:“大人,李腾人马已到城下,分四面开始攻城了!” 高干刚才一惊,现在又是一惊,以至现在口舌颤抖不能言语,旁边大将卫固连忙问道:“攻城者乃是何人!” 小校回答道:“东面乃是颜良,西面乃是文丑,南面乃是宋召,北面乃是……”说道这里,那小校却突然停了下來。 卫固连忙问道:“北面是何人,快快说來!” 那小校只得说道:“北面乃是何茂将军!” 高干又是一惊,却突然变得脸色涨红,愤怒起來,咬牙切齿道:“何茂这个逆贼,原來在并州之时,我亦沒有亏待与他,怎敢投降李腾!”遂命卫固,邓升前去督战, ------------ 第二百二十章 夺取上党〔2〕 卫固,邓升领命而去,往北面城墙而上,观望之下,甚是心惊,东南西北四面攻城甚急,此时上党城中所剩不过千余人马,分与城墙四面之后,每面不过三百人,如何防的住李腾这般攻打,二人看着何茂正在下面催促士兵攻城,怒骂道:“何茂匹夫,焉敢行背主之事!” 何茂闻言,抬头观望,见卫固,邓升立于城上,遂答道:“袁绍无道,何故从之,念你二位和我原位同僚,我劝二位还是早降,若是等到城破之后,必然无命存矣!”二人指着何茂又是一番大骂,何茂却不答话,只让士兵加紧攻城。 卫固,邓升见何茂不答话,心有大怒,正欲再骂,忽见一小校脸色慌乱,急忙奔來,拱手道:“将军,东面城墙已经失守,敌人已经攻上來了!” 二人大将,卫固连忙对邓升说道:“将军可于此处继续督战,我带人往东面杀敌!”言罢便拔出随身宝剑,跟着那小校而去。 卫固刚走,又有一小校前來,亦是脸色慌张,见了邓升,连忙拱手道:“将军,南面亦是失守!”邓升大惊,连忙又往南面而去,过的一程,西面文丑亦是攻上城來,只有背面何茂还不曾攻破,此时上党三面尽失,只有卫固,邓升二人,如何还防得住,只得带着士兵且战且退。 高干遂未出战,但是外面军情却也是不停有人來报,高干听得东西南三面尽皆失守,大惊之下,心知上党已经保不住了,遂披挂带甲,手拿武器,趁李腾之军还未攻打到此处,意欲带兵突围,往晋阳而去。 刚刚出门,高干便见迎面來了两人,连忙视之,乃卫固,邓升也,只见二人,满脸血污,甚是狼狈,未及说话,卫固忙道:“大人,上党已经失守,我等只等弃城而去,保走晋阳,方为上策!” 高干叹了口气,连忙问道:“此时四面尽被敌军所围,我等又该从哪一面突围呢?” 卫固道:“北面乃是何茂,可往此处突围!”高干遂纳卫固之言,带领剩余残兵往北门而去。 何茂闻得其他三面尽已攻上城去,只有他进攻的北面还未取得成效,不禁心中有些急躁,只命士兵死命攻打,忽见城门打开,三人带头杀出,何茂视之,乃是高干,卫固,邓升三人,心中大喜,笑道:“真是合该我何茂夺此头功!”遂跃马挥斧而往,仗着多人,直取三人。 高干,卫固,邓升正杀冲出城去,正见何茂挥斧杀來,顿时三人均是大怒,各自紧握兵器,飞马來迎何茂,何茂虽然有些武艺,却如何敌得过高干,卫固,邓升三人,未及一个回合,便被卫固一刀劈做两半,斩于马下,又同高干,邓升合力死命杀散众兵,夺得血路一条,望被而走。 高干既然已经弃城而走,上党城中所余不过三百余人,尽皆投降,事后闻得何茂被卫固所杀,李腾亦无伤心,只命士兵好生将何茂安葬,既然夺得上党,李腾自是抚慰受伤士兵,出榜安民,又将外面所剩之吕旷,吕翔,涉勇的人马尽数迁往上党,以备调用。 李腾经过一年多的战斗,终于取得了初步的的规模,夺得上党,朝歌,河内三座大城,冬天呢又來,大雪又至,李腾想起去年下雪时和孔悦的的连理之喜,李腾看着漫天的雪花,心里念叨:‘我终年在外征战,不知孔悦却是怎样了,’正想之间,忽见一人前奔而來,李腾视之,乃是大将颜良。 颜良來至李腾跟前,拱手道:“主公,沮授先生自朝歌有书信送來!”言罢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双手递给李腾。 李腾接过书信,打开一看,只见双眉一跳,进而喜悦之色渐渐充满李腾脸上,忽的又放声大笑起來。 颜良连忙问道:“主公,沮授先生所言何事,主公怎的如此高兴!” 李腾喜道:“孔悦三日之前诞下男婴一名!”又笑了两声,继续说道:“想我李腾十余年前本是山中一野户,今日我亦有后了,哈哈……” 颜良听后,亦是欢喜,拱手道:“恭喜主公喜得贵子,真是可喜可贺啊!” 李腾点点头,吩咐颜良道:“颜良将军,你可招來文丑,宋召等将军,只说我有要紧事要说!”颜良领命而去,李腾亦是回到大厅。 过的一程,颜良,文丑,宋召,刘原等一起前來,分列坐定,李腾吩咐道:“我欲离开上党而回朝歌,奈何我等新得上党,其形式却还是不稳,朝歌之事,却也是不能不回!” 众将齐声道:“主公吩咐便是,我等自当拼死保卫上党!” 李腾见得众人如此忠义,心中甚是喜悦,遂说道:“颜良,文丑二位将军武艺高强,勇冠三军,可当此任,我走之后,上党之事,可劳二位将军好生处理!” [奇^书^网][q i].[s u][w a n g ].[c C] 颜良,文丑起身拱手道:“必然不负主公重托!” 话音落地,大将宋召起身拱手道:“二位将军虽然勇猛,却还得一名智谋之士相互配合才是!” 李腾笑道:“那时自然!”遂面对刘原道:“刘原先生可当此人乎!” 刘原见得李腾点名,连忙起身站立道:“刘原比当尽心尽力,辅助二位将军,主公放心便是!” 李腾笑道:“颜良,文丑二位将军之勇,刘原先生之谋,有你二人在此镇守,我便可以高枕无忧了!”言罢,又好生交待了一番。 分派已定,李腾留下颜良,文丑,刘原三人镇守上党,以防高干,马超趁机來攻,自带宋召等人第二日便往朝歌而去。 李腾等人行了数日方才到达朝歌,一路之上,众人亦是辛苦,进到城中,李腾遣随从人员尽数往驿馆休息,自己却马不停蹄的赶往府衙,意欲看望一年多还沒有见到的孔悦,还有那素为谋面的孩儿。 李腾刚到门口,守门士兵自是认得,早就上前将绝影牵住,李腾见妻子心切,正欲进时,忽听得背后有人大喊:“主公留步!”李腾急忙转头视之,乃是沮授奔來,看的沮授慌慌张张,李腾不禁一笑,而后问道:“先生如何來了!” 沮授喘息两口,道:“主公回來,我等为臣之人,如何能够不來!”李腾便邀沮授一起往府衙再说。 却还未进门,只见一美妇人身披雪白狐裘而出,正和李腾四目相对,李腾一愣,这不就是日夜思念的孔悦吗?连忙几步上前,将孔悦抱在怀中。 孔悦见了李腾,亦是说不出一句话來,只是泪眼想看,李腾好生安慰了一番,这才作罢。 旁边沮授见了此番情景。虽然心里着急,奈何现在却也不是说那话的时候,只得向李腾告辞,李腾好意挽留,沮授只说还有些事物未曾处理,李腾也只好作罢,让沮授而去,自与孔悦进门诉说。 孔悦正欲将李腾引至内房之中,李腾却开口问道:“我儿何在!” 孔悦笑道:“将军莫要着急,跟我前來便是!”言罢,将李腾快步拉走。 进了内堂,一片温暖笼罩,李腾不及脱下披风等御寒之物,便往床边而去,只见一粉面小儿卧于里面,甚是可爱,李腾正欲将小儿抱起好好爱抚观察一番,却被拦住,转头视之,乃是孔悦。 孔悦道:“如今天寒地冷,你又从外面刚刚进來,身体寒气甚重,等等再看!”言罢,便将李腾身上披风等物取了下來,挂在架子上。 李腾忽的想起什么?遂问道:“你可曾取得姓名!” 孔悦道:“将军不再,我亦是不敢自作主张,倒是田丰先生赐予小儿一个乳名,也是好听!” 李腾连忙问道:“是何乳名!” 孔悦道:“名叫阿朗,田丰先生只说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之意,却也实在!” 李腾思虑一番,说道:“既然田丰先生赐得乳名阿朗,取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之意,那便从中取出一个‘明’字,唤作李明,以通其意,不知可好!” 孔悦又道:“既然定了名字,将军将字号一并赐了,岂不是更好!” 李腾一笑,拉着孔悦坐在床边,仔细想想道:“明者,日月之光亮也,便就叫子光如何!” 孔悦念道:“李明,李子光!”抚掌笑道:“甚妙,甚妙!”往后相处之事,自不细表。 李腾在朝歌一待便是月余,日日与孔悦形影不离,甚是恩爱,真是羡煞旁人。 此时乃是建安七年春时,距离官渡之战已过一年有余,其间当中,袁绍虽然中间又经过两次大败,但是却还是恢复了一些生气,不似官渡初败之时,曹操亦是扫平汝南刘备叛乱之事,刘备奔走刘表,乃令马腾攻打孙权之事,亦是有些进展。 这一日,曹操于许昌聚的手中众大将,谋士前來商议事件,众人分列坐定之后,曹操开口说道:“汝南叛乱已平,各州各郡再无战事,我欲起兵攻打袁绍,不知众位可有意见!” ------------ 第二百二一章 招兵买马(1) 听得曹操发问,谋士程昱起身说道:“丞相,我等不过刚刚扫平刘备等叛贼,况且马腾现今又与孙权交战,荆州刘表虽然按兵不动,却对中原之地虎视眈眈,汉中张鲁亦是怀有不轨之心,若是北伐,恐人力不够啊!” 话音落地,一人起身而立道:“先况且生此言差矣!”众人视之,乃谋士郭嘉也,郭嘉遂拱手说道:“丞相占据中原兖州,豫州,司隶,徐州等地,国富民强,况且丞相于官渡,仓亭两番大破袁绍,李腾又于壶关水淹袁绍十万人马,袁绍此时正是虎落平阳之势,若不及时动手,等到袁绍恢复过來,必然成为丞相心腹大患!” 郭嘉说完,谋士荀彧又说道:“丞相,袁绍本据四州之地,实力强大,河北义士,车量斗载,数以千计,实力可谓深不可测,奈何却被丞相连番破之,今又闻得马超败走平阳,李腾攻占上党,李腾武艺高强,智谋深远,马超必然不是李腾对手,迟早要被李腾所败,并州亦迟早落入李腾之手,倘若李腾夺了并州,又见得袁绍如此无能,必然趁机夺取,那时丞相再想北伐,夺取冀州等地,却是要难上千百倍!” 曹操笑道:“奉孝,文若之言,正合我意!”停了停,又问道:“马超现今已占扬县,平阳二县,确实要如何分派!” 荀彧道:“马超武艺高强,况且又有大将庞德为助,占住扬县,平阳二县,以作立足之地,这样反而可以牵制李腾并州人马,让其不能快速占领剩余冀州等地!” 曹操笑道:“文若真乃我之良臣,言之有理,甚合我意啊!”遂曹操派夏侯惇,满宠镇守汝南,以防刘表趁机來袭,曹仁,荀彧镇守许昌,亲自统领大军,带许诸,徐晃,张辽,夏侯渊,于禁,曹洪,李典,乐进等往官渡驻扎,意欲攻打袁绍。(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再说袁绍,自从被曹操于官渡,仓亭,大破之后,又被李腾一场洪水尽淹十万大军,气急攻心,遂落下个吐血的侯症,现今方才转好,便聚得手下众文武大臣,意欲攻打许曹操,李腾,开口说道:“今方我军休整已毕,我意起兵攻打曹操,李腾,以血旧岁败兵之耻,不知众位可有良策献上!” 话音落地,一人起身而立,拱手道:“主公不可!”众人是指,乃谋士荀谌(chen)也,荀谌道:“主公旧岁官渡,仓亭,壶关之败,元气尚未恢复,军心尚未稳定,理当修筑深沟高垒,屯田存粮,以养军民之力,三五年之后,元气恢复,军心也已经稳定,便可再和曹操,李腾等人一战!” 郭图起身笑道:“荀谌先生之言差矣,主公坐拥四州之地,民众繁多,积粮甚广,曹操虽据中原之地,却四面皆有敌军,顾遐不及,李腾虽取得三五座小城,便自得自乐,乃是跳梁小丑之辈,不足为患,主公乃四世三公之后,万民之望也,攻打曹操,李腾之众上合天意,下合民情,何故等的三五年之后!” 袁绍笑道:“公则之言甚合我意!” 荀谌见得袁绍似有出兵之意,连忙进言道:“主公,李腾虽然现今只有三五座城池,但其手下狄蟾,颜良,文丑,高顺,高览,张合等亦是勇武之人,陈宫,沮授,田丰等乃深谋之士,实力雄厚,我军已不能相提并论,还望主公三思而后行之!” 颜良,文丑,高览,张合,沮授,田丰这些人原本就是袁绍之人,自投了李腾之后,袁绍深恨之,每逢听到这些名字,心中便是大怒,这次又听得荀谌说起,自然是勃然大怒,指着荀谌呵斥道:“我自起兵征战,至今已经数十年,你等舞文弄墨,重文轻武之人焉知军情大事,休要多言!” 荀谌还欲再说,只见一小校疾奔进來,拜倒在地,道:“主公,曹操起大军屯兵官渡,意欲北侵!” 荀谌听后连忙说道:“还请主公莫要出战,若以深沟高垒以拒之,曹操久攻不下,刘表,张鲁等人又常对中原虎视眈眈,意欲侵占,曹操必然退去,主公再以轻骑追至,则必然大胜!” 袁绍冷哼一声道:“若是等的兵临城下,将至壕边,仍不出战,恐天下诸侯耻笑,我亦死后无面目相见列祖列宗!” 荀谌苦苦再翻进言,袁绍只是不听,遂说道:“前翻连续战败,非兵不利,而是士兵未见我前去迎敌,今番我自带兵前往,以据曹操,退曹之后,再灭李腾,报仇雪恨!” 旁边袁尚欲在袁绍面前逞能,遂进言道:“父亲重伤未愈,不宜出战,孩儿愿代替父亲前去迎敌!”袁绍默许之,又命人从青州取來袁谭,幽州取來袁熙前來助战,外甥高干在并州抗击李腾,自是派人化作客商好生安抚。 袁尚自冀州而出,行至黎阳,自负启用,不等袁谭,袁熙兵至,独自出城迎战曹操,结果大败而回,又不敢自作主张,急急逃回冀州,袁绍闻袁尚兵败,又是受了一惊,旧病复发,吐血斗升,昏绝余地,其妻刘夫人忙使人查看,只落得个病势已危,药石无效,遂立袁尚为四州之主,大叫一声,口吐鲜血而亡,袁谭來后又攻曹操,亦是大败而走,后袁熙兵至,兄弟三人兵合一处,兵驻黎阳,和曹操相对而峙。 再说李腾身在朝歌,日日不问世事,忽一日用餐之时,不适却咬了舌头,心中亦是有些慌乱,遂弃了饭食,连忙招來田丰,沮授等相问,道:“我刚用餐之时,不适咬了舌头,心中亦是换乱得很,是何缘故!” 沮授道:“主公现今方才发觉,却也是不迟!” 李腾心知沮授有事情禀报,遂问道:“先生何出此言!” 沮授道:“前翻曹操攻打袁绍,袁尚替父出战,接过大败而回,袁绍闻之,遂吐血身亡,留下遗嘱,命袁尚为四州之主,立为大司马将军,遂袁谭兵至,攻打曹操亦是大败,不敢出战,等的袁熙自幽州來后,三兄弟兵合一处,坚守黎阳,与曹操对峙,已有月余!” 李腾猛然惊醒,道:“我已荒废军事多日,还望二位先生莫要怪罪!”说完连忙拜下。 田丰,沮授哪里敢受,急忙将李腾扶起,田丰道:“主公此时醒悟亦是不晚,袁绍废长立幼,而兄弟之间,权利相争,各自树党,曹操必然趁机而夺之,袁谭,袁熙,袁尚若被曹操所败,河北之地,再无人为曹操对手,主公所得不过数城,倘若曹操大兵将至,所谓唇亡齿寒,主公辛苦所得,必然瞬间倾覆!” 李腾大惊,遂问道:“又该如何!” 田丰道:“袁绍既然已死,以前恩怨,便也就消除了,主公可于所得朝歌,牧野,河内,上党之地招兵买马,前往黎阳,相助袁谭三兄弟,合击曹操,曹操若退,主公亦兵退,袁氏兄弟三人必然相争,主公则可趁机行至,以夺河北之地!” 李腾笑道:“先生之言甚是,我自行之!”遂李腾命人写下招兵榜文,于河内,牧野,朝歌,上党几处张贴,招兵买马。 虽然袁氏三兄弟与曹操决战于黎阳,奈何胜少败多,只是袁氏三兄弟死拒黎阳,不曾退得半分,曹操亦是也无法突破,两军相互对峙,李腾倒也是落得清闲,却也不敢怠慢军务,日日仔细查访军营,巡视招兵进展情况。 这一日,李腾正于军营巡视,忽见张合引來一人,李腾问道:“此何人也!” 张合道:“此乃袁绍旧将麴(qu)义,闻得主公在此处招兵买马,便來相投!” 李腾听后,心中大喜,连忙上前,执麴义之手道:“我到河北之时,素问将军之名,今番才得相见,恨之晚矣!” 麴义听罢,连忙拜倒在地道:“麴义愿为主公效犬马之劳!”遂李腾拜麴义为偏将,留于帐下听用。 又一日,沮授引一人前來,李腾观之,倒是同沮授有几分相像,遂问道:“同先生此來何人也!” 沮授拱手道:“此乃犬子沮鹄(hu),自幼甚喜弓马之事,闻得主公招兵买马,特带人马三百,前來投靠!” 李腾笑道:“有道是虎父无犬子,先生智力超群,想必其武艺亦是非同寻常!”李腾遂拜沮鹄为校尉,留帐听用。 又一日,李腾巡视军营之时,只听得门外营外招兵之处不断吵闹,李腾疾步往前查看,喝退众人之后,只见两名女子围住招兵之人,不断喧闹。 李腾只听得其中一黑衣女子声道:“你家主公自在此处招兵买马,又未曾写着只招男汉,不招女子,我等前來,为何不收!” 只听那招兵的校尉说道:“自古大战哪里有女子上阵杀敌的事情,你等快快离去,莫要延误了主公的事情,万一主公怪罪下來,你等却是担待不起!” ------------ 第二百二二章 招兵买马(2) 只见另一绿衣女子却猛地一拍桌子,从背上拿下大刀,只听‘啪’的一声,便使劲摔在那登录姓名的桌子上,说道:“你今天不把我们两人的名字都写上,从今天往后招兵这事,也就别想再做下去了!” 那校尉哪里见过如此彪悍的女子,指着那两名女子,一时间却是说不出话來,过了半晌,这才回过气來,道:“战场厮杀甚是危险,我对二位好言相劝,你等却是不听,还要妨碍我招兵之事,來人啊!将这两人给我拿了,交与主公处理!”言罢,旁边便出來十数个护卫的兵士,将那两名女子围了起來。 见得那两名女子脸色却是丝毫不乱,全无慌张,各自拿起刀枪,笑道:“你们这么多的男人围住我们两个女子,却也不休,也罢,也罢,今日我就要看看你们男人有多少本事!”言罢,一人执枪,一人舞刀,同众士兵厮杀一起,李腾只是躲在人群之后观望,也不阻止。 顷刻之间,那十数名护卫便被那两名女子打倒在地,面色痛苦不堪,那两名女子重新将武器插在背后,拍了拍手,走上前去,问道:“你们这些兵士却是这样不堪一击,枉我还前來相投,还不如去投我父亲去!”说完便转身离去。 那校尉被两名女子扫了威风,自是心中不甘,竟然置一切于不顾,从两名女子背后打來,那两名女子早已发觉,忽的往旁边一闪,只一合便将那校尉擒拿住。 黑衣女子道:“你这男人好不知羞,竟然对我们女子从背后偷袭,若是穿了出去,你家主公亦是沒了面皮!” 那校尉被女子拿住,自是羞愧,却是怒道:“你羞辱于我,却是无干,莫要说了我家主公,我家主公若是在此,哪里由你们两人再此造次作乱!” 绿衣女子笑道:“看你们这些属下的水平,便是知道你那主公也是浪得虚名,亏得我父亲大人还对他好生赞扬一番!”言罢撇开那名校尉,欲扬长而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那校尉哪里肯罢休,怒道:“你等二人殴打军官,必定乃是曹营派的奸细,前來我之军心!”言罢,又大声喊道:“來人啊!抓曹营奸细!” 那校尉一喊,立刻从军营中冲出來手拿兵器的数十士兵,那领头之人却是小将涉勇,涉勇问道:“曹营奸细在何处!” 那校尉一指正要走了的两名女子道:“他们二人便是!” 涉勇一听,立刻将那两名女子围住,喝道:“你等二人休走!” 那两名女子一愣,莞尔一笑道:“你还要拿了我二人前去问罪不成!”言罢便从身上取下兵器,直指涉勇。 涉勇一惊,他亦是从未见过舞刀弄枪之女子,一时间竟然沒有主意,停了停才说道:“那执笔校尉言说你等二人乃是曹营奸细,你等若是清白,可与我回去调查一番!” 那黑衣女子哼了一声,道:“我自还有事情,不与你等这些人计较!”言罢,便拉着绿衣女子而走。 涉勇哪里肯放,指挥士兵一拥而上,自己亦是扑了上去,那两名女子自恃武艺,亦不胆怯,便同涉勇等人又争斗起來,不多时,众士兵又被尽数打倒在地,就连涉勇亦不是那两名女子对手,不足十个会儿,变也被那黑衣女子撂翻在地。 李腾见得自家士兵接连被那两名女子撂翻在地,此时若不出來,倒让别人认为李腾之兵尽是些软脚之人,恐于军心不利,李腾破开人群,走上前去,挡住那两名女子去路,问道:“你等二人连番败我营中军士,若是这样离去,我自再无面皮行兵作战!”旁边涉勇从地上爬了起來,见是李腾出來,想必李腾刚才已经看到方才一番场景,心下羞愧,连忙朝李腾拱了拱手,却是不敢说话,只是站在一旁。 涉勇动作,却是尽被那两名女子瞧在眼中,绿衣女子道:“打了小的,大的便出來了,若是再这样打下去,你那主公莫不是也要出來!”可怜那两名女子却是不知道,眼前之人便是她们口中所说之‘主公’。 李腾笑道:“若是二位将我打倒,我自推荐二位做个将军如何!” 黑衣女子道:“听你口气亦是想有些身份之人,不过你等实力如此之弱,连我们两个女子都不曾赢得,我等亦是沒了兴趣!”言罢,拉了绿衣女子就要离去。 李腾哪里肯让,横手挡住去路,道:“赢了我再说!” 那两名女子见得李腾动手,顿时愤怒,拔出刀枪,直朝李腾杀去,李腾亦是拔出随身佩剑,与两女子相斗,三人混战至五六十个回合,那两名女子刀法枪法渐渐散乱,毕竟乃是女子之身,力气哪有李腾这般巨大,李腾则趁机尽去两女子刀枪,只见那两女子甚为大惊,杏目睁圆,却是满脸的不可思议。 李腾笑道:“我军中可有能敌二位者否!” 那两女子同声问道:“将军武艺甚是精湛,敢问将军姓名!” 李腾笑道:“我自不敢隐瞒,姓李名腾字云飞,二位亦是好武艺,真乃女中豪杰也!” 那两名女子一听,连忙拜倒在地,齐声说道:“我等自是有眼不识泰山,不知将军真面目,多有冒犯,还望恕罪!” 李腾一愣,心道这二人怕是听过自己,特前來投靠,不想方才却发生了许多事情,便连忙将那两名女子扶起,问道:“你二人姓甚名谁,为何听我之名如此这般!” 两人起身之后,黑衣女子说道:“我乃颜良之女,颜子晴!”绿衣女子道:“我乃文丑之女,文蕊!”说完之后又同声说道:“我等亦是前來投靠!” 李腾笑道:“怪不得你二人武艺这般高强,原來是颜良,文丑二位将军之后,快快同我往城中言说!”二人亦是跟随李腾而去。 三人正走之间,只见远处奔來一队人马,李腾视之,领头之人乃是高览,张合二将,停了下來,等的高览,张合奔至跟前,李腾问道:“二位将军哪里去!” 高览答道:“我听兵士言说曹营奸细前來造次,便带兵赶來查实,敢问主公,奸细何在!” 颜子晴,文蕊自李腾背后闪出,问道:“曹营奸细在此,将军可要捉拿!” 高览定睛一看,却是颜子晴,文蕊二人,以前旧事袁绍面对二女却是认得,连忙说道:“你二人却是怎么來了,颜良,文丑二位将军身在上党,却未在此处!” 文蕊说道:“我二人自知父亲大人不在此处,才來从军,若是父亲大人在此,免不了要被训斥一番!” 李腾曾见过颜良夫人赵氏一面,忽的想起,又问颜子晴道:“你母亲大人近來可好,又身在何处!” 颜子晴道:“母亲大人早已送至城中安置!” 李腾听到如此,不敢怠慢,连忙同颜子晴,文若,高览,张合同往城中而去,见得颜子晴母亲,赵氏却是免不了训斥了一番二女,又向李腾致歉方才二女所闹之事。 文丑之妻早丧,只留一女,平日里南征北战,无暇照顾,便将女儿交与赵氏看管,赵氏亦将文蕊待如亲生,照顾之微,却也是溺爱了一些,万事皆由二女乱來,加之赵氏本为匈奴人,性格亦是不同于中原女子,因此便也失了管教,以至二女从未学得刺红花绣,却练就了一身好武艺,只是颜良,文丑二人平日里多有压制,二女才不至于乱來,现今颜良文丑远在上党,二女便也就由了性子來,赵氏一时管教不下,也就由得去了。 李腾便将赵氏接至府衙之内,命人摆下宴席,好生招待,又命人收拾房间,以备三人居住。 宴席之上,李腾便唤來妻子,让其与赵氏,颜子晴,文蕊三人相见,颜子晴,文蕊性格本就活泼,现今见了李腾之子,又不免抱过來嬉戏了一番,这才罢休,李腾又同赵氏说些平常事情,过后方才知道赵氏同二女自从颜良,文丑投靠于他之后,如何生活。 原來自颜良,文丑弃袁绍而投李腾之后,赵氏三人得到消息,便不敢在濮阳再待下去,恐袁绍派兵前來拿问,便连夜收拾了细软等必需之物,往乡下而走,前脚刚走,袁绍便派人來抓,于是赵氏三人便在乡下住了许多时日,等到听说袁绍已死,李腾又夺得数座城池,便來相投,颜子晴,文蕊本就不大安分,进城之时,见得李腾派人招兵买马,便将母亲赵氏安顿好了之后,偷跑出來往招兵处胡闹,由此便发生了李腾方才所见之事。 李腾听的明白,便对赵氏说道:“嫂嫂往后就住在这里便是,平日里昭婷一人亦是无事,正好做伴,排忧解闷!” 赵氏却也是知道如今李腾身份,乃颜良,文丑之主,却不似曾在自家府衙所见的那样,连忙起身拉着颜子晴,文蕊二女就要拜下,以谢李腾之恩。 李腾连忙将三人扶起,正要说话,只见门外奔來一人,拜倒在地,像是有事禀报, ------------ 第二百二三章 联合攻曹〔1〕 众人受了一惊,李腾连忙问道:“何事前來!” 那小校道:“曹操于黎阳大举攻城,袁谭,袁熙,袁尚三人苦苦支撑,估计不出月余,必定会败军而走,还有消息探得,曹操夺取黎阳之后似有攻打朝歌之意!” 话音落地,李腾还未说话,旁边颜子晴倒是说道:“人道是曹操手下将才如云,我与文蕊倒是想去试他一试!”赵氏一听,连忙责备颜子晴不知深浅,又忙向李腾赔罪。 李腾心中思量,自己手下虽有良将数员,奈何现今四面皆有敌兵,尽需防御,今番可调用之将不过宋召,麴义等人,倘若前去恐为不利,前翻见得颜子晴,文蕊武艺具是高强,今番又说出这些话來,将此二女带到战场试上一试,也未尝不可,便将赵氏叫道一旁,小声说道:“夫人爱女武艺高强,我军中将军尚不是其对手,加之二人又都从小耳濡目染,虽说杀敌不能,自保尚是有余,况且将其二人带至战场,也好杀杀二女之性情,夫人往后也好管教一些!” 赵氏见得李腾如此一说。虽然心中不舍二女带兵出战,但也不能抹杀李腾脸面,况且李腾言之有理,颜子晴,文蕊二人的性子,是该杀杀他们的性子,赵氏点头称是,又叫过颜子晴,文蕊二人,好生交待了一番。 二女听闻赵氏答应他们出战,心中自是万分高兴,连忙拜倒在地,谢过赵氏,又知此乃李腾之意,有上前,拜谢李腾道:“多谢主公成全!” 李腾连忙将二女扶起,笑道:“我自答应你等前去,不过你二人却要答应我几个条件,不知可否!” 颜子晴,文蕊一愣,齐声说道:“主公交待,我二人比当谨记心头!” 李腾笑道:“如此便好!”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这第一条,行军作战之事,我自有安排,你二人莫要擅自行进,可能持否!” 李腾又道:“第二条,倘若敌军前來搦战,我说让你二人出战便出战,留营便留营,观望便观望,可能持否!” 李腾继续道:“第三条,倘若军情紧急,我说撤便撤,勿要迟疑,可能持否!” 二女相互观望一眼,点了点头,道:“尽能相持!” 李腾笑道:“既然这样,再做众将同你母亲赵氏可为见证,你二人勿要反悔!” 二女道:“绝不反悔!”说完之后,李腾又与众人说了些事情,便各自退去。 第二日,颜子晴,文蕊却是早早起來,将李腾昨日所赐铠甲尽皆穿好,只等李腾召唤,便往黎阳而去,奈何左等右等,却是不见李腾派人前來,于是派人前去查问,李腾一大早便已经出去,却是将那些新近招募來的士兵放于将校场训练,并未调兵遣将,前往黎阳,二女听闻,连忙往将校场而去,见得李腾亲自上阵,操练士兵,不敢打扰,只得坐于一旁等候。 颜子晴,文蕊前來,李腾早已看见,却是装作不知,只是操练兵马,二女等了一个多时辰,意欲冲上前去,询问李腾何时出兵,却猛地记起李腾昨日之言,又见到李腾仍然沒有停下來的意思,便只好退了回去。 整整一月,李腾每日都只在将校场操练兵马,颜子晴,文蕊若是前來,只说军情之事尚未处理,二女亦是只好退去。 这一日,李腾正和沮授,田丰,高览,张合,麴义等商议军务之事,忽有探马前來禀报:“禀报主公,曹操大军攻破黎阳,袁谭,袁熙,袁尚大败而走,三人往邺城而來,曹操大军紧随其后!” 李腾起身笑道:“好,我等的就是现在!”又命那探马道:“你再去打探,得到消息,及时來报!”那探马领命而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沮授起身道:“邺城距离朝歌甚近,又有汉水之险,若得此城则可于朝歌城犄角之势,以据黎阳曹兵!” 李腾笑道:“公与之言同我不谋而合,我意亦是如此!”停了停,又说道:“不过曹操等人亦是知道此城要紧之处,况且曹操若是攻的此城,北可取信都,西可攻朝歌,我等还需仔细思虑一番才是!” 话音落地,一人起身说道:“主公不必思虑,我已有良策矣!” 众人视之乃田丰也,李腾忙道:“先生有何良策!” 田丰道:“袁氏三兄弟既然退之邺城,曹操往來追赶,两家亦是知晓朝歌乃是我军之地,若不出我之所料,曹操,袁氏三兄弟必然会有书信送上,相请主公相助!” 果然田丰刚刚说完,只见外面奔來一人,拜倒在地道:“禀报主公,袁尚派人送來书信一封!”说完便从怀中掏出书信。 李腾接过书信,却为拆开,却是笑道:“先生真乃神人也!”所后打开袁尚书信一看,果然,如田丰所说,袁尚拜请李腾相助攻打曹操,言说若是曹操退去之后,便将并州之地,尽送于李腾。 李腾刚刚看完,正要说话,又见一人奔走进來,拜倒在地道:“禀报主公,曹操派人有书信呈上!”李腾笑了一声,接过书信一看,同袁尚之书内容一般,亦是将并州之地许给李腾,并且互不侵犯。 李腾看完之后,将书信置于桌上,笑道:“此番果如田参军所言,却是不知我等该助何人攻打于谁!” 田丰道:“主公,征战之事,尔虞我诈,不可尽信,此二人书信前來,皆怀不轨之心,依我之间,曹操拥兵甚重,良将无数,袁尚等人却是穷途末路,不如拒绝曹操,相助袁尚,曹操兵败之后,我等便如此如此,则可行也!” 李腾听后,大加赞赏田丰一番,随即留下沮授,连同其子沮鹄,田丰,麴义,去卑等守卫朝歌,自带大军五万,同高览,张合,宋召,颜子晴,文蕊等人往邺城而去。 大军行至邺城外三十里安营扎寨,埋锅造饭,李腾于帐中书信一封,命人送与邺城袁氏三兄弟,袁尚等人得李腾之书,甚是欢喜,遂派人叫來袁谭,袁熙连同众将商议此事。 众人來后,袁尚高坐主位,袁谭,袁熙等分列而坐,袁尚道:“今番李腾派人送來书信,自是应允我等所提之事,现今领兵五万,屯于城外三十里,我等退曹有望矣!” 话音落地,一人起身而立,叹息一声道:“先主在世之事,占据冀,青,幽,并四州之地,今番并州连番兵败,曹操又从中原而來,主公不自思退敌之策,反倒驱虎迎狼,哀哉,我河北之地尽皆不保矣!” 袁尚大惊,举目视之,乃谋士荀湛也,乃思袁绍在世之时,亦不喜用此人,今番听到这些话语,便对荀湛深恨之,冷哼一声,道:“何解!” 荀湛见袁尚面带怒色,却不以为意,道:“曹操乃是恶虎,李腾亦是豺狼,主公迎李腾以攻曹操,曹操退去之后,李腾必然反噬主公!” 袁尚道:“又该如何!” 荀湛道:“主公既然联合李腾,倘若曹操退去之后,主公只道追赶曹操,借口从李腾营前而过,李腾之军必然不曾防备,便可一举而破之,再派一人前往并州,联合高干,两面出击,攻打李腾剩余人马,则必夺河内,朝歌,上党等地,内患已除,我等便可以同曹操决一死战!” 荀湛说完,袁尚却是深被荀湛之语所惊,连忙起身朝荀湛拱手道:“还望荀湛先生饶恕方才无礼之罪!” 荀湛哪里敢受,连忙将袁尚扶起,道:“先主数十年戎马生涯,方才取得四州之地,甚是不易,我等保先主基业,乃为本职之事也!” 袁尚说道:“还望先生尽心教诲,我必当励精图治,以雪耻辱,光复先主基业!”从此袁尚对荀湛甚是在意,回坐之后,袁尚又问道:“我军屡战屡败,士气低落,军心不稳,我欲明日同李腾攻打曹操,不知如何!” 荀湛道:“甚好!”随后袁尚书信一封,命人送与李腾,相邀明日攻打曹操之事,随后众将回帐之后,袁尚又同荀湛说了一程,方才各自散去。 袁谭见袁尚不同自己自商议,却跟那荀湛说个不停,心中甚是忧闷,回到帐中,回想方才袁尚傲慢无礼之状,从忧闷之势变得越发气恼,猛的拔出佩剑插在地山,恨声道:“我为长子,不能继承大统,袁尚乃继母所剩,反成大爵,实不心甘!” 正说之间,忽的帐外走进一人,袁谭却是惊了一身冷汗,拔剑观之,乃谋士郭图也,遂才放下心來,连忙叫郭图入座,说道:“先生几乎将我吓死!” 郭图叹息一声道:“我等亦是为公子叹息,公子为长,理应继承父业,奈何袁尚等假立遗命,自立为四州之主,公子却只落个车骑将军的虚名,可惜,可惜啊!” 袁谭一听,连忙起身,后退几步,拜倒在地道:“还望先生指条明路,袁谭他日攻城之时,必然不忘先生之大恩!” ------------ 第二百二四章 联合攻曹〔2〕 郭图起身将袁谭扶起,道:“公子不必如此,我已有良策矣!” 袁谭急问道:“何计!” 郭图笑道:“公子莫急,到那时候,郭图必然让公子高坐四州之地便是!”袁谭遂大喜,同郭图彻夜长谈。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第二日,李腾带领高览,张合,颜子晴,文蕊连同七千人马,往去攻打曹操,留下宋召镇守营寨。 李腾,袁尚分列而立,共对曹操,曹操拨马出列,鞭指李腾道:“李腾,你不回去龟缩于你那几座城池,焉敢跑來送死!” 颜子晴,文蕊听得曹操骂阵,顿时大怒,当即便要出战,李腾连忙拦住,小声说道:“你等岂忘三条之约!”颜子晴,文蕊无奈的哼了一声,这才罢休,李腾抬头目视曹操,道:“曹贼,天下之忠义之人,莫不欲啖你之血肉,我李腾虽然兵少将寡,亦非你这某权篡朝之辈!” 曹操正欲再说,只见袁尚阵中,冲出一人,舞刀拍马,直取曹操,曹操大惊,不及说话,急退回阵,背后早有一人亦是舞刀拍马而出,來迎敌将。 曹操视之,乃大将曹洪也,遂鞭指敌将问道:“此何人也!” 旁边张辽答道:“此乃原乌巢守将淳于琼之弟淳于安!”曹操点了点头,遂往两人斗争之处看去,只见曹洪手起刀落,斩淳于安于马下,曹操大声叫好。(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曹洪立马阵前,刀指袁尚阵营,大叫道:“谁还敢來送死!” 袁尚阵中又一人飞马出阵,手舞一杆枣阳槊,直取曹洪,口中叫道:“曹洪休走,杀我兄弟,淳于普來也!” 曹洪亦是举刀奔马來迎,战不三个回合,曹洪又劈淳于普与马下,又与阵前搦战。 袁尚连折二将,众人大惊,尽皆不敢出战,袁尚转头看向李腾方向,大声叫道:“武威侯乃武艺高强之辈,曹洪如此无礼,连杀我两员大将,还望武威侯出兵灭之!” 李腾笑了两声,遂命文丑之女文蕊出战,文蕊早已按耐不住,娇喝一声,手舞钢枪,跃马直往曹洪而去。 曹洪见得李腾阵中奔出一员女将,却是一愣,但见得文蕊气势汹汹却也不敢怠慢,遂说道:“曹洪刀下,不杀女流之辈,快快回到阵中,莫要丢了性命!” 文蕊见被曹洪轻视,顿时大怒,声道:“逆贼休要多言,看枪!”言罢一枪猛朝曹洪刺去,曹洪未曾防御,差点被文蕊刺中,顿时大怒,哇哇大叫,急舞钢刀,意欲劈文蕊于马下,文蕊自得文丑真传,一身本事,却也不必曹洪相差多少,两人大战五六十个回合,仍旧不分胜负,曹营阵中尽皆看看惊叹,哪里來的女子竟然这般厉害。 李腾见文蕊久战曹洪不下,遂对颜子晴道:“可往助战!”颜子晴领命而去,舞刀拍马,往曹洪杀去。 曹洪不过和文蕊战个平手,现在颜子晴前來,如何敌得过,战不十个回合,刀法散乱,遮拦不住,虚晃一刀,急忙拨马而走,李腾,袁尚掩兵冲杀,曹兵大败而走,曹操退入营寨,以弓箭防御,李腾,袁尚等尽皆不能近身,只得退去,袁尚回了邺城,李腾回了营寨。 颜子晴,文蕊今日首战,便杀退曹营大将曹洪,甚有功劳,李腾自厚赏二人,二女感恩拜谢。 第二日,李腾并未出战,身在营中操练兵马,只听得小校來报:“曹操带领人马在营外搦战!” 李腾笑道:“昨日战败,不思退去,反倒前來,送死不及啊!”遂令颜子晴,文蕊出战,自与宋召,张合,高览于寨中观看。 曹操见今日仍是颜子晴,文蕊二人,前來出战,遂遣大将张辽出阵,文蕊仍旧首先出阵,张辽举枪问道:“你是谁家女子,竟有这般武艺!” 文蕊笑道:“我乃文丑之女!” 张辽笑道:“却是名将之后,怪不得有如此武艺!”又观望压阵的颜子晴,却是发现和颜良亦是有几分相像,遂问文蕊道:“那边女子可是颜良之女!” 文蕊道:“是有怎样,与你何干!”言罢,举枪跃马,直取张辽。 张辽武艺,怎是文蕊可比,两人相战未及三十四个回合,文蕊便败下阵來,颜子晴急往相救,两人共战张辽,杀至百余回合,张辽仍然不败。 颜子晴,文蕊力气渐渐不及,刀法,枪法亦是有些散乱,张辽一见,却是一笑,手中钢刀确如翻江倒海一番,甚有气势,二女本就已经力怯,如何抵得住猛然发威的张辽,当即便左右遮拦不住。 李腾见状,甚是大惊,翻身上马直往寨外冲去,颜子晴,文蕊合力荡开张辽,急拨马头而走,张辽从后追赶,眼看就要将颜子晴追上,忽从后面闪出一人,一锤朝张辽打去,张辽急忙挡住,视之,乃李腾也,曹操知张辽非李腾对手,急遣许诸,徐晃,夏侯惇等掩兵杀出,李腾亦是掩兵杀出。 两军还未交战,只听曹军背后阵脚以乱,喊杀之声大作,曹操大惊,举目视之,却是袁尚带兵杀來,曹操急令夏侯渊,李典,乐进带兵阻拦,高览,张合,宋召亦是从营寨中带兵杀出。 两面受敌,情势于曹操不利,当下便折了些人马,急忙鸣金收兵,撤回营寨,再作计较。 曹操连败两阵,自是军心浮动,甚是不稳,急令人找來文武群臣前來商议,众人來后,分列坐定,曹操叹息一声道:“前翻攻打黎阳,甚是顺利,急攻之下,袁氏三兄弟弃城而走,今番我军來攻邺城,本想同李腾合力共击袁氏,不想李腾竟然这般不识事务,反倒前來攻打我军,以至我军连番受挫,领兵之人却是两员女将,若传出去,我等面皮何在,不知诸公可有良策,替我等挽回颜面!” 话音刚刚落地,只见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立,上前拱手道:“丞相,既然我军连番受挫,以至军心不稳,人心浮动,依我之见,不如早些退去!” ------------ 第二百二五章 大败二袁 曹操视之,乃谋士郭嘉也,遂问道:“奉孝何出此言!” 郭嘉答道:“李腾联合袁尚共击丞相,实乃丞相至强,袁尚至弱,倘若击退丞相,河北之地,还有谁人乃是李腾对手,自青州之时,李腾便尽夺一州之地,自被丞相退去之后,李腾往投袁绍,袁绍性格多疑,不与重用,丞相自官渡一战,尽灭袁绍大军七十万,李腾见得有机可趁,便以假仁假义之心,收的袁绍残兵败将,取城夺地,足见其勃勃野心,袁尚虽弱,却也知晓先人基业不可失的道理,若是丞相退去之后,袁尚必然趁李腾不备举兵前往攻打,丞相只要屯兵黎阳,只等的李腾,袁尚消耗殆尽之后,便一举发兵,则李腾,袁尚尽可擒之,河北之地尽可夺之!” 曹操听后大笑道:“奉孝真乃我之子房也!”随后派人连夜拔营起寨,尽起兵马,粮草辎重等现行,马步军随后,往黎阳而退。(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袁谭,袁熙,袁尚自邺城听闻探马回报曹操退去之后,万分高兴,竞相庆贺,是夜,袁尚便尽聚手下谋士大将,商议再翻攻打李腾之策,众将來后,分列而坐,袁尚坐于主位之上,开口道:“今番曹操已退,只留李腾一队人马驻扎城外,不曾防御,我等可依计行事,则李腾可擒,失地可复夺矣!” 荀湛起身道:“主公,此等天赐良机,万不可失矣!” 袁尚喜道:“那是当然!” 荀湛又道:“此等紧急时刻,不容迟疑,主公可先致书于李腾,言说自派人马追赶之事,信中却告诉李腾只要按兵不动,以防曹操此行乃往复之计也,也好接应,如此行至,则大事可成矣!” 随后袁尚纳荀湛之言,先命一人往李腾营寨送信,再令二兄长袁谭,袁熙各带一万人马,明乃追赶曹操,实则突袭李腾。[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再说李腾正在大帐之中温习兵法,忽的只见一人闯入帐中,抬头视之,乃宋召也,李腾问道:“将军何事!” 宋召道:“曹操全军拔寨而起,往黎阳而退,袁尚派人送來书信,只说追赶曹操,却让主公屯兵于此,以防曹操往复之计!” 李腾笑道:“袁尚小儿如此低劣计策,怎能瞒我!” 宋召一愣,问道:“主公可出此言!” 李腾道:“今番曹操已退,必然是看清我等意图,只让袁尚和我争斗,等到两败俱伤之时,再行挥军而上,将我和袁尚尽皆消灭,而袁尚此举,则明是追赶曹操,实则前來袭击我之营寨,意想收复河内,朝歌,上党等城,不过却是痴心妄想罢了!” 宋召方才醒悟,道:“原來如此,幸得主公识破袁尚诡计,现今袁尚大军以发,我等又该如何行事!” 李腾发下兵书,道:“将军可前去招來高览,张合等人,一同前來,我自有吩咐!” 宋召点了点头,领命而去,过的一程,高览,张合,刘原,麴义,颜子晴,文蕊等人便同宋召一同前來,分列坐定,李腾开口说道:“今番曹操尽起营寨往黎阳而去,袁尚欲举兵追赶,实则前來袭击我等营寨,我等还需好生防范才是!” 话音落地,高览起身而立,拱手道:“主公吩咐便是,定叫那袁尚小儿,有來无回!” 李腾笑了笑,道:“那是自然!”顿了顿,又说道:“高览,张合各领五千人马,埋伏于营寨左右,袁尚人马若敢袭营,便从左右杀出,截住去路!” 高览,张合起身供手道:“是,主公!” 李腾又道:“宋召,麴义此番袁尚派人前來袭营,邺城之中定然空虚,你等可引马步兵两万,奔袭邺城,务必要将邺城拿下!” 宋召,麴义道:“我等领命!” 李腾继续说道:“颜子晴,文蕊你等带领一万五千人马于营寨中虚张声势,骗我袁尚耳目,让其以为我五万大军仍在营中,倘若袁尚人马毫无怀疑之心,仍旧突袭营寨,你等二人算是头功,可曾明白!” 颜子晴,文蕊先是一愣,方才拜倒在地,道:“属下明白!” 李腾又继续道:“刘原先生自是随我领剩余人马,埋伏于营寨外山坡之上,袁尚人马倘若杀进营中,二位将军不可抵挡,只管败退,若是看见山坡之上红灯亮起,便回身杀敌,左右埋伏人马亦一起冲出,三面围住,等到袁尚人马退至寨外,我再引兵从山上杀出!” 分述完毕,身有将令者便下去准备,各自准备妥当之后,李腾自带剩余人马,同刘原往山上埋伏,只等袁尚派人前來。 再说袁谭,袁熙带兵往大路而去,佯装追赶曹操,自袁尚领四州之事,袁谭只落了个车骑将军的名号后,便对袁尚深有不满,此时见得二弟,不免又抱怨一番,道:“你我二人尽为袁尚之兄,而那袁尚又是继母所生,何德何能竟敢尽领四州之事,我自落了个车骑将军的明报,而二弟你却毫无收获,我自替你不公啊!”言罢,斜目以视袁熙颜色。 只见袁熙双眉紧皱,深叹一声,脸上却是有些怒容,遂道:“此乃父亲遗嘱,你我却也是无奈啊!” 袁谭见袁熙如此,心中一喜,遂道:“父亲病逝之事,你我二人并未在身边,遗嘱之事,是真是假,你我亦是不晓!” 袁熙猛的哼了一声,道:“今番之事我等先将李腾这逆贼扫除,再和袁尚新帐旧账一起算个清楚!” 袁谭心里又是一阵窃喜,暗自得意了一番,遍也不再说话,同袁熙一起直往李腾营寨而去。 这次袭营,却也不用隐藏,袁谭,袁熙所带人马,尽往李腾营寨门前而过,见得李腾营寨帐篷之内,身影晃动,笑语欢声,连成一片,营寨内不过数百名士兵防守,袁谭心道:‘如此这般,合该命丧于此,’思罢,便伙同袁熙一起带兵往李腾营寨尽数冲杀进去。 还未冲进,只见二人挡住去路,袁谭,袁熙视之,乃是颜子晴,文蕊二人,亦是知道二女武艺高强,二人不敢向前,又见得二女生的异常美丽,便吩咐旁边士兵冲杀上去,莫要伤害,只要活捉。 颜子晴,文蕊二人受得李腾计策,抵挡一阵,便佯装不敌,拨马诈败而走,袁谭,袁熙二人心中万分欣喜,直派人马往去纵深追赶。 二女正走只见,回头一望,只见营寨对面山坡之上红灯已经亮起,遂拨正马头,返身而杀,袁谭,袁熙以为二女无路可退,不得已才返身厮杀,心中又是一喜,急令人马冲上前去。 两队人马还未交战,只听得旷野之中,放炮之声,接连响起,高览,张合各自带兵从左右杀來,袁谭,袁熙这才发觉,已中李腾之计,连忙呼声大叫士兵放弃颜子晴,文蕊二女,却是不料,高览,张合早已派人截住去路,围住厮杀。 袁谭,袁熙之兵大败,哪里还敢垂涎颜子晴,文蕊二人美色,士兵降着无数,二人由几名副将护着,与乱军之中死命杀出一条血路而走,刚至营寨门口,忽的又见一人挡住去路,笑道:“袁谭,袁熙,你二人哪里走!”袁谭,袁熙二人心中大骇,举目观望之下,只见挡路之人正是李腾,连忙仰天大呼道:“我等命皆休矣!” 旁边袁谭手下大将汪昭声道:“我等愿死命护住二位公子脱围!”随即连忙旁边数名副将,各舞兵器,直往李腾而去,袁谭,袁熙则趁此机会奋力突围而走。 只见李腾暴喝一声,抡锤飞马而上,立杀三四人,剩余之人尽皆大惊,不敢同李腾为战,各自奔马夺路而走,此时高览,张合,颜子晴,文蕊四将早已经将营中袁兵平定,齐往营外杀出,只见汪昭等将急忙奔走,却是不见了袁谭,袁熙二人,正要纵马追赶,却被李腾拦住,道:“曹操老谋深算,想必已经知晓方才之战,各将回去快些收拾营寨,莫要被曹操趁虚而入!”众人从李腾之言,各自回寨。 袁谭,袁熙二人逃出之后,身边所剩不过数百人马,走了一阵,顿时觉得人困马乏,正要休息,忽见黑暗之中马蹄声大作,还未起身,那马蹄之声早已奔至面前,袁谭,袁熙正要举兵而战,却是发现,本來之人却是汪昭等人,这才松了口气。 汪昭见了二袁,连忙翻身下马,问道:“二位公子为何不及早奔走,却在此处停留!” 袁谭道:“我等尽皆人困马乏,不得行走,故而休息!”再看汪昭所带剩余人马,亦是数百残兵,众人兵合一处,却也不过千余人马,汪昭见是如此,便排出探马,仔细查看,好让袁谭,袁熙好生休息一番。 过的一程,众人这才起身,相互搀扶,缓缓的往邺城而去,这千余残兵,行至邺城之下,只见城上灯火通明,士兵林立,众人这才放下心來, ------------ 第二百二六章 夺取邺城 袁谭打马上前,立于城下,冲着城上守兵高声叫道:“我乃袁谭,你等快快打开城门,放我进去!” 话音刚落,只见得城上旌旗摇动,听得城上人声鼎沸,齐声呐喊道:“活捉袁谭,袁熙,活捉袁谭,袁熙!” 袁谭,袁熙顿时大惊,知是李腾趁机取了邺城,连忙带领残兵退走,还未行动,只听得一声锣响,黑暗之中,南北方向杀出无数人马,袁谭,袁熙急忙朝东面杀去,却是刚走不到数十步,只见一将横刀立马挡住去路,二袁视之,乃吕旷也,顿时大怒,袁谭准备亲自往战吕旷,旁边早有一将冲出,袁谭视之,乃大将岑壁也。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二将交战不及十个回合,吕旷挥起一刀,自头劈下,斩岑壁于马下,众人大惊,不敢为战,急忙驾马奔走,此时宋召,麴义亦带兵赶到,同吕旷兵合一处,追杀二袁。 袁谭,袁熙死命而战,各自杀出一条血路,身边所剩士兵不足二十人,袁谭望东而走,照青州去了,袁熙望北而走,照幽州而去。 宋召还欲带兵追赶,却被旁边麴义拦住,道:“天色黑暗,视力受限,将军莫要中了敌军埋伏!”宋召纳麴义之言,遂罢追赶之意,便带兵回了邺城,一面派人通知李腾,一面命人美食等物,相互庆贺。 道是宋召,麴义如何去了邺城,却是这般计谋,话说宋召,麴义自受李腾之计后,带领马步兵二万,趁夜往來攻打邺城,宋召同麴义于路上商议,宋召道:“邺城乃袁氏经营多年之地,不易攻打,我等自受主公托付,还需将邺城拿下才是!” 麴义思虑一番,遂道:“若是如此,当以诱敌出城,再行歼灭,然后围城而攻,邺城必破矣!” 宋召道:“此计甚妙,却不知如何诱敌出城!” 麴义笑道:“可叫吕旷,吕翔前去!” 宋召遂命人唤來吕旷,吕翔,二吕來后,宋召吩咐道:“主公命我等今夜取邺城,奈何城墙高厚,围攻之下,必然伤亡惨重,我欲遣你二人前去,诱敌出城,不知可行否!” 吕旷,吕翔拱手齐声道:“属下定然不负将军重托!”遂带领数十士兵而去,宋召,麴义便于道路两旁设兵埋伏,只等吕旷,吕翔带领邺城人马前來。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吕旷,吕翔行至邺城门口,往城上大声呼叫道:“我等乃是吕旷,吕翔,原本便是主公旧将,不得已而降李腾,李腾为人奸诈狡猾,待我等甚薄,我二人常思主公之恩,今夜特來相投,还望开门纳之!” 守城将军亦是知道吕旷,吕翔二人,遂声道:“你等二人可暂且等候,我自通报主公之后,再作答复!” 守将派一小校前往袁尚处相告道:“禀报主公吕旷,吕翔带兵來降!” 袁尚一愣,怒道:“此二人背叛于我,今日还敢复归之!”遂让那小校带路,往城上而來,于城墙垛口出往下查看。 吕旷,吕翔见有人于城墙垛口处往下查看,仔细一看,乃袁尚也,连忙大声叫道:“主公快放我等进城!” 袁尚骂道:“你等叛贼,早已投降李腾,今日定然前來骗我打开城门,好夺了邺城,你等小儿之计焉能瞒我!”随即命城上弓箭手急射。 二吕见到如此,急忙挥刀抵挡,便退便声道:“我二人自投靠李腾之后,李腾待我甚薄之,我等常思旧主之恩,今日特前來投靠,主公怎的如此厌恶!” 袁尚见到如此,心道,现今同李腾,曹操大战数场,有输无赢,带兵之将亦是损耗许多,若是纳得此二人,往后同袁谭,袁熙再做争执之时,却也是好,若是此番逼急了二人,二人往去投了袁谭,袁熙,却也不好,随后急忙令弓箭手停下,但是二吕投降之心,尚不知晓,随后喊道:“二位将军來归,我甚是高兴,二位上城前來答话便是!” 二吕遂后卸去铠甲,扔下武器,往城中而去,见了袁尚,连忙拜倒在地,道:“主公再翻收留,我等自是感动十分,必然以效犬马之劳,报答主公之恩!” 袁尚连忙将二人扶起,笑道:“又你二人相助,我则无忧矣!”顿了顿又道:“二位将军久在李腾营寨,可有计策叫我我破除李腾!” 吕旷拱手道:“大公子,二公子前去攻打攻打李腾,李腾不曾防备,输了一程,奈何两位公子人马过少,李腾却又五万大军,争斗之间,相持不下当若主公能够以轻骑奔袭李腾后部,两处人马前后夹击之下,李腾必然大败!” 袁尚听后,顿时大喜,对吕旷,吕翔之言深信不疑,遂起大军由吕旷,吕翔带路,攻打李腾后部,却被一人拦住,袁尚视之,乃谋士荀湛也,连忙问道:“此时军情紧急,先生何故拦我!” 荀湛道:“吕旷,吕翔投降李腾,今番來归,其心如何,我等尽是不知,主公若是如此轻易出兵,唯恐正宗吕旷,吕翔之计,依我之见,主公不如依城而守,是为最好!” 袁尚却是和那死去的袁绍本事一路货色,皆好大喜功之徒耳,听到可以破除李腾,哪里还会采纳荀湛之言,当即喝道:“來人啊!将荀湛拉开,莫要误了我的大事!”旁边立刻冲來两名士兵,将荀湛拉开。 荀湛一边挣扎一边喊道:“吕旷,吕翔前來,必定诱使主公前往,主公莫要相信这两个逆贼的话啊!”袁尚只是命令士兵将荀湛拉下去,对其言语充耳不闻。 吕旷,吕翔见到如此,唯恐袁尚心中生疑,连忙翻身下马,拜倒在地,哀声道:“我等前來归附主公,其心天地可鉴,主公若是不信,我等愿以死以示忠心!”言罢便抽出佩剑,意欲自刎。 袁尚连忙派人将二人手中长剑夺下,好言劝慰道:“二位将军莫要听那舞文弄墨之人胡言乱语,快快上马,于我共破李腾!”吕旷,吕翔再次倒地拜谢之后,这才翻身上马,同袁尚往宋召,麴义埋伏之处而去。 [奇书网 www.qisuwang.cc] 袁尚大军行了一程,回想荀湛之言好似有些道理,连忙勒住坐骑,意欲找吕旷,吕翔前來问话,此时却哪里还有二吕踪影,袁尚心中猛地一跳,又派人往后军寻找,亦是不见二吕踪影,袁尚这才发觉,乃是中了二吕之计,张口大骂道:“天杀的逆贼焉敢如此待我!”言罢,连忙命令人马后退。 到了现在方才发觉,却是迟了许多,只听得旷野之中一声锣响,道路两边伏兵尽出,宋召带人往左边杀來,麴义带人往右边杀來,袁尚人马左右受敌,不能抵挡,顿时四散而走。 袁尚亦是从乱军之中奔马欲往邺城而走,当即只见两人挡住去路,袁尚视之,阻拦正是正是吕旷,吕翔二人,顿时大怒,挥舞双刀而上,直取二人,二吕舞刀拍马而出,來迎袁尚,袁尚如何能够敌得过二人,战不十余回合,便以败走,二吕从后追赶,只见乱军之中忽的杀出二人,口中大叫:“逆贼休伤我主!”袁绍急视之,乃是马延,张顗,遂回身同二将共战,吕旷,吕翔,二吕如何挡得住三人之力,遮拦不住,拨马败走,袁尚三人也不追赶,于乱军之中奋力杀出一条血路而走,奔回邺城。 宋召,麴义尽降袁尚所弃人马,不可计数,遂将降卒驱赶在前,四面将邺城围住,死命攻打,袁尚等人见得城中死伤惨重,不能抵挡,遂弃城往北门而走,奋力杀出一条血路,逃窜至魏郡之中,闭紧城门。 麴义算的袁谭,袁熙兵败之后,必回邺城而來,遂派人设下埋伏,袁谭,袁熙大败而回之后,果然中计,再次败逃而走,而李腾收拾完战场之后,得武器,铠甲,马匹无可计数,又听得宋召,麴义回报已将邺城夺下,心中大喜,又恐曹操于黎阳得知后,突然來攻,便拔营起寨,尽起人马,带入邺城。 李腾大军连番作战,士兵身体亦是十分疲乏,遂李腾命令士兵,休整数日,待得精神恢复之后,再行攻打魏郡。 这一日,士兵休整完毕,精神俱佳,李腾聚众商议攻打魏郡之事,还未开口,只见得探马闯入大帐,拜倒在地,拱手道:“禀报主公,曹操拜程昱为黎阳太守,自引兵往荆州攻打刘表去了!” 李腾笑道:“此乃正是攻破袁尚之际,明日便起兵攻打!” 话音刚落,只见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立,拱手道:“主公何必着急,空耗军力!” 李腾抬头视之,乃谋士刘原也,遂问道:“先生之言,是何意思!” 刘原遂道:“袁绍废长立幼,异于常理,而兄弟之间,权利相并,各树政党,主公若是举兵相攻,其余二袁必定急往救助,共守袁绍基业,则天下之事未可定业,倘若主公弃之不理,则三人必然相争,有道是,鹬蚌相争,渔翁得利,曹操之意便是如此,主公何必前去斗争耳!” ------------ 第二百二七章 自相争夺 李腾闻听刘原之言,甚是高兴,笑道:“先生之言真是令我茅塞顿开!”便留下宋召,麴义等人守卫邺城,自带高览,张合,颜子晴,文蕊,刘原等往回朝歌休整,再做打算。 果然,袁氏三兄弟闻得李腾也带兵而退,自是欢喜,相互庆贺,袁尚遂留下魏郡太守杨林镇守,自带人马回信都去了,袁谭逃走自后,便于平原镇守,袁熙则回了范阳。 一日袁谭又同郭图说起袁尚执掌四州之事,猛的想起郭图似有承诺,遂问道:“先生曾言,说是教我夺回四州职权,今日李腾,曹操等尽已退去,时机正好!” 郭图笑道:“自我说过,岂能忘记!” 袁谭道:“先生快快说來,莫要急煞了我!” 郭图道:“平原距离信都极近,主公可请显甫,荀湛,逢纪等前來,只说有要事相商,二人來后,摆下宴席,再于席间暗伏刀斧手五十人,可暗做摔杯为号,刀斧手尽出,则显甫,荀湛定然被砍作肉泥,不复还生矣!”(显甫为袁尚的字号) 袁谭大笑道:“先生此计甚妙!”遂命人拿來笔墨等书写之物,奋笔疾书,写完之后又交与郭图查看一番,这才命人将此书信送与袁尚。 袁尚亦非整日享乐,不思进取,这一日正同众人商议事物,忽的袁尚叹息一声,道:“父亲排除众议,立我为嗣,奈何我兄显思心中定然不满,乃欲除我而自立也,若是这般,又该如何是好!” 荀湛起身道:“主公,常言道,兄弟者,手足也,今内忧外患,大事未定,手足之间,当可齐心共力,抵御外敌,排除内忧,若兄弟之间尚未不亲,天下还有何人亲之,骨肉相残,且不论成败,此乃一朝之利也,万望主公塞耳勿听也!” 邺城之时,袁尚因不听荀湛之言,以至邺城被李腾所夺,因此现今听了荀湛这一番话,却也是觉得甚是有理,正欲待说,忽见一小校奔入厅中,拜倒在地,道:“禀报主公,车骑将军袁谭送來书信一封!” 袁尚急令人呈上來,打开一看,却是邀请他和荀湛,逢纪等人前去商议事件,便放下信件,说道:“我兄邀我同荀湛先生,逢纪先生前去平原商议事情,你等二人好生准备一番,过的一时,便出发!” 话音落地在,只听一人叫道:“主公,万不可去啊!”袁尚视之,乃谋士逢纪也,便问道:“此乃我兄好意,先生何出此言!” 逢纪道:“此乃必是郭图之计也,主公若是前往,必遭奸计,不如趁势举兵攻打,好将青州亦握在手中,那时抗击曹操,还是扫除李腾,便也容易一些!” 荀湛见到如此,连忙说道:“主公莫要听信谗言,以败兄弟之亲!” 逢纪反驳道:“弟怜其兄,兄却來杀弟,况弟乃为君,此等大逆不道之举,何來亲之!” 袁尚怒道:“兄既然舍弟,不摸怪弟亦弃兄焉!” 荀湛见袁尚发怒,连忙说道:“主公,方才不过乃是逢纪一家之言,莫要轻信!” 袁尚道:“袁谭之心如此清楚,焉有疑惑!” 荀湛道:“主公不如修书一封,让人带入平原,只说今日生病,不便行走,让显思等人前來,若是前來,则为亲,若是不來,则为逆,到了那时,主公在举兵讨伐,亦是不迟!” 袁尚听后方才醒悟,道:“先生之言甚是有理,我几乎误了大事!”遂修书一封,命人送给袁谭,袁谭见到如此,以为事情泄露,哪里敢去,遂派人往南皮取來人马,以防袁尚提兵來伐。 袁尚见袁谭不來,又听得袁谭使人从南皮取來人马,顿时勃然大怒,遂起大军五万,亲自领队,往平原而來,袁谭闻之,亦起兵三万,出城抗击。 两阵对圆,袁尚见了袁谭,破口大骂:“袁谭匹夫,焉敢诱我至平原而行刺之!” 袁谭亦回骂道:“你等逆贼药死父亲,篡夺爵位,今番又來杀兄,天理难容!” 袁尚大怒,遣大将马延出阵搦战,马延手舞钢枪,跃马而至,往前叫阵,袁谭则遣大将汪昭,汪昭应声而出,舞刀拍马,直取马延,两人大战三四十个回合,只见马延大叫一声,一枪猛然刺出,正中汪昭心窝,汪昭落马而死,袁尚见得马延得胜,立刻掩兵冲出,袁谭大败而走,退至营寨,袁尚恐有埋伏,不复追赶。 第二日,袁谭同郭图商议再行进兵,袁谭纳之,自为大将,带兵攻打袁尚,袁尚亦亲自披挂上阵,与袁谭交锋,袁谭又败,逃回营寨,袁尚使人马冲击袁谭营寨,袁谭使弓箭,炮石地狱,袁尚亲冒矢石,冲突掩杀,兵士莫不受其鼓舞,袁谭抵抗不住,弃寨而走,奔入平原,不敢出來,袁尚命人四面围住攻打,袁谭死死抵抗,这才堪堪挡住,袁尚日日自辰时起,攻打至申时方才收兵回营。 袁谭连番战败,士气低落,军心涣散,不复为战,遂找郭图商议,说道:“我等连败,显甫连胜,照此下去,青州之地,必然被显甫所得,这该如何是好!” 郭图道:“方今城中兵少粮缺,不复为战,显甫士气尖锐,不能相抵,依我只见,主公可致书于曹操,让其往來攻打冀州,显甫闻之,必然后退,主公可引兵夹击,则袁尚可擒也!” 袁谭思虑一番道:“倘若曹操攻破冀州,又该如何!” 郭图道:“若是攻破冀州,那时袁尚已死,主公即为长子,便可一呼百应,那时收敛剩余人马以拒之!” 袁谭又道:“曹操现今攻打刘表,往來路程遥远,我等何不致书于李腾!” 郭图笑道:“正因曹操路程遥远,往來攻打,只等粮草不济,自然退去,主公便可为冀州之主,再意图霸业,才乃取曹而舍李腾也!” 袁谭笑道:“先生之言甚好!”遂纳郭图之言,忽的又想起一事,道:“可使谁人为使!” 郭图道:“辛评之地辛毗,正为平原令,从小便能言善辩,智慧过人,可以为使!” 袁谭遂唤來辛毗,修书一封,让其送与曹操,又派人马护送辛毗出城,自在城中等候消息,却是哪里知道,辛毗去了荆州,见了曹操,只言形势,不言敌我,随后曹操留下辛毗拜为谋士,收兵复往河北而去。 再说李腾心知此番情势危急,不敢怠慢,日日亲自上阵,操练人马,这一日,正于将校场巡视练兵情况,忽见一人急忙奔來,视之,乃参军沮授也,上前问道:“先生何事,竟然这般紧急!” 沮授行至跟前,道:“主公,可知此间河北之形势否!” 李腾笑道:“我日日同几位将军操练人马,却是不知!” 沮授道:“自主公于邺城退兵之后,袁尚,袁谭举兵相攻,袁谭屡败,袁尚屡胜,忽的探马來报,曹操舍弃荆州,往河北而來,我已料定,必然是袁谭投降曹操,使曹操攻打袁尚,以解数月兵围之苦!” 李腾笑道:“袁曹相攻,我等坐收渔翁之利便是,何苦去趟那些浑水!” 沮授笑道:“主公此言差矣,袁氏连年兵败,士兵甚是疲乏,兄弟相残,国家四分五裂,加之饥馑并至,天灾人困,无论天下之人,尽知其必然土崩瓦解耳,曹操欲趁势以秋风扫落叶之势,尽夺其地,欲成霸业,曹操若成,则主公必然危矣,主公何不从中取事,延缓曹操夺取河北之势,然后自行取之。 李腾笑道:“先生此言,我自受益匪浅!”遂令士兵找來其余诸将,前來商议事务。 诸将來后,分列坐定,李腾说道:“袁谭,袁尚自相残杀,袁谭不能抵挡袁尚之锐,遂派人投降曹操,让其从后攻打冀州,再以两面夹击之势,破除袁尚,想必那时,曹操便尽夺河北之地,下一个目标便是剔除我等,再坐之人皆有英雄志向,我等焉能坐以待毙!” 众将听后,尽皆愤然,高览起身拱手道:“若是攻打曹操,高览愿为前部,虽死无憾!”话音落地,其余众将亦是愿往。 李腾道:“我等军少,对于气势正旺的曹操,只能智取,却是不能力敌!” 去卑起身说道:“如何智取,主公吩咐便是!” 李腾笑道:“曹操虽然虎踞中原诸州,却是南有孙权,刘表,西有张鲁,可谓是数面受敌,往來河北,只能急取,却不能缓图之,有道是,情急之下,必然失策,曹操今來攻打袁尚,奈何邺城被我军所取,道路被我等阻拦,曹操必然往濮阳方向而走,我军可抢于曹操先头,于半路设下埋伏,曹操必然大败而退,不知众位以为如何!” 话音落地,只见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立,拱手进言道:“主公此计虽然甚好,却是棋差一招,不能堪称完美!” 李腾举目视之,见说话之人乃是谋士刘原,遂问道:“林鹏却有何等好计策!” ------------ 第二百二八章 攻打魏郡 刘原说道:“我军若是前去埋伏,必定从魏郡而过,路过魏郡之时,主公可大张旗鼓,佯装攻城之势,魏郡太守杨林必然紧张,调兵遣将,自是不必细说,然主公却置之不理,直往濮阳方向而去,杨林见得如此,心知主公乃是前去攻打曹操,必然放松警惕,然主公可趁夜色之时,以轻骑奔袭魏郡,则魏郡可夺矣,再以步兵暗伏,则曹操可破,此乃一石二鸟之计也!” 李腾笑道:“先生之计,真乃良策也!”遂纳刘原之计,调兵遣将,自带大军二万,连同大将张合,高览,颜子晴,文蕊,刘原往魏郡而去,留下田丰,沮授,沮鹄,去卑等守卫朝歌安慰。 李腾大军行至魏郡五里外时,已经天黑,遂李腾命令士兵安营扎寨,埋锅造饭,又派探马仔细观察魏郡情况,佯装攻打魏郡之势。 杨林正于魏郡城内,忽见的一小校闯进,拜倒在地,声道:“禀报大人,李腾忽起大军二万,驻扎于城外五里之处,意欲攻打魏郡!” 杨林听后大惊失色,哀声道:“此时河北行事万分紧急,曹操举兵前來,已夺得黎阳之地,今番李腾又举兵前來,这可如何是好!”遂令士兵赶紧招來城中文武大将,商议事情,过的一程,众将來后,分列坐定,杨林声道:“今番李腾又起大军二万,前來犯境,不知如何是好!” 城中主薄管升起身进言道:“大人,袁氏连年兵败,万民皆怨,李腾虽为新起之军,手下能征善战者数量繁多,献计进谋者车量斗载,我等与其相抗,无异于以卵击石,自寻死路,不如早降!” 杨林听完后,却是沉默不语,忽听得阶下又有一人说道:“大人不可!”杨林抬头视之,乃魏郡大将严昭,杨林问道:“若不早降,如之奈何!” 严昭道:“城中尚有万余人马,足以抵抗,况且大人不战自降,李腾必然甚轻大人,倘若李腾明日带兵前來搦战,不如让我先带兵相敌,能退则退之,不能退则降之,却也不迟!” 杨林仔细思索一番,甚觉严昭之言甚是有理,便到:“就依将军之言,只是今夜还需好生防守,以防李腾前來袭城!”随令往城上加派平时三倍人手,以保平安。(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是夜,已过二更,三更却是未到,李腾还在帐中温习兵法,只见一人奔入帐中,李腾视之,乃大将高览也,遂放下兵书,笑问道:“魏郡情况如何!” 高览笑道:“方才探马回报,杨林果然认为主公意欲攻城,便往城上加派三倍于平时的兵力!” 李腾笑道:“甚好,甚好!”又继续说道:“高览将军可通知下去,命令士兵今夜好生休息,不必防御,辰时再起,未时再行出发!” 高览亦是知晓所行计策,遂拱手称是,便退下按照李腾所言吩咐众兵士去了。 杨林猜的李腾可能前來攻城,卯时便让众士兵早早起來,饱食之后,便穿好铠甲,分发了武器,呈整装待发之状,却是等到辰时方才探马回报,得知李腾营中士兵却才起身,杨林素知李腾计谋之深,不敢怠慢,只命士兵于城中好生等待。 到了未时,杨林仍旧不见李腾带兵攻城的消息,心里却是越來越有些慌张,正欲派人前去询问,忽见主薄管升不如厅堂,杨林连忙问道:“可是李腾前來带兵攻城!” 但见管升面带喜色,笑道:“哪里是前來攻城,李腾大军却是往濮阳方向去了!” 杨林连忙命人拿來地图,仔细一看,心里却是明白了,遂深深地吐出一口气,笑道:“我等这番紧张备战,却是虚惊一场!” 管升亦是在旁边观看,心里当下也明白过來,笑道:“李腾此行不过是路过魏郡,却无攻打之意,其意怕是要阻拦曹操北进!” 杨林点了点头,道:“怕是如此,却也弄得我等如此紧张!” 刚过酉时,天却已经黑尽,杨林闻之李腾大军已经开至八十里之外,便彻底放下心來,遂令严昭撤去城防,好让操劳了一天的士兵好生休息。(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再说李腾正行只见,却仍旧不断派人打听魏郡消息,此时却是得知杨林尽撤城防人马,心中大喜,笑道:“杨林匹夫中我之计也,今夜我等便可夺下魏郡!”遂令张合,高览,刘原继续带兵一万五千前行,自与颜子晴,文蕊带剩余五千轻骑,趁夜往魏郡奔袭而去。 李腾等人行至城下,好生隐藏,见得看到魏郡城上夜晚巡哨士兵寥寥无几,心中大喜,遂后将五千人马,分为四队,颜子晴,文蕊带领三队佯攻南门,北门,西门。 李腾自领一队,行至东门外继续埋伏,刚刚安排妥当,只听得其余三门喊杀之声震天响起,李腾却按兵不动,等待时机。 此时杨林正于房中酣睡,忽的听门外喊声之声大作,顿时惊醒,连忙唤过夜晚守卫,问道:“何事惊扰!” 那士兵急道:“李腾白天刚走,夜晚却派人趁我等不备之时,前來攻城!” 杨林大惊,连忙问道:“李腾所攻哪处城门!” 士兵道:“南门,北门,西门皆有敌军攻城,只有东门却是毫无动静!” 杨林思索一番,遂道:“李腾前來攻打魏郡,必然以轻骑为首,我料其轻骑数量必然不多,只能往三门攻打,却不能围城而攻,你前去通知,命令东门守卫前往其他三门援助,务必挡住!”那小校拱手称是,便下去传令去了。 李腾于东门外等候,过的一程,果然见到东门守卫尽皆撤往其他三门援助,心中不免又是一喜,那千余名士兵仍是不动,却只派数十名挠钩手,以飞钩绳索,攀爬城墙,东门又无敌兵防守,十分安全,过的一程,挠钩手尽数爬上城墙。 李腾早已授命众人,若能上的城墙,则既可下城打开城门,那数十名挠钩手便趁乱却下城而去,过的一程,果然看到东边城门缓缓打开,李腾一见,不敢怠慢,立刻掩兵而冲,那千余士兵便如海涛一般,争先恐后,直往城中冲去。 杨林身为太守,见得敌军攻打城池,心中甚是着急,忽见一小校冲进厅中,杨林连忙问道:“战事如何!” 那小校道:“我军已经挡住敌军攻势,想必不久,敌军便会退去!” 杨林心中一喜,命那小校道:“再去查看!”那小校领命而去,刚刚出去,杨林又见一小校疾走进來,满脸惊慌失措之色,拜倒在地,连忙说道:“大人不好,李腾之军已经冲进城中而來!” 杨林方才听到已经当住李腾攻势,那人前脚刚走,现在又來说李腾之军已经攻城城中,心中大惊,连忙问道:“如何攻进城中的!” 那小校道:“李腾趁我东门守卫往其他三门支援之时,以挠钩手攀上城墙,趁乱打开城门,便冲了进來!” 杨林方才醒悟过來,猛的一拍脑门道:“哎呀,我又中李腾之计了!”随后命令士兵道:“增派士兵,无比将李腾敌军赶出城去!” 话音落地,只见门外又进來一士兵,急声道:“大人,大事不好,南门已经失守,敌军已经冲进來了!” 还未说话,门外又进來一人,拜倒在地,道:“大人,北门已经失守,敌军杀了进來!” 正要下令,门外又疾奔來一人,拱手道:“大人,西门守卫不利,士兵尽降!” 杨林一连听到四门具已失守,突然大叫一声,跌坐在地上,哭嚎道:“我等命皆休矣!” 这时门外闯进一人,连忙将杨林从地上扶起,杨林视之,乃大将严昭也,严昭道:“大人不必惊慌,严昭愿护卫大人杀出城去!” 杨林想到现今亦是只能如此,点了点头,遂纳严昭之言,往城外杀去。 却道是南北西三门原本防御甚好,却又是如何失了,原來李腾那千余士兵进城之后,又分与三队,各往其余三门而去,却并未厮杀,只是于城内放声大喊,三门防守士兵听闻,好似李腾已经尽数占领魏郡,遂人人心中具是恐慌,尽皆降之,其余三门佯攻之军,则不费吹灰之力,便夺了城门。 再说严昭护着杨林一路杀來,见到街巷之中,尽是李腾士兵,自家士兵不是扔了武器投降,便是四散奔逃,毫无抵抗之力,杨林见此,眼睛一闭,心中却是十分痛苦,身为太守,却丢失城池,却是辱沒了太守二字。 正走只见,只见一人挡住去路,杨林视之,眼前却是一女将,却是不敢轻视,遂遣严昭出战,自带数十士兵外城外而走。 挡住严昭这乃是大将文蕊,两人大战十数回合,不分胜负,严昭恐杨林安全,不敢久做停留,虚晃一招,荡开文蕊,直往杨林背后上去。 文蕊此时哪里肯放,杨林,严昭而去,双脚猛夹马腹,追赶上去, ------------ 第二百二九章 作茧自缚〔1〕 文蕊追至半路,眼看距离杨林距离已经不远,正欲催马上前,忽的从道路旁边小巷之中冲出十数名士兵,将文蕊团团围住,文蕊不得上前,心中大怒,娇喝一声,手中钢枪连连挥动,杀散那些士兵,再欲追赶之时,却早已沒了杨林踪影,文蕊只得叹息一声,又往城中杀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杨林,严昭等人虽然侥幸得脱文蕊之手,却在城中冲杀数次,皆不得出城而去,心中大急之下,忽听士兵言说,东门兵少,杨林大喜,纳其言,令众人从东门而出,果然,东门并未多少敌军,杨林等人不敢停留,快步朝城外走去,正行只见,忽见前面一人挡住去路,杨林大惊,连忙仔细产看,阻拦那人杨林却是认得,乃是李腾,只见李腾单锤匹马,挡在道路中央。 李腾见得杨林等人前來,笑道:“杨林,我已在此等候多时,你等还不下马受降,等待何时!” 越过李腾,前方便是生路,杨林如何肯轻易放弃,怒道:“反贼李腾,焉敢如此!”遂令严昭连同数十名士兵朝李腾冲杀过去。 只听李腾暴喝一声,众人耳边犹如响了一个炸雷,顿时魂魄亦是被惊得颤抖了几分,哪里还敢上前半步。 杨林忽的又听见背后喊杀之声响起,急忙转头视之,乃见两名女将从城中带兵杀出,其中一人正是方才阻拦之人,形势如此紧迫,杨林一时间竟然慌了神,不知所以,只听旁边严昭吼道:“将军先走,严昭前去挡住敌军!”言罢,只见严昭暴喝一声,舞刀拍马而出,直取李腾。 李腾微微一笑,单手提锤,跃马來迎严昭,严昭拼死而战,却仍旧不足十余回合,便被李腾打下马去,严昭正欲逃走,刚一转身,只见一柄大锤落在眼前,却是再也不敢移动半分,后面颜子晴,文蕊所令士兵早已蜂拥而上,将严昭绑了。 杨林则见李腾只有一人,又去大战严昭,趁此机会,拨马而走,等到李腾打落严昭,杨林已经奔至十余丈之外,心中窃喜之间,忽见一黑影闪至身旁,杨林一看,却是李腾,心中大骇,连忙拔剑相击,却被李腾轻轻闪过,手一招,杨林便被李腾生擒过來。 李腾单臂携住杨林,回走至城下,将其仍在地上,待命士兵亦将其紧紧捆住,又见城里押出一人,正是那魏郡主薄管升,李腾问三人道:“你等三人愿降我否!” 杨林早已被吓得破了肝胆,慌忙拜倒在地,求饶道:“我等愿降!” 李腾却置之不理,观看严昭,管升二人,却见严昭笔直伫立,毫不动摇,管升却是面带冷笑,李腾又问:“你等愿降我否!” 严昭怒道:“败军之将,不愿苟活,只求早死!”又见杨林跪地求饶,大骂道:“杨林匹夫,大丈夫死则死矣,何惧之有!” 管升却道:“今日被擒,生死之名尽在将军之手,我等自是无话可说!” 李腾心中微惊,连忙翻身下马,喝退众人,亲自替严昭,管升二人松绑。(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杨林见了,连忙问道:“我已投降将军,何故亦紧缚不松!” 李腾冷笑道:“投降敌军,乃是不忠,遇敌而逃,乃是不义,既然不忠不义,何故松之!”遂令士兵将杨林拉下斩首。 只听得远处一声惨叫,杨林便身首分离,已被斩首,忽的管升拜倒在地,放声大喊,嚎啕痛哭,李腾一愣,连忙问道:“何故痛哭!” 管升道:“杨林虽然懦弱无能,乃贪生怕死之辈,却也并非大奸大恶之徒,今其命损,故而哭之,只愿向将军乞地杨林尸首,好生埋葬,以安息其灵魂!” 李腾闻听,赞叹道:“真乃义士也!”遂亲自出资,厚葬杨林于城外,杨林城中家眷,亦是好生安顿,管升,严昭感动李腾之其行,遂降李腾,李腾遂留下颜子晴,文蕊,管升,严昭镇守魏郡,独自一人,追赶张合等人去了。 再说曹操信从袁谭所派辛评之弟辛毗之言,放弃荆州,前來冀州攻打袁尚,行至半路,忽听得探马來报道:“禀报丞相,李腾昨夜以轻骑奔袭魏郡,现已将魏郡拿下!” 曹操一愣,又问道:“那李腾现在何处!” 探马道:“李腾不知所踪!”曹操听后,又是一惊,命探马再行打探,遂令士兵原地休息,急忙聚了众人于旷野中商议事物。 众将來后,曹操道:“今番李腾夺了上党,魏郡,河内三郡,实力强大,不可小视,况且魏郡乃是我军北进之要道,今番却被李腾取了,对于我等尽取河北之地,甚是不利啊!” 话音落地,只听一人问道:“丞相,不知李腾何时取了魏郡!” 曹操视之,乃谋士郭嘉也,遂说道:“李腾乃是昨日趁夜取了魏郡!”郭嘉听后,仔细思索了一番,忽而放声大笑,众人不解其意,曹操亦是心中略有不悦,遂问道:“敌军占领我军北进之要地,于我军甚是不利,奉孝听后,为何这般大笑!” 郭嘉笑道:“恭喜丞相,此乃天赐魏郡于丞相也!” 曹操连同众人具是一愣,心知郭嘉已经有了夺取魏郡的妙计,遂笑道:“奉孝有何良策助我夺取魏郡!” 郭嘉道:“我军自荆州远征而來,李腾必然得知消息,故而趁夜取了魏郡,以挡丞相进军之路,试问丞相,魏郡之路已是不通,那我军又该往何处以攻冀州!” 曹操不加思索的说道:“既然前路不通,我军必然绕道而行,往内黄,阳平,馆陶一带进兵,以夺取冀州!”停了停又说道:“前路不通,绕道而行,此乃兵家常事,谁人不知!” 郭嘉正欲说话,忽的剧烈咳嗽起來,曹操惊了一下,连忙亲抚其背,为郭嘉通气,过的一程,郭嘉咳嗽之声,方才渐止。 曹操遂问道:“奉孝何故咳声,如此猛烈!” 郭嘉勉强一笑,道:“丞相破敌要紧,属下身体,我自调理便是!” ------------ 第二百三十章 作茧自缚〔2〕 郭嘉深吸一口气,遂继续说道:“丞相此言不假,‘前路不通,绕道而行’乃兵家常事,丞相既懂,李腾焉有不懂之理,若不出所料,丞相所行之路,李腾必然早已设下重兵埋伏,只等丞相前去!” 曹操思虑一番,猛的一喜,道:“奉孝之言,李腾以魏郡阻我道路,不过是虚张声势,好让我军绕道而行,而此番魏郡却是无重兵把守,若我带兵击之,则一鼓可夺乎!” 郭嘉笑道:“丞相此言甚是,此乃天赐魏郡,丞相焉有不收之理!”遂曹操命前锋部队仍旧绕道往内黄,平阳,馆陶方向而去,虚张声势,而自己却带领大军直往魏郡进发。 再说李腾自夺了魏郡之后,不敢多做停留,恐误了事情,连忙去追张合,高览等人,那绝影日行一千,夜行八百,却只是走了半天,便将张合等人追上。 张合见了李腾,连忙问道:“主公,魏郡形势如何!” 李腾笑道:“具已拿下,只等曹操带兵前來!” 话音落地,只见远处奔來一探马,行至李腾跟前,拜倒在地,拱手道:“主公,曹操大军见得魏郡被主公所取,果然往这边而來!” 李腾听后大喜,只命士兵前行,于半路上寻找埋伏之地,好狙击曹操,行的一程,果然寻得一处,李腾派张合,高览各领人马,埋伏于左右山坡之上,自与刘原高坐山顶之上,只等曹兵前來。 过的一程,探马來报,道:“禀报主公,曹兵距离此处已不足二十里!”李腾大喜,连忙命士兵好生埋伏,免得被曹操看出破绽。 约莫过了一个多时辰,李腾身在山顶之上,却仍然不见曹兵踪影,心中甚是奇怪,适才又有探马來报,道:“禀报主公,曹兵距离此处不足十五里!” 李腾感觉甚是奇怪,心中念道:‘一个多时辰才行了不足五里,这是什么道理,’心中越想越是奇怪,但是听的曹兵虽然未按预计前來,但好在曹兵一步步接近,李腾心中便也就释然了。 此时乃是伏天,天气闷热,兵士藏匿于草木之中,早已热的口干舌燥,异常难受,就连李腾也受不了那炎热的天气,将身上铠甲脱了下來,置于旁边。 旁边刘原突然开口道:“主公,今日之事似有蹊跷啊!” 李腾一愣,随口问道:“有何蹊跷之处!” 刘原道:“曹操攻打冀州,事态紧急,刻不容缓,若是迟了一步,等袁尚灭了袁谭,青州,冀州联手,曹操想要再行攻打,却是难上加难,可是今日,曹操却是这般拖延,于常理甚是不合,往主公深思之!” 李腾闻刘原之言,不免心口处猛跳数下,心中亦是有些莫名的慌张,遂仔细思虑一番,猛然大叫一声,道:“不好,我等皆中,曹操之计,魏郡危矣!” 话音落地,只见探马來报,道:“主公大事不好,曹操人马尽数往魏郡疾奔而去!”李腾大吃一惊,不敢怠慢,连忙聚得埋伏之兵,往魏郡來路方向赶去。 行至半路,只见远处骑马本來一人,满脸血污,甚是狼狈,告李腾道:“主公,曹操以十万大军攻打魏郡,城中将军已经抵挡不住,主公快快前去营救!” 李腾闻听大骇,怒声骂道:“曹贼焉敢如此!”遂令人马加紧行军。 行了一程,李腾正要派人唤來那报信之人,询问魏郡情况,那人却早已不见,李腾一惊,心知那人定是曹操所派之人,顿时咬牙切齿,却也无可奈何,但见周围山势险要,倘若曹操派一军埋伏于此处,李腾等尽皆不能还矣。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李腾急忙大呼:“后军止步,返身绕道而回!”命令还未传至,后军哪里知道,直往前走,相互拥挤,已经将那本就不宽的道路一时间塞得严严实实。 忽然,山势之上,一声炮响,无数滚石檑木,沿着沙坡疾驰而下,道路下面士兵紧紧拥挤在一起,哪里还有空闲地方躲避,顿时李腾人马死伤甚多,那些兵士见得中了埋伏,心中早已沒了注意,都慌忙逃窜,拥挤推搡,自行践踏而死者,不可计数。 李腾一面以雷龙锤打开山上滚下巨石,一面大声喊叫:“勿要拥挤,依次而退!”可那些士兵心中早已大乱,惨叫之声,不绝于耳,如何听得见李腾命令,李腾见是如此,退后无望,遂令士兵冒石前进,以取生路。 一番辛苦,随李腾逃出生还者不足两千余人,且多有带伤,李腾见得如此,只得叹气一声,自以为此计可攻破曹操,不料却被曹操识破,将计就计,以至现在损失许多人马,李腾既然已经算的曹操前去攻打魏郡,不敢停留,只是催促士兵急速前行,奈何那些士兵不过都是些普通之人,虽说受过操练,却如何比得过李腾,加之前翻受热,而后又中曹操埋伏,此时乃心惊肉跳,魂不附体,神情大乱,尽皆睡到在地。 李腾见到如此,急忙说道:“你等若不急性,倘若曹操派兵前來,我等尽无性命!”还未说完,只见前后各闪出一彪人马,尽打曹操旗号,李腾大惊,举目视之,前方乃是大将许诸,后方却是大将徐晃。 只见得许褚一马当前,刀指李腾道:“李腾还不下马受降,等待何时!” 李腾见得众士兵毫无战意,心中现在唯有依靠自身之力,方能杀出,遂令张合,高览道:“二位将军,今日之错,皆李腾之过也,若是今日战死,李腾便去降了曹操,免得性命不保,若我不死,二位将军保护好刘原先生,随我杀出!” 张合,高览,刘原三人齐声道:“主公若战死,我等亦随主公战死,绝不苟活于世!” 李腾心中却是一片感动,但见得许褚奔马杀來,随即暴喝一声,声如响雷,甚是洪亮,许褚,徐晃手下士兵,不禁都是一颤,手中雷龙锤连番挥舞,李腾身边锤影重重,有如破风一般,看的众人一阵眼花缭乱。 两马相交,李腾同许褚大战厮杀,不及五六个回合,李腾差点一锤正中许褚头颅,许褚大惊,心知此时不能同李腾相对而战,随即拨马而走。 李腾表现出來这等实力,那些普通曹兵如何能敌,只见得李腾周围敌军如沙包一般,口吐鲜血,四散飞起,哪里还敢上前堵截李腾,早已无心而战,往后退去,围而不打,李腾见是如此,便将张合,高览,刘原等人护在身边,唯恐受到曹兵伤害。 此时徐晃大军亦是从后面赶來,李腾人马无力而战,恐慌之下,早已尽降,徐晃留守士兵看住降兵,自带人马向前,只见众士兵只将李腾围住,却不上前,连忙问旁边许褚道:将军何不下令让士兵上前厮杀!” 许褚叹息道:“李腾武艺高强,异于常人,我方才再其手下亦是不过五六回合,便败下阵來,士兵恐李腾之威,因此不敢向前!” 徐晃点了点头,遂道:“李腾武艺虽高,却也是皮肉只身,将军何不以弓箭击之!” 许褚猛的醒悟,笑道:“将军此言,今番定然让李腾留在这里!”遂大声命令道:“盾牌为先,阻拦李腾退路,弓箭手于后万箭齐发!” 李腾听后,又是大惊,许诸又让盾牌为先,此时正人困马乏之际,杀出重围已是不易,如何抵挡得住许褚的万箭齐发,当即大声叫道:“想我李腾纵横天下十余年,想不到今日便要葬身此处!” 话音刚刚落地,只见许褚人马阵后大乱,人仰马翻,喊杀之声不绝于耳,李腾心中大喜,不知是谁带兵前來,解救于他和张合,高览,刘原等于危难之中,李腾不敢怠慢,见得许褚还未下令房间,呼啸一声,猛的一拉缰绳,只见那绝影忽然人立而起,丈余之高,长嘶一声,却是犹如狮吼一般,前方以盾牌阻拦道路的曹兵见了,莫不胆颤心惊,目瞪口呆,急忙四散奔走,慌于逃命。 李腾见得如此,哪里肯放过,急忙一催绝影,同张合,高览,刘原等人冲杀出去,老远的便听得一声娇喝:“主公莫慌,颜子晴來也!”只见颜子晴,舞刀拍马,带领士兵往來冲杀,所经之处,莫不溃散,李腾大喜,急忙舞锤前行,同颜子晴合在一处,正要问时,忽的旁边一人说道:“主公快走,许褚,徐晃带人杀过來了!”李腾转头视之,乃文蕊也。 此时情况亦是万分紧急,李腾亦是自是,遂罢发问之意,同颜子晴,文蕊,张合,高览奋力杀出一条血路而走。 许褚正要趁势追赶,旁边徐晃连忙拉住,劝慰道:“李腾失利,前方必然有妥善安排,我等若是冒犯追击,恐中埋伏,况且你我临走之时,丞相曾交代,只杀不追,将军岂有忘记!” 许褚道:“丞相吩咐则能忘记!”遂罢追赶李腾之意,却从另一条路,往魏郡而去,同曹操大军会合, ------------ 第二百三一章 依草结营 李腾在颜子晴,文蕊等的的救助下,顺利而走,行至半路,李腾方才想起攻打魏郡投靠的管升,严昭二人,便问道:“为何不见管升,严昭二人,莫非他二人身死于乱军之中!” 颜子晴道:“管升自是无事,只是严昭同我等杀出城外之时,为保护管升,中了敌军一箭,现在同管升正在前方休息,距离此地却是不远!” 李腾听到如此,方才心中明白,自己亦非看错,管升,严昭乃真义士也,遂同众人快马加鞭,由颜子晴带路,直往管升处而去。 行了一程,只见颜子晴拉住马匹,指着前方说道:“主公,前方便是!” 李腾遂颜子晴所指,举目看去,只见前方并无营寨,倒是荒草却有不少,足有七八尺之高,一般人若是藏匿在内,外人的人怕是如何也找不到。 由颜子晴带路,在那荒草丛中,左转右转,方才來到管升,严昭等人休息之处,管升,严昭一见李腾前來,连忙上前,拱手说道:“主公,受苦了!” 李腾四处而视,但见士兵不过数百人,且精神萎靡,身上多有伤害,又见严昭左臂带伤,想起这次出兵,本想将曹操大军留于黎阳处,不料曹操反倒将计就计,一举将他打的大败而走,新得的魏郡亦是被曹操所得,想到此时,忽的拜倒在地。 张合,高览,颜子晴,文蕊,管升,严昭尽皆大惊,连忙伸手要将李腾扶起,李腾挥手挡开众人,拱手朝众将士道:“此番出兵,李腾大败而归,两万将士,多有丧命,追究责任,皆我一人之过也,奈何死者已死,生者续生,李腾必定带领众位兄弟,重归故里,打败曹操,雪我耻辱!” 众人听后,莫不精神振奋,身体尚未受伤之士,尽皆放声呐喊道:“打败曹操,雪我耻辱,打败曹操,雪我耻辱……” 李腾见得众士兵尽在露天之中,又见周围多有茅草,遂命士兵,依草结营,这等营寨虽无防御,却也不至于使人身处露天之下,又见水袋之中多已空无,受伤士兵多已破布包扎,并未以草药处理,况且众人败仗而走,到了这里,又无半点粮食,士兵腹中饥肠辘辘。 李腾下令道:“张合,你可带兵士五十人,往周边寻找水源,解兵士口渴之患!” 张合受命,从这残兵之中选的五十人,往去寻找水源。 李腾又道:“高览,你一百强壮士兵,寻找树木等物,结为栅栏,以防山中野兽!” 高览亦挑选士兵而去。 李腾又道:“颜子晴,文蕊你二人可带数名士兵查探地形,以备敌军发现,举兵來攻,我等也有退路可走!” 颜子晴,文蕊亦是带兵而去。 李腾吩咐道:“管升,刘原你二人与严昭在此照顾伤员,士兵多为刀伤,理当以草药敷之,若不如此,手脚皆废矣,我自认得些草药,带些人往去采药,顺便弄些山禽野兽,此番正值旺夏,山中野果亦是不少,好为众兄弟充饥!” 管升点头称是,李腾便选了百余名士兵,外出山中寻找草药,山禽,野果等物。 李腾自小狩猎于九里山之中,常与野兽搏斗,皮肉受伤,乃是常事,受伤之后,便于九里山中寻找草药研磨,自行医治。虽然李腾不外出打猎已有多年,但对于这等事物却仍旧是清楚地很。 约莫过了两个多时辰,李腾便已经带领士兵,采集了多种治疗外伤的草药,水果无数,只因士兵饥饿,却未抓的野兔山羊等物,只落得野鸡数十只,而李腾依靠力量,却还抓的一头野猪,却也足够这数百人食用,况且李腾又埋下窝弓利箭,待得明日,定有收获。 回到营寨,李腾亲自演示,帮那受伤士兵包扎伤口,众人学的李腾样子,便又给旁人包扎,士兵早已饿的头昏眼花,李腾带人所带食物尽被食用,众人这才各自睡去。 李腾因担忧曹操派人寻找,哪里敢休息,也是无心而睡,见得众人睡去之后,便又仔细绕着营寨周围好生查看一番,方才坐下,心中唏嘘不已。 第二日方早,刚过卯时,李腾便带领士兵再往山中寻食,只因昨天埋下窝弓利箭许多窝弓利箭,今日李腾等人获得山味野食不可计数,将其带回,人人尽已饱食之,还剩下许多,李腾又令采伐树枝许多,编成箩筐,名曰食栏,以备储存之用,又派士兵快马往邺城报信,遣宋召前來接应。 进來天气晴朗,无半点风雨,李腾等人在草营之中倒也住的实在。 这一日,受伤士兵渐渐康复,李腾便将所有人等集中操练,以备战时之需,操练之间,忽见的探马急忙本來,见了李腾,拜倒在地,拱手道:“主公,方才巡查之时,见得曹营探马往这边探视过來。 李腾一惊,随即问道:“曹兵可曾发现我等尽隐于此处!” 探马回答道:“我等发现之时,那人早已驾马退去,走之甚急,想必已经发觉了!” 李腾又是一惊,此处所余不过数百人,倘若曹兵杀來,又无营寨依仗,如何防御,因此不敢怠慢,急忙招來张合,高览,管升,严昭,刘原等前來商议,派遣颜子晴,文蕊好生探查,勿要让曹兵靠近半分。 众人得令,尽数前來,于草地之上盘腿而坐,李腾开口说道:“此地已被曹兵发现,不宜久留,前往邺城报信之人尚未回來,救兵不到,我等又该如何应付,这可如何是好!” 众人低头不语,忽然一人起身而來,拱手道:“主公莫急,我已有破敌之策矣!” 李腾大喜,抬头一看,那人却是愿魏郡主薄管升,李腾连忙问道:“先生有何良策!” 管升笑道:“此地荒草茂盛,杂物丛生,若是主公能够将曹兵引诱于此处,当可破之!” 李腾见管升虽有良策,却不说破,思虑一番,心中却已经知晓管升之策,遂分派人手,自个准备,迎战曹兵。 再说那探马得知李腾等人藏身之处,不敢怠慢,立刻快马加鞭,赶回魏郡向曹操报知情况,见了曹操,拜倒在地,拱手说道:“禀报丞相,我已探得李腾等人藏身之处!” 曹操一笑,连忙问道:“所藏何处!” 探马道:“魏郡城外四十里荒草丛中!” 曹操听后,放声大笑道:“山中小儿,凭借蛮力,蛊惑黎民,聚众造反,却哪里知道兵法之事,如今正值旺夏,草木丛生,甚是茂密,而李腾所处藏身之地,虽为隐蔽,却也是犯了古往今來,兵家第一忌讳,真是天助我灭李腾也!”众人听之,尽皆大笑李腾愚昧无知。 众人大笑之间,忽见一人起身而來,拱手道:“丞相,李腾虽然愚昧,但是其手下等人却并不愚昧!” 曹操一愣,举头视之,见那说话之人乃是谋士亦是老友的许攸,曹操遂问道:“子远何出此言乎!” 许攸道:“依草结营,需放火攻,这些道理,就算李腾不懂,但其手下之人,焉能不懂,况且李腾所带人马,尽数被灭,从魏郡逃出一人,不过数百,李腾等人只需连夜赶路,便能到达邺城,何须在那曹营之中,等候丞相,依我之间,那不过是李腾虚张声势的伎俩罢了,只为诱出魏郡人马,然后攻城,丞相不予理会便是!” 话音落地,另有一人起身而立,道:“先生此言差矣,兵法有云,乃实则虚之,虚则实之,虚虚实实,当随即而变也,今先生一口认定李腾此乃虚张声势之计,可有证据!”说完又看向曹操,说道:“此乃天灭李腾之计,丞相切莫放过,还望丞相早日发兵,勿要叫李腾逃窜,若李腾回到邺城,不免又是麻烦!”曹操闻言,却是笑而不语,只看许攸如何回答。 许攸视之,乃谋士刘晔也,遂说道:“丞相当今大敌,乃河北袁氏兄弟,李腾不过跳梁小丑,覆手便灰飞烟灭,倘若如刘晔先生所言,李腾正在此处,只派一上将领上二三千人马,挡住李腾逃回邺城的要道便可,何须派人围剿,况且丞相方才所言,李腾蛮力甚大,派兵前去,不过损兵折将而已,所为不战而胜,乃运兵最高者也!”刘晔一时被许攸辩的倒是无话可说,遂拂袖而坐。 曹操一笑,看向郭嘉,问道:“奉孝为何沉默不语,你对此有何看法,只管说來!” 郭嘉看的曹操点名,站起身來,朝曹操拱手道:“丞相,行兵作战之事,不可谬论,子远先生虽为高见,却与我不同,有道是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既然李腾依草结营,丞相只需派些人马,追赶硫磺,硝石等引火之物,由探马引路,行至李腾藏身之处,莫管里面有人沒人,只管放火烧之便是,烧死便好,若是不死,则立刻回兵魏郡便可!” ------------ 第二百三二章 许褚之怒 曹操听得郭嘉之言,甚是高兴,抚掌而笑道:“奉孝之言甚合我意,理当行之!”遂令许褚,徐晃带兵五千,背负柴薪等引火之物,前往李腾结营之处,放火烧之。 许褚,徐晃带兵前來,颜子晴,文蕊带人早就发现,立刻回报李腾,道:“禀报主公,曹操派遣大将许褚,徐晃带兵五千,各代柴薪等引火之物,意欲放火烧之!” 李腾一喜,笑道:“我必叫曹操这五千人马尽数化为灰烬!”遂自带张合,高览及半数士兵往大路迎敌,颜子晴,文蕊,刘原,管升,严昭等人与草营之中结扎草人。 许褚,徐晃带兵刚至,李腾便带领人马杀将下來,但见李腾手中兵沒有往日所拿雷龙锤,却只是拿了一杆长枪,挡住许褚,徐晃二人,拍马而出,说道:“曹操乃汉室奸贼,你等为何助纣为虐!” 许褚举刀叫道:“你等朝廷逆贼,今日便要葬身于此,焉敢口出狂言!” 李腾更不答言,遂侧转头颅,道:“高览何在!”高览应声而出,舞刀拍马,直往许褚杀來,面对高览许褚丝毫不惧,暴喝一声,挥刀跃马來迎,良马相交,二将大战三四十个回合,高览便装作不敌,诈败而走,许褚哪里肯放,口中叫道:“高览休走!”遂策马來迎,还未追上,只见旁边闪出一将,挺枪飞马,挡住须许褚,许褚连忙勒住坐骑,举目视之,乃李腾大将张合,二人又战,未至三四十个回合,张合又诈败而走,许褚复追之,张合旁边又闪出一将,许褚观之,却是李腾,许褚素知李腾武艺高强,此时虽然兵器丢失,却因前翻数次交战,尽是不敌,因此不敢托大,遂口中大呼道:“公明还不快來帮忙!” 徐晃听闻,不敢怠慢,急抡大斧杀上,二人合力战住李腾,李腾素來惯使雷龙锤,现在用的这长枪,却极不趁手,在许褚,徐晃二将的奋力合击之下,未至五六十个回合,渐渐枪法已乱,左右展览不住,许褚,徐晃看到如此,心中却是万分高兴,手中动作却是不断加快,力图将李腾此时劈斩于马下。 李腾顿时倍感压力,连忙奋力虚晃一枪,荡开二人,急忙拨马而走,李腾马快,未及眨眼之时,已经消失于荒草之中。 许褚正要追赶,忽然被人拉住,许褚心急如焚,连忙视之,却是徐晃,心中不禁有些怒气,遂问道:“公明将军意欲何为!” 徐晃道:“我等曾來之时,丞相只交代引火烧之,并未让我等追赶,况且里面情况你我尽是不是,倘若冒然进去,恐怕会中了李腾埋伏,不如就此放火焚烧,也好回去向丞相复命!” 许诸道:“方才鲁莽,几乎误了大事!”遂命兵士将所背负的柴薪引火等物,尽数掷于荒草之中,刚要派人前去点火,忽的从荒草之中猛的射出一支箭矢,未及那人反应过來,早已正中胸口,倒地而亡,荒草之中又杀出一人,横刀立马,乃是高览,大叫道:“贼将意欲何为!” 许褚见士兵被射杀身亡,顿时大怒,骂道:“败军之将,有何面目前來出战!” 高览大怒,断喝一声,更不答言,舞刀拍马而出,直奔许褚而去,许褚亦是大吼一声,交马而战,战至三四十个回合,忽的从旁边杀出一将,乃是张合,二人合战许褚,后面徐晃见了,心知许褚如何能够敌得过高览,张合二人,欲拍马抡斧來救,忽的竟然从左右两边各杀出一彪人马,领头之人正是颜子晴,文蕊二人,徐晃未测防备,那五千人马竟然被颜子晴,文蕊二人冲散。(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许褚面对高览,张合二将,未及二三十个回合,刀法早已散乱不堪,左右遮拦不住,许褚又听得背后喊杀之声大作,胸中慌乱,无心而战,遂奋力一刀,逼开张合,连忙拨马而走,今日之战,却是李腾人马胜了。 许褚,徐晃退回营寨,相互商议,许褚怒道:“今日之败,甚是耻辱,明日定要夺回面皮!” 徐晃道:“依我之见,我等趁夜放火将其焚毁便是,哪里用得了明日再战,烧了李腾,明日回去,也好复命,何必在此停留,迟则恐其生变啊!” 两人正说只见,忽然听到哭喊之声震天响起,遂二人出的大帐,听那声音好似从李腾营寨中传过來的,遂招來一名士兵,吩咐道:“快去李腾草营打探,看看究竟发生了何事!” 那人领命而去,过了须有半个时辰,便从荒草之中出來,见到许褚,徐晃仍在帐外,遂疾奔了过去,拱手道:“回二位将军,方才打探之时,听得李腾士兵哭声之中传出消息,傍晚之时,李腾竟被毒蛇咬伤,已经身亡了!” 许褚,徐晃听闻,先是一惊,然后便是一喜,抚掌笑道:“想不到一代枭雄李腾竟然殁于此地,真是可悲啊!” 许褚道:“李腾既然已死,其余人等尽不是我之对手,你我不如趁此机会带兵杀入那草营之中,夺了李腾尸体,交与丞相,亦是算得大功一件啊!” 徐晃却是突然脸色一暗,声道:“李腾诡计多端,此乃怕是诱兵之计,我看还是直接放火烧之!” 许褚冷哼一声,遂道:“你然如此,你便带领人马在这里等候,我自带兵杀进去,夺了李腾尸首,回去之后,将军可莫要分我功劳啊!” 徐晃再行劝慰,许褚只是不听,遂分与徐晃一千人马,自带剩余四千大军直接往那荒草之中而去。 许褚于荒野之中,斩草而行,寻到李腾草营,只见营中并无灯火,只能借着月光隐隐看见草营之中人马尽伏与地,中间高台之上,却是躺着一人,许褚思之,那便就是李腾,遂手中大刀一挥,带领人马直接往草营杀去,所遇之人,不及呐喊,便被许褚一刀将其头颅砍下,冲进之时,许褚立杀十数人,直杀至李腾尸首旁边,遂翻身下马,抓起一看,却是一个草人,再行派士兵四下查看之下,草营之中,尽是荒草所扎草人,许褚顿时大惊,连忙呼道:“快快撤军退回!” 话音刚落,忽见大火冲天而去,许褚所领人马,霎时之间,尽数被大火淹沒,惨叫之声,不绝于耳,许褚几番欲冲杀而出,却因火势太大,无法冲出,只得稍稍往后退去,可怜那四千人马,多数站立于荒草之间,只因方才并未防备,便被大火吞噬,性命全无。 许褚见到如此,心中念道,此时若不冲出,而后定然要被大火吞噬,随即翻身下马,紧握大刀,伙同身边百余人,见大火未及之时,赶紧刚身边荒草尽数砍断,以防夺之不及。 一场大火整整烧到半夜方才渐渐熄灭,许褚等人虽然未曾被火烧伤,却是差点被那浓烟熏死,见得火势减小之后,立刻冲杀而去,此番已经不足百人。 众人來至营寨,眼见营寨之中尸横遍野,帐篷多被烧毁,许褚大惊,道:“营寨如何成了这副模样!”随后连忙派人寻找徐晃尸首,众人寻了半天,也是未曾找到,许褚见得身边四千人马,以备大火烧的只剩下不足百人,心中万分悲痛,哀声道:“我不听徐晃将军之言,贪功冒进,以至损兵折将,人马殆尽,就连徐晃将军现在亦是生死难料,我自是已无面目回见丞相,不如就此自刎,免得回去惹人耻笑!”随即欲拔剑自刎,左右士兵连忙上前将其剑夺下,许褚声道:“何故救我!” 左右道:“有道是千军易得,一将难求,将军武艺高强,丞相甚喜之,将军若是自刎,丞相必定悲痛,有道是胜败乃兵家常事,还望将军勿要保重,往后杀敌建功,报答丞相!” 许褚闻言,甚觉有理,又是大哭三声,这才止住,便带领着这不足百人,欲步行而走,还未动身,忽的从前后各杀出一彪人马,许褚大惊,连忙视之,只见前面一人,正是那诈死的李腾,旁边立着张合,高览二将,后面乃是颜子晴,文蕊,管升,刘原,严昭几人。 许褚当即大怒,刀指李腾骂道:“天杀的李腾,我自与你势不两立!”遂快步上前,手中大刀急舞,直奔李腾,李腾手中雷龙锤一挥,所有人马,尽数朝着许褚所领数十人蜂拥杀去。 刚一交锋,许褚急舞大刀,力战步兵十数人,李腾一见,连忙让步兵退去,派人高览,张合,夹击许褚,许褚虽然曾败于两人之后,但因昨夜五千人马,便就剩下这数十人,心中乃是极其愤怒,再次面对高览,张合杀來,不退反进,双目喷火,咬碎钢牙,挥舞大刀,直奔二人而去。 许褚先同高览相遇,未及十余回合,高览亦是支撑不住,败阵而走,张合一见高览战败,连忙挺枪飞马而上,同许褚交战,又是十余回合,亦是败战而走, ------------ 第二百三三章 尽夺冀州 许褚见李腾人马尽皆不能阻拦,便于李腾军中往來冲杀,如入无人之境,正杀之间,忽见颜子晴,文蕊等人带兵从后赶來,心中虽然接连杀败张合,高览二将,但是此番那二女若來,李腾又不知身处何方,万一被围,却再无逃生之路,思罢,连忙拨正马头,意欲杀出一条血路而走,却还未动身,忽见一将挡住去路,连忙视之,正是李腾,许褚此刻心中大悔方才不该冒然冲杀,现在却被李腾拦住,不免又是一场生死恶战。 李腾正对许褚,笑道:“曹操命你前來烧我,却被我引入荒草之中,五千人马,付之一炬,此刻你尽被我军包围,还不下马受降,等待何时!” 许褚一听大怒,骂道:“天杀贼,我与你势不两立,何言降之!”言罢,虎吼一声,手中大刀连番舞动,许褚周身,尽是刀影,直奔李腾而來。 李腾此刻手提雷龙锤,面对许褚却是不惊,双脚一夹马腹,舞锤拍马而出,來迎许褚,众兵士看的李腾,许褚相斗,遂停下脚步,摇旗呐喊,为李腾助威,李腾武艺本就超过许褚,此刻又有趁手的兵器,许褚哪里能够相抵,未及三四十个回合,许褚刀法渐渐散乱,遮拦不住,李腾瞅准机会,雷龙连连打出,许褚措手不及,差点被李腾打中,又欲突围而出,却见高览,张合,颜子晴,文蕊,刘原,管升,严昭尽数带兵围住,哪里能够逃脱,许褚心中不禁暗暗叫苦。 忽的李腾人马后方突然大乱,喊杀之声震天而响,众人急视之,只见來军尽打曹操旗号,领头之人,正是昨夜被杀退的徐晃。 徐晃昨夜如何被李腾杀退,原來李腾趁许褚进入荒草中之际,营中只留徐晃一人看守,李腾顿时连同高览,张合等数位大将,突袭徐晃营寨,徐晃急忙奔出,却正见李腾,心知许褚乃是中了李腾之计,又见周围尽是李腾人马,无心而战,急忙退走,被李腾占了营寨,李腾便派人以曹兵背负之柴薪等引火之物,火烧许褚。[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徐晃退去之后,因为不见许褚,因此也不敢回到魏郡向曹操复命,便在半路上引兵歇息,又派人打探李腾众人情况,一早便得知许褚并未被大火烧死,此番却又被李腾围住,心中大惊,连忙带领人马前來相救,正欲李腾同许褚厮杀。 因此,徐晃下令,趁李腾后军不备之际,突袭而至,李腾人马未曾防御,措手不及,因此大乱,徐晃则带人直往李腾,许褚交战之处,意欲救下许褚。 许褚见得徐晃在此万分紧急时刻,带兵來救,心中大喜,暴喝一声,奋力一刀劈向李腾,李腾不敢怠慢,连忙举锤相架,却哪里知道许褚此乃虚招,再欲杀时,却见许褚早已调拨马头,从旁杀出,李腾大怒,不敢停留,便随后追赶。 徐虎于乱军寻到许褚,又见李腾众人从后杀上,因此不敢停留,连忙伙同许褚一起杀出一条血路而走,带兵往魏郡赶去。 见得许褚,徐晃带兵退去,李腾欲带兵追赶,又恐中了徐晃埋伏,因此命令众人,收拾战场,治疗伤员,而后派的探马查探许褚,徐晃的动静,听得探马探马來报,许褚,徐晃已经回了魏郡,这才放下心來,带了那数百人马,连同众将,回了邺城休整。 此番数战,李腾原从朝歌所带两人人马,就只剩余这数百人马,回到邺城之后,李腾想起此事,心中却是万分悲痛,遂令人架设灵堂,祭奠此番死去众将士的在天之灵。 曹操将计就计,夺了魏郡,留下重兵镇守魏郡,自带大军北上攻打冀州首要信都,此时自魏郡同往信都之路,再无阻拦,曹操大军一路高奏凯歌,袁尚听闻曹操带兵北上,连番攻克城镇,意欲直捣信都,急急引军回了信都防守。 袁谭知曹操兵來,攻打冀州多座城镇,又见袁尚带兵而回,乃大起平原人马,往來追赶,却哪里知道,袁尚谋士荀湛早已知道袁谭必來,便在半路设下埋伏,袁谭兵行数十里,只听得一声炮响,两旁伏兵近处,左边马延,右边张顗,两军截住袁谭,袁谭急忙下马告道:“先主在时,未曾怠慢过二位将军,今日为何听从袁尚之名,前來杀我!” 马延,张顗闻之,心中却是羞愧,现今却已拜袁尚为主,遂拱手说道:“我等念先主之恩,不忍加开,大公子快些退去,往后再遇,不由分说,兵戎相见!”言罢,遂自领人马退往信都,袁谭亦是带领人马回了平原。 此时,袁尚同荀湛商议,袁尚道:“此番曹操引兵接连攻克州郡,已距信都不远,我等如之奈何!” 荀湛道:“此际主公可进兵平原,急攻袁谭,先灭袁谭,再行破曹,方为上策!” 袁尚闻之,心中大喜,随即立下荀湛,陈琳等坚守信都,拜马延,张顗为先锋,连夜起兵,往去攻打袁谭,却不知曹操却已经取了邯郸,毛城两座城池,大将张辽斩杀毛城武安长伊楷,尽降其众,曹兵声势越发壮大。 袁尚攻打平原之际,闻之曹操已破了守将伊楷,大军來至信都城下,将信都团团围住,心中大骇,连忙撤兵而回,却又被曹操猜中计策,连番大败而走,就连马延,张顗亦是被曹操降之,袁尚已经招架不住,遂遣豫州刺史于曹操营寨中请降,曹操佯装答应,却暗许徐晃,张辽前去劫袁尚营寨,袁尚不及防御,尽弃衣甲,辎重等物,望中山而逃。 时曹操又挥兵攻打信都,荀湛,陈琳等设计死守,曹操久攻不下,无奈之时,却得许攸献计,一绝漳河之水,尽淹信都,遂审配子侄审容见的黎民百姓尽皆受苦,于心不忍之下,献了成了,荀湛惨死于乱军之中,陈琳却被曹操拿住,因官渡之战时,陈琳书写伐曹檄文,因此从旁众将,尽皆劝曹操将陈琳斩首,哪知曹操却怜惜陈琳文采,便将陈琳赦免,聘为从事。 自此曹操趁袁尚兵败逃往之计,四面发兵攻打,袁尚无心而战,径往幽州去投袁熙,袁熙尽纳其众,遂曹操尽夺冀州九郡,一百余县,自立冀州牧,冀州平定,时年已至建安九年九月,公元二零四年。 一日曹操好友兼谋士许褚往进城门,正好撞见曹操大将许褚,傲慢无礼,遂笑道:“你等无我,怎能入此门乎!” 许褚见之怒道:“我等引兵冲杀,身冒血战,方才夺得城池,你这狂徒怎敢夸此海口!” 许攸笑道:“你等尽是匹夫之为,何足道哉!” 许褚闻之大怒,拔剑相向,许攸见之如此,心中大骇,意欲逃走,许褚早已上前揪住许攸衣襟,许攸连连告饶,许褚火冒心头,哪里肯听,不由许攸纷说,猛然一刺,正中许攸心窝,许攸惨叫一声而死。 许褚遂割下许攸头颅,來见曹操道:“许攸见我甚是无礼,我已将其杀之!”遂执许攸头颅于地上。 曹操见得血淋淋的一颗头颅滚至脚下,仔细查看之下,正是许攸,遂哀声道:“我与子远乃是旧交,故而放其行径,何故杀之!”遂深责许褚,许褚不敢还口,只是跪在地上任凭曹操责备。 曹操见许攸已死,虽有法天之术已不能将其救活,虽令人取來许攸身体,以细线将其头颅,身体缝合在一起,以檀木盛之,后葬于城外。 曹操平定冀州,招兵买马,势力浩大,略微休整之下,便自冀州起大军二十万攻打幽州袁熙,袁熙不手下并无强将,因此连连败退,弃范阳而走,屯兵渔阳,遂与袁尚商议道:“今番曹操势大,河北之地,已失大半,眼看我等亦命丧于曹操之手,这可如何是好!” 袁尚仔细思量之下,告知袁熙道:“此番只有一人,可敌曹操!” 袁熙闻之,顿时大喜,连忙问道:“贤弟欲保举何人!” 袁尚道:“非李腾不能抵御曹操也!” 袁熙哀声道:“父亲曾有负于李腾,若是派人前去,恐其拒绝,反而失了面皮!” 袁尚道:“常言道,唇亡则齿寒,我等若是被曹操所灭,李腾所占不过数城,曹操强攻之下,必然灰飞烟灭,此等道理,李腾定然明白!” 袁熙仔细思虑一番,遂纳袁尚之言,命人取來笔墨等一封,派人连夜出城,往邺城李腾处送信。 再说李腾于邺城之中,操练兵马,意欲夺回魏郡,一雪前翻耻辱,遂聚众人前來商议,还未开口,只见一名小校疾奔进來,拜倒在地,道:“禀报主公,方才我等于城外巡视之时,拿住一人,那人自称从幽州而來,说有要事禀报主公!” 李腾闻之,笑道:“定然是那袁熙被曹操猛然攻打,不能抵抗,故遣书前來求救,诸位有何看法!” ------------ 第二百三四章 书信 刘原起身拱手道:“主公,有道是唇亡则齿寒,袁熙倘若被曹操所灭,曹操便又得幽州,河北大半尽落曹操之手,青州袁谭虽然近日声势浩大,我观其不过尽是些乌合之众,一战可破之,况且并州高干,亦是坚守不出,尚有西凉马超之众占据扬县,平阳二城,伺机而出,强夺州郡,主公此番若不起兵攻打曹操,恐曹操平定幽州之后,后果将不堪设想!” 李腾闻言,又见众人并无反对,心甚喜之,欲让那小校请來袁熙所派之使,回复袁熙之事,又见一小校奔入厅堂,拜倒在地,道:“主公,军师有书信自河内送來!”言罢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递给李腾。 李腾不敢怠慢,连忙将书信接过,打开一看,书信上写道,‘方今天下大乱,群雄并起,曹操抢于诸侯之先,夺献帝置于许昌,众人已失先机,然主公自拥传国玉玺,神威明哲,礼贤下士,招纳才人,以成霸业,自袁曹官渡之战而后,袁氏屡败,曹操屡胜,以至今已尽失冀州之地,袁尚北逃幽州,往投袁熙,然幽州之地,此时又半数被曹操所得,我料袁熙必然终被曹操所得,青州袁谭,遂今日声势见长,却乃不过乌合之众,一战可破之,那时曹操尽灭袁氏之后,主公必首当其冲,那时尽夺冀州,幽州,青州之地,主公必然不能阻挡,下场可见,此番我料,袁熙必然派人传信于主公,言联合之势,同破曹操,主公万不能拒绝,厉害关系,我已讲明,万望主公切记,切记,’ 李腾看罢,正欲待说,外门又來一人,拜倒在地,道:“主公,朝歌沮授先生,有书信呈上!”言罢,掏出书信,递与李腾,李腾接过一看,其中所言,却和陈宫无半点分别,遂李腾便遣小校将袁熙使者带來。 过的一程,进來一人,先朝李腾施了一礼,而后从怀中掏出书信一封,道:“武威侯,我家主公遣我带來书信一封,望武威侯一观!” 李腾接过之后,遂笑道:“你回去可告知显奕,只说心中所言,我尽数答应便是!” 那使者见李腾并未拆封查看,便让他回去,随即有些犹豫,道:“这……” 李腾笑道:“你回去只按我方才所说便是,勿要怀疑我只所言!” 那使者见李腾如此,心中便也就释然了,遂拱手向李腾告辞,便连夜回了幽州,向袁熙回复去了。 那人刚走,只见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立,道:“主公,袁熙书信尚未观看,如何能轻易言说尽数答应!” 李腾视之,乃管升也,遂道:“袁熙此时已经穷途末路,就算信中有诈,却又能怎样!”遂致书于火焰之中,将其焚毁。 管升见此,心中便已经明白,遂笑道:“却是我多心了!” 李腾笑而不语,遂又说道:“幽州此时半数被曹操所夺,事态万分紧急,刻不容缓,我欲明日便起兵攻打魏郡,不知谁愿出任先锋一职!” 话音落地,张合,高览,宋召,麴义,颜子晴,文蕊尽皆起身而立,拱手道:“我愿为先锋!” 李腾见后,心中甚是高兴,遂笑道:“你等若是尽为先锋,谁有为后部!”遂又继续说道:“曾闻麴义将军武艺高强,我欲任你为先锋一职,不知可愿意!” 麴义听后,连忙拜倒在地,拱手道:“麴义愿为主公以效犬马之劳,身死无憾!” 遂李腾留下颜子晴,文蕊,管升等镇守邺城,以防黎阳贾诩來袭,拜麴义为先锋,亲授印信,刘原为谋士,领马步军五千,先行往魏郡进发,自领中军,张合,高览为副将,宋召为后部,押运粮草,起大军七万,攻打魏郡。 再说曹操大兵奔至渔阳城下,连日上前搦战,袁熙,袁尚等只是不出,曹操无奈之下,只得派兵围攻,二袁死命防守,曹操却久攻不下,这一日,曹操苦思破敌之策,却不得而货,因此心中十分烦躁,正欲卧榻而睡,忽见数兵士闯入帐中,押着一人,道:“禀报丞相,我等方才巡哨之时,拿住这个可疑之人,便赶紧送來与丞相发落!” 曹操开口问道:“你是何人!”暗地却仔细观看那人脸上颜色。 那袁熙使者平日只知曹操如何厉害,河北之地,半数尽落于曹操之手,却从未见过曹操真面目,今日一见,只见曹操面目颜色,只是盯着他看,顿时心中早已慌乱,连忙跪倒在地,求饶道:“我乃渔阳袁熙信使,去往李腾处送信,其余尽皆不知,我家尚有八十老母无人赡养,还望丞相绕我性命,回家养母!” 曹操闻之,心中大惊,连忙问道:“书信何在!” 那人道:“书信已经送至李腾处!” 曹操又问:“李腾可有回信!” 那人道:“我送书信之时,李腾并未拆封,因此沒有回信!” 曹操又问:“那李腾可有言语留下!” 那人道:“李腾只说他已经尽数答应心中所言,让我回去复命便是!” 曹操双眼一瞪,道:“竟敢伎俩,竟敢瞒我,左右将这妄言之徒拉下去斩了!” 那人已说实话,却落得个如此下场,连忙求饶道:“丞相,我所说句句属实,还望丞相饶命啊!丞相饶命啊!”言罢,磕头如捣蒜一般。 旁边士兵,听得曹操命令,哪里由得那人纷说,立刻两人上前,将那人拿住,硬是拖了下去,只听得求饶之声渐远,随即一声惨叫,头颅便已经落地。 曹操虽说那人乃是妄言,心中却早已从那人所说话语之中,听出倪端,连夜聚得手下文武之,商议此事,过的一程,众将來后,分列坐定,曹操开口道:“我军征讨袁熙,屡战得胜,若是如此,半年之中,定然能将幽州尽皆拿下,谁知方才巡哨兵士拿住袁熙所派细作,欲联合李腾,连忙夹攻,不知众位可有良策破之!” ------------ 第二百三五章 兵至魏郡〔1〕 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立,曹操视之乃郭嘉也,遂说道:“丞相,袁氏为角羊,不攻则不出,攻之则为守,李腾为猛虎,不攻反而伤人,主公岂能舍猛虎而击角羊焉!” 曹操笑道:“奉孝所言极是!”遂撤兵回范阳,大起三军之力,许褚,张辽等人为先锋,往去攻打李腾。 再说李腾拜麴义为先锋,刘原为谋士,带兵五千先行,往去攻打魏郡,兵行至魏郡城下,麴义亲自上前往城下搦战,守城士兵见得麴义人马前來,不敢怠慢,赶紧将此时报知守将曹洪,曹洪闻之大怒,遂披上铠甲,带兵翻身上马來迎麴义。 曹洪出的城池,于城外摆开阵势,同麴义相峙,见得麴义于阵前搦战,遂打马而出,刀指麴义骂道:“你等反贼,不寻得一偏隅之处苟且偷生,焉敢前來犯我境界!” 麴义笑道:“汉家疆土已是如落西山,曹操趁势劫持天子,置于许昌,我等起兵攻打,讨伐曹操,乃正义之师也,你等却是真正的反贼!” 曹洪听罢大怒,更不答言,舞刀拍马而出,直取麴义,麴义亦是猛将一员,哪里会怕了曹洪,亦是飞马舞刀,來迎曹洪,两将交战,杀之五六十个回合,曹洪刀法渐渐散乱,不能抵挡,虚晃一刀,急忙奔走,遂麴义掩兵冲杀,曹洪大败而走,退入魏郡之中,只命士兵以箭矢,檑木等物防御,麴义杀之城下,见得城上矢石如雨,不能向前,遂罢兵退至十里之外,埋锅造饭,安营扎寨。 曹洪今日输了一阵,心中自是忧闷不已,自在厅中饮酒解闷,忽闻一人今日厅中,抬头视之,乃是一随军谋士张丙,曹洪遂问道:“你來此何事!” 张丙笑道:“乃向将军献上破敌之良策矣!” 曹洪一愣,连忙放下手中酒碗,向张丙让座,遂道:“愿闻其详!” 张丙笑道:“麴义人马新到魏郡,士兵必然疲惫,将军可今夜趁此出兵劫寨,必然成功,明日再起大兵攻打,则麴义必然败走!” 曹洪思虑一番,遂道:“我听河北士兵言说,麴义不但武艺超群,而且智谋深远,此番前來,焉能大意而为,此计不妥,此计不妥!” 张丙道:“常言道,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将军定然不能让此机会白白放过,倘若明日麴义人马休整完毕,丞相人马还未归还,则胜负未可知也!” 曹洪再翻思虑,心中觉得张丙所言亦是有些道理,等的三更之时,遂派张丙守卫魏郡,自带马步军一千,往去劫营。 再说麴义今日胜了一阵,夜晚召集众将商议明日攻打魏郡之事,麴义道:“主公命我等为先锋,于前方打探,布置营寨,倘若我等趁主公未到之时,攻破魏郡,必然大功一件!”麴义知刘原亦是多谋之辈,遂请教道:“不知先生可有良策!” 刘原正欲说时,突然忽起一阵大风,吹得大帐之内尽是尘土,众人又听得门外‘咔嚓’一声,似是有物件折断的声音。 等的尘土落下之后,麴义叫道:“來人!”言罢从帐外进來一名士兵,麴义问道:“方才大风可有物件损坏!” 那士兵道:“方才大风吹断帐前牙旗一根!” 麴义思虑一番,道:“吹断帐前牙旗,乃灾情之前兆也!” 刘原拱手道:“依我之见,曹洪今夜必然前來劫营,将军还需提防一番才是!” 麴义点了点头,说道:“我意亦是如此!”遂纳刘原之言,当下分部夜晚之事,如此如此,自不细表。(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曹洪引一千人马,三更之时,趁着夜色,悄悄自魏郡而出,行至麴义营寨前,好生隐蔽,只见得营中并无多少士兵值夜,却见的营寨当中大帐里一人影晃动,曹洪轻声吩咐道:“大帐中那人必是麴义,我等冲入营寨之后,你等于营寨内四处放火,我自带兵前去斩杀麴义,以报前翻城下之辱!” 众副将遵从曹洪之言,先以弓箭强弩射到瞭望踏上士兵,遂曹洪翻身上马,紧握大刀,向前一挥,掩兵朝麴义营寨杀去,冲入营中,曹洪一马当先,直奔大帐而去,暴喝一声,手起刀落,将那人砍到,正欲喜时,却见砍到之人却是一草人,已经被劈的散乱,曹洪顿时大惊,心知乃中麴义之计,连忙撤出大帐,高声呼叫道:“我等中敌军之计,快快撤出营寨!” 话音刚落,众人还未退出,只听得旷野之中一声锣响,营寨四周顿时无数火把晃动,人声鼎沸,叫道:“活捉曹洪,活捉曹洪!” 曹洪大惊,不敢怠慢,急忙策马朝营外奔去,未及出寨,只见得四周射來无数箭矢,犹如瓢泼大雨一般,可怜众士兵身处空营之中,根本无处可躲,顿时中箭者十之五六,曹洪此时哪里还敢停留,只命士兵快些从营寨撤出,众人刚至营寨门口,曹洪忽见一人挡住去路,心中大骇,连忙视之,乃麴义也,只见麴义横刀立马,怒目睁圆,双目如闪电一般,盯着曹洪道:“麴义在此,曹洪哪里走!” 此时后方不断从四周射來弓箭,惨叫之声不绝于耳,前方道路又被麴义拦住,曹洪顿时大怒,骂道:“逆贼焉敢如此!”遂狂舞大刀,引马飞奔,直取麴义,麴义亦是舞刀跃马而出,來迎曹洪。 曹洪心知自己不敌麴义,刚刚交战五六个回合,又见背后一人引兵杀來,自家人马顿时成腹背受敌之势,此时曹洪早已无心恋战,急忙虚晃一刀,荡开麴义,于乱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而走。 麴义见到曹洪逃走,哪里肯放,遂掩兵追杀,于路投降者达百余人,倒是可怜曹洪还未奔至魏郡,身后所余已不足三十余骑,此时又尽皆人困马乏,不能再战,后面麴义又领兵杀到,曹洪哀嚎一声,道:“想我曹洪征战沙场多年,竟然命丧于此!” 话音落地,只见魏郡方向疾奔來一队人马,曹洪视之,乃谋士张丙也,遂心中大喜,领着那三十余骑急忙朝张丙奔走过去。 麴义眼看就要追上曹洪,但见半路之上杀來一彪人马,救了曹洪,遂勒马停下,驻足观望,此时虽然已至五更,但天色尚未大亮,朦朦胧胧的看的很不真切,遂不敢上前,恐有埋伏,又恐营寨有失,遂不复追赶,撤军而回。 到了营寨,刘原此时早已派人将营寨收拾完毕,方才一战所获马匹,武器,铠甲,俘虏等具已安排妥当,登录在案,因营中人马奔波厮杀了一夜,此时早已疲困不堪,遂麴义令副将数名好生守卫营寨安危,自往大帐休息,以备來日再行大战。 这一日,麴义只让士兵在营寨好生休息,并未出战,而曹洪连败两场,士气低落,自是无心而战,一面派人往曹操处报信,一面派往城上防守,亦是并未出战。 曹操所派前部许褚,张辽,马不停蹄,连番赶路,此时亦是不过刚刚出了信都,行至巨鹿一带,许褚,张辽正行之间,忽见前面一骑狂奔而來,见了许褚,张辽二将,连忙勒住缰绳,翻身下马,拜倒在地,声道:“禀报二位将军,曹洪将军累战不利,连败两场,魏郡城中现时人人自危,稍时将要破城,还望二位将军快些行军,以救魏郡!” 许褚,张辽听后大惊,不敢怠慢,连忙告知那报信之人道:“你可先回魏郡,告知曹洪,死命防守,莫要出战,我等随后便到!”那人退去之后,许褚,张辽再翻催促人马加快行军,以免魏郡被破。 第三日,麴义在营中自是探得许褚,张辽为前部,前來救援,恐延期不能破城,不敢怠慢,连忙招來刘原等人聚众商议攻打魏郡之事,众人來后,分列坐定,麴义开口道:“曹洪连番失利,我军连番得胜,此乃正是取得魏郡之最佳时机,方才探马却回报曹操大将许褚,张辽带兵前來救援,若來一人,我自尚能对付,倘若二人齐來,自是不敌,况且曹操大兵随后就到,我等应尽快攻下魏郡,以至据守,方位上策!” 众人闻之,皆言麴义言之有理,众将亦是听得许褚,张辽大名,早已胆寒,哪里有什么良策献上。 麴义看的众人颜色,心中自是着急,忽见一人起身而立,拱手道:“将军,魏郡周围并未险恶地形,又无小路可走,唯有举兵强攻,方能夺取魏郡!” 麴义抬眼视之,见那献计之人正是刘原,仔细思虑一番,遂道:“现今又无良策,看來也只有这样了!”遂纳刘原之言,营中只留下刘一人,连带五百士兵看守粮草辎重等物,自带剩余人马,來至魏郡城下,四面围住攻打,曹洪派人死命防守,麴义就这样强行攻打了三日,却毫无成效,麴义无奈之下,亦是只得撤下人马,带回营寨,再行商议攻打魏郡之良策, ------------ 第二百三六章 兵至魏郡〔2〕 麴义派人连攻三日,曹洪虽然死命防守,以至魏郡不失,但是城中人马亦是损失了许多,虽说探马回报,许褚,张辽随后就到,但是如果麴义再行这番攻打,曹洪亦是不知,魏郡还能支撑多少时间。(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遂招來张丙等人商议破敌之策,曹洪道:“反贼麴义连番攻打,我军死伤惨重,若是这般下去,麴义等人不日就要将魏郡攻破,我受丞相之名,再次镇守,若是失了城池,我又该如何向丞相交代!” 话音落地,班部之中另一谋士道:“许褚,张辽救兵不到,敌军又连番攻打,城池若破,我等性命皆无,我劝将军,不如降了麴义,也可保全性命!” 曹洪一听,心中顿时大怒,站起身來,行至那人跟前,虎目睁圆,声道:“我自受丞相恩惠,拜为将军,遂身死而无遗憾,你这贪生怕死之徒,竟然劝我投降,毁我名声,留下你这无用之人,又有何用!”言罢猛的拔出佩剑,就要将那人刺死。 那人曹洪要杀他,腹中早已胆寒,连滚带爬,意欲逃走,曹洪一脚踢翻身前案几,几步上前,便将那人拿住,撕过衣衫,怒道:“我要杀你,你怎敢逃跑!”言罢,举起佩剑就要痛下杀手。 旁边一人急忙上前,拉住曹洪,道:“此等我军正失利之计,斩杀谋臣于军不利!”曹洪转头视之,乃谋士张丙,怒道:“这等小人,若不杀之,难解我心头只恨!”言罢,又要举剑猛刺。 张丙告道:“我等新的魏郡,这人亦是魏郡人士,若是杀之,恐失魏郡人心,人心若是,魏郡则不攻自破!”在座众文武官员亦是齐声相劝,曹洪这才作罢,将那人置于地上,剑指那人胸口道:“今番幸得众人相劝,我才留你一条性命,但死罪可免,活罪难逃,來人啊!将他拉出去重大五十大板,以示惩戒!”言罢,立刻进來两名士兵,将那人拉了下去。 曹洪收了佩剑,重归于坐,声道:“再有言降而蛊惑人心者,乃为同罪!”众人寒颤若禁,口中连忙称是。 等了一程,见得曹洪怒气这才渐进消散,张丙拱手道:“将军,麴义连日围城攻打,想必并胸中无良策,现今我军亦是无良策相对,况且许褚,张辽二位将军随后便到,估计亦是在这两三日之中,将军只要派人好生防守,莫要叫麴义攻破城池便是!” 曹洪闻言,思量一番,口中说道:“看來,也只能如此了!”遂命人将自己被褥等物带至城上,意欲亲自日夜督战。 再说方才劝曹洪投降,而招致杖责之祸的那人,姓郑名图,字号不可考究,只知其乃是魏郡人氏,略知诗书,浅知兵法,曹操夺得魏郡之后,于城中招纳贤才,郑图在家亦是无所事事,便來应聘,曹操遂纳之,拜为少纳言,临北上攻打袁尚,袁熙之际,令其同曹洪镇守魏郡。 现今那郑图挨了曹洪一顿好打,便记恨在心,举得城中本地二三人于房间诉苦,道:“此等乱世之间,我等只为保全性命,故而投曹,可是今日曹洪让我等献计,我自献上,确凿这般毒打,往后下去,迟早被曹洪所杀,如何能保全性命!” 本地一人亦是一脸怒容,道:“我等自是相投,怎奈那曹洪却视我等如草芥一般!”遂示意众人头耳相贴,轻声说道:“我看着魏郡城也坚持不了多长时间,不如我等致书信于麴义处,将城池献出,也算是功劳一份,荣华富贵自然到來,你等以为如何!” 众人听后,皆言甚好,遂修书一封,派遣心腹之人,化作平民模样,将书信送出城去,却哪里知道,还未走远,只因其行为鬼祟,便被曹洪所派巡查士兵拿住,从其身上将那书信搜出,打开一看,心中大惊,巡哨士兵不敢怠慢,赶紧合了书信,押了那人往曹洪之处报知。 曹洪一见,顿时大怒,质问道:“你受何人指使,竟敢携带如此书信!” 那人自从被拿住之后,早已吓破了苦胆,跪倒在地,求饶道:“将军饶命,小人并不知晓信中所言何事,只是奉我家老爷郑图之名,将这书信送至麴义营寨!” 曹洪一听,果然是郑图几人,问道:“郑图等人现在何处!” 那人道:“他们现在郑图家中,等待我报回消息!” 曹洪遂怒骂道:“几个贼头鼠脑的滥行匹夫,贼性不改,焉敢背叛与我,真是气煞我也!”遂令士兵将那密谋之郑图等数人尽皆拿來。 郑图等人在家等待心腹消息,只听得远门之外一片嘈杂之声, 郑图等人不知何事,举目从窗口向外观看,只见外面來了数十名兵士,尽皆大惊,心知事情败露,顿时十分慌乱,正欲逃走,那些士兵早已打破门窗进來,将几人压住,郑图见得如此,亦是知晓已无活路,便抓起小刀,意欲自裁,旁边早有士兵上前,夺下凶器,不由分说,将其从床上落下,郑图连忙大叫道:“我等所犯何罪!” 一士兵说道:“将军下令将你等几人拿住,休要多问,等到了将军面前,你等自然知晓!”便令士兵将郑图等人带至曹洪处。 士兵将郑图押來,拱手告曹洪道:“禀报将军,已经郑图等人带到!” 郑图一见曹洪,心中越发的沒了底气,但仍旧狡辩道:“将军,我已知所犯之错,今日将我等强行带來,又不知所犯何罪!” 曹洪道:“你可认得此人!”言罢,便令人将那传信之人带來,于郑图指认。 郑图视之,正是自己所派心腹,遂心中猛然一跳,却说道:“这是何人,我却不认得!” 曹洪一听,越发大怒,起身來至郑图面前,一个巴掌便将郑图数颗牙齿打得飞出,郑图顿时满口鲜血,曹洪骂道:“贼杀才,事情已经明明白白,竟然还敢拒之不认,往來狡辩,來人,给我将这一干人等,尽数拉出斩首!” 那郑图献计不成,反遭毒打,投降败露,以至连性命都丢失了, ------------ 第二百三七章 兵至魏郡〔3〕 曹洪斩了郑图,心中怒气这才渐渐消散了一些,遂对张丙道:“先生,现在我等又该如何!” 张丙思虑一番,遂笑道:“我已有良策可破李腾!” 曹洪忙道:“愿闻其详!” 张丙道:“郑图等人意欲致书麴义而献魏郡,我等何不将计就计,将此书送了去,引诱麴义等前來,然后于城内设下埋伏,等的麴义进城之后,一起杀出,则麴义必败!” 曹洪笑道:“先生所言真乃良策!”遂招过手下将领,仔细吩咐,于城中各出埋伏。(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再说魏郡久攻不下,麴义正在营中苦思良策,忽有小校來报,道:“将军,魏郡城中有人送來书信一封!”言罢,便从怀中掏出书信,递了上去。 麴义一愣,赶紧将书信接过,打开一看,信上写道,‘曹洪残暴不仁,甚薄于我,深思之下,愿将魏郡献与将军,于今夜三更之时,城上举火为号,时我等派人打开城门,将军便一冲而进,将魏郡夺下,’后面写道郑图的名字。 麴义虽然久居河北之地,却哪里知道郑图这等人的名号,踌躇之间,忽见一人进入大帐,抬头视之,乃是谋士刘原,遂赶紧上前道:“我正有事同先生商议!”言罢,便将那封书信交与刘原观看。 刘原看后,道:“现在我军欲夺取魏郡,奈何久攻不下,有此良策,不是正好!” 麴义道:“先生可知郑图乃何许人也!” 刘原道:“未曾知晓!” 麴义道:“既然我等尽不知此为何人,倘若轻易而往,恐中曹洪埋伏!” 刘原又拿起那封书信仔细的看了一边,遂笑道:“此信倘若为诱兵之计,曹洪必然于东门外重兵埋伏,我等何不反其道而行之!” 麴义道:“先生何意!” 刘原道:“今夜三更,将军领一军自东门城下,但见城上信号,大门张开,只是佯装进兵却不进城,我在领一军悄悄潜行至西门外,曹洪重兵把守东门,西门必然空虚,我则趁机攻打,将军只听得城中响声异常,便一拥而入,则魏郡可夺,曹洪可擒也,才乃声东击西之计!” 麴义道:“先生年纪尚浅,便得主公重用,麴义却是佩服!”遂至二更之时,命令营中士兵饱食之,快到三更之时,便尽起营中人马,麴义自带多数人马往东门而往,遣刘原带领一千人马往西门而至。 麴义行至东门,命人小心慢行,潜于城外,过得一程,果然见到城上一人拿着火把不断摆动,再看城门早已大开,只等麴义进入,麴义心中一笑,遂按兵不动,只等同刘原约定之事。 刘原行至西门外,果然看到西门并无多少人马,心中顿时一喜,但见时间已过三更,不敢怠慢,带翻身上马,手中长剑一挥,掩兵攻打西门。 西门为首兵士一见敌军杀來,城上守卫不过十余人,此时天色又十分昏暗,城下情况又看的很不真切,只听得城下喊杀之声连成一片,却不知有多少人马,守城不敢妄断,连忙派人前往曹洪处报信。 曹洪此时正在城东埋伏,只见三更已过,城门也已打开,信号亦已发出,只是不见麴义人马攻打进來,心下正奇怪之时,忽见的一小校急忙奔來,拜倒在地,拱手道:“将军,大事不好了,麴义带人往西城外进攻!” 曹洪一听,心中大惊,连忙问道:“可曾看清來了多少人马!” 那小校都:“天色昏暗,只听得城外喊杀之声连成一片,看不出多少人马!” 曹洪忙道:“西门只有十余人把守,如何抵挡得住麴义攻打!”遂连忙撤出埋伏人马,尽数往城西而去,是夜天色又暗,盔甲撞击之声不绝于耳。 麴义埋伏东门外,忽然城内异声突起,皆人马移动,铠甲撞击之音,又听得城西喊杀之声大振,心知曹洪此时必然兵撤城西而去,麴义心中一喜,遂翻身上马,手中大刀一挥,后面兵士如潮水一般,蜂拥而至,未及魏郡士兵将城门关上,麴义带人早已冲进城内,所遇敌军尽皆杀死。 曹洪还未行至城西,只见一人奔來,连忙告道:“大人,又有一彪人马从东门冲进城内!” 曹洪大惊,怒问道:“我走之时,吩咐将城门紧闭,为何还让敌军冲入!” 那人道:“将军刚走,我等便派人关上城门,哪里知道麴义却在此时便冲进城中,我等措手不及,东门已失,还请将军下令定夺!” 曹洪一想,遂分一军往西门救援,自带剩余人马又往东门而去,曹洪回走之间,正遇麴义带兵杀來,顿时大怒,不及言说,断喝一声,舞刀拍马,直往麴义杀去。 麴义数战曹洪,尽皆胜利,此时见曹洪前來,亦舞刀飞马來迎,二人大战数十回合,曹洪渐渐不敌,遂败走城中,麴义则乘机挥兵往城内冲杀。 刘原正攻打城西,眼看就要将城门大破,忽听得北边马蹄声大作,一彪人马高举火把正往杀來,于火光之下见那所來人马尽打曹操旗号,心中大惊,自知不敌,连忙派人鸣金,欲撤兵而回,却是迟了,所來人马早已冲來,众皆皆搓手不及,死伤甚重,刘原连忙带领人马后退,正走之间,忽见一人横刀立马挡住去路,刘原心中大骇,连忙视之,乃曹营大将张辽,刘原虽然有些武艺,却是文官,如何抵得住张辽之勇,遂无心而战,正欲退走,张辽带人早已杀來,刘原见逃走无望,只得截住,二人交战不及十余回合,刘原剑法早已大乱,眼看就要被张辽斩于马下,幸得旁边兵士奋勇杀伤,缠住张辽,使其不能脱身,刘原这才趁机带领剩余士兵逃走。 张辽杀散周围敌军,忽然一人前來,拜倒于马前道:“将军,麴义已从东门杀进,曹洪将军不能抵挡,正退往城内!”张辽一听,连忙又带人往东门杀去。 麴义杀败曹洪,正带人往城中追杀,忽听得背后喊杀之声大作,心中一惊,连忙回头观看,只见一人领兵从城外杀來,正是张辽,遂弃曹洪而反身回撤,唯恐曹洪张辽二人成夹击之势,那时更加不好突围。 张辽刚进城门,便见麴义带兵杀來,遂暴喝一声,举刀而往,迎战麴义,二人于乱军之中大战四五十个回合,不分胜负,随麴义后军大乱,心知曹洪带领赶來,心急之下,朝着张辽猛砍三刀,张辽见麴义武艺亦是不弱,恐自己有失,遂避其锋芒,拨马后退。 麴义心知一喜,那三刀本就是虚招,见的张辽后退,赶紧双脚猛夹马腹,带兵朝城外冲去,却是哪里知道,刚出城门,却又见一人挡住去路,抬头视之,乃曹营大将许褚,又是一惊,此时许诸早已舞刀跃马而出,來取麴义,两人还未交战,张辽,曹洪又带兵杀出,麴义人马被两面为主,心中顿时大骇,不敢应战,拨马便走,于乱军中冲杀十余次,却奈何不得而出,麴义又见,许褚,张辽曹洪从后面杀來,仰天大呼道:“想我麴义竟然命丧于此!” 忽见前方一彪人马冲來,曹兵大乱,麴义视之,乃刘原也,心中又是一喜,乃同刘原兵合一处,于乱军中杀出一条血路而走。 曹洪因为中计,城中人马损失甚是,张辽,许褚也不追赶,带领人马收拾了战场,回城驻守。 麴义,刘原逃走之后,身边所余不过千余人马,唯恐张辽,许褚带兵从后赶來,不敢怠慢,对连夜后退三十里,一面派人按下营寨,一面打探魏郡消息,以备防御。 第二日方早未到辰时,张辽,许诸便带兵往麴义营外搦战,麴义昨夜人马损失甚多,士气低落,众士兵皆无心而战,麴义命人于营寨内设下弓弩手,遂高挂免战牌。 张辽,许褚见麴义拒不出战,且将免战牌挂出,便让士兵于营寨外喝骂,一直从辰时骂至午时,麴义仍然不出,张辽,许诸人马此时口干舌燥,腹中饥饿,遂命士兵原地休息,通知曹洪,从魏郡送來饭食。 麴义,刘原却在营中看的真切,见到曹兵停止喝骂,于原地休息,二人便进帐商议,麴义道:“我军剩余不过千人,且多有带伤,如此下去,倘若张辽,许褚举兵攻打,如何防守得住!” 刘原思虑一番道:“曹兵休息之际,必然使人往魏郡取來饭食,我等正好趁此机会出兵,突然出兵攻打,曹兵必然不曾防备,可破曹兵!” 麴义笑道:“先生之言甚是!”遂令人穿戴衣甲,于营寨帐中埋伏,只等曹兵进食之时,营寨攻击。 果然过的一程,曹洪派人送來饭食,分发于各个兵士食用,众人不过刚吃两口,忽听得前面喊杀之声大起,还未观看,麴义带兵已从营寨中杀出,曹兵措手不及,连忙扔下饭碗,寻找兵器,麴义早已杀进曹兵阵中,曹兵顿时人不及甲,马不及鞍,尽皆败走。 麴义掩兵趁势追杀,张辽,许褚带兵逃入魏郡,丢下马匹,铠甲,武器无数,尽皆被麴义所得, ------------ 第二百三八章 兵至魏郡〔4〕 张辽,许褚败回魏郡,是夜聚得曹洪等人前來商议,许诸道:“麴义人马虽少,奈何其用兵之道却甚是精妙,方才探马回报,李腾大军不日便到,如何是好!” 曹洪道:“李腾人马不日便到,丞相人马亦是不日便到,量他麴义所剩不过千余人马,我等尽数杀上,焉怕麴义乎!” 张辽道:“麴义今日得胜,我等今夜前去劫营,必然成功!” 许褚,曹洪皆言张辽此计甚妙,时至夜晚三更时分,许褚,张辽令士兵饱食之后,趁夜夜色昏暗,带兵三千出城,留下曹洪在魏郡城中把守。 二人悄悄行至麴义营寨之外,借助草木等物遮掩兵士身形,小心观察麴义营寨情况,只见得营中灯火一片昏暗,并无多少人马把守,许诸,张辽心中顿时大喜,遂翻身上马,掩兵朝麴义营寨杀去。 麴义今日得胜,营中守卫未曾防备,酣睡之中只听得营内喊杀之声连成一片,大惊之下,连忙起身往帐外观看,只见得营中早已是火光一片,士兵四散奔走,心知乃是张辽等人劫营,连忙返身回帐,穿衣带甲,手握兵器,正走之间,忽见一将挡住去路,麴义连忙视之,乃是曹营大将张辽,营中士兵死伤惨重,麴义无心而战,赶忙拨马便走,张辽见了麴义逃走,哪里肯放,舞刀拍马來追麴义。 麴义带领败卒正走之间,火光之下,忽见刘原被敌军围住,身边只剩下数十名士兵,几番冲突依然不得而出,麴义不敢怠慢,暴喝一声,双脚猛夹马腹,舞刀拍马而出,奔至刘原身边,奋力杀退周围敌军,救下刘原,带领剩余残兵,于乱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而走,许褚,张辽从后打马追來。 正走之间,乃见麴义人马就在前方,顿时心中大喜,催促士兵急行,追赶麴义,刚走几步,忽听得旷野之中一声锣响,道路两边各杀出一彪人马,许诸,张辽大惊,连忙视之,正见左边张合,右边高览掩兵杀來,麴义等人又返身而來,许诸,张辽被三面攻打,措手不及,因此大败,死伤无数,急忙撤兵而走。 还未走远,只见一将带兵挡住去路,二人大惊,视之,乃是李腾,二人心知不是李腾对手,无心而战,正欲奔走,李腾带人早已杀了上來,张辽,许诸又折了好些人马,二人奋力厮杀之下,这才逃了出去。 李腾哪里肯放,带领张合,高览,麴义等人前去追赶,直杀至魏郡城下,只见城中奔出一彪人马前來接应,视之,乃曹洪也,李腾大军因连夜赶路,方才有经过大战一场,身体早已疲惫不堪,加之现在天色又暗,如何能够攻打城池,遂李腾带领人马,于魏郡十里外安营扎寨,治疗伤员。 许褚,张辽奔回魏郡,见得李腾人马已到,曹操却还是不见踪影,遂心中急切,派人趁着夜色,往去通知曹操,李腾人马已到。 再说李腾如何能够半路截杀许诸,张辽二将,却是这般原因,原來李腾一面行军,一面派人打探麴义前军情况,正行之间,忽有探马前來,奔至李腾面前,拜倒在地,拱手道:“禀报主公,许诸,张辽趁夜劫营,麴义将军未曾防御,以至大败,正往这边赶來!” 众人闻之大惊,旁边张合,高览连忙进言道:“主公,我二人愿带领人马前去救援麴义将军!” 李腾未曾回答,却是仔细思虑之下,才说道:“许诸,张辽乃曹营大将,攻之不易,我看此地正好埋伏人马,不如二位将军就此埋下伏兵,只等麴义人马过去,许诸,张辽追至这里,便一起杀出,二人必败,我则于前路埋伏,这里杀败许诸,张辽之后,我再截住厮杀,则许诸,张辽必然大败!” 张合笑道:“主公此计甚妙,此战定然能够擒住张辽,许诸二人!”遂李腾分派人手,留下张合,高览二将,自往前面埋伏,许诸,张辽果然中计,李腾四面围攻之下,二将大败而走。(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第二日辰时刚过,李腾命士兵饱食之后,因麴义昨夜之战,左臂受伤,因此被留下同刘原等守卫营寨,自带张合,高览前去攻打魏郡,大军行至魏郡城外,摆开阵势,李腾遂遣大将张合前去城下搦战,张合应声而出,倒提钢枪,打马上前,于城下搦战。 早有守城将此时报知许诸,张辽,曹洪,三人闻之大怒,许诸,曹洪只要带兵出城迎战,张辽连忙拦住,劝慰道:“李腾武艺超群,你我三人尽出,亦是不能将其拿下,再说李腾人马昨夜得胜,锐气正旺,而我军失利,士气不足,我等不如据守魏郡,以等丞相到來!” 许诸道:“李腾人马达七万之众,魏郡城中此时马步军不过七千,而李腾手下高览,张合,麴义,宋召等人皆是勇猛之辈,比之我等亦是不分上下,况且丞相此时距离此地甚远,恐怕大军來时,魏郡已落李腾之手,我等不如拼死一战,或许还会有些转机!” 曹洪到:“许诸将军此言甚是有理,当初丞相官渡之时,大破袁绍七十万大军,而今李腾不过七万兵马,何惧之有!” 张辽闻言,亦是知晓许诸,曹洪二人非得出城而战不可,便只能由得二人,遂说道:“二位将军执意出战,张辽亦非贪生怕死之辈,愿同二位将军一起往城外迎战!” 许诸,曹洪见得张辽亦是同意出战,遂之大喜,便于城中集合马步军三千余人,许诸,张辽,曹洪各代一千人马,奔出城外,摆开阵势,和李腾人马相对,三人刚刚立定,见得李腾大将张合往阵前搦战,许诸暴喝一声,舞刀拍马而出,直往张合杀去。 张合亦是武艺高强之辈,见得许诸杀來,亦是挺枪跃马,怒喝连连,來迎许诸,二将相交,杀之四五十个回合,许诸越战越勇,张合心中已是胆怯,渐渐抵挡不住,枪法亦是变得散乱不堪,张合心知如此下去,必然被许诸斩于马下,遂虚晃一枪,荡开许诸,急忙拨马而走,许诸亦是从后追赶。 张辽,曹洪见得许诸杀败张合,心中大喜,二将早已掩兵杀上,李腾,高览亦是挥兵來迎,两军混战一起,顿时刀枪撞击之声,人喊马嘶之声,不绝于耳。 李腾连连挥舞雷龙锤于乱军之中往來冲杀,如入无人之境,所遇敌军,早已胆怯,以至无心而战,四散奔走,李腾带领身后人马,直往城门冲去,意欲今日一战,便将魏郡拿下。 许诸,张辽,曹洪亦是在乱军中冲杀,忽见的城门处人声鼎沸,喊杀之声大震,急忙视之,只见李腾带领一军,正往城门冲去,三人心中大惊,急忙杀散周围士兵,齐往城门而去。 此时李腾已经杀散城门守卫,正要攻打城门,忽见有人挡住去路,李腾急视之,乃许诸,张辽,曹洪三人,只听李腾暴喝一声,手中雷龙锤连连舞动,身边当即出现无数锤影,然后双脚猛夹马腹,那绝影吃痛,疾奔而出,犹如闪电一般,直往三人冲去。 许诸,张辽,曹洪三人见得李腾如此威势,不敢怠慢,齐声暴喝,各自紧握手中武器,奔马向前,來迎李腾,三人将李腾围在中间,奋力厮杀,却见李腾锤法丝毫不乱,进退有致,许诸见三人奋力仍然战不退李腾,遂又是一声暴喝,大叫道:“二位将军此时还不死战,等待何时!”张辽,曹洪闻之,两人亦是暴喝一声,三将围住李腾,拼死而战。 李腾见状,心中略微一惊,亦是狮吼一声,手中雷龙锤舞动的越发急速,却依旧面对许诸,张辽,曹洪三人拼死而战显得稍落下风,但其三人亦是不能轻易将李腾拿下,四人便在这乱军之中,大战六七十个回合,不分胜负。 魏郡出战人马,不过三千,而李腾此番來攻,却又近两万大军,混战之下,亦是吃了大亏,因此不能阻挡尽皆败走城门口,张合,高览领兵杀至,正见许诸,张辽曹洪三人围住李腾厮杀,见得李腾已落下风,高览,张合具是愤怒,不敢怠慢,急忙奔马前去,张合上前敌住曹洪,高览上前敌住张辽,只留许诸一人独占李腾。 此番李腾大军已经杀至城下,魏郡人马亦是败至城下,许诸,张辽,曹洪又各自大战李腾,高览,张合,如何能够敌得过,尽皆败走,李腾掩兵冲杀,刚至城门口,正要攻打,忽见城上箭矢,滚石,檑木顿时倾泻而下,犹如瓢泼大雨一般,此时冲至城下者多为不足,盾牌稀少,如何能够抵挡,顿时死伤人马不计其数,李腾不敢怠慢,连忙引兵后退,许诸,张辽,曹洪等剩余人马这才趁机回到魏郡。 李腾见太阳以至正午时分,士兵已经大战两个时辰,恐怕腹中早已饥饿,遂命张合,高览带领受伤士兵先行,亲自带领人马断后,以防许诸,张辽等人突然前來攻打, ------------ 第二百三九章 反客为主〔1〕 此后李腾派遣探马探知曹操大军已行至广宗境内,数日便能到达,李腾心想趁曹操人马未到之际,攻破魏郡,遂亲自带领大军,日日攻打魏郡,奈何许诸,张辽,曹洪等人拒不出战,只是凭借城墙之势死命防守,李腾久攻不下,心中甚是烦躁,又恐曹操前來,因此不敢怠慢,仍旧举兵强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李腾虽然无法攻破魏郡,许诸,张辽,曹洪等人亦是防守的十分辛苦,眼看城中人马已不足三千之中,心中甚是烦忧,遂三人相聚一起,商议防守之策。 曹洪开口道:“李腾进來连日攻打,虽说我等依据城墙而守,却也是死伤惨重,丞相却迟迟不來,恐怕如此下去,不过二三日,李腾就要打破魏郡,李腾人马众多,我等到时无路可走之际,必然被李腾人马擒住,这可如何是好!” 许诸猛的一拍身前案几,怒叫道:“城中所余粮草已是不多,不如我等尽起城中人马,同李腾拼个你死我亡,却比城破之时,我等被李腾擒拿的好!” 张辽带兵征战多年,先遂董卓,后跟吕布,再降曹操,数年征战之下,不但武艺高强,亦是深知兵法,此时听得许诸,曹洪二将之言,却不答话,心中却仔细思量,过的一程,才开口道:“我有一计,可破李腾锐气,那时便能坚守至丞相到來!” 许诸,曹洪闻言,心中大喜,连忙问道:“文远将军有何良策,快快说來,一同参考!” 张辽俯身向前,道:“魏郡城中粮草已剩不多,明日李腾派人攻城之际,我等先驱百姓于前,只说城中粮草已尽,然我军藏于百姓之后,只等百姓尽出,便突然杀出,李腾人马必然不曾防备,倘若得胜,必然挫其锐气,而升我军声威,李腾若是再來,我军兵士必然拼死抵抗,坚持数日,丞相便回到來!” 许诸,曹洪闻之,赞叹道:“文远将军此计甚妙!”三人又说了一程,研究其中细节,只见夜晚已深,这才各自散去休息,只等明日之战。(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第二日,李腾只留下一员副将守卫营寨,自带三万大军,连同张合,高览,麴义,刘原等前去攻打魏郡,意欲今日便将魏郡拿下。 李腾大军行至魏郡城下,早有守城士兵报知许诸,张辽,曹洪三人,三人遂按照昨夜商议计策,大开城门,驱赶百姓出城。 李腾于城外摆开阵势,正欲攻打,只见魏郡城门突然大开,无数百姓涌出城外,相互扶持,高举白旗,上书‘魏郡城中已无粮草,城中百姓愿出城投降’,李腾见状,遂笑道:“魏郡城中已无粮草,却教百姓出城投降,此后必然有伏兵自城中冲出,由此以破我军,搓我锐气,好死命防守,以待曹操到來,许诸等人此等小计,焉能瞒我!” 张合,高览遂进言道:“我等不如趁此城门大开之际,带兵冲入城中,岂不快哉!” 李腾阻拦道:“百姓乃立足之根本也,若无百姓,国家虽强,然必然被灭!”听了听,李腾思虑一番,遂继续说道:“张合,高览听令,你二人各领三千人马,埋伏于城外两侧,只等百姓尽出之后,许诸等人带兵杀出之际,听我炮声为号,便一起杀出,则敌军必然大败,那时我军再举兵攻城,方位对应之策!” 张合,高览二将拱手道:“我等遵命!”随后各领人马,于城外两侧埋伏,只等李腾锣声为号。(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果然城中百姓才刚刚走尽,忽然只听得城中马蹄声大作,城中埋伏人马,尽数杀出,李腾已有对策,毫无慌乱之色,只命旁边副将放炮,炮声一起,张合,高览自知此乃出兵信号,遂不敢怠慢,从城外两边冲杀而至,许诸,张辽曹洪等人未曾防备,顿时措手不及,死伤惨重,心知李腾早已看破计策,遂慌忙又奔入城中,派人将城门闭紧,以免张合,高览突兵杀入。 李腾见到张合,高览击破许诸,张辽,曹洪,顿时大喜,正要掩兵冲杀,攻打城池,遥望魏郡北方不远之处,突然烟尘四起,擂鼓喊杀之声震天而响,似有千军万马往这边杀來,李腾心中微微一惊,心知远來之兵必然是曹操大军來至,不敢怠慢,遣人鸣金,收张合,高览二将所领人马归來,遂兵合一处,徐徐退后,往营寨而回。 回到营寨,急忙聚得众人前來商议,众将來后,分列坐定,李腾开口说道:“我军今番前來攻打魏郡,一连发兵数日,却奈何久攻不下,而此番曹操大军以至,不知众位可有良策,助我破曹!” 众人思虑一番,却无人说话,李腾见此,不觉心中稍有不悦,正欲待说,忽见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立,踱步上前,拱手进言道:“主公,我有一计,可破曹操大军,不知可行否!” 李腾心中顿时一喜,遂定眼视之,乃谋士刘原也,遂笑道:“林鹏有何良策,快快说來,共同参详!” 刘原道:“曹操趁我军修养之际,发兵攻打袁尚,夺地袭城,冀州之地已尽落曹操之手,袁尚远逃幽州袁熙之处,曹操略微休整之后,又乘胜追击,起兵攻打幽州,幽州半数城池亦是落于曹操之手,曹兵士气大盛,然曹操所领兵马,必然以至二三十万,我军此番倾巢而出,不过七万余人,倘若强兵攻击,我军必然非曹操对手,然曹操此番前來,长途跋涉,千里之路,兵士必然疲惫不堪,倘若我军前去劫营,必然成功,已挫曹操锐气,后再举兵攻打,却要容易许多!” 李腾听后笑道:“林鹏之言,正和我意!”后李腾又派探马探查曹操安营扎寨之处,明白之后,这才各自退去。 夜晚之时,到了二更,李腾命士兵饱食之后,未至三更,遂留下张合,高览,刘原等守卫营寨,亲领两千人马,携带大将麴义,由探马带领,趁夜往曹操大营进发。 李腾等人行至曹营门口,只见营中灯火通明,防守甚是森严,李腾大惊之下,心中暗暗叫苦,犹豫不决,不知是劫寨还是撤兵回去。 旁边麴义看的李腾颜色,遂进言道:“主公,今日是以至此,箭在弦上,不得不发!” 李腾问麴义之言,心中却是拿定主意,取下那常用的豹纹铁胎弓,轻发两箭,只听得弓弦响声之后,正中瞭望塔士兵,那士兵一头便载了下來,遂李腾弃了弓箭,翻身上马,拿起雷龙锤,往前一挥,一马当先,冲杀上去,奔至营寨门前,猛然挥锤打去,那营寨门不过普通木质所作,哪里经得起李腾的一锤击打,只听得‘啪’的一声,那木质大门便四散飞开,变得粉碎,后面麴义连带士兵,便如潮水一般,蜂拥而入,往曹营中杀去。 李腾冲入曹营之中,借着火光却是发现,那防守兵士竟然是草人所作,营里营外,却是连一个人影都不曾找到,却是找到了许多粗大的树枝,连带数百已经被砸破的战鼓。 李腾突然大叫一声,以雷龙锤猛击地面,怒叫道:“不好,我等皆中曹操之计,快快撤回!” 众人还未动身,只见远处本來一骑,來至李腾跟前,大声说道:“主公,大事不好了!” 李腾心中大惊,连忙问道:“何事如此惊慌!” 那人遂翻身下马,拜倒在地,拱手向李腾进言道:“宋召将军从邺城运粮至半路上,中了曹兵埋伏,粮草尽毁,宋召将军生死不知,张合,高览二位将军在营寨闻得宋召将军被围,举兵來救,半路上,亦是中了曹兵埋伏,人马尽被围定,数次冲杀而不得出,此番许诸,张辽由举兵來攻营寨,刘原先生设计死死守住,情况确实十分紧急!” 李腾听后狮吼一声,心中顿时大怒,放声大叫道:“曹贼,焉敢如此!”遂麴义说道:“前翻所运粮草尽数存放于营寨之中,倘若营寨被破,粮草必然尽数落于曹操之手,许诸,张辽二人武艺高强,非将军所等敌者,我自带领一千人马急速朝营寨救援,将军可带一千人马,先往邺城方向,寻找张合,高览,宋召几位将军,寻到之后,立刻往营寨带回,切记不可延误,词则几位将军性命可忧!” 麴义拱手道:“麴义必定不负主公重托,救得几位将军脱身,遂身死而无憾矣!”遂同李腾兵分两路,麴义往邺城方向而去,李腾往营寨而去。 话说李腾见曹操久不來救援魏郡,今番却是出现这般事情,乃是为何,却听我细细道來,原來曹操当日行至广宗之时,便收到探马來报,李腾攻打魏郡甚急,许褚,张辽,曹洪几位将军奋力抵抗,死命坚守,这才力保魏郡不失,曹操闻之大惊之色,许诸,张辽,曹洪具是曹营大将,李腾带领数万人马攻打,魏郡若是被李腾攻破,许诸等人必然被李腾所擒,曹操素來甚喜几人,闻此消息,差点气绝于地,幸得旁边郭嘉,夏侯渊等人抢救及时,曹操方才转醒, ------------ 第二百四十章 反客为主〔2〕 曹操转醒之后,大呼道:“典韦已丧,我心甚苦之,倘若许诸,张辽,曹洪三人有甚闪失,我之霸业,将不复存矣!”说完之后,放声大哭,在场之人莫不为曹操爱才之心而感动。(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郭嘉,夏侯渊等人苦苦劝告,曹操这才作罢,曹操睁开眼睛,一看郭嘉正在旁边,连忙拉住郭嘉衣襟,哀嚎道:“奉孝救我,奉孝救我!” 郭嘉安慰道:“丞相切莫着急,我已有良策矣!” 曹操听罢,这才转忧为喜,由众人扶着,方才坐于主位之上,可是郭嘉此时却哪里有什么计策,刚才之言不过是以安曹操之心罢了。 正在郭嘉苦思良策之际,说來也巧,忽见一探马奔入大帐,拜倒在地,拱手说道:“禀报丞相,李腾大将宋召押运粮草至前方七十余里处经过!” 听得探马之言,郭嘉脑中灵光一闪,遂之大喜,拱手朝曹操道:“李腾率军七万之余,每日耗用粮草亦是极多,倘若断其粮草,如扼其咽喉,使其不能进气,故而不战自乱,然我军又以诱兵之计,将其人马多数骗出营寨,分批歼灭,则李腾必被丞相所败!” 曹操一愣,独自思索了一阵,遂说道:“愿闻其详!” 郭嘉说道:“素闻宋召勇猛,非一人所能破也,丞相可派两三名得力战将,以轻骑急性,于半路埋伏宋召粮草军队,再放走残兵,往李腾营寨报信,李腾闻之,必然派兵前來,丞相再于半路设下埋伏,两下夹攻,则必胜之!” 曹操又道:“然李腾人马众多,然我军距离魏郡尚远,救援不及,就算我军夺其粮草,杀其人马,若是魏郡有失,我等岂不是徒劳一场!” 郭嘉笑道:“此事甚易,主公可派数百轻骑携带战鼓,于路砍伐树木,隐藏于魏郡城外,若见李腾起兵攻打魏郡,则死命擂鼓,再以树木等物栓与马尾之上,往來拖拽,烟尘四起,以作疑兵,李腾必然以为我军前來,自然退去,夜晚之事,必趁我军远來疲惫之计,亲自带兵前來劫营,当以营中设立灯火通明,数百草人便可!” 曹操闻之,连忙起身,执郭嘉之手,笑道:“我之霸业,却有七成乃奉孝之功,倘若我百年之后,所留之事,便尽托于奉孝了!” 郭嘉一惊,连忙拜倒在地,拱手道:“郭嘉才疏学浅,不敢担此大任,恐勿丞相之基业,还望丞相另派一深谋之辈!” 曹操笑了几声,亲自将郭嘉扶起,笑道:“快快起來,出谋划策者,非奉孝不能胜任也!”郭嘉还欲再说,却被曹操阻止,郭嘉无奈,只得退去坐下,曹操自是回了主位,命令道:“徐晃,夏侯渊听命,你二人各领五千轻骑,于宋召运粮路上埋伏,倘若有人冲杀而出,放过便是,但切勿放过宋召!” 徐晃,夏侯渊连忙起身拱手道:“领命!”遂下去准备人马去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曹操又道:“于禁,曹彰,李典,乐进你四人各代三千人马,往李腾营寨救援宋召之路设下埋伏,无比将救援之人尽数擒杀!” 于禁,曹彰,李典,乐进拱手道:“领命!”亦下去准备人马去了。 曹操又道:“曹纯,领轻骑轻骑五百,带战鼓二百,于路砍伐树木,连夜行军,埋伏于魏郡城外,若见李腾攻打魏郡,只命士兵死命擂鼓,再以树枝栓与马尾,往來拖拽,制造烟尘,扮作疑兵,若见李腾退去之后,速造营寨一座,其中立草人数百,随后不得久留,速速归來!” 这曹纯乃是何许之人,曹纯字子和,才是曹仁之弟,曹操之堂弟,武艺高强,弓马娴熟,自十八岁便跟随曹操往來征战,因此曹操甚喜之,未曾放曹纯同曹仁出行,而是留在身边调用,曹纯遂上前道:“曹纯领命!”便也下去追被去了。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众将领命而去,各自出帐,郭嘉却留了下來,曹操见到郭嘉双眉紧皱,面色深思之状,便笑问道:“奉孝还有何事言说!” 郭嘉猛的醒悟,遂缓缓说道:“我思李腾营寨那时能征善战之人尽是出去,营寨必然空虚,我欲让丞相派人前往通知许诸,张辽几位将军,让其带兵出魏郡而攻打李腾营寨,然仔细思索之下,却又深觉不妥!” 曹操道:“有何不妥!” 郭嘉道:“李腾倘若发现攻打的乃是一座空寨,必然担心营寨安危,急马而回,倘若许诸,张辽等人久攻李腾营寨而不能下,到时候其不受两面夹击之苦!” 曹操听后,大笑道:“奉孝之言差矣,许诸,张辽皆勇猛之将,武艺甚是高强,我三军之中尚有几人能敌,倘若前去攻打李腾营寨,必然成功!” 郭嘉劝道:“此计尚有不妥之处,征战之事,务必小心,虽说出奇制胜,然众多因果所致,今番因果未知,望丞相三思而后行之!” 曹操笑道:“奉孝忧虑多矣!”遂修书一封,派人快马加鞭,送与魏郡城中。 再说宋召奉李腾之名,往來押运粮草,这一日,士兵连日赶路,身体甚是疲乏,宋召见得天色已晚,遂命士兵休息,明日再行赶路,遂众士兵提桶打水,埋锅造饭,饭食尚未下锅,只听得旷野之中一声炮响,道路两边冲杀來无数人马,左边徐晃,右边夏侯渊掩兵奔至,宋召一见,心中大惊,连忙唤过副将吕旷,吕翔,命令道:“你二人派人好生保护粮草车架,我自带兵前去迎敌!” 吕旷急道:“夏侯渊,徐晃乃曹营大将,将军只有一人,如何敌之,不如我兄弟二人前去迎敌,将军保护粮草车架!” 宋召见得徐晃,夏侯渊大军已经奔至跟前,遂拿出钢鞭,大声道:“你等既然知晓此二人乃曹营大将,非你二人所能抵挡的,敌军以至,不容商议,你二人快去保护粮草车架,我自取迎敌!”言罢,已经不及吕旷,吕翔言说,便双脚猛夹马腹,手舞双鞭,朝徐晃,夏侯渊二人冲杀而去。 吕旷,吕翔见宋召已走,便赶紧命人将粮草车架聚在一起,二人带兵围在外面保护。 徐晃,夏侯渊冲杀而至,见得宋召,吕旷,吕翔分两路而行,二人亦是分别行事,徐晃带兵前去焚烧粮草,夏侯渊带兵则为围杀宋召。 宋召见徐晃往吕旷,吕翔那边而去,恐二人非徐晃敌手,欲打马上前截住徐晃,正要动身而往,忽见一将挡住去路,宋召急视之,乃夏侯渊也,只听夏侯渊大叫一声,道:“夏侯渊再次,宋召休走!”言罢舞刀拍马,直取宋召。 宋召见夏侯渊舞刀杀來,不能不敌,故而弃了徐晃,挥鞭飞马來战夏侯渊,二人于乱军之中大战三四十个回合,夏侯渊刀法渐渐散乱,左右遮拦不住,遂虚晃一刀,急忙拨马而走,宋召见了,唯恐吕旷,吕翔不敌徐晃,而失了粮草,故而也不去追赶,急忙向前奔去,救援粮草车架。 吕旷,吕翔受命前來包围粮草,忽见的徐晃带兵杀來,二人不敢独自一人前去迎战,便二人合力而往,挡住徐晃,死命而战,那徐晃武艺可比宋召,吕旷,吕翔有如何能够敌得过,未及三五十个回合,二人便败下阵來,拨马逃走,徐晃带领士兵,杀散护粮人马,命士兵大肆焚烧粮草,自高举大斧,于乱军之中寻找宋召等人。 吕旷,吕翔正走之间,忽见夏侯渊迎面而來,吕旷谓吕翔道:“你我兄弟二人若是不奋力厮杀,必然被夏侯渊所擒!” 吕翔道:“杀出之后,你我二人便往主公营寨报信!”遂二人暴喝一声,舞刀拍马,急往夏侯渊杀去。 夏侯渊被宋召杀败而走,见宋召舍弃而不追赶,遂又从后杀來,正遇吕旷,吕翔逃回,心中一喜,遂念道,‘正好放你二人回去,通风报信,以行丞相之计,’思罢,手舞钢刀,纵马向前,同二吕战在一起。 二吕奋勇厮杀,战至十数回合,夏侯渊心中吃了一惊,不敢再战,遂佯装败战而走,吕旷,吕翔心中大喜,因为身有要是,也不去追赶,便在这乱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而走,夏侯渊看的吕旷,吕翔远去,心中却是高兴得很,遂派人往于禁处通知,让其小心行事,后又挥刀往乱军中厮杀,寻找宋召。 再说宋召见得粮草处起火,心中万分焦急,因此不敢怠慢,急忙挥鞭朝粮草车架处杀來,正走之间,忽见对面一将赶來,宋召视之,乃大将徐晃也,见得徐晃已经焚烧了粮草,往这边而來,顿时心中大怒,暴喝一声,手中钢鞭疾舞,飞马來战徐晃。 徐晃见得宋召此时不杀出逃跑,翻來提鞭來迎,心中一喜,亦是暴喝一声,手中大斧连连挥动,策马來迎宋召。 二将两马相交,战在一起,你來我往,好不热闹,杀的天昏地暗,周围士兵尽皆不敢近身偷袭敌方大将,都退至三丈以外, ------------ 第二百四一章 反客为主〔3〕 宋召,徐晃二将于乱军之中大战四五十个回合,不分胜负,且二人却都未露出疲惫之态,反而越杀越勇,这样一來二去,二人又是二三十个回合,仍旧不分胜负,二人争斗之间,宋召转身之间,忽见夏侯渊正提刀从后杀來,心中大惊,徐晃一人,尚不能敌,况且又加上一个夏侯渊,则必败无疑。 分心之下,宋召差点被徐晃一斧看重肩膀,只听得宋召暴喝一声,手中钢鞭舞的犹如泼风一般,徐晃见之如此,遂不敢向前,唯恐自己有失,急忙后退数步,却哪里知道,宋召才乃是虚招,不过是诈骗徐晃。 宋召见徐晃上当,心中一喜,遂当即调拨马头,疾奔而走,于路正遇夏侯渊赶來,宋召暴喝连连,声如响雷一般,手中钢鞭急速舞动,朝夏侯渊冲杀过去,夏侯渊见得宋召杀來,本想舞刀挡住,却被宋召突然一鞭打在刀柄上,那刀柄当即折断,夏侯渊心中大骇,手拿着半截大刀,胡乱挥舞,旁边曹兵又一拥而上,宋召不能向前,只得放弃,遂猛击马臀,那马吃痛,急速奔出,后面所跟士兵,不过百余人,合力于乱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而走,这才逃脱。 再说张合,高览,刘原等奉命于营寨守卫,李腾刚走不久,张合三人正欲散去,忽听得营寨外马蹄之声突起,二人急忙奔來,张合,高览,刘原尽是一惊,不知所來何人,连忙上前,只见那二人蓬头垢面,满身血污,样子狼狈至极,只见那二人奔至张合等人面前,遂翻身下马,拜倒在地,哀声道:“将军救命!” 张合,高览等识得那时吕旷,吕翔声音,连忙上前扶起,遂问道:“你等同宋召将军运粮,何故变得如此模样!” 吕旷,吕翔起身道:“我等今日运粮,天色昏暗之后,正欲埋锅造饭,忽然无数曹兵从道路两边杀來,我军未曾防备,措手不及之下,兵士死伤惨重,粮草尽毁!” 刘原问道:“那宋召将军现在何处!” 吕旷道:“我等死命杀出一条血路而走,方才逃回报信,宋召将军被围在垓心,生死不知!”停了停又继续说道:“主公现在何处,我好禀报主公发兵前去营救宋召将军!” 高览道:“主公方才刚走不久,不如二位将军稍等,我派人前去追上主公!” 吕翔道:“倘若去追,一來二去,便浪费了时间,不如将军现在就带兵前去,兴许能就得了宋召将军,若是延误,我恐后果不堪设想!” 高览深思一程,遂下定决心,谓旁边张合道:“张合将军守卫营寨,我带兵前去营救宋召将军便是!” 张合道:“此时天色昏暗,丈外亦不能视,不如我同将军一同前去,也好有个照应!” 高览道:“如此最好!” 二人刚要动身前去,忽的却被一人拦住,张合,高览视之,乃谋士刘原,只听刘原说道:“此番乃我军同魏郡作战之际,倘若二位将军前去,魏郡城中许诸,张辽等人杀來,只留我一人在营,又该如何应付!” 吕旷道:“营中尚有数万人马,难道还怕许诸等人前來不成!” 刘原道:“依我只见,此事并非如此简单,曹操乃精于算计之人,旁边智谋高深之辈不计其数,既然以伏兵來劫粮草,岂能容二位将军如此轻易逃脱,我看此乃定是曹操之计,特意让吕旷,吕翔二位将军回來报信,好让我军再中埋伏!” 刘原说完之后,吕旷,吕翔当即拜倒在地,都:“宋召将军被围,我等死命死杀出,只为回营报信,我等却是和曹操沒有半点关系,还请先生明察!” 刘原连忙将二吕扶起,道:“并非我说二位将军降曹,乃不过就事论事罢了!”二吕闻此,方才起身,刘原正遇再说,忽见张合,高览早已牵过马匹着急士兵,就要出去,连忙拦住,道:“我方才已说的明白,难道二位将军硬是要坑送我军将士不成!” 高览道:“宋召将军身陷险境,此乃生命攸关之际,你等舞文弄墨之人,欲使我二人失忠义乎!”遂避过刘原,张合,高览二人带领两万人马,出寨而去。 刘原见拦住不住,遂跺脚叹息一声,回到营寨,命人紧闭寨门,唤过吕旷,吕翔吩咐道:“今夜之事,必然乃是曹操奸计,张合,高览二位将军不听我言,必然中曹操之计,我料许诸,张辽不时便会來攻打,营寨乃是我军立足根本,万不能失,二位将军快去令弓弩手埋伏于营内,再以长枪抵住寨墙,寨门,以作防御!”吕旷,吕翔听到刘原如此之说,当即便去,可是未等中弓弩手,长枪手到位,刘原,吕旷,吕翔等便听得营外马蹄之声大作,正是许诸,张辽带兵杀來。 许诸,张辽刚奔至营寨跟前,刘原便命令弓弩手将手中箭矢快速放出,许诸,张辽所领人马中箭者极多,几番冲杀,皆不能向前,遂许诸,张辽既然不能向前,只得撤兵商议计策,许诸道:“李腾营寨以弓箭防守,而我军中并无盾牌,这可如何是好!” 张辽思索一番,遂笑道:“我已有良策可破李腾营寨!” 许诸欠身上前道:“文远将军有何良策,快快手來,莫要延误!” 张辽道:“方才进攻之时,我观那防守士兵,多数睡眼朦胧,定然是被人从梦中叫醒,倘若我等在此休息一程,李腾士兵必然疲乏而睡,那时我等在突然进攻,则必然能够突破营寨,得胜而回!” 许诸笑了一声,赞许道:“文远将军你此计真乃良策也!”遂令手下士兵原地休息,只派数人观察李腾营寨动静。 李腾士兵见杀退许诸,张辽,遂尽皆庆贺,此时以至四更,士兵多被从梦中叫醒,因久不见许诸,张辽人马再翻前來,意欲回去休息,却被一人拦住,众人视之,乃随军谋士刘原,遂一名士兵问道:“许诸,张辽人马已退,我等回去休息,为何不可!” 刘原反问道:“你等焉能知晓许诸,张辽已退!” 士兵道:“方才许诸,张辽带兵前來,以被我军杀退,必然恐惧我军之威,再也不敢前來!” 刘原道:“若你为谋士,我军必然损失殆尽!”遂不许兵士回去休息,只在营中守卫,士兵心中多有怨恨,相约李腾回來之后,要在李腾面前告上刘原一状。 众士兵回去之后,心无战意,多数倒在地上,刘原亦是睡眼朦胧,却依旧睁大眼睛,观看营外动静。 忽的,只听得营中喊杀之声大作,刘原猛的惊醒过來,再抬眼看时,只见许诸,张辽早已带兵杀进营中,前面弓弩手亦是多半睡到在地,等到许诸,张辽带兵杀至跟前,方才转醒,那时已经迟了,早已被蜂拥而上的曹兵砍成肉泥。 此时营中能战者不过吕旷,吕翔二人,奈何二吕怎是许诸,张辽对手,可是现在情况紧急,二吕不得已出战,还未上马,便被一人拦住,二吕视之,乃刘原也,刘原急道:“营中并无一人可敌许诸,张辽,二位将军何必前去送死,快随我一起带兵后撤,等待主公回來!”二吕从其之言,护着刘原且战且退。 许诸,张辽见得李腾营寨,真如曹操所说,并无一员大将,遂心中大喜,只命士兵往前追杀,许诸,张辽不过三千人马,却杀的数万李腾之兵连连败退,正值许诸,张辽心悦之际,忽见后军大乱,喊杀之声震天响起,士兵急朝这边奔來,顿时相互践踏而死者,十有三四,许诸,张辽大惊,遂举目观视,只见一人手提大锤,于乱军之中往來冲杀,所遇士兵无不尽死于那人锤下,如入无人之境一般,不是李腾还有何人。 刘原,吕旷,吕翔见得李腾人马杀回,顿时心中大喜,放声大喊道:“主公已从敌军背后杀來,我等还不冲杀,等待何时!”士兵听后,顿时精神大振,返身往回杀去,许诸,张辽被两面夹击,士兵尽皆溃散,二人见得事已至此,不由得叹息一声,便齐往魏郡方向杀去。 许诸,张辽正走之间,只听得前方一声暴喝,道:“许诸,张辽哪里走!”二人又是一惊,连忙举目观看,见的前方拦路之人正是李腾,遂之大怒,各自舞刀拍马朝李腾冲杀而去,欲夺路逃生。 李腾那里可让,急抡大锤,策马飞奔,挡住二人去路,手中雷龙锤连连打出,似有千钧之力,许诸,张辽二人虽然武艺亦是高强,却怎能是李腾对手,只剩下招架之功,哪里还有还手之力。 三人于乱军之中混战至三四十个回合,张辽心中念道,‘此番被李腾所围,逃也逃不出去,斗又不能相敌,倒不如我和许诸拼死而战,或许还有一线生机,’遂大声喝道:“许诸将军此时若不死战,夺得生路,更待何时!”遂二人拼死而战,方才将李腾稍稍杀退,二人不敢怠慢,急忙拨马而走,于乱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而走,引了数十士兵逃回魏郡去了, ------------ 第二百四二章 反客为主〔4〕 李腾杀散许诸,张辽人马,算是解了营寨之危,未及收拾战场,李腾还刘原至跟前,说道:“张合,高览二位将军前去救援宋召,反被曹兵所围,我虽遣麴义带兵前去解救,恐麴义势单力薄,不是曹营大将对手,先生在此安排一切事物,我带兵前去查看一番,以免麴义将军有失!” 刘原道:“主公放心便是,刘原自当拼死守卫士兵!”遂李腾遣刘原,吕旷,吕翔等守卫营寨,自带五千人马前去援助麴义。[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再说高览,张合带兵前去救援宋召,刚行至半路,只听得一声炮响,道路两边无数曹兵杀出,张合,高览心中大惊,急视之下,只见左边于禁,曹彰,右边李典,乐进一齐挥兵杀來,张合,高览知自己乃中曹操之计,心中甚悔当初不听刘原之言,但此时被于禁,曹彰,李典,乐进所为,已成事实,遂张合,高览兵分两路,张合挺枪跃马前去阻拦李典,乐进,高览舞刀飞马而出,杀向于禁,曹彰。 不说张合同李典,乐进如何苦斗,单说高览朝于禁,曹彰杀奔出去,三人正遇,于禁笑道:“丞相之计果然精妙,教这等反贼正中圈套!” 曹彰却是双眉紧皱,盯着杀來的高览,缓缓说道:“我素闻高览武艺超群,你我二人切勿不可大意,以免失手!” 于禁纳曹彰之言,大叫一声,高举钢刀,同曹彰共战高览,可怜高览虽武艺高强,胜过于禁不少,但是旁边亦有曹彰在场,心中遂不敢大意,使尽平生所学,手中大刀连连挥动,犹如破风一般,于禁,曹彰二人见高览如此拼命,尽皆不敢向前,只在周围同高览周旋。 高览虽说刀法精妙,奈何面对于禁,曹彰两员大将,力气充足之时,尚可相敌,此时高览同于禁,曹彰已大战六七十个回合,气力渐渐不足,刀法亦是显得有些散乱。[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于禁,曹彰见状,心中大喜,遂罢与其周旋之心,两人亦是奋力相攻,高览一时间左右遮拦不住,却被于禁,曹彰二人压制。 高览心料若是再战下去,必然被于禁,曹彰所擒,又见得另一边张合亦是苦苦抵挡李典,乐进二将,遂心中不禁大怒,暴喝一声,连砍三刀,于禁,曹彰不敢向前,双双往后退了数步,高览趁此调拨马头,疾奔而走。 于禁,曹彰二人授曹操之名前來埋伏,此时见杀退高览,心中甚喜,哪里肯放,亦是奔马朝高览追杀过去。 高览一路狂奔,于乱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方才奔至张合旁边,又同张合杀退李典,乐进及身边曹兵,高览急声道:“你我不停刘原先生之言,以致中计而损兵折将,你我二人理当齐力杀出,往营寨向主公请罪!” 张合一边厮杀一边道:“将军所言甚是,此战失败,尽是你我二人之过,怨不得别人,主公常待你我二人甚好,我等万不能死在这里,自当回营任凭主公惩戒!”遂二人带领身后数千士兵,意欲杀出重围,奈何中计在先,士兵早已胆怯,被曹兵杀死者不计其数,虽剩余士兵奋力厮杀,却是几番冲突,皆不能出。 二人正走只见,却是正遇于禁,曹彰,李典,乐进杀來,张合,高览不得已之下,又同曹营四将站在一起。 六人正杀之间,忽闻曹兵背后大乱,喊杀之声震天响起,一骑一枪一将于乱军之中往來冲突,如入无人之境,后面所跟士兵亦是勇猛之计,所到之处,曹兵莫不急退,张合,高览心中大喜,急视之下,见杀來之人正是麴义。[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麴义杀至张合,高览面前,未及说话,便二人共战曹营四将,四人倒是杀的旗鼓相当,不分胜负。 正杀之间,只见东南方向突显一彪人马,斜刺里杀出一员大将,带领百余士兵冲进曹营阵中,曹兵莫不溃散而逃,众人视之,只见那人手舞钢鞭,纵马往里冲杀,甚至威猛,不是宋召还能有谁。 张合,高览,麴义见宋召带兵杀來,心知宋召已脱困围,随即放弃防守之势,三面夹攻之下,曹兵损失人马不可计数,大败而走,于禁,曹彰,李典,乐进等人了知此番士兵见三面被围,必然无心而战,遂四将伙同旁边士兵奋力杀退张合,高览,麴义三人,急忙掉拨马头,且战且走。 宋召,张合,高览,麴义四人见得士气正旺,哪里肯放于禁,曹彰,李典,乐进四人而走,遂兵合一处,从后追赶。 曹营四将此时虽尚有数千人马,奈何这些士兵早已被杀的失魂落魄,无心而战,双股战战,不能向前,眼前就要被张合等人追上,心中大急,急催士兵前行,可是那些士兵只是缓缓而行,遂曹彰大怒,行至跟前,大刀一挥,怒叫道:“谁人若不行走,我当杀之!”众士兵尽皆大骇,不敢不从,随拖着疲惫只身,往前行进,黑暗之中,趁乱逃走者千余之众。 张合,高览,麴义再后追赶,忽见的于禁,曹彰四人就在前面遂大声叫喊道:“贼将哪里走!” 曹营四将见得宋召四人追來,心中大惊,意欲弃士兵趁夜而走,还未动身,却又见前方本來一队人马,举目视之,只见其尽打曹营旗帜,等大队奔至四人面前,四人这才看清,前來之人正是追赶宋召而至的徐晃,夏侯渊二人,遂心中大喜一番,两队兵和一处,返身杀來,正遇张合,高览,麴义带兵赶來來,立刻两边人马混战一起,人喊马嘶之声不绝于耳。 宋召,张合,高览,麴义四人于乱军中往來冲杀,意欲击败曹兵,以雪前翻之耻,却又正遇徐晃,夏侯渊,于禁,曹彰,李典,乐进几人,两方一见,未及说话,便各舞手中武器,飞马前奔,混战一起。 宋召上前敌住李典,乐进二人,麴义來迎夏侯渊,张合,高览却是正遇徐晃,于禁,曹彰三人,两方大将尽皆拼死而战,不肯退让半分,直杀得天昏地暗,欲罢不能,宋召四人虽说各个武艺高强,徐晃六人亦非无能之辈,当真的棋逢对手,众人直杀至天亮,亦是沒有分出胜负。 众人厮杀只见,遥见宋召等人背后烟尘飞扬,喊声震天,正是一彪人马赶來,却是尽打李腾旗号,徐晃知宋召救兵已到,而自家人马已战半夜,必然不敌,遂不敢怠慢,六人且战且走,退兵而走,宋召四人亦是大战了半夜,身体早就疲惫不堪,哪里还有力气追赶,遂亦是收了人马,欲往李腾营寨而去,却正见李腾带兵赶來,四人不敢怠慢,急忙翻身下马,上前拜倒在地。 李腾见得虽然折了不少人马,四员大将却是安然无恙,心中不禁甚喜,遂赶紧上前亲自一一将众人扶起,先扶了宋召,麴义二人,再去抚张合,高览之时,只见二人仍旧跪地不起,李腾心中疑惑,遂问道:“二位将军为何长跪不起!” 张合,高览道:“我二人不听刘原先生之言,执意前來,以至中曹操之计,损兵折将,罪过甚大,不求主公宽恕,主公只按军法执行便是!” 李腾李腾笑了一声,道:“二位将军是不听刘原先生之言,以至此败,并非违我军令,二位将军可同我回营,任凭刘原先生处置便是,先生说斩便斩,说宽恕便宽恕,二位将军以为如何!” 二人相识一眼,这才谢过李腾,站立而起,遂众人翻身上马,兵合一处,回营去了。 刘原自李腾走后,又恐许诸,张辽复來,遂亲往阵前督阵,安排防守士兵莫不感动,尽皆打起精神,仔细防守,却至天亮,仍是未见许诸,张辽前來,刘原这才渐渐安下心來,却也不敢怠慢,吩咐一半士兵先去休息,留下一半仍然坚守营寨。 众人忽的营寨外本來一彪人马,尽皆吃了一惊,意欲以弓箭击之,却见所來人马尽打李腾旗帜,这才明白乃是李腾带兵回來,刘原于营寨早已看见,连忙打开寨门,出去迎接。 李腾等人行至营寨外,见得刘原出寨迎接,尽皆翻身下马,张合,高览赶紧行至刘原面前,拜倒在地,道:“我二人不听先生之言,以至中曹操之计,损兵折将,罪过甚大,不求先生饶恕我二人,只愿先生降罪!” 刘原叹息一声,看了李腾一眼,遂道:“你二人所犯军法,自由主公处置便是!” 张合,高览二人道:“主公言说,任凭先生处置,先生要斩便斩,说宽恕,便宽恕!” 刘原苦笑一声,他哪里敢说将张合,高览斩首之言,心知李腾乃爱张合,高览之才,这才便向将二人饶恕,这才将二人生杀大权交与他之手。 刘原见张合,高览一直长跪地上,连忙疾走几步,上前将二人一一扶起,这才说道:“二位将军先起身站立!” 张合,高览不知刘原要说些什么?便也疑惑的站了起來, ------------ 第二百四三章 高览追操 刘原开口说道:“自古有言,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二位将军乃河北名将,武艺高强,非常人所能及也,刘原怎敢加害二位将军,况且二位将军也是救人心切,出于好心,这才中了曹操诡计,常言道,胜败乃兵家常事,此番二位将军失利,往后二位将军若能将魏郡夺下,便可相抵今日之过!” 高览,张合二人闻之,赶忙谢过刘原,转身对李腾道:“我二人比当协助主公,拿下魏郡,为死去的将士们报仇!” 李腾携同众人一面往营寨中行去,一面说道:“今夜我军损失惨重,伤亡甚多,当日七万大军,如今只剩下五万之余,加之士气低落,军心涣散,倘若曹兵带兵前來搦战,切记不可出迎,只在营寨中以弓弩,长枪防守,如此反复,我军士气必然渐渐高涨,到时我等再和曹操决一死战,诸位可曾明白!” 众人拱手道:“属下明白!”李腾此时和众将士奔波了一夜,如今停了下來,不觉身体一阵疲倦袭來,遂派人好生防守营寨,便回了营中大帐,回去休息去了,宋召粮草被劫,又复回了邺城督办粮草之事。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过的数日,李腾正在大帐中同众人商议军务,忽听得外面一片吵闹之声,不禁一愣,遂唤帐外兵士进來,问道:“外面何事吵闹!” 那士兵拱手道:“回主公,乃曹操带领两万人马在营外搦战,只因主公曾吩咐,若曹操前來搦战不必理会,因此也未曾禀报!” 李腾闻之,却是一笑,道:“我军修正数日,再也不是战败之时那样,曹操此番前來,定然叫他落荒而逃!” 帐下众将起身而立,拱手道:“全听主公吩咐!” 李腾点了点头,说道:“麴义你带领三千人马出寨迎敌,须败不许胜,只见营中黄旗挥舞,便佯装拜会,将曹兵诱至营前,便是大功一件!” 麴义不知因果,但听得李腾如此吩咐,必然有其道理,遂拱手道:“得令!”便下去准备去了。 李腾又道:“高览,张合你二人各领两千人马,自营后而出,绕行至左右,但见营中红旗招展之时,便左右一起杀出,十里之内可追,十里之外便要回來!” 高览,张合见李腾成竹在胸的样子,便说道:“得令!”便也出去准备去了。 此时帐中只剩下李腾,刘原二人,李腾继续说道:“刘原先生可带弓弩手,趁麴义将军出兵之时,可埋伏于营内,只见麴义将军败回,便令士兵万箭齐发,一直将箭壶中箭矢射尽为止!” 说到此处,刘原心中已经明白,微微一笑,便也出帐准备去了,李腾则独自一人出帐,來至营中高台之上,令守卫士兵准备信号红旗,黄旗以备使用。 曹操见李腾连日不出营寨,遂亲带两万大军,前來攻打李腾,大军行至李腾营寨外,曹操转身问道:“诸位谁愿前去搦战!” 曹洪奉命守卫魏郡之时,多受李腾人马欺压,今见曹操亲领大军讨伐李腾,意欲在曹操面前逞能,遂拱手道:“我愿前往!” 曹操视之,乃是曹洪,点了点头,遂说道:“李腾营中猛将甚多,子廉可小心行事,切勿不可大意!” 曹洪应声而出,倒提大刀,纵马而出,甚是威武,行至阵前,勒住马匹,刀指李腾营寨,大叫道:“我乃丞相部将曹仁,谁敢和我一战!”言罢,却是不见李腾营中人马出來,曹洪便在李腾营寨外大肆辱骂。 忽的只听见营门打开,一将怒叫道:“曹仁焉敢如此无礼,我來战你!”曹洪视之,乃李腾大将麴义也。 只见麴义舞刀拍马而出,虎目睁圆,满脸尽是怒气,后面士兵蜂拥而出,于营前摆开阵势,同曹兵相对。 曹洪暴喝一声,双脚猛夹马腹,挥刀來取麴义,麴义亦是跃马來迎曹洪,二将于阵前一番大战,甚是精彩。 曹操见麴义面生,却是不认得,遂问旁边张辽道:“此乃何人,何时投的李腾!” 张辽道:“此乃河北大将麴义,曾事于袁绍,袁绍恐其功大,便寻了个事,将麴义罢官,贬为庶民,后不知去向,李腾攻破朝歌之时,麴义自荐而往,被李腾拜为将军!” 曹操叹息一声,遂道:“若是此等猛将尽事于我,天下何愁不平,黎民何愁不安呐!”遂眼光转至麴义,曹仁厮杀之处,只见两人已经久战多时,你來我往,却是棋逢对手,不分胜负,遂曹操转头道:“摇旗呐喊,以助将威!”言罢,只听得曹操阵中,士兵喊叫之声震天而响,旌旗连番摆动,甚有气势。 麴义此时已同曹洪大战六七十个回合,只因听得李腾临行之语,却也未曾使出十分之力,只是同曹洪周旋。 李腾于营寨高台之上听得曹操摇旗呐喊,以助将威之势,遂微微一笑,吩咐旁边守卫道:“挥黄旗!”那士兵得令,竖起手中黄旗,连挥数下。 麴义大战之时,早已看的真切,遂佯装气力不佳,欲败于曹洪之手,曹洪久战麴义不下,心中早已大吃一惊,现今看的麴义终于支撑不住,心中又是大喜,手刚大刀连连朝麴义身上砍去。 麴义此时刀法早已散乱,手中武艺亦是差点被曹洪打落,遂虚晃一刀,曹洪急忙避开,麴义则调拨马头,疾奔而走,曹洪于后追赶,曹操一见曹洪得胜,心中大喜,遂掩兵朝李腾营寨冲杀过去,旁边许诸,张辽,徐晃,夏侯渊早已大叫连连,飞马而上。 刘原于营中看的麴义败回营寨,不敢怠慢,一面命人赶紧打开寨门,放麴义人马进寨,一面命营中所伏弓弩手准备射击。 曹操遥见麴义人马回了营寨,意欲令士兵冲进营寨厮杀,忽见李腾营中现出无数弓弩手,顿时大惊,心知此乃李腾诈败诱兵之计,遂急唤士兵鸣金,但此时已经迟了,刘原早已下令射击,万箭齐发之下,曹兵中箭而伤亡者甚多,又听得曹操鸣金收兵,曹兵又慌忙回撤而走,相互推搡拥挤,倒地被旁人践踏而死者,不计其数,曹操亦是落荒而逃。 李腾见得曹操大败,心中甚喜,遂令旁边士兵挥舞红旗,只见那红旗刚刚挥舞了两下,李腾营寨旁边忽的各自又杀出一军,正是张合,高览二将得令而出,二人挥兵而至,将曹操败兵围住,此番麴义又复从营寨中冲杀而出,三面围攻之下,曹兵大而退,四散奔走,降者无数,张合,高览,麴义又从后面掩兵追杀,曹兵哪里还有抵抗之力,要么慌张逃命,要么扔了武器,跪地而降。 高览追杀之间,忽见曹操正在前方,心中大喜,双脚猛夹马腹,口中大叫:“曹操休走!”言罢,急忙追赶而上,曹操听的背后一将追來,哪里还敢回头张望,只是死命鞭打马匹,急于逃命,奈何那马匹不知为何,忽的停了下來,任凭曹操如何鞭打,就是不走,眼看高览就要追杀上來,身边又无人保护,曹操大骇之下,仰天放声呐喊道:“谁來救我!” 只见的斜刺里杀出一将,直奔高览而去,口中大叫道:“丞相莫慌,我來救你!”曹操顿时心中大喜,急忙视之,乃大将曹洪也,曹洪奔至曹操跟前,见得曹操马匹,止步不前,遂翻身下马,又将曹操扶下來,两人换马而乘。 曹操翻身上马后,哭道:“若非子廉,我命休矣!” 曹洪亦翻身上曹操坐骑,说道:“丞相身系国家大任,曹洪不过乃一介武夫,死不足惜!”遂见得高览亦奔入三丈之内,不及曹操言语,曹洪大喝一声,舞刀拍马前來阻拦高览,遂曹操见得曹洪拦住高览,急忙奔走,单马逃生。 说也奇怪,那马曹操方才乘骑之时,任凭鞭打,却是止步不前,现在曹洪乘之,却是即如闪电,形如鹤飞,煞是好看。 高览见曹洪挥刀杀來,又见得曹操远奔而走,知是追至不及,遂断喝一声,杀向曹洪,两人大战十数回合,曹洪见得曹操已经远走,遂放下心來,虚晃一刀,荡开高览,急忙拨马而走,高览见得此地距离李腾所言十里相差不远,遂调拨马头,回营去了。 再说曹操被曹洪救了之后,慌不择路,但听得背后喊杀之声渐远,望偏僻荒野之处而走,曹操行之一无人之处,不知此地何处,又不知往何处方向而行,此时曹操早已人马匮乏,意欲歇息一程,再行赶路,忽见旁边山坡之上,现出一彪人马,心中大惊,以为李腾人马赶來,急忙翻身上马,狂奔而走,忽听得山坡那人喊道:“丞相休慌!” 曹操一愣,遂回头视之,见那一队乃是自家人马,领头之人,正是徐晃,张辽二人,曹操见二人前來,心中大喜,意欲翻身下马,与徐晃,张辽相见,却不料忽的头昏脑胀,天旋地转,随曹操眼前一黑,栽下马來, ------------ 第二百四四章 袁谭来使 徐晃,张辽见此大惊,连翻带滚,从沙坡上下來,奔至曹操面前,呼唤了好一会儿,曹操方才转醒,又让士兵拿來水囊,往曹操口中灌下,这才说道:“丞相切莫惊慌,李腾追兵早已退去!” 曹操叹息一声,看了徐晃,张辽二人一眼,遂道:“百姓之误,不过折损一人,将官之误,却是血流成河,此番一战,因我之过,损失人马万余之众,我还有何面目回去,不如现在了断,就此心安!”言罢,拔出佩剑,意欲自刎而死。 徐晃,张辽见曹操如此,心中大骇,未及曹操拔出佩剑,便将佩剑夺了过來,好言相劝,曹操只是不听,又欲以头撞地而死,又被众人拉住。 张辽忙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况且李腾前翻亦是被我军所败,丞相如此轻生,还有谁人能够救万民于水火之中,万望丞相保住身体,往日再同李腾决一死战!” 旁边徐晃等人齐声都:“万望丞相保住身体,往日再同李腾决一死战!”曹操闻之,这才作罢,遂张辽,徐晃二人知曹操此时不便骑马,遂二人轮番一路背负曹操,由众士兵护着,望魏郡而去。 曹操,徐晃,张辽等人行至半路,只见对面行來一队人马,乃尽打自家旗号,众人视之,乃是许褚,夏侯渊,曹洪三人,见了曹操急忙奔上前去,拜倒在地道:“丞相受苦,尽乃我等之罪,请丞相责罚!” 此时曹操乃于张辽背上,遂从张辽身上下來,将许诸,夏侯渊,曹洪三人尽数扶起,笑道:“非你等三人之罪,乃我之过也!”停了停,有继续说道:“你等三人怎从魏郡而來!” 曹洪道:“我同高览交战之后,见得丞相已脱险境,便急忙往魏郡赶去,半路遇到许诸,夏侯渊二位将军,我等尽以为丞相早已回到魏郡,哪知一问于禁等人,方知丞相还未回來,遂不敢怠慢,急忙带兵前來寻找,不想丞相同张辽,徐晃二位将军一起!” 曹操叹息一声,见得众位将军蓬头垢面,满脸血污,样子狼狈之极,遂叹息一声,复乘马匹,同五将往魏郡而去。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到了城下,于禁,李典,乐进三人早外门外等候,见了曹操同众将一起回來,心中大喜,疾奔而至,拜倒在地道:“丞相安全回來,我三人也是放心了!” 曹操道:“三位将军快快起來,一同进城!”遂三人同曹操以及众位大将进城,城中于禁等早已命人摆下宴席为曹操压惊。 众人正食之间,忽听的曹操放声大哭,众人不解曹操此乃何意,遂郭嘉上前拱手问道:“丞相已安全归來,何故痛苦!”言罢遂上前劝慰了一番,曹操这才作罢。 曹操叹息一声,说道:“今日若非子廉拼死而救,我怎能以头相食如此美味!”遂转头问曹洪道:“子廉想要怎样奖赏,说來说变,我必然允之!” 曹洪一愣,遂赶紧起身,拱手道:“曹洪为丞相出力,乃为职本分,焉敢以求丞相奖赏,丞相快快收回成命!” 曹操笑了一声,命人将一匹马牵來厅堂,手抚马头,道:“危急之时,我这坐骑任我如何鞭打,却是立足不前,你我换乘之后,却甚是听话,我今日便将此坐骑赏于子廉如何!” 曹洪一听,方才骑乘之时,甚是欢喜,此时见到曹操要将此马赐予他,遂赶紧跪倒在地,拱手道:“曹洪谢丞相赏赐!” 曹操连忙让曹洪起來,又说道:“此马我虽骑乘,却无姓名,子廉欲唤此马何名!” 曹洪一听,甚是头痛,便侧身至旁边郭嘉前,请求道:“曹洪乃一介武夫,少读书籍,还望先生赏赐个姓名!” 郭嘉笑了一声,仔细看了看那马形状,遂说道:“前翻我观丞相骑此马之时,奔如闪电,形如鹤飞,此马又通身雪白,无一根杂毛,谓之‘白鹤’如何!” 曹洪一听,喜道道:“甚好,甚好!”又转过身,谓曹操道:“先生赐名白鹤,丞相以为如何!” 曹操道:“有型有意,此马配的此名!”遂正式将白鹤赐予曹洪,曹洪又复拜谢。(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而后曹操因张辽,徐晃二人救助有功,遂又重赏二人,其余将士亦是论功行赏。 再说李腾于营寨之中,今日虽然战胜,自家人马亦是伤亡不少,李腾逐个安慰受伤士兵之后,不觉天色已晚,这才回了大帐,此后同曹操大战数场,皆互有胜负。 这一日,李腾刚刚吃过晚饭,正欲于帐中取出兵书温习一番,忽见帐外闯进一人,李腾视之,乃大将麴义也,遂问道:“将军此來何事!” 麴义道:“方才我带兵巡哨之时,拿住一人,那人称其要见主公,说是有要事想说 !” 李腾一愣,遂问道:“那人现在何处!” 麴义道:“未得主公允许,不敢带來,现在帐外等候!”遂李腾令麴义将那人带进來。 过的一程,麴义带來一人,那人见了李腾,拱手说道:“我奉车骑将军之名,前來送上书信一封,还请将军务必仔细查看!”言罢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上前递给李腾。 李腾斜眼看了一下,随意说道:“哪个车骑将军,我怎么不认识!” 那人笑道:“将军怎能不识,我主乃袁本初大公子袁谭是也!” 李腾顿时猛的一拍身前案几,怒指那人道:“我道是哪个车骑将军,不过乃一丧家之犬耳,也敢在我面前妄称车骑将军,左右,于我将这无礼之人拉出去,斩首示众!” 那人一见李腾见面就要杀要斩的,早已心惊胆寒,连忙跪倒在地,磕头如捣蒜一般,连连说道:“将军饶命,有道是两军交战,不斩來使,何况你我两军并未交战,将军饶命啊!” 李腾见得如此,遂笑了一声道:“那你再复说來,说你是谁人所派,前來见我!” 那人仍旧趴在地上,不敢抬头,口中说道:“乃袁谭所派,前來求见将军!” 李腾笑道:“这才像个人话!”遂令人赐坐,那人又复拜谢过,这才起來,坐在一边,不觉两股战战,心惊肉跳。 李腾拿起身前案几上书信,撕开封皮,取出书信一看,只见信上写道,‘将军神威,寰宇闻名,将军仁德,四海皆知,然曹操聚兵魏郡,欲与将军一决胜负,乃自寻死路,以卵击石耳,将军翻手之间,曹兵尽为齑粉,我自父亲大人命丧,虽为长子,却只得青州一地,袁尚乃继母所生,反而继承大爵,曹操进兵河北,夺我土地,屠我百姓,坏事做尽,罄竹难书其罪也,此二人乃我平生所恨者,虽生啖其肉,亦不能解我只恨也,河北之地,尽括四州,百姓千万,粮草无数,此乃用武之地也,倘若将军能够助我夺回爵位,杀败曹操,我愿同将军平分河北,世代友好相存,绝不以兵戈而见,往将军深思之,’ 李腾看完之后,放声大笑,道:“我自征战以來,阅人甚多,却还未曾见过如此取笑之人,真是令人笑可掉牙耳!” 那人不解李腾之意,遂说道:“我主使我以书信为引,两家联合,将军看完,为何如此大笑不止!” 李腾道:“你可回去告知袁谭,兄弟者,乃手足也,袁谭弃兄弟而不亲,天下谁人可亲,况且兄弟尚不能相容,除了曹操,擒了袁尚之后,我与袁谭岂能相容焉!” 那人听到李腾如此之言,还欲再说,忽听得李腾说道:“我意放你离去,你若还不快走,欲试我之宝剑是否锋利乎!”言罢,拔出宝剑,意欲将那人刺杀。 那人见得李腾前來,早已吓得屁滚尿流,连爬带滚,疾奔而走,麴义亦是再无事情禀报,亦拜过李腾,意欲出帐而去,却被李腾叫住,麴义不知何事,随后问道:“主公还有何事吩咐于我!” 李腾道:“此间正是我同曹操水火相战之时,夜晚巡哨兵士多余长日数倍,我料那人出寨之后,必然被曹操巡哨之兵拿住,我闻将军弓马娴熟,欲有亦是托付将军!” 麴义连忙上前,拱手道:“主公说來便是,何來托付!” 李腾从旁边箭囊之中,取过一支狼牙箭,将那袁谭所送书信重新装于信封之中,紧紧捆在狼牙箭上,又复取來那张豹纹铁胎弓,一并交与麴义,麴义连忙接上,李腾道:“将军可小心逼开曹操巡哨兵士,将此箭射于魏郡城上,便尽快回來!”麴义得令而去,拿了狼牙箭,背了那张豹纹铁胎弓,翻身上马,直往魏郡而去。 再说袁谭那人被李腾一番羞辱之后,惭愧而出,翻身上马之后,急往平原方向而去,正走之间,忽见前方道路被十余人挡住,连忙勒住缰绳,意欲解释一番,哪里知道那些士兵早已一拥而上,不及言语,便将那人从马上拉了下來,一顿好打, ------------ 第二百四五章 兵夺魏郡〔1〕 可怜袁谭那使者被打得脸上满是血污,身上尽是脚印,惨叫之声不绝于耳,连连求饶道:“我不过是一普通过往商客,何故如此殴打于我,军爷若是想要金银,自将我身上细软等我尽数拿去,只求军爷莫要再打了!” 那人言罢,旁边一士兵上來又是一脚,方才说道:“你这奸细休要瞒我,方才我亲眼所见你从那反贼李腾营寨出來,焉敢妄言你为商客!”言罢,又要开打。 那人又是一番告饶,这才说道:“军爷莫要误解,我真乃过往客商,哪里敢同那反贼李腾有甚勾搭!”言罢,赶紧从衣襟下摸出些许散碎银子,分发给众曹兵。 那几个曹兵见得有了好处,便将那袁谭使者扶起,好言笑道:“早些说出便是,何故挨了这顿好打,往后行路之时,切莫注意了!” 那使者唯唯诺诺,唯恐那几个士兵将他拉了去,不及感谢,欲翻身上马而走,只听得背后一声道:“前面何事喧嚷!”言罢,便有数十个士兵围了上來,那袁谭使者当即也无法走了,遂赶紧小心的站在一旁。 众曹兵一见原來是大将曹洪,遂拱手说道:“方才我等巡哨之时,见得此人形迹可疑,便将此人拿住,细心盘问之下,却不过乃是一个过往商客,正欲放了他走!” 曹洪遂走马上前,看了那使者一眼,遂道:“此番乃是军情紧急之时,既然此人形迹可疑,便交与丞相处理便是!”言罢,便不由分说,命令士兵将袁谭使者拉了回去,往见曹操。 那使者见刚出虎口,又入狼窝,遂赶紧向曹洪求饶,哪里知道曹洪猛的双眼一瞪,喝道:“是奸细或者不是,自有丞相判定,再敢言说半句,便将你就地斩首!”曹洪如此一说,那人果然不再言语。 此时曹操正欲卧榻而睡,忽见侍卫进來,拱手道:“禀报丞相,方才曹洪将军巡哨之时,拿住一名可疑之人,现已押至厅外,是否想见!” 曹操一愣,疑惑道:“可疑之人!”顿了顿,这才抬头向那侍卫道:“令曹洪将那人押來见我!” 那侍卫领命而去,过的一程,只见曹洪押着一人走了进來,曹洪拱手道:“丞相,我方才巡哨之时,拿住此形迹可疑之人,搜身之时,从其身上搜出一件袁谭府中所用之物!”言罢,便将一钱袋递给曹操。 曹操拿起钱袋,仔细查看一番,只见那钱袋上面果然有袁谭府中印记,遂看着那人,笑道:“你可有甚话要说!” 只见那人说拱手道:“那个钱袋不过是我做生意之时别人抵押之物,非我之物品,还望丞相明见!” 曹操还未说话,旁边曹洪怒道:“狂徒焉敢妄言!”说罢便要举着拳头击打。 曹操一见,遂喝退曹洪,正欲待说,只见门外又闯进一人,曹操视之,乃大将许诸也,只见许褚匆忙走进厅堂,手中拿着一支狼牙箭,递给曹操道:“禀报丞相,方才我在城上巡哨之时,有人从城下射上來一支箭矢,我见得箭矢上有甚物件,便赶紧拿來请丞相过目!” 曹操随之拿起狼牙箭,取下那物件,打开一看,正是袁谭写给李腾的书信,顿时大怒,指着那人道:“大胆狂徒,焉敢胡言乱语,冒充好人,左右,给我将这人拉出去斩首!”言罢, 便从外面进來两名士兵,不由分说,便将那袁谭使者强行拉了出去,任那袁谭使者如何分辨,却只是不听,过的一程,只听得外门惨叫一声,那袁谭使者便已经人头落地。 曹操遂问许诸道:“那送信之人可曾看清了何等模样!” 许诸道:“天色昏暗,看的却不清楚,只是那人有话留下!” 曹操问道:“留下何言!” 许诸道:“那人言说,‘河北之地,袁氏经营已久,根深蒂固,难以拔除,只愿丞相早些平定袁氏,以还河北百姓安宁之地,’” 曹操听后却是沉默不言,又拿起那支狼牙箭仔细查看一番,心中想到,‘如此之人,当收为己用,却只是前來报信,未免可惜,’可是曹操哪里知道,那送信之人正是李腾大将麴义,随后曹操说道:“许诸,你可派遣探马往平原一地探听消息,倘若袁谭有甚动向,立刻回报!” 许诸遂领命而去,曹洪见再也无甚事情,遂向曹操告别,自下去查看,曹操卧于床榻,却是将今日之事思量许久,不知觉中,却是睡着了。 一连数日,曹操恐袁谭背后來攻,又恐李腾提兵前來攻打,因此不敢离魏郡而去,只是每日焦急的等待平原消息。 这一日,曹操正同众位将军谋士商议军情,忽听探马來报,道:“禀报丞相,李腾今日不知为何,突然带兵退去!” 曹操一愣,不知李腾此举何故,遂令探马道:“再去查探!”那人领命而去。 谋士荀攸起身而立,上前拱手道:“丞相,李腾此番退去,定然因军中无粮而退,丞相可派一轻骑往后追赶,李腾必然大败!” 话音落地,曹操还未言说,只听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立,走不上前,拱手进言道:“主公,万万不可,追则必败!”众人视之,乃谋士郭嘉也,只听得郭嘉继续说道:“李腾乃精细之人,若是退兵,焉能不知以精兵断后之理,倘若冒然去追,必然大败!” 曹操笑道:“奉孝之言甚是,不可追赶,不可追赶!”停了停,又继续说道:“今番李腾退兵,不知奉孝有何看法!” 未及郭嘉说话,只见外面进來一人,拜倒在地,道:“禀报丞相,袁谭自平原大起人马,劫掠甘陵,安平,渤海,河间等处,民怨甚重,百姓翘首以盼丞相带兵前往剿灭袁谭,必定箪食壶浆以迎丞相!” 曹操闻之笑道:“今番李腾大军退去,我欲起兵进攻袁谭,从而收复青州,不知众位以为如何!” 郭嘉出言道:“丞相,袁谭,袁熙不过乃小人之志,李腾却有通天之能,若是此番不趁势攻之,往后变为大患,况且今日听闻马腾并未进军,而是坐地带命,招兵买马,此时许昌正乃空虚之际,马腾虽说言降,但其心未可知也,倘若马腾前來攻打,我军必然不能防御,许昌若失,我军必然遭受灭顶之灾,荆州刘表收纳刘备,刘备那虎狼之徒,常对中原之地怀有不轨之心,丞相若是能够灭除李腾,也好震慑天下诸侯,此乃一举两得之事,丞相何不行之!” 曹操思虑一番道:“袁谭,袁熙等虽实力不济,但其经营河北之地久矣,根深蒂固,不易拔除,如若灭除袁谭,袁熙,尽收河北之地,然再以三州合力,攻打李腾,必然将其拿下,再以中原抗击孙权,阻拦刘表,奉孝以为如何!” 郭嘉笑道:“丞相之计,却是胜过奉孝十倍!” 曹操转头道:“夏侯渊,曹洪听令,你二人在此好生防守,倘若李腾又复带兵來攻,你等只在城中防守,切记不可出战,等我扫除袁谭,袁熙之众,再复回來再行攻打李腾,你二人可曾明白!” 夏侯渊,曹洪拱手道:“必然谨遵丞相之命!” 遂曹操大起魏郡十万人马,带走许诸,张辽,徐晃,于禁,李典,乐进等人,往袁谭所在南皮进发,留下马步军总共八千,守卫魏郡。 再说李腾下令退军,大军却一日只行的二十里,便停下休息,这一日,李腾正在营中同众将军,谋士商议军师,忽见探马闯进营中,拜倒在地,拱手道:“禀报主公,曹操大军已朝南皮开去!” 李腾笑了一声,遂问道:“魏郡所留何人镇守,人马多少!” 探马道:“乃留下夏侯渊,曹洪二人,总共八千人马!” 李腾闻之大喜,道:“此乃天赐魏郡也!”遂号令三军,止步向前,原地休整数日,再行攻打魏郡。 这一日,夏侯渊,曹洪二人正在城上巡视,忽见的西南方向烟尘四起,马蹄之声不绝于耳,二人心中微微一惊,遂举目观望,见所來人马尽打李腾旗号,虽看的李腾人马來到,二人却是不惧,曹洪对夏侯渊道:“丞相所料不假,那李腾果真又前來攻打魏郡!” 夏侯渊笑道:“魏郡城墙高大,城中又有八千人马,任凭李腾人马再多,我等只要坚守不出,亦能抗敌半年之久!” 李腾大军行至魏郡城下,摆开阵势,李腾遣大将麴义前去城下搦战,麴义应声前往,舞刀拍马而出,行至阵前,勒住马匹,见到夏侯渊,曹洪二人俱在城上,遂大声叫阵道:“你二人可敢下來同我麴义决一死战!” 夏侯渊,曹洪授得曹操之令,哪里理会麴义叫阵,只让城上弓弩手四下乱射,万箭齐发,顿时之间城上矢石如雨,甚是紧急,李腾大军几番上前,欲攻打魏郡,奈何魏郡弓箭甚是厉害,只得后退,于城下扎下营寨,再复商议计策, ------------ 第二百四六章 兵夺魏郡〔2〕 是夜,李腾聚手下众将于大帐商议对策,众将來后,分列坐定,李腾开口说道:“误以为曹操走后,我等便可夺回魏郡,不想曹兵竟然只在魏郡防守,不出城迎敌,强攻恐为不利,那时未等我军攻破魏郡,曹操便已经打败袁谭,班师回來,那时候,又得一番苦战才行,不知众位可有良策助我夺回魏郡!” 话音落地,帐下一人起身而立,踱步上前,拱手进言道:“我有一计,可破魏郡,却是有些凶险!” 众人视之,乃谋士刘原也,遂李腾赶忙问道:“先生有何良策,只管说來便是!” 刘原道:“魏郡多遭战乱之事,曹操攻打袁谭之时,又从魏郡运去许多粮草。(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虽然如此,魏郡粮草依然很多,我派人探查,魏郡粮草多存于西门之内,主公若是能够掘恒河之水以灌之,城中粮草必然受损,倒是我军再以大军围城,曹兵已无粮,不出三日,必然大乱,然我军再以精兵攻城,则魏郡可夺矣!” 李腾喜道:“先生之计甚妙!” 遂李腾欲派人前往魏郡挖掘沟渠,刘原连忙阻拦道:“主公莫急,且听我把话说完!”遂李腾一愣,笑了两声,静等刘原之计,刘原遂又说道:“挖掘沟渠,目标甚大,魏郡城中人马必然发觉,便会转移城中粮草,主公可在白天之时,少派士兵前往,到了夜晚之时,只在西门添加十倍兵力前去,到及天明,必然成功,等魏郡曹兵发觉之时,粮草必然已被破坏!” 李腾闻之大喜,遂派大将张合,高览前往恒河处决断水源,再令三百士兵携带掘土工具,前往魏郡城下。 如此行动,魏郡守城士兵早已报知夏侯渊,曹洪二人,二将闻之,却是微微一惊,连忙问道:“李腾派遣多少人马前來掘土!” 城墙守卫道:“四面城门总共三百士兵!” 曹洪谓夏侯渊道:“定然是李腾知晓城中粮草甚多,又见我军坚守不出,必然欲破坏我军粮草,从而破城,我等还是小心防守为妙!” 夏侯渊闻之大笑道:“如此少的人马,如何能够掘通渠道,不予理会便是!” 曹洪道:“不如你我上城一观,若真是无事,自当不理,若此乃李腾声东击西之计,明是挖掘沟渠,暗地里却不知有甚诡计,我等还需小心才是!” 夏侯渊思虑一番,觉得曹洪之言甚是有理,遂便同曹洪一起往城上观看,到了城上果然见到四面城门皆有不足百人士兵挖掘沟渠,只是看着懒懒散散,不甚用力。 曹洪视之道:“我等当以弓箭驱逐李腾士兵,以免中计!” 夏侯渊道:“此时击之,不过浪费弓箭,倘若等至李腾攻城之时,再以弓箭击之,则尽用其材矣!”遂夏侯渊之名士兵于城上好生防守,一有动静立刻前來报到,便下城休息去了,曹洪看的事情确实如夏侯渊所说一般,便也就再无戒备之心,亦回去安排军务去了。 到了傍晚之时,夏侯渊,曹洪又复往城上查看,见得城下沟渠确是不足尺深,遂更加不以为意,回去休息。 夜晚之时,刘原來至李腾大帐,拱手进言道:“主公,现今好增添兵力,加速挖掘,天明之时,必然功成!” 李腾笑道:“我此番亦是正有此意!”遂传令挖掘,魏郡东门,南门,北门外只留下十余士兵制造声响,用以迷惑曹兵,再从营寨中挑选精壮士兵七百余人,各代挖掘工具,悄悄前往魏郡城下,并力挖掘,到及明天,西门处所得沟渠,广深丈二,直通魏郡西门。 李腾遂传令张合,高览打开决口,那恒河一天积水,已是极多,奔流直下,往魏郡而去,等守城兵士发觉之时,大水早已冲进西门,众士兵不敢怠慢,急忙往夏侯渊,曹洪处报告。 夏侯渊,曹洪闻之大惊,急忙出來,往西门处查看,但见此时,此门处水深达数尺之高,粮草多半被水浸泡其中,夏侯渊,曹洪连忙使人抢救粮草,奈何积水之高,士兵不能轻易行至,遂令兵士制木板等物,方才抢救出些许粮草。 夏侯渊见至如此,心中大怒,放声叫道:“李腾小儿焉敢如此!”遂欲带兵出城前去搦战,旁边曹洪苦苦相劝,夏侯渊这才作罢,遂二人一面指挥士兵将城中积水排出,一面将所淹粮草置于城东,城南,城北晾晒,以免损坏。 奈何天不助曹兵,方才晴朗天气,粮草等物晾晒之后,却突然转阴,淅淅沥沥的的却还下起蒙蒙细雨,一连数日,尽是如此,可惜城中所淹粮草,全部霉烂,尽皆不能食用,未及三日,城中粮草已被尽数食用,夏侯渊遂派人往黎阳报信,所派士兵全被李腾捉住,沒有一人逃脱,因此也不得通知黎阳贾诩引兵來救。 此时魏郡粮草已尽,曹兵因饥饿而死者,不计其数,剩余士兵亦是多无战力,夏侯渊,曹洪正值烦恼之计,只听闻守城來报,道:“禀报将军,李腾带领人马前來攻城!” 夏侯渊,曹洪闻之大怒,遂点拨人马,于城上观看,只见李腾陈兵城下,甚是威武,气势惊人,再看自家士兵,面色蜡黄,身无力气。 李腾亲自打马上前,立于阵前,望城上夏侯渊,曹洪二人,微微一笑,转头道:“将这几日所捉士兵尽数拉出阵前!” 话音刚落,只见阵中拉出许多身绑大绳之人,跪在阵前,李腾策马立于前面,笑问道:“你等可愿降否!” 那些士兵尽数趴在地山大声叫道:“只要将军绕的性命,我等愿降!” 李腾道:“可尽解众人身上绳索,赐予衣甲武器,退入阵中!”手下士兵便照李腾之言行事。 魏郡城上士兵似有心动之举,夏侯渊,曹洪见之大怒,放声大骂:“李腾匹夫,我誓与你势不两立!”可夏侯渊,曹洪却是哪里知道,方才捆绑之人却是李腾自家士兵,魏郡城墙极高,夏侯渊,曹洪根本就看不清楚。 遂李腾鞭指城上,道:“投降之人,我则尽数招揽,你等还不投降,等待何时,曹操残暴不仁,劫持天子,名为汉相,实为汉贼,你等从之,上对不住国家,下对不起父母,何以为人,若是城破之后,必定鸡犬不留,尽数剿灭!” 原本魏郡失了粮草,士兵多半饥饿,军心本就不甚稳定,此时变得更加涣散,士兵们纷纷低头轻声言语,过的一程,只听城上一人突然喊道:“我等愿降!”接二连三,跟从者甚多,夏侯渊,曹洪急忙拔剑后撤,恐遭哗变士兵围困。 夏侯渊大叫道:“你等意欲谋反焉!” 其中一士兵道:“我等从军,意在报国,曹操劫持天子,变为逆贼,何來谋反是说!”言罢一拥而上,意欲擒拿夏侯渊,曹洪二人,送与李腾,好做进身之用。 曹洪忙道:“此时魏郡已不能保全,我等不如弃城而走,往平原寻找丞相,且看丞相如何安排!” 夏侯渊叹息一声道:“现在只能如此!”遂和曹洪二人且占且退,下了城池。 城中士兵虽多有哗变者,却仍有心从曹操之士,他们早已将夏侯渊,曹洪坐骑牵至城下,二人见了,未及言语,赶紧翻身上马,意欲奔走。 此时早有士兵献了城门,李腾大军涌进城门,夏侯渊,曹洪二人几番不得而出,遂二将带领士兵死命冲杀,这才从东门逃脱。 二人刚至城外,早有二人挡住去路,夏侯渊,曹洪随之大惊,抬头视之,乃李腾大将张合,高览,曹洪大叫一声:“夏侯将军还不死战,等待何时!”遂二人各舞大刀,拍马而出,直奔张合,高览而去。 张合,高览断喝一声,猛夹马腹,各舞刀枪,跃马直往,來迎夏侯渊,曹洪二人,四员大将于魏郡城下捉对儿厮杀,李腾则在远处观望。 正杀之间,忽见东南方向忽的烟尘飞扬,马蹄声大震而起,正有一彪人马,急往奔來,李腾心中微微一惊,连忙举头观望,见所來之人尽打曹操旗号,李腾笑道:“此必定是贾诩人马,今日正好一起破之!”遂亲带身边五百士兵,朝贾诩掩兵杀去。 李腾一人,一骑,一锤,一马当先,冲至跟前,方才看清,果然是自黎阳而來的贾诩人马,遂断喝一声,冲入贾诩阵中,往來冲杀,如入无人之境,所遇士兵尽被打死。 贾诩于远处见得李腾如此威猛,只令士兵急速行进,莫要阻拦李腾,直往魏郡城下杀去,大军杀至魏郡城下,张合,高览,夏侯渊,曹洪还在厮杀,不过夏侯渊,曹洪此时不过乃是强弩之末,却在苦苦支撑,因见得贾诩带兵前來,遂心中大喜,联合士兵,杀退张合,高览二将,不敢恋战,急忙望黎阳而走。 半路又遭到李腾带兵一阵冲杀,折兵极多,夏侯渊,曹洪护着贾诩,死命杀出一条血路而走,望黎阳去了, ------------ 第二百四七章 欲攻冀州 夏侯渊,曹洪,贾诩走后,李腾恐路上有所埋伏,遂不去追赶,带兵回了魏郡,继续督战,魏郡人马一见大将尽皆而走,所谓抵抗亦是毫无意义,遂尽降于李腾,李腾自是尽皆纳之,将魏郡降兵自是分散于各个营寨,再于城中出榜安民,抢救伤员自是不提。[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再说曹操起兵前去平原攻打袁谭,经历数场大战,曹操屡胜,袁谭屡败,遂袁谭死守平原,又派人往李腾处发送书信,让李腾攻打曹操后方,李腾以士兵久战,身体疲倦为由,拒绝发兵,袁谭虽恨李腾拒不发兵,却也毫无办法,遂致书于荆州刘表之处,请求救援。 时刘备正归于刘表,刘表见袁谭书致,遂请刘备一同商议,刘表道:“今曹操攻打袁谭甚急,袁谭使人致书于我,请求发兵,我此时心里烦乱,不知如何,还请玄德给与明示!” 刘备见刘表如此,心中便知刘表并无发兵之意,遂建议道:“今曹操已攻破冀州,士气旺盛,袁氏兄弟不久必然被曹操所擒,况且李腾人马尚在魏郡一带,李腾尚不发兵救援,我荆州何必去招惹曹操,救之并无益处,然曹操常有南侵之意,我只养兵自守,未可妄动,静观其变方位上策!” 刘表闻之心中大喜,遂又道:“那我又如何回应袁谭!” 刘备道:“可致书于袁谭,以和解之名,婉言谢之便可!”遂刘表纳刘备之言,修书一封命人连夜送与袁谭。 袁谭得到刘表书信,急忙打开,仔细查看,看完之后,遂知刘表亦无发兵之意,不禁大怒,放声大骂刘表,忽的又接到小校來报,曹操又复前來攻城,袁谭自料敌不过曹操,遂弃平原而退,保走南皮。 曹操大军又追至南皮,于城下搦战,袁谭遂出城迎敌,两阵对圆之际,曹操出马,便知袁谭道:“我素待你不薄,何故怀有二心!” 袁谭大怒,骂道:“曹操老贼,你侵犯我河北之地,夺我城池,反说我有二心焉!” 曹操亦怒,遂不答言,只遣大将徐晃出战,袁谭使副将彭安出迎,二将战不数合,徐晃斧劈彭安于马下,曹操见徐晃得胜,遂掩兵冲杀,袁谭军打败而走,退入南皮,曹操遂使人马四面围城攻打,袁谭人马死命拼死而战,方才保住南皮不失。 遂袁谭恐长久下去,南皮亦是不保,遂遣人前去曹操营寨请降,袁谭來使见了曹操,说了來意,曹操怒道:“袁谭小子,反复无常,不能信之,若真投降,可使袁谭亲來!”此时曹操早有擒杀袁谭之心,这番言语,不过欲将袁谭诱骗前來以杀之。 遂使者回去见了袁谭,道:“曹操言说,若是主公真意投降,可自往其营寨相商!” 旁边一人闻之,连忙起身拱手道:“若是主公前去,必然遭曹操杀害!” 袁谭闻之大惊,急忙视之,方才说话之人乃谋士郭图,袁谭遂祈求郭图道:“先生有何良策,快快说來!” 郭图思虑一番,遂道:“曹操势大,我军势竭,不如避其锋芒,退往乐安,拒河而守,方位上策!” 袁谭不明其意,遂问道:“愿闻其详!” 郭图道:“主公夜晚之时,可派人先往往河边收集船只,三更之时,主公再行动身,则曹操必然不能料到,即使攻破南皮,亦无可用!” 袁谭心中稍喜,遂纳郭图之言,等即天黑,便派人往河边收集船只,不想半路之上,竟被曹操巡哨士兵拿住,士兵将那欲往河边之人押往大帐,见了曹操,那人一见曹操,心中却是万分惊恐,遂便将袁谭所交代之人,尽数告知曹操。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曹操笑道:“此乃天灭袁氏也!”遂命那人回到南皮,只说已将大小船只准备妥当,又命大将徐晃为主,李典,乐进为副,带兵三千往河边埋伏,徐晃,李典,乐进受命而去。 那人恐曹操之威,便依照曹操所言,告知袁谭,袁谭闻之大喜,遂收拾钱财细软等物,意欲出发,到了三更,徐晃,李典,乐进果然见到袁谭,郭图等一路奔走而來,可是等袁谭,郭图等到了河边,却是不见一艘船只,袁谭大怒,欲将那差使之人擒來杀之,却是找不到了,袁谭等人见是以至此,意欲退回南皮坚守,还未上马,只听得黑暗之中一声梆子响声,河边左右乃李典,乐进带兵杀來,袁谭大惊,已知乃中曹操之计,连忙高呼回城,刚走两步,又见前方奔來一彪人马,为首者口中大叫道:“袁谭小子哪里去,丞相命我等已在此地等候多时了!” 袁谭本意欲趁黑夜逃回乐安,身边不曾带领多少人马,这下三面被曹兵所围,哪里还有活路,袁谭见大势已去,遂下马意欲从乱军之中逃出,不想徐晃早就跟在后面,等袁谭发觉之际,徐晃手中大斧早已劈下,正中左肩,袁谭一下便被劈做两半,血流满地。 郭图见袁谭身死,心中心中大骇,遂欲下马投降,却还未动身,乐进早从旁边杀出,未及言语,刀劈郭图于马下。 遂徐晃,李典,乐进三人割了袁谭首级,回营复命,曹操大喜,重赏三人,又命人马连夜攻打南皮,大军行至南皮城下,曹操命人将袁谭首级栓于强弓之上,射往城上,守城士兵见了,莫不心惊,遂未及大战,便尽数投降,曹操既得南皮,遂连夜出榜安民,自是不提。 所谓兵贵神速,天明之后,曹操人马又趁势分别攻打,乐陵,碣石,乐安,临淄一带,所遇城池,无一不望风而降,遂曹操尽夺青州之地,也在此地留下了‘东临碣石,以观沧海’的千古名句。 袁谭已灭,青州已取,曹操意欲挥兵攻打李腾,复夺魏郡,遂招來手下大将谋士前來商议,众人來后,分列坐定,曹操开口道:“李腾小儿如此无礼,趁我讨伐袁谭之际,强夺魏郡,夏侯渊,曹洪幸得贾诩相救,逃回黎阳,我欲前往攻打,复夺魏郡,不知诸位有何高见!” 话音落地,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立,拱手进言道:“丞相不可!” 曹操一愣,定睛视之,乃谋士郭嘉,曹操问道:“奉孝何出此言!” 郭嘉道:“李腾兵强马壮,未可轻取,况且又诡计多端,以至我军身陷河北,孙权,刘表等人必然出兵攻打,我军又该如何是好!” 曹操问道:“依照奉孝之言,又该如何!” 郭嘉道:“丞相心怀四方之志,何必计较一城得失,当若攻打李腾而不能拔,幽州袁熙,袁尚必然出兵收复失地,我军新的半数幽州,根基不稳,必然大败,依我只见,丞相不如趁此放弃李腾,北征袁熙,袁尚等众,幽州之地必然尽得于丞相之手,那时再返身攻打魏郡,李腾必然措手不及,则可复夺矣,再趁势攻击,则李腾,高干等人必然被灭,则河北之地尽可平也!” 听完之后,却见曹操双眉紧皱,遂问郭嘉道:“倘若我军攻打幽州之际,李腾却从背后來攻冀州,又该如何!” 郭嘉笑道:“此事简单,丞相可致书于高干,只说若破李腾,则并州之地,尽数归属他便可,再派人通知司隶校尉钟繇,让其告知马腾之子马超,一同进攻李腾!” 曹操闻之大喜道:“奉孝之计甚合我意,便以此行至!”遂立即修书一封,送至高干之处又派人通知钟繇,又从黎阳取來曹洪,夏侯渊二人,大军休整了数日之后,又复往幽州开进。 再说李腾复夺魏郡,唯恐曹操举兵來攻,遂亲自坐镇守卫,这一日,正值晌午,忽有探马來报道:“禀报主公,曹操大将徐晃斩杀袁谭,青州之地已尽落曹操之手!” 李腾闻之大惊,心道曹操作战速度怎的如此之快,不过两三个月,便将青州之地,尽数夺之,遂又赶紧问道:“那现今曹操大军往何处去了,可是往魏郡而來!” 那探马道:“并非往魏郡而來,乃往幽州攻打袁熙去了!” 李腾闻之大喜,遂遣探马再行打探,又唤过门外守卫道:“你去将众位将军尽数请來,只说我有要事告之!” 守卫闻之,不敢怠慢,赶紧去了,于各处寻找到张合,高览,麴义,宋召,刘原等人,过的一程,众位将军尽数來到大厅,分列坐定,李腾看人來齐,遂开口道:“曹操起兵攻打青州,不过两三月之间,便尽数平定,今番不來攻打魏郡,反而前去攻打幽州,此乃可趁之机,我军正好趁此攻打冀州,若得冀州,则将來河北之主,未可知也!” 众人闻之,甚是大喜,只见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立,拱手进言道:“主公若是攻打冀州,属下愿为前去,以效犬马之劳!”众人尽皆视之,乃河北名将麴义也。 李腾正欲待说,只见一人亦是站起身來,拱手道:“主公万不能答应,前翻攻魏郡之时,麴义便是前部,这次确实要轮到我等才是!” ------------ 第二百四八章 二女救父 听到这般声音,李腾定眼视之,乃大将宋召也,李腾素知宋召武艺过人,作战勇猛,胜过麴义,可比颜良,却奈何之谋不足,不可单独赋予重任。 李腾笑道:“运粮之事,乃我军生脉,生脉若断,我军则尽灭矣,将军身负如此重任,怎能抛弃!”宋召遂释然,不再争当为前部。 李腾正欲说话,只见厅外闯进一人,拜倒在地道:“主公大事不好,上党太守颜良将军遣我來报,军情危急啊!” 李腾心中忽的一阵恍惚,视之乃文丑副将慕容平也,连忙问道:“当日我离开上党之时,上党城内尚留有两三万人马,如何能够危急!” 慕容平道:“马超,庞德自平阳,扬县起兵,高干自晋阳而來,却不攻打,那高干却使人于城中施放流言,城中士兵多是并州之人,听闻之后,多数逃走,所剩人马,不过五千余众,马超,庞德,高干四面围城而攻,城上士兵拼死而战,方才保住城池不失,曹洪将军引兵三千前去救援,半路又中了马超之计,折兵大半,奋力杀出,逃回壶关,不复出來,文丑将军奋力杀出送我出城,我方才回到朝歌,沮授先生告知主公乃在魏郡,我又连夜赶來报信,恐误军情之事,还望主公快快出兵营救上党!” 李腾安抚道:“你可先下去安歇,其余事情我自有安排!”遂慕容平告谢而退。 慕容平刚走,高览猛的真气,拱手进言道:“颜良,文丑二位将军于我原在河北之时,便关系甚好,今日听到遭此大祸,我心甚忧,我愿随同主公前去上党,以解困围!” 话音落地,旁边张合,麴义等人亦是起身站立,拱手道:“我等同颜良,文丑二位将军亦是同为旧寮,今有同侍主公,我等也愿往上党营救二位将军!” 李腾遂笑道:“众等若是都去,若是曹操带兵前來,又该谁去抵挡!”众将这才默然,遂李腾继续说道:“张合,高览你二人在此镇守魏郡,以免曹操趁我离去之后,举兵來攻,魏郡关系重大,若是不失,可保朝歌,邺城等无事,若曹操引军前來,切莫自作主张前去迎敌,可望朝歌取來沮授先生一起商议!” 张合,高览二人拱手道:“属下遵命!” 李腾又道:“宋召,麴义下去点拨人马,聚兵五万,三日之后,遂我前往上党!”宋召,麴义亦是领命而去,随后各自下去准备。 三日之后,宋召,麴义在魏郡聚得精兵三万,又从朝歌取來精兵两万,凑成五万,聚于城下,李腾正欲张合,高览等人相告,李腾道:“曹操诡计多端,又有郭嘉,荀攸等高人相助,倘若來时,切莫大意而迎!” 张合,高览齐声道:“定然谨遵主公吩咐,从朝歌取來沮授先生,再行商议对策!” 李腾道:“如此甚好!”宋召,麴义又同张合,高览相告一番,这才作罢,李腾于城下,举锤立马,正欲令大军启程,忽的从城南方向奔來两人,连声叫道:“主公稍等!” 李腾视之,乃颜子晴,文蕊二人,怒问道:“二位将军不奉命守卫邺城,來此作甚,你二人欲试我军发是否严厉!” 颜子晴,文蕊闻之大惊,连忙翻身下马,拜倒在地,哀嚎道:“我等闻之父亲身陷险境,心中焦急不堪,还望主公带我二人前去,营救父亲!”说罢便俯身下去。 李腾闻之,念二人救父心切,却是感动,遂翻身下马,亲自将二人扶起,道:“二位若去,苦邺城无人防守,又该如何!” 忽的旁边走出一人,拱手道:“我去便是!”李腾视之,乃麴义也,只听麴义说道:“二位侄女思父心切,主公不可断人思亲之念!”言罢,麴义伏于李腾耳边道:“若是颜良,文丑二位将军闻之,恐失人心!” 李腾遂道:“我念你二人思父心切,便饶你擅离职守之罪,随我出征,戴罪立功,此行若无功劳,回來再行治罪!” 颜子晴,文蕊见李腾答应,心中一喜,连忙拜倒在地,道:“谢主公成全!”遂由大将麴义接替颜子晴,文蕊,代理邺城事物,二女遂李腾一起往上党而去。 李腾大军行至半路,已时至晌午,李腾命士兵原地休息,埋锅造饭,李腾与众将军同食之,饭食之间,李腾问道:“此地距离上党尚有多少!” 前哨官道:“已不足百里之境,方才我派人查探上党情况,马超,庞德分别于上党西面南面下寨,高干于上党北面,东面下寨,上党被四面围定,巡哨兵士却是不得进城,也无法将情报送与城中!” 李腾又问道:“马超,庞德,高干营寨各据上党几许!” 前哨官道:“俱在城下安营!” 李腾思虑一番,心中已有计策,道:“正好两面击之!” 旁边众将连忙问道:“愿听主公吩咐!” 李腾道:“今日颜子晴,文蕊二位将军可轻骑于马超处搦战,不可恋战,稍战既走,让马超等人知晓我大军已经前來,今晚马超必然前來劫营,他來劫我营寨,我又去劫他营寨,颜良,文丑将军视之,必然趁乱出城,马超,庞德,高干等人必然不敢再于城下扎营,那时我军再复上前,同上党成犄角之势,则危情可解!”随后又仔细安排一番,饭食完毕,李腾令众士兵休息一番之后,再往马超处搦战。 颜子晴,文蕊走时,李腾早已有交代,只让颜子晴,文蕊二人,稍战既走,二人立下军令状之后,李腾方才让其离去。 再说颜子晴,文蕊二人长久未见颜良,文丑二人,思父心切,一路之上,快马加鞭,行至上党城下,马超营前,二女并未上前搦战,只是于城下大声叫道:“父亲,父亲!” 只因马超,庞德,高干等人连日攻城,颜良,文丑二人不敢怠慢,吃住俱在城上,早上刚刚同马超等交战一场,饭食之后,刚刚休息,睡梦之中,二人尽皆隐约听闻有人高喊‘父亲’,正欲派人出去查看,不想颜良副将汪正闯了进來,见到颜良文丑并未入睡,连忙喜说道:“二位将军,主公大军已到,现在城下搦战!” 颜良问道:“我方才听人高喊父亲,好似女声,不知是谁!” 汪正道:“乃是主公军中两名女将,离得太远,却是看的不甚清楚!” 颜良,文丑二人心中忽的一惊,未及言语,赶紧出來查看,但见颜子晴,文蕊还在那边高喊‘父亲’二字,汪正看不清楚,颜良,文丑却是看的清楚,那两名女将正是他们的女儿,二人平生只有此二女,遂一个高喊:“子晴,父亲在此!”一个声叫:“蕊儿,父亲在此!” 颜子晴,文蕊听得声音心中甚是激动,意欲前往,不想一将挡住去路,二女连忙视之,只见來人生的异常俊美,面如傅粉,唇若抹朱,腰细膀宽,声雄力猛,加上装束,狮盔兽带,面如冠玉,眼若流星,虎体猿臂,彪腹狼腰,不禁心中一惊,遂颜子晴上前问道:“你是何人!” 那人还未回答,只听文丑于上党城上高声喊道:“马超小贼,休伤我儿!”言罢便要带兵下城前去厮杀,旁边颜良连忙拉住,好言劝道:“下面之后子晴同蕊儿二人,不见主公前來,必然乃是主公安排,兄弟莫要下去,以免损兵折将!” 文丑这才作罢,遂大声喊道:“你等二人非马超对手,快快离去,莫要被擒!” 文蕊闻文丑之言,打马上前道:“你便是马超!” 马超将虎头湛金枪一舞,笑道:“我便是马超!” 文蕊突然脸色一变,娇喝一声,挺枪跃马,直杀向前,口中喊道:“我今日就要看看你有几分本事,赶來攻打我父亲和我伯父!” 马超文蕊前來,连忙后退数步,口中急道:“看你乃是个女子,快快收兵回去,战场厮杀非你等所來之地!” 文蕊不由分说,只是举枪杀去,马超只得接住,二人大战二十几个回合,文蕊枪法已乱,左右遮拦不住,眼看就要败下阵來。 马超见文蕊生的异常美丽,本就心无杀意,见得文蕊落地,便也收起那虎头湛金枪,正欲待说,忽见旁边猛的一刀砍來,马超大惊,连忙后退,定睛视之,乃颜子晴也,遂面带怒色道:“你这女子怎的生來如此歹毒!” 颜子晴亦是怒道:“我杀你便是歹毒,你攻我父亲城池便是不歹毒,哪有这般道理!” 马超正欲狡辩,颜子晴哪里肯让,早就舞刀朝马超斩去,旁边文蕊见了,亦是一同杀向马超。 马超道:“我本无意杀你二人,你二人却是要置我于死地,看我将你二人擒住,好好羞辱颜良,文丑一番!” 颜子晴,文蕊闻之大怒,同马超大战至五六十个回合,见得马超枪法精妙,毫无算乱,不禁心中一惊,遂又想起李腾临走之时,交代之事,二女便合力击退马超,拨马带兵而走, ------------ 第二百四九章 相互劫营 马超恐有埋伏,又恐颜良,文丑带兵从城内共处,遂便收了人马,赶紧回营去了,颜子晴,文蕊二女便退便观视马超是否追來,果然见到正如李腾所说,马超却是不敢追來,只是二女心中甚是关心父亲安危,确因军令状之事,却也不得不回去。 二女回到营寨,见了李腾,李腾询问颜良,文丑情况如何,二女闻之,满眼热泪,李腾好生安慰这才作罢,遂颜子晴道:“父亲同二叔被困城中,却是安全,只是那马超武艺甚高,我二人尚不能敌之,主公却是要小心才是!” 李腾笑道:“马超虽然武艺高强,却并非我之敌手,二位将军切莫担心!”顿了顿又说道:“二位将军一路劳苦,快下去歇息去吧!今晚之事,我已有安排,二位将军只需如此如此便是!”颜子晴,文蕊二人领命而去。 夜晚之时,马超吃过晚饭,遂聚得众将于帐下商议事情,庞德等人來后,马超开口说道:“我等本以为可在李腾到达之前,将上党拿下,谁知李腾正在这紧要关头就來了,我等武艺尽不如李腾,颜良,文丑又勇冠三军,倘若李腾同上党人马兵合一处,这可如何是好!” 话音落地,手下一人起身而立,拱手进言道:“要破李腾,当在今夜!” 马超等人视之,乃帐下谋士杨阜,马超遂道:“愿闻其详!” 杨阜道:“李腾自为魏郡而來,道路遥远,一路急性,士兵必然疲惫,将军若派一人马前往劫营,必然挫其锐气,必然不敢轻往,将军可趁此时急攻上党,颜良,文丑只剩千余人马,必然破之!” 马超闻之大喜,道:“先生之言甚妙!”遂纳杨阜之计,等到二更十分,令兵士饱食之,遂到三更,马超带领马步军一千,及手下副将数员,留下庞德,杨阜等人镇守营寨。 众人刚刚出营,只见北面奔來一彪人马,马超遂派人上前查探,乃高干派遣大将张台,刘虎二人前來,二将上前见了马超,遂问道:“将军欲往何处!” 马超道:“欲望李腾处劫营,二位将军又带兵往何处去!” 张台道:“我等亦是趁夜前去李腾处劫营,正好兵合一处,共往击之!”马超闻之大喜,便同张台,刘虎那亦是一千人马,往李腾营寨而去。 马超等人行至李腾营寨之外,借着夜色及草木等物小心隐藏身体,以免李腾巡哨士兵察觉,众人只见李腾营寨内昏暗一片,营内亦无多少人马看守,遂心中大喜,同张南,刘虎等翻身上马,手中长枪一挥,掩兵冲杀而进。 马超一马当先,正见营寨当中大帐之中坐着一人,似在饮酒,心料那必是李腾营寨,遂催马上前,暴喝一声,手中那虎头湛金枪直往李腾身上刺去,正中那人,马超见刺死李腾,欲斩李腾头颅以降上党颜良,文丑及城内士兵,正欲下手,忽的吃了一惊,那刺死之人哪里是李腾,乃是一个草人,遂知乃中李腾之计,心中顿时慌乱不及,急忙退出帐外,正欲高喊人马退出营寨,还未说出,只听得黑暗之中一声炮响,营寨两面箭如瓢泼大雨一般,所令士兵多未防御,措手不及之下,中箭者不计其数。 马超遂于马上高喊道:“我等中李腾之计,快快退出!”众士兵急忙而退,相互推搡拥挤,相互践踏而死者极多。 马超,张台,刘虎刚刚退至营外,只见一人带领人马挡住去路,大声笑道:“马超哪里走,主公已命我在此等候多时!”马超等人大惊,急忙视之,面前之人,乃是李腾大将宋召,后面站着吕旷,吕翔二人。 马超知宋召武艺高强,又见士兵多有带伤,遂无心而战,意欲奔走,宋召早看出倪端,拉了坐骑挡住马超去路,挥鞭而往,口中大叫道:“马超哪里走!”马超见得宋召杀來,遂之心中大怒,挺枪跃马,來迎宋召,二将于乱军之中死命而战,吕旷,吕翔二人亦是舞刀拍马而出,挡住张台,刘虎。 几人正杀只见,忽的两边又冲出两队人马,将马超,张台,刘虎人马尽数围住,马超视之,那两人正是颜子晴,文蕊二人,心中一惊,恐二女上前将自己围住,那时想要脱身,便是难了,遂怒喝一声,奋力荡开宋召,急忙拨马而走,宋召一见,亦是大怒,遂带人从后追赶。 马超正走之间,正见颜子晴正面杀來,遂挺起钢枪,朝颜子晴猛刺过去,颜子晴自午时一战,便知晓马超武艺,赶紧避开,哪知马超那却是虚招,再抬眼看时,马超早已于乱军之中杀出数丈之外,颜子晴心中大怒,正要回到追赶,却被一人从旁拿住,颜子晴视之,乃宋召也,只听宋召说道:“我去追赶便,小将军可带兵围剿敌军!”言罢不及颜子晴说话,便纵马疾奔出去,遂颜子晴策马而进。 吕旷,吕翔截住张台,刘虎,四人于乱军之中捉对儿厮杀,二吕遂虽说并非猛将,却哪里是张台,刘虎所能敌之,大战二十余个回合,张台,刘虎心中便已经胆怯,急忙退走,二人乱军之中,正欲颜子晴杀來,张台,刘虎见颜子晴乃女儿之身,哪里放在眼里,遂张台狂舞双刀,直朝颜子晴杀來,颜子晴娇喝一声,不及三个回合,手起刀落,斩张台于马下,刘虎一见 颜子晴武艺竟然如此高强,哪里还敢上前,遂当即撤马而走,刚走几步,只见乱军之中杀出一人,又是一员女将,乃文蕊也,纵马绰枪,只一合,便正中刘虎心窝,栽下马去,文蕊又复上前,连刺几枪,将刘虎杀死。 张台,刘虎尽皆被斩,马超逃走,所余士兵一见,便扔了武器,尽皆投降。 马超单骑逃走之后,宋召于后带领数十骑从后追赶,正走之间,马超只见一彪人马从前方而來,黑暗之中,不知是谁,遂心中暗暗叫苦,欲回身而战,只听前面那人喊叫道:“前面可是少将军!” 马超自是识得庞德声音,遂心中大喜,遂策马上前,借着月光见得庞德蓬头垢面,满身血污,甚是狼狈,头盔亦是不知何处去了,遂心中大惊,赶紧问道:“将军怎的如此模样,营中发生何事!” 庞德未及回答,只见宋召从后赶來,只听庞德大叫一声:“贼将休伤我主!”遂纵马上前,截住宋召,马超听得生意,回头望去,只见庞德同宋召早已战在一起,遂暴喝一声,亦是纵马挺枪上前。 宋召甚至马超,庞德亦是武艺高强之人,自己确实抵不过二人,遂猛然一鞭,荡开庞德,拨马边走,庞德正要追赶,马超恐此乃宋召诱兵之计,遂将庞德拦住,退往上党外三十里安营扎寨。 却说庞德怎的如此狼狈,原來李腾于二更之时便已经带兵出发,行至上党外五里之处,藏身于树林之中,但见马超,张南,刘虎等尽数过去之后,遂带领人马急性至马超寨外,此时营内只有庞德,杨阜二人把守,杨阜乃是文官,却无武艺,只剩庞德一人,怎是李腾对手,庞德见敌不过李腾,遂同杨阜弃寨而走,李腾又复收军,杀向高干营中。 颜良,文丑闻得李腾带兵前來袭营,心中大喜,遂带领马步军两千,自上当而出,同李腾前后夹击,高干亦是大败而走,退至上党三十里外安营寨扎,李腾便同颜良,文丑带兵回了上党,遂派人通知宋召,颜子晴,文蕊等人,连夜带兵启程,前來上党,于城外五里外安营扎寨,以成犄角之势,相互防御。 颜子晴,文蕊二人來至上党,便來同颜良,文丑相见,父女相见,自是一番哭泣,相互言说思念之痛,在场之人莫不感动,当日,颜子晴,文蕊二人便留在上党,李腾自回城外营寨,同宋召,刘原等镇守营寨,以防马超,庞德前來攻打。 李腾刚來上党,士兵昨夜又经历一番大战,身体自是疲乏,遂李腾令众士兵休整数日,再行攻打马超,高干。 因马超,高干并未一起结营,二人分作两处,遂李腾分与颜良,文丑一万人马,让其往去攻打高干,自带一万人马连同宋召前去攻打马超,只留下刘原在营寨防守。 不说颜良,文丑如何同高干厮杀,单说李腾带兵前來马超营外,李腾打马來至阵前,放声叫道:“马超,庞德两匹夫,还不出來送死,等待何时!”李腾见马超,庞德等拒不出营,遂让军士在营外放声喝骂。 庞德闻之,正要带兵出营厮杀,马超连忙拦住,说道:“李腾前來气势甚高,我军新败,不宜为战,将军莫要出战,若是出去,正中李腾下怀!” 庞德叹了一声,道:“我等在西凉之时,谁人怎敢对如此无礼!”马超却笑而不答,派人送來美酒好肉,同庞德饮酒作乐, ------------ 第二百五十章 攻打马超 马超,庞德正于帐中喝酒,忽见一人闯入帐中,马超视之,乃谋士杨阜也,遂说道:“天气寒冷,先生也來喝上几杯,也好驱赶寒气!” 杨阜见马超热情相邀,便也未曾拒绝,就坐于马超旁边,接过庞德递來好酒,喝了一口放于旁边,遂说道:“李腾人马在外喝骂,少将军为何不出寨迎敌,反而在此喝酒!” 马超笑道:“李腾气盛而來,我军新败,不宜为战,让他先骂上几日,也好消磨他的锐气,然后一鼓作气,冲杀而往,必然大胜!” 杨阜笑了几声,站起身來,遂笑道:“少将军武力勇猛,遂久经沙场,却不知领军之道!” 马超闻之,心中略有不悦,遂道:“依照先生之言,又该如何!” 杨阜道:“我军新败,利在急战,以提升士气,倘若少将军久不出战,士气将不升反降,不出三日,军心必然大乱,到时候,我军不战自败矣!” 马超闻之,方才猛然惊醒,连忙拱手道:“我等愿听先生之言!” 杨阜遂道:“李腾人马自辰时便在营外喝骂,此时以至午时,李腾人马未及滴水寸粮,腹中必然十分饥饿,倘若将军能在此时突然出兵攻打,则必然得胜,正好提升我军士气!” 马超连忙起身,执杨阜之手,笑道:“先生之言真乃良策也!”遂连忙传盔带甲,拿了那虎头湛金枪,刚出了大帐,查看之时,却哪里还有李腾人马踪迹,便又只得退进帐中。 杨阜一见马超回來,不禁疑惑道:“将军还出营退敌,等待何时!” 马超叹息一声,放下武器,坐于杨阜旁边道:“哎,我等出去之时,李腾人马早已远处,却是迟了许多!” 杨阜一听,遂笑道:“少将军切莫着急,那李腾明日必然定会前來,少将军可提早于营内埋伏人马,等至午时李腾人马困乏之时,再行出击便可!”遂马超纳杨阜之言,意欲明日再行出战。 原來李腾人马从辰时骂至午时,却仍是不见马超,庞德等人出來,此时士兵骂了一个早上,腹中早已经饿不堪,李腾恐马超将会趁此机会突然出营击之,遂不敢再行喝骂,便让宋召带兵先行,亲自断后,命令士兵好生休息。 傍晚之时,李腾受到回报,颜良,文丑带领人马前去攻打高干,高干哪里能够敌得过,遂弃营而走,颜良,文丑斩首数千,俘虏近万,高干由邓升,卫固护着逃入晋阳,紧闭城门,不复出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李腾闻之大喜,遂令颜子晴,文蕊代替颜良,文丑把守上党,令二将前來营寨助阵,颜良,文丑得令而來,遂李腾重赏二将。 是夜,李腾聚众人于大帐之中商议攻破马超之策,刘原上前拱手道:“主公今日又同马超如何作战!” 李腾道:“我带兵至马超营外,于营寨外搦战,马超,庞德等只是坚守不出,我带领人马于营寨外从辰时骂至午时,马超仍不出兵,我见得士兵困乏,恐马超趁机出营攻打,便将人马尽数带回!”说完又道:“先生可有甚良策献上!” 刘原思虑一番,道:“我有一计,可破马超,只是有损主公名誉!” 李腾忙道:“若能攻破马超便是良策,先生说來便是,不必忌讳!” 刘原施了一礼,遂道:“明日主公仍旧带兵出战,主公临行之时,可让士兵身上暗藏水壶,干粮,于马超营寨喝骂,等到饥渴之时,悄悄食用,等至中午,士兵只作疲惫之状,马超今日错失机会,明日之时,必然趁此机会出营來攻,主公则诈败而走,行至埋伏之处,三面齐出,马超必然大败,然后三路人马兵和一处,攻打马超营寨,马超必然弃寨而走,然后趁势追赶便可!” 话音落地,忽见一将起身而立,叫道:“何必叫主公受那侮辱,我去便可!”李腾及众人定眼视之,乃大将宋召也。 刘原笑道:“只恐将军前去,马超却不追赶,况且主公武艺高强,于百万之中厮杀尚如无人之境,况且马超不过万余人马,将军莫要担忧才是!” 宋召还欲再说,李腾阻拦道:“我知宋召将军乃一片忠心,不过刘原先生言之有理,我意已定,宋召将军莫要言说!”随众人又商议一番方才各自退去。 第二日众人食过早饭,李腾令颜良,文丑埋伏于距马超营寨外五里之处,自带人马往马超营外搦战,果然,那马超仍旧据守不出,李腾心中一笑,只让士兵放声喝骂,马超自在营寨暗藏人手,等待出击。 时至午时,李腾人马佯装疲惫之色,喝骂之声渐渐息止,马超躲在营中看的真切,见到时机已到,命人打开寨门,突袭而出,李腾人马尽数丢盔弃甲而逃,马超一见,心中大喜,于马上边追边大声叫道:“谁拿住李腾,赏千金,奉将军!”众士兵一听,心中倍受鼓舞,争先恐后,直往李腾败军追去。 杨阜见到如此,连忙奔出营寨,放声大喊马超停住,这时马超早已远奔而去,哪里能够听见,杨阜急忙找过庞德,道:“庞德将军,赶快带领人马追回少将军,若是迟了,少将军性命不保啊!” 庞德听得如此,不敢怠慢,连忙召集人马,尾随马超追赶而去。 再说马超追赶李腾败军以至五里之外,马超士兵所骑,多为西凉好马,脚力甚健,眼看就要追山李腾败军,忽的只听旷野之中一声炮响,道路两边沙坡之上忽的射來无数箭矢,李腾人马又复转身杀來,哪里有刚才战败之象。 马超见乃中李腾之计,心中大惊,急忙撤回赶回,却是迟了,颜良,文丑早已带人自沙坡而下,來至马超背后,截住去路,同李腾一起两面夹击,马超大军顿时大败,人马死伤不可计数,马超亦在乱军之中,左右冲杀十数次,仍旧不得而出, ------------ 第二百五一章 攻打平阳 忽的只见背后一彪人马冲杀进來,一将当先,手舞大刀,所到之处,如入无人之境,左右冲杀之下,李腾后方人马尽皆大乱。(w w w . q i s u w a n 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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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腾听闻乃陈宫來信,赶忙上前接住,撕了封皮,打开一看,只见信中略写道:‘箕关乃司隶大门,若得箕关,我军随时便可挥军西北,夺取司隶,近闻曹操乃北上攻打幽州之际,无暇顾及司隶,我军正好发兵,主公往北而上,我自往西而进,此乃天时所赐,万不能失也,’ 李腾看完笑道:“我道军乃久居河内,却似忘了征战之机,却是早已有了准备!”遂命人取來笔墨书写之物,向陈宫回信,完了之后,小心装好,递给那人,让其回了河内复命,那人走后,李腾遂开口道:“军师那边早已发兵,我等意识不能怠慢,此番马超,庞德等人已退,我军正好挥师北上,尽夺并州,建立基业,不知众位可有良策助我!” 话音落地,只见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立,拱手进言道:“主公若是挥兵北上,必然后悔!” 李腾心中微微一惊,遂急忙抬头视之,乃谋士刘原也,遂问道:“先生何出此言!” 刘原道:“高干软弱无能,日后必然被主公所败,而马超,庞德等乃西凉猛虎,此时已经受伤,主公若是不乘胜追击,将來马超必然为患,不如趁此机会,带兵前往,若是拿下马超,庞德二人,则主公以后夺取凉州,便简易十倍!” 李腾闻之,心中好生思虑一番,觉得刘原之言甚是有理,遂笑道:“我若北上,将误大事,先生之言顿时令我茅塞顿开!”遂令人重赏刘原,拜为军中别驾,随后又同众人仔细商议一番,这才各自离去。 第二日方早,李腾进攻马超之际,恐高干前來犯境,遂留下颜子晴,文蕊看守上党,自大颜良,文丑,宋召三人往去攻打马超。 马超败军刚至平阳便听得李腾带兵前來攻打,随之大怒,意欲带兵前往相拒李腾,不想被杨阜拦住,杨阜好生劝说马超,马超只是不停,遂留下杨阜守卫平阳,自与庞德带兵出城二十里,前去同李腾交战。 李腾闻之,命人距平阳三十里埋锅造饭,安营扎寨,夜晚之时,唯恐马超前來劫营,令宋召带人好生防守,却是一夜平安。 过了一日,李腾带领颜良,文丑前往马超营寨,于营前摆开阵势,李腾亲自打马而上,于营前叫阵,马超闻之,顿时大怒,只留下副将守卫营寨,自同庞德带领马步兵五千,出寨迎敌。 马超见得李腾出來,遂亦是打马上前,枪指李腾道:“你等三番五次前來攻打,是何道理!” 李腾笑道:“你不在西凉好生之地,却來并州犯我境界,我未问你,你却先來问我!” 马超道:“并州乃大汉之地,我为汉臣,理当出兵剿灭你这乱国之人!” 李腾更不答言,其余亲上同马超大战,只听得背后一将叫道:“马超小儿怎是主公敌手,主公自去歇息,我去迎敌便是!”李腾视之,乃大将颜良也,遂允许出战,只见颜良应声而出,手舞大刀,飞马前奔,直取马超。 马超亦知颜良武艺高强,遂大叫一声,手中那虎头湛金枪舞的如泼风一边,跃马前向,來迎颜良。 二人于阵前你來我往,大战七八十个回合不分胜负,李腾见颜良一时之间,难以取胜,遂暗使文丑从左边而出,自带人马从右边而往,两面猛然出兵,马超,庞德未及防御,人马顿时大乱,李腾掩兵冲杀,马超大败而走,逃入营寨,李腾带兵而至,只见营中箭矢如雨一般,李腾几番令兵士往前冲杀,皆不得而至,随后只得退兵回营,再商良策。 再说马超今日输了一阵,回到营中,心中甚是忧闷,回想同李腾大战数场,多败少胜,自知不是李腾对手,若是再翻这样争斗下去,往后必然被李腾所擒,心中便顿时萌生退意,遂命人招來庞德,告道:“我等自从同李腾相战,多败而少胜,于我西凉人马甚是不利,而曹操常有灭我西凉之心,我等应保存实力,以备抗击曹操來袭,况且这并州之地,本就不是我西凉所有,我等不过乃是受钟繇所托而來,此番战败,回去之后,也好对钟繇言说一番!” 只见庞德双眉紧皱,说道:“少将军既有如此想法,我自不便多说,只是并州刺史高干,甚是无能,若不趁势夺之,确实可惜,不如即日挥师北上,抢于李腾前面拿下晋阳,那并州之地多半便属于少将军之手,何苦而不为之!” 马超思虑一番,遂缓声道:“攻打高干自是容易,乃是李腾已有拿下并州之心,军中不过只有你我二人可敌李腾手下几员大将,往后若是镇守晋阳,曹操再派人前去攻打西凉,我等却是首尾不能相顾啊!何苦劳之,不如早退,免得士兵伤亡!” 庞德道:“我听闻曹操已将袁熙追至无终城,想必袁熙不日便要丧于曹操之手,那时幽州,冀州,青州具已平定,曹操必然挥师前去攻打李腾,李腾虽然厉害,却无分身之术,必然舍弃并州而救魏郡,朝歌,邺城等地,少主人只须等待便是!” 马超见庞德之言甚有道里,遂西凉土地甚是宽阔,奈何多为不毛之地,哪里比得上中原富饶之地,仔细思虑一番,遂那庞德之言,拔营起寨,退回平阳。 李腾正在营中同众大将,谋士商议如何攻打马超,忽见探马进到大帐,拱手进言道:“禀报主公,马超人马不知为何,拔营起寨,往平阳而退 李腾深思一番,口中念道:“莫不是想诱我追击,却从半路设下埋伏!”遂令三军按兵不动,静观马超动静。 马超拔营起寨之时,尚是担心李腾忽的从背后杀來,恐难以抵挡,便令粮草辎重等物由前军护着现行,自与庞德带领后军断后,一直行至平阳城下,却还未见李腾追來,自是心中大喜,便赶紧进了平阳,领命守城紧闭城门,若是李腾带兵前來攻打,立刻來报,吩咐完毕,只因一路奔波,身体甚是疲倦,便回了府中,休息去了, ------------ 第二百五二章 攻破扬县 过得一日,李腾受到探马來报,马超已经回了平阳,李腾不禁叹息一声,为自己那日未曾带兵追赶,心中甚是后悔,遂拔营起寨,近期兵马,往平阳,扬县杀去。 李腾大军行至平阳城外五里处,安营扎寨,竖日,李腾亲带人马,连忙大将颜良,文丑往去攻打平阳,行至城下,李腾使大将文丑前去城下搦战,马超闻之李腾前來,紧闭城门,只命人马于城上以弓箭,滚石,檑木等物防守,莫要擅自出城迎敌,以免败绩。 文丑见平阳城紧闭不开,遂不禁大怒,便带领士兵于城下喝骂,马超仍旧坚守不出,文丑无奈只得退回本阵。 李腾见之如此,遂令人马分四面攻打平阳,只见平阳城上矢石如雨,李腾人马尽皆不能上前,攻打了一阵,李腾见效果不大,便收兵回营,另行良策。 是夜,李腾聚得众大将,谋士于帐中商议对策,李腾开口道:“马超紧闭城门而不出,我军若是强攻,却要损失许多人马,倘若弃马超而攻打高干,又恐马超从后攻來,我军若是想要夺取并州,这马超却不得不打,不知诸位可有良策献上!” 谋士刘原上前一步道:“马超强占平阳,扬县二城,而如今马超,庞德俱在平阳,倘若主公分一军而袭扬县,马超闻之,必然带兵营救,主公可在半路设下埋伏,马超若來,正好伏击!” 话音落地,只见一人起身问道:“倘若马超死守平阳,放弃扬县,我军又该如何!” 众人视之,乃大将文丑也,刘原笑道:“倘若马超不來,那我军便趁势取了扬县,再商良策而取平阳!”文丑闻之,便也无话可说。 李腾遂道:“先生所言,虽非良策,照此看來却也只有此计可行!”遂遣大将宋召带兵五千,前往攻打扬县,颜良,文丑各代三千人马,于半路埋伏,李腾自坐营中以防马超趁势攻击。 第二日马超不见李腾前來攻城,正欲上城查看,却见一小校急忙奔來,见了马超,拜倒在地,拱手道:“少将军,大事不好!” 马超闻之,心中却是一惊,遂问道:“何事不好,快快讲來!” 那小校道:“李腾昨日令大将宋召带领五千人马往前攻打扬县,扬县守将程习告急!” 马超一听,却是愣在那里,过了半晌,这才回过神來,失声念道:“并州之地,存身之所不过平阳,扬县二城,倘若扬县有失,平阳必定不保!”遂穿盔带甲,拿了那虎头湛金枪欲往城中点拨人马,往去救援扬县,正走至门口忽见一人迎面走來,两人不甚撞在一起,那人幸得马超扶住,这才免于摔倒,遂马超视之,乃谋士杨阜也。 杨阜见是马超,揉了揉胸口,遂问道:“少将军这般着急,欲望何处而去!” 马超急道:“李腾使人前去攻打扬县,我军再并州不过就这两座城池,倘若扬县有失,平阳亦必定不保!”说罢,便要前去召集人马。 杨阜闻之,连忙拉住马超,道:“少将军莫要前去,若去营救,只恐性命不保!” 马超闻之,心中略有不悦,遂问道:“先生为何出此不祥之言!” 杨阜并未回答,只是拉着马超回到厅中,各自相对而坐,杨阜问马超道:“李腾手下颜良,文丑,宋召等人武艺如何!” 马超一听,立刻起身而立,道:“军情乃万分紧急,先生却问了这些无用的话语!” 杨阜笑道:“少将军怎知无用,所为知己知彼,则百战不殆!” 马超哼了一声,遂道:“先生所说颜良,文丑,宋召等人各个乃武艺高强之辈!” 杨阜道:“想必少将军武艺如何!” 马超道:“往日相遇,不分上下!” 杨阜道:“既然如此,李腾人马早已离去,少将军现在去追,也未必能够追上,即使追上,少将军亦是不见得能将扬县夺下,况且若不出所料,李腾必然料及少将军若闻之,扬县危矣,必然起兵前去救援,半路之上,李腾早已设下埋伏,只等将军前去送死!” 马超遂问杨阜道:“你等怎知李腾必然设下埋伏!” 杨阜笑道:“我自熟读兵法,此等诱兵之计,焉能瞒我!” 马超一时间听得半信半疑,想要出击,却又怕真的中了李腾埋伏,若不救援,则扬县必然落入李腾之手,那时平阳必然要受都灭顶之灾,两下斟酌之间,却是拿不定主意。 杨阜看的出马超心中所想,遂说道:“少将军若是不信,可派一队人马前去,必然应验我方才所说!” 马超听到杨阜如此之说,心中这才慢慢信了,遂笑道:“先生自从听闻我败于李腾之手,便从西凉而來,相助于我,况且先生在西凉之时,往日言语甚是灵验,今日想必亦是如此,不必再试,不必再试!”杨阜自是笑而不语,马超又问道:“敢问先生,李腾夺了扬县,我等只剩平阳一孤城,又该如何!” 杨阜道:“曹操近日往北上而上,攻打幽州袁熙,袁熙势穷力竭,不久便被曹操所败,北方已平,曹操必然南下,李腾强占魏郡数城,曹操岂能坐视不理,况且江南孙权,荆州刘表对于曹操,亦是虎视眈眈,曹操必然先灭李腾,再行攻打孙权,刘表,然少将军只等曹操南下攻打李腾,李腾必然回军相救,少将军便可趁机夺取并州,收为己用,再行自并州,凉州各起兵马,攻打司隶,夺得三州,那时再让老将军回來,再行争霸天下!” 马超见杨阜所说和那夜庞德所说多有相连之处,不过杨阜所说却又高明于庞德数倍,不禁心中大喜,遂罢了往去救援扬县之意,令人好生防守平阳,日日亲自往城上查看。 再说宋召带兵五千前去攻打扬县,行至城下,宋召令士兵摆开阵势,意欲攻城,守城士兵赶紧往去报告,守将程习闻之,立刻调兵遣将,带人马出城而去,摆开阵势,同宋召相对而侍。 宋召见程习带兵來迎,遂遣部将吕旷前去搦战,吕旷手舞大刀,跃马飞奔,应声而出,來至阵前,刀指程习等人,大声喝道:“我乃吕旷,谁敢和我一战!” 程习见状,遣部将张方迎战吕旷,那张方手舞一支画戟,跃马而出,大声喝道:“贼将休要放肆,张方來也!” 吕旷更不打答言,双脚猛夹马腹,舞刀而出,直取张方,两马相交,二人你來我往,大战未及十余回合,吕旷一刀正中张方胸口,张方栽倒于马下,却还未断气,吕旷上去,又复几刀,将张方杀死。 程习见部将张方战死,顿时大怒,跃马前冲,手舞一柄流星锤,來战吕旷,吕旷亦大叫一声,舞刀拍马來迎。 二人大战二三十个回合,宋召心中恐吕旷有失,遂遣吕旷之弟吕翔前去接替吕旷,吕翔舞刀拍马而出,口中喝道:“兄长且退,看我将此贼斩于马下!” 吕旷闻之,遂虚晃一刀,荡开程习,随即拨马而走,程习哪里肯放,遂使流星锤连击三下,却都被未中。 只听得一将大喝一声:“贼将休得背后伤人!”言罢,便朝程习一刀砍來,程习连忙架住,定睛视之,正是吕翔,二将交战二三十个回合,未见胜负,程习欲暗使流星锤打吕旷与马下,再行杀之,遂虚晃一招,拨马而走,吕翔不知是计,吼叫一声:“贼将休走!”便从后面追來。 程习回头视之,见得时机已到,遂欲使流星锤击之,可惜还未出手,只听得远处弓弦响声之处,程习应声落马,箭矢正中心窝,抽搐了几下,便是死了。 吕翔却是出了一身冷汗,回头视之,见那射到程习之人乃是宋召,遂心中暗暗感激不尽,越发忠心。 扬县人马见程习,张方尽皆战死,心中早已胆怯,哪里还敢为战,尽皆向城内涌去,甚是混乱,推搡拥挤,相互践踏而死者,不计其数。 宋召一见,早已掩兵冲杀而上,扬县人马大败而走,欲奔回城中,将城门关闭,吕旷,吕翔造次飞马冲进城中,尽杀守城士兵,宋召挥兵进城,扬县人马无心而战,尽皆不能抵挡,又见的大势已去,便扔了武器,跪于路边,投降宋召,宋召尽降其众,得兵千余,宋召夺得扬县,一面出榜安民,救治伤病,一面使人向李腾飞报战功,自是不提。 李腾自于营寨防守,收的回报,马超并未出城前往扬县营救,遂吩咐传令兵将颜良,文丑二将召回,正欲使人探听扬县消息,只见得一人奔入大帐之中,拜倒在地,遂道:“禀报主公,吕旷,吕翔刀斩张方,程习,宋召将军已夺得扬县!” 李腾闻之大喜,遂使人送去许多金银酒肉等物,赏赐宋召,吕旷,吕翔等有功之人,遂令宋召暂居扬县,管理一切事物,听后调用, ------------ 第二百五三章 夺取平阳 李腾扬县之事处理完毕之后,歇了一日,便起大军前去攻打平阳,马超每日只是坚守不出,李腾以强兵接连攻打数日,却奈何久攻不下,李腾只得退兵而去,别商良策。 是夜,李腾召集手下众文武大臣,相聚一堂,共商攻打马超之策,过的一程,众人來后,自是分列坐定,李腾坐于上位,开口说道:“探马已经回报,宋召将军依然攻破扬县,此时马超不过仅仅战局平阳一城,乃做困兽犹斗之势,近日又问幽州之势,曹操屡胜,袁熙,袁尚屡败,看來曹操归來之时已经不远,我等还需早些剿灭马超,然后挥师北上,灭除高干,夺取并州,有谁献上良策,助我攻破马超啊!” 只见帐下一人起身而立,踱步上前,拱手进言道:“我有一计可破马超,只是……!” 李腾闻之,心中顿时大喜,遂抬头望之,乃谋士刘原也,遂问道:“先生怎的说话如此吞吞吐吐,尽管说來便是,莫要犹豫!” 刘原又复拱手道:“主公起大军五万前來征讨马超,宋召将军带去五千,攻占了扬县,近日又接连攻城,虽说折了些人马,但我军仍有四万之余,乃马超数倍之多,既然如此,主公何不将城围住,断绝城中粮草,倒时候马超人马不占自乱,然主公再以强兵攻打,则平阳可夺,马超,庞德等众可擒也!” 李腾闻之,却是眉头轻轻皱起,遂说道:“此计虽好,奈何围城以断粮草却非一朝一日之功,况且曹操不日便要从幽州回來,倘若前去攻打魏郡,我军却是救之不及!” 刘原道:“此乃正是我所忌讳之事,因此才吞吞吐吐吐!” 李腾闭口未曾说话,眉头紧紧皱在一起,只做沉思之状,过的一程,忽的只见眉头舒展,脸上却是一阵喜悦之色,遂放声大笑起來,众人不知李腾所笑何事,纷纷拱手询问,李腾笑道:“我已有攻破平阳良策矣!”遂仔细授予众人如此如此。(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第二日,李腾令那四万大军,尽数驻扎于平阳城下,将那平阳城未得如铁桶一般,鼠兔皆难以通过,马超见李腾如此,一时间亦是沒了主意,遂立刻前去寻找杨阜,告道:“先生可知李腾一将平阳城未得犹如铁桶一般,城中又无多少粮草,这可如何是好!” 杨阜笑道:“少将军莫要顾虑,李腾虽然人马众多,其每日耗费粮草亦是甚多,况且上党居此地乃有两百里之远,运粮不易,依我之见,李腾最多再过一月,便因粮草耗尽,不战自退!” 马超闻之如此,遂接纳杨阜之言,每日依旧好生于城上防守,以防李腾前來。 果然刚过一月时间,马超于城上亲眼所见,李腾带领大军,急忙退去,马超又欲举兵前去追赶,杨阜连忙拦住,说道:“李腾不过乃是粮尽而退,并非失利而退,倘若少将军前去追赶,必然大败而回!”马超闻之,遂罢了带兵追赶之意。 平阳城被被李腾大军接连围住一月,一月之中,日日将城门紧闭,城内百姓不得而出,城外百姓却是不能进去,这一日百姓们见得城门打开,心中甚是高兴,各个出了出了门户,去了集市,相互贸易,,平阳城每日多有百姓出入,好一片繁荣景象。 过了几日,百姓正出入只见,忽见东边烟尘四起,马蹄之声如雨点一般,十分密集,似有千军万马急往奔來,守城士兵见了,举目观望,只见來人尽打李腾旗号,急忙吹响号角,发出警报。 马超见的李腾大军仍在远处,还未奔至城下,连忙命人尽数驱赶进出城的百姓,遂拉起吊桥,将城门紧闭。 李腾大军奔至城下,见得马超正在城上搦战,李腾遂双脚轻夹马腹,出往阵前,雷龙锤一指马超,叫道:“马超小儿,我已取得粮草,足以半年支用,这才看你还望哪里逃!”言罢,雷龙锤一挥,身后兵士立刻向前,将那平阳城围得水泄不通。 马超于城上冷笑,道:“李腾匹夫,我只在此处等你,你若能來,我必然束手就擒!” 李腾哼了一声,放下雷龙锤,从旁拿起那张豹纹铁胎弓,自箭壶之中摸出一支狼牙箭,双臂稍一用力,那张铁胎弓立刻变成满月装,李腾微微一笑,手指轻轻松开,那狼牙箭便如流星一般直往城上飞去。 马超见状,顿时大惊失色,欲急忙藏身躲避,看到那狼牙箭并未朝他射來,却是正中吊桥绳索,只听见‘啪’的一声,那狼牙箭正中绳索,那绳索不过普通之物,如何经得住李腾如此神力射出的箭矢,当即断为两截。 李腾又复摸出一支箭矢,猛力一箭,将那另一条绳索亦是射成两截,那吊桥再无牵引,自是掉了下來,重重的摔在地上,顿时城门遣烟尘四起。 马超见此情景,不禁一愣,他虽说知晓李腾乃武艺高强之辈,却哪里知道李腾箭法亦是这般精妙,顿时心中大震,不过吊桥遂落,却仍有城门为阻,李腾大军却是仍然不能进入,遂马超于城上笑道:“李腾,你虽箭法精妙,却是不能将城门射开!” 李腾又是微微一笑,再次拿出一支狼牙箭,对准城门,猛然松手,那狼牙箭犹如闪电一般,直奔城门而去,说也奇怪,只见那城门却是应声而开,李腾提起雷龙锤,向前一挥,旁边颜良,文丑二将早已掩兵冲杀过去,直接冲进城门之中。 马超又是吃了一惊,他哪里知道李腾如何将城门一箭射开,只听的城中喊杀之声,震天响起,李腾人马多已杀入城门,马超哪里还敢延误,正欲带人前往城下将李腾人马尽数杀出,还未移步,只见一人自城下慌慌张张的奔了过來,拜倒在地,急声说道:“少将军,大事不好,西门也已失守,李腾人马杀了进來!”马超还未说话,只见又有人前來报到,南门,北门亦是失守,马超赶忙问道:“我不是曾吩咐你等好生看守,怎的尽数失守!” 一人回答道:“方才之时,四门尽皆不知从何处奔來数十人马冲杀而來,守门将士不能抵挡,多被杀死,我死命杀出方才來此报信!” 马超一听,顿时大骇,这几日命人好生于城中防守,亦是未发现可疑之处,亦是不知道李腾派人从何处进了平阳,遂心知平阳城必然已经不保,并州之地已无他马超立足之地,不敢怠慢,欲往城下而去,却见李腾人马早已冲上城來,马超暴喝一声,论起那虎头湛金枪,只见马超周围枪影重重,十数人尽皆不能近身,马超一路杀下城去,正见一人背后牵一白马,手拿大刀,于乱军之中奋力厮杀,马超视之,乃大将庞德也,遂又挥枪杀之庞德旁边,见庞德所牵,真是自己坐骑,遂翻身上马,越发勇猛,同庞德一起杀散周围士兵,欲望城外杀去,却忽的想到谋士杨阜却不见踪影,遂赶紧问庞德道:“杨阜先生何在!” 庞德一面舞刀厮杀,一面大声叫道:“杨阜先生已经带兵杀了出去,少将军莫要担心,快快遂我一同杀出!”遂马超这才放下心來,那虎头湛金枪抡的如泼风一般,所遇李腾之兵尽驱散,马超,庞德趁此杀出城外。 正欲要走,忽见一将挡住去路,马超猛然一楞,急视之乃李腾也,自知若不奋力而战,便走不脱了,遂不及言语,便和庞德奋力杀上,只听得李腾暴喝一声,声如响雷一般,抡锤跃马,直往马超,庞德杀去。 三人于乱军之中战了二三十个回合,直杀的天昏地暗,马超,庞德不能走脱,李腾却也是无法将二人如此时间内拿下,却是不分胜负。 正杀之间,马超只旁边一声断喝,颜良,文丑却是同时杀出,心中不禁暗暗叫苦,遂真颜良,文丑未到之际,忽的虚晃一枪,荡开李腾,马超,庞德趁机拨马而走,李腾见事如此哪里肯放,便携同颜良,文丑一起往后追去。 李腾正走只见,忽见前方烟尘冲而起,马蹄声大作,见一人正带人马往这边冲杀而來,正是马超谋士杨阜也,此时李腾身边不过颜良,文丑二人,看那杨阜所带人马却有千人,李腾恐颜良,文丑有失,遂勒住坐骑,意欲回往平阳,颜良,文丑二人见了,亦是拉住马匹,遂问道:“此乃斩杀马超之良机,主公为何停下!” 李腾道:“马超救兵已來,恐将军有失,故而停下!” 颜良声道:“我二人虽若身死,倘若将马超,庞德二人擒杀,那时主公攻打凉州却是容易之极,我二人亦是死而无憾!” 李腾闻之,却是万分感动,遂欲再翻追击,却见杨阜带了马超,庞德早已离去,李腾不敢怠慢,同颜良,文丑顿时双脚猛夹马腹,坐骑纷纷受痛,犹如离弦之箭一般,狂奔而出, ------------ 第二百五四章 郭嘉之死 杨阜接了马超,庞德,又见二人似乎心中仍有余悸,遂赶紧说道:“少将军,我已在河边寻了船只,莫要耽搁,快快与我乘船回了西凉!” 马超点了点头,忽闻背后马蹄声想起,知是李腾追赶上來,遂不敢怠慢,直往河边奔去,來至河边,身边所余不过杨阜所带那千余人马,不禁心中甚是伤心,本想趁河北战乱之际,夺取并州,却沒想到,却是这般下场,不禁心中万分痛苦,竟放声大哭起來,庞德,杨阜好生劝慰,这才作罢,忽听只听背后一人高喊:“马超,庞德休走,李腾來也!” 杨阜催促马超尽快上船,以免李腾追上,那时便走不脱了,马超从杨阜之言,登上船只,往对岸而去。 李腾,颜良,文丑三人追來之时,马超,庞德,杨阜等已经行至河道中心,李腾便弃了雷龙锤,拿出那豹纹铁胎弓,摸出一支狼牙箭,双臂用力,那铁弓便一下被拉成满月状,只见李腾指头轻轻一松,那狼牙箭便犹如闪电一般,直奔马超而去,奈何马超船只此时已经走远,等那箭矢到及马超跟前之时,早就沒了力量,被马超使枪轻轻一拨,便掉在水中,李腾,颜良,文丑三人又复再射,箭矢却只落在水中,未曾伤及一人,李腾叹息一声,想要擒杀马超,庞德等人却是已经错失良机,只得调转马头,往平阳而去。 回到城中,小将涉勇早已经带人将平阳西凉人马,尽数扫平,所得俘虏,亦有百人之多,李腾自是出榜安民,救治伤员,暂且不提。 再说曹操于无终城大破袁熙,袁尚,二袁与乱军之中死命杀出,夺路而逃,往辽东去了,曹操欲起兵往辽东追赶,遂聚众商议,曹操道:“幽州已破,尽数我军所夺,袁熙,袁尚却未曾捉住,二人逃往辽东去了,我欲起兵追赶,趁机拿下辽东,则北方尽数平定,我也好挥师南下,征讨李腾,孙权,刘表之辈,一直诸位意下如何!” 话音落地,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來,踱步上前,拱手进言道:“主公万万不可!” 曹操一愣,遂举目视之,乃谋士郭嘉也,遂问道:“有何不可!” 郭嘉道:“丞相切莫问其原因,我且问丞相一句,乌桓蹋顿较之辽东公孙康,谁强谁弱!” 曹操遂道:“公孙康怎比乌桓蹋顿,当然蹋顿强些!” 郭嘉道:“丞相既然北方已定,公孙康乃无害之人,只有乌桓蹋顿四处劫掠,若是丞相能够起兵将其拿下,方才能够撤回人马,往南进取!” 话音落地,曹操还未言语,只听得帐下一大将声道:“倘若我军前去攻打蹋顿,倘若刘表,刘备,孙权等趁虚奔袭许都,我军自是就应不及,为祸不浅,况且往去乌桓路途遥远,尽是大漠,我军又不熟悉其间地形,若是发兵,于军不利!” 郭嘉闻之笑道:“将军所言差矣,丞相之威,其震天下,沙漠之中,自恃路远,必然不设防备,兵法有云,趁其不备,卒然击之,必可破矣,况且我曾闻言,李腾同乌桓蹋顿甚有交情,倘若破之,则如断其外援,然刘表不过座谈客耳,自知才不足以御刘备,重任之则恐不能制,轻任之则备不为用,江南孙权,正有马腾举兵攻打,自不能脱身而來奔袭许昌,我军虽虚国远征,却并无忧患,为何不去!”郭嘉一番话语,说的在场之人,尽皆默口不言。 曹操视之,乃大笑数声,道:“奉孝之言,我自深思,甚是有理!”言罢,顿了顿,又继续说道:“许诸,张辽,于禁,徐晃点备人马,三日之后,往大漠攻打乌桓!”许诸,张辽,于禁,徐晃自是领命而去。 三日之后,曹操亲自统帅三军,粮草车架千余辆,往大漠而去,但见黄沙滚滚,狂风四起,道路十分崎岖,人马尽皆难行,况且士兵之中水土不服,多有身体浮肿,面色蜡黄,无力而行之人,曹操便又回撤之心,欲往问郭嘉如何处置,但见郭嘉亦是水土不服,卧病马车于之上,曹操视之,心中甚痛,遂哭泣而道:“只因我欲平沙漠,致使奉孝长途远涉,多有艰辛,以至身体染病,这让我如何安心前去!” 郭嘉道:“我只感谢丞相知遇之大恩,虽万死而不能报之!” 曹操道:“道路崎岖南行,士兵多有生病,我自深思,不如撤军而回,再行商议!” 郭嘉道:“兵法有云,兵贵神速,今丞相千里奔袭,只因辎重繁多,而难以行进,丞相不如尽弃辎重等物,以轻骑兼道而出,趁其不备,必然破之,但须寻得认识路径者作为向导!” 遂曹操留下郭嘉回去养病,后求寻向导官,有人推荐袁尚旧将田畴对漠北之地甚是熟悉,曹操招田畴为向导官,拜为靖北将军,曹操问田畴如何攻破蹋顿,田畴道:“自卢龙口而出,越白檀之险,出空虚之地,前近柳城,可趁其不备,蹋顿必破!”遂曹操那田畴之言,让田畴在前带路,张辽带领中军,曹操于后,带领轻骑,倍道而行。 曹操大军行至白狼山,正见蹋顿引兵自柳城而出,曹操遂使许诸,张辽,徐晃,于禁分四路下山,奋力急攻,蹋顿人马顿时大乱,蹋顿不能抵挡,无心而战,慌忙而走,乱军之中,正遇张辽迎面杀來,蹋顿未及防御,以至措手不及,被张辽一刀便斩于马下,余众皆降,曹操收的骏马万匹之多,遂拜田畴为柳亭侯,镇守柳亭,曹操自引兵而回。 时天气寒且旱,二百里内全无引用之水,只因以轻骑奔袭,并无携带多少粮草,军中粮草严重短缺,遂杀马为食,凿地三四十丈,方才得水。 曹操回到易州之时,郭嘉已死数日,曹操闻之,放声大哭,道:“奉孝已死,乃天丧我也!”遂大叫一声,昏厥过去, ------------ 第二百五五章 起兵晋阳 曹操旁边许诸,张辽荀攸等顿时一阵慌乱,众人七手八脚的将曹操唤醒,过了一程,曹操才渐渐转醒,见得众人皆在旁边,环顾道:“诸公年纪于我相差无几,唯有奉孝最小,我欲百年之后,尽将身前之事交与奉孝,不想中年夭折,我之心肠尽皆崩裂矣!”说罢又放声大呼郭嘉字号,痛哭起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忽的一人來至曹操面前,手捧书信一封,乃说道:“丞相,郭公临去之时,曾亲笔留下书信一封,让我交与丞相,嘱咐我说,倘若丞相遵从心中所言,则辽东可定也!” 曹操闻之一愣,哭声顿止,定睛一看,原來是随军从事满宠,遂接过书信,拆开封皮,仔细观看,不禁惊叹心中所言,旁边众人尽皆不知心中所言何事,又见曹操仍有悲伤之意,也不便发问,便尽数都退了下去。 此时大将夏侯惇引众人前來,见了曹操,拱手道:“辽东太守公孙康,久不宾服,方今袁尚,袁熙往前往投之,日后比为大患,我军不如趁其未动之际,速往带兵前往征讨,则辽东可定,袁尚,袁熙,公孙康等定然被擒!” 曹操笑道:“不劳诸位虎威,数日之后,公孙康必然送袁熙,袁尚二人头颅前來!”众将闻之,却尽皆不信。 时曹操大军尽屯于易州,按兵不动,大将许诸,夏侯惇,张辽等人见了心中甚是着急,遂商议去见曹操,道:“倘若丞相不去辽东,可回许都,恐刘表,刘备等生疑,况且李腾已在并州大败马超,马超逃回西凉,此时并州不过高干一人,如何敌得住李腾,倘若李腾夺了并州,则日后比为大患,况且此地距离并州甚近,我等愿带兵前去收复并州!” 曹操笑道:“诸公切勿着急,一切事物等得公孙康送來袁尚,袁熙头颅,再做商议!”许诸,夏侯惇等见得曹操仍旧呆在易州,心中遂万分焦急,却是无用,只得退下。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果然,过的几日,辽东太守公孙康将袁熙,袁尚二人头颅以木匣盛之,遣人送至易州曹操之处,众人闻之,尽皆大惊,连忙打开那木匣看个明白,果然是袁熙,袁尚二人头颅,曹操大笑道:“果不出奉孝之所料!”遂重赏來使,封公孙康为左将军,襄平侯,镇守辽东。 那公孙康使者走后,众将连忙上前问道:“何不出奉孝之所料!” 曹操遂从怀中掏出郭嘉所留书信,递给众人,张辽连忙接过,打开一看,只见书信上写道:‘今闻袁熙,袁尚投往辽东,丞相切不可妄加兵戈,公孙康久居辽东,常恐袁氏吞并,二袁投之必然生疑,若动兵戈,公孙康必然联合二袁奋力抵抗,倘若城下置之不理,则公孙康,二袁必然相互图之,而李腾者,虽武力勇猛,手下大将甚多,数年之中,多得州郡,奈何其根基不稳,羽翼未丰,丞相只可缓图,不可强攻,攻则必然受挫,西凉马腾,丞相可削其兵权,招呼许都,扣作人质,委以虚职,则马超等必然不敢妄动,丞相再以奇兵袭之,则西凉可定,汉中张鲁,荆州刘表,易州刘璋,尽皆昏暗无能之辈,丞相翻手之间,尽皆化为齑粉,丞相眼前之大敌,乃江南孙权,暂居荆州之刘备,孙权虎踞江南,继承父兄之基业,尽占六郡八十一州,国险而民附,未可轻取,只能静观其变,然荆州刘备,遂无众多人马,却有皇叔之名,尽占人和之力,虽赵云,关羽,张飞等为辅佐四处征战,却无一出谋划策之人,如今天下名士甚多,倘若刘备得之,大事则成,丞相若不早图,其后必然生祸,我之将死,其言亦善,只望丞相听我一言,则大事可定,霸业可成亦,’众人看毕,尽皆称善,遂曹操引众官祭奠于郭嘉灵堂前,郭嘉亡时,年仅三十八岁,跟随曹操十一年,南征北战,多立功勋,祭奠完毕,曹操带兵回冀州,使人运送郭嘉灵柩于许昌安葬。 是夜,曹操于冀州城墙巡视,忽见一道金光,自地下而起,曹操下城使人发掘,得一铜雀,荀攸道:“此乃吉祥之兆也!”遂曹操于发掘铜雀之处,修筑一楼,名曰,铜雀楼。 曹操自建安五年四月,白马之战,火烧乌巢,官渡大胜,仓亭破袁,举兵北伐,到尽夺得青,幽,冀三州之地,已是建安十二年九月,其间已历七年之久,共得河北袁绍人马五六十万。 既然河北已暂无战事,曹操便班师回了许都,论功行赏,大封众将,又追赠郭嘉为贞侯,郭嘉所留家眷,曹操尽数赡养,后又聚众商议,欲征刘表,刘备之事,谋士荀彧上前进言道:“大军方才北征回來,士兵疲乏,未可轻动,且修养半年, 则荆州,江南尽可破矣!”遂曹操纳荀彧之言,分兵屯田,以候调用。 再说李腾自平阳大败马超,陈宫带领大军自箕关而出,攻打河东郡,现今已得闻喜,大阳二县,大军直逼河东城下,李腾闻之大喜,乃重赏陈宫,狄蟾等人及众位士兵,遂李腾留下一将镇守阳平,扬县二城,又从壶关召回大将臧洪,拜为上党太守,守卫城池,又名大将宋召带兵八千,往去攻打西河郡,自带四万大军连同颜良,文丑,刘原,颜子晴,文蕊等起兵,往晋阳而去,攻打高干。 李腾大军一路前行,所遇城池,只闻李腾前來,莫不开城投降,李腾行至晋阳之时,又得人马万余人,李腾于晋阳城外三十里下寨,连营十余里。 高干闻李腾带大军前來,顿时心中无比慌乱,遂从雁门,云中,上郡等调來人五马万,连同晋阳两万大军,共有马步军七万之众。 是夜,高干聚的手下武将谋士前來商议攻破李腾之策,众将來后,分列坐定,高干开口说道:“今曹操已尽夺河北之地,引兵回了许昌,李腾此时已无后顾之忧,此番前來,我等又该如何抵抗!” 话音落地,只见班部之中出來一人,踱步上前,拱手进言道:“李腾大军攻城略低,并州之地,半数已落李腾之手,颜良,文丑乃旧主之臣,勇冠三军,乃有万夫不当之勇,并州尚未有何人相抵,何况李腾乎,依我之见,主公不如早降,以免生灵涂炭!” 高干闻之,心中却是一惊,遂举目视之,乃并州别驾王钊,遂怒道:“此番晋阳城中尚有大军七万之众,未及交战,岂能言降,左右,于我将这胡言乱语之徒拉出,重大三百军棍,以示惩戒!” 王钊急道:“主公,我虽身死,亦无可惜,然此番若是不降,并州黎民便要遭受兵乱之苦,何故为之!”高干只是不停,只命士兵将王钊拿下。 忽的一人出列,拱手进言道:“主公,未及开战,杖责谋臣,于军不利!” 高干视之,乃大将邓升也,遂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左右,于我打出,日后永不录用!”言罢,左右士兵立刻将王钊打出,遂高干环视左右,问道:“何人还敢言降!”众将闻之尽皆不语,遂高干又问,攻破李腾之策,众将亦是闭口不语。 忽见一人拱手进言道:“主公,我有一计,可破李腾!” 高干视之,乃晋阳太守邓举,遂问道:“有何良策!” 邓举遂道:“李腾远來,士兵必然困乏,全然无备,今晚可往去劫营,破其锐气,明日再行以大军攻之,则李腾必破!” 高干闻之喜道:“此乃真良策也!” 正欲分派劫营之事,只见大将邓升出列拱手道:“主公,我等与李腾交战数场,屡战屡败,李腾用兵如神,焉能不防我等劫营!” 高干一听,顿时心中甚是不悦,呵斥邓升:“你乃武将,焉知谋略之事,莫要言语!”遂不停邓升之言,吩咐卫固,刘虎带领三千人马,三更之时,趁夜前去劫营。 再说李腾于帐中同颜良,文丑,刘原等一面饮酒,一面商议明日攻城之事,正要说话,忽觉头颅甚晕,不禁晃了几晃,旁边颜良连忙扶住,问道:“主公怎的如此!” 过的一程,李腾方才回过神來,笑道:“方才忽觉头脑甚晕,或是今日连日奔波所致,今夜好生休息一晚,明日便好!” 旁边刘原忽的说道:“主公身体素來强壮,无病无灾,今日忽的头脑甚晕,必然乃是大祸前兆!” 李腾一笑,问道:“愿请教先生,是何大祸前兆!” 刘原不敢怠慢,仔细思虑一番,遂道:“高干聚雁门,云中,上郡等数万之兵,尽到晋阳,欲与主公决战生死,但其自料人马,大将尽皆不如主公之精良,唯有设以计谋,方有生路,高干知我军远道而來,士兵必然疲乏,我料高干今夜必然派兵前來劫营,主公还需好生安排一番才是!” ------------ 第二百五六章 大败高干 李腾闻之,遂点头称是道:“先生所言甚是有理,理当有所防备!”遂于众人断了酒席,又招來营中其余将领,仔细商议一番,遂将人马分作六队,李腾,颜良,文丑,刘原,颜子晴,文蕊各领一军,李腾自带一军于营中虚作人马,其余五队,尽在营寨周边埋伏,只等高干人马前來。 再说卫固,刘虎等三更时分,士兵饱食之后,便由晋阳趁夜而出,一路急性,來至李腾营寨外,以草木等物掩藏身体,仔细观望一番,只见李腾营寨并无多少人马守卫,二人心中大喜,遂吩咐下去,准备出击。 卫固,刘虎二人拿着武器,翻身上马,直往李腾营寨冲杀而去,卫固指挥士兵四处放火,刘虎引兵寻找李腾大帐。 众人还未行动,只听得黑夜之中一声炮响,李腾自营帐手提雷龙锤而出,士兵早已牵马在外等候,李腾翻身上马,暴喝一声,笑道:“你等逆贼意欲何为!” 卫固,刘虎二人见李腾就在前方,乃心中大骇,急忙掉转马头,往营外奔走而去。 众人还未动身,只见营寨左边颜良,右边文丑前面刘原引兵杀出,截住卫固,刘虎人马厮杀一阵,卫固,刘虎见已中李腾之计,无心而战,遂身边只带数百人马,急欲往营寨外撤出,颜良,文丑,刘原等从营寨中追赶出來,李腾自在营中指挥士兵灭火。 卫固,刘虎刚刚走出不及十丈,左右再翻冲杀出两路人马,为首者乃两员女将,正是颜子晴,文蕊二人,卫固,刘虎二人大惊,又欲望侧面而出,哪里知道,李腾颜良,文丑等早已冲杀出來,将卫固,刘虎人马尽数围住,晋阳人马见是如此,遂降着大半,卫固,刘虎见劫营失败,遂尽弃人马,欲从乱军之中冲杀而出,奈何李腾人马太多,始终不得而出。 卫固,刘虎正走只见,忽见一人挡住去路,二人大惊失色,举目观望,前方挡路之人正是大将文丑,只听得文丑 暴喝一声,枪指二人道:“你二人已无生路,还不投降,等待何时!” 卫固,刘虎见今番已经无路可逃,相视一眼,意欲拼死而战,颜子晴,文蕊早已从旁杀出,将二人尽数打落下马,旁边士兵早一拥而上,将二人拿住,下了武器,铠甲等,往见李腾。 李腾此时早在营帐中等候众人归來,闻得颜子晴,文蕊二将擒住卫固,刘虎,乃大喜,重赏二女,遂命人将卫固,刘虎押至大帐,李腾问道:“你二人今日我部将所擒,是否降之!” 卫固,刘虎见事已至此,况且高干不纳忠言,胡作乱为,二人声道:“我等愿降!” 李腾闻之,亲自上前亲,解开二人身上所缚绳索,将其扶起,笑道:“二位将军快快起來!” 二人拱手道:“谢主公!”遂李腾拜二人为校尉,留帐听用。 战事已完,李腾遂同众人回到大帐,道:“不知二位将军可有良策助我夺得晋阳!” 卫固道:“天下疆土,乃有能者居之,高干乃无思无谋之人,焉能拥有并州之地……!”说道此处,那卫固似乎又些难言之隐,不便说出。 李腾却是看的出來,遂道:“将军有何话语,说來便是!” 卫固拱手道:“倘若主公信得我二人,今夜放我回去,今夜退营三十里,明日若是大败高干,主公必然高坐晋阳!” 李腾听的卫固如此一说,心中便明白了七八分,遂笑道:“你二人既然已经归顺于我,我焉有不信之理!”说罢便命人取來卫固,刘虎二人武器铠甲,又名士兵穿上高干士兵服装,同卫固,刘虎二人回了晋阳。 二人走后,文丑上前拱手道:“卫固,刘虎新降,其心未知,主公怎能如此如此轻易的放二人离去,不如我带兵前去,追上二人,将其斩杀,以绝后患!”说罢便要出去,带兵追赶。 李腾连忙拦住文丑,笑道:“所谓用人不疑,疑人不用,我观此二人眉目之中尚有忠义之气,高干无思无德,理应弃之,二人怎能不知,况且我军新到此处,理当收敛人心,以免后顾之忧!” 文丑闻之,笑了一声,拱手道:“却是我鲁莽了些,还请主公恕罪!” 李腾道:“无妨无妨!”顿了顿,又收到:“事不宜迟,你等尽快吩咐下去,拔营起寨,退后三十里,再行安营扎寨!” 颜良,文丑,刘原,颜子晴,文蕊等拱手道:“谨遵主公之名!”便各自出了大帐,安排士兵拔营起寨。 卫固,刘虎一行人回到晋阳城下,因夜晚黑暗,城上士兵看的不甚清楚,不知城下何人,遂大喊道:“城下何人:“ 卫固打马上前,抬头于城下大喊道:“我乃卫固,快开城门!”言罢,让士兵举起火把,在身旁照亮。 城上士兵仔细看了一程,这才喊道:“卫固将军稍歇,我这便命人打开城门!”言罢,便见城上放起吊桥,卫固,刘虎遂一挥人马,进入晋阳。 高干听得卫固,刘虎回來,连忙召见二人,问道:“二位将军劫营可曾顺利!” 卫固笑道:“我军倒时,李腾营寨未曾派人防御,因此得手,李腾引败军退至三十里外下寨!” 高干闻之,顿时大喜,道:“二位将军一路辛苦,快快下去休息去吧!”卫固,刘虎遂谢过高干,回去休息。 第二日,只因卫固,刘虎一夜奔波,便留下守城,高干自引晋阳人马,往去攻打李腾营寨,大军一路前行,來至李腾营寨外,遣邓升前去搦战,邓升应声,舞刀拍马而出,直至阵前,方才停住,于阵前喝骂。 李腾此时正在营中,忽见一人奔至帐中,遂抬头观望,乃颜良也,遂问道:“颜良将军此來何事!” 颜良拱手道:“禀报主公,高干带大军來至营寨前搦战!” 李腾笑道:“高干手下将军,比之子晴,文蕊尚且不如,焉敢前來搦战!”遂调拨人马,留下颜良,文丑,刘原守卫营寨,自与颜子晴,文蕊出寨迎敌,摆开阵势,同高干相对而视。 因见邓升搦战,李腾遂遣颜子晴出阵迎敌,颜子晴应声而往,手舞大刀,飞马而出,与邓升交战未及三五个回合,邓升便败下阵來,拨马往本阵逃去。 颜子晴乃受李腾战前之意,只是不去追赶,遂横刀立马于阵前,颇有一番巾帼不让须眉的气势。 高干见邓升不敌颜子晴,顿时大怒,遂遣大将张台出战,张台手舞双刀,跃马而出,直取颜子晴,只见颜子晴丝毫不惧,娇喝一声,挥舞大刀來迎张台,未及十余回合,颜子晴刀斩张台于马下,高干见折了张台,心中又是一番怒火,意欲亲自往战颜子晴,李腾早已掩兵朝高干冲杀过去。 高干方才连输两阵,士气低落,兵卒亦是无心而战,见得李腾人马冲杀而來,尽皆败逃而走,推搡拥挤,相互践踏而死者,不计其数,颜良,文丑此时亦是指挥人马,自营寨内冲杀出來,同李腾兵和一处,追杀高干,高干大败而在,丢下盔甲,武器,马匹不可计数。 李腾见是如此,唯恐士兵前去争抢那高干所留之物,忽的暴喝一声:“大军往前冲杀,胆敢停留着,军法从事!”声音之大,好似半空中炸出一个响雷一般,震得数万士兵尽皆耳痛,那些士兵听了哪里还敢去捡那些物品,尽皆朝高干追杀而去。 高干逃至晋阳城下,眼看李腾就要从后面追赶过來,见得吊桥高升,城门紧闭,乃放声大喊道:“我乃高干,你等还不快开城门,放我进去!” 只见城上出來一人,自城墙垛口处往下观望,见高干带领残兵于城下等候,乃叫道:“高干,我等已投降了武威侯!” 高干大惊,举目视之,乃卫固也,顿时大怒,叫道:“卫固你这逆贼,我平日待你不薄,何故叛之!” 卫固道:“你不纳忠言,整日无思无谋,并州之地,必然被他人所得,武威侯神武哲明,广纳贤才,岂是你所能比拟!”言罢,不及高干回答,只让城上士兵放箭,箭如飞蝗,直冲高干人马而去。 高干挥舞长枪,一面拨落飞箭,一面大骂道:“卫固叛贼,我必然要将你碎尸万段,一泄我之愤恨!”遂令人马快速往后撤退,欲望雁门而去。 奈何还未走脱,只见后面大乱,喊杀之声震天而响,高干急视之,只见李腾,颜良,文丑,颜子晴,文蕊等人早已带兵杀至高干后方,李腾一马当先,于高干军中往來厮杀,如入无人之境,所遇士兵,不是被李腾抡锤打死,便四散逃开,此时卫固,刘虎又带兵从晋阳直杀出來,两面夹击,高干人马大败而走,李腾,颜良,文丑,颜子晴,文蕊,卫固,刘虎带兵人马直追至百里之外,方才带兵而回。 高干见李腾退走,自是收敛残军,七万人马,不过经过两番作战,便只剩下两万余人,遂高干见晋阳以备李腾所得,便带领残军往雁门郡而去, ------------ 第二百五七章 王钊之论 李腾带领颜良,文丑,颜子晴,文蕊,卫固,刘虎几人回到晋阳,自是救治伤员,出榜安民,吩咐事物,经过一番忙碌,这一天倒也很快过去。 高干退走雁门,李腾并未立即带兵前去追赶,而是先在晋阳安排降兵,整备人马,正所谓欲成其事,必先利器,便是这样的说法。 是夜,李腾刚回至府衙之中,只因觉得一天忙碌,身体有些疲困,正欲休息,以备明日带兵前往雁门,追击高干,忽见一人闯了进來,李腾视之,乃高干降将卫固也,旁边立有一人,身长约有七尺之余,却不雄壮,倒是像个谋士,遂李腾开口问卫固道:“卫固将军深夜來访,有何事情!” 卫固上前一步,拱手说道:“主公,我欲举荐一人,以辅佐主公!” 李腾看了一眼卫固旁边那人,说道:“可是那人!” 卫固道:“正是此人,此人姓王名钊字子勉,通兵法,多有谋略,只因进言于高干,以至惹怒高干,便被罢官在家,主公夺得晋阳,我便赶紧带了子勉前來,进谏主公!” 李腾闻之一愣,遂笑了两声,让卫固,王钊二人与旁边坐下,问道:“不知子勉先生因何事惹怒高干!” 王钊起身拱手道:“只因将军带兵前來攻打晋阳,高干遂聚得数郡之兵,达七万之多,不过却是一群乌合之众,闻风丧胆之徒,遂我劝高干降之,高干不停,遂欲杖责我三百军棍,众官皆劝慰,高干便将我罢官,言说永不录用!” 李腾道:“你等亦是瞧得时务之人!” 王钊道:“非我乃时务之人,乃形势所显,理当如此!” 李腾看了王钊一眼,但见王钊面无虚色,说话铿锵有声,条条是道,遂问道:“怎么一个形势所显,理当如此!” 王钊道:“纵观天下之形势,得兵者总共不过数人,曹操,孙权,刘表,刘备,刘璋,马腾,张鲁,自然还有将军,刘表,刘璋,张鲁皆昏庸无能之辈,遂暂拥土地,迟早被他人所的,曹操于建安五年之时,同袁绍一绝雌雄,经历数年,终得幽,冀,青三州之地,高干所屏障者,不过袁绍也,此时袁绍以备曹操所灭,若非将军坐拥魏郡,朝歌,壶关,上党数城,曹操不得而进,并州之地,早落于曹操之手,哪里容得高干仍霸占并州,东吴孙权,虎踞江东,接替父兄之业,已历三世,国险而民附,并有长江之险,天下群雄莫可奈何,荆州刘表,为人懦弱,昏庸无能,其土地虽广,兵士虽多,必然不能自守而终,然得荆州者必是曹操,孙权,刘备三人,那刘备虽久居刘表之下,却有皇叔之名,其手下关羽,张飞,赵云等皆能征善战之人,争夺荆州,只在朝夕之间,倘若得一智谋之士,必然潜龙出渊,一飞冲天,益州刘璋,汉中张鲁,亦是无思无谋,奈何其地距离东吴甚远,夺其地者,必然乃是曹操,刘备,还有将军三人其一,西凉马腾虽暂降于曹操,然其常有反曹之心,只看马超当年趁机欲夺上党之时,众人便尽知其意!” 李腾听后笑道:“不想先生竟然亦是将天下形势看的如此清晰,这却和先生劝高干投降于我,有何关系!” 王钊笑道:“将军莫急,我这便是说來,将军现今虽只得数郡之地,却又惊天地之才,泣鬼神之能,曹操自袁绍死后,实力大涨,天下诸侯,谈之曹操,脸上莫不变色,将军虽拥数郡之地,却与曹操大战数场,却无惨败之际,曹操亦知将军之能,非短日之内便能尽灭,便只得将并州送于将军,奈何高干不识时务,意欲以萤火之光,抵抗将军皓月之力,乃直取灭亡之路也,将來争夺天下之人,必然乃是曹操,孙权,刘备,还有将军,我不过乃是顺应天命罢了!” 李腾闻之问道:“先生有如此大才,何不投曹操,孙权等人,况且先生方才所说,先生若往,必然礼为上宾而重用之,却为何前來來投我!” 王钊道:“曹操,孙权基业广大,其手下才能兼备之人,车量斗载,数不胜数,依我之才,倘若前去,必然不能重用,然刘备遂又争夺天下之势,此时却无争夺天下之力,况且此去荆州路途遥远,而将军之势,高过刘备甚多,又在身边,我何故舍近求远,弃优而从次乎!” 李腾闻之大喜,遂疾步上前,执王钊之手,道:“先生之言,甚明我心!”遂拜王钊为帐下参军,王钊拱手谢恩。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李腾遂问道:“高干遂元气大伤,却仍有数万人马,图之不易,还请先生赐我良策!” 王钊思虑一番,遂道:“此时高干奔至雁门,知晓主公必然挥兵前往,定会命令军士死命防守,主公倘若强攻,必然死伤甚多,如此这般,主公不如弃雁门而往河西,河西连接西凉,司隶,乃西进之必经之路,此乃重中之重!” 李腾拿过地图,仔细查看一番,却是如王钊所说,遂重赏王钊。 第二日,留下刘原,颜子晴,文蕊,卫固,刘虎等守卫晋阳,以防高干出兵來攻,李腾自带马步军两万连,拜颜良,文丑为大将,王钊为参军,发兵往河西而去。 河西太守龚茂闻李腾前來,心中大骇,急忙招來手下众谋士前來商议,众人來后,分列坐定,龚茂问道:“前日李腾大军兵多晋阳,主公逃往雁门避难,如今李腾带兵前來犯我境界,以颜良,文丑为大将,我等又该如何抵挡!” 旁边一谋士道:“颜良,文丑勇冠三军,城中并无可战之人,不如派人往主公处求救,主公必然趁机袭取晋阳,李腾闻之,定会回兵,则河西之危可解!” 龚茂道:“我意亦是如此!”遂取來笔墨等物,修书一封,让人快马加鞭,送给雁门高干,又令士兵好生防守,发现敌情,立刻前來禀报。 再说高干在雁门恐李腾发兵前來攻打,正聚众商议抵御李腾之策,忽有一人闯入厅中,拜倒在地,道:“李腾以颜良,文丑为大将,起兵两万,前去攻打西河,太守大人命人送來紧急书信一封!”言罢,便从怀中掏出书信,递给高干。 高干闻之大惊,不敢怠慢,连忙接过龚茂书信,打开一看,却是双眉紧皱,叹息一身说道:“你先下去!”那人得令而去。 旁边邓升拱手问道:“可是龚茂请求主公发兵前去救援!” 高干道:“非也,龚茂献计,让我起兵前去攻打晋阳,以解河西之危,可李腾随走,却有那颜子晴,文蕊二人为守,此二人我军中却是无人可敌,况且还有叛贼卫固,刘虎为辅,我等如何前去攻打!” 大将邓升道:“主公,此时我等只留雁门,河西二郡,倘若河西有失,只剩雁门之地,如何抵挡的了李腾之威,不如发兵前往晋阳,虚张声势,骗回李腾,然后再从半路击之,则必然大破李腾,主公在趁势南下,则晋阳可取,失地复夺矣!” 高干闻之,却是摇了摇头,仔细思虑一番,遂猛然醒悟,大笑数声,众人不知高干为何发笑,纷纷拱手前來询问,高干道:“我等只自理,却忘了我等还有猛将为后!” 邓升问道:“猛将为何人!” 高干笑道:“将军岂忘轲比能乎,我以前曾多次送金银珠宝等物于轲比能,关系甚好,此番若是前去求救,必然应允!” 邓升道:“将军此言甚妙!”遂高干命人带着许多珠宝等物,北上鲜卑,求救于轲比能。 再说这轲比能是何人物,轲比能乃鲜卑之人,武艺高强,作战勇猛,因其执法公平,被鲜卑民众推举为大人,其手下素利,弥加,步度根,厥机,律归皆为勇猛之人。 那轲比能收的高干信件,珠宝等物,当下应允,挑选精兵七万,弥加,步度根,厥机为大将,自云中城而出,往雁门高干处而來。 再说李腾大军來至河西,李腾令王钊带领人马埋锅造饭,安营扎寨,自带颜良,文丑及五千人马,往去河西城而去。 大军來至城下,李腾遣大将文丑前去城下搦战,河西太守龚茂闻之,哪里敢派人带兵出城迎战,只是來到城上观看,但见李腾人马排列整齐,气势滔天,甚是威武,龚茂心中早就怯了三分,龚茂于城上喊道:“李腾,我与你无冤无仇,今日为何带兵前來攻打!” 李腾笑道:“汉家江山已如日落西山,天下疆土乃有能者居之,你等不过乃趁袁绍之威,坐的太守,今袁绍已死,你等还不开城投降,等待何时!” 龚茂已将那书信送与高干,心中也有打算,遂说道:“开城投降,并非我一人之事,可让我回去同众人商议一番,三日之后,我定然会给将军一个答复,以为如何!” ------------ 第二百五八章 裸衣擒贼 李腾笑道:“既然如此,你快回去商议便是,只是太守莫忘方才言语,不然城破之后,生灵涂炭,太守可莫怪我!”言罢,便唤回文丑,带兵回了营寨。(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龚茂见得李腾带兵远去,这才放下心來,深深的呼出一口气,遂赶紧招來手下文臣武将,前來商议,众人來口,分列坐定,龚茂道:“方才李腾亲自带兵前來攻打,要我出城投降,我自言说要我回來考虑一番,三日之后再做回答,主公那边又无消息传來,三日之后又该如何是好!” 文臣武将尽皆沉默不语,龚茂见此,正欲发怒,只见一人闯进,拜倒在地,道:“大人,主公有书信传來!”说罢,从怀中掏出书信,递给龚茂。 龚茂连忙上前接住,撕开封皮,打开一看,心中大喜,道:“原來主公已经招得轲比能为助,这样,我便放心了!”遂令那传信之人,下去领赏。 忽的旁边一谋士道:“大人,与其坐以待毙,不如主公出击!” 龚茂问道:“如何主动出击!” 那谋士道:“大人对李腾言说三日之后,方给答复,而这三日之间,李腾必然放松警惕,定然料不到我军会突然出兵袭击,倘若得手,一來可长大人威风,主公面前步步而上,升官发财,子不细说,还能挫李腾大军锐气,岂不是一举两得之事!” 龚茂道:“李腾武艺高强,智谋深远,恐有防备,还是坚守城池为妙,以免出现差错!” 那谋士道:“智者千虑,必有一失,况且李腾并非圣贤,而是一肉体凡胎的人,况且兵法有云,兵者诡道也,又云,出奇而制胜,此时若不挫其锐气,倘若主公三日之内,不能打破晋阳,那时你我便大祸临头,悔之晚矣!” 龚茂仔细思虑一番,遂道:“今日我方才对李腾言说回去商议,倘若再去攻打,唯恐惹怒了李腾,前來攻打,我等怎能相敌!” 那谋士道:“大人本就沒有投降之意,倘若三日之后,大人拒不投降,李腾必然大怒,况且行兵作战,多为险中求胜,大人不可再迟疑了,迟则生变!” 龚茂心中又是思量一番,这才下定决心道:“既然如此,今夜三更之时,我亲自带兵,前往李腾营寨!” 那谋士道:“如此甚好!”遂按照龚茂吩咐,下去准备。[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再说李腾行至营寨,便散了人马,各自前去休息,李腾自回了大帐,正欲休息一番,忽见李腾闯进大帐,李腾视之,乃参军王钊也,遂笑道:“先生來此何事!” 王钊道:“主公今日前去攻打河西,但见回來士兵全身干净,并无厮杀之迹象,心中甚是奇怪,特來相问主公战绩如何!” 李腾笑道:“今日却是未曾大战,我劝那河西太守龚茂开城投降,那龚茂言说回去商议一番,三日后再行给我答复,我料那龚茂想必也是那识时务之人,三日之后,便能进驻河西!” 王钊道:“主公,我军远來,新到此地,士兵身体尚且疲乏,还需小心防备一番才是,以防龚茂骄兵之计!”李腾点头称是,遂派人唤來大将文丑,吩咐文丑好生守卫营寨,莫要大意,文丑领命而去。 再说当夜三更之时,龚茂命士兵饱食之后,带领两千人马自河西城悄悄潜行而出,一路疾走,來至李腾营寨外,见营中昏暗一片,守夜士兵多有倒地而睡者,防守松懈,心中大喜,遂翻身上马,手中大刀连连舞动,一马当先,急往李腾营寨冲杀而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龚茂人马刚刚进入,只听得黑夜之中,一声炮响,自营寨之中涌现出许多人马,只见一将倒提长枪,大声笑道:“龚茂,本将军已经等候你多时了!”龚茂闻之大惊,抬头观之,见前面一将乃是文丑,知是中计,心中早已胆怯,急令士兵退出营寨。 文丑见到如此,哪里肯放龚茂离去,断喝一声,手舞那龟背驼龙枪,飞马而出,指挥周围士兵冲杀而去。 此时李腾酣睡只见,忽见营中喊杀之声连成一片,遂心中一惊,知是敌军前來劫营,不及穿衣,顺手拿过雷龙锤,赶忙出來查看,那时文丑早已指挥士兵将龚茂团团围住,龚茂于乱军之中冲杀十余次,亦是不能杀出重围。 李腾正欲提锤徒步而往,与敌军厮杀,忽的旁边一人挡住去路,李腾一愣,定睛视之,乃王钊也,李腾遂停下脚步,笑道:“果然不出先生之言,那龚茂白日之时,果然欲以此下作之计麻痹我军,不想竟然被先生识破!” 王钊疾步上前,拱手道:“龚茂劫营,但是所带数量,不过两千人马,倘若真來攻打主公,必然尽起河西之兵,由此看之,今夜龚茂前來劫营,不过巧合罢了,主公以后还需好生防备才是!” 李腾闻之笑道:“不用以后,今夜我便能将河西城尽数拿下!”遂命人拉來神驹绝影,不及穿戴头盔,衣甲便翻身上马,手舞雷龙锤,直朝龚茂杀了过去。 那龚茂被文丑所潜伏人马尽数围住,不能走脱,遂拼死而战,由百余士兵护着,方才杀出一条血路,正欲要走,忽见一未及穿戴铠甲之将挡住去路,龚茂视之,正是李腾,心中大惊,欲往旁边而走,李腾早看穿龚茂心中意图,策马而上,以后追赶,龚茂见李腾马快,已经追至背后,心中你个今日已经不能走脱,方才所见李腾为穿盔甲,遂心声一计,忽的猛然拉住坐骑缰绳,回身一刀,意欲趁李腾不备之际,将李腾斩杀于马下,可那龚茂如何知道,还未等的那力道劈下,他早已被李腾欺身上前,活捉过去,夹在腋下。 李腾拿了龚茂,策马回走,见两方人马仍在胡乱厮杀,猛的狮吼一声,大叫道:“龚茂以备我生擒,你等还不投降等待何时!”那些士兵停战一看,龚茂果然被李腾生擒了去,夹在腋下,遂心中早已无心而战,便弃了武器,投降于李腾。 李腾翻身下马,将龚茂交与旁边士兵,道:“扒了盔甲,前來见我!”便回了大帐,颜良,文丑王钊等亦是依次而入。 过得一程,那些士兵按照李腾吩咐,将龚茂扒了盔甲,押至李腾大帐,李腾笑了一声道:“白日言说回去商议,今夜便带领人马前來劫我营寨,是何道理!” 龚茂道:“龚茂愿投降将军,以效犬马之劳!” 李腾道:“现在头像却是迟了,左右给我将这言而无信之人拉出斩首!”龚茂闻之,心中大骇,遂大声求饶,李腾哪里肯听,只让士兵将龚茂落下斩首,只听得外面一声惨叫,龚茂已经人头落地。 李腾见龚茂一丝,遂命人将龚茂盔甲,武器,马匹尽皆带來,过的一程,物件尽皆送到,李腾吩咐小将涉勇穿上龚茂铠甲,又从营中挑选许多士兵,穿上敌军服装,扮作败军,往河西而去,李腾又亲自同大将颜良,文丑带领马步军五千,于后追赶。 只见涉勇奔至河西城外,让人放声大喊都:“你等快快打开城门,太守大人身受重伤,急需医治!” 那河西城上守将,俯首查看,只见一人伏在马上,所穿铠甲正是龚茂,却因看不清面目,遂心中稍有疑惑,忽的只听前方马听声震天响起,乃是李腾,颜良,文丑带兵赶來,那守将不敢怠慢,急忙命人放下吊桥,打开城门,下城迎接。 那守将刚刚走至‘龚茂’面前,正欲将其扶下马匹,前往城中,忽的只见‘龚茂’猛的立起身子,猛然一刀劈下,距离如此之近,那守将又未曾防御,哪里闪避的过,被涉勇收起刀落,一刀劈做两半。 那守门士兵见得守将被杀,心中大惊,急忙欲将城门关闭,但见涉勇大叫一声,早已飞马而上,冲入城中,杀退城门守卫,一马当先,往城中飞奔而进。 李腾带领大军亦是跟随而入,河西城中顿时一片大乱,士兵见得李腾共进城中,根本无力抵挡,遂四散奔走,逃命去了,李腾招呼人马,一路冲杀,未及天亮,河西城已落入李腾之手,天明之后,李腾派人赶紧打扫战场,救治伤员,出榜安民,自是不提。 李腾于河西城中休整兵马,忽见一人闯了进來,拜倒在地,道:“主公,刘原先生有书信送到!”言罢,从怀中掏出书信一封,递给李腾。 李腾打开一看,只见信上说道:高干求救于鲜卑,鲜卑大人轲比能带领七万人马,以及猛将数员,贼兵尽聚于雁门,不日便要南下攻打晋阳,万望主公速带兵回來,击退敌军。 李腾看完,为王钊道:“原來那龚茂所使乃此声东击西之计,幸得子勉先生提醒,不然便要误了大事!” 王钊道:“军情之事不可延误,还望主公快些发兵,以免晋阳被夺!” 李腾点头称是,遂留下涉勇,王钊及一万人马,镇守河西,自带剩余人马,连同颜良,文丑往晋阳而去, ------------ 第二百五九章 文丑之威 李腾大军行至半路,忽见一人急往奔來,见了李腾遂赶紧翻身下马,拜倒在地,拱手道:“主公,大事不好,高干的鲜卑轲比能相助,带兵攻打晋阳,我军已经连输数阵,王钊先生设计死守,这才保住晋阳不是,主公还是还快兴兵救援!” 李腾一听,却是大惊,而颜良,文丑二人听在耳中却是一番惊骇,二人具无男儿,都各只有这一名女孩,倘若有失,那好比心肝迸裂,万分痛苦,急忙朝李腾进言道:“主公,既然晋阳危在旦夕,倘若不以轻兵前去救援,晋阳必然被高干所夺!” 李腾点了点头,心知颜良,文丑乃是担心颜子晴,文蕊二人安危,却是不便说出,遂道:“那二位将军可先带三千轻骑,往去救援晋阳,我自带兵随后就到!” 颜良,文丑二人得李腾之令,心中自是万分感激,遂谢过李腾,从大军中挑选出三千精兵,跟随那报信之人,急往晋阳而去,李腾自是带领剩余人马,少歇多行,力争早日到达晋阳,解除危机。 再说颜良,文丑大军行至晋阳城外二十里之处,安营扎寨,使人探查高干军营情况,知晓高干,轲比能等人乃晋阳城北门二十里分作两处,安营寨扎,互为犄角之势,颜良原本想趁今夜前去劫营,但听得如此,也只好作罢,一面派人于营寨好生防守,一面派人通知晋阳城中颜子晴,文蕊,王钊等人。 颜良,文丑到來之时,高干所派探马早已探明,高干闻之大惊,不敢怠慢,遂赶紧带人來到轲比能营寨,寻求应对颜良,文丑之策。 高干一路急性,见了轲比能,未及坐下,连忙说道:“将军大事不好,颜良,文丑已经带人回了晋阳,现于城外三十里处安营寨扎,颜良,文丑乃河北名将,武艺高强,勇冠三军,如何敌之!” 轲比能闻之,未及说话,旁边一人大笑数声,遂说道:“我等素问颜良,文丑之名,却从未交手,今日撞见,必然将其二人斩于马下,正要叫他看看我们鲜卑人的厉害!” 众人高干一众皆是一愣,遂举目视之,乃轲比能手下大将弥加,但见得弥加光头圆脸,身长九尺之余,身体雄壮,甚是威猛,高干乃袁绍外甥,颜良,文丑又是袁绍旧将,二人之威,高干如何不知,遂说道:“既有将军前去,我自是放心,只是那颜良,文丑非等限之人,明日之战,将军还是切莫大意,后悔确是不及!” 弥加闻之,冷哼一声,却不言语,轲比能见状,遂笑了一声,道:“颜良,文丑之名,我等闻之,自是如雷贯耳,然弥加乃是我鲜卑素有名气之勇士,相较于我,也是差距不大,行不不行,明日一战,便可知晓!” 高干闻之,忐忑不安的心情,这才慢慢放下,又见得轲比能胸有成竹,自信满满,心中却也是叹息一声,有何轲比能说了些颜良,文丑之事,便见的天色已晚,向轲比能告辞欲走,轲比能也不强留,放任高干离去。 第二日,高干早早起兵,正欲派人往轲比能处通知,却见到远处奔來一队人马,正是轲比能之军,遂同轲比能兵合一处,往颜良,文丑营寨而來。 颜良,文丑已经准备妥当,正欲带兵前去攻打高干,忽见一人闯进帐中,拜倒在地,拱手道:“禀报将军,高干,轲比能等人带兵前來营前搦战!” 颜良视之,乃副将汪正也,遂怒道:“來的正好,今日我便要破了高干,轲比能之众,然后趁主公人马未到之时,将那雁门拿下,看那高干小子还望何处而去!”言罢,便汪正出去整备军人,遂他二人出寨迎敌。 颜良,文丑二将翻身上马,各拿兵器,带领人马,往出寨门,于外门摆开阵势,同高干,轲比能大军相对而视。 轲比能,高干见颜良,文丑出來,遂遣大将弥加上前搦战,弥加应声而出,手舞大锤,喝叫连连,飞马直往阵前而去,锤指颜良,文丑,大声笑道:“我乃鲜卑轲比能大人手下大将弥加,你二人可是颜良,文丑乎,可敢与我一战!” 颜良闻之大怒,正要策马举刀出阵迎敌,但见旁边文丑断喝一声,早已挺枪跃马直取弥加,口中大叫:“蛮夷修要张狂,文丑來也!”弥加闻之,亦是双脚猛夹马腹,大叫而往。 二将两马相交,于阵前大战不及二十个回合,弥加渐渐支撑不住,上下皆遮拦不下,而再看文丑,却是越战越猛,弥加心中吃了一惊,心中知晓,今日若不死战,必然死于文丑之手,遂大叫一声,急挥大锤,却被文丑杀的接连败退,弥加见取胜无望,似乎连防守亦是十分艰难,遂猛然一锤打向文丑,文丑不知弥加乃是虚招,收了那龟背驼龙枪,往后躲避,却不知弥加此乃虚招,打完之后,急忙掉站马头,往自家本阵中而去。 文丑见状,顿时大怒,哪里肯放弥加离去,双脚猛夹马腹,挥舞长枪,口中大叫道:“弥加匹夫休走,快來于爷爷大战三百回合!”从后方追赶过來,弥加闻之,文丑声如响雷,哪里跟上前同文丑大战,只是奔马疾走。 轲比能见得弥加战败,面容大惊失色,急遣步度根,厥机二人齐出,方才将战败的弥加抢了回來,文丑遂立马于阵前,斜眼查视高干,轲比能等众,大声喝道:“你能北漠荒蛮之民,焉敢同我等相战,若不早退,必定人头落地!”言罢,竟然单枪匹马,直往轲比能阵中冲杀而去。 颜良见文丑竟然以一人之力,冲杀轲比能,高干万余之军,心中大惊,唯恐文丑有失,急忙掩兵冲杀过去。 轲比能,高干又见得晋阳方向,马蹄声大作,烟尘冲天而起,一队人马,往來冲杀,尽皆胆怯,众将士亦是无心而战,遂赶紧命人鸣金守兵,往营寨中疾奔而去,丢下马匹,武器不计其数。 颜良见得高干,轲比能撤军而走,又见晋阳人马來至跟前,定睛视之,那领头之人,只是颜子晴,文蕊二女,遂颜良命人唤回文丑,四人父女再次相见,颜子晴,文蕊自是哭得如泪人一般,颜良,文丑好生劝慰这才作罢,遂命人收拾高干,轲比能所丢之马匹,武器,尽数交给颜子晴,文蕊二人,让其带回晋阳,等的李腾回來,再行分配,颜子晴,文蕊只是恋恋不舍,又说了好些话语,这才带兵回了晋阳。 轲比能,高干今日输了一阵,只是心中闷闷不乐,回到营寨,轲比能呵斥弥加道:“你昨日夸下海口,立斩颜良,文丑,今日却败于阵前,我之脸面何处相存,左右,于我将弥加拉出斩首,号令三军!” 弥加闻之,心中大骇,连忙求饶道:“大人,文丑武艺想必大人亦是不相上下,我等如何能够敌过!” 旁边高干,步度根,厥机等人亦是劝慰轲比能,高干道:“将军,胜败不过乃兵家常事,况且弥加将军在阵前同文丑交战之时,也曾奋力厮杀,文丑乃武艺高强之辈,天下能敌者,不过数人,弥加将军今日战败亦是在情理之中,望大人收回成命,让弥加将军往后戴罪立功,亦是最好!” 旁边众人亦是说道:“还望大人呢饶了你家将军,让其戴罪立功!” 众人苦苦劝慰之下,轲比能这才说道:“死罪可免,活罪难逃,自己出去令而是军棍,以示惩戒!” 弥加连忙拜倒在地,拱手道:“弥加谢大人开恩!”说完便起身下去,奉轲比能之命,领那二十军棍的责罚。 轲比能忽的想起什么?遂转头问高干道:“今日弥加败于文丑之手,我等却是还未见到颜良手段,不知颜良相较文丑,谁高谁低!” 高干道:“将军可知曹操帐下大将徐晃之名!” 轲比能遂道:“我在鲜卑,似有听说,言说此人手舞一柄宣花大斧,武艺高强,作战勇猛,乃有千夫不挡之勇!”顿了顿,轲比能又问道:“将军问及徐晃,又为何事!” 高干说道:“建安五年之时,我舅舅袁绍大起河北七十万大军攻打曹操之时,那时颜良,文丑尚在舅舅帐下,他二人都曾于徐晃有过交战,将军可知胜负如何!” 轲比能问道:“我远在漠北,自是不知,还望将军相告!” 高干道:“文丑于延津之时,四五十个回合便打败徐晃,而那颜良却不及二十回合,徐晃便拨马而走,将军现如今可知颜良武艺如何!” 轲比能闻之大惊,遂其远在漠北,却也知晓中原名气极盛之人,河北诸郡又近邻北漠,颜良,文丑大名,轲比能自是早早便已知晓,因未曾与之交战,不知颜良,文丑二人武艺深浅,今日弥加出战,不及二十回合,便败于文丑之手,方才闻高干之言,颜良较之文丑,更胜一筹,轲比能心中不禁暗暗叫苦一番, ------------ 第二百六十章 大战轲比能 轲比能道:“弥加乃我族中勇猛之人,尚且不敌,这可如何是好!” 高干道:“弥加虽然不敌,尚有步度根,厥机二位,况且将军你的武艺在鲜卑境内,无人能当,中原之地,亦是鲜有敌手,何愁颜良,文丑之勇乎,况且李腾尚距离此处深远,倘若全力攻打,颜良,文丑定然被将军所擒!” 轲比能闻之,转忧为喜,道:“我鲜卑勇士一生与马为伍,常年征战草原,何等之勇,明日之战,定然擒住颜良,文丑!” 高干笑道:“将军所言甚是!”顿了顿又道:“将军自有大将抵御颜良,文丑,奈何我军中却无大将,不如我迁移人马,同将军相邻扎寨,倘若有事,也可相互照应!” 轲比能道:“将军所言极是!”遂纳高干之言,两家兵和一处。 第二日方早,不过辰时之间,颜良,文丑尚在营中,帐外军士又传來消息,轲比能,高干等人于营寨外搦战,颜良,文丑自是点拨人马,往出寨外,摆开阵势,同高干,轲比能相对而侍。 文丑枪指轲比能,高干之众道:“昨日大败而走,今日焉敢再來!” 轲比能刀指文丑道:“贼将休要猖狂,看我今日擒你!”遂遣步度根出阵迎敌,步度根闻之,心中微微一惊,昨日弥加败于文丑之手,虽说步度根胜过弥加一些,甚至还要强于厥机,但是对上文丑,心中却是沒了底气,但见到轲比能点名出阵,步度根无奈之下,只得挥舞双刀,來至阵前搦战。 文丑正欲待出迎战步度根,忽的旁边一人将其拉住,文丑一愣,抬头视之,乃颜良也,正欲问时,颜良道:“昨日弟出阵迎敌,今日换兄前往,弟在此压住阵脚,稍歇观战,以为如何!” 文丑笑道:“此等之人,何劳兄长前去,若我不敌,再换兄长!”不及颜良再说,文丑早已挺枪跃马,直奔步度根而去,颜良无奈,只得在后压住阵脚。(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步度根见文丑前來,未及厮杀,却是心中早已胆怯,文丑一见,心中却是兴奋无比,急催马匹,手中那龟背驼龙枪连连舞动,人马周身,尽是枪影,等那步度根发觉之时,文丑早杀至跟前,心中大惊,步度根仓促应战,未及十余回合,刀法早已散乱不堪,上下遮拦不住,不能抵挡,步度根急忙拨马回走。 轲比能见得步度根败回本阵,心中大怒,明知派遣厥机,弥加等人再行上场亦是无用,遂暴喝一声,舞刀拍马而出,口中大叫道:“文丑休要猖狂,看我轲比能斩你于马下!”亲自往战文丑。 文丑见轲比能亲來,见得轲比能甚是勇猛,心中遂不敢大意,断喝一声,前來迎敌,两马相交,文丑,轲比能尽皆奋力而战,死命厮杀,二人大战百余回合,不分胜负,时二人所骑马匹尽皆疲惫,二人遂各自罢战,换马再战,文丑,轲比能又是大战百余回合,仍旧不分胜负,然二将皆拼死而战,不敢怠慢。 颜良后压阵,看的文丑,轲比能奋力死战,心中恐文丑有失,遂命人鸣金收兵,文丑听得鸣金之声,遂一枪荡开轲比能,拨马回头,往营寨而去。 轲比能此时正杀的性起,见得文丑奔马离去,知是文丑不敌而走,遂心中大喜,口中叫道:“文丑休走,快随我再大战三百回合!”言罢,见得文丑已经奔回本阵,遂手中大刀一挥,掩兵朝颜良,文丑营寨冲杀过去。 颜良回了营寨,早命人将弓弩手埋伏于营寨内,见得轲比能大军前來,手中大刀一挥,弓弩手万箭齐发,可怜轲比能军中遂骑兵甚多,却奈何沒有重甲保护,被颜良,文丑弓箭乱射,顿时死伤甚多,颜良,文丑又复指挥人马,复出营寨冲杀,轲比能,高干人马未及防范,再次大败而走,颜良,文丑追至轲比能,高干营寨外,轲比能,高干躲入营寨,不复出战,颜良,文丑这才带兵缓缓退回营寨。(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轲比能今日又败一阵,自是心中烦躁不堪,高干,弥加,步度根,厥机等人亦是不敢上前进言,唯恐轲比能发怒。 颜良,文丑今日自是又胜一阵,回到营寨,犒劳军士,论功行赏,却不多说,往后颜良,文丑回合晋阳人马,日日往轲比能,高干营寨前派兵搦战,轲比能,高干等自是不敢出寨迎敌,只是命令士兵于营寨内坚守。 过的数日,李腾带领一万人马回來,颜良,文丑闻之,自是亲自出寨十里迎接,回到营寨,李腾高坐上位,颜良,文丑等人分列坐定,李腾问道:“二位将军近日之战况如何!” 颜良道:“前翻轲比能,高干等带兵前來搦战,我弟文丑出战迎敌,连胜两场,这几日我等前去叫阵,轲比能,高干等只是坚守营寨,却是不敢出寨迎战!” 李腾闻之大喜,遂命人重赏文丑,同时也赏赐颜良等诸位将士许多东西,李腾便在营寨休整一日,第二日,留下文丑守卫营寨,亲自带兵与颜良一起往轲比能,高干营寨前搦战。 轲比能高干因为颜良,文丑及晋阳人马数日连番于营寨前叫阵,心中甚是烦忧,这一日,轲比能正在帐中饮酒解闷,忽见帐中闯进一人,遂抬头视之,乃手下大将步度根也,遂问道:“你不在自己帐中,前來有何事情!” 步度根回答道:“那颜良又带人前來营前搦战,我自亲來询问大人是否出战!” 轲比能问道:“可是和文丑一起前來!” 步度根道:“并非和文丑一起前來,而是同一个手提大锤的之人,身长八尺之余,年纪不过三十岁左右,坐下一匹高头大马,全身乌黑,却无半根杂毛,甚是神骏!” 轲比能又问道:“那是何人!” 未及步度根回答,只见帐外又进來一人,道:“步度根将军所言,正乃是李腾也!” 轲比能闻之,心中却是吃了一惊,遂举目视之,乃高干也,便问道:“将军如何知道,那便是李腾!” 高干道:“我自与李腾交战出场,当然认得!” 轲比能笑道:“如何小儿,有何本事,看我出去将那李腾擒了,夺了他那马匹,鉴赏那是何种宝马!”言罢便要出去迎战。 高干闻之,连忙将轲比能拉住,急声道:“将军既然听得颜良,文丑,徐晃等人之名,却如何不知道那李腾名声!” 轲比能一愣,遂道:“此等小儿,有甚名声!” 高干道:“将军可知当年董卓手下第一猛将,温侯吕布之名,将军相比吕布又是如何!” 轲比能道:“此等人物,我焉能不知,我自相比吕布,未曾战过,确是不知,想必不如!” 高干道:“我自听说,那李腾年幼之时,便同吕布大战数场,不分胜负,如今如果十数年之久,李腾武艺恐怕是更加精炼,胜过当年,将军切莫轻敌,以免失利而命丧于李腾之手!” 轲比能闻高干之言,心中略有不悦,遂道:“将军何必涨他人之势,灭自己威风,况且当年事情,将军又未曾亲身经历,只是道听途说,我与那文丑大战二百回合亦是不分胜负,想必那李腾同文丑却又强不了多少,我自出寨试他一试,再作计较!”高干再番苦苦相劝,轲比能只是不听,硬要带领人马,出寨迎敌,高干只得作罢。 李腾立于营寨外,见得有人带兵出來,旁边颜良伏于李腾耳边,轻声道:“主公,那于阵前横刀立马者,便是鲜卑大人轲比能,曾与文丑大战二百回合,不分胜负,主公可于阵后安歇,待我前去迎战!” 李腾笑道:“将军可是认为我不如那轲比能耳!” 颜良道:“主公武艺高强,那轲比能定然不是主公对手!” 李腾笑道:“既然如何,何故忧之,况且如今天下,我自罕逢敌手,今日见那外族之人,定要交战一番,试他一试!” 颜良道:“主公若去,定然不能大意!” 李腾道:“这是当然!”言罢,遂双脚轻夹马腹,倒提雷龙锤自阵中而出,留下颜良,压住阵脚。 轲比能见得李腾打马而出,亦是提刀而出,走了几步,刀指李腾道:“你可是李腾!” 李腾闻之,微微一笑,道:“我便是李腾,你又是何人,有何本事,胆敢出阵战我!” 轲比能道:“李腾小儿,休要猖狂,我乃鲜卑大人轲比能,素闻你武艺精湛,今日相见,定要同你分个胜负!”言罢,暴喝一声,舞刀拍马,怪叫连连,直奔李腾而去。 李腾见得轲比能首先发难,亦是毫不惊慌,稍一使力,便将那雷龙锤紧紧握在手中,亦是断喝一声,双脚猛夹马腹,那绝影神驹长嘶一声,狂奔而出。 两马相交,轲比能使刀,李腾使雷龙锤,往來厮杀,毫不热闹,二人于阵前大战四五十个回合,不分胜负, ------------ 第二百六一章 忽生良策 轲比能此时却是越战越心惊,越战越有些胆怯,此时他虽说还未使得全力,却已经使出九分力气,但看李腾,确如山岳一般,任自己怎样奋力攻击,却好似那山岳一般,岿然不动,不见半分疲惫之色,反而越战越猛,但看气势,却要比那轲比能超出不少。 李腾忽的暴喝一声,猛然奋起雷龙锤,朝轲比能胸口猛打下去,轲比能视之,心中大骇,此时若想后退,已是不及,只得双手紧握大刀,架在胸前,在场之人只听见‘当’的一声,轲比能所使大刀却是已经变得弯曲,轲比能本人已是拉住坐骑缰绳,连退丈余,这才缓缓稳住身形,脸色亦是变得惨白不堪。 只见李腾拉马停住,倒提雷龙锤,微微一笑道:“轲比能武艺如此拙劣,却也敢來犯我境界,还不速速退去,以免性命不保!” 轲比能但见手中武器已经变形,不能在行使用,此时双臂亦是被李腾那一锤打得阵阵发麻,胸口之处亦是气血翻涌,甚是难受,早已无力而战,轲比能遂一手提着那已经变形的大刀,一手拉着缰绳,怒声道:“今日之辱,日后定要向你数倍讨还回來!”言罢,未及李腾说话,早已调转马头,往本阵中而去,弥加,步度根,厥机,高干等见得轲比能回來,连忙上前护着,回了营寨。 李腾见得轲比能等人回去,于营寨外高喊道:“今日且放你等一马,明日倘若我大军前來,或战或降,任你选择!”言罢,亦是领了颜良及众士兵回营去了。 轲比能回到营寨,回头视之,但见李腾,颜良等领兵而去,忽的大叫一声,口中鲜血狂喷而出,身上亦是沒了力气,瘫倒在地,旁边弥加,步度根,厥机,高干见了,顿时心中大惊,连忙合力将轲比能抬回大帐,回來随军医治先生给轲比能仔细的瞧了一番,方才对众人说道:“大人只是耗力极多,身体有些虚脱,并无大碍,只需几贴膏药,细心调理之下,不久便能痊愈,只是一个月之内,却是再也不能动武,不然伤进脏腑,将神仙难治!” 步度根等人连连说是,又命士兵送那医治大夫出去,不敢怠慢,赶紧命人前去煎熬汤药,以供轲比能服用。(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到了晚上,轲比能已经服过两幅汤药,这才渐渐转醒,但是仍是觉得胸口之处一阵气闷,想要翻身坐起,奈何双臂却是使不出半分力气,只得躺下,忽的轲比能恍惚之间见一人闯入大帐,侧头视之,乃大将弥加也,遂问道:“可曾寻得医治先生,问我伤势如何!” 弥加见轲比能已经转醒,连忙來至轲比能身旁,好言劝慰道:“医治先生言说大人伤势并无大碍,只是耗力极多,身体稍有不适,只需几贴膏药,细心调理之下,不久便能痊愈,只是……”说道这里,弥加却是停了下來,不再往下言说。 轲比能心中微微一惊,连忙问道:“有甚话语,快快讲來!” 弥加亦是知道,此时不说却是不行,况且这是也是瞒不过轲比能的,便实情告知道:“只是大人一个月之内不能动武,不然伤势进了脏腑,神仙也难治愈!” 轲比能闻之,急忙道:“我亦是未曾想到,李腾武艺竟然如此高强,实在高过我太多,若是明日前來,一个李腾,你能便尽皆不是对手,何况还有颜良,文丑为助,这可如何是好!” 弥加走上前去,伏于轲比能耳边道:“大人,此番却是遇到强敌,不如退回大漠,再做打算,以为如何!” 轲比能仔细思虑一番,遂道:“我鲜卑族久居漠北,气候恶劣,居住艰难,不似中原这般,此番明为相助高干,实为强夺城池,以为我军所用,若是此番退军,我心中却是不甘,倘若再等下次,不知还要多少时间!” 弥加道:“我军尚有数万人马,若是如此,李腾若來,我军只是坚守,等到大人身体恢复,再行商议良策,攻打李腾!” 轲比能道:“看來亦是只能如此!”弥加见得轲比能身体虚弱,不便多说,随拱手告辞,出帐而去,立下轲比能一人独自休息。 第二日,李腾只在营寨中留下一名副将守卫,自同颜良,文丑引马步军一万,直往轲比能,高干营寨而去,半路之上,李腾谓颜良,文丑道:“今日一战,便将轲比能,高干等大数消灭,然后在挥师北上,拿下雁门,上郡则并州便尽落我手,那时即便曹操大军前來讨伐,我等亦是不怕!” 颜良笑道:“主公武艺高强,昨日一战,大伤轲比能,今日必定将其拿下!” 李腾闻之,只见双眉紧皱,面色亦是变得十分凝重,缓缓说道:“轲比能亦是武艺高强之人,若非昨日轲比能轻敌,而我突然发起攻击,借助雷龙锤之力,哪里伤得了他,今日若是遇到轲比能,还需小心应付才是!” 颜良,文丑这才明白,便点了点头,心中自是谨记李腾之言,遂莫不作言,直往轲比能,高干营寨而去。 李腾大军到了营外一看,却见轲比能营外高挂免战牌,营内士兵长枪林立,甚是森严,李腾随之一愣,便遣文丑前去轲比能营前搦战,文丑应声而出,挺枪跃马,直奔阵前,高声喊道:“我乃文丑,谁敢出营和我一战!”叫阵一程,整个轲比能营中却是沒有一人敢出城迎战,文丑见搦战不出,便在营寨外死命喝骂,骂声响彻轲比能,高干整个营寨,奈何轲比能还是拒不出兵,文丑无奈只得退回阵中,李腾见搦战无效,欲使人马为营而战,又恐中轲比能之计,只得带兵回到营寨。 往后李腾日日带兵前去轲比能营前搦战,轲比能,高干等只是高挂免战牌,拒不出战,斗转星移,旷以日月,直过去了半个多月,轲比能,高干等还是不出,李腾气愤不过,遂遣兵为营攻打,轲比能却使人以长枪在营中防守,再以弓箭攻击,李腾久攻不下,只得退去。 这一日,李腾再翻前來搦战,轲比能,高干等又是如此,拒不出战,李腾便尽令人马于营寨外放声喝骂,轲比能,高干还是不出寨迎战,李腾又番退去。 回到营寨,李腾心中大怒,唤帐外士兵将酒坛等物送进大帐,不想一人见得李腾大怒,心中十分恐惧,紧张之下竟然失手将酒坛打碎,上好的美酒流了一地,李腾见状,愤然大怒,便将那些怒气尽数发泄于那士兵身上,顺手提起旁边马鞭,正要使劲鞭打,忽的头脑之中灵光一闪,随即新生一计,扔下皮鞭,满面怒气坐于主位之上,将其他人等尽是喝退,只留那打碎酒坛的士兵在大帐之中。 可怜那士兵见得失手打碎酒坛,趴在地上,大气都不敢呼出,李腾道:“我军进攻轲比能,久战不下,我有一计可破轲比能,但是要你受些苦头,不知你可愿意!” 那士兵一听,原本以为李腾要将他拉出斩首,正欲求饶,不想李腾竟然如此之说,遂抬起头來,拱手说道:“若能破贼,便是邀了陈正我的姓名,我也是毫无怨言!” 李腾笑道:“既然如此,你可莫要让敌军看出破绽,事成之后,我必有重赏与你!”陈正闻之,还未说话,只见得李腾面色一变,对着帐外喝道:“來人啊!”外面士兵闻之,立刻进來,拱手等候李腾吩咐,李腾道:“这等奴才却是无用的很,打烂我珍藏多年好酒,将此人于我拉出,鞭笞身体,以示惩戒!” 那两个士兵听了,不由分说,便将那陈正拉了出去,绑在木桩之上,死命抽打,那陈正不过肉体凡胎,如何经得住这番鞭打,顿时痛得哭爹喊娘,放声大叫,李腾出的营寨,见那鞭笞的士兵似乎存心不忍,便不用理鞭打,疾步上前,一脚将那行刑之人踏开,夺下皮鞭,猛然抽了几遍,顿时那陈正身上皮开肉烂,好不残忍,李腾虽说平日里甚是爱惜那些士兵,不过今日此时,却是顾不了那些,不禁手上又加了些力气,将那陈正打得半死。 颜良,文丑等人闻之李腾鞭笞士兵,心中却是一惊,赶忙出的帐來,正见李腾死命鞭笞陈正,颜良,文丑急忙上前,将李腾拉开,好言劝慰道:“主公,轲比能,高干等久攻不下,军心恍惚,倘若主公再翻如此,恐军心即将大乱!” 李腾看的那陈正只剩半条性命,便借着颜良,文丑之言,丢下皮鞭,怒道:“这等奴才,要之何用,不如将其打死,我也好安心!”言罢,又要佯装前去鞭打,颜良,文丑见了,连忙上前将李腾拉住,好言劝慰一番,李腾这才丢下皮鞭,大声说道:“吩咐下去,今夜三更,各部人马,点齐人数,更我前去劫营!” ------------ 第二百六二章 大破轲比能 李腾下了命令,不管众人如何反应,便回身转入大帐,又命人送來好些酒食之物,一个人在营寨之中喝酒吃肉。 到了晚间,李腾遂命人暗地里将那陈正悄悄放走,那陈正已经得了之令,出了李腾营寨,便一路往轲比能大寨而去,行至半路,却被轲比能巡哨之兵拿下,众士兵只见陈正蓬头垢面,满身尽是血污,步履亦是蹒跚难行,遂截住问道:“你是何人,往來何事!” 陈正佯装体力不支,倒在地上,旁边士兵见了,连忙走上前去,将陈正扶起,陈正艰难的说道:“我原本乃是李腾手下士兵,李腾不能容我,所以往來投靠轲比能大人,还望引荐一番!”众士兵闻之,不敢怠慢,赶紧将陈正带回营寨,交予轲比能处理。 此时轲比能伤势刚刚治愈,正同高干及手下弥加,步度根,厥机等商议攻打李腾之事,忽见几个士兵扶着一人进入大帐,不禁停下手中动作,顿时一愣,遂问道:“此时何人,來此作甚!” 其中一士兵拱手进言道:“禀报大人,此人乃是李腾手下士兵,往來投靠大人!” 此时轲比能正愁于如何攻打李腾,不像竟然此番有李腾士兵前來投靠,遂将目光转向看起來已经奄奄一息的陈正,便问道:“你姓甚名谁,如何变得这副凄惨模样!” 陈正叹了口气隧道:“我乃李腾帐下守卫,只因白日之时,不甚犯下小小过失,李腾便命人将我绑在木桩之上,死命鞭笞,还说要杀我,号令三军,我之同乡见我身世可怜,便趁夜晚看守松懈之时,放我逃出李腾营寨,我想李腾已不能容我,便來投靠大人,望赐收纳!” 轲比能随之一愣,便问道:“你既然久事李腾,必然知道李腾营寨分布怎样,防守如何,可有破绽,若是我破了李腾,便算你大功一件!” 陈正道:“李腾深知明法,防守布置身世严密,恐无破绽,但是……!”说道这里,陈正顿了顿,观看轲比能脸上颜色。 轲比能闻之果然相信,连忙问道:“但是什么?快快说來!” 陈正道:“李腾命人鞭笞我之时,曾言说今日三更之时,往來攻打大人,大人可将计就计,李腾便可一攻而破,然后趁势掩杀,李腾必然大败而走!” 轲比能闻之,果然大喜,遂命人将陈正带下疗伤,陈正谢过而去,轲比能遂道:“既然李腾前來劫营,我等必然好生安排一番才是!”遂对众人如此如此,好生安排一番,这才各自散去。 到了黑夜,李腾自营中大起人马,颜良,文丑自是跟随,只留下五百士兵连同一副将看守营寨,往轲比能,高干大营而來,李腾大军行至轲比能营外,未敢立即行动,借着草木等物遮掩身体,仔细观看,见轲比能大寨里灯火昏暗,防守松懈,却是一笑,遂对颜良,文丑说道:“那轲比能果然信了陈正之言,将计就计,埋伏于营寨周围,等我军现身中计之时,再复从四面杀出!” 颜良遂道:“平日主公甚是爱惜士兵,我等见了主公性情突然大变,鞭笞士兵,不想竟是有这番妙计,今夜轲比能必然被主公所擒!” 李腾笑了一声,却未言语,现在时辰早已过了三更,李腾不敢怠慢,唯恐引起轲比能,高干等人怀疑,便先遣三四十名士兵今日轲比能营寨,四面放火,忽的李腾,颜良,文丑等只听见黑夜之中一声炮响,左边轲比能,右边弥加,步度根,后面厥机,高干挥兵往营寨立杀來,却只是见到营中仍旧空虚一片,只有三四十名士兵往來放火,心知乃中李腾之计,顿时不禁大怒,正要命人将你三四十名士兵抓來,尽数杀死,一泄愤怒,那三四十名士兵早已跑出营外,轲比能举兵追赶,刚出营外,黑暗之中却哪里还有那些士兵踪影,随吩咐旁边士兵将那陈正捉來拷问一番,不想那陈正此时却不见了踪影,轲比能大怒,正要挥兵防守,忽的只见左右两边各自杀出一彪人马,轲比能闻之大惊,急忙举目视之,左边颜良,文丑,右边却是李腾。 李腾倒提雷龙锤,立于马上,大声笑道:“轲比能还不下马受降,等待何时!” 轲比能早知李腾之威,现在看的自己被李腾人马左右围住,哪里还有心思作战,急忙遣兵马退回营寨防守,李腾早已看出轲比能退回营寨之意,手中雷龙池往前一挥,后面士兵,连同左边颜良,文丑等人一拥而上,犹如潮水一般,杀向轲比能。 轲比能退回营寨,正要使人关闭寨门,李腾人马蜂拥而至,寨门如何能够关闭,早被冲了进去,轲比能,高干人马心中早已经胆怯,无心而战,四散奔跑,大败而走,轲比能见得营寨失守,便带了身边士兵往往北而去,正走之间,忽见一将挡住去路,轲比能抬头视之,乃李腾大将颜良也,轲比能无心而战,正欲奔走,颜良早舞刀拍马而出,直往轲比能而去,轲比能见无路可走,只得应战,二人与乱军之中大战三四十个回合,轲比能见得旁边李腾士兵越來越多,恐往后被擒,遂暴喝一声,奋力一刀避开颜良,急忙调拨马头,往北而走,颜良心知自己一人追赶轲比能,唯恐难以取胜,遂挥刀又杀回乱军之中,立杀数十人。 那高干随在后军,却还未奔走,便被李腾人马围住,高干武艺又不比轲比能那样高超,于乱军之中往來冲杀十余次,却是不得而出,忽的看到一人杀之身边,高干不禁大惊,遂急视之,乃轲比能手下大将步度根,不及言语,步度根遂问道:“将军可知我家大人身在何处!” 高干急道:“乱军之中却是未曾看见!”正欲同步度根共同杀出而逃,却见步度根早已杀了出去,高干见状,急忙放声呼喊,仍不见那步度根翻身杀回,却听见背后一人声道:“高干还不下马受降!”高干闻之大惊,急忙回身观看,见那发话之人手提雷龙锤,坐下一匹高头大马,正是李腾,见得的现今已走投无路,正欲奋力死战,李腾早已跃马而上,挥舞雷龙锤朝高干打來,高干未及防御,措手不及之下,被李腾一锤正中脑门,只见高干脑袋顿斯四分五裂,脑浆四散飞开,已然死了,李腾看着高干尸体,冷笑一声,遂又返身往乱军中杀了出去。 两队大军直杀至天明,轲比能士兵被杀者甚多,投降者不计其数,李腾获得马匹,武器,盔甲,珠宝等物不计其数,李腾收的回报,轲比能带领残余人马逃入雁门,遂李腾派人救治伤员,自是不提。 到了夜间,一切事物尽皆收拾完毕,李腾于大帐摆下酒食之物,遂唤颜良,文丑等各位将军及陈正尽数聚于大帐,论功行赏,大肆犒劳三军士兵。 众人來后,分列坐定,李腾开口说道:“今日一战,大破轲比能,高干亦是被我于乱军之中打死,可谓大胜!”遂唤陈正于面前,陈正闻之,不敢怠慢,赶紧出列拜倒于李腾面前,李腾说道:“我曾言说,倘若今日得胜,便算你为头功,今日得胜,这头功自然是落于你手,想要甚奖励,只管说來!” 陈正拱手进言道:“陈正乃一介小卒,不敢妄领主公奖励!” 李腾一愣,随之笑道:“我既然曾经说过,岂能让我自食其言,况且你曾为此计亦是受过不少苦头,想要甚奖励,只管说來!” 陈正见得李腾执意,正欲待说,却不知说些什么?李腾当然亦是看的出陈正心中想法,遂拜陈正为校尉,主管屯田之事,又赏赐了许多金银之物,陈正闻之,连忙谢恩,其余颜良,文丑等大将,亦是得到应有赏赐,李腾随后又将所获之物,分出一半,赏赐士兵小卒,自是不提。 既然轲比能人马已经尽数退走,高干亦是身死,晋阳之危,便尽数解决,李腾于营寨中休整一日,便留下颜良,文丑等看守营寨,自带随从往晋阳城中去了。 过了半月,轲比能等人在雁门紧闭城门,不复出來,李腾便同众人商议攻打白马(此白马不是官渡之战,颜良攻打的那个白马),寿阳,乐平三城,遂自与颜良为,文丑各代五千人马往去攻打,仍旧留下,颜子晴,文蕊,王钊等人守卫晋阳,以防轲比能趁机來袭。 不说颜良,文丑带兵前去攻打白马,乐平,但说李腾自带五千人马,往去攻打寿阳,行至半路,寿阳守将常林早已得到消息,连忙招來手下谋臣将军前來商议,众人來后,只见常林双眉紧皱,面色凝重,遂不敢发问,自个坐于一边,常林见得众人來后,开口说道:“前翻李腾于晋阳大破轲比能,打死主公高干,我本应带兵前去为主公报仇,不想李腾竟然又番带兵前來,轲比能亦是武艺高强之人,尚且不是李腾对手,我等又该如何应之!” ------------ 第二百六三章 寿阳常林 常林虽然询问,奈何底下众人却无一人回答,常林见状如此,不禁大怒,拂袖而去,只留下寿阳众官员在那沉默不语。(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李腾那五千人马行至寿阳城外三十里安营扎寨,埋锅造饭,夜晚时分,李腾唯恐常林趁军士疲惫之际,夜晚前來劫营,遂命副将夜晚只是好生防守营寨,一夜只是平安无事,第二日,李腾营中留下三千人马看守,自带剩余两千大军往寿阳城下而去,行至城下,李腾遣破除轲比能有功的陈正上前往城下搦战,陈正应声而往,断喝一声,挺枪跃马,往城下而去,來至阵前,枪指城上防守士兵叫道:“我乃陈正,谁敢前來应战!” 守城士兵闻之,不敢怠慢,赶紧将李腾攻打城池的消息告知常林,常林闻之,愤然大怒,遂自城中调拨马步军三千,出城应战李腾,于城外摆开阵势,又见陈正上前搦战,常林遂遣副将葛斌出阵应战常林,葛斌应声而往,手舞钢刀,拍马而出,见了陈正,更不答言,大喝一声,举刀便战,陈正暴喝一声,双脚猛夹马腹,乱枪而往。 李腾于阵中看得陈正与那葛斌大战五六十个回合,仍旧枪法不乱,不禁心中暗暗称赞,不过此乃陈正首次独占敌方大将,又显得经验不足,已然落了下风,似有落败的迹象,李腾心中却是一阵抓紧。 二人又战了二三十个回合,陈正果然已经支撑不住,左右遮拦不下,已显败绩,李腾急信号兵鸣金,陈正听得声音,虚晃一枪,荡开葛斌,急忙拨马便往自家阵中而去,葛斌见了陈正败走,哪里肯放,舞刀大叫道:“贼将休走!”言罢,遂双脚猛夹马腹,往后追來,正走之间,眼看就要追上陈正,将其斩于马下,忽见一将截住去路,葛斌心中猛然一惊,举目视之,乃见截住去路之人,手提大锤,坐下高头大马,相貌堂堂,威风凛凛,猛然想起当日常林所告,‘倘若出战之时,见一人手提大锤,坐下骑一高头大马者,立刻边走’,再看眼前之人,正是如常林所说,不敢为战,急忙奔马而走。 李腾见葛斌回走,轻轻一笑,双脚轻夹马腹,直朝葛斌追去,李腾马快,从后追上,猛然一锤,葛斌措手不及之下,未曾防御,被李腾一锤打在后背,葛斌猛吐鲜血数斗,落马而死,又见李腾紧握雷龙锤,于阵前大笑道:“我乃李腾,谁敢出战同我一战!” 寿阳士兵闻之,莫不哗然,尽皆退后数步,常林见状,乃为大怒,遂暴喝一声,大叫道:“李腾休要猖狂,看我斩你!”言罢,舞刀跑马而出,直奔李腾而去,却见李腾此时却是纹丝不动,心中微微一惊,紧接着又是一喜,奋力一刀,直朝李腾头颅砍去,众人只听见当得一声,李腾早已架锤挡住,常林见一击不中,抽回大刀,又朝李腾腰间扫去,却又被李腾挡住,两人于阵前往來大战三四十个回合,不分胜负,李腾见得常林武艺甚高,心中遂起爱才之心,无意伤害常林性命,遂二人又战二十余个回合,李腾手中暗暗使劲,那常林果然再也支撑不住,败阵而走。 李腾站于原地,越不追赶,雷龙锤往前一挥,陈正带人早已冲杀而去,常林大败而走,退入寿阳,不复出战,李腾使陈正掩兵攻城,士兵杀至城下,只见城上矢石如雨,不能前进,遂李腾鸣金收兵,带领人马回了营寨,庆功去了,自不细表。 常林今日输了一阵,连带折损一员大将,回到城中,虽说李腾攻城之势,以备打退,却是心中无比忧闷,遂传下令去,命令士兵好生防守,不得出战。(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如此时日,李腾日日遣人往寿阳城下搦战,常林只是坚守不出,李腾无奈只得退回营寨,再行商议破城良策,却是苦思而不得其解,这一日,李腾命令陈正带领士兵于营寨好生操练,自带数名随从往寿阳城外观察情况,寻找破敌之际,李腾等人行至寿阳城南面山林草木之中,看的遍地荆棘,草木丛生,仔细观察,却见那草木之中似有道路存在,李腾遂环顾而笑道:“我观此地,必然有路通往寿阳城之后,若得小路,自分一军自小路而行,绕至寿阳城外,两面夹击,寿阳必然被夺!”又见此时早已是日落西山,不时天色便要黑了,李腾不敢怠慢,唯恐常林发现,派人围剿,遂带了随从,回营去了。 回到营寨,李腾急忙招來颜良,文丑,陈正等人,吩咐道:“今日我往寿阳城外观视情况,见到城南山林草木之处时,见其中虽多有荆棘,却好似有路隐藏其中,你等明日可派人马往此处以砍柴为名,寻找小路,以破寿阳,捉拿常林!”众将亦是领命而去,便将李腾之令,分派士兵,巡山找路。 奈何山中荆棘遍地丛生,极难行进。虽然众士兵努力寻找数日,却始终不得其道。 李腾派人日日寻路,寿阳城中往日巡哨之人,自是发觉,随赶紧将此时报知常林,常林遂道:“李腾此等异象我也注意多时了,这些人砍柴是假,探路是真,想必是那李腾向自我寿阳城之后而出,两面夹攻,以此破城!” 旁边一人道:“那我等又该如何防守!” 常林道:“城外也只有一条小路可绕至寿阳背面,我等可以此小路为诱饵,引李腾上钩,然后于小路之上,暗伏人马,只等李腾人马前來,便冲杀而出,李腾必然大败,寿阳可无忧矣!” 旁边一人又问道:“引李腾上钩,如何运作,还请将军明示!” 常林道:“可在军中挑选精干细作,出城潜入李腾营寨,探查动静,而后再行见机行事便可!” 旁边那人笑道:“将军之计甚妙,想那李腾如何知晓将军如此妙计,必然被我等所擒,再实以威胁其余之人,则我并州之地,可望收复!”言罢,便向常林告辞,于军中寻找精干细作,好潜入李腾营寨。 再说李腾这一夜刚刚吃过晚饭,正欲拿起兵书温习兵法,忽然听闻帐外吵闹之声,不禁一愣,遂问道:“帐外何事搅扰啊!快去查视一番,让其莫要吵闹!” 旁边那侍卫不敢怠慢,急忙走出营寨,过的一程,那吵闹之声果然静止,李腾又见那士兵返身进入大帐,拱手进言道:“主公,乃是陈正将军拿住寿阳细作,正要送往大帐,交与主公处置,那人好似不从,因此吵闹!” 李腾闻之一愣,轻声说道:“寿阳细作,快快押來我看!” 那侍卫又出帐而去,过的一程,只见陈正押着一人,进入大帐,见了李腾,遂拱手说道:“主公,方才我在营中巡哨之时,只见此人行迹鬼鬼祟祟,四处探听询问,必是寿阳常林所派细作,故将此人抓來,交与主公发落!” 李腾脑中一想,虽生一计,扔下兵书,走上前去,來至那人面前,看了几番,只见那人两股颤颤,脸色残兵,好似极其害怕,李腾道:“既然此人乃是寿阳常林细作,留之已是毫无用处,來人啊!将此人拉出去斩首,将其头颅仍至寿阳城下,好让他常林看看,看他还敢不敢派遣细作往我营中探听消息!”旁边士兵闻之,立即上前,不由分说,便将那人死命往外拖拽。 那人见状,连忙大声嚎啕道:“大人饶命啊!我乃是城中百姓,都说你爱民如子,从不乱杀无辜,还请大人绕我性命!” 李腾声道:“慢着!”遂走上前去,喝退士兵,遂问道:“你说你是城中百姓,那你來我营中却是为何!” 那人道:“我真是城中百姓,名叫狗蛋,只因那常林将城中粮食尽皆搜刮一空,我等无饭可食,沒有办法,所以才混入大人营中,混口饭吃,求大人开恩饶命啊!”言罢,便拜倒在地,磕头如捣蒜一般,口中还不停说着‘大人饶命,大人饶命’之类的言语。 李腾遂道:“那如此说來,你真是城中百姓!” 那狗蛋抬起头來,连忙说道:“我真是城中百姓,将军威武,天下尽知,我哪里敢撒谎欺瞒大人,还望大人明察开恩,大人若是饶我性命,放我离去,我自当出营,往别处逃生去,绝对不敢再进入大人营寨半寸!” 李腾看了那人一看,遂道:“既然如此,那就赏你一口饭吃!” 那狗蛋听了,又复连番磕头,口中说道:“小的谢大人明察,谢大人开恩!” 李腾转身坐在原來位置,看着狗蛋道:“那好,你明日遂我营中小校上山砍柴,你可愿意!” 狗蛋急忙道:“愿意,小的愿意!” 李腾遂说道:“既然这样,你便退下,今夜好生休息,明日上山砍柴,倘若偷懒,军法伺候!”狗蛋又是连声保证,便向李腾告辞之后,退去营外。 陈正见已经无事,正要亦是向李腾告辞离去,好再与营中巡视,不想还未说话,边听李腾道:“陈正,你明日可派心腹之人同那狗蛋前往,我观那狗蛋神色之间,不似好人,若有情况,立刻來报!”陈正一愣,见到李腾已经下令,便退出大帐,外出安排去了, ------------ 第二百六四章 依计夺城 再说那狗蛋幸得李腾收留,自以为李腾已经相信他的鬼话,便日日同营中众士兵混在一起,无话不谈,这一日,狗蛋连同众士兵尽皆往山中以砍柴,到了中午时分,众士兵却还是未寻得正路,便尽皆聚在一起歇息闲聊,等会儿再行寻找。 狗蛋看的见状如此,便拿了斧头,疾步走了过來,坐在那堆士兵旁边,见众士兵尽皆愁眉苦脸,好似死了爹娘兄弟一般,遂笑声说道:“几位老哥,都聊些什么东西,也给我说上一说!” 其中一个中年士兵开口说道:“说什么?还能说些什么?不就说些道路之事!” 那狗蛋眼珠一转,遂声道:“我等奉主公之名,前來砍柴,怎么又变成道路之事!” 那中年士兵道:“主公起兵攻打寿阳,谁知那常林紧闭城门,据守不出,主公前翻在此地巡视,不知听谁人所说,这里有条小路通往寿阳背后,主公便遣我等以砍柴为名,前來寻路,好两面夹击,攻破寿阳,谁知我等都找了许多时日,却始终找不到!”言罢,顿了顿,摆了摆手,道:“算了算了,给你说了你也不懂,我等闲话少说,休息一会儿,再行寻找!” 话音落地,旁边一士兵急忙说道:“你这可是说错了!”言罢,指着狗蛋继续说道:“这位兄弟可是寿阳本地人氏,兴许知道那条小路所在!” 那中年士兵赶忙说道:“哎呦,既然如此,这位兄弟可是咱救命恩人!”言罢,又问狗蛋道:“贤弟,你说说这巴郡周围倒地有沒有路,若真是沒有,我等回去便告知主公,也好免了我等日日上山寻路之苦!” 狗蛋装作害怕的样子,摆摆手,指着自己的脑袋道:“不行,这可不能说,我要是说出去,这要让寿阳城的常林知道了,不得将我吃饭的家伙给摘了去,不能说,不能说!” 中年士兵忙见狗蛋如此,心知那狗蛋必然知道道路所在,好言说道:“兄弟,你要是告诉我们,向主公交了差事,还哪里用得了我们日日上山寻路之苦,况且这里就只有我们几人,也卖不了你,我们只要沒有人说,谁又能知道,好兄弟,快快说出來吧!” 狗蛋仔细思虑一番,像是下了多大的决心,遂笑声说道:“既然几位老哥都说了,那我就看在几位老哥的面子上说了,不过几位可千万千万别说是我说的!” 众士兵笑了一声,齐声说道:“兄弟如此仁义,我等怎能出去胡说八道,出卖兄弟!” 狗蛋指着山下道:“在这山根底下,便有一条小路,可直通寿阳城背后,就是那小路极难行走,遍地荆棘!” 那老兵道:“管他好走难走,主要与主公交了事情,走与不走,那是主公的事情,与我等却是沒有关系,说不定回去告知主公之后,还有一顿赏赐也说不定!” 一士兵道:“既然兄弟如此说了,那我们几个就下去探查一番,回去之后,倘若主公问那道路在哪里,我等也好交差!”言罢,众士兵便站了起來,往山跟下探查那狗蛋所说的道路。 众士兵下到山下,果然见到一条十分崎岖的小路,那几个士兵便顺着那羊肠小道一路走去,果然能够绕至寿阳城北边,众人不禁大喜,尽皆感谢狗蛋,此时已近天黑,那几个士兵便快步回走,往李腾营寨交差去了。 李腾此时正在营中等待消息,忽见一人闯进帐中,李腾抬头视之,乃帐外守卫也,遂问道:“何事进來!” 那守卫道:“禀报主公,今日前去砍柴的士兵回來了,说是有要紧的事情告知主公!” 李腾闻之一愣,随后心中大喜,连忙说道:“快去将他们引來见我!”那守卫告辞而退,出了大帐,过的一程,狗蛋连同那几个老兵尽皆來到大帐,见了李腾,遂拱手行礼,李腾问道:“你等今日前去砍柴,可曾谈到什么路径沒有!” 那为首的老兵上前一步,拱手说道:“经过我等仔细查探,终于探明一条道路,直通寿阳城北面,只是道路十分崎岖,极难行进!” 李腾笑道:“既然真有道路,行不行我自有主张,你等今日寻路有功,应该重赏!”言罢,命人送來许多好就好肉,赐予狗蛋等人,众士兵连忙告谢李腾,李腾随后又道:“常林匹夫坚守不战,我军原來,此等日月粮草已经不敷,不能坐以待毙,与他纠缠!”言罢,遂话锋一变,道:“事不宜迟,今夜二更早饭,三更启程,陈正将军引两千兵马佯装以正门攻打,我自引马步兵一千,亲自往寿阳城背后奔袭,定要杀常林一个措手不及!”众人闻之,领命而出帐而去,吩咐调遣,以备夜间之战。 那狗蛋趁着营中士兵各自忙于事物之际,借着夜色悄悄掩护身形,逃出李腾营寨,往寿阳城中而去,常林见得狗蛋回來,连忙问道:“这些日子,可曾探听到李腾将有怎样动静!” 那狗蛋道:“李腾今夜二更早饭,三更启程,让副将陈正引两千人马,佯攻城池,自引一千士兵往寿阳城后方而來!” 常林闻之,顿时大喜,笑声道:“李腾今夜前來,必让他身丧这寿阳城下!”只因狗蛋探查有功,便命人重赏之,随后又招來手下几员副将,道:“今夜初更早饭,城中只留五百士兵防守,剩余人马尽数随我往城外小路间埋伏,一举擒杀李腾,然后再从小路而出,和城中人马两面夹击,共破李腾人马!”那些副将听后,尽皆称是。 二更之时,寿阳城中人马尽数饱食之,而后常林只留下五百人马看守寿阳,自带剩余大军尽数往城外下路埋伏,只等李腾带兵前來。 果然,到了三更之时,小路之上出现许多人马急匆匆的行进,常林知是李腾人马到來,转身对后说道:“放炮!”忽的黑暗之中,只听得一声炮响,两面山坡之上,无数箭矢射下,犹如瓢泼大雨一般,只见道路人马,尽数倒地,剩余之人,尽数逃跑,常林见状,哪里肯放李腾人马离去,遂令士兵尽现其身,一路追赶而上,行了一阵,只因天色昏暗,天上又无多少星月之光,却是不见了那逃走之人,常林遂令众兵士停下脚步,往四周观看。 忽的山坡之上,现出无数火把,听得一人于山坡高喊道:“常林匹夫,乃中我家主公之计!” 常林闻之大惊,举目观望之下,见那人乃是李腾副将陈正,连忙失声说道:“你不是攻打寿阳去了吗?怎在此处!” 陈正遂大声笑道:“你等小计,我家主公焉能不知,哈哈哈……!” 常林心知乃反中李腾之计,连忙高声喊道:“快撤,快撤!”常林等人还未撤退,只听得黑暗之中锣鼓之声大作,无数火球夹杂滚石檑木自两边山坡疾奔而下,常林士兵顿时多数被砸死烧伤,常林见得后退之路尽被乱石堵死,已经无法行走,遂催促士兵往前方冲出。 败军好不容易來到寿阳城外,常林身边此时所剩不过三四百人,还多有带伤,但见寿阳城外并无人马厮杀,城上又是昏暗一片,常林不禁心中甚是奇怪,遂打马上前,于城下高声叫道:“我才常林,你等还不快快打开打开城门,让我进去!” 话音落地,常林只见城上火光一片,无数士兵放声呐喊,又见城上升起一杆大旗,上面大书一个‘李’字,乃心中大惊,知是李腾已经夺了寿阳,常林正欲带领残兵退马而走,忽听得背后一人,暴喝一声,道:“常林哪里去,我已在此地等候多时了!” 常林闻之大惊,乃转身观看,那背后喊话之人正是李腾,随即大怒,刀指李腾道:“贼匹夫,焉敢夺我城池!”言罢,舞刀拍马而出,直取李腾面门,李腾却是一声冷笑,手中雷龙锤一紧,早已挥兵掩杀而去,李腾亦是断喝一声,双脚猛夹马腹,抡锤而往,李腾,常林于乱军之中大战不及十余回合,常林刀法便已散乱不堪,上下遮拦不住,急忙奔马而走,于乱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单骑往雁门方向而走。 旁边一将见李腾立于原地,却不追赶,连忙进言问道:“主公何不前去追赶!” 李腾一笑,道:“不用追赶,一会儿常林便会回來!”遂招呼士兵,救治伤员,打扫战场,自是不提。 那常林单骑逃走之后,见后面并无追兵前來,便停下歇息,因早已闻之颜良,文丑亦是带兵攻打白马,乐平二城,必然不能前去相投,心中拿定主公,欲望雁门而去,正要上马,忽见旁边树林之中,无数挠钩飞出,尽数缠绕于常林身上,接着便有二三十人自黑暗之中而出,将常林压倒,以绳索绑了,往去寿阳任由李腾发落, ------------ 第二百六五章 兵至上郡 李腾刚刚处理完寿阳城中一切事物,陈正亦是从城外小路回來,便见到数名士兵押解着常林走了进來,只见常林一边挣扎,一面大骂道:“李腾你这逆贼,我主袁绍曾收留与你,你等不死报恩,反而趁我主死后,夺其城池,真是不知羞耻!” 李腾道:“袁绍无道,袁谭,袁熙,袁尚,高干等人亦是无思无谋之辈,况且天下之城,原属汉家,如何是袁绍之地!” 常林骂道:“呸,我今日被擒,只是无话可说,要杀便杀,要斩便斩!” 李腾道:“既然如此,左右,给我将常林拉出斩首示众!”旁边兵士一拥而上欲将常林押出斩首。 常林死命挣扎,冷笑一声道:“我河北之地,只有断头将军,沒有屈膝投降之辈,我若是皱一下眉头,便不算的好汉!”言罢便要出去领死。 忽的众人只听背后一人道:“慢着!”遂转身看去,却见李腾自主位下來,喝退常林身边士兵,拔出佩剑,猛朝常林看去,众人未见常林身死,却见常林身上绳索尽数断开,常林不知李腾何意,站在原地,任由李腾处置。 只见李腾拉住常林胳膊,常林本想甩开李腾,奈何李腾那手掌确如铁打一般,死死抓住常林,疾走几步,來至主位旁边,押着常林坐下,常林本想站起身來,却又被李腾摁住,常林无奈,只得坐下。 李腾回身走至常林面前,拱手道:“将军慷慨忠义,我早有所闻,今日得见,甚为钦佩,方才语言冒犯,还请将军多多宽恕,切勿挂怀!”言罢,顿了顿,李腾又说道:“将军乃豪杰之士,久事袁绍无谋无能之辈,况且袁绍尽已身死,其三子亦是身首异处,将军如此执着,大才难展,壮志未酬,实属明珠暗投,岂不可惜!”李腾言罢,见得常林似有悔恨之意,遂趁热打铁,道:“将军乃为汉臣,可不趁此良机,弃暗投明,我李腾倘若得将军相助,天下虽大,何愁不平,实乃天下幸甚,黎民幸甚,还望将军三思,李腾不才,肯望将军助我一臂之力!” 话音落地,李腾欲拜倒在地,常林视之,早已从主位之上起身而往,赶紧來至李腾面前,未及李腾拜倒,便将李腾亲手扶起,心中自是十分感动,乃说道:“败军之将,焉敢受如此大礼,将军如此恩义,我常林敢不以死想报!”遂拱手拜倒在地,投降李腾。 李腾视之,赶紧将常林扶起,亲执其手,朝下吩咐道:“快名人准备美酒好食,为常林将军庆贺一番!” 宴席之上,自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腾正欲待说,忽见门外闯进两人,高声叫道:“我等自在外面厮杀,云飞却在这里饮酒作乐,是何道理!” 李腾一愣,遂放下酒杯,抬头只是,见进來两人乃是多日未曾相见的狄蟾,陈宫二人,连忙起身上前,拉住二人手臂,眼中热泪盈眶,哀声说道:“军师,兄长自朝歌一别,我已多日未曾相见,每日夜深人静之时,心中甚是想念啊!” 狄蟾本事粗蛮之人,此时亦是热泪纵横,道:“我和军师心中怎能不想念云飞,只是军务繁重,无暇脱身,今日众将齐心合力,河东,河北二郡,尽皆夺之,便赶紧前央求军师,前來同云飞相见一番!” 李腾再看陈宫,此时陈宫虽然未及花甲之年,奈何头发,胡须,眼眉尽皆花白,面容之上,亦是皱纹纵横,再也不似当年下邳所见时的模样,李腾顿时泪流满面,道:“军师,多年以來,辛苦您了!” 陈宫虽然心中亦是感动,却不似狄蟾那般悲情豪放,遂笑了一声道:“若非主公当年救命之恩,陈宫自当以死报答,怎敢言说辛苦!” 李腾忽的记起常林还在一旁,连忙拉了狄蟾,陈宫二人,与常林相见,遂各自坐下,饮酒作乐,饮酒之间,狄蟾听闻李腾言说,常林武艺高强,可比文丑,狄蟾当即放下酒杯,当即便要同常林厮杀上三百回合,常林见狄蟾身高丈余,形体粗壮,须如虬龙,声若响雷,又听闻李腾称呼其为兄长,哪里还敢同狄蟾出去比武,狄蟾却是不肯,拉着常林就要出去,李腾连忙劝阻道:“兄长怎的还是如此,快莫要失了礼数!”陈宫亦是在旁边好言劝说,狄蟾狄蟾这才作罢,众人喝至半夜,尽皆大醉,这才各自散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第二日,颜良,文丑亦是大破,白马,乐平已经启程回來,李腾闻之,遂带狄蟾,陈宫,常林等出城迎接,颜良,文丑见了,连忙翻身下马,拜倒在地,李腾上前亲自将二人扶起,笑道:“二位将军一路辛苦,想必白马,乐平已被二位将军拿下!” 颜良,文丑各自一笑,道:“主公神威天下,我等受命而去,他们焉敢不降!”众人听后,纷纷大笑,颜良,文丑忽的一见李腾旁边立有两人,定睛视之,乃狄蟾,陈宫也,赶忙上前,拱手施礼。 陈宫自是笑着客套一番,而狄蟾却又要拉着颜良,文丑前去比武,颜良,文丑前翻已经知晓狄蟾武艺,哪里敢去,连忙求助李腾,李腾劝言一番,狄蟾这才作罢。 李腾大军便在寿阳休整了日数,忽然闻得探马來报,高干被李腾打死之后,轲比能带领弥加,步度根,厥机等人回到雁门,便将雁门霸为己有,众人恐轲比能之威,哪里还敢反抗,尽皆降之,轲比能又从关外匈奴调來五万大军,准备挥师南下,攻打李腾。 虽说轲比能前翻被李腾打败,但鲜卑士兵作战之凶猛,李腾却是丝毫不敢小觑,遂赶紧命人招來狄蟾,陈宫,颜良,文丑,常林等人前來商议军务。 众将來后,分列坐定,李腾开口说道:“此并州之地,只有上郡,雁门二郡未曾收复,其余诸城尽数平定,高干死后,轲比能霸占雁门,今番又从鲜卑调來五万大军,意欲南侵攻打我等,鲜卑士兵作战之凶猛,想必众人尽皆知晓,我等应该以何良策应之!” 话音落地,底下一人起身而立:“何必以良策应之,我自带领三千精兵,前去雁门,将那轲比能拿住便是!”众皆视之,乃大将狄蟾也。 李腾闻之笑道:“若是我等尽数如兄长一般,何愁天下不平!”李腾又看向陈宫,问道:“军师为何久不言语!” 陈宫道:“漠北骑兵甚是勇猛,天下尽知,而主公帐下马军缺少,步卒甚多,倘若同轲比能举兵冲锋,我军自是吃亏,而攻打城池,马军却是无用,依我之间,主公不如弃轲比能而往上郡,再做打算!” 李腾闻之,仔细思虑一番,又见底下众人再无良策献上,便说道:“众人若无异议,此事便由军师之言而行,明日起兵攻打上郡!”众将领命,各自下去准备事物。 第二日,李腾留下大将常林,军师陈宫守卫白马,寿阳,乐平三城,自与狄蟾,颜良,文丑带领马步军七千往去攻打上郡。 一路李腾命人疾步行军,來至上郡,距离城外十余里安下营寨,命令士兵埋锅造饭,上郡太守乃高干族弟高柔也,高柔闻李腾前來,愤然大怒,招來手下众人,聚众商议,众将來后,高干开口说道:“前翻李腾杀我兄长,我自深恨之,正要举兵前去攻打,那轲比能却又趁我兄身死之际,强行占据雁门,常有侵占上郡之意,而今番李腾前來,定要叫那李腾葬身于此,再翻发兵攻打轲比能,夺我兄长之业!” 话音落地,地下一人起身而立,拱手进言道:“大人,那李腾武艺高强,况且智谋深渊,如何敌之!” 众人闻听,尽皆视之,乃原高干旧将邓升也,高柔笑了一声,遂道:“我自有良策擒拿李腾,用他的头颅祭奠我兄在天之灵!”众人看得高柔自信满满,心知高柔已有良策,只是不便相告,便各自下去。 第二日,李腾留下一将守卫营寨,自与狄蟾,颜良,文丑带领三千人马攻打上郡,大军行至上郡城下,摆开阵势,狄蟾本想出阵前去搦战,却被李腾阻拦,指着陈正道:“此人名叫陈正,乃是我从军中所拔,甚有钢枪,兄长且看看再说,倘若陈正不敌,兄长再行出战也是不迟!”狄蟾闻之遂罢钱去搦战之意。 李腾遂遣陈正出战,陈正应声而往,舞刀拍马而出,來至上郡城下搦战。 早有士兵将此事报知高柔,高柔闻之,愤然大怒,遂点备军马,出城迎战,于城外一字摆开,形成真是,高柔又见得李腾遣陈正搦战,遂遣邓升前去营寨,邓升亦应声而往,绰枪奔马而往,见得陈正大喝一声,问道:“我乃邓升,你是何人,快快报上名來!” 陈正闻言,答道:“我乃陈正!”言罢,狂舞大刀,直取邓升,邓升遂举枪架住,二人于阵前大战四五十个回合不分胜负, ------------ 第二百六六章 高柔诈降 李腾看的陈正一时之间难以取胜,正欲将陈正召回,忽见高柔暗起弓箭,欲射陈正,而陈正此时正奋力大战邓升,哪里防备高柔冷箭,遂李腾暴喝一声,大叫道:“贼将休放冷箭!”李腾喊叫之声如半空中炸出一个响雷一般,甚是浩大,高柔惊了一跳,不及手指一番颤动,射出那箭正好擦着陈正身边过去,陈正事后再看,不禁出了一身的冷汗。(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李腾见得高柔如此,不禁大怒,早已拍马而出,杀向高柔部将邓升,李腾坐下绝影奇快无比,那邓升如何來得及防御,措手不及之下,被李腾一锤打在胸口,落马而死,狄蟾,颜良,文丑亦是早已从旁掩兵冲杀过去,高柔大败而走,退入上郡,不复出來,李腾遂派兵四面围住上郡,奋力攻打,只因那上郡城墙太过高大,李腾人马久攻不下,直至申时,李腾方才带兵而回。 第二日仍旧李腾留下陈正守卫营寨,自带狄蟾,颜良,文丑等前去攻打上郡,那高柔心中手下之将并无可敌李腾,狄蟾,颜良,文丑之人,遂据守城池,不复出战,李腾见得高柔搦战不出,便使人马围城为战,高荣连同士兵于城墙上奋力死命防守,方才保的上郡不失。 是夜,李腾尽聚手下狄蟾,颜良,文丑,陈正等人与帐内商议攻打上郡之事,众将來后,分列坐定,李腾正要开口吩咐事情,却见一人闯入帐中,拜倒在地,拱手说道:“我乃上郡之使,奉太守高柔之名前來,有要事告知将军!” 李腾直视着那使者好一阵子,这才笑道:“既然是上郡來使,赐坐!”言罢,便有士兵送來座椅,让那使者坐下,李腾继续说道:“高柔让你前來,有甚要是!” 那使者拱手道:“将军神兵乃自天而降,我等凡胎肉体之人,怎会是将军敌手,太守言说,两军交战,受苦的确是上郡城中许多百姓,因此太守大人命我前來言说投降之事,还望将军纳之!”言罢从怀中掏出一封书信,交与李腾。 李腾接过信件,撕开封皮,取出一看,正是高柔降书,李腾看过之后,放下书信,对那使者说道:“既然太守高柔不愿城中百信受苦,开城投降,我自纳之,你可回去告知高柔,明日我便进城视察,让他打开城门,出來迎接!” 那使者起身,拱手道:“既然投降将军,那便是将军手下,明日理当出城而迎!”言罢,便向李腾告辞,回了上郡向高柔交差。 上郡使者走后,李腾正要说些事情,忽的一人起身说道:“主公,那高柔乃高干之弟,高干乃是被主公所杀,高柔岂能不怨恨,今番來降必然有诈!” 李腾闻之一愣,定睛视之,乃大将颜良也,遂笑道:“依照颜良将军之意,又该如何!” 颜良说道:“主公不如趁明日高柔出城迎接之际,我等挥兵杀入,上郡必然被夺!” 李腾笑道:“将军之言甚是,奈何这等计策,高柔必然有所防备,到时候夺城不利,反中高柔之计,却是大大的不妙!” 颜良道:“那依主公之见,又该如何!”李腾遂让狄蟾,颜良,文丑三人來至跟前,小声说道:“我等只需如此如此,便可夺取上郡!”众人听后,尽皆夸赞李腾之计甚妙。 第二日一早,李腾留下陈正带领人马看守营寨,自带狄蟾,颜良,文丑各带武器,连同数十名随从,往上郡而去,李腾远远便看见高柔带领上郡百官,打开城门,出來迎接,李腾一行人等來至城下,拉住马匹。[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高柔见的李腾真的前來,心中却是一喜,不敢怠慢,连忙疾步上前,拜倒于李腾马前,道:“原上郡太守高柔带领城中百官,参拜武威侯!”言罢,后面众人尽皆跪倒在地。 李腾作于马上,未曾动身,心中却是一声冷笑,让那高柔跪在地上好一阵子,方才说道:“高太守快快起來!” 那高柔连同众人早已跪的膝盖一片疼痛,但是沒有李腾命令,却是不敢起來,这下听到李腾方才的话,连忙从地上爬了起來,谢过李腾,又从旁边叫过一人,拿过手中一册竹简,來到李腾旁边,道:“这是上郡城中百姓户籍,粮田分配,还请武威侯过目!” 李腾接过之后,象征性的翻了几页,看了几眼,便将那竹简还给高柔,却不在理会,只是双脚轻夹马腹,连同狄蟾,颜良,文丑等进城去了,高柔等人相视一眼,遂赶紧跟了上去,城中高柔早已命人准备好酒菜等物,高柔便邀李腾一同赴宴,李腾笑道:“莫不是太守大人早已于**暗藏士兵,只等我前去,便一涌而出,将我擒拿!” 高柔闻之,当即吓得满脸煞白之色,连忙跪倒在地,道:“高柔既然投降武威侯,便是武威侯的人,哪里敢做哪些害君谋主之事!” 李腾伸手将高柔拉了起來,笑道:“我不过戏你耳,莫要放在心上!”高柔一听,心中这才释然,引了李腾往那设宴之处而去。 宴席之上,自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李腾忽的放声大哭起來,甚是悲切,旁边高柔不知李腾是何意思,连忙上前安慰一番,李腾这才作罢,遂问道:“武威侯为何忽的放声大哭!” 李腾泣声道:“想我当日失手,打死你族兄高干,现今想起,心中万分后悔,因此哭泣!”说完,又是哭了几声。 高柔闻之,连忙说道:“武威侯切勿哭泣,我兄高干不知好歹,意欲与武威侯决一胜负,武威侯失手打死我兄却也是当时情况所逼!” 李腾听罢高柔之言,心中自是一阵冷笑,又命人拿來高干灵位,好生纪念一番,方才作罢,这场酒宴,众人一直喝到初更时分,方才罢手,只见众人尽皆酒醉,各自胡言乱语,宴席之上一片狼藉。 高柔趁李腾酒醉之际,说道:“主公,今日天色已晚,况且众人皆已大醉,依我之见,主公今夜不如就在这上郡城中休息,我已命人收拾好一处宅院,以供主公及众位将军安歇!” 李腾此时满身酒气,身体不住摇晃,遂伸手拉住高柔胳膊道:“我等虽已尽兴,奈何营中兵士却不知可食饭否,我心中一时放心不下,还是今夜回去查看一番,若是营中已经安排妥当,再行回到这上郡城中,也是不迟!” 高柔听罢,又见得李腾确真已经醉了,遂心中一喜,说道:“不如今夜,我同主公回去查看,倘若妥当,也好护送主公回到上郡!” 李腾抬头看了高柔一眼,遂笑道:“高太守之言甚是,那就随我往营寨中走一趟吧!”高柔点头称是,遂招呼手下士兵,及李腾所带那些随从,一同护送李腾,狄蟾,颜良,文丑往李腾营寨而去。 李腾刚进营寨,部将陈正便带人赶來,见得李腾满身酒气,又见高柔随同李腾前來,不禁瞪了高柔一眼,便赶紧令旁边士兵从高柔手中接过李腾,引入大帐,将李腾放在坐榻之上,正要叫人送來醒酒之物,便听到李腾鼾声如雷,依然熟睡过去。 陈正遂知高柔已经投降李腾,但见的李腾如此回來,不禁心中有些怒气,谓高柔道:“主公如何成了这副模样,怎的叫人放心!” 高柔道:“今日乃我归降主公之日,主公自是高兴得很,便多贪了几杯,我等身为部下,不好相劝,因此主公才这番大醉!” 陈正道:“那如今主公已经回到营寨,高太守还是早些回到上郡,一面敌军趁机袭城!” 高柔一听,却是急了,遂赶紧说道:“主公乃万金之体,这般荒野之地,主公如何能够睡得安稳!”停了停,又继续说道:“我已在上郡安排人手打扫庭院一间,以供主公安歇!” 陈正又问道:“既然高太守如此,那主公为何还要回來!” 高柔道:“主公只说营中还有要是沒有处理,因此回來查看,现今已经沉睡而去,不如我派人以车架送主公回上郡安歇!” 陈正喝道:“主公已然休息,若是吵醒,怪罪下來,你我谁去承担!”陈正一句话说的高柔哑口无言,遂继续说道:“主公既然已经睡熟,不如今日就在营中,等的明日主公醒來,再行言说住往上郡之事!” 高柔听得陈正已下逐客令,再说这里乃是李腾营寨,高柔自然不敢胡作非为,只得又说了几句,赶忙向陈正告辞,带着人马,回上郡去了。 高柔刚走,李腾便睁开眼睛,坐了起來,笑道:“高柔匹夫欲趁我我醉酒之际,名为让我前去安歇,实为暗害于我同各位将军,这等拙劣计策,焉能瞒我!”话音落地,狄蟾,颜良,文丑等各自从营帐中进來,众人哪里还有方才酒醉时候的样子,遂李腾仔细交代众人一番,方才各自散去, ------------ 第二百六七章 三千兵甲 高柔连同众人回到上郡,只是咬牙切齿,勃然大怒,冷声叫道:“李腾匹夫,今日算你运气好,我未曾的手,若是下次,定然叫你命丧上郡!”忽的想起李腾,狄蟾,颜良,文丑等尽皆醉的不省人事,遂心生一计,连忙招來手下文官武将前來,说是有要事相商。 过的一程,众人尽皆來到,自是分列坐定,高柔道:“今夜李腾连同手下狄蟾,颜良,文丑等人尽皆大醉,营寨之中必然防守松懈,今夜不如三更之时,前去劫营,李腾腾必然被我等所擒,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话音落地,旁边一人急忙说道:“大人不可!” 高柔一愣,闻之有人反对,遂定睛视之,乃上郡别驾步通,便问道:“别驾为何如此之说!” 步通道:“李腾乃深知谋略之人,况且方才酒醉模样,我等不知真假,倘若冒然带兵前往攻打,擒住李腾尚且是好,若是李腾逃脱,则上郡危矣!” 高柔道:“那依别驾之言,又该如何!” 步通道:“李腾既然深信我等投降而不疑,往后时日伤多,这次李腾侥幸回了营寨,下次大人邀请李腾饮宴之时,可在背后暗伏刀斧手,约定号令,一起杀出,必然将李腾砍为肉泥,李腾既死,其余尽皆崩溃,大人再挥师南下,则并州之地,尽归大人所有,再静观事变,以图天下!” 高柔闻之,心中顿时大喜,连忙说道:“别驾之言甚是有理,下次邀请李腾之时,必然要他命丧于上郡,为我兄高干报仇雪恨!”遂见时辰已晚,各自方才退去休息。 李腾一连在营寨之中住了大半各月,每逢高柔派人前來请李腾赴宴之时,李腾怎能不知高柔狼子之心,哪里肯前去上郡,只是以军务繁忙为由,推脱过去,高柔遂被李腾拒绝数次,却也不敢有甚反叛之举,唯恐李腾等人看出倪端,举兵前來攻打,那时城中谁人能够挡住,只得于城中静静等待机会。 有过的些时日,轲比能于雁门起兵六万,兵分两路,一路由弥加,步度根为首,往白马,寿阳,乐平攻打陈宫,常林,一路亲自带兵,以厥机为大将,往晋阳攻打颜子晴,文蕊,刘原等人。 李腾每日在营寨之中并无多少事情,这一日正与狄蟾,颜良,文丑,陈正等于大帐饮酒,忽见一人闯入大帐,拜倒在地,道:“禀报主公,轲比能自雁门起兵六万,分作两路,一路由弥加,步度根为首攻打白马,寿阳,乐平三城,一路亲自带兵,往晋阳而去!” 狄蟾,颜良,文丑,陈正等人闻之大惊,颜良,文丑因牵挂颜子晴,文蕊安危,连忙起身拱手道:“主公,我等愿前去晋阳,阻拦轲比能,保卫晋阳!” 再看李腾,虽说敌军前來,却是不以为意,反而大笑一声,道:“來的好,來的好,我等的便是轲比能前去,明日正好夺得上郡,再趁轲比能出兵之际,奔袭雁门,两面夹击,擒住轲比能等众!” 狄蟾,颜良,文丑,陈正闻之,却是不知李腾如何说的这番语言,遂问道:“主公是何意思,还请明示!” 李腾笑了一声,便吩咐道:“陈正,命人前去上郡,只说轲比能带兵前去攻打晋阳等地,我军中铠甲武器等多数残破,让高柔于明日辰时之前,准备铠甲,武器三千件,于城门外等候,我明日便來!” 陈正得令,连忙起身,拱手说道:“属下遵命!”便出帐而去,安排人手往上郡而去。 李腾继续说道:“明日一早,卯时早饭,辰时往上郡进发,我等带领人马在前,行至上郡之时,可趁那高柔不备之际,冲进上郡,必然夺之!”三人闻之,尽皆点头称是,遂也出帐而去,安排事务去了。 再说高柔于上郡中闻得探马來报,轲比能举兵前去攻打白马,寿阳,乐平,晋阳等地,不禁大喜,连忙招來手下众人,前來商议,高柔道:“今番轲比能带兵前去攻打晋阳等地,李腾闻之,必然带兵而走,恐再无此等机会,不知众位可有良策献上!” 别驾步通起身进言道:“李腾若是撤退,必然急往,大人可趁此机会,带兵前去追击,则必然大破李腾!” 高柔闻之,喜道:“别驾之言甚合我意!”遂正要安排手下将军调拨人马,忽见一小校闯入厅中,拜倒在地道:“禀报大人,李腾遣人前來,说有要事告知大人!” 高柔一愣,不知何事,又不敢拒绝,遂命小校将李腾所派之人带來,那人來后,朝着高柔施了一礼,道:“我乃主公手下使臣李直,奉主公前來有要事告知大人!” 高柔道:“是何大事!” 李直道:“轲比能举兵从雁门而出,不知死活,前來犯境,此乃以卵击石之举也,奈何主公常年征战,兵器铠甲之物多有磨损,特遣我前來告知大人,于明日辰时之前准备兵器,铠甲三千件,于城外等候!” 高柔连忙说道:“时间太过紧迫,如何凑齐这三千件兵器,铠甲,还望天使回去禀报主公,宽限几日,我派遣工匠连夜打造,必将三千件的数目凑齐!” 李直双眼一睁,道:“主公既然吩咐,谁敢违抗,况且军情紧急,刻不容缓,我指将主公命令传到,做与不做那是高大人你的事情,恕我军中还有事情,告辞!”言罢,便转身离去,留下高柔等人一脸惊愕。 过的一程,高柔怒道:“李腾匹夫焉敢如此,吩咐下去,起兵攻打李腾,我定然要和李腾一决生死!” 旁边步通不敢怠慢,连忙好言劝阻一番道:“大人切勿动怒,所为小不忍则乱大谋,李腾所要武器,铠甲从我军中取來便是,李腾走后,大人追赶上去,铠甲,武器不都又尽归大人所有!” 高柔闻之,仔细思虑一番,遂道:“别驾之言有理,我几乎误了大事!”遂传令下去,令城中士兵脱下铠甲,交出武器,凑齐三千件,封库保存,等的明日李腾來取。 第二日,李腾命兵士饱食之后,拔营起寨,浩浩荡荡往上郡而去,行至上郡城下,果然见到兵器铠甲如山一般堆积在一起,李腾视之大喜,遂令士兵急性,高柔见得李腾前來,连忙迎了上去,说道:“主公吩咐三千件铠甲,武器,尽皆齐备,还请主公验收!” 李腾点了点头,道:“既然准备妥当,便让士兵尽皆换上,也好启程,等的击退轲比能之后,再行回來封赏你等!”遂令士兵脱去原來旧的铠甲武器,依次前去领取新的武器,铠甲,又小声令狄蟾,颜良,文丑好生戒备,以防高柔突然攻打。 不到一个时辰,所示兵士尽皆还完,李腾虽为高柔道:“高太守此举真乃大大的忠心,快将这等旧物运回城里,安排工匠逐个修复,万不可浪费!” 高柔吃了如此大亏,心中顿时一阵无奈,但听得李腾之言,亦是答应,但见得李腾人马仍旧尽数聚于上郡城下,却无行走之意,遂道:“主公,晋阳等地军情紧急,还是快些上路!” 李腾说道:“此物品甚多,我让兵士助你尽数搬进城中,我自是离去也是不迟!”言罢,便欲让颜良,文丑安排士兵,相助高柔。 高柔闻之大惊,哪里敢让李腾带兵进城,连忙说道:“前方军务如此紧急,焉敢劳烦主公,我令城中士兵搬运便可!”遂令士兵出城,搬运李腾人马换下铠甲,武器。 城门刚刚打开,只听得李腾大吼一声,道:“还不动手,等待何时!”遂论起雷龙锤,直朝高柔打去,高柔哪里料到李腾突然动手,未曾防御,以至措手不及之下,被李腾一锤打死,又复一锤打向左边,步通亦是惨叫一声,飞了出去,血流满地,已然活不了了。 狄蟾,颜良,文丑早已掩兵冲杀进上郡城中,那些士兵见得高柔已死,全无战意,稍微抵抗一番,便尽数投降,上郡如此轻易,便被李腾拿下。 李腾自是不敢多做停留,遂派狄蟾带领两千人马,于上郡防守,自带上郡降兵,往晋阳等地攻打轲比能。 再说轲比能举大军前來晋阳,于城下摆开阵势,遂遣大将厥机于城下搦战,颜子晴,文蕊,刘原等人闻之,颜子晴,文蕊自带人马往城下搦战,留下刘原守卫城池,颜子晴,文蕊带兵出城,摆开阵势,同轲比能相对,又见得厥机上前搦战,颜子晴娇喝一声,舞刀拍马而出,來至阵前,刀指厥机道:“你等北漠之人,前翻被我家主公击败,不会到你鲜卑之地苟延残喘,焉敢又复前來犯我境界!” 厥机闻之,怒喝一声,更不答言,手舞大刀,策马而出,直取颜子晴,颜子晴凌然不惧,飞马來迎,二人与阵前大战五六十个回合不分胜负, ------------ 第二百六八章 轲比能退兵 刘原在城上看的清楚,那厥机乃漠北大汉,身体高大,颇有力气,颜子晴遂武力不差于厥机,但颜子晴终归乃女子之身,一番大战下來,顿时香汗淋漓,后力渐渐不继,刀法顿时出现些许散乱,刘原恐颜子晴有失,急忙命人于城上鸣金收兵,颜子晴闻之,虚晃一招,厥机急躲,颜子晴趁机拨马而走,退入晋阳,厥机此时得胜,哪里肯放,暴喝一声,于后追赶而來。 轲比能见得厥机得胜,乃心中大喜,急忙掩兵冲杀过去,颜子晴,文蕊早已回了城中,命人将城门紧闭,拉起吊桥,轲比能大军冲至城下,不得而入,刘原在城上又令弓弩手乱射,顿时万箭齐发,轲比能军中多有中箭者,遂退兵而去,离城二十里安营扎寨,埋锅造饭。 这一日,轲比能又复带兵前來攻打晋阳,刘原,颜子晴,文蕊紧闭城门,拒不出城迎战,轲比能遂带兵四面围城攻打,刘原分派人手于城上死命防守,奈何轲比能军中多为起兵,攻城之事,却不顺利,只是靠着人多,却也占据上风。 攻打之间,忽见西北方向烟尘大起,马蹄声不绝于耳,似有千军万马奔驰而來,轲比能闻之大惊,举目观视之下,见來人高举李腾旗帜,心知李腾带兵已从上郡回來,急忙令人鸣金收兵,众人还未撤下,李腾携带颜良,文丑早已冲至轲比能大军之后,李腾,颜良,文丑三人一马当先,杀出轲比能军中,往來冲杀十数此,如入无人之境,轲比能后军顿时尽数崩溃,四散而逃。 刘原见状,连忙放下吊桥,急遣颜子晴,文蕊自北门带兵杀出,两面夹击之下,轲比能大败而走,往营寨方向退去,李腾,颜良,文丑,颜子晴,文蕊等人哪里肯放,纵兵紧随其后,死命追赶,轲比能一路击退,到了营寨,以长枪,弓箭为守,李腾人马不能向前接近营寨,遂李腾领了众人,退往晋阳而去。 李腾等人回到晋阳,刘原早已大开城门,在外等候,见得李腾回來,早就疾步上前迎接,李腾不敢怠慢,唯恐轲比能又番从后追來,命令人马急速进城,再行言说,莫要延误,往后十数日,轲比能派人连日攻打晋阳,李腾等人分兵于四面把守,轲比能久攻不下,索性撤了人马,回了营寨,休养生息。 是夜,李腾聚众商议退敌之策,道:“今番轲比能接连攻打,我晋阳城中死伤惨重,兵士所剩不及五千,轲比能尚且留有两万余人马,照此下去,虽说城中粮草丰盈,奈何兵士太少,晋阳迟早被轲比能所夺,晋阳若失,白马,寿阳,乐平三县必定落入轲比能之手,此番军师在寿阳,这可如何是好!” 话音落地,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來,拱手进言道:“所谓‘趁敌不备,出其不意,必大破之’今番轲比能连番攻城,乃据上风,我军坚守城池,却为下风,况且这几日轲比能于营寨中休养生息,暂罢出兵,主公今夜三更之时,带人前去劫营,轲比能必然无法料定,必然大破之,方今已至腊月,天气寒冷,不利作战,轲比能定然退兵回雁门,则晋阳之危可解,待得明年开春之后,主公可着急诸多人马,挥军北上,雁门必然被主公所夺!” 李腾听闻,心中略作思虑,觉得刘原之计甚妙,遂纳刘原之言,道:“方今之事,也只有此一条路可走!”遂吩咐下去,今夜二更早饭,三更启程,往去劫营,众将领命而去,各自下去准备人马,调兵遣将。 三更之时已到,李腾命士兵饱食之后,同大将颜良,文丑各代五百人马,自晋阳城悄然而出,往轲比能营寨而去,留下刘原,颜子晴,文蕊坚守晋阳,以防不测。 李腾,颜良,文丑带领人马趁着天色昏暗之际,快步急性,來至轲比能营寨之外,借着草木等物掩护身体,再行仔细一看,那轲比能营中果然防守松懈,此等时辰却是不容错过,正好劫营,李腾遂令士兵悄然而上,轻声抬开拒鹿马等阻拦之物,慢慢打开营寨大门,李腾此时心中大喜,遂翻身上马,手中紧握雷龙锤,向前一挥,颜良,文丑等早已带兵冲杀上去,进入营寨,文丑带领人马四处放火,颜良挥刀纵马,四处冲杀,李腾则直往轲比能大帐而去,意欲一举将轲比能擒获,也好免除明年再战之事。 那轲比能此时正在帐中酣睡,忽的帐外喊杀之声震天响起,大惊而起,急忙出帐查看,此时营寨早已是火光一片,人马四处奔走,甚是混乱,又见敌军所穿乃李腾服侍,遂心中惊醒,乃李腾带兵前來劫营,因此不敢怠慢,赶紧回到帐中,穿了铠甲,带了头盔,拿了武器,又复出來帐外,正见一人牵马而來,轲比能亦不说话,遂翻身上马正要杀出,却见一将大喝连连,冲杀而來,轲比能借着火光仔细一看,奔來之人正是李腾,心中顿时大惊,又复大怒,虽说轲比能不敌李腾,却也并不懦弱,遂舞刀拍马而出,直朝李腾杀去。 李腾见得轲比能举兵杀來,脸色之上冷冷一笑,遂双脚猛夹马腹,那绝影本就速度极快,李腾再翻催促,更是又快了几分,顿时如闪电一般,还未等的轲比能反应过來,李腾早已冲至轲比能面前,奋力一锤,照轲比能胸口打出。 轲比能视之大惊,心中此时早已是架挡不及,可那轲比能亦是武艺高强之人,即刻侧身躲避,方才堪堪躲过李腾那一记大锤,轲比能趁侧身之时,猛然挥刀朝李腾腰间看去,此一刀确如闪电一般,普通的人,恐怕便要被拦腰砍断,轲比能心中暗喜之时,忽的只听‘当’的一声,李腾早已撤回雷龙锤,挡在腰间,正好拦住轲比能长刀。 轲比能见得一击不中,又复再砍,却还是无功而返,李腾亦是大怒,雷龙锤连连朝轲比能打出,二人于乱军之中大战四五十个回合,因轲比能仓促迎战,此时刀法已渐渐散乱,落了下风,李腾见状,挥锤连打,若不是轲比能死命而战,早被李腾打于马下。 二人正杀之间,忽的从旁杀出一人,于轲比能共战李腾,李腾举锤架挡,拨马稍退,举目视之,见杀來之人乃是轲比能手下大将厥机,只见厥机急忙对轲比能说道:“大人,此番营寨以乱,防守全无,不如暂且撤兵而退,再做商议!”轲比能甚觉厥机之言有理,不及再翻而战,急忙拨马而走,李腾哪里肯放,双脚猛夹马腹,于后追赶而來,奈何轲比能营中仍有许多人马,不能疾奔,只能看着轲比能,厥机二人消失于乱军之中,李腾遂拨马而走,冲于乱军之中,立杀数十人,鲜卑人马,尽皆不敢向前,慌忙而走。 李腾,颜良,文丑,一直追杀轲比能人马到天亮,方才收兵而走,行至半路,正见一彪人马往前走來,李腾定睛视之,乃颜子晴,文蕊二女,遂问道:“二位将军如何來了!” 颜子晴道:“主公同我父亲,叔父三人前去劫营,彻夜未回,刘原先生见得天亮,恐主公有失,特此遣我二人前來救援!” 李腾闻之大笑道:“轲比能早已撤兵而退,我等三人追杀至天明方才回军,不想让二位将军及刘原先生担心了,事不宜迟,快快回去,莫要让刘原先生等的着急!”颜良,文丑,颜子晴,文蕊四人点头称是,遂兵合一处,急往晋阳赶去,刘原早在城外等候,忽见的李腾回來,连忙迎入城中,既然昨夜大胜轲比能,李腾命人摆下宴席,论功行赏自是不提。 再说轲比能引败军退至六十里安营扎寨,收敛残兵,此时手下人马却已经不足两万,本想再翻进攻晋阳,奈何此番士兵多有带伤,士气极其低落,军心散乱,又恐再番中了李腾的甚么诡计,这些人马便要尽数丧于晋阳城下,遂按兵不动,派人往去打探弥加,步度根攻打白马,寿阳,乐平三县的消息,却是得知,陈宫设计死命防守三城,大将常林以奇兵往來奔袭三城之间,弥加,步度根亦是折损了许多人马,进展极不顺利。 轲比能遂命人找來大将厥机商议军事,厥机來后,看的轲比能满面愁容,心知轲比能此时定然不知如何进退,便坐在一旁,开口问道:“大人如何这般愁容!” 轲比能道:“我引大军自雁门而出,兵分两路,欲取晋阳及白马,寿阳,乐平,谁知连番受挫,未及月余,三万人马此番只剩下不足两万,弥加,步度根亦是未得寸功,同陈宫,常林僵持不下,空耗军力,这可如何是好!” 厥机赶忙说道:“大人,今番已近腊月,天气寒冷,甚是不利于行军作战,况且军中粮草等物已是不敷,不如撤兵而走,退回雁门,等得明年春暖花开之计,再行商议出兵之事!”轲比能思虑一番,遂纳厥机之言,又派人召回弥加,步度根,尽数退回雁门,休养生息, ------------ 第二百六九章 往攻雁门 曹操自平冀州,青州,幽州,又大破蹋顿于白狼山,河北之地,只有李腾战局并州,剩余城池,尽被曹操所得,此番春暖花开之计,曹操欲北上并州攻打李腾,以免除后顾之忧,再行出兵渡河而至江南,攻打孙权,刘表,刘备等众,遂聚來手下文武群臣,前來商议此事。(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众人來后,只是分列而坐,曹操方才开口道:“我欲南下攻打孙权,刘表,刘备等人,奈何并州李腾为祸,倘若举兵前往江南,又恐许昌空虚,李腾趁机來攻,不知众等可有良策献上!” 话音落地,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立,踱步走出,拱手进言道:“既然如此,主公不如先取并州,再行攻打孙权,刘表,刘备等人,有何不可!” 曹操视之,乃谋士满宠,曹操遂笑道:“伯宁之言甚是,我意正是如此!” 还未说完,又见一人起身进言,乃谋士荀彧也,荀彧道:“主公,刘表昏庸无能,无甚大气,其地荆州日后必然被他人所得,然刘备自官渡之战时,便逃往荆州,到如今春去秋來,已有六年,足见其夺取荆州之心,何其之大,孙权之父孙坚,乃丧于刘表属下黄祖之手,而如今孙权兵强马壮,战船数千条之多,民心尽皆归附,日后必然起兵攻打,那时荆州之地则尽数落于刘备,孙权之手,丞相想要再行夺取,却是难了,而今趁刘备,孙权等未曾动手,举兵攻打,必然一举而破,夺占荆州!” 曹操闻之道:“那我等尽数攻打刘表,孙权,那李腾则趁许昌空虚之际,举兵來攻,又该如何!” 荀彧笑道:“李腾正和轲比能大战于雁门,哪里还有时间前來袭取许昌,然丞相可封赏李腾,以安其心,丞相便可放心而去,许昌定然无事!” 曹操听后,遂纳荀彧之言,一面以皇帝之令,书信册封之令,一面以大将曹仁,李典带领两万五千人马,屯于樊城,以观新野形势,剩余人马于许昌暂歇,那曹仁到了樊城之后,不听李典之言,数番作战,连连失利,后被刘备以徐庶之计,夺了樊城,曹仁,李典连夜奔回许昌,向曹操请罪,曹操却并未责罚,反而安慰一番,后计诱徐庶,在此不表。 再说李腾休整于晋阳之中,引那轲比能常年为患,李腾欲击轲比能于关外之地,遂命沮授为魏郡太守,掌管郡中大小事物,又从邺城取來张合,高览二人,平阳取回宋召,寿阳取回常林,陈宫,又收集大军十万,意欲北征,攻打轲比能。 这一日,正欲行军,忽有小校前來拜倒在地道:“禀报主公,许昌有使者來了!”李腾闻之,不禁一愣,甚是疑惑,不知为何,遂令小校将那使者请來。 过的一程,那使者來后,念完了圣旨,乃拜封李腾为车骑将军,并州刺史,紫金授印,手下众人,各有封赏,李腾闻之,心中却是一笑,这不过都是些虚职,并沒有多少权力,况且许昌只送來一封圣旨,却沒有一兵一卒,一刀一剑,那使者念完了圣旨,李腾也不让那人多做停留,直接送出城外,任其离去。 第二日,李腾带领陈宫,刘原,颜良,文丑,张合,高览,宋召,常林等将,连同十万大军北上征战轲比能,晋阳只留颜子晴,文蕊二人镇守于此。 轲比能闻李腾大军前來,赶紧从九原,云中,桑乾等城调來人马十万,大将素利,律归亦是來到,连雁门五万大军,总共马步军十五万,自带弥加,步度根,素利,律归以及十万大军屯于雁门城外东南方向,连营数里,雁门城内以厥机为大将,总领全局。 李腾大军來到,听闻如此,只因轲比能骑兵甚多,李腾恐反应不及,让那轲比能占了先机,遂令距离轲比能三十里按下营寨,又派士兵于山道之中砍伐树木,制作拒鹿马等物,以防轲比能突袭而來。 第二日,李腾留下吕旷,吕翔,陈正三人守卫营寨,起兵五万同轲比能前去对决,轲比能闻之,亦是起兵五万,前來拒敌,两队人马相遇,摆开阵势,相对而视,轲比能旁边立着,弥加,步度根,素利,律归等人,李腾旁边立着颜良,文丑,张合,高览,宋召,常林数名大将,两军对峙一程,李腾打马上前,鞭指轲比能大骂道:“你等本为北漠之族,焉敢霸我中原之地,今日我奉汉朝献帝之令,前來征讨你等!” 轲比能大笑道:“汉家土地如今四分五裂,各自为战,相互争夺,而我鲜卑,将士勇猛,如何不能进军中原!” 李腾闻之大怒,骂道:“休要狡辩!”遂遣大将宋召出阵搦战,宋召应声而往,挥鞭飞马,來至阵前,鞭指轲比能道:“我乃主公手下大将宋召,谁敢与我一战!” 轲比能不知宋召武艺如何,遂遣副将戈珂出战,戈珂手舞长枪,策马而來,口中大叫道:“贼将休要张狂,戈珂來也!”两马先交,二人未战至四五个回合,宋召猛然一鞭,正中戈珂头颅,顿时脑瓜迸裂,红白之物,四散飞出,戈珂落马而死,轲比能视之大惊,乃遣大将律归出战,律归应声而往,手舞流星锤,飞马奔驰,二人尽皆拼死而战,却百十个回合已过,乃不分胜负。 二人正杀之间,忽的只听李腾阵中一声怒吼,一将飞马而出,口中大叫:“宋召速回,看我斩他!”宋召此时体力消耗甚大,听闻声音,遂虚晃一招,拨马而走,在定眼一看,前來助战之人,乃是大将颜良。 只见颜良手舞大刀,奔马疾走,怒叫连连,犹如响雷一般,霎时,便同律归交战一起,未及三个回合,律归心中已怯,不敢为战,急忙拨马而走,颜良哪里肯放,从后纵马追赶。 轲比能见得连输两场,遂令人马一起冲阵,朝李腾阵中冲杀过去, ------------ 第二百七十章 往劫粮草 李腾见状,猛喝一声,双手紧握雷龙锤,往前一挥,文丑,张合,高览,宋召,常林数员大将一起掩兵冲杀出去,两军混战一程,轲比能见李腾大军势不可挡,遂鸣金收兵,退回营寨,李腾也不追赶,亦是鸣金收兵,回营庆贺去了。 李腾回到回到营寨,陈宫早从营寨出來迎接,因探马早已经李腾得胜的消息传了回來,陈正等人明白摆下宴席,全营庆贺。 宴席之间,陈宫进言道:“主公,今番轲比能战败,我等应趁胜追击,万不能松懈半分,让轲比能苟延残喘,得以生气!” 李腾闻之笑道:“那是自然,雁门一战,便将轲比能赶回鲜卑,再以重兵把守,看他还敢不敢侵犯我中原之地!” 往后数日连番大战,李腾屡胜,轲比能屡败,但那轲比能后來坚守营寨而不出,每逢李腾进攻之时,轲比能皆以盾牌为前队,李腾大军遂奋力而战,面对轲比能如此阵势,李腾却终究不能尽灭之。 这一日,李腾正在营中歇息,忽有探马闯进营中拜倒在地,道:“禀报主公,轲比能大将那楼运粮刚出雁门,正在半路!” 李腾闻之大喜,遂心生一计,正好将轲比能大营攻破,遂令人招來手下众人,商议攻打之事,过的一程,众人來后,自是分列坐定,李腾开口说道:“今番轲比能派人从雁门运送粮草,我军出兵劫粮,轲比能粮草不济,军心必然大乱,我等再以重兵攻打轲比能,必然大破之!” 话音落地,一人起身而立,拱手进言道:“主公,何必如此!” 李腾抬头视之,乃军师陈宫也,遂说道:“军师有何良策!” 陈宫道:“可使一军佯攻轲比能营寨,再以轻兵袭击轲比能粮队,轲比能闻之,必然急救,我军再以诱兵之计袭之,我再派人往轲比能营寨处添兵,则轲比能可破矣!” 李腾听闻,笑道:“军师之计胜我数倍,可按此等计策行之!”遂后领大将颜良,文丑,常林,宋召带领马步军五千,佯攻轲比能营寨,李腾引张合,高览二将自去袭击那楼运粮队伍,留下陈宫,吕旷,吕翔守卫营寨。 不说颜良,文丑,宋召,常林带兵佯攻轲比能营寨,单说李腾引张合,高览而往,袭取轲比能运粮队伍,李腾一边行进,一边派探马仔细查探那楼运粮路线,得到消息,李腾带兵往半路埋伏,只等那楼引运粮队伍前來。 过的一程,果然见到一人引兵自大路前來,前面一将倒提大刀,走前队伍前端开路,不停的四处观望,便是那楼,后面浩浩荡荡数千辆粮草车队慢慢行进,但见那楼已进埋伏之地,李腾却不下令攻击,旁边张合心中却是一番着急,遂谓李腾道:“主公,那楼人马已至,何不下令攻打!” 李腾笑道:“将军稍安勿躁,可放那楼前队过去,等那车队前來,我再挥兵劫掠,你与高览将军可在此等候,倘若那楼回兵來救,二位将军可杀奔出去,必然尽灭敌军!” 张合笑道:“主公之计甚妙!”便依李腾之计,安心同张合在此等候那楼回兵前來。 再说那楼自雁门押运粮草,自带人马在前开路,粮草车队尽在后头,行至半路,只见两面山坡树木茂盛,甚是险恶,那楼心中疑惑不定,遂令车马尽数停下,止步观察,仔细看了好一阵子,却并未发现半点可疑之处,遂放下心來,举兵继续向前行进。(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那楼走了一程,忽的只听见山坡之上一声锣响,两面山坡滚石檑木尽皆打将下來,护送粮草士兵及载运车马,顿时被挡住去路,未及那楼动身,李腾挥兵从左面面山坡上疾奔而下,陈正挥兵自右边山坡而下,围住车马粮队,往來冲杀,运粮士兵顿时死伤大半,那楼见状,心中大惊,连忙调拨马头,急舞大刀前來救援,那楼等人还未至粮草之处,山坡之上,又冲下两彪人马,左边张合,右边高览,截住那楼人马,夹而攻击。 那楼见拼死而战,意欲前去抢救粮草,李腾早已杀退护粮士兵,粮草车架,尽被李腾所得,自己又被张合,高览所领人马截住去路,不能向前,遂欲望轲比能处报信,还未走开,只听得背后一声大喊,道:“那楼匹夫哪里走,留下性命再说!”那楼大惊,急视之,乃高览高举大刀,奔马杀來,那楼正欲拨马而走,高览早已杀之跟前,两人于乱军之中大战十余回合,那楼无心而战,遂死战而退,与乱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而走,往轲比能营中报信去了。 张合,高览欲追赶过去,李腾上前急忙阻拦住,道:“二位将军莫要追赶,过得一程,轲比能必然带兵赶來,正好再叫他中了此计!”张合,高览遂罢追赶之意,听从李腾吩咐。 那楼奔马逃至轲比能营寨,忽听寨前喊杀之声震天而响,所來人马尽打李腾旗帜,遂从寨后而入,撞见素利,急忙说道:“大事不好,我运粮草自雁门而來,遭到李腾暗兵伏击,粮草尽被李腾所得,还望将军快快告知大人,复夺粮草!” 素利闻之,不敢怠慢,连忙令人鸣金收兵,此番轲比能正在营外同颜良大战,未分胜负,正欲死战而斩颜良,忽的听到营中鸣金之声大作,遂暴喝一声,奋力一刀,逼退颜良,急往营寨退去,派人以弓箭,长枪于营内防守。 轲比能回到营寨,见到素利,喝斥道:“未得我令,你等焉敢鸣金收兵,是何道理!” 素利急忙道:“大人,大事不好,那楼运粮而至,尽被李腾于半路强夺,大人还是带兵复夺粮草要紧!” 只见轲比能双眉紧皱,面色凝重,遂道:“今番颜良,文丑等人前來攻打营寨,我若带兵前去夺我粮草,你等如何防守得住!” 素利道:“颜良,文丑所來,不过五千人马,营中尚有数万大军,于营寨坚守,颜良等人必然不能攻破!” 轲比能亦是觉得素利之言有理,遂令素利暂时掌管营中一切事物,自带那楼,步度根以及一万人马,自营后而出,夺取粮草。 轲比能刚走,早有探马将此事报知陈宫,陈宫闻之大喜,遂令吕旷,吕翔领兵两万,前往轲比能营寨助阵。 颜良,文丑,宋召,常林新的两万人马,各自分定,遂四面围住营寨攻打,素利,弥加,厥机等人遂死命防守,奈何李腾人马各个奋力而战,防守人马尽皆溃散而走,素利见状,心知营寨已经无法守住,遂收敛残兵,弃营而走,连同弥加,厥机于乱军之中奋力杀出一条血路而走,不知去向,颜良,文丑,宋召,常林遂将营寨占据。 那轲比能举兵前來抢夺粮草,行至半路,忽有探马來报,道:“大人,李腾所得粮草车队正往晋阳方向而去!”轲比能闻之大惊,不及多想,连忙改变路线,往晋阳追去,因轲比能所带,多为骑兵,不久之后,便见粮草车队就在前方,轲比能闻之大喜,暴喝一声,急往追去。 陈正运粮正走,见得轲比能大军从后追來,乃弃粮而走,轲比能率众而至,复夺粮草,轲比能见陈正所带,多为步兵,因遭李腾打压,心中自是极端郁闷,正欲奔马而上,刀斩陈陈正,忽见一人拦住去路,道:“大人,切勿追赶 ,以防李腾诱兵之计!” 轲比能遂视进言之人,乃大将步度根也,遂说道:“陈正就在前方,瞬间便可追上!”遂不听步度根之言,携带那楼举兵追赶,步度根无奈之下,留下一名部将看守粮草,跟随轲比能而去。 眼看轲比能便要追上陈正,忽的转过弯去,却是不见了陈正踪影,轲比能此时才恍然大悟,正欲回撤,护送粮草而走,忽听得后方喊杀之声大作,顿时大惊,心知乃中李腾调虎离山之计,急忙调拨马头,往回疾走。 來至车队前,正见李腾又复夺粮草车架,守护的那员的尸体,正躺在李腾旁边,轲比能视之大怒,暴喝一声,双脚猛夹马腹,挥舞大刀,急朝李腾杀來,还未奔至跟前,只听得道路两旁一声锣响,张合,高览自左右冲杀而出,李腾又复引兵从前方杀來,三面将轲比能人马尽数围住厮杀。 轲比能视之大惊,心知此番复夺粮草亦是无望,遂欲从乱军之中杀出,却见一将挡路,轲比能急视之,乃李腾大将高览也,此时早已无心而战,急忙拨马而走,高览从后追來,轲比能于乱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而走,步度根,那楼自山间小路而逃,其余士兵见得主将尽皆逃走,亦是尽数投降了李腾,李腾尽纳其众,让陈正带领五百士兵,于后押运粮草,再行驱赶降兵为前队,李腾,张合,高览为前军,往雁门进发, ------------ 第二百七一章 进兵之策 再说轲比能引败兵而走,身边所余不过两千余人,急往营寨退去,正走之间,忽见旁边小路窜出一军,轲比能大惊失色,急忙视之,见來军身穿鲜卑服侍,遂放下心來,定睛观看,乃步度根,那楼二人,顿时羞愧不已,谓步度根说道:“我不听忠言,引兵而追,乃中李腾计策,却是可悲!” 步度根急忙说道:“大人休要如此,此等失利非大人之过,乃李腾诡计多端,此地不宜久留,我等快回营寨要紧,恐李腾追赶上來!”轲比能点头称是,三人带兵急往营寨而去。 行到营寨,却见营寨空无一人,素利,弥加,厥机等尽皆不在,轲比能心中微微一惊,甚是疑惑,遂引步度根,那楼二人进营查看,还未进帐,只听营外一声炮响,颜良,文丑,宋召,常林四面而出,将轲比能,步度根,那楼三人围在垓心。 轲比能士兵见状,心中胆怯,顿时四散而逃,轲比能急遣人马退去营寨,正走之间,忽见一人挡住去路,轲比能视之,乃李腾大将颜良也,顿时大怒,舞刀拍马而出,直取颜良,二人正杀之间,轲比能忽见文丑从旁杀出,心中大惊,遂奋力死战,荡开颜良,拨马掉头而走,正走之间,忽见步度根,那楼二人被李腾士兵所围,不得而出,轲比能杀伤前去,杀散敌军,三人于乱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而走,往雁门去了。 再说李腾驱赶鲜卑士兵在前,自领中军再后,行至雁门之外,只叫鲜卑士兵前去叫门,那守城将军见乃是自家人马回來,却好似战败一般,便在城上叫道:“你等谁人部下,如何这般模样!” 底下一人答道:“我等乃是轲比能大人手下士兵,因中李腾之计,战败逃回來的,李腾就在后面,快些开了城门,放我等进去!” 守城将军闻之,却不生疑,大声说道:“稍等片刻,我这便打开城门!”遂令城下士兵打开城门,放那群战败的鲜卑士兵进去。 城门打开,那群鲜卑士兵刚刚进去一半,李腾,张合,高览便从后面杀出,直往城门冲去,守城将军一见李腾杀來,未及那战败的鲜卑士兵进完,便命人赶紧关闭城门,却是吃了,李腾坐下绝影,乃天生异种,速度之快天下少有,早已冲进城中,立杀城内士兵数十人,张合,高览亦是冲进去,挥兵四处冲杀鲜卑士兵,那守城见得城已被迫,无奈之下,弃城而走,雁门便被李腾所得。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李腾夺得雁门,招來张合,高览,让其埋伏城外左右,等的轲比能等人回來,便左右冲杀出來,张合,高览得令而去,于城外埋伏,过的一程,轲比能,步度根,那楼果然來至城下,停住脚步,仰望城上叫道:“我乃轲比能大人,还不快快打开城门!” 李腾从垛口出探出头來,笑道:“轲比能,我已在此等等你多时了!”遂令城上士兵万箭齐发,乱射城下。 轲比能见是李腾,心中雁门已失,又见得李腾派人以弓箭于城上乱射,一面下令后退,一面以手中大刀抵挡飞來箭矢,奈何旁边士兵,连番战败,身体极度疲乏,一时之间,中箭者十有六七,倒地之后,又复有许多箭矢射在身上,却是活不成了,张合,高览又复从左右杀出,两面夹击之下,轲比能再翻大败而走,逃了一阵,但看李腾并未派兵追來,此时轲比能身边只剩步度根,那楼及数十士兵,见得如此,轲比能不禁叹息一声,望桑乾而去。 刚走不及数里,轲比能此时身体早已疲惫不堪,忽见前方奔來一彪人马,轲比能仰天大叫道:“想我轲比能纵横鲜卑,今日精要命丧于此!”遂正欲死战,忽听前來领头一将大喊道:“大人莫要慌张!”轲比能闻之心中一喜,再行观看,见來人乃是素利,弥加,厥机三人,不禁又是一喜,遂和素利等人兵合一处,望桑乾而去。 李腾既然夺得雁门,自此经过数年之战,并州尽数被李腾所得,是夜众人聚于雁门,设宴庆贺,乃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李腾开口说道:“此番击败轲比能,并州之境,尽被我等所得,曹操前翻攻打新野刘备,夏侯惇,于禁所领十万大军尽被付之一炬,军心低落,正好我军挥军西行,夺取关中之地,则霸业可成矣!” 话音落地,忽有一人起身而立,拱手进言道:“主公万万不可!” 李腾闻之一愣,遂定睛视之,乃军师陈宫也,遂道:“此乃天赐良机,军师何出此言!” 陈宫道:“主公,曹操尽拥幽州,冀州,青州,徐州,兖州,豫州,司隶七州之地,兵士何其之多,前翻新野之辈,十万大军付之一炬,曹操本就视主公为眼中钉,肉中刺,倘若主公冒然攻打关中司隶之地,曹操闻之,必然大怒,倾起全国之力而攻主公,以泄愤恨!” 李腾闻之,思虑一番,甚觉曹操之言甚是有理,遂道:“依照军师之言,又该如何!” 陈宫道:“曹操既然大败于新野,其心必然深恨刘备,过不多时,定会起兵而走,往去江南之地,攻打刘表,刘备,孙权等人,那时方才为我军动兵之际!” 李腾遂问道:“那现今我军又该如何!” 陈宫道:“轲比能等人遂新败,逃往桑乾,日后必然反击中原,那时便为大祸,主公此时可趁轲比能新败之际,其军心不稳之时,发以重兵攻打,轲比能必然再翻大败而退,主公可一边攻打,一边使人招降,此法则漠北可定矣,那时四面无忧,方为攻打曹操之时!” 李腾闻之大喜,笑道:“军师所言,甚是精妙,我比当依此计而行之!”遂尽纳陈宫方才所言,而后一面与陈宫连同众人仔细商议进兵步骤,一面饮酒作乐,直至深夜,尽皆大醉,厅堂之上,狼籍一片,李腾等人方才各自退去, ------------ 第二百七二章 北抗联军 过了数日,李腾自各地聚得人马七万,留下宋召,吕旷,吕翔镇守雁门,自带颜良,文丑,张合,高览,陈宫,常林,行至关外,往攻桑乾,轲比能刚至桑乾,便听的探马來报,李腾不日便來,轲比能顿时大怒,道:“李腾匹夫欺人太甚,我已退至关外,还要如此相逼!”但又想到自己不是李腾对手,遂派大将步度根西进,带伤许多珠宝等财物,前往匈奴求救。(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匈奴王呼厨泉已被李腾杀死,右贤王去卑亦是投降了李腾,匈奴大权尽落左贤王于夫罗之手,只因匈奴常与西凉羌人为战,自呼厨泉死后,并未起兵为其报仇,今日于夫罗见得轲比能遣使來到,二人一拍即合,商议南下之事,左贤王于夫罗遂起五万匈奴大军,连同大将,务恒,须骨,休屠,犁汗,古伊,客丽儿一同前往雁门,相助轲比能抵抗李腾。 李腾人马行至半路,忽有探马來报,道:“禀报主公,匈奴左贤王于夫罗率领五万大军,及手下数员大将同轲比能尽聚桑乾!”李腾闻之大惊,遂令人马原地安营扎寨,聚得陈宫,颜良,文丑,张合,高览,常林前來大帐商议。 众人來后,分列坐定,李腾开口说道:“我等进军讨伐轲比能,如今轲比能求救于匈奴左贤王于夫罗,现今二人尽聚于桑乾,此二人尽皆漠北之族,作战勇猛,我军此行恐为不利,我心甚是忧烦,不知众位可有良策献上,助我攻破二人!” 话音落地,一人起身而立,拱手喝道:“此等漠北之蛮夷,何惧之有,我愿带三千精兵为前部,定然将二人头颅拿下!” 李腾视之,乃大将文丑也,遂道:“我素知将军武艺高强,那匈奴之人能征善战者亦是不少,且稍安勿躁,莫要鲁莽而行匹夫之事!”文丑听李腾如此之说,便又坐了下來,默不作声,李腾又看向旁边陈宫,问道:“军师可有良策乎!” 陈宫道:“我有一计,可破于夫罗,轲比能二人,只是不知此计可行否!” 李腾闻之,心有却是一喜,遂道:“军师只管说來,诸位可相互商议一番!” 陈宫道:“当年匈奴单于呼厨泉受高干之邀,前來助阵,却被主公大破之,最后却落了个身死他乡,而那右贤王去卑却投降主公,现在朝歌城中,主公不如将去卑请來,可使去卑招的原來旧部,作为内应,然里应外合之下,则桑乾可破矣,只是不知去卑这几年久在中原,其手下人等是否还听命与他,倘若去卑念其旧事,反倒帮了于夫罗,轲比能等人,却是坏了事情!” 李腾听后,笑了一声道:“我观去卑身怀正义之心,必定能够完成使命!”遂纳陈宫之言,派人快马加鞭,前去朝歌,将去卑取來。 过的数日,去卑还未从朝歌赶來,李腾亦是原地未动,每日操练士兵,夜晚之时,派人仔细防守,以免轲比能,于夫罗趁夜前來,这一日,李腾所來无事,正在帐中温习兵法,忽见一人闯入帐中,拜倒在地,拱手说道:“禀报主公,轲比能,于夫罗前來搦战!” 李腾闻之,不禁一愣,去卑虽说还未到來,但营中尚有颜良,文丑,张合,高览,常林等勇猛之将,虽说进攻不足,但用來威慑轲比能,于夫罗之众,却是绰绰有余,遂派人通知众将,调遣人马,出的营寨,摆开阵势,同轲比能等人相对,李腾倒提雷龙锤,坐于绝影之上,那看匈奴左贤王于夫罗虎背熊腰,身高一丈,异常粗壮,虽说不比狄蟾那般出人意料,却也异于常人许多。(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那于夫罗身在匈奴。虽然知晓呼厨泉乃是李腾所杀,却不知前面出战之人谁是李腾,遂侧身问轲比能道:“出战之人,谁是李腾!” 轲比能道:“那身下乌龙绝影马,手握大力雷龙锤者,便是李腾!” 于夫罗举目观望,不禁大怒,遂打马而出,刀指李腾道:“你这小子可是李腾!” 未及李腾说话,旁边颜良忽的暴喝一声,怒叫道:“你等蛮夷焉敢如此无礼,竟敢直呼我主公性命,看我颜良教训一下你这狂妄之徒!”言罢,双脚猛的用力,打马出阵,手舞大刀,直取于夫罗,于夫罗身后亦是杀出一人,手舞一柄巨斧,甚是威猛,口中叫道:“颜良休得放肆,大人速退,看我休屠战他!”于夫罗退回帐中之后,休屠奔马而出,二人于阵前大战十数回合,休屠早已支撑不住,败下阵來。 李腾见得颜良得胜,心中大喜,放声喝道:“擂鼓助威!”言罢,本阵之中,雷鸣般的鼓点声,震天而响,甚有气势。 于夫罗见休屠战败,又遣大将古伊出阵迎敌,古伊手舞双刀,喝叫连连,直奔颜良而來,只听得颜良冷哼一声,双手紧握大刀,疾奔向前,见得古伊前來,两马相交之时,奋力向前砍去一刀,那古伊措手不及之下,被颜良一刀砍中胸口,鲜血飞溅,落马而死,于夫罗,轲比能等人尽皆大惊,只见颜良横刀立马于阵前,放声笑道:“你等蛮夷小辈,谁人还敢前來送死,哈哈哈哈……!” 轲比能谓于夫罗道:“敌将勇猛,不能轻易相敌,我等人多,可使人马冲寨!”于夫罗甚觉轲比能之言有理,遂暴喝一声,手中武器向前一挥,后面匈奴众将一起做左边杀出,轲比能亦是掩兵而出,自右边杀出,李腾旁边张合,高览,文丑,常林亦是掩兵冲杀而出,两面军队混战一程,各自折了些人马,遂鸣金收兵回寨。 是夜,李腾聚得人众于大帐商议军务,李腾道:“我军只有七万人马,轲比能,于夫罗之众却又二十万大军之多,况且多为骑兵,而我军骑兵少而步兵多,若是如此混战,我等迟早尽皆灭亡,而今去卑又不能到,这可如何是好!” 陈宫起身拱手道:“主公,轲比能,于夫罗遂人马众多,却不足畏惧,我军远來,粮草补充不易,倘若前沿日月,粮草不敷,事可忧亦,当利在急战挫其锐气,再等去卑來后,或是反间,或是离间,再行商议!” 李腾深思一番,遂道:“军师之言甚是有理,倘若日后敌军再來,又该如何应付!” 陈宫笑道:“此等易事,却是简单,來日主公倘若敌军前來攻打,主公可是盾牌在前,再以弓弩手藏于其后,前翻颜良将军已展其勇,敌军必然不敢搦战而举兵冲阵,敌军骑兵众多,正好以弓箭破之,方位上策!”李腾遂纳陈宫之言,令常林带领盾牌,张合,高览各自左右分派弓弩手,众将领命而去。 过的数日,于夫罗,轲比能又复带兵前來,遂手下大将务恒,须骨,休屠,犁汗,弥加,律归,步度根,素利,厥机,那楼等人一字排开,因往日见得颜良之威,却无一人敢上前搦战,只在阵中观望,李腾按照陈宫之言,以常林带领盾牌为前阵,张合,高览各领五千弓弩手分布左右,自与颜良,文丑带领步兵镇压其后。 两军相互对视,李腾遂又复遣颜良出阵搦战,颜良应声而出,舞刀拍马直到阵前,拉住缰绳,只听得颜良坐下马匹长嘶一声,顿时人立而起,甚是气势,颜良目视轲比能,于夫罗等人,放声喝道:“你等小辈,焉敢同我颜良一战!”于夫罗,轲比能等人面面相觑,哪里敢出阵送死,尽皆不敢向前。 轲比能谓于夫罗道:“颜良勇武,不可出阵应战,所说李腾以盾牌为首,我草原勇士甚是勇猛,可使冲阵,杀进李腾营寨,必然大胜!”于夫罗甚觉轲比能之言有理,遂紧握大刀,向前一挥,后面人马尽皆倾斜而出,轲比能亦是指挥人马,从旁冲杀上去。 李腾见状,急令颜良回阵,颜良自是有自知之明,面对轲比能,于夫罗等数万之军,如何能敌,便调拨马头,撤回阵中。 轲比能,于夫罗见得颜良退回本阵,以为李腾,颜良等人心中胆怯,不敢为战,顿时心中大喜,命令后面士兵只管前冲,刚进李腾所置盾牌百步之内,忽的从盾牌之后现出无数弓弩手,只听得张合,高览同时发令,顿时万箭齐发,乱射而出,恐中箭矢犹如瓢泼大雨一般,倾斜下來,正中敌军稠密之处,顿时那些骑兵多有中箭到底这,死伤不可计数,于夫罗,轲比能视之大惊,急遣人马向后撤退,后军却不知前方发生何事,只管向前,一时间相互践踏而死者,不计其数,顿时大败,务恒,须骨,休屠,犁汗护住于夫罗,弥加,律归,步度根,素利,厥机护住轲比能急往后面退去。 李腾见是如此,遂暴喝一声,前面盾牌,弓箭手闻之顿时让开道路,李腾,颜良,文丑一起杀出,于夫罗,轲比能等众如何抵御得住,急往北面而走,李腾驱兵掩杀,于夫罗,轲比能大败,退入营寨,不敢出來,李腾遂带人马撤回庆贺去了, ------------ 第二百七三章 沮授来信 往后数日,虽说去卑还未來到,但李腾仍旧日日带领诸位大将前去轲比能,于夫罗营前搦战,轲比能,于夫罗自从那日被李腾杀败之后,折兵万余,一时之间,营中军心涣散,人心惶惶,哪里还敢出來营寨,只是命令士兵紧闭寨门,以弓箭,长枪为守,李腾也不攻击,只是在营外同众士兵呐喊而笑,辱骂于夫罗,轲比能等人。 李腾自征战并州,连年开战,国库空虚,并无许多粮草储备,军中士兵各个看起來无精打采,此番前來攻打桑乾,随军所带,不过半月粮草,经过数天相持,李腾军中已是粮草不继,甚是紧急,李腾又见的去卑此时还未到來,不禁心中生出退回雁门之意,却也是迟疑不定,正是着急之时,忽有一小校闯进帐中,拜倒在地,声道:“主公,去卑将军已经來了,正在营外等候!”李腾听此消息,顿时大喜,急忙命人将去卑带來。 去卑进到帐中,见了李腾,连忙拜倒在地,拱手道:“主公,去卑來迟,还请降罪!” 李腾疾步上前,亲手将去卑扶起,拉着坐下,笑道:“哪里迟了,却是刚好!” 二人坐定之后,去卑从怀中抬出一封书信,递给李腾道:“主公,此乃我临走之时,沮授先生所写,让我亲手交给主公!” 李腾不敢怠慢,连忙接了过來,撕开封皮,抽出书信一看,信上写道:‘主公乃顺应天意,举兵讨伐轲比能,于夫罗等人,二人兵聚桑乾,人马虽众,不过乃尽为匹夫之中,无可惧之,主公若能将此二人一举击败,则北方平定,乃大机所至,再行出兵讨伐四海,则无忧矣,然我军几乎连连征战,国库空虚,并无多少粮草储备,我料此时主公营中粮草必然不敷,必然心生进退之疑惑,主公往日身经官渡之战,当知曹操用兵之法,此时主公可效仿曹操画地而守,等待时机,其后必定有变,此乃方位动兵之际,主公万不可失,’ 李腾看罢,顿时大喜,放声而笑,正欲对去卑详说一番,忽见一人进入帐中,笑问道:“主公何事如此高兴!” 李腾视之,乃军师陈宫也,连忙拿着沮授书信,递给陈宫道:“军师可看沮授先生來信,便知其中意思!” 陈宫闻之一愣,接过沮授书信,仔细看了数遍,笑道:“沮授先生真乃多谋深智之人,想当年袁绍若听沮授先生之言,何必落得国破家亡的下场!”说完,忽又见李腾旁边坐着一人,因见那人面色陌生,不知是谁,遂问李腾道:“此乃何人!” 李腾笑道:“此人便是匈奴右贤王去卑!”陈宫闻之,连忙同去卑施礼相见,去卑自投降李腾之后,亦是知晓陈宫所在,连忙起身还礼,方后二人自个坐定,李腾遂令颜良,文丑,张合,高览,常林一同前來,又命人摆下宴席,为去卑接风,可是菜肴摆上之后,却才发现,其中并无多少荤腥之物,且多有野菜呈上,李腾见得如此,亦是苦笑一声,几乎忘了军中缺粮之事,只得将就一番,虽说席间,多有野菜,幸得还有些许美酒,众人也是吃的不亦乐乎。 众人正吃之间,忽有小校闯进帐中,拜倒在地,拱手道:“禀报主公,方才我等在营外巡哨之时,拿住一名可疑之人,现在帐外,听后主公发落!” 李腾闻之,立刻放下手中事物,起身出帐查看,陈宫,颜良,文丑,张合,高览,常林,去卑等人亦是跟随而出,见得两名士兵押着一人,等候李腾发落,李腾來至那人跟前,问道:“你是何人,为何被我巡哨士兵拿住!” 那人回到道:“我乃是晋阳城中百姓,往云中城做买卖回來,不想被将军士兵拿住,还望将军开恩放我回去,我身上所带金银之物尽数交给将军以作军资!” 李腾还未说话,只听得后面一人大声喝道:“你等细作瞒得过主公,却休得瞒我!”李腾闻之,不禁一愣,转头而视,只见去卑怒目相对,遂问道:“去卑将军如何说出这般话语!” 去卑走上前來,拱手道:“主公,你看此人长相,完全不同汉朝之民,根本就是北漠之人,主公千万莫要上当!” 李腾轻笑一声,随口说道:“既然如此,那将此人拉下斩首便是!”言罢,便要同众人回道帐中。 那人一听李腾要将他斩首,万分恐惧,连忙求饶道:“将军饶命,将军饶命,我愿实话实说,只愿将军绕我性命!” 李腾笑了一声道:“那你说來便是,倘若真实,便饶你性命,也是无妨,若有半句谎言,定斩不饶!” 那人说道:“我乃轲比能大将归世泥手下,只因归世泥送粮前來,派我等在前探路,不想被将军士兵拿住,我方才所说句句属实,却无半点谎言!” 李腾遂道:“真假虚实,我自探过便知,你且留在我军中,待得真如你方才所说,我便放你回去!”言罢,遂令士兵将那人押下,自同众人回到大帐,李腾问去卑道:“将军可知归世泥之名!” 去卑言道:“归世泥武艺虽高,不过乃匹夫之勇耳,主公可派大将数千人马于半路击之,夺其粮草,以为我军之用!”李腾听闻如此,遂派张合,高览带兵五千先走,去卑,常林带兵三千于后接应。 再说那归世泥押运数千车粮草缓缓醒來,正欲往轲比能,于夫罗大寨解运,于半路正走只见,忽见有人截住去路,归世泥视之大惊,连忙令人止步停下,立马观望,见來人尽打李腾旗帜,顿时大惊,归世泥吩咐后军看守粮草,自带前军飞马來战。 只听得张合暴喝一声,早已挺枪跃马而出,來迎归世泥,高览自是带领剩余人马前去强夺粮草车架。 那归世泥虽说武力高强,却哪里是张合对手,战不十余回合,便抵挡不住,急忙拨马往轲比能大寨而走,张合又复带领士兵杀散车架旁护卫之人,抢了粮草,往李腾营寨运去, ------------ 第二百七四章 苦肉计〔1〕 再说归世泥粮草被劫,逃回去见轲比能道:“大人,我自雁门押运粮草而至,李腾忽派人马前來劫來,來将武艺高强,我自不能抵挡,粮草尽被那人所得!” 轲比能闻之大怒,指着归世泥喝道:“你既然丢失粮草,还有何面目前來见我!”归世泥只是低头默不作声,轲比能转向帐外,道:“來人,给我将归世泥拉出斩首,以立军威!” 归世泥闻之大惊,连忙求饶道:“大人……!”还未说完,早被旁边士兵拿住,就要压下斩首。[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忽的帐中一人起身而來,拱手道:“大人,可愿听我一言!” 轲比能一愣,转身而视,乃大将弥加也,遂说道:“说來便是!” 弥加道:“我军粮草被劫,正是军心不稳之时,斩杀大将,岂不更乱,况且归世泥将军身体多处受伤,可见当时也曾奋力厮杀,还望主公饶他性命,让他戴罪立功!” 众人闻之,旁边步度根,素利,那楼,律归,厥机等也是起身而立,拱手劝慰道:“还请主公饶恕归世泥将军吧!” 轲比能看着众人求情,不肯失了人心,遂说道:“今日且饶你性命,日后若是再有些许差池,定斩不饶!” 归世泥见得轲比能松口,连忙拜倒在地道:“多谢大人饶命!” 轲比能刚刚坐下,正要说些军务之事,忽见帐外进來一人,抬头视之,乃匈奴左贤王于夫罗也,连忙请于夫罗入座,问道:“将军此來何事!” 于夫罗道:“我听闻营中兵士言说,我军粮草被劫,我军粮草车架数千辆之多,必然行进缓慢,我欲同将军带兵前去将粮草再复夺回,不知意下如何!” 轲比能闻之笑道:“并非将军方才之说,我亦有此意向!”遂两人一拍即合,轲比能带大奖素利,厥机二人,于夫罗带领务恒,须骨二人各领三千人马,急往营寨而出,前去追赶张合,高览粮草车队,欲将粮草夺回。 于夫罗,轲比能大军奋力追赶,正走只见,忽见张合,高览所押粮草车架就在前面,顿时心中大喜,于夫罗口中大叫道:“贼将休走,还我粮草车架!” 张合,高览正走之间,忽听背后马蹄声震天而响,急忙回头视之,正见于夫罗一边喝骂,一边纵马追來,张合,高览乃命副将带领后军看守粮草车架,二人自领前去前去迎敌,张合敌住于夫罗,高览敌住轲比能,素利,厥机,务恒,须骨正要举兵前去夺取粮草车架,忽见旁边又复杀出一队人马,正是李腾所派前去接济的去卑,常林二人,顿时两面夹攻之下,于夫罗,轲比能联军被围在中间,不得而出。 再说须骨正杀之间,忽见一人挡住去路,连忙抬头视之,乃去卑也,心中顿时大惊,只听去卑刀指须骨道:“须骨,可还认识我右贤王去卑!” 须骨连忙收了武器,拱手道:“属下须骨自是认得右贤王大人!”原來这原來须骨,务恒二人原是去卑下属,因听闻去卑降了李腾,那匈奴单于提栾呼厨泉又被李腾所杀,匈奴众人只得以于夫罗马首是瞻,尽数归于其下,而今日须骨重见旧主,自是心中万分喜悦,忽见旁边杀出一人,乃于夫罗也,于夫罗为左贤王,去卑为右贤王,二人怎能不相识,于夫罗刀指去卑道:“你这卖主求荣之人,看我斩你为单于大人报仇雪恨!”言罢舞刀朝去卑杀來,去卑亦是毫不胆怯,舞刀拍马前來营寨,须骨却站在一旁,亦是不知帮助何人。[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正在这时,又见一将从旁杀出,须骨视之,乃大将张合也,正见于夫罗同去卑相战,不敢怠慢,直接挺枪跃马前來助战,于夫罗哪里顶得住张合,去卑二人攻击,不及三五个回合,顿时左右遮拦不住,大败而走,张合正欲转身杀向须骨,旁边去卑连忙拉住,小声说道:“此人乃是我旧部,可为留用!”张合遂弃了须骨,又舞动长枪杀向旁边乱军之中。 去卑打马上前,告知须骨道:“你可潜在于夫罗营寨之中,若有用时,自当前來派人前來报知!”须骨点头称是,遂于去卑交战,不及三五个回合,佯装战败而走。 轲比能,于夫罗见得士兵多被杀散,心知今日已然失败,各自带领剩余人马于乱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直奔大营而去。 张合,高览,常林,去卑遂兵合一处,自是收拾战场,救治伤员,尽皆完毕之后,自押着粮草车架,往李腾大营而去,李腾见得众人劫得粮草,又大败轲比能,于夫罗大军,乃心中大喜,命人重加犒赏张合,高览,常林,去卑等人,以示嘉奖。 再说于夫罗,轲比能引败军奔回大营,各自回了大帐,于夫罗忽的心中想起方才大战之时,须骨同去卑相对而立,却为厮杀,不禁心中暗暗生疑,须骨乃去卑旧部,于夫罗遂恐二人纠结在一起,里应外合,破了营寨,想到此处,不禁大怒,急忙营外守卫将须骨招來。 过的一程,守卫來报道:“大人,须骨将军已经带到,现在营外等候!” 于夫罗道:“带來见我!” 那守卫应声而出,将须骨独自进账,只见得于夫罗脸色甚是阴沉,心中不禁微微一惊,走上前去,拱手道:“不知大人找我何事!” 于夫罗久不作答,须骨只得拱手站在帐下,过的一程,于夫罗突然直视须骨,呵斥道:“须骨,你可知罪!” 须骨身体猛地一紧,连忙说道:“不知属下有何过世,还望大人明示!” 于夫罗冷笑一声道:“还敢狡辩,你欲同去卑里应外合,破我大营,可有此事!” 须骨闻之,不敢怠慢,连忙拜倒在地道:“大人,我自跟随大人之后,忠心耿耿,那去卑乃叛逆之人,须骨焉敢同去卑纠缠一起,不知谁人进献谗言,污蔑于我,还请大人明示,还我清白!” 于夫罗道:“你原本來去卑旧部,今日见得旧主,焉能不存归去之心!” 须骨道:“我自对大人忠心,天地可鉴,大人若是不信,我自以死证明我之清白!”言罢,便从腰间抽出佩刀,放在肩膀意欲自刎而死。 于夫罗一见,连忙起身上前,夺下刀刃,笑道:“方才之言,并非别人谗言,乃我戏你也,我自知将军忠义之心,快快坐下,我有要事托付与你!” 须骨背后却是出了一身的冷汗,见得于夫罗脸色转喜,这才慢慢放下心來,遂坐在一旁,等候于夫罗所托之事。 于夫罗自是回了主位,坐了下來,谓须骨道:“今番我军又败于李腾之手,我自深思之后,遂得一计,可破李腾,但须的将军相助,方可成功,不知将军可曾愿意!” 须骨听闻,哪里敢推脱,连忙拱手说道:“大人吩咐便是,我自赴汤蹈火,再所不辞!” 于夫罗连声叫好遂说道:“将军乃去卑旧部,今日又同去卑相见,我自思得一条苦肉计,夜晚之时,可引李腾人马前來劫营,我军则于营外设下埋伏,则李腾可擒也!” 须骨听完,心中自是明白了许多,遂说道:“大人吩咐,须骨照办便是!” 只见于夫罗起身而立,出的营寨,谓左右道:“來人啊!将这暗通敌军之人拉住鞭笞,好叫三军士兵都看看,这便是通敌的下场!”言罢便从帐外冲进数名士兵,不由须骨纷说,便将须骨拿下,捆绑于营内木桩之上,鞭笞身体,顿时须骨身上变得伤痕累累。 士兵鞭笞之际,忽见一人夺下皮鞭,谓于夫罗道:“大人,须骨将军所犯何罪,为何如此鞭笞!” 于夫罗视之,乃务恒也,休屠,犁汗,客丽儿亦是在站在旁边,于夫罗道:“你等三人前來帐中,我有事情吩咐!”三人闻之,便随于夫罗进到大帐,站在帐下,于夫罗开口道:“此乃我破除李腾之计也……”正说之间,忽见一人进入帐中,众人视之,乃轲比能也,于夫罗遂道:“我正要派人找來将军,现在來了正好!” 轲比能坐定之后,问于夫罗道:“不知须骨将军所犯何罪,竟然如此鞭打!” 于夫罗道:“因须骨原位去卑旧部,我欲以苦肉计诱得李腾今夜前來劫营,然后我等于营外设下埋伏,一起杀出则李腾定然被擒也!”众人闻之,大声叫好,又在营中商议其中细节,完毕之后,方才各自退去。 是夜,于夫罗暗使休屠将须骨解开,仔细将于夫罗之言说了一番,须骨只是点头称是,遂趁夜而走,击倒士兵,抢了马匹,急往李腾营寨而去。 此时李腾刚刚食过晚饭,拿起兵书正要温习一番,忽见一小校闯进帐中,拜倒在地道:“禀报主公,营寨外一将蓬头垢面,满身血污,模样狼狈至极,只说自己乃是去卑将军手下,要见主公和去卑将军!” ------------ 第二百七五章 苦肉计〔2〕 李腾闻之一愣,遂道:“有此等事件,快來将此人带來见我,再去传令去卑前來!”小校点头称是,领命而去,过的一程,果见一人蓬头垢面,满身血污,模样极其狼狈,前來帐中,拜倒在地,李腾问道:“你是何人,为何如此模样!” 那人抬起头來,声道:“我名叫须骨,原为匈奴右贤王去卑将军属下,只因单于提栾呼厨泉身死,去卑将军投降将军,我自归属于左贤王于夫罗,今日于夫罗见得我与右贤王相见,遂以苦肉计欲诱骗将军前去劫营,我因念右贤王往日恩情,不忍加害,特此告知!” 李腾闻之,心中微微一惊,李腾遂同于夫罗大战之时,见过此人,却不知此人底细,对于须骨之言,却也是疑惑不定,正欲待说,忽见一人闯进大帐,李腾视之,正是去卑也,连忙说道:“去卑将军可曾识得此人!” 去卑闻言,转头仔细观看,见那人正是白日所见须骨,又见须骨蓬头垢面,满身血污,氧量极其狼狈,连忙问道:“须骨你怎成了如此模样!” 须骨见的去卑,心中又是一番感动,遂道:“那于夫罗白日见得我与大人相见,故欲以苦肉计诱骗大人前去劫营,我原位大人属下,大人有曾有恩于我,我焉能目视将军将身陷困境而不相助乎!” 去卑闻之,遂看向李腾如何处置,李腾笑道:“须骨将军前來告知,却是我军之万幸,但因现在时日尚早,去卑将军可带须骨前去治伤,稍后再行商议!”去卑心知李腾心中疑惑不定,不愿轻信,虽是心中着急,却也毫无办法,遂只得告退李腾,往去给须骨疗伤,去卑走后,李腾不敢怠慢,拖延时辰,恐误大事,连忙亲往陈宫帐中细说告知。 只因今日白天大败轲比能,于夫罗等,夜晚之时,并无多少事情,陈宫便在帐中观看经典文集,忽见一人闯进帐中,遂放下书本,举目视之,见來人乃是李腾,连忙上前迎接,问道:“主公夜晚前來,不知有何事情!” 二人分列坐定,李腾说道:“我有一事,因心中捉拿不定,特來此同军师商议一番,再做决断!” 陈宫道:“是何事情,主公莫急,慢慢说來!” 李腾道:“方才一人前來帐中,名叫须骨,來时蓬头垢面,满身血污,模样极其狼狈,言说其乃是去卑将军属下,说是只因今日白天之时,同去卑将军相见,那于夫罗便欲以苦肉计诱我我前去劫寨,须骨因念去卑恩情,不忍加害,特意向我实情相告,我自闻之心中捉拿不定,特此前來求教军师!” 陈宫闻之,心中仔细思虑一番,遂道:“我观去卑,亦是真心投靠,其间并无可疑之处,由此來看,那人言语却有七分可信,只是……”陈宫说道这里,忽的停了下來,似乎有什么难言之隐。 李腾闻之,连忙说道:“军师快些说來,莫要急煞我也!” 陈宫点了点头,遂谓李腾道:“只是倘若此乃那于夫罗连环之计,恐我军处境忧矣!” 李腾急道:“那依照军师之意,须骨此言,乃不可信!” 陈宫又是一番深思,遂道:“主公,依我之见,不如依照须骨之言,夜晚前去劫营,先派人往于夫罗,轲比能营寨内放火,倘若伏兵尽出,主公可使所带人马一起出击,倘若并无多少伏兵,我恐那于夫罗会于半路设下埋伏,主公可于周围寻找树林茂密之处躲避,我自派人前來寻找主公!” 李腾闻之大喜,道:“军师之言甚合我意,事不宜迟,我这便调拨人马,今晚三更之时,往去劫营!”言罢,便命人将众将招來陈宫帐中,分派事物。 过了一程,颜良,文丑,张合,高览,常林,去卑等亦是來到,分列坐定之后,李腾分派到:“今夜我收的探马來报,于夫罗,轲比能大寨之中并无多少防守,我等可趁今夜前去劫营,大破敌军!”众将听后,尽皆满脸欢喜之色,李腾继续说道:“颜良,文丑你二人带领三千精兵为左队,夜晚之时,埋伏于敌军大寨之左,只见得敌营之中火起,敌军伏兵尽出,可冲出杀敌!” 颜良,文丑二人起身拱手道:“遵命!”遂出得帐外,调遣人马去了。 李腾又道:“张合,高览你二人亦是带领三千精兵,埋伏于敌军大寨之右,只见得敌营之中火起,敌军伏兵尽出,可冲出杀敌!” 张合,高览起身拱手道:“谨遵主公之命!” 李腾继续说道:“常林,去卑你二人镇守营寨,万事接听军师吩咐,不得有半点差池,我自带兵往敌营正面,伺机而出!”众将亦是领命而去。 三更已到,李腾命士兵饱食之后,同颜良,文丑,张合,高览各领三千精兵,依次而出,到了于夫罗,轲比能大寨之外,于方才吩咐之处,各自埋伏,李腾领命自与营寨正面,观看之后,果然见到敌营之中昏暗一片,并无人马防守,心中自是一喜,遂令三五十个士兵各执引火之物,前往敌营之中四处放火,自往营外等候敌军伏兵。 营中刚刚起火,李腾等人只听得黑暗之中一声炮响,左边于夫罗,右边轲比能,后面素利,休屠举兵近往营寨冲杀而去,却见营中不过三五十个士兵,心中顿时大惊,乃知须骨必然亦是投降李腾,以实情告知,连忙命令士兵形成防守之侍,奈何阵型还未形成,颜良,文丑早已掩兵从左边冲杀而出,张合,高览挥兵自右边冲杀而出,李腾自营寨正面一马当先,杀入营寨,后面士兵犹如潮水一般,涌向敌军营寨。 顿时轲比能,于夫罗人马三面尽被李腾大军围住,奋力厮杀,那于夫罗,轲比能联军早已是两股颤颤,无心而战,士兵或投降,或逃跑者不计其数, ------------ 第二百七六章 反间计 于夫罗,轲比能见得乃中李腾之计,人马被围,早已无心而战,急忙奔马自乱军之中意欲杀出,二人正走之间,忽见有人挡住去路,急忙抬头视之,见來人乃是李腾大将颜良伽,高览二人,顿时大怒,各舞兵器,杀奔而上,颜良,高览乃尽皆武艺高强之人,哪里惧怕于夫罗,轲比能二人,各自舞刀拍马而上,捉对儿厮杀,于夫罗,轲比能见自家士兵败逃而走着甚多,形势于己不利,恐自己有失,荡开颜良,高览,自乱军中杀出一条血路而走,二人退至桑乾城外二十里之处,按下营寨,收敛残兵。(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李腾见得轲比能等退去之后,回到营寨,亦是拔营起寨,往前压进,直逼轲比能大寨,遂遣大将颜良,文丑前去轲比能营前搦战,轲比能连输数阵,军心甚是涣散,哪里还敢出寨迎战,只在营外高挂免战牌,任凭李腾在外如何喝骂,轲比能等人只是不出。 那于夫罗前來助战于夫罗,本想自北漠而出,挥军南下,分的数座城池,奈何同李腾交战以來,大将古伊身死,大将须骨亦是投降了李腾,归于右贤王去卑属下,而且多日交战,未曾一胜,不禁心中萌生退兵之意,遂命人话來务恒,休屠,犁汗,客丽儿等人于帐中商议此事,众皆來后,分裂坐定,只见得于夫罗双眉紧皱,满脸尽是愁容,遂休屠问道:“大人为何满面愁容!” 于夫罗答道:“今日连番战败,损失人马甚多,我欲撤兵退回匈奴,保存实力,不知你等以为如何!” 话音落地,大将休屠起身道:“大人,古伊兄弟身死此地,我等若不为他报仇,反倒撤兵却是为何!” 于夫罗道:“李腾手下将领各个武艺高强,正因古伊身死,须骨背叛,我恐你等亦是步了古伊后尘,方才产生退兵之意!” 众将听后,心知于夫罗乃是关系众将性命,亦是哑口无言,默不作声,于夫罗见状道:“既然你等并无异议,今夜你等好生休息,明日便向轲比能告辞!”众将听后尽皆点头称是,便各自朝于夫罗告辞,回了自己营帐。 那务恒原同须骨尽属于去卑手下,今日听到于夫罗乃萌生退意,回到营寨之后,不敢怠慢,连忙拿过笔墨纸砚,书信一封,唤來心腹士兵进营,让其将书信送去李腾营寨,又仔细吩咐一番,那士兵得令,悄悄自营后潜出,往李腾营寨而去。 李腾自从那日趁夜袭营击退轲比能之后,意欲乘胜追击,一鼓作气,将轲比能,于夫罗之众尽数消灭于桑乾一带,但那轲比能,于夫罗却拒不出战,倘若强攻,人马损失又太过大了些,因此心中虽是十分着急,却也毫无办法,这一日正在营中哭诉破敌之策,忽见小校闯进大帐,拱手道:“禀报主公,有人送來书信一封,请主公过目!”言罢,自怀中掏出书信,递给李腾。 李腾接过书信,遂问道:“那送來书信之人,现在何处!” 小校道:“方才那人前來,只说将书信交给主公,并未多说,便急匆匆而走!”李腾闻之,这才打开书信,看了一番,只见那信上字虽不多,自己却不认识,不禁大为苦恼,遂命人招來陈宫,将那书信让于陈宫观看,陈宫看了一眼,亦是不认得其中意思,遂说道:“我观此文字好似匈奴之体,怕是从于夫罗营寨送出,去卑乃匈奴右贤王,主公可遣去卑前來辨认一番!” 李腾闻之大喜,遂令人又招來去卑,将那书信交给去卑观看,去卑一看,遂说道:“主公,事情似乎不妙!” 李腾心中微微一惊,遂道:“有何不妙!” 去卑道:“此信上说于夫罗欲明日带兵而去,退回匈奴,倘若于夫罗退去,便极难再行平定,这次若不将于夫罗消灭于桑乾之地,日后必然成为主公之大患所在!” 李腾闻之,自是沉默不言,心中却是仔细苦思计策,过的一程,李腾忽的脑中灵光一闪,遂道:“我有一计,可叫于夫罗,轲比能自相残杀,那时我等再坐收渔翁之利!” 旁边陈宫见状,连忙问道:“主公有何良策,快快说來,我等也好商议一番,尽起完善!”李腾闻之,遂如此如此说了一番,陈宫,去卑听后,皆言此计甚妙。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是夜李腾书信一封,遣一精细士兵带往轲比能营寨,那人受命而去,一路急性,來至轲比能大寨,见了寨门后守卫,便从怀中掏出书信,递了进去,小声说道:“可将此信交给于夫罗大人!”言罢,不及那人回答,便翻身上马,远奔而去,不过瞬间,便消失于夜色之中。 那守门士兵拿到信封,刚要送去给于夫罗,忽听得背后一人,喝问道:“方才何人前來,所來何事!” 那守门视之,乃轲比能大将步度根也,遂不敢隐瞒,便实话说道:“方才前來一人,说是将一封书信交给于夫罗大人!” 步度根闻之,心中微微一惊,遂疾步上前,问道:“书信现在何处!”那守门听得步度根素问,便从怀中掏出书信递给步度根,步度根看了一眼,遂道:“你自在此好生守卫营寨,小心李腾前來袭营,我自将书信送去!”言罢,不及那士兵回答,便往营中而走。 那步度根拿着书信,并未向于夫罗营帐走去,而是去了轲比能大帐,见了轲比能,便从怀中掏出书信,递给轲比能道:“大人,方才我巡哨之时,守门士兵说是有人送信给于夫罗,我看那信上所书,尽为汉字,心中甚是疑惑,便赶紧带來交给大人!” 轲比能闻之一愣,随即将书信打开一看,顿时大怒,猛的站起起身,一脚踢翻身前案几,喝道:“于夫罗焉敢如此,欲尝我鲜卑大军之利乎!” 步度根见得轲比能突然发怒,不知何故,又见得你那封书信落于地上,连忙捡起查看,那步度根遂久居北漠,汉家文字却也是认识不少,只见信上略写道:大人明日可佯装退兵,再行回身以轻骑奔袭,则轲比能必然大乱,我再挥兵而往,轲比能必然被擒,那时漠北之地尽数大人,以保我并州安危。 忽的步度根又见轲比能自旁边拿过大刀,口中大叫道:“你于夫罗竟然暗通敌军,看我先将你这背约之人斩了,以泄我心中之恨!”言罢便要往冲出帐外,要去杀了于夫罗,步度根赶紧上前,拦住轲比能,急声道:“大人,且稍安勿躁,听我一眼再行斩杀于夫罗也是不迟!” 轲比能转头目视步度根道:“你有何话要说!” 步度根道:“汉家兵法有云,乃兵不厌诈,大人若是凭借一封书信便认得于夫罗乃背约之人,是否太过草率,等的明日且看于夫罗动静,倘若于夫罗忽然起兵离去,大人再行斩杀也是不迟,倘若此乃李腾离间大人之计,这不是削弱我等力量以壮李腾之军吗?” 轲比能闻得步度根之言,方才恍然大悟,遂喝骂道:“我差点中李腾小儿之计,若非将军在此,几乎酿成大祸!”步度根又抚慰了轲比能一番,见得以至深夜,便向轲比能告辞,回去休息去了。 第二日早起,于夫罗便命人收拾行囊等物,自带务恒,休屠,犁汗,客丽儿等人前去轲比能大帐中告辞,轲比能亦是刚刚醒來,便见于夫罗带领手下众将前來,遂问道:“将军此來何事,莫非要我起兵攻打李腾不成!” 于夫罗笑了一声,遂道:“我自前來相助将军攻打李腾,交战数场,未曾一胜,而今羌胡又于我边境作乱,我恐手下人马不能抵挡,欲亲往边境战退羌胡,再行回來,相助将军攻打李腾!” 轲比能闻之,见得今日行事正如李腾昨夜书信所说,心中顿时大怒,意欲提刀将于夫罗等人砍杀,又见务恒,休屠,犁汗,客丽儿尽在于夫罗身后,恐一人难以抵挡,正欲忧愁之时,忽的心中萌生一计,遂笑说道:“既然如此,我自在此独抗李腾人马,将军平定羌胡之后,可尽快回來,若是迟了,休怪轲比能占了城池,不分于将军!” 于夫罗闻之随即哈哈一笑,道:“倘若将军能够独自战胜李腾,我于夫罗自处北漠荒蛮之地,中原尽数将军!”言罢,便携带众人,向轲比能告辞,遂离开大帐而去。 轲比能见得于夫罗离去,不敢怠慢,随即命人招來弥加,素利,归世泥,步度根,那楼,厥机,律归等人与大帐之中,吩咐众人道:“那于夫罗已于李腾同流合污,意欲佯装离去,再行返身以轻骑攻我营寨,那楼,归世泥可在营中镇守,我则同弥加,素利,步度根,厥机,律归几位将军趁其不备之际,攻打其后,将于夫罗之众,消灭于桑乾之内!” ------------ 第二百七七章 生擒于夫罗 遂弥加,素利,步度根,厥机,律归跟随轲比能调拨大军一万,趁那于夫罗未曾走远之际,杀气腾腾,怒火熊熊的急忙奔出营寨而去。 再说那于夫罗出了轲比能营寨,正走之间,忽闻背后马蹄声大作, 喊杀之声,震天响起,不知后面何故,急忙转头视之,只见轲比能气势汹汹,带兵杀奔而來,于夫罗欲奔马往前,问那轲比能所來何事,哪里知道轲比能奔至后军之时,并未做丝毫停留,直接朝后军杀奔而去,于夫罗后军未曾防御,措手不及之下,顿时散乱一片,溃不成军,于夫罗视之大怒,舞刀拍马,直往轲比能杀去,手下务恒,休屠,犁汗,客丽儿等人亦是各自带领手下人马,杀奔轲比能大军而去。 轲比能正于乱军中往來冲杀,忽见一人立于前面,轲比能急忙视之,正是匈奴左贤王于夫罗也,乃刀指于夫罗道:“你这背约逆贼,焉敢暗通敌军來图我!” 于夫罗见到轲比能无故來攻,心中本为大怒,意欲找轲比能说个明白,方才听得轲比能说出那些话來,心中却是不知何意,正欲开口问时,轲比能早已舞刀拍马杀來,于夫罗顿时大惊,急忙架起武器,挡住轲比能,遂问道:“我何时暗通敌军!” 轲比能不由于夫罗纷说,大骂道:“到了现在,你这逆贼还不承认,看我斩你以泄愤恨!” 于夫罗闻之,亦是大怒,问道:“我好心前來助你,你到反过來要杀我,是何道理,况且你轲比能虽说武艺高强,我于夫罗亦非懦弱之辈,你要杀我,我还要杀你!”言罢,双臂猛然使力,荡开轲比能,回到猛砍而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轲比能,于夫罗尽皆大怒,二人奋力厮杀,拼死而战,于乱军之中斗了七八十个回合,仍旧不分胜负,轲比能见得一时之间难以取胜,况且方才于夫罗大军措手不及之际,被自己冲击而來,乱杀一阵,占了些许便宜,现今于夫罗人马早已挥兵反击,轲比能所带不过一万大军,而于夫罗却还有三万余人,如何斗得过,遂轲比能暴喝一声,猛然一刀劈向于夫罗,于夫罗见得轲比能这一刀來势凶猛,不敢硬接,急忙拉马向后退去,哪里知道轲比能这一刀刚刚砍至半路,便收了回去,调转马头,疾奔而走,于夫罗妨碍知晓,轲比能那一刀乃是虚招,又见得轲比能以带兵远去,也不追赶,唯恐乃中轲比能诱兵之计,便收敛人马,救治伤兵,歇息了一程,便往匈奴方向而去。 刚刚走了一阵,忽见前方一路人马挡住去路,乃举目视之,乃是李腾,于夫罗顿时大惊失色,方才刚同轲比能大战一场,而今又遇到李腾,如何能够敌得过,只见李腾倒提雷龙锤,双脚轻夹马腹,上前几步,大声喝道:“于夫罗,你今日还不投降等待何时!” 于夫罗视李腾所带人马不过数千之人,而他遂然经过方才之战,手下仍有三万人马,若是死命冲击,想必李腾也是抵挡不住,刚要发出冲击命令,只听得旷野之中,一声炮响,两边沙坡突然现出无数人马,各自摇旗呐喊,大声道:“于夫罗,还不投降等待何时!” 旁边犁汗为于夫罗道:“大人今日若不死站,难以走脱!” 于夫罗闻之点头称是,乃让务恒,休屠,客丽儿三路冲击,自与犁汗抵挡山坡两旁來军,正欲下令只听得旁边一声惨叫之声,正见务恒一刀正中休屠胸口,鲜血喷涌甚多,休屠落马而死,于夫罗视之大怒,遂狂舞钢刀直往务恒杀去,务恒哪里是于夫罗敌手,急忙拨马而走,于夫罗亦是忘了方才吩咐,纵马从后追赶而去。 只见李腾手中雷龙锤往前一挥,后面士兵犹如潮水一般,朝于夫罗人马杀去,顿时山坡之上,左边颜良,右边文丑,后面道路之上,去卑亦是带兵赶來,四面夹击之下,于夫罗大军顿时四散而走,溃不成军。 于夫罗见得四面被围,士兵四散逃往,自己生死亦是未定,只得弃了务恒,于乱军中往來冲杀数次,却不得而出,正走只见,忽见一人从旁边杀出,于夫罗视之,乃李腾也,顿时大惊,心中早已胆怯,不敢为战,急忙拨马逃走,李腾哪里肯放,飞马从后追赶而上,李腾坐下绝影无比飞快,赶之于夫罗背后,猛然一锤打出,于夫罗措手不及之下,被打下马去,旁边早有士兵一拥而上,将于夫罗压在地上,捆绑结实。 李腾坐于马上,倒提雷龙锤,放声喊道:“于夫罗已被我所擒,你等还欲抵抗乎!”众匈奴士兵见了尽皆扔了武器,跪地投降。 那犁汗,客丽儿见得于夫罗被擒,士兵尽皆投降,心知今日大势已去,奋力死战,杀出重围,正欲待走,忽见二人正面杀來,急忙视之,乃颜良,文丑也,犁汗,客丽儿还欲从旁而走,颜良,文丑早已飞马杀上,将犁汗,客丽儿尽皆生擒过去。 李腾此战,生擒于夫罗,犁汗,客丽儿尽显其中,所获马匹,武器,铠甲,金鼓辆车车架等不计其数,遂分兵押着俘虏往营寨一路开去。 到了营寨,陈宫,张合,高览,常林等早已在门外等候,见得李腾带兵回來,不敢怠慢,急忙将众人迎了进去,尽聚于大帐之内,李腾自是坐了上面主位,陈宫,颜良,文丑,常林,张合,高览,去卑,须骨,务恒等人自是分列坐定,李腾喝道:“将于夫罗,犁汗,客丽儿尽皆带上來!” 过的一程,于夫罗等三人尽皆带到大帐,于夫罗见了去卑,须骨,务恒等人,顿时破口大骂李腾,去卑猛的站起來,呵斥于夫罗道:“于夫罗,你现今乃阶下之囚,焉敢对我主如此放肆!” 于夫罗看了去卑,须骨,务恒一言,放声骂道:“你等这卖主求荣之辈,有何面目教训于我!” ------------ 第二百七八章 急攻轲比能 去卑怒道于夫罗道:“提栾呼厨泉嗜杀无道,残暴不仁,手下士兵多有不满,也只有你这等鹰犬爪牙方才侍提栾呼厨泉为尊,而我住车骑将军李腾,神武哲明,我乃从之,何错之有,本來念同你共事一场,欲替你于主公处求情,不像你竟然这样这般张狂,我恨不得现在就将你碎尸万段!”言罢,抽出腰间佩刀,将要将于夫罗斩于帐下。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旁边高览连忙起身上前阻拦住,好言劝慰道:“去卑将军,一切有主公定夺,切勿鲁莽行事!”去卑闻言,这才收回佩刀,冷哼一声,坐回原位。 李腾方才见得去卑要杀于夫罗,并未阻止,现在又见高览劝回去卑,遂笑了一声,说道:“于夫罗,今日你被我所擒,可愿奉我为尊,匈奴一地,亦是归顺于我!” 于夫罗闻言,沉默不语,低头深思,遂道:“我愿投降将军,匈奴人马尽数将军调遣!”李腾闻之大喜,遂令人给于夫罗松绑,又换了于夫罗铠甲,武器,拜于夫罗为讨逆将军,归义侯,留于帐下听后调用,于谢过李腾,坐在一旁。 李腾又看的犁汗,客丽儿二人,笑问道:“你匈奴左贤王于夫罗,右贤王去卑尽数归于我帐下,你等二人,今日可愿降否!” 犁汗见得如此,遂说道:“我愿降之!”李腾遂拜犁汗为校尉,留于帐下听后调用。 李腾看的客丽儿不作声语,又番问道:“于夫罗,犁汗二人尽已投降,你可愿降否!” 客丽儿娇喝一声,怒是李腾道:“要杀便杀,何必多言!” 李腾见得客丽儿刚烈无比,又不远投降,遂说道:“既然如此,左右,将客丽儿推出,斩首示众!” 话音落地,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立,拜倒在地,拱手进言道:“主公还望绕她一命!” 李腾一愣,遂定睛视之,乃去卑也,但见去卑满面尽是着急之色,又在帐下小声劝慰客丽儿,遂心中已经明白,笑道:“既然去卑将军替你求情,我便饶你性命!” 去卑连忙感谢李腾,众人却见客丽儿毫不领情,喝道:“快快将我杀了,莫要侮辱与我!”去卑闻言,大吃已经,连忙招呼两个士兵将客丽儿拉了下去,随即告辞李腾,急忙下去安慰客丽儿。 今日北方匈奴既然尽皆归降,只有鲜卑轲比能还在不知死活的抵抗,遂令道:“于夫罗,犁汗,务恒,须骨!”四人闻之,连忙起身,拜倒在地,听后李腾命令,李腾说道:“于夫罗为主将,犁汗,务恒,须骨为副,令你四人明日辰时,带领人马攻打轲比能,早日将其平定,还我北方安宁!”四人领命而去,出了大帐,调兵遣将去了。 于夫罗等人走后,陈宫连忙起身,拱手进言道:“主公,那于夫罗目露凶光,野心甚大,应尽快除之,以免后顾之忧!” 李腾叹息一声道:“提栾呼厨泉已死,去卑就在中原,匈奴大全尽落于夫罗之手,我欲尽数收复匈奴之众,倘若斩之,恐有失人心,可缓缓图之,方位上策,况且现今争锋乱世,乃用人之际,于夫罗虽无仁德,却也算武艺高强之辈,留下他的性命还有用处!”陈宫闻之,随队李腾加大赞赏一番,而后众人将攻打桑乾之事,好生商议一番,方才各自退去。 是夜,李腾因明日欲同于夫罗一起往去攻打轲比能,今日便准备早早休息,帐外取突然闯进一人,遂视之,乃去卑,客丽儿二人,李腾见得客丽儿紧随去卑之后,心中便已知晓客丽儿已被去卑说服,遂笑说道:“客丽儿将军能够降我李腾,却乃是天之大幸也!” 客丽儿闻李腾之言,脸上自是微微一惊,遂赶紧拜倒在地,拱手道:“白日帐下,客丽儿多有冒犯,还望主公恕罪!” 李腾道:“客丽儿将军气节贞烈,虽为女儿之身,却带兵征战,身怀巾帼不让须眉之势,乃女中之豪杰也,令李腾深为佩服,快快起來!” 客丽儿遂道:“客丽儿谢主公夸奖!”随即站了起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李腾道:“既然再无事件,客丽儿将军也先回营帐,我同去卑将军有些事情还需商议!”客丽儿也知她不过刚刚投降,李腾对于军情要事,自然不放心让她知道,便遵照李腾之言,告辞出帐而去。 去卑见客丽儿走后,疾步上前,道:“主公有何事吩咐!” 李腾伏于去卑耳边小声道:“将军久在中原,于夫罗遂投降于我,但我看那于夫罗目有凶光,并非真心投降,而今匈奴境内群龙无首,将军可趁明日于夫罗出战轲比能之时,往匈奴主持事务,将匈奴大全尽皆纳于将军之手,以免于夫罗回到匈奴之后,再行作乱!” 去卑闻之,却是猛然一惊,他久在中原,并非不想匈奴之地,只是不愿向李腾开口,今日见李腾愿放自己回去,心中自是万分感动,急忙拜倒在地,叩谢李腾,李腾视之,连忙将去卑扶起,又仔细交代了一番,去卑方才退去。 去卑回了营帐,见得客丽儿站在帐外,遂问道:“夜已深了,你怎的还不回去休息!” 客丽儿见得去卑满脸舒展,似有喜事,便问道:“你又讨得什么事物,竟然这般高兴!” 去卑见得帐外人多口杂,便拉了客丽儿于帐内,二人坐下道:“主公命我明日趁于夫罗带兵攻打轲比能之际,回匈奴而去,我已思匈奴久矣,闻此消息,怎能不高兴,只是……” 客丽儿闻之一愣,遂问道:“只是什么?” 看了客丽儿一眼道:“只是你我二人方才相遇,便要分开,我于心不忍!” 客丽儿笑道:“你可告知主公,你我二人共回匈奴,也好照应!” 去卑闻之大喜,道:“言之有理,明日我便告知主公,和你同回匈奴!” 这去卑,客丽儿二人原本在匈奴之时,便互生爱意,后來去卑遂提栾呼厨泉南下征战,去卑一去不回,后來客丽儿听说去卑投降敌军,便心中黯然失色,誓要将去卑斩杀,往日征战之时,并无交手机会,今日见了,去卑乃座上客,客丽儿乃座下囚,去卑苦求李腾,饶了客丽儿,一番劝说之下,客丽儿方才体谅去卑,回了心意,当夜二人之事,自不细说。 第二日辰时刚过,于夫罗,带领务恒,须骨,犁汗三人及匈奴人马,往轲比能大寨而去,李腾自带颜良,文丑远远跟在于夫罗之后,小心观看。 于夫罗來至轲比能大寨前,令大将须骨前去搦战,须骨应声而出,手舞钢刀,纵马而出,來至阵前搦战,轲比能闻之,顿时大怒,调遣人马,开出营外,旗门开处,弥加,步度根,素利,那楼,律归,归世泥,厥机一字排开,又见于夫罗遣须骨前來搦战,乃令素利出阵相迎,素利手舞长枪,甚是威猛,直取须骨而去,二人与阵前大战五六十个回合,须骨刀法渐渐散乱,左右遮拦不住,虚晃一刀,急忙拨马回走。 素利哪里肯放,背后飞马追來,须骨背后杀出一人,素利急视之,乃务恒也,大叫一声,放弃追赶须骨,又來征战务恒,不及四五十个回合,素利却又被务恒杀败,奔回本阵,于夫罗见得务恒得胜,心中大喜,暴喝一声,手中大刀一挥,须骨,犁汗即刻掩兵冲杀而上,轲比能旁边弥加,步度根,律归,归世泥,厥机等亦是奔马杀伤,混战一场,各自折了许多人马,遂鸣金受命,各自退去。 李腾于远处遥见于夫罗并未取胜,只是微微一笑,便带领颜良,文丑退回营寨,站外门外,等候于夫罗回來,过的一程,于夫罗等人带兵回來,见得李腾站在门外,不敢怠慢,连忙翻身下马,拜倒在地,李腾问道:“将军今日前去攻打轲比能,战过如何!” 于夫罗一愣,随即笑道:“轲比能怎是我的敌手,过不多时,我便能将轲比能生擒回來,交与主公处置!” 李腾闻之,心里一笑道:“如此这般,那时最好,我可很是期待于夫罗立此大功!”而后,李腾日日派遣于夫罗前去攻打轲比能,以消耗轲比能军力,自己同众人在营中商议破除桑乾之策,这一日,李腾又聚得陈宫,颜良,文丑,张合,高览,常林等商议对策,李腾道:“今番于夫罗日日攻打轲比能,轲比能大军必然身体疲惫,我等若是趁机前去攻打桑乾,可断轲比能归路,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话音落地,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立,拱手进言道:“于夫罗虽然日日前去攻打轲比能,奈何不过多为平手,并未伤及轲比能大军元气,我有一策,可助主公攻破轲比能!” 李腾闻之,举目观视,见进言之人乃是陈宫,遂笑道:“军师有何良策,可破轲比能!” ------------ 第二百七九章 轲比能败逃 陈宫拱手道:“主公可趁于夫罗攻打轲比能之际,遣两员上将,自左右攻打轲比能营寨,轲比能必然未曾防备,可大破其营寨,然主公再领一军攻打桑乾,必然轻易夺之,此时主公可遣人埋伏于桑乾城外,等的轲比能败军回來,可自四面出击,围住轲比能,必然擒之!”李腾闻之大喜,遂令张合,高览各代五千人马,自于夫罗而后出发,袭击轲比能营寨左右,自带颜良,文丑,常林等引马步军三万前往攻打桑乾,留下陈宫及剩余士兵守卫营寨,吩咐既定,众将出帐而去,各自准备。 不说李腾,颜良,文丑,常林前去攻打桑乾,单说于夫罗出营攻打轲比能之后,张合,高览亦是带兵而出,张合往左,高览往右,各自奔去轲比能营寨,正见于夫罗同轲比能正在寨前派人单战,对于营寨良策,却并未过多防守,张合,高览二人自是大喜。 再说轲比能今日同于夫罗作战之时,大将厥机,已经连胜须骨,犁汗二人,意欲掩兵冲阵,忽的听见身后忽的一声炮响,营寨左右突然闪出两队人马,急忙视之,见得左边张合,右边高览,指挥人马,奋力攻打营寨左右两侧,心中大惊,哪里还有冲杀于夫罗之意,连忙命士兵回营寨救援。(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于夫罗见状,心中大喜,未及轲比能人马退去,早已掩兵冲阵,轲比能带出迎战人马未及防御,尽皆大败,四散逃走,轲比能好不容易退回营寨,不敢迟疑,连忙命人紧逼营寨大门,分拨人手,于三面防御,张合,高览于夫罗则奋力攻打。 弥加,那楼奉轲比能之命,于右边防守高览攻打,只见高览指挥士兵,手持盾牌钢刀,步步为营,挡住地方弓箭,到了营寨边上,又使手中钢刀,挥砍营寨前拒鹿马等阻拦之物,高览于远处见得拒鹿马等物已经尽数被破坏一空,遂使人以巨大原木,冲撞营寨大门,那营寨大门不过木栏所扎,如何抵挡得住那巨大原木,如此冲击,未到几下,众人只听得‘哗’的一声,便已经尽数倒塌,高览闻之大喜,手中大刀往前一挥,后面马步军早已准备妥当,一冲而上,犹如潮水一般,杀向轲比能大寨而去,高览亦是不能落于人后,舞刀拍马而出,杀入营中,那弥加,那楼如何抵挡得住,顿时节节败退。 营寨右边被先行攻破,其他两面防守士兵见得如此,哪里还敢停留,尽数退入营寨中央,聚众防守,张合,于夫罗亦是相继攻破营寨大门,轲比能见得营寨被三面攻破,心中已经不能保住,遂带兵退去,弃营而走,往桑乾疾奔而去。 李腾带兵前往桑乾,于城下摆开阵势,桑乾城上卫兵见得李腾前來攻打,连忙将此事告知守将托毕,托毕闻之大惊,连忙调兵遣将,开出城外,摆开阵势,同李腾相对,李腾打马向前,高声叫道:“轲比能营寨早被我军攻破,你还不投降等待何时!” 托毕闻之,顿时大怒,更不答言,遂遣副将出阵搦战,未及李腾询问,大将常林早已挺枪跃马杀奔出去,直取那副将而去,两马相交,未及三五回合,常林猛然一枪,正中那副将胸口,那副将惨叫一声,落马而死,托毕闻之大惊,心中早已胆怯,哪里还敢交战,遂令人马急忙奔入城中防守。 李腾遂令颜良攻打西门,文丑攻打东门,常林攻打北门,自带一军攻打南门,四面士兵奋力作战,托毕如何能能够抵挡得住,又见得城中士兵死伤惨重,托毕遂弃城而走,欲投云中而去,便带领人马,自北门奋力杀出一条血路而走,投云中去了,桑乾便归李腾所有,遂李腾颜良,文丑兵藏于桑乾城外东西之处,常林藏于城南,只等轲比能败军前來。 果然,未及半个时辰,轲比能引败兵來至桑乾城下,倒提大刀,于城下叫道:“我乃鲜卑大人轲比能,你等快快打开城门!”话音落地,只见城上显出无数人马,摇旗呐喊道:“活捉轲比能,活捉轲比能!”轲比能闻之大惊,连忙举目观看,正见李腾战于城上,俯身往下观望,随之大怒道:“李腾匹夫,焉敢夺我城池!” 李腾笑道:“轲比能,你所派守将不能镇守,故我前來替你守卫!”轲比能所带尽为败兵且多有带伤,无心而战,欲奔走往云中而去,李腾在城上早已看出倪端,微微一笑,遂对旁边一人道:“擂鼓!”那人得令,双手紧抓鼓槌,使劲打在那战鼓之上,响声震天响起。 那轲比能刚走两步,颜良,文丑,常林闻得鼓声,早已从东,西,南三面杀出,李腾亦是带兵从城内杀出,四面将轲比能败军围定,李腾锤指轲比能道:“四面尽被我大军所为,轲比能你还不投降,等待何时!”轲比能乃鲜卑大人,哪里心肝如此轻易失败,遂暴喝一声,带领那些败军,猛然朝文丑冲杀过去,李腾,颜良,文丑,常林,四人亦是冲杀而上,轲比能正走只见,忽见一将挡住去路,举目视之,乃文丑也,遂纵马飞马,同文丑交战,未及二三十个回合,轲比能见得李腾,颜良,常林大军尽皆杀了上來,荡开文丑,急忙拨马而走,于乱军中杀出一条血路,往云中方向而去。 李腾哪里肯放,正欲追赶,张合,高览,于夫罗亦是带兵赶之桑乾城,李腾命人一面通知陈宫前來桑乾主持事务,一面带领剩余人马,直往云中城杀奔而去。 轲比能见得李腾势大,不敢为战,遂弃云中而走,保走九原,李腾又得云中,乃同张合,高览于云中城中防守,颜良,文丑,于夫罗自带兵驻扎城外,乃成犄角之势。 连日追赶,手下士兵多有疲惫,李腾遂按照前翻商议之策,过了几日,李腾一面致书于轲比能,让其投降,一面留下一副将镇守云中,自带颜良,文丑,张合,高览于夫罗前往九原攻打轲比能, ------------ 第二百八十章 九原之战 再说轲比能逃到九原,手中人马剩下不过万余,心知这些人马定然无法挡住李腾大军,日日心中万分忧闷,却又不得而解,这一天,轲比能正在大堂饮酒解闷,忽见一小校闯了进來,拜倒在地,拱手道:“禀报大人,李腾遣使者來到!” 轲比能闻之一愣,遂之问道:“李腾遣使來此作甚!” 小校道:“并未说明,只说有军情要是同大人言说!”轲比能不知何事,遂令那小校将李腾所遣使者带來。 过的一程,那小校带來一人,轲比能问道:“你是何人,來此作甚!” 那使者拱了拱手,施了一礼,随声道:“我乃车骑将军手下李直也,奉车骑将军之命,前來致书于大人!”言罢,便从怀中掏出书信,递了上去。 轲比能接过书信,打开一看,信中写道:‘我欲南下攻打曹操,奈何将军身为北方之主,使我不得安宁,现今将军盟友于夫罗已经归降于我,独留将军一人逆天而行,乃直取灭亡矣,今我念天地有好生之德,除黎民百姓之疾苦,愿将军深思而行之,三日之后,我大军兵临城下之后,将屠戮城池,鸡犬不留,’轲比能看完李腾书信,顿时大怒,放声骂道:“李腾匹夫焉敢如此弱视于我,你可回去告知李腾,日后等我鲜卑大军而至,方能知晓我的厉害!”言罢,命令士兵将李直乱棍打出九原。 李直慌忙而逃,來至李腾营寨,将那轲比能言语尽数说给李腾,李腾闻之不禁大怒,遂点起军马,令张合,高览守卫营寨,颜良,文丑为大将,直往九原城下而去。 轲比能闻之李腾大军前來,遂知不定,却不紧闭城门,全力防守,反而调兵遣将,出城迎战,轲比能见得李腾正在前方,遂打马出阵,刀指李腾道:“李腾匹夫,焉敢小看我鲜卑人马之威!” 李腾锤指轲比能,怒道:“我不忍看城中百姓受苦,好言劝你罢兵归降,你反而辱我使者,是何道理!” 轲比能闻之,骂道:“你乃拙劣鼠辈,我怎能降你!”李腾更不答言,使大将颜良出阵搦战,颜良应声而出,手舞大刀,甚是威风,打马疾奔,來至阵前,勒住缰绳,横刀立马,暴喝一声,道:“你等鼠辈,谁敢出來同我一战!” 轲比能见颜良前來搦战,遂遣大将素利出阵相迎,素利应声而出,挺枪跃马,直奔颜良而去,颜良视之,急速朝素利杀來,两马相交,二将于阵前大战二三十个回合,颜良暴喝一声,手起刀落,斩轲比能大将素利于马下,狂生大笑,轲比能见得颜良斩了素利,乃至大怒,遂舞刀拍马而出,亲战颜良,颜良脸上却毫无惧色,双手紧握大刀,猛的一夹马腹,往前冲去,同轲比能大战四五十个回合,却不分胜负。(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李腾于阵中看的演练一时之间难以取胜,转头喝道:“擂鼓助威!”言罢,鼓点震天响起,众人尽是热血沸腾。 此时颜良又同轲比能战了五六十个回合,轲比能久战颜良不下,却越战越是心惊,刀法渐渐散乱不堪,无心而战,猛的一刀荡开颜良,急忙拨马回走,颜良哪里肯放,跃马急追而去,李腾见得颜良得胜,心中大喜,乃同文丑早已掩兵冲杀而去,轲比能人马大败而走,退入城中不敢出來,李腾命人四面围住九原,奋力攻打,直到未时方才收兵而去,回了营寨。 轲比能今日又番失败,又折了大将素利,况且鲜卑人马却又一时不能前來,因此心中万分着急,却也无奈,因此连忙招來手下弥加,步度根,厥机,那楼,律归,归世泥等人前來,商议攻打李腾之计策,过的一程,众人來后,分列坐定,轲比能道:“今番我军又被李腾打败,素利将军亦是被颜良所杀,鲜卑人马一时又难以到达,城中各个人心惶惶,军心极度涣散,照此如此,九原城必然被李腾所破,这该如何是好,诸位可有良策献上!” 话音落地,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立,拱手进言道:“大人,我有一策,可破李腾!” 轲比能闻之大喜,连忙举目视之,乃大将厥机也,遂赶紧问道:“将军有何良策助我破除李腾,快快说來!” 厥机道:“李腾人马一路追击,必然身体疲惫,况且今日又番胜利,其心必然骄纵,夜晚必然料到我军不敢前去劫营,防守定然松懈,大人倘若派一军前去劫营,必然大胜!” 轲比能闻之,仔细思虑一番,遂道:“将军之言甚是,我等可早做安排!”遂令亲领厥机,弥加,步度根三人前來今夜三更前去劫营,那楼,归世泥,律归三人镇守九原,分拨已定,众人下去安排事务。(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再说三更之时,轲比能带厥机,弥加,步度根前往李腾营寨,那楼,归世泥,律归三人在城中防守,过的一程,只见九原城下忽的奔來数十人,于城下叫喊道:“将军快开城门,大人乃中李腾之计被围,几番冲杀而不得,我等不敢怠慢,趁乱而走,特此回來报信!” 守城士兵闻之,声道:“你等且稍安勿躁,我这便去报知将军!”言罢,不敢拖延,赶紧去了,那楼,归世泥,律归闻之,尽皆大惊,不敢怠慢,调拨人马,乃命人打开城门,果然见到一群士兵蓬头垢面,满身血污,模样极其狼狈,连忙问道:“大人现在何处,如何中计!” 其中一士兵道:“我等杀入李腾营寨,营中却无一人,只听见黑暗之中一声炮响,无数人马杀将出來,大人被围垓心,数番冲突皆不能出,我等则是趁乱逃出,赶忙回來报信!”三人闻之,先命那些士兵先在城中修养,又留下那楼守卫城池,归世泥,律归则带兵救援轲比能。 归世泥行至半路,只见两边尽是暗黑,似有千军万马藏于其中,不禁心中微微一惊,刚要催促士兵快些行走,忽的只听黑夜之中一声炮响,道路两边无数箭矢猛然射來,犹如瓢泼大雨一般,可怜那些鲜卑士兵并无防御,措手不及之下,中箭或死或伤者不计其数,归世泥这才明白,此行乃中李腾之计,忽的又猛然想起,方才报信的那些士兵面生的很,面容却不像鲜卑之人,只因天色昏暗,又牵挂轲比能安危,因此才并未仔细查问,猛然叫道:“不好,九原有变,快快退兵!”众人还未转身,只听见背后马蹄声大作,一将当头,举刀杀來,冲入鲜卑人马之中,如入无人之境,往來冲杀数次,所遇士兵尽被杀死,归世泥大惊,急忙借着火把观望,见那人乃是颜良,白日颜良斩了素利,此时归世泥心中胆怯,哪里敢前去战斗,急忙命人前行,还未动身,颜良早从旁边杀出,手起刀落,归世泥未曾防御,措手不及之下,被颜良一刀看做两段。 律归见得归世泥被颜良所杀,乃心中大骇,急忙引兵前行,未及动身,前面又杀來一军,乃颜良副将汪正,正好两下夹攻,律归人马顿时大败,律归几番冲杀,不得而出,又见得人马多有投降,又见颜良,汪正两面杀來,颜良刀指律归道:“你等还不投降,等待何时!”律归见得大势已去,乃下马受降,遂颜良令律归引败军为前部,汪正扮作归世泥人马往救援而去。 那楼一人正在城上观望,忽见一队人马朝九原而來,由于天色昏暗,看的不甚清楚,乃放声叫道:“你等乃何处部队!” 律归在城下喊道:“我乃律归,已经救得大人回來,将军快快打开城门,放我等进城!”那楼自是识得律归声音,并无半点疑惑,遂命人打开城门,正欲问轲比能此时身在何处时,颜良,汪正早已掩兵杀进城内,那楼视之大惊,正欲组织人马抵抗,颜良带人早已杀上城來,只一合,颜良便将那楼生擒过來,交与旁边士兵绑了,听后李腾再做决断,九原便被颜良所占。 再说轲比能带兵前去劫营,行至李腾营外,忽的头昏目眩,天地旋转,不能直立,旁边弥加连忙上前,将轲比能扶住,连忙问道:“大人怎的如此!” 轲比能道:“方才忽的头昏目眩,天地旋转,我心中亦是惶恐不安,恐有不祥之兆!” 弥加道:“大人不如今夜撤兵而回,日后再行商议良策!” 轲比能摇头道:“我军连番不得胜利,今日乃翻身之际,倘若放弃,唯恐军心更加不稳!”弥加闻之,退在一旁,等候轲比能下令冲杀。 轲比能顿了顿,回了回神,目视李腾营寨,见得李腾营寨内灯火昏暗,并无多少人马把手,顿时心中大喜,遂翻身上马,手中大刀猛的向前一挥,弥加,厥机,步度根早已各舞兵器,冲杀进去,却见李腾此时空无一人,轲比能心中乃中李腾之计,急忙弥加,厥机,步度根等向后退去, ------------ 第二百八一章 曹兵袭来 众人还未动身,只听得黑夜之中一声炮响,左边张合,右边高览,后面文丑,杀奔营中而來,轲比能视之大惊失色,急欲后退,又见一人自营前杀來,轲比能急视之,乃李腾也,早已吓破肝胆,急忙奔走,李腾哪里肯放,倒提雷龙锤,策马疾奔,赶至轲比能身后,提锤便的,轲比能如今倘若不回身抵挡,必然被李腾一锤打死,被逼无奈之下,只得回身迎战,李腾有心而敌,轲比能无心迎战,相斗不及三四十个回合,李腾猛然一锤,正中轲比能脑门,顿时血浆四处飞溅,身世凄惨,那轲比能连一句惨叫都未发出,便落马而死。 乱军之中,步度根四处冲杀,却被张合正面相遇,一枪刺于马下,弥加却被高览生擒过去,只剩厥机一人,见得众人不是身死便是被擒,正欲于乱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而走,却见忽的被李腾,文丑,张合,高览及许多士兵尽数围住,李腾锤指厥机道:“厥机,轲比能如今以被我打死,步度根亦是被我大将张合所杀,弥加又被生擒,到了这般时候,你还不下马投降,等待何时!”厥机见得鲜卑人马大势已去,不禁叹息一声,不敢怠慢,遂翻身下马,拜倒在地道:“我愿投降!”李腾听闻,则尽纳之。 此时厮杀完毕,天色基本大亮,李腾命人将战场尽数打扫干净,正欲回帐等待颜良攻打九原的消息,却见一人骑马急速奔來,见了李腾,遂翻身下马,拜倒在地道:“禀报主公,颜良将军刀斩归世泥,生擒那楼,收的降将律归,正在九原城中等候主公前來处置一切事物!”李腾听闻,命张合,高览二人好生看守营寨,自同文丑携带厥机,弥加二人往九原而去。 李腾到时,颜良早已在城外等候,见得李腾前來,连忙疾步上前迎接,李腾笑道:“将军真乃神人也,这几日连劈敌军两员大将,生擒一人,收的降将一员,真是功劳甚大!” 颜良闻此,连忙拱手道:“乃是主公计策精妙,并非颜良勇猛也!”随即迎接李腾进城,颜良文丑则将弥加,那楼二人带至堂前,等候李腾发落。[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过的一程,弥加,那楼尽数被士兵带到,李腾乃问二人道:“如今轲比能身死,大势已去,你二人可愿投降否!” 弥加,那楼见得厥机,律归已是投降了李腾,此时自己若是再行反抗,已是毫无意义,遂二人拜倒在地,道:“我等愿降!”李腾闻之大喜,亲自上前为二人松绑,奉厥机为朔方太守,弥加为云中太守,律归为九原太守,那楼为桑乾校尉,各自帐中城中事务,阻挡外敌,厥机,弥加,律归,那楼自是感谢李腾一番。 李腾回到桑乾之后,乃令匈奴左贤王于夫罗留于帐下,随军听用,右贤王去卑乃为匈奴单于,须骨,务恒,客丽儿等人辅佐之。 匈奴于夫罗投降,鲜卑轲比能身死,漠北之地尽数平定,并州之外,全无后顾之忧,李腾又在桑乾待了数日,体察当地民情,又因连年征战,此地集市贸易大幅下降,黎民苦不堪言,李腾乃令此地百姓免税两年,以作发展之用,而后这才带了张合,高览,颜良,文丑,宋林等人回了晋阳而去,以免曹操趁此地空虚,忽的派兵前來攻打。 此时已至建安十三年八月,公元二百零八年。 李腾回到晋阳,将孔悦连同儿子尽数接來,共享何家之欢,自不细表。 再说曹操,自年初派遣大将夏侯惇,于禁二人攻打刘备所在新野,被诸葛亮于博望坡一把大火烧死数万兵家,从此曹操派兵退回许昌,按兵不动,以观天下之势,再行动身。(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这一日,曹操正在花园之中,观赏奇花异草,忽见一人疾奔过來,曹操视之,乃谋士荀攸也,笑声向前道:“我正有要事同公达商议,不想公达正好赶來!” 荀攸拱手道:“我亦有事情同丞相商议!” 曹操道:“那公达可先说來听听!” 荀攸道:“丞相可先说,荀攸自静心而听!” 曹操笑了一声,道:“既然公达如此谦让,那我便先说!”言罢,顿了顿,曹操继续说道:“近日听闻李腾接连大破匈奴于夫罗,鲜卑轲比能,并州之地,已经尽数落于李腾之手,况且孙权又挥兵攻打荆州之地,斩了黄祖,刘表乃无谋无德之辈,荆州之地,必然不能守,我欲挥兵南下,攻打荆州,又恐李腾于背后作乱,因此我欲先灭李腾,再行攻打荆州,不知公达以为如何!” 荀攸道:“我欲告知丞相之事,正好于此于此有关!” 曹操闻之,不禁一愣,随后说道:“何事!” 荀攸道:“近來有探马來报,荆州刘表病重,蔡瑁弄权,然蔡瑁常有归降丞相之心,我欲劝丞相趁此机会,起兵攻打荆州,必然一战可得矣!” 曹操深思一番,遂道:“李腾尽夺并州,况且北方尽已平定,倘若我军前往攻打荆州,李腾则趁许昌空虚之时,我等又该如何!” 荀攸默不作声,过了一程,忽的说道:“如今刘表虽然病重,却未身死,想必那蔡瑁还不敢轻举妄动,既然丞相担忧并州之事,不如提兵先灭李腾,等到刘表身死之时,再行攻打!” 曹操闻之笑道:“公达之言甚合我意!”遂曹操招來手下诸多谋士于厅堂商议此事。 过的一程,荀攸,贾诩,程昱,刘晔,满宠等人尽数到來后,自是分列坐定曹操开口说道:“我军自博望坡兵败之后,已经修正数月,士气盛大,李腾如今击败匈奴于夫罗,鲜卑轲比能,并州之地尽数落于李腾之手,我欲起兵讨伐,不知诸位可有良策献上!” 话音落地,只见班部之中,一人起身站立,拱手进言道:“何须计策,强兵攻打便是!” 曹操闻之一愣,遂举目相视,乃谋士程昱也,遂问道:“仲德何处此言!” 程昱拱手道:“李腾数年之中连番作战,手下士兵必然身体疲惫,丞相以王者之师,攻打疲惫之兵,便能一鼓而破之,何须甚么计策!” 曹操闻之心中大喜,意欲分派将领,又见一人起身而立,拱手进言道:“丞相不可!” 曹操闻之,乃谋士荀彧也,遂问道:“有何不可!” 荀彧道:“自古兵书有云,骄兵必败,丞相还未出战,其心早已骄纵,况且李腾乃多谋深智之人,帐下能臣干将亦有许多,冒然进兵,于军不利,还望丞相三思而后行之!” 曹操道:“文若之言亦是有理,我差点误了大事!”曹操又见得众人再无异议,遂令荀彧,贾诩,曹纯,曹真,朱灵,路昭镇守许昌,自带许诸,夏侯惇,张辽,徐晃,曹彰,夏侯渊,于禁,李典,乐进,荀攸,程昱,刘晔带领大军三十万前行,往渑池走去,曹仁,曹洪自各地督办粮草从后而來。 再说李腾今早方起,忽见一人闯了进來,李腾视之,乃军师陈宫也,遂问道:“军师现今赶來,所为何事!” 陈宫急忙道:“主公,大事不妙!” 李腾闻之,不禁大吃一惊,遂问道:“何來不妙之事!” 陈宫道:“今早前方探马來报,言说曹操自许昌起大军三十万,屯于渑池,于河岸寻找船只,意欲攻打河东郡,我特此前來禀报主公!” 李腾闻之,连忙问道:“河东守将是谁!” 陈宫道:“乃高顺也!” 李腾又问道:“人马多少!” 陈宫道:“不足万余!” 李腾听罢,默不作声,自是深思方才陈宫所说之事,忽的脑中灵光一闪,心中生出一计,命人送來笔墨等书写之物,过的一程,完成书信一封,遂谓陈宫道:“我军主力尚在晋阳,倘若现今行军,还未到时,曹操必然以破河东,方才我深思一程,得此一计,军师可观之!”言罢,便将书信递给陈宫。 陈宫接过书信,从头到尾仔细查看,看罢,遂笑道:“主公之计甚妙,若是如此,定然可拖延时日,我军必然可在曹操攻城之时,到达河东!”遂李腾让陈宫将此信件交给探马,让其快马加鞭,务必赶在曹操到达河东之时,将此书信送在高顺之手。 吩咐完毕,李腾遂令宋召自河西而回,狄蟾一人掌管河西,上郡二地,又令颜子晴,文蕊,王钊镇守晋阳,自带陈宫,刘原,颜良,文丑,张合,高览,常林,于夫罗及马步军十万,宋召,吕旷,吕翔押运粮草,前往河东。 再说高顺自陈宫,狄蟾往去晋阳,河东郡内只留自己张勋,韩猛,韩荣,孙明,赵奇等人领兵于各处把守,今番听闻曹操起兵三十万,尽带手下猛将,谋士杀奔河东而來,乃中大惊,此时城中人马尚不足一万,如何抵挡曹操三十万大军,遂不敢怠慢,将书信一封,命人连夜送至晋阳,交给李腾,以求抵挡曹操之策, ------------ 第二百八二章 大战大阳 高顺正为此事烦忧之计,忽见一人闯进厅中,举目视之,乃张勋也,又见得张勋面呈焦急之色,遂问道:“张勋将军为何如此焦急!” 张勋答道:“将军,曹操大军三十万正往大阳而來,大阳守将韩猛告急,如何行事,还望将军定夺!” 高顺思虑一番,遂道:“曹操手下能征善战之人不计其数,韩猛必然不能抵挡,我已经派人致书于主公处,想必这两天就回來了,张勋将军可派韩猛向抵挡两日,两日之后,不管胜负如何,城中士兵尽皆退于河东!”张勋得令而去,将此军令命人传于韩猛。 再说曹操三十万大军尽数渡于黄河北岸,士兵休整一番之后,大军直逼大阳而去,离城三十里安营扎寨,随后曹操亲领大军三万,许诸,徐晃,张辽,夏侯渊,李典,乐进为大将,直往大阳城而去,其余夏侯惇,曹彰,于禁,程昱,荀攸,刘晔等守卫营寨。 韩猛此时正在城中,忽闻小校來报道:“禀报将军,曹操令大军前來攻城!”韩猛闻之,顿时大吃一惊,不敢怠慢,急忙遂那小校前往城上观看,只见大阳城南面,烟尘冲天而起,马蹄声不绝于耳,正有数万人马尽打曹操旗号,往大阳城冲杀而來。 曹操大军來至大阳城下,见得韩猛正在城上观望,却不认得,乃鞭指韩猛道:“此大阳城守将何人也!” 旁边张辽道:“此人乃是袁绍旧将,韩猛也,武艺高强,有万夫不当之勇,丞相千万不可小觑!” 话音落地,旁边一人笑道:“韩猛不过匹夫之勇耳,一战可擒!”众人视之乃大将徐晃也,官渡之战时,韩猛运粮至袁绍营中,半路被徐晃截住,焚毁粮草 ,韩猛武艺如何,徐晃却是清楚的很,言罢,徐晃便向曹操请战,前去搦战。 曹操还未说话,只听得旁边一人道:“何须徐晃将军前去,我自前去将韩猛斩了,提头來见丞相!”众人视之,乃大将夏侯渊也,曹操亦是知道夏侯渊武艺高强,乃应允夏侯渊出阵搦战,夏侯渊应声而出,倒提大刀,纵马飞奔,來至阵前,举头望城上韩猛道:“韩猛匹夫,还不快快下的城來,洗颈就戮,等待何时!” 韩猛见得夏侯渊前來搦战,不禁大怒,正欲出战,却见一人疾奔而來,见了韩猛,拜倒在地,道:“韩将军,高顺将军命人送來书信一封,敬请过目!”韩猛不敢怠慢,赶紧接过书信,打开一看,便知晓高顺之意,遂点拨一千人马,奔出城外,摆开阵势,夏侯渊见得韩猛出來,双脚猛夹马腹,舞刀拍马而出,直往韩猛杀去,韩猛脸上毫无惧色,反而暴喝一声,亦是舞刀拍马,要斩夏侯渊。 两马相交,夏侯渊,韩猛二人你來我往,于阵前大战三四十个回合,亦是不分胜负,夏侯渊见得韩猛刀法丝毫不乱,不禁心中暗暗惊讶,欲使拖刀技将韩猛斩了,遂虚晃一刀,拨马回走,刀拖在地,韩猛见得如此,心中知晓夏侯渊欲使拖刀技,却不追赶,立于马上,放声笑道:“你欲使拖刀技引我上前追赶,却被我早些识破了!” 夏侯渊见得被韩猛识破,乃掉转马头,一声断喝,又复朝韩猛杀來,二人又战了三四十个回合,仍旧不分胜负。 曹操见夏侯渊与韩猛交战,一时难以取胜,心中着急,急遣徐晃前去助战,徐晃应声而出,手舞大斧,直往阵中而去,正同夏侯渊交战的韩猛早已看见,心知如何都抵不过徐晃,夏侯渊二人,遂虚晃一刀,荡开夏侯渊,急带城外士兵退入城中。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曹操遂遣许诸,张辽,徐晃,李典,乐进一起带兵前冲,四面围城而战,韩猛命手下士兵以弓弩四面乱射,又派士兵死命防守,直至未时,久攻不下,曹操大军方才退去营寨。 此时大阳城中剩下不过一千五百余人马,且多有带伤,倘若曹操明日在行如此攻城,大阳城必然再难以坚守,韩猛不敢怠慢,恐误高顺坚守两日之托,连忙招來其手下谋士将军前來商议,众人來后,自是分列坐定,韩猛忧愁说道:“今日曹操举兵前來攻打,其势甚大,城中士兵死伤惨重,倘若明日曹操再來,我等明日必然不能坚守,高顺将军命我坚守两日,这可如何是好!” 话音落地,旁边一人起身而立,踱步向前,拱手进言道:“只剩明日一天,何须坚守而战!” 韩猛闻言,举目视之,见说话之人乃其子侄韩奇也,连忙问道:“韩奇有何御敌之良策,快快说來,大家一同参详!” 韩奇道:“今夜我等带兵前去大阳城北小路设下埋伏,叔父可驻扎城中,等的明日曹操攻城之时,叔父可带兵从北门杀出,曹操必然派兵前來追赶,将敌军带于我军埋伏之处,则可挫曹兵之锐气,然曹操必然不敢轻易再翻进攻河东,到了那时,两日之期早已过了,叔父还有何忧只有!” 韩猛听闻韩奇之言,顿时大喜,开口笑道:“韩奇之言甚是,就按方才所言之事照办!”遂派遣韩奇领兵一千,往城北小路埋伏,自带剩余五百士兵于城中坚守。 第二日韩猛早早起身,往城上查看事务,辰时刚刚过去,只见城南处烟尘四起,一队大军杀将过來,尽打曹操旗号,韩猛心中一笑,站在城下,看看曹操大军前來。 曹操兵至大阳城下,打马上前,鞭指韩猛道:“韩猛,昨日你侥幸守得城池,且看你今日是否还守得住,不如早早开了城门,归降于我,我自是不亏待与你!” 韩猛闻之,顿时大怒,高声骂道:“曹贼,你劫掠少帝,独揽大权,天下有志之士,莫不欲将你碎尸万段,以泄愤恨,我韩猛虽无德才,也只知晓其中道理,焉能降你!” 曹操闻之,乃大怒,遂遣徐晃出城搦战,徐晃应声而出,手舞宣花大斧,急往阵中而出,奔至城下,大斧一指韩猛道:“韩猛匹夫,手下败将耳,可敢于我再行一战!” 韩猛于城上更不打言,只让旁边士兵架起弓箭,四下乱射,徐晃急挥大斧,一面抵挡,一面退回本阵,曹操见事如此,乃令许诸,徐晃,张辽,夏侯惇一起杀出,将大阳城团团围住,四面攻打。 大阳城中遂多有弓弩等物,奈何此时不过五百余人,太过稀少,如何防守得住曹操数万大军一起攻城,过不多时,便有曹兵攻上城去,韩猛视之大惊,连忙举刀将攻上城上的曹兵砍翻,不敢怠慢,急忙带领士兵攻上城去,打开北门,举兵冲杀而出,北门此时乃曹操大将许诸所在,见得韩猛带兵杀出,顿时一声大喝,舞刀拍马而出,直取韩猛,韩猛闻之大惊,乃架刀抵挡,二人于乱军之中大战不及三五个回合,韩猛虚晃一招,诈败而走,许诸哪里肯放,高举大刀,从后从马追赶过去。 曹操见许诸前去追赶韩猛,乃大惊,连忙对身旁于禁说道:“前方情况上期不明,许诸将军前去追赶,恐中敌军埋伏,可速劝许诸将军且深入!”于禁得令,答应一声,急忙策马飞奔,追赶许诸而去。 许诸正追赶韩猛之间,忽闻后方有人大喊他的姓名,回身视之乃于禁也,等的于禁奔至身旁,遂问道:“于禁将军不再丞相身边协助,來此作甚!” 于禁答道:“我乃奉丞相之命,前面敌情尚且不明,唯恐将军中了敌军之计,丞相特此遣我前來告知将军,望将军三思而后行!” 许诸闻之笑道:“韩猛兵败而走,一路丢盔弃甲,狼狈之极,且所带士兵多有带伤,必然不能久行,即刻我便能追到,将其斩杀!”言罢,不管于禁,只顾催马前行,追赶韩猛,于禁无奈只得跟着许诸前行。 许诸,于禁追了一阵,只见眼前道路越发窄小,两旁山坡却越是险峻,遂于禁对许诸说道:“许诸将军,此处山势险要,恐有伏兵,不宜再行追赶!” 许诸眼见韩猛此时就在前面不远之处,道:“此时韩猛就在前面,若是回去,我等岂不是前功尽弃,空耗军力,于禁将军若是不再追赶,可带一军在此等候,倘若我斩了韩猛,丞相面前,莫要分功!”于禁再翻劝阻,许诸之时不停,于禁无奈之下,只得跟着许诸一路前行。 许诸,于禁眼见韩猛转过弯曲,追兵而至,却是不见韩猛踪影,乃止步于此,于四下观望,只见周围尽数高耸山坡,甚是险峻,许诸心中暗道不妙,正欲遣兵退回大阳,忽听得山坡之上,有人喊道:“许诸,于禁欲往何处而去!”许诸,于禁大惊,连忙举目视之,见得山坡那人正是韩猛,不敢怠慢,急忙遣兵后退,却只听得山坡之上一声锣响,顿时无数滚石,檑木自山坡急冲而下,朝山下打将过去, ------------ 第二百八三章 疑兵之计〔1〕 许诸,于禁闻之大惊,急忙遣人马后退,却是迟了,士兵被滚石,檑木打死打伤者不计其数,加之道路又被乱石阻拦,一时之间人马尽皆难以行进,顿时山下曹兵乱成一团,相互践踏而死者,数量繁多。 韩猛于山上见得曹兵多数受伤,乃心中大喜,随即暴喝一声,同侄子韩奇自左右山坡之上,冲杀而下,曹兵心中早已胆怯,不敢为战,或逃,或降者十之**,许诸,于禁见事如此,携带剩余残兵,自乱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而走,奔回大阳去了。 韩猛,韩奇自是收敛人马,打扫战场,获得武器,马匹,铠甲甚多,遂尽数拿走,往河东而去。 曹操于大阳见得许诸,于禁大败而回,并未责备,反而好生安慰了一番,在场之人莫不为曹操之言感动,遂各自退去,休整人马,再翻攻打高顺镇守之河东。 韩猛,韩奇奔回河东之时,已是第二日清早,带着士兵行至河东城下,命令停住,韩猛打马上前,扬起头颅,于城下呐喊道:“我乃韩猛,你等快快打开城门!”守城将军自是认得韩猛,一番观视之下,确认无误,遂命士兵拉起吊桥,打开城门,放韩猛,韩奇人马进入城中,韩猛自是谢了一声,催促人马,尽快入城。 城中早已有人将韩猛回來消息,告知高顺,高顺闻之大喜,赶紧出來迎接,于路上正见韩猛,乃疾步上前,道:“韩猛将军以数千人马,阻拦曹操三十万大军,真是令人敬佩!” 韩猛拱手道:“幸得兵士死命防守,方才完成将军之托,并非韩猛之力也!”高顺见得韩猛等候颜面尽失疲惫之色,心知韩猛一路赶來,并未休息,遂命人将韩猛,韩奇等带入驿馆,好生休息一番,再行商议军务,韩猛告过高顺,便回了驿馆歇息去了。 曹操因许诸,于禁战败而回,恐影响军中士气,遂令三十万大军于大阳城中休整一日,遂令一名副将及一千人马坚守,自带剩余大将前往河东,曹操大军行至河东,兵至城外三十里安营扎寨,曹操深知高顺乃武艺高强之人,想必自家帐下第一猛将许诸,亦是不分上下,遂并未进攻,只派探马于河东城外仔细查探,待得明日再行起兵攻打。 高顺身在城中,早有探马前來报告道:“将军,曹操三十万大军于城外三十里处安营扎寨,并未前來攻打,只派探马于城外四处打探!” 高顺闻之大喜,笑道:“主公果真料事如神!”虽令人传來韩猛,张勋,韩奇,高平等人前來,过的一程,韩猛等人來后,自是分列坐定,高顺开口说道:“曹操起马步兵三十万,前來攻打河东郡,奈何河东人马不过万余,如何抵挡得了,主公人马尚在路上,须过的几人,方才到达,幸得主公料事如神,命人送來书信一封,授计于我,依我观之,曹操必然不敢轻易冒犯我河东!” 话音落地,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立,拱手进言道:“将军莫要延误,快将主公计策说來,我等也好尽早一计行事,以退曹兵!” 高顺视之,乃大将张勋也,遂笑道:“将军莫要着急,我这就说來,诸位可依计行至,莫要处半点差错,则曹操必然不敢轻易前來,则河东可保也!”言罢,顿了顿又继续说道:“高平你带领五百士兵于城内外收集茅草等物,以备使用,不得延误!” 高平起身拱手道:“遵命!” 高顺又道:“张勋将军,你可每夜于三更之时,亦是带领五百士兵,于城北大路之上,每隔三五步,便点上一堆茅草,直至天明之前,务必带兵而回,莫要让曹兵探马发现!” 张勋起身拱手道:“必然不敷将军之重托!” 高顺点了点头,道:“韩猛,韩奇你二人日日好生查看城中各处,满则减,缺则添,小心防守,以防曹兵前來!” 韩猛听闻,心中尽是疑惑,遂问道:“不过烧些茅草,岂能退了曹兵!” 高顺笑道:“谋事在人,成事在天,韩将军日后便能知晓!”韩猛闻听如此,亦是不再发问,遂带了韩奇下去,安排军务去了。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夜晚三更之时,张勋自带五百士兵,借着月色悄悄潜出城去,所行兵士,尽皆背负柴薪,茅草等引火之物,行至城外,便照高顺吩咐,每隔三五步,便留下一堆柴薪之物,连绵数里之长,到了五更天快大量之时,则由悄悄潜回河东,命令士兵尽数休息,夜晚之时,再行出去。 再说曹操当夜聚得手下诸位将军,谋士一起前來商议明日如何攻打河东之事,忽的只见一小校奔入帐中,拜倒在地道:“丞相,大事不好了!” 曹操闻之,心中微微一惊,遂问道:“有何大事不好了,快快说來!” 那小校道:“河东城北面大路之上,尽是光火,似有大量人马往北而來,往河东而去!” 曹操听后不敢怠慢,急忙奔出帐外,等高远观,所见之事,正如方才小校所说,曹操自言自语道:‘李腾远在晋阳,如何现在就來到河东了,怎的这么快,’遂回到帐中,环视众人,说道:“今番河东救兵已到,李腾武艺我自不必细说,其手下陈宫,刘原等人乃智谋高深之辈,这下想要夺取河东,已非易事!”顿了顿,继续说道:“诸位可有何良策,主公攻破河东!” 话音落地,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立,踱步上前,拱手进言道:“既然如此,当缓行之!” 曹操听后,举头视之,乃谋士荀攸也,遂问道:“文若之言是何意思!” 荀攸拱手开言道:“城北遂现火光,但也并非李腾亲自带兵而來,丞相可暂且缓行攻打河东之事,命人于城中四处打探,倘若真是李腾前來,我自再商良策,倘若李腾并未亲來,再行举兵前去攻打,亦是不迟!” 曹操听闻,深思一番,遂道:“文若之言甚是有理,正合我意,明日派精干细作往河东城中打探,待得弄清城中之事,再行起兵攻打,这几日各营各寨只在营中坚守操练,勿要妄自动兵!”诸将尽皆领命而回。 第二日,曹操大军并未行动,只在营中坚守操练,派遣许多精干细作往河东城中打探,那些细作行至城下,却见城上高打李腾旗帜,又往城中打探,高顺早已派人于城中安排妥当,那细作打探一番,却是得知昨夜确实有人马今得城内,那些细作得到消息,不敢怠慢,急忙奔回曹操营寨,见了曹操说道:“丞相,我等到和东城之时,城上高举李腾旗号,我等又到城中打探,昨夜却有人马往城北而來,进驻河东!” 曹操闻之,乃大惊,遂令众人尽数按兵不动,尽数招來手下谋士,商议如何攻打河东之事,却是讨论多时,并未落得一策,当下又有探马來报,河东城北处又有火光,曹操再翻登高观看,确实如此。 一连三日,到了三更之时,河东城北尽现火光,曹操为此甚是焦急,不觉之间,旧病复发,头痛不已,一时之间竟然病倒在床,虽说灌了许多汤药,却也不见效果,众人虽然着急,但也毫无办法。 这一日,曹操正在帐中养病,恍惚之间觉得有人进入帐中,遂转头视之,乃谋士程昱也,程昱见得曹操面色蜡黄,眼神恍惚,遂疾步上前,于曹操床榻之前,关怀问道:“丞相千万保重身体,帐下千万之兵还在等候丞相号令!” 曹操不禁叹息一声,遂缓缓道:“我与李腾交战数场,奈何胜少败多,今番我又病倒,营中士兵军心恍惚,我自深思之,我军不如早退!” 程昱正欲待说,忽见帐外进來一人,曹操,程昱视之,乃荀攸也,只见荀攸面色焦急,进來帐中之后,未作停留,连忙说道:“丞相,我等尽中李腾之计也!” 曹操,程昱闻之尽皆大惊,连忙说道:“我等按兵未动,怎的中了李腾之计!” 荀攸道:“近日每每三更之时,城北便有火光并现,我心中便隐隐作疑,随命人往城北查看,只见城北多有燃尽的火堆,此乃李腾疑兵之计也!” 曹操听闻,不禁一愣,忽的大叫一声,脑中忽然好似爆裂开來一般,顿时一片空白,出了一身的冷汗,不觉头风病忽的痊愈,随即从床上一跃而起,为荀攸道:“既然河东城中并未增兵,今日便传令许诸,夏侯惇,张辽,徐晃起兵五万,攻打河东!” 旁边荀攸见了连忙阻拦道:“丞相不可,且静心听我一言!” 曹操一愣,遂道:“有何言语,说來便是!” 荀攸道:“倘若我军白日前去攻打,河东城中尚有万余人马,坚守足矣,况且我军此來已有数日,恐怕李腾李腾早已临近河东城,不如我军今日带兵前去,攻打河东城,高顺必然不能料到,则河东可夺也!” ------------ 第二百八四章 疑兵之计〔2〕 曹操自是深思一番,遂对荀攸道:“文若之言甚是,夺得河东,当在今夜!”遂曹操传令下去,二更早饭,三更启程,攻打河东。 当夜三更,曹操令许诸,夏侯惇,张辽,徐晃,曹彰,各领人马,其亲自督军,借着月色,缓缓朝河东城下而去,夏侯渊,曹仁,曹洪,于禁,李典,乐进,程昱,荀攸自领剩余人马,坚守大营,曹操大军來至河东城下,曹操见得城上一片昏暗,并无多少人马把守心中暗自得意,遂令手下人马各自好生掩藏,莫要让河东守卫发现倪端。 过了一程,曹操见河东城上并无多少变化,令长梯先行,搭载于护城河之上,众兵士尽皆小心翼翼的过了护城河,又将云梯搭载于城头之上,动作缓慢,悄无声息的往河东城上爬起。 只见得城上忽的灯火一片通明,显现处无数人马,那些先头爬上城墙的士兵尽皆被砍落下來,摔在地上,已是沒了生气,又听的一人于城上大喊道:“曹操老贼,你中我家主公之计也!” 曹操闻之乃大惊,举目观望,从城墙垛口处看的高顺正手持大刀,立于城上,放声大笑,曹操见的事情如此,急忙令士兵鸣锣收兵,还未等的曹兵尽数退下,只见后军早已乱成一片,无数火光于背后闪动,喊杀之声震天响起,曹操心中乃大骇,急忙转头视之,只见一人一马当先,手舞大锤,于自家人马往來冲杀,如入无人之境,不是李腾还是何人,曹操顿时大惊失色,道:“李腾!” 李腾于乱军中倒提雷龙锤,拉住马匹,放声笑道:“曹贼,看你今日往哪里逃!”言罢,纵马提锤,往曹操所在之处,冲杀而來,高顺,韩猛等又带兵从河东城中杀出,两面夹击之下,曹兵急忙退走,天色昏暗,一片混乱,曹兵相互践踏而死者,不计其数。(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曹操闻之,急忙调拨马头,慌走于乱军之中,李腾此时哪里肯放,手舞雷龙锤,从后追來,忽的旁边乱军之中杀出三员大将,一人口中大叫道:“李腾休伤我主!”李腾拉住马匹,举目视之,乃许诸,徐晃,张辽三人,李腾于马上笑道:“你等三人尽是我手下败将,今日焉敢前來阻拦,不如早早下马投降,我必然不轻待你等!” 许诸,徐晃,张辽三人闻之大怒,更不答言,许诸,张辽乃舞大刀,徐晃舞宣花大斧,纵马而出,直朝李腾杀來,李腾此时面对曹操手下三员大惊,脸上丝毫不见畏惧之色,遂大吼一声,疾舞雷龙锤,朝许诸三人迎了上去。 李腾,许诸,徐晃,张辽四人于乱军中大战数十回合,不分胜负,旁边士兵见得四人尽是奋力而战,此时哪里敢上前助阵,唯恐乱战之下,伤及性命,尽皆站在三丈之外,与敌军厮杀。 四人正杀之间,忽见李腾背后又番冲來两员大将,乃张合,高览也,见得李腾与许诸,徐晃,张辽三人厮杀,不敢怠慢,尽皆各舞刀枪,前來助阵,许诸三人群战李腾一人尚且不能得胜,何况张合,高览亦是武艺高强之人,如何能敌得过,遂许诸三人趁张合,高览还未到來之际,拼死杀向李腾,李腾唯恐有失,退后数步,以避其锋芒,许诸,徐晃,张辽三人见得李腾退后,心中窃喜,遂赶紧调拨马头,于乱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而走,不知去向。 再说曹操独自一骑逃走之后,唯恐李腾追赶而來,不敢从大路行走,乃弃了马匹,从小路往营寨回去,行至半路,身体甚是疲惫,双脚亦是犹如针刺一般疼痛,遂坐在路旁歇息,还未坐下,忽听得背后马蹄声之声响起,以为李腾派兵从后追赶,意欲起身赶路,却是双腿疼痛而不能行,遂拔出佩剑,仰天叹息道:“想我曹操竟然命丧于此!”言罢,便要挥剑自刎。 忽听得马蹄声响之处,一人喊道:“丞相快快放下佩剑!”曹操顿时心中亦是一喜,扔了佩剑,回身观望,见方才奔來之人乃是许诸,徐晃,张辽三人,曹操喜极而泣,道:“今日幸得三位将军将军前來,不然曹操将命丧于此!” 许诸,徐晃,张辽三人拜倒在地,道:“属下护卫丞相不利,还请丞相治我等之罪!” 曹操笑道:“胜败乃兵家常事,众位将军也曾奋力厮杀,莫要自责!”许诸,徐晃,张辽三人听闻,这才起身而立,忽的曹操不见夏侯惇,曹彰二人,连忙问道:“怎的不见夏侯将军和曹彰二人!” 许诸上前道:“方才厮杀之时,乱军作战,我等尽皆走散,不曾见得夏侯惇,曹彰二位将军!” 曹操闻之,乃放声大哭道:“宛城之时,痛失我大将典韦,爱子曹昂,侄儿曹安民,今日河东之地又失我大将夏侯惇,我儿曹彰,我已年过半百,为何如此不幸!” 话音落地,只听得背后马蹄声练成一片,众人大惊,尽皆以为李腾派兵赶來,许诸,徐晃,张辽三人正欲让曹操先走,自己返身前去交战,乃听一人高声喊道:“父亲,父亲!”曹操闻之一喜,举目观望,正见二人骑马前來,不是夏侯惇,曹彰还能有谁,急忙快步上前。 夏侯惇,曹彰见得曹操前來,急忙拉住马匹,翻身而下,拜倒于曹操面前,曹彰放声哭道:“父亲,若非夏侯将军前來,我已见不到父亲了!”言罢,又是失声痛哭。 曹操见状,连忙亲手将夏侯惇,曹彰二人扶起,好生安慰一番,曹彰这才作罢,曹操问及原因,曹彰缓缓说來。 原來曹操被李腾以暗兵突袭了后军,曹彰带人前去阻拦,正欲李腾大将文丑,二人交战之下,曹彰怎是文丑对手,加之兵败,早已无人而战,不及三五十个回合,曹彰便不敌文丑,败仗而走,文丑紧追不放,曹彰只得又返身交战,眼看曹操就要败于曹操之手,幸得夏侯从旁边杀出,同曹彰一起杀退文丑,这才逃了出來, ------------ 第二百八五章 刘表之死 曹操连同许诸,徐晃,夏侯惇,张辽,曹彰几人不敢在此地过多停留,唯恐李腾追來,便两处兵马合为一处,往曹操营中退去,夏侯渊,于禁,程昱,荀攸等人早已从逃回士兵处得知曹操此番出兵,乃大败而走,尽数到营寨外等候曹操,过了一程,果然见到曹操等人蓬头垢面,模样极其狼狈的引着败兵回來,众人不敢怠慢,急忙将曹操接回营寨。(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众人到了大帐之中,程昱进言曹操道:“丞相,此番进兵失利,军心涣散,士气低落,不如退去大阳坚守,再行商议攻打河东之策!” 曹操思虑一番道:“今番虽败,却是我等皆中李腾之计,倘若此番退兵,恐为军心不利,不如坚守此处,以待时日之变!” 话音落地,旁边荀攸起身道:“丞相之言极是,当初丞相与袁绍大战官渡之时,袁绍拥兵七十万,丞相不过十数万,亦能大败袁绍,尽夺冀州,幽州,青州三州之地,全因坚守官渡,袁绍大军不能行进,今我军前來攻打河东,起大兵三十万,李腾不过数万人马,焉有不胜之理,况且胜败乃兵家常事,若是以此退兵恐军中人心更加不稳!” 曹操闻之大笑道:“文若之言甚合我意!”顿了顿,曹操又继续说道:“各营各将听令,吩咐下去,拔营起寨,前进十里,再行安营寨扎,然后各自坚守,不得有误!”帐下主将尽皆起身拱手称是,遂退了下去。 当天,曹操大军便前进十里,距离河东城二十里外按下营寨,寻找时机,意欲一战击败李腾。 曹操刚刚动身,早有河东城中探马得到消息,不敢怠慢,急忙奔马回到河东,见了李腾,拜倒在地道:“禀报主公,自昨夜杀退曹操,曹操并未退兵而去,反而前进了十里,距离城外十里处安营扎寨!” 李腾闻之如此消息,不禁一愣,遂之笑道:“曹操攻打河东失利,唯恐军心涣散,特此引兵向前,此乃诈兵之计也,焉能瞒我!”遂令颜良,文丑,陈宫,高顺,张合,高览,常林,宋召等人前來吩咐军务,过的一程,众将來后,李腾开口道:“今番曹操攻打河东失利,不自反思退去,反而起兵前行,乃欺我军中无人,谁愿带兵前往曹操营前搦战,壮我军威!” 话音落地,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立,踱步向前,拱手进言道:“属下愿往!” 李腾闻之心中自是一喜,遂举目视之,乃大将常林也,当下颜良,文丑,张合,高览等人亦是起身而立,拱手进言,说是要带兵前去攻打曹操,李腾闻之笑道:“你等若是都去,谁來守卫河东!”众将闻之,尽数坐下,等待李腾吩咐,李腾道:“高顺,常林,宋召,张勋今日你四人带兵一万,前去攻打,明日却在城中休息,然颜良,文丑,张合,高览带兵一万,前去攻打,以为如何!”众将听罢,进阶欢喜,遂各自下去,调兵遣将,准备出战。 高顺,常林,宋召,张勋四人带兵前往曹操营寨,于门外摆开阵势,乃遣张勋前去搦战,张勋应声而出,挺枪跃马,直抵曹操营前,枪指营内,高声喝道:“我乃张勋,贼将谁敢于我一战!” 曹操正于营寨中安歇,忽见一小校奔入帐中,拱手进言道:“丞相,贼将高顺,常林,宋召,张勋带兵前來,于营外搦战!”曹操闻言,乃起身出帐观望,见得高顺所带人马甚是严整,又见得张旭于营外叫阵,遂点起人马,令许诸,徐晃,夏侯渊,于禁出寨迎战,剩余人等坚守营寨。 许诸,徐晃,夏侯渊,于禁带兵出了营寨,摆开阵势,同高顺等人相对,许诸欲亲战张勋,旁边夏侯渊早已纵马而出,急舞钢刀,來战张勋,二将于阵前大战三四十个回合,张勋枪法早已散乱,不敌夏侯渊,急忙奔走,欲回阵中,夏侯渊哪里肯放,飞马疾奔,从后追赶。 眼看夏侯渊就要追上张勋,高览侄儿高平视之,遂暗起弓箭,朝夏侯渊猛然射去,曹营大将徐晃 早就看出倪端,猛的大喝一声,道:“贼将休放冷箭!”声若响雷一般,惊得高平不禁手臂一抖,那箭矢却是擦着夏侯渊左肋下穿射过去,惊得夏侯渊出了一声冷汗,不再追赶,张勋则趁机退回本阵。 许诸,徐晃,于禁三人随后掩兵冲阵,高顺,常林,宋召,张勋亦是相迎而上,两处大军混战一程,各自折了些人马,遂各自鸣金收兵,退了回去,因的徐晃救了夏侯渊一命,夏侯渊亦是杀败张勋,曹操在营内亦是看的清楚,回去之后重赏二人。 高顺等人退回河东,因张勋败于夏侯渊之手,遂往李腾面前请罪,李腾并不责罚,反而好生安慰了张勋一程,又因高平救了张勋,李腾乃重赏高平。 第二日,颜良,文丑,张合,高览四人再翻前去曹营搦战,曹操遣夏侯惇,张辽,曹彰,曹仁出战,颜良亲自上前亲自搦战,张辽舞刀拍马而出,二人交于阵前,战至五六十个回合,张辽不敌颜良而败走,曹彰又來迎战颜良,亦是不敌而败走,遂后文丑,张合,高览亦是掩兵冲杀,曹军不能抵挡,大败而走,退回营寨,以弓弩长枪等物防守,颜良等人不能向前,这才作罢,鸣金退兵河东,李腾闻之颜良等人得胜而归,心中大喜,重赏众人。 往后数日,李腾连番派将于曹操营前搦战,曹操亦是不退,逢战必出,两家人马忽有胜负,一时之间僵持一下,当下时至建安十三年八月,距离曹操起兵攻打河东郡之时,以快有半年之久。 这一日,曹操正在营中与众将商议军务,忽见一小校闯进帐中,拜倒在地,拱手进言道:“禀报丞相,荀彧先生自许昌有书信送來!”言罢,从怀中掏出书信,递了上去。 曹操闻之,心中料不定荀彧所言何事,遂将书信拿过,打开一看,信上写道:‘自丞相起兵攻打河东郡,一鼓作气,拿下城池大阳,然再行攻打河东之时,却与李腾日日交战,互有胜负,两军僵持不下,此时荆州乃生大变也,刘表今日忽的因病身亡,蔡瑁等人弄权,遣刘表长子刘琦镇守江夏,而立次子刘琮为荆州牧,蔡瑁废长立幼,乃行袁绍之后路也,此乃天赐丞相之良机,不可失也,我劝丞相就此罢河东之兵,派一上将镇守大阳,引兵而回,攻打荆州,江东孙权常对荆州怀有不轨之心,丞相若是不取,必然被孙权所得,只愿丞相听我一言,引兵而回,’ 曹操看完荀彧的來信,不禁大喜,吩咐众人道:“今夜二更收拾停当,留下三百人马于营中虚张声势,剩余人马尽数撤离往大阳而去!”曹操吩咐妥当,各将出帐准备事务,是夜二更,曹操营中士兵早已准备妥当,曹操一声令下,大队人马往大败而去,营中只留下三百士兵,曹操这一举动,李腾探马却沒有丝毫察觉。 到了白日颜良,文丑,张合,高览奉命前去攻打曹营,摆开阵势,张合挺枪跃马前往营前搦战,却见曹营之中并无动静,也无一人出來应战,张合不知曹操营中虚实,不敢单马冲进曹营之中,只得退回与颜良,文丑,高览等人商议,遂张合,高览二人带兵冲进曹营,却见营中只剩下老弱残兵三百人左右,乃心中大惊,上前询问那些士兵,得知曹操昨夜已经尽数离开,不敢张合不敢怠慢,急忙撤回,见了颜良,道:“颜良将军,曹营之中人马多数撤离,只剩下老弱残兵三百人,我上前询问,得知曹操于昨夜之时已经离开!” 颜良闻之亦是大惊,命张合,高览看住曹操营寨,自与文丑带兵回了河东,见了李腾,连忙说道:“主公,大事不好,曹操已于昨夜撤离,此时营寨之中只留下三百老弱残兵,这可如何是好!” 李腾闻之,心中微微已经,乃留下高顺,韩猛,张勋,孙明,赵奇等看守河东,自带人马,同颜良,文丑,宋召,常林一起往曹营中查看,果然如颜良所说,此时已经剩下空营一座,李腾料到曹操必然不能走远,不敢怠慢,带了人马,弃了曹操营寨,直往大阳追赶而去。 再说曹操连夜行军,不敢迟疑,人马尽数行至大阳,乃留下大将徐晃,曹仁于大阳镇守,细心告知徐晃,曹仁二人道:“倘若李腾派兵前來攻打,切勿不能出战,若不出所料,一月之后,必然将荆州尽数拿下,到了那时我在前來!”徐晃,曹仁深知责任重大,不敢有丝毫怠慢,自是将曹操所言谨记下來,遂曹操连同剩余人马未作歇息,急往荆州赶去,意欲赶在孙权之前,夺下荆州, ------------ 第二百八六章 智激曹仁 曹操自离了大阳而去,正欲过河,唯恐徐晃,曹仁二人有失,遂令大将曹洪带两千人马尽数驻扎于大阳旁边首阳山上,待得大阳城中若有变故,立刻带领人马前去救援,曹洪得令,自是带领人马而去,曹操这才放下心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再说李腾带领人马,追赶至大阳城下,得知曹操带领人马早已离去,不禁大怒,乃令大将宋召于大阳城下搦战,城内徐晃,曹仁得知,依照曹操之令,却是不出,只在城上观看,颜良见徐晃,曹仁拒不出战,无奈之下,只得退回阵中,李腾闻之大怒,遂令手下人马放声喝骂,骂的曹操等人狗血淋头,曹仁闻之大怒,就要提兵下城,同李腾厮杀一番,旁边徐晃连忙拦住,道:“曹仁将军莫急,李腾武艺高强,我等二人尽皆不是对手,况且还有颜良,文丑,张合,高览等人相助,倘若下去厮杀,李腾必然趁机挥兵冲杀,此乃李腾激将军也,将军切勿迎战,况且丞相早先有言,李腾若是前來攻城,只让你我二人坚守城池便是,等的日后丞相扫平荆州之后,大军前來,自有主张!” 曹仁闻徐晃之言,这才作罢,见得李腾士兵正骂的热火朝天,乃令城中鼓乐手上的城來,奏乐助兴,李腾见得如此,愤然大怒,乃令颜良,文丑,张合,高览围住大阳奋力攻打,徐晃,曹仁只令士兵以弓弩防守,顿时城上箭矢如瓢泼大雨一般,李腾所派攻城人马尽皆不能向前,无奈之下,李腾只得命人鸣金收兵,退于城外十里处安营寨扎,埋锅造饭,待得明日再行攻打。 到了第二日,李腾又亲领人马,往大阳城下搦战,徐晃,曹仁仍旧不出,李腾大怒,乃令士兵于城下喝骂曹操,徐晃,曹仁等人,徐晃,曹仁只是坚守,如此过了七八日日,李腾天天派人前去城下喝骂,曹仁开始尚能按耐着性子,坚守城池,时间长了,却是再也按耐不住,只要出城厮杀,同李腾决一死战,徐晃在一旁苦苦劝慰,曹仁这才收敛一些,只在城中喝酒解闷。 连续数日,李腾每次尽皆无功而返,却也无可奈何,是夜,招來手下陈宫,颜良,文丑,张合,高览,宋召,常林等聚众商议,众人來后,自是分列坐定,李腾开口道:“北方匈奴,鲜卑等族,尽皆投降,奈何曹操忽起兵马,拿下大阳,此番占据此地,意欲攻打河东,虽说曹操大军已经退去,却留下徐晃,曹仁镇守大阳,我军日日前去搦战,徐晃,曹仁只是坚守不出,如此迁延时日,往后必然有变,这可如何是好!” 话音落地,帐下众人接近沉默不语,忽见一人起身而立,踱步上前,拱手进言道:“主公,我有一计,可夺大阳,解除河东安危!” 李腾闻之大喜,随举目视之,此人乃大将高顺也,连忙问道:“高顺将军有何良策,可夺大阳,快快说來!” 高顺道:“这几日我等连番前去大阳搦战,我观城上徐晃,曹仁二人却是不同,看其情况,曹仁似乎忍耐不住,要下城于主公厮杀,奈何却被徐晃拦住,倘若等的徐晃离去,大阳城中只剩曹仁一人,则大阳可夺矣!”李腾闻之大喜,又同众人商议其中细节,方才各自退去休息。 过了几日,李腾乃令宋召带兵往城下搦战,曹仁又要出战,徐晃苦苦劝慰,这才作罢,曹仁心中自是不悦,宋召令士兵从早上辰时一直骂道午时,士兵多半乏困,尽皆于大阳城下席地而坐,休养生息。 曹仁见得如此,心中大喜,乃为徐晃道:“敌军疲惫,正可带兵下城而击之,必然大破!” 徐晃闻之,连忙劝阻道:“李腾诡计多端,我等自守城中便是,况且丞相走时,仔细吩咐你我,将军岂能忘记!”二人正说之间,忽的只听城中大叫一声‘火起’,城内南面顿时浓烟滚滚,似有大火烧着,徐晃,曹仁不知何事,尽皆大惊,欲往城中救火,又恐宋召派兵趁机攻打,徐晃遂对曹仁道:“将军可下城查看火势,我自在城上防守!” 曹仁笑了 一声道:“我乃粗犷之武夫,比不了将军这般心细,还是将军带兵前去查看,我自在城上防守!”徐晃恐曹仁被激得下城搦战,只是不允,曹仁继续说道:“将军若不及时前去查看,恐怕城中一会儿便要烧完了,若是城池未被李腾攻破,反倒因火灾而失,只怕丞相怪罪下來,我俩亦是担当不起!”徐晃闻之,又好言说了几句,让曹仁切记莫要下城营寨,曹仁只做口上答应,心中却是暗暗得意。 曹仁见徐晃带兵下城去了,心中大喜,又见得宋召人马多数睡卧于城下,遂乃副将守城,自己点起五千人马,往城下杀奔而來,宋召一见曹仁领兵杀下城來,慌忙迎战,却哪里挡得住曹仁大军,遂宋召丢盔弃甲而走,曹洪多日守在城中,这番下城,又得大胜,心中郁闷之气一扫而空,哪里肯放宋召就此离去,挥刀向前,掩兵追赶宋召败军。 再说徐晃下城查视火情,见得不过乃一间无人居住的破旧茅屋所着,火势早被扑灭,不禁放下心來,正欲重回城上守卫,忽见一人急忙奔來,见了徐晃,拜倒在地,拱手道:“将军大事不好!” 徐晃猛然一惊,连忙问道:“何事惊扰,莫不是李腾带领大军又番前來攻城!” 那士兵都:“不是,乃是曹仁将军不听将军临走之吩咐,擅自带兵下城而去,击败敌军之后,曹仁将军又复纵马追赶上去!” 徐晃一听,忽的大叫一声道:“我等有负丞相之重托矣!”遂不敢带人马,引兵出城,追赶草人去了,行了一程,见曹仁人马正在前方,并未被李腾围住,遂心中一喜,快马加鞭迎了上去, ------------ 第二百八七章 攻打潼关(1) 徐晃奔至曹仁面前,还未说话,只听得背后喊杀之声震天响起,曹仁,徐晃尽是大惊,急忙转头视之,杀來之人乃是张合,高览二将,徐晃,曹仁还未动身,又见宋召又复返身杀來,两下夹攻,徐晃,曹仁于乱军中杀出一条血路,引败兵往大阳城而走,行至半路,只听得一声炮响,山坡背后又有人带兵杀出,徐晃,曹仁心中大骇,举目观望,只见左边颜良,右边文丑,截住徐晃,曹仁混杀一阵,折兵大半,徐晃,曹仁奋力杀出,直往大阳而去,刚刚奔入城中,又有小校來报,李腾引兵前來攻打大阳,颜良,文丑,张合,高览 ,宋召五路大军又复杀到城下,同李腾兵合一处,四面围城攻打,徐晃,曹仁心中大阳已是不能守住 ,遂成而走,二人引兵自南门杀出。[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徐晃,曹仁正走之间,忽见一人挡住去路,顿时大惊,急忙视之,乃李腾也,徐晃遂暴喝一声,道:“诸将若不死战,焉能杀出!”遂同曹仁一起连同手下众人急朝李腾杀奔过去,李腾见得如此,脸上丝毫无恐惧之色,顿时断喝一声,抡锤奔马而出,來迎二人,徐晃,曹仁虽说乃武艺高强之辈,却如何敌得过李腾这样的异类,于乱军中战不二三十个回合,徐晃,曹仁便已大败,四处冲撞而出,急逃而走,李腾此时哪里肯放,一人一骑,从后追赶而上,行至半路,忽见一人引兵前來,接应徐晃,曹仁,李腾于马上视之,乃曹操大将曹洪也,李腾飞马杀入曹兵之中,往來冲杀,如入无人之境,所遇曹兵,莫不转身而逃,奈何杀退曹兵之后,曹洪早已护着徐晃,曹仁二人远奔而去,若去追赶已是不及,李腾只得又复奔回大阳。 曹洪护着徐晃,曹仁奔至河边,早有船只在此等候,三人不敢迟疑,赶紧上船,划向对岸,而后唯恐李腾从后追來,急往南阳而去,往去告知曹操。 曹操见得徐晃,曹仁蓬头垢面,满身血污,模样狼狈之极顿时大惊,心知二人必定已将大阳丢失,遂呵斥道:“我限你二人守卫大阳一月,等我回去,如何不过半月,便已经丢失!” 曹仁不敢起身,跪在地上拱手道:“李腾令士兵于城下百般辱骂,我因见李腾人马尽数松懈,正好下城击之,那将败走之后,我自因病追赶,不想中了李腾匹夫的奸计,这才丢了城池!” 曹操冷哼一声,不予理会曹仁,却对徐晃呵斥道:“曹仁性格暴躁,徐晃你需知晓厉害之处,我临走之时,曾吩咐与你,曹仁下城追敌之时,你为何不上前阻拦!” 徐晃抬头拱手道:“自丞相走后,曹仁将军每每要下去迎战,我自好言相劝,只因那日城中偶起火患,我自下城查看,灭火之后,小校來报,曹仁将军已经下城去了,我谨记丞相临走吩咐,恐曹仁将军有失,遂带兵追赶,却是中了贼将之奸计!” 曹操闻之,乃愤然大怒,手指曹仁道:“你不听我言,徐晃将军又累谏不从,以至丢失城池,留你何用!”乃令刀斧手推下去将曹仁斩首示众,号令三军。 徐晃连忙进言劝慰曹操道:“丞相,曹仁将军下城击敌,亦是想替丞相分忧,其忠心可鉴,以往交战之时,曹仁将军亦是奋勇杀敌,还望丞相网开一面,饶了他吧!”徐晃言罢,旁边许诸 ,张辽,夏侯惇,荀攸,程昱等亦是起身拜倒在地,替曹仁求情,曹操见是如此,这才罢免,遂令曹仁戴罪立功,攻打荆州,曹仁遂得令而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荆州蔡瑁等人自刘表死后,自是将大权独揽,闻之曹操领大军前來,其心中早有降曹之意,未及动的一兵一卒,便将整个荆州献上,曹操既得荆州,因徐晃,曹仁失了大阳,若是再翻前去攻打河东郡,必然又得费一番周折,又因刘备,孙权势力渐大,恐其前來攻打中原,遂自调的大军数十万,于长坂坡大败刘备,刘备逃往江夏刘琦镇守之处,曹操哪里肯放过,遂又调來数十万大军,前后总共八十三万,乃号称百万之众,修建玄武池,修炼水军,意欲一举将刘备,孙权灭除。 李腾自重新夺得大阳以后,唯恐曹操又复带兵前來攻打,乃亲自镇守,九月间,见得曹操不复往來,而是聚得人马前去攻打刘备,孙权,乃心中大喜,聚得手下众人,前來商议进兵之事,过了一程,众将尽皆來到,分列坐定,李腾环视众人道:“今番曹操尽起中原人马,前去攻打刘备,孙权二人,此乃天赐我军西进之际,万不可失也,我欲聚得手下人马,攻打司隶剩余州郡,然后夺取凉州,以成霸业,不知众位可有良策献上,助我功成!” 话音落地,只见厅堂之下一人起身而立,踱步上前,拱手进言道:“我有一策,愿献给主公!” 李腾闻之,心中大喜,乃抬头视之,方才说话之人乃是刘原,遂问道:“林鹏有何计策,快快说來!” 刘元你拱手说道:“主公,若想举兵西进,则司隶为必经之地,况且关中平原,土地平坦,乃屯田聚粮之重要所在,然司隶中央却有渭水相阻,依我之见,主公想要攻打司隶,可兵分两路,一路自蒲州,蒲扳而出,攻打冯翊,高陵,泾阳,池阳等地,一路奔于河南,攻打潼关,华阴,渭南,青泥隘口,蓝田,然后直捣长安,到此两军回合,再取扶风,则司隶尽皆可夺矣,然在以图凉州,汉中等人,则霸业可成也!” 李腾闻刘原之言,命人拿來地图一份,好生看了数遍,遂大笑道:“林鹏之言可谓良策,甚合我意,进兵之事,便按照刘原先生所言!”遂分派人手,张合,高览,韩猛,常林为一路,刘原为监军,自蒲州,蒲扳而出,攻打冯翊,高陵,泾阳,池阳等地,李腾自带陈宫,颜良,文丑,宋召等人往去攻打潼关,华阴,渭南,青泥隘口,蓝田等地,高顺,张勋等人依旧防守河东郡,以防曹操前來犯境,分派完毕,各将遂下去准备,明日好启程进军。 第二日,两路人马带领领大军十万,各自而行,不说张合,高览等人如何攻打冯翊等城,但说李腾一伙渡至河南,兵至潼关城下,潼关守将乃司隶校尉钟繇侄儿钟林也,听闻李腾大军前來,愤然大怒,遂尽起关上人马,奔于城下,摆开阵势,前來迎战,钟林绰枪上马,來至阵前,枪指李腾等人道:“李腾乃是何人,可叫他出來送死!” 李腾手下颜良,文丑等人闻之,顿时大怒,未及李腾答话,旁边一将早已舞刀拍马而出,來至阵前,刀指钟林道:“大胆狂徒,焉敢直呼我家主公名号,看我斩你!”言罢,双脚猛夹马腹,直取钟林而去,李腾视之,乃部将涉勇也。 涉勇同钟林大战于两军阵前二三十个回合,涉勇刀法渐渐散乱,已是不敌钟林,急忙拨马而走,钟林见杀败涉勇心中大喜,手中大刀往前一挥,潼关人马尽数往李腾冲去,李腾经历大小战事,这等场面如何恐为,双手紧握雷龙锤,向前一挥,旁边颜良,文丑,宋召等人早已按耐不住,各舞刀枪,纵马前冲而去。 钟林因败得涉勇,其心甚敖,欲往军中各将面前逞能,单枪匹马,于乱军中往來冲杀,正走之间,忽见一人挡住去路,钟林心中微微一惊,乃举目观视,只见的前面一人身高九尺,倒提钢刀,怒目睁圆,不战自危,钟林心中不禁一惊,只听那人高喊一声,道:“贼将哪里走,颜良在此!”言罢,乃舞刀拍马,直朝钟林杀去,颜良乃河北名将,钟林遂久居司隶,却只是闻得其名,未见其人,今日见了,心中早已胆怯,哪里还有勇气同颜良一战,急忙驾马而逃,颜良哪里肯放,纵马从后追赶而去。 钟林不战而走,潼关人马亦是跟随钟林而退,李腾见状,大吼一声,道:“此时还不奋力冲杀等待何时!”李腾声音如响雷一般,人马尽受其鼓舞,士气大盛,奋力追赶潼关人马,钟林大败而走,退入潼关,紧闭城门,不敢为战,李腾因远道而來,士兵未作休息,便前來攻城,方才受的李腾鼓舞,方才大震,现今那股气息已过,众士兵不觉身体疲乏,李腾见得如此,心中亦是知晓,遂令人鸣金收兵,退至潼关十里外安营扎寨,埋锅造饭,休养生息,自是不提。 再说钟林今日出关同李腾交战,乃大败而走,心有不甘,是夜,乃聚得手下众将前來于关上商议军情之事,众人來后,自是分列而坐,钟林开口道:“本想趁李腾人马原來疲惫之时,一举将其击溃,不想那颜良竟然这般厉害,况且还有李腾,文丑等人,若是如此,潼关必然不能坚守,诸位可有良策,助我退敌!” ------------ 第二百八八章 攻打潼关(2) 钟林话音落地,旁边一人起身而立,踱步上前,拱手进言道:“此事却是简单的很!”钟林闻之,不禁微微一愣,遂转头视之,见发言之人乃任司隶治中之郑慈也,遂问道:“先生之言,是何意思!” 郑慈拱手道:“潼关乃依山而建,周围尽是高山峻岭,并无小路可行,倘若要绕至潼关背后,唯有翻越华山方可行进,华山上只有一条小路可走,早就有人在此把守,李腾必然不能就此地通过,而将军只是坚守,潼关便无恙矣,李腾大军乃远道而來,迁延日月,粮草必然不敷,然将军再翻出关击之,则李腾大军必然大败!” 钟林问郑慈之言,甚是高兴,笑道:“先生之言真乃良策,甚合我意!”遂吩咐下去,命令城中人马,若是见得李腾带兵于城下搦战,未得军令,休要出战相迎,违令者严惩不贷,手下众人遂得令而去。 李腾得胜回营之后,夜晚之间,料到钟林等人必然不敢前來劫营,遂令士兵尽灭营中灯火,好生休息一晚,以备明日之战,第二日方早,李腾令营中士兵饱食之后,穿衣带甲,手执兵器,牵骑马匹,同大将颜良,文丑前去攻打潼关,营中留下陈宫,宋召,吕旷,吕翔等人坚守,以防不备。(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大军一路前行,來至潼关來,李腾遣颜良副将汪正前去关下搦战,汪正应声而出,手舞双刀,奔马而出,來至阵前,放声叫阵,此时钟林在关中闻得小校來报,李腾引兵前來攻打,钟林已得郑慈计策,随之一笑,带了众人,來至关上,见到汪正还在城下叫阵,乃放声叫道:“李腾匹夫,昨日交战,我等非你敌手,我自深思之后,令关中士兵尽弃衣甲武艺,你若能够攻破潼关,我等尽皆跪拜受降,以为如何!” 李腾闻钟林之言,乃大怒,遂令颜良,文丑及手下众士兵掩杀而上,攻打潼关,钟林于城上只让士兵以弓弩射击,顿时关上万箭齐发,四下乱上,李腾人马死伤无数,士兵多有畏惧,不敢上前,李腾大怒,于城下放声喝骂,钟林等人只在关上冷笑,无奈之下,李腾只得退兵而去。 两军于潼关下相持七八日,李腾久攻不下,心中万分烦躁,是夜,李腾一人正在大帐中饮酒解闷,忽见一人闯入帐中,遂抬头视之,乃军师陈宫也,李腾乃让陈宫坐于旁边,二人坐定,李腾不禁叹息一声,遂道:“我自雄心壮志,带兵來取司隶,不过这第一战便是这等艰难,这可如何是好!” 陈宫笑了一声,道:“主公切莫着急,我今夜正是为此事前來!” 李腾闻之大喜,遂起身退后一步,拱手道:“愿听军师良策,助我攻破潼关!” 陈宫见得李腾起身而行,心中大惊,连忙扶着李腾坐下之后,这才缓缓说道:“潼关依山而建,甚是险要易守难攻,这几日,司隶校尉钟繇又番往潼关加派人手,以防主公打破潼关,主公若是意欲强攻,需以敌军十倍兵力,奋力攻打,方能夺下,奈何我军连年开战,南征北讨,辛苦之下,方才夺得并州之地,以作立足之处,然四周尽为曹操所占,士兵分散而守,却是聚不來这些兵马!” 李腾闻之,不禁又是一惊,遂问道:“照军师之言,这潼关我等却是过不去了!” 陈宫见得李腾着急,遂劝慰道:“主公切莫着急,听我细细说來!”李腾点头称是,凝神静听,陈宫继续说道:“此地往南百里之外,绕过华山之后,有一隘口,名叫青泥隘口,其隘口可直通长安南门之外。虽然那青泥隘口地势十分重要,却无多少人马把守,主公可遣一队人马,往去攻打,多关之后,可暂作停留,派人绕至潼关之后虚张声势,钟林必然心中生疑,再以重兵于正面攻打,则潼关可夺矣,然我军再分以东南两面,同时攻打长安!” 李腾闻之,大喜道:“军师之言乃天赐良策矣!”言罢,遂令帐外士兵找來颜良,文丑,宋召等人,过的一程,众将前來,李腾按照陈宫方才所说,仔细分派一番,留下陈宫,颜良,文丑于佯攻潼关,李腾,宋召等人趁夜带领一万士兵 ,前往青泥隘口。 一连数日,每逢颜良,文丑前來关下搦战之时,钟林,郑慈等便立于关上查看,这一日,颜良,文丑于关下搦战,钟林又是不出,颜良,文丑退去之后,钟林正要下关而去,忽见一人抵挡住去路,钟林视之,乃治中郑慈也,见此情景,心中甚是不解,遂问郑慈道:“颜良,文丑尽已带兵而退,关下已无战事,先生却这般奇怪,拦我下城,是何道理!” 郑慈拱手道:“将军,这几日只是颜良,文丑二人带兵前來关下搦战,却是不见李腾亲自前來,甚是奇怪,特此禀明将军,以免中李腾之计!” 钟林闻之笑道:“李腾遣大军前來攻打,意欲一举夺下司隶,不想第一阵便遇上我钟林镇守的潼关,李腾久战不下,唯恐亲自前來早我潼关人马侮辱,因此不敢前來!” 郑慈面色凝重,乃谓钟林道:“交战之事,将军还是切勿大意,潼关乃长安大门,若是潼关有失,往后尽是平原之地,再无险要可守,敌军可直达长安而去,况且兵法有云,骄兵必败,还望将军三思,勿要中李腾之计!” 钟林闻郑慈之言,心中稍有不悦,怒视郑慈一眼,遂拂袖而去,郑慈视之,不禁叹息一声,摇了摇头,又与城上查看一番,方才下了城去。 再说带领一万大军,趁夜往南而走,行至青泥隘口,未作休息,便于关下摆开阵势,意欲攻城,青泥隘口守将陶宗闻得小校來报,李腾大军疲惫而來,心中大喜,点备人马,开出隘口之外,摆开阵势,同李腾人马相对而视, ------------ 第二百**章 攻打潼关〔3〕 陶宗打马上前,來到阵前,刀指李腾,放声骂道:“李腾匹夫,焉敢來犯我青泥隘口,还不速速退去,以免惹上杀身之祸!” 李腾大笑一声,道:“小校青泥隘口,不过千余士兵把守,如何挡得住我一万大军攻打,倘若陶宗将军能够献的隘口,归降于我,可免一死!” 陶宗闻之大怒,骂道:“逆贼,不给你写厉害,你却不知我陶宗有何手段!”言罢,便于阵前搦战。 李腾见得如此,遂遣宋召副将吕旷前去迎战,吕旷应声而出,手舞钢刀,奔马朝陶宗杀出,二人与阵前大战不及十余回合,吕旷渐渐抵挡不住,刀法散乱,李腾见得如何,顿时大喝一声,急唤吕旷回來,又令宋召压住阵脚,遂李腾倒提雷龙锤,策马飞马,直取陶宗而去,陶宗遂弃了吕旷,又來同李腾交战,二人战不七八回合,陶宗早已胆怯,无心而战,急忙拨马而走,李腾见状,哪里肯放,策马从后追赶,幸得青泥隘口士兵尽皆杀來,围住李腾,陶宗方才趁此机会,奔回隘口,后面宋召见得陶宗败走,早已掩兵冲杀过來,青泥隘口人马被杀的片甲不留,多数身死,奔回隘口,紧闭城门,任凭 李腾等人在关口下如何骂阵,却是不敢出來,随李腾兵退隘口十余里之外,安营扎寨,休整人马。 陶宗兵败逃回青泥隘口,心中甚是忧闷,又恐李腾举兵前來,强攻隘口,遂不敢怠慢,急忙招來手下众将,商议军务之事,众人來后,自是分列坐定,陶宗问道:“今番李腾强势而來,意欲夺取我青泥隘口,而丞相现在攻打江东之地,无暇前來救援,若要退得李腾,还需我等共同奋战,不知众位可有良策,助我退敌!” 话音落地,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立,踱步上前,拱手进言道:“我有一计可退李腾!” 陶宗闻之大喜,举目视之,其人乃族弟陶敬也,遂问道:“有何计策,快快说來!” 陶敬拱手道:“自我青泥隘口之南有一条小路,同往隘口之内,來日等你李腾再翻攻城之时,兄长可暗伏人马于小路之上,趁李腾不备之机,突然杀出,兄长在从关内冲杀,两面夹击之下,则李腾必然战败而退!” 陶宗闻之大喜,连忙说道:“贤弟之计真乃良策,來日可行之!”遂派遣细作认真打探,等得李腾前來攻打之时,立刻前來禀报,等得第二日,李腾在此留下吕旷,吕翔守卫营寨,自与宋召带领马步军三千,前去攻打青泥隘口,陶宗探马早已探明,不敢怠慢,即刻快马加鞭,奔至隘口内,见了陶宗,立刻将实情禀报,陶宗闻之,顿时大喜,遂令其弟陶敬领兵五百,自小路而出,自带隘口中剩余人马,静观其变。 过的一程,李腾三千大军來至青泥隘口外,摆开阵势,李腾亲自压住阵脚,令大将宋召前去隘口下搦战,宋召应声而出,策马出阵,往隘口下搦战,陶宗闻之,自是领兵下得隘口,前來迎战,陶宗见得宋召于阵前搦战,顿时大喝一声,乃舞刀拍马而出,直取宋召,二人于阵前交战三十余个回合,陶宗装作不敌,虚晃一招荡开宋召,宋召哪里肯放,挥舞双鞭从后追赶,李腾见宋召得胜,却不知陶宗早已布下计策,遂李腾高举雷龙锤,向前一挥,掩兵冲杀而去。 李腾大军正走之间,忽的从旁边杀出一军,冲入李腾阵中,李腾人马未曾防御,措手不及之下,士兵顿时大乱,陶宗又返身杀來,两面夹击之下,李腾人马招架不住,大败而走,陶宗,陶敬遂兵合一处,于后追赶,幸得吕旷,吕翔听闻逃回败兵告知,遣兵前來救援,陶宗,陶敬见得李腾救兵前來,这才停下追赶,引兵回了青泥隘口,庆贺去了。 李腾引败兵回到营中,來至大帐,坐下之后,忽的放声大笑,宋召,吕旷,吕翔等尽皆不知李腾是何意思,遂宋召前來相问道:“我军今日兵败,主公为何发笑!” 李腾笑道:“我南征北战十数年,不想竟然中了陶宗这等拙劣之计,我定要陶宗丧于此计之下!” 宋召,吕旷,吕翔等人仍旧不知何意,遂拱手道:“愿闻其详!”李腾伏于众将耳边,如此如此说了一程,诸将方才知晓,尽言李腾此计精妙。 过了几日,陶宗闻得李腾大军前來攻打青泥隘口,又使其族弟陶敬埋伏于小路之上,等的李腾前來,便依照上次两面夹击之法,陶敬得令而去,引兵于小路埋伏。 陶宗见得李腾带兵于城下搦战,遂心中大喜,点拨人马,自青泥隘口而出,前來迎战,李腾复使宋召前去搦战,陶宗前來迎战,战不二三十个回合,又故伎重演,荡开宋召,诈败而走,宋召挥舞双鞭,于后追赶,果然那陶敬见得如此,又令人马自小路杀出,此番陶宗,陶敬却又哪里知道,李腾早命人鸣金而退。 陶宗,陶敬兵合一处,于后追赶而上,李腾只令人马急往后退,行至半路,只听得旷野之中一声梆子忽的想起,左边吕旷,右边吕翔挥兵杀出,截住陶宗,陶敬,李腾又翻身而往,顿时李腾,吕旷,吕翔乃成三面夹击之势,陶宗,陶敬见得乃中李腾之计,所带的那些士兵几乎尽数丧于此处,顿时大惊,急遣马匹,往青泥隘口冲杀而去。 那陶敬正走之间,忽见一人挡住去路,心中顿时大骇,举目视之,挡路之人正是李腾也,急欲拨马而走,李腾哪里肯放,追至背后,奋力一锤朝陶敬背后打去,陶敬未及防御,措手不及之下,正被李腾大中,不禁大叫一声,落于马下,口吐数升鲜血而死,陶宗见得折了族弟陶敬,虽说愤怒,却也心知自己不是李腾对手,不敢上前來站,遂于乱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而走,逃回青泥隘口。 李腾留下数十士兵看守方才大战所获武器,铠甲,马匹,俘虏等物,自同宋召,吕旷,吕翔引兵前去追赶陶宗,李腾大军來至城下,奋起攻打,青泥隘口守军死伤甚多,陶宗自知青泥隘口已经守卫不住,便带了剩余残兵,弃了隘口,往蓝田疾奔而去,李腾挥军杀入隘口,将其夺取,遂犒劳三军,尽数庆贺。 再说钟繇身在长安城中,只因陈宫指挥颜良,文丑等人日日攻打潼关,正乃忧愁之计,忽见一人闯了进來,抬头视之,乃其子钟进也,连忙问道:“李腾大军连日攻打潼关,潼关乃长安本户,潼关若失,则长安不保,我心甚忧矣!” 钟进忙道:“父亲切勿忧愁,孩儿愿带兵前去,力保潼关不失!” 钟繇虽为文臣,其子钟进却自小修的一身好武艺,曾与西凉马超大战七八十个回合,不分胜负,钟进不但武艺超群,智谋亦是深远,因此钟进请命前去潼关助阵,钟繇心中甚是高兴,正欲应允,忽见一小校闯了进來,拜倒在地,道:“大人,青泥隘口守将陶宗不敌李腾,因此丢了隘口,逃到蓝田!” 钟繇,钟进闻之大惊,钟繇仰天长叹道:“青泥隘口亦是长安南门之屏障,今已经失手,则长安危矣!” 钟进连忙问那小校道:“那李腾大军现在何处,是否已经攻打蓝田!” 那小校道:“李腾夺下青泥隘口之后,并未攻打蓝田,乃在青泥隘口中休整人马!” 钟进闻之大喜,连忙劝慰钟繇道:“父亲大人,李腾必是看的潼关难以攻下,欲夺青泥隘口而袭潼关背后,今番青泥隘口已经落入李腾之手,长安之南,尚有蓝田可为阻拦,孩儿愿带一万兵马,前往蓝田,阻拦李腾大军!” 钟繇闻钟进之言,深思一程,虽说城中尚有大将可遣,但今番李腾已经夺了青泥隘口,钟繇恐李腾以轻骑奔袭长安,又知钟进武艺高强,乃应允钟进带兵前往蓝田救援,钟进既得父令,遂告辞钟繇,退了下去,点拨马步军一万,往蓝田而去。 再说李腾夺了青泥隘口,于隘口中休整了数日,便留下一将守卫青泥隘口,亲领宋召,吕旷,吕翔等将及剩余人马,前往攻打蓝田,大军來至蓝田城下,摆开阵势,李腾遣大将宋召前往阵前搦战,宋召应声而往,手舞双鞭,策马飞奔,來至阵前,于城下搦战。 蓝田令王飞前几日见得陶宗引败军前來,已知晓青泥隘口已失,早派人马于城内准备,今日闻得小校來报,李腾引兵前來攻打,顿时大怒,正要出战相迎,旁边一人忽的拦住去路,王飞不禁一愣,举目视之,乃陶宗也,遂问道:“将军拦我去路,是何意思!” 陶宗道:“李腾乃世之虎将,况且手下能征善战者甚多,今又新得青泥隘口,其军士气强盛,将军可暂避其锋芒,当紧闭城门,据城而守,量其势虽盛而未所能及也,我等屯于城内,以待时日,其势必将有变,方为出城而战之时也!” ------------ 第二百九十章 攻打潼关〔4〕 王飞闻之,不禁冷笑一声,道:“你坚守青泥隘口,却将隘口丢失,今日你又让我坚守,难道你想让我也将蓝田送与李腾,好让我也担待失城之罪过!”陶宗闻之,乃大惊失色,遂好言相劝王飞,王飞却是如何也不听陶宗之言,陶宗今日寄身于王飞之处,不便过多言语,只得遵照王飞之言行事,王飞调兵遣将,引领人马开出城外,摆开阵势,同李腾相对,见得宋召前來阵前搦战,不禁大怒,遂谓旁边陶宗道:“我曾听闻陶宗将军武艺精湛,今日敌将前來搦战,我和众位将士正好一观!” 陶宗见得王飞如此羞辱与他,正欲挥刀将王飞斩于马下,但见王飞背后各个将领手中紧握兵器,恐敌不过王飞等人,陶宗曾败于宋召之手,甚是宋召厉害,但是今天这般情景,也只好硬着头皮,出马來迎。 宋召见得陶宗舞刀拍马而出,乃笑指陶宗道:“手下败将焉敢前來送死,快快回去,另换一人前來于我一战!”陶宗闻之,不禁大怒,更不答言,挥刀飞马直取宋召,宋召曾胜过陶宗心中亦是丝毫不惧,二人与阵前交战三四十个回合,陶宗不敌宋召之梦,刀法顿时散乱不堪,已是抵挡不住,陶宗恐败回之后,又会遭到王飞羞辱,一时之间,陶宗心中一股怒气猛然冲天而起,甚是激烈,遂暴喝一声,死战宋召,宋召心中见得如此,哪里还有刚才轻视之心,亦是拿出平生全部所学,往战陶宗,二人又于阵前战了三四十个回合,却是不分胜负。 王飞亦是习武之人,见得宋召,陶宗战于阵前,却是看得出來二人武艺如何,现在又看得宋召,陶宗不分胜负,遂心中顿时生出一计,纵马提锤,疾奔而去,忽的从陶宗背后杀出,猛然一锤,宋召急忙闪过,若非宋召武艺高强,王飞忽的打出这一锤便能将宋召击于马下,宋召见得王飞,陶宗二人同时杀來,恐自己有失,不敢为战,急忙拨马奔走,王飞见得杀退宋召,心中大喜,手中铁锤向前一挥,身后人马早已冲杀而至,李腾急令人马鸣金而退,王飞也不追赶,收了人马,退回蓝田庆贺去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李腾今日败了一阵,乃退至蓝田三十里外一无名山上暗影扎寨,时未天黑,便扎起大营一座,李腾令士兵好生把守,以防王飞,陶宗等前來攻打,随后便回了营中大帐,刚刚前脚进了营帐,外面便跟來一人,李腾转头视之,乃大将宋召也,正欲同宋召说些军务之事,忽见宋召拜倒在地,道:“宋召败于敌军之将,折损主公之威,还望降罪!” 李腾闻之,哈哈大笑一声,遂上前将宋召亲手扶起,道:“王飞助阵相助之时,我早已看见,因心中已生得良策,故未派人出马营救!” 宋召听闻李腾之言,心中战败之事,方才释然,随后问道:“主公有何良策,岂望告知,我等也好依计行事!” 李腾笑道:“可招众将军一同前來,再行通告!”宋召遂闭言不问,告辞李腾,退出大帐,寻找吕旷,吕翔,陈正等人前來大帐,听闻李腾之计。 过的一程,宋召,吕旷,吕翔,陈正等人一同前來,进入大帐,分列坐定,吕旷便起身而立,拱手进言道:“主公,今日攻城之败,并非宋召将军之过,还望主公宽恕宋召将军,让其戴罪立功!”吕翔,陈正等人亦是起身拱手哦,替宋召求情,宋召闻之一惊,赶紧向吕旷,吕翔,陈正等人说明李腾意思,众人这才明白,尽数又复坐下,静听李腾吩咐。(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李腾看了众人一眼,这才缓缓说道:“明日王飞,陶宗等人若是前來攻打营寨,众将引领各部,只在山上防守,勿要下山迎战,可听我鸣锣之声,鸣锣之声一响,众将可各代本部人马,杀往山下,众人务必奋力死战,若是王飞,陶宗等人逃回蓝田,可追至城下,围城而攻,蓝田必备我军所夺!”李腾遂又仔细吩咐一番,众将遂各自领命而去。 因前日王飞胜了一阵,其心甚骄,夜晚之时,同蓝田众将大醉一场,第二日,刚过辰时,王飞乃点拨人马,正欲出城前去攻打李腾,行至城外,忽见一人纵马奔來,拦住去路,王飞不禁一愣,遂举目视之,乃陶宗也,遂心中甚是不悦,呵斥道:“你昨日拦我下城迎战,若非我拒你之言,昨日焉能得胜,今日我便要前去生擒李腾,交与处丞相处置,你又番前來阻拦,是何道理!” 陶宗苦谏道:“昨日得胜,乃将军之侥幸也,非将军之力行也,况且李腾所占之山,其中道路甚是险要,山中情况亦是不明,将军若是此番轻易冒然而去,必然大败而回,往将军听我一言,只在城中坚守,等的李腾粮草消耗已尽,再行追赶也是不迟!”王飞冷笑一声,哪里肯听陶宗之言,陶宗苦谏,王飞只是不听,又令旁边士兵将陶宗拉到一边,执意纵马前去,攻打李腾,陶宗无奈之下,只得叹息一声,回了蓝田,坚守城池。 王飞指挥大军一路急性,來至李腾所占山脚之下,引见得山势复杂,不敢引兵攻上山去,唯恐中李腾之计,只在山下喝骂叫阵。 李腾乃在大营之中休息,忽见一人闯入大帐,抬头视之,乃帐下陈正也,问道:“将军所來有何事禀报!” 陈正道:“禀报主公,今日正如主公所料,那王飞果然引军前來,因见得山势险要,不敢上前,唯恐主公于山中设下埋伏,因此只在山下叫阵!” 李腾闻之大喜,乃谓陈正道:“你可通告营中主将,一计行事!”陈正点头称是,遂告辞李腾,退出大帐,吩咐事务去了,过了一程,分派已定,李腾引十数士兵带领铜锣等物,來至山顶,往看山下,却是一览无余,正见王飞带领士兵于杀下喝骂叫阵,李腾不以为意,令所带士兵轮流观看杀下王飞大军动静,自与剩余众人在一休息,宋召,吕旷,吕旷依照李腾吩咐,來至半山腰间,停下脚步,令士兵于山中阴凉之处原地休息,并未攻下下去。 那王飞见得李腾呆在山上,久未出战,心中大怒,乃令所带士兵放声喝骂,骂声震天响起,身处山顶上的李腾亦是听得清清楚楚,却并未发怒,只命士兵好生观看,若有动静,立刻來报,此时乃八月艳阳之天,天气甚热,王飞令士兵从辰时一直骂道午时,引士兵尽皆骂的口干舌燥,力气全无,身体倦怠,士兵多下马休息,恢复力气,因为天气十分炎热,王飞处于山脚之下,并无一物遮挡烈阳,又骂了多个时辰,遂脱了身上衣甲,武器亦是放在旁边,躺在地上休息。 山下动静,尽数落于山顶李腾所派士兵眼内,那士兵既然受命,自是不敢怠慢,见此异状,连忙來至李腾旁边,拜倒在地,拱手道:“禀报主公,王飞士兵因天气炎热,尽数下马,坐于地上休息!”李腾闻之大喜,亲自上前以看究竟,那王飞大军状态,正如方才放哨之士兵所说,顿时心中大喜,领命士兵敲响铜锣,发号施令,宋召,吕旷,吕翔等人早已在半山腰做好冲杀准备,听闻李腾鸣锣之声,不敢迟疑半分,尽数翻身上马,朝山下冲杀而去。 那王飞休息之时,忽听得山上鸣锣声大作,忽的惊醒,不知何故,连忙翻身坐起,未及观看,忽的只听山上喊杀之声连成一片,宋召,吕旷,吕翔等人各领人马,早已冲至面前,犹如天地崩塌迸裂之势,王飞见得如此,衣甲未穿,武器未拿,措手不及之下,被宋召飞马疾奔至跟前,忽的暴喝一声,其声如炸雷一般,挥起一鞭,早已打将下來,王飞未及防御,正被宋召一鞭打在头顶,顿时头颅迸裂,脑浆鲜血飞溅而出,好似桃花朵朵飞散一般,王飞未及惨叫,便落马而死。 宋召打死王飞,王飞所领蓝田士兵,尽皆溃散,吕旷,吕翔早已趁势掩兵冲杀过去,蓝田士兵大败而走,各自四散逃命,被李腾士兵尾追而上者,见得不能逃走,尽皆归降,宋召乃从李腾之计,驱赶降兵于前,自同吕旷,吕翔再后,一路疾走,往去攻打蓝田。 陶宗乃于城上见得城下有败兵逃回,尽皆蓬头垢面,满身血污,模样狼狈之计,乃心知王飞此行定然是吃了败仗,赶紧命人将其放了进來,却是不见王飞踪影,遂陶宗质问败兵道:“你等怎的成了这副模样,逃回之时,又可曾见得王飞将军现在何处!” 败兵顿时大哭道:“我军行至李腾所在山脚之下,王飞将军恐山上有敌军埋伏,不敢攻上山去,便在山脚下搦战喝骂,谁知那李腾仍旧不出,王飞将军便使全军士兵放声喝骂,从辰时一直骂道午时,李腾仍旧不出,因天气炎热,我等又骂了一个上午,尽皆口干舌燥,身体倦怠,便于山脚下歇息,此时忽的听到山上响起鸣锣之声,正欲起身而战,敌军早已冲至跟前,我军措手不及之下,大败而走,王飞将军敌将从后追上,一鞭正中脑瓜,落马而死!” ------------ 第二百九一章 攻打潼关〔5〕 陶宗闻之大惊,好生安慰败兵一番,乃令败兵先往城内治伤,正欲自蓝田发兵往救愿剩余人马,忽见东面烟尘四散而起,马蹄声不绝于耳,似有千军万马疾奔而來,陶宗大惊,不敢怠慢,急令守城士兵收拾箭弩等物,于城上仔细防守。 过的一程,宋召,吕旷,吕翔果然带兵前來,奔至城下,停下脚步,宋召见得陶宗立于城上,乃打马上前,刀指陶宗道:“王飞以备我等杀了,你还不打开城门,下來投降,等待何时!” 陶宗闻之大怒,手指宋召道:“你等害民之贼,杀死朝廷命官,又來攻打城池,我誓杀你以泄愤恨!”言罢,遂令城上守卫好生皆备,随时攻击。 宋召见得陶宗拒不投降,反而依城死守,顿时大怒,乃遣吕旷,吕翔攻打南北二门,自带人马攻打东门,留下西门,让他陶宗等人逃走,陶宗见得宋召挥兵攻城,早已命令城上弓弩手万箭齐发,四下乱射,宋召见得如此,只是驱赶蓝田降兵在前先行攻打,顿时蓝田降兵身死者不计其数,宋召再使盾牌手在前,高架盾牌抵挡城上箭矢,步兵紧随其后,攻打城池,陶宗命人于城上死命防守,奋力抵挡,这才稍稍保的蓝田不是,宋召见蓝田久攻不下,乃翻身下马,亲自擂鼓,以助军威,众士兵闻之顿时精神大振,越发勇猛。 蓝田眼看就要落于宋召之手,忽的城西之地,烟尘四起,旗幡摇动,似有千军万马疾奔而來,宋召见得如此,不敢恋战,恐遭敌军两面夹击之苦,未及那西面救兵奔到之际,急令士兵鸣金收兵,徐徐退了回去。 那西面所來之兵,不是别人,正是钟繇之子钟进也,因在半路收的探马來报,宋召引兵攻城,乃令步兵缓行,自带骑兵一路奔袭而來,军至城下,宋召早已带兵退走,钟进横刀立马,立于城下,高声喊道:“我乃钟进,你等快快打开城门!” 陶宗于城上只见西面一队人马本來,见其大军尽打钟字大旗,不知何人,忽听得有人于城下高喊,遂來于城墙垛口之处,俯身观望,乃是钟进,陶宗自是认得,不敢怠慢,遂令士兵打开大门,出城來迎钟进。 钟进一见只是陶宗一人前來,却不见了王飞,心中不禁微微一惊,遂问道:“王飞将军何在!” 陶宗哭泣道:“今早王飞将军不听我言,引兵前去攻打李腾,反中李腾之计,最后落得魂飞魄散,死于敌手!”钟进闻之,不禁大惊,乃好生安慰陶宗一番,遂带领人马,尽数开进城内。 众人來至大厅,分列而坐,钟进道:“我之闻得李腾乃武艺高强之人,却不知其谋略也是这般出众,我等该当如何敌之!” 陶宗起身拱手道:“将军,蓝田虽为小城,其旁却有一小路可通潼关背后,李腾派人攻打潼关不下,方才带兵前來攻打青泥隘口,蓝田等地,我等可据城坚守,可保蓝田,潼关,长安尽皆无忧矣,等的李腾大军粮草不敷之时,其军必然退去,那时我军再以轻骑追赶,必然大获全胜!” 钟进闻陶宗之言,乃笑道:“李腾遂说乃武艺高强之辈,我亦非无能之人,明日将军带兵守城,我亲自前去会会李腾!” 陶宗连忙说道:“将军不可,李腾乃智谋深远之辈,将军倘若前去,恐遭李腾诡计,还是坚守城池乃为上策,不可出战迎敌!” 钟进道:“陶宗将军已是武艺高强之人,平日里威风十分,现今不过失了青泥隘口,如何变得这般畏畏缩缩!” 陶宗正欲待说忽见一小校奔入厅堂之中,拜倒在地,拱手道:“禀报将军,李腾大军自山上拔营而下,距城五里再复按下营寨,意欲攻打蓝田!” 钟进闻之,不禁大怒,拍案而起,喝道:“李腾匹夫焉敢其我,交战之事,不用等到明日!”言罢,顿了顿,又说道:“吩咐下去,起兵五千,这就去看看李腾有何本事!” 正欲带走,陶宗连忙上前拦住,道:“将军远來助战,士兵身体尽皆已疲乏,不宜出战,等的明日士兵精神恢复,方位出兵之时!” 钟进冷笑一声,早已愤怒,哪里肯听陶宗劝慰之言,只命陶宗守卫城池,自带五千人马下城前去攻打李腾。 李腾正在大帐内吩咐军务之事,忽见一小校闯进帐中,拜倒在地,拱手道:“禀报主公,钟进引兵三千,自蓝田而出,前來攻打营寨!”李腾闻之大喜,乃遣大将宋召出寨迎敌,临走之时,曾吩咐宋召道:“此次迎战,只可败,不许胜,我自有妙计胜他!”宋召问其原因,李腾却是不说,宋召遂带吕旷,吕翔出寨迎敌,李腾命陈正通知营内士兵,准备撤离,陈正亦是领命而去。 宋召出的寨外,乃挥舞双鞭,纵马向前,來至阵前搦战,钟进视之大怒,乃挺枪跃马,飞奔前往,來迎宋召,二人与阵前大战二三十个回合,宋召假装不敌,败阵而走,钟进哪里肯放,掩兵冲杀过去,宋召退入营中,同李腾兵合一处,后撤而走,钟进遂占了李腾营寨,也不追赶,遂令副将会蓝田,命人将蓝田多数人马,及所带剩余七千人马尽数带领。 陶宗站在城上,恐钟进兵败而回,吩咐城中人马,随时出城接应,忽见一人骑马而來,奔至城下,大叫开门,陶宗自是认得那人乃是钟进副将,不敢怠慢,急忙命人打开城门,放那人进來,那副将进入城中,见了陶宗,遂说道:“我奉钟进将军之令,提所带剩余七千士兵,及蓝田城中多数人马!” 陶宗闻之大惊,以为钟进被李腾人马所围,连忙问道:“可是钟进将军被李腾大军所围!” 那副将道:“非也,钟进将军以杀退敌军,令我回來提取人马,准备乘胜追击!”陶宗遂说心中疑惑,钟进如何得胜,却也不敢违反钟进之令,遂同那副将自蓝田城中提取四千,连同钟进所带剩余七千人马,往钟进所在之处而去。 前一日,钟进军大胜,今日钟进又起兵一万,前去攻打李腾,营中只留下陶宗一人看守,钟进人马來李腾营前搦战,李腾军中士兵不得出战,钟进见得如此,遂令人马攻打李腾营寨,李腾又番败走,钟进挥军直追赶了二十余里,方才撤兵而回,占住李腾营寨,李腾退去之后,又令士兵建立营寨一座,等待钟进前來。 第二日,钟进乃唤陶宗再翻前行,守住营寨,自带大军又番前去攻打李腾,李腾乃遣大将宋召出寨迎敌,宋召出阵搦战,钟进闻之大怒,纵马飞奔,急舞钢枪,來战宋召,二人交战不及二三十个回合,宋召又番败走,钟进遂驱兵追赶,李腾于营寨抵抗了一阵,又复弃寨而走,钟进追赶二三十里方才带兵而回,占住李腾营寨。 是夜,钟进命人招來陶宗,陶宗來后,进入帐中,钟进道:“此去青泥隘口已是不远,照此下去,夺得青泥隘口,指日可待!” 陶宗拱手进言道:“将军,李腾一连数日,尽皆弃寨而走,其中必有诡计,将军如此轻易追赶,孤军深入,恐中李腾之计也,不如退回蓝田,坚守以待!” 钟进闻之,心中甚是不悦,说道:“岂不闻兵法有云,趁胜而追,击敌制胜也,你失守青泥隘口,还未问罪,焉敢阻拦我得胜之机!”遂不听陶宗之言,将其喝退。 第二日,钟进依旧陶宗守卫营寨,自带剩余人马前去攻打李腾,李腾却又坚守不出,钟进大怒,乃掩兵冲击李腾营寨,李腾此番未及抵抗,便又弃了营寨,兵败而走,钟进挥军猛进,直将李腾大军追上青泥隘口,因见士兵连日作战,精神不佳,若是攻打青泥隘口,唯恐失利,乃于关下安营扎寨,意欲明天再行进攻,夺下青泥隘口。 陶宗自后营闻知钟进乃与青泥隘口下安营扎寨,心中大惊,连忙起身,星夜前來钟进营寨之中,见了钟进,拱手劝慰道:“我军连日追敌作战,士兵尽皆疲惫,倘若李腾趁夜前來偷袭营寨,将军必然不能抵挡,迎速回蓝田再做商议!” 钟进闻之,顿时大怒,呵斥陶宗道:“你如此胆怯,以至往日屡战屡败,今日见我夺得头功,必然心中妄生邪念,阻拦我兵军进,你守好自己营寨便是,军务之事,我自有分辨!” 陶宗不禁心中一颤,遂拜倒在地,拱手道:“将军,行军作战之事,勿要大意,应以小心为妙,此等军情攸关之计,还望将军静心听我一言!”钟进只是冷笑,哪里肯采纳陶宗之言,遂令士兵将陶宗推出,勿让其再來营寨胡言乱语,影响军心,陶宗见得钟进执意不听,无奈之下,乃叹息一声,又复退回后寨,仔细戒备, ------------ 第二百九二章 攻打潼关〔6〕 第二日,不过辰时,钟进便自营中调动人马七千,往青泥隘口下搦战,守城将军闻之,不敢擅自拿定主意,立刻來报李腾,道:“禀报主公,钟进令人马七千,于隘口下搦战!” 李腾闻之笑道:“你等在隘口上以弩手仔细防守,我自有巧计应对!”那守城闻之,便退了出去,李腾又唤门外士兵,将宋召,吕旷,吕翔,陈正等人招來,士兵领命,还未动身,却见的门外闯进数人,李腾视之,正是宋召,吕旷,吕翔,陈正等人前來,遂笑道:“我欲让士兵请诸位将军前來,吩咐军务之事,不想 几位将军正好前來!” 宋召,吕旷,吕翔,陈正等人走入厅中,分列坐定,吕旷拱手道:“我听听闻隘口外搦战之声,正欲整备军马出的隘口迎敌,却不见主公军令下达,因此前來询问主公,何时出战!” 言罢,旁边宋召又道:“主公,这几日我军连番弃寨而走,士兵之中谣言四起,军心甚不稳定,多有怨言,不如今日让我带兵出城,让那钟进亦是知晓我军厉害!”言罢,众将皆要出的隘口,迎战钟进。 李腾闻之,却不以为意,又好生安抚了众将情绪,遂说道:“诸将休要急躁出战,那钟进所领士兵,身高体状,甚是强大,我军士兵非钟进士兵对手,我军先避其锋芒,日后再做计较,诸位可稍安静坐,听我安排!” 众将闻之,心中知晓李腾乃有良策相对,这才放下心來,遂尽皆起身拱手道:“谨遵主公之令!” 李腾遂吩咐道:“吕旷,吕翔你二人带领士兵三千,出的隘口迎敌,只能单将交战,不可掩兵冲杀,若是败于钟进,即刻回得隘口,倘若胜了钟进,亦是不能追赶,心中切记!”吕旷,吕翔自是得令而出,下去整备军马,欲出得隘口迎战,李腾又道:“陈正,你于隘口之内,好生安抚士兵,且让士兵再等上几日,便是破除钟进之时!”陈正亦是得令而去。 众将皆得了李腾之令,下去准备,厅中此时之声宋召,李腾二人,宋召连忙说道:“诸将皆有主公之令,却留我一人在此,主公,这是为何!” 李腾笑道:“将军之事,我早已放在心中,焉能忘记!” 宋召拱手道:“还请主公吩咐!” 李腾起身道:“吕旷,吕翔二位将军恐怕已经将三千人马整备完毕,你与我往去隘口上观战,等的吕旷,吕翔战败之时,也好接应!”宋召还欲发问,却见李腾早已走了出去,遂罢了心中言语,疾步前走,跟随李腾往隘口上观战。 二人刚刚上了隘口,便见吕旷,吕翔带兵自隘口杀出,摆开阵势,同钟进相对,钟进乃在阵中,见得李腾只派吕旷,吕翔二人前來,遂抬头往隘口上往去,正见在上观战,顿时大怒,乃刀指李腾道:“李腾匹夫,此二人非我敌手,你快快下的隘口,与我大战三百回合,叫你知晓我司隶人马的厉害,看你是否还敢侵犯我司隶境界!” 李腾闻钟进之言,还未说话,底下吕旷早已听得按耐不住,猛的断喝一声,叫道:“钟进小儿,焉敢胡言乱语,犯我主公之威,看我斩你,以泄愤恨!”言罢,遂舞刀拍马而出,直往钟进杀了过去。 钟进一声冷哼,甚是轻视,遂挺枪跃马,杀往阵前,接住吕旷,二人交战不及十余回合,吕旷哪里是钟进对手,刀法早已散乱不堪,几乎抵挡不住,阵中吕翔见得吕旷就要战败,遂大喝一声道:“逆贼,休伤我兄!”亦是纵马舞刀,飞奔而出,相助吕旷,同钟进交战,钟进见得吕翔前來助战,心中亦是丝毫不惧,遂暴喝一声,手中钢枪连连舞动,犹如泼风一般,无数枪影将吕旷,吕翔尽数包围,三人于阵前大战五六十个回合,吕翔,吕翔双战钟进不住,尽皆败走,往隘口内逃去,钟进哪里肯放,早已挥枪掩兵冲杀过去。 李腾,宋召见得钟进杀败吕旷,吕翔,乃令人鸣金收兵,李腾见得吕旷,吕翔逃回隘口,钟进又使士兵攻打隘口,李腾一声令下,隘口上顿时现出无数弓弩手,一时之间,隘口上万箭齐发,四散乱射,犹如瓢泼大雨一般,钟进人马多为骑兵,又无盾牌,如何抵挡得住,死伤惨重,钟进见得如此,急令士兵后退,撤入营中,再做计较。 一连数日,钟进天天带兵攻打青泥隘口,李腾却不许兵士出战,只在城中防守,钟进亦是知晓李腾弓箭厉害,亦是不敢攻城,派遣士兵于城下搦战叫阵,见得李腾拒不出战,钟进乃让士兵在隘口下大声喝骂,甚是难听,宋召,吕翔,吕翔陈正等人闻之,尽皆愤怒不已,前去见了李腾,说要冲下城去,同钟进决一死战,李腾乃不允许,只领众人于隘口处好生防守,勿要松懈。 是夜,宋召,吕翔,吕翔,陈正等人忽闻李腾召唤,乃寻问传令之人有何指教,皆言不知何事,宋召等人虽说心中疑惑不定,却也不敢怠慢,恐误军机,急忙前去,众将进到厅中,见了李腾,各自行礼,遂分列坐定,李腾开口说道:“我军于青泥隘口防守,已有半月之余,亦是到了出战之事,破除钟进,当在今夜!” 话音落地,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立,踱步向前,拱手进言道:“主公,我军多日前只是于隘口中防守,却不出战,乃是为何,属下心中疑惑,还望主公解答!” 李腾闻言,举目视之,乃部将陈正也,遂笑道:“前翻蓝田城下,我军击退而走,连失营寨数座,最后退于青泥隘口,此乃骄钟进士兵之心,钟进一路追赶,于青泥隘口下安营扎寨,连日前來搦战,见我军不出,便放声喝骂,此乃累钟进士兵之身,现今敌军身体疲倦,精神松懈,此乃方才我军用兵之时!”众将听罢,心中大喜,无不惊叹,皆言李腾此计甚是精妙,遂李腾令众将下去整顿人马,以备今夜之战,众将得令下去,告辞而走。 三更刚过,李腾命士兵饱食之后,留下陈正及两千士兵守卫青泥隘口,自带宋召,吕旷,吕翔及剩余八千士兵,趁着夜色,悄悄潜出隘口外,往钟进答应而去。 钟进大营便驻扎在青泥隘口外,不及一刻,李腾大军便已到达,李腾遂令士兵借助草木等物小心掩护身体,免得让钟进巡哨士兵发现,李腾,宋召,吕旷,吕翔遂向钟进大营看去,果然如李腾所料一般,钟进士兵具已疲怠,营中防守甚是松懈,众人视之大喜,乃翻身上马,直往钟进营中冲杀而去。 李腾一马当先,奔至营寨大门前,奋力一锤,那木质大门,顿时变得七零八落,变成一堆废弃木料,散落了一地,李腾纵马杀入营中,乃令吕旷,吕翔于钟进营中四处放火,自与宋召带兵冲杀钟进营帐,一时之间,多有士兵未及防御,便被忽然闯入的李腾士兵杀死于睡梦之中。 此时钟进乃在帐中酣睡,忽闻营中喊杀之声震天响起,顿时大惊,急忙起身出帐查看,只见营中早已是火海一片,自家士兵四散奔逃而走,大势已去,钟进心中李腾前來劫营,不敢怠慢,急忙回了大帐,穿了铠甲,拿了武器,返身出了大帐,夺下战马一匹,翻身而上,杀于乱军之中,正走之间,忽见一将挡住去路,钟进大惊,急视观望,乃李腾大将宋召也,又见得宋召早已挥鞭杀來,钟进无奈之下,只得上前挺枪挡住,二人于乱军之中大战不及三五个回合,钟进见得吕旷,吕翔又从旁边杀來,无心而战,遂虚晃一招,荡开宋召,急忙拨马而走,宋召,吕翔,吕翔三人哪里肯放钟进如此离去,尽皆纵马从后追赶,钟进见得宋召三人从后面追赶而來,顿时心中大骇,遂奋力死战,于乱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而走。 再说陶宗带领后军,以备接应,熟睡之间,忽有士兵前來唤醒陶宗,陶宗不知何事,乃问道:“此深夜间,何事前來!” 那士兵一脸焦急之色,遂赶紧道:“禀报将军,钟进将军营中不知何故,忽起大火!” 陶宗闻之大惊,顿时睡意全无,不及披上御寒衣物,急忙出帐查看,果然见到前方钟进营寨火光大起,早已映红半边天地,心中知晓必然乃是李腾趁钟进士兵松懈之时,突然前來劫营,以至遭此大祸,陶宗心中深恨钟进不听忠言,挥兵冒进,孤军深入,但此时见得钟进人马大败,却也不能不救,遂令那人赶紧前去唤醒其余人马,准备出寨接应钟进,自返身回了大帐,穿戴铠甲,执拿兵器,等的再次出帐之时,营中人马早已整顿齐备,只等陶宗一声令下, ------------ 第二百九三章 攻打潼关〔7〕 陶宗出來见得自家人马早已整顿完毕,翻身上马,带领士兵出营而去,救援钟进,陶宗人马行至半路,忽见前方现出一大队人马,队伍却是散乱不堪,心知此乃正是钟林逃回败兵,正欲上前发问,那些败兵早已冲队伍跟前,未及停留,急往后方奔去,陶宗人马顿时被冲的四散开來,陶宗视之大惊,急令人马归队,奈何逃回败兵太多,场面极其混乱,陶宗一人如何抵挡得住,天色又黑,钟进败兵同和陶宗人马相互践踏而死者,不计其数,陶宗见得如此,亦是沒有了救援之心,遂掉转马头,正欲奔走,忽闻背后一声喝,道:“贼将陶宗哪里去!”陶宗急忙转身观视,见杀來之人正是李腾,不禁大惊,队伍已被逃回败军冲散,陶宗早已无心而战,急忙奔走,李腾马快,从后追赶而來,陶宗不得已方才迎战,二人于乱军之中大战二十余回合,陶宗刀法早已散乱,渐渐抵抗不住,却也不愿放弃,仍旧拼死抵抗,只听李腾猛然暴喝一声,陶宗吓了一跳,还回过神來,早被李腾纵马奔來,欺身于旁,生擒过去,李腾将生擒陶宗交与旁边士兵看守,亲自带队,往前追赶钟进去了,比及天明,李腾连连大胜,尽夺前翻丢失的数座营寨,各个营寨中尽是钟林慌忙逃走之时留下的军资器械,李腾乃令部将这些东西,尽数看守,勿要丢失。[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李腾追赶只见,忽见前面奔來一骑,见了李腾,翻身下马,拜倒在地,拱手道:“禀报主公,钟进带领败军逃回蓝田,据城死守!”李腾闻之,遂令人马急速行军,攻打蓝田,正要走时,忽的旁边一人拉住李腾,李腾回身视之,乃大将宋召也,遂问道:“宋召将军拦我作甚!” 宋召道:“士兵连夜作战,身体发困,况且我军所失营寨尽皆已经夺回,可让士兵暂歇一程,恢复力气,再行起兵攻打蓝田!” 李腾笑道:“此乃趁胜追击之法,倘若迟误,恐敌军恢复过來,那时再行攻城,却已经失了先机!”遂不等宋召回答,飞马前往,身先士卒,往蓝田而去,身后所引士兵莫不奋力向前。(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疾奔一程,李腾來至蓝田城下,只见蓝田城门紧闭,钟进亲自上城,指挥士兵战斗,李腾见得士兵多有发困,若是不尽快将蓝田拿下,等的钟进大军恢复过來,将來必然成为大患所在,遂令宋召,吕旷,吕翔三面围城,攻打东门,北门,南门,留下西门让钟进退去。 此蓝田不过一座小城,钟进见得李腾之兵各个奋勇上前,难以抵挡,心料蓝田必然不能守住,遂往城上四面查看,乃见东门,北门,南门尽有李腾士兵攻打,只有西门空无一人,遂心中有了主意,钟进令人尽聚城中残兵,奔出西门,弃了天蓝而走,自此蓝田被李腾所得,李腾令人将一路所得旌旗,节钺,马匹,武器,铠甲,金鼓,钱粮等物尽皆运往蓝田,装备自家人马,当天李腾书信一封,命人送往陈宫处,随后命人将敌将陶宗押來。 过的一程,两名之兵押着陶宗來至厅内,见了李腾,两士兵意欲将陶宗押着归于地上,陶宗力气巨大,任其那两名士兵如何,陶宗却是巍峨不动,好似大山一般稳当,李腾见得如此,遂喝退士兵,起身而來,來至陶宗面前,问道:“陶宗将军,今日被我生擒,沦为阶下囚徒,我念你乃忠义之士,不忍伤害,可愿降否!” 陶宗冷哼一声,骂道:“天杀的逆贼,夺我疆土,斩我城池,我恨不能生啖你的皮肉,焉能投降!” 李腾又问道:“你无惧死耳!” 陶宗道:“大丈夫生于天地之间,忠心报国,死有何惧,休再多言,快快将我杀了,莫要侮辱!” 李腾不禁一愣,看了陶宗一眼,遂赞叹道:“真丈夫也!”遂亲自上前,解开陶宗身上绳索,又命人拿來陶宗武器,铠甲,马匹等物,亲手交还与陶宗,有命人准备清水,干粮,仔细包好,递给陶宗道:“此去长安,遂说路途并不遥远,却也有二百余里,将军回去可一路小心!” 陶宗不知李腾此举是何意思,遂不禁问道:“你真要放我回去!” 李腾笑道:“大丈夫一言既出,焉有收回之理!”遂亲自将陶宗送与城外,陶宗见李腾如此礼让。(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虽然心中感动,却也念及旧主之情,不忍背叛,遂向李腾深作一鞠,骑上马匹往长安方向而走。 陶宗刚走不过三丈之外,只见宋召拿起弓箭,就要将陶宗射个透心凉,李腾见了连忙拦下宋召,喝问道:“宋召将军如此作甚!” 宋召道:“我观此人乃有大才之相,若是任其回去,必然成我军日后之大患所在,不如趁此机会将其杀了,以免后患!” 李腾笑道:“我料陶宗此去长安之后,钟繇,钟进等必然不能相容,他迟早回得蓝田,归降于我!”宋召闻李腾之言,不禁将信将疑,正欲发问,却见李腾连同众将已走回城里,便向陶宗远去方向,看了一眼,亦是回了蓝田,是夜,李腾命蓝田城中士兵仔细休息,好生休养,明日便启程上山寻路,攻打潼关。 再说钟进丢了蓝田,未敢停留,一路疾奔,逃回长安之后,见了钟繇,拜倒在地,大声哭道:“父亲,蓝田已被李腾所夺,,!” 钟繇闻之大惊,遂叹息一声道:“青泥隘口,蓝田乃我长安南门,现今具已丢失,这可如何是好!”忽的猛然记起,遂问道:“那陶宗将军何在!” 钟进哭道:“孩儿正要向父亲言说此事!”言罢,顿了度,钟进继续说道:“父亲,我那日带兵前去蓝田城救援,李腾人马见我前來,不敢为战,连失三座营寨,我大军接连大声,将李腾追上青泥隘口,我举兵攻打,场场得胜,不知那李腾使了何种本事,竟然说的陶宗反叛,遂二人趁我不备之际,前后夹击,乃至我军大败,我逃回蓝田,李腾,陶宗又围城攻打,幸得我见蓝田已经不守,遂拼死杀出,方才逃的性命回來往见父亲!” 钟繇乃开达理干之人。虽然听得钟进一番言语,只因陶宗平日极其忠心,况且钟繇对其尚有恩情,言说陶宗反叛背之,钟繇心中却也隐隐作疑,遂钟繇将此事暂且放下,为钟进道:“胜败乃兵家常事,况且那李腾名声击打,当年众诸侯讨伐虎牢关之时,李腾曾和那吕布大战数百回合,不分胜负,你年纪尚轻,败于李腾之手,却也在那情理之中!”言罢,又好言相劝钟进一番,钟进这才作罢,便告辞钟繇,下去休息。 过了两日,陶宗这才回到长安,遂于城下拉住马匹,仰望头颅,高声叫道:“我乃陶宗,城门守将,快快讲城门打开!” 守城将军听得声音,遂伸头于垛口出观望,见城下之人果然是陶宗,因这几日长安城中,多有蜚语,言说陶宗已投降了李腾,可是那司隶校尉,将此事公告,众士兵亦是将信将疑,今日见得陶宗回來,那守城之将不敢怠慢,往城下喊道:“陶宗将军可稍歇一程,我去禀报大人之后,再做决断!” 陶宗听的如此言语,不知为何,心中却是微微一惊,遂拱手回答道:“劳烦将军!” 那守城将军言语完毕,急忙奔下城去,见了钟繇,连忙拱手说道:“禀报大人,陶宗将军回來了,正在城下叫门!” 此事钟进亦是同钟繇商议事情,闻知此时,不禁一愣,钟进乃遣那守城将军现行出去,遂谓钟繇道:“此番陶宗回來,必然同李腾里应外合,破我长安,父亲可使人于城上放箭,将其射杀,为我军阵亡士兵报仇雪恨!” 钟繇答言,思虑一番,站起身來,捋着胡须,缓缓说道:“休要多言,我自有分寸!”遂丢下钟进,來自城门口,命令士兵打开城门,亲自出城迎接陶宗。 陶宗见得城门打开,正欲进去,忽见一人从城中出來,定睛视之,乃司隶校尉钟繇也,不敢怠慢,赶忙翻身下马,疾步奔至钟繇面前,拜倒在地,放声哭道:“陶宗有负大人重托,还望大人责罚陶宗丢失城池之罪!” 钟繇乃问陶宗道:“青泥隘口失守,我已查明原因,非将军之过也,那蓝天失守,却又为何!” 陶宗说道:“我自青泥隘口失守,逃往蓝天,李腾随后举兵前來攻打,我令王飞将军坚守,王飞执意不听,乃出城攻打李腾,李腾退于蓝天城外一座高山之上,王飞又去攻打,接过被李腾以疲兵之计击败,王飞亦是被敌将所杀,后李腾又前來攻城,幸得钟进将军前來救援,李腾方才退去,随后钟进将军攻打李腾,李腾乃使骄兵之计,连失数座营寨,最后退至青泥隘口之处,我在当中曾劝过钟进将军,奈何苦谏不听,两军相持数日,李腾则趁钟进将军不备之时,星夜带领大军下了隘口,钟进将军未及防御,被李腾大破之,我带领后军见得前方着火,意欲前往救援,反被前方逃回败兵冲散,乱军之中,我则失手被李腾生擒回去!” ------------ 第二百九四章 攻打潼关〔8〕 钟繇听罢陶宗所说整个事情的过程,不禁又想起钟进所说陶宗背叛,投降李腾之事,心中却是越发疑惑,二人所言虽说有些地方相同,但是出入还算较大,钟繇方得自此斟酌一番才是,遂后钟繇闻陶宗道:“既然陶宗将军被李腾所擒,又如何这般完好的回來!” 陶宗道:“我被李腾活捉之后,李腾也劝我投降,我宁死不从,李腾看我忠义,便放我回來!”陶宗说完,钟繇背后忽的响起一阵冷笑声,陶宗急视之,见其人乃是败逃回來的钟进,遂拱手说道:“钟进将军既然回來,我自放心了!” 钟进观视陶宗,见其铠甲,武器,马匹尽皆为原先之物,未有变动,又见陶宗所乘马匹上挂着一水壶,水壶上却写了一个大大的李字,钟进心中顿时有了主意,遂上前笑道:“陶宗将军一路辛苦,父亲快莫要和陶宗将军站在这里,快让将军回城中歇息吧!” 陶宗不知钟进所言是何意思,况且一路奔波,身体确实劳累的很,遂同钟繇,钟进一起进城,三人行至城中驿馆处,陶宗向钟繇,钟进父子告辞,便进了驿馆,休息去了。 陶宗走后,钟繇,钟进自是回了府衙,各自坐下,钟进乃谓钟繇道:“父亲大人,陶宗此番回來,武器,铠甲,马匹等物一样未曾丢失,其所带水壶上面书写一个‘李’字,明显乃是李腾军中所用之物,试问父亲,陶宗既然被李腾所俘虏,怎的还能受到如此上宾之待遇,其中定有原因!” 钟繇听了钟进如此之说,似有想起方才城门外时,陶宗马背上所带的水壶,遂仔细思虑一番,道:“如此之说,陶宗才來却有通敌之嫌疑!”言罢,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吩咐下去,只说陶宗原來疲惫,不宜带兵作战,让其在驿馆好好休息,再派遣精明细作好生监守!”钟进闻之,心中一笑,遂告辞钟繇,领命而去。 再说李腾击败钟进,占了蓝田,派人于山中寻找同往潼关背后之小路,未及两日,陈正带人便将那小路找见,一路行去,却是发现,那小路并非荒野之径,却也有潼关士兵把守,不过好在敌军不多,只有数十人而已,陈正谈查到此番情景,不敢擅作主张,免得惊扰那小路守军,随后立刻撤退,回了蓝田,找李腾商议此事。 李腾日日在蓝田城中操练人马,这一日,见得陈正寻路而回,心中大喜,乃问陈正道:“陈正将军,可曾寻到那同往潼关之路!” 陈正拱手,实话实说道:“小径虽说已经寻到,奈何那道路中间却有数十潼关人马把守,若要夺此小路,除非将那数十人一举歼灭,不然若是有人走脱,那潼关守将钟林必然派重兵于此路把守,那时我军再想从此路奔袭潼关之后,却是不易!”李腾闻言,心中不禁微微一惊,又详细问了陈正那山中小路情况,陈正则一一解答之,后李腾派遣陈正通知宋召,吕旷,吕翔等人前來帐中,商议夺取小路之事。 过的一程,众将來后,自是分列坐定,李腾开口说道:“此番陈正将军进山寻路,虽说已经找见道路,哪里却有数十潼关士兵把守,倘若我军不能一举将那数十士兵消灭,若是有人走脱,想哪山路崎岖,我军等尽皆不熟悉其中地形,将來必成大祸,不知诸位可有良策,助我夺得此路!” 话音落地,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立,踱步向前,拱手进言道:“主公,我有一计,可夺山中之小路!” 李腾闻之心中大喜,定睛视之,乃部将吕旷也,遂问道:“吕旷将军有何良策,快快说來,若是取得此路,那你变算的夺潼关之头功!” 吕旷拱手谢了李腾,随后说道:“那数十人若在山中把守,其每日所用辎重粮草等物,必然又潼关派人所送,主公只可派人探明运送辎重粮草相隔的时间,在派兵于半路埋伏,夺下粮草辎重,再扮作潼关人马,往去运送,趁其不备之时,可将那数十人马尽数擒拿!” 李腾闻之笑道:“素问将军武艺高强,想不到却还有这般智慧,却是小看将军了!”遂李腾按照吕旷之言,派人往山中仔细打探其运送粮草辎重之周期。 又过了十数日,果然探得明白,原來潼关每隔三日,便会派人往山中运送粮草辎重等物,李腾闻之大喜,遂令吕旷,吕翔兄弟二人带领二百步卒进山,于探明道路之左右设下埋伏,强夺粮草,吕旷,吕翔得令之后,立刻点拨人马,出的蓝田往山中去了。 到了黄昏时分,吕旷,吕翔果然见到百余人马运送粮草,辎重往这边而來,二人心中尽皆一喜,遂令士兵等那运送车队行至中间之时,在行攻击,士兵得令,仔细等候,只见那运送队伍刚到中间,只听得山谷之中一声梆子响起,道路两旁伏兵尽出,将那运送粮草辎重的队伍团团围住。 可怜那运送粮草辎重那数十人,不过尽是些老弱残兵,平日只是往山中运送粮草,何时见过这等阵势,吓得那时心惊肉跳,两股战战,口不能言,鼻不能息,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尽皆伏倒在地,只言投降,吕旷,吕翔尽纳其众,又令那些老弱残兵脱下兵服,让自家士兵换上,吕旷亲自领队,带了那些粮草辎重等物,往潼关人马驻扎之处行去,吕翔则带领剩余人马于潼关士兵驻扎地四州散开,以防有人逃脱。 吩咐完毕,吕旷带领百余人进入驻扎之处,只因此时天已尽黑,那些潼关士兵见到运來辎重,哪里还管得那些运送之人,尽皆前去领取所需之物,整个驻扎地中,却无一人防御,吕旷视之大喜,顿时一声令下,所带士兵尽皆抽出身上佩刀,朝那些毫无防备之人拼命砍去,顿时二三十人被一顿乱刀砍死,剩余潼关人马,见是如此,未及反抗,尽皆投降,整个过程干净利落,却无一人逃走,吕旷命其弟吕翔将所有俘虏尽数押來,于此处仔细看守,又命一熟悉路径的士兵,回到蓝田,向李腾言说已经夺了到了。 李腾闻此消息,顿时大喜,派人通知陈宫,今夜攻打潼关,定要将此拿下,随后不敢迟疑,即刻点备人马两千,往山中进发,半路见了吕旷,吕翔,令一部将将所获之辎重,俘虏等尽数蓝田,等的夺了潼关再做计较。 只因陈宫日日派遣大将颜良,文丑轮流攻打潼关,潼关守将钟林只在关上坚守,却不出战,大战月余,忽有损伤,这一日,钟林招來手中各将,商议军务之事,过的一程,众将來后,钟进开口说道:“颜良,文丑日日前來攻打我潼关,已有月余,其士兵此时必然身体疲困,才乃天赐之良机,我军正好趁夜天上无甚月光,杀下关去,将其歼灭,乃报此番无故相攻之仇!”言罢,乃环视众人,又问道:“不知诸位以为此计可行否!” 话音落地,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立,踱步上前,拱手进言道:“大人,依我之见,乃坚守为妙!” 钟林闻之,心中甚是不悦,乃定睛视之,出言之人乃司隶治中郑慈也,说道:“兵法有云,趁敌疲而奔袭之,,敢问治中大人,出兵攻打有何不妥!” 郑慈闻之,拱手说道:“今日听闻,青泥隘口,蓝田尽皆被李腾所得,钟进前去救援,亦是被李腾杀败,而那蓝田北方有条小路可直达潼关背后,倘若李腾从此小路而來,将军再行出关作战,潼关岂不是要落入敌军之手,还望将军三思而后行之!” 钟林闻郑慈之言,乃放声大笑道:“治中所言,我早已料到,蓝田北面同往潼关之路,我岂能不知,那山路窄小,我已派了数人士兵前去把守,任那李腾千军万马,却也是不过突破,李腾既然不能前來,我等还有何后患之忧!” 郑慈苦谏道:“行军作战之事,乃小心为妙,将军将潼关安慰尽数寄托于那数十士兵身上,倘若那数十士兵有失,我潼关危矣!”钟林闻之,只是冷眼看着郑慈,却不说话,郑慈见得如此,又番苦谏,钟林非但不听反而大怒,命令士兵见郑慈退出,沒有他的领命,不需郑慈进來,郑慈失意而退,遂钟林分派下去,二更做饭,然后饱食,三更之后,出关劫营。 再说李腾所派前去通知陈宫的士兵,不敢怠慢,快马加鞭,一路急性,初更刚过,便到了陈宫营寨,到了寨前,未及下马,高声道:“我奉主公之命,有紧急军务之事,相告军师,你等快快大寨寨门!”那守门士兵闻此,不敢怠慢,急忙将寨门打开,那传信之人直奔营内,到了陈宫所在营帐之前,这才翻身下马,通报一声,进入大帐, ------------ 第二百九五章 攻打潼关〔9〕 此时陈宫早已于半月前接到李腾夺了蓝田的消息,只是李腾并未言说那自蓝田同往潼关背后小路之事,只得下令大多数人马暂歇,少数人马日日佯攻潼关,虽说佯攻,这半月下來,军中损耗亦是甚大,营中士兵也多有乏困,陈宫担忧就此下去,唯恐钟林等忽的下得潼关举兵來攻,因此心中却是十分焦急,今夜便招來颜良,文丑等人一起商议此时,众人不过刚刚同陈宫相见施礼,还未说话,只见帐外闯进一人,拜倒在地道:“禀报军师,主公有话传到!” 陈宫闻之,心中不禁大喜,连忙问道:“可是已经寻得那小路之事!” 那士兵抬头道:“军师果然料事如神,主公白天旁晚刚刚夺下那条小路便遣我前來告知军师,要破潼关,当在今夜!”帐中颜良,文丑等闻之,尽皆大喜,随后陈宫命那士兵先下去休息,随后又令颜良,文丑点备人马,今夜三更之时,尽起营中数万人马,攻打潼关,颜良,文丑乃得令而去,告辞陈宫,出帐准备去了。 到了三更,颜良,文丑早已准备完毕,只等陈宫一声令下,便往潼关杀去,陈宫见得如此,先令前哨官带领五六名探马前去打探情况,自带颜良,文丑与中军,后面派一裨将押运粮草辎重等物,便往潼关进发。 陈宫大军行至半路,忽见前來探马奔來,见了陈宫,翻身下马,拜倒在地,拱手进言道:“禀报军师,前方五里之处一路人马往这边而來,似乎是潼关人马!” 陈宫闻之,心中微微一惊,乃道:“幸得主公今日夺下那山中小路,不然我等营寨尽皆危矣!” 旁边颜良拱手道:“军师,既然如此,我等何不在此地埋伏,先杀败來军,再行攻打潼关!”陈宫闻之,乃纳颜良之计,传令后军粮草辎重车队暂且停下,又令颜良,文丑各领一军埋伏于道路两旁,自带数名随从直往高岗处观看,以发号施令,吩咐完毕,手下众将各自依计行事。 过的一程,果然见到一对人马悄悄往这边而來,似有六七千人马,甚是浩大,陈宫于高岗处见得潼关人马进入埋伏之处,遂令旁边随从鸣锣通报,顿时只听黑暗之中,锣声甚急。 钟林正走之间,忽听道路旁边高岗之上锣声响起,不禁大惊,正欲往四周观看,只见左边颜良,汪正,右边文丑,慕容平冲下山坡,掩兵杀奔而來,钟林顿时大骇,不知今夜今夜劫营之事如何泄露,却此时情况,不容钟林多想,乃令士兵急退,却是早已來不及了,颜良,文丑左右杀來,围住钟林人马,两面夹击之下,钟林人马顿时折兵无数,败兵慌忙而走,后军不知前方何事,只是前行,两下相冲,一时之间,自家人马相互践踏而死者不计其数,陈宫又遣颜良,文丑,汪正,慕容平等引兵追杀而上,潼关人马大败急退,钟林见得今日大势已去,无心而战,于乱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而走,向潼关奔去,陈宫,颜良,文丑哪里肯放,丢下所获武器,铠甲,马匹等物,急往潼关追去。 钟林慌走之间,忽见前方一彪人马疾走过來,只因天色昏暗,又无月光照耀,钟林不知谁家人马,正欲挥兵冲杀,只听前方一人高声喊道:“前方可是钟林将军!” 钟林乃识得此声音正是潼关李通,遂高声问道:“可是李通将军!” 李通确认前方之人正是钟林,不敢怠慢,急忙纵马奔至钟林面前,火把一照,忽见的钟林蓬头垢面,满身鲜血,模样狼狈至极,连忙问道:“将军此去劫营,如何成了这般模样!” 钟林道:“我军劫营之事,不知何人泄露,行至半路之事,颜良,文丑忽的从道路两旁杀來,我等未曾防御,以至措手不及之下,士兵伤亡惨重,我拼死杀出一条血路而走,方才回來!”言罢,又问李通道:“将军又如何得知我败军之事,前來接应!” 李通道:“将军走后不久,治中大人恐将军有失,便派我前來接应将军!”钟林还欲待说,忽听得背后喊杀之声大作,马蹄声震天响起,心中乃陈宫,颜良,文丑大军赶來,遂不敢怠慢,乃和李通兵合一处,退回潼关,紧闭城门,派遣弓弩手于城上死命防守,陈宫,颜良,文丑大军追赶钟林至潼关下,未作歇息,大起人马,奋力攻打,钟林亲自往关上督战,潼关士兵死命防守之下,潼关方才暂且并无大碍。(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钟林正指挥人马抵挡颜良,文丑等人攻城,忽见李通急匆匆的从旁赶來,行至跟前,拱手道:“将军大事不好!” 钟林心中一惊,赶忙问道:“何事不好!” 李通乃道:“一彪人马忽的从背后杀來,正要攻打!”钟林闻之大惊,乃令李腾在此督战,亲自往关后查看,果然见到一彪人马行至关外,却为动手,钟林探头视之,见來人尽打李腾旗帜,乃暗叫不好,心知李腾已经夺了那山间小路,不禁大怒,乃大骂道:“无耻之贼,焉敢夺我道路,攻我关口!” 李腾立马关下,单手紧握雷龙锤,一指关上钟林道:“钟林小儿,此番我大军两面攻打,你还不快快开关受降,等待何时!”钟林闻之,更不答言,乃令弓弩手击之,李腾见钟林拒不投降,乃心中大怒,遣宋召,吕旷,吕翔举兵攻打潼关,此时潼关人马多数往前方抵抗颜良,文丑,后方只留百余士兵看守,如何抵挡得住李腾数千士兵之威,过不多时,宋召首先攻上关上,手中双鞭急速舞动,立杀数十人,其余士兵尽皆早已吓得肝胆决裂,不敢抵抗,多数扔了武器,拜倒在地,愿意投降。 钟林见得如此,心知潼关已经不能守住,乃奋力杀至关前,令李通带领兵人马下到关内,打开后门,急忙奔出,欲望长安而去,钟林,李通正走之间,忽见一人挡住去路,钟林李通大惊,定睛视之,不是李腾还有何人,尽皆大骇,钟林忽的大叫一声,道:“前方去路被贼兵占住,众将若不拼死而战,必将身死此处!”遂与李通各舞刀枪,纵马而來,杀奔李腾。 李腾双脚猛夹马腹,那绝影吃痛,往前疾奔,乱军之中同钟林,李通交战一起,未及十余回合,只听李腾一声暴喝,忽的奋起一锤,朝钟林打去,那钟林只听得李腾一声暴喝,犹如耳边响起一个炸雷一般,顿时呆住,等见的李腾一锤打來之时,想要举刀相隔,却是早已來不及了,被李腾一锤正中胸口,钟林只觉得胸口之处犹如万钧巨石打來一般,不禁惨叫一声,落下马去,口吐数斗鲜血而死,李腾杀了钟林,锤指李通道:“钟林已死,你还不下马受降,等待何时。 李通见得钟林身死,心中早已胆怯,连忙弃了铠甲,扔了长枪,翻身下马,拜倒在地,拱手道:“李通愿降于将军,以效犬马之劳!”旁边士兵见得钟林身死,李通归降,一时之间,归降者不计其数,李腾尽皆纳之,此时陈宫,颜良,文丑,宋召,吕旷,吕翔已将潼关尽数夺下,李腾便带领人马进入潼关,到及第二日,李腾因留下陈正一人看守蓝田,唯恐钟进带人前來趁虚攻打,便留下陈宫,颜良,文丑,李通四人继续往西而去,攻打华阴,渭南二地,自带宋召,吕旷,吕翔往蓝田赶去。 钟繇,钟进,陶宗等身在长安,闻得逃回败兵來报,李腾已经占了潼关,钟林被李腾杀死,李通则投降了李腾,钟繇闻之,顿时大怒,陶宗乃进言道:“大人,李腾既然带兵从小路前去攻打潼关背后,此时蓝田定然空虚,我军不如趁此良机引兵前去攻打蓝田,则蓝田可夺矣,李腾若闻蓝田有失,必然急速而回,我军在于半路设下埋伏,李腾则一战可擒也!” 钟繇闻陶宗之计,心中顿时大喜,正欲令钟进,陶宗带兵前去攻打蓝田,旁边钟进则拉了钟繇一下,示意钟繇于后堂说或,钟繇便令陶宗稍歇,同钟进來到后堂,钟进乃谓钟繇道:“父亲,陶宗献此计,定是引诱我军前往,好让李腾破我司隶人马,不如趁此将陶宗斩了,我与城中诸将包围长安,在令人通知丞相,前后夹击,则李腾必败!” 钟繇闻钟进之言,捋着胡须,仔细思虑一番,遂道:“我曾与陶宗有恩,想必不会背叛于我,况且此番若是夺得蓝田,则长安南面之忧,便可解之,此乃天赐之良机也,不可错过!”钟进再行言说,钟繇之时不信,出的前堂之后,乃令钟进为大将,陶宗副之,带兵一万,前往攻打蓝田。 此时蓝田守将不过陈正一人,忽然闻得探马來报,道:“禀报将军,钟繇命,钟进,陶宗自长安而出,带领马步军一万,前來攻打蓝田,此时离蓝田城不过三十里!” ------------ 第二百九六章 保卫蓝田 陈正闻听探马來报,顿时大惊,此番李腾前去攻打潼关未回,城中亦是只有他一人在蓝田防守,况且陈正亦是知晓钟进,陶宗乃武艺高强之辈,陈正一人万万是敌不过的,乃心中甚是烦忧,遂令探马继续监视钟进,陶宗大军的行动,亲自上到城上,命士兵多置弓弩等物,仔细防守。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再说钟进,陶宗大军正行只见,忽见一骑疾奔而來,行至钟进面前,乃拜倒在地,拱手道:“禀报将军,蓝田之中确实只有陈正一人于城中防守,李腾等人至今未回!” 钟进闻此消息,顿时大喜,乃谓陶宗道:“此番你我二人正好一举将蓝田夺下,不知陶宗将军意下如何!” 陶宗乃拱手道:“全屏大人吩咐,陶宗照办便是!”钟进听闻,斜视陶宗一眼,并未答言,乃催促大军急性。 过不多时,钟进大军乃行至蓝田城下,还未站定,便见陶宗欲掩兵攻打蓝田,钟进连忙拦住,乃问道:“陶宗将军意欲何往!” 陶宗不知钟进所言是何意思,乃问道:“将军不是曾说趁李腾此番不再蓝田,我等正好攻打,一举将蓝田拿下,我正要指挥人马前去攻打,将军为何阻拦!” 钟进方才乃见蓝田旁边有一茂盛树林,目不能尽,深不可测,乃心疑其中有敌军埋伏,又见陶宗此番急于攻城,不正是要让自家人马进入敌军伏兵之中,遂笑道:“陶宗将军不必着急,李腾武艺世所罕见,非我二人所能敌也,我等何不趁此机会羞辱蓝田城中人马一番!” 陶宗闻之,心中却是着急,急忙道:“将军,行军作战之事,当速战速决,万不能拖延时日,况且我军前來攻打蓝田,李腾必然已经知晓,不日便会到达,何不尽快将蓝田拿下,好做安排!” 钟进闻之,只是冷笑,却不听陶宗之言,遂令部将李通上前,于城下搦战,陈正于城上乃看的清清楚楚,见得敌将前來搦战,顿时大怒,遂点拨城中马步军一千,奔下城來,摆开阵势,同钟进,陶宗相对。 李通应声而出,挺枪跃马,來至阵前,枪指陈正道:“贼将还不快快前來受死!”陈正闻之,顿时大怒,双脚猛夹马腹,乃舞刀相往,來迎李腾,二将于阵前大战三十余个回合,陈正渐渐支撑不住,已落下风,乃败阵而走,李通既然得胜,哪里肯放陈正离去,纵马从后追赶而來,还未追的两步,只听得自家阵中忽起鸣金之声,不知有何事发生,不敢怠慢,急忙拨马而回,乃中军中并无事情,乃问钟进道:“将军,我正要上前追赶,将那陈正斩于马下,何故鸣金!” 钟进乃道:“蓝田旁边树林目不能及,深不可测,我恐此处有敌军埋伏,将军身陷险境,难以自拔,因此鸣金!”李通听得如此,便退回阵中。 陶宗乃进言道:“既然如此,派出一队士兵,以弓箭乱射林中,则逼迫伏兵现身!” 钟进此时哪里肯听陶宗之言,遂说道:“我军远來,士兵身体疲惫,可叫士兵休息一晚,明日再战!” 陶宗急道:“明日之时,李腾必然从潼关回來,那时想要再行夺取蓝田,难比登天矣!” 钟进喝道:“你欲引我进兵而相叛乎!”陶宗闻此言语,羞愧难当,再也不敢进言,一切只听钟进吩咐。 夜晚之时,钟进正于帐中设想攻城之策,忽见一士兵闯入帐中,拜倒在地,拱手道:“禀报将军,我军退兵之后,蓝田旁边树林里并未有伏兵出來!” 钟进闻之一愣,遂道:“莫不是我疑心太重!”遂令那士兵下去休息。 那士兵刚走,又一人闯入帐中,钟进视之,乃大将陶宗也,乃问道:“此番夜已深了,找我何事!” 陶宗乃拱手道:“将军明日攻城之时,我自带领人马前往攻打,将军带领后军压阵,倘若蓝田旁边树林之中果有埋伏,将军便从旁击之,一举可破!” 钟进笑道:“树林之中并未有敌军埋伏,明日你我共往攻城!”陶宗再行欲说,却被钟进直至,无奈之下,只得退去。 第二日辰时刚过,钟进留下三千人马坚守营寨,自带陶宗,李通等人前去攻打蓝田,行至蓝田城下,钟进乃使李通前往城下搦战,陈正站在城上,命令士兵仔细防守,又暗使城中士兵聚于城门后,随时出击。 那钟进见得陈正搦战不出,顿时大怒,遂同陶宗指挥手下人马,攻打蓝田,大军刚至蓝田城下,还未攻打,忽的只听旁边树林之中喊杀之声大作,马蹄声震天响起,一人手舞手舞大锤,暴喝连连,正往这边冲杀而來,钟进大惊,乃举目视之,不是李腾还有何人,顿时令人马击退,却是吃了,李腾大军早从树林冲杀而出,截住钟进,陶宗归路,蓝田陈正见得如此,早命人打开城门,出城击敌,钟进,陶宗等顿时两面受敌,大败而走,钟进,陶宗二人合力于乱军之中死命杀出一条血路而走,逃回营寨,李通则于乱军之中撞见吕旷,吕翔,被两兄弟合力杀死。 原來李腾听闻钟进,陶宗引兵前來攻打蓝田,甚是着急,乃令宋召带领步兵缓行,自带吕旷,吕翔二将疾奔而來,行于城下,忽见城外茂密树林,遂心生一计,派人通知陈正,若是等的明日他截住钟进,陶宗人马之后,便从城中杀出,今日一战,果然大败钟进,陶宗。 钟进,陶宗逃至营寨,死伤人马无数,又闻得折了李通,顿时大怒,回到大帐之中,一脚踢翻旁边案几,忽见一小校闯进帐中,拜倒在地,拱手道:“禀报将军,李腾带领人马,在营寨外搦战!” 钟进闻此,乃大叫道:“李腾匹夫焉敢如此,看我不和你决一死战!”遂拿了武器,正要出战,刚出营外,便被一人拦住,好言劝道:“将军,我军新败,士气低落,尽皆无心而战,此番若是前去迎战,恐为我军不利!”钟进视之,阻拦之人乃陶宗也,心中越发愤怒,乃道:“你劝我莫要出战,乃令李腾羞辱于我矣!”遂不听陶宗之言,执意领兵出得营寨,相战李腾。 钟进见了李腾,打马向前,刀指李腾道:“李腾匹夫,焉敢如此对我!” 李腾道:“曹操无道,窃取汉家江山,我自引义兵罚之,有何不可,我见将军乃武艺高强之辈,不忍伤害,快快下马受降,我便饶你一命!”钟进闻之,更不答言,乃舞刀拍马而出,喝叫连连,直往李腾杀去,李腾心中无半点惊恐之心,遂抡锤跃马而出,于阵前接住钟进,二人于战前大战五六十个回合,钟进支撑不住,刀法渐渐散乱不堪,虚晃一招荡开李腾,急忙拨马而走,李腾哪里肯放,雷龙锤向前一挥,后面吕旷,吕翔等早已掩兵冲杀过去,钟进人马又番大败,急忙退入营中,李腾遂令人马攻打营寨,营内陶宗见状如此,乃令营中弓箭手四下乱射,万箭齐发,李腾这才退去。 钟进逃回营中,到了大帐,独自深思,近日两战,尽皆大败,來时所领一万人马,此番剩下已经不足五千,唯恐若是再这样下去,这五千人马,定然尽皆丧于李腾之时,遂心生退兵之意,拿定主意,正欲派人传令下去,吩咐拔营起寨之事,忽见一人闯入大帐,抬头视之,乃大将陶宗也,钟进连番吃了败仗,心中时常怀疑陶宗暗通李腾,此时见了,却不说话。 陶宗乃拱手进言道:“将军,我军连番败阵,折兵甚多,营中谣言四起,军心甚是不稳,不如兵退长安,坐在计较!” 钟进闻之,怒道:“你劝我带兵而回,你欲投李腾而去焉!” 陶宗闻之大惊,乃解释道:“我自跟随将军,忠心天地可鉴,如何敢生叛逆之心,还望将军明察!” 钟进道:“你之计策,使我损兵折将,焉敢说你忠心乎!” 陶宗拱手道:“不知何人于将军面前诽谤于我,末将实在冤枉!” 钟进道:“你会冤枉!” 陶宗道:“将军稍安勿躁,请听我慢慢说來,我军初到蓝田之时,我自奉劝将军攻打蓝田,将军不听,乃退兵而去,是夜,我又劝将军分兵,一队攻打蓝田,一队防守林中伏兵,将军不听,尽起人马攻打蓝田,以至乃中李腾之计,李腾前來营外搦战,我劝将军休要出战,只在营中防守,将军不听,硬要出战,接过不敌李腾,折兵甚多,此等三件事情,我自是劝过将军,尽皆将军不听陶宗之言,并非我叛逆之心也!” 钟进闻之大怒道:“大胆陶宗,焉敢将兵败之事,尽皆推在我的身上!”言罢,乃面向帐外,放声大喊道:“來人,将这以下犯上,胡言乱语的狂徒给我拉住去,重打五十军棍,押在囚车至中,沒有我的命令,不许放他出來!” ------------ 第二百九七章 兵进长安〔1〕 钟进言罢,顿时从帐外进來两名士兵,不由分说,两名士兵一人一边,将陶宗架住,可怜陶宗前來相劝,反而招來杖责之祸,只因念钟繇往日之恩,不忍翻脸,一边挣扎,一边说道:“将军,此乃大祸临头之际,倘若还不退兵,现今剩余这数千士兵,必然命丧于此,将军,你要清醒啊!”钟进此番恨极陶宗 ,哪里肯听陶宗之言,只命士兵将陶宗拉下去。 那五十军棍,打得陶宗那是劈开肉烂,好不残忍,杖责完毕,陶宗一面挣扎,一面被几名士兵扶着,这才回到营寨,陶宗后背血流不止,疼痛万分,自是不能躺下,只得趴在床榻,看着帐中几名士兵,不禁叹了口气,遂道:“竖子不足为某,钟进不听忠言,來日必然被李腾所败,我亦是无颜回见长安之人乎!”言罢,见得佩剑放在旁边,便挣扎起身,就要拔剑自刎。 旁边士兵视之大惊,赶忙上墙,将陶宗手中佩剑夺下,乃好言相劝道:“将军乃司隶名士,何必如此轻生!” 陶宗又番叹息一声,心中不禁想起曾被李腾俘虏,李腾乃待陶宗如上宾一般,乃道:“前翻我被李腾所俘虏,李腾劝我归降,我因念钟繇大人之恩,不忍相叛,今日想來,却是有些悔意!” 旁边一士兵道:“钟进残暴不仁 ,刚愎自用,李腾既然俘虏将军却不加伤害,李腾必然念惜将军之才,既然如此,将军何不弃暗投明,往去李腾营寨而相投之!” 陶宗闻言,心中自是微微一惊,那士兵这两句话,正好点醒陶宗,一番思虑之后,陶宗乃纳那士兵之言,弃了武器,铠甲,马匹等物,趁夜疾步往蓝田而去。 陶宗行至蓝田城下,乃高声叫喊,蓝田守城士兵听见,來至城墙垛口出,伸头俯视,见一人立于城下,只因天色黑暗,却看不清楚其容貌,便问道:“你是何人,來此作甚!” 陶宗抬头高声叫道:“请回报李腾将军,只说故人前來投靠!” 城上士兵道:“你且做稍等,我这便回去禀报主公!”言罢,不敢怠慢,赶紧前去寻找李腾,李腾此时却还未休息,正和宋召,吕旷,吕翔,陈正等商议如何击破钟进之事,忽见一人闯入厅中,拜倒在地,道:“禀报主公,城下方才來了一人,只说是主公故人,前來投靠!” 李腾闻之,不禁一愣,遂问道:“可曾看清那人面貌如何!” 那士兵道:“天色黑暗,那人有未曾拿着火把,因此看不清楚!” 李腾听后,思虑一番,遂之笑道:“我料此人定然乃是钟进副将陶宗,诸位以为如何!”宋召,吕旷,吕翔,陈正等人听罢,尽皆不信,李腾乃令那士兵见陶宗带來,那士兵领命而去。 此番陶宗正立于城外,忽见得城门打开,心中不禁一喜,又见有人自城中出來,连忙走上前去,拱手问道:“李腾将军可否相见!” 那士兵道:“主公前來将你带去,你快快和我进城面见主公!”陶宗闻听,不敢怠慢,急忙跟了那士兵,进了蓝田城,去见李腾。 此时李腾正同诸位将军在厅内等候,过的一程,忽见一人闯进堂中,众人定睛一看,果然乃是陶宗,只见陶宗,刚进厅堂,便拜倒在地,却不言语,只是放声大哭。 李腾乃见陶宗背后一片血红,心中不禁微微一惊,连忙起身,來至陶宗面前,亲自将陶宗扶起,乃安慰道:“将军竟遭如此伤害,我自心中十分悲痛,将军跟随钟进,乃明珠暗投,今日弃之,何故相哭!” 陶宗抬头道:“我因念钟繇大人之恩,因此哭泣,今日哭罢,我便于钟繇等人再无瓜葛,忠心相助将军,以效犬马之劳,还望将军纳之!” 李腾心中不禁暗叹道,‘乃真丈夫也,’遂笑道:“将军前來相投,我自心中甚喜,焉能拒绝!”遂见得陶宗背上伤势严重,乃好言说道:“今日你我不便说话,可等将军伤势痊愈,再行言说!”陶宗闻之,心中自是感动,遂拱手相谢而退,治疗伤势去了。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陶宗下去之后,旁边陈正连忙拱手进言道:“陶宗今夜忽然前來相投,其心未知真假,虽说身负重伤,主公岂知不是陶宗苦肉之计,还望主公还是多加小心为妙!” 李腾乃道:“既然陶宗前來相投,我想其必然无路可走,况且我观他乃一身正气,不似奸诈狡猾之人,诸位切勿多疑,日后便知!”言罢,李腾见夜已深了,乃命吕翔,吕翔于城上守夜,一番钟进趁夜前來偷袭,其余人等好生休息,养神备战。 时至第二日方早,不过辰时,钟进遣士兵召來手下诸将,商议再番攻打蓝田之事,众将接來,唯独不见陶宗,钟进闻之大怒,乃问士兵道:“怎不见陶宗前來!” 那士兵回答道:“我去陶宗营帐时,只闻帐外士兵言说,陶宗昨夜出帐而走,不知去向,至今未回!” 钟进闻之,心中微微一惊,乃命人招來昨夜守卫营寨大门之人,遂问道:“陶宗昨夜是否出得营寨而去!” 守门士兵答道:“昨夜二更时分,陶宗将军前來,只说乃奉将军之令,出营寨办事,我等因此不敢拦截,放其而去!” 钟进又问道:“可曾回來!” 守门士兵道:“彻夜未归,不曾回來!” 钟进闻之大怒,乃道:“陶宗逆贼必然投李腾而去,阵势气煞我也!”遂点拨人马三千,亲自带队,前去攻打蓝田,誓要将李腾,陶宗等人杀死。 蓝田守城士兵远远便看见一队人马疾奔蓝田而來,尽打钟进旗帜,不敢怠慢,急忙将此时告知李腾,李腾闻之大喜,乃笑道:“钟进知晓陶宗昨夜前來投靠,因此愤怒,带兵攻打!”乃令宋召带领两千人马,埋伏于城内,只见城门大开之时,便一举冲杀出去,陶宗自是领命而去,调兵遣将,不再话下。 李腾亲自來至城上,见得城下钟进人马摆开阵势,准备攻打城池,乃高声笑道:“钟进小儿,前日被我连番大破,今日焉敢在此前來!” 钟进闻之,愤然大怒,刀指李腾道:“李腾匹夫,妖言蛊惑我军中大将,今我前來诛杀你等叛贼,还不下來受死!” 李腾于城上大笑,乃为钟进士兵道:“钟进残暴不仁,刚愎自用,不听忠言,杖责大将,你等日后必然遭受此贼所害,何故还为此贼效命,何不弃暗投明,归降于我!”钟进士兵闻李腾之言,心中多有动摇着,顿时抛弃武器投降李腾十之四五。 钟进怒叫道:“李腾匹夫焉敢如此!”遂令手下士兵攻击蓝田,奈何手下士兵尽皆立于原地,未敢妄动,钟进见状,乃道:“你等为何不听我号令,攻打李腾这等逆贼!”众士兵闻之,尽皆不语,李腾见是如此,乃心中大喜,一声号令,蓝田城门打开,宋召带领人马,早已朝钟进掩杀过去,钟进一时之间,未曾防御,乃被宋召人马尽皆围住,钟进大惊,亦是管不了其他士兵,一人一骑,与乱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急忙奔走,宋召趁势掩杀,钟进士兵投降者不计其数。 李腾见得宋召大胜,乃下得城下,驱赶降兵于前,一路疾走,來至钟进营寨,死命攻打,钟进营中军心早已涣散,无力抵挡,过不多时,便被李腾冲进营寨,钟进见得此番大势已去,遂弃营而走,奔回长安,报信去了,李腾大军夺得武器,铠甲,马匹,旌旗,金鼓,粮草,书籍典籍等不计其数,尽皆搬运回蓝田,至于钟进营寨,李腾命人四处放火,将其烧成灰烬,以示侮辱。 陈宫自是得到李腾相助之后,夺取了潼关,华阴,渭南二城守将闻之,尽皆胆寒,未及陈宫大军到达,便命使者前來,言说投降之意,陈宫则尽纳其众,以备待命,自此长安东面,潼关,华阴,渭南,长安南面青泥隘口,蓝田尽被李腾所得,随后,李腾,陈宫相约,各自同时起兵,攻打长安。 再说曹操引兵前去攻打荆州,刘表次子刘琮闻曹操前來,不敢为战,将荆州七郡一百一十七县尽皆献给曹操,曹操又得人马二三十万,刘备难逃,欲望降下刘琦出躲避,不想在长坂坡被曹兵追上,大破刘备人马,部众尽皆崩溃,幸得刘琦出兵接应,刘备才得以走脱,随留下关羽,张飞,赵云守夏口,刘备,诸葛亮,刘琦自回了江夏,两城乃成犄角之势。 后曹操联合孙权的设想破灭,反倒促成刘备,孙权结合一起,连连用计,于赤壁一把火尽烧曹操大军八十三万,曹操败逃至华容道后,被带兵拦截住,关羽因念曹操旧日恩情,将其释放,曹操逃至谷口,身后只有二十七骑,幸得曹仁带兵前來接应,方才回了南郡,后回到许昌,留下曹仁守南郡,夏侯惇守襄阳,张辽为主,李典,乐进守合肥, ------------ 第二百九八章 兵进长安〔2〕 再说曹操回了许昌,未及数日,只听得探马來报,道:“禀报丞相,李腾遣人马已经夺了潼关,华阴,渭南,青泥隘口,蓝田等地,现今正往长安而去!” 众人闻之,尽皆大惊失色,只见底下一人,起身而立,踱步上前,拱手进言道:“丞相,我愿带领精兵五千,自函谷关而出,攻打潼关,青泥隘口,以断李腾归路,再遣人通知西凉马超,前后夹击,李腾必然大败!” 曹操之时,乃大将徐晃也,未及说话,又见一人起身而立,乃谋士荀彧也,荀彧拱手进言道:“我军新败于赤壁,士兵尽皆无心而战,可派人坚守函谷关,只通告马超,令其相助钟繇,抵抗李腾,西凉人马精壮,李腾必然不能取长安,迁延日月,李腾粮草不济,必然退后,再行两面夹击,则失地可夺,李腾可破矣!” 曹操笑道:“文若之计甚妙,就按此计行事!”遂令大将徐晃,带领精兵三千,镇守函谷关,以防李腾忽然兵取函谷关,直逼许昌,再行书信一封,命人连夜出城,送往西凉马超之手,让其相助钟繇,抵抗李腾。(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再说李腾大军行至长安城下,只见城上严整密布,士兵林立,李腾人马因远道而來,身体疲惫,未敢轻举妄动,乃和陈宫兵和一处,退至长安城外二十余里出安营扎寨,埋锅造饭。 是夜,李腾乃聚陈宫,颜良,文丑,宋召,陶宗,吕旷,吕翔,陈正等人与大帐,商议攻打长安之事,李腾乃问陶宗道:“不知这长安城中有何勇猛之人,还望将军告知!” 陶宗乃道:“主公,长安城中勇将钟进自是不必细说,还有一人,复姓诸葛单名一个鹏字,其武身高,非万人所能敌也!” 李腾乃问道:“相比西凉马超,庞德等人,又是谁高谁低!” 陶宗乃道:“相比马超却是不相上下,想必庞德却又是略胜一筹!” 李腾闻言,还未说话,只听得帐中一将起身而立,咆哮道:“想那诸葛鹏有甚本事,相比我又如何!” 众人闻言,乃尽皆定睛视之,其乃李腾大将颜良也,陶宗拱手告道:“将军原在河北之时,将军大名亦是如雷贯耳,但那诸葛鹏将军还是切勿轻视!” 颜良闻之,愤然大怒,乃进言李腾道:“主公,明日出战攻打长安之时,我愿同那诸葛鹏比上一比,看看究竟谁高谁低!” 李腾道:“颜良将军切勿急躁,明日一战,便知分晓!”遂令吕旷,吕翔今夜好生看守营寨,以防钟繇派人前來劫寨,又令诸将今夜养足精神,明日起兵攻打长安,众将遂告辞李腾,各自下去。 第二日方早,辰时刚过,李腾乃令陈宫,吕旷,吕翔,陈正等人守卫营寨,自带颜良,文丑,宋召,陶宗四人连同五千人马,往出营寨,起兵攻打长安,李腾大军一路前行,來至长安城下,并未着急进攻,乃令颜良,文丑,宋召,陶宗等各自带本部人马,排开阵势。 长安城上守将见得李腾引大军前來攻城,顿时大惊,不敢怠慢,急忙下得城去,见了钟繇,乃拱手说道:“禀报大人,李腾带领大军,于城外排开阵势,意欲攻打城池!” 钟繇闻之大惊,命令士兵仔细防守城池,莫要出战,遂又招來城中大将,前來商议,过不多时,钟进,诸葛鹏等人前來,钟繇乃说道:“今潼关,华阴,渭南,青泥隘口,蓝田等地尽皆已失,李腾大军兵临城下,我等又该如何抵御!” 话音落地,只见大将诸葛鹏起身而立,拱手进言道:“大人休要惊慌,待我出城去回回李腾那厮,再作计较!” 钟繇喜道:“我长安有诸葛将军再次,我自无忧也!”遂令诸葛鹏令三千精兵,出城迎战李腾,钟繇,钟进乃上至城上,观看指挥。 李腾布阵于长安城下,见钟繇久不出城迎战,正欲派兵前去城下喝骂,忽见长安城门大开,一名小将带兵出來,于城下摆开阵势,甚是严整,心中不禁暗暗赞许,那名小将打马上前,枪指李腾道:“你等逆贼,焉敢侵我城池!” 李腾仔细一看,只见那小将身披头戴黄金盔,身披亮银甲,手提浑天枪,坐下黑鬃马,面如冠玉,唇如涂脂,眉如卧蚕,眼如朗星,相貌堂堂,威风凛凛,气宇轩昂,李腾心中再翻暗暗赞叹。 旁边陶宗提马上前,來至李腾旁边,附耳轻声道:“此人便是长安大将诸葛鹏!” 李腾乃赞许道:“好一个少年将军!”随后目光投之战场,观视诸葛鹏,高声叫道:“将军可是诸葛鹏乎!” 诸葛鹏立于马上,道:“你既然知晓我的姓名,想必亦是知晓我之手段,和早思退去,还我城池!” 李腾正欲说完,旁边颜良早已按耐不住,倒提大刀,飞马出阵,喝叫连连,直奔诸葛鹏而去,诸葛鹏见得颜良杀來,顿时暴喝一声,挺枪跃马,來迎颜良,二人于阵前大战五六十回合,颜良见战至此时,诸葛鹏枪法毫无散乱,全无破绽,随之乃收起轻视之心,断喝一声,手中大刀练练舞动,那诸葛鹏见得如此却是丝毫不惧,二人于阵前又战五六十个回合,仍旧不分胜负。 颜良见得久战诸葛鹏不下,欲用拖刀技以斩诸葛鹏,乃虚晃一刀,急忙拨马而走,诸葛鹏见状哪里肯放,正欲从后追赶,忽闻长安城上鸣金之声接连响起,诸葛鹏只得止住脚步,拨马回走,颜良见得诸葛鹏不來追赶,又复返身而往,诸葛鹏无心而战,退入城中,闭门死守,李腾见状,欲乘胜追击,大军行至长安城下,只见城上矢石如雨,士兵尽皆不能上前,方才退兵而走,回到营寨。 诸葛鹏回到城中,见了钟繇,埋怨道:“我正要将那敌将杀之,大人何故鸣金!” 钟繇道:“我恐将军有失,故而鸣金,况且今日将军已经战百余回合,身体具已疲乏,不如早些歇息,明日在地李腾决一死战!”诸葛鹏遥见李腾大军已退,亦是叹气一声,从了钟繇之言,下去休息去了,以备明日之战。 李腾回到营中,进了大帐,手下诸将亦是分列而坐,李腾乃说道:“今日一见,那诸葛鹏果然名不虚传,颜良将军虽说武力勇猛,依我观之,百余回合内自是不分胜负,若再相战百余回合,颜良将军必然能将那诸葛鹏击败!” 颜良闻之,乃拱手道:“那诸葛鹏年龄虽小,武艺却是精湛得很,倘若再过些年月,再來相战,我亦是不敢言说能够胜了诸葛鹏!”言罢,颜良又对诸葛鹏枪法大加赞赏。 李腾乃道:“我等兵至此处,若想夺取长安城,必先将此人生擒!”言罢,又看向陈宫,遂继续说道:“不知军师有何良策,助我将此人生擒!” 陈宫闻听李腾之言,乃深思一番,遂道:“明日主公出兵攻打之时,于半路之上暗下伏兵,作战之时,诈败而走,将诸葛鹏引至伏兵之处,主公自登山指挥四面人马,令其不得而出,长此下去,消耗气力,则诸葛鹏可擒也!” 李腾听罢,遂大喜道:“军师之谋,真乃良策也!”遂又同众人商议其中细节,直至半夜,众人方才各自告退而回。 次日清晨,李腾仍然留下陈宫,吕旷,吕翔等守卫营寨,自带颜良,文丑,宋召,陶宗等前往长安攻打,行至半路,李腾见道路两旁尽皆山坡,可于此处埋伏暗兵,遂令颜良,文丑各领一千人马埋伏于此处,只等将诸葛鹏引來,将其围剿,剩余人马,尽皆前行。 李腾大军來至长安城下,排开阵势,李腾乃令大将宋召前往城下搦战,宋召应声而出,手舞双鞭,飞马疾奔,來至城下,高声叫阵,钟繇等听闻李腾人马再翻前來,仍遣诸葛鹏带兵出城拒敌,诸葛鹏得令而往,点拨人马,出得城去,摆开阵势,同李腾相对,又见得宋召前往阵前搦战,乃打马出阵,枪指宋召道:“你等非我敌手,可让昨日那将前來!”宋召闻之大怒,更不答言,急舞双鞭,朝诸葛鹏杀奔而去,诸葛鹏见是如此,乃高挺钢枪,纵马飞奔,來迎宋召,二人于阵前大战十余回合,宋召乃授李腾临行吩咐,假装不敌,虚晃一鞭,败阵而走,诸葛鹏闻之,哪里肯放,手中浑天枪向前一挥,一马当先,急往后面追赶而去,李腾见诸葛鹏上当,乃令手下士兵,急往后方退去。 诸葛鹏追了一程,心中恐中李腾之计,遂停下脚步,欲带士兵而回,宋召见状如此,乃返身又朝诸葛鹏杀奔而去,诸葛鹏自是挺枪接住,二人又相战了二十余回合,宋召再番败走,诸葛鹏追了一程,却又停下,宋召停下脚步,调拨马头,放声喝骂, ------------ 第二百九九章 兵进长安〔3〕 诸葛鹏见得宋召连番战败,不急于逃走,反而前來喝骂,顿时大怒,枪指宋召道:“我今日不将你这逆贼擒杀,我誓不罢兵!”言罢,暴喝一声,挺枪飞马,來追宋召,宋召见得诸葛鹏上当,疾奔而來,心中不禁暗暗得意,纵马向前,截住诸葛鹏又番战了五六个回合,又是败走,诸葛鹏此番已经大怒,心中也不曾多想,直往宋召追赶而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诸葛鹏直追上前,转过山口,忽的不见了宋召踪影,四处观望之下,只见道路两旁山势甚是险要,诸葛鹏恐此处乃有李腾暗兵埋伏,乃中李腾之计,因此不敢怠慢,急忙调拨马头,正欲奔走,忽闻山上一人,大声喊道:“诸葛匹夫,乃中我之计也,也不快快下马受降,等待何时!”诸葛鹏闻之大惊,还未走时,只听得李腾一声令下,道路左右山坡之上现出无数伏兵,左边颜良,右边文丑,齐齐冲将下來,将诸葛鹏围在垓心,诸葛鹏见是如此,乃绰枪飞马,急于杀出,奈何虽然奋力厮杀,左右冲突,却始终不得而出。 当时所跟随诸葛鹏者,不过四五十人,经过一番冲杀,且多有带伤,若无救援,根本就无法杀出,诸葛鹏带领剩余人马,杀之山下,见李腾乃在山上指挥,诸葛鹏往东,李腾便指挥士兵往东,诸葛鹏投西,李腾便指挥人马投西,因此诸葛鹏始终冲杀不出,随即诸葛鹏欲带领人马冲上山坡,擒拿李腾,忽的半山坡上滚石,檑木等物尽皆大将下來,若非诸葛鹏走得及时,当时便会身死此处,诸葛鹏退回山下,再看背后,却是空无一人,尽皆身死,愤然大怒,直杀至天黑仍旧不得而脱,遂找一僻静之处,下马歇息,等待月亮升起之后,再番杀回长安。 方才不过刚刚卸下铠甲,坐于地上,月亮亦是刚刚升起,忽的诸葛鹏只听得背后脚步声连成一片,心中顿时大惊,急忙回身而看,只见四下火光冲天,漫山遍野,尽是李腾人马,尽皆放声叫道:“诸葛鹏早降,诸葛鹏早降!”诸葛鹏见是如此,乃翻身上马,紧握长枪,见得李腾人马渐渐逼近,正欲杀出,不想四下万箭齐发,交射甚急,诸葛鹏几番冲杀,尽皆不能向前,不得已之下,乃退马而守,仰天长叹道:“想我诸葛鹏竟然命丧于此!” 一言未毕,忽见西北角上,一彪人马冲杀而來,为首大将亦是手拿手持长枪,诸葛鹏视之,乃其弟诸葛啸也,诸葛啸见了诸葛鹏乃说道:“钟繇大人闻听兄长被困于此处,特遣我带三千人马前來解救!” 诸葛鹏心中此时却十分感动,乃道:“今日非弟前來解救,几乎命丧于此!”随同诸葛啸一起,由众士兵护着,奋力杀出重围,正欲走时,忽见李腾便在旁边山上,诸葛鹏不知李腾厉害,遂同诸葛啸引领手下人马,欲杀上山去,擒拿李腾。 正走之间,忽见李腾独自一人手舞大锤杀下山來,诸葛鹏指挥士兵将李腾团团围住,枪指李腾道:“李腾,今日你被我军围住,插翅难飞,快快下马投降,免得身首异处!”李腾闻之,冷笑一声,更不答言,手中雷龙锤练练舞动,坐下绝影神驹疾奔而上,甚有气势,诸葛鹏,诸葛啸亦是不甘示弱,冲杀上去,同李腾交马而战,李腾,诸葛鹏,诸葛啸三人于乱军中大战五六十个回合,诸葛鹏,诸葛啸兄弟二人见得李腾锤法威猛,渐渐支撑不住,顿时二人乃大惊,无心恋战,二人合力稍稍逼退李腾,急忙调拨马头,往长安而去,李腾见了诸葛鹏,诸葛啸疾奔而走,哪里肯放,顿时暴喝一声,急朝后面追來,一路所遇诸葛啸所带士兵,尽皆杀的人仰马翻,如入无人之境,那些士兵见是如此,心中具已吓破肝胆,哪里还敢上前阻拦,尽皆疾奔回走,自家人马相互践踏而死者,不计其数。 此番颜良,文丑,宋召,陶宗尽皆带兵赶來,往后追杀,诸葛鹏,诸葛啸大败而走,逃回长安之时,紧闭城门,再翻回身而视,身后所余人马不过千余,二人尽皆暗叹李腾武艺,非常人所能敌也,李腾大军杀至长安城下,只见城上矢石如雨,众士兵尽皆不能向前,李腾方才带兵而回。 诸葛鹏,诸葛啸二人回到城中,见了钟繇连忙拜倒在地,拱手道:“末将冒然杀进,以至损失城中人马,还请大人降罪!” 钟繇连忙亲自将二人扶起,好言劝慰,遂道:“二位将军不必顾虑,胜败乃兵家常事,况且千军易得,一将难求,二位将军快快下去休息去吧!以备明日再战!” 诸葛鹏两兄弟又道:“谢大人赦免之恩,属下必当以死想报!”遂告辞了钟繇,退了下去。 再说李腾退回营寨,见得陈宫,吕旷,吕翔,陈正等人早已在门外等候,见了李腾回來,急忙快步迎了上去,陈宫乃道:“主公可曾擒的那诸葛鹏!” 李腾翻身下马,不由得叹息一口,遂道:“那诸葛鹏果然名不虚传,我将其以大军围住,直至杀到天黑,也未曾擒住,本想趁黑夜之时,以弓箭将其击杀,不想西北角突起一彪人马,将诸葛鹏救了回去,我等遂尽力追赶,最终却还是被那诸葛鹏逃回长安!” 陈宫乃道:“此番虽为得逞,日后必然使计将其擒获,主公不必担忧!”遂李腾回了大帐歇息,颜良,文丑,宋召,陶宗等人各自回去休息。 第二日方早,李腾自是留下陈宫,吕旷,吕翔,陈正等人守城,带领颜良,文丑,宋召,陶宗四人再翻前去攻打长安城,兵至城下,人马摆开阵势,李腾乃遣大将颜良往去城下搦战,城中未有人马出战,颜良便在城下放声喝骂,城上士兵得知,不敢带忙,急忙钟繇出告知,乃道:“禀报大人,李腾带领人马,又番往城下搦战,因见我军就不出战,乃在城下放声喝骂大人以及诸位将军!” 钟繇闻之大惊,乃吩咐钟进,诸葛鹏,诸葛啸等人道:“我军连日战败,城中士气低下,不如依城而守,等的敌军粮草不敷,退去之后,我等再从后追赶!” 话音落地,只见底下一人起身而立,踱步上前,拱手进言道:“大人修要如此,想哪李腾竟然竟然如此放肆,乃欺我长安城中无人!” 钟繇闻之,定睛观视,乃大将诸葛鹏也,遂道:“将军新败不可出战!” 诸葛鹏乃道:“只愿大人于我三千人马,出城迎战,若不得胜,请斩我头!” 钟繇见昨夜诸葛鹏兵败而回,恐今日前去,再翻失败,乃好言相劝,诸葛鹏却是不听,执意要出城迎战,忽的旁边钟进起身而立,拱手道:“父亲大人,孩儿自蓝田而回,久未出战,今日愿替诸葛将军出城迎敌!” 钟繇闻之,乃思虑一番,遂说道:“既然如此,你便带领三千精兵出城迎战,只是那李腾人马异常威猛,近日又连番得胜,士气高昂,切勿小心,若是不敌,则立刻退回城中!”钟进闻之大喜,乃领命而去,钟繇又谓诸葛啸道:“小将军可带一千人马,待命于城门之后,若是听闻鸣金之声,立刻杀出,将钟进救回,不可恋战!”诸葛啸亦是领命而去,遂钟繇连同诸葛鹏前往城上观战。 那钟进点拨三千精兵,冲杀而出,自城下摆开阵势,颜良见得长安人马出來,横刀立马,立于城下,乃笑道:“你乃我等手下败将,快快回去,换那诸葛鹏前來!” 钟进闻之大怒,急舞钢刀,飞马來迎,口中叫道:“贼见焉敢欺我我能,看我将你斩于马下!”颜良更不答言,遂暴喝一声,舞刀拍马而出,截住钟进,二人于两军战前大战至六七十回合会,钟进渐渐不敌颜良之威,所说落了下风,却也不曾战败,仍然奋力厮杀,二人又战了二三十个回合,钟进早已支撑不住,败马而走,颜良此番得胜,哪里肯放钟进离去,顿时断喝一声,纵马飞奔,追赶钟进。 一时之间,忽见长安城门大开,一彪人马冲杀而至,为首一将正是昨日于乱军之中救了诸葛鹏的诸葛啸,诸葛啸见了钟进,连忙说道:“将军快快奔回城中,我自带兵断后!” 钟进见了诸葛啸出城前來接应,哪里肯回城中,乃谓诸葛啸道:“诸葛将军可速同我返身杀去,将那人杀了,此乃正是大功一件,如若放弃,乃是可惜!”诸葛啸见得颜良已经杀來,不容多想,便和钟进兵合一处,杀向颜良,颜良以一敌二,三人大战三四十个回合,颜良渐渐支撑不住,刀法散乱,几乎败下阵來,李腾视之大惊,除去狄蟾,颜良此乃李腾手下第一猛将,如何能让颜良命丧此处,遂急令文丑,宋召,陶宗一起杀出, ------------ 第三百章 兵进长安〔4〕 钟繇在城上看的李腾掩兵杀來,顿时大惊,急令信号兵鸣金收兵,钟进,诸葛啸见得李腾势大,不敢与之争斗,况且钟繇已经鸣金,随之赶紧带兵撤回城中,紧闭城门,李腾见是如此,只得带兵回了营寨,再做商议。 第二日清早,不过辰时,李腾再翻带兵前去攻打长安城,兵至城下,李腾乃遣大将颜良再翻前去搦战,城中诸葛鹏,诸葛啸,钟进等人叫嚷着要出城迎战,钟繇却不答应,只命众人于城上仔细防守,众将虽说不悦,却也只得按照钟繇吩咐,安排防守,李腾于城外见得钟繇搦战不出,遂令颜良,文丑,宋召,陶宗各带人马,分东南西北,攻打长安,城上各将死命防守,力保长安不失,李腾从辰时一直攻打到申时,方才带兵退去,往后一连数日,钟繇仍旧坚守不出,李腾遂引兵强攻,奈何那长安城乃汉高祖刘邦建都之地,城郭坚固,壕堑险深,急切攻打不下,反而空耗军力,无奈之下,李腾只得退去。 回了营寨,李腾聚得手下众人于大帐内商议攻打长安之事,众将分列坐定,李腾开口说道:“我军自河东而來,数月之间,连番攻克潼关,青泥隘口,蓝田,话音,渭南等地,此番兵至长安城下,钟繇拒城死命防守,我军久攻不下,虽说曹操自官渡大败,折兵数十万,但若曹操派一大将攻打潼关,青泥隘口两处紧要之地,断我后路,我等尽不能回矣,此番攻克长安刻不容缓,不知诸位可有良策,助我破城!” 话音落地,旁边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立,踱步向前,拱手进言道:“主公,我有一策,可令钟繇老儿弃守而攻!” 李腾闻之大喜,遂定目视之,献计之人乃长安降将陶宗也,遂笑道:“陶宗将军有何良策助我攻破长安,快快说來!” 陶宗拱手道:“主公,钟繇坚守长安不出,一來恐惧主公之威也,二來乃意想曹操引兵來救,虽说曹操自赤壁败兵而回,其他地方尽无战事,只有此处相争,曹操所说大败,但其尽拥幽州,冀州,青州,徐州,兖州,豫州,司隶等七州之地,倘若再行相聚二三十万人马,却也容易,奈何曹操起兵截断主公后路,只命大将徐晃引兵镇守函谷关,以防主公东进,纵观天下情势,曹操自兵败之后,孙权,刘备等人常有攻曹之心,南郡,合肥等地形势乃万分紧张,曹操岂能不知,既然曹操不能前來相救,长安只剩孤城一座,奈何其城郭坚固,壕堑危深,钟繇又拒城死守,强攻之下,必然不能轻易得取,依我之见,事不宜迟,主公今夜可命令士兵收拾行囊,拔营起寨,前行数里,再行安营,每逢夜晚之时,主公可令士兵于长安各处大道点放火堆,乃为疑兵,如此数日,主公营寨移至长安城下,钟繇又不知主公人马多少,必然惊慌,必然主动出城來战,到时主公再施以小计,长安必然被主公所得,此乃步步为营,反客为主之计也!” 李腾听罢,心中大喜,乃笑道:“陶宗将军此言真乃良策,若非将军之计,我还不知何日方能破城!”言罢,遂纳陶宗之计,先令陈正带领五百士兵,各自背负柴薪等引火之物,于同往长安各处大路,点放柴堆,扮作疑兵,遂令吕旷,吕翔二人指挥士兵当夜便拔营起寨,再令大将宋召带领后军押运粮草辎重,自与陈宫,颜良,文丑,陶宗等人带领营中剩余人马,往前行进。(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此时钟繇因李腾这几日连连前來攻城,城中士兵虽说死命防守,力保长安城不失,但是城中却也伤亡惨重,心中甚是忧烦,便聚得诸葛鹏,钟进,诸葛啸等人前來商议击退李腾之策,众将來人,自是分列坐定,钟繇正欲开口,忽见探马一名闯进厅堂,拜倒在地,拱手道:“禀报大人,李腾大军不知为何,忽然拔营起寨,往长安城前进数里,方才停下!” 话音落地,钟繇正要说话,忽见今夜守城将军又番奔入厅堂拜倒在地,拱手道:“禀报大人,长安城外各处大路,尽是火光,似有千军万马前來!” 钟繇闻之顿时大惊,乃令探马,守城将军再去仔细查看,不得有误,随后又转向众人,乃问道:“李腾无故移动营寨,必然其救兵前來,本來我等便是不敌,这可如何是好!” 一音未落,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立,拱手进言道:“大人休要惊慌,明日我便带兵前去攻打李腾!” 钟繇闻之,定睛观视,乃大将诸葛鹏也,遂好言相劝,说道:“李腾增兵已到,倘若出战,恐为军不利,只要坚守城池,丞相所派救援人马,不日便要到达!” 诸葛鹏乃道:“丞相救兵此时全无踪影,若是等待,恐怕长安城就要落入李腾之手,还请大人遣我明日出战,状我军威!” 钟繇乃劝说道:“李腾之威,非勇武所能抵挡也,将军且稍安勿躁,静等丞相救兵前來,再番迎战亦是不迟!”诸葛鹏乃从钟繇之言,引兵于城上防守。 李腾一连数日,每按下一座营寨,只是住上数日,便又拔营起寨,直逼长安城下,夜晚之时,乃令陈正往长安城外以火堆扮作疑兵,不过半月之后,李腾大军便行至长安城外三里之处,此时曹操所遣前往长安救援的马超,故意令人马一路缓行,现今距离长安城仍旧有数百里的距离。 再说诸葛鹏乃在长安城中,每日听得前方探马來报,李腾距离长安城不过三里,顿时大怒,只因未得钟繇手令,诸葛鹏不敢擅自调兵而出,遂前去寻找钟繇,正欲待走,忽见钟繇來至城上,诸葛鹏不敢怠慢,急忙迎了上去,乃拱手道:“我正要前去寻找大人,不想大人竟然往城上來了,却也正好!” 钟繇不知诸葛鹏所言何事,遂问道:“诸葛将军欲找我何事!” 诸葛鹏道:“李腾连番拔营起寨,逼近长安城,此时距离长安城不过三里,乃欺我长安城中无人也,我欲带兵前去攻打李腾营寨,还望大人准许!” 钟繇闻言,李腾大军距离长安不过三里之遥,况且这些日子夜晚之时,长安大路之上便有火光闪现,好似有李腾援兵前來,此番又不知李腾人马多少,此番诸葛鹏又请战前去攻打李腾,钟繇久不应允,恐伤诸葛鹏之心,遂道:“李腾此举乃欺人太甚,我与将军三千人马,可前去攻打李腾!” 诸葛鹏听闻如此,李腾营寨,少说也有数万大军,此番钟繇予以三千人马前去,诸葛鹏却也无可奈何,只得调遣三千人马,出城而出,攻打李腾。 李腾此时正在营中操练人马,忽见一小校疾奔而來,拜倒在地,声道:“禀报主公,钟繇派遣大将诸葛鹏带领三千人马前來搦战!” 李腾闻之笑道:“区区三千人马,焉敢前來攻打我营寨!”言罢, 顿了顿,有继续说道:“你可前去传告颜良,文丑二位将军,同我出营破敌!”小校领命而去,过的颜良,文丑俱到,李腾遂点拨五千人马,欲出营寨迎敌,还未走时,忽见一人挡住去路,李腾视之,乃军师陈宫也,遂问道:“军师何故拦我去路!” 陈宫乃道:“我心中忽然生出一计,可令主公擒拿诸葛鹏!” 李腾闻之大喜,乃道:“军师有何良策,快快说來!”陈宫遂伏于李腾耳边,如此如此的说了一遍,李腾笑道:“军师此计甚妙,定然可捉得诸葛鹏!”言罢,遂带领颜良,文丑出得寨门,摆开阵势,同诸葛鹏相对,李腾手提雷龙锤,指着诸葛鹏道:“你在我手下接连战败而走,现今焉敢在此前來送死!” 诸葛鹏闻之大怒,急舞长枪,打马而出,來至阵前,枪指李腾道:“贼将休要多言,我今日誓要与你决一死战,方才罢兵!”李腾闻之,笑了一声,更不答言,乃遣大将颜良出阵迎敌,颜良应声而出,手舞钢刀,快马疾奔,來至阵前,直取诸葛鹏,诸葛鹏亦是挺枪相迎,二人于两军阵前大战四五十个回合,不分胜负,诸葛鹏正欲死战,忽闻自家阵中鸣金之声急速响起,不知发生何事,虚晃一招,荡开颜良,急忙拨马回了阵中,李腾见是如此,早已同文丑掩兵往前冲杀,诸葛鹏见李腾势大,不敢为战,遂带兵而走,李腾也不追赶,自回营寨。 诸葛鹏带兵行至半路,乃问旁边副将道:“方才我与颜良大战之时,何故鸣金!” 副将拱手道:“方才将军大战之时,我见李腾营寨旁边忽有旌旗摇动,恐为李腾伏兵,故而鸣金招回将军!”那副将跟随诸葛鹏多年,因此方才之言,诸葛鹏尽皆相信,遂带兵回了长安,再作计较, ------------ 第三百零一章 兵进长安〔5〕 诸葛鹏回了长安,见了钟繇,钟繇问道:“不知诸葛将军方才领兵前去攻打李腾,胜负却是如何!” 诸葛鹏乃道:“我带兵前去,和贼将颜良于阵前大战四五十个回合,不分胜负,我正欲奋力死战,忽闻阵中鸣金之声响起,我恐李腾暗伏人马,袭击我军之后,便带兵而回,半路乃问副将鸣金原因,副将言说只见李腾营寨旁边有旌旗摇动,以为李腾伏兵,怕我等中了埋伏,因此鸣金,我等却也未取得半点功劳!” 钟繇笑道:“只要将军身在常在,我便无忧矣!”言罢,正欲走时,忽被诸葛鹏拉住,钟繇不知何意,遂问道:“诸葛将军还有何事禀报!” 诸葛鹏乃道:“我军今日前去,虽未战败,却被敌军追赶数里,因此失了面皮,那李腾近日连番得胜,士气旺盛,我料李腾营中必然防守松懈,我欲今夜带领人马,再去攻打,还望大人准许!” 钟繇闻言,仔细思虑一番,遂道:“诸葛将军所言甚妙,我亦有此意久矣!”遂吩咐下去,于长安城中挑选三千精兵,让诸葛鹏带领,今夜二更之时,往去李腾营寨劫营,诸葛鹏自是心中高兴,遂领命而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夜晚之时,到了初更,诸葛鹏令士兵饱食之,二更刚过,诸葛鹏便带领士兵自长安城中悄悄潜行而出,借着天上月光,一路急性,到了李腾营寨之外,诸葛鹏令士兵借助草木等物仔细遮掩身体,随后往李腾营中观察,只见李腾营寨灯火昏暗,防守甚是松懈,诸葛鹏视之大喜,乃倒提长枪,疾奔而进,一马当先,杀进李腾营寨,所遇士兵尽被诸葛鹏一枪挑翻在地,诸葛鹏冲杀之间,忽见营中大帐似有人影晃动,诸葛鹏心道,此人定是李腾,正可杀之,遂挺枪跃马,直奔营中大帐,杀了进去,只一枪,便将那人刺了个透穿,诸葛鹏见杀死李腾,心中大喜,欲将李腾尸体挑出帐外,随定睛一看,枪上所挑,哪里是李腾,不过乃以草人耳,诸葛顿时大惊,大叫一声,道:“不好,乃中李腾匹夫之计也!”言罢,不敢多做停留,急忙奔出帐外,带领人马,意欲撤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众人还未行动,忽见一人现身于营寨门口,诸葛鹏急忙视之,不是李腾还有何人,只见李腾哈哈大笑一声,手中雷龙锤一指诸葛鹏乃道:“贼匹夫,乃中我军师之计也!”诸葛鹏顿时大骇,无心而战,急令从营寨左边冲杀而出,刚走两步,忽见一军献与营寨左边,诸葛鹏视之,乃李腾大将文丑也,只见文丑叫道:“哈哈,诸葛鹏休走,快來于我大战三百回合!”诸葛鹏此时哪里还敢上前大战,又往营寨右边杀出,又见一将挡住去路,急视之,乃李腾大将颜良也,只听颜良叫道:“贼将哪里去,颜良已在此等候多时了!”诸葛鹏等人尽皆胆寒,急欲又往营后而走,却又遇到陶宗带兵杀奔而來,诸葛鹏闻之大怒,遂大吼一声,带领人马朝陶宗杀了过去,陶宗亦是领兵冲杀,此时,李腾,颜良,文丑三处人马具已來到,将诸葛鹏所领人马围得严严实实,长安士兵顿时死伤无数。 诸葛鹏见事如此,败局已定,纵有天大的本事,却也无法挽回败局,正欲走时,忽见一将斜刺里杀将出來,大叫诸葛鹏休走,诸葛鹏急视之,乃大将文丑也,诸葛鹏挺枪迎战,二人与乱军中大战二三十个回合不分胜负,诸葛鹏见短时间不能将文丑斩于马下,遂虚晃一枪,荡开文丑,杀入乱军之中,刚走几步,又见一人拦住去路,诸葛鹏视之,乃大将颜良,只听颜良声道:“诸葛鹏,你此番乃中我家军师之计,被我等围得严严实实,纵是你有天大的本事,亦是不能走脱,还不快快下马受降,等待何时!”诸葛鹏闻之大怒,更不答言,断喝一声,杀向颜良,二人又战十余回合,诸葛鹏忽见李腾带兵从旁边杀來,诸葛鹏自是深知李腾厉害,哪里还敢再翻争斗,急忙拨马而走,带领身边数百人马,往來冲杀十数次,仍旧不得而出,诸葛心中此时乃是万分焦急,乃放声叫道:“诸君还不死战,夺我生路,等待何时!”手下士兵闻之,精神大振,争先恐后朝超前杀去,其势乃如破竹一般,所遇阻拦尽皆杀退,好不容易才从乱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而走。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颜良,文丑,陶宗等人见得诸葛鹏逃走,正要带兵前去追赶,李腾纵马上前,将众人拦住,众将不知何意,乃问李腾,李腾答道:“前方乃有宋召将军拦截,诸葛鹏定然不能走脱!”众人闻之,方才醒悟,遂各自带领本部人马打扫战场,李腾所获马匹,武器,铠甲等物甚多,李腾遂令将方才所获,尽赏三军,顿时士兵尽皆欢呼,愿效命死战。 再说诸葛鹏带兵杀出重围之后,乃返身观视,身后所领此时不过百余士兵,且多有带伤,诸葛鹏见得李腾并未带兵追來,士兵身体多有伤痛,不便急性,乃令一名未曾受伤的士兵先回长安城报信,自同剩余之人原地休息,恢复体力。 那人刚走不久,便被道路两边伸出无数挠钩钩翻在地,立刻便是数名士兵上前将其拿住,押去往见宋召,宋召乃问道:“诸葛鹏现在何处!” 那士兵好不容易从李腾大军中突围出來,现今又被宋召拿住,早已吓破肝胆,乃实话说道:“诸葛将军现在前方不远处休息,我说的尽是实话,还望将军饶命!”宋召闻之,乃遵照陈宫之计,遂命那士兵脱下衣服,令一心腹士兵换上,乃吩咐道:“你装作败兵逃回长安,可告知钟繇,诸葛鹏已经投降了主公,切勿露出破绽!”那名心腹依计而去,到了城下,只说逃回來的败兵,守城士兵深信不疑,遂打开城门,放其进城,那败兵自去见了钟繇,拜倒在地,拱手道:“禀报大人,大事不好了!” 钟繇问道:“有何大事不好!” 那士兵道:“诸葛将军带兵前去劫营,却中了李腾之计,几番冲杀不得而出,反被李腾擒住,便就此归降了李腾!” 钟繇闻之,却是不信,乃说道:“诸葛将军对我乃是忠心耿耿,焉能叛离!”言罢,顿了顿,指着那名士兵道:“我看你却是像李腾派來的细作,左右,将此人拉下去斩了!” 那士兵连忙告道:“大人遂斩我已无怨言,只是我长安城中数万百姓便要丧于此贼之手,自是心有不敢,大人,小人所说句句属实,未敢有半句虚言,若是我谎言欺骗大人,当受五雷轰顶之灾,诸葛将军降与不降,明日大人便见分晓!”钟繇闻言,心中虽说捉拿不定,却也有了五分相信,遂令那士兵下去休息。 那士兵刚走,钟繇忽见一小校奔进厅中,拜倒在地,拱手道:“禀报大人,李腾大军前來攻城!”钟繇闻之大惊,连忙疾步往城上观看,只见火光之中诸葛鹏挺枪立于马下,大叫道:“请钟繇将军前來答话!” 钟繇视之大怒,叫道:“大胆诸葛鹏,你自受的丞相恩惠,今日焉敢投降李腾,竟然还带兵前來攻打长安!”言罢,顿了顿,又继续说道:“我念你因兵败,无奈之下,方才投降李腾,若是下马归來,同我共保长安,我自既往不咎!” 诸葛鹏乃道:“曹操安坐许昌,置我等生死毫不理会,何故替他买命,今我投降李腾,加为上将,焉能有再归曹操之理,况且古语有言,良禽择木而息,良臣择主而侍,我劝大人还是早些开城投降,免得生灵涂炭,利民受苦!”言罢,未及钟繇再说,乃指挥人马,冲杀向前,攻打长安,直至天明,方才渐渐退去。 此时钟繇心中方才尽皆相信诸葛鹏已经投降李腾,顿时大怒,立刻命士兵将诸葛鹏之弟诸葛啸捉拿前來,压倒在地乃道:“你兄今已投降李腾,留在你在城中,定然为害,左右与我将诸葛啸拉出斩首,号令三军!” 诸葛啸闻言顿时大惊,乃告道:“我兄投降贼军,其乃忘恩负义之举,我乃不同与我兄诸葛鹏,对大人乃忠心耿耿,还望大人明鉴!”只因诸葛啸平日同钟进关系甚好,此番钟进又在一旁给诸葛啸求情,钟繇非但未则免诸葛啸,还令其尽掌原來诸葛鹏所领人马,守卫长安。 却说诸葛鹏前去偷袭李腾营寨,不想中了陈宫之计,于半路躲避追兵,如何能带领李腾人马前去攻打长安,原來夜间妆扮诸葛鹏者,亦是陈宫之计,陈宫乃令步卒样貌同诸葛鹏相似者,扮作诸葛鹏,引兵前去攻打长安,长安城郭厚且高大,又是黑夜,火光之中,难辨真假,那钟繇竟然信以为真,判定诸葛鹏已经背叛, ------------ 第三百零二章 兵进长安〔6〕 此时天色渐渐亮了起來, 诸葛鹏见那回去往长安城求救之人,至今未回,心中不禁恍惚不定,遂从昨夜躲藏之处渐渐出來,见到周围荒野之中并无一人,遂带着那百余受伤士兵一路往小道而进,行至半路,忽的旷野之中一声梆子响处,那条小路之上,顿时现出无数人马,于半山坡摇旗呐喊,高声叫道:“诸葛鹏投降,诸葛鹏投降!” 诸葛鹏闻之大惊,心道又中李腾等人之计,急忙命人于前方急行,不想还未动身,只见前方忽的闪出一军,为首大将,手舞大刀,站在道路中央,放声笑道:“诸葛鹏哪里走,我已在此地等候多时!”诸葛鹏急忙抬头视之,挡路之人乃李腾部将吕旷,诸葛无心而战,遂带领人马自往后方退去,欲往大路行走,遂令士兵,前后转变,退出山谷,诸葛鹏则亲自断后,众士兵刚刚转身又从后面现出一军,手舞大刀,指着诸葛鹏叫道:“贼将哪里去,还不下马受降,等待何时!”诸葛鹏定睛一看,乃吕旷之弟,吕翔也。 此时见得两面尽被李腾人马所挡,自是无路可走,诸葛鹏不禁大怒,暴喝一声,挺枪跃马,返身而上,直往吕旷那边杀去,那吕旷不过普通将领,哪里敌得过诸葛鹏之威,二人于乱军之中战至五六个回合,吕旷刀法早已散乱不堪,眼看就要被诸葛鹏枪刺于马下,幸得旁边士兵一起杀來,截住诸葛鹏方才救下吕旷,吕旷则趁此转身而走,诸葛鹏见得吕旷不敢为战,遂单枪匹马,于乱军中左右冲突十数次,终于杀出一条血路而走,逃回长安去了,手下那百余士兵,或是投降,或是被乱军杀死。 那诸葛鹏经过刚才一番厮杀,只有他一人逃出,遂不敢怠慢,急往长安而去,幸得一路并无李腾人马阻拦,方才安宁來至长安城下,诸葛鹏倒提长枪,立马于城下,扬起头颅,高声叫喊道:“我乃诸葛鹏,城门守将快快打开城门,放我进去!” 守城将军听得声音,遂置身于城墙垛口处往下俯视,城下之人,果然是诸葛鹏,而诸葛鹏昨夜带人攻打长安之事,尽人皆知,遂那守城将军不敢自作主张,换忙前往报知钟繇,钟繇听闻,愤然大怒,起身骂道:“此定然是诸葛鹏來赚取我长安也!”遂同那守城将军來至城上,往城下一看,正是诸葛鹏,來俯身骂道:“诸葛鹏,我已知你投降李腾,你这反国之贼,今日焉敢前來赚我城池!”遂不由诸葛鹏纷说,一声令下,城上万箭齐发,四下乱射,天空箭矢,犹如瓢泼大雨一般。(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诸葛鹏不知钟繇所为何事,竟然下令弓箭手死命射击,急忙挥舞长枪,拨落近身箭矢,高声喊道:“钟繇大人,我乃诸葛鹏也,何故以弓箭击之!” 钟繇于城上高声喊道:“我亦是知晓你便是诸葛鹏,今日我杀的就是你!”遂令城上弓弩手加快攻击,诸葛鹏急挥长枪,方才挡住,还欲解释,只见城上弓弩箭矢越发威猛,无奈之下,只得叹息一声,两眼流泪,拨马而走,行不数里,來至一荒草树林之处,忽的诸葛鹏只听一声大喊,忽从那荒草树林之中窜出无数人马,正是李腾大军,一齐朝诸葛鹏涌了过來,诸葛鹏视之大惊,此时人困马乏,连番大战,自然不能抵挡,急忙拨马而走,刚行数步,忽的连人带马,尽数落于坑中,未及诸葛鹏反应过來,地面伸出数十挠钩手,早将诸葛鹏钩住,拉了上來,旁边士兵一拥而上,将诸葛鹏压在地上,绑了个结结实实,忽见一人手提双鞭,驾马而來,正是李腾大将宋召,见了诸葛鹏以备拿住,道:“诸葛将军今番被我拿住,可有悔改之意,降我主公!” 诸葛鹏见是如此,自知定然有死无生,乃道:“败军之将,有何面目示人,勿要侮辱,只求速死,还望成全!” 宋召乃道:“我今日依照军师之计将你拿住,自是大功一件,带你回去,交给主公,主公或杀或放,自有主张!”言罢,不由诸葛鹏再说,将其伏于马背之上,带回李腾营寨。(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李腾,陈宫等人自是知晓宋召此行定然能将诸葛鹏拿住,早在营寨外等候,过得的一程,果然见到一队人马自远处而來,为首之人,正是大将宋召,宋召另牵一马,马背上背负一人,却是看不清楚面貌。 宋召擒拿诸葛鹏而归,行至营寨外,见得李腾,陈宫等人在外等候,不敢怠慢,急忙翻身下马,拜倒在地,拱手道:“末将未曾辜负,主公同军师所托,将敌将诸葛鹏生擒回來,交与主公处置!” 李腾乃问道:“那诸葛鹏现在何处!”宋召返身而至诸葛鹏身旁,单手将其提下马匹,放于地上,李腾看了一眼,命人将诸葛鹏带回大帐,李腾乃道:“诸葛将军,此时长安钟繇等人已不能容你,还不投降,等待何时!” 诸葛鹏思虑良久,自知长安此时却是回不去了,乃拜倒在地,声道:“我自待钟繇大人忠心耿耿,不想今日见面,已经不能相容,多谢主公如此谦让,我诸葛鹏愿降!” 李腾闻之大喜,连忙起身上前,亲手解开诸葛鹏身上所缚绳索,又从身上接下披风,盖于诸葛鹏身上,执其手乃笑道:“将军今番归降于我,实乃韩信归汉之举也!”遂扶着诸葛鹏來至旁边坐下,待为待为上宾,除奋武将军,留于帐下听用,又命人摆上酒宴,为诸葛鹏接风洗尘,诸葛鹏受宠若惊,连忙起身拜倒地上,再三感谢。 宴席之上,自是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腾乃谓诸葛鹏道:“我自攻打长安久矣,奈何其城郭坚固,壕堑险深,一时之间,难易拔除,又恐曹操带兵从后袭來,断我后路,还望将军授一良策,助我攻破长安!” 诸葛鹏闻言,自是思虑一番,遂心生一计,乃道:“主公,我有一计可破长安,不过……” 李腾心中一喜,却又是一惊,乃道:“有甚妙计,快快说來,勿要迟疑!” 诸葛鹏乃道:“我有一弟,名叫诸葛啸,自小同我一起长大,感情甚好,可令我弟夜半十分,举火为号,打开城门,则长安城则可得矣,只是……!” 李腾俯身上前道:“只是什么?” 诸葛鹏道:“只是我那兄弟生性倔强,非我亲身前往方能说服,奈何我刚刚归降主公,此番前去,唯恐惹得众人非议!” 李腾乃笑道:“诸葛将军切勿有此忧虑,诸将若是相问,自有我去纷说!”诸葛鹏闻知如此,心中自是感动十分,谢过李腾,又与诸将答话,忽的宴席之上,只见一人起身而立,踱步上前,來至诸葛鹏身前,诸葛鹏视之,乃李腾大将颜良也,他自同颜良交战数场,未曾将颜良击败,心中自是十分赞赏,只听颜良说道:“诸葛将军,我曾经大战数场,并未得出胜负,不如趁今夜大家饮酒高兴之际,你我在比试一场,分个输赢!” 俗话说道,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李腾恐二人有所伤及,又因明日诸葛鹏还要往长安而去,若是受伤,恐误大事,遂上前劝说颜良道:“颜良将军,今日天色已晚,若是比斗,恐有误伤,不如明日之事,再行大战亦是不迟!”颜良见李腾出來劝慰,自是暂罢现在比斗之心,遂同诸葛鹏相约相战,待得诸葛鹏答应之后,颜良方才离去,李腾营中诸将一起饮酒直至半夜,众人尽皆大醉,方才各自退去休息,不在话下。 第二日方早之间,诸葛鹏受李腾之命,扮作过路客商,來至长安,混入城中,自去寻找诸葛啸去了,那颜良大醉而睡,直至未时,方才转醒,忽的记起今日乃同诸葛鹏比武之日,遂穿了铠甲,提了大刀,于营中寻找诸葛鹏,士兵言说,早间时分,往主公大帐去了,颜良闻之,又一路往李腾大帐而來,正见李腾坐于大帐,乃上前拱手道:“昨夜主公言说,今日乃我同诸葛将军比武之日,我自寻遍营中,却是不见踪影,听闻士兵言说,往主公帐中而來,不知主公可曾见了!” 李腾先请颜良坐下,遂道:“颜良将军却是來迟了,早间之时,诸葛将军穿盔带甲,提了长枪,要应了昨日之言,同将军比武,奈何昨夜将军酒醉而睡,直至午时,不见将军前來,因此受命离营而去!” 颜良听闻李腾之言,心中甚是一番叹息,后悔昨夜狂饮无度,因此误了今日比武之事,不过方才听李腾说诸葛鹏受命而去,便问道:“不知主公派遣诸葛将军往哪里去了,若是攻打长安,我自带兵前去相助!” 李腾乃道:“诸葛将军正是前往长安,却并未带兵攻打,而是去长安求见一人!” ------------ 第三百零三章 兵进长安〔7〕 颜良闻李腾只说,不禁大吃一惊,乃谓李腾道:“主公,诸葛鹏新降,其心未定,焉能让其独自往长安而去,难道就不怕诸葛鹏一去不回吗?” 李腾笑道:“我以假诸葛鹏带兵前去攻打长安,钟繇同诸葛鹏早已不能相容,诸葛鹏焉能不回,况且我观诸葛鹏并非诈降,其后必然回來,颜良将军切勿担心!”言罢,停了停,又继续说道:“颜良将军可在这几日操练人马,以备近日攻打长安之需!” 颜良自是听得半信半疑,但既然李腾方才已经仔细解释一番,亦是无话可说,便向李腾说道:“主公还是小心为妙!”言罢,遂向李腾告辞,下去操练人马去了。 再说诸葛鹏混入长安城中,自是轻车熟路,來至诸葛啸府衙前,见得门外数名守卫,遂山前一步,拱手说道:“敢问这里可是诸葛啸将军府衙!” 一士兵回过头來,见的一客商模样的人询问,便回答道:“这里正是诸葛将军之府,敢问先生有何事情!”那士兵哪里知道,这个客商便是钟繇赏钱三千捉拿的诸葛鹏,只是诸葛鹏已经化妆,却是认不出來。 诸葛鹏笑道:“我自同诸葛将军有约,因此赴约前來,还望进去禀报一声,只说故人來访便是!”言罢便从怀中掏出早已准备好的散碎银子,悄悄的递了上去,那士兵平白无故得了好处,虽说自是些散碎银子,却也欢喜的很,便疾步前去向诸葛啸禀报。(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只因这几日李腾并未派兵前來攻打长安,因此诸葛啸也所來无事,便在府中休息,忽的只见一士兵闯了进來,拜倒在地,拱手相告道:“将军,府门外來了一人,只说是将军故人,乃赴约而來!” 诸葛啸闻此,不禁一愣,仔细思虑一番,却是想不出倒地是谁,遂问道:“那人多大年纪,是何模样!” 士兵答道:“三四十岁,满脸长须,客商模样!” 诸葛啸闻之,便在脑中寻找,三四十回,满脸长须,客商模样的人,却是所认识的人当中沒有一人符合条件,遂问道:“那人现在何处!” 士兵道:“现在府衙门外等候!”诸葛啸自是想知晓那人是谁,遂令士兵将那人带进來,看看究竟是谁,那士兵领命而去。 过的一程,那士兵出得门外,向正在等候的诸葛鹏拱手道:“先生,我家将军请先生进去说话!” 诸葛鹏微微一笑,乃道:“有劳有劳!”便又拿了些散碎银子,赏给那士兵,便进入诸葛啸府衙之中,进入之后,自是一切都很熟悉,一路前行,來至客厅,诸葛鹏正见诸葛啸坐在厅堂等候,便走上前去,拱手施礼道:“诸葛将军有理了!” 诸葛啸见一人闯入厅堂,拱手施礼,想必便是那士兵所说前來拜访的客商,遂仔细一看,却是好不认识,遂问道:“你是何人,我视之却是面生的很,还望先生相告,你我何曾相识!” 诸葛鹏左右看了一下,见旁边立有侍女数名,遂小声谓诸葛啸道:“诸葛将军此乃并非说话之地,可另换一地,诸葛将军便自知其中道理!” 诸葛啸闻之,心中不禁微微一惊,便将诸葛鹏带入内堂,遂说道:“此地沒我命令,别人不能相近,这下先生可以说了,你到底乃是何人!” 诸葛鹏乃问道:“你果真不认识我乃何人!” 诸葛啸摇了摇头,乃道:“还望先生实言相告!” 诸葛鹏微微一笑,转过身躯除去脸上伪装等物,在转过投來,诸葛啸视之大惊,指着诸葛鹏却是说不出话來,诸葛鹏笑道:“这下诸葛将军可知我乃何人!” 诸葛啸连忙奔了过去,往门口处查看一番,见外面空无一人,乃紧闭房门,走上前去,连忙说道:“兄长怎的这般胆大,自兄长背叛钟繇大人之后,钟繇大人极度愤怒,赏钱三千贯,捉拿兄长,兄长还是快快离去,免得被人发现,丢了性命!” 诸葛鹏闻听诸葛啸之言,不禁叹息一声,遂道:“并非我相叛钟繇,实乃钟繇中李腾之计也!” 诸葛啸乃问诸葛鹏其中原因,诸葛鹏一一告知,诸葛啸这方恍然大悟,乃道:“如此说來,乃至钟繇大人误解了兄长,若是这般,我自引兄长见钟繇大人,说明其中原因,钟繇大人必然再翻重用兄长!”言罢,便要拦着诸葛鹏前去寻找钟繇。(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诸葛鹏连忙制止,遂道:“现在若去,却是迟了许多!”诸葛啸问其原因,诸葛鹏乃道:“我现今已经归降李腾,拜为奋武将军,李腾待我极好,实乃仁德之士,我自不忍相叛!” 诸葛啸却是大吃一惊,遂问道:“那兄长此番前來,又不想开辩误解,却是为何!” 诸葛鹏乃道:“我主攻打长安依旧,奈何长安城城郭坚固,壕堑险深,一时之间,不能夺下,又唯恐曹操袭击其后,断了归路,特此遣我前來说服贤弟,好里应外合,一举将长安夺下!” 诸葛啸闻此,遂默不作声,心中仔细思虑一番,遂说道:“你我乃亲生兄弟,若是此番不助兄长,乃天地不容也,不知兄长何事前來,以何为号!” 诸葛鹏乃道:“明天夜晚,三更之时,城上举火为号!” 诸葛啸听闻之后,还未说话,只听门外士兵喊道:“诸葛将军,太守大人前來拜访!”诸葛鹏,诸葛啸二人尽皆大惊,诸葛啸乃说道:“兄长莫要惊慌,可速往后门出去,我自去前门应付!” 诸葛鹏道:“贤弟一切可小心行事,勿要让钟繇等人看出倪端!”言罢,诸葛鹏便从重新带好伪装,从后门而出。 诸葛啸刚刚行至走廊,便见长安太守前來,遂满脸微笑迎了上去,乃道:“太守大人光临寒舍,乃蓬荜生辉也!” 那长安太守道:“我自听说将军有客人前來,本自等候一时,不想将军前來迎接!”遂同诸葛啸前往厅堂,却是空无一人,便问道:“怎不见将军客人!” 诸葛啸乃道:“那故人长途赶路,身体疲惫,我已安排他下去休息去了!”那太守乃信诸葛啸所言,不作怀疑,两人说些什么话來,自是不表, ------------ 第三百零四章 兵进长安〔8〕 再说诸葛鹏得了诸葛啸之言,不敢在长安多做停留,以免被惹出什么事端,便疾步出了长安,回李腾营寨去了,时已天黑,此等军务要事,诸葛鹏自是不敢怠慢,连夜往大帐中请见李腾去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李腾此时正独自坐于帐中,忽见一人闯进大帐,李腾视之,乃长安降将诸葛鹏也,遂问道:“将军此去,可否功成!” 诸葛鹏满脸喜色,乃道:“我自当不负主公所托,那诸葛啸本我亲生兄弟,焉有不成之理!” 李腾闻此消息,顿时大喜,急忙命人唤來陈宫,颜良,文丑,宋召,陶宗等人前來大帐商议军务,过的一程,众人皆到,自是分列坐定,李腾说道:“方才诸葛鹏将军前去长安城中见了其弟诸葛啸,言说今夜三更之时,举火为号,大开城门,敬献城池,你等各自当做好准备,二更早饭,三更便启程前往!”李腾言罢,见得底下众人脸色之上尽皆显出担忧之意,李腾当然知道其中原因,安慰众人道:“诸位只要依计行事,其余之事,不用担心!”众将心中这才稍稍释然,遂又商议了一程,方才各自告退李腾,下去准备。 当夜,时至二更,李腾命出行士兵尽皆饱食之,三更刚过,便带领人马,往长安城进发,过的一程,大军行至城下,李腾见得此时城上昏暗一片,只有数名士兵往城上把守,并无其他动静,李腾心中稍稍有些不安,遂令众人借助草木等物,掩护身体,原地稍坐。 忽的只见城上窜出数名黑影,手执长剑,顷刻之间,便将城上守卫尽皆杀死,又拿过一根火把,在城墙垛口处左右摇动,诸葛鹏视之大喜,连忙谓李腾说道:“此乃我弟之信号也!”李腾见得城门并未打开,正欲问时,只听得城门内一阵响动,似有守卫被杀,然后那城门便被人打开,吊桥亦是被放了下來,李腾视之,心中大喜,却也不敢怠慢,唯恐钟繇,钟进等人发觉,遂翻身上马,手中急舞雷龙锤,一马当先,朝长安城内杀了过去,颜良,文丑,宋召,陶宗,诸葛鹏等人亦是紧随其后,各舞兵器,冲杀而上,后面士兵则争先恐后,犹如潮水一般,涌进长安城内。 钟进此时正酣睡之间,忽闻城内喊杀之声连成一片,顿时惊醒,急忙披上衣服,出门查看,此时城中早已是混乱不堪,火光一片,钟进大惊失色,心中知晓定然是李腾杀进城中,不敢怠慢,急忙返回房间,穿了铠甲,拿了大刀,急急去见父亲钟繇,还未走上几步,便见前方一人急急赶來,钟进视之,正是钟繇,连忙走上前去,问钟繇道:“父亲,李腾何事大破城池,我等怎的尽皆不知!” 钟繇亦是满脸惊慌之色,遂道:“我料定然有人现出城门,李腾方才杀了进來!”言罢,顿了顿,有继续说道:“此番李腾杀來,长安城必然不保,我等快快收拾人马,杀出城去,往投西凉太守韩遂处,可暂作容身之处,日后再复商议收复失地之事!” 钟进见是如此,乃从钟繇之言,早有府中护卫拉马马匹,钟繇,钟进各自乘上,还未走时,忽见一人疾奔进來,拜倒在地,拱手乃道:“大人不好,敌军已经杀至府衙门口,守卫拼命死战,这才挡住,还望大人快快杀出!”钟进闻之大怒,一马当先于前开路,剩余之人护卫钟繇走在后头。 刚刚打开府衙大门,便见一人正要往进冲杀,钟进视之,乃陶宗也,顿时愤然大怒,骂道:“逆贼焉敢如此!”言罢,便高举大刀朝陶宗杀将过來,陶宗架刀相迎,钟进乃武艺精湛之人,陶宗如何是其敌手,二人于乱军之中大战三四十个回合,陶宗刀法散乱,自是抵挡不住,遂虚晃一招,荡开钟进,急忙拨马而走,钟进亦是不去追赶,护着钟繇一路往西门奋力冲杀而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钟进一马当先,于乱军之中杀开血路,钟繇等人紧随其后,正走之间,忽见一人挡住去路,钟进乃举目观视,其人乃李腾大将文丑也,钟进亦是知晓文丑之威,唯恐独自一人战不退文丑,遂谓钟繇道:“父亲可带兵下去,我自一人断后,城外再同父亲回合!”一言未毕,钟进见文丑早起挺枪跃马,杀奔过來,钟进大惊,急忙舞刀迎上,钟繇等人自是趁此机会,纵马而进,往城外杀奔而去。 文丑,钟进二人拼死相斗三十余回合,未分胜负,钟进心中料定钟繇等人已经走远,不敢在此恋战,唯恐钟繇又是,遂暴喝一声,高举大刀,朝文丑奋力砍去,文丑不敢硬接,拉马后退,再欲战时,钟进早已拨马逃走,文丑大怒,纵马追赶,高声喊道:“钟进休走,快來于我大战三百回合!”钟进闻之,哪里敢做半点停留,只管舞刀冲杀向前,钟进正走之间,又欲颜良从旁杀出,又与颜良斗了十余个回合,钟进不敌颜良之威,败战而走,颜良正要追赶,忽有数十长安人马杀來,截住颜良,钟进趁机而走。 钟进杀之城门口,乃见城门大开,却是不见钟繇踪影,心料钟繇定然已经杀了出去,正欲走时,又见一人挡住去路,急视之,见挡路之人正是李腾,心中顿时大惊,钟进先战陶宗,再斗文丑,后敌颜良,此时体力自是消耗甚大,哪里敌得过李腾,两人大战三五个回合,钟进刀法早已散乱不堪,上下尽皆遮拦不住,眼看就要败于李腾之手,忽见门外为首一人,身后带领十数将员,杀了进來,将李腾团团围住,李腾视之,那领头之人正是钟繇,心中顿时一喜,此番正好将钟繇,钟进一起擒住,哪里知道那十数名将员拼死奋力而战,逼退李腾之后,将钟进抢出,李腾见是如此,愤然大怒,暴喝一声,手中雷龙锤连连打出,立杀钟繇五名将员,其余心中早已恐惧,尽皆奔走。 李腾正欲追赶,却见钟繇,钟进等人已经走远,此时城中乃是混乱一片,李腾忽见吕旷,吕翔从旁杀出,乃将二人唤过,授以密计,吕旷,吕翔得令,自是领命而去,杀出城外,依照李腾之计自去准备,李腾又复杀入城中,战至拂晓,方才将整个长安城,尽是夺之,李腾一面命人打扫战场,搬运昨夜所获武器,铠甲,马匹,俘虏等物,一面派人出榜安民,自是不在话下。 再说钟繇,钟进自长安逃走之后,欲望西凉投靠韩遂,行至半路,乃返身观看,身后所余不过六七人,且多有带伤,前番杀了半夜,此时却是人困马乏,难以行走,钟繇见是如此,乃令众人坐于路边休息,人众还未坐定,忽见道路一声炮响,旌旗摇动,左边吕旷,右边吕翔带领士兵杀奔而來,钟繇,钟进等人顿时大惊,未敢休息,急忙起身迎战,奈何吕旷,吕翔所令人马太多,不过少时,其余之人尽被杀死于乱军之中,只剩钟进死死护住钟繇,于乱军中冲杀,正走只见,忽遇吕旷杀來,吕旷道:“钟繇,钟进,此番只剩下你父子二人,还不下马受降等待何时!”钟繇虽说其心中恍惚不定,但那钟进哪里肯降,更不答言,挥舞大刀,來站吕旷,吕旷怎是钟进对手,二人战的二三十个回合,吕旷早已支撑不住,幸得吕翔从旁杀出,方才救下,遂与吕旷共战钟进,钟进暴喝一声,奋力杀退吕旷,吕翔二人,不敢恋战,急忙护住钟繇,于乱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而走。 吕旷见得钟繇,钟进奔逃出去,正要前往追赶,却被旁边吕翔拦阻,吕翔乃道:“兄长切勿急躁,那钟进武艺高强,非我二人所能敌也,况且主公只吩咐我二人再次拦截,以防钟繇,钟进前去投靠西凉!”吕旷方才杀的兴起,差点忘了李腾临走交代之事,遂纳其弟吕翔之言,收拾人马,于路驻扎,自是不提。 那钟繇,钟进被吕旷,吕翔截杀一阵,逃走之后,钟进乃谓钟繇道:“父亲大人,李腾派遣吕旷,吕翔守住要道,现今只剩你我二人,如何杀的出去,西凉之地自是不能前去,这可如何是好!” 钟繇思虑一番,亦是知晓其中利害,遂心生一计,乃谓钟进道:“此地距离旬阳县不远,你我二人可望哪里暂作容身,然后派人求救汉中张鲁,需以承诺,张鲁必然必然带兵前來救援,先让张鲁敌住李腾,我等再做商议其他之事!”钟进闻言,只说甚好,遂从钟繇之言,二人直往旬阳县而去。 再说马超尊奉曹操之命,自西凉城起兵前往长安救援钟繇,大军方才行至天水郡,便听得小校來报,长安被李腾趁夜袭取,钟繇,钟进等人败兵而走,半路又被李腾派人截杀一阵,遂钟繇,钟进二人往投旬阳去了,马超听闻,既然长安已失,又恐李腾挥兵南进,便将人马急行至扶风郡,仔细防守,以据马超, ------------ 第三百零五章 至书张鲁 自李腾趁夜夺下长安之后,北面战线亦是一路告捷,冯翊,高陵,池阳,泾阳亦是尽数夺之,李腾令刘原,张合,高览等人驻守池阳,泾阳二地,防止马超,韩遂自扶风而出,前去攻打河东,断了李腾后路,那时后果将不堪设想。 原先属于钟繇的府衙,现在成了李腾暂居之所,李腾此时正在后院散步,忽见二人急匆匆的走了过來,见了李腾自是拜倒在地,李腾视之,乃大将诸葛鹏也,旁边拜下一人亦是同诸葛鹏有八分相似,想必那便是趁夜献了城门的诸葛啸,李腾遂指着诸葛啸道:“这位可是诸葛啸将军!” 诸葛鹏乃拱手道:“不想主公竟然猜中,他正是我弟诸葛啸!” 李腾笑道:“若非诸葛啸将军相助,我且不知何时方才能够夺下长安!” 诸葛啸拱手道:“主公乃天命所归,理应取得长安,属下愿为主公以效犬马之劳,万死不辞!”李腾闻之大喜,乃封诸葛啸为校尉,留帐听用。 是夜,李腾招來手下众人,前來商议攻打旬阳之事,众人來后,自是分列而坐,李腾开口说道:“钟繇,钟进战败而走,暂去旬阳躲避,若留于此必成大患,我欲起兵攻打,不知诸位可有良策!” 话音落地,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立,踱步上前,拱手进言道:“主公,我有一计,可领主公既除钟繇,又得汉中!” 李腾闻之大喜,定睛视之,乃军师陈宫也,遂问道:“军师有何良策,快快说來!” 陈宫乃道:“钟繇,钟进兵败而走,退入旬阳,此司隶之地,尽数落入主公之手,钟繇退去之后,必然使人往汉中张鲁处求救,主公可致书张鲁,如此如此,张鲁久居汉中,早有称王之意,其必然深信不疑,主公可趁其不备,攻打其后,汉中则落入主公之手,再行兵分数路,夺取西凉,则霸业可成矣!”李腾闻之,顿时大喜,立刻命人拿來笔墨等一封,命人快马加鞭送往张鲁之处,城中人马,却按兵不动,等待张鲁回信。 钟繇,钟进逃到旬阳,旬阳城中不过三千余人马,如此抵挡得住李腾大军,因李腾派遣吕旷,吕翔二人截住同往西凉之路,钟繇不能前往西凉马超处求救,遂修书一封,命人送给张鲁,企图救援。 再说汉中太守张鲁,乃沛国丰县人也,其祖张凌于西川鹄名山中自造道书,传于世人,人人敬之,张凌死后,生子张衡,百姓但有学道者,相助米粒五斗,张衡死后,便传于张鲁,张鲁自号天师,乃以诚信为本,不许欺诈,如此雄踞汉中已达三十年之久,国家以汉中偏远多山,不能前往征伐,便就命张鲁为镇南中郎将,领汉中太守,年年往朝廷进贡而已,听闻曹操自赤壁之战,元气大伤之际,心中乃生不臣之意,乃聚众商议事情,众人來后,自是分列坐定,张鲁乃道:“曹操大败于赤壁,折兵数十万,数年之中,再也无力而战,我欲进位汉中王,别图刘璋,不知诸位以为如何!” 话音落地,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立,踱步上前,拱手进言道:“主公不可!” 张鲁视之,乃谋士阎圃也,遂问道:“先生为何如此之说!” 阎圃道:“我汉中之民户,达数十万之众,财富粮足,四面皆有险固,听闻数日之前,李腾提兵攻打长安,钟繇,钟进败走旬阳,那李腾武艺高强,非等闲之辈,况且其手下颜良,文丑勇冠三军,夺了长安之后,又招的愿长安大将诸葛鹏,诸葛啸兄弟二人,倘若主公带兵前去攻打刘璋,李腾若是趁此机会从后而來,所留人马,必然不能阻挡,还望主公三思而后行之!” 张鲁闻言,忽见一小校急忙奔走进來,拜倒在地道:“主公,钟繇派人送來书信一封,请主公过目!”言罢,便从怀中掏出书信,递给张鲁,张鲁接过书信,还未观看,只听底下阎圃道:“此信件必然是钟繇请求主公出兵相救之书!”张鲁意下亦是如此,遂打开书信,仔细一看,其中内容,果然如同阎圃所讲,乃为阎圃道:“李腾若破钟繇,必然前來攻我汉中,我欲带兵前往救援,不知先生意下如何!” 阎圃说道:“主公万万不可派兵,钟繇兵败,遂又伐天之力,尚不能救,况且主公救援钟繇,必然得罪李腾,惹恼了李腾,我汉中之地危矣,还望主公三思!” 张鲁仔细思虑一番,遂道:“先生之言,甚合我意!”遂派人回绝钟繇,那人刚走张鲁正欲待说,忽的又见一人奔上前來,拜倒在地,拱手道:“主公,李腾派人从长安送來书信一封!”言罢,从怀中掏出书信,张鲁伸手进过,未曾打开,只因阎圃前翻猜中钟繇心中所说之事,便谓阎圃道:“先生可再次猜测李腾信中所言之事!” 阎圃笑道:“却是简单,李腾心中所言,乃望主公断绝救援钟繇之意!” 张鲁点了点头,随后将李腾略写道,‘致镇南中郎将张公讳鲁,曹操霸道,权倾朝野,莫敢不从,我自起兵攻打司隶,乃欲诛曹操以救万民于水火之中,尽愿司隶校尉钟繇携带其子钟进不敌我军之威,逃往旬阳,我料其必然必然往张公处请求救援,公以五斗米之法,布施天下,人人敬之,倘若公起兵救援钟繇,乃欲陷万民再入水火之中,人民痛苦,皆公之过也,才乃逆天而行耳,公万不能答应,李腾曾闻益州刘璋曾与公有杀母之仇,公常有报仇之心,奈何背后马超,韩遂等人常对汉中虎视眈眈,令公不能前往以报杀母之仇,今我带兵前去西凉挡住马超,韩遂等人,公自取益州以报杀母之仇,此乃李腾肺腑之言,望公切记,’张鲁看罢,心中大喜,并未多做决定,乃传书于阎圃观看。 阎圃接过李腾之书,仔仔细细看了一遍,心中亦是大喜,乃谓张鲁道:“主公,李腾既然这样,此乃天赐之良机,主公万不能错过,益州刘璋昏暗无能,却霸占蜀中千里肥沃之地,此乃天理不容,主公依照李腾之言,先取蜀中一十二郡,一百一十八县,以作立足之本,然后称王,意图天下,则霸业可成也!” 张鲁闻阎圃之言,心中大喜,笑道:“先生之言,正合我意!”遂令阎圃,阎芝守卫汉中之地,亲自挂帅,其弟张卫为副,杨柏,杨松,杨任,杨昂各位将军,起兵十万,名为报仇雪恨,前去攻打益州刘璋。 时巴西太守庞义探知张鲁起兵十万前來攻打益州,不敢怠慢,命人急报刘璋,刘璋生性怯懦,又曾杀了张鲁之母,闻得这等消息,心中大忧,急剧众官商议此事,遂派益州别驾张松为使,收拾金银珠宝等,为进献之物,往求外援,刘璋哪里知道,那张松到了荆州,见了刘备,竟然归顺,竟使刘备假借抵抗张鲁之名,别图益州,刘璋不知有诈,不顾谋臣黄权阻拦,将刘备迎进益州,待为上宾,不想此举却为他日益州换主,埋下祸害。 再说李腾于长安之中,收的张鲁來信,又闻得探马來报,张鲁已经起兵前去攻打益州刘璋,心中大喜,乃留下军师陈宫,宋召守长安,以防曹操西进,自带大将颜良,文丑,诸葛鹏,陶宗,诸葛啸等人前往攻打钟繇所在旬阳。 钟繇听闻李腾前來顿时心中大骇,急招手下众将前來商议此事,过的一程,众将皆來,自是分列坐定,钟繇乃开口说道:“司隶之地,尽皆丧于我手,我致书于许都请丞相派兵前來相救,奈何丞相赤壁之后,数十万大军命丧于此,以至元气大伤,无力派兵前來相救,我又致书于汉中张鲁之处,不想张鲁竟然拒绝,我等只剩旬阳一座孤城,只有三千余人马,李腾今大军正往旬阳开來,我等又该如何抵挡!” 话音落地,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來,踱步向前,拱手拱手进言道:“大人休要惊慌,倘若李腾前來,我等誓与城池共存亡!” 钟繇听闻,举目视之,此人乃是旬阳令唐宾,钟繇正欲待说,旁边诸将尽皆起身而立,拱手道:“我等亦是原和城池共存亡!”钟繇闻之大喜,心中不敷忧愁,乃令各营各将夜晚之时,于城上仔细,防守勿要让李腾再次偷袭。 李腾大军一路急行,闻讯探马得知,此处距离旬阳城只剩下不足二十里,李腾命令大军继续前行,來至距离旬阳城外十里之处,安营扎寨,埋锅造饭,李腾并未立刻前往旬阳攻打,而是聚得众人于大帐中商议此时,过的一程,众人來后,自是奋力而坐,李腾环视一圈,乃道:“我军自得长安之后,钟繇等人逃至旬阳,司隶之地,只剩下旬阳一座孤城,倘若我军以强兵攻打,钟繇等人必然奋力死抗,我军则伤亡惨重,不知诸位可有何良策献上,助我夺城!” ------------ 第三百零六章 捉拿钟繇〔1〕 李腾话音落地,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立,踱步上前,拱手进言道:“主公,我有一策,不知可行不可行!” 众人视之,方才说话之人乃诸葛鹏之弟诸葛啸也,李腾乃问其道:“不知诸葛啸将军有何良策献上,快快说來便是!” 诸葛啸拱手说道:“原在长安之时,我与钟繇之子钟进私交甚好,主公明日交战之时,我愿前往城下将说以厉害关系,令钟繇,钟进等归降主公!” 李腾闻之大喜,遂道:“若死不战而令钟繇,钟进等人归降,百姓也少能遭受战乱之祸!”遂又同众将军商议一程,李腾又令部将陈正夜晚之时,好生派人守卫,以防钟繇,钟进等人趁夜前來袭营,随后众人告辞李腾,各自出帐而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无弹窗广告) 第二日方早,不过辰时,李腾乃令陶宗,陈正守卫营寨,自带颜良,文丑,诸葛鹏,诸葛啸带领五千士兵前去攻打旬阳,李腾大军行至旬阳城下,摆开阵势,并未急于进攻,依照昨夜之言,遣诸葛啸前去城下将钟繇,钟进等进行说服,诸葛啸应声而出,打马上前,立于城下,仰头而视,高声喊道:“守城将军可报知钟进将军,只说诸葛啸前來拜访!” 守城将军听闻诸葛啸之言,不敢怠慢,急忙派人前去告知钟繇,钟繇自长安逃往旬阳之后,后來亦是又有败兵逃到旬阳,钟繇方才知晓乃是诸葛啸趁夜打开城门,放了李腾进來,因此才失了长安城,现今钟繇,钟进等人听闻诸葛啸來到旬阳城下,尽皆咬牙切齿,愤然大怒,钟繇一语不发,带着众人,径直來到城上,正见诸葛啸立马于城下,乃手指诸葛啸道:“大胆诸葛啸,趁夜献了长安于反贼李腾,今日焉有面目前來见我!” 诸葛啸乃道:“钟繇大人,钟进将军,曹操乃无道之人,败坏朝纲,欺瞒帝王,权倾朝野,名为汉相,实为汉贼,天下之人莫不欲往讨伐,况且今日司隶之地尽被我主李腾所得,只有旬阳孤城一座,我主深有仁德,不忍百姓受苦,方才命我前來招降大人,有道是,良禽择木而息,忠臣则主而侍,还望钟繇大人,钟进将军三思而后行之!” 钟繇听闻诸葛啸之言,顿时大怒,放声骂道:“叛国之贼,焉敢藐视丞相!”言罢,转向旁边问道:“谁敢下城将此贼拿住,解我愤恨!” 一言未毕,只见一人挺身而立,拱手进言道:“属下愿往!” 钟繇闻之大喜,定睛视之,乃旬阳令唐宾,钟繇乃谓唐宾道:“诸葛啸原位长安守将,我素知其武艺高强,将军不可小视!” 唐宾笑道:“我灭此贼只在反手之间,大人切勿担心!”言罢,遂带领一千人马,下城而去,城门大开之时,只见唐宾手提大斧,一马当先,带领人马,杀将出來,于城下摆开阵势,后纵马飞奔而出,一指诸葛啸道:“叛国之贼焉敢如此无礼,唐宾在此,看我斩你!”诸葛啸见得唐宾杀來,不忍相斗,正欲回走,唐宾早已杀至身前,诸葛啸无奈之下,只得接住唐宾,二人于阵前大战四五十个回合,不分胜负。 颜良,文丑等人早已看的心中愤怒不已,只听的李腾阵中一声怒吼,一将舞刀拍马而出,甚是勇猛,众人视之,乃大将颜良也,只见颜良放声喊道:“贼将修要逞能,看我颜良将你斩于马下!”一言未毕,颜良早已冲至唐宾面前,奋力一刀,砍向唐宾,那唐宾不过小县之将,如何敌得过颜良之威,况且唐宾还正于诸葛啸争斗,不及防御颜良砍來一刀,措手不及之下,被颜良一刀自肩膀劈下,砍作两段,鲜血四溅而飞。(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钟繇于城上见得折了唐宾,心中顿时大惊,急忙遣城上士兵鸣金收兵,只见那颜良早已冲进旬阳士兵之中,往來冲杀数次,入无人之境,杀死敌军甚多,余众尽皆倒地而降,颜良见得如此,心中顿时大喜,正欲打开城门,杀进城中,只见城上矢石如雨,颜良几番冲杀,尽皆不能上前,只得押了降兵,走回本阵,李腾见颜良得胜,也不攻城,留下钟繇等人于城内仔细思量是否归降,自带人马回了营寨,庆贺去了。 陶宗等人早已接到颜良大胜敌军之事,遂命人摆下酒宴,便在营寨外等候,忽见李腾等人回來,连忙迎进大寨,请入帐中,众将各自坐定,喝酒论事,一片欢笑,自是不提。 众人同李腾喝了一程,方才各自散去,李腾命人收拾了碗碟酒缸等物,正欲休息一番,忽见一人闯进大帐,李腾视之,乃大将陶宗也,笑道:“将军此來有何事情禀报!” 陶宗道:“我见得主公回來之时,押來许多降兵,故而有一计献与主公,只因方才见得众将寻乐,却并未说!” 李腾闻之,心中一喜,遂道:“陶宗将军有何良策,只管说來!” 陶宗乃道:“司隶之地,只剩旬阳一座孤城,钟繇内无军士,外无援兵,必然坚守城池,奋力死战,若是如此,我军必然损失惨重,只要如此如此一番,则旬阳必然被主公所得,钟繇,钟进等人亦是被主公所擒!” 李腾听罢,乃笑道:“陶宗将军之言真乃良策,钟繇,钟进等人必然无路可逃!”随在陶宗耳边仔细吩咐一番,陶宗自得令而去,李腾便在帐中休息,以备征战之事。 白天之时,李腾派兵前去攻打旬阳,唐宾带领一千士兵下城搦战,结果战败之后,逃回旬阳者,不足一百,钟繇为此甚是焦急,若是如此下去,旬阳城必然不能坚守,正在此忧愁之际,忽见一人今日厅堂,钟繇视之,乃钟进也,只见钟进拱手道:“父亲大人休要忧愁,我已有退李腾之计!” 钟繇闻此消息,顿时大喜,心中却又是一番失落,乃谓钟进道:“李腾今带大军十万,前來攻打旬阳城,我等内无军士,外无援兵,如何能够退了李腾!” 钟进乃道:“父亲大人,方才我自城上巡哨之时,却有白日被李腾所擒士兵趁夜逃了回來,士兵言说,李腾营寨夜晚之时,并无多少人马看守,我等只要趁夜带兵前去偷袭李腾营寨,趁其不备,烧毁其辎重粮草,李腾所领十万大军,不出三日,必然大乱,我等再出兵追赶,必然大胜,此乃破除李腾唯一之计,父亲大人万不可失此良策!” 钟繇思虑一番,遂说道:“逃回士兵莫不是李腾所派士兵所扮!” 钟进说道:“尽是我旬阳城中士兵,只有营中士兵认得,绝不是李腾所派!” 钟繇不禁叫好,乃道:“尽然如此,我与你二人今夜带领城中两千人马,三更之时,前去焚烧李腾粮草!” 钟进道:“此乃大善!”随后钟繇,钟进父子二人仔细商议一番,方才散去,到了二更,钟繇命士兵尽皆饱食之,三更之后,旬阳城中只留三百士兵守卫城池,钟繇,钟进自带人马往李腾营寨悄然行进而去。 两千人马行至李腾营寨之外,钟繇命人借助草木等物遮掩身体,以防李腾夜晚巡哨士兵发现,遂仔细观察营寨一番,正如钟进所说,营寨之内只有寥寥数十人马看守,顿时大喜,遂翻身上马,钟繇,钟进二人领头杀将出去,奔入李腾营寨,那些守夜士兵见得钟繇,钟进前來劫营,哪里敢上前阻拦,尽皆四散慌忙奔走,钟繇命钟进前去焚烧李腾粮草辎重,自带人马于李腾营寨冲杀,众人还未动身,只听得黑暗之中一声炮响,营寨四下里尽是火光闪现,钟繇,钟进尽皆大惊,心知乃中李腾之计,急令士兵转身疾走,自之门而出,不过刚走几步,只见一人带领人马,乃大将颜良也,截住去路,暴喝一声道:“钟繇匹夫,哪里走,颜良乃奉主公之命,已在此地等候多时!” 钟繇,钟进等人深知颜良之威,不敢为战,又欲望营寨左边而出,只见诸葛鹏又带兵杀來,钟繇见得如此,又往右边走,只听得一声暴喝,乃李腾大将文丑带兵杀來,还未后退,诸葛啸又从右边杀将过來,四下围住,钟繇顿时大败,死伤无数,乱战之中,钟繇,钟进且占且退,正欲杀出一条血路而走,忽见一将挡住去路,钟繇,钟进急视之,乃文丑,只听文丑断喝一声,手舞龟背驼龙枪,纵马朝二人冲杀而來,钟进急谓父亲钟繇道:“父亲可带领人杀出,我自随后便來!”言罢,便急舞大刀敌住文丑。 钟繇见得如此,只得弃了钟进,带领身边数十人马,疾奔而走,奈何所围人马太多,几番冲杀紧急不得而出,此慌乱之际,钟繇又见一将从旁杀出,正欲死战,忽见一人喊道:“大人莫要动手,快快随我而來!” ------------ 第三百零七章 捉拿钟繇〔2〕 钟繇闻得此言,方才放下心來,收了大刀,定睛一看,乃原属将军诸葛啸也,顿时大怒,更不答言,手舞大刀,朝诸葛啸猛砍过去,诸葛啸引枪架住,乃好言劝慰道:“我遂拜得李腾为主,我也不曾忘记将军之恩,今日相救,权且当做回报大人,大人莫要迟疑,快随我來!”钟繇闻得如此,这才算是五分相信诸葛啸之言,只见诸葛啸引着钟繇一路走出乱军,來至僻静之处,钟繇这才算是完全相信诸葛啸,乃道:“将军既有如此之心,何不随我而去,留在此地作甚!” 诸葛啸道:“我归降主公之后,主公待我甚好,不忍再次相叛,大人快快离去,莫要叫我主再翻拿住,那时也不好相救!” 钟繇闻得此言,亦是知晓事情紧急,只因钟进仍被困于乱军之中,钟繇乃道:“钟进仍被困于乱军之中,我现今只有这一个儿子,怎能弃他而去,还望将军亦将钟进带出,钟繇亦是感激不尽!”言罢,便弯腰拜了下去。(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诸葛啸不敢怠慢,急忙将钟繇扶起,乃谓钟繇道:“大人可在此地稍等片刻,我这便前去带钟进将军出來!”遂诸葛啸告辞了钟繇,往乱军之中而出。 行至半路,忽见一将疾奔过來,诸葛啸借着天上月光而视,來人正是钟进,原來钟进已经独自杀出,却也免去了许多手脚,正要上前告知钟进,钟繇之时,只见钟进早已挥舞大刀杀了过來,诸葛啸顿时大惊,急忙架枪挡住,未及说话,只听钟进骂道:“你这叛国之贼,看我今夜将你斩于马下,以泄我心中愤恨!”诸葛啸见得如此,无奈之下,只得挺枪相迎,那钟进乃武艺高强之辈,诸葛啸如何敌得过钟进之威,二人相战十余回合,忽见一人从旁杀出,架住钟进大刀,乃说道:“钟进快快停下!” 钟进不禁一愣,遂定睛视之,乃父亲钟繇也,大叫道:“父亲大人可在一旁观看,让我斩了此贼,以泄愤恨!”言罢,就要动手。 钟繇急忙上前拦住,说道:“若非诸葛将军相救,我命早已休矣,还不快快停下!” 钟进闻之,这才收了大刀,立于一旁,钟繇便向钟进将诸葛啸方才相救之事,一一告诉钟进,钟进这才明白,连忙说道:“方才差点误杀诸葛将军,真是罪过,既然如此,诸葛将军何不随我和父亲就此离去,共同抵抗李腾!” 诸葛啸正欲待说,忽闻身后马蹄声大作,急忙说道:“此地不宜久留,快快离去,免生祸端!” 钟繇又问道:“诸葛将军放走我父子二人,回去之后,如何交待!” 诸葛啸推了钟繇,钟进一把道:“大人快走,休要管我!”钟繇,钟进听得马蹄声越來越近,只得告辞了诸葛啸就此离去,诸葛啸倒提长枪,立于道路中间。 颜良,文丑见得钟进于乱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而走,正在追赶,忽见一人立于道路,定睛视之,乃诸葛啸也,连忙问道:“诸葛将军可曾见得钟繇,钟进二人就此经过!” 诸葛啸乃道:“刚刚经过而去!” 颜良乃道:“那诸葛将军为何不将二人拦住!” 诸葛啸道:“因念旧情,不忍加害,故而将他二人放走!” 颜良闻此,顿时大怒,就要将诸葛啸劈于马下,旁边文丑连忙拦住,好言说道:“兄长修要鲁莽,可将诸葛啸绑了,交与主公,自有分断,你我二人快去追赶钟繇,钟进才是!”颜良听得文丑之言有理,便收了诸葛啸武器,将其绑了,带了捉住钟繇,钟进,一同交与李腾处置,完后,颜良,文丑又去追赶钟繇,钟进二人。[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再说钟繇,钟进一路狂奔,过得一程,二人來至旬阳城下,见得城上灯火昏暗一片,心中不禁隐隐作疑,又听得背后颜良,文丑带兵追赶而來,遂防守叫喊道:“我乃钟繇,守城将军快快打开城门,放我进去!” 忽的只见城上举起无数火把,一将來至城墙垛口之处,放声喊道:“钟繇匹夫,我已奉我家主公之命,趁你等外出之际,袭了旬阳城,你父子二人还不快快下马投降等待何时!” 钟繇,钟进尽皆大惊,举头观望,见城上之人乃李腾部将陈正也,此番钟繇,钟进已经无处可投,正欲奔走之际,颜良,文丑早已引兵奔至城下,将钟繇,钟进里三层,外三层的团团围住,钟繇乃仰天长啸道:“想我钟繇竟然今日命丧于此!” 钟进乃谓钟繇道:“父亲休要长叹,你我二人合力杀出重围,可从小路前去投靠西凉韩遂之处!”钟繇闻之,遂纳钟进之言,正欲冲杀,颜良,文丑二将早已各舞兵器奔了过來,钟繇山前敌住文丑,不及两个回合,便被文丑生擒过去,文丑将钟繇去了武器,交给士兵绑了,又同颜良共战钟进,钟进大战半夜,此时体力早已不支,哪里敌得过颜良,文丑二人之力,交战十数回合,亦是被生擒过去,去了武器,捆绑结实,交给李腾处理。 李腾带领诸葛鹏,陶宗二人收拾方才混战场地,所获武器,铠甲,马匹,甚多,又闻得士兵來报,颜良,文丑二将已将钟繇,钟进尽数擒住,心中顿时大喜,遂留下陶宗,诸葛鹏二人看守营寨,直往旬阳城中去了。 颜良,文丑,陈正早已在门外等候,见得李腾前來,连忙迎接进去,高坐堂中,颜良,文丑乃令士兵将钟繇,钟进,诸葛啸三人尽皆押了上來,李腾一见诸葛啸被绑在地上,不知何人,心中微微一惊,乃问旁边文丑道:“不知诸葛啸将军所犯何罪,为何捆绑在地!” 文丑乃道:“诸葛啸私自放走钟繇,钟进二人,被我和颜良碰见,因此将其拿住,交与主公处理!” 李腾目视诸葛啸,道:“诸葛将军,文丑将军方才所言,可是事实!” 诸葛啸乃道:“此乃事实,诸葛啸却是无话可说,不求主公赦免诸葛啸之罪,只求主公饶恕钟繇大人,钟进将军一命,钟繇大人乃天下名士,若是杀之,必然尽失百信之心,钟进将军乃武艺高强之人,主公若是留下,以后征战天下,少无忧愁,还望主公三思而后行之!” 李腾听闻此言,心中不禁赞叹,乃道:“真乃义士也!”遂亲自走上前去,给钟繇,钟进,诸葛啸三人尽皆松绑,遂对钟繇,钟进道:“方才诸葛将军舍身为你二人求情,可愿归降否!” 钟繇,钟进亦是心中感激诸葛啸,又见得李腾如此这般仁义,遂双双拜倒在地,拱手道:“主公在上,我等愿降!” 诸葛啸亦是拜倒旁边,道:“多谢主公!” 李腾大笑数声,又将三人扶起,遂赦免诸葛啸之罪,又册封钟繇为尚书令,钟进为建威将军,各自留帐留用,又赞扬诸葛啸一番,赏金封官,自是不在话下。 过了几日,李腾留下一将守卫旬阳,自回了长安,聚得手下众将,前來商议,乃道:“此时我军兵强马壮,我欲带兵前往攻打西凉马超,韩遂之众,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话音落地,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立,踱步向前,拱手进言道:“主公不可!” 李腾闻之,心中微微一惊,定睛之时,乃军师陈宫也,遂问道:“军师何意,为何不可!” 陈宫乃道:“马超,韩遂等人久居西凉,兵马强壮,况且又有羌族相助,不可轻拔,而汉中张鲁,为母报仇,引兵前去攻打刘璋,汉中空虚,此乃主公取汉中之时,不可失也!” 李腾仔细思虑一番,遂道:“军师之言甚是,可传令下去,三日之后,起兵十万,前往攻打汉中,再行攻打马超,韩遂之众!”众将领命而去,三日之后,李腾留下钟繇,钟进,陶宗等人守卫长安,以防马超前來攻城,自带陈宫,颜良,文丑,宋召,诸葛鹏,诸葛啸,吕旷,吕翔,陈正等人前去攻打汉中之地。 再说镇南将军张鲁,前去攻打成都门户葭萌关,大军行至城下,刘备带领,诸葛亮,张飞,赵云,黄忠,魏延等人早在此地等候,期间多战,刘备屡胜,张鲁屡败,张鲁见此番前來,竟然遇到这般敌手,自是不能相敌,遂心生退兵之意,正于大帐思索,忽见一人闯入大帐,张鲁视之,乃其手下谋士阎圃也,遂问道:“先生不在汉中守卫,來此作甚!” 阎圃乃道:“主公,阎圃特來禀报,大事不好了,我汉中之地忧矣!” 张鲁闻之大惊,连忙问道:“是何大事,莫非马超,韩遂等人自西凉而起,前來攻我汉中!” 阎圃道:“若是马超前來,我军尚且能够抵挡,此番乃李腾率兵十万,自长安而出,趁主公外出攻打刘璋之时,突來袭击,万望主公快快休了此处争斗,回兵前去救援汉中!” ------------ 第三百零八章 计败张卫〔1〕 却说阎圃等人于南郑听闻李腾引大军十万,前來攻打汉中,急忙前來葭萌关禀报张鲁,张鲁久战刘备不胜,心中甚是忧烦,又恰闻李腾攻打汉中,顿时大惊失色,遂罢攻打刘璋之意,引兵回南郑防守,谋士阎圃又道:“主公,长安往來南郑,李腾等人必从子午谷而行,此地乃紧要之处,主公可派大将往去驻守,扼其咽喉,使李腾人马尽皆不能行进,乃为上策!”张鲁闻之,仔细思虑一番,遂派遣其弟张卫为主将,杨任,杨昂为副将,带兵两万,前去住手子午谷,张卫临去之时,张鲁告诫张卫,李腾智勇兼备之人,不可轻敌,当全力以赴,张卫谨记心中而去,张鲁又派阎圃,阎芝带兵五千,守住南郑门户城固,自与杨柏,杨松坐镇南郑,分拨已定,众将遂告辞张鲁而出,下去安排军务去了。 再说李腾领兵十万,來至子午谷口,前方尽是崇山峻岭,茂密树林,道路亦是遍地荆棘,难以行进,又见得天色已晚,李腾遂令大军于谷口宽敞之地,安营扎寨,埋锅造饭,时至夜晚,李腾刚刚吃过晚膳,正欲休息,以备明日领军前行,忽见探马闯进大帐,拜倒在地,拱手进言道:“禀报主公,张鲁遣其弟张卫带领大将杨任,杨昂及两万兵马自南郑而出,驻扎于子午谷之内,阻碍我军前行之路!” 李腾闻之大惊,乃道:“子午谷乃我军兵至南郑必经之路,现被敌军拦住,这可如何是好!”随后招來手下陈宫,颜良,文丑,诸葛鹏,宋召等人前來商议,众将來后,自是分列坐定,李腾乃道:“我起大军十万,欲夺汉中之地,行至子午谷之前,不想敌兵当然挡住去路,切断我军咽喉,这可如何是好,不知诸位可有良策献上!” 话音落地,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立,踱步上前,拱手进言道:“主公,不知那张鲁所派何人前來阻断我军道路!” 李腾视之,乃军师陈宫也,遂说道:“张鲁所遣乃其弟张卫,大将杨松,杨柏!” 陈宫闻之笑道:“此等三人尽皆宵小之辈,整日无思无谋,主公不必担忧,我已有妙计将击败此三人!” 李腾听后,心中顿时大喜,乃问陈宫道:“军师有何良策,快快说來!”遂陈宫走上前去,伏于李腾耳边,如此如此,说了一程,李腾乃晓陈宫之意,又与众人吩咐一番,以备明日之事。 第二日,李腾令士兵早起,遣陈宫,宋召,吕旷,吕翔守住大寨,自带颜良,文丑,诸葛鹏,诸葛啸等人及五千大军,前去张卫营前搦战,李腾大军行至张卫营外,摆开阵势,遂遣大将颜良前去营前搦战,颜良应声而出,急舞钢刀,纵马疾走,來至营前,放声喝道:“我乃河北颜良,谁干出來和我决一死战!” 早有守营士兵将此事报知张卫,张卫笑道:“昨夜刚定计策,不想李腾今日便來送死,正好将李腾拿住,交与兄长,领取功劳!”遂穿甲戴盔,提枪上马,领兵三千,出的营外,摆开阵势,前來营寨,张卫又见颜良于阵前搦战,顿时大怒,大叫道:“颜良休要猖狂,看我斩你!”言罢,挺枪跃马而出,直奔颜良。 颜良自恃武艺高强,哪里将张卫放在放在眼中,二人于两军阵前大战不及四五个回合回合,果然,那张卫枪法早已散乱不堪,上下遮拦不住,因此不敢再番迎战,急忙拨马而走,颜良哪里肯放张卫离去,顿时暴喝一声,纵马急追上去,李腾于阵中见得颜良得胜,心中大喜,手中雷龙锤向前一挥,文丑,诸葛鹏,诸葛啸等人早已掩兵冲杀上去,意欲攻打张卫营寨。 正在此时,忽的只听两边山上一声炮响,左边杨任,右边杨昂齐齐带兵冲杀而來,李腾人马多被冲散,颜良见李腾人马被杨任,杨昂所围,顿时大惊,无心前去追赶张卫,遂翻身又杀往乱军之中,那张卫见得李腾中计,立刻点拨马头,放声狂笑道:“李腾匹夫,中我之计也!”遂带领人马,返身杀将过來,三面围住攻打,李腾人马一时之间,大败而走,李腾,颜良,文丑,诸葛鹏,诸葛啸各带人马,于乱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而走,张卫,杨任,杨昂见得李腾败逃,遂驱兵追赶,直追至李腾营寨方才带兵而回,庆贺去了。 李腾吃了败仗,自是心中闷闷不乐,直至回了大帐安歇,准备午时过后,再行带兵前往张卫处厮杀,陈宫见李腾败阵而回,便前往大帐,见了李腾乃道:“主公今日败了一阵,莫要气累,正好依计而行,必然大破张卫,杨任,杨昂等众!” 李腾闻之,顿时大喜,乃道:“若非军师之言,我几乎误了大事!”遂传令下去,谷口各出人马尽皆拔营起寨,后退三十里安营扎寨,手下众将亦是依计行事。 张卫,杨任,杨昂今日胜了李腾一阵,自是心中大喜,回到营中,摆设酒宴,相互庆贺,张卫乃道:“临走之时,我兄曾吩咐于我,那李腾乃智勇兼备之人,要我全力以赴,莫要轻敌,今日观之,李腾不过乃以庸才耳,真是见面不如闻名!”言罢,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倒是那大将颜良,武力非凡,只是可惜此人竟然屈辱于李腾之手,若是能为我等所用,天下何愁不平!”帐下主将闻之尽皆放声大笑。 众人正说之间,忽有探马闯进营中,拜倒在地,拱手道:“禀报将军,李腾自败仗之后,吩咐人马,后退三十里安营寨扎!” 张卫闻之笑道:“若是如此,当可尽快回去向我兄长交差,好为诸位请功封赏!” 副将杨任拱手说道:“若是此番回去,却不算的大功,将军若是能够一举击溃李腾,夺得长安,方为大功一件,回去之后,主公必然重重有赏于将军!” 张卫笑道:“杨任将军所言极是,可吩咐下去,今夜令士兵好生休息,明日辰时拔营起寨,出子午谷口,攻打李腾!”各将起身而立,拱手称是,言罢,张卫又同杨任,杨昂等人饮酒作乐,直至深夜之时,方才各自散去。 第二日,刚至辰时,张卫营中早已准备停当,遂令大军行至子午谷口,方才安营扎寨,张卫又见得谷口旁边有一高岭,询问知晓此地形势之人,方才得知,这座山岭名叫沈岭,张卫遂令大将杨任带兵七千,驻扎于沈岭之上,以成犄角之势,也好相互防御,随后,另一部将守卫营寨,自带杨昂及五千人马,出子午谷口,前去攻打李腾营寨,张卫大军行至李腾营寨之外,摆开阵势,因恐惧颜良之威,并不派人前去营前搦战,只命士兵放声喝骂。 李腾正在大帐之中,忽闻营外叫喊之声大起,正欲出帐观看,只见一小校闯进帐中,拜倒在地,拱手说道:“禀报主公,张卫带领杨昂及五千人马來至营寨叫骂!” 李腾闻之大笑道:“张卫小儿定然恐惧颜良之威,不敢派人前來搦战,故而叫喊!”遂令陈宫,颜良,文丑,诸葛鹏,诸葛啸守卫营寨,李腾只带宋召,吕旷,吕翔及马步军三千,出寨迎敌,摆开阵势,同张卫相对,李腾打马上前,雷龙锤一指张卫,骂道:“张卫小儿,昨日乃让你一阵,今日焉敢再番前來,怎的如此猖狂!”遂遣宋召出阵,宋召应声而出,手舞双鞭,放马疾奔,來至阵前,放声叫道:“我乃主公帐下无名小将,你等匹夫焉敢与我大战三百回合!” 张卫见事如此,顿时大怒,又见颜良并未出战,遂放下心來,乃转头谓杨昂道:“此人既然是李腾无名小辈,将军可上前将其斩之,壮我军威!”杨昂应声而出,手舞大刀,拍马而來,直取宋召,口中叫道:“贼将休要逞能,看我杨昂前來斩你!”李腾遂命士兵擂鼓助威,张卫亦是让士兵摇旗呐喊,一时之间,两方气势,却是旗鼓相当。 宋召,杨昂两马相交,二人于阵前大战不过一个回合,杨昂见宋召亦是武艺高强之辈,恐难以抵挡,无心而战,遂虚晃一招,荡开宋召,急忙拨马而走,逃回阵中,张卫见杨昂战败,顿时大怒,手中长枪一挥,身后大军尽皆冲杀而上,李腾见得如此,大笑数声,手中急舞雷龙锤,一马当先,杀入张卫军中,奔走之间,正欲张卫挺枪朝自己杀來,愤然大怒,暴喝一声,抡锤來迎,乱军之中,未及一个回合,张卫便败战而走,李腾一吹一马,于张卫军中往來冲杀十数次,如入无人之境,李腾所遇士兵尽被打得犹如破烂的沙包一般,惨叫着飞了出去,张卫人马一时之间,大败而走,倒地投降者,不计其数, ------------ 第三百零九章 计败张卫〔2〕 张卫引败兵退走之后,李腾派人打扫战场,获得武器,铠甲,马匹,旌旗,金鼓不计其数,乃心中大喜,遂引众人回到帐中设宴庆贺。 宴席之上,酒过三巡,菜过五味,李腾乃举杯说道:“今日挫败张卫,自是涨了我军气势,明日出战,定然能将张卫等众一举击溃!” 话音落地,只见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立,拱手进言道:“不用明日前往,今夜便能将张卫等人击回长安!” 众人定睛而视,见那说话之人正是军师陈宫,李腾乃问道:“那张卫现今尚有万余人马驻扎于谷口,军师何出此言!” 陈宫拱手道:“张卫昨日得胜,今日战败,其心必然不甘,我料其今夜定会前來劫营,我等只要分拨定当,必然能够将陈宫一举击溃!” 李腾乃问道:“我等又该如何安排!” 陈宫笑道:“张卫,杨任分营驻扎,乃成犄角之势,互为防御,若是主公前去攻打张卫,杨任必然前來夹击,若是主公前去攻打杨任,张卫等人必然奔袭我军之后,使我军两面受敌,因此主公可派一员大将,先去带兵堵截杨任下山之路,再派人假扮张任士兵,前往杨任营寨,诱骗其下山救援,半路击之,则可破杨任,张卫來时,主公只要分列各将于营外各出埋伏,只等张卫前來,便能一举将其击溃,趁胜追击之下,张卫必然仓皇逃回南郑,这时,此间只留下杨任一人退守孤山,如何还能挡住主公的脚步!” 李腾闻之大喜,乃说道:“军师之言真乃良策!”言罢,遂令诸葛啸带兵前去挡住杨任下山之路,剩余等人于营寨各出好生埋伏,等待张卫前來。 再说那张卫今日败了一阵,慌忙逃回营寨,未及安歇,乃聚得帐下众人前來商议,众将來后,自是分列坐定,张卫怒道:“那李腾匹夫昨日竟然有意示弱,令我得胜,今日趁我未曾防范之际,竟然杀出将我击败,阵势气煞我也!”言罢,顿了顿,继续说道:“你等谁有良策,助我击退李腾!” 言罢,其手下副将杨昂起身而立,踱步上前,拱手进言道:“将军,李腾人马今日得胜,夜晚之时,必然不曾防御,我等今夜若是前去劫营,必然能够大破李腾,以泄将军只恨!” 张卫闻言,自是仔细思虑一番,遂抚掌笑道:“杨将军之言正和我意,要破李腾,当在今夜!”言罢,遂吩咐下去,令士兵二更早饭,三更启程,趁夜前去偷袭李腾营寨。 夜半时分,二更刚过,张卫令士兵尽皆饱食之后,营寨之中只留下一员部将守卫,自带杨昂等人前去偷袭李腾营寨,张卫等人一路急行,來至李腾营寨之外,见得李腾营寨灯火昏暗,并无多少士兵夜晚把守,张卫心中大喜,翻身上马,提枪疾奔,撞开李腾营寨大门,杀了进去,营寨内守卫士兵,乃见张卫闯进营寨,各个心惊不已,无心而战,尽皆四散而逃,张卫乃令杨昂带人四处放火,自带人马冲进李腾营中大帐。 张卫杀入帐中却未见李腾踪影,心里亦是知晓此番乃中李腾之计,急忙奔出大帐,见了杨昂乃说道:“我等乃中李腾之计,快快退出!”言罢,众士兵还未动身,只听得黑夜之中一声炮响,左边杀出一将,怒叫道:“张卫匹夫,还不下马受降等待何时!”言罢,掩兵冲杀过來,张卫,杨昂等人大惊,早已吓破肝胆,哪里还有心思作战,遂令人马急**逃出营寨,只见一将挡住去路,放声笑道:“张卫小儿,中我计也!”张卫视之,乃李腾也,此时左边文丑,后面诸葛鹏尽皆杀來,将张卫人马尽皆团团围住厮杀,士兵投降者不计其数,张卫,杨昂等人见得大势已去,正欲从乱军之中冲出,却见一将斜刺里杀了出來,张卫等人大惊,定睛一看,此人乃李腾大将颜良也,张卫,杨昂等人哪里敢上前迎战,急忙奔走,张卫武艺高强,在前开路,杨昂等人紧随其后,于乱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而走,杨昂正欲紧随张卫走时,忽的却从旁边杀出一人,交马相战,未及一个回合,杨昂便被那人生擒过去,等的杨昂被士兵捆绑之后,方才看清,那人正是李腾。 尽杀张卫人马之后,李腾乃谓杨昂道:“如今张卫大军已败,可愿投降!”杨昂未及思索,乃拜倒在地,归降李腾,李腾拜杨昂为校尉,留帐听用。 再说杨任正在沈岭营寨大帐之内,忽见一人闯了进來,拜倒在地,急声说道:“将军救命!” 杨任见那人蓬头垢面,满身血污,模样极其狼狈,乃说道:“你从何处赶來,怎的如此模样,所救何人之命!” 那士兵道:“我乃张卫将军手下,只因夜晚之时,李腾领大军突來攻打,我军防御不当,措手不及之下,被李腾人马攻入营中,张卫将军身陷危难之中,还望将军快快带兵前去营救!” 杨任闻之大惊,急忙从帐中出來,从沈岭上俯视查探,正见张卫营中火光一片,便对于方才那士兵所言,深信不疑,即刻带领人马,自营寨而出,前去营救张卫,杨任心系张卫安慰,不敢怠慢,因此一路急行而往,大军行至半路,忽的只听黑夜之中一声梆子响声,道路左右两旁射出无数箭矢,犹如瓢泼大雨一般,杨任大军未及防御,措手不及之下,中箭倒地者甚多,杨任此番方才知晓乃中李腾之计,急令人马退回沈岭,却是迟了,诸葛啸早已带兵冲杀而來,杨任大败而走,退回沈岭坚守不出,诸葛啸则守住下山各个路口,杨任眼见张卫营寨被烧为灰烬,不能前去相救,奈何诸葛啸带兵挡在路中,心中甚是着急,却也毫无办法,只得眼睁睁的看的张卫营中混乱一片, ------------ 第三百一十章 攻打城固〔1〕 杨任见得张卫营寨已失,又不能前去相救,忽见一小校急匆匆的奔走过來,拜倒在地,拱手说道:“将军不好,营寨后方起火!”杨任闻之大惊,急忙转身而视,果然见到营寨后方早已是火光一片,不敢迟疑半分,指挥士兵前去救火,好在火势不大,杨任带领众士兵不多时便已经扑灭,众人还未休息,只听得营寨前方忽然喊杀之声连成一片,黑夜之中不知多少人马冲了进來,杨任不明其中情况,唯恐中了埋伏,带领人马且战且退,大军刚刚退至半山腰上,只见四州树林之中射出无数时间,一时之间,中箭倒地者不计其数,杨任此时已经顾不得前去救援伤兵,带领数十人马,冲杀山去,正欲走时,忽见前方一人挡住去路,杨任顿时大惊,定睛一看,只见那人金盔银甲,身下一匹高头大马,手中一柄大锤,相貌堂堂,威风凛凛,不是李腾还有何人,此间背后山上又有人马冲将下來,杨任此时却是前无去路,后有追兵,当真的无路可走,不禁愤然大怒,暴喝一声,纵马挺枪,竟然朝着李腾杀了过去,李腾亦是举锤相迎,二人交战不及一二个回合,杨任便被李腾一锤打下马去,杨任正欲起身再战,早被山上冲來士兵压倒在地,捆绑结实,杨任所带那数十士兵见得杨任被擒,亦是尽皆倒地投降。 李腾乃打马向前,看着杨任,问道:“你弟杨昂已经归降于我,杨任将军还不投降,等待何时!”杨任自是思虑一番,遂跪倒在地,口称愿降,遂李腾翻身下马,喝退旁边士兵,亲自将杨任身上绳索等物一一解除,而后拜杨任为校尉,留帐听用,李腾遂收拾人马,直往子午谷而出,兵进城固,准备攻打南郑。 再说张卫那时前去劫去李腾营寨,不想正中了李腾埋伏,所领人马几乎全军覆灭,张卫单骑而逃,回到营寨之时,只见宋召早已带人袭了营寨,顿时大惊,深知此地定然不能久留,遂往小路儿走,一直逃回城固,方才按下心來,后听得逃回败兵言说,杨任,杨昂已经尽数投降了李腾,张卫闻之,顿时大怒,又因李腾人马强壮,士气高昂,唯恐自己连同阎圃,阎芝守城固不住,遂命人拿來笔墨纸砚等物,致书一封,命人送与张鲁求救。 那张鲁收的张卫來信,顿时惊得脸色苍白,急忙招來杨松,杨柏等人前來商议此事,杨松,杨柏來口,张鲁乃道:“李腾现今已经突破子午谷,前方一路,已经无险可守,这可如何是好,不知可有良策!” 话音落地,班部之中一人起身而立,踱步向前,拱手进言道:“主公,我有一策,可破李腾!” 张鲁视之,乃谋士杨松也,心中遂喜,乃问道:“先生有何良策,快快说來!” 杨松乃道:“城固乃南郑门户,现今尚有万余人马把守,李腾人马虽说强壮,却也一时半会儿,不能将城固拿下,主公只可派遣一员大将,自南郑往城固小路进发,突然袭击,李腾未及料到,必然大败而走,主公再以轻骑追击,则汉中未及可解,李腾可擒也!” 张鲁闻之,顿时大喜,乃道:“先生之言,真乃良策!”遂命杨柏带领马步兵五万,自小路而出,前去攻打李腾,杨柏自是得令而去,调遣人马。 杨柏临走之时,其兄杨松于城门口为其送行,乃道:“我在主公面前出此计策,便是让贤弟立下这等奇功,还望贤弟莫要辜负我之所望!”杨柏闻之,自是点头称是,告别杨松,大军自小路进发,往城固而去。 再说李腾于子午谷击败张卫,未曾歇息,直往城固而來,因见得众士兵尽皆脚步轻浮,身体疲乏,遂距城三十里按下营寨,又派探马于各处打探消息,是夜,李腾正与陈宫,颜良,文丑,宋召,诸葛鹏,诸葛啸等人商议军务,忽见探马闯进大帐,拜倒在地,拱手道:“禀报主公,南郑张鲁遣大将杨柏带领马步军五万,前來增援城固!” 李腾乃问探马道:“可曾探得杨柏自那条路上而來!” 探马回道:“我等再以探明,乃是往小路而來!” 李腾闻之,顿时大笑数声,乃道:“若是杨柏自大路而來,我自当重视,若是从小路而來,我定然让那五万人马,尽丧于此!” 众人闻之,尽皆不解李腾何意,遂宋召上前拱手道:“敌军前來增援五万人马,并非小股士兵,还望主公莫要轻敌,以免前功尽弃!” 李腾笑道:“倘若杨柏自大路而來,必然是前來决一死战,但上如今乃是从小路进发,必然是其不敢正面同我军交战,故而一战便可将其破之!”众将闻之,这才明白过來,随后李腾又如此如此吩咐一程,众将闻得李腾计策,方才尽皆而去。 第二日方早之时,李腾命士兵尽皆饱食之后,带领颜良,文丑,杨任,杨昂等人前去攻打城固,留下陈宫,宋召,吕旷,吕翔等人守卫营寨。 大军行走一程,來至城固城下,李腾名士兵摆开阵势,城上士兵见李腾带兵前來攻打,不敢怠慢,急忙來见张卫,道:“禀报将军,李腾带领人马于城下搦战!” 张卫闻之顿时大惊,一时之间顿时沒了主意,乃放声大哭道:“李腾领兵十万,我城固只有万余人马,这可如此抵挡得住,我等尽皆命将休矣!” 话音落地,旁边一人起身而立,拱手进言道:“将军不必惊慌,我自前去回回那李腾有何厉害之处!” 张卫视之,乃张鲁所派守城大将阎芝也,遂道:“阎芝将军勇武,我自知晓,奈何那李腾非常人所能及也,恐怕你我二人,也并非他的敌手,不如弃了城固,保守南郑,以为如何!” 旁边阎圃道:“将军莫要如此,城固乃南郑门户,若是城固有失,南郑危矣,此番李腾大军前來攻打城固,想必主公早已得到消息,必然派人前來增援,况且我军屡败不胜,军中士气低下,不如引兵出战,或许李腾轻敌之下,可胜一阵!”张卫闻之,自是思虑一番,尽纳阎圃之言,令大将阎芝领兵三千出城营寨,阎芝得令而出,点拨人马,开出城外,摆开阵势,同李腾两军对圆。 阎芝倒提钢刀,打马出阵,來至阵前,刀指李腾道:“李腾反贼,焉敢侵我境界,还不速速退去,等待何时!” 李腾乃道:“张鲁乃邪魔外道之人,蛊惑民众,今我大军前來,正是解救万民于水火之中,你等跟随张鲁,乃孤魂随鬼!”阎芝闻之大怒,更不答言,急舞钢刀,來至阵前搦战,,李腾见得如此,脸上丝毫不惧,转头乃谓身后杨任,杨昂道:“此乃何人!” 杨任乃道:“此乃阎圃之弟,阎芝也,武艺精湛,甚是勇猛!” 李腾乃道:“谁敢上前迎敌!” 杨昂拱手请战道:“我自投降主公,今日正好斩了阎芝,也好立功!”李腾应允,杨昂应声而出,舞刀拍马而出,來迎阎芝。 只听得阎芝骂道:“叛主之贼,焉敢前來,看我先斩了你这叛贼,再斩李腾!”杨昂闻之,顿时大怒,更不答言,两马相交,阎芝,杨昂于阵前大战十余个回合,杨昂刀法以乱,不能相敌,急忙虚晃一刀,拨马而走,阎芝得胜,哪里肯放杨昂离去,大叫一声:“杨昂休走!”便纵马追赶过來,杨昂闻得阎芝追來之声,心中顿时大喜,乃暗使弓箭,突袭阎芝,那阎芝正追只见,忽见眼前一点寒星猛的谁來,阎芝顿时大惊,急抡钢刀将其拨落,背后却是被惊得一身冷汗,杨昂见一射不中,正欲搭箭再射,早已被阎芝追上前去,猛然一刀朝杨昂砍杀而去,杨昂未及防御,措手不及之下,被阎芝一刀砍作两段,落下马去,顿时血流满地,好不残忍。 杨任见阎芝杀之其弟杨昂,顿时大怒,乃上前请战道:“阎芝杀我兄弟,愿去报仇!”李腾乃许之,杨任上马提枪,來至阵前,大骂阎芝,阎芝放声回骂,两马相交,二人大战二三十个回合,杨任上下遮拦不住,遂无心而战,虚晃一招,荡开阎芝,急忙奔马而走,退回阵中,阎芝恐杨任以暗箭伤人,遂不去追赶,立于原地,城固士兵见得阎芝再番得胜,顿时大喜,尽皆摇旗呐喊为其助威,一时之间,城固人马士气大胜。 李腾于阵中见得阎芝斩了杨昂,击败杨任,不禁出声赞叹道:“此将非常人所能敌也!”言罢,遂转头而视背后主将,乃道:“谁敢前往迎敌!” 话音落地,一人挺身而出,道:“此等之人,我斩其如杀鸡宰牛一般,我愿前往一战,若是不胜,请主公斩了我头!” ------------ 第三百一一章 攻打城固〔2〕 李腾闻之大喜,定睛视之,乃大将颜良也,笑道:“天下能敌颜良将军者,并无几人,颜良将军若是前去,定能得胜而回!”颜良应声而出,急舞大刀,飞马狂奔,于阎芝交战。 张卫见得李腾遣颜良出战,顿时大惊,张卫深知眼里厉害,急忙于城上大喊道:“阎芝将军,那颜良武艺十分高强,不可轻视,当全力以赴!”阎芝闻之,心中自是谨记,又见得颜良策马已经奔至跟前,遂大吼一声,前來相迎,二人交战五六个回合,虽说不分胜负,阎芝却是落了下风,阎芝见得颜良竟然如此勇猛,心中料到定然敌颜良不过,不敢恋战,虚晃一刀,急忙拨马而走,颜良见得如此,哪里肯放阎芝就此离去,断喝一声,纵马从后追赶而上,只见城上,滚石檑木***将下來,差点正中颜良脑门,颜良背后亦是惊出一身冷汗,急忙拨马而走,奔入阵中,阎芝亦是带兵回了城内,李腾见得方才颜良战胜阎芝,亦是搬回一阵,又见得进入已过午时,众士兵此时腹中尽数饥饿,李腾亦是带兵回了营寨。 刚刚回到营寨,李腾便见一人疾奔而來拜倒在地,拱手道:“禀报主公,杨柏所带前來救援的一万人马,距离城固已经不足七十里!”李腾闻言,心中却是微微吃了一惊,念道:“怎么來的如此之快!”会后连同众将未曾休息,便來到大帐之中,陈宫,颜良,文丑,宋召,诸葛鹏等人亦是跟随而來,分列坐定,李腾开口说道:“杨柏人马,此时距离城固已经不足七十里,照此行军速度,今夜四更之时,必然到达,城固城中既有阎芝在此,想必阎圃亦是身在城中,若是杨柏前來相助,城固必然难以攻破!” 话音落地,只见班部之中,颜良起身而來,踱步上前,拱手进言道:“主公,我愿带领三千精兵,前去攻打杨柏,定然能将那厮斩了!” 李腾笑道:“颜良将军莫要着急,我已有良策相对,必然叫那杨柏人马尽数丧于此处!”言罢,顿了顿,李腾又继续说道:“众将听令!”帐下众将尽皆起身,拱手静听号令,李腾自身前案几上抽出令牌一支,乃道:“诸葛鹏,诸葛啸,吕旷,吕翔听令!”诸葛鹏,诸葛啸,吕旷,吕翔走上前去,李腾乃道:“诸葛鹏,你带诸葛啸,吕旷,吕翔三人各令马步军五千,分作四路,佯攻城固四面城门,勿要叫城中出來一人,若是有失,军法伺候!” 诸葛鹏乃道:“谨遵主公之令,若是有失,请斩我头!”随后诸葛鹏自李腾手中接过令牌,带着诸葛啸,吕旷,吕翔三人出帐而去,点拨人马。(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李腾继续拿起一支令牌乃道:“杨任听令!”杨任走上前去,李腾道:“你独自一人前去往见杨柏,只说我军攻打城固甚急,让他前來带兵救援,若是诱得杨柏带兵前來相救,至此一战,算你头功,可愿前去!” 杨任听后,心中微微一惊,未作犹豫,直接说道:“属下定当不敷主公之重托!”言罢,接了令牌,出帐而去。 李腾又道:“陈正,准备庆功宴席,安排功劳簿伺候,等的众将天明得胜归來,夹道而迎!”陈正亦是领命而去,李腾继续说道:“颜良,文丑,点拨马步军五千,令士兵多带引火燃烧之物,听后调用!”自颜良,文丑走后,整个大帐也只留下陈宫,李腾,宋召三人,李腾遂对陈宫,宋召二人说道:“今日我听巡哨士兵言说,城固城外山林之中,有土匪强盗并存,势力强大,不可小觑,我去之后,军师和宋召将军可在营中坚守,以防贼寇趁机前來劫营,倘若前來,军师和将军只要击退,莫要追赶,以防中计!” 陈宫乃道:“主公放心便是,这等事情,我亦是知晓,此处多为荒山野岭之地,主公此去,可千万小心才是,莫要丝毫大意!” 李腾点了点头,笑道:“既然如此,我便放心前去了!”遂同陈宫,宋召二人出营而去,陈宫,宋召自去往营寨各出巡查,此时李腾见得颜良,文丑早已准备妥当,站在营门之处,等候李腾,李腾提起雷龙锤,翻身上马,同颜良,文丑并行在前,后面士兵缓缓后行。 行了一阵,李腾借着月光,但见道路两旁山坡陡峭并无多少阻拦之物,乃道:“此处山势,正好设下伏兵,两面夹击!” 颜良亦是仰头观看,乃道:“奈何这小路甚是狭隘,若是夹击,恐难实行!” 李腾笑道:“将军切勿急躁,且听我慢慢讲來!”颜良,文丑静心听令,李腾继续说道:“你二人各领一千人马,埋伏于道路两旁山坡之上,只等杨柏大军前來,粮草辎重等物比在后面,可放前队过去,则点火焚烧其辎重粮草车架!”颜良,文丑听后,自是得令而去,五千士兵所带引火燃烧之物,尽数搬往山上,李腾则带领剩余三千人马,缓缓退去。 李腾各路人马分布停当,再说那杨柏自南郑而來,唯恐城固有失,危急南郑,加之张鲁之子张卫亦是身在城固,因此不敢怠慢,一路急行,大军正走只见,忽见一人一骑,往这边疾奔而來,那人奔至距离杨柏十丈之时,便拉住马头,缓步向前,杨柏问道:“前方何人胆敢拦住我军去路!” 那人急忙说道:“杨柏将军莫急,我乃将军故人!” 杨柏闻之,不禁却是一愣,随着那人越走越近,借着天上星月之光,方才看的清楚,原來是原來是杨任,只是杨柏听说杨任战败之后,投降了李腾,不知此番前來,却是为何等事情前來,等到杨任单骑前來跟前,杨柏问道:“听闻将军前日战败之后,降了李腾,不知來此有甚事情!” 只听得杨任叹息一声,乃道:“投降李腾此乃无奈之举,我自投降李腾之后,李腾那厮却不肯重用,只给些轻浮之事让我去做,我自营中闻之将军前來,特地趁夜潜出营寨,送给将军一份大礼,也好让将军在主公面前美言几句,许我回來继续替主公以效犬马之劳!” 杨柏闻之大喜,说道:“你我原來同朝为臣,焉有不帮之理乎!”言罢,遂继续说道:“不知将军给我送來什么大礼!” 杨任见得杨柏询问,心中一喜,乃道:“那我现在这里多谢将军,日后同主公冰释前嫌之后,杨任再行重谢!” 杨柏乃道:“快莫要说那些见外话语,将军快说,是何大礼!” 杨任道:“近日李腾攻打城固,城中张卫,阎芝,阎圃等人怎是李腾对手,因此接连战败,李腾接连得胜,因此今夜,李腾悄悄带兵前去,意欲将城固一举拿下,将军可带领人马攻其背后,李腾必然无法料到,将军便可出奇制胜,一举将李腾等人歼灭,此不是大功一件!” 杨柏临走之时,张鲁亦是让杨柏趁李腾攻城不备之时,从旁杀出,但却不知李腾何日攻城,所以杨柏一面派遣探马打探城固消息,一面令人马急行,唯恐误了大事,今日又听杨任前來如此之说,正好同张鲁所说不谋而合,杨柏大喜,正欲让后军保护粮草辎重缓行,自带前军先走,忽的只听旁边一人说道:“将军快莫要相信杨任之言!”杨柏之时,乃昌奇也。 这昌奇又是何等人也,且听我慢慢说來,昌奇乃南郑人也,字子异,自小熟读史书,深知兵法,却因性格耿直,宁折不弯,自举孝廉之后,便再也不能往前一步,位及高位,所行辞了官职,回到乡中以读书为乐,教化山民,周围乡邻,尽皆敬之,杨柏之兄出游之时,偶然相遇,交谈之后,甚慰惊讶,但因昌奇之才,高过自己许多,唯恐将其介绍给张鲁之后,张鲁却对自己弃之不用,因而杨松只与昌奇以朋友相称,却不相助,此次杨柏出兵攻打李腾,杨松恐杨柏智谋不足,自己又不能跟随前去,便想起昌奇,让其跟随杨柏一同前去,也好照应,昌奇再也也无多少事情,便答应了杨松,同杨柏一同前來。 杨柏乃谓昌奇道:“此乃我建功立业之际,先生为何阻拦于我!” 昌奇乃道:“杨任乃归降李腾之人,此次前來必然引诱将军前往李腾埋伏之处,将军可将杨任斩了,令士兵原地休息,等的天亮之后,李腾见将军未能前來,必然退去,李腾士兵一夜未眠,必然身体疲倦,将军可以轻骑追赶,必然能够大破李腾,还望将军三思而后行之!” 杨任听闻昌奇竟然如此这般,就看破了李腾计策,心中顿时大惊,但见得杨柏却是被自己方才所说建功之事,冲昏了头怒,心中又是一喜,随即把抽腰间佩剑,架于脖颈之上,道:“将军若是不信,我若回去之后,必然被李腾营中士兵发现,定然活不成了,不如死在这里,也好少收李腾侮辱!”言罢,就要挥剑自刎, ------------ 第三百一二章 攻打城固〔3〕 杨柏见是如此,双脚一夹马腹,上前几步,急忙将杨任手中佩剑夺下,好言劝道:“你与将军同朝共事多年,焉能不信将军之言!” 昌奇急忙上前拱手道:“杨柏将军,你若听信杨任之言,必然大祸临头,将军所带这五万士兵的性命,怕是要尽皆丧于此处!” 杨柏闻言冷笑一声,喝斥昌奇道:“你不过一下等之民,在我二人面前,焉敢如此无礼,还不快快于我退下!”昌奇再番好言相劝,杨柏只是不听,昌奇无奈之下,只等退后。 杨任见杨柏尽信于他,心中大喜,乃谓杨柏道:“杨柏将军,事不宜迟,迟则生变,你我快快动身前去,莫要误了大事!”杨柏未作半分思虑,听闻杨任之言,遂下令昌奇带领后军粮草辎重等物,缓缓行进,杨柏则带领前军近三万人马,急往奔去,杨任见得杨柏中计,心中大喜,一路之上 又同杨柏说了许多话语,杨柏越发信任杨任之言。 那昌奇心中虽然明白,杨柏此去,必然中计,却因累谏不停,却也毫无办法,只命押运粮草辎重的车队一路紧随其后,这样至少可以在杨柏中计被围之后,以最快的速度,带领后军前去救援,奈何那昌奇万万沒有想到,杨柏大军一路前行,并未受到任何埋伏,昌奇的心中不禁产生了些许疑问。 ‘难道自己方才所料,却是有误,’昌奇心中问道,只因杨柏等人还未走到这条小路的尽头,因此,昌奇也未曾放松下來,派遣数名探马,轮番打探,回报杨柏大军情况。 正在此时,昌奇忽然之间听得黑暗之中一声炮响,两边山坡之上,立刻现出无数火光,顿时大惊,心中亦是明白原來李腾之意并不在杨柏那五万大军的身上,而是将重点放在了这里。 “我等中李腾之计,后面士兵快快停下前进脚步,转身后退!”虽说昌奇放声大喊,但是这条小路过于狭隘,所领每次只能允许两辆押运粮草辎重的车辆并行,因此后面押运粮草辎重的士兵根本听不到,以此依旧按照原來的速度前进,一时之间,所有的运粮队伍全部拥挤在一起,想退的不能后退,想前进的却被前方挡住,昌奇心中顿时大惊,这么多的粮草车架拥挤在一起,倘若敌军使用火攻,那么所有的一切必将毁于一旦。 忽然队伍中的一个士兵放声大喊道:“大家快点躲开!”昌奇听到声响,猛的抬头往山坡上看去,只见一个巨大的火球,以极快的速度,翻滚着从山坡上滚了下來,可怜那士兵全部拥挤在一起,现在根本是无路可退,正被那个冒着火焰的巨大火球击中,混乱之中,不只是谁发出了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山坡上面滚下的火球正中沙坡下面的粮草辎重车架,引燃了车架上面的粮食,还有护在车架旁边的士兵,着火的士兵早已经被吓破了肝胆,再加上那种火焰燃烧皮肉而产生的根本无法忍耐的巨大疼痛,使那些士兵漫无目的的胡乱奔跑着,不断的使另外一辆车架或者另外一名士兵着火,火势蔓延的速度开始慢慢的增加,再加上山坡上不断地滚下巨大火球,进一步加快了火势蔓延的速度,第二辆,第三辆,第四辆……越來越多的车架开始燃气熊熊的大火,那种火势现在已经到非人力所能扑灭的情况,那些大火中,那些身上着火的士兵,发出无奈而又惨痛的叫喊声,可是他的旁边全是大火,无论是人还是车架,全部都被引燃了,根本沒有人前來救他,不多时,最开始身上着火士兵的惨叫声已经渐渐息止,因为他们的身体此时已经变成了一具被烧得无法辨别的尸体。[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昌奇是走在整个运粮队伍的最前方的。虽然他的身边也有不少燃烧的大火球落了下來,但是好在前方并沒有什么阻拦的东西,昌奇只需向前跑上一段距离,便可以安然无忧了,但是他虽然沒有受到伤寒,可是他押运的粮草车架这时候,已经被烧得面目全非,成了一队完全沒有作用的物件,昌奇刚才在躲避一面山坡上的火球的时候,另一面山坡也同样落下了一个火球,昌奇很不幸的被火球也击中了,但是所幸的事,昌奇并沒有因此而丧命,只是他的左腿被烧伤了,而且很严重,根本无法正常的行走,而身下的那匹马背火球引燃了皮毛之后,也是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昌奇看着眼前的一切,不禁叹息了一声,急忙拉了一个刚才将他从火堆中救出來的士兵,说道:“李腾施此计策,是想截断我军退后的道路,然后围而灭之,你快去告知杨怕将军,赶快停下脚步,先将杨任斩了,然后就地防守,万万不能再前进了!”那名士兵见得情势紧迫,并未说话,只是点了点头,便翻身上马,朝着前面疾奔过去。 再说杨柏带领大军正在往前行进,忽然看到背后火光漫天,杨柏不知身后发生什么事情,正准备派遣士兵往后方打探,却见到一名士兵策马疾奔,來至杨柏面前,大声叫道:“将军,大事不好,我军粮草车队中了敌军埋伏,尽数毁为一旦,昌奇先生还让我给将军带话,让将军先斩杨任,然后就地防守,万万不能再行前进!” 杨柏心中现在亦是明白过來,顿时大怒,叫道:“杨任这叛国之贼,焉敢如此欺我!”正要举刀将杨任斩于马下,却见到杨任早就已经不知去向,杨柏又询问旁边士兵,士兵也是不知道何时不见得,杨柏遂说道:“真是悔不该当初不听昌奇先生之言,信了叛贼杨任的话语,故而使我军粮草尽被烧毁!”说完之后,连忙又继续问道:“昌奇先生现在哪里,可曾受伤!” 那士兵拱手回答道:“昌奇先生因躲避不及,被火焰伤了左腿,性命却是并无大碍!” 杨柏听说之后,心中却是微微的一喜,然后带人追赶往后方寻找昌奇之时,忽然从背后杀來一队人马,为首一人手持大锤,坐下一匹高头大马,不是李腾还有何人,杨柏大军此时怎么会知道李腾忽的从背后袭击过來,士兵们方才看的背后火光冲天而起,各个心中大惊,以此并沒有做什么防御,措手不及之下,被李腾所带领的人马一下子冲进大军之中,李腾连番挥舞雷龙锤,基本上每一锤打下去,便又两三名士兵就像破烂的沙包一样,口吐鲜血,惨叫着飞了出去,重重的落在同伴的身上,已经完全沒有了生命的迹象,李腾一人从外面杀入乱军中,又从乱军中杀到外面,往來反复十数次,如入无人之境一般,杨柏士兵见得李腾犹如天降杀神一般,早已经吓得肝胆全部裂开,哪里还敢上前同李腾人马战斗,几乎全部都大呼小叫的四散跑开,逃命去了。 所为兵败如山倒,李腾身后所领不过才三千人马,杨柏前军却有三万多人,士兵总数是李腾的十倍,但是那些士兵沒有做任何的抵抗,便只顾着逃命,或者扔了武器,趴在地上向李腾投降,杨柏一见大势已去,现在这样的情况,根本无法阻拦李腾和他那三千人马前进的脚步,也只能带领残兵败将,向后方逃跑而去,李腾看到杨柏带兵逃跑,并沒有带领人马在第一时间内前去追赶,而是将那些投降的士兵全部聚集在一起,收缴了他们的武器,并且将那些投降的士兵驱赶在前方,自己带领士兵紧随其后,往杨柏逃走的地方追赶上去。 杨柏逃了一阵,终于看到了刚才火光漫天的源头。虽然现在距离刚开始已经燃烧了一个多时辰了,但是那冲天的大火并沒有因为时间的推移慢慢熄灭,而是继续引燃那些沒有烧着的粮草车架,杨柏前方的大火依旧在熊熊的燃烧着,只是其中再也沒有了士兵发出的惨叫声了,或许那些押运粮草车架的士兵不是被烧死了,变成了尸体,就是已经逃跑了。 这时杨柏见得前方道路已经不能行走,而后面李腾大军追赶的马蹄声,犹如雨点一般,不断的响动着,眼看就要追上來了,而现在自己所领的这些残兵败将,除去投降的和逃跑的,所剩下的已经不足一万人,而且各个面色惨白,显然是心中已经恐惧到了极点,还有的士兵在逃跑的时候,手中的武器都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整个军队的战斗力,恐怕连平时的三成都不到,杨柏感觉到自己就好像瓮中之鳖一般,只等着被人前來捉取,根本无路可走,他的心里已经绝望了。 李腾带领士兵准了上來,却是看到杨柏连同那些士兵全部停在了火焰前面,不知道是前进还是后退,李腾奔马而出,让那些降兵停下脚步,自己独身一人來到两队人马的最前面,他甚至可以清楚的看见,杨柏的那些士兵有的双腿在急剧的颤抖着,死亡的临近令他们的心里已经恐惧到了极点,李腾单手举起雷龙池,对着杨柏喊道:“杨柏,你还不投降,等待何时,李腾的话刚刚说完,旁边山坡上埋伏的颜良,文丑两员猛将亦是带领人马显出身來,杨柏一时之间,完全陷入了四面全部被阻拦的情势, ------------ 第三百一三章 攻打城固〔4〕 杨柏见得如此,左右两面尽是山坡,上面还有李腾士兵把守,后面后面熊熊燃烧的大火,让杨柏的心里无论如何都不能鼓起勇气舍身扑入火中,而前方李腾亲自带领的几千士兵正虎视眈眈的盯着自己,心里当然知道今日无论如何都是跑不掉了,在看看旁边的士兵,一个个不但惊恐不已,而且连日的快速行军,令他们的身心也都疲惫不堪。 现在大势已去,如果杨柏要奋力抵抗的话,也不过时多添了几缕冤魂而已,杨柏毫无办法的叹息一声,拖着同样疲惫不堪的身体,翻身下马,将手中的武器交给旁边的一名士兵,走上前去,來到距离李腾两米左右的地方,单膝跪倒在地上,拱手说道:“杨柏承蒙将军太爱,愿意归降!” 李腾听闻,心中大喜,连忙翻身下马,來至杨柏跟前,拜倒在地,笑说道:“杨柏将军快快起來!”随后扶起杨柏,拜为校尉,留帐听用。 众人正编排投降士兵之间,忽然看到几名士兵押着一人走了过來,那人好似腿部受到了伤害,行走十分不便,被旁边的士兵搀扶着,一瘸一拐的向李腾走來,向李腾说道:“禀报主公,方才收拾战场之时,将这名先生拿住,特地交给主公处置!” 李腾抬眼望去,那人一副书生模样。虽然被李腾士兵捉住,但是他的脸上仍旧显示出作为一个文人应该拥有的那种傲然的气势,李腾看到这里,心中不禁对那人赞叹一番,随后说道:“你是何人,怎么会被我的士兵拿住!” 只听得那人一声冷哼,丝毫沒有投降的意思,立场坚定地说道:“莫要相问,你快快将我斩了!” 李腾听到这番话音,却是不禁一愣,正要说话,旁边杨柏上前拱手道:“禀报主公,此人名叫昌奇,字子异,曾举孝廉,但是为人太过耿直,不能迁升,因此弃了官职,回到家中每日以读书为乐,我这次出征之时,此人得到我兄杨松的推荐,便在我军中做个谋士!” 李腾上前说道:“曹操无道,劫持天子,想要谋图天下,先生既然有此大才,为什么不为国家效忠,而自甘堕落,沉沦而死!” 昌奇听到此处,原本心中坚定的意念,不禁开始慢慢动摇起來,遂深深地叹了一口气,遂道:“我虽有报国之心,奈何大汉江山已成日落西山之势,虽有伐天之术,却也不能挽救,我每每想到此处,便心痛不已,故而辞官归降,苟延残喘于乱世之中,空耗时日,以待死期将近,幸得杨松先生举荐,随军出征,本想建功立业,挽救苍生,不想竟然出师不利,全军覆沒,乃为天地不予也!” 李腾见昌奇心中已经动摇,遂趁热打铁道:“我虽不才,尽拥并州,司隶之地,所治之地,百姓莫不欢喜,先生若不嫌弃,留我帐下出谋划策,相助李腾一臂之力,不知先生可曾愿意!” 昌奇听后,陷入身死之中,默不作声,旁边杨柏连忙上前说道:“张鲁无能,妖言惑众,蒙骗百姓,此番归降,乃天赐良策,明理之人必然相从,先生不可推辞!” 昌奇放才抬起头颅,看了李腾一眼,遂道:“要我投降将军,并非不可,将军只要答应我三个条件,我便归于将军帐下!” 李腾见得事情有戏,连忙说道:“先生说來便是,只要先生能够归降于我,不要说三件,就是三十件,三百件,我也一一答应先生!” 昌奇点了点头,深深的吸了一口气说道:“第一,往后攻破城池之后,莫要劫掠黎民财产,毁人房屋!” 李腾说道:“我军所用粮饷等物,尽数自国库而出,并非抢掠百姓之手!” 昌奇又说道:“第二,破城之后,愿降于将军自居住在原來地方,不愿归降将军者,放任其自由來去!” 李腾说道:“那是自然,先生不必担心!” 昌奇继续说道:“若是将军军中有犯以上两点之人,无论官职大小,一律处死,以儆效尤,号令三军!” 李腾说道:“我军纪律严明,功则赏之,罪则罚之,一一分明!”说完之后,昌奇见得李腾尽数答应下來,心中也就释然了,只因身体行动不便,遂拱手相拜,归降李腾,李腾大喜,见得昌奇甚是关系黎民百姓之事,便拜昌奇为典农中郎将,尽数负责各地屯田养民之事,李腾又见得现在天色已经渐渐转亮,李腾便带领颜良,文丑,昌奇,杨任,杨柏等人及全部士兵赶回营寨去了,此时宋召,诸葛鹏,诸葛啸,吕旷,吕翔亦是带兵回到营寨。 李腾刚刚进入营寨,便看见陈宫疾步上來迎接,两人当然是以礼相见,忽然陈宫看见李腾旁边一人坐于马上,倒是眼熟的很,只是那个人头发散乱,满脸污垢,却是看不清楚,便指着那人,问李腾道:“主公,此人是谁!” 李腾还沒有开口回答陈宫,那人忽的大笑起來,道:“公台兄岂是忘记子异乎!” 陈宫听到那人说话,猛然已经,伸出有些都产的手指,激动的说道:“难道你是昌奇,昌子异!” 昌奇笑道:“正是在下,不想当年同公台兄一别之后,至今十多年过去了,还能在此相见,当真的不易!” 李腾问陈宫道:“军师同子异先生可曾相识!” 陈宫笑道:“我幼年求学之时,曾在兖州同子异相见,便成了好友,只因家中有事,匆忙告别之后,便就再也沒有见过!”说到这里,陈宫脸上便浮现出一些失落之意,陈宫顿了顿,调解了一下心中所想,继续说道:“不想十多年过去之后,主公竟然将子异带回,此乃是天数也!” 李腾见得陈宫和昌奇关系如此之好,往后昌奇必然效忠与他,心中此时却是高兴地很,连忙将众人请入大帐之中,陈正早已经命人做下好酒好菜,端了上來,李腾一边论功行善,一边同众将作乐欢笑。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之后,李腾对昌奇说道:“先生既然有此大才,李腾愿乞地夺取汉中之地,还望先生告知!” 昌奇说道:“想要取汉中却也容易,此地相去汉中,有三条道路可走,一条为小路,一条为大路,大路之上,张鲁必然早已派了人马驻扎,而小路之上却有一关口,名叫阳平关,只因阳平关易守难攻,我自同杨柏将军前來之时,所见阳平关并无多少人马防守,主公若是以三千轻骑,突袭阳平关,主公若是能够将阳平关拿下,那汉中千里之地,便唾手可得!” 李腾拱手说道:“愿闻其详!” 昌奇说道:“主公可派杨柏将军前去,只说是前方中了埋伏,尽是逃回來的败兵,诱其打开关口,便一拥而入,则阳平关可夺矣!”李腾闻之大喜,遂命杨柏带兵,颜良,文丑扮作士兵,混入败兵之中,自下路往阳平关去了,李腾则同陈宫,宋召,昌奇,诸葛鹏,诸葛啸等人拔营起寨,往城固进发,将大军营寨驻扎在城固城下,李腾又留下陈宫,昌奇诸葛鹏,诸葛啸守卫营寨,亲带大将宋召,部将杨任以及三万士兵,从大路而去,虚张声势,佯装攻打南郑,借此掩盖攻打阳平关的事实。 再说昨夜李腾将杨柏击败之后,混乱之中,又败兵逃到城固,又见得诸葛鹏,诸葛啸,吕旷,吕翔四面围住城固攻打,因此不敢上前,便潜伏于城外,等到天明,已经聚得百余人,众人今得诸葛鹏,诸葛啸等人撤离之后,赶忙上前來到城下,扬起脖颈,放声大喊道:“我们都是主公派來跟随杨柏将军攻打李腾的士兵,不想半路遇到李腾的埋伏,被敌军冲散,逃命到此,还望将军打开城门放我们进去!” 城上守城士兵听见城下声音,不敢迟疑,赶忙将此事报知给守城将军,守城将军來至城上垛口之处,往下一看,果然见得城下之人尽是自己士兵,连忙命人打开城门,放那些逃回士兵进來,那些士兵逃回城内,见了张鲁之子张卫,连忙说道:“将军,我跟跟随杨柏将军前來救援,不想半路竟然中了李腾埋伏,大军尽数被冲散,我等逃命至此,还望将军收留!” 张卫见状,连忙问那些士兵道:“大军既然败战,那么杨柏将军现在身在何处!” 其中一个士兵说道:“我听其他士兵说,杨柏将军已经投降了李腾,现在估计回了李腾营寨!” 张卫闻之大路,正要说话,忽见门外闯进一小校,拜倒在地拱手进言道:“禀报将军,李腾大军拔起营寨,驻扎于城固城下,李腾又亲领一军自大路往南郑而去!”话音落地,又见一人闯了进來,拜倒于张卫面前,急忙说道:“将军大事不好,李腾大将宋召带领人马在城外搦战!” ------------ 第三百一四章 攻打城固〔5〕 张卫闻之大怒,正要带兵前去出城迎战,旁边阎圃上前连忙拉住张卫,好言劝慰道:“我军连番战败,若是出城迎战,乃于我军甚是不利,将军只可在城中防守,万万不可出战!”张卫听闻阎圃之言,甚觉有理,乃命士兵于城上仔细防守,倘若诸葛鹏等人攻打城池,便以弓箭,滚石,檑木等物防守,诸葛鹏带领人马于城外搦战,见得张卫久战不出,也不带兵上前攻打城固,只是在城外骂了一程之后,便带领人马回到营寨。 再说颜良,文丑,杨柏等人带兵往阳平关而去,三千人马行至关下,众人拉住马匹,关上士兵早就发现,便从垛口出伸出头來,大声问道:“你等乃是何人,我阳平关下作甚!” 杨柏打马上前,扬起头颅,高声叫喊道:“我乃杨柏,前番救援城固之时,半路遇到李腾埋伏,人马损失惨重,粮草尽毁,故而退了回了,劳烦阁下快去禀报守城将军,放我进去!” 守城士兵听得杨柏如此之说,顿时大惊,当时杨柏自阳平关出去的士兵,他可是清楚的看见杨柏所领的五万大军,想不到这五万大军竟然落地如此下场,因此不敢怠慢,急忙往去关内,报知守关将军梁就,梁就听闻,顿时大惊,连忙随同那士兵从关内往关上查看,果然见到杨柏一众人等甚是狼狈不堪,急忙大喊道:“杨柏将军莫要着急,我这便开关放你等进來!”言罢,便命士兵打开关门,梁就不知此乃李腾自己,竟然亲自下关迎接。 颜良,文丑,杨柏等人见得城门大开,梁就带领数十士兵从阳平关内走了出來,來至杨柏面前,心中丝毫沒有防备,于马上对杨柏说道:“那李腾竟然如此厉害,将军五万人马,竟然尽丧于此!” 杨柏说道:“今番之败,我亦是沒了脸面回去往见主公,还望将军收留!”说完,便拱手弯腰,低下头去,向梁就施礼。[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梁就怎么能知道杨柏此番行礼,正是引诱他放松警惕,那梁就见得这样,果然中计,连忙前去准备将杨柏扶起,忽的只听旁边一声断喝,好似耳边凭空响了一个炸雷一般,真的梁就两只耳朵不断的翁文作响,梁就心中大惊,正欲看时,只见颜良放声喝道:“匹夫中我计也!”言罢,不由分说,照头一刀,猛砍下去,可怜那梁就丝毫未曾防御,措手不及之下,哪里闪躲的过去,被颜良一刀,正中肩膀,一下变劈做两半,落于马下,甚是凄惨,那些士兵忽然看到梁就被杀,心中大惊失色,疾步朝关内跑了进去,正要关起大门,颜良,文丑,杨柏早就带领人冲杀进去,文丑突入关内,立杀十数人,其余尽皆投降,如此颜良三人便轻易取得阳平关,众人休整半天之后,留下一副将守卫阳平关,颜良,文丑,杨柏三人又番带兵往南郑赶去。 再说诸葛鹏奉陈宫之名,日日带兵前去攻打城固,张卫,阎芝,阎圃等人只是坚守城内不而出,这一日,张卫,阎芝,阎圃正在商议攻打陈宫,诸葛鹏等人,忽然间的探马闯了进來,拜倒在地,拱手道:“禀报将军,李腾派遣颜良,文丑,杨柏等人扮作败兵,前去阳平关,守关将军梁就不只是计,被颜良斩于马下,阳平关已经失守!” 张卫闻之大惊,脸上颜色变得惊恐不堪,连忙说道:“阳平关有失,南郑危矣,这可如何是好!” 话音落地,忽见一小校闯了进來,拜倒在地拱手道:“将军,诸葛鹏又带人在城下搦战!” 张卫顿时大怒,猛的站起身來,拿过旁边大刀,道:“真实欺人太甚,看我出战,定要同那诸葛鹏拼个你死我亡!”阎圃闻之大惊,连忙上前劝阻,张卫现在早已经是怒火冲天,怎么能够听得进去别人的劝阻,依然带兵出城迎战,阎圃唯恐张卫抵不过诸葛鹏,连忙吩咐阎芝和张卫一同出城相助,阎芝点了点头,跟随张卫而出,大军自城内而出,于城外摆开阵势,同诸葛鹏大军相对,张卫现在已经早已气愤之极,急舞大刀,奔马而出,來至阵前,刀指诸葛鹏,放声骂道:“逆贼欺我太甚,我今日定然要和你拼个你死我亡!” 诸葛鹏闻之,放声大笑道:“手下败将,焉敢出此狂妄之语,我劝你等快快下马受降,如若不然,悔之晚矣!”张卫更不答言,舞刀拍马而出,直往诸葛鹏冲杀过去,诸葛鹏先前也曾击败过张卫,心中哪里有半分畏惧,顿时断喝一声,手舞大刀,前來迎战张卫,两马相交,诸葛鹏,张卫于前阵大战三四十个回合,张卫刀法顿时散乱,上下遮拦不住,眼看就要败下阵來,后面阎芝见得如此,唯恐张卫被诸葛鹏所杀,急忙挺枪跃马而出,前來助阵,诸葛鹏一人敌住张卫,阎芝二人,奋力厮杀,三人混战三十余个回合,不分胜负。 陈宫见诸葛鹏敌住张卫,阎芝二人,一时之间,难以取胜,遂遣诸葛啸带兵冲杀而去,城上阎圃见事如此,急忙命人鸣金收兵,张卫,阎芝听到鸣金之声,又见诸葛啸带兵冲杀过來,顿时大惊,二人奋力逼开诸葛鹏,急忙城内跑去,诸葛鹏哪里肯放,暴喝一声,提刀纵马追赶而去,张卫,阎芝大败,正在此时,忽见西边杀來一队人马,为首三人,各执兵器,身后数千毛贼喽啰,前來助阵,陈宫唯恐诸葛鹏,诸葛啸身受两面夹击之苦,亦是鸣金收兵,明日再行前去攻打。 张卫见得诸葛鹏,诸葛啸带兵退去之后,转眼往去,前來助阵的三人却也人的,此乃杜镬(huo),扑胡,袁约三人,连忙邀请三人带领人马进入城中,命人摆下酒席,设宴款待,宴席之上,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张卫乃举杯谓杜镬,扑胡,袁约三人说道:“今日若非三位壮士前來先救,张卫之命,必然休矣,此薄酒一杯,聊表谢意!” 杜镬亦是拿起酒杯,说道:“天师平日待我等甚好,今日前來理当报恩!”(天师指的是张鲁)言罢,众人将杯中之酒,一饮而尽。 再说这杜镬,扑胡,袁约三人乃何许人也,这便要从张鲁说起,张鲁当初奉刘焉之命前去攻打汉中太守苏固,苏固不敌张鲁,汉中被张鲁占领,刘焉死后,刘璋即位,听闻张鲁欲怀不轨之心,便下令将张鲁召回,张鲁不从,刘璋便将张鲁之母杀死,张鲁大怒,便联合强盗出身的杜镬,扑胡,袁约三人,尽夺汉中之地,占为己有,自此张鲁便同杜镬,扑胡,袁约三人结为友好,相互帮助。 第二日,诸葛鹏,诸葛啸又奉陈宫之命,带兵前去攻打城固,张卫闻之,便同阎芝,杜镬,扑胡,袁约四人带兵而出,摆开阵势,两军对圆,诸葛鹏舞刀拍马而出,前去阵中搦战,阎芝正欲出阵应战,旁边一人拱手而出,道:“将军稍歇,待我前去将此人斩了!” 众人视之,乃杜镬也,阎芝遂道:“此人武艺极高,将军前去可小心行事!”杜镬点头称是,手舞一条狼牙棒,打马而出,迎战诸葛鹏,两马相交,诸葛鹏同那杜镬交战不及十余回合,便将杜镬一刀斩于马下,扑胡,袁约见得杜镬被斩,顿时大怒,骂道:“贼将斩我兄弟,我二人定要将你斩了,为我兄报仇!”言罢,向张卫请战,张卫允许二人出战,扑胡,袁约各舞兵器,朝诸葛鹏杀奔过去,诸葛鹏见得二人杀來,打起弓箭向前射去,袁约未曾防御,被诸葛鹏一箭正中面门,落马而死,扑胡见得袁约亦是身死,心中万分恐惧,哪里还敢上前同诸葛鹏厮杀,赶紧调拨马头,往阵中逃了回去,袁约还未行走,却是迟了,早被诸葛鹏赶了上去,照头一刀,猛砍下去,袁约措手不及之下,被一刀砍死,落于马下。 张卫见得杜镬,扑胡,袁约三人相继身死,顿时大惊,再也不敢迎战,急忙派人退回城中,诸葛鹏一人冲进张卫军中,左右冲杀数次,如入无人之境,陈宫于阵中见得诸葛鹏连番得胜,拔剑前挥,诸葛啸,吕旷,吕翔等人早已掩兵冲杀而上,张卫,阎芝大败而走,赶紧命人关闭城门,陈宫遣诸葛鹏,诸葛啸,吕旷,吕翔举兵攻打城固,张卫,阎芝,阎圃带领士兵死命防守,方才力保城池不失。 正在此时,忽有小校前來,拜倒在地,拱手道:“将军,李腾带兵从城后面杀奔过來!”张卫大惊,正欲留下阎芝,阎圃,亲自带领士兵前去查看,又有小校來报道:“将军,李腾人马已经冲上城來,将军快快突出城去!”张卫,阎芝,阎圃闻此消息,犹如天崩地裂一般,不敢怠慢,急忙带领人马冲出城去,正走之间,忽见一将挡住去路,张卫等人急视之,正是李腾,此时张卫早已无心而战,急欲走时,被李腾追上前去,一锤正中背后,落于马下,口吐数斗鲜血而死。 阎芝见得张卫身死,暴喝一声,朝李腾杀奔过去,欲为张卫报仇,不及十回合会,便被李腾生擒过去,阎圃见得张卫身死,阎芝被擒,自己一人无法杀出城去,又带人马杀进城去,半路之上,正欲诸葛鹏,阎圃深知诸葛鹏之威,正要逃走,却被追上前去,只一个回合,便生擒过來。 李腾带人突入城中,城固士兵尽皆投降,自此城固被李腾所得, ------------ 第三百一五章 文丑大战南郑 这李腾原來带兵去前去攻打南郑,现如今又如何到了这里,原來李腾带兵前往南郑,早已是和陈宫约好的事情,不过虚张声势,大军行至半路,李腾遣大将宋召,守卫营寨,自带三千轻骑,突然袭击城固背后,那张卫只管防御前方陈宫,却并未注意李腾自后方而來,因此中计,被李腾攻破城池,张卫亦是落了个身死无生,李腾夺下城固,自是出榜安民,恢复集市,却是不在话下。 此时李腾,陈宫,昌奇,诸葛鹏,诸葛啸等人分列而坐,地上被士兵押着,跪着两人,正是被生擒的阎圃,阎芝二人,李腾欠身向前,问道:“如今城池已破,我大将颜良,文丑,宋召等人已经前往南郑,南郑攻破之时,指日可待,张鲁之地,即将尽数被我所取,你二人今日可愿降否!” 阎圃仰天长叹之声,乃道:“无能之君,我虽尽力辅佐,亦是不能所成大器,我兄弟二人今日既然被将军所擒,愿意归降将军!”言罢,便拜倒在地,那阎芝见得阎圃已经归降李腾,亦是拜倒在地,李腾闻之大喜,乃封阎圃为汉中太守,阎圃为汉中校尉,各司其职,自是不在话下。 城固事情一切准备妥当,李腾留下阎芝,阎圃守卫城固,自带陈宫,昌奇,诸葛鹏,诸葛啸,吕旷,吕翔等尽数往南郑而去,李腾一路前行,路上所遇张鲁所派人马,莫不望风而逃,李腾來至南郑城外,正好于从小路而出的颜良撞在一起,遂两军兵合一处,距离城外三十里安营扎寨,埋锅造饭。 李腾引军前來攻打南郑,早有探马得到消息,奔回南郑,见了张鲁拜倒在地,道:“禀报主公,李腾攻破城固,张卫将军战死沙场,阎圃,阎芝尽数投降李腾,现今引大军往南郑而來,距离南郑城三十里处安营扎寨!” 张鲁闻之大惊失色,浑身发抖,手不能动,口不能言,过的一程,方才镇定下來,仰天哭道:“想我汉中竟然遭此大祸,我等命将休矣!” 旁边谋士杨松道:“主公,连日征战,军师必然疲乏,况且南郑城内尚有四万人马,李腾定然不能攻破,李腾自长安而來,途径子午谷,子午谷内道路难以行走,旷以时日,等到李腾粮草不继,退去之时,我军再以虎狼之师前往追赶,必然大破李腾,所丢土地,必然失而复得!” 张鲁闻之心中大喜,乃执杨松之手,说道:“进入若非先生之言,几乎误了我南郑百姓性命!”言罢,顿了顿,又继续说道:“只是我南郑现今并无大将,倘若李腾前來攻城,又如何防守!” 杨松笑道:“主公莫急,我自知晓一人,武力甚是勇猛,必然可敌李腾之威!” 张鲁急忙问道:“先生所说何人,快快说來!” 杨松乃道:“此乃虎门校尉梁典是也,其弟梁就原來本事阳平关守卫,不想被颜良,文丑诈开城门,以至失了阳平关!” 张鲁虽然知晓阳平关已失,但是却不知道阳平关所失乃是杨松之弟,诈开关口,却并非颜良,文丑二人,张鲁若是知晓此事,必然让那杨松身首异处,张鲁听闻杨松方才之言,伸手拍了一下脑袋,突然笑道:“若非先生提醒,几乎忘却!”言罢,又冲门外喊道:“快去将虎门校尉梁典将军请來!” 门外守卫听闻张鲁之命,自是不敢怠慢,急忙跑了去,去请梁典,过了一程,张鲁只见厅堂之中,闯进一人,生的身高九尺,体大膀圆,虎背熊腰,甚是威武,那人见过张鲁,拜下之后,拱手道:“属下梁典拜见主公!” 张鲁连忙梁典起身说话,并且让梁典坐下,方才说道:“今日李腾带领大兵前來攻打我南郑城,城中将领尽数被李腾所杀,今番我欲拜你为守城大将,总督城中人马,抵抗李腾,不知梁典将军可曾愿意!” 梁典不过刚刚坐下,便张鲁如此之说,心中自是微微一惊,赶紧起身,又复拜倒在地,说道:“李腾于我有杀弟之仇,焉能不报,况且主公以如此大事重托于我,梁典必定以效犬马之劳,万死不辞!”张鲁闻之大喜,便将城中人马兵符交给梁典,梁典接过之后,又是拜谢一番。 第二日方早,李腾留下陈宫,昌奇,吕旷,吕翔,杨任,杨柏等人守卫营寨,自带颜良,文丑,宋召,诸葛鹏,诸葛啸等人及五千人马前去攻打南郑,大军一路前行,來至南郑城下,摆开阵势,早有守城士兵发现李腾前來,赶忙跑去报知张鲁,张鲁调遣人马,派梁典为主将出城迎战,梁典应允,带兵而出,摆开阵势,同李腾相对,梁典见得李腾,顿时大怒,双脚猛夹马腹,舞刀來至阵前,刀指李腾放声骂道:“李腾匹夫,杀死我弟,我今日定然要将军斩于马下,为我弟报仇雪恨!” 李腾闻之,亦是大怒,乃道:“大胆狂徒,焉敢如此无礼,今日我大军前來,定要踏平你南郑城,你等跟随张鲁,乃孤魂随鬼,还不快快下马乞降等待何时!” 梁典乃道:“李腾匹夫,休要多言,快快出來和我大战三百回合!” 李腾转头乃道:“谁干出战!”颜良见得梁典如此猖狂,心中早已按耐不住,正欲请战而出,旁边一人早已挺枪跃马杀奔出去,众人视之,乃文丑也,只见文丑手舞那龟背驼龙枪,喝叫连连,纵马疾奔,朝那梁典飞奔过去,梁典亦是不惧,舞刀拍马,來战文丑,两马相交,二人于阵前大战百余回合,不分胜负,文丑见久战梁典不下,心中暴怒,猛喝一声,手中钢枪急舞,瞬间只见漫天尽是枪影,将梁典围绕的严严实实,那梁典此时亦是不敢轻视文丑,奋力而战,你來我往,二人又战七八十个回合,此时二人所乘马匹,尽皆疲乏,文丑一枪荡开梁典,乃道:“此时马匹困乏,你可敢于我换马而战!” 梁典把刀一横,乃道:“有何不敢!”遂二人各自休战,自回阵中,文丑换了马匹,见得梁典已经來到阵前等候,正欲出迎再翻大战,忽被旁边一人拉住,文丑视之,乃颜良也,只听颜良说道:“不想汉中之地尽然有如此武艺高强之人,贤弟且休息一程,待我前去会一会那人!” 文丑道:“我欲他相约而战,倘若不出,恐被那人耻笑!”言罢,颜良方才送开文丑,挺枪拍马來至阵前,正欲交战,只听那梁典说道:“你就在阵中不出,难道是怕了我梁典之威,倘若如此,快快回去,另换一人前來!”言罢,哈哈大笑,文丑顿时大怒,更不答言,举枪猛刺梁典,梁典挥刀挡住,二人又番大战一起,自巳时而起,直至申时,文丑,梁典早已不知交战多少回合,亦是不分胜负,此时二人又都换了两次马匹。 张鲁,杨松等人正在城上观战,但见文丑,梁典大战数个时辰,仍旧不分胜负,张鲁见得此时天色渐渐晚去,心中又恐梁典有失,便命人鸣金收兵,梁典闻之,不知城内发生何事,虚晃一招,荡开文丑,调拨马头,急忙带了人马往城内奔去,文丑恐梁典此去有诈,身体此时亦是感到有些疲乏,也不追赶,自转身回了阵中,遂李腾往营寨去了。 往后三日,文丑同梁典不知大战了多少个回合,仍旧不是不分胜负,张鲁见得梁典如此勇猛,自是心中大喜,每日梁典归來之后,摆下宴席,多加封赏,犒劳梁典,但李腾见得连续三日文丑却是胜不了梁典,虽说帐下仍有颜良,宋召,诸葛鹏此等猛将,却让然坚持让文丑出战,李腾也是知道,一旦文丑战胜梁典,自家士气必然极盛,那时再攻打南郑之时,士兵定然死战而往,况且营中粮草尚可支用半年之中,李腾也是丝毫不着急,每日收兵之后自在帐中温习兵法。 这一日,夜晚之时,李腾温习了一番兵法,正欲休息,忽见一人闯进帐中,定睛视之,乃大将颜良也,遂笑问道:“颜良将军此來何事!” 颜良拱手说道:“我见文丑将军日日与那梁典争斗,只是平手,却未得胜,因此前來恳请主公,明日交战之时,主公可阻拦下文丑将军,待我前去斩了那梁典,一举攻下南郑,也好让士兵多做休息,以备日后之战!” 话音落地,李腾正欲待说,忽见门外急匆匆的闯进一人,拜倒在地,拱手说道:“禀报主公,长安钟繇大人派人送來书信一封,请主公过目!”言罢,从怀中掏出书信一封,走上前去,递给李腾。 李腾闻此消息,心中却是微微已经,接过书信,连忙打开,仔细一看,只见书信上写道:‘主公以奋勇之师,前去讨伐汉中张鲁,臣本迎固守长安,保卫家园,不想那马超竟然趁主公攻打汉中之时,引西凉大军二十万,前來犯境,西凉马超,非常人送能敌也,况且又有庞德,马岱等人相随,奈何长安,兵微将寡,臣自知不能相敌,故请求主公回救长安,勿要迟疑,’ ------------ 第三百一六章 计夺南郑 李腾看罢钟繇送來信件,顿时竟然,失声叫道:“倘若长安有失,我等尽皆不能回也!”正欲吩咐颜良明日攻城之事,刚要说话,忽见帐外又闯进一人,众人视之,乃张鲁降将杨柏也,李腾不知杨柏此來何事,遂问道:“今日天色已晚,杨柏将军此來何事!” 杨柏见得颜良亦是在李腾帐中,便看了颜良一眼,随后说道:“主公,属下今夜前來,乃是要想主公献计,让主公不出一日,便高坐南郑!” 李腾方才见得钟繇送來书信,心中正愁攻打南郑之计,这下恰好杨柏前來,李腾乃道:“杨柏将军有何良策,快快说來!” 杨柏乃道:“我兄杨松,现在南郑城中跟随张鲁,我欲请求主公,让我潜入南郑,说服我兄杨松,里应外合之下,南郑必然落于主公之手!” 李腾仔细思虑一番,遂对杨柏说道:“我正忧愁攻破南郑之计,不想杨柏将军正好前來,乃天助我也,杨柏将军今夜便前往南郑,我在营中静候佳音!”杨柏谢过李腾之后,便告辞出了大帐,身上多带金银珠宝,化作黎民百姓的模样,往南郑去见杨松去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奇 书 网 ) 杨柏走后,颜良连忙对李腾说道:“主公,杨柏新降,其心未定,倘若此去,反被杨松说服,将计就计,那我军便要大祸临头,不如我前去将杨柏追回,明日举兵攻城,奋力死战,南郑亦是能够落于主公之手!” 李腾叹息一声,遂道:“杨柏此去,我亦是知晓其中风险,但长安战事紧急,若是就此退兵而去,前翻所作,不过空耗兵力!” 颜良见事如此,说道:“既然如此,属下自当下去令士兵仔细防守!”李腾听后,点了点头,颜良遂告辞而去,往营中各出巡哨,自是不提。 再说那杨柏趁夜,潜入南郑城中,一切轻车熟路,往去杨松休息之所,杨松见了杨柏前來,自是惊吓了一大跳,连忙将杨柏拉入内堂,好言说道:“你怎的如此大胆,竟然敢潜进城内,倘若被士兵那种,交给张鲁,岂不招來杀身之祸!” 杨柏道:“兄长莫要担心,我自有应对之策!”言罢,便从身上掏出许多金银珠宝之物,献与杨松面前,乃道:“此乃车骑将军李腾所送兄长之物!” 杨松见得杨柏掏出这些东西,心中先是一惊,然后却是一喜,顺手拿着一块金子,慢慢说道:“贤弟今夜前來,可是欲让我献城于李腾乎!” 杨柏见得杨松既然猜出此來心意,也不拐弯抹角,便欠身向前,小声说道:“车骑将军说了,若是兄长能够献了南郑,日后高官厚禄,荣华富贵,兄长则享用不尽!” 杨松收了桌上那些珠宝,仔细思虑一番,乃吩咐杨柏道:“贤弟可先回去,告知车骑将军,如此如此,明日便能够让他高坐于南郑城内!”杨柏听后,心中大喜,谢过杨松之后,一路又潜出城去,快马加鞭,奔去李腾营寨。 李腾自杨柏走后,并未休息,但等杨柏回來,此时,忽见一人闯进大帐,李腾抬眼视之,正是杨柏,连忙问道:“将军此去,一切可曾顺利,你兄杨松可曾答应献城之事!” 杨柏拱手说道:“主公放心,我兄吩咐我说,明日主公攻城之时,他自有办法让主公高坐南郑!”言罢,又将杨松所吩咐之事,尽数告知李腾,李腾闻之大喜,封赏杨柏许多金银之物,自是不在话下。 第二日,陈宫,昌奇,杨任,杨柏,吕旷,吕翔等人带兵守卫营寨,李腾自带颜良,文丑,宋召,诸葛鹏,诸葛啸等人前去攻打南郑,大军來至城下,自是摆开阵势,张鲁见得李腾前來攻城,仍旧派下梁典前去,梁典应声而往,奔下城去,点拨人马,出城而去,摆开阵势,同李腾相对,梁典打马出阵,急舞大刀,放声叫道:“贼将文丑,今日焉敢出阵同我大战三百回合!” 文丑闻之,顿时大怒,拱手向李腾请战,李腾心中已有计策,点头答应,文丑得令,应声而出,口中大骂道:“贼将修要猖狂,文丑來也!”言罢,挺枪跃马,來站梁典,梁典与文丑交战数日,亦是知晓文丑本事如何,毫无惧色,舞起大刀,來迎文丑,两马相交,二人于阵前又是大战一百余个回合,仍旧不分胜负。 此时张鲁正同杨松于城上观战,见得梁典丝毫不逊于文丑,心中大喜,乃谓杨松说道:“先生若是早早向我推荐此人,李腾焉能夺我许多土地!” 杨松看了底下正在交战的文丑,梁典一眼,叹了口气说道:“梁典将军虽然勇猛,但是李腾手下颜良,宋召,诸葛鹏等人尽皆是勇武之人,丝毫不逊于梁典将军,倘若派遣一人前去助战则梁典将军必败无疑!” 张鲁听到杨松如此之说,心中却是一惊,方才大悟,连问杨松道:“若非先生方才所言,几乎误了大事,不知先生可有良策助我!” 杨松乃道:“依我之间,两军相争,为势强者必然得胜,若是主公前去擂鼓助威,梁典将军闻之,必然倍受鼓舞,要斩文丑,想必也是在数个回合之间!” 张鲁闻之,心中大喜,乃为杨松道:“既然如此,先生可代我守卫城池,我这便下城亲自擂鼓助威,以破李腾!”可怜那张鲁却不知此乃杨松诱骗他出城之计,却信以为真,说完之后,便下城而去,骑马出城,前去擂鼓助威。 李腾于阵中见得杨松已经张鲁诱骗下城,心中大喜,未及张鲁前去擂鼓助威,便下令颜良,宋召,诸葛鹏,诸葛啸四将起出,带领人马,朝张鲁突然冲杀过去。 梁典此时正同文丑大战,忽见李腾派遣大队人马冲杀而來,文丑一人数日之内,尚且不能将其斩杀,何况颜良,宋召,诸葛鹏,诸葛啸尽是非等闲之辈,如何能都够敌得过,心中顿时大惊,急忙虚晃一招,荡开文丑,调转马头,往城中而去,张鲁士兵因此大败而走。 张鲁见得如此,心中大惊失色,急忙弃了鼓槌,往城中奔走,行至城下,放声大叫道:“杨松,快快打开城门!” 只见杨松自城墙垛口处探出身來,放声叫道:“我已经投降了车骑将军,若是将军明知,快快下马受降,我自当放将军进城!” 张鲁闻之,顿时大怒,乃仰头放声大骂杨松道:“杨松小儿,卖主求荣,焉敢如此,我定然要将你碎尸万段,以泄我心中之恨!”言罢,只见杨松命令城上弓弩手万箭齐发,四下乱射,张鲁所令人马,顿时中箭者不计其数。 李腾于远处见得杨松虽然投降自己,但是竟然下令攻击张鲁,李腾心中微微一惊,心中想道,‘杨松这人竟然如此歹毒,非但背叛救助,还狠心痛下杀手,若留下此人,日后必然成为火患,’想到此处,李腾心中拿定主意,遂将雷龙锤插于地上,顺手拿过那豹纹铁胎弓,念出一支狼牙箭,双臂微微用力,那豹纹铁胎弓顿时被拉成满月装,瞄准杨松之后,只见李腾手指轻轻手一松,那只狼牙箭便如同闪电一般,朝着杨松急速飞射过去。 那杨松此时见得张鲁等人在城下狼狈的模样,心中大喜,于城上见得张鲁走到哪里,便令城上弓弩手射向哪里,况且南郑城城墙极高,普通弓箭难以射往城上,根本沒有注意,等到发现眼前的狼牙箭时,那箭矢早已穿透杨松头颅,那杨松睁大了眼睛,到死都还沒有明白过來他到底是怎么死的,就那样像一块麦垛一般,倒在地上。 旁边士兵见得杨松身死,又见得一直狼牙箭直接穿透杨松头颅,顿时尽皆大惊,他们还从來沒有见过敌军攻城之时,有人将箭矢射向城來,还能射穿城上士兵的头颅,这时多么大的力量,一时之间,那些弓弩手竟然忘了继续往城下射下箭矢,一个个都好像木头人一样,睁大了眼睛,看着杨松已经沒有丝毫生命迹象的尸体。 城上的弩弓手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让城墙下的张鲁得到了一点点喘息的机会,张鲁带着旁边所剩下数百士兵,左右冲杀数十次,依然不能从乱军中杀出,顿时仰天叫道:“想我张鲁竟然死于此处,谁來救我!” 话音落地,只见旁边杀出一将,乃梁典也,梁典未张鲁道:“主公莫急,梁典來也!”张鲁闻之大喜,遂同梁典兵合一处,从乱军中往外冲杀,梁典一人在前开路,张鲁及数百士兵紧随后,眼看那梁典就要护着张鲁从乱军之中杀出,忽的旁边杀出三员大将,截住梁典,梁典大惊,定睛视之,乃颜良,文丑,宋召三人,心中大骇,正欲弃了张鲁独自杀出,颜良,文丑,宋召早已跃马而出,围住梁典,那梁典见是如此,心中早已乱了分寸,措手不及之下,被文丑一枪正中胸口落于马下。 颜良,文丑,宋召三人又见得张鲁逃走,急忙追了上去,赶之张鲁背后,杀散旁边士兵,未及求饶,便将张鲁砍为肉泥。 南郑士兵见得张鲁身死,便尽数归降李腾,城中士兵亦是大开城门,李腾带领众人,策马入城,出榜安民,自是不提, ------------ 第三百一七章 计破马超〔1〕 李腾夺得南郑,阎芝,阎圃等人一声得到消息,从城固疾奔过來,阎芝,阎圃等人以前都张鲁的手下,对于南郑中的一切事物,也都清楚地知道,随后李腾留下大将诸葛鹏,诸葛啸兄弟二人,连同阎芝,阎圃管理汉中事物,自带大将颜良,文丑,宋召连同陈宫,昌奇,吕旷,吕翔,杨任,杨柏等人往长安而去。 这一日,李腾大军行至箕谷,见到天色早已昏暗,再说大军将要进入山野地区,夜晚之后,李腾恐人马难以行进,便令大军于箕谷安营扎寨,买过早饭,是夜,李腾聚得手下众人于帐中商议军事,众人正说之间,忽见一人闯入营寨,面色焦急,拜倒在地,拱手进言道:“主公,马超攻打长安甚急,还望主公快快回去救援!” 李腾闻之大惊,连忙问道:“张合,高览等将正在冯翊,我今距离长安尚远,可叫张合,高览先去救援!” 那士兵急道:“并非张合,高览二将不來相救,只因前时,马超派人扮作长安人马,往救冯翊求救,半路却设下埋伏,张合,高览二将不知,因此中计,冯翊人马损失严重,韩遂乃带领一万人马,驻扎于渭水边上,张合,高览二人不能渡河,因此不能救援!” 李腾见是如此,拿过地图,仔细观看一番,心中乃生一计,随后对那士兵说道:“你可回去告知钟繇,让他再行坚守长安三日,马超人马必然撤去!”那士兵谢过,得令而去,李腾继续说道:“陈宫,宋召,昌奇你等带领三万人马,自子午谷而出,多打旗帜,一路虚张声势,前往长安救援,其中切记,可缓缓行进,不可疾奔,若是见得马超等人退去之后,便于后追击!”陈宫,宋召,昌奇等人起身而立,拱手称是,李腾顿了顿继续说道:“吕旷,吕翔,杨任,杨柏你四人带领马步军四万,一路攻打下辩,武都,木门,必然要三日之内,将其尽数拿下,在陈兵上榜,然后方可令士兵休息,若不能将其尽数拿下,军法从事!” 吕旷,吕翔,杨任,杨柏四人起身拱手说道:“必然不负主公所托!” 李腾闻之,点了点头,说道:“得令之人,便可下去休息,明日五更起床,卯时进发,不得有误!”陈宫,宋召,昌奇,吕旷,吕翔,杨任,杨柏自是告辞李腾,得令而去,此时大帐之中剩下李腾,颜良,文丑三人,颜良正欲待问,未及开口,李腾将其打断,说道:“二位将军莫急,我对你二人早有安排!”言罢,随后说道:“天水往來长安,途径散关,那散光之旁,乃是斜谷,斜谷之内有一座大山,名叫陈仓山,那陈仓山常年树林茂密,二位将军可将人马尽数埋伏于陈仓山之内,來日我前去同马超交战,将马超等人引入斜谷,二位将军可趁此机会截住马超后路,我再返身攻打,两面夹击之下,必然大破马超!”颜良,文丑闻之,心中对李腾一番赞叹,三人又商议一程,只见的此时夜已深了,方才散去,回帐休息。[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超多好看小说] 第二日,五更刚过,李腾营寨中的士兵便早早起來,众士兵尽皆饱食之后,分成三部,陈宫,宋召,昌奇自领一军往子午谷而出,吕旷,吕翔,杨任,杨柏带领一军往下辩,武都,木门而进,各自分路而行,李腾乃引颜良,文丑以及剩余人马往斜谷而行。 不说其他两路人马如何行军,单说李腾一路加紧行军,刚过一日,大军便來至斜谷,李腾一面派人安营扎寨,一面派人前去打探马超,韩遂等人动静。 q i s u w a n g . c c [ 奇 书 网 ] 过了两日,李腾正在大帐同颜良,文丑商议军务之事,忽见一探马闯进营中,拜倒在地,拱手进言道:“禀报主公,马超大军行至斜谷五十里之外!”李腾闻之大喜,乃令部将陈正看守营寨,自带颜良,文丑及大队人马自营中而出,行至陈仓山旁,颜良,文丑各带人马埋伏于陈仓山上,李腾带领人马自斜谷而出,去截马超。 再说马超正在攻打长安之际,张合,高览又不能前去救援,因此钟繇,钟进已经难以将长安守护,是夜,马超正在帐中同杨阜,庞德等人商议明日攻打长安之事,忽见小校來报,拜倒在地,拱手道:“少将军,李腾人马自箕谷而出,一路攻克,下辩,武都等地,现今陈兵木门,意欲攻打,上邦太守遣我前來,望少将军速速挥兵救援!” 马超闻此消息,顿时大惊,失声叫道:“木门之后,便是上邦,此乃我军此行存粮之所,倘若有失,我西凉二十万大军粮草尽皆不敷,必然大乱,我欲带兵而回,救援上邦,不知诸位意下如何!” 话音落地,旁边出來一人,起身而立,踱步向前,拱手进言道:“少将军,切勿着急!” 马超视之,乃谋士杨阜也,随后问道:“先生有何良策,快快说來!” 杨阜乃道:“我料此攻打上邦,乃李腾围魏救赵之计,此番攻破长安城,指日可待,若是放弃,尤为可惜,况且营中粮草尚可支用三个月,少将军万万不可挥兵救援!” 杨阜刚刚说完,众人忽的听见帐外喊杀之声连成一片,无数人马冲进营寨之中,四处放火,西凉人马连日屡胜钟繇,因此夜间之声,并未仔细防御,此时被人突入营寨,顿时大惊,措手不及之下,被來兵杀的四处乱窜,慌忙逃跑,马超等人赶忙出营查看,只见营中早已是火光一片,士兵惨叫之声不绝于耳,马超大怒,提枪上马,喝叫连连,杀入乱军之中,后面庞德,马岱等人亦是各舞刀枪,跟随马超而去。 再说马超正走之间,忽见一将挡住去路,马超视之,只见那人身高九尺,手舞双鞭,甚是威猛,马超却是人的那人,正是李腾手下大将宋召,未及言语,马超断喝一声,挺枪跃马而出,來战宋召,宋召脸上已无恐惧之色,疾舞双鞭,來迎马超,二人于乱军之中大战三四十个回合,不分胜负,二人争斗之间,马超忽见钟进从旁杀出,心知定然不能相敌宋召,钟进二人,虚晃一枪,荡开宋召,急忙拨马而走,早被钟进从旁拦住,马超被宋召,钟进前后拦住去路,心中暗暗叫苦,正欲奋力死战而走,忽见庞德又从乱军之中杀出,前去挡住宋召,马超见事如此,舞枪來战钟进,钟进舞刀相迎,二人大战二三十个回合,马超却被钟进缠住不能走脱,又见马岱舞刀从旁杀出,二人合力,杀的钟进连连败走,马超见得庞德还在与宋召相斗,又同马岱合力庞德杀退宋召,虽说马超,庞德,马岱尽是武艺高强之人,却因周围人马太多,几番冲杀之后,仍旧不得而出,心中暗暗叫苦,忽见东南角上,一人带领把八名部将,前來杀入乱军之中,马超视之,乃叔父韩遂也,心中顿时大喜,急忙高声呼喊,韩遂听见马超声音,带兵杀至,救了马超,庞德,马岱三人,连同八将奋力杀出,往西凉方向而去 马超韩遂等人逃至天明,方才停下稍歇,此番掏出,粮草辎重等物尽数落于营寨,并未带出一分一毫,此时士兵尽数腹中饥饿,进阶埋怨,不愿行进,马超乃让韩遂带领八将草创一营寨,自带庞德,马岱等人杀马充饥,西凉士兵心中这才稍安,众士兵虽说饱食之后,可身体却仍旧十分疲乏,还未歇息,忽然听得背后马蹄声大作,马超大惊,只见大队人马追赶上來,为首之人正是张合,高览,宋召,钟进等人。 话说这张合,高览被马超用计打败之后,逃回冯翊,却又因韩遂带人守住对岸,但见长安危矣,几番冲突之下,对岸被韩遂设计死死守住,不能突破,张合,高览遂于北岸劫营,昨夜时分,忽闻小校來报,韩遂撤兵而去,张合,高览大喜,随即带兵渡河,又见马超营寨火光漫天,赶到之时,韩遂已经护着马超离去,张合,高览便同,宋召,钟进兵合一处,前來追赶马超,战场所获之物,只留下钟繇前來收拾。 马超见得事情紧急连忙对韩遂说道:“叔父可带人马先走,侄儿一人留下断后!” 韩遂还未说话,旁边庞德连忙说道:“少将军不可,老将军临走之时,曾让我好生照顾少将军,此番李腾四将前來,尽皆勇猛之人,少将军一人如何能够抵挡,不如少将军同韩遂将军先走,我一人留下断后!”马超心中坚定,只是不允,庞德,韩遂,马岱等人好言相劝,却也改变不了马超心中想法,忽见的马蹄声越加响亮,无奈之下,庞德,韩遂,马岱三人连同韩遂手下八将带领人马先行,留下马超一人断后, ------------ 第三百一八章 计破马超〔2〕 马超倒提那虎头湛金枪,坐于马上,立在道路中间,见张合,高览,宋召,钟进带兵前來,脸色之上丝毫不惧,马超双脚轻夹马腹,上前几步,放声叫道:“我乃西凉马超,谁敢前來和我决一死战!” 张合,高览等人往前张望,周围不见半个士兵,只有马超一人,又听得马超如此之说,却又尽皆不敢向前,只是勒住马匹,远远张望,马超见是如此,心中大喜,又放声叫道:“我乃西凉马,谁敢前來和我决一死战!” 宋召见得张合,高览,钟进尽皆不前,顿时大怒,怒声喝道:“马超匹夫休要猖狂,宋召來也!”言罢,还未走出,却被旁边高览拉住,宋召说道:“我等带领数万大军,焉怕马超匹夫一人,你等尽皆不战,我自相迎,何故拦住!” 高览好言劝慰道:“将军休要急躁,前方山高林深,道路之上只有马超一人断后,倘若贸然行进,恐有埋伏!”宋召听罢,这才听了下來。(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马超同张合,高览,宋召,钟进对峙许久,估摸着韩遂,庞德,马岱等早已走远,叫道:“你等要战便战,要退便退,不战不退,是何道理!”言罢,竟然独自一人,挺枪跃马而出,前來冲阵,张合,高览,宋召,钟进尽皆大惊,急忙撤兵而走,后军士兵尚不知前方发生何事,措手不及之下,被自家人马踏倒许多,死伤无数,马超见事如此,也不追赶,返身纵马疾奔而走。 张合,高览,宋召,钟进等人逃了一阵,方知乃中马超之计,心中大悔,各自整顿人马,留下方才撤退受伤之人,送回长安治疗,其余人等又前去追赶马超。(w w w . q i s u w a n g . c c 好看的小说) 再说马超奔走之后,忽见前方一队人马赶來,定睛视之,乃庞德也,遂问道:“庞德将军來此作甚!” 庞德说道:“杨阜先生恐少将军有失,派我前來接应!”马超随同庞德兵合一处,往前疾奔,追上韩遂,马岱遂令大军,众人见得马超安然归來,进阶大喜,随后不敢怠慢,急往前方赶去,西凉大军正走之间,忽见一彪人马截住去路,马超不知前方是谁的人马,勒住马匹,往前急视之,方才看清,顿时大惊,此乃李腾也,但见李腾只有一人,所领人马也多是老弱残兵,队伍散乱,极不严整。 旁边杨阜谓马超道:“李腾人马尽是老弱残兵之人,极不严整,将军可带兵击之!”马超听罢,吩咐韩遂,杨阜稳住阵脚,自与庞德二人前往,共战李腾,李腾暴喝一声,抡锤纵马前行,來迎马超,庞德二人,三人于阵前混战不及十个回合,李腾假装不敌,诈败而走,马超见得李腾败走,哪里肯放,长枪向前一挥,掩兵冲杀,李腾大败而走,退入斜谷之中。 马超等人追至斜谷,正要前行,杨阜进言道:“此乃李腾诱兵之计,少将军莫要追赶,此斜谷中山势险要,难道难行,若是其中有暗兵埋伏,我等尽皆不能生还矣!” 马超笑道:“我亦知晓此路难行,李腾人马必然不能走远,我等追上前去,斩了李腾,那司隶,并州二地,则尽数落于我西凉之手!”杨阜苦劝,马超只是不听,遂马超留下韩遂,马岱,杨阜以及八将在谷外等候,自与庞德分了一军前去追赶,行至半路,马超,庞德刚刚行至陈仓山旁,只听得山谷之中一声炮响,文丑带领人马截住马超去路,颜良自带一军冲山上冲杀下來,李腾见得颜良,文丑二将尽出,陈正早已带了精壮士兵前來,换下那些老弱残兵,翻身又朝马超杀出,此时马超被三面围住,顿时大败,手下士兵投降李腾者不计其数。 李腾急舞雷龙锤杀入乱军之中,所遇士兵见得李腾勇猛之势,哪里还敢上前抵抗,尽皆四散逃跑,李腾如入无人之境,只见马超正在前方,李腾又赶杀过去,马超大惊,正欲奔走,早已李腾纵马向前,截住去路,马超无心而战,不及十余回合,马超便败战而走,李腾哪里肯放,奔马从后追赶,马超心中早已大乱,于乱军之中,四面奔走之时,正遇庞德,又见李腾从后追來,二人合力,拼死而战,李腾恐有失手,乃避其锋芒,拉马后退,马超,庞德二人方才得以走脱,奈何二人运气不佳,正走之间,又遇颜良,文丑正面杀來,马超上前,敌住颜良,庞德自去敌住文丑,交战二三十回合,仍旧不能走脱。 马超,庞德同颜良,文丑争斗之间,忽见一彪人马自谷口杀來,冲入乱军之中,马超视之,乃其弟马岱也,联合马岱,战退颜良,二人又前去相助庞德杀退文丑,遂马超,庞德,马岱三人带领人马,于乱军之中杀出一条血路而走,正走只见又遇韩遂带领八将前來接应,遂兵合一处,逃出斜谷,又见李腾带兵杀了出來,马超等人不敢停留,引军疾走,退入斜谷旁边散关之中。 此时马超,韩遂等人刚走,张合,高览,宋召,钟进正见李腾带领人马自斜谷而出,遂兵合一处,追赶向前,李腾大军來至散关,摆开阵势,李腾遣大将颜良前往散关叫阵,马超等人坚守不出,李腾大怒,使颜良,文丑,张合,高览,宋召,钟进各带人马,急攻散关,奈何西凉士兵奔走数日,身体疲乏,且多有带伤,哪里经得住,李腾使人这样攻打,只得弃了散关,保走天水,李腾留下部将一名看守散关,自带大将颜良,文丑,张合,高览,宋召,钟进未及歇息一路追赶,來至天水城下,李腾又使人搦战,马超却是不出,李腾命人攻打天水,只见城上矢石如雨,加之士兵连日追赶,体力不支,如何能够靠近,李腾见是如此,方才缓缓退去,离天水城二十里安营扎寨。 夜晚之时,吕旷,吕翔,杨任,杨柏带兵赶來,李腾见得四将蓬头垢面,满身血污,模样极其狼狈,连忙问道:“你等怎成了这番模样!” 吕旷连忙拜倒在地,拱手说道:“马超用计诱得我等出营,半路之上,马超手下大将庞德忽的从旁杀出,我等哪里是庞德敌手,四名自乱军之中杀出,方才逃回!” 李腾闻之,顿时大怒,呵斥吕旷,吕翔,杨任,杨柏四人道:“你等临走之时,我只叫你等陈兵上邦,未让攻打,你等不听我言,有此大败!”遂令士兵将四人拉出斩首,陈宫,颜良,文丑等人好言劝慰李腾一番,这才罢免。 第二日,李腾只留下陈宫,昌奇及手下文官守卫营寨,营中武将颜良,文丑,张合,高览,宋召,钟进,吕旷,吕翔,陈正,杨任,杨柏等人尽数而出,带兵十万,前去攻打天水,大军行至城下,排开阵势,身后众将亦是一字摆开,城上士兵见得李腾前來攻城,不敢怠慢,急忙下城报知马超,马超闻之大怒,留下其弟马铁守卫天水,自同韩遂,马岱以及八将出得城去,摆开阵势,同李腾相对。 马超立于阵中,枪指李腾笑道:“李腾匹夫,昨夜可曾一夜安睡,我西凉人马可是睡得安稳!” 李腾闻之大怒,知晓马超借昨夜败军之事羞辱于他,顿时大怒,转头问道:“谁敢前去搦战!” 吕旷昨夜战败,心中自是羞愧,听得李腾此时发问,正欲上前请战,不料听得旁边一人叫道:“我愿前去搦战!”吕旷视之,乃张鲁降将杨柏也,李腾应允,杨柏舞刀拍马而出,來至阵前,叫道:“我乃杨柏,谁敢和我一战!” 韩遂身后八将见得杨柏乃无名之将,尽皆上前请战,这八人却是何人,乃候选,程银,李堪,张横,梁兴,成宜,马玩,杨秋也,马超遂遣程银前去迎战,程银应声而往,手舞双刀,來迎杨柏,杨柏大怒,纵马疾奔,两马相交,二人交战二三十个回合,程银刀斩杨柏于马下,李腾见折了杨柏,顿时大怒,乃遣大将宋召前去,宋召手舞双鞭來至阵前,马超一见宋召出战,心中深知宋召武艺,双脚猛夹马腹,挺枪跃马,疾奔而出,大声呼唤程银回阵,奈何程银未及动身,早被宋召赶了上去,一鞭正中脑门,落马而死,马超挺枪來迎,二人于阵前大战四五十个回合不分胜负,李腾恐宋召有失,急遣颜良,文丑,张合,高览,钟进,杨任一起杀出,马超见是如此,极力逼开宋召,驾马而走,李腾掩兵趁势掩杀过去,西凉人马大败而走,退入天水,紧闭城门,又使弓弩手于城上万箭齐发,四下乱射,李腾人马方才退走,随后马超清点人手,方才乱军之中,又折了马玩,成宜,梁兴三员将领,心中自是悲痛不已,令人于城下取回程银,马玩,成宜,梁兴三人尸首,好生安葬,自与众人悲痛而去, ------------ 第三百一九章 计破马超〔3〕 马超,韩遂等人自折了程银,马玩,成宜,梁兴四人之后,军中士气一下子便陷入低谷之中,人人无心而战,每逢遇到李腾带兵前來搦战,马超只令城中士兵以弓弩,滚石,檑木等物防守,但马超又恐自己一人不能对付,遂命其弟马铁趁夜潜出城去,來到上邦,见了庞德,说明原因,庞德大惊,乃吩咐马铁一番,便带兵回天水而去。(w w w . q i s u w a 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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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说马超手下,西凉羌将雅丹押着数千辆粮草辎重,正往上邦运粮而去,只因前方战事紧急,因此不敢怠慢,命令士兵日夜兼并赶路,这一夜正走之间,行至半路,忽闻黑暗之中一声炮响,文丑及副将慕容平带领人马显出身來,截住雅丹去路,雅丹见得有人劫粮,乃使后军看守粮草,自带前军往去迎敌,文丑见得雅丹飞马來战,顿时大怒,暴喝一声,挺枪跃马來迎,截住雅丹厮杀,慕容平便带领剩余人马杀散守卫粮草士兵,放火焚烧粮草辎重,那雅丹虽说虽说身材高大,孔武有力,却哪里是文丑敌手,二人与乱军之中战不三个回合,文丑忽然发力,猛然一枪,正中雅丹胸口,吐血甚多,落马而亡,文丑尽降其众,西凉人马早已文丑大军围住,因此不曾走脱一人,文丑又命精干士兵扮作雅丹败兵,往天水报信去了。 马超此时并非休息,还同众人商议击败军务之事,忽见败兵前來,拜倒在地,拱手道:“少将军大事不好,雅丹将军往上邦运粮之时,被李腾大将文丑截住,身陷险境不能杀出,还望少将军快快前去营救!” 马超闻之大怒,起身而立,放声骂道:“贼杀才,焉敢如此!”马超正欲派人前往救援,不想却被旁边一人拦住,马超视之,乃谋士杨阜也,遂问道:“大军粮草被劫,我欲派兵前去营救,何故阻拦!” 杨阜道:“李腾派兵前去劫粮,必然知晓少将军派人前去救援,半路定然设下埋伏,少将军万万不可派兵前去,去则中计!” 马超冷笑一声乃道:“你等重文轻武之人,焉知行军作战之事!”杨阜再三苦劝,马超只是不听,遂命其弟马岱前去营救雅丹,马岱领兵三千得令而去,行至半路,乃听的黑暗之中一声锣响,心知中计,急令士兵回退,还未动身,只见道路两旁无数士兵蜂拥而出,当中一将引军在前,马岱急视之,乃李腾大将张合也,马岱大怒,舞刀拍马來战张合,两马相交,战至二三十个回合,马岱渐渐抵挡不住,又见得周围尽数张合人马,急忙撤马而走,于乱军你之中冲杀十数回合,不得而出。 早有败兵逃回天水,见了马超,急忙报道:“少将军,马岱将军出城之后,行至半路,被李腾大将张合拦住,几番冲杀不得而出!” 马超闻之大惊,意欲亲自前往救援,旁边杨阜上前说道:“少将军,天水安危,在于少将军一人之手,少将军倘若前去营救,李腾必然引兵前來攻城,我等如何守卫得住,望少将军三思而后行之!”马超方才不听杨阜之言,以至马岱被围,今日杨阜如此之说,遂纳杨阜之言,遂派大将庞德带兵前去营救,去不多时,又有败兵逃回报告,庞德出城不久,又被李腾大将高览半路截住,不能杀出,马超闻之大惊,乃问众人道:“今日谁感前去营救!”底下韩遂,候选,李堪,张横,杨秋等人尽皆不言。 马超视之大怒,就要亲自带兵前去营救,旁边杨阜连忙拉住,急声说道:“少将军若去,天水必然丢失,况且马岱,庞德二位将军尽皆武艺高强之人,定然能够杀出重围!” 马超冷哼一声乃道:“非你之弟,故不心急!”杨阜苦谏,马超只是不听,遂带三千人马,自南门而出,往去救援庞德,马岱二人,马超大军急行一程,只听见远处喊杀之声震天而响,马超立于马上观望,正见庞德被围在垓心,虽奋力冲突,却不得而出,马超大怒,急忙传令下去,掩兵冲杀,马此时只见庞德,却仍不见马岱,心中万分着急,一马当先,冲入乱军中,往來冲杀,如入无人之境,來至庞德面前,急忙问道:“马岱何在!” 庞德杀退旁边士兵,急忙说道:“马岱仍在前方!”马超大惊,随同庞德一起,杀散高览士兵,驱兵向前,见得前方两队人马混战一起,马超,庞德二人一起杀进乱军之中,救出马岱,杀散周围士兵,急往天水方向而去,正走只见,只见前面二人截住去路,马超急视之,乃方才杀退的高览,连同颜良二人,正欲带兵往前冲杀,后面文丑,张合又带兵杀到,马超,庞德,马岱三人心中尽皆大惊,颜良,高览,文丑,张合齐往冲杀而來,两面夹攻,西凉士兵大战半夜,体力消耗甚多,哪里抵得住这般争斗,遂大败而走,马超见是如此,唯恐庞德,马岱二人被乱军冲散,遂亲自在前开路,马岱居中,专杀两旁士兵,庞德再后阻拦追來之敌,于乱军之中奋力杀出一条血路而走。 马超行至天水城下,返身而望,见得后面所剩士兵不过数十人,疲惫不堪,且多有带伤,马超急行之天水城下,仰头大叫道:“我乃马超,快快打开城门!” 话音落地,只见城墙垛口处一人探身而望,笑道:“马超,我奉我家主公之命在此等候多时也,你若是下马受降,我自是让你等进得城來!” 马超视之,乃李腾大将宋召也,顿时大怒,放声骂道:“贼匹夫,焉敢夺我城池!”还未说完,只听得身后一声炮响,左边李腾,右边钟进,领兵杀來,李腾雷龙锤一指马超,道:“马超,此番被我大军所为,还不下马受降等待何时!”马超心中顿时大惊,意欲照原路而回,不了颜良,文丑,张合,高览四将带兵赶來,截住去路,此时宋召又带兵自城中而出,摆开阵势,四面将马超,庞德,马岱三人团团围住,马超心中暗暗叫苦,心道今夜必然不能走脱, ------------ 第三百二十章 第四帝国 (大结局) 过的一程,李腾见马超仍旧不降,心中大怒,乃同颜良,文丑,张合,高览,宋召,钟进四面冲杀而去,马超,庞德,马岱奋力而战,冲杀数次,仍旧不得而出,正在此时,西北角上,一路人马冲杀而来,马超视之,乃韩遂连同候选,李堪,张横,杨秋带兵杀来,马超心中大喜,急朝西北方向杀去,正遇韩遂赶来,遂兵合一处,正欲走时,忽见一人从后杀来,马超视之,乃李腾大将颜良也,意欲亲自上前敌住颜良,旁边候选谓马超说道:“少将军可先走,我四人断后。”马超奔波半夜,此时身体困乏,唯恐不能抵挡颜良,遂纳候选之言,与庞德,马岱,韩遂杀出一条血路而走,留下候选四人断后。 颜良见得马超奔走,顿时大怒,急忙从后追赶而来,正遇候选,李堪,张横,杨秋四将拦住去路,各舞并前杀奔过来,颜良丝毫不惧,舞刀拍马来战四将,未及一二十个回合,颜良暴喝一声,犹如黑夜之中,炸出一个响雷一般,颜良手起刀落,斩敌将李堪与马下,其余三人,尽皆大惊,急忙奔走,半路之上,又遇李腾半路杀出,还未交战,三人心中早已胆怯,急忙拨马而走,李腾身下绝影,乃稀世良驹,脚力极健,从后赶上,猛然一锤,向前打出,张横措手不及之下,正中头破,脑瓜迸裂,血浆四溅而飞,落马而死,候选,杨秋只听得背后张横一声惨叫,哪里还敢回头观望,双脚猛夹马腹疾奔而去,李腾见得候选,杨秋已经走远,唯恐二人走掉,急忙驾马往前追赶而去,行至候选背后,候选大惊,急忙回身挺枪来刺,李腾侧身躲过,欺身向前,只一合,便将候选生擒过来,单手拿住候选,来追杨秋,杨秋自知不能走脱,遂停下脚步,下马受降,李腾遂放下候选,问其降否?候选见得如此,亦是归降李腾,李腾大喜,分封二人为校尉,又向二人好生交代一番,方才放的二人追赶马超去了,李腾独自一人驾马回到天水,此时天色早已大亮,出榜安民之事,自是不提。 马超,韩遂等人一路疾奔,逃至金城,直至午时候选,杨秋方才回来,马超得知又折了李堪,张横二人,心中自是一番悲痛,遂分下一军留下韩遂守卫金城,自同庞德,马岱,庞德二人回了西凉城,往去寻找彻里吉救援,彻里吉得知之后,遂带大将普卢,伊尔伦前来,马超大喜,遂令彻里吉镇守陇右,亲自驻扎西凉城,以成犄角之势。 再说李腾大军于天水城休整数日,士兵精神饱满,体力极佳,遂命大将宋召带兵前去攻打上邦,于城下摆开阵势,宋召亲自前往搦战,马铁闻之,顿时大怒,带兵出城迎战,见得宋召出阵搦战,暴喝一声,舞刀拍马而出,两马相交,大战二三十个回合,马铁不敌宋召,拨马而走,宋召趁势冲杀过去,马铁之兵大败而走,退回城中,宋召四面围城而攻,马铁防守不住,遂弃城而走,自北门而走,逃往西凉城去了。李腾听闻宋召夺了上邦,心中大喜,厚加封赏,自是,不提,遂命宋召为天水太守,昌奇为天水别驾,在此镇守,又让钟进带人回了长安,以防曹操趁机前来攻打。遂李腾兵分三路而出,张合,高览取陇西,兆阳一带,颜良,文丑取秦川,安定,石城一带,李腾自同陈宫取金城,狄道,抱罕三城,同一时日,三路人马各自出发。 不说张合,高览,颜良,文丑两路人马,但说李腾,陈宫带兵五万,往狄道而去,狄道守将闻李腾带兵前来,心中大惊,未及李腾兵至城下,那狄道守将便大开城门,夹道相迎,李腾仍然命其守卫狄道,自引大军往金城攻打韩遂去了。 李腾大军行至金城,于城下摆开阵势,李腾亲自上前搦战,韩遂闻之,亲自带兵而出,候选,杨秋立于左右,李腾雷龙一指韩遂说道:“韩遂,今日我大军前来,你等还不投降,等待何时?” 韩遂闻之大怒,刀指李腾骂道:“无耻逆贼,犯我境界,夺我城池,我势必将你碎尸万段,以泄我心中之恨。”李腾大怒,更不答言,双脚猛夹马腹,手中急舞雷龙锤,来取韩遂,韩遂视之大惊,急忙遣候选,杨秋前去迎战,二人如何抵得住李腾之威,况且二人早已投降李腾,亦是不肯奋力死战,交战未及一合,候选,杨秋尽皆败走,李腾趁势掩杀过去,韩遂大败而走,退入金城,紧闭城门,李腾使人四面围城攻打,韩遂命令士兵死命防守,奈何李腾攻打甚急,如何防守得住,候选乃谓韩遂道:“将军,金城已经失守,不如保存实力,将其弃之,回到西凉,联合少将军,再同李腾决一死战。”韩遂听闻候选之言甚是有理,遂弃城而走,自北门四面杀出,李腾故意使人让开一条道路,让韩遂,候选,杨秋三人奔逃而出。李腾便夺了金城,出榜安民,自是不提。而那抱罕守将闻之李腾取了金城,抱罕必定守卫不住,遂举城投降,李腾大喜,命其仍居原位,守卫抱罕。此时颜良,文丑将秦川,安定,石城,尽数拿下,张合,高览亦是将陇右,兆阳等地尽数拿下,凉州大半,已落李腾之手,此时以至建安二十一年,汉献帝封曹操为魏王,授九锡,假节,后曹操又举兵前去攻打孙权,以报当年赤壁之仇,自是不提。 李腾遂大起人马,联合颜良,文丑,张合,高览往去攻打西凉,大军行至西凉城下,摆开阵势,城上早有士兵发现,连忙前去报知马超,马超闻之大怒,遂引韩遂,庞德,马岱等将出城迎战,李腾乃遣颜良出阵搦战,马超亲自出阵相迎,两马交战,二人大战百余回合,不分胜负,正杀之间,李腾大军忽然大乱,乃是陇右守将彻里吉带兵来袭,李腾急忙遣张合,高览前去阻拦,庞德,马岱,韩遂又掩兵冲杀而出,李腾同文丑带兵相迎,两军混战一程,折了些人马,各自鸣金收兵。 是夜,李腾乃同颜良,文丑,张合,高览趁夜潜出营寨,来至西凉城外,忽见城上火把摇动,李腾大喜,翻身上马,冲至城下,城门缓缓打开,李腾视之,开门之人正是杨秋,遂掩兵冲杀进城,马超,韩遂等人哪里料到,候选,杨秋会打开城门,放李腾进城,酣睡之中,忽被惊醒,急忙出来查看,却见城中早已乱成一片,急忙回到房中,提枪穿甲,杀了出去,见得城中人马早已大乱,心中西凉城此时必然保守不住,乃一路杀出,自西门而出,欲投张掖,刚出城门,却见一人挡住去路,马超大惊,定睛视之,乃李腾也,心中李腾武艺自己不能相敌,急忙奔马而走,李腾暴喝一声,抡锤追上,二人于乱军之中大战无数回合,直至天亮之后,马超因气力不继,一时失手,乃被李腾所擒。庞德,马岱,韩遂等人亦是尽数被擒。马超等人虽被擒住,却执意不降,李腾却不在意,将几人留于西凉城中,待为上宾。那彻里吉闻听李腾破了西凉,心中早已胆寒,遂尽数投降李腾,李腾各自封为官,自是不提。 再说曹操同孙权交战,直至建安二十二年三月,孙权请降,曹操遂撤兵而回。回到许都之后,忽然听得探马来报,西凉马超,韩遂等人尽数投降李腾,曹操大怒,遂将马腾诱至府中,将其斩杀。马腾被杀之事,传至西凉,马超闻之,哭倒于地,众将将其救起,马超咬牙切齿,痛恨曹操,李腾遂趁热打铁,好言相劝,马超遂降李腾。李腾大喜,乃奉马超为骠骑将军,庞德,马岱,韩遂等人尽皆封赏。 李腾又经过几年的征战,其中羌族各部尽数被平定,李腾留下韩遂,拜为西凉太守,行至天水之时,加封昌奇为凉州刺史,总镇凉州。 时至建安二十五年一月,曹操在洛阳逝世,寿六十六岁,谥号武王,二月,曹操之子曹丕逼迫汉献帝禅位,改元黄初,魏国成立,东汉灭亡。 李腾于长安闻知曹丕篡汗,登高祭拜汉献帝之后,随后命人造封禅台一座,封禅台于黄初二年三月建成,李腾引领众人祭拜天地之后,于长安称帝,国号‘乾’改元乾至,拜陈宫为丞相,军师中郎将,沮授为太尉,副军师中郎君,田丰为司徒,昌奇为御史大夫,阎圃为御史中丞,刘原为羽林中郎将,狄蟾为大将军,马超为骠骑将军,总督所治之地全部兵马,颜良为镇东将军,文丑为镇南将军,张合为镇西将军,高览为镇北将军,宋召为车骑将军,钟进为司隶刺史…… 乾元元年四月,刘备在成都称帝,国号‘汉’史称蜀汉,改元章武,公元229年,魏曹睿太和三年,蜀汉刘禅建兴七年,李乾乾元九年,孙权称帝,迁都建业,国号‘吴’改元黄龙。 自此四大帝国共分汉家疆土,连番征战,演绎另一番传奇。 (全书完) ---------------------------用户上传之内容结束-------------------------------- 声明:本书为奇书网(QiSuWang.cc)的用户上传至其在本站的存储空间,本站只提供TXT全集电子书存储服务以及免费下载服务,以上作品内容之版权与本站无任何关系。